“那怎么可能呢,切了的话太残忍了!”
哎呀!接孩子回来就遇到两口子行房,这这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鲤子满脸通红,赶紧伸手捂住了书包里装着的那颗球,可是又不知道球球的耳朵具体长在哪里。
“啾咪?”朱砂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从书包和鲤子的爪子之间挤了出来,似乎还不明白这位大叔为什么变得跟自己一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我不吃!”李绰一推门跑了出来,就看见鲤子和朱砂两脸懵逼地站在了门口。
吃?不会吧,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吗?老板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有了这么漂亮的姑爷竟然还这样糟蹋,真是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像自己这么三观正直的好青年反而一直打着光棍儿,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朱砂回来了。”李绰伸手接过了球球,小家伙儿长出了鱼鳍一样的小胖手,看见亲爹立刻张开肉爪要抱。
两个人从亡山回来并没有马上出发到下一站,而是打算先回帝都休养生息几天,按照张涛的主意就不用接孩子了,反正当时在红谷办理的就是长托,现在接回来到时候再想送走恐怕孩子又要哭闹,可是李绰坚决要接,小伙计鲤子只好爬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路挠出了一条血路,感觉自己做了一套美甲,指甲都快要磨没了才堪堪地挖到了红谷里,接回了少掌柜的,结果一进门就遇见两口子在对高难度体位进行技术性商谈。
“额,姑爷,你们要办事的话,我先带少掌柜的出去玩儿?”鲤子试探着说道。
“办什么事?!要办让他自己办吧!哼!”李绰一挥睡衣袖子,抱着孩子走了。
自己办啊……那对于我们掌柜的来说也是轻车熟路,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办的。鲤子心里流下了同情的泪水,不过好歹人家现在已经脱离了撸sir的大军,而自己还在茫茫人海中挣扎求存,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呐。
“别走啊!”张涛姗姗来迟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形状可以的棒子形物体。
什么?都进行到道具play了?鲤子祭出鄙视流氓专用脸瞪了张涛一眼,马上就被大猫的王之蔑视给瞪了回去,并且立刻怂了。
“做咩啊?这个时候撞尸游魂的回来,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的说。”
“唔,老板,其实呢姑爷并不是女孩子,那个部位不是专门做那种事的,需要好好保养,不能乱来的呀。”鲤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伸张正义,站在受的立场上替姑爷讨回公道。
“嗨?”张涛的杏眼瞪得滴溜儿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猫手办黄瓜子,忽然觉得形状和对话都变得可疑了起来。
“给我看清楚,这可是我的手办啊!还是3d黄瓜打印出来的呢!”张涛把自己的缩小版戳到了鲤子的眼前,使劲儿挥舞着,努力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
谁知道小伙计非但没有释然,反而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老板。
果然是憋得太久了,已经憋疯了吗?这种花样儿都想得出来,把自己做成棒子塞进去,小火车污污污污污。
……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批评教育,鲤子终于明白了张涛的苦心。
“啊,原来是不想咬掉老板的头啊。嗯……”鲤子拿着张涛的手办翻过来调过去的细看。
“老板,我们每年秋天的时候都会晒干菜,你说如果把你……的手办也串起来晒出去,会不会等你们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缩小了?”
“嗯?嗯。”张涛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