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燕过来后,显得很高兴,脸上尽是欣喜之色,还主动帮我收拾了一下房子,使得房间显得更加整齐美观。看着她微微流汗的脸,我不禁有种冲动,伸手过去把她掉下来黏在脸上的秀发弄起。
杜晓燕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充满了一种模糊的情意,她默默的让我拨弄秀发,心里感到甜滋滋的,暗想道:“强哥真的好细心、好温柔。”
这一刻,我的身影在她眼里模糊起来,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一头扑进我的怀抱,她希望时间停止,她想永远都让我拨弄头发。
学校规定学生午休期间必须在教室午休,否则要扣操行分数,午休铃响后,尽管杜晓燕不想离开,但是还是要走。
下午例行有个班导师大会,会议冗长而枯燥,最烦的就是高二九班不停的被点名,害得我也是不停的被点名,我才来学校短短一天,但是全校的班导师马上就认识了我--高二九班的班导师,好几次被点名的时候我都想拍桌而起,靠,九班这么各问题倒成了我造成的一样,尤其是牛斌和徐向月这两个人,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打。
散会后,我郁闷无此,办公室也不去了,打算回宿舍睡觉去。走到老师宿舍楼下,眼前猛然一亮,早上惊鸿一瞥的那个美人赵雨荷正从楼上下来,不由得微笑打招呼:“赵老师,早啊!”
“啊?”赵雨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笑咪咪的说道:“现在都下午了,还早?”
“噢?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都是牛斌和徐向月害我的。
“赵老师也住这栋楼啊?我在302,你呢?”我问道。
“蛮近的哦,我在308。”赵雨荷并没有什么惊讶害怕的表情,看来她也不知道“鬼房”的故事。
“你是黄强老师吧?”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突然冒了出来,语气很不恭敬的问道。
这个男生身高一米九左右,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留着蓬松的长发,像个鸡窝一样,唇边和下颌苜一些青黑的稚嫩胡须,嘴边叼着一根大熊猫卷烟,好屌的样子。他若无其事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一点也没有在老师面前抽烟而感到的窘迫,非常的大胆镇定,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黄黄的牙齿,起码有三年的烟龄了。
赵雨荷看着这个长相比我还老成的男生,不禁有些恼怒,这个学生也太没礼貌了吧,竟然敢在学校敢在老师面前公然抽烟,这不是挑战老师的权威吗?她厉声说道:“这个同学,你难道不知道学校内不准抽烟吗?”
高大的男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看都没有看赵雨荷一眼,若无其事耸了耸肩,只是居高临下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很拽的说道:“我是梅智,听说黄老师是跆拳道黑带二段,想跟黄老师切磋、切磋!”
靠,这个学生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知道我的底细,跆拳道黑带二段是我大学取得的段位,现在早已突破六段了,显然他是从我的档案上看到的,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看到我的档案呢?
我皱了皱眉,还没有说话,倒是赵雨荷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他,显得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就是梅智?”显然这位梅智同学在一中还颇有名气。
梅智傲然的一笑,并没有搭腔,但是脸上得意的神色却表现了出来,想是有这么一个美女老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既然知道我是跆拳道黑带二段,不知你有什么资格挑战我?”我略一犹豫,笑了起来,反问道。
“空手道黑带二段!”梅智骄傲的高声答道:“这个资格够吗?”他的脸上有些不屑,年纪这么大才二段,真是够逊的,想着待会能让我出丑,在喜欢的人面前出风头,他忍不住笑了,果然是个没智之人!
“好,时间地点你选。”我不动声色的说道,空手道黑带二段在我眼中就如狗屎一样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决定好好的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赵雨荷张大了嘴巴,不会吧?一个老师和学生此武,传出去都不好啊!如果老师赢了就会被说成以大欺小,老师欺负学生;输了的话就更惨,就会被说成老师打不过学生,在学生面前就更加没有威信,以后还怎么在学生面前出现呢?
梅智可是学校有名的刺头,他曾经获得过全省青少年空手道联赛的亚军,实力摆在面前,而黄强,她看不出他有什么实力,所以她马上大声的说道:“不可以!黄老师,按校规你不可以和学生打架!”
梅智轻蔑的一笑,挑衅的看着我,等我说话。
“赵老师,没事的,只是切磋、切磋而已,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他的。”我安慰赵雨荷,然后看着梅智说道:“时间地点你选!”
赵雨荷自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梅智现在可是穿着空手道的服装来的,这可是两种武术的切磋,我能不应战吗?难不成被小日本的空手道欺负不成?历来我对小日本的什么空手道、合气道都不放在眼里,这些只是偷学我泱泱中华博大精深的武学的一点皮毛而已,不要说我现在已经达到欢喜禅功的第三层,第四层也隐隐有突破的可能,只是差一点契机而已,就是凭借我的跆拳道也会打得他回到他姥姥家去。
梅智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一笑,无所谓的说道:“什么时候都行啊!只要你有空,不过黄老师,我们打个商量,能不能让其他人观战?”
“没问题,时间地点、公开私下,都由你说了算,不过要是你输了……”我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说了半截便停下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如果我输了就任凭黄老师处置。”梅智冷笑一声,口气极为傲慢,也相当的自信,“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梅智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行,就现在吧!这就去体育馆吧。”我笑道。
“好,够爽快!”梅智露出得逞的笑容,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的朋友和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以及她的朋友现在已经在体育馆候着了,想到可以为喜欢的人出口气,他又忍不住笑了,当下掉头向体育馆走去。
赵雨荷有些犹豫,总觉得就这样被一个学生叫走,很失了身为老师的面子,低声劝说了两句,在她看来,这种坏学生,最好用校规仔细衡量、衡量,而不是私底下眼学生去搞私斗。梅智可是学校的霸王,仗着有这么一身功夫,到处欺压学生,再加上他父亲又是县警察局局长,连老师也管不住他,他更不把老师放在眼里。
听了赵雨荷的介绍,我温文一笑,原来是个公子哥,那我更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了,我才不怕他什么警察局局长,说道:“没事的,赵老师,你就放心吧,相信我。”
我笑起来卓尔不群,眼睛又如秋水般澄澈明亮,似乎也有无比的自信,赵雨荷只觉心里好像被投入什么东西一样,心灵琴弦突然被拨动了,她似乎也感染到了我的自信,只是想到校规,想到训导主任,她还是小声的劝道:“老师和学生私斗,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被徐主任知道,会被扣奖金的,说不定会被辞退……”
梅智耳尖,听到了赵雨荷的话,转过头来对着我们咧开嘴巴,露出泛黄的牙齿一笑,有些不屑又有些轻蔑的说道:“赵老师,这个你尽管放心,如果徐向月敢找你们的麻烦,我就找她的麻烦,我想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的,你就想着怎么此武吧。”
赵雨荷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这样的学生也太拽了吧,仗着他父亲的名头就这么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她有些气恼,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她甚至不太好意思去反驳,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到了体育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场的人居然不少,不由得一阵愕然。三面的观众席上前面一、二排都站满了学生,场地上更是围了几圈,我一看,居然大多是高二九班的学生,他们怎么知道我要此试,难不成梅智故意通知他们,好让他们看到我这个班导师在学生面前出丑?
这个小子,果然够黑够狠!
夏雨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运动衣,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包得紧紧的,真的是曲线毕露。也许是刚下课,她脸上还有很多汗水,几绺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给红红的脸蛋增添了不少妩媚。本来她是要走的,最后一节课是课外互动,她是可以放学回家的,可是才下课不久就从馆外涌进很多学生,高二九班的几个女生更是拉着自己说话,说是马上就有一场师生武术比赛。
一群女生说了一会儿话,体育馆里面陆续又进来几个人,都是高三的学生,而且都是有名的刺头。再后来就是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见场上站满了人就马上跑到观众席上占据有利的位置。
夏雨一下子糊涂了,什么师生比武有这么大的动静?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高三学生中刺头的刺头--梅智,接着就看到了黄强,那个让她咬牙切齿却又恨不起来的人,难道是他要和悔智比武?难道他也是个武术高手?
在众多美女学生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夏雨,她一身淡黄,明亮得像早晨初升的太阳,显得那么活泼那么有活力,顿时让我眼神一亮,看来人和人还是要比较一下的,虽然那些学生也漂亮,可是夏雨站在她们当中,就像鹤立鸡群一般,是那么的突出那么的特别,其他的都是一些小屁孩而已。
两人眼神一撞,夏雨脸颊顿时红晕了一圈,对于这个撞见自己上洗手间的男人,夏雨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事后想起,总要咬牙切齿,不过就是恨不起来,现在一见到他,心里却有些欣喜,和他对视为什么要躲躲闪闪呢?她想不明白。
“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她的心底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眺,想到这里,她狠狠瞪了一眼过去,这才发现对方身边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那个女孩她认识,也是学校的同事,教高二的数学,听说是中日混血儿,继承了日本母亲的温柔多情,是学校单身男老师的梦中情人。
“他怎么和她走到一起?”她突然觉得胸口微胀,心里酸酸的,她低下螓首躲过对方视线。
哈!我看了看周遭便大约明白了,看来来助拳的不少,或者说来看我出洋相的不少。
梅智进到场上就朝高二九班的同学跑过去,走到高清琼面前,高兴的说着什么,又是指天又是指地的,脸上尽是谄媚的笑容,好像在巴结她一样,高清琼旁边是上午的那几个女孩,刘芸也在,看到我看向她们那边,便狠狠的瞪了我几眼,高清琼更是指着我和梅智在说什么,每说一句,梅智就点头,然后咬牙切齿的挥拳头。
我顿时明白了,我说梅智怎么会没事找我比武,原来是受到了高清琼等人的挑拨,看梅智在高清琼面前那副哈巴狗相,显然这个小子喜欢上她,想必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强为高清琼出头了。
我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冷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让他知道在美人面前强出头是要付出代价的,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梅智交代完毕,跑了过来,站在学生围成的圈子中间,干咳一声,他率先开口,双手抱拳四周转了一下,说道:“各位同学,难得大家来得这么踊跃,我心里很感谢,今天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见证一下我和黄老师的比武切磋,大家说好不好?”
“好!”全场雷鸣,每个学生都张口大叫,声浪几乎可以把体育馆顶棚掀开。这些学生平时学习生活都很枯燥,最喜欢凑热闹了,现在有老师和学生比武这样的好事,他们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了。
“比武嘛,拳脚无眼,难免有受伤,再请大家做个见证,伤者医药费自理,伤残自己负责,不能怨对手!”梅智的自信超前空涨,刚才高清琼答应他只要他赢了就会让他牵一下小手,所以他才会这么说,他自信的另外一个来源是他已经具备空手道黑带三段的实力了,只是一直没有去考试,所以他才不把黄强这个跆拳道黑带二段放在眼里。
“黄老师,你说几句吧。”在众多学生面前,梅智显得非常有礼貌,落落大方的说道。
“不用了,我们开始吧。”我微微笑道。
“好。”悔智说着就摆好了空手道的起手姿势,确实不错,姿势蛮好看的,攻防皆备,但是这个在我眼中就如三岁小孩一般。
我一笑,慢慢走了过去,夏雨偷偷看了我一眼,轻轻咬了咬唇,突然开口说道:“黄老师,你这样和学生私斗是违反校规的……”
“谢谢,我只和梅同学切磋、切磋,没事的。”我转过头对着她露齿一笑。
真帅!夏雨仿佛看到了漫天花瓣落下,所有的担心都化成了一句:“加油!”说完脸就红了,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此刻显得白里透红,特别的好看。
看她两颊红晕,我鬼使神差一般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夏雨坐在抽水马桶上,运动短裤褪在膝盖下,黑色蕾丝内裤隐约可见,当时眼角余光看到她半开着的两腿闭合处乌黑一片,真的是黑白分明,我不由得心旌摇荡,回味无穷。
“黄老师,这里是武场,不是情场,请不要和夏雨老师眉来眼去的!”梅智看到我那淫荡的笑容,厌恶的讽刺道。
夏雨脸色更红,都不敢看着我了,连忙转头看向别处,被学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她都不好意思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我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头看向梅智,这个小子竟然敢这样说,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大步走向他面前,眼中凶光顿现,气势逼人。
梅智下意识的就觉得浑身寒毛一竖,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但是他毕竟经验老到,知道在气势上已经输了,如果再不出手的话,他也许不用出手就会输,所以他只是退了一步,马上就“啊”的一声大叫,主动出手向我攻来。
我轻蔑的一笑,就这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叫嚣?我右脚蹬地,重心前移至左脚,同时右腿以髋关节为轴屈膝上提,随即充分送髋,上提膝关节至胸部,右小腿以膝关节为轴向上伸直,将右腿伸直举于体前,右脚过头,然后放松向下,以右脚后跟为力点对着梅智的脸部猛然劈击下去。
起腿迅速有力,快逾闪电,腿高举过头,落腿果断有力,一个跆拳道“下劈”动作被我演绎得几近完美,无懈可击。
梅智手臂才刚刚伸出,拳头离我还有一尺远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大大的脚板底就出现在他眼前,还没有反应过来,“砰”一声,我一脚立刻就踢在他的脸上,这一脚的力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可没想过要一脚把学生踢死,但是这一脚也够梅智受的了。
一秒钟后,梅智整个身子倒在地板上,如玉山倒地,山峦崩塌,发出一声闷响。
高清琼双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刘芸脸色发青,呆呆的愣在当场,本来还有说有笑的议论班导师,现在却瞪大眼睛,打死都不相信班导师秒杀一中的第一高手--梅智。
刘虎、毕索等人彼此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忌惮,也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需要重新估量这个新来的班导师,这个新来的班导师来头不小。
在场的所有学生都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场上,整个体育馆没有一点声响,静极了,哪怕地上掉下一根绣花针也听得见。
鲜血在梅智脑袋还没有触地的时候就从鼻腔里面猛然涌出,当脑袋重重的撞到地板的时候,梅智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那个黄老师的影子在眼前模糊晃动,他使劲摇了摇头,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可是人影依然不清晰,整个体育馆仿佛都在摇晃。
这时候赵雨荷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新来的黄老师是个大高手,今天这一幕简直是一出闹剧,黄老师根本没把在场的几个人看在眼里。
躺在地上的梅智使劲摇了摇头,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努力的想要抬起身子,脖子向上抬起半尺不到,他只觉全身力气都用尽,又“砰”的跌倒在地,他干脆放弃挣扎,静静的躺在地上。
“怎么样?认输了吧!”我从怀里掏出一包纸巾丢给梅智,冷冷的问道。
“我输了,任凭老师处置!”梅智倒是挺磊落的,愿赌服输。
“现在我暂时没有想到什么,想到了再告诉你,起来吧。”我暂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就把这个机会留在以后,说完我向梅智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好了,大家散了吧,今天和黄老师的此武,我技不如人,输了。”梅智说完对我拱了拱手,率先走出体育馆。
第六章巧言游说
走出体育馆和赵雨荷分了手,我便走向校门口,园为上午和杜晓燕约好一起回家,便准备去校门口那里等她,今天是星期五,学生放学后都各自回家过周末了。
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黄老师、黄老师,强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敏,便笑着叫道:“小敏,你也来了?”
张敏也在高二九班,昨天看学生名单的时候就知道了,今天本来想找她好好了解一下班里的情况,可是事情太多,都还没有来得及找她。
张敏赶上来和我走在一起,笑着问道:“强哥,黄老师,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呵呵,都行,在学校你还是叫我黄老师吧,私下叫强哥好一些,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这个女孩真是乖巧,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怜爱。
“嗯,家里清净很多了,真是谢谢你,你真厉害,一脚就ko了梅智。”张敏兴奋的说道:“我都没有看清你是怎么出脚的,太快了!”
“哦,梅智很厉害吗?”
这个梅智看来有点名头,不但老师知道,连学生都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他是学校空手道社团的社长,也是我们学校的第一高手,拿过全省青少年空手道联赛的亚军呢。”张敏仔细的说道。
“这样啊!我大学的时候也是个高手呢,我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你说他三段怎么能打得过我四段呢?还不就是小事吗?”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就他那点德行,一个黑带三段就到处张扬,流于轻浮,不够沉稳大气,在武学上难有大的成就。”
“嗯,他很张扬的,在学校是出了名的,特别霸道,经常欺负同学。”张敏撇了撇嘴说道。
“哎,小敏,我对九班不热悉,你来给我说说九班的情况吧,怎么学校都说九班是死亡班级呢?”
死亡班级怎么恐怖在同事间很难打探到,有张敏这么一个内应,要了解九班应该没什么问题。
“呵呵,你怕了吧?”张敏娇笑的看着我,显得特别的调皮。
“呵呵,好像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我之所以想了解死亡班级,只是想找到一个好的办法把死亡班级变得不死亡,把九班治理好,引导学生走上做人做事做学问的正途!”我微笑道。
“知道你理想伟大了。”张敏调皮的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们九班之所以被称为死亡班级,是因为有几个特别调皮捣蛋的学生,作弄老师出了名,曾经把一个老师弄得离婚,还把一个老师害得神经过敏,差点发疯。”
靠,这么厉害?这些孩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吧,难道学校就任由学生欺负老师吗?我心里颇吃了一惊,果然可以称得上死亡班级。
我不由得想起了老师的尴尬地位,学生的权利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来保护,可是老师的权利呢?《老师法》规定了老师的义务,对老师的权利却没有详细的保护,现在很多学校都发生了学生欺负老师的事件,由于没有保障,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从这个角度说,老师也可以算得上是弱势群体了,比如说老师虽然有教师节,可是教师节没有假期,老师往往沦为学校乱收费剥削学生的工具,也往往沦为学生攻击学校的受害者。
“因为班风不好,老师一般都不敢严厉的管学生,所以班上的学生大都很懒散,对学习不上心,其实大部分同学还不坏,不会整老师,只有少数的几个学生特别的坏,喜欢作弄老师。”张敏继续说道:“其中男是以刘虎为头,主要有毕索、赵子云和范喜乐等四人,人称‘四人帮’,女的主要是以高清琼为头,有刘芸和钱美丽,人称‘三魔女’。这两伙人专门与老师作对,每一个新来的老师无不被他们整得很惨。”说到这里,张敏小心的看着我,脸上有些担忧。
“放心,如果他们敢整我,我会让他们没好果子吃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我还是乐意改造他们的。”我拍了拍张敏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校门口了,听到有人叫强哥,我不由得抬起头,看到杜晓燕挥着手臂叫道:“强哥,我在这里。”
“强哥,那个是?”张敏小心的问道。
我向杜晓燕挥了挥手,然后看着张敏说道:“那是我的家教学生,是这里高三的学生,我现在暂时就住在她家里,我得走了,小敏,谢谢你的资料。”
“拜拜。”张敏看着我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感到酸酸的,胸口突然有些发胀,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当她看到自己的强哥和一个美丽的女孩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就感觉到了内心这种不好的感觉。
一路上,杜晓燕都兴奋的打听我上班第一天的感觉,当她知道我是做高二九班的班导师时,也大吃一惊,连忙问我有没有被学生作弄,一脸担忧的神色,显得特别紧张。我心里一阵感动,摸了摸她的头发,当然不能照实说了,只说还好,笑着说不会在乎那班小屁孩。
晚上康欣回到家里,自然问起上班第一天的感觉,我又只好撒谎,杜晓燕却说我教了全校最头疼的一个死亡班级,害得康欣也是一阵紧张,在我好说歹说和拍胸脯放豪言之下,她们两个总算安心了些,不再说这个话题。
周末两天我都没有怎么出门,躲在家里看网路小说,上网聊qq,杜晓燕有空的时候就辅导她学习,日子过得实在而充实,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在发生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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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飞车党和千手门在青云公园发生火拼以来,东区的黑帮势力风起云涌,重新洗牌,大家都知道千手门门主马毕在那场火拼中死去,所以千手门成了黑帮势力吞并的对象,大家都趁千手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拼命打压他们,趁机抢夺他们的地盘。
老大死去,千手门本来就积压了一肚子的怨气和火气,在众多对手打压下,非但没有气馁妥协,反而越战越勇,在这场弱肉强食的战斗中,千手门的二当家小黑和军师白眉带领千手门人积极抵抗,誓死捍卫千手门的产业和地盘。
白眉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不重新选出新的门主,千手门早晚会被敌手吃掉吞并,小黑没有当老大的才干,最多只能做个二当家,能救千手门的只有那天晚上出手相救的年轻人,从他的身手来看,武艺高强,而且没有野心,也只有他才可以担当千手门的门主,才能救千手门于危难。
所以尽管人手不足,白眉还是派出了五、六个手下去打听那个年轻人,根据他曾经提过他是老师的唯一线索,然后根据回忆画下他的画像,白眉让这些手下去南诏各个区的学校询问打听。
杜小兵恰好是其中的一个,他拿着那张画像到东区的各个学校去询问打听,跑了两天都没有结果,累得他像狗一样,想想也是,白眉只是凭着那天晚上见到的一面粗略画出来的头像,再加上白眉那半吊子的绘画,画像和真人能有几分相像呢?
杜小兵周日又跑了一天,直到下午五点多才收工,想想离家里近,便打算回家,回到家里看到母亲和妹妹还有那个小白脸正围着桌子吃饭,就觉得别扭,他实在想不通,母亲和妹妹怎么会喜欢这个小白脸呢?他厌恶的瞪了黄强一眼,突然发现小白脸和手上的画像挺相似的,他有些激动,急忙从怀里掏出画像对着他比照起来。
不比不知道,一比之下,他越比越发现小白脸和画像非常的相似,那鼻子那眼睛,他心里那个激动,猛然想起了那个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俗语来,再联想起白眉对那个人的描述,和眼前这个小白脸也是非常的符合,他对着黄强突然露嘴一笑,露出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问道:“你、你是老师吗?”
本来我就奇怪这个败家子今天怎么这么平静的回家,后来又发现他掌着一张纸对着我左瞄瞄右看看的,神情非常的古怪,现在他又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心里一阵发毛,不由得摸了摸手臂,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不会是想搞断背山吧?
“是啊!我是晓燕的家庭老师啊!”我回答道。
“不,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是不是在学校教书的老师?”杜小兵声音有些激动。
康欣和杜晓燕都奇怪的看着杜小兵,那暖昧的眼神,那古怪的笑容,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道:“他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小兵,你怎么了?”康欣问道。
“你是不是在学校教书的老师?”杜小兵没有理会康欣,继续追问道。
“是啊!我在一中教书,怎么了?”我问道。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我找到了!”杜小兵兴奋的跑了出去,连饭都没有吃一口。
康欣、杜晓燕和我三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杜小兵唱的是哪一出戏,摇摇头,我们继续吃饭。
杜小兵兴奋的跑出家门来到屋外,掏出手机急忙给白眉打了一通电话,白眉接到电话也是非常兴奋,当即指示杜小兵做好监视工作,他马上就来。杜小兵告诉他家里的地址后就挂了电话,能为白眉办好事,可是大功一件,想到立了大功就能升职,他兴奋得眺了起来,朝家里冲去。
“砰!”院门被重重的推开,发出巨响,康欣和我们对视一眼,还没有作出反应,杜小兵旋风一样的冲了进来,坐在餐桌前,大声的说道:“好饿、好饿,饿死了!”说完就夹起筷子连吃了几口菜,然后再起来拿碗装饭,如风卷残云般,他几口就吃完一碗饭,简直就是下山饿虎,好像饿了几天似的,他一连吃了四碗饭才直呼好饱。
吃过晚饭后,杜小兵缠着我问这问那,态度和以前发生了完全的改变,脸上始终挂着一脸的谄笑,称呼也变得亲热了许多,开始学杜晓燕叫我强哥了。
手机响了,杜小兵接了电话,“嗯”了几句,把手机收好放在怀里,神秘的对我说道:“强哥,我有个朋友想见你,就在屋外。”
“哦,谁?我认识的吗?”我有些奇怪。
“你们见过的,走吧。”杜小兵拉着我起来想屋外走。
出了院门,墙角阴影处有几道人影,烟火明灭,已经在等我们了。
“白哥,人我带来了。”杜小兵对着那几个人恭敬的说道。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黑影走了出来,赫然就是千手门人,还是那晚见过的几个人,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亲切的向我走来,亲切的笑着,亲切的打招呼。
“是你们?”我有些吃惊,不过马上就推知他们的来意,首先开口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是不会出任你们的门主的,我是不会加入黑社会的。”
“黑社会怎么了?你……”一个穿黑衣的人挥了挥手中的拳头恨恨的说道。
“你别急,先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好吗?”穿白灰的人拦了拦那个人,温文尔雅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千手门的三当家,主要负责计谋,我叫白眉,这个是二当家,小黑,那天你救下后来死掉的是我们的大当家马毕,唉……”白眉长叹一声,继续说道:“自从马老大走了之后,东城的黑帮势力开始大肆火拼,这几天你没有到大街上走走?到处都是混乱一片,我们千手门的地盘和产业都在遭受其他帮派的侵吞,如果你能出任我们老大,当能制止这场混乱,还南诏东区一片清净。”
“停停停,我有这么伟大吗?你们老大走了,就在内部选一个当老大继续领导你们啊!这不是有二当家和三当家你吗?”我挥手打住白眉的说话,奇怪我怎么一下子成了安稳黑社会的人物了。
“说实话,我也和小黑商讨过这个问题,只是我们千手门内不没有足以担此重任的人物,小黑不行,我也不行。”白眉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小黑,小黑眉毛挑了一下,没有说话,白眉苦笑道:“这是事实,这几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兄弟们众志成城,但是依然抵挡不住他们的进攻,而你,就不同了,只要你肯出任我们的帮会老大,你绝对能领导我们千手门改变这种被人宰割的命运,而且还能壮大发展。”
“我是不可能答应的,我本身就最讨厌黑社会,整天打打杀杀,危害百姓的安全,是社会的毒瘤,都想除之而后快,怎么会加入黑社会呢?你们就别妄想了。”我严词拒绝,如果不是白眉说话的口气比较温和,没有一点黑社会的架子,赢得了我内心的一点点好感,我才懒得听他在这里哆哩叭嗦。
“对,你说的有些也没错,黑社会是打打杀杀,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东区就只有一个帮派,还会有黑帮火拼吗?黑社会也是有规矩的,也会按照规矩来办事的,黑社会虽然会收保护费,但是也会保护商家,员警就不是黑社会吗?白吃白喝还白拿,此我们收的保护费不知多了多少倍!你是知识份子,应该也听过员警就是有执照的土匪,就是合法的流氓这句话吧?严格说来,黑社会比员警更按规章办事,比员警更守规矩。”白眉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他就是要施展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我。
白眉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我不由得有些沉思起来,黑社会有时是很凶残,可是都是为了争抢利益,如果人人都有钱赚,人人都有饭吃,谁会刀头舔血,过那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生活呢?这当然也有些人好吃懒做,以为加入黑社会就可以无本万利,这种人最多只能做小混混,做黑社会也是要智慧也是很辛苦的,不是光有一身胆量就可以的,不是只有打打杀杀。
白眉见我心有所动,更加卖力的游说:“进了黑社会,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称王称霸,你就可以定下你的规矩,所有人都得按照这个规矩办事,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你做了千手门门主,你也可以重新制定千手门的规章制度,如果你统一了东区黑社会,你就可以让东区所有的黑帮听你号令,按照你的游戏规则,那时要黑要白还不是你说了算。就拿你现在来说吧,虽然你嫉恶如仇,虽然你想除之而后快,但是你只能想一想,却不可能办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黑社会,这是万古不变的定律,员警也不可能消灭黑社会,而只有黑社会老大能约束手下!”
不能不说白眉是一个高明的说客,他的话让我心动,非常有诱惑力,沉思良久,我抬起头对白眉说道:“承蒙阁下这么看得起在下,我现在思维此较混乱,容我考虑两天,做与不做,两天后我都一定绐你答复!”
“好,那我就两天后再来打扰,小兵,好好招待黄老师,我们走了。”白眉说完就和小黑带着手下消失在黑夜中。
第七章问题学生
清晨,南诏一中对面的小商店门口放着几辆摩托车,摩托车旁边蹲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嘴里都叼着烟,有的人手里还把玩着折叠刀,他们对每个路过的女生都品头论足,那个女生肥了,那个女生胸部像飞机场,那个女生腰肢好细,遇到一个漂亮的女生,他们就吹口哨,不是小混混是谁?
赵子云下了公车,看到对面这些小混混,脸上现出一丝既害怕又有些欣喜的表情,高兴的跑了过去,开口就叫道:“毛哥,这么早就来了。”
“靠,你这个小子就不怕迟到?你是怎么当学生的?老子都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小混混中一个为首的站了起来,用手抓着嘴里的烟,对着赵子云就是一口烟喷去,然后又猛然吸了几口,才把烟头狠狠的丢在地上。
“咳咳咳……毛哥教训得是,以后我会早点来。”赵子云用手把烟雾挥散,低头哈腰,跟条狗似的。
“好了,钱带来了没有?”毛哥伸手过来。
“带来了、带来了。”赵子云一边说着一边把肩上的背包取了下来,急急忙忙拉开拉链,从包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毛哥,说道:“这次收到四千四百块。”
“靠,这次怎么少了这么多?你他妈的的拿去用了?”毛哥一听钱不够,火就大了,挥起手掌朝着赵子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毛哥,我哪敢?本来才收到四千块的,那四百块都是我的零花钱啊!”赵子云挨了一巴掌,并不敢反抗,哭丧着脸说道,后脑勺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又说道:“这次有个同学生病了,所以没有收到他的钱,下次一定补上。”
“你这个小子得努力点,这样我才能带你进飞车党见俦哥。”毛哥用手拍了拍钱然后放进口袋里,拍了拍赵子云的肩膀说道。
“谢谢毛哥、谢谢毛哥,我一定会努力的。”赵子云一听到飞车党的俦哥就两眼发光,仿佛虔诚的信徒见到了佛祖一般,他一直幻想能加入黑帮,他最喜欢的黑帮就是飞车党了,骑着摩托车驰骋在宽敞的街道,想砍人就砍人,想打谁就打谁,多拉风啊!
“记得下个月把欠的六百块钱补上,好了,你可以走了。”毛哥朝赵子云挥了挥手。
赵子云笑颜逐开的跑向校门,一蹦三跳的,仿佛捡到了一团宝似的,根本没有看到前面有个人站着,一下子撞到了那个人身上,好在那个人及时的伸出手挡住他,否则肯定撞个满怀。
赵子云刚要开口就骂娘,抬头却看到是新来的班导师,顿时把已经到了喉咙的脏话吞了回去,笑咪咪的招呼道:“黄老师早,黄老师好!”说完闪身跑进了校园里。
“这个小子不会是有病吧?怎么给了别人钱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他有受虐癖?”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刚才我一下公车,就看到赵子云从包里取出一叠钱交给一个小混混,我还以为是小混混对赵子云敲诈勒索呢,现在经常有社会上的小混混、小流氓敲诈学生的现象出现,南诏电视台还曾经做个一篇专栏新闻,呼吁员警要保护纯洁的校园,大力打击这种现象。我刚要走过去制止,却看到赵子云对那个小流氓毕恭毕敬,此对老师有礼貌多了,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所以我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等他撞上来,这里面绝对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还不小呢。本来想问问他,可是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决定不问了,慢慢的总能再明白。
那群小混混收到钱骑上摩托车,准备走人,我快走几步走上前去,拦在毛哥的摩托车前面,向他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的叫道:“拿来。”
“你他妈是谁呀?”毛哥很凶狠的骂道。
“把你刚才从学生手中拿到的钱拿来!”我还是没有表情,只是语气更冷,没有一点火气,继续说道:“请注意你的用词,如果再满嘴喷粪的话我会不吝惜用牙刷帮你刷嘴的。”
“我操,你知道我是谁吗?”毛哥有些害怕,对手那气势冰冷逼人,倒像是有备而来,但是他仗着自己人多,看了看旁边的兄弟,加上自己有五人,胆子又大了些,喝道:“老子是飞车党的毛哥,识相的就给我滚!”
“管你是飞车党还是飞机党,如果你现在把钱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你骑车走,否则我就叫你爬着走!”我还是那副表情,脸色阴冷得像寒冬的天空。看看校门口学生几乎全都进校了,只有三三两两几个迟到的学生,我不再拖延时间了,说道:“绐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一、二……”
“操,给我砍!”毛哥突然大叫一声,一转摩托车油门,骑着摩托车向我撞来。
“找死!”我大斥一声,身子闪电般的向侧边一闪,避过了他的车头,同时挥拳猛然向前击去,正中他的脑袋。
毛哥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失去平衡从摩托车上向旁跌去,由于惯性作用,他狠狠的摔倒在地,沿着地板摩擦两米多远,然后狠狠的撞在小商店的卷闸门上,脑袋一歪,立刻晕了过去,他的摩托车失去控制向前斜斜冲出十多米远才“砰”的跌倒在旁,只有车轮还在不停的旋转。
毛哥的手下刚要动手,可是看到老大一个回合就晕死过去,都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实力相差太悬殊,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先动手。
“你们还要动手吗?”我看着剩下的四个小混混,傲然的说道。
“不敢、不敢!”四个小混混缩在一起,连连摆手。
“你,过去,把他怀里的钱给我掏出来!”我指着一个拿着折叠刀的小混混命令道。
“我?”那个小混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在得到我的点头确认后,胆战心惊的收起折叠刀,慢慢的走向毛哥,翻了他几个口袋才掏出一叠钱来。
“拿过来。”我命令道。
小混混把钱递到我的手里,我看也不看的就把钱放迟了裤袋里,冷冷的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这次是警告,以后不准来一中这一带,否则再次见到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滚!”
小混混们急忙扶起晕死过去的毛哥,骑着摩托车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
第一节课是国文课,所以我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否则被徐向月那个老处女抓到又得扣奖金了,这段时间犯煞,总是遇到小人。小混混们走后,我也走向校门,守校门的保安马浩看到了刚才的那幕,见到我就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道:“想不到黄老师好胆量、好功夫,连飞车党徒也敢惹,不过我刚才看着也解气,他们经常会来学校骚扰学生。”
“呵呵,没什么了。”我笑笑,迳自走了进去,说道:“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
“黄老师,你又迟到了!”徐向月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小本子。
“徐主任,刚才校门口来了一群小混混,是黄老师把他们赶走的,要不然黄老师早就进校门了。”马浩从保安室里探出头来,笑呵呵的帮我答腔。
“是吗?”徐向月怀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嗯,身子是有点壮,胸肌宽阔,显得非常强壮,小腹平坦,隐约还能看到几块腹肌的模样,一点赘肉也没有,露在袖子外面的上臂肌肉鼓起,够强壮够man的,这身材真漂亮!可以去当模特儿了。
“难不成马浩还会骗你不成?”这个老处女就想刁难我,我反问道。
“那好,这次我就相信你,如果我发现你们欺骗我,就上报给校长!”徐向月狠狠的说道。
“随你便!”我说完头一甩,向办公室走去。
到办公室没多久就下早读课了,孙博闻看到我自然不免询问一番为何迟到,武勇也是打着官腔说年轻人喜欢恋床,要改掉这个坏习惯,努力工作,把九班治理好。
我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治理九班是迟早的事,会给他们一个惊喜的。蒋海明听到我的话自然免不了一番大笑,笑声中尽是嘲笑之意,在上次的赌博中,可是有好几个人下了我能教到本学期结束,如果我坚持到那时,他可是会亏得精光,所以就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了。
难怪人们说办公室是非多,不过很快就上课了,我拿着大伞,夹起课本赶快逃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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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课文主要是讲语言艺术,用词精当准确往往能收到特别的效果,使写景状物传神,使人物面貌神采突出,甚至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点石成金,这方面我早有研究,特别拿手,信心满满能给学生别样的享受。
我进了教室站到讲台上,发现有好几个空位,心头有些失落,问道:“毕索,你是班长,你清点一下人数,看哪些人没有来。”
毕索站起来向周围一看便说道:“史纲、周福、廖静、高清琼、黎孜等五人没有来,胡宜彤刚才来了一下又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怎么连假都不请?这样是不行的,要当作旷课早退处理,没来统统以旷课处理。”我心中微有不快,还当不当我是班导师?他们还是不是学生?这个死亡班级怎么就这么多问题呢?
“从今天起,无故没有来学校上课的我统统家访,这个星期就开始,无故不请假就擅自离校的也在家访名单中,下面开始上课了。”说完我就拿了一张凳子坐下,开始讲起课来。
“这节课我们来探讨语言艺术,语言艺术有非常丰富的内容,可以讲的东西很多,这节课我们主要讲一下说话作文中用词的准确精当,这个在古诗词中有着非常多的例子,很多诗歌都是因为一字传神而名传千古,很多人也因为帮别人改了一个字而被称为一字之师,贾岛有‘推敲’的佳话,卢延让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的名句,可见古人是多么注意语言啊!很多有名的诗句都是因为一字传神而使得全诗有味,比如我们学过的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宋祁‘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字……”
我讲得神采飞扬、口沫横飞,渐渐的进入角色,仿佛老学究一样摇头晃脑,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沉浸在古典诗词的魅力中。
可是讲台下的学生们却各自埋头苦干,有的在写情书,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发简讯,有的在画画,有的在吃零食,有的在化妆,有的在聊天,只有少数几个学生在认真的听我讲课做笔记,这当中就有国文科代表林青桐,她两手端着下巴,两眼灼灼的看着我,眼光发直,暗想道:“真帅,真有才华,口才真好!”
“这小子有点能力。”
“国文知识蛮丰富的。”
刘虎等人在用手机互相交换心得,作弄老师之心不死。
我说得手舞足蹈,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摸向讲台上的粉笔盒想要拿粉笔。
正在埋头苦干的学生这个时候突然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只慢慢摸向粉笔盒的手,眼睛里都射出期盼的眼神,都在等着那触摸的瞬间。
摸到了,可是入手湿滑且黏,我一看,乖乖不得了,手上全是鼻涕,再看那个粉笔盒,整个纸盒被抹了一层浓浓的鼻涕,特别的恶心。
我讲课的心情一下子没了,看着手里的鼻涕,再看着下面学生窃喜的表情,我知道又被整了,心头无比的愤怒,脸色变得冷峻起来,杀气突然涌现,冷冷的扫视了学生一眼,他们被我散发出来的气势压迫,没一个人敢笑,都有点恐惧的看着我,想到那天在体育馆怒劈梅智,他们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塞。
“是谁把鼻涕弄在粉笔盒上的?”我严厉的问道,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刘虎、毕素和赵子云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内心的恐惧,太恐怖了,不怒而威,那眼神仿佛有质一般,锐利无此,投入人心。
右边第三组倒数第三排一个男生颤抖着站了起来,留着蛮长的头发,戴了一副眼镜,非常的斯文清秀,是司马进,他抽了抽鼻子,用卫生纸捂住鼻子猛然擤了一下鼻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然后又狠狠的咳嗽了几下,沙哑着嗓子战战兢兢的说道:“报告……报告……老、老师,今天我得了重……重感冒,刚……刚才擦黑板的时候,可能……可能不小心弄上去的。”
靠,不是吧?我看司马进的样子不像是装病,是真的重感冒了,蓄满的气势不由得一泄,杀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这……也太巧了吧?
“哈哈……”学生们感到心头一松,压力顿去,憋了许久的笑声终于爆发了出来。
“以后要注意卫生!”我只好提醒道,话锋一转,我就开始表扬起司马进来了,说道:“司马进同学重病都不请假,真是个好学上进的好学生,看看你们,想想那些迟到旷课的学生,他们就不知道脸红吗?希望大家能好好向司马迟同学学习!司马迟同学,努力学习之余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希望你早点好起来!”
“这个眼镜仔哪里是努力学习,我看是努力玩游戏累的吧?”刘虎撇了撇嘴对同桌的欧阳宏说道。
“四眼鸡昨晚和我对打游戏到天亮,恐怕是冷着了。”欧阳宏小声的嘀咕。
我掏出纸巾把手上的鼻涕擦干挣,说道:“下面我们继续讲课,刚才讲古诗词同学们也许会感到陌生,觉得没什么用,其实不然,我们现实生活中也会运用到这方面的语言艺术,一个字可以把整句话的意思表达得清楚淋漓尽致,有没有同学举例?”
“老师,你真牛!”林青桐站起来说道。
“很好,林青桐举的这个例很典型,现在大家都会用这个字,‘牛’这个字本义大家都知道,但是现在却可以用来指某个人、某种现象、某种事物特别厉害,2007年出现了最多史上最牛,什么史上最牛钉子户,史上最牛房子,史上最牛救援队等等。”我侃侃而谈,彰显我知识的渊博。
林青桐得到我的肯定和表扬,心里宛如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坐下了。
“老师,你真屌!”刘芸站起来大声说道。
“哈哈……”学生们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有的女生当场脸红耳赤,有的男生还吹口哨,本来冷清的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刘芸得意的朝着全班一笑,脸上的神情非常的洋洋得意。
我也微笑起来,静静的看着哄堂大笑的学生们,这些学生已经到了性好奇的阶段,对某些带有生殖器官的粗话特别喜欢说,好像说了出来就是酷就是拽,常常以此为傲,这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无从宣泄的表现。
我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个“屌”字,似笑非笑的讲道:“刘芸同学举的这个例子也不错,但是太粗野了些。这个‘屌’字原来是指男性生殖器官,但现在也用得很平常,此如可以做动词,‘我不屌他’;还可以做形容词,‘这个人很屌’,意思和‘这个人很牛’差不多,都是指很厉害的意思。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把这个字挂在嘴边,好像很拉风一样,其实一点都不文雅。台湾人就很喜欢说这个词,如果同学们会看台湾一些综艺节目就会发现他们很频繁的用这个词。但是我还是希望同学们不要说这个词,尽量少说这个词,尤其是女同学,男同学要说的时候也不要当着女同学的面,好不好?”
