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才勉強的點頭答應。
隔天﹗我們只帶著簡單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婦的祝福﹐就從綺暇出發了。
沿著濱海的334號前進﹐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來灰濛濛的﹐天也灰濛濛的﹐看起來既像好遙遠又像很近的樣子﹐感覺很虛幻。而且海岸線旁時而奔馳過來的復古形式火車﹐讓人有種好像回到過去似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很奇異﹐非常的不真實。
進入224號道時﹐也就進入網走支廳的範圍內了﹐在這一段路上大湖很多﹐名勝也很多﹐我跟大姐就這樣沿著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剛開始大姐的防衛心還很強﹐看我的眼光也有相當的警惕趕。但北海道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點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邊﹐都能讓人有處處皆美的驚喜。
在一連串的美景衝擊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捲時﹐大姐興奮的又叫又跳的﹐連差一點跌倒都不顧了﹐幸好我及時拉住她這才沒事。
其實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深怕大姐會把我的手甩開。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了﹗在這一刻﹐我感動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萬事起頭難啊﹗大姐不再拒絕和我的肢體接觸了﹐這就代表了大姐已經不再懼怕和我的親密接觸了﹐這對我是多麼大的鼓勵啊﹗
以此為契機﹐我漸漸的對大姐展開試探性的碰觸。從牽手到挽手﹐從摟肩到摟腰﹐我試了不下數十次﹐這才在東浦海邊看海時﹐藉由一陣寒風襲來讓大姐打了個冷顫的機會﹐伸手摟住大姐的肩膀﹐將大姐拉進我的懷裡。
也許是之前的測試奏功﹐大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我將他摟進懷裡的時候﹐大姐才發現不對﹐輕搖著自己的肩頭﹐大姐想掙脫出我的掌握。但我堅持的摟住不放﹐大姐掙紮無效後﹐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無奈的任我得意的摟著走到停車場。
當天晚上﹐我們在旅館中投宿時﹐原本態度已經有些軟化了的大姐又板起了張臉不跟我說話了﹐連晚飯也不出來吃。當我送晚餐去她房間的時候﹐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門口﹐不願意見我。
大姐會有這樣的反應算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之一﹐所以我並不擔心﹐反正到了明天大姐還是要坐我的機車出遊。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現在正是為最後的高潮鋪路﹐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擊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行動步驟和環節﹐務求一擊必中﹐一戰成功。這是為了我們全家的幸福所必須的。
天剛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準備前往北海道的最北邊﹐宗谷岬。當我去敲大姐的房門時﹐大姐已經將行李儀容準備好了﹐只是她的臉色相當難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沒睡的感覺。
大姐並沒有理我﹐自顧自的走下樓﹐悶悶的看著我﹐等我跟老闆結帳。
那位老闆看到大姐的臉色﹐低聲問我說﹕怎麼了﹖情侶吵架嗎﹖你得罪你的女朋友了嗎﹖
大姐聽到老闆這樣說﹐張開口想敘述什麼﹗不過我搶先了一步﹐用我生硬的日語回答老闆說﹕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這個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過老闆以身為男人的立場﹐很輕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諒解的安慰我說﹕這不能怪你﹐面對這麼美麗的女子還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過你還是必須要道歉﹐因為女人是需要細心呵護﹐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援你﹗
我簡直就想抱住那個老闆重重的親吻他來表示我心中的謝意﹐老闆啊﹗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誠意的跟老闆說﹕我會的﹗老闆﹐多謝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後﹐我跟老闆的談話她當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只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只怕自己會越描越黑。終於大姐一跺腳﹐什麼話都沒說的就出去了。
我連忙跟老闆道別﹐帶著自己的隨身行李﹐趕緊追了出去。
臉色極為難看的大姐已經坐在機車後座上﹐一言不發的生著悶氣。我笑了笑沒有理會大姐﹐自顧自的騎車上路。
當我們騎上濱海的238號道時﹐大姐突然跟我說﹕我不想去利尻島了﹐送我回牧場去﹐我要回臺灣了﹗
我故作驚訝的將車停在路邊說﹕為什麼﹖再一個多小時我們就能到宗谷岬了啊﹗都到這裡了妳才說不去﹖
大姐只見她憤怒的說﹕你還裝傻﹖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對我這樣﹖你不是說你已經想明白了嗎﹖為什麼還會對我毛手毛腳的﹖還有你剛才跟老闆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沒有﹖
跟上次不同﹐看著大姐憤怒的俏臉﹐我居然有種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的荒唐感。不過這次大姐的反應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沒有慌張失措的感覺﹐我冷靜的對大姐說﹕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只是﹐大姐﹐妳知道妳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嗎﹖
大姐沒想到我不但沒被她的疾言厲色所壓倒﹐反而冷靜的對她提出反問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一時愣在那裡。而那股因憤怒所引起的氣燄﹐頓時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應過來﹐隨即用我飽含情感的雙眼﹐深深的望著大姐呈現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勢追擊著說﹕我不是告訴妳﹐我想清楚了嗎﹖妳曾說我對妳的感情只是依賴感而不是愛情﹐所以我花了幾天的時間來確定我自己的感情﹐這就是我的結論。大姐﹗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妳﹐不管妳是怎麼想的﹐妳的小弟我﹐陳文俊﹗確實是愛上妳了﹐而且愛的如此的深﹐如此的無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話嚇壞了﹐但她看到我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她顫抖著聲音說﹕阿俊﹐別說這種蠢話了﹐你看清楚一點﹐我是你大姐啊﹗那個從小就照顧你長大的大姐啊﹗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你怎麼能愛我﹖
我痛苦的說﹕我知道妳是我大姐﹐但也是我從小到大最愛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妳﹐我的腦子裡裝滿了妳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二姐﹐我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愛上了妳﹗我也沒有辦法啊﹗
大姐沉默了一會﹐突然兩眼晶亮的直視著我﹐問我說﹕你說你愛我﹐那為什麼會跟雅雯發生關係﹖愛情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把愛跟慾搞錯了﹖
大姐大慨認為這手反問能讓我啞口無言吧﹗不過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關係一定會成為她推託的藉口﹐我當然已經想好的對策了。
我看著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讓的反問她說﹕有誰規定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嗎﹖我愛妳﹐也愛二姐﹐這樣有什麼衝突嗎﹖如果說你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對﹐認為我用情不專﹐那我也認了。可是大姐﹗請妳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關係一直是同樣親密的。
大姐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會這麼直接。一時接受不了﹐一直強忍著的怒氣就像壓抑很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她又傷心又憤怒的流著眼淚怒罵著我說﹕阿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妳大姐啊﹗我不該也不能成為你的戀愛物件﹐你居然對我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煞那間﹐我聽到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宛如玻璃碎落滿地的聲音。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麼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這句禽獸不如的畜生給罵碎了。
