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驰也轻咬着晏里突出明显的锁骨,橘子是他很讨厌的水果,但晏里身上的橘子味却如此好闻。他撩开晏里宽松得仿佛能塞下两个他的棉质睡衣,握着他纤瘦的腰,拇指摩挲细腻的肌肤。
腰韧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晏里也不例外,官驰也摸得越轻越色气,他就越觉得瘙痒难忍。
“别碰。”晏里轻喘着说,“我痒。”
晏里只是本能的表达,不抱希望alpha会听他的,意外的是alpha真的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对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便勾起他的裤腰,蛇一样的游移进去,掰开他的臀瓣,直直摸到褶皱成一朵小花的穴口处。
晏里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就去抓alpha的手。
但他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alpha半分,甚至随着alpha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他肉穴的动作而触碰到自己的穴口,吓得他立马把手放开了。明明没有停留多久,但那种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指腹,并随着肉穴被alpha的打开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褶皱被一根一根撑平的过程。
晏里因为这种伴生感觉而整张脸红得仿佛要冒血,手无措的挥了几下,最后选择攥紧了被单。
几次或激烈或温柔的性爱让官驰也已经非常熟悉晏里的身体,知道他里里外外哪里最敏感,怎么弄能让他快乐。
他一边嘬咬他的乳晕奶尖,一边用手指捻磨后穴里的软肉。
晏里的肤色白,乳晕也是很浅的粉,带着点弹性的软,从视觉和触觉上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官驰也生下来就是上位者,哪怕是父母去世被搁置的那几年,也被高高捧着奉承伺候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意识,但对晏里所做的一切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讨好行为,仿佛都成了一种本能。
他另一只手正抓着晏里胸有些用力的揉,拢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beta平坦纯洁的胸部在alpha的嘴巴和手的触碰下,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抹了上好的脂粉,乳晕处泛着色情的光泽,乳尖的小红豆硬得立起来。
晏里的喘息带着哭腔,像是发情了的猫,带着催情效果的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让血液都兴奋起来,急促的往下三寸蹿流,撑得原本高高鼓起的巨物更加粗硬。
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晏里,眸色很深,里面清晰的翻滚着浓稠的欲望,汹涌得像是不见底的深海。
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穴口处淫水四溅,骚甜的气味把周遭的空气都打湿。
“呜嗯,慢、慢些……”
晏里额头出了汗,将他过长的头发浸湿,像没有规律的线条一般贴在他额头。手侧的被单被他抓出各种褶皱,深深浅浅的颜色不一。
官驰也不太怜惜的直直戳他的敏感点,晏里呻吟都乱了调,在某个像是被雷劈过的锋利瞬间,他尖叫着扭过身子,哆哆嗦嗦的在高潮中迷失自我。
官驰也将还在粗喘的人翻身过来,抓着他一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扶着自己粗硕的阴茎抵在还在流水的穴口,缓慢的往里刺,一点一点的将淫水都堵了回去。
已经一周没有和晏里没有半分接触,官驰也从进屋开始便十分急不可耐,若不是怕伤到beta,这会儿他大概已经在beta紧致的肉穴里射过一次。才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就跟触手一样的缠上来,密密实实的裹着他的龟头往里吸,官驰也忍了太久,忍得阴茎都胀成了紫红色,上面盘求着鼓动的青筋,让整根肉棒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他的耐力已达到临界值,再没有一点耐心去慢慢填斥令他血脉奔张的湿软幽穴。他双手掐着晏里的腰,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便凶狠的深入紧致的甬道里去。
“啊!”
