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尘所谓的自己选择不过是在三人不出声响的前提下随着小玉儿往哪个方向爬行,爬到谁怀里就算谁的,被蒙住眼的少年无法判断自己究竟会撞到谁,只能下意识的往印象中语气柔和的男人方向爬去,直到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男人带着铁血十足的气味,不有抗拒的将少年拢入怀中。
“嘿,老子赢了,今晚小东西去我那儿!”
完球!是赫连枫!寒玉还没来得及挣脱男人的怀抱就被一把抱起,轻薄的纱衣根本无法避体,一想到男人所说的回宫定要经过数不清的巷道,自己如今这模样……,想到这里少年连忙往男人怀里缩了几分,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男人的怀抱,坚实的胸肌被少年蹭着赫连枫只觉得自己已经要硬了,暗骂一声抱起少年走向寝殿后身,伸脚踹了踹某处,只听闻一阵机关响动,一处密道显现出来,赫连枫同其余几人到了个别就抱着少年步入了密道之中。
得知自己不用这般模样出去的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原本紧紧抓着男人衣襟的手也松了开来,也不知被抱着走了多久,男人停在了脚步,少年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上行的阶梯,这般说来两人应当还是在密道之中。
思索之间少年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沾床的瞬间寒玉如同兔子般的就像远处缩,男人带给他的感觉过于可怕,甚至更甚于韩元澈,再加之进宫前王府嬷嬷所说,这人同义父有仇,指不定要如何折磨自己呢,想到这里少年的身子颤了颤,跟一只受了惊得兔子似的好生让人怜爱。
赫连枫没有理会缩到床角的少年,这一处密室不大,床的三面都是墙壁,一个蒙着眼的小崽子,能躲到哪儿去,自顾自的解开衣带,繁琐的服饰被扯开丢在地上,伴随着腰带掉落的声响,小东西如同受了惊吓似的抬起了头,如若能够看到黑色丝带下那双清澈双眼中映出的恐惧,男人或许接下来的动作会稍微温柔些,只可惜,怜香惜玉这个词向来跟赫连枫没有什么关系的。
赫连枫单腿压在床上,一把拽过缩在里面的小玉儿,捏起少年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模样到是不错,难怪萧镜尘那家伙那般喜欢你,小东西你说说你,怎么就偏偏是摄政王那狗东西送进……。”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被捏着下巴的少年如同被触碰了逆鳞似的猛然一挣,竟是从赫连枫的钳制中挣脱了出来,双手狠狠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虽然对少年而言已是全力,但却只能堪堪将男人推得略微后撤而已。
“不许侮辱义父!”
看着小玩意炸毛的模样,赫连枫倒也觉得有些有趣,一手牵制住少年的手腕,将其掐到一处,俯身压上少年的身子,不顾少年的挣扎狠掐了几下那滑嫩的肌肤,皮儿薄的少年身子上顷刻间就浮现出了几处指印。
“你那义父在朝堂上打压异己,把控皇权,简直就是狼子野心其罪当诛,如今更是胆大包天到往天子床上送探子,难不成是想要窥伺皇位!”
“你胡说!义父心系百姓!位居摄政王位十二载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为了江山社稷!何来打压异己把控皇权之说!更莫提谋朝篡位!你这简直就是……就是诽谤!”
“哦?没有打压异己?哈哈哈哈哈哈哈。”赫连枫似乎被身下人儿的话给逗笑了,猛然止住笑声厉声道:“三年前我领兵在外征战匈奴,塞外苦寒我帅部众扞守数月,几次三番向朝廷求援结果呢,摄政王扣下了我的奏折,害我孤立无援险些战死,九死一生归朝后又发现功劳尽数被他门下将领掠夺,我还被扣了一个用兵不当的罪名被革了官职,你说他没有排除异己?”
“不……不可能……义父不是这样的人!你胡说!”
