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可看着她的背影,他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最后只是有些期期艾艾的问了句:阿苓你说你要去相亲,是真的吗?
温苓回头,再次看见他眼睛里的忐忑和紧张,和他刚才说起课题时胸有成竹的模样判若两人,不由得一愣。
她想对他听人说话只听一半,但话到嘴边又心里一软,不忍心再苛责。
好歹人家是下夜班后连休息时间都放弃了来的,有点不在状态很正常。
于是她叹口气,没有啊,不去,我不是说了吗,我没给机会让我妈开口啊,她都没说,我上赶着我是傻啊。
蒋淮南闻言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不
依譁
由得狠松一口气,心头大石瞬间落地,整个人都轻快起来。
他面上的笑容也随之变得真切,恢复了惯常的温和淡定,笑眯眯的点头道:这样啊,是我听错了。
夜班没睡,脑子短路了?温苓揶揄他。
他笑着嗯了声,心说只要你不是去相亲,说我是傻子都行。
蒋淮南的师母宋老师给的两张餐券,是在某园林餐厅,这家餐厅在另一个区,离元宝路相当远,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
所以蒋淮南过来以后,坐了没多久,就和温苓一起出发了。
我开车吧。想到他刚下夜班,温苓难得体贴,你在车上睡一觉。
蒋淮南属实有点感动,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温苓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对他迁就体贴了。
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就带出了一点痕迹来,温苓自诩对他还算了解,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
忍不住噎了他一句:我主要是怕你开着开着车就睡着了,把我小命给交代出去。
蒋淮南听了嘴角立刻往下一弯,有些不满:怎么可能,我开车稳得很,就是我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
那我真的好感动啊!温苓棒读了一句,然后矮身坐进车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继续道,但我还是选择自己开,命运还是握在自己手上更让人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