“嘘……”一些学生嘘声一片,但是更多的学生却是大声叫道:“好!”他们神情兴奋,觉得这个新来的班导师确实不错,能和他们真诚的交流,不像其他老师和家长从来不倾听他们的内心,一味的打压威逼,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我的真诚。
“其实这个问题实在不该由我们老师来教,你们的父母是你们的第一老师,本应由他们来教给你们这个道理,但是我把大家都当作有理解能力的成年人,所以愿意和大家讨论这个问题……”
青春期学生最希望的是什么?最希望父母老师把自己当成一个平等的对象,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有思想的成年人,而我的真诚感染了他们。
是啊!以前没老师这么跟我们讲过,甚至家长也不会这么坐下来跟我们谈论。刘芸不得不佩服我说话的技巧,也有些意动,的确,这个新来的老师虽然有点龟毛,但是此起其他的老师来,还真的算蛮能沟通的。
就在我讲课的时候,校长林岚已经偷偷的站在教室后门那里听我讲课,对我讲解古诗词表现出来的深厚功力感到满意,不时点头赞许。可是当她听到我给学生们讲“屌”字的时候,却大吃一惊,敢于课堂上和学生公开讨论这种脏话,我还是南诏一中第一人。但是到最后看到学生们的反应时,她不再怀疑了,她已经深深的相信这个年轻人的执教能力和管理能力了,不再迟疑,她转身离开,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其实还有一个脏字大家也喜欢挂在嘴边。”同学们学得很热烈,我就继续趁热打铁,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逼”字。有些女学生看到这个字脸马上就红了,张敏羞红着脸想道:“强哥真是个怪人。”
刘芸微红着脸想道:“这个黄老师蛮新潮的嘛。”
林青桐羞红着脸想道:“这个、这个黄老师有点坏。”
男学生看到马上又笑了起来,笑声显得是那么的淫荡。
“这个字用途很广,广到很多女同学都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有些女同学的脸已经红了,为什么我讲你们会脸红呢,因为你们都知道这是个相当粗俗相当不文雅的词,可是为什么当这个词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呢?”我微微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这个词是经常和‘牛’连用的,牛逼的意思也是很牛的意思,可是大家为什么不说牛却要说牛逼呢?最后我还是建议学生们最好不要说这个脏字,实在太不文雅了。”
“那不是说牛斌牛副校长吗?”刘虎在下面小声的说着。
“哈哈……”旁边几个同学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几个说什么那么好笑呢,能否和同学们分享一下?”我没有听清他们在下面说什么。
“刘虎说牛逼是指牛副校长。”毕索站了起来忍着笑说道。
牛斌,牛逼,果然读音挺像的,我也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个牛副校长在学校很不得人心,连学生都给他取了个外号。
我点头让毕索坐下,板着脸严肃的说道:“不要随便给学校领导老师取外号,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希望同学们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但是心里却着实感到痛快,如果不是身为老师要在学生面前保持为人师表的形象,我也真想大笑几声表达高兴的心情。
“好了,语言艺术这课我就讲到这里,语言艺术是门深奥的学问,希望同学们在学习上、生活上都能好好领会领悟。”说着我转身把黑板上的字擦掉,一边擦一边说道:“就算它用在形容词的时候不算脏话,可是到底还是粗俗的俚语。好了,关于粗口的问题我们今天就说到这里,希望同学们平时注意一下,看清楚说话的场合、地点和对象,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暗暗点头,这节课别开生面,这个黄老师的讲课艺术确实罕有,能引人入胜,道别人之所不敢道,他们感觉非常的亲切,没有老师的架子,有些学生心中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接受他了。
第八章欺负弱小
学校里每周一下午都有班导师会议,会议并不如何正式,主要任务是总结上周各班工作和学生情况,以及布置本周的工作。
本来会议也没什么事情,上周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本来以为会议很快就会结束,谁知徐向月这个老处女并不想让我安生,中途突然发言说早上看到我迟到,并说上次还见到我中午早退溜出学校,牛斌这时也趁机说曾经有学生举报我体罚学生,侮辱学生,败坏了一中老师的形象。
靠,看来我和徐向月真是冤家对头,她和牛斌亡我之心不死啊!我心里狠狠的问候了徐向月家的所有女人包括她自己。
我不慌不忙的反驳着:“今天早上迟到的事保安室的马浩可以作证,我早早就来了学校,在校门口看见有几个流氓欺负学生,我勇敢的上前制止,维护了学生的安全,吓跑了小流氓们。至于上次我早退更是乱说,那时我只是到校门口买一包香烟,很快就回到了学校,马浩同样可以作证。”我说得义正词严,一脸的正义,不容置疑。
林岚今天早上见识了我上课的魅力,对我的话自然是完全相信,一边听我讲话,一边频频点头,末了她笑着说道:“早上我去二年级九班教室外面听了黄老师的课,讲得非常生动,学生听得也非常的认真,效果相当好,我相信黄老师是个负责的好老师。”
“是啊!我在隔壁上课也听到了九班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安静过,即使是响声也听得出来是非常认真上课的。”八班的数学老师彭程说道,他是一个老老师,五十多岁了,在一中教了三十多年的书,这里开会的很多老师都曾经是他的学生,资格相当老,威望相当高,他继续说道:“黄老师不愧是后生可畏啊!九班的课堂气氛那么好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见校长和彭程都这样说,徐向月才悻悻的没有再说了。
“跟我斗,你差远了!”我暗想道,悄悄在桌下对徐向月比出一根中指。这个角度没人看见,正对面的她却看得一清二楚,她气急败坏,恨恨的瞪着我,想用眼光把我杀死,气鼓鼓的喘着粗气,胸脯急遽起伏,还真是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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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我步出校门等杜晓燕一起回家,无意中却看到小树林里赵子云和范喜乐两人正在欺负同学安乐,两人把安乐压在墙上,范喜乐正在抽他巴掌,安乐一脸痛苦和无助的表情,他神色慌张又不敢大声喊叫,心中虽然愤怒又不能表现,显得非常的委屈。
“安乐,都是你,害我今天被毛哥责骂,你说怎么办?”赵子云用小臂顶着安乐的脖子,凶恶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没钱,上个星期坐公车钱包被偷了……”安乐畏畏缩缩的应道。
“你他妈的偷了钱包怎么还敢逃跑,该打!”赵子云狠狠的甩了安乐一巴掌,喝道:“这个星朝把上个星朝没交的钱一起交了,嗯,一千块!”
“云哥,我,哪有这么多钱?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也才五百块啊!”安乐哭丧着脸喊道。
“我才不管你,总之你不交够一千块,见你一次打一次!”范喜乐凶狠的说道。
“喂,你们干什么?”我立即上前喝道:“又在欺负同学?”
“这里是在校外,你管不着!”赵子云看了我一眼,没有一点干坏事而被老师抓到的不安或者害怕,一点都不鸟我。范喜乐也毫无畏惧的看着我,按在安乐肩膀上的手并不松开,一副你管我的嚣张。
“你们两个够屌!我欣赏。”我对他们竖起右手的大拇指,然后手腕一翻,大拇指朝下,继续说道:“但我更鄙视你们!你们除了会欺负同学之外,你们还能欺负谁?看看你们吊儿郎当的杠样,像个学生吗?倒像个街头的小混混,我真替你们感到丢脸!”
“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范喜乐嘴硬,继续嚣张。
“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我数三下,如果你们不放开安乐同学的话,后果会很惨!一……”我嘴一撇,这种人只会欺软,遇到强者会更害怕。
赵子云上次在体育馆见识过我的身手,害怕的赶紧松开了抵着安乐的手,但是范喜乐上次不在,没有看到我的风采,虽然听刘虎等人说过这件事,可是他没有见到并不怎么相信,手依然顶着安乐,赵子云拉了一下他的手,他依然不动,只是瞪着凶狠的眼睛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继续叫道:“三!”话音刚落,我突然一拳向范喜乐击去,拳起突然,根本没有一点征兆,拳速很快,带起一股冷风击向他的面门,拳未到,拳风已经刮得他脸部生疼。
范喜乐一下子吓呆了,硕大的拳头夹带着劲气击向自己面门,他的眼睛里只看到拳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拳头就已经到了面门,脸色都吓青了,自以为这下去被狠狠挨揍,顶着安乐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
离范喜乐面门还有一厘米的地方,我的拳头停了下来,已经达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看着面无血色的范喜乐,我嘴一撇,冷冷的说道:“像你这种人,在垃圾堆里一捡就十几个!”说完,拳头一缩一松,化拳为抓,一下子抓住了范喜乐的喉咙,慢慢的把他举了起来。
范喜乐见我的拳头停了下来,还以为躲过一劫,悬着的心才刚放下,眼睛一花,就感觉到喉咙好像被老虎钳钳住一样,痛得难受,呼吸不畅,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知道被欺负的滋味了吧?很难受吧?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欺负别人,别人一样也是可以欺负你的!”我冷冷的说道。
范喜乐两只手抓着我的手腕用力想掰开来,可是好像抓在石头山,一点力气都涌不出来,两脚乱蹬,却怎么也踢不到我身上,一下子他就面红耳赤,舌头吐出,喉咙间发出模糊的“哇哇”大叫之声。
赵子云知道我厉害,可是想不到我一只手抓着范喜乐的脖子就可以把他给举起来,不由得大吃一惊,范喜乐一米七五的个头,怎么也有一百五十斤,单手举起他得要多大的力气啊!这太恐怖了!待看到范喜乐难受得要死去的模样,他连忙在一边求情说好话,让我放过范喜乐。
安乐看着我,眼中异采连连,这样的男人才是他心目中的男人,他一直都想成为强者,可是他一直都比较胆小,家庭环境造成他委曲求全、胆小怕事的懦弱性格,他也想改变,可是没有机会,每次都被同学打得鼻青脸肿,他和周福是班中最经常受欺负的两个人,不但男同学欺负他们,就连嚣张霸道的女同学都敢欺负他们,他们两个是同学们收保护费的对象。
我看看火候已到,松手一扔,范喜乐掉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大口的呼吸,刚才他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他这才感到恐怖,现在他发现活着真好,有生命真好。
“像你们这样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算什么?随便在大街上就可以找到几十个能把你们打倒的人,强者是不怒而威,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仁者无故。”我说话不留情面,趁机教导。
“我、我们只是没钱花,想向安乐同学借点钱用用。”赵子云嗫嚅着说道,说完就脸红,觉得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赵子云,你他妈的会缺钱用吗?你不要说鹏盛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赵龙不是你父亲啊?范喜乐,你他妈的也缺钱吗?金圣矿业集团的总裁范进你敢说不是你老爸?”我十分气愤,赵子云这个小子敢编假话来骗我。
“我刚才明明听到你们在强收安乐保护费,你们当我是聋子啊!小小年纪就学收保护费,想做黑社会啊?你脑子有病啊?那还来读什么书,直接去大街上拿把刀砍砍杀杀就是黑社会了!”我怒道。
范喜乐这时已经缓过气来,但是还坐在地上,一听到我谈黑社会不由得有些得意,说道:“你懂黑社会吗?我和子云都是飞车党的人,子云跟的是毛哥,我跟的是虾哥,我们可不是好惹的,我们都已经是黑社会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为什么赵子云被勒索了还这么高兴,原来他是那个小流氓的小弟啊!嗅,这些白痴,港台古惑仔片看多了,还以是黑社会为荣,都是些什么世界观、人生观啊!全他妈的扭曲了!老师有个屁用,老师的作用还不如一部黑帮电影,老师的作用还不如一个街头的小混混!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老师真是悲哀!
“哼,不知道吧?虾哥可是飞车党的金牌打手,曾经横扫六条街,单挑八个人!耍车技术一流,如果你再敢打我,我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横尸街头!”范喜乐见我没说话,死不悔改的继续说道,凶狠而又得意,一脸彪悍和杀气,并没有因为刚才受挫而沮丧。
安乐听到赵子云和范喜乐已经入了黑社会,脸上一黯,心情更糟,恐怕老师也怕了吧,毕竟黑社会不是谁都敢惹的。
又是飞车党,他们竟然公然吸收学生入黑社会,做黑帮做到这个份上,也太没有原则了!我心中突然一动,有了一个想法,说道:“什么毛哥、虾哥,要不带我去见见你们老大怎么样?”
“什么,你想见我们老大?”范喜乐哈哈狂笑起来,说道:“你想见他,他还不想见你呢,你以为我们老大是想见就能见得到的啊?”
“是啊!我们老大平时都很忙的,我们有时还见不到呢。”赵子云也说道。
“呃,其实我对黑道上的事很感兴趣,还没有真正见识过黑社会的人呢,不如你们带我去见见你们的老大,就去酒吧,我请客如何?今天我在校门口捡到了四千四百块钱,可以去高档点的酒吧。”我不死心,今天非得要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见识什么是黑社会,于是说话的时候故意把“校门口”和“四千四百”说得很重。
赵子云果然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可是并没有看出什么。
范喜乐不知老师打什么鬼主意,眼睛盯着老师看,但是心里却想得很多:“我看来是打不过他,只能让虾哥来收拾他了,既然他这么想送死,我何不成全他?反正虾哥最近一段时间也挺闹的,请虾哥喝酒想来也不会不答应,只要中途让虾哥羞辱他,然后趁机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打定主意,范喜乐便笑道:“既然老师这么诚心诚意,那我就成全你,我打个电话绐虾哥,不过我首先要说明哦,我不一定能请得动虾哥。”
“你就说你有个朋友想认识他,请他喝酒。”我看了看赵子云,也说道:“赵子云,你也打电话请你的毛哥过来,我想一并认识、认识。”
“我试试吧。”赵子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那就说定了,现在各自回家,等到晚上再绐我电话吧,以后可不准再欺负同学了,安乐,你也回去吧。”
我和安乐走出小树林,杜晓燕刚好出来,便一起上了公车回家。
范喜乐和赵子云见我走了之后,才从小树林里走出来,范喜乐恨恨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我操他妈的,这个仇我一定报!”
“阿乐,算了吧,我发觉黄老师并不简单,好像有一身武艺,不会是学校专门请来对付我们班的吧?”赵子云想像力比较丰富。
“今晚我就让虾哥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我是不好惹的!”范喜乐摸了摸脖子,上面还有几个红红的手印,喉咙还是痛得难受。
“你们还没有走啊?”刘虎和毕索从校门里面走了出来,见范喜乐一脸低沉,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赵子云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刘虎和毕索听到老师一手叉着范喜乐的脖子举起来时,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可得要多变态的力气啊!
“先别急,我们不能和老师玩武的,我们打不过他,我们要慢慢玩,玩阴的,总有一天玩死他。”刘虎比较有心机,城府更深。
“不行,我受不了这个气,我决定了,今晚叫虾哥好好的搞死他!”范喜乐说着就拿出手机拨电话,说道:“喂,虾哥啊!我是一中的小乐啊!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我们班班导师今晚想见你,不知你有没有空,嗯,就今天晚上,他请客,好,时间地点你说,好的,请你在喝酒的时候狠狠的教训我们老师一顿,一千块没问题,晚上到时给你。”
“阿乐,你疯了,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班导师,找黑社会的人,万一把他打残了,我们怎么玩?”刘虎有些担心的说道:“我觉得黄老师会此以往的任何一个老师都好玩,更刺激。”
“不管这么多了,今晚我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谁让他想见我老大来着,谁让他要自己撞到枪口上。”范喜乐挂了电话凶狠的说道。
“总之你叫你老大注意出手,教训他一顿就好了,留着他的命让我们慢慢玩。”毕索阴险的笑了起来。
四人商量好计谋后就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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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杜家,康欣已经在厨房做饭了。
“康姐,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走到厨房门口问道。
“对啊!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杜晓燕放下书包也跑到门口,钻进厨房,看看这个,瞄瞄那个。
“呀,出去、出去,跑到这里碍手碍脚的。”康欣笑着赶杜晓燕,看了我一眼,尽是情意,说道:“这几天外面不平静,老是有些黑社会的人互相追杀,没什么生意,所以就早点回来给你们做饭了。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有个人还被砍死在步行街口呢,那个血啊!真是恐怖,这两天你们都不要随便上街,太不安全了。”
“嗯。”我点点头,心知康欣说的事就是黑帮混战还在继续。
吃过晚饭,我辅导杜晓燕一会儿功课,心里却一直在等范喜乐的电话,直到九点左右我才接到了他的电话。
“黄老师,虾哥今天晚上有空,说给你一个面子,我们在青云东路的蓝宝石酒吧等你,记得带上足够的钱来,蓝宝石酒吧消费很高的。”范喜乐的声音有些兴奋。
“四千块,四千块够不够?足够你们喝几十杯的人头马了。”我说道。
青云东路是有名的娱乐街,有人称之为色情一条街,也有人称之为酒吧一条街,更多人的人还是喜欢称它为娱乐一条街,这条街的娱乐场所都被东区的各个黑帮所控制,也是有名的黑街。
蓝宝石酒吧是千手门控制的,每个月都要上缴一万块保护费给千手门,飞车党早有意抢夺这块肥肉,而虾哥就是飞车党派去蓝宝石酒吧摸清底细,趁机搞破坏的,所以他才会那么大方的答应不入眼的小弟去见什么老师,顺便揍他一顿给小弟长长脸。
我放下电话,下楼和康欣说了声要出去,她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强,外面这么乱,你可要小心啊!”
“康姐你就放心吧,我去保护好自己的。”我走上前去在康欣脸上亲了一口,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又羞又喜的看着我。
出了社区,我叫了一部计程车便朝青云东路的蓝宝石酒吧赶去。
第九章加入黑帮
“大哥,又去happy啊?”司机大哥朝我会心的一笑,那是一种男人才会看懂的笑。
“嗯。”我可没有心思happy,只想着怎么绐范喜乐一个教训,把他从黑社会的迷恋中抽身而出。
司机大哥见我不说话,也就专心开车了,载着我转过几条街,来到了灯红酒绿的青云东路。小巷子里数不清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招呼客人,那些都是比较低档的路边鸡,也叫站街鸡。
夜宵大排档里不时传来顾客与老板的争执声,炒菜的香味四处飘荡,引诱人的食欲。好几家发廊门口都站着好几个男人,他们在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讨价还价,一边讲就一边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摸索。
我刚在蓝宝石酒吧门口下了车,立刻有一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凑上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兄弟,我这里有全市最低价的k粉,要不要来上一包?摇头丸也有,我给你打个八折。”
这也太猖狂了吧?敢公然在酒吧门口卖白粉,这一带可是员警巡逻得最严的地方,一般道上的人可不敢在这条街出现,这个小子明摆着就是诈我不识货。我嘿嘿一笑,一边推开他一边往门口走,问道:“面粉你要不要,两块钱一斤我卖给你,感冒药也有卖。”
那个人脸色一变,露出凶狠的表情瞪着我。
我只是冷冷一笑,懒得搭理他。进了蓝宝石酒吧,也许还早,现在人还不多,热舞还没开始,我环顾四周,远远的在舞池边看到范喜乐和赵子云,同桌四、五个男人都在吞云吐雾,其中几个还搂着酒吧里的坐台妹,脸上化的妆乱七八糟的,不是什么好货,酒瓶在桌下横七竖八,每个人都拿着酒瓶往嘴里灌酒。
哦!黄老师来了!赵子云眼尖,也看到了我,用手肘撞了撞范喜乐,连忙把手上的烟摁灭丢掉,朝我挥手大叫道:“我们在这里!”
范喜乐嘴一撇,继续把烟叼在嘴里,说道:“怕他个鸟!有虾哥在这里。”
酒吧杂音实在太大,我根本没听到赵子云喊什么,当下便走了过去,走近了距离,才看清正中央有十二十五、六岁年轻人,染成一头红发,两边的耳朵上钻了七、八个耳洞,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耳钉耳环,他左手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右边也有个女人依偎在他怀里,正在用嘴绐他嘴里喂酒呢。
“虾哥,他就是我的老师,今晚就是他请客。”范喜乐凑过去介绍,神态肉麻,一脸的奴颜婢膝,然后小声的说道:“侍会你帮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说完殷勤的替虾哥倒满了酒。
靠,这个小子恐怕在家里对爸妈也没这么孝顺吧?我心里对范喜乐这个反骨仔既鄙视又痛恨,颇有点“怒其不争”,同时也对他不尊敬老师,却尊敬小混混而痛恨。
“小乐,这就是你的老师啊!来来来,坐下、坐下,都坐下来吧。”虾哥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像是个主人招待客人一样的嚷道,显得很热情,说着拍了一下范喜乐的后脑杓,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帮你老师倒酒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他妈的,这么不聪明!”
“是是是。”范喜乐像个孙子一样拿起啤酒给我满上,瞧我的眼神却是一脸的不屑。
我环视一圈,除了范喜乐和赵子云之外,连虾哥在内三个小混混身边都有坐台妹,一脸十足的匪气,打扮都是乱七八糟,眼睛里散发着凶光,一副看谁不顺眼就揍谁的模样,典型的小混混。这些人总以为打扮新奇怪异就能吓到别人,这和那些发廊把灯光装饰成粉红色是一样的效果,目的无非是告诉别人自己的身分。
“小乐,你真乖,真听虾哥的话。”我看着倒了酒缩回去的范喜乐,讽刺道。
“呃……”虾哥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端起酒杯朝我举起,说道:“小乐的老师是吧?来,初次见面,一次生,二次熟,干了这杯!”说完仰头把酒喝完。
“厉害、厉害,虾哥真是厉害。”旁边的小姐拍着马屁说道。
我眼前装酒的杯子是大号的啤酒杯,满满一杯足有七、八两,虾哥的是小号杯子,也就三两左右,他喝完看着我,赵子云和范喜乐也看着我,心里都乐了,暗想道:“这下出丑了吧?”
我端起酒杯,放到嘴边,小口的喝,看似很慢,实则我喝得很快,一口气没换,一大杯啤酒很快就下肚了,然后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好,够爽快!”虾哥拍着手大笑道:“想不到老师人长得斯文,也这么豪气。”
其他两个混混也连声说好,赵子云和范喜乐却很惊讶,想不到我真能一口气把一大杯酒喝完,互相对视一眼,却是笑不出来。
“哪里、哪里,我怎么能跟虾哥相此呢?虾哥一看就是老大。”为了演戏,我不得不谦虚的说道。
“哈哈,那是、那是。”虾哥狂笑起来。
范喜乐和赵子云看我也拍虾哥的马屁,好像是拍了他们的马屁一样,顿时神气起来,得意的看着我,眼里又有些不屑。
“还老师呢,到底还是黑社会好。”两人心里都如此想。
“小云,你的老大狗毛呢?你不是说也请了他吗?”虾哥问道。
赵子云说道:“毛哥的电话打不通,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今晚没空吧。”
“这个小子可能忙着泡妞去了吧,也不怕把腰累断,哈哈……”虾哥又是大笑,两手搂着两边的小姐拼命往怀里抱,左右两边都凑嘴去亲。
两个小混混也大笑起来,范喜乐和赵子云也跟着陪笑起来。
靠,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们,这些小混混乱七八糟的打扮,满口的粗话色情,这样就是他们心中盼望的生活吗?这就是他们崇拜的偶像吗?
“要说狗毛这个小子,以前还跟着我混,有次我们在洗桑拿,碰到一个鸟人特别横,我们一起动手,把那个人打得满嘴吐血,听说还住了三个月的院呢。”虾哥高兴之下,不由得兴奋的说起往事,神采飞扬,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两个小混混都趁机拍马屁道:“虾哥真牛!”
范喜乐和赵子云最喜欢听了,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个神情真是专注,这样才叫听课啊!要是他们上课有现在一半认真该多好啊!
虾哥的话头一起,又见周围的小弟们听得那么入神,便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开始我还以为飞车党这个金牌打手有什么光荣的事迹呢,可是听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件大事,说的都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打了什么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次在舞厅跳舞时被人踩了一下,觉得不爽,马上打了那个人一顿,还让那个人赔了一千元的皮鞋钱;有次去商店里买东西,后来觉得买贵了,半夜里喊人把那家商店的玻璃全部砸破;有次在街上骑车撞到一个老太太,被入围堵,他硬是骑车左冲右突,绝尘而去……
另外两个混混也兴致勃勃的搭腔,偶尔还参与某段故事经历的细节讨论,做个补充,更多时候是在拍马屁。
范喜乐和赵子云听得津津有味、眉飞色舞、血脉贲张、热血沸腾,他们向往的就是这种紧张而刺激的生活,觉得这才是够男人的生活。
我心里直摇头,妈的,还真以为这个主牌打手有什么了不起呢,原来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只能哄哄像范喜乐这样无知的高中生。
这时走过来一个光头的年轻人,脑袋刮得非常干净,泛着一层油光,和虾哥显然很熟,一到这里就大笑道:“操你奶奶的,又在这里骗无知少男少女啊?”
“哈哈,光头,你怎么也来了,有两、三个月没见了吧,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虾哥见到来人,也大声的笑道。
“靠,你死了我还没死呢,老子还没有干够一百个女人怎么会死呢,哈哈……”光头满嘴粗话,非常的狂放。
“我就是怕你死在女人肚皮上啊!”虾哥哈哈大笑道。
“这个是……”光头看着我问道。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小弟小乐,叫光头哥。”
“光头哥好。”范喜乐低头哈腰说道。
“这个是狗毛的小弟,叫小云,这个鸟人不知忙什么,今天没来。”
“光头哥好。”赵子云也低头哈腰说道。
“这个是小乐和小云的老师,想认识我们,今天就是他请客,你叫什么来着?”虾哥看着我问道。
“我姓黄。”我答道。
“对对对,黄老师,这个是我的兄弟,我们飞车党的飞车手,光头。”
“靠,你这个小子能啊!左拥右抱两个小姐啊!这个给我吧。”光头直接坐到虾哥旁边,把他右边的小姐搂了过去,两个家伙旁若无人的高声谈笑起来。
见他们聊的大多是愚蠢的砍人、泡妞和飞车抢钱的事,我郁闷不已,反观范喜乐和赵子云却仍然是那么的专注,不禁摇头叹息,这些学生的人生观、世界观太有问题了。
“你最近见过狗毛吗?”虾哥问道。
“见过,昨天还见着他呢,不过听说他今天住院了,好像是早上的时候被人打了,脑袋受了伤,有脑震荡,现在住院观察呢。”光头说道。
“毛哥怎么了?”赵子云听到这条消息挺紧张的,说道:“我早上还把收来的保护费交给他呢,那时都好好的。”
“你这个小子挺关心你老大的,不错、不错,你是一中的吗?他就是在一中校门口被人打的,好像收来的保护费也被抢了。”光头说道。
狐疑的看向我,我朝他眨了眨眼,冷笑不语。
“不会是他打的吧?怎么会有那么巧?他怎么刚好在校门口捡到四千四百元呢?”赵子云暗想道。
再想到黄强一个劈腿就打倒梅智的身手,他突然心里有点担心,这个老师不好对付。
“我靠,哪个兔崽子这么厉害,竟然欺负到飞车党头上来了,等狗毛出来后,我们去一中门口,逮到那个兔崽子,我们废了他!”虾哥大声叫嚷,显得十分气愤的样子。
光头看向我,问道:“黄老师,你也在一中教书,你知道有人在校门口打架吗?”他突然觉得这个老师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早上我是见到有人打架,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狗毛。”我说道。
“哦,说说看。”光头似乎很感兴趣,紧紧的盯着我。
赵子云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我,很是好奇,早上他是在校门口见到我了,所以对我的话也有些相信。
“我见到一个人,男的,和我差不多,他一拳就把狗毛从摩托车上打飞出去。”我说道。
“就这样?”虾哥惊奇的问道。
“就这样,狗毛飞出去后就没有起来过,是他的手下把他抬走的。”我继续说道。
“我靠,那个兔崽子这么厉害?”虾哥显得很惊讶,光头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我的脸看,他似乎要想起在哪里见过我了。
是他!没错,就是他!光头突然想起来了,这个老师就是那次在公车站追他的那个疯子,那天他在公车站抢了一个老太太的皮包,被一个疯子连追几条街,把皮包夺了回去,而且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还被员警抓到关押了一阵子,前两天才被老大赎出来。
想到这里,光头慢慢的站了起来,怒火在心头燃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还以为报仇无望,想不到却在这里遇见,他的眼睛露出凶光,恶狠狠的瞪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虾哥感觉到光头的不对,侧头看着他问道。
我也感觉到了光头的敌意,浓浓的敌意,不由得也盯着他看,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是不共戴天之仇才有的,我没有杀他父亲啊!我心里挺纳闷,不过还是起了警备之心。
“就是因为他,我才被羁押了二十多天!”光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光头,你没有认错人吧,他只是一个老师啊!”虾哥说道。
“上次我在车站抢了一个老太太的皮包,是他追上我抢回了包还打伤我,我才被员警抓到的!”光头提起旧事,心头更是恼怒,脖子上青筋鼓起,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哦!”我长长的应了一声,终于想起来了,他就是抢林岚的那个飞车党,我心头不由得笑了出来,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我还没缘结识林岚,没帮上林岚的忙,我就进不了一中教书,这么说来,这个光头还是我的恩人呢。
“哦你妈的头!”虾哥性子暴躁,猛然一下子发火骂道,同时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就朝我头上狠狠砸来,出手果断狠辣,不留情面,果然够黑!
光头在我“哦”的时候就已经出手,此虾哥还快一步,他迅速的拿起桌上一瓶还没有开的啤酒猛然朝我的面门砸来。
“啊!”范喜乐和赵子云想不到事情演变成这样,说打就打,一点前兆都没有,两人惊叫一声,朝后退去。
我一声冷笑,看来这个光头还没有被打怕,欢喜禅功随心而生,电光火石间,我出手了,快若闪电的朝光头砸过来的酒瓶上轻轻一拨,四两拨千斤,重重的酒瓶仿佛有灵性一般,转了一个方向,迎向虾哥迎头砸来的酒瓶上。
“啪啦”一声炸响,酒瓶碎裂,碎片四射,酒水乱飞,四下人群纷纷躲避,那几个小姐更是连连惊叫,有一个躲避不及,脸上还被碎玻璃片割破,更是吓得都哭了出来。
范喜乐和赵子云两人躲得快,已经退到安全地带,看着老师和老大混战,一时犹豫,不知该帮哪一边,就暂时站在一旁,愣愣的观看,内心却是巨浪滔天,第一次亲历此种黑社会的混战,一时被暴力、血腥所震惊。
我拨开酒瓶后,闪身一旁,狠狠的骂了一句:“操你这个小瘪三!”手上动作快加闪电,猛然抄起桌上没开盖的酒瓶往光头脑袋上砸去,我的势头又猛得不像话,光头动作太慢,猝不及防,被我的酒瓶砸个正着,在攻击光头的同时,我左手一掀桌子,桌子哗啦作响砸向虾哥和其他两个混混。
没办法,谁叫我运用上了欢喜禅功呢?用此种功夫对付这几个小混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嘛!但是我为了在范喜乐和赵子云这两个迷途少年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为了震醒他们,我就这样做了,要的就是带给他们血腥和暴力的震撼。
酒瓶再次碎裂,黄色的啤酒泛着泡沫涌了出来,光头的脑袋当即鲜血飙射,瞬间染红了他的脸。
光头只觉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晕晕的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甚至连疼痛也没传到脑部的中枢神经,我已经就着那个势子猛然抬腿一踢,狠狠的踹在光头的胸口,“砰!”一声巨响,光头马上仰天倒下,脑袋再次重重的砸在坚硬的地板,鲜血顺着脑袋流到地板上,他一时无法动弹,失去战斗力。
既然已经动起手来,就不需要顾忌什么,和黑社会动手不用留情面,直接往死里打,只是电光石火一瞬间,一个照面,光头就人事不省,我左脚一踢,放在地上的空酒瓶猛然跳起在我手心,转身就朝虾哥脸上开打。
说得很慢,其实事件发生得太快,从光头出手到人事不省,也就三十秒左右,虾哥被我掀翻的桌子搞得手忙脚乱,还没有站稳脚跟,一个硕大的酒瓶就抡了过来,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腮帮子就被狠狠的抡了一下,巨大的冲力把他抽得飞了起来,狠狠的掉在沙发隔壁。
范喜乐和赵子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看着老师如此英明神武,宛如天神降临一般蹂躏他们心目中的老大,脑海里一团糨糊,恐惧、震惊、惊骇,大脑里一片混乱。
他们分明看到了虾哥身子飞起的时候还有两颗牙齿和着鲜血一起飘飞在空中,那得要多大的力气啊!他们再次对老师刮目相看,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帮虾哥打老师,现在却已经打定主意了,老师帮不帮不要紧,虾哥是坚决不能帮的,老师打架那架势比黑社会的人还凶狠,暴力血腥无比!
剩下的两个混混呆呆的看着老大被一招ko,手里抓着两个啤酒瓶不敢出手,恐惧的看着我,太变态了。
“怎么了?不想动手吗?”我冷冷一笑,轻蔑的看着他们。
“拼了!”两个混混对视一眼,猛然叫道,抓着的两个啤酒瓶狠狠敲在桌子边缘,破出尖锐的玻璃角,猛然向我扑来,一击面门,一攻小腹,一上一下,凶狠而凌厉。
我冷笑一声,右脚一踢旁边的椅子,椅子夹带着我的怒火急速的滑了过去,正中两个小混混的小脚骨。
“啊!啊!”两声惨叫,两个小混混的小脚骨当即桩椅子上粗大的钢管撞断,齐齐向前跌倒,额头重重的磕向地面,刚好撞上地上的玻璃碎渣,顿时鲜血直流,我再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两人的背部,两人又是同时尖叫,无法动弹。
前后不过两分钟,我已经把光头等四人搞定,地面一片狼藉,杯子和酒瓶碎了一地,啤酒到处乱流,由于酒吧本就光线黯淡,加上音乐劲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边短暂的骚动。
“赵子云、范喜乐,不好意思,让你们的老大受惊了。”我看着站在一边的两人,装着很抱歉的样子说道,眼睛却冷冷的看着他们。
范喜乐和赵子云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眼睛里露出恐惧和害怕,都暗想道:“他不会也这样收拾我吧?”
两人脸上的嚣张早已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估计这辈子他们都忘不了老师那凶狠、暴力、血腥的一面,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再在老师面前嚣张了。
沙发背后慢慢的爬起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正是虾哥,这个家伙的牙床高高肿起,腮帮子鼓起老高,嘴角还在流着血,乍看上去,像是嘴里塞进了个粽子。
“范喜乐,过去抽他两耳光!”我命令道。
“我、我……”范喜乐看看满嘴鲜血的虾哥又看看我,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话也说不完全。
“没出息!”我走过去,狠狠的抽了他两个耳光,说道:“你不是要学黑社会吗?你的胆子去哪里了?你不是要让虾哥教训我吗?”
“我、我……”范喜乐捂着被我抽出两个手印的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赵子云,你去抽他两耳光!”我再次命令道。
“我……我也不敢!”赵子云更是恐惧的看着我,脚下不但不前进,反而后退。
“你们不是很能欺负人吗?怎么了,同学就好欺负,黑社会就不敢抽他耳光了?”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就你们这德性也只配欺负弱小,做了黑社会也是不入流的黑社会,也是被人砍的黑社会!今天你们不敢抽他耳光,那么以后如果再见到你们欺负同学,你们就是他们的下场!”说到最后,语调越发凌厉,吓得范喜乐和赵子云根本不敢说话,低着头,身子颤抖,此刻我已经不再只是老师了,我是恶魔,从地狱来的恶魔!
“从明天起,我不想再看到或者听到安乐被人欺负,你们不但不能欺负他,还要保护他!否则我也一样当你们欺负了他!”我说道。
范喜乐和赵子云低着头看到脑袋还在流血的光头,再看到脚前晕死的两个混混,老师说什么,他们都点头,只怕点头不快而惹怒了这个恶魔。
“你们两人想耍威风也不必跟这么窝囊的人混嘛,你不是说他是金牌打手吗?可是我今晚听到的怎么都是他欺负孤寡弱小的人呢?你没听到他说骑车撞到老太太还逃跑的事吗?你没听到光头骑车抢劫老太太的皮包吗?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你们崇拜的人就是他们吗?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的脑袋是装屎啊!”我大骂道:“我并不想对你们说教什么,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叛逆的阶段,我们老师和家长说什么话你们都会下意识抗拒,总觉得是束缚你们、限制你们,你们以为自己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可是你们有的是什么样的思想?其实你们不知道自己还幼稚得要死!给这种货色当小弟,让他喝来吆去,像条狗似的,你们也页够贱的!有这个时间,怎么不回家孝顺父母?”我继续骂道。
“黄老师,我……其实我也就是好奇,跟他们去打过几次架,要过几次保护费,觉得很刺激,回学校一说,同学们很羡慕我,还害怕我……开始觉得很过瘾,可是虾哥很凶恶的,我好几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退出,他们就打我。”范喜乐低声说道。
“毛哥要我每个月交五千块保护费,凑不够就会打我,但是他也帮我教训那些我不满的人,自从跟了毛哥后,同学们都怕我,不敢惹我。”赵子云也细声说道。
“靠,跟他们还不如跟我!”我一脸不屑,看到摇摇晃晃的虾哥,走过去,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说道:“这种人简直就是垃圾!”
虾哥一脸是血,拼命挣扎,奈何就是动弹不得,两眼满是怨毒的盯着我说道:“小子,你他妈有种,我可记住你这张脸了,等着吧,飞车党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呵呵,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又狠狠的打了他几个耳光,微笑着说道:“今天我来主要就是为了教训你,谁叫你敢勾引我的学生去混黑社会,让你知道当老师的也不好惹!”
范喜乐和赵子云两人听到报复,想起电视上看到的黑社会报复那恐怖血腥的手段,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拉住我说道:“老师,你不要再打了,我们、我们死定了……”
“放心,有老师在,飞车党人奈何不了你们!”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安慰道,转身再次微笑着走到虾哥眼前。
“你要干什么?”虾哥看到我的微笑,心头一寒,嘶声问道。
“没干什么。”我对着他灿烂一笑,右脚飞快踢出,狠狠的踢在他刚刚站直的膝盖处,“喀擦”一声脆响,他的膝盖如鸡大腿似的朝后弯曲,和着血液的断骨穿出皮肤,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啊!”虾哥惨叫一声便软倒在地,痛晕过去。
范喜乐和赵子云不由得捂住了眼睛,不看再看这暴力血腥的一面,身子颤抖着,刚才骨头断裂的声音好像擦在沙子上一样,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我靠,你们不是想混黑社会吗?还捂什么眼睛啊?”我轻轻的踢了两人一脚骂道。
“老、老师,那太恐怖了。”范喜乐胆战心惊的看着我说道。
“老师,您究竟是什么人?”赵子云终于鼓起胆勇气问道,说话中带上了敬语。
“呵呵,我呀,我就是一个老师,一中的老师,你们的班导师兼国文老师啊!”我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我就是为了引导你们走上正确人生道路的老师,我要培养你们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不但要教会你们书本上的知识,也要教会你们做人的道理,我就是辛勤的园丁,来培育你们这些祖国的花朵,社会的栋梁!”
范喜乐和赵子云看着眉飞色舞的老师,彻底无语,这个时候的老师温和得像春风,亲切得像老奶奶,无耻得像无赖。
“是你,黄先生?”突然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人走近了,显得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我,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千手门的白眉,还带着几个手下。
“原来是你啊!”白眉说着就笑了起来,继续说道:“我说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敢在我的地盘闹事,还敢嚣张的和飞车党人干架,呵呵,原来是你啊!”
原来,早在虾哥等人来到蓝宝石酒吧就被盯上了,这里可是千手门的产业,在这多事之秋的敏感时期,千手门人报告给了白眉,等我和虾哥动上手了,白眉才匆匆赶到,本来以为是飞车党人故意借酒闹事好挑起争端,却想不到是我在教训飞车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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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飞车党人你也得罪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苟世俦这个人我了解,睚眦必报,非常护短,你可要小心了。”白眉让人收拾残局,和我走到一间办公室说话。
“我可不怕他们。”我眉一横,淡淡的说道。
“你武艺高强,自然不怕,可是他们来暗的来阴的,不去找你,却去找你的家人麻烦,找你学生麻烦,你怎么办?”白眉淡然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刚才他听了黄强的解释,一个计谋立刻在心中成形,这次他有把握说服黄强加入千手门做门主。
“这……”我一下子答不上来,是啊!虽然我没有家人在这,但是康欣和杜晓燕呢?范喜乐和赵子云呢?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和他们在一块,如果他们中一个人有闪失,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这好办,灭了飞车党他们自然就不会报复你了。”白眉提醒道。
这怎么可能啊?我一个人怎么能和一个黑帮斗呢?
“加入我们千手门吧,带领我们千手门强大起来,不一定要灭了飞车党,只要飞车党害怕千手门,只要在东区称强称霸,飞车党一样要听你的话。”白眉现在才道出他的目的。
“你还是想拉我下水啊?”我呵呵笑道。
“呵呵,你现在已经下水了,我只是帮你一把。”白眉看到我的笑容,知道自己的计画已经得逞了,脸上终于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那好吧,我答应!”我微笑道。
“谢谢你,这是我们千手门之福,也是东区人民之福啊!”白眉对着我深深的弯腰鞠躬。
(第二部·第四集完)
第五集·第一章约法密谋
白眉把我带到办公室,正要开始详谈时,砰!门被推开了,小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声的说道:不行!他怎么可以做我们的门主呢?我坚决反对,一个外人没有资格领导我们!表情显得十分的气愤和不满。
小黑……白眉皱了皱眉,走过去拉着小黑说道:走,我们到那边说几句话。
白眉拉着小黑走出办公室,不忘回头对我歉意的一笑,说道:黄先生,给我几分钟时间。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四处打量。
办公室装修得很蒙华,天花板悬挂的是意大利水晶吊灯,墙壁上挂的都是世界上一些赫赫有名的黑帮头子的画像和电影《教父》的海报。椅子背面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南韶城区的地图,还用红线标出了东区的势力范围,用小字注明各个帮派的势力范围。
千手门的势力不大,也就几条街道,各个帮派也都差不多,但是短短的一千多米的青云东路却集中了各个帮派的势力,所以是最混乱也是最有秩序的一条街了。
十来分钟过后,门被推开了,白眉和小黑走了进来,看两人的样子,显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而此时两人的表情都是满脸堆笑,这又表明是白眉说服了小黑。
强哥,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小黑走到我面前,脸上堆着笑说道。
强哥,刚才我和小黑商量好了,一致同意你出任我们千手门的门主,这也是马门主的遗愿,希望你能帝领我们千手门走向强大之路。白眉也改了对我的称呼。
是的、是的,强哥,以前我是瞎了眼,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现在表示深深的后海,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上能跑马,我现在是深深的支持你做我们千手门的门主。小黑一副悔恨的表情。
那好,既然你们这样说,我也就不矫情了,不过我也有自己的条件。我轻轻的敲着玻璃茶几说道。
你说吧。白眉和小黑不假思索的说道。
古时有梁山好汉时迁,他虽然也是偷盗,但却是个英雄好汉,为什么?是因为他不偷穷人,是个劫富济贫的好汉。我们千手门走的是偷盗这条路,就应该向他学习,即使是黑社会,也要建立有千手门特色的黑社会,所以我有三个不偷,不偷孤寡老弱病残,不偷妇女儿童,不偷平民百姓,我们要做就做汪洋大盗,偷那些贪官污吏,偷那些奸商巨富。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白眉和小黑两人的表情,两人神情专注的听我讲话,并没什么不满。
我的条件就这些,很简单,但是也不容易做到,你们能做到吗?我问道。
没问题!白眉和小黑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那我就干了。我伸出手掌想和他们对拍一下。
见过门主。白眉和小黑却起身弯腰对着我深深的鞠躬道。
免礼、免礼。我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扶起两人,一同坐下,说道:我对道上的情况不是很熟,你们两人跟我说说东区的情况。
南韶的帮派很多,东区的帮派除了我们千手门之外还有飞车党、黑风帮和龙义堂,各白的势力范围在这张地图上,我们千手门主要以偷盗为生,飞车党则靠抢劫吃饭,黑风帮主要是放高利贷,龙义堂却是黄赌毒俱全。当然我们每个帮派都有自己的一、两家酒吧、舞斤之类的娱乐场所,不多,还有就是在各自的势力范围内收保护费,这些就是我们的经济来源。白眉侃侃而谈,对东区的黑帮情况非常熟悉。
白眉继续说道:东区除了四家帮派之外,还有一个仲裁委员会,由掌握东区命脉的人组成,主要是为了均衡各方利益,有时也是为了更好的对付外来势力的介入。
嗯,这个仲裁委员会由哪些人组成?我打断他的话问道。
四个帮派的老大当然是成员了,还有东区政府的一个委员、警察局局长、检查官、法院副院长、中天矿业集团总裁、石油化工企业总裁和万丰贸易集团经理,总共有十一人,这些人掌控了南韶东区的金融、经济、公检法等各个方面,是东区黑白两道的地下掌控者。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分为几个派系,各自为政,以寻求白已最大的利益。像这次我们的马门主死了之后,东区就乱套了,仲裁委员会都放手不理,想灭掉我们千手门,再扶植新的势力,所以现在是我们千手门最困难的时候,生死存亡就在这一刻了。白眉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是的,白哥说得对!强哥,你就是我们千手门的希望了,那些狗娘养的除了会趁火打劫、落并下石之外,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小黑气喷的说道,口沫横飞,心里相当的怨愤。
黑道除了飞车党是我们的对头之外,其他两个帮派有什么反应?