赫连枫冷笑一声骤然捉住了少年的手不有抗拒的拉着少年抚向自己的胸膛,寒玉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那凹凸不平的手感少年知道,那是一道道伤疤,从前给义父上药的时候寒玉曾经抚摸过,而如今的手感明显要比义父所受之伤重伤许多。
寒玉的手被抓着从前后抚摸到后腰,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肉,随处可见的伤痕,有些虽说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但多数还显而易见,那是男人扞守数月的功勋,是用血肉拼搏出来的荣耀,如今却被奸人所害不仅该有的荣耀没有得到,还背负了污名壮志难酬,一身鸿鹄壮志被困于深宫无用武之地。
少年咬住嘴唇,良久后还是坚定的摇着头:“义父不会做这种事,义父自小教导我要行的正坐得直,戴其冠则乘其重,这等卑劣手段义父怎屑于做,你与他无冤无仇,他又如何会这般害你,此等行径唔——”
赫连枫没有兴趣在听少年为摄政王辩解,只想将少年碾碎揉入怀中,享受少年为自己哭喊被弄到崩溃的求饶,让那张张嘴闭嘴离不开义父的小嘴儿只剩自己的名字,让小东西知道谁才是拥有他的人。
昨夜被使用过的两穴儿前不久刚被姜少辞上了药,赫连枫知晓姜少辞手中的都是好药,如今的穴儿基本已经消肿恢复的差不多了,完全能够承的住自己的索取,于是便也不再客气,扯过固定在墙壁上的锁链,将少年的双手牢牢束住,而后双手掰开少年的双腿,常年征战习武的双手布满粗糙的茧子,覆在少年柔嫩的腿间肆意揉弄着娇软的花穴,手指探入其中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时不时曲起手指让身下人儿难耐的挣扎。
赫连枫的前半生基本都活在沙场上,一心守土开疆,无心女色,在军营中也不屑用那些千人骑的军妓,不过折磨人的手段到是不比旁人少,一边玩弄着敏感的肉核,一边用手指快速肏弄着紧致的花穴儿,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少年的身子就泄了出来,汁水打湿了赫连枫的手指,男人将手指抽出随意的抹在少年腿间,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翻身下床,寒玉只听到一阵翻找的声音,没过一会儿男人就又抬起了少年的双腿,没等少年反应过来热硬的阳物就抵在了少年穴口。
“忍着点,我要肏进去了。”
赫连枫话音落下双手钳制住少年的腰肢,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坚定不移的捅了进去,同时少年发现那粗硬的阳物上似乎还带着什么东西,不断地剐蹭着柔嫩内壁,惊得少年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
“这是什么……好痒……不要进来……出去唔啊啊啊啊——”
赫连枫自然不会听少年的话乖乖拔出去,享受着少年扭动着的腰肢,被刺激着不断缩进的内壁挤压着男人的阳物,男人只觉得腰下一紧暗骂了一声小妖精,而后将少年的双腿抗在肩上猛地拔出而后狠狠肏入,不顾少年的哀求很肏了几下后终于将自己埋入那紧致的内里,姜少辞给少年上药的时候强行肏开过一次子宫,如今赫连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肏了进去,那处温软多汁的包裹感让男人也忍不住长吸一口气。
“怎么样宝贝儿,羊眼圈的感觉很棒吧,这玩意可是连青楼里千人骑万人肏的妓子都受不住的,待会儿爽死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埋在少年体内等待哭成泪人儿的少年慢慢适应自己的阳物,勾住少年的下巴吻着那张小嘴儿不断掠夺着少年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感觉到身下人儿慢慢放松下来,包裹着自己的宫口无意识的收缩着,男人才放开手来大开大合的肏弄,羊眼圈卡在少年的宫口,每次男人拔出的时候那坚韧的倒刺都会狠狠刮着少年的内壁,让少年哭的更狠。
这场性事格外的漫长,寒玉只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被弄坏了,身前的玉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几乎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期间男人甚至还将粗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模仿着阳具肏弄,每一次都狠狠戳向自己的敏感点,将少年玩弄的浑身瘫软,不断地抽搐着,前穴儿早已水流成河,在男人的肏弄中不断有汁水被带出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
舒爽过后的男人不容分说的射进了少年的子宫之中,而后不顾少年的挣扎捏着少年的下巴将不知何时准备在床头的药汤尽数灌进口中,在少年因为药物的苦涩皱眉之前给小东西塞了一颗蜜饯进去。
“避子汤,乖乖喝了,毕竟你这身子要服侍的人多,怀了崽子到时该说不清是谁的了。”
寒玉不知道赫连什么时候离开的,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少年睡得很沉,连有人将他抱去温泉清洗都浑然不知,醒来的时候三面墙壁以及手腕上的锁链无意不提醒着少年所处之地仍是暗牢,黑色的绸带隔绝了少年视线,不过就算没有这条绸带,在这暗无天日的一小方天地也很难分辨白昼黑夜,时间的流逝在这一方黑暗之地似乎停滞了一般,也正是这寂静之地才最让人抓狂,皮肉之苦哪里比得上这种精神折磨。
好在少年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一人,另一道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自己不远处,这种无尽的黑暗让少年无比依赖人,这也许就是萧镜尘将寒玉关到这里来的目的,让少年下意识的依赖身边的人,如同调教一只猫儿似的,用刻在本能中的恐惧驯服这个少年。
“皇后娘娘?”
寒玉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试探道,除去昨晚行事粗暴的赫连枫外,在韩元澈和萧镜尘之间,少年似乎更希望来人是萧镜尘,不过来人显然并没有让少年感到安心,不同于萧镜尘身上的书香气息,伴随着来人的慢慢接近寒玉嗅到了一股清淡的药草香,是昨天出现在寝殿的那位医师。
“姜神医。”
少年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在颤抖,依稀记得那日萧镜尘带进来的人有三人,而这位姜少辞便是其中之一,所以说自己依旧是避不开被折辱么?
