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毒瘾犯了。
严宁将赵梦茹的双手用手铐扣住,这时无路的杨克其又跑了回来!
杨克其想拿严宁做人质,但他一招都没打过严宁,随即被赶过来的程江按到在地。
一切结束,严宁拽起赵梦茹,刚出工厂被警车的警灯照到,赵梦茹知道自己要去警局,加上毒瘾的痛苦又崩溃了。
就在挣扎时,赵梦茹一口狠咬上严宁的手臂,被众人扯开后看着严宁流血的伤口,疯癫大笑:
“我完了,你也要完了!那群狗男人有艾滋啊哈哈哈!”
程江一拳将赵梦茹打晕,拿水将严宁伤口的血挤出后,开车往最近的疾控中心赶。
一小时后已经是半夜一点,很不巧,这个县太偏僻,被叫醒的工作人员一看,阻断药就发过一次早已用完,申请还在市里没送过来。
程江回头看了一眼严宁,她盯着右手腕上不知哪来的红绳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布满没见过的恐慌。
“别急啊,”程江再度安慰,“24小时内都算是效的!我已经联系市里了!”
他保持镇定,开着警车超速向市里赶去,严宁在一边一声不吭,但紧紧握着那根红绳。
等到了医院,天还没亮,严宁一句话没说吃了药,程江本想送她回家,但被拒绝了。
“我先在这吧……”严宁低着头,只有声音轻飘飘的,“你先别告诉他。”
程江要了间单人病房,严宁一进去锁上了门,之后,她再也没出来过。
沈长秋下了车,方才金灿的夕阳被浓厚的乌云深深遮掩。
消毒水味冲进鼻腔,匆匆的行人不断撞过肩侧,沈长秋站在一扇门前,他从小玻璃窗看去,左侧的卫生间门是开的,里面没人了。
朝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上也没有人,沈长秋拼命眨着酸涩的双眼,这才看见病床下靠窗户的那边,有双赤.裸的脚缩在地面,抱着小腿的右手腕上,有一条红绳。
沈长秋拧了拧门把手,锁的,他转头看向一边靠墙的程江。
“有钥匙。”程江说,“可以找护士。”
沈长秋松开门把手,“我……想先问问医生。”
“你害怕?”程江气急抬头,站直了身。
“不,我只是……”沈长秋摇头,“不想让她害怕。”
沈长秋知道艾滋病的传染方式,也知道可以阻断,但一般人不会没事去了解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