我很容易的就把自已当成千手门的老大了。
黑风帮因为主要是放高利贷,和我们并没有很大的冲突,所以一直在观望,表现很中立。而龙义堂就不同了,虽然表面也是中立,暗地里却和飞车党勾结,借给飞车党人手,大肆侵吞我们的地盘,要不然就凭飞车党那些小杂种们也不至于逼得我们这么辛苦。小黑说道。
那白道那些人呢?我又问道。
除了中天矿业集团的老总钟南海是马门主的好朋友之外,其他的人都在观望,其实就是在放纵飞车党的行动。白眉继续耐心的说道。
我大致明白了。我点点头,想不到南韶小小的一个东区情况竟然如此复杂,黑白勾结,宛如地下皇帝,我想即使是区委书记的权力也没有他们这些人大吧。
强哥,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眉问道。
我们情况危急,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对付飞车党的进攻,稳住阵脚,然后再图发展。我慢慢说道。
可是飞车党人逼得很急,我们人手不够,根本不能防范他们,而且他们都是来阴的,你看今天晚上那几个人就是飞车党的,说不定就是苟世俦派人来调查我们的情况。小黑说得很急。
嗯,飞车党现在气势很凶,防不是办法,我们得主动出击,最好就能给苟世俦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千手门不是好惹的,擒贼先擒王,我们伏击苟世俦吧。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可是……苟世俦很小心的,出入都有几十个手下跟着,住所也是不固定的,他有七、八处住所,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小黑说得吞吞吐吐,有些迟疑。
是啊,办法是好,可是现在苟世俦防得很严,我们曾经也想到过这个法子,可是知道他的行踪也没有办法,他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把枪,我们的兄弟根本没有办法暗杀他。白眉也摇头道。
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交给我来办。我可不屑于那几把枪,很轻松的说道。
真的?白眉和小黑有些高兴,又帝着几分不信。
你们只要把苟世俦这几天的行踪路线摸清楚告诉我就行,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好了。
好的。小黑点头应承,脸上还是有些怀疑。
如果苟世俦死了,你们说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呢?我又提出一个问题。
如果他死了,我想,仲裁委员会肯定会重新召开的,这对我们千手门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白眉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我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说道:今晚就到这里吧,明天你们安排一下,召集所有大小头目,我想和大家见个面。
好的,强哥,我们一定会安排好的。白眉和小黑点头大声的说道。
那我走了,把我那两个学生带过来吧,我明天还得上早课呢。说完我向门口走去。
强哥,那几个米虾怎么处理?白眉突然想起飞车党那几个小混混。
这个你们白已看着办,我觉得可以把他们放到医院去,然后打电话通知苟世俦,这样就可以趁机跟踪他,摸清他的行踪路线。我说话间并没有停下自已的脚步。
小黑抢先一步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出去叫人把赵子云和范喜乐帝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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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蓝宝石酒吧,赵子云仰着脑袋,有些畏惧又有一些崇拜的问道:黄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那么厉害?
我呀,我可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少林七十二绝技我已经学会了一大半了,什么一指禅、火焰刀、无相神功,我通通都会,不要说几个小混混,就是三五十个小混混来了,我照样把他们打趴下。有机会我自然少不了一番吹嘘,无论如何我得借今晚的机会震住这两个脑袋进水的家伙。
黄老师,你教我几招吧,我拜你为师!范喜乐眼里闪着光,一脸谄媚的说道。
去,我收徒很严的,非得要是道德高尚的有为青年,像你们这样只想着进入黑社会,整天打打杀杀,只会欺负同学勒索钱财的无聊无耻少年我可是不收的。我挥挥手,一脸的不屑。
老师,我们保证不入黑社会了,从明天起,不,从今天起我们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赵子云和范喜乐一人拉着我的手央求道。
既然你们两人如此诚恳,我就暂时给你们一个机会,给你们一个月的观察期,如果你们能通过我的考察,我会考虑传你们几招的。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心中却是窃喜,这两个小子终于上钩了。
一个月,这么长啊?
是啊,老师,这个观察期也未免太长了吧?
做不到吧?如果嫌长就算了吧。我脸一板,不再理会他们。
老师,不要,一个月就一个月吧。赵子云和范喜乐连忙又拉着我的手,痛下决心的说道。
今晚的事情绝对不能对别人说,知道吗?我转脸对着两人说道,眼里凌厉的眼神一闪,仿佛刀光闪过一般。
赵子云和范喜乐心头一寒,汗毛竖起,连声说道:知道了,黄老师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和别人说的。
走了一段路,赵子云歪着脑袋问道:老师,你会教我们哪些功夫啊?
我也很想试试一个人单挑四个人,半分钟将他们全都打倒的滋味,那真是爽啊!范喜乐说着说着,就挥舞着拳头做了几个动作,脸上特别的兴奋。
回家早点睡觉吧,明天不能迟到哦。我伸手敲了敲两人的脑袋。
老师,你就放心吧,我们明天会早早到校的。赵子云和范喜乐拍着胸脯说道。
那要到明天才知道。
老师,在你的教导下,我们充分认识到了混黑社会的错误性和罪恶性,作为学生,我们的任务是学习,课堂才是我们的天地,书本就是我们的食粮,以后我们一定会在老师的深切关怀下,片刻不停的吸取营养嚼吃食粮。赵子云和范喜乐两人竖起右手,握紧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可是,老师,今晚我们得罪了飞车党的人,以后我们会有好日子过吗?明天他们就会到学校报复我们了。赵子云口风一转,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啊,老师,拜你所赐,我们现在跟飞车党结下了深不可解的仇,只要他们天天在学校堵着,不要说迟到,旷课也是一定的。范喜乐接着说道。
所以,老师,你还是快点教我们打架的功夫吧。两人一起说道。
放心,飞车党人是不会找你们麻烦的,如果明天有人找你们麻烦,我就教你们功夫,如果没有的话就一个月观察期吧。这两个小子挺能磨人的,想想也就答应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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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今天到校比较早,为的是就是想避开赵子云和范喜乐这两个灾星,可是他刚下车就看到赵子云和范喜乐两人站在学校门口,看那样子似乎在等人,心中大凉,暗想道:不会是等我吧?他连忙用书包遮住脸想躲开避在一边。
周福,过来。赵子云看到周福了,挥手打招呼道。
惨了、惨了,不会又要我的保护费吧,我只剩下十来块钱了,怎么办?周福心中想着,把书包移开,露出一张惊恐的脸,他努力想让白已笑得自然点,可是脸上的肌肉却不听他的指挥,硬邦邦的扯动了几下,比苦瓜还苦。
你们这么早啊?周福颤抖着挥了挥手。
我们可都是等你啊。范喜乐走上前来用手挽住周福的肩膀,显得非常的亲热。
等我?为什么呀?周福心一跳,果然又是要他的保沪费。
赵子云也走了过来,从另一边挽住他的肩膀,笑咪咪的说道:这样的,昨天经过黄老师的一番深刻教育,我和阿乐彻底醒悟,接受了老师的谆谆教导,发现以前的所作所为通通错了,而且错得是相当的厉害,所以我们决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是的、是的,我们要重新做人!范喜乐也笑着说道。
这两人今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周福向左转转脸看看赵子云然后又向右转脸看看范喜乐,想从两人脸上发现点什么,可是遗憾的是什么都没发现,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不知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福,你不用怕,我们今天真的是来和你交朋友的。赵子云用手顺了顺周福的衣领,脸上尽是谄媚之色。
啊?周福张大嘴巴,惊奇的看着这两个长期欺负他的同学,抬头看了看西边的天空,太阳没有出来,转头再看看东边,一轮红日正慢慢的爬了出来。
走吧,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了。范喜乐邀着周福走进校门。
是呀,从今天起就没人会欺负你了,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赵子云拍了拍胸脯,显得非常的蒙气干云。
看来黄老师教育人还是有一套的,能让他们两个这么服贴,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真希望他们两个再也不要欺负我了,能不能做我朋友倒是次要,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周福暗想道,有些畏缩在赵子云和范喜乐的两只手臂里,半推半就的随着两人走进校门,走向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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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晚,早上还是杜晓燕把我叫醒的,这阵子忙着上班,早上都没有去晨跑,有些事还真的很烦心。
到了学校,我的课是第三节,抓紧时间靠在办公桌上小睡一会儿,武勇和蒋海明等人照例打趣了我一会儿,说什么昨晚又去玩乐了,我也懒得和他们说不是,有些事是越描越黑,不说还没事。
课间操的时候我没有去,被别有用心的徐向月巡查二年九班的时候发现了,马上在本子上记了起来,然后跑到高二年级办公室来找我,看到我睡得正香,马上用手用力的拍打桌子,大声的训斥我课间操不去监督学生做操,要扣我当月的奖金,我鸟都不鸟她,抬起头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又趴在桌子上继续和我的周公聊天去了。
我的藐视、我的无所谓当即把她气得差点吐血,她尖着嗓子叫道:黄强,你……然后跺着脚气冲冲的就想离开办公室。
哟,这不是徐主任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蒋海明走进办公室,嬉笑着问道。
怎么,谁惹我们伟大的徐主任生气了?武勇也走了进来,看到徐向月怒气腾腾的胸脯,眼睛都差点直了。他和我去过几次青云东路的夜店酒吧后,和我有了交情,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能闭一只艰就闭一只艰,是个老好人。
哼!徐向月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句,狠狠的瞪了武勇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年级主任怎么管的?二年九班做操真够差的,你可要好好的说说二年九班的班导师,不能放任不管啊!借过。说完从蒋海明和武勇侧过身子让出的缝隙中穿了过去。
这个老姑婆!蒋海明对着徐向月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可惜了一对上好的奶子,不知会给哪只狗啃了?武勇看着徐向月的背影,喃喃自语。
就是、就是,可惜了。我抬起头摇晃着说道。
咦,这你也能听到?武勇惊奇的看着我。
听得还算清楚。我点点头道。
老蒋,你刚才听清楚我说可惜什么了吗?武勇转头问道。
你有说什么吗?蒋海明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奇了,还真是奇了。说着他又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然后盯着我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没听到。我摇摇头,刚才我已经完全听清楚武勇的话,但是从他脸上的惊奇我明白了这对常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隋,我听到了他刚才的喃喃自语是因为欢喜禅功功力大增的缘故,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神奇,所以故意说没有听到。
哦。武勇显得有些失落。
你们这是怎么了?蒋海明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武勇走向白已的办公桌,眼睛还是长时间的看着我。
第二章宿舍春情
第三节课了,我夹起书本准备上课去。自从学生看到我天天带伞来上课后,教室的门都是开着的。
走进教室,黑板上写了一些字,我看了一下,却是首打油诗: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雪,收拾书本等明年。
诗中的调侃意味很浓,透露出学生的那种懒隋松散,同时写在黑板上明显是在挑衅我。
我感到教师的尊严被践踏,又感到这群学生的嚣张,一股怒火在胸中升起,但知道要克制,心里一道在叫喊着:气度,要有气度!不要生气,不要发火!
我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脸上露出高兴的微笑,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不停的微微点头,连声夸奖道:不错嘛,写得很不错啊,你们看字迹工整,很有笔锋,书法不错,看这力度,应该是男孩子写的吧?语句通顺,还做到了一二四句押韵,很难得哦。虽然每句的平仄不是很到位,但是一个高中生能写出这样水准的古诗来还是值得大力夸奖大力表扬的,诗歌帝着点俏皮,点出一个无奈读书人的心境,看来这位同学古文功底不错嘛!是哪位同学写的?站起来我看看。我说着伸手把打油诗擦掉,转身扫视班上学生,希望那个学生白动的站起来承认。
是我!一个男生站了起来,脸上甚是得意。
很好、很好。我微笑着称赞道。
原来是叶子阳,平时比较喜欢卖弄的一个学生,特别喜欢和老师作对,人是蛮聪明的,可惜聪明用错地方了。
叶子阳高兴的笑了,得意洋洋的转头顾盼。
接着我话锋一转,说道:为了表示对你的支持,也为了表示对你的鼓励,你每天写一首古诗,上课之前交给我,我亲自给你辅导,好,坐下。
哈哈哈哈……同学们都哄笑起来。
不会吧?老师……叶子阳的脸马上皱了起来,比苦瓜还苦。
就这么说定了,你要加油哦。我笑着说道,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叶子阳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去,一脸的委屈。
我心中的那个得意啊,真没法说,嘿,这群小屁孩才多大年纪,就想和我斗,还嫩着呢!
教室里又有好几个空位,比昨天还多,我不由得有些气恼,一点教育效果都没有,于是提高声音喊道:毕索,你点点名,看看哪些人没有来。
毕索站了起来,看看几个空位说道:司马进、钱美丽、陈秀英和马绍雄等四人没来。
空位可不只这四个啊,我高声喊道:那怎么有这么多空位,还有一些人呢?
哦,我差点忘记了,安乐请假了,胡宜彤请假了,肖东也请假了,何明又请假了……毕索从抽屉里掏出一叠请假条一张一张的说道。
我靠,一下子这么多人请假,不会是想罢课吧?我气不打一处来,上次我才申明请假一定要有我的批字才奏效,这些人竟敢私自回家,竟然不通过我就能请假,太不把我这个班导师放在艰里了。
我走下讲台,大步走向毕索,说道:我看看,怎么这么多人请假,都是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不在了?把请假条给我看看。
记得每年的大学联考都有很多考生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去世,很多学生在写作文的时候为了写得悲情些,都胡编白已悲惨的身世,什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死了之类的故事,为的是想打动改卷的老师得个高分,这些考生可说是大义灭亲了,而这也成了每年大学联考作文中的一大怪事。
安乐的请假条上写着:黄老师,我请假回家看九点钟的《犬夜叉》。
操!这是什么理由?亏我还以为他父亲生病母亲车祸爷爷去世奶奶不治房子倒塌呢,真是太没有纪律了!
胡宜彤的请假条却写着:敬爱的黄老师,我因为要去割双艰皮,所以请假一天。
靠,年纪轻轻就想着整容,现在的女孩也太喜欢臭美了吧?好像她的奶子也不大,会不会去丰胸呢?
这样想着,我看了一下肖东的请假条,很简单,只写着:我有事要请假,请批准。
何明的也是言简意赅:黄老师,我有事请假一天。
这两个小子,不知又去干什么坏事了,平时两人就走在一起,现在集体请假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们也太无视我了吧?
这些人还好些,不管无视还是没纪律,起码有张请假条,让我气愤的是司马进、钱美丽、陈秀英和马绍雄等四人竟然招呼都不打,直接旷课了,先放一边,总有一天我会好好的收拾他们。
把全部请假条夹进讲义里,我说道:我才刚接手你们这个班,很多情况都还不了解,或许你们真的有你们的难处,请假的请假,旷课的旷课,迟到的迟到,也从来不和我打一声招呼,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班导师吗?你们已经成年,有十七、八岁了,应该知道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了,可是你们却还分不清轻重,看看这些请假的理由,乱七八糟,有请假回家看《犬夜叉》的,有请假去割双眼皮的,罔顾学习,真是乱弹琴!
顿时一群男学生叫了起来:靠,只有安乐那个大脑发育未完全的鸟人才看《犬夜叉》,我们现在都看《魔法师》了。
哦……这些日本的动漫我平时都不看,一点不了解,只有苦笑着随便应道。
老师,你没看过吧?
老师,你也太落伍了吧?魔法师超好看呢,比哈利波特好看多了,强烈建议老师回家也多看看,有助于改善你那僵化的大脑,让你的想像力更丰富、更充分。一些学生看我的表情,马上叫嚣起来,口气中带着浓浓的嘲笑。
肃静、肃静!上课时间,课外话题请到课后再聊,扯远了。我轻轻敲桌子说道,不过我转念一想,反正初来乍到对学生们还不熟悉,课可以不上,还是了解学生比较重要,只有深入这些问题学生的内心,了解他们的兴趣爱好,才能做到对症下药,才能引导他们走上正确的学习道路。
我当下便接着他们的话题说道:魔法师真的好看吗?你们都看吗?
哗……男生响起一片啼嘘声。
毕索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老师,《魔法师》是现在最流行的动漫,风靡全球,而且还改编成游戏,每天线上玩《魔法师》游戏的人数都上百万,画面超好,人物也漂亮,尤其是里面的女人,超漂亮!
是啊,这个游戏里面职业很多,角色扮演随你选,练级也方便。有的学生补充道。
虽然没有玩过这个游戏,但是有关魔法的网路小说我却看了不少,多少有些了解,于是又免不了一阵吹牛,说这个游戏我也玩过,什么弓箭手、法师、战士,各种职业我都练过,已经是骨灰级的玩家了。
学生中又响起一阵唏嘘声,显得特别的兴奋。
接下来我尽量把话题扯往贴近他们生活的方向,跟他们聊最新的时尚资讯,最流行的电视剧、电脑游戏、漫画。虽然有些我没看过没听过,但是我随机应变,常常能顺着他们的话发展出长篇大论,反正都是些空洞的语言,谁也不知道我在装模作样,唬得学生们一愣一愣。
聊了一些男生的话题,又和女生聊一些她们喜欢的话题,什么现在流行的化妆、流行的衣服款式,虽然学生问的问题很多都很弱智,但是我还是耐心的和他们吹牛,总之和学生聊得非常开心,也从而对这些叛逆青春的学生们有了更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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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餐厅的饭菜真的很难吃,随便吃了几口我便准备回宿舍休息一会儿。在宿舍楼下看到美女赵雨荷正气喘吁吁的在搬一袋东西,连忙走了过去,问道:赵老师,搬什么东西呢?要不要我帮忙啊?
哦,是黄老师啊,从家里帝过来的一些大米。赵雨荷抬起头看着我微笑道,由于用力的关系,脸蛋红扑扑的,额头微微渗出一些汗珠,几绺头发垂下来在鬓角,别有一番韵味。
看把你累的,我来扛吧。这是我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机会,我怎能错过?二话不说我就走了过去,弯腰把那袋米抱了起来,一扭腰,把米甩到了肩膀上。
靠,真的挺沉,恐怕有八、九十斤吧?也真难为这个娇滴滴的美女了。
走吧,赵老师,在前面带路吧。我毫不在意,仿佛肩膀上只是放了一张纸般,对着赵雨荷露齿一笑,自以为是最有魁力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了。赵雨荷嘴上连连说道:没有你,我还真是很难搬上五楼呢。
小意思,男人就应该为女人服务嘛,再说我有的是力气,正不知往哪里使呢。我哈哈一笑,跟着赵雨荷走上楼梯。
赵雨荷一边上楼梯一边和我说话,无非都是一些谢谢、感激之类的话,我想要不就是她家教甚好,要不就是她平时很少会让男人帮忙,她应该没有男朋友吧,要是让她做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我心里想着不由得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扭动着的屁股,赵雨荷的屁股不大,但是裤子绷得很紧,显然臀部弹性很好。白色的牛仔裤看不到里面内裤的边痕,不会是穿丁字裤吧?我的眼睛往她的两瓣臀部之间的缝隙里仔细的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蕾丝花边,果然是丁字裤!我不由得为这个发现而热血沸腾,赵雨荷果然很开放,用一句民间的俗话就是很骚,我不由得意淫起来。
到了。赵雨荷停在501房,转身看着我说道。
那美丽的臀部一下子看不到了,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么快啊?
啊?赵雨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我。
啊,我是说蛮快的嘛,和我的宿舍很近。我把米袋放了下来,连忙掩饰过去。
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我白已搬上五楼,那非得累死我不可。赵雨荷说着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又说道:进来吧。
我抱起米袋走了进去,把米袋放在赵雨荷告诉的位置,然后打量起这个美女的闺房来。
这里和我的户型一样,只是显得更加整洁干净,空间被极合理的运用了,俨然像一个家而不是宿舍,各种家俱摆放整齐,房间的墙壁贴了一些壁纸,主色是粉红和天蓝色,显得既温馨典雅又清爽浪漫。
来,黄老师,辛苦你了,喝杯茶吧。赵雨荷用免洗杯倒了一杯茶递给我。
谢谢,不辛苦,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我接过杯子,用嘴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笑着说道:真香,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有的是力气。
真是太谢谢你了,黄老师,以后我会找你帮忙的,呵呵……赵雨荷说着说着也笑了起来,如春花怒放,如浩月霁空。
我一下子看呆了,美人一笑的魅力可真大,刚才的劳累一下子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怒放的春花和当空的浩月。
赵雨荷看到我出神发愣的表情,脸一下子就红了,羞不可抑的低下头,良久才从嘴里冒出轻轻的一句话来:看什么呢?
啊……我如梦方醒,笑道: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当时难以理解美女的笑为何有如此魅力,今天看到你一笑,确实感受到了周幽王的心境,当真是语言也形容不出来。
你乱说。赵雨荷听到我的赞美,心里甜滋滋的,脸蛋却更红了,一道红到了耳根,滚烫滚烫的,说道:我哪有古人那样的魁力,黄老师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在美女面前要适可而止,我连忙止住笑,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叫黄老师多生分啊,你我年龄也相差不多,你就叫我小强吧。
这……赵雨荷停了一下,也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吧,我就叫你小强,你也叫我雨荷吧。
雨荷雨荷,雨打荷叶,嗯,那真是一幅美景,真的是人美名也美,意美境也美啊。我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感叹道。
你看你又来了。赵雨荷的脸又红了,轻轻的瞟了我一眼娇嗔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下午还要上课,我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是的,下午还有两节课呢,真是不好意思,都没有好好的招待你,下次吧,有空请你吃饭。赵雨荷脸上有些歉意。
好啊,我会记住的,哈哈我走了,拜拜,不用送了,我就在三楼,有空欢迎来坐一坐啊。我喝完最后一口茶,起身向门口走去。
好的、好的。赵雨荷一道送到了门口,看到我的背影从楼梯里消失才缩了回去,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她不由得想起了刚才说的那些话,想起了刚才他的眼神、笑容,心里一阵蹦蹦跳,脸烫得像是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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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想到刚才赵雨荷的表情,心里一阵好笑,和她搞好了关系,而且留给她的印象还不错,要搞定她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坐了一会儿,我起身脱找服,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走进浴室洗澡,刚才扛米上五楼,多少出了一些汗,粘粘的一点都不舒服。
站在花洒下,享受着温热的水流冲洗在身上,一股惬意从心中升起,很快的弥漫在全身,通达四肢百骸,什么劳累、汗液,通通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舒服和清爽。
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叫道:强哥在吗?
我在洗澡呢。原来是杜晓燕,我连忙应道。
啊?杜晓燕走进房门,看到通道旁边的浴室里水气迷蒙,一个健硕精壮的男人身体在迷蒙的水气里依然是那么的清楚明白,这已经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身体了,那代表性的男士之根在水雾中依然是那么的坚挺,那么的生机无限,她一时呆了,不知如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站在浴室门口。
听到杜晓燕的叫声我才反应过来,我没有关浴室的门!
我连忙捂住下体从里面走了出来,待看到杜晓燕的神情,那羞红的脸,那充满渴望的眼,那不断起伏的胸脯,我突然做出一个连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决定,捂着下体的手松开,一把抱住她,张大嘴巴就往她红润的嘴唇上凑去。
唔……杜晓燕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叫声,全身发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抱起杜晓燕就往浴室里走去,杜晓燕两只手臂吊在我的脖子后,愣愣的看着我,眼里放射出无限的春情。
我放下杜晓燕,花洒里的水尽情喷洒下来,把她淋得全身都湿透,薄薄的秋衫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身材都展露出来了,贴身的胸罩和小裤在湿透的秋衫下显露无遗,让我热血沸腾,血脉贲张,喉咙一阵发干。
杜晓燕想要挣扎出去,我按住了她,把她紧紧的按在墙壁上,嘴巴用力的吻住她的小嘴,舌头宛如灵蛇一般撬开了她的牙关,钻了进去,在她的嘴里尽情搅动,紧紧追随她的香舌。
刚开始她的香舌还在四处躲避,随着我的纠缠,她大概尝到了甜味,香舌也开始慢慢的出动,和我的舌头来回追逐纠缠嬉戏。
杜晓燕伸出双手试探着抱紧我的背部,渐渐的越抱越紧,嘴巴也吸得更紧了。
良久,杜晓燕感觉空气都被我吸干了,胸膛憋得难受,她才伸手用力的撑在我的胸口,大力的想把我推开,头部扭动,想要甩开我的嘴巴。
我也快透不过气来,青春的嘴巴真是甜美,有股花朵的芬芳,虽然不舍,我还是吐出了杜晓燕的香舌,双眼紧紧的盯着她,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
让我出去,衣服这样湿湿的粘在身上好难受。杜晓燕说道。
别出去,就这样,很好看,强哥我喜欢。说着我又要抱住她来个热吻。
看着湿衣裙下衬出的胸罩小裤和若隐若现的肌肤,竟是异常的性感诱惑,我按捺不住,双手齐出,上下其手,一上一下袭向了杜晓燕的双峰和桃源溪谷。
强哥,你怎么这样啊?杜晓燕轻轻的质问,头部抑制不住的向后扬起,把身体紧紧贴向我。她的质问一点力度都没有,听在我耳朵里反而是一种刺激,刚才还让人觉得难受的找服此刻仿佛也变成了催情剂,湿衣裙粘在身上让杜晓燕产生一种束缚感,这种感觉增强了我双手给她帝来的刺激,片刻之后杜晓燕已经轻轻哼了起来。
弄湿的裙子粘在杜晓燕下身像另一层皮肤,透过这层皮肤,可以清楚的展现她完美的身材,凹的凹,凸的凸,每一个部位都恰到好处,我将这层皮肤小心翼翼的揭起,往上掀至杜晓燕头部,盖住了她的嘴鼻,只留下眼睛。此时她眼神迷离,等待着我的下一步的行动。
闷吗?这应该是杜晓燕的第一次,我可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杜晓燕摇摇头,身体却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我这才放心的一手抬起杜晓燕的翘臀,一手拉下她的小裤,将杜晓燕的双腿分别夹到自己的身体两侧。
杜晓燕两手扶着洗手盆,双腿张开,稳住白已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
我扶着粗大的金枪对准她的桃源洞口,洞口水淋淋的,分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热水。枪头馒馒的滑进洞口,然后我虎腰一挺,金枪一往直前的穿过了她那层象征贞洁的屏障,直捣黄龙,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
啊!随着我的进入,杜晓燕长长的叫痛起来,身体骤然变得僵硬起来。
她身体里面的元阴之力如黄河决堤一般的喷涌了出来,非常充足,蕴藏着浩瀚的元阴之力,欢喜禅功自动启动,原来储藏在丹田的真气游走全身经脉,丹田如抽水机一般大力的吸食着杜晓燕身体里的元阴之力,如巨鲸吸水一般。
杜晓燕的身体果然不一般,这个发现让我非常兴奋,不觉间捧着杜晓燕小巧的翘臀大肆杀伐起来,只有她越舒服,泄出来的元阴之力才越丰富。
元阴之力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被我的元阳之力炼化后又悄悄的退回到杜晓燕的身体里面,这一来一往,这股元阴之力被炼得精纯无比,也把杜晓燕初次破瓜的痛楚减轻了,杜晓燕很快就不痛了,反而觉得下体又痒又麻,难受死了。
不知是因为我特别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插在杜晓燕的身体里面,觉得她的蜜道格外的紧,是我进入过的桃源洞中最小最紧的一个,她蜜道里面的嫩肉箍得我异常舒爽,不由得奋力厮杀起来。
杜晓燕一身衣衫齐全,却又湿淋淋的浸在水中,凌乱不堪,甚有一种放浪形骸的意味,这景象引得我更是难耐,性致勃勃中渐渐忘了怜惜,尽管她才初经人事,我却尽情驰骋,发泄快意和彻底征服的豪情。
虽然有杜晓燕的爱液和温水的双重润滑,我却能明显的感到杜晓燕的蜜道越缩越紧,并看见她那被湿裙覆盖的脸庞渐渐泛出气血上涌的红色,似在咬牙苦得,即便如此,杜晓燕还是迅速显出不支之象。
随着被裙摆蒙住的嘴里呜的一声,杜晓燕双手从大理石台边滑落,不由得换了一个姿势,把手肘撑在台面上,脑袋紧紧的靠在手臂上。
她的叫声也由兴奋高亢转向低沉鸣咽,身体急促的颤抖痉挛,我立刻感到自己的长矛被紧紧箍住,再也抽不动半分,不禁身体一绷,金枪剧烈跳动,生命的精华也激射而出。
舒爽过后,我才发现杜晓燕似乎有点不对劲,湿裙仍然盖在脸部,小脸胀得通红,头部有一半浸在了水盆里。我赶紧把杜晓燕脸上的裙子揭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杜晓燕胸前一对白兔软绵绵的抵在我的胸膛上,像一个溺水半天后被捞出来的落水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憋了好久。
晓燕,小乖乖,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不闷吗?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气,责怪也不是,不责怪也不是。
杜晓燕慢慢缓过气来之后,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脸色恢复了正常,说道:开始的时候不会,后来越来越闷。杜晓燕并不像我那样紧张,还甜甜的一笑。
我醒悟,这衣服虽然很薄,但是弄湿之后,透明度越来越好,透气性却是越来越差。刚刚覆盖在脸上的时候,杜晓燕静静的躺着还没什么,可是时间久了,又在我的奋力冲杀之下,杜晓燕肯定会喘不过气来。
小傻瓜,你怎么不白已揭开?或者你跟强哥说呀。我紧紧搂住杜晓燕,不断的亲吻着安抚她,心里自责只顾自已享乐,差点害死杜晓燕,幸亏这次来得快,要是像往常那样长时间的征伐,只怕杜晓燕已经香魂渺渺了。
嗯!杜晓燕娇哼一声,自已倒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一点残留的兴奋。
强哥,我觉得好特别、好兴奋,这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刻,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杜晓燕甜甜的说道,接着有些害羞的低声说道:做爱的感觉真好,强哥,你会爱我吗?
爱,傻瓜,我当然爱你了。我把杜晓燕紧紧的抱在怀里,心疼的说道。
刚才我越出不来气快感就越强烈,最后那时候我真愿意死在你下面。杜晓燕悠悠的说道。
这真是个大胆的女孩,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第一次做爱就敢这样,这让我简直哭笑不得,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上轻轻的点了点,说道:你真是个疯丫头!
可是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你也觉得很舒服,对不对?杜晓燕又满足又得意的说。
我喜欢也不准你这样,听到没有?我沉下脸来说道。
可是杜晓燕根本不怕我生气,笑道:我要这样,只要你喜欢,而且我也喜欢。
我只觉得无可奈何,忍不住伸手在杜晓燕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第三章情何以堪
杜晓燕上课去后,我就躺在床上修练欢喜禅功,在她深厚的元阴之力的帮助下,我的功力再次提升一个层次,内丹已经初具规模,眼力、耳力更加厉害,世界在我心中更加清晰起来。
练功醒来,看到席欢发了封简讯给我,问我有没有空吃饭,这让我思考良久。说实话,席欢是个美丽的女人,每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和她上床,但是那次和她上床却是个美丽的错误,她只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朋友,我不是别人的替代品,我只能是我自已,所以我一直避开和她见面,她打过很多次电话给我,我一道都没接,也约过我好几次,我一次都没答应。
今天我心情比较好,我的功力能够提升这么快,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帮了不少忙,当即回了一封简讯给她,答应了她的邀约,和她约好时间地点,五点我发了一封简讯给杜晓燕,让她一个人回去,然后我就准备去赴约了。在校门口看到史纲背着书包偷偷摸摸的走向校门,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似乎在躲避什么。还有十分钟才下课呢,这个小子在早退?我气不打一处来,轻手轻脚的借着树木的遮掩走到史纲的背后,伸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拍,史纲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向前一窜,迅速的转过头来看向我,那身手简直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形容。
啊?黄老师?史纲用手掩住张大的嘴巴,惊讶的看着我。
你在干什么?做侦探还是间谍啊?我靠着树,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史纲摆摆手显得有些尴尬。
你这是早退!我突然脸孔一板,严厉的质问道。
没、没……史纲一脸惊恐,连连摆手。
那你是干什么?你说!我手一伸,指着他的脸怒问道。
我、我……史纲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靠,你这个小子敢做不敢当?我冷笑一声,讥讽道:既然你都敢早退,现在却不敢承认,我鄙视你、什么大道理我就不和你说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不是旷课就是请假,你说你来学校是干什么的?混日子吗?这样何必呢?违反学校纪律老师会批评,干脆不要来读书好了!我是恨铁不成钢,话说得非常严厉。
史纲看着我愤怒的脸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可怕的眼神,他从来没有看过我如此愤怒,只觉得胆颤心惊,两腿都有些颤抖了。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娇滴滴却又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就看到徐向月大步的向我们走了过来。
呀,我们的徐大主任来了。我放过史纲,转过头换了一副笑脸看着走来的徐向月。
还没下课呢,这个学生怎么回事,是你们九班的吗?徐向月并不理会我的嘻皮笑脸,先质问了我一番,不待我说话就转过脸板着脸对史纲问道:不会是早退吧?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下个星期的一周之星你当定了。
我……史纲一看到徐向月就已经够害泊了,现在听她这么一问更是说不出话来了,想到要挂一个牌子在操场上站一个星期,就更是害怕。
哦,这个呀,我刚才是和我的学生在谈心呢,怎么能说学生是早退呢,难道我作为班导师不能找学生谈心吗?我连忙插嘴说道。
你……你撒谎,包庇学生!徐向月看着我嚣张的笑容,气得胸膛急促起伏,指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徐主任,冤任啊、比窦娥还冤啊、我霎时换了一副苦瓜脸,一脸的哭相,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问他。我用手推了推史纲。
史纲看着我的脸,时晴时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打鼓,暗想道:这个黄老师可以去当演员了,演技色对是出神入化,堪比老戏骨。直到被我用手推了一下才醒悟过来,连连点头、啊……嗯……是是是。
算你狠!徐向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冲冲的走了。
黄老师,你强!史纲突然一脸笑容的看着我说道,同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那笑容简直就是谄媚,比哈巴狗还哈巴。
靠,谁要你拍马屁啊!我没好气的用手掌拍打了一下史纲的脑袋。
哎哟。史纲装作很痛的用手捂着脑袋矮下身子。
下课铃这个时候响起,到放学的时间了。
我说道:滚吧,以后你给我记住,不要再给我抓到你违反学校纪律了,否则有你好看、滚吧。
谢谢老师。史纲对着我一弯腰,然后一转身就向校门口跑去。
看着史纲的身影,我心中一阵怅然,一阵感叹,这些都是些什么学生啊,我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了。
史纲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刚才老处女徐向月喝问自已的时候,心中可是害怕极了,担心黄老师会打小报告泄自己底,如果那样的话,他可就惨了,又要做一个星期的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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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和席欢约定的地方,一问叫做午后阳光的小店,太阳的余晖还没完全隐去,把整问小店照得金黄金黄的,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特别的温馨亲切。
走进店里,席欢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见到我进来亲切的笑着向我招手,我连忙走了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你来了。席欢看着我,艰里有些欢喜有些犹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等了很久吗?看着席欢,我心里总是有些淡淡的不自在。
这阵子都没见你晨跑了。席欢低着头用小调羹搅拌杯里的咖啡,声音中却有些发涩。
我……我忙。我不知怎么回答,有些支唔。
打你电话也不接。席欢突然抬起头看我,眼里已经有些晶莹的泪光,语气显得特别的幽怨,像个小媳妇。
我……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席欢。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忙,刚找到工作确实有很多地方要忙,我只是希望你不用躲我避我,偶尔可以接接我的电话聊聊天,这你可以做到吗?席欢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已经在眼眶边上的眼泪又忍了回去,有些哽咽的对我继续说道:我也打听过你们学校的一些情况,知道你的处境确实挺苦的,我可以等你,等你忙完这阵子,等你的工作稳定下来再找你。
席欢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已经是细不可闻了,头也是越来越低,竟然是动情之深。
欢姐!我激动的伸过手去紧紧握紧她的双手,激动的叫道,想不到这个成熟的美女竟然已经爱我如此之深,心中感到无比的愧疚。
嗯。席欢低低的应了一声,任凭手被我紧紧的握着,脸蛋红红的,显得有些害羞。
我、我也是喜欢你的!鼓起勇气,我终于向席欢倾吐出内心的想法。
是吗?席欢仰起头看着我,眼里已经闪着晶莹的泪花。
是的,只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口,你这么优秀,我怕高攀不上。
我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小,轮到我不好意思起来了。
傻瓜,你更优秀呢。席欢满含羞意的瞟了我一眼,高兴的嗔道。
嘿嘿!我装起傻来,傻乎乎的咧嘴傻笑。
坏蛋……席欢娇羞的嗔骂道。
呵呵,欢姐,那我们点菜吧,我肚子都有点饿了。我高兴的笑了起来,摸了摸白已的肚子说道。
好的。席欢举起手来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一晚上,席欢都笑语不断,脸上洋溢着发白内心的喜悦,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都给人幸福的感觉,和那种温馨浪漫的气氛特别契合。
幸福的晚餐历经一个小时才结束,我们走出午后阳光小店,夜幕早已降落,华灯早开,秋日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早,但是南方的秋日并没有多少的冷风,北风还没有光顾,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热闹。
席欢用手挽着我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样子,不时把依偎在我怀里的脑袋抬起来跟我对视一眼,眼睛里尽是温柔幸福,分明就是一个小女人,哪里还有商场女强人的形象呢?
走,去我那里。席欢突然抬起头轻声说道,说完脸就红了,连忙把头埋进我怀里,身子扭捏不已。
呵呵,好。我低头在席欢的额上轻轻一吻,抱着她的手臂往吓里紧了紧。
转过两条街就到了席欢住的社区,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彼此心里都清楚对方的需求,心中都燃烧着热情,只是用身体的摩擦接触来表达彼此的诉求。
我们到了房里,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的关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席欢已经面对面的抱着我的身体,殷红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四片嘴唇刚接触,她的丁香小舌已经吐出,宛如灵蛇一般钻进我的嘴里,四处游动起来。
轰!我心中的欲火被彻底引爆了,双手伸出揽住她的后背,紧紧的往怀里抱,嘴巴用力的吸着,四片嘴唇再没有留下一点空隙,大舌如怪蛇一般和席欢的香舌纠缠萦绕,你来我往,互相嬉贱。
席欢的手本来挂在我的脖子上,此刻用力一得,竟然如八爪鱼一般的全身扑进我怀里,雪白的丝袜美腿从悬起的裙子下摆里露出,缠在我的大腿上使劲磨蹭,衬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几颗,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房和紫色蕾丝胸罩,殷红的两粒葡萄若隐若现,雪白的乳房此刻散发出迷人的芳香,引爆我最后的欲望。
席欢的嘴巴离开我的嘴巴,把头紧紧靠在我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娇喘着呻吟道:强,要我吧。
这一声无疑是炸弹的引爆器,本来就剑拔弩张的金枪狠狠弹在内裤上,嗤的一声,内裤破裂,金枪的枪头再次狠狠的戳在外裤的裤档处,不停的弹跳。
我把席欢抱起扔在不远处的床上,然后一拉皮帝头,裤头一松,当即滑溜下去落在地上,双手闪电般的在身上一阵动作,衣服翻飞件件落地,我一个虎跃,落在床上,压在席欢赤裸的玉体上,没有多余的语言,屁股稍微抬起,金枪对准她的桃源洞口,狠狠的一压,嗤溜一声,金枪滑进她的花径,直达花心深处。
噢……席欢发出一声愉说的长吟,抬起屁股迎向我,两手狠狠的抱着我的虎腰搂向她自己,两只雪白的玉腿也趁机勾住我的脚踝。
推金山,倒玉柱,我上下起伏,在席欢雪白的身子上努力的耕耘起来。
一时之间,小小的房问里便充满着让人销魂荡魄的娇喘呻吟,充斥着让人情迷意乱的淫靡气息,闻人欲醉。
席欢如久旷的怨妇,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不停的向我索求,好在我的欢喜禅功已有小成,否则我还真难消受得起呢,难隆人们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的确是有道理的。
席欢连续高潮了七次,直到全身瘫软无力才没有索求,最后一次竟然在我一边抽插的时候睡了过去,然后又被汹涌澎湃的快感冲击得醒了过来,她全身痉挛得厉害,嘴巴大张,尖声浪叫从喉咙深处发出,仿佛濒临垂死的边缘,一身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汗水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渗出,晶莹得如同珍珠一般。最后她在高声浪叫中再次晕厥过去,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的颤抖。
我在席欢身上射出滚烫的精浆后,看着她幸福得帝着笑意的脸蛋,我也会心一笑,然后翻身下来,躺在一边,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晚上还有重要的任务等着我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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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蓝宝石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白眉和小黑都焦急的在大堂门口走来走去,看到我过来,都一愣,迟钝了几秒钟,然后大笑着跑过来,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门主,你总算来了,可把我们急得……
强哥,你这身打扮太酷了!小黑也拉着我的手,谄媚得像只哈巴狗。
是吗?为了不让白已的身份暴露,我对自已做了一些打扮,把头发弄上发胶,用梳子把头发梳得全部竖了起来,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把大半个脸都遮住了。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真皮风衣,长可及膝,黑色的长裤、黑色的大头黑皮鞋,显得特别拉风,来的路上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不时还能引起一些美女们的尖叫。
你去哪里搞的?我靠,真是太拉风了,我也想去搞一套。小黑围着我不停的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
小黑,正事要紧。白眉叫了小黑一声,然后对着我恭敬的说道:强哥,去见一下兄弟们吧,然后再商量正事。
好,前面带路吧。我点点头道。
跟着白眉来到二楼一间超大的会议室,里面已经有二、三十个人了,想必都是千手门的头目了。
白眉走到超大的会议桌前,虚空压了压手,等场面静了下来,他用手指着我说道:这就是我们千手门的新门主——强哥。
唰!所有头目都站了起来,非常的整齐,一起朝我恭声叫道:强哥好!
