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豫承下意识的整了整仪容,望眼欲穿的在人家大门口盯着府内。
但等了半天,却只等回先前去传话的守卫。
楚豫承往他身后瞧,没见到来人。
那守卫有些为难,公子听到来人是谁,当场砸了一个茶杯,扬言不见。他委婉的传话道:“我家公子恰逢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王爷请回吧。”
这还是楚豫承第一次吃到闭门羹。
楚豫承有些焦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王道珍。
“不知王爷驾临寒舍有何贵干?”王久逐恰巧回府,看到楚豫承站在他的门口,颇为讶异。
楚豫承见到王久逐颇有些不自在。借着药性睡了人家‘儿子’,见到人家父亲能不尴尬吗?
王久逐询问的目光扫过门房。
门房在一旁将先前祈王寻王道珍的事儿禀告王久逐。
王久逐眉头一皱,王道珍今天还在院里练拳呢,身子骨强健的很,身子不适不过是推托之词。
“王爷,请随下官进大厅稍事休息,我让道珍来见您。”
王久逐还不知道他儿子吗,恐怕是他得罪了祈王,今日祈王特来问罪。这王久逐窝火,恨不得把他的儿子关在府里,别让他在外惹是生非。王道珍这段时日窝在房里,不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浪荡,王久逐还当他洗心革面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道珍一如既往的不叫人省心。一提起他的儿子,他就忍不住叹气。
大厅。
楚豫承坐在高位,同王久逐寒暄着。
“说了不来,非要我过来作甚!”没进门就听到王道珍的嚷嚷声。
“放肆。”王久逐威严的沉声道。
王道珍收敛了些,但脸色不好,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
“小儿顽劣不受管教,王爷见笑了。”王久逐面色有些尴尬,可家里有老母亲和夫人宠着,他还真就拿他这个儿子毫无法子。
楚豫承说道:“怎会,道珍天真烂漫,为人真诚。”楚豫承说话的时候,倒也不敢正大光明往王道珍身上瞧,不过偷偷摸摸摸的扫个几眼。
“那是,不像你那么虚伪。”王道珍是正眼也没瞧楚豫承一眼,冷笑着说道。
“王道珍!”王久逐本想着,不管王道珍和楚豫承先前有什么误会,现在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消除了便成。可就王道珍这种态度,祈王五分的火气都能升到十分。
“王爷今日上门来问罪,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前些日子做了什么混账事?”王久逐质问道。
王道珍冷笑:“他来问罪?”
楚豫承起身,连忙同王久逐解释道:“王大人误会了,本王并非来问罪。只是在醉仙楼同道珍一见如故,特来此拜访。”
王久逐见楚豫承面色不像作假,又看看正一脸火气的王道珍,打心里觉得祈王不可能跟王道珍一见如故。
“王大人,本王同道珍有些话想单独谈谈,可否……”楚豫承略微一迟疑,对王久逐拱了拱手道。
楚豫承开口了,王久逐自是给楚豫承和王道珍留下二人空间。王久逐告退的时候,还不忘给王道珍使眼色。
王道珍一个白眼翻过去,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