晏里被猝不及防的推上高潮,腰肢上拱,呼吸像是被阻遏了一瞬,脖子都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大口的喘息起来。
官驰也跪着的姿势,抓着晏里的腰上抬到和自己契合的高度,缓慢的抽出再用力的操进,反反复复几次后,晏里慢慢适应了被异物撑开的撑胀感,呼吸和娇哼变得乖巧起来。
肠道里的软肉像是见到久违的恋人,亲昵缠绵的拥抱着粗大的阴茎亲吻嘬吸,那种被极致温柔又情色的包裹得熨帖舒爽感从他的性器直通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又被反馈到四肢百骸每根经络每个细胞,舒服得官驰也眼睛都眯起来,呼吸不自觉的加重。
官驰也的速度和力度同频的加快,深入浅出,每一下似乎都要将晏里肚子戳穿似的。晏里一开始还能咬着唇瓣抑制,到后面被顶得头晕眼花,一松开了嘴巴便再也合不上,嗯嗯啊啊的叫得又媚浪又大声。
“嗯啊!慢、慢点,官、驰也,呜呜……”
生理泪水不可控的漫出来,不管眨多少次,眼睛里一直有泪。后穴里的那根巨物进出得又快又深,一点也不给他休憩的时间,肠道被极大的撑开,皮肉之间的快速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密密麻麻的往身体各处蔓延。
肉穴里被捣出了很多水,发出粘稠的声响,晏里感觉自己也像那些水一样,被摇晃成淫浪的形状。
雪白的腰被alpha有些发狠的力道掐出了红痕,官驰也操得又快又急,晏里因为太过用力的呼吸而使皮肉下沉显出胸骨的形状,衬得腰肢越发纤细。架在alpha肩上的腿软绵绵的早已脱力,随着摇曳的姿势被晃得垂下来,一落到alpha的手弯,又被他抓着架到肩膀上去。
初夏的空气已然有些干燥,晏里却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度很高的热水里,整个人都湿漉漉沉甸甸的。身体里像有岩浆在翻滚,热得他每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散发热腾腾的蒸汽。他仿佛陷入地震里,整个人都在晃动,眼前一片水雾,alpha黑色的轮廓被折射成波浪的形状。
“啊哈,不行了,啊啊!”
晏里又被操上了高潮,抽搐着眼睛都在翻白。
肉穴痉挛着绞得很紧,官驰也被夹得神经紧绷,表情因为强忍而显得阴沉可怕。
等晏里缓过这一波情潮,官驰也抓着他另一条腿一并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去,含着他嫩红的唇亲吻。他亲得相当温柔,仿佛对什么珍贵的心爱的东西的悉心呵护,晏里自然拒绝不了这样温宠的疼爱,意识海里波涛汹涌的深海的被爱抚成浅浅波动的碧湖,他不自禁的就动着嘴巴去回应。
官驰也因为他的回吻而激增亢奋递质,刺激得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毁坏欲。他全身都往下压,晏里几乎被对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所有一开始的温和都只是为了驯服对方而伪装的假象,他扣着晏里的脑袋往自己无限贴近,汹涌而强势的深吻。
晏里的嘴巴被alpha搅得天翻地覆,吸氧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掠夺,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满脸通红,在对方还吸着他的舌头吞吃时求生的本能让他意外的挣脱alpha的束缚,撇开脑袋大口的喘息。
官驰也微愣,不满嘴里的香甜气息被流逝。他掐着晏里的下巴将人脸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又吻了上去。晏里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他的表层皮肤,还有他的嘴里,他的肉穴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会去侵略抢夺的地方。
阴茎还插在湿软的肉穴里,他自上而下缓慢的抽插。晏里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
官驰也亲够了,微微起身,扣着他的双腿固定在肩膀上,眼眸深稠的猛烈操干。
“啊啊,等下!”
细碎的呻吟被撞出红肿的唇,晏里身体里的情潮火山一样的喷发。明明刚刚还温情柔和,怎么突然就凶狠孟浪起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发问,alpha猛烈的操势让他头脑昏聩,除了吟叫吐不出别的清晰字眼。
晏里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脑子懵得很厉害,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到了极乐世界。等那一片白慢慢出现点实景,官驰也已经放下了他的腿并抓着盘在他结实的劲腰上。他欺身下来抱着他,两人前胸紧紧相贴着,黏糊的汗水被挤兑,肌肤随着动作摩擦,鲜活的心脏隔着胸腔皮肉共鸣。
“晏里,再给我点信息素。”
他听到官驰也说了话,但捕捉不到清晰的字眼,迷迷瞪瞪中,肠道里的粗大肉刃又快速且凶狠的穿插起来。
“呜呜,嗯啊……”
晏里又是哭又是叫,感觉肠穴被摩擦出了火,又爽又疼的。官驰也抱得他好紧,像是要把他揉进他身体里似的。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着自己的脖颈,鼻子又在嗅什么味道。
官驰也操得格外凶悍,像是要把这一周跟晏里缺失的肌肤相亲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补回来似的。
官驰也射精的时候,晏里几乎都要被操晕过去,仿佛困得不行一般眼睛很缓慢的一眨一眨,呼吸中带着很轻的哼声。官驰也把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露出光洁的额头,盯着他春情绽放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抓着晏里一条腿十分痴迷的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和腿弯。