姜少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被锁链束缚在床上的少年,虽说一开始对于其他几个人的提议没什么兴趣,只当是个乐子打发时间,不过昨日探过一番倒也确实觉得这具身子美妙极了,看赫连出来那满足的模样倒也觉得不妨一试。
“在下不过略懂些许医术罢了,谈不上神医。”
姜少辞心情很不错的将自己的药箱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不慌不忙的将里面的药瓶挨个取出,待会儿可都是要用在小美人儿身上的。
“别害怕,我可没赫连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技术很不错的,你试过就知道了。”
听闻姜少辞的话寒玉抖得更厉害了,讲道理姜少辞的手段在那天上药的时候就领教过,只不过是简单的将消肿用的药物涂抹在甬道上,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跳动间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少年的情欲,让少年觉得欲罢不能,精妙的指法被男人挥霍在床笫之间。
姜少辞看着依旧缩在墙角警惕的很的少年只觉得越发有趣,拾起一颗石子微微曲指弹向禁锢着少年手腕的铁链,机关被触动的瞬间铁链应声掉落,少年的双手恢复自由没多久就被男人握住,铁链佩戴的时间并不长,昨夜赫连枫玩过后就带人去清洗了,离开的时候才又给锁上,但说到底铁质的锁链对少年娇嫩的肌肤而言还是过于粗糙,姜少辞有些心疼的看着手腕上的红印,只觉得赫连枫那个家伙可真他妈会暴殄天物,这种白皙的手最适合不过抚摸男人的欲望了,如今险些给弄伤了,伸手取过一瓶药拔掉塞子倒了些许白色粉末涂抹在少年手腕上,而后取出绷带细细缠好,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姜少辞的动作很是仔细,期间少年也尝试过挣扎,但这人的力气竟是比起赫连枫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奇了个怪了,要说赫连枫好歹是常年征战自幼习武,气力惊人也就罢了,这一个江湖游医这么大的力气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良久后男人似乎握够了少年白嫩的手腕终于恋恋不舍的将绷带打结而后放开了少年的双手,就在寒玉以为自己可以退回角落的时候却听男人开口说道:“自己扶着墙壁趴跪着,把身后的穴儿露出来,我要给你上药。”
寒玉的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也多亏了黑色绸带材质上乘硬是在少年如此激烈的动作间没有分毫掉落的迹象,姜少辞瞧着少年抗拒的模样倒也没过于为难一手揽住少年的腰肢,强摁着少年摆出自己需要的姿势,期间贴心的照顾到了被绷带包扎着得手腕,被待到这间暗室之前少年身上的红纱就已经被赫连枫撕扯开来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了,如今浑身赤裸的少年被男人摆出诱人的姿势,身后被使用过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呈现在姜少辞眼前,男人伸出手轻触着那一朵娇滴滴的花儿,里面还时不时地有汁水流出。
“好敏感啊,才被肏了两次就能自行分泌汁液,小美人儿,你可果真是个极品啊。”
姜少辞一边说着一边双指探入花穴,一手压制着少年的挣扎,一手在甬道内曲起钻弄,惹得少年下意识的闪开,却不想每一次躲避都能正巧让男人的手指更重的肏到更敏感的地带,挣扎了几次后少年便不敢胡乱动弹了,而男人瞧着少年乖下来轻笑一声手指用力肏了几下后便拔了出来。
寒玉只听到男人又打开了一瓶药,而后还未待少年反应便凑到那微张的穴儿口,药瓶抵着穴儿尽数倒灌了下去,微凉的药液留过温热的甬道给少年带来了无穷的刺激,还未待消化过去就只觉得内壁原本清凉的感觉突然变了个样,剧烈的灼烧感自身子内部传出,那种烧起来的感觉让少年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而男人显然不会让少年如愿,一根奇怪的器具顶在少年双膝之间,像是一根棍子隔绝了少年并拢双腿的打算,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如烈火般的情欲无情的鞭挞着柔软的内里。
“乖,小美人儿,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的任务呢就是让你在这几天内迅速的适应娈宠的生活,所说你这身子天生尤物,不过从未接受过伺候人的训练,如今想要速成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放心吧,我的药都是上好的,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求着我用药呢。”
姜少辞不去理会被媚药折磨的不断挺起腰肢又重重落回床榻的少年,伸手捉住少年那双白皙的脚丫,因情欲的影响少年的脚趾都透着粉红色,姜少辞痴迷的摸了几下而后抓着少年的脚腕按向自己胯下。
寒玉隔着衣袍感受着男人灼热的欲望,只觉得脚心都要被烧着了似的,扭着腰想要远离这个可怕的那人,熟料姜少辞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少年的举动,随手从一旁的矮柜中取了一根角先生猛然肏入少年汁液横流的花穴,被肏熟的穴儿死死地包裹着,姜少辞动着手腕肏了几下就将角先生拔了出来,而后揉了揉少年紧闭着的后穴,不顾少年的挣扎将沾着汁液的角先生肏到了底。
“嗯,不错嘛小美人儿,挺能吃的,还以为要受点伤呢。”
姜少辞检查了一番瞧见少年并未受伤也就不去理会,毕竟后穴一向都不是自己的菜,比起这些……寒玉双眼无法视物,自然看不见姜少辞的精光,那是一种贪婪的如同对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垂涎三尺的猛兽。
