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话本中总看说那一入宫门深似海,寒玉望着身后慢慢关上的宫门,才那般真切的感受到这宫中的孤寂,低眉顺眼行色匆匆的宫人、察言观色活的小心的侍从,偌大的皇宫被装饰得冠冕堂皇却独独少了一丝人间烟火,寒玉只觉得这里不像是皇宫,倒像是皇陵。
坊间传言当今圣上有龙阳之癖,好男色,也为此广纳后宫,也因此颇受微词,朝臣投其所好送进来了不少俊美男子,而寒玉便是其中之一,他是摄政王送入宫的探子,明眼人都知道,君王自然也是知晓的,如今朝中摄政王独揽大权,此番行径也不过是敲打一下最近有些不安分的君王,寒玉扫了一眼夹道两侧清冷的宫殿,心想以后自己估计就要在其中一间关禁闭了。
摄政王韩司珏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叔,也是先皇钦点的辅政大臣,为保年少君王不被奸臣所惑,却不想这一把持就是十余年,曾经的年少君主已经在小皇叔的庇护下悄无声息的长大,不再甘愿做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皇权的争夺一触即发,寒玉是自小跟在摄政王身边的养子,摄政王这一生无妻无妾无子嗣,将小玉儿当成自己的亲子一般倾囊相授,将人儿教的知书达理,原是想着今年送去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的,却不想今年除夕皇宫异动除了自己安插进去的探子,整个皇宫的消息就此隔绝,以至于摄政王再也无法得到任何来自宫廷的消息,再加之朝堂之上君王变着法的多处打压,多番变故惹得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愁眉不展,左思右想决定送个心腹进去。
对于自家侄儿龙阳之癖这事韩司珏是未曾放在心上的,对于君王私下的算计这位摄政王心中有数,看似广纳后宫贪图男色,实则不过是为自己招揽门客找了个合乎情理的接口罢了,这些年君王的那些‘后宫’可没少给他这个侄儿出谋划策,小玉儿送进去顶多是被君王防范找处僻静的地方安置了,就当给小玉儿放个假了,这些日子小家伙跟着自己忙前忙后也是累坏了,送进去歇两天罢了。
临进宫前,摄政王府的掌事嬷嬷心疼的拉着这个自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少爷,从小就是王爷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呐,如今怎得舍得送进那豺狼之所,坊间可多传闻那君王有龙阳之癖,小少爷被教养的这般出众万一被看上该如何是好,然而不管嬷嬷如何担心都改变不了寒玉即将入宫的事实,考虑到寒玉是摄政王送来的人,君王很给面子的直接册封了玉妃,仅次于皇后与四妃,刚一进宫就如此地位,足以彰显帝王恩宠。
嬷嬷苦口婆心的给小少爷讲着宫里的各种注意事项,原就是宫中老人一路跟随着王爷进了如今的摄政王府,嬷嬷甚至宫中的规矩多,嘱咐了小少爷良久,要不是圣旨严明只需送玉妃一人入宫,这老嬷嬷定是要跟进去的。
“宫中是要以皇后娘娘为尊的,当朝皇后出自书香世家萧家,切记不管是多急的事都不可冲撞了皇后,不可忤逆皇后,萧后执掌后宫手持惩戒宫妃之权,不过萧家一向谦和有礼,这萧家公子想必也不会过度刁难,无论何时您身后都站着整个摄政王府,宫中人想要动您也要掂量掂量,别让他们抓了把柄就好。然后就是唐贵妃,这个人小公子还是要稍微小心一下的,如今正得盛宠,母家是江南商贾,虽说商贾之流想来上不了门面,但他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唐小公子这些年在宫中嚣张跋扈惯了,小公子尽量不要同这种人有什么冲突得好,毕竟不是名门大户,小心着这种人耍阴暗手段报复。在这之后便是淑妃赫连氏,是赫连家庶子算是受过被罚进宫的,是个上过战场的莽夫,应当也没什么心眼,这些年一直不受宠,不过这人同咱们摄政王府一向不对付就是了,其余人小公子无需放在心上,谁若敢欺负了您您就打回去,咱们摄政王府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寒玉耐着性子听完管事嬷嬷的叮嘱,临行前义父揉了揉自己的头,只是嘱咐着情报不重要,在宫里别受了委屈才好,是了,如今摄政王大权在握,就算君王将这后宫打造成滴水不漏的铁通又能如何,终归是不碍事的,如今送了人进去也不过是敲打敲打最近总搞小动作的侄儿罢了,免得对方失了分寸还得让自己出手处理烂摊子,换句话说摄政王送心腹进去不过是在提醒君王,自己在看看着呢,别搞那些无用的小伎俩。