晏里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挑得一阵麻,他动了动想把腿抽出来,这种拒绝的行为让官驰也微愠,惩罚性的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晏里“啊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官驰也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里翻了个身成跪趴姿势,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深入他。
官驰也的撞击没什么温柔可言,每一下都是急躁的、凶猛的。晏里被操得往前扑,却逃不了多少距离,他的腰被alpha的双手钳得很紧,像是被完全禁锢在一只没有空隙的笼子里,成为猎人为所欲为的猎物。
“官、驰也,呜……慢点,我、我受不了……”
晏里哭得眼睛都疼了,嗓音带着潮湿的软色,他以为他在求饶,可这种示弱落在一个欲壑难填的alpha耳朵里,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
官驰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里,洁白无暇的后背,柔软细韧的腰肢,饱满弹性的臀部,塌着腰抬高屁股,呈现一种特别色情性感的画面,他眼睛不自控的发烫,黑漆漆的眼眸里缭绕着很浓郁的雾气,眼尾勾着一抹惊心的红。
紫红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那样柔软温暖的地方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慰,但心底还掺杂些烦乱。他欺身而下,凑近晏里的耳朵舔吮了一会儿,含着耳廓气息很浊且像是质问般的语气:“晏里,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
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他听着厌烦不已,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无聊智障透顶,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着真愚蠢。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打一两个电话,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无聊的“你吃饭了吗”“我要睡觉了”之类的日常闲语,或者一个简单的“早安”“晚安”,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在日复一日中加深。
他离开了近十天,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好”字上,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
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为他在说“信息素”,很也很委屈的说:“没有,我没有信息素,呜嗯……”
官驰也微顿,声音很轻,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你有。”
然后嘴唇贴着他脖颈后的软肉,一下亲,一下舔,再用牙齿咬,有些重,但不至于咬伤。
“啊!疼……”
后颈被咬出一个很深的印子,清晰印刻着alpha整齐的牙齿形状。官驰也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下身一刻不停的往嫩红蜜穴里贯穿,晏里被上面和下面同时的侵略得简直要窒息,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黑晕眩,滋啦滋啦的有火花在迸发,手心里的被单几乎都要被他抓破。官驰也做得那样激烈,这张质量上好的床都不堪承受的发出了轻微响动。
“唔——嗯!”
晏里被堵住了一声尖叫,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官驰也松开了他的嘴,抱紧了他,一个用力的深顶,在绞缩的肠道深处射精。
官驰也将他翻身回来面对着自己,高潮中的肉穴被碾磨过敏感点,晏里又狠狠抽搐了一下,漫出汩汩淫水,被堵在肠道里和alpha灌进的精液混合。他微张着嘴,像是在尖叫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失了神,显得崩坏,又媚态横生。
官驰也总感觉晏里不像是一个beta,他有好闻的信息素,有柔软的身子,有很会流水的幽穴,有淫叫时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嗓音,还有像现在这样会蛊惑魅人的神态,除了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他更像是一个oga,能勾得人神魂颠倒的oga。
他以前从不觉得易感期有什么难控的,打几针抑制剂,自己动手弄一弄就过去的生理反应,丝毫不惧威胁性。但自从那次意外遇上晏里后,他惊诧的发现原来易感期真的能让alpha失控,而这种失控还是在他浅存着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并且随着和晏里发生关系后,这种生理欲望就不仅限于易感期了,他总是忍不住想去嗅晏里身上的味道,一嗅到那种味道他就控制不住的会起生理反应,这让他迷茫,也让他震诧,他厌恶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但他的行为往往快于并强于他的意志,到最后,便主动习惯并沉溺于和晏里的这种肉体欢愉。
生理知识课曾告诉他,信息素高匹配的ao之间会有天生的吸引性,双方会忍不住靠近对方,沉迷对方的信息素,也极易被对方引诱发情。但晏里是个beta,他很清楚这一点,他身上的香味不是信息素,他也很清楚,但他就是不受控的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果香味也好花香味也好,只要是特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总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宁又亢奋的情绪。
就像现在,明明他刚释放过一次,感到身心无比畅快的轻松愉悦,但看着晏里那张艳红媚纯的脸,嗅着空气中淫靡气息中携带的橘子香气,他便不自控的又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