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我知道错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跑了!”
壮汉手上棍子并没因为秦刚的认错而停下。
“啊!”秦刚眼泪鼻涕横飞,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彪哥,“彪哥,我知道错了啊!”
彪哥扫了一眼秦刚,出声,“行了,别把人给弄死了,弄死了还重新买人,麻烦的很,知道错了就好了。”
壮汉停下了动作。
彪哥双手撑着太师椅两侧起了身,迈步走到被死死摁住的秦刚面前。
他蹲下身子,与秦刚目光对上。
“下不为例。”彪哥面带笑着的看着秦刚,“再有下次,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秦刚点头如捣蒜。
彪哥深看了秦刚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起了身。
彪哥对押着秦刚的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立马放开了秦刚。
秦刚瘫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弯月,浑身疼得骨头都好像散架了。
他精神恍惚,眼里布着惊恐。
他是厂里的领导…是要跟着女儿享福的人。
舒家要给他安排工作的…
他明明在跟媳妇秋莲回京市家…一下子醒来就在了这个黑煤矿。
睁开眼就干活,不干活就挨打,喝的是稀饭…干的是体力活。
他当了十几年的脑子实在想不通,他在京市怎么会突然被卖到这个地方来?
他被卖到这儿来了,那他媳妇呢?
他媳妇陈秋莲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刚双手捏成拳头,望着月亮,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壮汉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刚,对着矿上人,“你们…都瞧清楚啊!敢跑就是这种下场!”
矿上人早己习惯了这幕,没什么反应,“好了,都散了吧,都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得早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