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人间四月,春意无边。
有风吹过,印着蓝布碎花帘子的窗帘上树影轻移,趴在书桌上的元初感受到一阵舒爽的凉意,抬头看见了被风吹得花枝乱颤的木绣球花。
洁白无瑕,圆润如球,雪团似的。
风把木绣球花的清香带到了元初面前,他鼻尖轻轻耸动。
怪好闻的。
元初眼睛一转,看了眼房间外,从书桌前悄声起来踮脚走到窗边把手伸出去。
细长白皙的一截手臂探出窗,晃荡了两下没抓住,元初心里嘀咕两句,又踮着脚往外伸,好不容易抓住花团就被背后突如其来的骂声惊到了。
“元初你要死啊,揪人家花干什么?等人家看了又要说我教的孩子没教养啦。”
元初吓得差点跳起来,花没摘到还差点把自己摔到。
“妈,你吓死我了。”元初抱怨到。
他妈无动于衷,“活该!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别动。叫薛兰芳看见了骂死你!”
元初撇撇嘴,故意说:“薛阿姨温柔得很,才不会骂我的。”
元初他妈一听不乐意了,嚷嚷到:“薛兰芳温柔?元初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说你妈凶呗,臭小子,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去给薛兰芳当儿子吧。”
薛阿姨很温柔,对他很和善,是他家的邻居。十几年了还挨得这么近,就是种两棵树头上的枝也该长一块了,按理说邻里之间关系应该不错,但元初他妈跟薛兰芳不知道是不是气场不合,就是处不来,不仅处不来还明里暗里较量。
平时,元初他妈提薛阿姨就是一顿阴阳怪气,元初对他妈还是比较有耐心的,一般只听着不插嘴,今天故意顶嘴是有原因的。
他妈这会不带脏字的把他骂了好几个轮回,元初听得脑门疼,心里不断的骂人。
都怪薛青!非跟他说什么绣球花,害的他要被他妈骂。
他骂嘴上骂着元初,元初心里骂着薛青。
消了气又去哄他妈,嘴皮磨破了才把他妈哄满意。
周日晚上,元初耷拉着脸走进教室的时候晚读已经开始了,他整个人跟魂跑了一样,但当他把手伸进抽屉时瞌睡虫却突然飞走了。
他碰到了柔软的花瓣。
抽屉里放着一枝木棉花,雪白的团子朝外,元初一眼就能瞧着。
他勾起嘴笑笑,黑葡萄似眼睛闪着光,灵动的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惹得教室一边的薛青直勾勾的看着他。
因为是周日,同学们还没调整好状态,偌大的教室里愣是没几个读书,补作业的补作业,睡觉的睡觉,一时间懒懒散散的,没有一点高中生该有的活力。
元初被同桌半死不活的读书声逗笑了。
“张扬你读书好像哭丧啊。”
张扬听了元初揶揄的话不仅没反驳,还深有感触的赞同到,“可不是嘛,我就是在哭丧。”他拉长调,叹了一口哀怨的长气,“我是在为我马上就要荣登第一的账号哭丧,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只有赢了最后一句就能攒够积分成为榜一了。结果我的妈啊,她把家里网线拔了哇啊啊——呜呜又要等下个星期了。”
张扬是个重度网瘾少年,她妈为了防止他通宵往往会把家里网线拔掉,又把人扔学校里住宿不让他回家,于是每一次假期回来张扬都来这么一出。
元初一点也不同情他,幸灾乐祸的笑,“我觉得你妈做的很对。这样才能帮你戒网瘾嘛。”
“滚蛋元初!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同桌了,你居然不向着我——哎,我声音很大吗?纪委怎么一直看着我。”张扬对上带黑色眼镜的冷脸男生,一时间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平时没觉得薛青这么冷啊,还怪瘆人的。
元初顺着他眼神望过去,就见刚刚还对着张扬咻咻咻放冷箭的男生眼神一下子软了下来,直勾勾看着他,跟黏人的狗狗似的。
“不用管他。”
二人收回视线,张扬也不在意,打算继续跟同桌诉苦,还没开口就看见同桌突然从走向后门。
“初儿,你干啥呀。”
“上厕所。”
行吧,说话的人没了,张扬一个人无聊,索性趴在桌子上补觉,他昨天熬到快三点,现在睡意猛得袭来。
张扬睡的过快,于是也就没注意到在元初离开的一瞬间,薛青也跟着起身了。
元初没去他们这层楼的厕所,反而上了六楼。
六楼上都是空教室,很少有人来,干净且没味道,一排排洗手池洁净整齐,后面挂着一墙镜子。
他靠在水池边洗手,凉凉的水浇在手心上。
有人从后面抱着元初,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像只大狗一样蹭来蹭去。
“松开,你眼镜硌到我了。”
元初透过镜面看向身后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
薛青不说话,用行动表示了他的回答,扣着元初腰的手更紧了。
元初腰被他坚硬的手臂勒得发疼,手掌向后拍了人一巴掌,骂到:“薛青!你发什么疯呢!”