寒玉的双脚被姜少辞捉住隔着衣袍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性器,直到将那巨物唤醒,感受着脚底的巨物渐渐挺立起来,少年不由得卷缩起脚趾,姜少辞似乎不是很满意少年的不配合,余光扫到被迫大开着不断往外吐着汁水的花穴,眼中神色微沉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不断吐水儿的小穴儿上,连同挺立在外面的阴蒂也被狠狠扇歪了过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别打——”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小腹抽搐着抵达了高潮,双腿被强行岔开只能任由穴口无法抑制的喷洒出汁液,姜少辞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少年不再敢挣扎的脚丫,把握着那双雪足不断地按摩着自己的性器,甚至将阳物从衣裤中释放出来,让少年脚掌相对将其包裹住不断上下撸动。
“嗯~美人儿,你可真是太棒了,舒服啊~。”
不同于男人的享受,此时少年已经被媚药折磨的几乎哭不出来了,后穴被塞了角先生,但被媚药浸透的前穴除了方才被狠狠肏了两下过后便再也没能得到纾解,甚至方才男人的巴掌带来的舒爽都让少年觉得无比渴求,寒玉不断地扭动着腰身渴望着能够从这滔天的情欲中解脱出来,只不过没有男人的帮助无论少年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姜少辞欣赏着少年一次次被强烈的药效推上高潮,而后在毫无外力刺激的作用下紧紧依靠自己夹弄内壁就喷出汁水,阳物肏弄着那一双雪足,时不时地给这个被情欲折腾的够呛的小东西一点甜头,比如……。
“嗯啊啊啊——不要……别弹——”
敏感的阴蒂原本就被玩弄的有些红肿挺立在穴儿外,如今被男人曲指猛弹一下子就把少年疼的挺起腰身来,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又出了水儿,就连玉茎都吐了阳精。
寒玉已经分不清这样的挑逗持续了多久,只觉得身下的床榻几乎都被自己穴儿中的汁水沾湿,前面也颤抖着再也射不出东西,姜少辞才大发慈悲的换了个姿势。
多亏了少年的身子足够柔软,才能让少年以坐莲的姿势双脚裹着男人的阳物根部,抵在自己的花穴前,任由男人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甬道浅浅的肏弄着。
被媚药浸透的穴儿无比渴求着被填满,被狠狠地贯穿,哪怕被弄坏了也好,男人却像是刻意吊着少年的情欲一般,绝不插入深处,只浅浅的插着,这种浅尝即止的感觉让少年更加抓狂,嘴中哭喊着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在求些什么。
直到少年翻着白眼被身下过分的情欲折腾的晕厥过去,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那双已经被穴儿中汁水沾湿的双脚,解开少年膝间的束缚,整根阳物狠狠肏入深处,让饥渴了许久的小穴儿吃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即将抵达顶峰之际,姜少辞紧箍少年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射进那狭小的子宫之中,而后又埋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少年无意识的夹弄,险些把那刚出了精的阳物又给弄得硬起来才恋恋不舍的从少年的穴儿里抽出来。
萧镜尘不知何时出现在姜少辞身后,等到姜少辞完事后方才上前将被肏晕给过去的少年拢在怀里,也不嫌弃少年被弄得有些狼狈的身子,轻吻上那双被黑色绸带蒙上的双眼道:“怎么样,这孩子可还让盟主满意。”
被称为盟主的姜少辞嘴角微微勾起,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是满意极了,“这美人儿我喜欢,你们要的东西我的人已经在寻了,三日后直接去五湖盟取就是了。”
年纪轻轻便被称为盟主的人正是如今五湖盟背后真正的掌权者,当年以医者之身单挑天下豪杰而后登顶武林之巅的神医——姜少辞。
“果然呐,这朝堂啊可比江湖有意思多了。”
如今的寒玉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着,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少年,人们向往着光明,因为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感到恐惧,寒玉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想要将手伸向束缚在自己双眼上的绸带,想要将它解开重获光明,但每次触摸到绸带的时候少年都会适时的阻止自己,不能取下来。
少年不知道很多次韩元澈就站在暗室的不远处看着少年痛苦的挣扎,不得不说小皇叔送进来的这个孩子是合他心意的,无论是从哪个方面,自己这个小皇叔啊算无遗策却独独没有算到自己当真是有龙阳之好,这小美人儿可着实让自己惦记了许久呢,只可惜皇叔将这孩子看的严一直没机会下手。
韩元澈又看了一眼醒来后不知所措,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小美人儿悄声离开了暗室,而紧接着走进来的人是贵妃——唐慕辰。
耳边响起的脚步声让少年更加紧张,加上之前不太好的回忆,少年已经犹如惊弓之鸟,被蒙住的双眼望向来人的方向如若炸毛的幼兽呲着小奶牙警告着入侵者的靠近。
唐慕辰瞧着少年抗拒的模样,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怕是给这小家伙留下心理阴影了,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啊,一边思考着如何抚慰神经过度紧张的寒玉,一边开口轻声道:“别紧张,我叫唐慕辰,来自江南唐家,听他们说你叫寒玉。”
唐慕辰刻意放低了声音,让自己显得更加温和一些,不得不说这招对付小美人儿的确有一些效果,虽说寒玉依旧很警惕的缩在墙角,不过似乎身子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
“要做的话上来就好,没必要拐弯抹角。”
淦!果然经过萧镜尘和姜少辞这两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柔情路线根本走不通好吧!
