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瞬间变脸,推开他,怒道:“那你干脆把他杀了吧!羞辱人都没你这样的!”
竟然要把人变成太监!
他这是病,必须要治!
祁隐见她反应这样大,忍着酸妒,故作轻松地说:“我开个玩笑。”
宁小茶背过身,躺到床上,不想理他了。
她才不信他是玩笑!
祁隐也确实不是开玩笑,而是确有此意,前提是宁小茶对段玉璋有意思。
“他很幸运。你不喜欢他。如果你喜欢他,他必死无疑。”
祁隐丢下这几句话,又往外走了。
宁小茶翻身过来,看他离开,想喊人,又忍住了。
她真的吃不消祁隐的占有欲了。
如果他真的伤害段玉璋,那他就不是她心里的良人了,而是被占有欲吞噬的凶兽。他已经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她再留在他身边,终有一天,会被他伤害。
哪怕她还爱他,也要离开了。
祁隐不知这些,慢悠悠走进了偏殿。
段玉璋躺在床上,正跟御医商讨如何治疗自己的眼睛:“你们所说的药方确实有明目效果,但我是被毒瞎了眼睛,需要先解毒,后调养。”
他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御医们说:“微臣见过皇上——”
呵,皇帝来兴师问罪了。
他依靠感知,“望”着不远处的一抹虚影,恹恹道:“皇上,恕臣无法行礼了。”
御医们跪在地上,都被段玉璋这藐视皇帝的姿态吓到了,也不敢看皇帝的表情,脑袋一低再低,恨不得埋进地里。哎,这位璋先生都被吊城墙上了,怎么还没学乖啊!
祁隐不知御医们的心声,扫一眼挑衅他皇帝权威的男人,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