我想過很多的結果﹐但我怎麼也想到﹐原來在大姐心裡﹐我已經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現在的臉色已經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樣子表情很複雜﹐有點後悔有點驚嚇﹐還有那個一點不知所措的慌亂。
但我已經無法理會了﹐我只覺得胸口好像被塞滿了棉絮﹐整個肺都失去了功能似的﹐讓我就算張大了嘴也吸不到一點空氣。我萎靡痛苦差點就站不住﹐我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靠著扶住路邊的防撞牆支撐住。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驚慌的哭說﹕阿俊﹗你別這樣﹐我不是有意的
我揮手制止了大姐繼續說下去﹐我無法聽下去了﹐我轉頭望向大海﹐努力的呼吸空氣﹐好一會才讓我的肺又開始運動﹐只是那股讓我差點窒息的感覺雖然消失了﹐但心卻更痛了﹐好痛﹗
我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禽獸不如的畜生﹖呵呵~~沒想到我居然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在防撞牆的後面不到幾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腦海裡突然湧上一種想法來﹐這海水我試過﹐現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體魄不錯﹐應該也撐不了幾分鐘吧﹗
再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帶著哭音的對著我說﹕弟~別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如何﹖大姐卻說不出來。
我淒然一笑轉頭看著大姐絕美動人的容顏﹐大姐臉上的淚水讓心痛﹐但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的梨花帶雨﹐大姐還是那麼的美﹐只是一想到這美麗終不屬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絞。
我突然發瘋似的將大姐緊擁在懷中﹐雙脣不停的親吻著大姐的粉頰﹐柳眉﹐黛目和瑤鼻。大姐在嚇了一跳之後就拼命的掙紮著﹐但她怎麼比的上我的力氣大呢﹖終於我的脣找到了她的脣﹐我貪婪的吸吮著﹐翻動著。
但當我吻到大姐鹹濕苦澀的淚水時﹐我終於放開了大姐了﹐大姐雙眼緊閉﹐但那淚水卻汨汨不止的流了出來﹐大姐很傷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滿懷悽楚的對大姐說﹕剛剛我們親吻的時候﹐如果被旁人看見了﹐妳認為他們會知道我們是姐弟嗎﹖就像剛才那位民宿的老闆一樣﹐如果我們不說的話﹐他只會認為我是一對情侶﹐而且是極相配的一對。
大姐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眼淚不停的流﹐我無奈的接著說﹕不管妳是怎麼想的﹐但我是真的愛妳的﹐只是妳不相信我的愛﹐我沒話說﹐因為這並不能怪妳﹐只怪我們為什麼會生而為姐弟。我知道妳不能接受﹐但我告訴妳大姐﹐在這個世界上﹐妳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愛妳的人了。如果我能夠重新投胎﹐我們不再是姐弟﹐我想妳就不會拒絕我了吧﹖
大姐聽出了我話中的那一點不祥之兆﹐她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假裝嚴厲的說﹕阿俊﹗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不許你亂來喔。
我悲傷的看著大姐﹐輕輕的說﹕幫我轉告二姐跟老爸﹐就說我對不起他們。
說完﹐我快速的掙開大姐的手﹐翻過防撞牆﹐我快步衝向海邊﹐然後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整個人就投進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裡。臨入水時﹐我聽到大姐淒厲的叫著﹕不~~~~~~~~~~~~~~~~
我的想法沒錯﹐海水果然夠冰冷﹐一入水我就覺得心臟馬上就要停止功能了﹐但我的神智卻異常的清楚﹐其實我的心情很平靜﹐只覺得好想好想睡覺﹐我還在想﹐原來這就是死亡啊﹗並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軟的羽毛被褥裡﹐就讓我忘記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這樣的沉睡下去吧~~
我並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當我睡的正舒服的時候﹐開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來搬去的﹐很是討厭。還有人不斷的在我耳邊說話﹐煩死了﹐真想扁他一頓﹐但我實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邊哭﹐而且哭的很悽慘﹐我覺得這哭聲好熟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隨著哭聲飄去﹐真的是飄過去的﹐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替體重束縛。飄了一會﹐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點光線﹐哭生好像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我好奇的往前看著。
我看到了兩女一男的三個孩子正抱頭痛哭著﹐這畫面好眼熟啊﹗他們是誰﹖我更加努力的仔細看著﹐我聽到那個男孩子哭著說﹕大姐二姐﹐為什麼媽媽要那麼早死﹖為什麼爸爸不回來﹖如果他們在的話﹐那些臭三八就不敢來欺負我們了。
那個男孩的樣子好眼熟喔﹗啊﹗那個男孩是我﹗那是剛上小學的我。當時我被幾個不長眼的笨孩子仗著人多想欺負我﹐還想跟我要錢﹐我當然當他們是白癡﹐根本不理他們。於是他們就在放學後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當時他們七八個人一起圍毆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來啊﹗誰怕誰啊﹗
只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為孤軍奮戰而陷入危機的時候﹐剛好二姐也放學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負了﹐當然是立刻跳下來幫我﹐結果這群敗類居然就被我們兩個人k的抱頭鼠竄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凱歌﹐以打勝戰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後﹐大姐卻正在家裡跟那群敗類的母親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頓之後﹐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親哭訴。
當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後﹐當然就跟那群八婆據理力爭囉﹐大姐當時還只是個國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當家﹐她們人雖然多﹐卻也爭不過一個理字。
在大姐這裡討不了便宜的八婆們﹐卻在臨走前惡毒的罵我們說﹕算了﹗別跟這群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鬼生氣了。你看﹗連他們的老爸都不理他們﹐跑到國外去了﹐我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們也許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卻不知道這句話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當晚我們姐弟三人一起抱頭痛哭﹐我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老爸。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大姐的哭聲。
為什麼我會想起這一段我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記憶﹖我仔細的看著抱著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臉居然是現在25歲的樣子。
我聽她哭著說﹕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點醒過來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聲是那麼哀切﹐讓我的心都要糾結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誰讓大姐哭了﹖可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才行。不過~~我還是輕飄飄的﹐無法使力啊﹗該怎麼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奮力想往大姐哭聲的來來來來源﹐卻怎麼也過不去。我只覺得我越用力就離大姐越遠﹐我心裡一急﹐氣的大吼說﹕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應我的呼喚似的﹐我只覺得頭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砸過似的﹐然後我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沉重﹐胸口又好悶。悶到我都快吸不到空氣﹐整個胸口就像被火燒般的灼熱。我受不了胸口的沉重壓迫感﹐只能死命的用力呼吸著。
