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对姜诚说道:“方才喂了他一颗吐真丸,你有什么问题现在都尽可问他。”
自知大势已去的杨溾笑得有些无奈:“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真的是诚哥的歌迷才会找他合影,至于绑架andy哥,那是上热搜之后clause哥给我出的主意。”
“clause?”姜诚在洪牧那只破手机的通讯录里翻了老半天,拧眉问道,“何家阳?他和andy同时进的公司,为什么要出这种主意?”
服下药的杨溾变得知无不言:“刚签进公司第二天,他就跟我说他知道我的来历,还告诉我说他很欣赏我这样为了梦想一身孤勇的人,所以愿意帮助我尽早出道。”
姜诚用手肘捅了捅听戏状态的元鸿运问道:“你们捉鬼界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何氏的?”
元鸿运理直气壮地摇摇头问燕衡道:“师父,我们捉鬼界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何氏的?”
“不用想了,这应该是他的化名,”杨溾摇摇头道,“我见过很多次他在签名的时候落笔还需打开手机核对自己的名字。”
姜诚低下头给洪牧发短信问道:何家阳在没在公司里?
没过几分钟,洪牧的回复就到了:诚哥你咋知道clause哥今天这么早来公司?他刚刚去了趟人事部,出来接了个电话又下楼走了。
姜诚暗道不好,赶紧让洪牧去人事部问何家阳是不是递了辞呈,五分钟后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句“诚哥你怎么这也知道?clause哥说老家出了大事催着他回去,交了辞呈连办公室都没收拾就走了”,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沙发的垫子上。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在我背上种的咒?”姜诚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道。
杨溾又是一阵摇头:“真的不是我。虽然论身手我比不上燕衡,但是这种旁门左道我却是比他精通的。说实话,刚才我拿水镜试了温度,诚哥你背后这咒触水即沸,少说也至少有一年了。”
背后这咒居然已经蛰伏了一年了?姜诚不自在地挺了挺背,从心底又无端升起不适感。一想到有人神不知鬼不晓地给自己下了个诅咒,而不知情的自己若不是这一次侥幸遇上了毛手毛脚的元鸿运,未来某一天在演唱会上突然发作摔下台去,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靠——”姜诚徐徐吐出一口气,“这波操作我服气了,怪我本命年没穿红内裤,犯太岁,我服,我回去就买。”
吐真丸什么都好,就是药效过了容易打瞌睡,于是药效刚过,原本已经耗费了大量精力对付燕衡的杨溾头点地睡了过去。姜诚看着罗天放发来的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和地点,站起来对师徒二人道:“我们赶紧走吧,新闻发布会要开始了。”
走出几步后,姜诚发现两人居然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元鸿运张开嘴,看了燕衡一眼,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诚诚,因为在结界外动用法器伤人是要许可证的,我师父他好几年没下山许可证过期了……所以我们现在要等捉鬼协会的人过来接受调查。”
难怪一开始燕衡都不怎么愿意出手,姜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毕竟燕衡是为了救自己才和杨溾动真格地打起来。
“姜施主,”反倒是燕衡率先打破了沉默,抬手抛了一样东西姜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未能找到种咒之人实感抱歉,未来若还有需要我师徒二人帮助的事,燕某定会竭力达成。”
姜诚接过一看,认出那是昨晚燕衡用在他背上的膏药,忽然琢磨出了眼前这个有点古板的年轻道士的几分可爱,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冲燕衡扬了扬手上的罐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