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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涟漪不乖的uy(s巴掌otk/戒尺)(1 / 1)

邱樾x岑知渺

双向钟情

【梗概】

发烧的小朋友不想错过游戏时间而选择了隐瞒被捉的故事。

【篇名】玻璃涟漪

岑知渺初次犯错邱樾就给了他绝无仅有的温柔。

游戏室有一间玻璃小屋是透明的囚禁。

犯错的青年只能隔着玻璃看先生,双手按在门板上,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人却什么都做不了,那时的邱樾无奈叹了口气,抬起手掌和他对上了。

他关了他半个小时作为惩罚,却这样隔着玻璃和他牵手,透明的涟漪在几厘米的厚度中传递。不止在指尖、也是心间。

【正文】

午后阳光倦倦的衬着人越发慵懒,邱樾坐在客厅的实木椅子上,双腿交叠笔直修长的线条一路向下,侧身的地面铺了张奶黄色地毯,厚厚的绒毛在这个初夏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跪在他旁边的青年双手提着衣摆,白皙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染了点点粉红色,指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

邱樾摩挲着纸张,一向游刃有余的断代史成了到处飞的散乱字符,久久都没翻上一页,脑海里只有岑知渺刚刚拒绝的那个吻。

为什么?

他很确信他喜欢自己吻他。这是他们不成文的心照不宣,每次他从高处俯身探向他,抬起他的下颌,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是游戏开始的讯号。

不费什么力气岑知渺就会被他弄的双眼湿漉漉,浑身都羞的泛起热意。

难道是他的技术退步了?

思绪散了散视线内闪过一抹残影,书登时被丢在地面把要摔下去的岑知渺接了满怀,有滚烫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

邱樾一手拥住岑知渺的背一手探上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有什么清晰了,停了停又问,“知不知道?”

“对不起先生……”

原来是这样。

“puppy,你不听话。”青年的眼尾被揉了一把,附带的温热水珠在邱樾的指尖灼烧。

“没罚怎么就红眼眶啊”

岑知渺扬头把颊肉交到他手里扯人的衣袖,邱樾的手从他饱满的额头下滑,他们成为partner时间也不短了,可岑知渺还是一样会害羞,本就浅浅泛红的脸颊和上升的温度揉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

邱樾把人拥起来往岑知渺的专属房间带,给他盖上了软软的被子,只有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今天不当puppy改当brat,原来知渺还是小朋友?”

回来的男人含笑重新坐到他身旁,透明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刚好,两粒胶囊递到他唇边。

“不……”岑知渺一探就碰上了邱樾的指节,话语停住了,下唇像是燃起小火苗,酥酥麻麻。

浸过水的毛巾盖在额头上一片清凉。

邱樾坐在椅子上继续翻那本书册,耳边是岑知渺均匀的呼吸。他在他身边,书页翻过,像是跟着一起过了很多年。

“先生你罚我好不好”

睡醒的人音色黏腻。

听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邱樾揉了揉他的发坐上床沿拍拍膝盖,岑知渺会意撑起身体向他蹭了过去

青年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往上是挺翘的臀,他很喜欢玩弄这两团肉,喜欢看似玉的双丘在他的巴掌下颤抖,在戒尺下颤栗。最喜欢的是岑知渺挨打时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勾人心痒想把他教训到大哭出来。

邱樾拉过薄毯轻轻的盖在他腿上,脚掌都被细心的裹在毯子里,只有双丘裸露在外面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揉捏。

落掌不快不慢随意又散漫,巴掌甩上去就浪花翻涌,上一记的余温连上下一记的炽热,岑知渺的双丘浑圆,一握软肉就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溢出来。

二三十下过后,热气腾腾的两团染了浅红色。

不重是很轻的教训。

“先生,你别走好不好?”岑知渺侧躺望着他在的方向,开口是轻声的,话语都在眼睛里讲了出来,闪闪泪光惹人生怜。

“不好”邱樾看着那湿漉漉的双瞳故作冷言藏住自己的促狭。

于是他的puppy肉眼可见委屈的耷拉着头,先生这才染了一抹笑意解释道:“因为我认床会睡不着,不过”

男人双臂极有力量,拥着岑知渺的脊背和双腿把人抱起来,“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先生!”突然间双脚腾空轻飘飘的,岑知渺惊呼着,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大臂虬结的肌肉,往上是棱角分明的侧颜。

主卧盈满邱樾的气息,一瞬间岑知渺觉得自己好像烧的更厉害了,脸颊烫的要命。

邱樾俯身把他放在床上,咚的听见了清晰心跳,皮肤相触,他的额头抵上他的,眼尾弯了弯。

“不烧了,睡吧。”邱樾揉揉他的脑袋温柔的哄,而后去关灯回了他身旁。

岑知渺像是僵住了缩成小小的一团,又黑又亮的眼睛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对上另一双眸。

邱樾在他身后抽了一下,“是想再多一笔帐?”

