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表现得有些惊慌。
左卿嘴角抽搐,她的妆!是哪个贱人碰了她,她左卿要报复回来!
章之韵抽出纸巾,暧昧地凑近左卿,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姐,我刚刚可能手抖了一下,我替你擦一下好吗?”
左卿退后两步,躲开章之韵的手,然后从包里抽出自己的纸巾,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怎么行,”章之韵可不会让她立刻走掉,“我想赔小姐一顿饭作为补偿行不行?小姐这么美,我毁了你的妆总得要付出点代价,你说是不是?”
左卿看看自己擦干净的嘴角,冷下脸说道:“我说不用了,你也是不小心罢了。”
左卿对这种无事献殷勤的女人警惕性向来很高,她最恨那些白富美对她冷嘲热讽,人前说她是美丽妖娆的新女性,人后就说她是狐狸精长着一张吃男人的脸,章之韵在她看来,也不过是那多少分之一。
章之韵还想说什么,但是左卿立刻合上包,抬脚准备出去了。
章之韵轻轻拉住左卿的手,拿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到了左卿的包里,笑道:“小姐如果想起来叫人请客吃饭,千万不要忘了我,我向来是不会拒绝美女的邀约,何况小姐是一位容易让人神魂颠倒的美女。记住,我叫章之韵。韵律的韵。”
左卿不理会她,径自走了出去。
不,准确的说是,左卿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在事情走向失控之前离开。
那种挑逗的眼神,暧昧的动作,和不务正业的作风,让左卿觉得这个妖媚的短发女人有一点不正常。她在没有弄明白的情况下,选择了远离战场。
左卿走后,章之韵倚在台上,不停地回味刚刚短暂的互动。
习意棠出来之后,对着回味无穷的章之韵摇摇头,说:“你就不能正经点?”
章之韵无所谓地笑笑,说:“我一直很正经,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从来不做脚踏两条船这档子事儿,从来是专一无比,哪里不正经了?”
习意棠洗过手,换了话题,说:“你什么时候去上班,我想你爸应该很着急。”
“嗨,让他等着呗,我脚尖刚沾地他就像把我弄进公司,我才没那么蠢,先玩儿个把月再说。而且我很久没有好好放松了。”章之韵说放松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睛放光,习意棠简直已经看到了章之韵像饿狼一样扑到某个女人的样子。
“随你了,不过我倒是很期待跟你合作。”
习意棠是好不容易抽了时间出来陪章之韵吃饭,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她得走了,章之韵自然也不想留下。
两个人各自上车,章之韵心急火燎地要去艳遇,习意棠留不住这风风火火的女人,自己开着车往公司走。
路上看见一个女人在等车,她觉得似乎跟昨天那个可恶的女人有一点相似。看着她等车的样子也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风情,习意棠心里略微不舒服。加上昨天让她那么丢脸,习意棠恨恨不平,不过那张脸上却还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毕竟她这样教养良好的女人绝对不会和一个狐狸精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