就在我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終於﹗在我聽到一聲好像開易開罐的聲響之後﹐一股股甘甜的氣體往我的身體裡灌﹐真的好舒服啊﹗耳邊聽到許多人的驚呼聲﹐金屬的敲擊聲。然後就有好多隻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亂抓的。
我真的覺得很累﹐全身都沒有力氣了﹐不過現在我最關心的卻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圍的人沒人聽的懂我的話﹐他們只是不斷的打我﹐壓我﹐在我身上亂搞。還有人貼在我的耳朵邊﹐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亂叫﹐氣得我大吼說﹕你他媽哪尼個屁啊﹐我問你我大姐咧﹖
我在這裡﹐阿俊﹗大姊在這裡。當我聽到這句話之後﹐我整個心都安了﹐我奮力張開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張有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邊﹐後面的兩扇門還在亂晃著。
我的床邊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了﹐她的臉上雖然滿是淚痕﹐但是她現在卻在笑著﹐笑的好高興。
雖然我還不知道剛剛大姊會什麼哭﹐也不知道大姐現在為什麼笑﹐但只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還是覺得很累啊﹗所以我只來的及跟大姐說﹕大姐﹗別哭了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幫妳報仇。然後就睡著了。
幾天下來﹐我終於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為什麼哭﹐又是為什麼笑了。原來都是為了我啊﹗
大姐笑著跟我說﹕人家還在急救中﹐你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要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頓吧﹗
這時候我除了能尷尬的笑一笑﹐還能說什麼﹖
這次真的很傷啊﹗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虛弱過﹐連上個廁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隨時會弄得自己一身濕。
看到我懊惱的樣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才正色的說起當天的情況。
當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經要道﹐來往的人車很多。當我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為我們是外國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調解﹐而且他們也以為只是情侶吵嘴罷了﹐所以也沒太在意。
後來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擁吻﹐他們還以為沒事了﹐剛想離開﹐沒想到我卻在吻完後馬上往海裡跳﹐他們來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後大聲的呼救。
也該算是我命不該絕吧﹐當時海岸邊正好有一些在採海膽的漁民聽到了他們的呼救聲﹐知道有人落海了﹐連忙把我救了起來﹐直接就往醫院裡送。
雖然說他們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裡﹐水溫也只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裡﹐我的心臟幾乎是當場就麻痺了﹐第一輪的急救宣告無效。就在醫生想放棄的時候﹐我卻再大吼一聲﹕讓我回去。之後﹐奇蹟似的恢復了心跳和呼吸﹐讓他們又燃起希望﹐繼續急救﹐這才救回了我一條小命。
只是我終究曾經停止呼吸了幾分鐘﹐難免會有一些包括手腳麻痺的後遺症﹐事實上他們原先是擔心我會不會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體強壯又年輕﹐回復能力很強。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之後﹐他們已經基本上排除我會有什麼很嚴重的後遺症了。
不過身虛體弱和手腳麻痺還是免不了的﹐這只能靠時間和復健來慢慢復原了。既然是這樣﹐那麼急也沒用了﹐只好耐著性子在醫院裡靜養了。
這一靜養就是一整個月﹐期間大姐打了個電話跟老爸報了平安﹐不過當我問大姐老爸說了什麼﹐大姐死都不說﹐只說老爸不會來看我們的﹐我們只好自求多福囉。其實老爸來不來我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來﹐讓我有點不爽。
這一個月來﹐大姐一直照顧著我﹐沒有離開我半步﹐連晚上也擔心我有什麼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個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邊。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顧之下﹐身體恢復的情況還算不錯﹐只是我的手腳總是會發麻。
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內急起來﹐眼看大姐睡的香甜﹐雖然我的手腳還是麻麻的﹐但還能使力﹐我想自己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想打擾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廁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滿昂貴的個人房﹐房間裡電視冰箱一應俱全﹐也有專屬個人專用的衛浴設備﹐算是滿豪華的了﹐只是這間房裡用的還是立式的便鬥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這間醫院沒有錢來更換更新更先進的衛浴設備﹐只是聽說這家醫院的院長很以這家醫院的古老傳統為榮﹐不願意破壞這些已經相當有歷史的設備。
其實我並不在意這位院長的懷舊浪漫﹐甚至我很欣賞這種情懷。在深夜的古老廁所裡方便﹐還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洩出體內多餘的水分後﹐我抖了兩下﹐將殘水抖乾﹐卻一時失手的讓我寬鬆的褲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懶的彎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腳底板將它鉤起來。
這在以前的我來說﹐原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的﹗你沒猜錯﹐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褲子的同時﹐我的手腳麻痺症卻又發作了﹐我的腳因為突然發麻而無法施力﹐於是我就這樣子以極難看極丟臉的姿勢跌倒在這間古老的廁所裡。
你可能會覺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來啊﹗事實上我還甚至開始痛哭了起來﹐請別誤會﹐我並不是因為摔痛暫哭﹐而是因為恐懼。
從我醒來之後﹐幾乎使所有人都說我的情況極佳﹐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但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卻是我的身體變虛弱了﹐手腳動不動就會發麻﹐醫生也不許我出院﹐整天都在做著無聊的復健﹐而且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復健的效果。
我開始懷疑醫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後的生命都必須與這樣的身體共存﹐基於對未來的惶恐和這一個月來的壓抑不安﹐我終於在這昏暗的廁所中崩潰了。
阿俊﹗你怎麼了﹖聽到我的哭聲﹐被我驚醒的大姐慌忙趕來﹐看到我悲慘的姿勢﹐她心疼的呼叫著﹐卻也讓我找到了一個情緒發洩的缺口。
我對著大姐哭喊的說﹕都是妳﹐都是妳的錯﹗妳為什麼要找人救我﹖讓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妳少了個糾纏妳的無恥弟弟﹐我也不會因為愛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害我變成廢人了﹗都是妳﹗都是妳害我的?
我無理的指責讓大姐原本想來扶我的動作僵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成慘白了﹐她無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語﹐激動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說﹕你在胡說什麼﹖你不會變廢人的﹐你一定會好的。
我用力的將她推開說﹕妳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妳的憐憫﹐既然妳不愛我﹐就不要在裝出關心我的樣子﹐那只會讓我更痛苦﹐明天妳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無法置信的看著我﹐顫抖的說﹕你要趕我離開﹖你不要我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淒然笑著說﹕我無法改變自己對妳的愛意﹐身體又已經變成這樣﹐還留住妳做什麼﹖大姐﹗這是我最後一次叫妳大姐了﹐以後我不想再見到妳了﹐去吧﹗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過來﹐她沉靜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中﹐用我無法想像的溫柔說﹕我不會離開的﹐因為我的幸福就在這裡﹐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驚訝的望著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靜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靜﹐如此的鎮定﹐只是在她的雙眼中顯露出來的濃鬱情感卻是那麼的炙熱﹐那麼的不加掩飾。
