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住地流下,好疼,真的好疼,,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主人,主人,救我,伊缘真的好疼,就快死了。
岩拓不满地看著再次晕厥过去的伊缘,穿著皮鞋的脚踩在伊缘的花茎上,微微用力。
伊缘又再次被疼痛唤醒,发现自己的花茎被岩拓踩在脚下,并且没有停的趋势。
坚硬的鞋跟压著柔弱的花茎,连著上方的两个球一起被蹂躏著,疼痛带来无止境的恐惧,无意识地求饶,“不要……不要……会断的……不要……我求你……不要……真的会断的……”
岩拓并没有住脚,“断了又怎麽了?反正你是靠後面那张嘴吃饭的,少了前面的这根东西又有什麽关系。”
从未有过的恐惧,伊缘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摇著头求饶,“你不能这麽做,拓,我保证我会听话,我保证只认你一个主人,所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岩拓最终还是放过伊缘了,真废了伊缘对他也没什麽好处。而且如果真把伊缘毁了,那也太可惜了,会勃起的花茎才好看呢。
“这可是你说的。”岩拓把鞭子扔掉白种男孩,从他手里接过蜡烛,拿出打火机点了火之後,用绳子倾斜地放在伊缘上方,正好在花茎上方。
做完这些之後,才好心地放过他,“今天就这样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带著白种男孩走了,一出门,就听到一阵哀叫声。
“把录像给巍姚寄过去,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知道的。”说著就径自离开了。
白种男孩留在原地,听著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的哀叫声,忍不住微微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进去。
倾斜的蜡烛时不时地滴下腊油,接触到幼嫩的肌肤,少年因为灼热的刺激而尖叫,摇著身子不断想逃离,却怎麽也逃不开。
少年的花茎上的腊油已经凝固,有些落到花茎还没有凝固的,就顺著花茎往下流,但最终还是化成红色的块。
不忍心看下去,最终还是关上了门,看到他,白种男孩就想起刚被岩拓骗来时的自己,也曾因为不听话而受过苦,但最终还是屈服了。明明是无法战胜的,又何必逞强?反正最後吃苦的还是自己。
☆、第二十五章
巍姚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这时候伊缘就被关在房间里接受腊油的洗礼),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人却不见了,而旁边的床铺却是冷的,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
“缘?”巍姚从床上起来,四处找寻著伊缘的身影,但把整个房子上上下下全部找过来之後,都找不到伊缘。
有种不安冒出来,并且不断扩大,巍姚大步走到衣柜前,伸出手却突然不敢打开,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该怎麽办?
但最终还是推开了衣柜,查询了一下果然发现少了一套衣服。
真的出去了吗?真是不学乖,明明不准他随意出去的,那麽,到底会去哪里呢?
难道……
想到这个可能,巍姚就急急地冲下楼,开著车迅速往酒店赶。
等不及让侍者替他开门,就直接推门进去,跑到柜台前就问:“杨禕珏女士的房间在哪?”
前台小姐看到巍姚,就忍不住问:“您是巍姚先生吗?最近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但我们都相信您是无辜的,这些事情肯定都是您包养的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个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