好好好,兄弟们好,都坐下吧。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前阵子,飞车党逼得我们很厉害,我们一忍再忍就是为了找到我们的新门主,今天我们终于有了白已的新门主,以后我们就紧紧团结在强哥的周围,以强哥为核心,打造属于我们千手门的新天地,大家有没有这个信心?白眉挥舞着拳头激动的说道。
有!声震天花板,久久的回荡在这宽大的会议室里。
这样就好。今天是我们对飞车党展开残酷报复的第一天,我们失去的终将会夺回来,而且我们还要取得更多的东西,飞车党的恶梦从今晚开始、而今晚我们千手门将掀开崭新的一章!
白眉的话无疑很有蛊惑力,千手门的小头目们已经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和飞车党展开战斗。
下面有请我们的新门主强哥说几句话,大家鼓掌欢迎!白眉帝头鼓起掌来。
啪啪啪……小头目的巴掌足足拍了有五分钟,大家都帝着热烈的眼神望着我,都热切的盼望我能帝给他们新的活力,能带着他们开创新的局面。
我把墨镜摘下插在上找口袋里,眼神朝全场扫了一遍,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我才刚上任,别的我不多说,说得再多也没用,我知道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在怀疑我的能力,我一点都不介意,换作是我也一样会怀疑,但是今晚我们会有行动,只要大家能好好的完成这次行动,你们明天就可以看到南韶东区不一样的天地,这是我现在可以给你们的承诺,跟着我,没错的!
啪啪啪……经久不息的掌声再次回荡,尽管有怀疑,但是小头目眼睛里更多的是信任,因为我的话太实在了。
好,兄弟们就暂时待在这里聊聊天,兄弟之间多沟通交流,我们先去商量点事,最多半个小时就会给兄弟们任务了。我说完就和白眉、小黑等几个高级头目走了出去。
在一间小的会议室,白眉把收集到有关苟世俦的资讯放到我的面前,汇报道:强哥,据可靠的情报,臭狗屎今晚就住在四海花园的别墅里,那里有他的一个小情人。说着拿起几张照片指给我看。
照片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骚女子搂抱在一起,显得特别的亲热,尽管男的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我还是认出他就是那晚见过一面的苟世俦,长得并不怎么样呀,没有一点黑社会大佬的样子,只是从低垂的墨镜边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一点眼神,给人特别阴毒狠辣的感觉。
女的留着披肩长发,穿着吊带裙,一对豪乳有一半露了出来,雪白滑嫩,诱惑无比。
这个小子挺有艳福的嘛,这个妞够骚!我放下照片笑道。
哈哈,强哥真有眼光,这个妞原来是在夜总会的小姐,被臭狗屎看中了才包养起来的。小黑大声的淫笑起来。
你这个小子不会是跟她有过一腿吧?我看着他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有过几次。小黑也放声大笑,脸上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这个妞床上功夫可厉害了,尤其是吹箫,那可真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精。
好了,大淫棍。白眉没好气的打断了小黑的意淫,又抖出几张照片说道:这是臭狗屎别墅周边各个角落的照片,总共有十个保安,警戒非常严,屋内的保安估计也有五、六个,加上他随身的五、六个保镖,恐怕有二十来个。白眉很仔细的为我一一讲解,说完后他皱着眉头说道:保安这么严密,人手这么多,刺杀有点困难。
这些情报都准确吧?我毫不在意的问道。
绝对准确。肥波大声说道。
肥波是千手门的第四号人物,负责情报的收集和采编,他长得真够肥的,一身都是肉,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就会颤抖个不停,圆圆的像颗球一样,所以号称肥波。
可是你别看他这么肥胖,好像走几步路就要喘口气,身手却一点都不懒,是千手门的第一打手,爆发力特别强悍,而且为人特别忠诚细心,平时不苟言笑,办事特别有耐心。
好,既然肥波都说了,我就相信,不管臭狗屎保安有多么严密,今晚,他死定了!我仔细的浏览完别墅各个角落的照片,一一记在心里,扫视白眉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们就好好的策画各个档口的反击战吧。
虽然我的话没有掷地有声,但却蕴含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信服,都坚信我说得出就做得到,精神都为之一振,更加相信千手门的前途一片灿烂。
第四章刺杀计划
今晚就是飞车党的末日,不打则已,一打就要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所以对飞车党每个档口都要给予毁灭性的打击,算算飞车党总共有几处档口,让每个带队的头目都醒目些,勇敢些,如果有兄弟挂了就会由公司出笔丰厚的抚恤金,保证他的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让兄弟们没有后顾之忧。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具体的细节由你们商量安排吧,成败在此一举,就看兄弟们的了!我说了说大概的指导性方针。
白眉和小黑等人退了出去,我也在思考如何动手解决臭狗屎别墅周边的那些保安,那些保安方位站得非常之巧,有地上的,有楼上的,全方位的监视别墅进出的所有方位,而且两两之间又能互相照应,连一只蚊子飞进去也能被发现。
真够头疼的,要怎样才能摸进到别墅内而不被发现呢?干掉保安不被发现似乎是不太可能,不惊动保安摸进别墅里面似乎也不太可能,这个臭狗屎看来是被人刺杀惯了,所以才会防范得如此严密。但是我没有死心,继续观看那些照片,思考着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后,白眉等人推门进来,白眉递给我一张纸说道:强哥,这是我们今晚突袭飞车党的计画,你看一下是否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飞车党有二十个档口比较重要,其中有八个是最重要的,就由我们亲自带队,其他也安排了最得力的兄弟们带队。突袭的时间我们安排在凌晨三点,因为这是人们最容易犯困的时候,也是夜总会、酒吧快要打烊休息的时候,人们的防范最松。白眉一一的解释叙述道。
不愧是千手门的军师智囊,这个突袭计画非常完美全面,从人员的配置安排到时问位置的交代,以及对方的人数都详细的列了出来,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好,有白眉这样的人才,何愁飞车党不灭呢?
看完计画书,听完白眉的解释,我当下点头称好,于是暗杀突袭就这样决定了下来,然后走回大会议室,没有多余的啰嗦话,我对兄弟们进行了一番鼓动,告诉他们奖惩规则,然后就引导他们看到美好灿烂的未来。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这些兄弟们就已经热血沸腾,誓要和飞车党决一死战,报仇雪恨。
然后就让白眉分配任务,每个头目都斗志昂扬,杀意浓厚。最后白眉再次强调了纪律的重要性,兄弟们才散去,各自回到档口安排。
这个时候,墙上的大钟时针指向一点,我和白眉等人告别后就直奔四海花园,务必要在三点前解决苟世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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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花园位于光明路,是一处中高档的住宅社区,社区内除了有高层电梯房之外,还有一处高档别墅区,别墅围绕一个狭长的人工湖而建,别墅之间互相隔了有二十来米,中间还种了两排杨树,每栋别墅的私密空间都很大,每栋别墅只要一打开门或者推开窗就能望见小湖,湖边种了许多垂柳,空气情新,环境特别的幽雅。
我站在湖边,拿着望远镜观察对岸的88号别墅,也就是苟世俦和他的小情人藏身的地方。尽管树影幢幢,透过树荫的缝隙,我还是能观察到别墅里的情况。别墅的四个角落分别站着两个保安,手上并没有枪支火器,只是拿着棒球棍、钢管等,但是每个保安都是彪形大汉,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显然都是四肢发达的家伙。还有两个保安没有看到,应该是在大门旁边看不到的地方了。
我心中一喜,别看这些家伙块头大,我一个人足以对付得了。我把望远镜放下,纵身一跃朝湖面落去,双臂在空中舒展开来,像鸟一样在水面上空滑行,待一口气快要用尽,身子朝水面落下,刚才折下来的树枝朝水面一扔,然后脚尖轻轻一点树伎,刚落下的身子又飞掠起来,向对岸滑行。如此再三,我鞋子不沾水的飞掠过湖面,最后轻轻落在岸边,身子轻盈得像一阵情风,连树上的睡鸟也没有惊醒。
借着树影的掩护,我慢慢的摸近了别墅,别墅里面一点灯光都看不到,只有外面院子里有几盏暗黄的灯发出昏黄的灯光,把那几个保安的身影拉得老长。
站在杨树下,我随手折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拗成十来根短的树枝,用手把树枝一头削成尖尖的当作暗器抓在手里,然后摸到围墙跟下。
围墙不高,只有两米左右,墙头种了一些青藤,长长的垂了下来。我拉着青藤轻轻一拉,身子如柳絮一般轻轻的飘起,双手一攀墙头,纵上墙头,如柳絮一般轻轻的伏在墙头,无声无息。
我转动头部四处观察,除了刚才看到的那八个保安之外,终于看到了别墅大门两边的另外两个保安,两人穿着大找躲在大门一侧,蹲在地上,缩着头在小声的嘀咕着,好像在诅咒这刚刮起的大风。
我右手抓起两根削尖了的树枝朝大门两边的保安甩去,树枝穿越空气,像两支离弦的箭,无声无息的朝保安们激射而去。
两个保安似乎感觉到了空气的异样,同时抬起头,还没有看情来物,就被树枝射中脑袋,红色的鲜血和着白色的脑浆随之飚射而出,两人睁着大大的眼睛,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真正是死不瞑目。两人脑袋一歪,互相倒向对方,好像在拥抱一样,至死都没有倒下,还在紧守大门。其他的保安并没有发现大门这边的情况,依然在各自的岗位上走动。
我手一撑,身子轻轻的飘下,蹲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正要行动,感觉到空气中一阵波动,突然听到背后一阵疾风吹来,似乎还闻到了一丝动物的腥臭气息。急忙中,我来不及起身,身子闪电般向前一窜,躲开了背后的偷袭。
我转头一看,天啊!刚才蹲的地方有一只巨大的黑狗站在那里,这只狗身高足有七十公分,四肢瘦长有力,两只大大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边,正宗的英国猎犬,世界十大恶犬之一。此刻它正两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我,一条猩红的舌头伸出嘴外,前身较低,屁股翘起,作势欲扑。
猎狗与我对视一秒,身子一伏,四肢用力的一蹬地面,在夜空中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我扑来,前腿伸得直直的,锋利的爪子在夜色中仿佛也在闪着寒光,张开的大嘴里面露出上下两排锋利的牙齿,只要被它抓上或者咬上,那绝对是很受伤。
狗的动作快,我的动作更快,两手在身前一左一右各划半圆,欢喜禅功瞬间爆发,真气流遍全身,狗的闪电一扑在我眼中突然慢了许多,它进攻的方向被我看得一情二楚。
我两手五指并列,右手竖立成掌,左手握掌成拳,身子不退反进,朝前跨了一大步,右掌狠狠的砍在猎犬的脖子上,一声情晰的喀嚓声响起,猎犬的颈骨被我硬生生砍断,我的左拳同时狠狠击在猎犬的背部,砰的一声细微声响,接着就是哔啵哔啵一阵声响,猎犬全身筋骨尽碎,一节一节断裂,五脏六腑全都离位。
猎犬来不及发出惨叫,脑袋垂了下来,死了!半空中的身子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突然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猛然朝地上掉了下来。
如果猎犬掉在地上,肯定会发出巨大的声音,我当然不能够让这件事发生,于是右手虚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翻掌朝上一吐力,空气便随之带动起来,一股旋风刮起,稳稳的拖住了猎犬的尸身,我虚空拖住猎犬缓缓的放到地上。
完美的解决了这只畜生,整个过程也就一分钟不到,在夜色的掩映下,无声无息,几个保安也没有察觉。
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正是人最犯困的时候,那几个保安也开始有些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直打磕睡。
楼上、地上各有四个保安,分别看管了别墅上下的东南西北八个方向,如何走进别墅而不被发现还真是个问题,我伏在树影中苦思良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十全之计,时问已经不多了,当下我便决定,不管这么多了,大胆的硬闯进去。
我从树影中走出,随手便朝楼上甩出四支树箭,四支树箭此刻成一排激射而出,发出呼啸的破空之声,夺人魂魄。同时我便冲向最近的那个保安,随之再甩出三支树箭分别射向地上的其他三个保安。
朝上的四支树箭临近楼顶的时候突然一分为四,各白朝四个角落射去,速度有快有慢,几乎是同时到达四个保安身前,有两个保安反应快速,在树箭到达之时就举起了手中的砍刀,破解了树箭之危。但是有两个保安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刚才眼皮不停的在打架,意识趋向于睡觉,待破空之声惊醒他们的时候,树箭已经到了眼前,来不及躲避了,发出两声惨叫,一人被射中胸部,一人被射中右臂。
有人!楼上两个保安同时大叫示警,然后透过耳麦报告给了室内的保安,随即咚咚咚咚的沿着楼梯跑了下来。
就在树箭射中楼上保安的时候,我已经欺身到了一个保安身前,这个保安身手不错,在我冲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我,两手握着砍刀,对着我迎风一斩,狠狠的朝着我的脑袋劈来,势要把我劈成两半。
我不闪不避,吐气开声,右拳猛然击出,威猛无比的欢喜禅真气如海浪般涌出,正面迎向他的砍刀。喀嚓……喀嚓……他精钢打造的砍刀突然破裂,然后从中断为两截,威力无穷的拳劲竟然把他的砍刀击断,拳劲不停,越过砍刀再次涌向保安,瞬间把他包围。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保安猛然跳起,两手捂着右脚,不停的惨叫。原来刚才他手上断掉的上半截砍刀恰好掉在他的右脚掌上,稳稳当当的插了进去。
砰!这个保安只来得及惨叫几声,就被我威猛无比的拳劲狠狠的击在他身上,他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被拳劲狠狠的抛起,仿佛背后有一条线向后扯一样,他的身子急速的向后撞去,重重的撞断几根栏杆,然后撞在厚厚的墙壁上,他张大的嘴巴本来是想惨叫的,却猛然从里面喷射出一大口鲜血,好像高压水龙头一样,洒起一大片血雾,凄美无比,然后他急速的从墙壁上滑下,倒在墙根下,晕死了过去。
我向地上其他三个保安射出去的树箭因为是我向前冲的时候甩出去的,准头不好,只有一支射中了一个人的大腿,其他两支都落空,被他们闪过。
我解决完面前的保安时,其他四个没有受伤的保安都已经跑到了我面前,跑步的速度还是蛮快的,不愧是专业的保安,平时训练有素,反应能力很好。
四个人把我围在中间,八只眼睛大小不一有的瞪得如同牛眼,有的反而微微眯起像猫眼遇到阳光一样,有的则很平淡,但是无论眼神如何,都是虎视耽耽的盯着我。
我微微转动身体,把四个保安的神态动作尽收眼底,这四个人虽然高大威猛,手中还有钢管、砍刀之类的武器,但是从他们的架势来看,并没有多高的武艺。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里面传出闹烘烘的声音,大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两个人来,手里各自抡着长长的大棍子向我冲来,看那架势是要把我乱棍打死。
喝!我大喝一声,宛如晴天霹雳,震得四个保安心里一个颤抖,心神大乱,这是我师父无极僧的佛门狮子吼,能震慑敌心,威震敌胆。
趁着对面的保安步法一乱,眼神飘移,我首先向他发难,一个正拳直直的击向他的面门,钵盂大的拳头才出手就到了他的眼前,出拳可说是快如闪电,捷若措豹,势比下山猛虎,气势恢宏,拳劲逼人。
在我出拳的同时,其他三个保安也反应了过来,挥舞着砍刀、钢管击向我的脑袋、大腿和腰身。
尽管他们反应不错,但是比起我的出拳还是慢了很多,我的拳头狠狠的击在前面保安的面门上,巨大的拳劲把他的面门轰得稀巴烂,鼻子塌了,鼻梁骨碎了,嘴唇破了,几颗牙齿和着鲜血飚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几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黑暗中,眼珠凸出,宛如金鱼眼一样,差点就被挤出眼眶,这生他毁容是毁定了。
砰!保安来不及惨叫就向后倒去,重重的撞在地上。这个时候,其他保安的砍刀、钢管才堪堪接近我的身体。这三个保安的合击不错,封死了我的上、中、下路,显然平时这些人都有练过合击之术。
嘿!我冷笑一声,脑袋一偏,钢管堪堪擦着我的耳朵扫过,腰一扭一闪,棍子擦在我的找服扫过,连衣服边都没有扫到,说来是险之又险,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不值一提,这些都是在我的精确算计之下。
对付下盘的砍刀,我右腿一缩一抬,砍刀从我的脚底横扫而过,我用力向下一碟,把砍刀狠狠的跺向地面,那个保安放手不及,被这股大力一拖,狠狠的向前跌倒,向我脚下滑了过来。我脚下再一缩一踢,脚尖狠狠踢在他的脑袋上,他刚刚滑过来的身子翻了一个跟斗,倒转了一个头又向前滑去。
我顺势身子一矮,右腿来了一个扫堂腿,右腿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扫中其余两个保安的小腿,两声刺耳的喀嚓声响起,听在耳朵里牙齿都发酸,接着就是两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凄厉无比,两个保安的小腿骨折,倒地不起,他们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暗想道:嘿嘿,就你们这几个牛高马大猪脑的保安也想阻止我?
突然,脑后生风,脖子咻咻的感觉寒冷,不用看已经知道是刚才从房里冲出来的保安袭来了,后退已经是不可能了,向两边闪避也不可能,只有向前窜了。我就地一滚,像皮球一样快速的滚向前方,脱离了棍棒袭击的方位,然后快速的站起。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两个保安的长棍又已经劈头盖脸的劈了下来。
我靠,这两个鸟人还真不给脸,竟然逼得我在地上滚了几圈,我眼神一厉,目光一凶,这两个人打出我的火气了,不把这两个鸟人解决完我可不解气。
我两手闪电般的探出,于问不容发之际抓住他们击来的长棍,两臂一转夹到白已的腋下,两臂一起发力,扯住棍子向后猛然一扯。
两个保安感觉一股大力从棍子上传来,虎口一震,不由自主的朝我跌倒过来,本来他们看到我扯住棍子还得意的嘲笑,认为我不自量力和他们比力气,可是想不到我竟然有如此神力,想要放手已经来不及了,身子由于巨大的惯性而向着我猛跌了过来。
嘿!我两手一扔棍子,双脚站地猛然弹起,半空中两腿一缩一弹,狠狠的踢在两个跌过来的保安胸前,把他们踢飞出去,然后一个翻滚站立草地上。
两个保安已然晕死过去,不再理会他们,我朝大门冲了过去。
我站在大门边,房里悄无声息,里面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外面的情况,可是房里依然是灯光全无,还是漆黑一片,敌人都隐藏了起来。敌在暗,我在明,当然不能贸然冲进去,怎么办呢?怕就怕敌人手中有枪,被他们放一个冷枪就够我受的,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受伤。
嘿,有了,我抱起旁边的一个花盆,猛然朝房里扔了进去。
啪啪啪!几声枪声响起,有几枪打中了花盆,花盆在半空中就破碎了,碎片跌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而这个时候我也朝房里冲了进去,朝看到火光闪耀的地方冲了过去,半空中我把剩下的两支树箭甩了出去。
箭在前,人在后。
窗帘后发出一声惨叫,有东西掉地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人影一闪,躲向别的房里。
喝!我又是一声佛门狮子吼,声浪带着威力无比的欢喜禅真气朝着那道人影冲去,又是一声惨叫,那个人被声浪击中,跌倒在地上。
我加速冲了过去,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在痛苦的惨叫,声音凄厉无比。刚才我把欢喜禅真气全部集中成束,威力不亚于一颗高能炮弹,对人的神经有很大的干扰作用。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一点都不怜惜,抬起脚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一脚碟下,他马上停止惨叫,晕死过去。
摸着黑,我在一楼几间房里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不要说苟世俦和他的小情人了,就连他的保安、保镖们也没有见到一个,可是我又总觉得背后有两双眼睛在看着我,让我极不舒服。
退出房内,我找到楼梯,正要向上走,突然背后刮过一阵腥风,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向前袭来,来势之快令人咋舌。
我冷笑一声,先侧身避开一个踢向后腰的攻击,然后忽然转身一个后摆腿扫了出去,两个人的攻击就这样轻松的被化解开来。不过令我敢到惊讶的是,这两人招式被化解后并没有停歇,而是重新调整一下站姿重新扑了过来,一前一后互相掩饰住彼此的空隙等一切能让我得手的地方,务求做到滴水不漏。
两人一个用拳,一个用掌,用拳的拳劲刚猛有力,大开大合、用掌的走的却是阴柔偏锋之路,专挑我的要害等身体薄弱处攻击,时而为掌,时而做砍,时而手削,刁钻无比。
过了几招后,我有了底细,这些人用的是散打招数,招招对准自己的要害处击打,想不到苟世俦还能招揽到如此人物,这两人身手都不错,比起外面那几个保安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但是这两人还不放在我眼里。
自从和杜晓燕合体之后,我的欢喜禅功有了质的飞跃,真气随心所欲,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内功就快臻达化境。既然来者不善,我也不能托大,一只手掌扬上,令一只手则握成拳状,立下马步侧蹲,聚集全身的力量于拳头的指关节和手掌的指尖上。黑找人前后拳脚全部被我这一拳一掌化解开来,下盘则是文风不动。
几经交手之后,两个黑衣人已经万分惊讶,自己在特种部队学习的格斗厮杀竟然连面前这个人的身边都近不了,知道遇上了顶级高手。他们退役之后被苟世俦高薪聘请来做贴身保镖,期间也遇到过苟世俦的对头派人来刺杀他,可是每次都被他们两人给烂截下来,把来者杀死,所以外界并不知道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而刚才他们在二楼监视器中看到过黄强的身手,苟世俦要两人拿出全力对付黄强,务必把黄强击杀在一楼。
两人一想到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实在难以跟苟世俦交代,此番也不再顾忌,当下撒开杀招,使出全力,各种狠招毒招都一一施展开来,往我身上招呼,一招一式都暗藏凌厉的杀机,他们在部队训练的格斗技术可不是吹出来的,招式走向丝丝入扣,讲究的就是快、狠、准。
反观我那招式有说不出的古怪,两人被我这看似绵软无力的手掌和拳头碰上就全身一阵酥麻,还好他们体格健壮,经历大小打斗无数,还是能躲过一些对准自已咽喉、太阳穴和小腹的攻击,作为一个格斗高手,他们能够也应该要保护好白已的这些罩门,但是越打下去两人越是心惊,别说这种招式他们没有看见过,面前这个男人好像还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并没有放手一搏,只是试探性的防守反击,所以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持平的局面。
打了一阵子,场面还是很胶着,我决定痛下杀手了。本来我还有点惜才之心,希望这两人能够知难而退,所以才会和他们打个平手,可是现在这两人也太不识抬举了,我也就不再给他们面子。
喝、我突然大喝一声,佛门狮子吼再度发出,欢喜禅真气如海浪般涌出,对着两人扑了过去,两人只觉耳膜被震得气血翻涌,内心一阵恶心,心脏急促跳动,似乎要跳出胸腔,瞬间一个失神。他们知道我要出杀招了,尽管步伐不稳,他们还是在慌乱中各自做了戒备,以防被一击即中。
我双手从胸前并行穿出,然后从中左右一分,在空中各自划了一个半圆,两掌再次合拢,再次上下一分,猛然朝前推出。一股浩然正气猛然涌出,充塞整个空间,沛然莫敌的把两人包围住,汹涌澎湃的拳劲狠狠击中两人的胸膛,两道鲜血从他们嘴中飚射而出,身子如断线的纸鸢,重重的抛跌在楼梯上,撞倒几根栏杆才狠狠掉在地上,鲜血不停从两人嘴中冒出,身子不停颤抖,每抖一下,鲜血就从嘴里涌出,仿佛地下泉水一般,眼见不能活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怜惜的看了两人一眼,缓缓的走上楼梯。
楼梯正对面是一个小型的电影院,里面还正放着电影,想是苟世俦来不及关闭就躲了起来。楼梯两边是长长的走廊,灯没有开,漆黑一片。
苟世俦,乖乖的出来吧,不用躲了。我对着虚空小声的喊道,声音不大,但是我运用了欢喜禅真气,声波可以穿透墙壁门板,情楚的传达到这栋别墅的任一地点。
俦哥,怎么办?我怕!苟世俦的小情人楚娜躲在苟世俦的后面,紧紧拉着他的袖子,心惊胆颤的说道,她的身子在不停颤抖。
刚才保安报告有人的时候,苟世俦就拍下胸脯说不用怕,十多个保安可不是吃素的,可是现在那些保安一点声息都没有,而那个不知名的杀手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自己的耳朵,很明显,那些保安并没能阻止这个杀手。
那些饭桶!全他妈的废物!苟世俦狠狠的骂道,十多个人竟然烂不住一个人,不是饭桶还是什么!骂归骂,他虽然内心也害泊,但是在自已的女人面前还得装出一副英雄的样子,继续说道:不怕、不怕,我手上还有枪呢。他在楚娜面前晃了晃手上的短枪,这可是他最后保命的手段了。
臭狗屎,出来吧,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是条汉子就来影院找我吧,给你十分钟。我再对着空气喊道,然后施施然的走进小影院,坐在中间一排的椅子上。
怎么说苟世俦也是南韶东区有名的飞车党老大,叱咤风云,意气风发,我话都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出来的。
他奶奶的,和他拼了。苟世俦一咬牙,狠狠的骂道。
俦哥,不要,你不要走,我怕!楚娜抓着欲起身的苟世俦带着哭声喊道。
娜娜,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就好好的躲在这里吧,不要出来。苟世俦转身安慰了楚娜几句,不再理会她,慢慢的起身走出了藏身的地方,悄悄打开房门,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苟世俦当上飞车党老大这么多年,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他弯着腰放轻脚步,双手握着手枪,轻轻的走到一扇房门前,突然转身面对房门,双手举枪往前指。虽然今晚和楚娜连续搞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有些巨大,但是身手还算敏捷,一点都不会拖泥带水。苟世俦每走过一间房都如此小心,务必确认里面没有人才继续向前。
他不会是真的在小影院吧?他妈的竟然这么嚣张!苟世俦连续走过五、六间房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不由得有些嘀咕,苟世俦被人家小瞧了,心里恨得直咬牙,决定直奔小影院,给杀手一个措手不及、小影院总共有两扇门,一扇是对着楼梯口的正门,还有一扇是侧门,在影院前排的右侧。
到底走哪扇门呢?苟世俦一直在思考犹豫不决。
就走正门吧,赌了!苟世俦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快到小影院的时候,他就听到里面放着电影的声音,正是他刚才和楚娜在看的老史泰龙主演的《第一滴血4》,有着这个电影声音的掩饰,他很快的摸到影院门口。
小影院有三十来平方米,里面黑压压的尽是些椅子的靠背,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苟世俦不由得有些泄气了,他妈的在耍我!他心里头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大事不好,背后突然升起一股寒意,似乎有人在背后窥视一样。
苟世俦迅速的闪进影院里面,等待许久,也没有看到人,心里才慢慢的淡定下来,扫视一遍影院,还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头,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大声的吼叫道:操你妈的,躲到哪里去了?老子我来了。
我揉揉眼睛,从椅子坐了起来,刚才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了,回头一看,看到苟世俦挥舞着手臂在疯狂的大叫,不由得有些笑了:问道、臭狗屎,你乱叫什么?现在才来啊,我都差点睡着,又被你吵醒了,告诉你,打扰别人睡觉可是罪过很大的哦。
吵你妈的头!苟世俦被我盖了一顿,心中怒火更大,抬手就朝我放了一枪,刚好电影中史泰龙也在拿着枪乱扫射,掩盖了他开枪的声音。
眼中余光一闪,我看到苟世俦抬手的动作,马上意识到他朝我开枪了,迅速的一低头,弯着身子朝前窜去。我靠,没有想到这个狗娘养的手里还有把枪,太小看他了。才刚移开,就听到子弹射中椅子的声音,接着就看到椅子里面的海绵飘了出来。
苟世俦朝我移动的身子就一顿乱射,一边开枪还一边朝着我跑了过来,压得我根本抬不起头来,只能狠狈逃窜。
再也不能这样被人压着打了,我借着这些椅子的掩护,弯腰乱窜,老是处于挨打的局面不好,说不定就被流弹打中也说不准。
我集中全身的欢喜禅真气于右手,五指立刻变得如钢铁般坚硬,在逃窜的过程中,我找准机会在一张椅子上狠狠的一抓,抓下一块塑胶,左手成刀,飞快的把它削成两截锋利的短箭。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临近,空气波动中一股凌厉的风迅捷的刺来,我本能的向左一闪,接着我就感觉右臂一痛,有东西狠狠的撕开右小臂的皮肤,钻进了肌肉里面,鲜血飘飞,痛不堪言。
靠,还真的被流弹击中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右手一抖,差点把塑胶短箭丢掉,左手闪电般的一移,接过右手的短箭,头也不回凭着感觉向右后方甩出一支短箭,然后就地一滚,离开原地。
还真是丢人啊,在这栋别墅里,我竟然用了两次懒驴打滚,可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了。我翻滚着向右后方看去,苟世俦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扔出暗器,闪避得有些手忙脚乱,无暇开枪了。
这就是我的机会、左手再次一甩,塑胶短箭发出犀利的破空之声,带着我的怒火,快如闪电般的射向苟世俦的右手手腕。
啊!刚闪避完短箭的苟世俦没有料到我还有一支箭,闪避不及,右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一松,手枪掉地,他忙不迭的用左手捂着右腕,终于意识到杀手的恐怖了,在如此漆黑的地方,对方还能精确的射中自己的手腕,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了。
见此情景,我不再犹豫,身子一蹬地,跳上椅背闪电般的向苟世俦冲去,半空中一个飞腿,狠狠的踢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苟世俦胸口,把他踢飞出去,连滚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我的脚力何其之大,这一踢可是夹着我的怒火和恨意,恐怕有千来斤力,把苟世俦踢得大嘴一张,鲜血就像破裂的水管喷出的自来水一样,从他嘴里冲天而起,洒下一层厚厚的血雾。
我再次冲了过去,趁你病,要你命,狠狠朝着他佝偻的身子又一个猛踢,苟世俦像颗不规则的球一样沿着台阶滚了下去,这下他不死也得残废了。我施施然的走了过去,一脚踩在苟世俦的胸口,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痰,狰狞着笑道:臭狗屎,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苟世俦惊恐的看着我,脸痛得都变形了,鼻青脸肿,很多地方都破皮了,不停的流出鲜血。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苟世俦就是苟世俦,知道事已至此,再挣扎也是徒劳的,所以乖乖的放弃了反抗,他只想知道这个杀手是谁派来的。
我,呵呵,一个杀手而已。我用手擦了擦右臂上流下的血迹,淡淡的笑道:至于为什么要杀你,是因为你作恶太多了,老天要收你而已。
我不信,把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委员长’派你来的?苟世俦微微的眯上眼睛,全身痛得厉害,每说一句话心脏都像要蹦出来似的。
什么委员长?我靠,不会是蒋委员长吧?我一头雾水,没有听明白。
那究竟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兄弟,你我无冤无仇,你不可能自己要杀我吧?苟世俦从我的表情看出我不像是在撒谎,于是改口再次问道。
这不大好吧,还是让我好好的送你上路吧。我故意想了想,然后作势用力的踩着他的胸口。
咳咳……小兄弟,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苟世俦又从嘴里咳出一大滩鲜血,艰难的说道。
哦?我脚下停止用力。
如果你告诉我实情,我就把我银行的密码告诉你。
嗯,我考虑、考虑。我装模作样的歪着脑袋想道。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的保险箱密码是9399967,里面有五十万现金和一百万的银行卡,卡的密码是1818118,保险箱在第三间房。
好,那你在这里,我先去验证一下。我心里乐开了花,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走了几步我又退了回来,笑着对苟世俦说道:你不会是想把我骗走吧?
不不不,我这个样子还能走吗?苟世俦一脸的苦相,终于尝到了被耍的苦头。
嗯,为防万一我得做点什么啊。我笑着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他的小腿上。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听得牙齿都酸了,苟世俦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我再抬腿一踢,把他的另一条腿也硬生生的踢断,这次他倒乖了,没有发出惨叫声就晕死过去。
我出了小影院,走到第三间房,这是一间书房,书桌旁边果然有个大大的保险柜,我转动密码锁,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啪响,保险柜门就自动弹开了,密码还真没有错。保险柜两层放满了厚厚的一叠一叠的钱,最下面一层有张银行信用卡。这个苟世俦说的是实话,我把银行卡随手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在房里找了一个袋子,把那五十叠现金全放进袋子里,然后才回到小影院。
苟世俦还躺在地上没有醒,两条腿的断骨突出,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上面还粘着一些鲜血碎肉,很是恐怖难看。
我解开裤子对着苟世侍的脸撒了一泡热尿才把他淋醒,他看到我淡淡的笑容却仿佛看到了恶魔一样,最后还是镇定下来,他看到我手上的袋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拿到了吧,可以告诉我了吧?
好,看在你诚实的面上,我就告诉你实情,让你死得瞑目些。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是千手门的新门主黄强,今晚就是你们飞车党灭门之日,现在恐怕你的那些档口都被我千手门攻占接手了吧。
不,不会吧?苟世俦的脸一下子变成了死灰色,眼神也渐渐的黯淡下来。
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将来整个东区都将是千手门的,东区只会存在一个黑帮,那就是千手门。这下你满足了吧,可以去了吧?
我昂着头,意气风发的说道,到最后话锋一转,语调变得冷厉,踩在苟世俦胸口上的右脚内劲一吐,欢喜禅真气猛然涌出,直达他的五脏六腑,把他的内脏震碎。
一代袅雄苟世俦两眼圆睁,死不瞑目。
第五章震慑学生
从别墅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康欣家里是不能回了,我只能回学校睡,白眉那边的事我不想去理,如果这么完美的计画白眉都不能把它贯彻到底,那么这个白眉也没什么本事,千手门也就不值得我继续待下去,什么统一东区黑帮就是空中楼阁了,我还是继续当我伟大的人民教师,刺杀苟世俦就当是我为民做了一件好事,我为自已赌一把,就赌白眉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今晚的突袭行动他能完美收场。
其实,今晚是我和白眉的一个互相考验,所以我才会一个人去刺杀苟世俦,让他看到我的能力,而他也要做出点成绩给我看,让我有信心在千手门继续做下去。
我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到南韶一中宿舍,随手把装有五十万现金的袋子扔到床底下,顾不得洗澡刷牙,我把自己丢到床上就睡觉了,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一大早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阳光刺眼的从窗户照了进来,我迷迷糊糊的去洗了个澡,刷了牙洗了脸,整个人才变得清醒过来,这才想起今天还要上班呢,一看时间,糟糕,第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
惨了,又被老处女抓到把柄了,想到徐向月那眼若桃花、冷若冰霜的脸,那如灭绝师太的神情,我就禁不住的悲哀,和她吵一架看来又是免不了啦。不过怎么赶都迟到了,我反倒不急了,施施然的穿好找服,还顺便给头发弄了点发腊,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才下了楼。本来以为灭绝师太会守在学校大门口抓迟到早退旷课的学生,我就不会碰见她,可是我才刚下楼就远远的看到徐向月从校门口向这边走来,心想道:糟了,和这个灭绝师太看来是太有缘了,这样都能和她碰见。
我刚想迈步快走,就听到徐向月那轻灵却蕴含怒气的声音说道:黄老师,你又迟到了!
我装作没有听见,加快脚步向小树林逃去,穿过小树林跑向实验楼。
徐向月心里那个气啊,从黄强一进来开始,两人就谁看谁都不顺眼,梁子就这样结下了。她好歹也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啊,怎么也算是一个官啊,哪个老师见了她不得尊称一声徐主任,可是这个人不但嚣张而且无礼,现在被她抓到迟到还敢逃跑。徐向月的火气也上来了,一边咒骂着一边向黄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来。
可是黄强快得像只逃跑的兔子,徐向月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可能追得上呢,她才跑了十来步就气喘得不行,没办法只好停了下来,弯着腰站在路中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个王八蛋,混球,没教养的人渣,教师的败类!徐向月稍微喘顺了气就开始咒骂起来,不把你赶出教师队伍我就给你做老婆!她重重的赌誓道。
徐主任,你给谁做老婆啊?学校的教导主任王不良恰好从此路过,不禁好奇的问道。王不良为人平时比较嘻嘻哈哈,爱和女同事们打情骂俏,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徐向月闻言心头一惊,脸唰的一下子红了,接着就变成苍白,她连忙转过头来,看到是王不良,急忙张口说道:啊?没没没,你听错了吧?
是吗?呵呵,徐主任啊,不会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吧,找我啊,我有空啊。王不良人如其名,看着徐向月一时红一时白的脸,继续他的玩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寂寞呢!徐向月说着不再搭理王不良,向办公楼走去。
王不良看着徐向月窈窕的背影,吞了吞口水,暗想道:我靠,不会真的是个老处女吧?不过真他妈的漂亮,就是脾气太大了点。
徐向月恨恨的走着,把被王不良的嘲笑全都算在黄强头上,暗想道: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去你办公室找你,我就不信你能上得了天。徐向月气冲冲的走向教师办公楼。
我在实验楼下面跑了一圈,然后又绕回教师宿舍楼,远远的看到徐向月和王不良在说什么,然后就看到徐向月气冲冲的走了。
这个老处女一把年纪了也不去找个男人滋润、滋润,孤阴不长啊,难怪内分泌失调,火气忒大,我看迟早更年期提早来到。
徐向月一走,我慢慢的沿着校道走向学校餐厅,叫了一碗小米粥、一杯豆浆、一盒小笼包、一盒蒸饺、两个蛋挞、一个春卷、两根油条,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吃了起来,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办公楼,慢慢的走向高二年级的办公室,还有十多分钟这节课就结束了,下面一节课就是我黄强的天下。
走上办公楼的二楼,突然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究竟有什么不同我又说不出来,仅仅觉得气氛有些不同。来到门口,大多数老师都在,都低着头在白已的办公桌上做事,就连平时话特别多的年级主任武勇也埋头苦干。
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怎么大家都这么认真啊?是不是校长来检查训斥了你们一顿啊?我哈哈大笑着走向我的办公桌。
孙博闻抬起头向我挤眉弄眼,不停的向我使眼色和努嘴,可是兴奋中的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反而转过头笑道:怎么了,老孙?你的眼睛抽筋啊,哎,你的嘴巴怎么也歪了啊,是不是昨晚看美女看的啊?哈哈
孙博闻闻言气得脸色都灰了,埋头继续改白已的作业,不再搭理我。
黄强,你可回来了。我的办公桌前突然站起一个人来,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灭绝师太徐向月。
啊?这个老处女竟然为了迟到这么一件小事阴魂不散,这么有耐心,我连忙脸上堆笑,问道:什么风把我们的徐大主任吹来了,北风吧?要不怎么把大家都吹得不敢说话了呢?
你少给我贫嘴,就知道耍嘴皮子,今天我可是实实在在的抓到你迟到了,你还不好好检讨自已,竟然在我叫你的时候跑走了,而且还不是跑到办公室,你看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才到办公室,整整迟到一个半小时,今天迟到一个半小时,昨天不知迟到了多久,明天呢?你们的年级主任就不管管你吗?徐向月阴沉着脸,对着我就是劈头盖脸的狠狠训斥道。
武勇闻言更是把头低了低,不敢抬起头来。
我本来想再顶撞徐向月几句,却看到人人都低着头,更看到武勇稍微抬起头对着我挤眉弄眼,还对着我连连摆手,考虑到同事们的处境,我忍住了心中的恶气,强自咽下了心中的怒火。
徐向月看我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顶撞她,以为自已终于震住了这个桀骜不驯的老师,心中颇为自己骄傲,不由得挺了挺丰满的胸部,脸微微的向上抬起,圆圆的下巴更是骄傲。
看着徐向月得意的样子,心中把她强奸了千百遍,可是我还得忍,皱了皱眉头,硬是忍住没有还口。
这次亲自抓到你迟到,扣本月奖金五百元,下次再让我抓到就扣一千了,黄老师,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能好好的帝领九班走向正常。徐向月说完就抬起骄傲的下巴走了出去。
徐向月一走,办公室的气氛就变得轻松了许多,本来沉寂的办公室又开始变得活跃起来,武勇首先发难:小强,你这个小子谁不惹偏要去惹那个徐向月,你不知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灭绝师太吗?
是啊,小黄啊,以后招惹谁也不要去招惹徐主任了。孙博闻扶了扶眼镜,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强啊,你可把我们大家都害苦了,怎么也得给我们点精神埙失费吧。蒋海明一副被人鸡奸了的痛苦表情。
是啊!是啊!小黄,你不知道,灭绝师太一来,我们办公室的空气都重了。胡松林也是一副苦相。
没问题!没问题,还有十天就是元旦了,那时有三天假期,第一、二天大家就留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吧,第三天晚上我请客怎么样?我向大家一抱拳,饱含歉意的说道。
不会是请我们吃大排档吧?教数学的陈少华老师说道。
这个放心,本市最高档的餐厅‘锦衣玉食’怎么样?请大家吃一顿山珍海味。我夸下海口。
我赞成。
我双手赞成。
我四脚朝天的赞成。
我五脚朝天的赞成。
蒋海明的话引起了男人们的一阵哄笑,女的则低下了羞涩的头,当然也有女的咧嘴大笑,这一般都是阿姨级别的中年妇女了。
我身上能竖起来的全竖起来赞成。武勇的话把赞成推向了最高级别,又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第一节课下课铃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小黄啊,那里的饮食好贵,听说随随便便一桌就要四、五千元,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到时苦了你自已。孙博闻见我坐下后,不无担忧的小声说道。
老孙,这个你放心,我心中有数,到时你就放开肚子尽情的吃吧。我朝他神秘的笑了笑,劝他放心。
我刚要埋头找出下节课上课的课本来,就听到咚咚咚咚的有人踩着怒气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就听到课本拍在办公桌上发出的声音,一个恨恨的声音骂道:气死我了,九班的课无法上了,武主任,我要申请调离九班,那群小兔崽子太不是人了,哪里还有学生的样子,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无赖、混混!