你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愛而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那麼我還有麼好矜持的呢﹖如果這樣是罪﹐就讓我跟妳一起沉淪吧。大姐的表情有點無奈﹐但更多的卻是解開枷鎖後的輕鬆。
聽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滿臉通紅﹐嬌羞無限的轉過頭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確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覺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將我淹沒了﹐但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低聲問著大姐﹐想更進一步的確定說﹕大姐﹐妳是說
大姐白了我一眼﹐輕輕的罵說﹕笨蛋。
這還有什麼話說﹖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臉轉過來﹐毫不遲疑的就往大姐的櫻脣印下去﹐大姐只輕輕的嚶嚀一聲﹐就柔順的將嘴脣靠過來﹐任我輕薄。
啊﹗終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雖然肯讓我親吻她的嘴脣﹐卻緊閉著牙關﹐不讓我的舌鑽進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棄舔呧著大姐的牙關外所有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姐被我吻氣喘籲籲﹐兩側的鼻翼快速的起伏著﹐但還是呼吸不順﹐大姐才無奈的打開牙關﹐我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開大姐原本緊閉的的香脣﹐大姐在察覺這種情形後﹐從鼻孔冒出火熱的呼吸﹐嘴脣終於也有一點張開。
我的大舌一進入大姐的檀口中﹐就開始大肆的翻動著。舌尖只是稍微的進入大姐的嘴裡﹐嘴脣就更加緊密的貼上去在一起﹐那種溫暖的感覺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大姐的嘴裡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溫柔的包圍我的舌頭。我不顧一切把舌頭伸進去。本來深藏在嘴裡的大姐的舌尖﹐現在終於能碰到了。啊﹗這就是大姐的舌頭啊﹗
比起二姐的吻來﹐大姐的吻功青澀生疏的多﹐但我卻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這是大姐的脣啊。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臉轉開﹐我看著大姐美麗的臉孔紅紅的樣子﹐真是美麗極了。
啊﹐大姐﹐我太高興了。我用著感動的口吻說﹕能和大姐姐親吻真的像做夢一樣啊﹗
拜託你﹗別說這種話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難為情的張開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著我﹐那種表情真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馬上又俯身親吻著大姐雪白修長的美頸。大姐敏感的脖子經過我溫柔的愛吻﹐大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我輕輕的將大姐的衣領褪去﹐讓大姐美麗的肩膀露出來﹐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著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別親那裡啊??啊??你還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饒著﹐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只顧親著大姐的頸子﹐鎖骨和幼細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來﹐主動吸吮著我的嘴﹐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著﹐漸漸的我們都沉迷在這禁忌的親吻裡。
開始時我們還只是彼此用舌尖輕輕碰到而已﹐可是逐漸更大力的深入﹐我們不斷的改變彼此臉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親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感覺到大姐根本沒什麼接吻的經驗﹐所以我放肆的讓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裡遊動﹐還把唾液慢慢送過去﹐然後抽回舌頭﹐把柔軟的嘴脣壓在上面喘口氣﹐再把大姐的舌頭吸過來狂絞著﹐這時候的大姐已經是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我悄悄的離開大姐時﹐大姐美麗的臉頰已經浮現出迷人的粉紅色﹐而且從鼻子發出甜美的抽慉聲﹐呼吸也很急促﹐連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了這妖艷的粉紅色﹐很明顯的大姐已經陶醉在我的香吻裡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將大姐的睡衣領口往左右分開﹐大姐還穿著乳白色的胸罩﹐但我已經等不及去脫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開﹐在我用嘴將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後﹐大姐雪白的乳房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會這樣美﹗大姐的雙乳雖然不算大﹐卻很有重量感﹐而且一點也沒有垂下去的感覺﹐反而還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違反地心引力的一種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著臉﹐羞叫著。
大姐??我愛妳??我愛妳﹗我像夢囈般的說著﹐然後跪在大姐的身邊﹐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
我將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溝裡﹐肆意的吸聞到大姐性感的芳香﹐還有著微微的奶香味。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盡情的呼吸著大姐的味道﹐才張開嘴舔呧著大姐嬌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脣努力下擠壓變形﹐然後很快的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
就像個出生的嬰兒一樣﹐我貪婪的吸吮著姐姐鮮紅美麗的乳頭﹐不斷的用舌尖玩弄著這美麗的頂端﹐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的乳房揉搓著﹐很快的我就明確的感覺到﹐大姐的乳頭就在我的嘴裡手中開始膨脹。
非常敏感的乳頭﹐被我強烈的吸吮撫摸著﹐大姐忍不住的將身體用力的向後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大姐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令人心動的妖媚哼聲﹐更加刺激著我的淫慾。睡衣的腰帶雖然還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擺已經完全分開。大姐只穿著三角內褲的絕美裸體已經完全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的慾望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已經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了。
但地面的冷硬卻讓覺得我很不舒服。我抱著大姐﹐將她一起從地板上拉起來。大姐睜開迷濛的美目﹐疑惑的望著我。
我將嘴巴靠在大姐的耳邊說﹕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沒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沒反駁﹐幸好剛才麻痺的大腿現在已經恢復了﹐我在心裡暗暗感謝老天爺﹐多謝您的慈悲啊﹗(老劉﹕餵﹗兄弟﹗你謝錯人啦﹗是我的功勞欸﹗唉~~算了﹗新人送進房﹐媒人拋過牆﹐這是常態。)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床邊﹐大姐猶豫了一下說﹕阿俊﹗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們以後在~~~嗯~~~~。
我沒等大姐說完﹐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話尾﹐以後﹖開玩笑﹐萬一妳以後反悔了怎麼辦﹖當然是要打鐵趁熱啊﹗
我邊吻邊把我身體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壓﹐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被我壓在病床上﹐大姐無奈的輕槌了我的肩膀﹐然後環著我的肩膀跟我熱烈的輕吻。
