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朦胧的月光,李侧妃望见了赵恪眼中的浓重杀气,觉得不可置信。
当年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大男孩,真的已经不是眼前的赵恪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还惦记着她,赵恪这些年来为什么不娶妻呢?
“三哥哥,你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对吗?要不然,你为何这么多年也不娶妻呢?我们就放下过去那些心结,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毕竟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
“滚!别在这里恶心我。你再不滚我就杀了你。”
赵恪简直气愤至极,他记得李湘意上一回诅咒傅采蘩的事,也记得当年李湘意爬上赵承祖的床,让他赵恪抬不起头来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贱成什么样,才觉得他心里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三哥哥!你好像很疼,我帮你看看吧!”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三哥哥!”
“……”
“……”
这儿的声音很大,很快惊扰了路过的奴仆,也很快传到了李淑妃和傅采蘩的耳中。
李淑妃和傅采蘩本都已经歇下了,听说赵恪出了事,纷纷起床赶了过去。
耀眼刺目的火光将屋前屋后都围了起来,很快将此地照得一片通明。
有人过来了,李侧妃意识到不妙,想要逃走却不知道能往哪里逃。
咯吱一声!
门被撞开了。
李淑妃和傅采蘩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景象,吓得瞬间脸色惨白。
赵恪站在那里,满面怒色,他穿着白色的中衣,手臂上的鲜血在白衣上侵染开来,已经是一片通红。
而一旁跪坐在地上的是李侧妃,神情黯然,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制绿裳,衣裳将她曼妙的身形展露无遗。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淑妃来不及细问,匆忙与奴仆道:“快!快去叫太医啊!”
“是。”
李淑妃和傅采蘩又很快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慰问道:“恪儿,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太医说过你受了伤,伤口很大,是不能随便乱动的。”
傅采蘩也是难受得想哭,三哥哥又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疼吧!
“三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赵恪不想让她们担忧,道:“我没事,一点也不疼呢!”
李淑妃又瞪了一旁的李侧妃一眼,恪儿弄成这样,与这个女人一定有关系。难不成她还不死心,想要爬赵恪的床?
不过由于此刻实在是担心,李淑妃也没有心思多问。
等太医过来给赵恪查看伤情,并且重新上药包扎好了之后,李淑妃才放下心来。
确定赵恪没事,傅采蘩也放心了。
“恪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恪如实道:“这个女人将我门外的守卫都弄昏了过去,然后进入我的屋里,爬到我的床上。”
李淑妃震怒,顿然看向了李侧妃,大声道:“来人!将这个女人先拖出去。”
“是!”
“不要!不要!姑姑你听我解释,我只是……”
她后面说什么,李淑妃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