薛青带着他的黑色眼镜,一脸冷淡学霸样儿,行为动作却完全不沾边,他把唇凑到元初脖子边,对着那截白的发光的脖子就是一顿舔,舔不过瘾似的,还咬了好几口。
元初几乎整个人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腰部塌下,臀部紧贴着薛青下面,没多久就感受到被滚烫的硬物抵住了。
该死的,薛青又他妈硬了。
“·······”
“你有病吗!这都能硬!”
元初推搡着,被薛青抓住胳膊反手背到后面,动作间把他屁股压得更翘了,他一挣扎就往后蹭,好像自个往薛青鸡巴上送一样。
薛青这种时候特别会选择性耳聋,不仅装作听不见,反而刻意抬着胯拿自己的大家伙顶元初的臀缝。
隔着布料他操的也不含糊,一下比一下重。元初被他压在弄,感觉自己裤子布料都被他操进去了,两瓣臀夹着牛仔裤,花穴还被磨得出水了,粗粝的布料擦过去,又痛又爽的。
“混蛋!别蹭了,痛。”
薛青动作缓了缓,讨价还价说:“那你让我摸摸你的逼。”
“不准说那个字!”
啊啊啊啊!薛青到底是怎么顶着一张性冷淡学霸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的?他不觉得违和吗?真该让那些老师家长看看他们喜欢的年级第一的真面目。
元初被他的话激得一阵脸红,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花穴却很诚实的翕动。
感觉更湿了,都怪薛青。
“行不行?圆圆,求你了。”薛青讨好的吻他的脸,“我就摸一会。”
就摸一会儿,鬼才信呢。再说,你手都已经伸进去了还说什么啊。
薛青解开元初牛仔裤拉链,把人裤子半褪,蓝色牛仔堆在白皙的小腿上,上面上白花花的大腿肉。他隔着内裤摸元初腿心,不出所料粘了一手清液。
“圆圆好骚,内裤都被你的水打湿了。”
“拿走!我不要看!”元初红着脸小声骂他。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特意把掌心凑过来给元初瞧,非得把人惹炸毛了才开心的剥下元初的内裤,两瓣浑圆的臀就这么明晃晃的弹出来,朝着薛青摇着肉浪。
薛青喉结一动咽下口水,手掌抚上白腻的臀肉,宽大的手掌握住臀峰色情的揉捏,他把元初几乎按到了池台上让人翘着臀给他摸,抬高了不蹲下薛青也能看见他两腿之间水光泛滥的粉嫩的肉穴,薛青的眼神像是一匹饿狼一样,直白的盯紧那口穴,神情凶得好像马上就要操进去。
像是察觉到了腿间犹如实质的侵犯,元初收了收穴,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偏偏他有又些腿软,没忍住抖了两下,不抖还不要紧,他这一抖,雪臀摇着浪,穴口还晃掉了两滴淫水,从白花花的腿缝间溅到了地上,色情的要命。
薛青看得眼睛都发直,他直接蹲下把脑袋挤到元初腿间,掰开人的腿就舔了上去,几乎是他舌面贴上私密处的一瞬间元初就受惊似的弹起来,仅离开几厘米就被薛青强势的握住大腿拽了下来,粗粝的舌头狠劲舔上水光艳艳的穴,对着那处的软肉又吸又舔,舔吮的水声啧啧响,又把舌头插到穴口里不深不浅的操干,舌尖抵着不断收缩的内壁就是一阵顶撞,又把流出的淫水卷到嘴巴里,直接把元初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元初爽得长吟,一声比一声高,又像哭又像叫的。
“呜呜啊啊——不是,不是说摸吗…不准…舔嗯嗯”
元初在心里痛骂薛青。就知道这个坏家伙说话不算话!