比起剛才﹐大姐的吻技進步不少﹐但現在這樣的吻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我將手伸到大姐的內褲裡﹐玩著她柔細的陰毛﹐揉弄著她的陰核。大姐緊閉著雙眼﹐細密的睫毛會顫抖一下﹐她緊咬著脣﹐就怕會像剛才一樣叫出聲來。
但當我將手指伸到她濕濕滑滑的陰道內時﹐大姐終於發出了﹕啊??啊??嗯啊??的性感呼聲。當我的手往下壓的時候﹐大姐的陰阜就會往外彈﹐然後跟著就會收縮﹐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真是舒服﹐而且它還在一直不停的蠕動著的感覺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說﹕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覺得很難過啊~~
我溫柔吻著大姐的耳垂的說﹕大姐~很快就會舒服的。我伸出我的魔手將大姐的內褲脫掉﹐大姐害羞的掩著臉兩腿亂蹬﹐嘴裡一直叫著﹕阿俊~~不要好不好﹖
當然不好﹗大姐的動作雖然給我帶來小小的麻煩﹐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脫離了大姐美麗的身體。大姐的雙腿緊夾著﹐不停的顫抖著﹐我撫摸著大姐雙腿盡頭的黑森林﹐那軟絨似的芳草讓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讓我癡迷。
姐﹗打開好嗎﹖我盡量將聲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搖頭的說。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妳還有反抗的餘地嗎﹖我不由分說的擠壓進大姐的雙腿之間﹐大姐雖然努力的想將腿夾緊﹐但在我的壓力下﹐大姐修長的雙腿還是一寸寸的被我撐開。終於﹗我看見大姐完美的下體蜜穴了。
在這間顯得有些老舊的病房中﹐我們並沒有開燈﹐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為照明。在淒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顯得有如仙境般的夢幻﹐狹小的溪谷中但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脫下自己的衣物﹐就想進攻大姐的內城。可是當我扶起我的肉棒時﹐天啊﹗它老大居然還只是半勃起的狀態﹗不會吧﹗我發出了一聲哀嚎。
聽到我悽慘的叫聲﹐大姐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放開掩住臉的雙手﹐露出紅通通的臉蛋問﹕怎麼了﹖
我苦著個臉抓著自己的肉棒給大姐看說﹕大姐妳看﹗它居然在這時候給我罷工﹐現在還只是半硬而已啊﹗怎麼辦﹖
大姐驚訝的掩著小嘴脫口說﹕半硬就這麼大?說到一半﹐大姐警覺到這話說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將臉埋在床單李﹐悶著說﹕這不正好﹖省的你對我做壞事。
不要啊﹗大姐﹗妳幫幫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說。
休想﹗阿俊﹗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嗎﹖大姐還是悶著頭說。
氣死我了﹐這傢夥居然讓我洩氣﹐大姐又不肯幫忙﹐好吧﹗我只好自力救濟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間﹐奮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這段時間裡﹐大姐一直想嘗試著想夾起雙腿﹐只是因為我卡中間﹐試了幾次大姐只好放棄了。
現在這個畫面實在有點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間打手槍﹐大姐卻又超越人類極限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只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埋在床單裡。
我越弄越覺得爆笑﹐眼看肉棒還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爭氣的兄弟湊在大姐還泛著愛液的股間。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驚呼著。但結果是插不進去﹐理所當然啊﹗因為大姐還是處女啊﹗縫本來就小﹐而且我現在的肉棒硬度又不夠﹐當然會兵阻山海關前。可惡﹗難道我就該這麼放棄嗎﹖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著﹐結果卻是如舊。
大姐看我忙的滿頭大汗的﹐不忍心的為我擦拭汗水說﹕傻弟弟﹐你的身體還沒好﹐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我沒理會大姐的話﹐只不停的拿我的龜頭在她的洞口前摩擦來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濘﹐大姐也一直嬌吟不休著。
終於讓我想到一個方法﹐我閉起眼睛開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關或是讓我不爽的事﹐讓我的肉棒萎縮﹐等它縮到一個程度之後﹐再把龜頭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為大姐之前已經被我弄出不少潤滑劑了﹐所以我還算順利的將包皮和龜頭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裡面去﹐然後緊抱住大姐﹐讓全身壓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製造最大的刺激﹐試著讓自己興奮。
很快的我就感覺肉棒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大﹐壓力也越來越大﹐我就硬把它往裡面塞﹐讓它自己往前衝。感謝老天爺﹐這招果然見效﹐大姐痛的緊緊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裡了。
大姐一直跟我說她痛﹐痛的利害﹐但卻也沒有推開我﹐只是緊抱著我。
終於我感覺到我整個肉棒脹到了平常的一半水準就不再膨脹了﹐我才挺直身體起來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處子之血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滲出﹐我估計肉棒現在大慨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經塞進去了﹐因為很緊﹐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內的嫩肉夾的好舒服啊﹗
大姐沒有哭喊﹐但從她慘白的面容﹐緊咬的貝齒﹐我知道她實在痛的利害﹐所以我不敢亂動﹐只溫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淚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她舉手撫著我的臉說﹕你這小鬼﹐叫你以後再說你就不聽﹐硬要亂來﹐疼死我了。我抱起姐姐﹐吻著她的脣﹐姐姐雙手環繞著我的腰﹐把頭貼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臉的說﹕反正女人遲早都得疼一回﹐那還不如一鼓作氣﹐大姐﹐妳忍著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說﹕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事實來證明吧﹗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脣﹐左手用力的搓揉著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處﹐撫弄著肉縫頂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個小突起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姐姐也隨著我的動作不住的抖動起來﹐一邊抖動﹐一邊嘴裏還發出哦~嗯﹗的呻吟聲﹐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我問姐姐說﹕大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姐姐呻吟著說﹕不~不~要問我~~啊~~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挺起腰肢﹐讓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內緩緩地抽插起來。大姐的蜜穴可真緊呀﹐無論我的肉棍在她體內怎麼使用中﹐她穴裡的嫩肉都緊緊地裹著肉棍﹐尤其是龜頭﹐裹得非常的緊﹐舒服透了。
在我開始動作時﹐大姐還是痛的皺起秀眉說﹕輕點??啊??但在我緩緩的進出了幾下後﹐大姐也開始哼哼啊啊了起來。我知道﹐大姐也開始有感覺了。
於是﹐我開始緩緩的加大力道﹐並加快速度﹐到了後來﹐我既看不見肉棒在大姐的蜜穴裏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我只聽見我們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響。
突然間我感到我的龜頭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我知道我將要射精了﹐雖然我實在不想那麼早就結束這次的交歡﹐但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後龜頭一陣顫抖﹐我的精液兇猛地射進了姐姐的蜜穴深處。
姐姐銷魂至極的啊~~了一聲﹐穴內的嫩肉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我已經潰敗的肉棒﹐就像一張小嘴在舔一樣﹐舒服極了。射精之後的我渾身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動彈﹐姐姐也動也不動的任由我壓著她的身體。
