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
说是梦,因为只有梦中才会发生眼下这般不讲道理的情形:
他将她按门口的地毯上,从进门开始就迫不及待同自己的徒儿下体纠缠。
而眼下的她比先前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热情淫荡。
是她主动求闻朝入自己的,求他一边肏她,一边为她疗伤。
对,她还受伤了。
她说她不小心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所以被打上了印记。
她死活也不肯说那是什么人,由是闻朝更为恼怒。
因为他知道那是谁——罗常命,荒祸使,那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
而眼下,他最信任的兄弟在她的身上打满了印记——脖颈、下乳、侧腰、腿内、脚踝——虽说是神识的印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神识上所受的痛苦便也反映到了肉体上:
她本就皮肤雪白,如今那些痕迹渐渐显露出来,就好似情热时分的证明,红得靡艳刺目。
纵使他清楚没有一处痕迹属于情欲,可那些标记的位置实在太过肆意,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戏弄、挑衅,以及志在必得。
他看得眼眶生疼,只想狠狠地将那些痕迹抹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明明只要探入神识即可,他却执意动手。剜去印记的同时,指腹亦狠狠刮擦而过——他故意用茧子生的最厚的地方去弄,于是那一处又一处鲜明的抓痕便模糊成了胭脂晕染过的色。
她应当是疼的。
每处理一处,她便会叫出声来,眼泪流个不停,说她疼,真的太疼了。
可她的小穴亦会在这时候狠狠抽紧,缠着他,无声地催促他更用力些,无论是手指还是阳物。
初他不理解她的意思,她还会忍着同努力抬臀,使劲用下面的嘴去吞吃他的。可到了后面她大约实在喊得没力气了,便只能猫也似地用牙尖磨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他的耳朵,只有在他重重肏入花芯的时,那些哼哼唧唧的呜咽才会转成软绵绵的尾音,好似只有将她往死里肏才是缓解疼痛的唯一法子。
他当然是不肯的,至少开始时候不肯,亦很难做到一心两用。
可她后来实在哭得太凶,闻朝没有办法,只能每次先挺身将她肏喷一波,再趁着她穴肉收缩的功夫为她处理印记。
然而弄着弄着,他便发现,身下的这位好像不需要了,或者说只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实在不够。
大约三五次过后,单单用阳物摩擦内敏感处也好,揪着她的蚌间软肉碾弄也罢,很难再提前将她送上快美之境。
但疼痛可以。
每每神识刮过烙印时候,她穴内胞宫便会疼得抽搐,死命吸吮他的龟首,只要阳物再顺势狠狠将之破开,她就能重新喷出水来。
实在是……淫浪放荡到令人难以忍受。
闻朝初还不确定,可试了两次,发现次次皆可将她肏得水液横飞、腿肚颤抖,便如她所愿那般真真切切地粗暴了起来。
他不再允许她用腿盘着他的后腰,而是强迫她将腿折迭成一个极柔软的姿势,压在她自己肩上。
她立刻哭着说“受不了”、“太疼了”,还说真的“抱不住”。
于是他便用捆仙绳将她的双手与双脚捆好再一起又绕到脑后,摆成器物一样仅供使用的姿势:
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心湿漉漉地袒露着、收缩着,柔软的胸乳亦挤出淫靡起伏的雪色肉痕,好似哪里都可以磋磨碾弄,何处都可以抽插鞭挞。
这个姿势太过放荡,看着也不算舒服。
所以绑完的时候,闻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堪称冷淡的一瞥之后,身下人反倒禁不住呻吟了一声,从耳根到脖颈皆红透了,而她那穴则更是诚实,就这样涌出一股水来,竟是自顾自就小去了一波。
他实在受不了她这般异常,直接一巴掌抽在她穴上,骂她:“如何淫荡成这般模样?多少水也不够你泄的!”