岑知渺摇了摇头,裹紧被子却撞进了温暖的怀抱。

“puppy乖。”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因为我……喜欢先生”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喜欢知渺、很喜欢。”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宋憬x岑知潮

【篇名】白月落潮

宋憬像白月一样是清冷的,可冷冽的外表下是对岑知潮无声的宠溺。他允许他犯错,予他偏爱,触碰底线时也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收下他知错的眼泪。衬衫上是一片潮湿的海,他引着他落潮。

【正文】

笼子是依着给人带来拘束感定制的,底部铺了一层薄垫,长手长腿的青年像猫一样侧身蜷着,抬眸望着冷冽的先生。

“一小时”隔着栏杆,宋憬给岑知潮下了最后的审判。

青年听到后瑟缩一下,抱着双腿的手握紧了布料,嗓音轻轻的,在安静的空间传到宋憬耳边。

皮鞋踏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由近到远直到行至门边。岑知潮的脖颈转动幅度目光追着先生。

宋憬摩挲着门边狠狠的叹息,即使看不清也无法忽略那眼睛里的闪光。

“半小时。”门被啪的关上了。

10分钟后,宋憬看着睡着的岑知潮气的讲不出话来,他的眼睫还是湿的,打着轻鼾。

于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抱出惩罚室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盖好毯子,揉揉眉心出了卧室。

秋后算账吧。

宋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目光柔和了。

他睡觉总是爱侧身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床他占了一席之地,拥着暖乎乎的身体入眠成了肢体记忆。

双手握紧了。

知潮,你怎么敢。

房间中的透过的光彻底暗了。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岑知潮的焦急呼喊盖过了敲门声。

宋憬的画笔抖了一下,竹叶下方多了一个墨点,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头发睡得炸炸的小猫。

刚刚在梦中惊醒,岑知潮被森森灰白色枯骨捉住的一刻冷汗浸湿了发根。拉开窗帘透过日光,苍天,他竟然睡了一个钟……

“睡醒了?”宋憬此刻看不出生没生气只是抬头看着他,那只毛笔的木杆被他的指节刮过。

“先生我错了呜”,面前的青年垂着头认错,视线下沉,看到桌面上画坏掉的纸张,岑知潮压了压发丝走到墙角对着缝隙站好。

标准的军姿,板正的不像话。

他的画作向来浑然天成。

宋憬的上衣在他身上堪堪盖过一半的臀,男人的目光在那饱满的丘停留几秒又向下扫视。须臾后走到旁边在他赤裸的脚心抽了一记又帮他穿上鞋子。

“先生忙,我会好好反省的……”

宋憬用鼻音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洗笔,铺张新的宣纸,就再也没管罚站的人。

深邃的绿混入浓郁的黑,笔尖沾了错落的颜色,一笔就是一片饱满的竹叶,叶尖上是新绿,叶尾染了更深的年岁。

苍劲的竹骨,分明的竹节,还有一只……不合时宜团在竹林中的小猫。

流畅的墨迹连成字符是今天的日期,纸张往上推了推,边角轻轻的压上了镇尺。

宋憬洗手后走到他身边,抬手摸到了岑知潮脊背的湿漉漉,对人讲,“去洗澡。”

毕竟这样的错几天都不能碰水了。

岑知潮活动了酸疼的双腿往浴室走。

就这会乖巧,宋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考,可最后思绪都被赶走了,只剩下在俱乐部捉住的他脱衣服的那只手。

他攥住的时候岑知潮唤了一声痛,如小猫的轻叫扫过心上,惊的他松了手,起了久久的波澜。忽略了看戏的一众人,宋憬把他压上了车带回了家。惩罚还没开始他又多了新的账单。

宋憬无奈的摇摇头,惹事精。

教训要给够的。

“我是个很宽容的主人,允许你偶尔的任性、吵闹。”

“可谁给你的胆子去找别人?”