好一會﹐當高潮褪盡之後﹐我才從大姐的身上翻下來。我躺在大姐身邊﹐首還貪婪的在大姐完美無瑕的肉體上遊走著﹐心滿意足的說﹕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大姐皺著眉頭說﹕你還敢說﹐痛死人了﹐我的那裡都變形了。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燙手啊﹗我連忙起來看看﹐只見大姐原本平滑柔嫩的下體﹐現在卻又紅又腫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卻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我知道我不應該﹐但我摸著大姐的紅腫的肉縫﹐我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來﹐而且還回復了它原有的水準﹐足有二十四公分長的哥吉拉復甦了。
大姐當然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吃驚說﹕阿俊﹐它怎麼會又變硬了﹖而且還比剛才更長更粗﹐嚇死人了﹗怎麼會這樣﹖
我得意的說﹕拜託﹗大姐﹗這才是它的廬山真面目﹐剛才只是它的一半實力罷了。說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剛才是以這種狀態跟大姐交歡﹐那麼大姐現在只怕已經痛昏過去了﹐如此痛苦的初體驗﹐只怕大姐以後會對性愛產生恐懼﹐真是錯有錯著啊﹗感謝老天爺﹗(老劉﹕靠﹗又謝錯人了。)
大姐好奇的看著我的肉棒一會﹐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說﹕才剛射精﹐怎麼會那麼快就又勃起了﹖奇怪﹗
誰知道一向給人溫柔賢淑感覺的大姐﹐會突然有這麼大膽的行動﹐我真的嚇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我舒服的跟大姐說﹕大姐﹗妳幫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動了一下說﹕是這樣嗎﹖
我舒服的幾乎快叫出來了﹕對~~啊~~就~~就是這樣~~~我的肉棒在大姐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連熱度也提升了﹐馬眼滲出了男性的淫液。
大姐看到我的變化﹐加快了手部的動作﹐好舒服啊﹗但肉棒的反應卻告訴我﹐它想換個地方了。
我拉過大姐﹐讓她背對我站著﹐大姐疑惑的看著我。我並沒有解釋﹐只輕按著她的背﹐讓她彎下腰來﹐大姐的兩手順勢撐在了床上。
我蹲下身來﹐用雙手輕輕的掰開了姐姐的那對小肉脣撥弄著﹐大姐興奮的輕吟出聲﹐蜜穴裡的的淫水很快就用泉湧而出﹐而且還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我從大姐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大姐相應於我的動作發出了令我癡迷的呼聲﹐很快的﹐大姐從膝蓋的內側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翹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滿了我的唾液。
姐姐的腿??真美﹗我說完之後﹐就開始向更迷人的地帶進攻﹐我的舌尖順著邊緣舔吻著大腿之間的祕處。
不??不要??舔那裡啊??我求求你大姐輕搖扭動她的屁股﹐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裡﹐卻更像是被我撩起了春情的慾望。
我用力的抱緊她的大腿﹐將臉整個靠上去﹐跟大姐的蜜穴來了次最親蜜的接觸﹐我抖動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在大姐的蜜穴中﹐舔食般的聲響霎時之間充斥在病房間。
我的動作讓大姐更加嬌羞﹐但她又無力掙脫﹐只好喘息著哀求我說﹕阿俊﹐別了好不好﹖我今天沒洗澡﹐那裡臭啊~~
我將舌頭更加用力往蜜穴裡擠進去﹐嘴脣吸著小肉脣﹐發出吸吸囌囌的聲音﹐吸的大姐哀哀求饒﹐我才一臉幸福表情對大姐說﹕大姐的這裡~~好~~好香喔~~~邊說還邊把手指頭覆蓋住蜜穴向裡面抽插著。
終於我站起身來﹐挺起已經完全康復的肉棒﹐對準大姐的小肉縫﹐猛地衝了進去﹐只聽見咕的一聲﹐肉棒就一舉連根被姐姐的給肉縫吞沒了﹐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時發出了啊~~的舒爽呼聲。
我只覺得大姐肉縫裡濕淋淋的嫩肉緊緊夾住肉棒﹐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的大腦都麻痺了﹐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想起還要做抽插的運動。
我一會在大姐的蜜穴裡輕插緩送﹐一會又緊抵在肉洞的深處裡旋轉著肉棒﹐就在我全力演弄從二姐那裡學來的技巧時﹐我跟大姐的性器交合處﹐立刻發出淫靡至極的摩擦聲﹐我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二個人的陰毛都已經沾滿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肉棒巳經深入到極限……
很快的我就發現了這次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龜頭好像又突破了另一個關卡﹐那道肉坎把我的龜頭鎖的好緊﹐讓我每一次的抽動都很艱難辛苦﹐而且大姐的反應也明顯的比第一次時更加激烈。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來﹐姐姐彎下腰後花徑變短了﹐而我的肉棒卻比上一次更粗更長﹐插進去後龜頭居然突破了大姐的子宮口﹐而那道緊鎖著我肉菱的肉坎就是大姐的子宮口啊。
我的陰莖的後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陰道裏﹐而龜頭整個的放在了姐姐的子宮裏了﹐我用力的抽動著我的肉棒﹐讓我的龜頭在姐姐的子宮壁上輕輕的摩擦著﹐旋轉著﹐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喚起來。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著﹐曲線窈窕優美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天啊﹗好過癮呀~~~
我努力的抽插著﹐直到龜頭上又是快感陣陣地傳來﹐我撫下身子探手去抓捏著大姐搖晃的淑乳﹐不顧一切地拼命抽插著﹐終於我全身一陣顫抖﹐一股濃濃的液體再度噴湧而出﹐全部射進了姐姐的子宮裏。
這一次酣戰之後﹐我跟大姐再也動彈不了了﹐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大姐已經不在我身邊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床上的戰跡也都收拾乾淨了。要不是我身上這身新衣服﹐我還以為昨天的事只是一場美夢呢。
當大姐拿著早餐出現在我面前時﹐那股含羞帶怯的表情﹐讓我聯想起一首詩來﹕三日下廚房﹐洗手做羹湯。下兩句就不用了﹐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連著蹂躪了兩次﹐大姐居然只是顯得有點行動不便而已﹐而且我們在第二次戰鬥時﹐大姐已經可以跟我有來有往的對招了﹐真是利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說過的話﹕你媽是我遇過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溫柔﹐平常雖然有些拘謹﹐但一旦放開心胸之後﹐卻又是熱情如火﹐大膽的不得了。
有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媽不光是一個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個。
跟大姐好像喔﹐看來大姐很得到媽媽的遺傳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我說這些﹐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不過一看到大姐﹐我就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拋到腦後﹐心癢難耐的拉大姐過來坐在我身邊﹐兩人妳餵我一口我餵妳一口的﹐好不甜蜜﹗啊~~這才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過飯後﹐大姐跟我並躺在床上竊竊私語的﹐當然我們已經在房門外掛上謝絕訪客﹐請勿打擾的牌子。
聊著聊著﹐大姐突然對我說﹕阿俊﹗我記得我的小弟應該不是這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昨天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支支唔唔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其實是怕她會變卦。
大姐看了我胡說了一會﹐突然噗哧一笑說﹕你是不是怕我會後悔﹖
這可真叫撞正大板了﹐我尷尬的點點頭。大姐笑著依偎入我的懷中埋怨我說﹕傻瓜﹗在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變嗎﹖
一下子我們都沉默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良久大姐又問我說﹕阿俊﹗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會跟王德偉解除婚約嗎﹖
大姐突然提起這個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的人﹐讓我愣了一下說﹕不是因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了嗎﹖
大姐嬌嗔的說﹕餵﹗你想清楚了嗎﹖想清楚再說話。
不是這樣嗎﹖我開始努力的回想著當天大姐在王家說的話。
你別多心﹐沒有人跟我說什麼﹐而且關於你的傳言我還聽的少了嗎﹖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曉得了﹐但自從我們開始交往以後﹐我也明白﹐你已經有在改變了﹐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接受你。
問題在我身上﹐我發現我在開始決定跟你交往時﹐我的心態就錯了﹐現在只是想把修正回來罷了。