她被他骂得突然愣住,脸瞬间煞白。
他立时懊悔,可不待说什么,就见她又改了面色。
她盯着他轻微扭了扭腰,似有出神,眼中水波盈盈,连胸口皮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哪里有半分害怕惊悔的意思。
闻朝自然不知她想的什么。
胸口闷到发疼,阴邪的火焰灼得他喉咙发干,体肤皆刺,下体亦是硬得快要胀开。
他恨不能将身下人狠狠捅死,掐死,于是便也这般做了——如她所愿。
阳物甚至都没有对准便地一捅到底,只得到她喜极而泣的尾音。
他一会儿恨她情状痴淫,半分正形也没有,哪里像是要好好给人当徒儿的模样;一会儿又恨自己龌龊至极,明明知道梦中所思所见皆是自身妄念,偏就是不肯承认身下人其实哪里都好,处处皆映照着他欲念横生的模样。
由是闻朝肏她肏得愤怒,半分也没留力,直肏得她下面的水胡喷乱流,上面的嘴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好痛一会儿说好欢喜,一会儿让他轻一点一会儿又让他快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要插烂了。
他听到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只怕真被她蛊惑了,便嘴对嘴地堵牢了,只偶尔吞食唇瓣又吐出的片刻留她一点喘息机会。
他手下亦是早已没了轻重,肆意在她身上每一处湿软处用力揉捏,像是要从她身上拧下肉来,好叫她明白不要在他身下乱说话,亦不要再乱招惹旁人。
她自然说好疼好疼再也不敢了。
可闻朝知道这亦是胡话,从她上下两张嘴里吐出的只有水才是真的。
于是他只能上面用舌头插她,下面用阳物捅她,直捅得她进气少出气多,再慢慢松开一点,待得她喘过气来,才重新折腾她。
如此往复之下,她神识中的印痕很快尽数去除。
然这场极尽癫狂放浪的梦境却好似没有尽处。她浑身水液,红痕斑斑,淫靡得不忍直视。
他瞧着瞧着又忍不住垂首去纠缠她的舌,含糊着问她要不要。
方才每每他要射的时候,她便会死命挣扎,硬是让他喷在她的腹部、胸口、背上,就是不肯让往她的壶穴中去。
他初是不明所以,只隐隐觉察若是当真情合意投之时,大约也是梦醒时分。
他想,既然是她不愿意醒,那他也便不醒就是——这大约也是他所愿的。
可时间长了,他就觉出点不对来:
途中她昏厥过去数次,可每每昏不了多久,她便仿佛怕错过了什么般,又很快醒转,醒来就缠着他让她肏重一点,不要停。
——可她分明已经快受不住了。
他并不想看她如此为难。
闻朝有心结束,见她不答,便又亲了两口,再问一遍。
如此反复三遍,她终于像是回过了神来,终于抬眼看他,似有踌躇。
“怎么了?”他瞧见她恢复,放下心来,生出一点调笑之意,“可是舍不得?”
她果然热了脸不肯看他。
他胸膛微热,又亲了亲她耳朵,问她:“可好些了?”
她点头。
于是闻朝松了她手脚捆缚,抱起她去到塌上,将她翻了个身软软地趴着,再从后覆上,既深且慢地入她。
最后一波高潮来得绵长而缓慢。
随着微烫的精液缓缓注入,身下人的呼吸渐趋平缓,好似已然陷入梦乡。
疲惫如海潮般袭来,闻朝知道,这应当是要醒来的征兆。
他心下不舍,只低下头去轻轻贴了贴她发鬓。
她似有所感,转过脸来贴了贴他的,咕哝了一声。
“好梦。”她说。
……
闻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大约是因为喝多了琼浆的缘故,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神魂内外皆是久违的舒畅放松。
也因此他的反应迟钝了不少。
直到门又执着地响了第三次,他才缓缓睁开眼来。
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耳畔嗡了一声,浑身血液几乎逆流:
呼吸交缠间,是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少女发丝散乱,双眸紧闭,眼尾泪痕点点。
她大半身子皆蜷在锦被之中,独独露出一只胳臂和半片雪乳,其上红痕青淤斑斑点点,堪称触目惊心。
纵使再迟钝的人,瞧见眼前情形也能轻易想见,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