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喝着可乐、眯着眼睛躺在值班椅上,室内温度背调整到一个极低的数字—仗着组内人员都已走光,s肆无忌惮起来。
在s迷迷糊糊将要睡去时,信息板响起了要求视讯通话的铃声,s被惊得一抖,可乐洒了一手。
一边用另一只手接通通话,一边忙着舔掉快流到手肘的可乐:“什么事?”
“s,别睡了,陆行器翻了,快来!!”
一阵咆哮从信息板中传来,是赵阳。本来还眼神迷惘的s顿时像被人冷水浇头:完蛋了,今天a组负责巡逻!
s匆忙回复,拿起器械包就往备用陆行器的方向冲去,好不容易开动起来,还得腾出手联系二线的值班,让他
顶上。
外面的荒原已经完全黑下去了,除了陆行器的前灯,看不见任何亮色,更糟糕的是,s听见雨滴与陆行器前挡风玻璃碰撞的声音,而且有渐渐变大的趋势。
等s接近赵阳给他发的定位点时,大雨已经倾盆。
远远看见路边有几条人影,还有a组那一半悬在崖上的陆行器。s有点发怵—a组成员都是集团内的着名二代,与s与赵阳这俩平民出身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私下与赵阳这个a组组长一起喝酒时,两人总嘲笑自己是服侍公主、王子的老奴才。
s心里默念着:老奴来救驾了!一脚油门踩得更猛。
到达地点,s开启陆行器的门,那几条湿淋淋的人影瞬间就闪上来。s又是递毛巾又是递热水,鞍前马后忙忙活活大半天。
看这几位都已经安顿下来,s拿着器械包,下车,向赵阳走去。
走近了,看见a组那价值不菲的陆行器现在仅靠一条牵引绳拴在树上,眼看就要掉下悬崖。
s与赵阳对过眼神,开始翻找器械包。赵阳大声催促:“你小子怎么来得这么慢,这玩意掉下去,咱俩得吃一辈子咸菜!”
s笑骂:“好家伙,古有东郭先生与狼,今有s与赵阳!”
霎时余光看见边上陆行器前灯的阴影里还站着一个人。
h。
见鬼,这少爷也在?
元帅的儿子,遗传自母亲的精致五官,此刻毫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s连想起平日里在组内见到h,总是会被他雌雄莫辨的脸冲击到,然后默默低头,在心里扇自己耳光。
s手下活不停,与赵阳一起将两台陆行器连在一起,随后赵阳上了s开来的那一台,油门一踩,a组那辆在牵引绳和山崖的作用下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落下。
赵阳在后视镜里看见s猛地扑向h,随后细碎的山石落下,赵阳后怕地冷汗直流。
s缓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垫在少爷脑袋下面的左手酸痛,半天爬不起来。身下人的体温渐渐传来,热得惊人。s定睛细看,这美人怕不是已经变成了病美人。
叹了口气,强打精神,背起h向已经冲出去一段距离的陆行器走去,h迷迷糊糊地抱怨:“放我下来!”
s无奈,将人往上颠了颠:“好好好,老奴这就放少爷下来!”随后脚步不停,接着往陆行器走,
h的脑子此刻非常迟缓,反应半天后,竟然被气笑,身体的疼痛稍微减轻。
s感觉到背上的人安分下来,便加快脚步,暗暗庆幸这美人尚未成年,怪轻的。
法的探索,引得s浑身通电一样颤抖。
混沌中感受到身下人的反应,少爷无师自通,揉了揉小蒂,然后s就眼前一白,射出浊液,生生高潮了。
s说到底只是个阅片无数的处男罢了。
腥膻的液体是最好的催情剂,h扶着自己的巨根,抵着还在痉挛的小穴,缓慢而又坚定地进入。s的指甲在少爷的后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h爽得头皮都发麻,小穴又热又紧,还在不停蠕动,分泌粘液。
不待整根没入,s就讨饶,甚至神智不清的去亲少爷的嘴,把胸乳挺起,送进少爷手里,任由把玩。
轮到h心软了,微微一动,慢慢抽插,插得s白眼直翻,口水横流,腿大大张开,淫水流了一屁股。
h看着s,只觉得到处都是甜蜜,到处都在勾人,恨不得把s生吃了。
抽插几回,s渐渐适应了,发出几声淫叫,h便再也忍不了,节奏变快,幅度变大,这单身汉的房子里也终于传出了做爱的声音,只可惜被上的是那单身汉。
s的淫水流了一床,一开始还能保持一点清醒,到后来便不管不顾地浪叫,叫的h又爽又羞,s叫得这样好听、小穴夹得这样舒爽,怕不是第一次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h心里一痛,二次发育期时的脆弱让他又委屈起来,竟然流下泪来,可身下越发猖狂,整根没入,顶得s射了一股又一股。
s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这少爷忽然发狂了。大概是发育期不安吧。
这样想着,轻易原谅了h,且贴心的送上亲吻,右手深入h浓密的发间,轻轻抚摸;明明被顶的声音破碎还不断安慰。
h哪见过这种阵仗,那小穴又出其不意地开始收缩,于是两人一起射了,只不过s射出的是透明粘液,然后就昏睡过去。
留下彻底发育完,神志清醒的h。
s醒来时,身体干爽,床单也已经换过,只是,屋子空了。
睁着眼躺在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像是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