這就是我錯的地方了。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該知道我們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們怎麼會有幸福呢﹖
在仔細的回想著大姐那天說的話﹐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大姐只是說她在決定跟王德偉交往時﹐她的心態有問題﹐卻沒有說問題是什麼﹖後來被話題王德偉引到別處﹐大姐也就沒有再提起她謂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大姐笑著說﹕想起來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才想起來﹐大姐你一直沒有說出來﹐妳的心態有什麼問題。
大姐緬懷的說﹕其實我會答應跟王德偉交往﹐只因為我心裡充斥著另一個我不能愛的人的身影﹐為了忘掉他﹐我才會答應王德偉的求婚。
為了另一個不能愛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愛﹖雖然我已經把大姐給處理掉﹐大姐已經確定是我的人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問說﹕那個人是誰啊﹖那麼了不起﹖
大姐沒有正面回答我﹐突然問我說﹕阿俊﹐你在羅臼湖時曾經跟我說過我是你最心愛的女人﹐是你從小到大的夢中情人時﹐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當然記得啊﹗我情緒變的有點低落﹕妳說我對妳的感情只是因為習慣和依賴﹐那不是愛。
大姐又說﹕你也說過你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妳的腦子裡裝滿了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是啊﹗我在海邊的時候說的。我不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提起這些讓我痛苦的回憶﹖
大姐平靜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我也一樣﹐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樣。
我大慨停了三分鐘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間滔天漫海的喜悅充塞著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滿到整個房間裡。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姐說﹕妳說愛上的人??是我﹖那個讓你因為想忘掉他而答應王德偉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澀又堅定的看著我說﹕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時候我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肯答應你﹐讓你我都那麼痛苦。為什麼要為了那無謂的世俗觀念而差一點斷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大姐的話﹐大姐深深的望著我說﹕那時我就發誓﹐只要你能活過來﹐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規範約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這是大姐第一次沒有把我當小弟﹐而是把我當成個能跟她共偕白頭的男人來傾訴心聲。
我懷著滿心的愛意抱著大姐說﹕讓我們一起追求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大姐美目淒迷的接著說﹕是啊﹗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愛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份啊﹗在性愛方面。當我們再歡愉的時候﹐大姐是那麼的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平常的拘謹﹐我這時深深的體會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兩人﹐大姐還真是??真是??悶騷型的啊﹗不過我喜歡﹐我太喜歡了~~~啊~~~~
我們一直用做愛來當作我的身體復健﹐這一個星期下來﹐成效居然比我之前復健了一個月還好。
當醫生宣佈我已經康復﹐不再需要住院了﹐我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間會讓我們無限懷念的地方。
我們沒有再去利尻島的意思﹐因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們兼程回到牧場﹐在快到牧場的路上﹐大姐還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們。
但在看見二姐淚流滿面的來接我們的時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聲的迎了上去抱住二姐﹐兩姊妹哭成一團。
當我眼前也冒出水氣﹐想跟她們一起感動﹐慶祝我們的新生時﹐卻被老爸一把拖到旁邊。
老爸似笑非笑的環著我的肩膀說﹕你這個沒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殺那麼遜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還成功了﹖唉﹗這只能說上天總是疼愛比較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餵﹗我撥開老爸的手說﹕誰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臉信你才有鬼的樣子說﹕不管你怎麼樣﹐我根本不想理﹐不過你應該知道﹐辛苦的日子現在才要開始。
啥﹖老爸你說啥﹖後記步上往韭山阪的石階﹐我都已經走了快要二十分鐘了﹐我真的快要喘死了﹐這到該死的階梯居然還好像沒有盡頭似的。自從五年前我從北京求學回日本後就沒有再走過這麼長的路了。
我叫佐伯晴彥﹐曾在北京大學修過課﹐所以中文算還不錯﹐從回到日本之後﹐我在因緣際會之下進入一家網路雜誌公司﹐這家叫做東京快樂遊
的網路雜誌是專門介紹大東京都各地精緻好玩的地方﹐拜日本網路發達的因素﹐我的收入還算不錯。
而且我基本上只是負責匯集讀者通報的資訊讓我們的特派員知道﹐讓他們先去現場實地嘗試﹐然後評等﹐最後再決定要不要介紹給讀者知道﹐所以我很少自己實地出來勘查。
最近我們收到很多年輕讀者的來信說﹐在綠河市韭山上新開了一家法國料理餐廳﹐店裡的餐點非常純正好吃﹐而且店裡的佈置相當的精緻高雅﹐很值得一訪﹐但真正吸引那些高中生的﹐是那家店裡雖然只有一男兩女的三位服務人員﹐卻是男的俊女的美﹐俊男美女的群群群組合﹐這家店不紅才怪。
我原本認為這只是家靠服務人員俊美的容貌才會受到重視的店﹐根本沒有採訪的價值﹐沒多久它就會倒閉了﹐畢竟在東京的法國料理界裡競爭是很激烈的。
沒想到三個月過去了﹐它不但沒有倒﹐而且推薦它的人還越來越多﹐讓我驚訝的是推薦人的身分已經不只是那些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了﹐很多三四十歲的上班族也對這家店推崇的很。
這讓我感到好奇﹐也許這家餐廳是真的是真材實料的吧﹗但奇怪的是誰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他們的背景身分﹐來歷很是神祕。
這讓我感到很好奇﹐而且最近負責北東京的專員因車禍受傷﹐無法進行採訪﹐正巧我就住在綠河市附近﹐所以總編就要我來先看看﹐所以我就先過來試吃一下﹐順便看看這三位有沒有採訪的價值。可是我還真沒想到﹐這家餐廳居然會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累死我了。
又走了一會﹐好不容易我終於看到了一間紅牆綠瓦的歐式建築物﹐我想應該就是那裡了吧﹗
趕上兩步﹐我才在這小巧典雅的房子旁看到了招牌﹐在淡藍布帛上寫著一個紅色的大字嵐。
伊拉蝦依媽些~(歡迎光臨)看到我來﹐穿著白色西裝背心的服務生雖然有點意外﹐但還是很快的唸出了歡迎詞。這服務生看來應該只有二十多歲吧﹗看著他熟練的帶我入座﹐動作輕快而優雅﹐高大挺拔的身材﹐又配上英俊的臉孔﹐不愧為傳說中的服務生﹐果然儀表出眾。
我一向比較喜歡在安靜的地方用餐﹐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品嘗食物﹐才能做出正確的評價﹐所以我專程選在週一早上過來﹐而且還在離中午用餐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就到了﹐不過當我一轉過玄關﹐卻意外的看到櫃檯前已經坐著一位豐姿綽約的美艷女子時﹐不免有些訝異。
請您先點餐。服務生很客氣的將目錄放在我的面前。
我隨手將目錄放在一邊﹐跟服務生說﹕就由你為我推薦吧﹗這可是測試的第一道題目。法國料理可是很深奧的﹐如果沒有什麼真才實學的人﹐光是用這一招就可以讓他原形畢露。
誰知道這位年輕的服務生仍然帶著和熙的笑容說﹕那麼請問先生可有什麼忌諱的食物﹖
沒有﹗我很乾脆的說。
那麼我推薦本店今日特選的松露小羊排﹐它的口感非常細膩﹐應該會讓您滿意的。
我有點訝異﹐因為小羊排是我很喜歡的料理﹐所以我說﹕很好﹐就是它吧﹗餐酒呢﹖法國料理做的再好﹐如果沒有好的餐酒搭配﹐那也不過是個不成熟的作品罷了。
誰知道這位服務生毫不在意中還帶著一股專業的自信﹐笑著說﹕餐酒我建議是19xx年的法國波依雅克酒﹐這種酒酒色深濃﹐結構緊密﹐收斂性特強但細緻﹐雖然有人認為意大利的巴厚鏤(barolo)更適合這種口味強勁的紅肉餐點﹐但我個人認為法國料理還是要用法國酒比較對味﹐不知道貴客要不要嘗試看看﹐還是您有一些個人的愛好﹖
我有點訝異的看著這位年輕的服務生﹐他對紅酒好像很內行啊﹐波依雅克酒是所謂高單寧型的紅酒﹐此類酒是目前全球最受矚目的紅酒﹐口感香醇而獨特﹐但它需要較長的儲存時間來柔化單寧﹐柔化時間夠長的酒﹐才能體現成熟後香味的濃鬱豐富﹐搭配上精緻調理的紅肉類菜餚﹐配上香濃的醬汁乃是極品佳餚。
所以我點點頭說﹕好﹗就照你的安排。
那位服務生點頭退下安排﹐沒多久就菜上了﹐我試了一口﹐果真是色香味俱全的好料理啊﹗我開始相信這家餐廳的能力了。