宋憬的面容这会才变的冷冽,平静的眉眼看着矮下去的人含霜。

一向张牙舞爪的小猫收起了爪子,他的手被拷在了身后,指尖相对袒露着对即将到来惩罚的不安。小腹被垫高,脸颊抵在绵绵的枕头上,瓷白的臀腿,修长的脚掌即将被骤雨洗礼。

皮拍啪的抽上赤裸的两团,炸开的声响让岑知潮弓了脊背,臀上须臾间晕开了浅浅的红色。

“跪好。”忽略了在颤抖的臀肉,宋憬点了点臀尖示意。

“先生我……”岑知潮转头去找宋憬的身影,被按住了发。

他不要看他的面容。

“先五十,再开口。”

男人站在他身侧施加,看不见那双眼,皮拍才能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把方寸之地的圆月染红,清冷的温度攀升。

惩罚向来没有热身,挨的重的臀丘火辣辣的痛,岑知潮不自主的扭动着想避开那烈焰的火舌,在宋憬眼中却是燎原的火苗。

“知潮,我再说一次,跪好!”

“啪!”

与声音一同砸下来的是狠狠一记烙在臀腿交接处,岑知潮挨不住的侧身摔在了床面。

宋憬顺着按住他的腰连抽了最后五记,手抚过被他教训一片滚烫的臀肉揉了两把。

工具不重,挨的时候痛,停下来热浪也跟着成了浅浅的涟漪。岑知潮想擦眼泪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手被束住了。

他俯身看他的眼睛,拭去了那滴小圆珠。

“我错了先生……”视线渐渐清晰,岑知潮看着贴近的先生起伏的胸膛。

“然后呢?”染了岑知潮温度可怖的皮拍在臀尖摩擦着,一寸一寸的越烧越烈。

“我错了……”

于是质地上好的双层皮拍再次撕咬上饱满的臀肉,岑知潮向前移了移稳住身体,被束在腰上的双手握紧了。

“那受着吧。”

浑身很疼,薄薄的一层棉垫根本不起作用,底部的栏杆硌着骨头在皮肉上留下痕迹,岑知潮只能侧躺着,片刻后翻身换另一侧压才能减轻一点痛楚。可肿胀的臀肉在发着颤,疼痛席卷全身散着汗水。

比起痛,他更害怕被丢在这里独自熬过的时间。不知不觉垫子上晕开了一摊水迹,冷冷的、潮湿的像一片海。

宋憬看着画面里翻滚的越来越焦灼的人终是败了北,他,手掌已经泛红,轻飘飘的力道却叠加成这样,可见错的有多离谱,周远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人面前,给你半小时,敛了神色道,再错我就不留手了。

姜止有点战战兢兢,倒不是怕疼,怕的是严肃的周远,哪怕上一次他罚自己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像来自地狱周身被阴沉环绕。

想着那天还没罚完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涂药的周远,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越积越多,在面前的纸张晕开,模糊了字迹。

周远正在记录刚才姜止背错的方程式,忽然听到了很大一声吸水声,安静的空间任何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抬眼看到了水灵灵的眼睛,喷泉一样不断涌出水花,把凳子拽到他旁边面对面,“哭什么,我说错你了?我写了那么久你背成这个样子有理?”

姜止用力的摇了摇头,泪珠也随着往下掉,“我没……远哥我努力背,但你别那么冷……我害怕……”

周远摩挲他眼周擦掉眼底的泪花,“你不想被我罩着吗?”

“我想的,想的啊”周远递给他面巾纸,姜止眼睛哭的红红的,目光却犀利了不少。

“远哥我背计时吧”

认真起来时间过的很快,许是刚刚被凶过了,除了浓稀硝酸记得有点出入丢三落四的毛病却少多了。

周远也是说到做的没客气,用力在那展平绷直的手掌上用力敲了五记,直逼的手掌不断下落,姜止觉得疼极了,也没揉一揉,也没哭。

周远把他的发红炽热的手掌抵在自己手下轻轻的揉,“钠在空气中燃烧”

“两倍的钠加氧气生成二氧化钠,加热”

“这次记得了?回去记得好好看,以后还会问的。”

“好的远哥!”姜止对上了弯弯的眼睛。

6考试

月亮低低挂在枝桠,星星散了漫天,周远把姜止写的卷子和自己的一起递给了他,“答案在上面,有时间上午看看,哪里不会我们中午见。”

“远哥,我会努力的,我等你罩着我……”姜止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又低了头,把东西一起丢进书包。

两人顺着月光走回了宿舍,姜止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周远的卷子,红红的90分闪闪发光,他们老师连数字都写的特别潇洒,选择只错了一个,他好厉害。

周远的手写体和自己不一样,如果说自己的字体是板板正正,那他的字体就是潇洒肆意,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连笔却也不失凌厉的锋角。

试卷页擦过手掌传来点点痛意,红了一片,可周远今天没强调上药他就没动,他目光转向试卷页的工艺流程题,仔细推断试剂成份,发现自己还是差了一点。

不知不觉时钟转了一圈儿,困意逐渐涌上大脑,姜止抬手遮住了口却不小心刺痛了手心,他想明天一定不会再惹怒他的远哥了,今天晚上他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原来上天真的是公平的,之前的不愉快也会在之后有人补偿给自己。

