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皮肤。阳光照得她的肤色很白,蒋淮南甚至觉得有点太干净了。
他看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想留下来点什么。
直到糕糕发现他,冲他这边喵了声,温苓转头看过来,他才猛的回过神。
然后走过去,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后颈,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是她常用的那瓶栀子花香的香水的味道。
这又是怎么了?温苓有点奇怪的问道。
他贴在温苓的背上,先是说没什么,接着又说:我想你了。
行,知道了。温苓应道,拍拍他箍着自己腰的胳膊,你先松手,我放好花洒可以吧?
蒋淮南直接伸手把花洒拿走放了起来。
温苓被他抱着,问道:你要不要去睡一觉?
蒋淮南没回答她,而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那点克制的柔软缠绵像温水一般,将所有的杂念从体内暂时剥离,随着水波逐渐远去。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小声低语,我想你了。
也没有特别露骨的字眼,但温苓能听懂他的意思。
脸孔顿时就红了起来,眼睛忍不住眨了眨,眼睫像振翅欲飞的蝶,轻轻颤动着,颊边的红云一路蔓延到脖颈。
暧昧顷刻间在周遭疯狂发酵。
现在啊?都、都快要中午了。她不好意思的想拒绝。
总觉得白天这样有点奇怪,虽然也不是没有过,但她还是觉得陌生得厉害。
蒋淮南扶着她的肩膀,在她半推半就的配合下,俩人进了卧室,门一关上,心底的欲念即刻出笼。
他贴着她玉白的耳垂浅吻两下,呵出灼热到滚烫的气息:阿苓你明天愿意穿高领衫吗?
温苓被他吻到直犯迷糊,睁着一那双盛着明亮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庞,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拒绝,下一秒就被他拥着跌进被褥。
再从卧室出来,已经是午后,被饿醒的。
蒋淮南准备了迟到的午饭,温苓看了一眼就表示没兴趣:又吃鸡!
从年三十到今天,她已经吃了三天鸡了!三天!
蒋淮南失笑,拉她坐下来,再吃一点,过年哪有不吃鸡的,你还没跟我一块儿吃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