薛青把他腿间来回舔了一遍,咬着他鼓胀的阴蒂吃,惹得人又是一阵哀鸣,等他自己吃了个饱,才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把手指插了进去。
而这时候元初已经被舔得腰酸腿软站不住了,他不住的下滑,直接坐到了薛青掌心把手指吞下,“啊啊啊啊好深!”
一根到底了,元初红着眼尾喘叫着,他现在相当于整个人完完全全坐在薛青手上,吃下了他一整跟手指。以前他们顶多进去半根长度,这还是元初第一次被插得怎么深,深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元初想起薛青的手指,伸直时笔直而修长,握笔时有力,关键是那么长,居然全进去了呜呜。
好深……
薛青被紧致的穴口匝得手指发麻,元初也太紧了,光是一根手指就这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贴着他的手指舔,指头一插就咕叽咕叽的冒水,他都不敢想象以后自己进去了该有多爽。
“嗯啊!轻、轻点嘛。不要——不要再往里面了。”
“好深啊啊!”
元初站不住了,薛青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到台面上跪着,从后面抽动手指插他的穴,他指腹由于常年握笔留了一层茧子,他熟练的拿那层茧磨元初的肉壁,扣弄着元初的前列腺,磨得小穴不停的翕动收紧,元初没忍住发出一声声浪叫。
他一手飞快的捣着穴眼,一手掐着元初下巴,强迫人抬头看自己被他搞出的狼狈样儿。
明亮宽大的镜子里照出他此刻的样子。眼尾绯红,嘴唇红润,双膝跪在台面上,裤子半掉不掉的挂在脚腕上色情的晃,一副被玩狠了的可怜样儿。
“圆圆,看你被我操的好漂亮。”
“滚!不看、你个变态啊啊—”
薛青不装狗了,这会就是大尾巴的狼,故意羞元初:“圆圆好骚,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圆圆叫的好浪,不过我喜欢。但是叫的太大声了,万一把别人引来怎么办?”
“圆圆只能是我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就操死你!”
元初听到‘操死你’就是穴口紧缩,水流的更猛了,他羞极了,嘴里断断续续的骂着薛青,把所有词汇用了个遍却得到了相反的作用,直接把薛青骂爽了。
他鸡巴就顶着元初雪白的臀峰上蹭,龟头前面分泌的精液粘液蹭了元初一屁股,元初扭着屁股要躲,被他掐着腰牢牢锁在怀里,一边蹭鸡巴一边用手指插穴,捣得又深又重,水花四溅。
元初张着嘴巴喘,饱满的唇瓣里是一小节鲜艳的红舌,快感还没发泄出就被薛青掐着下巴强迫他转头接受粗暴的吻,薛青的吻是最遮不住情绪的,整个舌顶进去,比手指操得还要狠,好像要把元初整个人含在嘴里,吞进去,嚼碎,吃掉。
元初呜咽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交接的唇缝处滑出一道淫靡的水迹。
最后的最后,薛青还是说话不算话,把自己鸡巴抵了上去,磨得元初抖着臀潮喷了,淅淅沥沥的淫水浇满了柱身。
元初背对镜面坐在洗手台上,薛青站在他两腿之间给他拉裤子拉链。
拉完他凑过来要亲人,被元初躲开,对着脸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不疼,元初打他看似凶,实则都不敢下狠劲,扇他巴掌像挠痒似的,挠的薛青心里痒痒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像一只假装乖巧的狼在讨生气的主人开心。
元初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最初薛青搞他的时候他受不住就求饶,结果越求人越兴奋,把元初搞毛了之后就骂他,结果骂他也不管用,越骂他他越爽。
现在他都怀疑人是不是有病了,被扇还这么高兴。
他动动酸软的腰肢,警告到:“不准了啊,已经肿了。”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时,又补充,“都怪你,现在一股子味。”
元初指使着薛青打扫卫生,薛青现在可不像刚才一样了,元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谁都听话,好像刚才是精分了一样。
等他打扫干净通风了之后,元初又故意挑刺,“花是你送的?”