……
按理来说身居妃位的寒玉应当是被送入自己的宫殿,等候君王的宠幸,却不想那入宫的轿撵行进的方向越发的不对劲,竟是直接将人送入了君王的寝殿。
寒玉冷冷扫了一眼送自己进来的宫人,微微皱了皱眉,自己这是刚进宫就被人算计了?却不想那宫人躲得飞快,将人送到君王寝殿门口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这搞得寒玉有些摸不到头脑。
正想是否要自己返回住处,却不料殿内走出一人,寒玉只是瞧了一眼便立刻低下了头,那是一位翩翩如玉的儒雅公子,面上带笑看起来和煦之际,人倒是比画像上的还要好看,来人正是当今中宫皇后——萧镜尘。
萧镜尘饶有兴致的瞧着门口那恭顺的小家伙,竟是没想到摄政王还能培养出这般谦和有礼的孩子,原以为会是个飞扬跋扈的主呢,瞧着方才的模样到也是个机灵的,低着头的寒玉没瞧见这位原是该端庄的皇后娘娘眼底流露出的浓重欲望,如同熊熊烈火般将少年吞没。
“好孩子,陛下在殿内等你呢,快进来吧。”
寒玉愣了片刻,似是不清楚这位帝王为何要召见自己这个明显就是摄政王派进来的探子,但皇命难违寒玉只是片刻的愣神便立刻作揖称是跟着萧后走入了帝王的寝宫,未曾留意这帝王寝殿竟是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少年是在床榻上见到那位君主的,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前,衣衫大开着见到来人只是随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萧后瞧见君王这般模样到时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轻咳提醒自家君上注意仪表别把人吓到了。
面前的男人同摄政王有几分神似,却又完全不同,在寒玉的印象中义父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是严肃的,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不怒自威,但眼前这人明明是笑着的却看得寒玉毛骨悚然,只觉得如同身处无间炼狱。
韩元澈看着面前这个如临大敌般的小崽子,心想自己现在一定威严极了,不由得暗暗窃喜,但表面却还那般威慑力十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眼底的喜色越发的浓郁,这孩子简直长在自己审美上了,原就听说摄政王府里养了一个美人儿,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既然自己的小皇叔都把人儿送到自己跟前来了,自己再不笑纳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寝殿的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看着殿中央侍立的有些不知所错的少年,萧镜尘径自走到小榻旁,拾起案上的一份密报递给正在欣赏着美人的君王,韩元澈结果密报扫了一眼而后扔到了少年的面前,示意少年打开看看。
寒玉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帝王笑容不减,少年俯下身打开帝王扔在面前的密报,上面详尽的记录着寒玉这几日在摄政王府的一言一行,以及摄政王安排的探子任务,其详细程度甚至比寒玉自己知道的都多,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下去了。
“臣不知陛下何意。”寒玉硬着头皮放下手中的密报,一滴冷汗滑落没入衣衫,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哪里会这般放在明面上点破。
韩元澈瞧着小美人儿故作镇定的模样倒也不气恼,递给一旁看热闹的萧镜尘一个眼神,萧后十分自觉地捡起地上的密报,“其实呢摄政王送人进来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但在这后宫之中有的事情能说,有的事情不能说,你是个好孩子对吗?”
