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欧洲男人?
极度的恐惧从沈长秋脑海里冒了出来,他刚想爬起来,欧洲男人直接用膝盖跪压在他后背上。
沈长秋瞬间没了劲,骨头似乎都酥了,这种感受让他脊背生寒,他大声叫喊:“不,你别碰我!滚开!滚——啊!”
右臂一阵刺痛,什么冰凉的液体打进身体,沈长秋觉得自己要被打什么麻醉,即将被这样那样了,立刻屈辱哭出声。
“放心,等会就好了。”罗斯将抑制剂注射完毕,放开了这个omega,蹲在身前说,“起来吧。”
沈长秋泪眼朦胧抬起头,羞愤大喊:“你对我做了什么?!”
“哥们,”罗斯有些讶异,“发情期注射抑制剂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等会出去,想散发你那香死人的信息素被别人猛干?”
“发情期?抑制剂?”沈长秋收起眼泪,琢磨这两个古怪的词。
罗斯站起身,恍然大悟说:“哦,你们那小地方不这样叫是吗?不好意思,我中文有限,不了解你们乡土人情,走吧,赛洛塔,迷人的权利中心!”
罗斯将沈长秋拽了起来,凑到他颈前嗅了嗅,赞扬道:“很好,赛洛塔的东西果然不错,没味了,现在你舒服多了吧?”
刚才那一针,沈长秋没有那种发烧的感觉,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躲开罗斯没有边界的气息,罗斯笑了一声没再靠近,到他身后给他解开捆住的绳子。
沈长秋想,只要绳子松了,他立马就跑。
“别想着跑。”罗斯提前预判,拧住他的手腕转到身前,带他摸到喉间,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沈长秋双手都摸了上去,像是一个两厘米宽的颈圈。
罗斯勾着唇角说:“这个束缚带,你要是离我2米远直接爆炸,刚才捆你,是怕你发起情来受不住,我可不喜欢你这种omega,快走吧!”
罗斯大力一推沈长秋,舱门同时打开。
沈长秋还觉得脖子上这个东西是骗人的,可反驳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舱外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做那种蠢不可及的科幻梦。
天际线延伸的令人难以置信,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在黑色背景上闪烁着炫目的光芒,这些建筑构造完全摆脱沈长秋的理解范围,大部分都是灰白色,大幅度的锐角又连接流畅的曲线,城市一层层相叠,其中还有黑色的东西在流动。
东西?一辆东西向他飘进。
那些是飞船。
沈长秋视线下移,这才发现机舱外也都停满了造型古怪,充满科技感的飞船。
“这、这是哪啊?”他发出木讷的疑问。
“赛洛塔啊,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中午还不算好看,看到没,那。”
罗斯指着远处最高的一座建筑,像一座直插入云的塔,“钟声之门,你接下来,就在那过吧。”
钟声之门,沈长秋还没回过味来,罗斯推着他下了舷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