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你弄皮筋儿去。”沈昼玩着打火机,麻溜儿的输入着自己的身份证号码,然后按了登录。
“你可拉倒吧。”方宪表情嘲讽的看了庄凛一眼,“就你那小辫子,班主任早就看不顺眼了。估计分了班就得剪掉。”
“我说不剪就不剪。”庄凛的头发不算长,顶多能抓起来一个小揪揪,但是六中校规规定是男生头发不能过鬓角,女生不能披头散发。
“就你洋气。”方宪摸了摸自己刚剃的寸头说,“我们好学生压根儿没时间洗头,整天净忙着学习了。”
“你们好学生真的骚。”庄凛笑了笑,“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好学生,非拉着我去超市买卫生巾。”
“俩变态。”沈昼啧了一声。
“是因为他屁股流血。”庄凛指了指方宪说,“创可贴都贴不住的那种。”
“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们俩之间这肮脏的屁\眼儿关系了。”沈昼懒懒看了庄凛一眼,“你给人捅流血了?”
“滚犊子。”庄凛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往沈昼身上砸过去,这人的嘴炮功夫日益见长啊,分分钟想揍死丫的。
“痔疮。”方宪面无表情,“我痔疮流血。”
“然后呢?”沈昼冷漠的抬抬嘴角,“你痔疮,他陪你去买卫生巾。嗯,好感人哦。”
“关键就是,我俩人去到收银台付款的时候,碰见他女神了。”庄凛没忍住笑出声,“叫什么来着,反正他女神当时表情特别精彩。”
沈昼轻声笑了笑:“傻逼。”
这种事儿如果发生在其他人身上,沈昼可能还会多笑会儿,但是方宪这傻逼三天两头就闹笑话。简直就是笑话本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三人打了五局,花了没到俩小时,沈昼五杀了三局。
今天他跟打了鸡血似的,秒天秒地秒空气,厉害得直叉腰。
打完游戏,一群人勾肩搭背往旧体育场那儿走。
“哎凛子,你那兄弟跟我们说了对方多少人没?”方宪突然间问。
“他说是有男有女。一大帮子。”庄凛记得那兄弟没跟他说多少数,但是感觉上好像不少。
茬架基本就是看人数,大家就上去凑个热闹,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庄凛没打算动真格的。
“女的长得怎么样?”沈昼问了一句。
“问这个干嘛?”
“长太好看我下不去手。”沈昼如实回答。
“卧槽沈昼你要是死,肯定是被女生给害死的。”方宪说,“一个月换那么多女朋友,你能记得住人名儿吗?”
按沈昼那狗屎记性,出师表背了一个月也没背下来一行儿,要是他能记住那么多人名儿,真是母猪都能上树。
“统一叫宝贝儿。”沈昼勾唇一笑,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说着仨人就已经到地儿了,举目四望,几盏路灯照亮着草丛,偶尔有几只蚂蚱蹦来蹦去,稀稀拉拉几只小野狗,正在做不知羞耻的事情。除了他仨,压根儿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仨人在草丛里蹲下,玩起了手机。
半个小时过去了,方宪直有点儿饿。
“凛子,你那兄弟不会是不来了吧。”方宪挠了挠鼻子,刚刚鼻子上被蚊子咬了一个包,特痒。
“卧槽?看错地方了?”庄凛站起来,冲俩人挥了挥手道,“走!”
“滚。”沈昼站起来踹了他一脚,“无fuck说。”
等仨人真的到达战场的时候,茬架的两方,还处于僵持阶段。
沈昼打眼看了一下,本来两边儿人都差不多,他仨一来,这边儿人就多了仨。赢的几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