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叹气有什么用啊?那傅采蘩太不知好歹了,我们难道不应该教训教训她吗?”
王氏想了一下,道:“太子殿下是我们惹不起的。随他们去吧!我们就慢慢看着,看着傅采蘩还能得意多久。”
傅采苓想了想,道:“可我等不及了,我要马上就看到傅采蘩失宠,甚至被休弃。我一天看到她风风光光地当着太子妃,我就一天心头难受。不管怎么说,我也要找个女人过去分她的宠。看她还敢不敢得意妄为?”
见王氏没什么动静,傅采苓有些心急道:“娘,您快些想办法帮帮我啊!我绝对不能看着傅采蘩这么好过的。”
王氏思来想去,觉得不妥,“若是惹出什么事情,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娘,不会的,能惹出什么事啊?您就想办法帮帮我吧!我实在不想看到傅采蘩过得那么好。每回看到她这么风光,我都恨不得去杀了她。娘,您就帮帮我吧!”
见傅采苓不住地乞求,王氏也慢慢心软下来了。
她知道女儿从小随了她的性子,嫉妒心很重,见了谁好就心头不快。
“行了行了,这个你拿去用吧!”王氏将一帖东西递给傅采苓。
这个是她原本准备了,要对傅匡泽用的。那傅匡泽日日夜夜只知道和白氏那贱人凤倒鸾颠,她看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
傅采苓接过来,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要找个女人去分她的宠吗?找个好生养的丫鬟,送到太子床上去,不过行事要小心些,免得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傅采苓大喜,“还是母亲有主意。”
不远处,杂草掩盖的地方,站着刚好路过的崔公公。
崔公公是和赵恪一起来的,赵恪今天带了爱狗出来,想让爱狗也出宫透透气,所以崔公公现在就牵着狗四处溜达。
谁料到竟然撞上了这一幕。
这两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坏心眼呢?
很快,崔公公蹲下来,拍了拍狗狗的脑袋,又对着狗狗说道:“看,那两个女人要欺负你主人,上去咬她们。”
那边王氏和傅采苓正得意地说这话,下一瞬就见到一只凶猛无比的狗从暗处冲了出来,冲着她们汪汪大叫,十分凶恶。
王氏和傅采苓见了,脸色惊变,吓得赶紧四处乱窜。
崔公公站在那儿乐呵呵地笑着。
后来她们跑到了家丁多的地方,家丁们出来相救,两个人才没被咬着。
傍晚,宅子里燃起了烛光,老太太留赵恪和傅采蘩在屋里用饭。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格外有胃口。
除了饭菜以外,还有些美酒,都是些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啊!喝一口,唇齿留香。
“来,太子殿下,我敬你一杯。”傅匡泽端起酒杯,向赵恪敬酒。
赵恪淡淡道:“哦!说来不巧,我近来染了些风寒,不宜饮酒,就以茶代酒吧!”
“什么?三哥哥你染了风寒?我怎么不知道?”
赵恪望向傅采蘩,淡淡道:“只是小病,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
赵恪的身子一向很好,并没有染什么风寒,就在刚才崔公公赶来告诉他,说王氏和傅采苓心思歹毒,竟然在酒里面下了媚药,还说要往他床上送女人。
所以赵恪才不肯喝酒。
傅匡泽想了想,道:“倒是可惜了,这都是些珍藏十几年的美酒呢!本想能与三皇子痛饮一回。”
老太太微笑道:“你库房里不是还有几坛吗?让恪儿带回去,等以后风寒好了再喝。”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