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是有些伤人的。
祁隐被伤到了,委屈道:“我只对你荒/淫。”
宁小茶想说:那也不行!
但她本身也是贪恋男色的,自觉跟他一路货色,便缓了语气:“反正不能胡来,谁知道有什么危害?你适可而止。”
祁隐点着头,拿着邪书,回床上躺着了。
宁小茶躺到现在,也忍不下去了,就叫香玉去端药。
那药都是早煎好的,就在小厨房的炉子上温着,随时供她取用。
香玉端药来的时候,对她说:“小主子,这是璋先生新换的药,你喝喝看?”
宁小茶二话不说,就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别说,这新换的药,效果还真的很好,喝下去后,约莫一刻钟,就明显感觉身体没那么热燥了。
祁隐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她脸色趋于正常,心情有点复杂,既想她迫切需要他,又不忍看她痛苦,不过,一切以她身体为重,他还是想她好转的。
“感觉如何?”
“感觉好多了。”
“那回来睡。”
“不要。你抱着睡,也很热的。”
她委婉拒绝,实则是怕自己挨着他睡,又被他挑起欲念。
她在现代看过一种信息素的小说,女方有固定的发情期,还会被男方控制发情,跟她现在的处境很像,没错,她偶尔会觉得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也在诱惑她发情。
祁隐不知她所想,见她不肯跟自己睡,就哄了:“我不抱着你睡了。你就睡在我身边就好。小茶,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的。”
他装惨,还道德绑架:“你不是担心我的身体吗?我睡不着,你也不管我的?”
宁小茶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他?
她当没听见,就闭眼装睡觉。
祁隐见她不理自己,郁闷了一会,有了主意——她不肯睡他身边,等她睡着了,抱过来就是了。
于是,他就等她睡着,时不时轻唤一声:“小茶,你睡了吗?”
宁小茶还被情欲的余威折磨着,哪里那么快睡着?
但她醒着,也不理他,没一会,就听到他窸窸窣窣下床的动静。
哼,狗男人还没死心呢!
她气呼呼的,转过身,睁开眼,仰视着他走来的身影,语带不满:“你不好好睡觉,又过来干嘛?”
她是明知故问。
祁隐就很尴尬:得,被抓了个现场!
但他脸皮也是厚的,就强作淡定地遮掩:“没想干嘛。就睡不着。走一走。”
宁小茶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气道:“你别朝我这边走。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祁隐点着头,退回床上,像是被主人训斥的小狗,委屈巴巴,却也没再耍花花肠子了。
但他没她在身边,确实睡不着。
宁小茶看他翻来覆去的不睡觉,外面也敲了四更鼓,想着他明天有的忙,无奈地叹口气:“你过来吧。”
四个字,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到了。
“小茶,你怎么了?”
他立刻翻身下床跑过去,蹲她床前,两手托着腮,两眼闪烁着亮晶晶的期待:“又想要了?”
就像闻着腥味的狗,一有机会就想标记圈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