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必有一人要遭此惩戒,若不是她,便是你。”燕桓命人将昏死过去的晴空救醒,却是令左右继续杖责于她。
“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犬。”燕桓将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脑,揉了揉她的乌发,“除我之外,任何人都驯服不得阿吾。”
当晚,晴空被活活打死在府中。秦悦自此病倒,被高烧折腾了足足两日。
及至第三日,燕桓负手站在窗前,目光落在远处的树丛之中,“她如何了?”
赵辛道:“已经可以下床用饭。”
燕桓道:“领回来罢。”
“可是……此女诡谲,留在殿下身旁,属下担心……”赵辛欲言又止。
燕桓却不回头,只是冷冷道:“继续讲。”
“府上婢女虽是不少,却从未发生过这等事。”赵辛道:“阿吾入府不过几日,便搅得内宅不得安宁,今后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赵辛见燕桓一动不动地凝神听他说话,便又道:“虽说此事不是因她而起,但仅凭借数面之缘便观察到晴空左手握笔,又恰到好处地拿捏晴空的把柄,令其不敢反抗,只得赴死。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可怕得紧。”
待赵辛抬起头来,却见庆元王殿下似是提了提唇角,“你竟是怕了一个女子?”
赵辛连忙道:“是,属下怕她搅得府上鸡犬不宁。”
燕桓徐徐转身,“若非生乱,我又怎知晴空竟是背后有人?”
赵辛茅塞顿开,“属下这便接阿吾回来。”
赵辛统领庆元王府上的暗部,已经观察了阿吾许久。
他素闻北齐之境,擅以女子为细作,潜入周边诸国,或卖身烟花之地、或假借婢女身份,辗转于贵胄之间,截取重要情报。
及至阿吾入府,一无背景、二无姿色,倒是令他匪夷所思。暗自观察一番,见她确是走投无路的模样,又深得白薇喜爱,赵辛这才放松了警惕。
府上暗线无处不在,晴空的一番动作也早已暴露。殿下之所以秘而不发,便是对那阿吾仍然心有疑虑。当日对晴空的一番惩戒杖责,亦是殿下对阿吾的警告,哪知这女子当真是个胆小如鼠的,竟是吓得当场晕厥。
只是赵辛仍有一事不明,阿吾曾撞破了晴空与侍卫私通,却为何不以此为把柄,连同晴空的情郎一并供了出去,以保自己日后无忧?
这女孩儿究竟是心软还是残忍,或是故意留了后手?赵辛不得而知。
赵辛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燕桓坐在案前,只听屋外的声音甜糯悦耳,“奴婢服侍殿下沐浴。”
燕桓微微蹙眉,那女子已经袅娜上前,却是这几日代替阿吾近身侍奉的映雪。
他兀自走到屏风后,映雪便也跟了上来,熟稔地将他腰间的玉带摘下,双手便缓缓地摸索在他的肩颈之上。
映雪轻轻掀开他的外袍,内里的单衣与健硕的胸膛便一览无余。
燕桓只一低头,便见女子红妆美艳,领口几乎全部敞开。浅碧色的抹胸堪堪遮住了半个胸脯,其上波涛滚动,聚峰秀美。映雪更是不偏不倚地靠着她,缓缓地贴着他薄薄的中衣,摩擦着他的身体。
映雪红着脸儿,悄悄抬起头来,却见殿下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眸光自她的前胸缓缓落下,落在她乳间的深沟之中……映雪心中狂喜,面上却是烧起了一片红霞。
“殿下……”映雪抬起双臂,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