“是,圆圆喜欢吗?”
“我不是说了不要吗?”
元初说的是上周,他课间时在走道上看外面学校新栽的树开的花,不过多看了两眼就被薛青拉到隐秘的角落接了个长吻,他搂着元初说:“我家有木绣球,等几天大概就开花了,绣球花又白又圆,和圆圆一样可爱。到时候摘了给你。”
当时元初被他亲得喘不来气,没好气的说:“别给我,不要。”
薛青他家的院子紧挨着元初家房子,那棵木绣球树刚好就长到他窗边了,今天上午元初写作业时闻着那股香味他就想起薛青的话,后来花没摘到还被他妈一顿骂。
想想更气了,元初鼓着腮帮子冷声说:“不喜欢,不要。”
薛青看他生气也觉得可爱,像只河豚。
“真不要吗?可是我早上听到张阿姨骂你的声音了,他说叫你不要——”薛青话还没说完就被元初打断了。
“不准说了,薛青!”
河豚现在不气了,脸红得像一只桃子,羞得眼睛水汪汪的。
好可爱。想操。
不过薛青见好就收,真把人惹恼了很不好哄。
“还上自习吗?”
“不上了,被你弄的腰疼。”元初眼神幽怨,看时间第一节课差不得要上完了,他累的要死,想回家睡觉。
“我回家去。”
“张阿姨不在家吗?”
“她今晚有事不回家。”
“我送你?”
元初摇摇头,“不要,你好好学习。年纪第一要态度端正,不要跟我学逃课。”
元初可不想薛青送他,他妈今晚不在,他爸下班又晚,薛青送他回家跟要登门入室有什么区别。
“知道了,圆圆好好休息。上次给你的药记得擦一下,不然明天会不舒服。还有睡觉不要贪凉,要好好盖被子·····”
薛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初不耐烦的打断了,“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啰嗦呀。”
薛青看他皱起的眉头,抱怨时微嘟的嘴,怎么看怎么觉得男朋友可爱又漂亮,于是没忍住又凑了上去。
不似刚刚要把人亲死的架势,要分开了他反而亲得又纯又轻,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吻落到元初唇上,动作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珍重和喜爱。
“最后一句。”
“不要总对别人笑,我会吃醋。”
天渐渐热起来了,往往没过正午太阳就大到耀眼。作为高中生,元初他们的日常无非就是学习和学习。
这天他们班主任宣布一件事——要在班级里实行小组帮扶制度。
简单说就是给成绩差点的学生配对个成绩好的学生,让他拉他一起学习。
第一对倒一,第二对倒二,就这样一直往后排。
元初水平中下,按照互补原则怎么也不该是薛青这个第一名来给他补,要说这里头没什么猫腻元初是不信的。
“元初同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薛青手指指了指元初试题上的红叉叉,面上一副认真严谨的老实样儿,眼底却一片兴味。
元初看了一眼面前一脸假正经的男生,暗自咬咬牙,他加重语气说:“谢谢,没有。”
“真的吗?”薛青看样子是不信,于是直接来了句:“我们来检测一下。”
说完他直接现场出了道相似的新题让元初写。
元初没想到还有这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不可置信。
坐在前桌凳子上的张扬是知道自己同桌的性格的,看着一副乖学生样儿,实则叛逆少年一个,心直口快脾气差,对学习没一点热情,能敷衍一次就不错了,再来就要不耐烦。他看着元初一脸不服气,嘴唇抿了又抿,生怕他下一秒就出口狂言把他们班主任的心肝宝贝骂的狗血淋头。
结果元初就只是瞪了人一眼,然后乖乖写题了。
就这?!
这还是那个嘴皮子比脑子利索什么话都憋不住打游戏时经常把别人喷到自闭的狂躁型选手吗?