萧镜尘挑起跪在地上的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直视自己,寒玉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如今的局面是未曾预料到的,老实说进攻之前寒玉盘算过可能遇到的诸多变故,唯独没料到帝王会这般直截了当的摊牌,就如同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我知道你是个探子,但我有把握,你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摄政王手再长也伸不到这儿来,所以识趣儿点,你自个儿也能少受点苦。”
寒玉听着萧后警告意味十足的话,男人的气场出奇的强大,压得少年有些喘不上气来,在一旁看戏的君王此时却笑出了声来,“阿尘,你吓到朕的爱妃了。”
萧镜尘轻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着少年下巴的手指,而后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柔声道:“别害怕小家伙,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需要你以后帮我们传递一些我们想让你传递的信息……。”
“抱歉,我拒绝。”寒玉打断了萧后的话,“我不能做对义父不利的事。”
“你倒是个忠心的,那么我们就无法成为盟友了……”萧后微微弯下腰打量着跪的端正的少年,突然毫无预兆的将人抱起,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少年抱到了床上。
寒玉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淡的龙涎香很是好闻,男人顺势搂住怀里的少年,感受到少年突然僵硬起来的身子,不由得觉得好笑,“爱妃,别这么紧张,待会儿让你快活,听探子说你是个双儿。”
这会少年是真的被吓到了,帝王的手顺着衣襟探入拂过少年单薄的胸膛,“陛下——您……您要做什么!”
帝王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舌头舔过少年的脸颊,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爱妃可真会说笑,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爱妃说朕要做什么?”
韩元澈扯开少年的衣衫,随手丢到一旁,大手肆意抚摸着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肌肤,如同绸缎一般,让男人忍不住狠狠掐了两把,在少年的腰肢上拧出了紫青的印记,少年疼的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却被背后的萧镜尘捉了个正着。
萧镜尘看着少年腰上的掐痕不由得嗔怪着帝王下手不知轻重,转头自己却吻上了少年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了串串吻痕,看样子没个天估计是消不下去。
被帝王禁锢在怀里的少年此时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从踏入君王的寝殿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他完全无法预料到方向发展,而少年这片刻的慌神功夫,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两人剥的差不多了,瞧着少年缓过神儿来开始挣扎,帝王饶有兴致的咬了咬少年的耳垂,“爱妃,服侍君王是你的职责,乖,原是想着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就想坐下去,却被韩元澈拦了下来,男人一手捉住小玉儿柔软的手一手摁着少年的腰跨,让少年的手指狠狠的肏进了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没教过你么?前戏要做到位,手指要插到底。”寒玉的手被男人捉着一下一下撞入甬道深处。
“唔啊……嗯啊……嗯——”
韩元澈松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手指上沾染的汁液满意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行了,坐上去吧。”
寒玉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巨物,慢慢的扭动着腰跨将男人的阳物吃进穴儿中,伴随着粗长的阳物一点点破开穴壁闯入更深处,少年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得甜腻了起来,韩司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紧致软嫩的腔道包裹着,不断地吮吸挤压着剧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三十岁老处男此时此刻正埋在自己最宠爱的养子穴儿内,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沉浸在温香暖玉中,甚至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肢配合着少年的起伏更用力的肏弄着身上的人儿。
少年搂住男人的脖颈,借着力不断地抬起身子而后再狠狠落下,汁液将男人的阳物沾湿,就着润滑很快少年就撞开了自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入子宫的刹那少年吹潮了,潮水击打在男人的阳物上,从未体会过这种情事的男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高潮的寒玉微微停下了动作,攀着男人的肩膀略微休息慢慢恢复体力,男人的衣服早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中被少年胡乱扯掉了大半,如今少年的手搭在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坚实有力的肌肉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丑陋的疤痕,并不比赫连的手感好到哪儿去。