“你想做么?”
“我想不想重要么?”
唐慕辰沉默了,的确,这间暗室中少年的想法并不重要,寒玉感受到床边传来了异动,轻哼了一声抓紧了怀里的被褥,就知道这人跟前面那些人没什么区别,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寒玉被男人搂入怀中,男人的手伸向少年身上裹着的被褥,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又要接受凌辱的时候,唐慕辰将少年身上的被褥拎起来些,将怀里的少年裹了个严严实实。
“……?”
这是什么套路,寒玉一时间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叫做唐慕辰的男人,只听男人说道:“不喜欢那就不做了。”
男人就这样将少年裹在被子里搂着,轻轻拍打着少年的后背就他妈差唱一首摇篮曲了。
“你……真的不做?”
寒玉有些不解的抬头,似乎想透过黑色的绸带看这个令他十分好奇的男人,后者就这般让少年依靠在自己怀里,暗室的床并不算软乎,男人的肩膀枕起来明显要更舒服些,带着温热的体温让少年不由得想睡过去,少年在这阴暗的密室已经不知呆了多久,每次被肏晕而后醒来继续挨肏,频繁的性事让初尝情事的少年觉得崩溃,如若陷入泥潭的小猫儿,越挣越深,而唐慕辰的温柔犹如救命稻草一般,让寒玉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依赖。
唐慕辰将少年抱在怀里,自己依靠在墙角,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少年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孩子果真同自己想的那样,被摄政王娇生惯养的少年单独处事的能力并不强大,说来也怪摄政王的教育太过于柔和了,只教会了寒玉诗书礼仪,权谋策略,却始终没放任少年出门历练,输在了不懂人心啊……。
唐慕辰只觉得怀里的少年像极了他宫里养着的那只白猫,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粘人,其余时候往往炸着个毛,谁来都要亮一亮爪子。
男人一边抚摸着少年的后背一边询问着缩在怀里的少年“要睡一会儿么?”
寒玉沉默了许久,久到唐慕辰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才听到少年糯糯的说了句:“可以陪我说会儿话么?”
“我可以叫你小玉儿么?”寒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小玉儿去过江南么?”
“不曾。”
“江南乃是鱼水之乡,哪儿的景色可谓是天下一绝,我出身商贾也没读过什么诗书,形容不出那种美景,如若有朝一日小玉儿可以去江南看看。”
“我……还有机会么?”
“小玉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陛下未曾想要伤你或是伤摄政王,他也有他的苦衷……。”
“可以不要聊这个话题么?”
“好,听说你喜欢吃甜食?糯米桂花糕可还爱吃,我下次给你带来些。”
“谢谢。”
“还有……。”
唐慕辰努力的寻找着话题,但少年似乎始终都提不起兴致来,直到后来几乎都是唐慕辰在说,寒玉只是缩在怀里听着,要不是偶尔还能听到少年轻声的应和着,男人都要以为少年是睡着了。
直到怀里的少年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唐慕辰就这般隔着被褥搂着少年的身子,下巴抵在少年头顶,轻嗅着怀中人的芳香,偶尔轻拍少年的后背。
少年也不知睡了多久,密室石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少年,惊慌失措的少年迷茫的望向门的方向,突然发觉自己正依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记忆逐渐回笼挣扎也停了下来,萧镜尘是下来提醒唐慕辰该离开了的,下来看到搂着少年的唐慕辰识趣的转身离开。
唐慕辰临走前回头看了看又缩回到角落里的少年,开口说道:“如果你不喜欢那几个家伙,过几日我可以把你接到我宫里来住。”
寒玉有些惊讶的抬头望向男人的方向,良久后摇了摇头道:“我是义父送进来的人,招惹上我会很麻烦。”
密室石门再一次被关闭,寒玉又一次陷入了令人恐慌的黑暗之中。
萧镜尘看到唐慕辰自密室中走出,不由得打趣道:“怎么?心疼了?”
唐慕辰:“赫连和少辞玩的有些过分了,他现在状况很不好。”
萧镜尘:“少辞说他身子没事。”
唐慕辰:“精神紧绷着,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在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那孩子就得疯。”
萧镜尘闻言挑了挑眉,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而后与唐慕辰擦肩而过走入了下方阴暗的密室,寒玉早在唐慕辰离开的时候就缩到了墙角去,瑟缩的模样跟只猫儿似的,好生的惹人怜爱,萧镜尘的脚步声惊动了缩在角落的少年,寒玉闻声抬头如果没有这黑色的绸带想必萧镜尘定能看到少年眼中的戒备吧。
“小玉儿~。”
萧镜尘将手中的吃食放到一旁的矮桌上,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轻唤了一声,寒玉听到来人是萧镜尘虽说没有表现的太过抗拒但也没像前两日那般凑上前来,显然这几天糟糕的经历让少年对自己的好感度也降下去了,啧啧啧,都怪唐慕辰!淦!非得要走什么柔情路子啊!一起肏美人儿一起爽他不香么!