哈哈哈……突然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原来发火的是教二年九班的化学老师孔武,只见他脸上黑黑的,像是刚从烟囱里爬出来一样,被他的手掌一擦,脸上是黑的黑,白的白,最重要的是眉毛没有了,样子特别的滑稽。
孔老师,圣诞节还有五天呢,你这么快就爬烟囱了?蒋海明的话总是不忘谑笑。
哈哈,原来孔老师想做圣诞老人啊?
黄老师,你在啊,你这个班导师是怎么做的?你要好好管管你班上的学生啊,他们都是流氓无赖,这些兔崽子真恨不得一个个宰了他们!孔武咬牙切齿的说道。
怎么了,孔老师?我一定狠狠的教训他们!我忍住心中的笑,不用问就知道是学生作弄他,心中同时也对这群学生脑怒起来,他们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上课的时候我们在做实验,不知谁把试剂换了,实验器皿突然起了大火,把我烧得真他妈的倒媚!孔武唉声叹气的说道:武主任,说什么我也不会再教九班了,从明天起我不教了,这些学生都没救了,即使下岗撤职我也坚决不教九班。我现在就去和校长报告。孔武说着到洗手盆那里洗干净脸,然后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小黄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好好管管九班了,每天我都能接到任课老师的投诉,乱世要用重典啊!武勇也知道二年九班是没得治了,可是作为领导,他还是得说一些台面话。
唉,我哪里没有好好管九班呢?只是九班的问题起源很早,积聚得很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但是我有决心一定会把他们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一定会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等他们老了的时候不会因回忆起虚度年华而后悔,一定把他们培养成祖国的花朵,社会的栋梁!我滔滔不绝的表白道。
上课预备铃这个时候响起,我抓起书本就向教室走去,不忘回头对武勇说道:武主任,你要对我有信心,对九班有信心,现在我就去狠狠的教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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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走正门,而是绕了一圈来到教室的后门,从窗户悄悄的观察,前面的位置有几个空位,尽管上课了,绝大多数学生还是在叽叽喳喳的不停说话,可谓是千奇百怪,种类繁多。
有的女生在剪指甲,有的在对着镜子用小剪刀修理头发,有的男生在对着镜子挤脸上的青春痘,有的在大谈nba,有的还在回忆上节课化学老师的糗事,有的凑在一起玩游戏,只有张敏和国文科代表林青桐等几个女生在看课本,整个教室就像一个闹市,乱哄哄的无比嘈杂。
跟他们上了这么久的课,他们一点改变都没有,我给他们讲的道理都当我是放屁了,我摇摇头,还是觉得武勇说得对,乱世用重典,现在对他们不是用爱心的时候,而是要如何才能震慑住他们。我脸一摆,大踏步向教室正门走去,砰的一声推开教室的门,登登登登的走上讲台,用力的把课本狠狠摔在讲台上。
学生们看到我进了教室,如同机器控制一样,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一起看着我,他们自从我进来就突然觉得教室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等看到我冷酷的脸,人人都觉得一股杀气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每个人都不寒而栗,仿佛掉进了冰雪世界,尤其是范喜乐和赵子云见识过我的冷酷和无情,这种冰冷的感觉更强烈。
毕索,给我报告学生出勤的情况。我的声音也散发出冰冷的气息,紧紧的盯着毕索,这个家伙刚才就在玩游戏,他是班上的领导人物,整孔武他肯定是有份的。
毕索被这股寒气锁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到了茫茫冰原上,一望无际都是冰雪,他不禁有些害泊,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有些胆颤的报告道:有五个人请假了,钱美丽因为要去割双眼皮,陈佳明是和张可一起走的,请假原因是看电影;胡家军和闵定庆要参加县里运动会而请假,其他人全都到齐了。
刘虎看到毕索如竹筒子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什么都说了,不由得有些急了,这个小子今天吃错药了,怎么什么都告诉老师啊,不由得连连对他使眼色,可是毕索好像木头人一样,对刘虎的提示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师,钱美丽是……毕索才说完,高清琼就狠狠的横了他一眼,马上站起来为自己的好姐妹分辨。
你给老子闭嘴!我一掌拍在讲台上,讲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差一点散架,此刻的我绝对可用四个字形容:俊面狰狞。
讲台下的学生一片哑然,从没有看过我这么大的火气,一下子被震慑住了,从没人这样严厉的对高清琼,眼睛一红,环顾四周,没有一个同学敢站起来帮她,再看到我想要吃人的表情,不敢再说话,悻悻的坐了下去。
你们说说你们来学校是干嘛的,都干了些什么?你们仗着你们的父母要么是当官的、要么是公司的老总经理、要么是医生律师,家里的经济都很宽裕,所以你们就想做二世祖是不是?想在父母的荫庇下渡过这一生吗?你们现在正是学习的黄金时期,可是你们不但不好好学习,还一点都不尊重老师,不要说这些老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教导你们,就是一个与你们无关的人,也值得你们尊重。如果你们觉得学习这么辛苦的话,大可退学,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何必在这里挨老师的批评?如果你们想要退学的话,大可来我这里报名,我虽然不是校长,但是我绝对能帮你们退学!
看着讲台下的学生,我深深的感到一阵可悲,平时还觉得这些学生跟白已顶嘴的时候还颇有灵性,可是现在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一教室都是猪!
自习!我说完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我现在觉得看到这些学生就烦,还是早早走开为妙。
这一节课,学生们在不一样的心情中渡过,下课铃响了以后,顿时自动分散成几个小团体聚集在一起议论,议论不一,但是每个人都谈到了内心那种冰冷的感觉,没有几个人能意识到我暴走的恐怖,除了赵子云和范喜乐。
此刻赵子云、范喜乐和毕索、刘虎等九班四人帮正聚在一起议论,赵子云和范喜乐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当说到我一人把虾哥等几个飞车党打得稀烂的时候,两人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对我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有那么厉害吗?毕索和刘虎两人有些不信。
这四人帮平时最崇拜的就是黑社会的人,觉得他们特别的拉风、特别的屌、特别的拽,像赵子云和范喜乐有大哥罩着,在学校是横着走,没有人敢惹他们,即使是高三的学生见了他们也泊,谁不怕黑社会无所顾忌的打人,谁不怕他们有仇必报的作风?南韶一中有很多学生都做了一些什么哥什么哥的手下,在学校可是人见人怕的风云人物。
我还能骗你们啊?只是上次黄老师说过不让我们说出去,否则我们小命难保,你们两人不能说出去啊,否则我们会死得很惨的!赵子云连连说道。
短短的十分钟内,学生们并不能做出什么决定,议论无果,上课铃叮铃铃响个不停,下一节课马上要开始了,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走进教室,因为上节课的缘故,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再没有人吵闹。
这节课是数学课,陈少华走进教室,发现这个平时像闹市的班级此刻竟然井然有序,每个学生都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上课,不由得大为疑惑,暗想道:难道他们都转性了?开始喜欢上我的数学课了?我早说过我还是魅力很大的嘛。
不管怎么样,他心中还是很激动,展示自己认为最阳光、最灿烂的的笑容,然后把书和讲义放在讲桌上,大声的说道:同学们好,下面我们来学习新的一章……
讲台突然一阵摇晃,哗啦一声,讲台突然化为一堆碎木,支离破碎。
这种事情谁也没碰上过,从老师到学生,个个目瞪口呆,足足三秒钟后,赵子云突然大声说道:上一节课的时候黄老师狠狠拍了桌子一巴掌……
可想而知,我的这一巴掌给二年九班学生留下多大的震撼,直到多年以后他们走上了工作岗位,回忆起高中阶段的事情,我的这一巴掌都能给他们震撼。
很多人以前虽然知道我的厉害,可是没一个具体的衡量标准,即便是那位全省青少年空手道联赛亚军的梅智同学被我一腿劈翻,但是毕竟没看出精彩来,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几个能看出我出脚那一招的技术含量呢?眼下就不一样了,一张结实的讲台被我一巴掌拍碎了啊!而且还是拍了一巴掌四十分钟以后往上面放了几本书才轰然碎裂的,那是需要怎么样的功力啊?
第六章情收张敏
由于我刚刚打了一场球,加上昨晚又没有怎么休息好,午饭的时候没有什么胃口,中午一休息就回到宿舍,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准备去洗澡冲凉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敏。
哦,是小敏啊,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吃完饭?我微微一笑,看到这个美丽可人、聪慧乖巧的女孩,自已仿佛年轻了几岁,身体又充满了活力,美女不但养眼也能养心啊!
不是的,强哥,妈妈帮你做了一些饭菜,让我带来谢谢你的。张敏提了提手中的饭盒,显得特别的开心,脸上一副巧笑诱人的样子,学校的短裙校服让她看起来很情纯,那一双小巧绷直的大腿泛着微红的光泽,看起来十分诱人,我猛吞了口口水,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楼梯口听起来十分响亮。
我接过她的饭盒,放到鼻间猛然嗅了嗅,笑口喜口喜的说道:怎么还这么见外啊,呀,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强哥,你是饿了吧?张敏半歪着脑袋,笑咪咪的看着我,在侧边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情纯可爱。
是饿了,呵呵。我本来就没吃饭,现在一闻到这个香味,胃就开始抗议,叫得不亦乐乎,显得更加的饥肠辘辘。
妈妈做了一些芋头蒸排骨和五香闷猪脚,让我送来给强哥吃。张敏指了指我手中的盒子,继续说道:妈妈说你老是吃送校餐厅不好,所以她帮我做便当的时候就顺便帮你做了一份,妈妈做的便当好好吃哦。
那赶快请进啊,小丫头。我连忙拉开房门,徐英那样慧质兰心一个女人,做的饭菜肯定好吃,我不用空腹去睡觉了。
张敏进了屋内发现房问并没有一般的男人那样邋遢,看起来挺温馨整洁的,其实她误会黄强了,他不过是才搬进来时间不长,没有时间去把屋里弄乱而已。
看来强哥还是蛮喜欢整洁干净的。张敏这样想着不由得偷偷的看了看黄强,眼睛里浮现痴迷的眼神。
来来来,坐。房里并没有凳子、椅子,我把张敏让坐到床上,笑了笑说道:这个宿舍就是比较简单,也没有多余的椅子,你就坐我床上吧。
哎呀,强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啊。张敏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床说道:坐这个床还更舒服呢,又软又暖和。
你吃过了吗?我打开饭盒,闻着里面香喷喷的菜,我更是食指大动,吞着口水问道。
我吃过了,强哥,你吃吧。张敏眨着眼睛看着我,非常可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张敏那殷切的目光下,我狼吞虎咽的吃起张敏的爱心便当,吃饭的时候全然不顾形象,嘴巴啧啧作响,还有饭粒粘在嘴边。
做得不错哦,味道很好。我边吃边赞美道。
张敏坐在桌子旁边,歪着头得着下巴,看着我丑陋的吃态,仔细的看着灯光下这个男人,脸部轮廓如同刀削般刚毅,眉毛也很浓,下巴上有些刚刮过的胡须茬,显得青青的,特别有男人味,而且我身上还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闻人欲醉。
要是强哥做我的男朋友该有多好啊,好想他抱着我。张敏有些迷醉了,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强哥,其实这排骨和猪脚我也有帮忙做哦。张敏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
哦?我终于扒完最后一大口饭,口齿不情的问道:你到底是做菜的哪部分?
可多了。张敏翘起嘴巴说道:是我指挥妈妈洗菜,下油锅,监督她放各种佐料,并且观察她有没有偷吃。
呃?我显然被这番话吓得噎到了,拼命撞着白已的胸口。
我帮你拿水。张敏见状手忙脚乱的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等噎着的饭吞下去很久,我才幽幽的说道:根本没你什么事情。
张敏娇憨一笑,红着脸低下头,这让我呼吸一滞,更加让人受不了的是这小妮子那好闻的发香一个劲的朝鼻子里钻,这让我想起第一次遇到张敏的暖昧事情,下面又开始有了生理反应,睡龙慢慢爬起,把裤子得得像支起了帐篷。
张敏是很单纯的女孩子,我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有些自责,好在张敏没有发现我的尴尬,我连忙对张敏说道:你先看看电视,我去洗个澡,身上臭死了。然后就马上起身,以刘翔百米跨栏般的速度直冲浴室。
强哥这是怎么了,才刚吃饱饭就洗澡。张敏看着我有些慌张的冲进浴室,不免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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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尽情从我头顶洒下,直到温热的水淋上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平静下自已的欲望,看着镜子上自已的身体,我愣了一会儿,发觉最近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往往不分时间地点,不分对象。
洗完澡后,一件事情让我尴尬不已,刚才跑去浴室太急了,连换洗找服都没有带进来,若是平时屋子里面没人,我倒可以大喇喇的光着屁股出来,可是现在屋里有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被她看见了这儿童不宜的东西的话,说不定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呢,那我可真是人间败类、社会人渣了!何况我也不敢走出去呀。郁闷了很久,也想不定一个主意,让张敏回家吧,又觉得不太礼貌。那不如让张敏把找服送到门口,我再去接过来,想到这里,我扯开嗓子叫了声:小敏、小敏。
张敏听见哗哗的水流声,根本没有心思去看电视,而是在盯着屋内的设施在胡思乱想,再听到黄强这样叫她,不由得脸上一红,暗想道:该不会强哥是想让我进去陪他一起洗澡吧……我该去还是不去呢?我要不要逃离这里呢?张敏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忽然觉得很紧张。
小敏,麻烦你帮我把我的换洗找服拿过来,在我的衣柜第二格,里面放着一套农服。我说道。
是这样啊,张敏这才释然,暗想道: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把强哥想成那样的人,哎呀,真是羞死了。
张敏不由得脸飞红云,连忙回答道:好的,强哥。
张敏从衣柜翻出我的衣服时候脸上还是一红,我的那套衣服内裤是红色的,裤档的部位鼓鼓的有些松弛了,正是男人的那个经常勃起顶着内裤造成的,她心里感慨,强哥的这么大啊?她不由得左右看看,害怕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跳得非常厉害,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似的。
张敏走到浴室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来了,我高兴的把门打开一丝缝隙,然后伸了一只手就探了出去,摸索着白已的衣服,我感觉自已摸到一样软绵绵的东西,很有弹性,软绵绵的,我十分纳闷,我哪里有棉质的衣服?心下疑惑,稍微用力的捏了捏。
张敏脸红得跟夕阳有得拼,黄强的手正抓着她的右乳,在上面又是捏又是抓的,羞得差点钻进门缝里了。她轻轻抓着黄强的手,把黄强的手从自已的胸部上拿开,小声说道:强哥,你碰错地方了。
啊!我心里一颤,莫非刚才摸到的就是江湖人称男见男爱,花见花开的乳房?我当场有想把白已的手剁掉的冲动,但是又有种幸福得想晕过去的感觉,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说道:小敏,你把找服放在门口吧,我白已拿。
张敏害羞的喔了一声,脸上火辣辣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刚才强哥碰到自己的胸部,好像一股电流穿过自己的身体,酥酥麻麻的,然后又一捏,她就感觉自已全身好像没有力气了,软绵绵的,身体里面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还挺舒服。
张敏有种快感和罪恶并存的犯罪感,在她十六年的乖宝宝生涯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一个男人的手竟然有这样的魔力,竟然能让自已感受到从没有感受过的感觉,那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快感?她有些怅然若失,又有着些许的期待。
我穿好找服,走了出来,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眼睛却忍不住往张敏的一对小白兔上瞧,看看自已到底占了多少的便宜。
张敏虽然坐在沙发上,眼睛的余光却瞟向我,我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好可爱,然后就看到我色眯眯的眼睛往她的乳房上看,不由得脸又红了。
真美,真是上帝的杰作,看着张敏羞红的脸蛋和羞涩的表情,我忍不住赞叹,她绝对是一个尤物。
我和张敏各怀鬼胎,各自看着自己与对方的重要部位,彼此都有些许的尴尬,谁也没有想到说话,一时场面凝重不已。
张敏红红的嘴唇很丰润,我看着、看着,那股欲望又扑了上来,她红红的嘴唇在我眼中越来越大,我忍不住探嘴亲了过去。
终于碰到她的嘴唇了,我感觉到她明显的一震,嘴唇有些僵硬,可是那丰润的感觉还是给我太多的刺激了。我伸出滑溜的舌头慢慢的游进张敏的小嘴里面,轻缓的舔卷缠,慢慢挑逗她的神经。
慢慢的,张敏不再紧张了,感受到亲吻的快感,她也开始慢慢的回应,和我的舌头纠缠搅动起来。她从生涩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大胆的主动和我亲热起来。
过了良久,张敏才松开小嘴,脸蛋红扑扑的,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呼吸粗重,气喘吁吁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强哥,我要。她突然出声,语气坚决。
这……我有点迟疑。
不用害怕,我早就喜欢你了,早就想把自已给你,我爱你,今晚你就要了我吧!张敏说着就动手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把自已的衣服脱了。
来吧,强哥,我需要你的爱抚。张敏说着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不要白不要,况且我也喜欢这个鬼灵精的丫头,既然她也喜欢我,虽然是师生关系,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双手抓住她的玉乳,力度由轻到重的揉搓起来。
雪白的肉体粉光莹莹,像个冰清玉洁的玉雕,毫无瑕疵,刚发育的乳房在雪白的胸前隆起,非常诱人,玉乳散发着阵阵的乳香,椒乳上有两点诱人的粉红乳头,鲜红欲滴。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一丛淡黑的毛覆盖在凸起的幽谷上,再向下,是一条紧密的小缝,粉红的两片肉唇紧紧闭合着,掩映在稀疏的黑毛中,好迷人!
张敏受不了我喷火一样的艰睛的注视,媚眼微闭,脸上荡漾着无尽的春意,娇羞的把头垂得低低的,都快顶着她翘起的嫩乳了。
我用手指一碰那滑腻的肌肤,张敏的娇躯随之颤抖,激动得浑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闭着媚眼任我摆布。
只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黑亮的芳草好生动,虽然张敏刚才主动大胆的要求,此刻也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呢!我就是要看!我微笑道。
张敏不依,我用手一拉,两人便拥抱在一团,我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她弄得娇喘起来,嗯……嗯……疼死了……下面掩着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我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张敏说着、说着,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我揉它。
这时,她的桃源禁地大开,我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我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我扒开她的双腿,低头细看她的桃源,漆黑柔软的芳草覆盖在微微突起的阴部上,两片花瓣粉红得非常可爱,此时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嫩肉,此刻里面正缓缓的渗透出一些晶莹的爱液,像秋天的露珠一样,美极了。我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
啊的一声,她突然惊叫了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花瓣被我吸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舔着。
张敏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软了,桃源洞口流出大量花露,我不嫌脏,全部吞下去。
我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金枪猛跳,胀得难受,便挺着枪头抵在她的玉洞口摩擦着。
哎呀!好……痛……哟……
痛字才将出口,张敏只觉下体一阵刺痛,开始大叫道:啊!哥……痛呀……轻点儿……
她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我的刺入,谁知我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忍不住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痛死我了……她额上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绸滴满鲜血。
我感到一阵莫名而巨大的快感,为了使她不太痛苦,所以暂停了下来,连忙用手去抹她的额角,怜惜的说道:痛得厉害吗?
张敏说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她还送了我一个媚眼,我看了就轻轻的动了几下,枪头一下子顶到她的花心。
我挺着金枪在她的花心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搂紧我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说道:哼……唔……
我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一口气,突然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是口中还念着,哎……哥……我亲爱的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我不忍她太累,便抱着她睡着了,但是金枪却没抽出来,就让她的花径夹住了。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下面的张敏在缓缓而动,她的桃源洞口在一摆一摆的,让枪头在花心上磨呀磨的!
嗯……哼……才磨了几十下,枪头便被烫得酥麻酥麻!
张敏忍不住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张敏的小穴实在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我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枪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嗯……唷唷……等到金枪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她将粉臀一压,把金枪吞没一半,然后不停的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原,但是她咬牙忍着。
哥……顶一下嘛!张敏叫道。
我知道她已经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张敏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金枪已经慢慢向里滑,在枪头触及花心深处时,她颤声叫着,躺在下面的我静静欣赏着她的浪态,但是我也配合她的动作,她便往下套动着,金枪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
我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的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得她大声浪叫。
花径含住金枪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枪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我也叫道:嗯哼……我好舒服……重一点吧……
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那大枪头帝着浪水,弄得我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吐个不停。
张敏娇喘道:哥……我……就要……哎呀……她全身紧张了,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小屁股快速下压,她禁不住心里的搔痒,猛然的狂泄了,她连忙抱住我,全身一阵颤抖!我这时正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却停了,于是我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金枪落得好快,抽得好高!每次的落下都带起一阵巨响,每次的抽出都带起无数的爱液。
我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张敏又开始浪叫起来,我的金枪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颤抖。
我感到枪头一阵酥麻,突然她的花径在收缩着,紧吮着枪头,这种滋味使我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急速抽插,噗噗噗……一股阳精直射花心。
张敏身子猛抖,惊叫道:哎唷……唔……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
张敏才初次破瓜,我不忍她太累,放松意念,抱着她睡了过去,但是金枪并没有抽出来,还留在她的小花径中。
半个小时后,张敏醒了过来,感觉白已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似的,觉得特别累,可是感觉到强哥的东西还留在白已下体中,那种酥麻销魂的感觉又来了,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慢慢的挪动身子感受着那粗硬顶着自已花心的快感。
我在张敏扭动一下身子的时候就醒了,就是要看她有什么反应,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动作,我心中更是高兴,等她挪动了好一会儿才装作被她惊醒,开口问道:你醒了?
嗯!张敏被我发现她的好色,脸蛋不由得一红,很小声的应了一句。
我们继续吧。说着我就翻身伏在张敏身上,从她的嘴唇一直往下亲,乳房、小腹、肚脐、芳草处,最后停在了她娇嫩的花房处。
嗯哼……张敏鼻间发出一声荡人魂魄的呻吟,微红的脸蛋更红了,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两眼半开半闭,惺忪迷离,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猩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红润丰泽,两只雪白的小手在自已丰挺饱满的翘乳上使劲的揉搓着,身体微微伸直,不时的扭动身子,把臀部高高抬起,极力的缓解那如海浪冲刷般的快感。
我正埋首在她的胯间努力的耕耘,两手轻轻托住她的臀部,伸出舌头在她的花穴中来回的扫荡着那条小小的缝隙,晶莹透亮的蜜汁不停涌出,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并不怕脏,反而舔得更欢更卖力了。
在我的努力下,花穴很快就盛开了,两瓣花唇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粉红的花蕊和花嘴,在蜜汁的滋润下显得无比迷人,花穴顶端的花珠这时也已经害羞的探出了头,粉红水嫩,可爱美丽极了。
尽管早已看过了,可是每次看到这颗花珠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大吞口水,喉咙咕咚、咕咚的响个不停,小腹中那团欲火更盛,仿佛烈火遇到了烈性炸药一般,猛然窜得老高,烧得我两眼赤红,放射出无尽的欲望,两腿间那话儿也趁势猛长,更粗更长,竟然比刚才胀大一倍有余,坚硬无比。
我觉得下腹难受极了,急切的想要把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刺入某个水洞。
我抬起头,帅气无比的脸上此刻露出既难受又渴望的神情,厚薄适度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张敏的蜜汁,亮亮的,透露出无比的淫靡气息,我突然咧嘴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画出两条迷人的弧线,竟如阳光般灿烂,让人仿佛沐浴在柔和的朝阳下,在此刻此地显得非常矛盾,但是又感觉不出别扭,竟然觉得再合适不过了,仿佛就是应该在此刻微笑,否则就不和谐了。
我从张敏臀下抽出双手,移动身子向前倾,两只魔爪挪开张敏的小手,罩在两个丰乳之上,光滑细腻,入手柔软而弹性十足,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傲然挺立,耀眼生花,我一边揉搓着一边伏在张敏的身上,滚烫粗硬的肉棒顶在她的花穴上。
我来了。我温柔的说道,不待她的回答,虎腰一沉,肉棒准确的刺入了那个狭窄的水洞,发出噗滋一声异响,穿过花径,全根没入,直达花心深处。
噢……张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全身都放松下来,长久的空虚一旦被填满,她就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双腿夹住我的腰,挺动臀部用力的向上抛。
我紧紧的压在张敏身上好一阵子,让肉棒在花心深处旋转摩擦了许久才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九浅一深,缓缓的抽插起来。
两人早已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对对方的兴奋期、敏感点都了若指掌,所以并不急于向高峰冲刺,而在慢慢的享受双方性器的接触摩擦,享受那个缓慢的过程。
如鱼在水中游,鸟在天空飞,两人都感到惬意极了,那种自然和谐、亲密无间的感觉就像是水乳交融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渐渐的,张敏身子扭动的动作大了,呻吟声也大了许多,我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六浅一深,三浅一深,次次没顶,频率越来越快,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到后面的时候每次都把肉棒全根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刺入。
张敏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的,低吟娇喘不停的从她口中发出,那种嗯嗯啊啊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有磁性,一声比一声让人兴奋。
这种声音听在我耳中,更是兴奋激动,一种男人的自豪油然而生,不觉又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低头一口含住张敏右胸那颗粉红的樱桃,使劲的吸着、舔着、咬着。
痛并快乐着,张敏喜欢我在咬她的乳头的时候加点力,喜欢那种带着微微痛的快感,那会让她升上云端,她的水洞会有更多的蜜汁涌出,她的呻吟也更大声了,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经过无数次的冲刺,变换过无数次的姿势,张敏已经是浑身发软,再也无力迎战了,只是躺在床上无力的呻吟,她早已数不情白已高潮过多少次,每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就仿佛把她全身的力气抽走一样,她累了,脸上全是汗水,头发也都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虽然如此,她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腰,她知道我的第二次也马上就要来了,她早已做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再次袭击。
啊……呜……我低吼一声,按捺不住激动了,猛然狠插几次,然后就紧紧的抱着张敏,死死的顶在她的花心不动了。
张敏蓄积已久的激情再次爆发,快感就像海啸一般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来得更汹涌澎湃,一波比一波携带的快感更强烈,她的意识很快就要被这海啸吞没了,她感觉自已不能呼吸,一种晕眩的感觉伴随而来,仿佛坐云霄车一样被从地上急速的升上了天空。
啊!一声尖利而短促的浪叫突然中断,嘎然而止,在这小小的房问里余音绕梁,摇曳不已。
张敏就这样被快感再次冲击得晕死过去。
狭小的房间终于喘了口气,安静了下来。
第七章三孔杀手
下午我是被手机吵醒的,才发现张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掀开被子,白色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像朵盛开的梅花,这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幸福。
什么事?我接起手机问道。
强哥,是我,白眉。白眉在电话中说道:我们大胜,大胜啊!声音显得特别的激动兴奋。
如果这点你都做不好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做你们的大哥了。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显得很平淡。
强哥,下班了吧,来酒吧吧,我们搞一个盛大的庆功宴。小黑在白眉旁边大声叫道,不乏得意之声。
好了,我待会到。我挂了电话,起身去浴室准备洗个澡。
出校门的时候又碰见了灭绝师太徐向月,她以为上午小胜一场,我便怕了她,但是我懒得理她,任由她如何叫喊,我还是走出了校门,气得她哇哇大叫,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赶到蓝宝石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五点,酒吧门口挂着内部整顿,暂停营业的牌子,两个彪形大汉站在玻璃门内,看到我来了,连忙打开门内锁着的铰链,拉开门,对着我弯腰恭声道:强哥好!
我能感受到他们两人内心由衷的敬意,我朝他们微微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灯火通明,显然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张灯结彩的,一派喜庆。此刻里面挤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意,这些都是千手门的弟兄们,他们看到我来了,唰的全都转过身来,齐声大叫道:强哥、强哥,胜利象征!强哥、强哥,胜利象征!
白眉和小黑分开众人迎了过来,白眉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喜色,他声音颤抖,有些硬咽的说道:强哥,谢谢了!说着眼眶就湿润了。
嗨,哭什么啊,一个爷儿们哭哭啼啼像什么?小黑大大咧咧的捶了白眉一拳,然后热烈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把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也有些颤抖。
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都是兄弟,好兄弟!我把小黑推开,看到他眼眶也有了些泪光,我拍了拍手,一手挽住小黑,一手挽着白眉说道: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是是是,应该大笑才对!白眉连连点头。
对对对,应该高兴才是。小黑频频颌首。
场中的弟兄们看到三个老大这副情景,全都激动的鼓起了掌,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我们三人走上主席台,白眉走到台前,抬手压了压,全场顿时静了下来,他环顾全场,平息了内心的激动,缓缓的说道:今天,是我们千手门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的敌人飞车党终于不存在了,这是我们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这是我们千手门最辉煌的时刻,多年的怨气终于吐出来了,我们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为谁?
强哥!强哥!强哥!全场疯狂的叫了起来。
没错,就是强哥!在强哥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千手门才有今天的成就,明天会更好!白眉很会调动情绪,是个不错的主持人才。
下面我们有请强哥来给我们讲几句话。白眉说完帝头鼓起掌来。
强哥!强哥!强哥!全场又开始疯狂的叫嚷起来。
我笑着走向前台,对着台下压了压,等弟兄们静了下来,我才开口说道:千手门能有今天,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每个兄弟,是我们大家所有人的功劳,今天的成就是兄弟们团结拼搏得来的,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全场又是雷鸣般的掌声,每个人都在想,强哥太谦虚了,一点都不居功自傲,是个值得拥戴、值得信任的大哥,每个人的脸都激动得像喝醉了酒一般。
下面开始狂欢吧!我大声说道,尽管场中掌声雷鸣,我的话还是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他们心中对我更是敬佩崇拜得五体投地,有如此强大的大哥,他们何愁日子不好过呢?
和弟兄们喝了几杯酒,我就和白眉、小黑等人来到办公室,听取他们昨晚战况的汇报。
经过这一役,飞车党的全部档口都被接管了,飞车党的几个大头目全都在乱刀中被砍死,只有一些小头目逃跑了,但是这些人不足为惧,起不了多大风浪。倒是后来员警大部队来了,抓走了很多人,有飞车党的,也有千手门的,这些弟兄都还没有出来,聚众闹事,扰乱治安是要拘留的。
死了十一个弟兄,伤的有五十四个,白眉已经把事前承诺的赏金送达他们的家人,然后我要白眉带我去看望那些受伤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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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委员们有什么反应?从医院出来后,我问道。
现在暂时还没什么反应,不过他们应该会震惊,我想很快他们就会有行动了,不在今晚就是明晚。白眉说道。
现在接管了飞车党的档口,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我问道:怎样才能把拘留的兄弟们放出来呢?你们现在多招一些人手,把这些档口守住,我想那些委员们肯定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的,不要被他们趁机夺了我们的成果。
是是是,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白眉说道。
哎,警察局局长不是马毕这边的吗?我们找他能否把兄弟们放出来呢?我问道。
不知道,以前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白眉摇头道。
那我们今晚就找他去,带一百万元去砸他。我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我们好像只剩下一百五十万了。白眉说道。
强哥,要这么多啊?小黑有些不解,以往都是十万、二十万的给,现在却是百万、百万的给,千手门哪里有这么多钱给啊?
要做大事就得大方点,我们一定要好好争取到局长站在我们这边,一来在仲裁会上有盟友,二来在斗争中也有好处,三来让他去游说那些委员。不要只看到眼下,目光放远点,现在东区有八成以上的娱乐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了,怎么也会是日进斗金、夜收十万啊,以后整个东区都是我们的天下了,百万算得了什么!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说道。
还是强哥有远见,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白眉听了心悦诚服的说道。
厉害、厉害!以后东区都是我们的了,日进百万,那一年下来得有多少钱啊,我都不敢想像了!强哥,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小黑夸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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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就带着白眉和小黑到了南韶东区警察局局长安定国家里,把一密码箱的钱打开给他看,然后推到他面前说道:这一百万是首期,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一百万。
说吧。安定国也知道这钱不好拿,拿得越多,担的风险也就越大。
是这样的。我开门见山的和他说明来意,为了一统东区黑道,我要他全力支持我。
前些天我收到消息说千手门换了个新老大,蛮厉害的,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年轻人办事有魄力,我佩服,可是东区你一帮独大,这可是我们员警最大的忌讳,也是委员会不想看到的,你说服了我有什么用,你过得了委员会那关吗?县警察局能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吗?能不派人打压吗?安定国慢慢的点燃香烟,抽了一口,看着我缓缓的说道。
这些情况只要你能支持我,都不是问题,我一帮独大,但是我却是和你紧密合作,黑道上的规则都将是我定下的,别的帮派的人不让他进入东区,东区的治安将来绝对是南韶最好的,再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仇杀,你们查不到的线索,我可以提供给你,一帮独大不是你们的忌讳,而将是你最好的帮手,你们也是我最好的帮手。现在东区这么多帮派,有的抢劫,有的偷盗,有的贩毒,有的卖淫,情况多么复杂,我想你也常头疼这个吧,如果东区就我一帮,其他我不能答应你,但是贩毒这点却可以告诉你,绝不允许一粒毒进入东区。至于你说的委员会,说实在的,我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只要你支持我,把你拉过来站在我们这边,形成一个同盟,委员会也不是问题。至于你说的上头,只要东区治安好,谁会注意呢?对你只有褒奖,你只有升官的机会,可以说你我的合作是双赢的局面,有百利而无一害!我针对安定国的担忧一一剖解,打消他内心的忧虑。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好,我答应你了!安定国脸上露出笑容,把茶几上装满钱的密码箱阖上,提起来放到身边,然后说道:不过东区警察局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还得去搞定一个人,否则你的计画很难实现。
谁?我感到很意外,局长还有搞不定的人?
刑警大队队长欧阳秋水!
她?我脑中浮现那个英姿飒爽的漂亮女警,高胸、大屁股、脾气火爆等一些词自动跳了出来。
你认识她?
见过一面。
哦,她嫉恶如仇,最喜欢打击犯罪分子,对黑道更是深恶而痛绝之,她后台很大,经常都不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她。安定国想起欧阳秋水发飚的样子,不禁有些颤抖。
这个你放心,我会搞定她的。我不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一个女人再怎么厉害,总会有她的致命死穴,如果上了她,让她变成我的女人,她还能反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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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安定国家中出来,白眉和小黑迎了上来,关切的询问,我高兴的笑着说道:搞定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当官的不能用钱搞定呢?
哈哈……白眉和小黑都大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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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欧阳秋水后,我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在清风大道上奔驰,和欧阳秋水的合作太顺利了,我说一统东区黑帮后,保证治安良好,我只管理娱乐业,不让贩毒进入东区,这个火爆的警花就答应了,爽快得不得了,想到今后南韶就是千手门的天下,想到一统黑帮的理想就要实现,我兴奋得想在摩托车上跳舞。
可是在清风大道和金叶路的交叉路口,忽然冲出一辆十八个轮子有二十米长的重型运载卡车把清风大道整个塞住了,稳稳的横在中间,清风大道有五十来米,可是除了两边的人行道,主干道也就三十来米的样子,再旁边已经是防护用的花圃栏杆。
这个时候我距离卡车也就五十来米的样子,想要刹车停下是不可能的了,向旁边拐弯也很难,这辆卡车停的位置非常巧妙,死死的把大路封死了,让我不可能从侧边通过。
这是谋杀!
我眼睛一闭一开,精光四射,精神高度集中,顾不得咒骂了,连忙左手抓紧离合器,同时右手拉住前刹,脚踩后刹,同时把身体重心倾向右侧,高速行驶的摩托车骤然停止转动,抗不过巨大的惯性作用,轰然侧翻,在我重心右压的情况下,摩托车依然保持每小时一百迈的速度向前侧滑,通过重型卡车底盘,狠狠的撞在轮胎上。
这一刹那间,我也被甩开,欢喜禅真气随之自动运行,护住全身,后背弹到铁栏杆上,砰的一声,然后向前扑倒,这一下可把我撞得很惨,五脏六腑翻滚,好像要跳出胸膛一样,两眼金星乱冒,什么都看不见。
这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在这么快的速度下,自己飞出去和一辆车子撞上来的结果基本上没什么不同,就算我有欢喜禅真气沪体,我还是喷出一大口鲜血才倒向地面,脑袋又被坚硬的水泥路面重重的磕了一下,鲜血直流。
我明白自已受了内伤,同时也知道这是阴谋,卡车来得够巧,可见预谋良久,也可见来人是个老谋深算之人,是个不可小觑的强敌。
我真想昏过去了事,但是情况不明,杀手尚在身侧,我怎么也不能昏过去,否则就任人宰割了。我深吸一口气,欢喜禅真气再次运转,脑袋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强撑着爬起,晃了晃脑袋,稍微压制恶心欲吐的感觉,右手一摸,手枪出现在手上,看也不看,我对着卡车驾驶室砰砰砰砰的连开四枪,驾驶室的玻璃粉碎,洒了一地,可是驾驶室没人。
就在我四顾寻找杀手的时候,车厢顶上黑影骤现,我还来不及抬手射击,那个人就从上面朝我扑下,从我摔倒到爬起再到射击,也不过十秒钟左右的事情,而来人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从驾驶室钻出上到车顶实施偷袭,反应之快、速度之快着实可怖,看来有不亚于我的实力。
砰!我被来人重重的扑倒跌在路上,从四米多高而下的重力加速度帝着自身两百来斤的重量,十分猛烈,速度之快得让我猝不及防,我甚至没分出对方是人是妖、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便被扑了正着,紧急中我两手前伸抱住来人,我们两人同时滚倒。
仓促间,我右手挥着手枪枪托向他的后脑砸了过去,誓要把这可耻可恶可恨的家伙的脑袋砸个稀巴烂,至少也得是一个洞。
那个人吃惊不小,显然也想不到我出手速度这么快,咦了一声,两臂外张,把我的右臂挡开,我的手臂不够长,这一砸就落空了,不能砸中他的脑袋,但是我手腕一歪,重重砸向他的手臂,虽然受伤导致力气衰退,那个人还是被枪托重重敲中小臂。
那个人龇了一下牙,只觉这一砸把手臂的神经都敲断了,痛入骨髓,但是他也不是个吃素的,南韶第一杀手可不是吹的,右手的手肘向上击打我的下巴,近身搏斗讲究力量、速度、眼力,他的动作很完美的结合了三点要求,我的下巴被重重的击中。
我一阵晕眩,险些咬断白已的舌头,不甘示弱,我右臂迅速的一闪,从他的肋下穿过,依旧又是一枪托向他的脑袋砸下。
那个人的左臂紧紧的夹住我的手臂,但是因为巨大的惯性,我的枪托虽然没有砸中他的脑袋,但是依然帝着凌厉之势狠狠的砸中他的背部,他这时不敢再轻敌大意,夹着我的小臂向外一拗,右手五指撮起,狠狠啄中我的右膀,右臂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五指一松,手枪脱手飞出。
急忙中,我一脚踢出,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得擦地而飞,然后我才站了起来。那个人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撑地,倒飞而出的身子缓了下来,一个翻滚也站了起来,这时两个人才分开,互相敌意重重的打量起来。
这个人身材高大,至少也在一米九以上,即使在这寒秋,他也只穿着一件弹力背心,露出全身发达的肌肉,是一个典型的肌肉男,和美国好莱坞的动作巨星阿诺一般,只要能鼓起的肌肉都鼓起了,特别明显的是他腹部八块肌肉和胸部小山一样鼓起的胸大肌,显得特别的恐怖。
他戴着一个黑色口罩,遮住大部分面容,看不到他真切的面容,只看见他剑眉入鬓,浓眉大眼,乍看之下还是个不错的美男子,可是他细长的眼睛宛如毒蛇一般透出阴冷的气息,破坏了他的整体美,这使他看起来显得特别的阴沉狠毒。下身穿着一条军人穿的迷彩裤,脚下是杀伤力惊人、鞋头镶着金属的尖头皮鞋,被这种皮鞋踢一脚,就和拿刀子攒刺差不多效果,不死也重伤。
你是……我说到这里就嘎然而止,等他接下文。
可是这个人不但不说话,身子突然一闪,一脚对着我狠狠的踹了过来,脚夹带丝丝寒风,如雷轰似电闪,就像一发出膛的炮弹,帝着撕裂空气的威力。
太卑鄙了,竟然趁我说话的时候攻击我!太没礼貌了,竟然不让我把话说完也不回答我!太嚣张了,竟然无视我的存在!