寒玉摸了摸男人遍布伤痕的后背,突然愣住了,而后不敢置信的摸向男人的后心附近,那里有一道贯穿伤,男人的龟头还埋在少年的体内,只觉得少年的身子突然紧的要命,眼疾手快的萧镜尘连忙从后面摁住了少年的腰跨。
“别这么动,会受伤的。”
寒玉没有理会萧镜尘,原本攀附在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抬起伸向男人的面庞,不住的摸索着泪水几乎沾湿了蒙着眼睛的绸带,原本只是默默地流泪,而后渐渐地无法控制情绪失控的大哭起来。
韩元澈显然也被少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要去抚摸哭的快岔气的少年却被少年狠狠地甩开了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少年拉下了蒙着眼睛的绸带,骤然恢复的光明让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光的少年觉得眼睛刺痛的厉害,唐慕辰看到少年的举动第一时间去拉上了密室唯一一处透光口的铁窗,将光线封死而后吹灭了大部分的蜡烛,只留下少数照明。
寒玉看着身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义父,也看到了义父眼底隐藏不住的心疼,埋在体内的巨物突然跳动了几下而后顶在柔嫩的子宫中射了出来,被内射的快感很快将少年又一次推上了高潮,玉茎也出了精,寒玉厌恶的看着自己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子,看都没看一旁的韩元澈,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拔下来韩司珏头上的玉簪,没有一丝的犹豫刺向自己的脖颈,韩司珏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竟是将束缚在身上的麻绳尽数震断,死死地抓住了少年持着玉簪的手,一旁的众人也反映了过来,姜少辞快速点了少年的睡穴让少年昏睡过去,而后卸下了那根被少年抓在手里的玉簪,韩司珏死死地捂着寒玉划伤的脖颈,哪里不断地涌着鲜血。
“少辞!救人!”
无需韩元澈多说,姜少辞快速取来了密室内的药箱,先给少年的伤口做了止血而后轻轻地包扎起来,好在韩司珏拦的及时,只是皮外伤。
寒玉被抱到了密室的软塌上,身下还不断吐着混杂着精液的淫水,韩司珏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韩元澈一拳,从小到大无论小侄子犯了什么错都没舍得动手的韩司珏第一次打了自己这个已经是皇帝的小侄子。
“你他妈都干了什么啊!”韩司珏无力的看着软榻上的养子,揪着韩元澈衣领将人惯在密室的墙壁上,唐慕辰与姜少辞在那边看护着少年,这边萧镜尘与赫连枫想要劝架却被韩元澈阻止。
“对不起,皇叔,我没想伤他的。”韩元澈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少年,少年的身上遍布着各种情爱的痕迹,这两个月来少年受到的每一次奸淫都是自己授意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将皇叔珍爱的东西弄坏,以胜利者的姿态想自己这个皇叔炫耀,如今想来是错的离谱,自己的一时起兴将这本该朴实无华的少年弄得遍体鳞伤,自小在摄政王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在宫中经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两个月。
韩元澈后悔了,但一切都完了,韩司珏捡起了自己的袍服穿好,越过众人抱起了床榻上的小玉儿,将人包裹好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说道:“玉儿不会再留在宫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马,三日后启程下江南。”
姜少辞本想阻止却看韩元澈挥了挥手,示意放摄政王离开,密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一片狼藉的密室久久无语。
次日唐慕辰请辞,回了江南,三日后摄政王的亲信载着寒玉骑乘,与此同时姜少辞请辞离开了后宫重归江湖……。
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几乎小玉儿走到哪儿都能有歇脚的地方。
就这样寒玉带着影卫在江南各处游历,而且似乎到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截路这种情况,就连小偷小摸都不曾看见,寒玉只当是江南水乡人民朴实,却不知各方势力被江南唐家警告了个便,少主暗卫更是一直跟在附近,但凡有点什么情况都会在少年发觉之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唐慕辰离开皇宫后径直回了唐家,皇权顺利收回虽说之后的定然不会少但用得上自己的不多,就算能用上也多半是要借助自家财力,所以唐慕辰回归江南显然对韩元澈更为有利,只是没想到唐慕辰前脚刚走姜少辞就溜了,留了封信整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元澈除了头疼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命人将那小子抓回来吧,况且谁能打得过那个武疯子啊。
半个多月后朝堂状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摄政王的帮助,正当韩元澈打算将活儿平分一下减少些工作量的时候……赫连枫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跑路了!萧镜尘查了查男人的行踪,是奔着江南去的,所以他妈只剩下悲催的自己、萧镜尘以及走不开身的皇叔,其他人全跑去陪小玉儿度假去了?
