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想亲近的朋友,有一点很奇怪,很多以前不敢在别人面前说的话对着他可以很坦然地说出来,随着时间过去,他给我的感觉既是朋友也是长者,更是一个会让我看见了会开心又紧张,看不见会很想念的男人。”
刘欣语思考许久,再次开口时心里竟有些释然了:“你确定这辈子就是这个人了?”
“我确定了。”
“那我祝福你。”刘欣语扯了一个笑容。
“谢谢妈妈。”
柏子仁走出房间,沐子东和沐子北就站在门口,纷纷问她妈妈的病如何了。
“很快会好的,你们轻一点,让她好好睡一会。”
两兄弟点头,乖乖地回房了。
柏子仁拿出放在衣服口袋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无名指上,再轻轻贴在自己的唇上。
妈妈不再反对了,这个事实让她感到庆幸,原来家人的理解对爱情而言是如此重要。
她喜欢他,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好,就算不行,也起码别误会他。
周五的灯塔里咖啡馆,吧台后的服务生不再是小纪,是一位新来的实习生,正在颤颤地泡咖啡,张无疾默默端坐在一旁,看着桌子上的辞职信,面色比冰霜还要寒。
实习生一个手滑,咖啡杯掉在地上,顺带糟蹋了一勺上好的蓝山咖啡粉。
张无疾的视线都没移开,丢了丢手里的打火机,低声说:“你可以滚了。”
服务生怯怯离去。
与一楼阴寒的气温相比,二楼的客厅称得上是温暖多了。
柏子仁和程静泊一边看书一边聊天。
“学校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终于打破了美好的氛围,问了现实的事情。
“已经结束了。”他回答。
“结果好吗?”
“在我的接受范围内。”他翻了一页书。
“是什么?”她的目光完全不在书本上了。
“下学期开始,我会转去柳河校区教书。”
柏子仁反应过来后很难受,他最终还是被惩罚了。
“新校区不错,依山傍水,空气新鲜,就是离你远了一点。”他伸手掸去她睫毛上的灰尘。
她不作声,后知后觉想起,柳河校区在城市周边的县城,离这里很远,以后很难一周见一次面了。
“难过了?”他问。
她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我猜你没有为自己澄清。”
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但猜中了一半,他澄清了,只是没有公开那一封情书。
当时他以为自己扔了,其实是放在废纸篓里,和一些复印纸搁在一起,无意中被一同取了回来,放在抽屉的一个文件夹里,他是最近整理的时候才发现的,但没有拿去作证。
周辰然快两周没有来上课了,她打电话向沈老师否认了程静泊曾对自己有暗示,表明他对她一直是老师对学生的态度,从无其他想法,但他是对她动手了,那部分的说法她没有改变。
“程老师是一个好老师,我一直尊重他,虽然他对我很严厉,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