张扬深深的疑惑了。
元初当然不会做,薛青刚刚讲题时他脑子里一边在想这人是怎么说服班主任的,一边在骂他装模作样。总而言之,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听到。
他径直摔了笔,说:“不会写。”
薛青看着他一副坦然的样子,眼睛神气十足,好像在挑衅:我就是不会,你能怎样。
薛青一点没觉得冒犯,只觉得人像只精神抖擞的猫咪,扬起骄傲的小脑袋看人。
可爱的紧。
于是他接着桌子的遮挡隐秘的勾住了元初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我再讲一遍,元初同学可要好好听。”
薛青耐心十足,又给他把错题讲了一遍。仔细听薛青讲得还是不错的,逻辑严谨,条理清晰,没有愧对学霸这个称号。元初这回不得不听得认真,因为只要他有一点走神的迹象手心的指尖就会轻轻掐住他的掌心肉磨搓,不疼,但亲昵的过分。
按理说元初早就应该不耐烦的把他的手拍开,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就这么任由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牵着他的手。
他们两个谈恋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在不少人眼里他们是没有交集的,张扬以前还好奇他们是邻居不应该关系好的不行吗,怎么俩人都一副和对方不熟的样子,当时元初翻了个白眼给他,反问:“要是你的邻居也样样比你优秀,天天被你爸妈拿来教育你,你会喜欢他吗?”
元初想起以前自己的话,一阵脸疼。
虽然他不肯承认,但他就是已经被薛青吃得死死的。
“这下会了吧?”薛青扶了一下镜框,问他。
元初嗯了声,利落的把薛青出的题解了,仰头示意:怎么样?
薛青眼底满是笑意,夸了句:“很棒。”
声音充满鼓励,像哄人似的。
张扬杵着问号脸望着薛青离去的背影,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怪怪的。
“你看上他了?这么盯着人不放。”元初看着张扬问。
张扬一个激灵转过身,极力辩白到:“怎么可能,我是直的!就是感觉他给你讲题怪怪的。”
“哪里怪?”
“不好说,就是没发现你以前这么‘听话’,还有,纪委还挺嗯…挺好心的哈。总之你俩一起气氛怪可疑的。”
元初:“……”
第一次课间见到薛青霸占自己的位置张扬还有些惊讶,不过后来每天来几次他就习惯了,并且很自觉的去薛青位置上。他坐在学霸的位置上喝着学霸买的饮料,感受着知识的熏陶,看着其他互助小组的人在学习交流。
他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点,别的组都是被帮助的那个人去找另一个,怎么到元初这就是学霸主动呢?
他看着自己的位置,薛青正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些什么,元初听了也勾起嘴角,还转头像是在问些什么,两人头挨头靠得近极了。
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感。
张扬沉思半晌,终于想明白了,那是一种两人都不怎么直的氛围感。
俗称:gaygay的。
他回到自己位置看见元初还笑着,试探的来了句:“你们相处的不错哈。”
“嗯?”元初不明所以。
“就是你俩···嗯,就是···”张扬像直接问,又怕自己想多了,犹犹豫豫啥也没说。
元初却已经明白了他们意思,他想起刚刚薛青的话。
那人笑着说:“平时只能远远看着你,现在离近了牵个手还要遮遮掩掩。圆圆,我们好像偷情啊。”
元初听出他话里的小抱怨,挑眉笑着反问:“不就是吗?”
薛青轻笑一声,眼底一片深意,“也行,和你偷情很刺激。”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扬一下子哽住了,反应过来叫了声“什么!”又觉得声音过大压了下来:“你是我想的那样啊?”
“嗯,我们在谈恋爱。”元初直白的承认。他和薛青正正经经谈恋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张扬也是自己人,和他同桌两年了,人什么样元初还是清楚的。
“哎呦我艹,不是,咋这么突然——你没开玩笑吧?”
“我像是开玩笑吗。”
“太震惊了我去,你们啥时候谈的?”