洗漱的时候用冷水多冲了一会手掌才进入睡眠,一夜无梦。

“远哥,最近周末怎么不和我们打球了啊?”李行觉得奇怪,之前每次周末就周远最欢儿了啊,这两周都看不到个人影儿。

“忙考试。”周远心不在焉的回。

“不是吧,你还用复习啊,考。课代表一天坐立难安。不曾想,入夜,小老师躺了下去。

暖暖的氛围。小老师问,“为什么后来变乖了”

“因为你看我了”

虽然话听起来奇奇怪怪的,但小老师懂了。“该打”顺着弧度往下走了走。忽然想到那天,他差点失控了。

在察觉到一丝不该有的喜悦立马停了手。“给打吗”小老师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浑圆的地方。

“给啊,是你,怎样都行。”说着向上靠了靠,让人方便动手。

“怎么这么乖啊”小老师桃花眼都笑弯了,吻上了课代表的唇。

“那说好了,一辈子都是我的课代表。”

??

??

“嘿,大师傅今天发挥失常啊,时间比平常多了一刻钟”一旁的小师傅轻轻调侃道。

男人半笑着抬起泛红的掌心在人眼前一闪而过:“昨天家里小朋友委屈,哄他开心来着”

浓密的眉上挑,满满的甜蜜盛不下似的要从微笑中溢出来。

小师傅:“好想挨打啊……”

中午,青年下课一点儿时间没停留,一溜烟儿的往店铺跑,于是男人左手握着青年送的爱心午饭,右手被青年小心翼翼用裹着毛巾的冰水轻轻敷着,其实不太痛了,但好有趣就没说话任他弄了。?

默默在一旁的小师傅瞧了两眼,单身狗很愤怒。想着想着手上没了分寸,无意间剪错了一刀。

客人瞧了男人一眼,男人对他笑,于是他也回了一个。然后转而对手握剪刀愣住分神的人说:“小朋友,打算怎么赔偿我?”

小师傅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一撮稍长的头发愣住了,疯狂的道歉,奶呼呼的声音里杂着慌乱,“啊,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

“剪短吧”男人看着手足无措的人轻笑了一下,许是中长发剪短了,男人的锋利的五官显露出来,和刚进来时判若两人,从温润书生转成了自带压迫感的alpha,小师傅看着镜子愣了神。好帅。

大师傅给男人递了个眼神,领走吧

小师傅被男人带着出了门,黑而亮的眼睛像猫咪的双瞳一样带着困惑

男人稍微弯了腰给人解释,剪坏了我的头发,不给赔偿就想逃?

小师傅摇了摇头,不是的,而后听人说道,让我打两下。

心跳的好快

他上午还在跟店里的大师傅说自己好想挨打……怎么……

一路晕乎乎的和人进了酒店,右手展开站在男人对面,一把黑而亮的戒尺抵在掌心,夹着风的一记高起,小师傅怕的眨了眼睛,落到掌心又变的轻飘飘了。

十记,掌心一片酥麻,正当他松了口气时,面前的男人忽然开口,开始了。

不知比刚才重了多少倍,脆生生的疼在手心炸开,一下小师傅就把手护在怀里,眼中蒙了水雾。

男人用戒尺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臂,小师傅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视线往上又瞧见了因他失误而成的短发,盯了好久,男人的发质很好,刚刚触碰时不糙看的出平时在精心打理。

右手又被重新递了出来,对不起,你打,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儿,比刚才轻不了多少。

只叠加四下,整只手就有如火烧,小师傅眼圈红红的抬头,被水润过的嗓音多了几分可怜。

哥,能换一只吗,我还要上班的……

男人痞气的挑了挑眉,不能,哪只手剪的就是哪只,指尖被轻拽住,又快又狠的落了五下

小师傅疼到不自主抽泣,泪花翻涌,男人把戒尺丢在床上,轻轻替他揉着红肿,小师傅要躲开,结果被男人捉的更紧了

听阿潮说小朋友也是圈儿里的,恰巧赶上了就逗逗你,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发,没生气吧,小师傅不说话,阿潮是大师傅也是他们的店长

男人取了过水的冷毛巾在那红肿的掌心轻敷,对着没说话的小朋友说,看来是过了啊,那为我的唐突给你道歉,拖着自己手的大手很暖,小师傅红了脸颊摇摇头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就成,给你请假,今儿明儿都不用去。工资照发,小师傅心跳的好快,他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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