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维约夫,按照伱种草莓的办法去做的,配方可能会有些不同,不过我相信你能做好。”即使没有赏金,索洛维约夫也愿意去干,这种露脸的活,其实是为农业上的工作做准备。
他把这些东西混在一块,尤其是不少原料都来自白俄罗斯,钾的含量在那里摆着。
就是这样富含氮磷钾,可以说是俄国的“金坷垃”了,这会儿圣地亚哥还是西班牙的殖民地。
他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故事,大概就是对板砖砸了自己之前的回忆。
而且让宫里的鲜都绽放起来,这个环境对于所有人都有好处,要身心愉悦才是最好的。
在追肥以后,索洛维约夫本来预计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有效果,但是这些叶片缺钾的症状,很快就得到了缓解。
不过不开也是不行的,他用弄来了硼砂和煅烧过的贝壳,研磨粉碎以后,剩下的就是准备一些锌盐加进去。
这种粗糙的做法,元素方面都是没错的,而且硼砂再怎么有毒,卉是看的又不是吃的,也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索洛维约夫也非常仔细地注意着这些郁金香,除了郁金香以外,还有玫瑰和各种卉,这几个小姑奶奶都很喜欢卉,尤其是待产的两位,一个喜欢诗歌,一个喜欢绘画,有些时间就要侍女搀扶着她们在园里走动。
亚历山德拉和埃琳娜,她们两个虽然差了一岁,但从小就形影不离,在家庭的绘画当中,也一直都是出现在同一区域,也包括沙皇一直都计划的全家福,她们两个出现在画面的右侧,穿着宽松的长裙。
索洛维约夫正在圃里照料这些卉,还包括他自己非常喜欢的马德拉白茉莉,这还是沙皇答应他的,在温室和圃当中,可以增加一些新的卉,他就把这一种给弄来了。
“米沙,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埃琳娜一向和他以“好姐妹”的身份通信,信里的内容也没什么危险内容,腓特烈·路德维希都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有这么个“万事通”朋友。
“殿下,我在照顾圃里的郁金香,当然也有马德拉茉莉。”
“难怪这里会这么香,这可是种珍贵的观赏卉。”
“是啊,也就是这里是温室,是去年移栽的,我可是有斯托罗加诺夫伯爵的命令,在宫廷里可以协助管理这些卉。”
“你不是个军官么?怎么这么喜欢卉呢?”
“因为很香,鲜的香气永远是那么诱人,要不然陛下也不能总是让两位殿下总是出来一起走动。”
“是啊,在这里对于健康有好处。”
“不过,我也一直奇怪一个问题,殿下。”
埃琳娜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两位殿下,明明差了一岁,可是你们两个却像是双生子,我加入掷弹兵以后,就经常见到两位殿下,你们经常在一起,很少分开。”
甚至她们两个,现在还手拉着手,只不过这小手比往常要胖了一些,脚上倒没看出来这种浮肿的迹象。
要区分她们两个,可能还是要从亚历山德拉伟岸的胸怀来区分了。
只不过,这会儿一向都比较矜持的亚历山德拉,倒是拉着埃琳娜的手说道:“我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也接近,怕是还要同一天来生宝宝。”
她这么说话,埃琳娜跟她“心意相通”,倒是没什么,倒是把索洛维约夫,尴尬的靴子砸地板。
不过她俩这动作步调高度一致,这事儿也没准,没看到朱莉也是这个法国丫头生产也就是这些天的事情。
你们这些姑娘,生理周期都很接近,结婚也是同一天,好多事情都并不奇怪,甚至让人都习以为常了。
“我们在彼得堡,也就是这段时间,等到各自和我们的丈夫回家,就很难再见到了。”
“亚历山德拉殿下,我想不是,人生总是很奇妙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能见面,二位殿下平日里这么亲密,见不到的时候就要通信,要是互相思念,就在德意志找个地方见面”
这倒是个办法,毕竟梅克伦堡这几家跟普鲁士是亲戚,符腾堡那边,过去没少有自家的王子去柏林打工。见面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点距离,可比回到彼得堡来近多了。
然而,世界会怎么样?
符腾堡现在还在法国的控制下,威廉和亚历山德拉一时间也不能返回斯图加特,他们夫妇回家的日期,还要看法国和俄国之间的谈判结果如何。
同时,巴登也实际上被法国人给控制住,这也会被提上日程。
“我想这也可以,等到法国人都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国家,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这对姐妹感情是真好,一边拉手,一边抚摸对方的肚子,做出来些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意外。
至于本来的主题是要赏,都快被她们无视了,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彼得堡此时是如此温暖,而前段时间骑着骡子翻越阿尔卑斯山的第一执政,正在寻求和奥地利的军队决战,他可刚刚被山口的冷风吹过。
索洛维约夫是知道大概结果的,总不能在马伦哥丢了德赛的人命再打了败仗吧?
那样的话,以后俄国人就不用出门,安心的在家过日子好了。
但是有的人,就好像是带着天命一样,在马伦哥坚持到了主力部队到达,最后取得了胜利。奥地利的老将梅拉斯,是真的可以写一本《失去的胜利》,毕竟他是真正差点打败拿破仑的老同志。
能把快死的草都给救活,感觉就像是这场战役,保罗沙皇因为索洛维约夫治好了大范围的草根腐病,非常高兴,不过也按照约定,没给什么特别的奖赏,只是允许索洛维约夫按照他的想法,引进一些卉来种在温室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