就在我專心於品嘗餐點時﹐坐在櫃檯的那位美艷女子卻一赴很熟撚的樣子對著服務生說﹕餵﹗阿俊﹐你大姐到底是忙完了沒啊﹗我可是大老遠的從臺灣跑來看你們的喔﹗
我聽的心中一動﹐她說的是中文啊﹗又說是從臺灣來看他們的﹖難道這三個神秘的俊男美女居然是從臺灣來的﹖大姐﹖難道他們還是姐弟關係﹖不對啊﹗不少人說他們的舉止親密﹐應該是夫妻才對﹐只是因為他們有三人﹐才讓人不敢確定。
只見那位叫阿俊的服務生笑著說﹕我說趙姐啊﹗你跟我大姐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了﹐難道還不知道她一旦烤起點心來﹐根本就不會心情去理會其他的事情。
那你二姐呢﹖她也還要忙嗎﹖趙姐顯然有些火氣了。
這不來囉﹖我說小鳳啊﹗妳也有點耐心好嗎﹖我剛剛才做好一道小羊排呢。一位身穿廚師服裝的女子﹐邊解圍裙邊走出來說著。
我眼睛為之一亮﹐暗讚說﹕好個英氣十足的美女﹐真是精採啊﹗難怪這裡會吸引這麼多的人來。
趙姐調侃笑著說﹕雅雯啊﹗真是看不出來﹐沒想到那個當年從不進廚房的美女記者﹐居然會變成為法國廚師﹖愛情的魔力可真可怕啊﹗
阿俊急著說﹕趙姐妳別亂說﹐還有別的客人在呢﹗說完還飄了我一眼。
我連忙裝成聽不懂中文的樣子﹐專心的吃我的小羊排。心中卻跳動的利害﹐好傢夥﹐這三個人好像真是姐弟妹的關係﹐這下可精採了。
也許是我的演技高明﹐那位叫趙姐的笑著說﹕你在擔心他啊﹗看他那副樣子也知道他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還說呢﹗我剛剛不是要你們先打烊嗎﹖現在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妳看妳說的﹐哪裡能說打烊就打烊啊﹗小鳳啊﹗真是好久不見啦﹗
我只覺得眼前一亮﹐一位美麗動人的﹐不﹗不光是美女而已﹐她的神態是那麼恬靜和熙﹐她的氣質是如此高貴優雅﹐論美麗其實眼前的三位是各擅勝場﹐但如果論起能讓人感到心生仰慕﹐心境平和的話﹐眼前的女子絕對是第一名。
這三個穿著餐廳制服的俊男美女一站在一起﹐居然讓人有種異乎尋常的和諧感﹐好像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的樣子。
只見趙姐無限喜悅的起身來抱住哪位美女歡喜的眼泛淚光的說﹕雅玲啊﹗好想妳喔﹐妳可真狠心﹐一去就是五年沒訊息。
那位美女也是美目含淚的說﹕這可真是冤枉了﹐我們生活一定下來﹐馬上跟妳聯絡了﹐還說我狠心﹖
趙姐高興的說﹕讓我好好的看看妳﹐哇﹗雅玲﹗妳是吃了什麼藥了﹖好像都不會老似的﹐有愛情的滋潤果然不同。
雅玲羞紅著臉微瞋說﹕妳在胡說什麼啊﹖五年沒見﹐妳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口無遮攔的。
趙姐退後一點﹐看看眼前的三人一會後﹐感慨的說﹕沒想到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我真的很難相信啊﹗
聽到趙姐這麼說﹐雅玲臉色暗了一暗說﹕小鳳﹐連妳也不能理解我們嗎﹖
趙姐搖著頭說﹕不﹗我只是有感嘆罷了﹐如果當時我媽媽沒有生病﹐我跟阿俊和雅雯一起來到日本﹐也許我今天也會在這家店裡賣咖啡了﹐當年我對阿俊可是心動的很喔﹗
阿俊紅著臉說﹕趙姐﹗我拜託妳別鬧了好不好﹖
趙姐柳眉一挑說﹕誰在鬧了﹖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嘛﹗而且你敢說你沒有對我心動過﹖
阿俊漲紅了臉﹐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雅玲嘆了口氣說﹕幸好妳沒有捲入﹐妳很難想像我們這五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居無定所﹐流離飄泊的﹐真的很辛苦啊﹗
趙姐一付很有興趣的樣子說﹕怎麼了﹖說來聽聽﹗
雅玲搖了搖頭跟阿俊說﹕阿俊還是你來說吧﹗
趙姐看著阿俊﹐露出詢問的表情。阿俊低沉著聲音說﹕那天﹗我和大姐回到牧場﹐老爸就幫我們報了失蹤。老爸說﹕衝破心理的障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們將面對的是整個社會的鄙視和壓力﹐相信我﹐那可是很驚人的。而且如果這層關係還在﹐你們永遠也無法脫離出自己是姐弟亂倫的陰霾。而且你們還想生小孩吧﹗孩子怎麼辦﹖
趙姐驚訝的說﹕這是你爸爸說的﹖好奇怪喔﹐怎麼會有這種爸爸﹖面對孩子的不正常關係﹐不但不阻止﹐還說這些話還給你們聽。不過他說的還真對﹐妳們怎麼說﹖這也是我的疑問﹐我好奇的聽下去。
阿俊苦笑著說﹕還能說什麼﹖我老爸已經把我們的身分註銷了﹐還幫我們找好了走私船送我們去葉門﹐我老爸說﹕沒辦法﹐只有回教國家才可以一夫多妻。
我跟那位趙姐一樣驚訝﹐這位老爸想的還真周到啊﹐而且在日本居然還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葉門﹐神通廣大喔。
趙姐急著追問說﹕那你們到了葉門﹐後來呢﹖
阿俊跟他兩位姐姐互望一眼說﹕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日子啊﹗
雅雯說﹕葉門還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國家﹐又熱又亂﹐我們真的很難適應啊﹗不過也是因為它是這樣的無法無天﹐一切靠錢說話﹐所以我們才能在那裡取得新的身分﹐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錢﹖趙姐疑惑的說﹕你們哪來的錢啊﹗
阿俊笑著說﹕當然是我老爸給的囉﹐不過葉門的生活水準不高﹐賄賂官員其實用不了多少錢﹐不過要有門路就是了﹐不過這也是靠我老爸。
趙姐讚嘆說﹕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會的啊﹗要不然哪有這麼多門路。
雅玲解釋說﹕我爸爸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後﹐一直在世界各地使用中﹐也許真是混黑社會的也說不一定。
阿俊說﹕我問過爸﹐但爸卻說﹕這些事情﹐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那時候老爸的表情很有點感慨﹐我想老爸應該是有過一些我們很難想像的經歷吧。
雅玲說﹕總而言之我們為了取得新的身分證明﹐在葉門待了兩年。離開葉門後一切就很簡單了﹐我們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國投靠他的老朋友沈世君沈叔﹐在沈叔的安排下﹐我們在巴黎的知名餐廳裡學習﹐這一晃就是五年過去了。
趙姐羨慕的說﹕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啊﹐你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就在我也暗自認同的時候﹐意外的三個人一起搖頭齊聲說﹕才怪﹐那是另一場折磨的開始。
雅玲解釋說﹕雖然我們因為沈叔的幫忙而能進入餐廳裡學習﹐但剛開始的時候根本沒人肯理我們。
雅雯說﹕要知道法國人原本就有一種優越感﹐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色人種﹐我們在那裡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盤才被他們接受﹐大姐還好﹐本來就有做糕點的底子﹐我可就慘了﹐光為了拿鍋子就沒少受過冷嘲熱諷。
阿俊說﹕大姐和二姐還算是好的﹐因為法國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喔﹗我說錯了﹐應該是浪漫才對。所以對他們還不會太過分﹐對我那就狠了﹐記得我剛到法國時﹐連話都不會說﹐我的老師就要我背法國各地的特產酒﹐天啊﹗那些法語真是有夠柪口﹐背的起來才怪。
趙姐關心問說﹕那後來呢﹖你有怎麼樣嗎﹖
阿俊又開始苦笑了﹐他說﹕也沒有怎麼樣﹐只是我的眼圈黑了兩天。
趙姐驚訝的掩嘴說﹕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還以為法國人是不懂暴力的。
阿俊一聳肩﹐無奈的說﹕也許我那位老師是個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說﹕最可惡的還是我老爸把我們在當學徒的工資全部拿走﹐他說是他為我們找門路的使用中費﹐三年下來他可賺翻了﹐真是吸血鬼。
趙姐噗哧一笑說﹕你老爸好精明喔﹐利害利害﹗
阿俊哼聲說﹕我看沈叔也不會輸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們沒繳生活費﹐整天支使我們做雜役﹐要不是沈嬸好心﹐我怕我們已經死在法國了。
雅玲笑說﹕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而且也是因為老爸和沈叔的鞭策﹐我們才能以不到兩年的時間完成餐廳的修業。現在我們有自己的店﹐這算是苦盡甘來。
阿俊笑著攬著雅雯說﹕這還不算呢﹐等八個月後﹐二姐跟我的小孩出生了﹐那我們才算是功德圓滿了。
雅雯紅著臉﹐賞了阿俊一個爆慄說﹕你很討厭誒﹗這也說﹗
但趙姐已經驚喜的摸著雅雯的肚子說﹕你有了﹖太好了﹐幾個月了﹖
接下來他們高興的討論著﹐笑鬧著﹐我發現我已經徹底的被他們遺忘了。
處身在他們之外﹐我反而更能體會他們的喜悅。當我結帳離開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矛盾中﹐以一個採訪者來說﹐如果我把這家廣受歡迎﹐有很高人氣的餐廳﹐這三位神秘的服務人員的來歷揭露﹐尤其他們居然是姐弟亂倫的關係﹐那肯定會更加吸引讀者﹐將我們公司的網站推向另一個高峰。
但讓我遲疑的是﹐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相配﹐又是吃了這麼多苦頭才能結合在一起的﹐我這一揭露﹐接踵而來的壓力勢必會讓他們又開始那居無定所的生活。
就這樣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時﹐我終於決定了﹐也許他們真是有違人倫吧﹐但是我有什麼權力破壞人家的幸福家庭﹖他們並沒有傷害其他的人啊﹖
一想通這點﹐我感到無比的輕鬆﹐我已經想好要如何報導這家餐廳了﹐當然哪只會是關於餐點和餐酒的評價﹐其他的﹐就當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許下次來時﹐我應該告訴他們﹐雖然懂中文的日本人並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沒有﹐下次當她們沉溺在久別重逢的喜悅時﹐還是要考慮一下隔牆有耳吧﹗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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