……
且说江南这边,寒玉第一次在摄政王府以外的地方过除夕,新鲜的实物让寒玉无比的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想念远在京都的义父,不知道义父每逢寒冬伤口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数年的征战留给了摄政王一身的伤痛。
而寒玉就这般游山玩水转眼就就到了立春,春雨最是寒凉,再加上江南水乡多是连绵细雨,可能数日都不会停息,寒玉有些无奈的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溅起的涟漪,看来接下来的行程要稍微往后拖延一下了。
影卫一向不怎么在寒玉面前现身,就算现身也基本不会怎么说话,除了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其余只字不提,寒玉尝试了几次后便也不再去打扰。
屋外雨声不断,屋内的少年却蜷缩成了一团,深宫中长达两个多月的调教,最初姜少辞为了让少年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对少年下了狠药,把少年硬生生肏成了一碰就出水儿的淫荡模样,虽说后来停了药但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自己碰上一碰都会有反应,寒玉缩在床上忍耐着体内一阵一阵越发强烈的快感,微微闭上了眼这种情况一路上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并且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少年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几次都险些叫喊出来,但想到守在外面的影卫死咬着牙冠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少年双腿夹着被褥不断地磨蹭着,甚至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想要纾解那濒临迸发的欲望,但任凭少年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射出来,显然这也是之前姜少辞用的药物的效果,长时间的调教早已让少年习惯了用穴儿享受高潮,男人们最喜欢在少年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握住少年的玉茎,然后听着少年哭喊着哀求,硬生生把人肏的前穴喷水儿,然后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手,任由已经过了快感巅峰的少年一点点的射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连续内射数次都不允许少年射精。
寒玉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声,握着玉茎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慢慢向下移到了穴口,轻轻按压了两下而后心一横双指按了进去,一个多月没被碰过的穴儿紧实的要命,少年明显的感觉到埋入穴中的双指被大力绞住,而令少年羞耻的是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穴里很快就湿润了起来,指尖沾染着自己的淫水,借着润滑一下一下的肏弄着自己,手指胡乱的在穴中乱插,时不时蹭一蹭敏感点,少年很少这般自慰,哪怕是被要求自己玩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两下,总会有人沉不住气帮自己做完前戏部分,所以少年用了很长时间几乎弄得手都要麻了才将自己弄上了高潮,伴随着身子潮吹呻吟声终于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少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少年紧张的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方才的声响定然是被外面的影卫听到了的,寒玉的脸上还留有着未曾褪去的潮红,身下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搞得一片狼藉,原以为影卫听到动静定然会闯进来查看自己的情况,但预想之中的尴尬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窗边传来响动,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灵巧的从窗户撑起的缝隙钻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地上,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悠悠的走到床边,蹲在床边微微歪头像是十分礼貌的问少年能不能跳到床上去,寒玉看着猫儿眼中赤裸裸的想上来那里舍得拒绝,连忙裹着被子往里面串了串,那白猫也是不客气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看这灵活的样子看样子没少上床。
那白猫窜山来也不怕人,扭着猫步就凑到了寒玉身边,十分亲昵的用身子蹭着少年的手,熟悉的手感让寒玉下意识的轻声唤道:“玖玖?”
