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生的课,可不是人人都能听的,日后你不想在朝为官?为天下万民请命?”
皇上试图让叶砚汐明白,日后他会光宗耀祖,万古流芳。
“为什么要在朝为官?我爹爹原来不当官的时候,日日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可自从爹爹莫名其妙当了官之后,每日都要三更天便起床,爹地就没办法睡过懒觉了。
然后,我也没睡过懒觉了。”
叶砚汐觉得这个事情还挺沮丧的。
太宗皇上已经笑得不成样子,这臭小子和那些攀附权贵的臣子不一样,一心想着离开皇宫。
想来这便是叶茂兴的想法。
“你若以后好好读书,我今日便不追究你偷糖的事情了。”
太宗皇上还是给了叶砚城一个选择的。
“那您还是罚我吧!”
叶砚城选了后者,对读书这个事情,表现出来一点都不热衷。
偏偏这就挑起了太宗的反骨。
“既然这样,那我便罚你,日日来我这里抄写经史子集,直到我满意为止。”
“……”
叶砚汐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皇上,在她眼里这仿佛是个天大的惩罚。
“皇上,不能换一个吗?罚我爹的俸禄行不行?”
太宗摇摇头。
“儿子的错,怎么能罚父亲?”
“……,那罚我给您研磨好了。”
叶砚汐显然觉得皇上说的是对的,她的错,不能让爹受罚。
所以,她就要避开抄袭那些书。
只是,最后也没有成功,反倒真成了皇上的半个小书童。
太子刚下朝,就被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婢女给请走了。
萧景旸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出来,一定是永康公主告的状。
“母后,您又何时这般召见儿臣?”
萧景旸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
昭元皇后瞧见萧景旸那一身的朝服,赶紧差人递了一碗茶过去。
“景旸,母后问你,你和叶砚城是不是有私情?”
昭元皇后实在很难把“断袖”两个字给说出来。
“母后,这是何意?”
萧景旸啜了口茶问道。
昭元皇后摒退了所有的人之后再次开口。
“昨天,梅儿瞧见你和叶公子两个人在你的寝宫门口卿卿我我,你们两个是男子,不宜太过亲密。
若是你有中意的女子,告诉我,我请你父皇给你赐婚。
你也确实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
如果,不愿娶妻,那就收两个侍妾。”
“母后,您只听了梅儿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我和阿城太过亲密,是不是太武断了?”
萧景旸的话让昭元皇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