“小玉儿过来吃饭,你已经两天没正经吃东西了,在这么下去身子要受不住的。”
寒玉心中腹诽着,又不是自己故意绝食,纯粹是醒着的时候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饿死自己得了,也算是解脱了。
“来尝尝我做的排骨汤,还有甜甜的糯米糕哦。”
萧镜尘打开食盒将碗筷取了出来,装载汤蛊中的排骨汤还冒着热气,一小碟软糯糯的甜点摆放在小碟上看上去就很有食欲……不过小玉儿看不到。
被饿了这么久的寒玉嗅到排骨汤的香气小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从床角爬了出来,萧镜尘满意地坐到寒玉身旁,瞧着少年裹着被子一点点往前挪的可爱模样不由得觉得有趣,在人儿险些从床榻上摔下去之前一把将人拎住。
“乖乖吃完,我带你出去。”萧镜尘拿起汤匙舀了一小口排骨汤喂到少年嘴边:“张嘴啊~”
咸淡适中的骨汤想来是被熬了许久的,考虑到少年的身子食不得过于荤腥的东西,里面放了不少莲藕,寒玉微微舔了舔嘴唇,等着男人喂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就想坐下去,却被韩元澈拦了下来,男人一手捉住小玉儿柔软的手一手摁着少年的腰跨,让少年的手指狠狠的肏进了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没教过你么?前戏要做到位,手指要插到底。”寒玉的手被男人捉着一下一下撞入甬道深处。
“唔啊……嗯啊……嗯——”
韩元澈松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手指上沾染的汁液满意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行了,坐上去吧。”
寒玉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巨物,慢慢的扭动着腰跨将男人的阳物吃进穴儿中,伴随着粗长的阳物一点点破开穴壁闯入更深处,少年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得甜腻了起来,韩司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紧致软嫩的腔道包裹着,不断地吮吸挤压着剧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三十岁老处男此时此刻正埋在自己最宠爱的养子穴儿内,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沉浸在温香暖玉中,甚至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肢配合着少年的起伏更用力的肏弄着身上的人儿。
少年搂住男人的脖颈,借着力不断地抬起身子而后再狠狠落下,汁液将男人的阳物沾湿,就着润滑很快少年就撞开了自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入子宫的刹那少年吹潮了,潮水击打在男人的阳物上,从未体会过这种情事的男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高潮的寒玉微微停下了动作,攀着男人的肩膀略微休息慢慢恢复体力,男人的衣服早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中被少年胡乱扯掉了大半,如今少年的手搭在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坚实有力的肌肉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丑陋的疤痕,并不比赫连的手感好到哪儿去。
寒玉摸了摸男人遍布伤痕的后背,突然愣住了,而后不敢置信的摸向男人的后心附近,那里有一道贯穿伤,男人的龟头还埋在少年的体内,只觉得少年的身子突然紧的要命,眼疾手快的萧镜尘连忙从后面摁住了少年的腰跨。
“别这么动,会受伤的。”
寒玉没有理会萧镜尘,原本攀附在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抬起伸向男人的面庞,不住的摸索着泪水几乎沾湿了蒙着眼睛的绸带,原本只是默默地流泪,而后渐渐地无法控制情绪失控的大哭起来。
韩元澈显然也被少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要去抚摸哭的快岔气的少年却被少年狠狠地甩开了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少年拉下了蒙着眼睛的绸带,骤然恢复的光明让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光的少年觉得眼睛刺痛的厉害,唐慕辰看到少年的举动第一时间去拉上了密室唯一一处透光口的铁窗,将光线封死而后吹灭了大部分的蜡烛,只留下少数照明。
寒玉看着身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义父,也看到了义父眼底隐藏不住的心疼,埋在体内的巨物突然跳动了几下而后顶在柔嫩的子宫中射了出来,被内射的快感很快将少年又一次推上了高潮,玉茎也出了精,寒玉厌恶的看着自己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子,看都没看一旁的韩元澈,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拔下来韩司珏头上的玉簪,没有一丝的犹豫刺向自己的脖颈,韩司珏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竟是将束缚在身上的麻绳尽数震断,死死地抓住了少年持着玉簪的手,一旁的众人也反映了过来,姜少辞快速点了少年的睡穴让少年昏睡过去,而后卸下了那根被少年抓在手里的玉簪,韩司珏死死地捂着寒玉划伤的脖颈,哪里不断地涌着鲜血。
“少辞!救人!”