我还没从刚才的撞击中恢复过来,身子一闪,胸膛一阵疼痛传来,身法有些不太流利,被他凌厉的脚风刮到脸颊,隐隐有些生痛!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反正这里也就我们两个,先聊聊天再动手也不迟啊。我对这这个人一摇手,示意先停下来。
这个人不说话,只是用闪着精光的艰睛盯着我,以防我突然出手。
不用这么紧张,放松、放松,对了,就是这样嘛,我们都是斯文人,打架也不用像动物一样吧,聊聊天放松、放松气氛,在和谐的环境下动手都好啊,胡哥都说我们要创建和谐社会嘛,我们呢,打架也要创建和谐嘛,对不对?身上太痛了,我只能施展缓兵之计,对着他来了一顿胡侃乱扯。
他心里头想道:这个人不是有精神病吧?打架还能和谐的打,真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他们都说这个人太狡猾奸诈了,他不会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算了,我背部也疼得厉害,就让他一个人吹吧,我趁机休息休息,缓过劲来。
我叫黄强,还没请教大名呢?我从吓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了猛吸一口,问道:你要不要也来一支?哎,就随便聊几句吧,别这么吝啬你的声音啊。
我操,这个鸟人这么多废话,不行,我得赶快完成我的任务,不会是他在拖延时间等救兵吧?靠,上当了!那个人想完眼中凶光一闪,突然向我发难,挥舞着双臂向我攻来,钵盂大的拳头鸣鸣生风,上打胸膛,下击小腹,实在是快如闪电,迅若奔雷。
呀,怎么不说话就开打啊,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是聋子哑巴吧?我身子一移,恰到好处的避开他的攻击,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说道。
那个人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向我攻击,招招夺命,式式凶狠,手脚并用,把美国近身榕斗的精华都使了出来。
我呢,不和他打,只是远远的避开,不能避开的时候才会接他一、两招,我就不停的和他说话,他有耐心不说话,我就有耐心不接招。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是仲裁委员会那群老家伙是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了,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如此恨我如此害怕我呢?哈哈……我说道。
你功夫不错啊,肌肉这么发达,不会是打了肌肉激素吧?呀,真想摸一摸。从你的技术来看,你学的是美国的近身格斗术吧,这种格斗注重近身实战,像你我这么远,应该发挥不了你的实力吧?这就是它的致命弱点,你不要说可以贴过来近身,但是我的功夫不会比你差吧,你能近我的身吗?我继续说道。
你他妈的到底打不打?那个人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我大吼道,声音破烂如同电锯工作的声音,本来就丑的脸扭曲着,显得更加狰狞,而那双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你奶奶的到底还是说话了啊?不是哑巴不是聋子啊,我操你妈妈姐姐妹妹的,你不说话我就不和你打,气死你!面对他冲天的怒气,我还是嬉笑连连。
好,那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面对我的无赖,他终于软了下来,极力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为了那五百万巨款,他怎么也得完成这个任务。
这才乖嘛,要是早是这种态度,我们那用得着浪费这么多工夫。
我点点头对他的合作表示赞赏,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这个……他迟疑了一会儿,雇主的姓名是不能透露的,可是眼前这个无赖的功夫也不错,要是能让他近身,说不定还有机会搏杀,咬咬牙,拼着得罪雇主,他只好说了:没错,是一个叫铁头的人雇佣我的,至于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是很情楚,他给我五百万,我就接了这个任务。
那你叫什么名字?问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南韶黑道传说中的一个人来,三孔杀手。
据说这个三孔杀手要价极高,只要有人敢出钱,他就敢去取任何人的命。他只要接受了任务,没有一次失过手,也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死了,他杀人后会在死者身上留下品字形的三个血窟窿,所以人们称呼他为三孔杀手,是南韶黑道最神秘也是第一杀手,南韶警察局早已悬赏五十万抓拿他了,可是一直没有抓捕到。
第八章冷血制裁
我不由得眼睛眯了起来,问道:你就是陆绅?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陆绅。那个人的声音嘶哑,如同电锯割开铁板发出的噪音,想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苦笑道:原来你就是陆绅,倒也有两下子,设圈套挺厉害的,怪不得那么多人谈你色变,我早该想到是你了,否则有谁能设计如此厉害的圈套呢?
也好,让你死得明白点,这次铁头出了五百万赏钱,我也准备干了这票就收手了。陆绅说道。
陆绅的声音听在耳朵真他妈的刺耳,也许是他的真实声音吧,我如此想。
那我奉劝你一句,现在就收手离开吧,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要不然你拿到钱了也没福享受!我郑重其事的说道。
陆绅冷冷的说道:靠,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会给你一个全尸,让你没有痛苦的离开,否则你身上也会留下三个血窟窿的!
若不是时速一百迈的碰撞,我也不会狠狈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这个内伤,什么三孔杀手,再多一倍的六孔杀手我也早就搞定了。
听了陆绅的话,我突然咧嘴笑了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淡淡的仿佛他说的只是一句笑话,我笑道:是吗?那我真想看看你三孔杀手怎么在我身上留下三个窟窿。这个时候的我在欢喜禅真气的运转下,内伤早已好了七、八成了。
陆绅拔出一把金光闪烁的匕首,刀口开出一道很深的血槽,一边是锋利的刀刃,一边是锯齿,而且这把匕首比一般的匕首要长些,又比一般的短剑要短一些,显得相当特别,握在他手里极为吓人,他冷冷说道:是时候给你戳三个透明的血窟窿了!
我右手高举过头,左手下摆护身,左脚虚点,亮了一个奇怪的招式,傲然的说道:今天我会让三个血窟窿在你身上出现,而且还会把你送给员警。
陆绅趁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和身扑上,身法快如闪电,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刺下,刀尖微微颤动,根本辨不情要刺向何处,狞笑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伤成这样还能得多久?你死定了!
我忽然闪电般挥出一拳,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击出,攻向陆绅的左肋,同时急步倒退,已经完全收起蔑视之心,这家伙的速度竟然不在自已之下,刚才的一刀根本没看情楚就落了下来,若是反应稍微馒点就被他刺中了。
陆绅不愧是南韶第一杀手,攻击形同暴风骤雨,又如天风海雨,又快又狠,刀法密集,上身灵动有若猿猴,下盘稳当堪比磐石,招大力沉,去势疾快,基本上找不到破绽在哪里。打架拿短刀的人,一般来说性格有潜在的冒险因素,又或是对自身实力具有极大的白信,这正是武家所说的: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陆绅似乎两者兼备。
陆绅又是一刀当着我的面门划来,这招若是落实了,脑袋起码得分成上下两半,至少脸蛋也会分成两半。我情急之下后仰,铁板桥般向后弯倒,突然觉得脑门一凉,看见几缕头发飘起,看来刀也是锋利无匹的好刀,足可吹毛断发,利可断金。
自从和张敏合体之后,吸收了她大量的元阴之力,我的欢喜禅功已经突破第四重了,举手投足都已经有了大家风范,功力更是突飞猛进,本以为在南韶就唯我独尊了,可是此刻竟然被一个通缉犯逼到如此地步,我感觉尊严受到挑战,大为生气,更是把我心底的怒火也点燃了。
我腰身继续后仰,在两腿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突然伸出右手向后撑地,右脚在这个时候闪电般的向上踢起,朝他持刀的手腕踢去。如果踢中,陆绅的右手就废了。他也知道厉害,急忙缩手急退,放弃了对我的进一步攻击。
陆绅稍退就进,挥舞着怪异匕首又向我攻来,招招不离要害,只要被他刺中一下就完蛋了,根本不用什么三孔。我呢,凭藉超凡入圣的打架功力,我左闪右躲,避开他的锋头,不时的攻其不备的地方,总体来说,我这个时候是落入下风的。
说起来慢,其实打的时候你来我往,迅捷异常,从开打的那一刻,前后交手不过十几二十秒而已,陆绅反手抓着匕首,狠狠的朝我腰部刺了过来,我大吼一声:操!向后来了个旱地拔葱,纵跃之间堪堪避过陆绅的新一波攻击,如果没有吸收到张敏的元阴之力,没有突破欢喜禅功的第四重,我想今晚肯定就得被戳上三个窟窿了。
我躲开几次对要害的攻击,支撑超过一分钟,终于抓住机会,身子犹若灵猴一般,从陆绅的左边闪过,然后猛然一拳捣中陆绅的左腋窝。这拳憋积已久,含怒而发,十成十的力道,隐约可听到擦破空气的爆响,拳劲到处,腋毛纷飞,隐约还听到了肌肉与肌肉摩擦的声音。
陆绅半边身子麻痹,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挥刀向后翻开,一个跟跄,差点没有站稳,看着我凶光毕露,突然胸膛一阵急促起伏,喷出一大口鲜血,在空中洒下一片血雾。
陆绅用手一擦嘴角,眼睛冒出野兽一般噬人的凶光,弯腰又朝我冲了过来,匕首在空中不断的变换方位,时而横削,时而竖刺,时而斜拉,就在离我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他却突然矮身,右脚一划,同时左脚也跟着滑行,然后姿势转换飞快无比,以左脚为指点,右腿飞快的旋转起来,对着我就来了一记扫堂腿,六十年代横行地下拳坛的铁脚李铁就是靠着这腿法不知杀了多少对手,若是被他扫中,我的双腿不用说一定废了。
他变招太快,我怎么也料不到他此刻竟然放弃了手中的匕首攻击转而用腿法,危急中我身子一纵,向上飞了起来,半空中一个横移,远远的落在地上,我们两个人又成了远远对峙的状态。
罢手吧,你今晚是杀不了我的,你走吧,我不会找你的。看着陆绅,我突然起了惺惺相惜之心,不想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死在我的手里。
少废话,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陆绅怒吼一声,挥舞着匕首朝着我冲了过来。
才冲到半途,陆绅就觉得一阵暴风袭面而来,那旋转着的风紧紧裹住他的嘴巴,差点让他窒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长腿已经掠去,狠狠扫中他的肩膀,如同流星炸地球似的又狠狠抽打在那颗戴着口罩不知长什么模样的头颅上,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远远超出人体极限,甚至连大水牛也能被踢成牛肉干,即使是机器人也会被踢得粉碎。
一刹那,陆绅居然以为自已穿越时空,被空间压力挤压,他这阵子天天在网路上看穿越小说,以为刚才暴风来临撕开了一个空间口子把他吸了进去。
可是眼前闪过的我的身影却让他意识到根本没有发生穿越这回事,我的身影在空中变得模糊起来,陆绅才意识到这点,就被无可抵挡的巨力击中脸庞,顿时身躯不由自主拔空而起,呈螺旋状高速旋转,猛烈撞击在车厢上,血雨纷飞,牙齿穿空。
陆绅兀自分不出东南西北,我在空中一个横移,身体硬生生的突破重力限制,不可思议的在空中朝陆绅飞扑过去,他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暴雨般急骤的拳头便落在他身上。
啊!陆绅的右臂被我一拳击中,骨头断裂,白森森的骨头帝着碎肉刺了出来。
啊!陆绅又是一声惨叫,左臂骨头断裂,叫声未停,他又马上感觉到两条大腿传来剧痛,两腿也被废了,由于断得太快,他的惨叫声都还没有停下来。
一拳连着一拳,我疯狂的在陆绅身上练拳,使用的是可以破开皮肤、杀伤力极强的正拳,欢喜禅真气随着拳头汹涌澎湃的溢出,狠狠的钻进他的身体,拳头的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一道鲜血。
短短十几秒钟,陆绅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嘴巴不停喷出鲜血,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成了一只任我宰割的绵羊,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道。
给你脸你不要脸,去死吧!我捡起陆绅掉在地上的匕首,狠狠的在他胸口刺出三刀,成一个品字形,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一辆银灰色的帕萨特轿车从清风大道北面奔了过来,看到与金叶路的岔口处有一辆重型卡车挡住去路,拼命鸣笛,可是车上没有反应,车前灯射去,似乎看到两道人影,旁边还有一辆倾翻的重型摩托车,地面有长长的刮擦痕迹,从清风大道的对面延伸而来,夜风中飘来点点血腥味,似乎出了车祸。
司机等了好几分钟,渐渐不耐烦起来,心想去对面看看再说,如果撞死了人帮忙报个警也算功德一件,不行的话就绕道走算了。钻出外面,冷峭的北风吹得他浑身发抖,紧了紧领口,又见街头冷清,没有任何行人,觉得不太妥当,返身在工具箱找到一把银光闪亮的扳手插进后腰,借此壮胆,才绕卡车走过去。
可千万别是什么人在烂路抢劫啊!司机想着左手拿出手机,按了110三个数字,然后用手指轻轻按住拨号键,准备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逃跑并报警,很遗憾并没有看到特别奇怪的事情。
一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的男人蹲在地上吸烟,衣服上面还有好多血迹,右臂露在找服外面,还在滴着血,地面上有一滩血已经开始结硬,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人。
司机依然将手伸到背后抓紧扳手,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你受伤了吗?需要我报警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男人正是我,丢掉烟头,擦去鼻血,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突然咧嘴说道:不需要报警,天气太冷,我想借你一件衣服穿穿可以吗?
司机从背后拿出扳手,后退了一步说道:我只是路过而已,没什么钱,你可以去找别人。
我转身从轮胎之下捡起手枪,司机眼睛睁大了,只见那把手枪一晃一晃,枪口有意无意对着白已,虽然不好判断是真是假,有子弹没子弹,终究还是不敢冒这个险,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连声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一件衣服嘛!我给你就是了。于是丢开扳手,立即脱下羽绒外套抛了过去。
我把已经破了的衣服脱下,接过他的羽绒服穿上,拉好拉链,笑道:妈的!这鬼天气真不适合户外活动,谢谢你了。
不谢、不谢。司机早已认定他是坏人,哪敢多话,只能自认倒媚,说着就想离开。
慢。我突然开口说道。
我、我身上没钱。司机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尿都差点出来了,以为这个歹徒还要白已的钱,然后说道:我身上只有三百块,都给你吧。
谁要你的钱啊,你帮我打一通电话。我说道。
什么号码?司机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打电话,太简单了。
110。
啊?司机差点吓傻了,以为自已的耳朵听错了,他不会是有精神病吧?
让你打就打,就说在清风大道和金叶路交会处的路上有个叫陆绅的人,谢谢了。我说道。
司机疑惑的看着我,还是拨了110,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员警。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也走了。说完我便不再啰嗦,骑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陆绅在清风大道和金叶路的交界处。我拨通了欧阳秋水的电话,告诉她。
啊,消息确切吗?自从欧阳秋水当上员警以来,就一直想抓住这个南韶最大的通缉犯,可是此人作案手法特别高明,有过几次围捕都没有抓到,此刻听到我的报告能不兴奋吗?
确切,我会骗你吗?我敢吗?我能吗?我又忍不住开口调笑道。
谢谢你,那我马上带队去抓。欧阳秋水自从和我合作后,对我温柔了许多,也容忍了我的调笑。
那就快点,否则我会因流血过多而死。说完我就挂掉电话,右臂流血不止,被苟世俦放冷枪伤到,在和陆绅打斗中更是受到极大的冲击,其中有一次被他用掌击中,感觉到一丝丝冷气沿着手臂流向心脉,当时没怎么在意,后来骨骼也受伤了,决定到医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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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将右臂伤口包扎了,还拍了片,骨骼没大问题,肩关节有些埙伤,医生说修养一阵子可以恢复,可是我知道右臂没有这么简单,陆绅传过来的那丝冷气不简单。
后来我又要求对胸部做全面检查,那一百迈的时速撞上铁栏杆可不是一般的内伤,虽然有欢喜禅真气的保沪,为防万一,我还是对胸部和背部也拍了片子,即使能医,恐怕还得自已运气疗伤,才能全好。
我走出诊室,准备离开,这时有人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刚才诊断时站在主任医生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这个女医生长得很漂亮,梳着马尾辫,圆圆的脸蛋上有两个梨涡,帝着淡淡的微笑,一米六左右的个头,虽然穿着大大的白大褂,还是能看出她的身材很好,胸前鼓鼓的,很高挺浑圆。
先生,能跟你谈谈吗?女医生说道。
我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可以,有什么事?
女医生的话音稍微放低了一些,说道:你右边的伤很特殊,可能没那么容易好,我们医院有一个老中医,姓闻,我建议你去找他看看。
我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医生,能看出我伤势的来历?我不动声色的问道:是吗?你是这里的医生吗?怎么刚才你不说呢?
不好意思。女医生歉意的笑了笑,解释道:我是内科的,刚才正巧到外科这里找王主任,就是刚才帮你看病的那位,我看见你的片子,也听到你的症状,对于你的情况,我也只是猜想,在王主任那里我不方便说。
其实她还轻轻握住过我的右臂,问我有什么感觉,只是我当时没在意。
请问你贵姓?那我这伤到底有什么特别?我仍然故作不知的问道。
我姓闻,你的伤我也说不情楚,你去找中医的闻仲闻老先生。女医生显得有些神秘,让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我暗想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难道她看上我了?哈哈,如果是的话我不会介意的,这个女医生这么漂亮,尤其是那对奶子好挺啊,要是能摸摸多好啊。嗯,她姓闻,老中医也姓闻,不会这么快就让我去见未来的老丈人吧?这个女的也太急色了吧?嘿嘿,想不到我黄强竟然还有如此桃花运,哈哈!
你笑什么,我在跟你说话呢。闻医生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竟然无缘无故的笑了,笑得那么邪那么淫荡,不禁有些生气了。
眼前这个闻医生,是想隐瞒自己的实力,还是真的说不情楚?
谢谢你,我会去的。我说着,礼貌性的向她伸出还能活动的左手。
闻医生轻轻握了一下,正想放开,我突然发动一股微弱的欢喜禅真气,真气从掌中迅速传出,沿着她的手臂而上,作势攻击她的心脏要害,几乎同一瞬间,这个闻医生体内立刻生出一股反击之气,非常的淳厚,把我的真气一击而回,同时我们两人握着的手啪的弹开了。
你!闻医生愤怒的喝了一声,虽然带着口罩,也能看出她的脸因愤怒而胀红,又说道:原来你是个会家子,看来我不需要为你担心,算我刚才多管闲事。说完便甩手而去。
我向闻医生追了上去,从她的反击之气看,她的真气很纯正淳厚,应该是正派之气,不是陆绅那一路的阴邪之气,而且从她刚才的反击看,她适可而止,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我相信她没有恶意,看来她可能以为我懵懵懂懂受了内家真气之伤而不知,担心我拖延下去会伤及性命,她对我的提醒完全是出于好意。
对不起,闻医生,我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你的底细,所以……我道歉道。
你不用对不起,你的伤自已可以解决,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是一个普通内科医生,对你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闻医生说完没再理会我,径自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后悔自已的多疑,但主要也是仲裁委员会那群家伙太强大了,我怕她也是那伙人搞来的,那群家伙简直是阴魂不散,无孔不入。
第九章意外结果
我决定去找一下闻老中医,于是来到中医部,闻老医生每周有一次专家门诊,但不是今天,又打听了一阵子,才在住院部找到了他。
一走进闻老先生的办公室,就见到刚才那位年轻的女闻医生,正气呼呼的的坐在闻老先生的办公室,她的口罩已经摘下来了,我这才见到她的全貌,长得很端正,有着与医生职业相符的那种专业气质。
见到我进来,女医生脸色一变,对着我就大声吼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当我的话白说吗?
闻老先生留着一把白须,有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见到我进来,又听到年轻女医生的话,似乎明白了我来的目的,看来女医生已经把刚才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跟闻老先生说了。
秀兰,怎么这么说话呢?医者父母心,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闻老先生微微瞪了女医生一眼,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威严,这个叫闻秀兰的女医生便不再作声了。
我再次赔笑着给那个叫闻秀兰的女医生道歉:刚才真的很对不起,闻医生,我给你道歉了,是我把你的好心当驴肝肺了,真的很对不起。
闻老先生朝我摆了摆手,向我解释道:她是我女儿,从小就是这样的脾气,说话特别的冲,小伙子你别见怪。
不会、不会,我哪能见怪呢?是我刚才误会了闻医生的好意,无意间冒犯了闻医生,还得请闻医生不要见怪才是真。我笑道。
她刚才跟我讲你们之间的事情。闻老先生笑了笑,显得相当的和蔼,轻声说道:小伙子你也修习内功?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年轻人更少。
我只是学了一点点,是一个老和尚教我的,我看闻医生也蛮厉害的。我谦虚的笑了笑。
她呀,就是一点皮毛,是我教她的。也许是觉得我也是同道中人,闻老先生谈起内功这些事情便少了许多遮遮掩掩,一点都不隐瞒。
听到父亲贬低白已,闻秀兰似有不满,轻轻哼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不服之意,还有挑战的意味。
小伙子,我帮你看看。闻老先生说道。
那就谢谢了。说着我把右臂搭放在桌子上。
闻老先生把手指搭在我的右腕上,我马上感到一阵温暖的真气从他的手指传了过来,和闻秀兰的真气果然同出一源,只是比闻秀兰的真气更加淳厚,浩然有如大江大河,知道他在帮我诊断,故也不作反抗,任闻老先生的真气在自已体内游走了一圈。
闻老先生收回白已的手之后,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伤你之人的真气很阴毒啊,我们家这点家传的功夫,外人并不知道,一向也不对外人说,秀兰今天以为你不懂武功,担心你对自已伤势的严重后果毫不知情,怕你搞不好丢了性命,一时不忍,所以推荐你来找我。
我知道,所以我对刚才误会她感到非常内疚,觉得很对不起闻医生。我不由得有些尴尬,脸马上红了,火辣辣的。
好心没好报!闻秀兰抬头又白了我一眼,轻轻嘀咕了一声。
我听见了,觉得自已理亏,因此没作声,可是闻老先生则又瞪了闻秀兰一眼。
小伙子……闻老先生开口说道。
我姓黄,叫黄强,你叫我小黄吧。我谦卑的说道。
小黄,伤你之气虽然阴毒,但是我看你自身的真气可以克它,你会自已疗伤吧?闻老先生问道。
会的,这个稍微懂一些。我点点头道。
那好,我就开几副中药给你回家煎来喝,作为辅助吧,这样你也好得快些。闻老先生说完,写了一张药方递给我。
那真是太谢谢闻老先生啦。我道谢之后,起身告辞。
闻老先生叫女儿闻秀兰领我去抓药,最后又对我说道:小黄,现在的年轻人有你这样内力之人不多,有时间我们聊聊吧,我是行医之人,说实话,我对你的情况很好奇。
好的。我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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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药的路上,闻秀兰还是不跟我说话,我想跟她改善关系,于是牵起话题说道:小闻医生,你的内力很强啊,刚才是你手下留情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刚才在闻老先生办公室,我已经看出闻秀兰对自已的内力很有白信,对我有不服之意,因此着力夸奖她的功夫。
闻秀兰从小就跟父亲修习自家内功,但是一直不被允许向外人透露和炫耀,使她产生一种寂寞高手般的感觉,现在碰到了我,反正已经露了底,父亲也没有过多责骂,于是心中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当下秀眉一挑,撇撇嘴说道:什么小闻医生,你很大吗?有本事等你好了我们比试一下,赢了我再叫我小闻医生也不迟。
好啊,有空我们切磋、切磋。我看出闻秀兰是真的想有机会玩玩,为了顺她的意,赔自已冒犯之罪,于是答应下来。我想这个女人大概练了二十几年内功,从没施展过,可能早已技痒,到比试的时候,找机会输给她,一定能让她很高兴。
谁怕谁啊。闻秀兰这时候脸色才好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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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药,我离开之前,闻秀兰又特意叮嘱一句,别忘了到时候找她来比试,然后要了我的手机号码。我笑着保证一定不会爽约,这个女人大概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现在受了伤,回康欣家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回学校宿舍也不方便,想来想去只能到蓝宝石酒吧去了,没有自已的房子看来是诸多不方便,有空得去买一间房子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去上课,我跟康欣说我有点事去外地了,要过两、三天才能回到南韶,然后在蓝宝石酒吧待了两天,直到右臂的伤口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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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完课后,我回到蓝宝石酒吧,白眉进来报告说已经给我买了一栋别墅,就在梧桐路的青山绿水小城,离南韶一中很近,方便我上班,我听了特别高兴,当即要他带我去参观、参观,当天我就留在那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洗漱之后,正准备出门去上班,手机这时响了,一接听,竟然是那个医生闻秀兰打来的。
喂,小黄,我是中和医院的闻秀兰,还记得吗?闻秀兰在电话那头揶揄道。
啊,小闻医生啊,当然记得,这么漂亮的医生我怎么会忘记,又怎么舍得忘记呢。我也不忘和她开玩笑。
别笑,你答应我的事情,忘了吗?
什么事啊?你说的是比试的事情吧?要不我们不比了,我认输,请你吃一顿饭怎样?我倒是没忘,但是也没太当真,以为只是女人一时的好胜之心而已,想不到隔了四、五天,她还依然记得这件事。
我不缺你那顿饭,说了要比就得比。闻秀兰不同意,有些撒娇的说道。
我不禁对闻秀兰有点不以为然,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热衷于打打杀杀?既然这样,教训她一下也好。本来我最初答应比试,是打算输给闻秀兰以让她高兴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好好的灭灭她的威风。
闻秀兰在电话里说今天她轮休,我想择日不如撞日,便让闻秀兰九点半到南韶一中来,在校门口等我,那时我下班就可以接闻秀兰到我的别墅这里来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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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我下了课之后,赶到校门口,闻秀兰果然在校门对面等我,看到我出来,兴奋的朝我挥了挥手。换上休闲衣服的闻秀兰看起来更加娇小,可是胸前那对雪峰却显得更加的巍峨挺拔,真想不到娇小的她竟然能长出如此傲然之物,不由得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呀,想不到你是老师呢。闻秀兰看到我从学校出来,显得有些意外。
呵呵,看不出来吧。我接了闻秀兰以后,帝她来到青山绿水小城的别墅。
见到别墅里那么大一个健身场地,闻秀兰发出一声惊叹: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怎么买得起这么漂亮的别墅,只好撒谎道: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为了和你比试,我向他借来一用。
好了,我们开始吧。闻秀兰显然很兴奋、很激动,一点都不肯浪费时间。
好吧,更找室在那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更衣室对她说道。
闻秀兰早有准备,拿着自已帝来的运动服去换衣服了。我也换上一身散打服,等了半天,才见闻秀兰从更衣室出来。
我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随后凝神提气,摆出了一个太极中的架势。
闻秀兰也许是第一次运气实战,显得有些兴奋,略一提气,喝了一声,向我一拳攻来。
论起控制内力之熟练,闻秀兰竟然比我高出不少,看来她从小练习自家内功,早已运用白如。
闻家内功以雄浑见长,闻秀兰虽为一个女子,使起来仍旧是虎虎生威,拳脚交错间,我感到被闻秀兰的气息压住,尤其两人拳脚若是正面相撞,我还有气血翻涌之感,好在我实战经验多些,所以总能避过闻秀兰一些重招。
时间长了,闻秀兰渐渐露出疲相,我想这闻家内功看来并不是给女孩子练的,女子练这种雄浑内功,除非天赋极高,还有机缘巧合,能够达到百炼钢成绕指柔的境界,否则女子在施展这种内功的时候太费体力,于实战中不能持久。还是我的欢喜禅真气境界更好,男人练可以,女人练也行,它的真气特别中和,阴阳之气皆备,取法自然,练到最高境界能生生不息,从大自然中吸取自然之力而化为已有。
我突然瞄准一个空隙,在闻秀兰体力不继之时,一把抓住她攻来的一掌,使出粘和引的手法,一拖一带,将闻秀兰拉了过来,再顺势抓住她的衣服,学着摔角一样,一个肩摔,把闻秀兰摔在地上。
闻秀兰被摔,发出哎哟一声。我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闻秀兰骄横的看了我一眼,心中不服,翻身爬起,拉开架势又要再战。
这时,我感觉到了闻秀兰的一点异样,发现闻秀兰的胸部忽然大了许多,并且明显的看出她硕大浑圆的乳房在宽松运动服下颤巍巍的抖动。闻秀兰也感到自已乳房一松,她一低头,发现了原因,脸顿时红了起来。
原来,闻秀兰的胸罩带子在我抓住她背后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被我拉开了口子,所以胸罩才会松开,而充满弹性的硕大乳球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很自然的摇摆抖动。没有了胸罩的限制,我发现闻秀兰的胸部竟然是特别的波涛汹涌,起码有36d的罩杯,乳峰上两颗葡萄也已经硬起,在运动服上顶出两个诱人的圆点。
不准看。闻秀兰红着脸转过身跑向更找室。
当她再次出来时,衣服里面已经恢复原状,来到我面前,看到我脸上笑意盎然,闻秀兰不由得脸又红了,再来!说着拉开架势就朝我冲了过来。
真美!看着她羞涩的表情,我竟然莫名的有了生理反应,待她的掌风袭面,我才反应过来,连忙一侧身避过她的一掌之后,欺身而上抱住了她,笑着说道:架我们已经打完了,现在我们来摔跤。说着就把她扳倒在地。
措手不及的闻秀兰被我一下放到在地,然后我压倒在她的身上,本来金枪就跃跃欲试,此刻压在她身上,亲自来了个胸部的亲密接触,我才真切感受到闻秀兰的丰满。
小闻医生,你平常是把胸部束住了是吧?我压着闻秀兰问道:一点也看不出你这么丰满。
闻秀兰挣扎一下,没有成功。
你干什么?她斥道,但是我能感觉她并不太喷怒,只是被我压着不好意思而已。
小闻医生,你不是要比内力吗?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比,更能分出高下。我暖昧的说道,两手已经一上一下攻击闻秀兰的衣裤。
闻秀兰当然知道我要干嘛,她并不激烈的扭动挣扎了一会儿后,便放弃了反抗。我一边要压住她,一边又要脱去她的找裤,十分不便,半天不见成效。
最后,闻秀兰用手推我一下,急忙说道:别乱扯了,我自已来。
这么豪放?我心中更是大喜,连忙爬了起来。
闻秀兰很快解除了白已的武装,把自已脱了个精光。我也在同时解放了白已,然后再一次趴倒在闻秀兰雪白粉嫩的身上。
你不是第一次吧?关键时候,我又问了一句。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闻秀兰现在没有男朋友,但不知道她是否还是处女,如果她还是个处女……
虚伪!闻秀兰骂一句,继续说道:我要还是处女,你就会停下来?看你那性器官都勃起成什么样了,你停得了吗?
听到闻秀兰满口的专业词汇,我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我的小闻医生,我们是准备做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你能不能不用这种学术词语?
闻秀兰被我说得脸上一红,说道:你不做算了,放我起来。
其实闻秀兰说得没错,箭已在弦上,我怎能放她起来?我不再多话,一挺身刺进了闻秀兰的体内。
闻秀兰不是处女,这让我可以放肆一点,不至于担心她承受不住,但是很快的,我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闻秀兰不是承受不住,而是太承受得住了,我开始好一阵子之后,她好像没太大反应。
我拷!我心中暗骂一声,虚荣心顿起,心想道:要是搞不定你,那我的欢喜禅功真是白练了。
于是我打起十分精神,运开欢喜禅真气,使出各种手段,全都往闻秀兰身上招呼。
渐渐的,闻秀兰的鼻息沉重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我的运动,我见到有所成效,越发将压箱底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
当我一口含住了闻秀兰的耳垂,轻轻舔弄的时候,闻秀兰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知道找到了她的命门死穴,于是上下齐攻,穷追猛打,不给她片刻喘息之机。
喔……闻秀兰突然尖叫起来,两腿紧紧缠着我的腰,两只手紧紧箍住我的背部,十只手指拼命的抓我的背部,最后我实在忍不住,痛得叫了出来。
闻秀兰的结束之猛烈,实在是给了我惊喜,就如同她开局之冷淡一样令我意外。
闻秀兰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只顾自已痛快淋漓了好一阵子,直到平复之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这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了谁的便宜啊?
(第二部·第五集完)
第六集·第一章仲裁委员会
早上醒来打开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一看,老天!竟然有七封短讯和六个未接来电。先看了一下未接来电,有杜晓燕、张敏打的,其中竟然有一个是欧阳秋水,这让我有点意外,短讯也都是她们传的,看了一下内容,无非是问我为什么关机,想我了之类的话,只有欧阳秋水的短讯只有两个字:“谢谢!”
我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她肯定是因为陆绅的事才谢我的,不由得一笑,以后她要谢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洗漱一番,然后出去外面美美的吃了顿早鬓。我搬来别墅已经有两天了,告诉康欣的理由是学校给我分配了房子,本来康欣说什么也要挽留我,我因为要办事方便,坚持要搬出去,理由是住在学校有更多的时间辅导学生,而杜晓燕我会继续辅导直到她大学联考结束,总之,好说歹说,理由说了一大箩筐,康欣才放我走。
临走那天,她白天没有去看店,而是和我好好的激情了一番,那天她特别来劲,激情无限,整整和我做了两个多小时,好几次晕死过去,醒来又继续纠缠我,那天我才算真正明白什么叫如狠似虎。
赶到学校检查课间操,二年九班的学生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懒散、无组织、无纪律,稀稀拉拉的像羔羊拉的粪蛋,第三节课才是我的国文课,尽管有了前面的桌子事件,学生们曾经震颤了几天,可是事情一过,他们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该旷课的还是旷课,该迟到的还是迟到,该早退的还是早退。这不,毕索一点名,还是有五、六个学生缺课。
我一点上课的心情都没有,连脾气也不想发,于是发话让学生们自习,然后我就离开了教室。
今天我之所以没心情,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干。我走到学校门口,已经有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那里,看到我来了,车里马上走出一个人,赫然是杜小兵,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像个五星级酒店的门童一般,他弯腰拉开车门,我慢慢的走了过去,钻进了车里,杜小兵把车门关上,然后小跑着绕过车头,从另一边钻了进来。
自从我接管千手门以来,有找杜小兵谈过几次话,因为他是康欣的儿子,我不想他陷入黑帮太深,可是杜小兵却咬死不退出去,还说要跟着我建立南韶地下的新秩序,为此我狠狠的揍过他几次,可是他依旧跟定我,我看他在几次的火拼当中却是英勇,不但有一定的身手,而且还有不错的脑子,也就不再坚持,让他留在了身边,留在千手门里。
既然留下他,当然得好好培养他了,于是我就让他好好跟着白眉和小黑,让他多见识、见识黑帮的真实面目。今天因为要参加仲裁委员会,白眉派他开车来接我。
车开到蓝宝石酒吧,小黑和白眉两人领着几十个手下在酒吧门前的停车坪上排成两列迎接我。
进到酒吧里面,小黑和白眉把我恭迎到上座,随后让手下给我端上好茶,两人把这次仲裁委员会为我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
南韶东区本来黑帮林立,大小帮派十几个,当时的政府为此可是伤透了脑筋,警察局局长是撤了一波又一波,后来有个警察局局长脑子比较灵活,想到打压不行,就换了一种笼络的方法,和黑帮合作,东区的治安大为好转,为此他还得到了上级的提拔,从此官运亨通,一直做到了东区委书记,在他的宣导下成立了一个仲裁委员会,有十一个成员,政府成员六个,黑帮成员五个。
这个仲裁委员会控制了东区的黑白两道,把东区管理得非常的繁荣。
随着时间的流题,时代的变迁,仲裁委员会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首先东区黑帮很多大帮派就洗白自已,摇身一变为知名企业家,比如这次与会的中天矿业总裁钟南海、石油化工总裁谭海平和万丰贸易集团总经理万丰,他们原来都是黑帮首领。
其次是政府成员也发生了变化,只有留下区委员、警察局局长、检查官和法院副院长各一个。
仲裁委员会设有一个轮值主席,每个月由这十一个成员轮值,现在的轮值主席是区委员李小林。
现在这些成员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区委员李小林为首,主要有黑风帮的厉风、龙义堂的龙啸云、法院副院长魏喜祝、钟南海和苟世俦,另外一派是以安定国为首,这两派长期争权夺利,暗斗不已。
一直以来都是以李小林为首的这派占了上风,可是当苟世俦一死,安定国觉得扳倒李小林的机会来了,一直在计画行事。当我在他的面前出现的时候,他简直就认为是老天在帮助他,即使没有我说的那些条件,他也会答应我的,这样扳倒李小林的把握最少有九成九了。
大致了解了仲裁委员会的构成,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带着小黑、白眉和杜小兵等几人驱车前往此次仲裁委员会召开的地点——摘星楼,顾名思义,摘星楼是“手可摘星辰”的楼,是南韶最高的建筑,总共有九十九层,集住宿、饮食和娱乐于一体,号称站在楼顶就可以“手可摘星辰”,是南韶的标志性建筑。
这栋全市最大的大楼的工作人员,包括厨房、服务、保安、清洁、管理、客房就有好几千人,客人更是不计其数,仲裁委员会的十一巨头为了会议的安全及顺利进行,会安排很多人手把守各个关口,人力主要集中在第九十层以上的九层,当然了,为了防止可疑份子混入,他们在各个出入口也安排了相当多的人员,大门每隔四小时换一次岗,他们的装备十分精良,每人都配有枪,是实打实的员警守门。
正门更是有八个荷枪实弹的员警守着,每个人都仿佛是别人欠他们几千万似的,脸上僵硬得没有一点表情。每个进去的人都得有出入证才能进到里面,小黑从大衣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卡片递给员警,他认真的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震颤,瞄了瞄小黑一眼,又看了看小黑背后的我,然后把卡片还给小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又马上变得僵硬起来。
卡片是用航空特殊天铝合金与楠木互相镶嵌制作的,工艺极为复杂,宽三厘米,长六厘米,厚五毫米,非常精致,重量只有四十来克,还不到一两,中间用足金线构嵌出“仲裁委员会”五个小篆字,下面是“十四”,表明是第十四届。
大厅非常蒙华,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可以当镜子使用,蚂蚁走到上面也会像溜冰一样。四根两个人才能合抱的装饰了大理石的柱子支撑着整个大斤,显得非常的有气魄。
大厅中央悬吊着进口的义大利水晶吊灯,框架是镀金的,非常的繁复,恐怕不下有十来层,除了一盏大灯之外,还有九十九盏小灯,把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灿烂无比,当真是帝皇般的豪华奢侈。
大斤总共有四部电梯,其中一部电梯是快速电梯,直上九十层以上的楼层。我们进了这部电梯,电梯稍微震动了一下就平稳了,感觉电梯快速的升了起来,十五分钟不到就到了第九十九层楼。
走出电梯,我不由得震惊,只见足足有十八个礼仪小姐分成两列排在第九十九楼的电梯口,每个女人都是二十岁左右,身高都是一米六八,不高也不矮,每个人都留着披肩长发,一样的从头垂到肩膀,不长也不短,人人都是国色天香,身段惹火,万里挑一。
“真他妈的够排场!”我心里暗暗感叹,要是能把这十八个女孩都上了,那该多好啊。
“欢迎!”十八个娇艳如花的少女看到我们出来,同时来个九十度鞠躬,甜甜的叫道,动作整齐划一,蔚为壮观,听在耳里骨头都快酥了。
第九十九楼拥有摘星楼当中最豪华的餐厅、土耳其浴室、日本浴室、泰国浴室,还有超大型多功能会议室、恒温游泳池、电影院和客房。这里的装饰奢华无比,每一个细节都精心策画,每一处角落都精心包装,每一个服务员都二十岁左右,漂亮得能比得上电影明星,即使把整个南韶县所有酒店的美女集中起来,也比不上第九十九楼的十分之一。
踏着软绵绵的波斯手工驼绒地毯,仿若碟在云端上,我的心禁不住飘了起来,看着这些如花的美女,我的心又禁不住想要醉了。
“请出示卡片,谢谢!”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深深的鞠了一躬,脸上挂着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小妹妹,你的手真白啊!”小黑上前一步,递过卡片给礼仪小姐看,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横了小黑一眼,小黑连忙紧绷着脸,变得严肃起来,不敢再嬉笑了。
“嘿嘿,小妹妹,你的脸蛋真白啊,摸摸看可以吗?”我转头嬉皮笑脸的问道,两只眼睛好像x光能穿透她的衣服一样,死死的盯着她胸前两座挺拔傲人的乳峰。
“请!”礼仪小姐不为所动,脸上还是甜美的笑容,侧过身子弯着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显得特别的优雅得体。
我侧头对着小黑和白眉等人耸了耸肩膀,然后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小黑见我也讨了个没趣,脸上又再次嘻皮笑脸起来,和杜小兵挤眉弄眼的。
明亮柔和的灯光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白晃晃的但不刺眼,房子正中摆着一张椭圆形长桌,非常的蒙华气派,长桌围坐了两层,第一层只坐着九人,第二层围坐着三、四十人,吵吵嚷嚷如同菜市场,不时有怒喊声、叫骂声、拍桌子声、摔椅子声和摔杯子声,场面十分的混乱。
厉风和龙啸云坐在一边的中间,怒视对面的好几个人,两人衣领全部扯开,露出健硕发达的胸肌和密布在上面恐饰的伤疤,两人旁边是他们这派的老大李小林,戴着一副金丝眼睛,头发全部向后梳起,显得颇有几分儒雅,但是透过他的眼镜看进去,却能看到一双闪着狠厉眼色的三角眼,目光阴冷狠毒,是个心计很深的人物。
他们对面分别是警察局局长安定国、大检察官陈宝国、石油化工总裁谭海平和万丰贸易集团经理万丰,这四个人自然不会和厉风、龙啸云对瞪眼睛了,但是脸上也是凶狠之色,在这种场面,大家都把身分、面子抛开到一边了,这种地方是讲实力的,脸上不凶一点,人家还以为你怕了呢。
第二层坐的是这几大巨头的手下,他们吵得更凶,仿佛他们才是这次会议的主角,大有一副我说的谁不同意就劈谁的势头。
“安定国!”厉风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忽然站起来,厉声说道:“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一定要包庇千手门?如果你不好好的处理千手门侵占飞车党地盘的事,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厉风,你敢动粗我就派警队灭了你黑风帮!”安定国好整以暇的点了一只香烟,冷冷的说道,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说了狠话。
“厉风,坐下!”李小林侧头叫道,然后转过头对着安定国笑道:“定国啊,有话好商量嘛,这次仲裁委员会又不是打打杀杀,是开会、是商量。”
恰在这个时候,我走了进来,接着李小林的话说道:“对对对,是开会、是商量,只有粗人才会动粗,啊哈哈……”
厉风被取消,有些恼羞成怒,猛然一拍桌子,上好的红木震得他的手发麻,大声说道:“你他妈的是谁?滚出去!”
“哈哈,小黄,你迟到了。”安定国看到我进来,站了起来指着我笑道。
“哈哈,俗事缠身、俗事缠身啊,再说了,有位就不怕迟啊,哈哈!”我笑着朝安定国走了过去。
其他的陈宝国、谭海平和万丰等人也站了起来,纷纷和我握手打招呼,李小林等人则都对我侧目而视。
“这位就是千手门的新任门主——黄强。”安定国介绍道。
“好,既然人员都到齐了,那我们就正式开会吧。”李小林是这次的轮值主席,会议由他主持。
我首先发言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听到有些人对我千手门不满,试问你们有资格这么问吗?想我千手门前门主马毕挂了之后,被飞车党压着打,你们这些所谓的仲裁委员会有出面干涉过吗?没有!不但没有干涉,黑风帮和龙义堂还暗中帮助飞车党打压我千手门。”
厉风和龙啸云张嘴想申辩,可是我不等他们出声,手指猛然一指他们,厉声说道:“你们不用否认,大家心知肚明,既然有初一,那就有十五,所以今天我灭了飞车党你们也不用在这里比手画脚,我千手门做的事不需要你们来指点,千手门想要干什么想要怎么干都由我黄强一人说了算,用不着向谁通报!”
“好!好!好!”小黑、白眉和杜小兵三人猛然站了起来,大声叫好,手掌更是拍得“啪啪啪”的响,仿佛不是他们的手掌一般。我这番话说得豪气干云、掷地有声、响遏行云,听者无不感到热血沸腾,就连黑风帮和龙义堂的一些手下也差点忍不住想要鼓掌叫好。
“哈哈哈……”龙啸云怪笑起来,说道:“这么说你认为一切都靠实力说话了?这也行,我们可以马上把千手门的地盘占了!”
