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银子凭什么给你,你只是我儿子身边的一条狗,狗的儿子生病了,丢了得了,又没什么用处。”
商怀谏那时还在淮阴镇,他寄出一封信,没有受到回信。
最终,他来求燕译书。
燕译书帮了他,但是,一但他做的事令燕译书不满意,他就会断了给他儿子的药。
为了自己儿子的命,黄羽只能不断给燕译书做事,不断表明自己的忠心。
“多谢王爷。”黄羽看着自己这一身伤,也觉得值。
大夫随他出去,燕译书看着在睡梦中的人,笑的温柔,是只对他一人的温柔。
看着商怀谏安静的睡颜,睡着的他,少了几分疏离与冷冽,令他更加动心。身手拨开商怀谏额前的碎发,燕译书俯身想要吻上去。
就在靠近之时,商怀谏睁开眼,面对那张近在咫尺,令他生厌的脸,他下意识打了一巴掌,冷着脸道:“你做什么!”
燕译书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将他从虚无的幻想中抽离,面对现实。对上商怀谏那双厌恶到极点的眼眸,他嘲笑自己异想天开,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商怀谏,你当初求着本王收留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燕译书握住他的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自己,将他仅剩的温柔打碎,“怎么,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师?别天真了,你现在就是一个逃犯,若不是本王护着你,你早就死了。”
商怀谏还是愣住的,他没有反应过来,环顾四周,是他在燕译书府邸的住所。他更加迷惑,明明记得自己和燕译景在一起,燕译景还送了他一块禁步,之后,他没有记忆,就出现在这里。
“抱歉。”商怀谏低下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好声好气说:“昨日的事,我不记得发生什么,只记得自己在醉香阁,我为何会出现在这?”
他迷茫地看着燕译书,似乎自己真的不知道一般。燕译书眯着眼睛一直盯着他,他没有露怯,似乎真的不知道。
燕译书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叮嘱他好好休息,关门出去。
人走之后,商怀谏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那块禁步,燕译景送他的。
昨日并不是一场梦,之于他来说足够。他虔诚地在禁步上落下一吻,宛若在亲吻燕译景一般。只是禁步的温度没有燕译景的嘴唇那么滚烫。
他的脸烧地通红,也不知燕译景是不是也在想他。
御书房内,燕译景铁青着脸看下方吊儿郎当的施衡,气不打一处来。
他两只脚搁在桌子上,手上捧着茶盏,漫不经心吹了吹,对燕译景说的话不以为意,“陛下此次偷偷出去,不就是想见商怀谏一面,我是在香炉里加了点东西,但你们这也不是没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