无需韩元澈多说,姜少辞快速取来了密室内的药箱,先给少年的伤口做了止血而后轻轻地包扎起来,好在韩司珏拦的及时,只是皮外伤。
寒玉被抱到了密室的软塌上,身下还不断吐着混杂着精液的淫水,韩司珏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韩元澈一拳,从小到大无论小侄子犯了什么错都没舍得动手的韩司珏第一次打了自己这个已经是皇帝的小侄子。
“你他妈都干了什么啊!”韩司珏无力的看着软榻上的养子,揪着韩元澈衣领将人惯在密室的墙壁上,唐慕辰与姜少辞在那边看护着少年,这边萧镜尘与赫连枫想要劝架却被韩元澈阻止。
“对不起,皇叔,我没想伤他的。”韩元澈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少年,少年的身上遍布着各种情爱的痕迹,这两个月来少年受到的每一次奸淫都是自己授意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将皇叔珍爱的东西弄坏,以胜利者的姿态想自己这个皇叔炫耀,如今想来是错的离谱,自己的一时起兴将这本该朴实无华的少年弄得遍体鳞伤,自小在摄政王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在宫中经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两个月。
韩元澈后悔了,但一切都完了,韩司珏捡起了自己的袍服穿好,越过众人抱起了床榻上的小玉儿,将人包裹好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说道:“玉儿不会再留在宫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马,三日后启程下江南。”
姜少辞本想阻止却看韩元澈挥了挥手,示意放摄政王离开,密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一片狼藉的密室久久无语。
次日唐慕辰请辞,回了江南,三日后摄政王的亲信载着寒玉骑乘,与此同时姜少辞请辞离开了后宫重归江湖……。
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几乎小玉儿走到哪儿都能有歇脚的地方。
就这样寒玉带着影卫在江南各处游历,而且似乎到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截路这种情况,就连小偷小摸都不曾看见,寒玉只当是江南水乡人民朴实,却不知各方势力被江南唐家警告了个便,少主暗卫更是一直跟在附近,但凡有点什么情况都会在少年发觉之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唐慕辰离开皇宫后径直回了唐家,皇权顺利收回虽说之后的定然不会少但用得上自己的不多,就算能用上也多半是要借助自家财力,所以唐慕辰回归江南显然对韩元澈更为有利,只是没想到唐慕辰前脚刚走姜少辞就溜了,留了封信整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元澈除了头疼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命人将那小子抓回来吧,况且谁能打得过那个武疯子啊。
半个多月后朝堂状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摄政王的帮助,正当韩元澈打算将活儿平分一下减少些工作量的时候……赫连枫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跑路了!萧镜尘查了查男人的行踪,是奔着江南去的,所以他妈只剩下悲催的自己、萧镜尘以及走不开身的皇叔,其他人全跑去陪小玉儿度假去了?
……
且说江南这边,寒玉第一次在摄政王府以外的地方过除夕,新鲜的实物让寒玉无比的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想念远在京都的义父,不知道义父每逢寒冬伤口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数年的征战留给了摄政王一身的伤痛。
而寒玉就这般游山玩水转眼就就到了立春,春雨最是寒凉,再加上江南水乡多是连绵细雨,可能数日都不会停息,寒玉有些无奈的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溅起的涟漪,看来接下来的行程要稍微往后拖延一下了。
影卫一向不怎么在寒玉面前现身,就算现身也基本不会怎么说话,除了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其余只字不提,寒玉尝试了几次后便也不再去打扰。
屋外雨声不断,屋内的少年却蜷缩成了一团,深宫中长达两个多月的调教,最初姜少辞为了让少年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对少年下了狠药,把少年硬生生肏成了一碰就出水儿的淫荡模样,虽说后来停了药但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自己碰上一碰都会有反应,寒玉缩在床上忍耐着体内一阵一阵越发强烈的快感,微微闭上了眼这种情况一路上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并且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少年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几次都险些叫喊出来,但想到守在外面的影卫死咬着牙冠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少年双腿夹着被褥不断地磨蹭着,甚至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想要纾解那濒临迸发的欲望,但任凭少年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射出来,显然这也是之前姜少辞用的药物的效果,长时间的调教早已让少年习惯了用穴儿享受高潮,男人们最喜欢在少年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握住少年的玉茎,然后听着少年哭喊着哀求,硬生生把人肏的前穴喷水儿,然后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手,任由已经过了快感巅峰的少年一点点的射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连续内射数次都不允许少年射精。
寒玉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声,握着玉茎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慢慢向下移到了穴口,轻轻按压了两下而后心一横双指按了进去,一个多月没被碰过的穴儿紧实的要命,少年明显的感觉到埋入穴中的双指被大力绞住,而令少年羞耻的是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穴里很快就湿润了起来,指尖沾染着自己的淫水,借着润滑一下一下的肏弄着自己,手指胡乱的在穴中乱插,时不时蹭一蹭敏感点,少年很少这般自慰,哪怕是被要求自己玩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两下,总会有人沉不住气帮自己做完前戏部分,所以少年用了很长时间几乎弄得手都要麻了才将自己弄上了高潮,伴随着身子潮吹呻吟声终于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少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少年紧张的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方才的声响定然是被外面的影卫听到了的,寒玉的脸上还留有着未曾褪去的潮红,身下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搞得一片狼藉,原以为影卫听到动静定然会闯进来查看自己的情况,但预想之中的尴尬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窗边传来响动,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灵巧的从窗户撑起的缝隙钻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地上,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悠悠的走到床边,蹲在床边微微歪头像是十分礼貌的问少年能不能跳到床上去,寒玉看着猫儿眼中赤裸裸的想上来那里舍得拒绝,连忙裹着被子往里面串了串,那白猫也是不客气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看这灵活的样子看样子没少上床。
那白猫窜山来也不怕人,扭着猫步就凑到了寒玉身边,十分亲昵的用身子蹭着少年的手,熟悉的手感让寒玉下意识的轻声唤道:“玖玖?”
