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平安了,可她与他却缘断……梦难再续。
“对不起让你担忧了……”沈墨然轻轻地说了事情的起因和自己的打算。
他要为自己脱离家庭!阮梨容痴怔片刻,不知说些什么,只低头呜咽抽泣。
“公主和修七闹起来,远臻方知修七没有把消息传给你,你们又上县衙告状,远臻急忙回县衙,恰好羽衣去找我们。”沈墨然捧住阮梨容的脸轻抚,嗓音沉暗变调:“修七没告诉你我平安,竟惹出这么多事来。”
他似乎刚刚得知他们的消息,那昨晚?
“公主呢?”
“她正在追杀修七,听起来,像是修七昨晚做了不该做的事。”沈墨然微笑。
啊!这么说,昨晚苻锦真的来过,不过,与她在一起的是修七不是沈墨然。阮梨容一头扑进沈墨然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也不顾聂远臻就在一旁,只肠断声嘶撕心裂肺痛嚎。
沈墨然吓得脸都白了,抱紧人又拍又哄,要亲吻爱抚,一边聂远臻攥着拳头看着,又不便施为。
阮梨容哭得眼睛灼痛才勉强收了劲儿,忽想起隔壁姚伯嘉,那人固然可恶,却误打误撞让蒙在鼓里的聂远臻知道真相,自己方见到沈墨然。
“聂大哥,陶爷在隔壁房间……”
“我过去看看。”聂远臻不等阮梨容把话说完,急步走了。
“我不是要赶他走。”阮梨容臊了,推沈墨然,却被搂得更紧,沈墨然哑声道:“你不赶,我也要赶。”含.住阮梨容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别情苦楚,阮梨容沉溺进相见的极.乐漩涡,飘飘忽忽被沈墨然带着沉浮起伏。
不知何时,沈墨然已脱.掉上衫,颀长的身材劲削结.实,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可下面刚.挺贲.张的硬朗却似是更米且壮了,热力逼人,煞是好看。
阮梨容轻微地颤了一下,有些紧张有些期盼。
房间里很静,只听到脱.衣物的悉索细碎声响,和沈墨然越发米且重的鼻息。
阮梨容想闭上眼睛,却压抑不住心底深处翻腾的情.潮。
鸭青罗绸裤子落地,沈墨然全身红果果地站着,坚.实的胸.膛,流畅的腰线……
后背落到柔.软的床褥上,坚.韧刚.劲包覆了她每一段肢.体上,阮梨容白.皙的肌肤染上浅浅的红晕。
禁锢的潜藏多年的浴望一旦苏醒,蓬.勃旺.盛无法自抑。
沈墨然端息着,双手微微颤抖在阮梨容身.体各处抚莫,提腰缓缓蹭.动着。
一次又一次靠近离开,戳弄的那物很大也很热,阮梨容粉面溢出薄汗。
又一阵热潮.袭来,阮梨容被弄得难耐,抓紧床单的同时,不自觉地摆了迎.合的姿.势。
热滚终于对准柔车欠,火辣辣地摩蹭着,阮梨容的低哼溢出期待,身子更车欠了。
“墨然……难受……”
“宝贝,还不能要……”
不能要。沈墨然低喃,既是对阮梨容说,也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