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宁小茶嗔怒:“你不知羞耻!你就是个大流、氓!”
祁隐的无辜瞬间装不下去了。
好吧,她说对了,他就是个大流、氓,面对她,也会一直流、氓下去的。
他把娇人儿抱到怀里,耳鬓厮磨着笑:“看来小茶都明白了。果然,知我者,宁小茶也。”
他早想抱着她在镜子面前胡作非为了。
可惜,镜子不够大,满足不了他的想象。
主要也不方便,她会觉得累。
命人做这个凉玉床时,除了强调大,特别大,还特意让人加了两面镜子,现在看来,真是完美。
宁小茶跟他不同想法,觉得他太变态了:“我不懂你。你也别想。不可能的。”
她觉得人在床上的样子,偶尔时候,快活得狰狞,就像是野兽,有什么好看的?
她不想看他,而他也别想看她。
祁隐知道她会抵触,亲着她的耳垂,哄着:“嗯。你别生气,不喜欢的话,回头我就遮盖上。”
他这纯粹是麻痹人心,等她在床上昏头昏脑没理智的时候,哪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宁小茶暂时没想到这些,论智商,翻倍也玩不过他的。
“好了,我看完了,这里很好,除了床上有这个镜子,一切完美,你好好处理政务吧。”
她想闪人了,很怕他忽然兴致来了,大白天就抱着她对着镜子胡闹起来。
祁隐知道她吓到了,也适可而止,笑着点了头:“好,我去看奏折,你给我研磨。”
红袖添香对男人来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宁小茶懂他们男人的癖好,也不推辞,就被他抱到了桌案处,放了下来。
她跪坐到对面,为他研磨,磨是红的,飘着一种说不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