“喵呜~。”
猫儿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少年的猜测,白猫蹭了几下少年的手掌就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这可把少年惊了个够呛,自己里面可是没穿东西而且方才还……。
寒玉看了眼外面还在下着的小雨,而白猫进来的时候身子明显是干燥的,所以定然不是自己过来的,“辰哥?”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一个温润公子哥自窗边冒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同寒玉打了个招呼,“小玉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的身子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唐慕辰征求了少年的允许从窗户翻进来,“辰哥……为什么不走门呢?”
“啊哈哈哈哈哈,因为……那个……。”
寒玉注意到唐慕辰的眼神有些飘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房门被欠开了一小条缝隙,跟在自己身边的影卫正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嘴被捂住了还死命的挣扎着,显然身为一个影卫他十分想要尽到自己影卫的职责,但着实打不过唐慕辰带来的人。
“辰哥,放开他吧,他是义父的人。”
听闻寒玉的话唐慕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被放开的影卫正想要继续尽自己的职责,寒玉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他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我。”
影卫明显犹豫了片刻,摄政王的嘱咐是不许寒玉身陷危险,在这前提下一切听从寒玉的即可,微微颔首听令退下,门外的几人也闪身没入黑暗中消失了踪影。
唐慕辰关上了房门,一把将钻进少年被窝中把自己团在少年的腿间睡觉的猫儿拎了出来,撸了两把便扔到了一旁的软垫上,不再理会猫儿哀怨的叫声,将寒玉搂在了怀里几乎想要将少年揉入自己的身体似的,“小玉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寒玉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方才退下没多久的欲火又涌了上来,许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到嘴边的话也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嗯啊……。”
唐慕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异样,伸手向下摸去果然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腿间,看着小家伙羞红的脸蛋,唐慕辰温柔的轻笑了一声,而后在少年的惊呼声中俯下身去,将少年的玉茎吞入口中,仔细的服侍着。
“辰哥……嗯……别……嗯啊——。”
少年想要伸手去退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却不想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直接软下了身子,同时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少年的花穴,不同于之前自己玩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每一次都准确的碾过最要命的点,少年的身子早就被几人探索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弄哪里更容易让少年感受到快感。
没弄几下少年身子一震身子被手指插弄着抖动了几下抵达了高潮,与此同时玉茎也终于吐了精,被男人尽数咽了进去。
“嗯……辰哥……。”
“舒服么我的宝贝。”
“嗯,好舒服……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嗯……给我……肏进来……嗯啊——”
粗长的阳物不在忍耐破开少年的内壁直抵黄龙,硕大的龟头顶在许久未曾被肏开的宫口大力的碾弄着,没多一会儿就让少年哭叫着泄了又泄。
“嗯……不行了……辰哥……用力……帮帮我……用力肏开……肏一肏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话堪比最烈的春药几乎将唐慕辰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确认过少年的身子不会受伤,而后将少年压在身下不再忍耐,尽情的宣泄着自己按压了月余的欲望,雨夜之中的别院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声与少年诱人的呻吟,一道坚韧的身影坐在别院的屋顶,正襟危坐俯视着周遭,似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动手的模样,雨水拍打在男人脸上顺着面庞滑落,没人知道那晚赫连被屋里的响动惹出了多大的火,却始终不得纾解就像之前他用手段折腾少年一般,赫连枫就这样在屋顶守到了后半夜,屋内的声响慢慢弱了下去,被满足了的少年依偎在唐慕辰怀中睡得香甜。
赫连枫轻声走进了屋,强劲的内力烘干了衣衫上的水露,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许是男人带着老茧的手太过粗糙,睡梦中的少年被磨得不太舒服往唐慕辰怀中又躲了躲,看着少年十分依赖唐慕辰的模样赫连枫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粗暴……,将对摄政王的怒气全都宣泄在了无辜的少年身上,最后却发现摄政王竟也不是导致自己落入如此田地的真凶,让人无法接受的真相几乎将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击溃,少年走后的半个月里赫连很是自责,想要同少年道歉却始终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选择了追过来,看着少年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或许算是对自己不辨是非不明善恶的惩罚吧。
“嘘,不可以出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