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花茶的事情
你别说了,任盈盈道,不是我不帮忙,可是我也不能强迫花茶不是?
薛烈也要离开,想要见花茶。
奈何花茶心志坚定,避而不见。
任盈盈表示:我能怎么办?
唐竹筠也很无奈。
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薛烈自己的事情了。
只愿他日后能够不愧天地,不愧寡母,也不愧所爱之人。
当然,来找任盈盈,最重要的事情还是
讨东西!
手术能用上的东西,多给我划拉一点。
任盈盈:你疯了!又没有无菌的条件,反正我现在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带你进入我的空间,你要给人动刀,不怕惹祸上身?
唐竹筠:我给你姐夫做过大手术
那是狗屎运,谁让他是男主了?
唐竹筠:你给就是了。
你先说清楚,要给谁动手术?
以防万一而已,西柚的脑血管问题。
西柚?那不是我真命天子吗?
唐竹筠:他是不是你真命天子我不知道,但是你却可能是他救命的菩萨。
任盈盈:
她找了东西出来,一股脑地给了唐竹筠。
过几年回京,记得把西柚带回来。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是自由身了。她不放心地叮嘱。
渠念:我为什么不是聋子?
如果不是活着的意念太强大,他现在就想撞墙。
唐竹筠又叮嘱了任盈盈许多事情,然后才不放心地回去。
既然要离开,唐竹筠把交好的其他人家,也都挨家拜访了。
不过她做得很低调,甚至是偷偷摸摸。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晋王府还在风口浪尖,别给别人添麻烦。
想要的四个恶妇的聚会还没聚成,不过终有一日,她还会回到京城的。
和朋友的告别都不难,最难的是和家里人。
家里人之中,最最难的,是老父亲。
唐竹筠想起要去和唐明藩正式告别,还没去,已经在家里哭了一场。
为了爱,义无反顾,她不后悔;只是看着日渐苍老的父亲,想到他为自己操的心,总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晋王和唐竹筠带着一家人回去吃临行之前最后一顿饭。
席间倒是其乐融融,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隐藏好所有悲伤的情绪。
只是吃过饭,唐明藩请晋王单独去书房说话。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唐竹筠一下就捂住了脸。
她知道,爹是不放心,所以要嘱咐晋王。
她一直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比前身,至少在做女儿这件事情上,做得要好很多。
可是现在想想,她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她好个屁!
前身最多只是自己行为荒唐,让家人觉得丢脸。
可是自己呢?
自己是生生把家人拉到了晋王的这条船上,共同沉浮。
那是冒着生命危险。
明明她爹,之前可以做个只效忠于皇上的忠臣,不管谁做皇帝,日后都能重用他这样的重臣。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