“一个月前。”
张扬闻言心中直叹: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他俩能搞到一起去。不对啊,张扬突然想起元初之前的话,郑重声明:“再一次强调啊,我可是直的!我看薛青纯粹是因为觉得他态度奇怪,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元初被他逗笑了,也没想到这人脑回路这么清奇,居然能想到这里。
“别紧张,我知道你铁直。不过就算你喜欢薛青也没关系,毕竟他长得帅。”
张扬起一身鸡皮疙瘩,“别瞎说,我要是真喜欢他你不难受吗。”
元初笑够了,得瑟:“当然不会,我会告诉你。他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大狗狗。
这种夸赞和宣示主权的话他一般不对薛青说,一说就要麻烦了,那只会咬人的大狗会一直粘着他不放。
老实说,元初以前也没想到薛阿姨的儿子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薛青是很讨长辈喜欢的那种书呆子,以前假期他窝在房间打游戏时总能从窗子外瞥见一抹背着书包带黑框眼镜的身影,是薛青,他每天都要去什么竞赛班兴趣班,路过元初家时还会跟元初爸妈礼貌的打招呼。
元初他妈还以此嘲讽过他,说他天天懒得像猪一样就知道躺床上不出门,不知道跟薛青学学。
元初当时恶毒揣测薛青,心想哪有人这么爱学习,这副乖学生的样儿指不定就是装给大人看呢。
后来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薛青从头到尾除了成绩就没有不装的地方,不仅装,还装得人模狗样,看着礼貌克制,结果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就把元初骗得主动对他张开了腿。
现在更是不加掩饰了。
第一次课间见到薛青霸占自己的位置张扬还有些惊讶,不过后来每天来几次他就习惯了,并且很自觉的去薛青位置上。他坐在学霸的位置上喝着学霸买的饮料,感受着知识的熏陶,看着其他互助小组的人在学习交流。
他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点,别的组都是被帮助的那个人去找另一个,怎么到元初这就是学霸主动呢?
他看着自己的位置,薛青正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些什么,元初听了也勾起嘴角,还转头像是在问些什么,两人头挨头靠得近极了。
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感。
张扬沉思半晌,终于想明白了,那是一种两人都不怎么直的氛围感。
俗称:gaygay的。
他回到自己位置看见元初还笑着,试探的来了句:“你们相处的不错哈。”
“嗯?”元初不明所以。
“就是你俩···嗯,就是···”张扬像直接问,又怕自己想多了,犹犹豫豫啥也没说。
元初却已经明白了他们意思,他想起刚刚薛青的话。
那人笑着说:“平时只能远远看着你,现在离近了牵个手还要遮遮掩掩。圆圆,我们好像偷情啊。”
元初听出他话里的小抱怨,挑眉笑着反问:“不就是吗?”
薛青轻笑一声,眼底一片深意,“也行,和你偷情很刺激。”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扬一下子哽住了,反应过来叫了声“什么!”又觉得声音过大压了下来:“你是我想的那样啊?”
“嗯,我们在谈恋爱。”元初直白的承认。他和薛青正正经经谈恋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张扬也是自己人,和他同桌两年了,人什么样元初还是清楚的。
“哎呦我艹,不是,咋这么突然——你没开玩笑吧?”
“我像是开玩笑吗。”
“太震惊了我去,你们啥时候谈的?”
“一个月前。”
张扬闻言心中直叹: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他俩能搞到一起去。不对啊,张扬突然想起元初之前的话,郑重声明:“再一次强调啊,我可是直的!我看薛青纯粹是因为觉得他态度奇怪,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元初被他逗笑了,也没想到这人脑回路这么清奇,居然能想到这里。
“别紧张,我知道你铁直。不过就算你喜欢薛青也没关系,毕竟他长得帅。”
张扬起一身鸡皮疙瘩,“别瞎说,我要是真喜欢他你不难受吗。”
元初笑够了,得瑟:“当然不会,我会告诉你。他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大狗狗。
这种夸赞和宣示主权的话他一般不对薛青说,一说就要麻烦了,那只会咬人的大狗会一直粘着他不放。
老实说,元初以前也没想到薛阿姨的儿子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薛青是很讨长辈喜欢的那种书呆子,以前假期他窝在房间打游戏时总能从窗子外瞥见一抹背着书包带黑框眼镜的身影,是薛青,他每天都要去什么竞赛班兴趣班,路过元初家时还会跟元初爸妈礼貌的打招呼。
元初他妈还以此嘲讽过他,说他天天懒得像猪一样就知道躺床上不出门,不知道跟薛青学学。
元初当时恶毒揣测薛青,心想哪有人这么爱学习,这副乖学生的样儿指不定就是装给大人看呢。
后来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薛青从头到尾除了成绩就没有不装的地方,不仅装,还装得人模狗样,看着礼貌克制,结果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就把元初骗得主动对他张开了腿。
现在更是不加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