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比赛圆满落下帷幕,而苏曼会因为缺席,而失去竞赛资格。
未来四年,还会被禁止大小比赛。
苏曼蹲踞在角落里,把头埋进膝盖里,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所有的希望,全部落空。
心中不甘,无助,委屈,一起涌上来,折磨着苏曼。
她只觉得痛苦。
苏曼低下头,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用指甲抠自己胳膊上的肉。
胳膊上,留下了一枚又一枚弯弯的小月牙,破了皮,正在往外渗出血,血不多,就是有些疼。
仿佛只有用身体上的疼痛,才能去抵消一些心里的痛苦。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去抗争了。
可是到头来,事实告诉她,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场笑话。
她甚至都没有反抗的资格。
婶婶说得不错,她如今有的一切,都是婶婶给的,如果没有叔叔婶婶,她早死了,她这条命,是婶婶的,这副身体,也是婶婶的。
她本就不该对自己的人生抱有期待。
反抗?
之前是她天真了。
“去看看她在干什么,当心犯人想不开出人命。”
外面的警官指挥一个警员去看着苏曼。
警员打开了门,走到角落,呼呼喝喝:“躲在角落干什么?不许背对我们,转过身,面朝外面!”
苏曼没有反应,警员立刻上来,一把抓住苏曼的胳膊,将苏曼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