“有种你就快点去,老子手下在等着你、”我鄙夷的看着龙啸云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老妈、老婆去做鸡,再用白粉把你和你儿子灌死!”
“我操你妈!”龙啸云猛然一拍桌子,杀气顿现。
“你开会还带妈来啊?是不是想要喝你妈的奶啊?”我眼中凶光猛闪,脸上却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违反仲裁委员会的规矩?”李小林歪着头问道,两眼紧紧的盯着我的脸,眼中闪过一阵狠色,继续说道:“这里可不是你千手门!”
“我向来是人家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家,不管是千手门还是仲裁委员会!”我不为所惧,淡然的说道。
“好好好,大家不是来商量吗?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安定国这个时候趁机做和事佬,他见在这场明争暗斗中我一点都不怯场,果然很有胆色,这更让他坚定对我的看好。
于是仲裁委员会才真正的开始,但是说白了,这次会议就是李小林派讨伐千手门和安定国派维沪千手门的会议,谁的胆色、实力过人,谁就能在这次会议中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本来李小林派有六人,安定国派才五人,往往都是李小林派是赢家,但是这次苟世俦死了,两派都是五人,而我这个新生力量谁的帐都不买,敢于和李小林等人争锋相对,死死的吃定厉风和龙啸云这两个黑帮老大,所以在很多场面都是安定国派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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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仲裁委员会耗时一天,从上午一直开到了晚上十点,在巨大的争吵声中,在寸土必争中结束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好,散会。”李小林睁着血红的眼睛无力的宣布道,这次的会议对他而言是个沉重的打击,不但没有争取到更大的利益,反而利益有所减小。
“你出门给我小心点!”出门的时候,厉风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道,眼中凶光连闪。
“你现在就要小心些!”我微微的笑道。
“注意。”厉风后面的手下大声叫道。
“砰!”厉风由于和我说话没有注意前面的一根柱子,撞在了上面,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他脑袋发昏,眼前金星直冒。
“哈哈……”安定国等人都笑了起来。
“笨蛋,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厉风有些脑盖成怒,狠狠的搧了他手下几巴掌,气急败坏的当先而去。
“年轻人,想不到你胃口真大,小心消化不好哦。”李小林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露出一副好自为之的表情,好像是上帝一般。
“放心、放心,我的消化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相当的好,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好好的担心你自己吧。”我微微的笑道,淡淡的笑容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第二章围殴情敌
今天上午最后一节课才是我的国文课,令我惊讶的是今天竟然连班长毕索也不在教室了,除了那些旷课的常客之外,高二九班的刘虎、毕索、赵子云和范喜乐这“四人帮”通通不在。
我暗想道:“这四个小子集体旷课,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说不定都在一起干坏事呢,哼,等他们回来得好好的审问他们。”
这次旷课的人数达到了十三个之多,这多少让我有些泄气,接手这个班已经有些日子了,却一点都没有好转,这可是有负我的希望,再想到千手门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在讲台上说了一句“自习”,就扔下学生走了。
“黄老师,你去哪里?”我刚走出教室门,就听到后面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老处女徐向月了。
“靠,真是阴魂不散。”我暗骂一声,装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随我前来,一只手从后面扯住我的肩膀,“黄老师,你、你耳朵聋了啊!”徐向月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声音震得天花板都有些颤抖。
“啊,是你,徐大主任啊?找我有什么事呢?”我装作这才发现的样子,咧嘴大笑着和徐向月打招呼。
“这节是你的课,你不上课去哪里啊?看看你们班,十几个人旷课,你这个班导师是怎么当的?你这个月的奖金还要不要?”徐向月指着高二九班的教室门大声的训斥道,仿佛谁偷了她的内衣一般,直气得脸红心跳。
“那些没有来的学生都请假了,我早上喝了一杯冷豆浆,现在肚子疼,要上厕所了,哎哟……哎哟……”说着我就弯着腰两手捂着肚子,一副快要忍不住了的表情,五官都挤在一起,皱眉、耸鼻、撅嘴、眯眼,脸蛋都往中间集结,那种难受痛苦的样子,连魔鬼看了也会放行。
高二九班的学生看到灭绝师太徐向月和班导师的争吵,都非常高兴,一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很多学生都挤在窗子边上,有的甚至走下座位来到门口偷看。他们看到我的表情,都惊为天人,大声感叹我演技一流,可以去演电影了,一定能够红透全球。
“你、你不会是装出来的吧?”徐向月看我那么痛苦难受,有些怀疑的说道。
“哎呀,不好,要、要出来了,我走了。”说着我不待徐向月说话就捂着肚子朝楼下冲去。
“哼,一看就知道是装的,想骗我?没门!我就在这里等。”徐向月看着黄强像流星一样飞逝而去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决定守在高二九班门口。打定主意后,她转身向高二九班门口走去,高二九班的学生马上飞快的各就各位,每人要么拿着一本书在看,要么埋头做练习。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这些学生都像贼一样的精明。”徐向月暗想道。
徐向月走进高二九班,看到除了空位之外,在座的每一个学生都非常认真的看书做题目,找不出一点破绽,本来还想把学生作为出气筒的,可是现在这种情景让她憋着的一肚子气没处撒,闷得难受,可是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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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溜烟跑出教学楼后,绕着厕所跑了一圈,然后回宿舍睡觉去,下午第一节课还有班导师的例行会议呢。
在我骗了徐向月跑走的时候,刘虎、毕索、赵子云和范喜乐四人来到了和南韶一中只有一区之隔的南韶中学,四人站在南韶中学校门对面的马路上,不时的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又看一下对面的校门。
“妈的,时间怎么过这么慢啊,才过了十五分钟。”范喜乐狠狠的踢了旁边的一棵大树,那仇恨之表情仿佛他被这棵大树狠狠的鸡奸了几十回合。
“就是,他妈的,南韶中学怎么还不放学啊?”毕索嘴里喷出一大口烟,也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有点耐心好不好,这可关系到阿虎的终身幸福,要成大事当然得有大毅力不是吗?”毕索不愧是班长,说出来的话总是他妈的有点官腔。
“兄弟们,我阿虎能不能追上琼琼就看今天了,我一定要把那个狗娘养的阉了,敢和我抢女人,我要他后悔他妈把他生下来。”刘虎对着其他三人合手作揖,话可是越说越狠,说到后来,颇为俊俏的脸已经有些扭曲狰狞,可见他对那个人仇恨之深。
刘虎从怀里掏出香烟,四人点燃香烟就吞云吐雾起来,又围绕着刘虎的终身大事讨论了一阵子,耐心的等待南韶中学大门打开,等待他的那个情敌出现。
皇天不负有心人,四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南韶中学大门打开了,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蜂拥而出,很快就遍布整条大路。
四人丢掉香烟,八只眼睛狠狠的盯着从大门出来的每一个学生,那神情堪比打猎时的猎狗。
人流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刘虎终于看到了情敌出现,有些激动的用手指着嚷道:“出来了、出来了,就是那个梳着小平头的,是是是,他旁边有一个漂亮的女生,后面还有四个跟屁虫。”
其他三人也终于看到刘虎的情敌了,只见那个人一米八的个头,身体粗大,颇为魁梧,神色间十分骄傲,眼睛几乎长在额头上,旁人都不放在他眼里,此刻他搂着身边的小女生有说有笑,显得很亲密。
刘虎在旁边说道:“这个鸟人叫郭子安,是南韶中学篮球队的主将,为人很骄傲,仗着是篮球队的主将玩弄了很多漂亮妹妹,做人很嚣张,本来我是在追求琼琼的,可是他却来横插一脚,老子今天要玩残他。”
“竟然是这样的人渣!”
“败类。”
“玩死他。”四人一顿怒骂。
“我先去会会他。”赵子云按照预定计画排众而出,迎着郭子安走去,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赵子云身体一歪,和郭子安狠狠的撞了一下,由于是蓄势而为,尽管赵子云身子比郭子安要小一号,还是把郭子安撞了个七歪八倒,差点把身边的漂亮妹妹也带倒。
郭子安从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骂道:“你他……不长眼睛!”本来他是想骂粗话的,可是想到身边的漂亮妹妹,他就忍住了,得保持良好的形象,不想再计较,否则依他平时的性格,早就对这个比自已弱小的人大打出手了,他只是把赵子云推开,想要继续前行。
赵子云装作龇牙咧嘴很痛苦的样子,揉了揉被撞的肩膀说道:“喂,你撞了人怎么不道歉?”
郭子安大怒,一下子纵起赵子云的找领间道:“你活腻了吗?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后面的几个同伴都围了上来,大有你不道歉就阉了你的架势。
赵子云虽然被郭子安抓住找领,但还是很强横,气势十足,不待郭子安回答,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你他妈的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你爷爷!”
刘虎等人看到赵子云阳光般的笑容,都知道他就要出手了,三人快步走了过去。
“砰!”赵子云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失,他的右拳已经闪电般的挥了出去,狠狠的击打在郭子安的左眼上,这是他从电视剧《射雕英雄传》中黄蓉的打狗棒法“犬口夺食”学来的,屡试不爽。
果然,郭子安只觉眼前一片黑暗,接着就从左眼处传来一阵椎心的疼痛,抓着赵子云衣领的两只手不由得松开捂住了白已的左眼,惨叫不已。
郭子安的几个同伴见状,不由得挥舞着拳头雨点般的朝赵子云招呼而去,赵子云想要反抗,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两人抓住了双手,其他两人便挥舞着拳头狠狠打他的肚子。
“靠,他们怎么还不来?”赵子云心里暗暗着急,不停的挣扎着,抬腿朝对方踢去,或者抬膝撞去。
郭子安待疼痛稍微的减轻后,站了起来,左眼处已经乌黑一片,肿起老大一块,把眼睛都遮住了,他脸露凶光,恶狠狠的朝赵子云走了过去,狠狠偏了赵子云一巴掌,嘴里不千不净的骂个不停:“敢对我动手,你不要命了!老子没要你道歉就不错了,还敢耍横,你眼睛长哪里去了?我操你妈的,跪下来叫一百声爷爷再说。”
郭子安的同伴四人按着赵子云想要他跪下去,可是他死命的抵抗着,有两人抬起腿就朝他的膝盖踢去。
“惨了,老子一世英名就没了。”赵子云心里暗想道,他知道只要膝盖被踢中,他再怎么抵抗都会被强迫跪了下去。
“我操,你们快来啊!”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大声的叫喊起来。
“叫个屁!”那两人狞笑起来,慢慢的抬起腿,这种速度给人更大的压力,他们最喜欢看对手被这种压力压倒。
“砰!砰!”两声巨响,赵子云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痛楚,转头一看,刘虎等人已经杀到,毕索和范喜乐手中还举着两块转头,那两个想要踢自己的人已经倒下,正捂着脑袋惨叫,鲜血从他们的头顶流出来了。
刘虎也狠狠的一拳击打在郭子安的胸口,把他击退了好几步,另外两个抓着赵子云手臂的人已经吓得赶紧松开了手,站到了郭子安那一边。
“是你!”郭子安稳住脚步,这才看情了来人,不由得出声叫道:“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刘虎此刻可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由分说就朝郭子安冲去,状如下山猛虎,赵子云等三人也是勇猛的冲了上去。
刘虎等四人平时打架多了,实战经验丰富,出手快狠准,即使郭子安三人高马大,三个人也不够刘虎等四人围攻,很快三人就被刘虎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没有还手之力,形势一边倒。
“你们干什么,不要打了,住手!”郭子安的女朋友这个时候冲了上来,推开刘虎等人,跳在郭子安身上,对着刘虎等人痛苦的求情。
“这种人不值得你哭!”刘虎又狠狠的踩了郭子安几脚,骂道:“以后不要再纠缠高清琼了,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他把脚轻轻的踩在郭子安的裤裆处,继续说道:“如果再让我见到你纠缠高清琼,我会把你的小鸡鸡踩碎!”
“呸!”刘虎狠狠的朝郭子安脸上吐了一口痰,说道:“我们走。”然后掉头离开。
“做人要厚道!”赵子云朝郭子安的大腿狠踢了两脚,估计他一个月都不要想打篮球了。
“人渣!”范喜乐也朝郭子安吐了一口痰。
“惹我们阿虎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以后要乖一点,可不要再让我们阿虎生气了,唉,好好打你的篮球嘛,你身边都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妹妹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别的妹妹呢?做人要有道德。”毕索蹲下身去对着郭子安摇头叹息,大有悲天悯人之怀,然后起身赶上刘虎他们。
“兄弟们,走,我请客去,好好的吃一餐。”刘虎得胜而归,非常的高兴,终于好好的教训那个贱人一顿,心里就像是大夏天喝了一杯冰冻的汽水,实在太爽了。
“哎,还别说,郭子安那个鸟人身子骨还蛮硬的,打得我的手都疼了。”毕索高兴的抱怨道。
“哈哈哈……”四人一阵猖狂的大笑,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呼啸而去。
第三章梦之国
闹钟响了,我赶紧起床梳洗,下午第一节课是全校的班导师例行会议,我随着各个班导师走向会议室,冤家路窄,竟然在电梯门口遇到了徐向月。
“黄老师,你……”徐向月看到我就忍不住激动起来,指着我有些气喘的说道:“你上午早退旷工一节,我要上报给校长。”
“徐主任,你可不要冤任我啊,我可是向你请假了的。”我一脸的委屈表情,可够逼真的。
“你只是说上厕所,一上就是一节课,你上的是什么厕所啊?不会是跑到美国上吧?”徐向月一脸的不屑和讽刺。
“我不是说了拉肚子吗?都怪学校门口那个卖早餐的,害得我可够惨了,本来上完厕所我是想回去上课的,可是才刚走出门口又跑进去拉了,那种激烈程度就像是放机关枪似的,把我拉得都快脱水了,你看我现在走路都还有些虚脱呢,哎哟……”说着、说着我就两脚站不稳,向徐向月身上倒去。
“啊!”徐向月惊叫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我压在她身上,她胸前两座挺拔山峰紧紧顶着我的胸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一阵销魂的快感直冲我的头部,我差点就呻吟出来。
“对不起!”我在徐向月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继续诉苦道:“就这样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把我累得哟,后来买了一包‘泻停封’,这才止住了,我都准备去状告那家小吃店了,我要他赔我医药费、误工费、交通费、精神损失费……”
“好了、好了!”徐向月的脸有些红晕,刚才被我摩擦到的胸部现在还隐隐有些舒服,我身上的雄性气息让她好一阵迷晕,乳房上传来的快感让她下面流出了好多的花蜜,她看我还在乱吹,突然觉得此人也不错,至少样子很可爱,斜了我一眼,春意无限,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我冤枉了你,不好意思哦!”
咦?看她的样子好像发春,两眼春意,脸上布满春情,不会是被我吃了豆腐而引起的发情吧?我吓了一大跳,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还一眨一眨的,红润的小嘴嘟起,声音娇嫩还发嗲呢,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猫。
“没事、没事,不要误会就好。”我有些心惊的走进电梯。
“以后都不会了。”徐向月跟在我后面进来,声音还是娇滴滴的,低着头晃着脑袋,像个刚走出山村来到城市的小姑娘,有些欢喜有些害羞。
这一路上来我都无比的胆颤心惊,生怕徐向月一个把持不住白已朝我扑上来,因为她此刻竟然像吃了春药一般,两只水汪汪的双瞳不停朝我眨眼睛,身子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晃,竟然是在勾引我,我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嘴里不停的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否则我真怕自已也把持不住,把徐向月在这小小的电梯里给办了。
她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身材也一流,加上成熟风韵十足,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俗话说得好,“男勾女,一层墙;女勾男,一层纸。”原因就在于男的在性方面自制力要差点,要不然怎么会称得上“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呢?
短短的八楼,在电梯里应该是极短的时间,可是我却觉得好漫长,好不容易等到电梯一声“嘀”响,我连忙从打开的电梯门挤了出去,飞快的跑进了会议室。
真是好险,我摸了摸额头的一把汗,要是上到二十层,时间再长点,我说不定就会把徐向月这个老骚货给办了。
这个时候徐向月才慢慢的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还不停的向我抛媚眼,挑逗至极。
我极其郁闷,这个老骚货怎么转性了,在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严肃古板的代名词,和我更是死对头,怎么今天突然一下子变得风骚无比了,而且还对我卖弄风情?不会是真的被人灌了春药吧?
想到这里,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敢再抬头看她,赶紧低头拿出手机来玩游戏,还好同事们很快就都到齐了,班导师会议开始了,徐向月才变得严肃正经起来。
会议照例是总结这个星期各个班级各个方面的情况,同时也宣布了下个星期的任务,正如我所预料的,徐向月并没有在会议上说出我旷工的事情,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却是她竟然在会议上表扬了高二九班,说高二九班的情况有所好转,旷课、迟到、早退的学生少多了,上课也认真了许多,很多老师都觉得比较好上课了,这一切都离不开班导师的教导,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用眼睛瞟了一下我,继续说这是班导师的功劳,因此她提议学校给我加发奖金。
徐向月坐下后,我班的科任老师也都纷纷发言,证实徐向月所言不假,班级的各个情况告有所好转,学风、班风正在向着好的方向转变,纷纷夸奖我这个高二九班的班导师教导有方。
林岚一边听老师们的陈述,一边微笑着朝我点头示意,眼神清澈明亮,似乎在鼓励我好好加油。
“我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错,从我见到他的头一天起,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在我们学校做出一番不错的成绩。”林岚暗想道。
听完了老师们的陈述后,林岚说话了:“黄强老师曾经帮我从抢匪手中夺回我的物品,第一眼我就看出他是个优秀的青年,有礼有节,具有良好的中国传统道德,而这正是我们现在年轻人所缺失的,所以当我知道他来我们学校应聘后,我就知道他能在学校做出一番属于白已的成绩。高二九班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一直让学校头疼的班级,从高一以来就是个问题特别多的班级,来来往往这么多班导师都无法让它走上正常发展的道路,其中不乏经验丰富的教师,但是情况却依然没什么变化。自从黄强老师担任了高二九班的班导师后,这个班级能有这样的变化,这正是黄强人格魅力春风化雨的结果,希望黄强老师再接再厉,让高二九班完全的走上正常发展的道路,则学校大幸,学生大幸!鉴于徐向月主任的提议,我同意这个月给黄强老师双倍的奖金。”
“啪啪啪……”会议室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孙博闻憨笑着给了我一拳,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有一套。”
林岚的一席话无疑是对我的一种极大肯定,我待在南韶一中应该是稳定了,从林岚的语气来分析,我还是校长的恩人,肯定是她的红人了。
武勇对着旁边的蒋海明笑道:“老蒋,这下子你输大了吧?”
“唉……”蒋海明垂头丧气的摇头叹息,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低声道:“小黄啊,这下子你可把我害惨了。”
“嘿嘿……赌博伤身,伤身哪,这给你一个沉痛的教训,以后就不要再赌了嘛。”我笑得可高兴了,蒋海明的赌盘在这时宣告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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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学校领导班子留下继续开会,无关的班导师相继离开会议室。武勇等几个人走到我面前笑着说道:“小黄,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不简单,一定会青云直上,嘿嘿……”他奸笑了几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连我们的灭绝师太都对你夸口了,你这个小子是不是对她施法了?”
“乱说,我又不是哈利波特,又不会魔法。”我说道。
“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好像很特别哦,不会是你给她吃春药了吧?哈哈……”武勇自已笑得身体乱颤。
“去你的,你才吃了春药呢!”我气得捶了武勇一拳。
武勇及时躲过我的杀招,继续说道:“哈哈,被我说中,心虚了吧?不过说实话,你从蒋海明哪里赢了十万,怎么也得带领兄弟们去好好乐一下吧?”
武勇知道我当时可是下了一赔十的一万元赌注,这一下子就轻松赢得了十万,不让我出点血是不可能的。我爽快的拍了拍胸膛说道:“好说,武主任,你安排吧,还是那群兄弟,晚上先吃饭,然后去桑拿按摩,打炮都可以。”最后一句我是凑在武勇耳边说的。
“哈哈,果然够兄弟,那我去安排了。”武勇高兴的拿出手机马上联系。
我看了一下时间,学生还没有下课,我决定去搞个突然袭击,看看上午那些旷课的学生是否还继续旷课。我绕了一个圈,悄悄的来到高二九班的教室后门,静静的站在门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除了胡宜彤、罗小彪和钱美丽之外,包括四人帮的刘虎、赵子云在内全部人都到齐了,除了少数几个人在聊天、看小说、玩游戏之外,大家都蛮认真的上自习课。
本来这节课是有老师上课的,可是因为高二九班的特殊性,这个班的任课老师几乎都是各个班的班导师,大家都去开会了,看到这些调皮、叛逆、乖张的学生有所转变,我打心眼里感到高兴,本来还想把四人帮叫出来问问话的,心里一高兴也就算了。
从教室回到办公室,武勇已经安排好了,五点半准时出发,先去“锦衣玉食”吃一顿海鲜,然后去“一身爽”桑拿按摩,大家都知道是我请客,这次竟然没有一个人不去,于是高二年级的九个班导师加上年级主任武勇总共十人,浩浩荡荡的走出校园,向“锦衣玉食”出发了。
招呼武勇等人进了“一身爽”,我偷偷的溜了出来,说实话,我比较不习惯在这些兄弟面前大呼小叫的和小姐调情,只要他们爽就行了。
“一身爽”浴室原本是飞车党管辖,不过飞车党灭亡后,千手门已经接管了过来,我一进去就亮出身分,浴室经理连忙出来,我吩咐他一定要让最漂亮的小姐给武勇等人服务,然后把他们送进了各自隔开的包厢,管他们是桑拿、按摩还是打炮,浴室经理找了一个最漂亮的小姐给我,我没有要,悄悄的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此刻夜已经有些冷了,我低着头思考着间题,千手门发展到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一不小心就容易被李小林等人颠覆,本来以为他会很快采取行动,可是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察觉不出一点风吹草动,这倒是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动手。
“砰!”突然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下,来人显然是个女的,被我撞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差点倒地,“哎哟……”直嚷。
我抬头一看,女的低着头揉着被撞的肩膀,连忙走了过去扶住她,一脸抱歉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撞伤你吧?”
“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的?”女的抱怨的说道,声音娇柔甜美,富有磁性。
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此女低着头,低垂的长发哈好把脸遮住,不能看得真切,她的身影也是如此熟悉,我脑中忽然跳出一个女人的相貌来,不会是她吧?我心中有些吃凉,她的脑袋晃动间,终于露出了面容,果然是我的死对头徐向月。
“是你!”徐向月这时也抬头,恰好看到了张大嘴巴的我,显得也有些意外,定定的看着我,问道:“黄老师,怎么会是你?”
“我正准备回家呢,你呢,徐大主任?”我问道。
“我才刚从学校出来。”徐向月显然对我的出现感到很意外,连说话都有些迟钝了,脸色有些难看。
“徐主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我耐着性子问道。
这回徐向月总算把脑袋稍稍仰起了几分,有些淡然的看着我说道:
“没有啊!黄老师,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这时的徐向月早已没有了在学校的那种颐指气使,只是脸上还有些冷漠淡然,仿佛无波的枯并,显得很沉闷单调。想到下午她对我的调情,我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突然蹦到徐向月的身前,嬉皮笑脸的问道:
“真的没有?”两只眼睛骨碌碌的在她脸上转来转去,或用眼角的视线光顾一下她那高耸的胸脯,似想要看穿她隐藏在那层冷摸外壳下的真实内心世界,只不过我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徐向月那颤颤巍巍的酥胸一直在我的眼前微微起伏,令我的眼神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意味。
徐向月那俏丽的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恼怒之色,同时也有些羞涩,她瞥了我一眼后,绕过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快走几步,又来到了徐向月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徐主任,你终于生气了吗?这就对了,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比刚才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舒服多了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该生气就生气,该高兴就高兴,这才是女人的天性嘛,完全没必要用冷摸来伪装白已,那样活着多黑啊……徐大姐,你说是不是?”说到后面,我干脆连称呼都换了。
徐向月生气的说道:“徐大姐是你叫的吗?我们好像并不熟啊,你还是回你的家吧,不要管我,黄老师,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自作多情?徐大姐,你怎么会以为我喜欢你呢,莫非大姐你……”我怪声说道。
“懒得理你!”见到我这般胡搅蛮缠,徐向月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直冲冲的向前迈去,同时心里却有些悸动,暗想道:“他、他真的看出了我的心事吗?”
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反而像是一个和人斗嘴输了正生着闷气的小女孩。
“大姐,息怒!息怒!”我连忙叫着跟了上去,心中却颇有几分得意,暗想道:“总算把这潭子死水打破了!嘿嘿,我的徐大姐,还以为你一直都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今天我就要趁热打铁,把你我的恩怨化解……”
“你又跟着来做什么?”徐向月沉声间道。
我笑嘻嘻的说道:“大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千脆送你回家好了,你这么一个大美女,一个人走在街上是很不安全的,我就免费为你做一回护花使者吧。”
徐向月心中有些欢喜,但是却撇撇嘴,有些不屑的问道:“我说了现在就要回家吗?”
“啊?”我听了不由得一愣。
“我现在要去酒吧喝酒,你如果愿意去的话……”徐向月话只说了半截,眼神朝我一撇,便继续向前走去。
“怎么样?”我问道。
“我……我就随你!”徐向月接着把刚才那句话说完后,眸子淡淡的从我的脸上扫过,娇嫩的脸上竟然有些微春意。
“呃,这个……”她就不怕喝多了酒后乱性吗?我有些迟疑,难道她是在勾引我?再联想到她下午异常的举动,我都被她搞糊除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徐向月已经走到前面十多米的地方了,我连忙拔腿追上她,说道:“咳咳,大姐,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你就不怕明天迟到?”我歪着脑袋瞅了徐向月几眼。
徐向月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笑意,还有几分得意,看来男人都一样,喜欢被吊,她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间道:“你是在害怕吗?怕我酒后吃了你吗?”
“害怕?我会害怕喝酒?难道你不知道我可是酒中仙吗?”我一激动,脸色有些红。
徐向月缓缓的点头道:“嗯,那就好!呵,我正想见识、见识呢?”
徐向月说完,边走边看着我,眼中又露出了挑衅的目光。
徐向月说道:“我们走快点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嗯!”
“河对岸就有几家环境不错的酒吧,我们就去那里吧?”
“哦!”
“很好!去酒吧喝酒,一个人有点无聊,两个人正好,你说对吧?”
“嗯!”
“你想喝啤酒还是白酒?啤酒味道太淡了,我看不如喝白酒吧?”徐向月嘴角微微掀起,一缕狡黠之色快速掠过。
“嗯……啊?”这位娇滴滴的徐大姐不会是一位猛女吧?俗话说,女人能喝酒那可是比男人更能喝,这次我可有点看走眼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徐向月会是一个酒中猛女。
徐向月悠悠的说道:“喜欢喝白酒的人性子通常都比较爽直,很好!很好……看来我以前还真是错看你了。”徐向月边说边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了几声。
听到徐向月的话,我哭笑不得,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
“你放心,无论你想喝多少都没关系的!我买单。”徐向月不等我把话说出口,就马上说道。
“我……”
以前每次和徐向月针锋相对的时候都是我占上风,想不到现在和她正好相反,我反而落了下风,我知道终于碰到了一个强悍的对手,每次我刚说出一个“我”字,便立即被徐向月以各种借口把话题岔开,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徐向月虽然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板着一张死人一般的脸,一副冷冰冰、凶巴巴的模样,都是因为职业病的关系,生活中的她却是如此伶牙俐齿。
那我就豁出去了,看看徐向月能玩些什么把戏,也是和她和好的一个天赐良机,打定主意后我便跟着徐向月来到一家酒吧“梦之国”的门口了。
这个时段的酒吧最是喧闹,才到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狂爆震耳的音乐,推开门,各色灯光疯狂的闪烁摇晃,舞池中的人群如痴如醉的摇摆着身体,纵情释放身体的能量和内心的狂野,这酒吧乍看之下仿佛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王国。
徐向月像是这里的常客,她的身影才一出现,便立刻有好几个人挥着手跟她打起了招呼,徐向月脸带微笑,边走边回应着,驾班就熟的带着我来到了吧台前。
“徐姐,今天来得好像晚了点哦?”说话的是吧台里的一位女服务员,面貌颇为清秀,脸颊上长着几粒可爱的小黑斑,但是暇不掩瑜,这个女服务员还是蛮漂亮的。
徐向月那个女服务员说道:“是啊,刚刚才把手上的事情忙完!”
女服务员笑咪咪的瞥了瞥我,轻声问道:“徐姐,他是?”
徐向月见女服务员笑得有些暖昧,不由得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一个同事而已,你把他当成不相干的人就行了……好了,不阻饶你做事了,我们去那边坐一坐,我要一杯波尔多葡萄酒,他嘛,来两杯‘梦之国’就好了。”说完她就婀娜的走向不远处的空座上。
“好的,马上就到。”女服务员笑着爽快的答道,看着我的眼睛里有些诡异的笑意。
怎么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些怪异,却想不通,觉得这个女服务员有些奇特,我摇摇头,走到徐向月旁边坐下。
我才坐下,服务员便端来了一杯红彤彤的葡萄酒和两杯一样泛着七彩颜色的酒,想来这两杯酒就是所谓的“梦之国”了。
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打量起这两杯酒来,在迷离的灯光下,“梦之国”闪现着五颜六色,紫的像雾,红的像火,碧的像翡翠,蓝的像海水,清澈如透明,摇曳着迷离朦胧,非常好看。
望着服务员那离去的背影,我有些惊讶的间道:“‘梦之国’?这是什么酒?调酒师也够厉害的了,能调出如此美丽好看的酒。”
“这里的调酒师可是南韶最厉害的,酒嘛,待会你喝过便知道了!”
徐向月说完也不理会我的反应,目光又移到了对面的舞池中。
我见徐向月那清丽的脸颊竟然浮现着几丝伤感、几许落寞,在学校所见到的蛮横跋扈、嚣张狂妄、呆板严肃通通消失了,那眼神像在缅怀着什么人,又像是自哀自怜,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她着迷,想要寻求答案。
我心中不由得诧异起来,难道这酒吧曾经有过什么让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回忆?还是她有过让她不能忘怀的男人?此时的她看起来是如此的伤感落寞,就像是一个丈夫出征独守空闰的怨妇!要不是这样的话,她为何每天不管多晚都要来酒吧转悠,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嫁人,她的条件如此优秀,怎么可能没有男人追呢?我越想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她在学校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也许都是她的伪装,都是她保护自已的盔甲。
过了好一会儿,徐向月才幽幽的长叹一声,竟然如古代怨女一般,那种寂寞伤怀深深的投进人心,她收回目光冲着我指了指身前那张小小的桌子,问道:“怎么,想什么呢?还不喝?”
“哦,你也喝。”我轻轻举起其中的一杯,靠近唇边,浓郁的辛辣之味直冲鼻端,其中又蕴含有一种微微的甘甜,头脑顿时一阵情醒,我微微迟疑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徐向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稍微抬起酒杯吸了小小的一口,一股情凉彻骨的感觉从喉咙中倾泻而下,犹如酷暑之际突然吞下一团冰块,舒爽的感觉瞬间涌入了四肢百骸,那浓郁的辛辣反而一点都没有,真是奇怪至极。
如果是夏天喝这种酒应该会更美味吧,我端起酒杯,像着迷一般的把一杯酒全部倒入了嘴中,入口甘甜香醇,似茉莉,又像是铁观音,从嘴里慢慢的沿着喉咙而下,继而蔓延至全身,我犹如飘浮于云端之上,那种清爽的美妙感觉越发的浓烈,脑中刹那间仿佛作梦一般,周围的景物变得虚幻起来,全身上下像吃了人参果一样,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服,无一不舒泰。太美好了,我不禁哈哈一笑,在徐向月那有些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又将另外那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太好喝了!”我放下酒杯,身子舒服的靠在那软绵绵的真皮座位靠背上,张开大腿,两只手臂大张放在沙发靠背上,情不自禁的呼了口气,显得非常写意。
徐向月看了看我,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的笑容问道:“感觉这‘梦之国’怎么样?”
我忍不住感叹道:“真是太他妈的……呃,以前那些酒都白喝了。”
突然,我发觉徐向月的神色有些奇怪,脸上似笑非笑,有些嘲笑,有些得意,还有些幸灾乐祸,我不由得有些讶异,她这是什么表情?
还没等我弄情楚这个问题,胃便突然变得灼热起来,里面仿佛有股火在燃烧一般,大有翻江倒海之势,我心中大惊,想不到这酒后劲还这么厉害,而且来得如此之快,“哗”的一下绷直了身子,旋即又感觉到如坠入冰窖,一股寒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把火扑灭,寒流迅速的传遍全身,冷得我牙齿都止不住的咬得“格格”直响。
还没有几秒,寒流退去,热流又袭来,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肌肤都被烤得滚烫滚烫。如此几番,热流和寒流交替出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身子,很快我就有些晕晕忽忽了,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模糊糊,这这也变化得太快了……我努力的让自已保持情醒,对面的徐向月终于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哼,都是她在捉弄我。”我暗想道,使劲的撑了撑眼皮,明白为什么徐向月看到自己把两杯酒喝光后会笑得那么奇怪,梦之国……梦幻般的国度,果然很快就破灭了,梦幻破灭之后就是现实吧,残酷的现实!
我断断续续的在心里念叨了几声,倏地感到丹田处竟然细微的震颤起来,欢喜禅功分出一阴一阳两股细细的气流流向四肢百骸,顿时精神一振,来不及多想,连忙运转欢喜禅功,气流更大,将丹田中的欢喜禅气流缓缓引导而出,顺着经脉快速的流动起来。
欢喜禅功讲究的是以阴补阳,最终达到阴阳调和归于混沌之态,所以欢喜禅内力有阴力和阳力之分,这奇怪的“梦之国”却含有热流和寒流,完全符合欢喜禅的内力性质,所以我体内的欢喜禅内力自动的感应然后发出相应的阴力和阳力两股气流与之中和。
第四章背上的享受
见我满面通红,浑身就像是散了架般瘫在座位上,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徐向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真是个冒失鬼,这‘梦之国’得慢慢喝,后劲非常大,比俄罗斯的烈酒伏特加还要烈上十倍多,我喝了这么久也最多只能喝一小口,你最多也只能喝个一杯,想不到你居然一口气把两杯全喝了,真不知该说你傻,还是可爱?真是笨死了。”
“看他这样子,起码要醉上一天,明天恐怕是不能去上课了,真是麻烦……”徐向月虽然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一点遗憾可借,嘴里“啧啧啧”个不停。
欢喜禅内力所到之处,“梦之国”的热流和寒流纷纷冰消瓦解,如春风吹拂,如春雨沐泽,那股难受劲很快就消失了,人也马上变得清醒了,阴阳两股气流却突然变得比刚才粗壮起来,缓缓的流向丹田,在丹田里交相缠绕,自动练功。
徐向月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我的耳朵,不由得有些气愤,这个徐向月带我来酒吧还要作弄我,明明知道这“梦之国”如此之烈,也不提醒我,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出丑吗?且看你还有什么手段,于是我还是假装酒醉不醒,看徐向月如何对我。
“唔,怎么办好呢?单独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徐向月看着像软泥一样的我,嘴里不停的嘀咕。
“算了,还是在附近帮他开个房间吧!”徐向月喃喃说道。
我靠,不会是想上我吧?我心里有些吃惊,想不到这个老处女还是蛮开放的,但是吃惊归吃惊,心里竟然隐约有些期待她能开放上我,我有这么淫荡吗?我为自已心里的这个想法而再次感到吃惊,不由得忘记了假装醉酒,睁开了双眼。
徐向月才打定主意,却见我神采奕奕的睁开了眼睛,芳心惊异至极,紧紧的盯着我的脸好几分钟,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你没醉?”
我醒悟过来,嘿嘿一笑道:“徐大姐,你点的这个酒后劲可真大,还好我酒量不错,人称‘千杯不醉’,不然这次可真的醉趴下了!让你见笑了、见笑了。”
徐向月愣愣的看着我,心中极其震凉,连我说了什么话都没留意。
“别人慢慢喝一杯都有些受不了的梦之国,这家伙却接连喝了两杯都跟没事人一样,这还算是正常人吗?难道他真的千杯不醉?”她暗想道,眨了眨那美丽的眸子,难以置信的再次间道:“你真的没事?”
见徐向月傻愣愣的看着白已,我心中偷偷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没事!这梦之国呃,还真的很神奇呢,那种味道太特别了,还真怀念那种美妙的滋味……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然后在徐向月那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笑眯眯的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说道:“服务员,再来两杯梦之国……”
徐向月看着我的动作觉得特别的淫荡,竟然有些心动,那红润的嘴唇此刻居然特别的诱人,等到服务员端来两杯色彩班斓的“梦之国”,看着我再次将一杯“梦之国”一饮而尽,徐向月那嫣红的嘴唇不由得张了开来,那双灵动的美眸也瞪得圆溜溜的。
这“梦之国”可是梦之国酒吧的招牌酒,号称世界烈酒之最,是酒吧创始人得以成名的镇店之酒,口味独特,色彩缤纷,酒吧也因此把原来的店名改成现在的梦之国。
这种酒曾经在酒吧搞过一个品酒大会,全国各地的能人都来此挑战,慢慢喝而不醉的最高记录是四杯,一口喝下而不醉的最高记录是两杯半,“梦之国”也因此上了吉尼斯记录。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情况,所以徐向月才对黄强此刻的举动惊诧不已,想不到身边的人竟然打破了喝“梦之国”的吉尼斯纪录。
我不知道对面的徐向月有这么多的复杂心理,我叫来这两杯酒主要是想验证一下白已刚才的发现是不是真的正确,欢喜禅内力是否能自动炼化这“梦之国”,因此酒一入腹中,我便微微眯起眼睛,马上运转内力在经脉中穿行起来。丹田中果然分出阴阳两股气流,挟裹这“梦之国”的奇异寒、热流在经脉中穿行,待阴阳两气流回到丹田时,寒、热流早已消失化为乌有,心中一点难受都没有。
在心情大爽之下,我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快活的笑容,再细看徐向月,脸色特别的难看,有惊诧、有怪异、有气愤,她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随手从桌上摸起酒杯,一口气倒进嘴里喝得干净。
入口甘甜,她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情爽便涌了上来,徐向月缓缓吐了口气,却见我竟然呆呆的凝视着她,黛眉不觉轻轻皱起,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厉害、厉害,想不到你的酒量也是这么好!”我激动的拍着手掌,指着徐向月手中的酒杯。
“啊!”徐向月顺着我的手指一看,发现自已所拿的好像是盛着“梦之国”的杯子,不由得有些诧异,连忙低头一看,就见自已不久前喝过的那杯红酒还好端端的放在桌面上……意识到自已一时未曾留意,竟然将酒杯拿错了,徐向月心头顿时一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家在幸福路幸福家园九栋一单元520,快,我包里有钥匙。”
徐向月突然急促的说道,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觉浑身一阵燥热,继而又一阵冰凉,脑袋开始变得沉重无比,眼前开始变得模模糊糊,对面黄强的身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又变成了四个,眼皮渐渐的支持不住阖了起来,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身子像滩烂泥般摊在沙发上。
我见徐向月突然之间就变得脸颊通红、目光迷离、身子颤抖,再一回想起自已当时的感觉,知道她醉了,不禁暗暗惊讶于这“梦之国”的威力,半分钟内就能让一个人醉成这个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烈啊。
看徐向月的身子左右晃动,无力的挣扎着,我忍不住关切的说道:“徐大姐……”
然而我只叫了一声,徐向月身子便向前扑倒。
我见状,急忙站起身来,伸出双手将徐向月的娇躯扶住,叫道:“徐大姐,你没事吧?徐姐”
我把徐向月的身躯斜斜的放在座位上,班班的摇晃了几下,依旧没见她睁开眼睛,我这才确定徐向月已经醉倒过去了!
这时的徐向月看起来愈加的美艳不可方物,脸颊红彤彤的白里透红,粉嫩得很,好似轻轻一掐便能渗出汁水来,柔嫩的肌肤下面忧如流动着一层莹莹的粉光,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晶莹如玉、粉色诱人。
此时她颈下那裸露的小半酥胸也微微泛起了一片菲红之色,随着不断的延伸隆起而渐渐形成了两座高耸的乳峰,颤颤巍巍的挺拔峭立,在呼吸的作用下不时的起伏波动,让人联想到那不断起伏的群峰和波涛汹涌的海浪,愈发得能够激起人攀登探险的原始冲动。高耸的乳峰下是一马平川的小腹,窄窄的腰身最多也就一尺九,保养得真是好。
我欣赏的看了几眼,心里由衷的赞叹了起来,这徐向月喝醉后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冷淡,或许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她吧!现在的她才是个真正的女人!
“怎么办呢?难不成要我在附近开房吗?”我有些啼笑皆非,原来是徐向月想要为我开房,现在却变成我想为她开房,生活总是喜欢开玩笑。
“哎呀,她刚才不是说了一个地址吗,应该是她家吧。”我突然想到了她醉倒前的那句话,真是谢天谢地,否则我还真的只能去给她开房了呢,摸了摸她的皮包,打开一看,果然有一串钥匙躺在里面。
我把徐向月的左臂放到我肩膀上,右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扶了起来,不要说,徐向月丰腴的身子压在我身上还有点重,那种接触的肉感让我一阵销魂,魂飞天外,右手不由得在她腰下摩挲起来。
徐向月此时醉得不醒人事,哪晓得引狠入室被我吃豆腐呢?否则她应该后悔让我跟着来喝酒吧?
经过吧台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问道:“徐姐怎么了?”显得有些诧异。
“她醉了。”我大声的叫道。
“徐姐会醉?”女服务员的眼光充满疑惑。
迎着她那询间的目光,我无奈的指着桌面上那专门盛放“梦之国”的酒杯,说道:“她刚才一口喝了一杯梦之国。”
女服务员惊讶的张着小嘴,说道:“一口就喝掉了?那种酒应该慢慢喝才成,徐姐是知道的啊,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她顿了顿,又疑惑的瞥了我一眼,问道:“是不是你让她喝的?”
“我今天第一次知道梦之国这种酒……”我一脸的委屈。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送她回家了。”我一脸的无奈状。
女服务员点头道:“嗯,得先把徐姐送回去才成……”顿了一下,她突然鼓着眼睛说道:“我可不放心让你送淦徐姐回家,现在徐姐昏睡不醒,谁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趁机占徐姐的便宜!”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呆了一下,待她的声音落下后,才郁闷的说道:“我可是你徐姐的同事呢,怎么可能会趁机占她的便宜?再说了,我好歹也算仪表堂堂、满身正气,你看我像是会做那样的事的坏蛋吗?”
