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严宁套上沈长秋的白色卫衣,外面是深灰色的中长风衣,沈长秋里面是件白衬衫,搭了件墨绿色翻毛皮外套,绣着些金桂和细小的绿叶。
“没有?不疼?”严宁并没在意沈长秋关于服装的问题。
沈长秋傻兮兮的点头又摇头。
严宁一看他眨动双眼,抿唇憨笑,就知道他是在逃避话题。
他还是太传统,不过,将矜持与羞耻打碎这件事,真的太美妙了。
严宁回想昨天镜子前嘀嗒口水的他,扬了扬眉问他:“不疼啊?那今晚再试试吧?”
“啊??”沈长秋吓得膝盖抬起,双臂抱住身体,惊声大叫:“不行、这样、这样连续,真的会坏的!”
他满脸通红又义正言辞的模样逗笑了严宁。
“啊?沈长秋,原来你还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啊。”严宁将车停在路边,凑近沈长秋,慢悠悠说:“要坏了?”
“阿宁……你……你别乱说!我、我不理你了!”沈长秋推开她,左右张望,捂住滚烫的脸生气看着窗外。
“好啦好啦,错了错了,不开玩笑了。”严宁将他的膝盖按下来,“你穿这件衬衫最好看,别紧张,等会拍照自然点就好。”
沈长秋低头看去,自己穿的明明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衬衫,她一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不就是找话题乱哄的。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理她。
沈长秋哼了一声,脑袋更往车窗撇去,严宁又道歉:“真的错了,别不理我啊……”
“阿宁骗人,我一点都不好看。”
他看着窗外,语气满是怨念,要是今晚被她按住,指不定真的要坏了。
昨天就是,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她只会越来越……过分!
“沈长秋……你好看……”严宁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揪住他的衣摆,“下午我还要去单位,他们在查金总的事了,估计这件事有些眉目,今晚回不来的,理理我吧。”
沈长秋斜眼看去,她这低声下气的撒娇模样,要是谁看了都觉得见了鬼,他们高冷的严警花一定被人夺舍了。
只有沈长秋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模样,她她她……她就是一个变态的小女孩!
“嗯?沈长秋……”她摇头晃脑,眨巴双眼。
沈长秋眼珠子又转了一圈,正回身,端腔说:“好吧好吧,那阿宁快开车吧,人家不是还催我们了。”
“爱你。”严宁猛地亲了他一口,悠哉坐好,车重新发动,她又哼起快乐的小调。
沈长秋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看向后座问:“那你那个袋子里是什么,警服吗?你们下午有什么活动吗?”
那是后座上一个大纸袋,严宁出门前提下来的,里面装的,看起来像她深藏蓝色的常服。
“差、差不多吧。”严宁一愣,随口回答,也岔开话题,“你们复试三月十一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