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过几年的书信来往,不过都是秘密的,瞒过了彼此的母亲。”
这就奇了,同父异母,正常都是敌对的。
“如果严厉寒没找到我,他真的会来吗?”宋襄又问。
荣伯烨沉默。
“也许。”
房间里安静片刻。
宋襄看到荣伯烨眼下乌青,推了推他的手臂,“爸爸,休息。”
荣伯烨清冷的脸上露出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小管家。”
宋襄鼓鼓腮,吐了下舌头。
荣哲进来,也是催荣伯烨去休息的。
荣伯烨离开,宋襄躺了片刻。
过了会儿,严厉寒洗澡回来,刚进门又被宋襄催着去找相书逸看他的手臂。
严厉寒不情不愿地出门,下一秒,门外又有动静。
宋襄以为是他折了回来,“干嘛,又回来?”
“是我。”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宫世恒。
宋襄笑笑,“我还以为是严厉寒。”
宫世恒手上抱着花,顺势放在了床头。
“不用这么客气的。”宋襄无奈。
宫世恒态度温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拿了果篮里一只苹果,熟练地削着,顺便跟宋襄说话。
“花是肖笙买的。”
“啊?”
“她说鲁莽害了你,所以向你赔罪。”
宋襄笑,“那她怎么不自己来?”
“似乎是忙着揪人。”宫世恒耸耸肩。
宋襄起身,“她嘴里说抱歉,结果下手更狠,把剩下的也都撸干净了。”
她靠着床头,看宫世恒,“世恒哥好像跟肖笙很投缘?”
听到投缘两个字,宫世恒停下动作,眉心紧收,表情十分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宋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