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神清气爽地起身,打开门就瞧见不远处兰娘同一个姑娘正走过去,那姑娘瞧着也眼熟,是昨儿晚上得票最少的,但也是同兰娘关系最好的。哦,忘了说凌命也是刚知晓昨晚上她的票数最高,而在她之下的则是兰娘。
凌命眯了眯眼睛,啧啧了两声,这么算起来,自己和兰娘这梁子怕是结下了,你想好不容易有个有好感的客人吧,被自个儿抢了;最好的姐妹最后一名没资格住楼里;本来是这一批中资历最好的,偏偏被半路杀进来的她抢了昨晚上的风头;花票也屈居于她之下。。。这一桩桩算下来怕是要把她恨死了。
凌命摇了摇头,转身瞧见昨晚上被放在桌上的小瓷瓶,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下巴,果断再转身出了门,往隔壁竹的房间过去,抬手就是啪啪两下拍门,里头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末了,门才吱呀一声开了。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皱着脸,眯着眼睛,伸手挡着外头的阳光,哑着声音道:“怎么了?”
瞧她这样子,凌命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得将她推回房里,关上门,好歹也维护一下形象不是,施施然坐在椅子上:“你你先去洗漱了再说吧,这幅样子也好意思直接开门。”竹也清醒了一些,走去洗漱,听到凌命这话回头就给了她一个白眼:“谁让你敲门敲得那么急的,还以为怎么了。”这几天两人倒是混得越来越熟,相互回嘴这种事已经习惯了。
凌命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我这不是方才突然来了点想法,迫不及待要和你商讨一番嘛。”竹忙着洗漱,没空应话,只拿眼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方才我瞧见兰娘了。”凌命转着手头上的茶杯,竹走过来坐下:“恩,所以呢。”“所以啊,有些事情可不是我们亲自动手才好呢。”竹挑了一下眉,正在倒茶的手一顿:“你的意思是让兰娘。。。”凌命点了点头。
“可是怎么做呢,这么冒险的事她不会做的吧?”竹皱着眉头道,凌命摇了摇头:“现在确实不会,但是日后可就不一定了,只要有些什么把她的这个心思激起来就好,有时候女人为了得到什么可是也会不择手段的。”说完她仰头将手里剩下的茶一口喝掉,起身,拍了拍还有些发蒙的竹的肩膀,转身往外走:“走吧,我饿了。”
吃过早饭,一时也没什么事情要做的,两人正喝着茶时,繁锦就上门来了,也不见外地就坐下了,戳了戳竹:“帮我倒杯茶。”竹倒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地给倒了茶,推到繁锦面前,凌命道:“怎么这会过来了,有什么新消息?”
繁锦摇了摇头,喝了口茶,才道:“没什么事,只是来说一声你昨晚上那曲子可是给传出去了,这会你这名声可算是打出去了。”竟是这事?凌命笑笑:“传出去了便传出去了,只是慕图那边什么反应,昨晚上他态度着实是有些模糊,我有点捉不定。”
“而且我瞧着她比我想象中多疑,昨晚上回来之后我们想过了不想把这事再拖下去了,速战速决为好,否则这跟他混熟不知要到几时去。”繁锦沉吟了一会:“说来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凌命掏出那个小瓷瓶:“那就要靠它和你家那个兰娘了。”繁锦拿了瓶子边说着:“这什么?”手上不停扯了瓶口的盖子就要打开,在旁头瞧着的竹睁大了双眼,眼疾手快地劈手抢下来,无奈地道:“你们怎么都一个德行,好歹也看看是什么再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