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长秋接住她,可身体一用劲,那根胡萝卜格外明显,他腰向后弯到极限,严宁再吻,他快要倒了。
“等会儿……”沈长秋轻轻推开严宁的唇,严宁皱起眉,一下委屈起来。
“还不让亲吗?”她瞪着他问。
“不……我,我是站不住了。”沈长秋急忙解释,找补似得又去亲她。
“不亲了,”严宁赌气别过头,“沈长秋,我想喝咖啡。”
“咖啡?”沈长秋左右回头,想去拿手机,“那我给你点外卖。”
“不要。”严宁掰过他的双手放在身前说,“厨房有咖啡机,有豆子,我知道你会用那个,你以前还兼职过。”
她看起来很不高兴。
沈长秋只好问:“那你想喝什么,美式还是拿铁,冷的还是热的,加糖吗?”
沈长秋一番熟练的话术,严宁突然笑了,她看着妥协的沈长秋这么快进入状态,飞快啄了一口他的脸,弯腰从床上拿出一个头箍。
白色花边的。
沈长秋眼看它箍在头顶上,视线抬上又抬下,严宁在面前托腮欣赏。
“女仆咖啡,肯定很好喝,拿铁吧,少冰不加糖。”她声音欢快起来,像猫一样舒展双臂。
上当了,沈长秋想。
她太坏了,还女仆咖啡,还当真点起单来。
“那你等我吧……”沈长秋说,抬脚刚走一步,顿在原地。
胡萝卜还在……
他回头看去,严宁一脸坏笑坐在床上。
“不可以哦。”她懒悠悠说。
算了。
沈长秋像是被流氓调戏的少女,红着脸踏着小碎步,急忙冲出门。
咖啡……咖啡……还少冰不加糖……哼,给她两份咖啡,让她也吃点苦!
沈长秋带着怨气钉钉哐哐操作起来,放进豆子,又去冰箱取冰块。
日系厨房里出现19世纪末的英国女仆在打咖啡,怎么看都违和至极。
而且这个女仆还是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
严宁趴在二楼栏杆看到厨房的这一幕,大脑里倒腾起的浪花,都快把她推到九霄云外了。
但还没完。
她手里有一个橘黄色的小东西,和胡萝卜颜色一致,上下有两个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