“喵呜~。”
猫儿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少年的猜测,白猫蹭了几下少年的手掌就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这可把少年惊了个够呛,自己里面可是没穿东西而且方才还……。
寒玉看了眼外面还在下着的小雨,而白猫进来的时候身子明显是干燥的,所以定然不是自己过来的,“辰哥?”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一个温润公子哥自窗边冒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同寒玉打了个招呼,“小玉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的身子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唐慕辰征求了少年的允许从窗户翻进来,“辰哥……为什么不走门呢?”
“啊哈哈哈哈哈,因为……那个……。”
寒玉注意到唐慕辰的眼神有些飘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房门被欠开了一小条缝隙,跟在自己身边的影卫正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嘴被捂住了还死命的挣扎着,显然身为一个影卫他十分想要尽到自己影卫的职责,但着实打不过唐慕辰带来的人。
“辰哥,放开他吧,他是义父的人。”
听闻寒玉的话唐慕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被放开的影卫正想要继续尽自己的职责,寒玉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他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我。”
影卫明显犹豫了片刻,摄政王的嘱咐是不许寒玉身陷危险,在这前提下一切听从寒玉的即可,微微颔首听令退下,门外的几人也闪身没入黑暗中消失了踪影。
唐慕辰关上了房门,一把将钻进少年被窝中把自己团在少年的腿间睡觉的猫儿拎了出来,撸了两把便扔到了一旁的软垫上,不再理会猫儿哀怨的叫声,将寒玉搂在了怀里几乎想要将少年揉入自己的身体似的,“小玉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寒玉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方才退下没多久的欲火又涌了上来,许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到嘴边的话也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嗯啊……。”
唐慕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异样,伸手向下摸去果然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腿间,看着小家伙羞红的脸蛋,唐慕辰温柔的轻笑了一声,而后在少年的惊呼声中俯下身去,将少年的玉茎吞入口中,仔细的服侍着。
“辰哥……嗯……别……嗯啊——。”
少年想要伸手去退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却不想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直接软下了身子,同时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少年的花穴,不同于之前自己玩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每一次都准确的碾过最要命的点,少年的身子早就被几人探索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弄哪里更容易让少年感受到快感。
没弄几下少年身子一震身子被手指插弄着抖动了几下抵达了高潮,与此同时玉茎也终于吐了精,被男人尽数咽了进去。
“嗯……辰哥……。”
“舒服么我的宝贝。”
“嗯,好舒服……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嗯……给我……肏进来……嗯啊——”
粗长的阳物不在忍耐破开少年的内壁直抵黄龙,硕大的龟头顶在许久未曾被肏开的宫口大力的碾弄着,没多一会儿就让少年哭叫着泄了又泄。
“嗯……不行了……辰哥……用力……帮帮我……用力肏开……肏一肏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话堪比最烈的春药几乎将唐慕辰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确认过少年的身子不会受伤,而后将少年压在身下不再忍耐,尽情的宣泄着自己按压了月余的欲望,雨夜之中的别院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声与少年诱人的呻吟,一道坚韧的身影坐在别院的屋顶,正襟危坐俯视着周遭,似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动手的模样,雨水拍打在男人脸上顺着面庞滑落,没人知道那晚赫连被屋里的响动惹出了多大的火,却始终不得纾解就像之前他用手段折腾少年一般,赫连枫就这样在屋顶守到了后半夜,屋内的声响慢慢弱了下去,被满足了的少年依偎在唐慕辰怀中睡得香甜。
赫连枫轻声走进了屋,强劲的内力烘干了衣衫上的水露,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许是男人带着老茧的手太过粗糙,睡梦中的少年被磨得不太舒服往唐慕辰怀中又躲了躲,看着少年十分依赖唐慕辰的模样赫连枫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粗暴……,将对摄政王的怒气全都宣泄在了无辜的少年身上,最后却发现摄政王竟也不是导致自己落入如此田地的真凶,让人无法接受的真相几乎将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击溃,少年走后的半个月里赫连很是自责,想要同少年道歉却始终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选择了追过来,看着少年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或许算是对自己不辨是非不明善恶的惩罚吧。
“嘘,不可以出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