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他腿上,蒋淮南你有病是不是,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狠狠把他的腿往下一推,这还不够,还使劲掐了两把。
蒋淮南吃痛,更加不服气了,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都没放稳,就起身狼一样扑过去。
温苓被他一撞,手里的酒杯就要松开,她吓得要往后躲,喂!
蒋淮南知道她的,今晚要是让这个酒杯掉到地上,摔碎了,为了防止玻璃伤人伤猫,必须打扫卫生,就算不是温苓扫,她肯定也要恼。
接着就是借题发挥,让他这个圣诞节以憋屈收场。
他可太熟悉这人现在的套路了!
于是他眼疾手快的把温苓手里的酒杯取下,仰头把杯里剩的酒喝了,转身将杯子放好,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又欺身上前。
温苓:???
你好好的解什么衣扣啊!
应该让我来帮你啊!!!
我来我来。温苓立马跃跃欲试的伸手。
酒就是酒,度数即便不高,可俩人喝完一整支以后还是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有点飘飘然,也都有点亢奋。
温苓
依譁
的脸颊泛着桃色,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艳丽,看着他时眸光潋滟,蒋淮南忽然在这一刻明白什么叫横波入鬓,转盼流光。[1]
好,你来。
他回过神,目光微闪,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衣襟,你帮我,我帮你,我们互相帮助。
温苓噘了一下嘴,吐槽:又不是小朋友,幼稚。
神态难得娇憨,是她只有在酒后格外放松时才会露出的一面,蒋淮南觉得可爱极了,弯腰去亲她嘴:好,我幼稚。
温苓哼了声,伸手一拉,就把他束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一时间男人衣衫半敞,内里诱人的肌肉线条露出大半。
灯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在他身上分割出明明暗暗的线条,将肌肉勾勒得壁垒分明,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收缩,看起来软软的。
可是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呢?温苓忽然好奇。
仔细想想,亲也亲过,咬也咬过,可她确实没有好好感受过它的手感。
她怔怔思索的表情落在蒋淮南眼里,更像是在看着他出神,刚想问她怎么了,就见她伸出手指戳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