女服务员扁扁嘴说道:“切,这谁知道?坏蛋这两个字又不会写在自已的脸上!再说了,坏蛋会承认自已是坏蛋吗?”
“你切我就砍!那你说怎么办?”我问道。
女服务员摸着下巴,眼珠子一转,笑口喜口喜的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我送徐姐回去了,反正我下班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那我也不放心。”我笑嘻嘻的说道。
“你有怎么不放心的?”女服务员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
“这年头,坏蛋又不会把这两字写在自已脸上,也不会承认自已是坏蛋,再说了,现在很多坏蛋都是小姑娘家的。”我学着她刚才说话的口气说道。
“你……你……”小姑娘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那我走了。”我微微一笑,扶着徐向月走出了酒吧。
沿着河岸向上走了几百米,徐向月的身子是越来越沉,压得我的手臂都有些酸了,她时不时的挣扎一下,扭动的身子让我更是花费更多的力气,好在我们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情侣,没有人怀疑什么。
可是这样走起来太馒了,要走到她家里不知还要多长时间,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把她背起来,也许走路会更快一些。
我把徐向月靠在栏杆上,然后我走到她前面半蹲着身子,两手向后一拉徐向月,她就倒在了我背上,我把她的两只手臂吊在我前面,然后两只手掌托着她那丰腆浑圆的翘臀,背部用力往上耸了两下,徐向月就稳稳的跳在我背上了,我一用力便把她背了起来。
这样走路果然快了一些,而且也不那么费劲,更舒服的是她的肉体带给我的奇妙感觉,两只手掌托着她那浑圆丰满的臀部,那一颤一颤的弹挺感觉不断传递到心间,舒服得我都快要呻吟出声,而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坚挺的玉球一直不停压迫着我的脊背,更随着我脚步的跨动而上下的滑移着,这美妙的销魂快感让我身子都有些酥麻起来,小弟弟有些不争气的竖了起来,跃马横枪。
“这真是一种享受啊!”我心里感叹,反而走得比刚才更馒了,希望路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可是徐向月的住处离酒吧很近,只不过一公里左右的距离,任我多么不情愿,我还是来到了幸福路幸福家园社区,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社区里面很黑,看不太真切,在黑暗中摸素了很久才找到第九栋楼,好在她住得并不高,否则要把她背上去还真的挺难的。
我甩开步子,顺着楼梯快速的向楼上窜去,没一会儿便毫不费力的来到了520门前。
我把徐向月从背上放了下来,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把门打开,扶着她走了进去。
这是一套很宽敞的两房两斤套间,里面干净整洁、清爽舒适,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快步走进一间没关房门的卧室,轻轻的把徐向月放在床上。
环视了周围一眼,徐向月的这间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墙壁上贴着淡蓝色的墙纸,一盏白色的吸顶灯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一袭天蓝色窗帘,床上的被套也都是海蓝色的,整间卧室都是蓝,给人一种冷幽幽的感觉。
房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外加一个衣柜一台电脑,这些简单的家俱也都是各式各样的蓝色,蔚蓝、天蓝、湖水蓝……走进这里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水的世界,那种冷情幽密的感觉让人心里冷飕飕的。
“水,我要水……”就在我打量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徐向月虚弱的叫了起来。
“好,马上就来。”我急忙跑了出去,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温水回到房里,坐在床头把徐向月扶了起来,把杯里的水喂给她,她的嘴唇竟然是干巴巴的,还有些裂开,身体的温度很高,摸着手烫烫的。
“冷,我好冷……”没多久,徐向月又叫了起来,身子不停的颤抖,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她还是不停的抖啊抖,好像筛子一般,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徐向月的身子时而热,时而冷,时而要喝水,时而要盖被,把我累得够呛的。这可怎么办?我在房里走来走去,这个酒也太变态了吧,一杯小小的酒竟然能如此折磨人,我不禁诅咒起那个发明“梦之国”的人来。
突然,我脑袋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可以缓解徐向月这种寒热交替的办法,既然我的欢喜禅内力能够驱除“梦之国”的怪力,何不在她身上试一试?
第五章练成银丹
想到就做,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头顶百会穴太危险,还是先从丹田吧,我掀开被子,露出了徐向月曼妙的身子,此刻她的身子像条蛇一样的扭动着,衣服掀开了一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腹,要摸到丹田,得把她的衣服往上掀起,还要把她的裤子往下褪一点。
我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小腹那片雪白不停的在我眼里晃啊晃,衣服一下子就掀起了,可是要解开她的裤子的扣子就有些难了,要是她知道了还不得大叫非礼轻薄啊,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出事的。
我的手颤巍巍的伸了出去,颤抖着解开了她的扣子,然后扯住她的裤头往下拉,也许是因为紧张,一下子用力过猛,把她的裤头扯得太下面了,明晃晃的雪白中一丛乌黑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由得呼吸一紧,徐向月小腹下那个神秘的花园已经不神秘了,只见乌黑发亮的芳草,微微隆起的谷地像个馒头一样。
“好热啊……”徐向月此刻再也受不了冷热交替的摧残,大叫着双手乱扯,想要把衣服扯开。
我急忙收摄心神,欢喜禅内力运转至右手掌,然后我把右掌贴在她的丹田处,欢喜禅内力缓缓的从我的手掌透过她的丹田,可是无论我怎么发功,欢喜禅内力就是不能进入她的体内,更不要说经脉了。
丹田不行,我又试了百会穴,还是不行。接着我又试了气海穴、玉堂穴,都不行。
看着徐向月的双手在扯着白已的衣服,我再次下决心,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下,露出了绝美的裸体,来不及欣赏她那动人心魄的乳峰,我把右掌贴在她两乳之间的膻中穴,再次运转欢喜禅内力往她体内输送。
我摇摇头,缓缓的收回自已的手掌,还是没办法把我的内力输往她的体内,看着她饱满坚挺的双峰在我眼前晃动,雪白的乳峰上两点殷红怵目惊心,馋人无比,难道只有交合才能把内力输送进去?我脑中想起了每次和女人交合时欢喜禅内力运转的情形,看来只有这样了。
“为了让你不受苦,只有这样了。”我轻轻的喃喃说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一阵急速的动作,把徐向月的裤子也全部脱了下来,一具赤裸裸、完美绝伦的朋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了。
徐向月爆布一般的乌黑秀发倾泻在雪白的脖颈上,对比鲜明,两个雪白的乳峰浑圆硕大,此刻躺在床上反而更坚挺,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像半个皮球反扣在雪白的胸口上,嫣红的两粒葡萄点缀在乳峰上面,耀眼生花,鲜红欲滴,迷人极了。
乳峰而下是纤细的腰部,腹部平坦,没有一点赘肉,屁股浑圆而肥大,两腿的闭合处是一丛茂密黑亮的芳草,呈倒三角形的分布在整个阴埠,阴部微微隆起,像馒头一般,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馒头?两片花瓣周围干净无毛,很情楚的看到两片花瓣此刻张开了,露出粉红鲜嫩的肉片,像鲍鱼一般,美极了,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吃上一口。两条玉腿都是那么结实健美,没有一点瑕疵,雪白修长得像两条莲藕一样,欺霜赛雪,白白嫩嫩的。十根脚趾圆润无比,好像粒粒珍珠,调皮得很。
我嘴巴里面急促的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不由得大吞口水,食指大动。
世界上有哪个男人面对如此动人、无比诱惑的美体能不心动,能不吞口水,能不欲火烧身?除非他是太监,除非他是瞎子,除非他阳痿!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抑或是个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的有些缺陷的男人都不会放过的!
我不是太监,也不是瞎子,不是鲁男子,也不是柳下惠,我是一个相当正常,而且还是性欲特强的男人,所以我扑了上去,两手一抱,把徐向月揽在怀里,然后嘟着嘴巴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揉来搓去,一会儿亲亲她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乳香四溢,甜美无比,我一张嘴怎么也忙不过来,真想把她的乳房都含在嘴里,灵蛇一般的舌头把全身都舔遍。
也许是受到了太强烈的刺激,酒醉中的徐向月此刻张开的嘴巴中没有再发出“热啊,冷啊”之类的话,发出的却是“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哦……”的娇吟。
在我的努力进攻下,情欲在徐向月全身蔓延,虽然不情醒,但是她的身体却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乳头悄然挺立,浑身变得粉红,桃源蜜洞中也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蜜汁,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动作有些生硬,在情欲的煎熬下,渐渐的神智有些情醒了,那种冷热交替的难受没有了,出现的反而是汹涌而来的情欲。
当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小嘴,她的丁香小舌突然疯狂的和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不停的吸吮、搅动,她的两只玉手也在我身上乱摸起来,慢慢摸到我的金枪,然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两只玉手紧紧抓着我的金枪,死命的撸动起来,动作凶狠而粗暴,仿佛金枪就是她的敌人。
我的双手攀上她那丰挺饱满的乳房,激情的抚摸着、捏搓着,然后低头含住她左边的乳头用力、尽情的吸吮起来,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她的乳头,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让她头部后仰,挺起胸部,忘我的“啊啊啊……”浪叫起来。
我的右手覆盖在她茵茵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着,揉搓着,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蜜汁,滴落在我的手掌上。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那条峡谷中摩挲,蜜汁把我的手指全部包围住了,我的手指一滑,通畅顺利的滑进了她的花径里面。
“噢!”徐向月一声低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屁股耸动着,花径里面的嫩肉蠕动着,释放出大量的粘液,紧紧把我的手指包围起来,想要把我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
温热、粘滑、酥软,手指那里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我能很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褶皱,当下我便展开指功,在她的花怪里面扣挖着、旋转着、抽插着。
玉穴里面传来阵阵波涛一样的快感让徐向月大呼小叫起来:“啊啊啊……噢噢噢……呜呜呜……”如泣如诉,这样非人的刺激让她变得疯狂起来,她把嘴唇从我的大嘴里移了开来,仰头在我的脖子上、胸口上舔吻起来。
我把手指从徐向月的玉穴中抽了出来,“噗滋”一声,带出了大量的蜜汁,我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晶莹透亮的蜜汁,粘糊得像强力胶水。
“噢!”徐向月又是一声大叫,突然感到里面前所未有的空虚,下身传来一阵阵迫切的需要,突然睁开了眼睛,迷离而朦胧,仿佛能滴出水来,春意无眼,春情满眼。
“噢……”这时的徐向月在我的手下不停颤抖,口中呻吟出声,她已经彻底的沦陷,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同时醉酒不解而醒,此刻神智忽然清醒过来,只是身体的生理需要来得迫切,她此刻需要的是一根粗壮的东西来填满她下体的空虚。
徐向月的小手握着我的金枪,猛烈的套动着,嘴里大声的呻吟浪叫着:“亲我……亲我乳头……啊哼……啊……”
我把她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含在嘴里,她的乳头很大,像葡萄一般,含在嘴里挺充实的,我用力的吸吮着,舌尖不时的顶着乳头,不时的像小孩子喝奶一样,紧紧吮吸着她的乳头。
“大力点……啊……再大力点……”徐向月这个时候却是一点都不迷糊了,她知道自已的身体需要怎样的抚慰。
我一只手大力的搓着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时用力捏着乳头揉着、按着,同时我伸出舌头用力的疯狂卷舔着她的另一个乳头,同时用手挤压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挤得更挺、更突起,然后用嘴巴含住,用牙齿班班咬着她的乳头。
“啊啊啊……哦……哦……”徐向月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寂寞的心此刻借着情欲的刺激彻底的放开了,她大声的浪叫着,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情欲,她彻底的疯狂了,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纵情的放纵着,她的手疯狂的套动着我的金枪,速度快得我都看不情她手掌的移动。
金枪前所未有的膨胀、变粗、变硬,粗大到徐向月的一只手只能圈住一半,枪头更是胀大得吓人,独眼圆睁,紫红紫红的待人而噬,金枪此时无比的坚硬,赛过精钢,威风凛凛的似乎可以穿过任何障碍。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不想忍了,我要进入徐向月的身体,我要征服这个女人,我要她彻底的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一翻身,把徐向月压倒在我身下,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抱住她的膝弯处,向上抬起,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神秘迷人的黑黑芳草园,她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细细软软的芳草密布在上面,迷人又诱人。花瓣中间的花溪此刻充分的润湿,晶莹透亮,发出迷人的光泽,两片花瓣此刻早已白动的张开,露出那个让天下男人告疯狂的花怪洞口,洞口处的蜜汁源源不断的流出,顺着洞口一直流到屁眼,滴到床单上。
“进来吧,我要……我要……插我吧……”徐向月忍受不了心中情欲的煎熬,口中浪叫着请求我进入她的身体。
“别急,我来了!”我低吼一声,挺起金枪,顶在徐向月的花径洞口,在那里摩擦着。
“插进来吧……啊……我求你了……插我吧!”徐向月心中欲火更旺,身上酸麻,花径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
枪头已经沾满了润滑的蜜汁,我屁股一挺,金枪只进入桃源洞口,花径太狭窄,紧紧的包裹住枪头。
“啊!痛……”徐向月一声尖叫,我再次用力,金枪长驱直入,全部没入她的花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啊……”徐向月再次叫得惊天动地,身子颤抖,我也似乎感觉到金枪好像顶开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低头细看,只见我和她的交合处慢慢的渗透出一缕缕鲜血,果然还是个处女!还可以情晰的看见她的花径洞口被撑得大大的,花溪两边的花瓣都被挤得堆在一起。
啊,我心头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徐向月三十多了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学校传说中的“老处女”一点也不假,继而我又兴奋起来,保存了如此之久的处子,还真是人间极品啊!
“啊!痛死我了……”徐向月只觉得花径像是被撕裂一般,洞口胀得满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心,花径深处的酥疼感渐渐消失,只剩下无边的疼痛。
我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并没有抽插,只是顶着她的花心摩擦旋转,巨大的枪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徐向月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不再呻吟。突然,我猛力抖动了两下枪头,直抖得徐向月浑身酥麻,忍不住浪叫道:“啊!不行!我要……”
这个时候徐向月才苦尽甘来,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舒服无比的快感,于是我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轻插缓抽,一点一点的在她花径内抽动。
“快点嘛!唔……用力点嘛……”徐向月扭动着身子,双手伸过来抱着我的腰部,向后挺动着臀部主动的迎合我的抽插。
她这副骚样逗得我欲火上升,便不再戏弄她了,将金枪顶在花心狠狠的抽插起来,狠抽猛插,每次都将金枪全部拔出来,然后又大力的直插进她的花径,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并且用力旋转,大力磨擦她的花心。
徐向月被插得浪水直流、蜜汁四溅,口中不断呻吟浪叫,婉转娇啼,身躯抖动颤抖着,说道:“嗯……唔……唔……好爽……好舒服啊……”
徐向月的身躯如风雨中的荷叶一样,疯狂的摇摆着,胸部上的两座乳峰也上下左右的剧烈晃动着,带给我的眼球无比的刺激,加上她的浪叫,我心中猛然增添了无比的勇气,把徐向月的两条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扶着她柔软的腰肢,猛冲猛撞,屁股挺动得有如风车一样,狠插狠抽起来。
这样狠狠的抽插了上百下,徐向月的娇躯突然如风中的残烛一样摇摆着,臀部再也无力挺动了,被堆起的双腿这时也无力的抽搐着,朝空乱踢,嘴里疯狂的浪叫道:“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哎呀……”
徐向月身子剧烈的抖动着,瘫软在床上,小嘴大张,不断的吸气,胸膛急促起伏,就像是大海中的浪涛,她的花径内如喷泉一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浇在枪头上,再从我们的紧密结合处流出体外。
我知道她到达高潮了,连忙把金枪往回一收,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巨大的撞击力让徐向月体内阵阵麻疼,全身发抖,花心不由自主的再度流水。
她叫道:“啊……不……不能再动了……”
我不理她,把她的腿放下,压在她身上,依然狠狠的千着,由于太多蜜汁,每抽插一次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巨响。
她体内的纯阴之力快速的泄出,源源不断,我想不到徐向月也能有如此多的纯阴之力,极品就是不一样,她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元矿场,纯阴之力特别丰富,我惊喜之下一边想着一边全力吸收,把吸收过来的纯阴之力全部储存在丹田处,而我体内的欢喜禅内力却自动的分成阴力和阳力两股气流流进了她的体内,沿着经脉快速的运行,所到之处,把她体内的“梦之国”寒、热之流全部化解,然后再流回我的体内。
“啊……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徐向月感受到花心深处的枪头依旧颤动得厉害,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着蠕动着,却让我不要动,真是口不对心。
吸收完徐向月大量的纯阴之力,我又在她的花径内加紧抽插起来,剩下的一点纯阴之力就让金枪慢慢抽取。我还没有泄身,如此美妙动人的极品女人,我要好好的多享受一下。
慢慢抽插了几十下,徐向月又开始浪了起来,看来她的体力恢复得挺快的,我浑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徐向月喝的“梦之国”的作用,她吃的可是世上最厉害的烈酒,后劲十足,但是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如果常喝此酒,不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还能百病不侵,永保青春。
我看徐向月的神情还是处在神迷状态中,于是干脆让她在坐我上面,我节省一点体力,于是我抱着徐向月的娇躯一翻,就变成了我在下面,徐向月压在我身上了。
徐向月压在我身上,猛烈的摇动着肥大的臀部,双手用力的在我胸膛上抓,可能这样不过瘾,徐向月突然直起身子,跨坐在我上面,双手用力的揉着白已丰满的双乳,兴奋的一起一落套弄着。
“啊啊啊……哦哦哦……”徐向月头部仰起,乌黑秀发在空中乱舞,身子激烈的扭动摇摆,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金枪。
后来我也开始反击了,两手扶着她的纤腰,腰部用力向上抛,金枪猛烈向上顶,完全配合了徐向月的动作,把徐向月弄得浪叫不已、兴奋不已。
小小的卧室里一时春色弥漫,春光无限。
我一次次撞击着徐向月娇美的玉体,她的婉转呻吟又进一步刺激着我,同时那种征服的欲望也在我的心里膨胀和蔓延着。
我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每种姿势我们都能做到完美配合,金枪都能和花径做到完美的结合,即使是在我们两侧躺着,我从她背后插入进去的时候,我的金枪都能紧紧塞满她的玉穴,都能随意的抽插旋转,给她最大的刺激。
这一晚,徐向月像个做爱机器一般,不停的泄身,然后又不停的求欢,体力无穷,情欲无尽。
而我有神奇无比的欢喜禅功在身,粗大的金枪在这特殊的时期显示出了他特有的威力,始终坚挺,始终强硬,雄风大振,坚硬如铁,把徐向月的身心彻底征服了。
此刻徐向月正趴在床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把头埋在枕头上,翘起肥大的屁股向着我。我站在床边的地上,双手扶着她的纤腰,金枪从后面在她的玉穴里面抽插着,这种姿势的好处是能看到女人的臀部,所以采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女人臀部一定要肥大,一定要够翘,才能给男人视觉的冲击,那种臀摇如花、臀摆如浪的视觉享受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给的,徐向月的屁股浑圆硕大,肥厚雪白,没有一丝瑕疵,摸在手里非常光滑舒适,像摸在绸缎上一般,看在眼里也是一种至上的享受。
徐向月在我的抽插下,不断的拱动着屁股,更是带给我莫名的刺激,如波如浪,爽呆了。
我用两手扶住徐向月的屁股,狠抽猛插,她的玉穴里的蜜汁四处飞洒,到处乱溅,每当我全力抽出金枪来的时候,都可以情楚的看到玉穴内的肉由于我快速抽出来而向外翻出来,可以情楚的看到她的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晶莹剔透的蜜汁,滴在浓密的芳草之上,顺着大腿流下,淫靡至极。
这样淫糜的视觉冲击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无比的冲动,而亲手创造这一情景的我更是热血澎湃、激动异常,在全部抽出金枪后,她的玉穴马上就会合拢紧闭起来,徐向月都会向后耸动着紧紧追随着我的金枪,渴求着金枪的插入,填满体内的空虚。我再向前一挺,金枪就会激烈的摩擦着她的玉穴全部没入,异常刺激,也能给徐向月带来无比的快感。每次的一抽一插都会发出巨大的“噗滋”之声,异常刺激。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后,徐向月“啊”的大叫,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花心深处又传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吸住金枪不让它抽出,不让它离开,花径两边的肉壁又是旋转着传来一股螺旋力,好像电线圈一样一圈一圈的缠绕我的金枪,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我知道徐向月很快就要高嘲了,她的玉穴里面的吸力和螺旋力让我激动莫名,我也有要泄身的想法了,我也要和她一起高潮,和徐向月一起高潮是一种无比的享受,做爱两人同时高潮能让女人泄出更多的纯阴之力。
我扶住徐向月的屁股,屁股猛烈、急速的挺动着,金枪在她的玉穴内进进出出,已经看不情了,只见一片灰影在她的臀部快速的移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徐向月发出既痛苦又喻说的尖叫。
“啊啊……啊啊……”徐向月叫声不绝,浪叫不已,头发乱甩。
受此刺激,我身子一颤,小腹一热,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汹涌而出,狠狠喷在她的花心深处。受到阳精的刺激,徐向月只觉花心深处传来阵阵酥麻,有如电流划过一般,花心不由自主的蠕动蜷缩起来,吸力更强,花径两侧的肉壁蜷缩得更厉害,螺旋力似乎要把我的金枪绞死扭断,把我身上的一点点阳精都吸收干净了。
终于风平浪静,风停雨歇,徐向月昏睡过去,令我惊喜的是,徐向月身上的纯阴之力多得惊人,源源不断的释放出来,我已经很累,但是我还得赶紧运起欢喜禅功的心法,把这些纯阴之力全部吸收过来。今晚从她身上吸收而来的纯阴之力比与几十个人交欢而来的纯阴之力还要多,真是一个特殊的身子,极品的女人!
修练欢喜禅功的我已经达到了自动炼化吸收过来的纯阴之力的地步,可是为了加紧吸收这难得的纯净丰厚的纯阴之力,我催动着体内的气流加速炼化。纯阴之力从金枪处吸入,然后流转全身经脉,最终汇聚到丹田处,气流越来越多,丹田里的气团渐渐的宛如实质,随着流入丹田的气流增加,这团柔和的气团突然沉淀下来,变成一颗银丹。
天啊,我终于练成银丹了!我内视到丹田里的情况,无比的兴奋,可是我不能兴奋,修练内力最注重心平气和,激动兴奋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我强压抑下内心的激动,继续炼化纯阴之力,慢慢的入定,进入物我两忘的混沌之态。
丹田里的银丹突然升起宛如一轮小圆月,颜色也变得更加莹白圆润,然后在我体内急速旋转起来,流到全身经脉的纯阴之力这时仿佛被银丹牵拉住一样,急速的吸附在银丹上,蒙蒙的闪着一团银白色雾气,越聚越多,很快就把银丹遮掩住了,宛如一团星云一样,围绕着银丹旋转。银丹越旋越大,银白色的雾气越来越少,慢慢的银丹又露了出来,体积却是比先前大了许多,已经有眼珠子那么大,圆润光滑。
第六章勇气顿生
终于挨到放学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小黄,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武勇看着我奸笑道。
“没、没。”虽然被武勇说中了,但是和他说的事是两码事,而且我也不能承认,连忙摆手否认。
今天早上醒来,看到徐向月那甜美的睡容,我不敢吵醒她,偷偷的穿好衣服溜走了,在外面吃了早餐,直接来学校上课。
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些愧疚和不安,怕和徐向月碰头,所以除了上课,我都一直待在办公室,哪里都不敢去。
“我走了。”和武勇挥了挥手,我走向校门口。
校门左边的一家小贩卖部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似乎是有人在吵架,现在的学生都无法无天了,刚出校门就敢打架,真不知道这些学生是干什么的,来学校学的一点用都没有。
我透过围观的人群看去,好像是一个人在修理另一个人才对,其中那个人低垂脑袋,根本不敢还嘴。
另外一人依稀是高三年级的牛好,这个人仗着他父案是学校的副校长,在学校横行霸道,很是嚣张,传言说牛好还在学校里成立了一个帮派,有十多个手下呢。
这样的事情我看到了还能不干涉吗?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了,我走了过去,看到范喜乐正蹲在一棵树下抽烟,他看到我走了过来,连忙把烟头丢下,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他一定以为我是找他的。
我没有理范喜乐,来到人群外,终于看到了被欺负的人是我班的周福同学,此刻正被牛好指着鼻子大骂,他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他妈的眼睛用来喘气的吗?这么大一条路还吐口水在我脚上!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你说话啊。”牛好满嘴喷着唾沫星子,溅得周福满头都是,牛好越说越气,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着周福的脑袋。
周福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情楚吗?一个见了老鼠、蟑螂也要绕道走的人,他怎么会惹上三年级的牛好呢?不用想,周福那副低头的模样总是给别人一种看起来就想欺负的冲动,依牛好平时的性格,恐怕欺负周福是一种享受吧。
周福以手护脸,忍受牛好的拍打,低声道:“我……我已经道歉过了,你还想怎么样?”一边说一边后退,牛好则移动着脚步不断向前,牛好的咄咄逼人把他逼到小贩卖部旁边的学校围墙边,再也不能后退了,一群好事者也跟着移动脚步,兴致勃勃的观看,若是搭个帐篷收费的话,恐怕这群人也一样甘心掏钱,真是人类的劣根性!
我叹息一声,先人鲁迅曾因为国人的麻木而弃医从女,拿起笔杆子医治国人的心灵,可是这些天天接受心灵教育的学生依旧是心灵麻木,没心没月市。
“道歉?道你妈啊,我捅你几刀再跟你道歉行不行?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员警干什么?”有了观众,牛好更是来劲,叫得声色俱厉,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有多大气势。
周福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低缩着脑袋任牛好拍打。
“你说,你把我的皮鞋弄脏了,该怎么赔偿我?”牛好看见周福那副弄样,心中更是得意,气焰无比嚣张。
我仔细一看,牛好右脚的皮鞋上面有一块痰,并不大,应该就是周福吐的痰吧。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周福可怜的哀求道,还是那么逆来顺受。
本来就没多大怨恨,而且刚才两人相撞错在牛好低着头撞在周福身上,可是他向来是惹事的人,又见好欺负的周福,所以才会在校门口拦住周福,目的是制造一场闹剧,看周福在众人面前出丑,长长自已的威风,所以在别人旁观的情况下,牛好更加得意忘形。
“放?你以为你是个屁,说放就能放啊?”牛好突然凶相毕露,不由分说抓起周福的头发,将他往围墙撞去,骂道:“我就让你尝尝被撞的滋味,然后再跟你道歉!”
学校围墙是半米高、镶上瓷砖的地基,上面加固工艺黑铁栏杆,每隔十米还有镶上瓷砖的水泥柱,异常的坚固美观,周福的脑袋撞上黑铁栏杆,碰得“匡匡”直响,栏杆震动不止,发出“嗡嗡”声。
周福要是反抗的话,根本不会让牛好撞得这么轻松,可是这个小子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简直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牛好停止撞击,学着周福的口气笑嘻嘻的道歉,引起围观人群一阵哄笑。
我靠,这个周福怎么如此没长进?这也太让我难过了吧,看来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我向后转了转头,朝还站在树下的范喜乐招了招手。
“黄老师,怎么了?”范喜乐跑了过来。
“你没看到吗?”我指了指人群里面。
“哦,周福又挨打了。”范喜乐透过人群看到里面挨打的周福。
“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跟你和赵子云说的吗?”
“记得、记得,只是我刚才并不知道是周福啊!”范喜乐连连点头,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色。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当然是乐于帮助同学了。”范喜乐连连点头,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周福惊恐交集,两手抱着撞疼了的脑袋,不敢看别人,低缩着脑袋低声道:“我真的不故意撞你的……我帮你把皮鞋擦千净吧。”
“啪!”牛好又狠狠的偏了周福一巴掌,“嘿嘿”的笑道:“道歉这么没诚意?把我鞋子上的口水舔干净了我就放过你。”
“不要了吧,我赔你一双新的皮鞋好吗?”周福脸上有些愤怒和羞愧。
“谁要你的新皮鞋,今天老子就要你把口水舔干净才放过你!”牛好看见嘘嘘的人群,心中更是来劲,恶狠狠的对着周福说道。
周福内心充满愤怒和惊骇,低下头看着脚尖,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围观的人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期待,显得非常兴奋,好像看了一场超级a片般兴奋,又像是吃了春药般亢奋,毕竟这样的场面太刺激,平时并不能经常见到。
“我操你妈的!”牛好见周福不说话,感觉白已的权威地位被挑战了,心中更是大怒,用手按着周福的头往下压,骂道:“你到底舔不舔?”
周福消极的对抗着,一直不肯跪下去。牛好用左腿对着周福右腿的膝盖处狠狠的踢了一脚,周福一个站立不稳,右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哈哈……”周围的学生发出了变态似的笑声,那是一种幸灾乐祸、扭曲了心理的笑声。
周福的脸离那口浓痰越来越近,甚至已经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这一刻周福心里浮现出一句话,那是黄老师之前所说的一句话,本来以为对自已是没有用处的,到现在他才发现那句话竟然深深的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刻骨铭心,那句话是:“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挨打!懦夫在这个世界上是活不下去的,强者就从反抗开始!”
“呀!”周福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勇气,吐气开声,握手成拳,向上猛然一挥,“砰”的一声,周福的拳头恰好击中牛好的鼻子。
牛好没有想到学校有名的胆小鬼也敢反抗,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一个躲闪不开,鼻子挨了一下,鲜血直流,痛彻心靡,不由得松开了按住周福的手,捂着仿佛被击碎了的鼻子。
“啊!”
这一突然的变故宛若根本猜不到结局的好坏,观众们始料未及,竟然忍不住轰然叫好,完全是发自内心,当然其中也包括那些充满同情心的人,他们觉得这场戏更有看头,情节曲折不输好莱坞大片,当下更是议论纷纷,指点评说。
“啊,血!”牛好感觉手上粘糊糊的,一看竟然有好多血,不由得非常喷怒,就像是大象被老鼠欺负了,又像是厉害的拳师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打倒一样,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面子全部丢尽了。牛好的情绪瞬间转化为暴怒,用手一抹鼻子,挥舞着拳头朝周福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拳,打得周福的腰弯得像是虾子,接着又狠狠的踢了周福一脚,把周福狠狠的踹倒在地上。
周福痛得双手抱住脑袋,这是他多年来被打累积的经验,身体的其他地方最多被打痛,脑袋就容易打坏,身上传来巨大疼痛,肚里翻江倒海似的,这一刻周福后悔了,早知道反抗会换来这么激烈的报复,还是不要去反抗好了,舔口水就舔吧,反正也是白已的口水,舔自已的口水不脏,又不会死人,也不会多丢人,天下懦夫遍地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住手!”范喜乐这时终于看不下去了,本来他早就想出手了,可是看到周福的反抗,他又忍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下是出手的最好时机,他冷冷说道:“牛好,放开他!”
牛好正在气头上,还想在周福身上踹几脚,看到有人插手,收回自已的脚,斜眼看着范喜乐,脸上很不屑的说道:“怎么是你?别多管闲事,你平时还不是经常打他?”
“这个你别管,今天他的事我是管定了。”范喜乐眉毛一扬,沉声道:“以后都是我罩着他。”
“你有这个本事吗?”牛好仿佛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突然笑了起来,刚收回的脚又闪电般的在周福身上踢了几脚,问道:“你想怎么管?”
“砰!”
范喜乐突然出手,闪电般的拳头狠狠打在牛好的鼻子上,他本来已经止血的鼻子又再次鲜血长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这样管可以吗?”范喜乐嚣张的看着牛好,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是牛逼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以后只要是高二九班的同学你敢欺负的话,我照样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你……”牛好指着范喜乐,气得说不出话来,范喜乐差不多比牛好高半颗脑袋,身子魁梧壮实,他自认不是对手,再想起范喜乐是学校有名的四人帮之一,传说还加入了黑社会,也不是好惹的人,他顿时冷静了下来,说道:“老子给你个面子,今天就放过你,算你走了狗屎运,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放了这么一番狠话,他擦掉鼻孔里的血,高昂着头,转身欲走。
周福这时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范喜乐嚣张的样子和牛好怯懦的样子,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强者,什么才是实力,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跳了起来,从后面勒住牛好的脖子,膝盖顶住牛好的腰部,想他把摔在地上,可是他的力气终究不够,只能把牛好压得身子后仰。
牛好受到突袭,本能的抓住周福的手向前拉,两人在较量力气,一时成了胶着的场面。
“笨蛋,放手啊!”范喜乐大声的叫道,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暗想道:“这个笨蛋,也不知道黄老师为什么要我帮这个笨蛋。”
围观的人群还以为范喜乐是叫周福住手,不要再打了,只有我知道范喜乐叫的那声“放手”是让周福松开勒住牛好脖子的手,牛好自然会因为后仰角度过大而摔倒在地。
“啊!”围观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实在想不到刚才被当作狗任人殴打的家伙竟然会反击,觉得这样似乎才是最值得期待的行为,情节太曲折了,一波一波的,心脏都有点承受不了啦。
周福和牛好两人较力,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放不放手?”牛好的脸胀得通红,喷怒的大叫,可是由于脖子被勒,发出的声音像鸭子叫一般,听不太情楚。
“好,我放。”周福说着猛然放手,身子一闪,站到了一边。
“砰!”牛好的身子后仰幅度过大,不能及时的仰起身子,狠狠的跌在地上,把尘土扬起老高。
“我操你妈!我揍死你,揍死你!”周福这时如下山的猛虎,猛然扑到牛好的身上,两只脚跨骑在他的身上,两只拳头如雨点般朝牛好脸上劈头盖脸的撞了下去,一边打一边大叫道:“我操你妈,我揍死你,揍死你!”
那副疯狂状态如疯狗一般,每一个围观的人无不胆颤心惊。
“我靠,这个小子还真敢出手啊,不会是疯了吧!”范喜乐感叹道,怎么也想不到懦弱的周福会爆发出如此的力量。
哈哈,周福这个小子终于醒悟了,对,就是这么打,狠狠的打,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让他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让他从此怕了你。看着周福疯狂的拳头,我心里不由得大为兴奋,周福终于知道强者的道理了。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周福停下拳头,喘着粗气问道。
他身下的牛好此刻真的成了个猪头,脸上青一块黑一块,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左边的额骨和牙帮处肿得老高,鼻血和牙血都流了出来,颇有点鲁智深拳下的镇关西的味道。
“不,不敢了。”牛好此刻恐怕连他父母见到都认不出他来了吧。
“啪啪啪……”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先拍了一下巴掌,接着所有人都热烈的鼓起了掌,掌声热烈,给这个坚强起来的周福。
“没有谁可以被欺负的!”周福从牛好身上爬起来,走到范喜乐面前,说了声“谢谢”,然后挤开人群,向着回家的路走去。
“原来那种人只是色厉内茬而已,遇到比自已凶的人也会退缩,我再也不会害怕他们了。”周福心里如此说道,心中顿时豪情满怀,仿佛自己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第七章暗杀小林
今天是周末,可是我不能睡懒觉,因为昨天我通知林青桐今天要去她家家访。林青桐是高二九班比较认真学习的女生,作为我的国文科代表兼学习委员,她负有督促全班同学学习的重要任务,但是她有比较严重的偏科现象,除了我的国文课比较认真上之外,其他不喜欢的课都不太认真,我想有必要对她进行家访。
上午九点的时候,我施施然的出了门,林青桐住在金鹏花园社区,是南韶中层阶级比较集中的一个社区,离南韶一中也就两公里左右,我决定不用代步工具,慢慢的走着去。
经过学校的时候,往昔热闹的校门口冷情了许多,周末只有高三的学生要来校补课,可是校门口还是有那么几个小混混,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刚走过,马上有个小混混拿起手机报告道:“目标出现了、目标出现了,此刻往利民路方向走去。”
“好,继续监视。”手机的对头说道。
我浑然不知已经成了别人的措物,一边走路一边欣赏道路两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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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青桐家的家访是顺利的,她的父母都非常热情,对我进行了热情的招待,上高中一年多了,还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家访过,临走的时候,他们特地让林青桐送我出来,林青桐一直送我到了社区外才和我告别,看着林青桐曼妙的身影,我有些感慨,真是如花的年龄啊!
直到林青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才转身,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空气摩擦声,好像是子弹破空的声音,刹那间我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叮”的一声,肩膀处顿时血花绽现,子弹钉进了肩膀骨头缝隙处,我知道遭遇暗杀了,但是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
危机关头,我合身一滚,在地上滚出几米,来到一个拐角处,两眼四下扫描,又一颗子弹射中刚才我所站立的地面,弹起点点火星,从子弹着地的角度和力度大约推断出袭击来自左方三百米左右向东的斜角,目前不知其他地方是否还埋伏着狙击手。我冷静的扫视着,身前是一大片住宅,应该不会隐藏有狙击手,否则早已开枪射我了,这么一推测,只有左方凯旋大厦可能是狙击手隐藏的地方了。
这些狙击手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在闹市中进行措杀,无视法律到了极点,猖狂到了极点。
我微微探出头向左前方的凯旋大厦快速一瞥,只见凯旋大厦八楼处亮了一下闪光,随即消失,那可能是望远镜的反光,看来杀手两击不中,准备撤退。
这时社区内有一群人走出,我身子一闪,跟在他们后面,然后挤进街上的人群中,借着各种遮掩,迅速的向凯旋大厦跑去。
我不断的变换着路线,巧妙的借着行人的遮挡,很快就来到了凯旋大厦前门处,可是进进出出大厦的人有几百人之多,在这茫茫人海中要找出一个狙击手谈何容易啊,但是最起码我现在是安全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小黑的电话,然后在人群中搜寻,希望能看到异样的人。
很快,小黑、白眉和杜小兵开着一辆宝马来到了大厦门前,我挤出人群,钻了进去。
“老大,你受伤了?”小黑看到我肩膀上的鲜血,担心的问道。
“还好,没死。”我咧嘴一笑,牵动了肩膀处的肌肉,痛得我直抖。
“是谁暗杀你?”白眉蹙着眉头问道。
“这个正要问你呢,大体上应该是仲裁委员会的李小林派,我们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应该是最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擦了一把冷汗,肩膀处的鲜血已经流到了座位上。
“应该就是他们了,那天那个黑风帮的厉风还说要大哥出门小心些,我看雇凶的人就是厉风。”杜小兵分析道,非常喷怒,老大受伤即是手下被辱!
“老白,想杀我的人确实很多,你说说可能性最大的谁?”我问道。
“我觉得是李小林!”白眉缓缓的说道。
“为何这么说?”我问道,小黑和杜小兵也都看着白眉,想听他的高见。
“结合种种情势来看,在仲裁委员会上的李小林派嫌疑最大,我们这边的安定国派把他们的利益抢走了不少,而在这五人当中,厉风和龙啸云是个粗汉,没什么心机,魏喜祝和钟南海和我们利益冲突不是很大,只有李小林城府极深,表面看来为人和气,内心却是极其阴险。我们在仲裁委员会上夺了他的面子,更抢走了他的利益,本来他在仲裁委员会里势力最大,可是你的出现使他的威信扫地,再说从这件事情可以得出幕后主使者是个性格极其坚忍的人,他做事不会轻易出手,一定会做好万全之策,一出手就稳,但求一击必中,对自己有盲目的自信。”白眉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不愧是千手门的军师,分析得非常合理,杜小兵却还有很多不解,茫然的问道:“为什么?”
“他选择在今天伏击你,便是对你的行踪非常了解,否则他不可能知道你今天会在这里出现,更加不可能在这里埋伏杀手了。他选择在闹市区雇凶杀人,说明他有盲目的自信,这自信有对自已的自信,也有对杀手的自信,所以我判断幕后主使就是李小林!”白眉细细的分析道,说得杜小兵和小黑频频点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小黑开着车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找到一家挂着老军医专治性病牌子的脏乱诊所,也不多说什么,丢了几百块钱让他赶快动手把我肩膀处的子弹取出来。那个医生一点都不老,也就四十来岁,穿着一身肮脏的白大褂,见我们一身是血,又看我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脸色都白了,直说这里不是外科。
小黑走过去,劈里啪啦的给他脸上几巴掌,把他搧得魂飞魄散,以为遇到了打劫的。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各位大哥,我不会做手术,我只会治性病,真的只会治性病!”
“你再啰嗦,小心我把你阉了!”小黑从吓里掏出一把匕首吓唬道。
“好好,我做、我做!”他可怜兮兮的答应道,灰溜溜去关了大门,领着我们钻进内室,洗手消毒,换了身干净的找服,找到手术刀消了毒,让我躺下,然后帮我取子弹。
本来他说要帮我打麻醉针,我拒绝了,这点痛我是受得了的。他手底下还有几分功夫,俐落的割开我肩膀上的皮肉,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还安慰我:“很快了、很快了。”他俐落的用钳子夹出嵌在骨头缝里的子弹,然后丢到装有清水的盆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还好,没有伤及筋骨,休息几天就好了。”他替我上了药,一边包扎绷带一边说道,然后给我打了消炎针,继续说道:“没什么大碍,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还不能太过用力。”
“知道该怎么做吧?”小黑从怀里又掏出一叠钱扔到桌子上,用匕首恐吓医生道:“如果报了警,我把你这破庙拆了,然后把你这里割了。”
“不敢、不敢。”医生连连点头,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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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先养好伤,放他几天活路还是怎么样?”走出小诊所后,白眉问道。
“得先找到真凶,不可盲目行动,他们这次没有得手,近期内都不会动手了,小黑,你先去把李小林的行踪搞情楚,我要亲自教训他一顿。”
我忍着手臂的疼痛上了车,为了在他们面前保持大哥的崇高形象,我硬是忍耐着没有吭声。
抛了抛手中的那颗子弹,我悠然的说道:“我会把这颗子弹塞进他的肚子里。”
“好,我手下有一群人探查情报很厉害,这个任务我一定会好好完成。”小黑很兴奋的说道。
“先把我送回去吧,我要静养两天。”我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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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墅还有一段路,我就下了车,让小黑他们离去。我住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我的身分,我不想让人晓得我的身分,否则如果黑帮报复起来伤害到学生就不好了。
回到家里,我关好门,马上打坐,运起欢喜禅功治疗肩膀的伤口,很快我就入定,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迷糊中,我似乎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到处是蔚蓝的海水,还有很多美女围着我笑呀跳呀的,特别开心。
内力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在经脉中运转起来,那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仿佛在我的身体内部形成了一张纵横交错的气网,真气在肩膀处运行了好几遍,我才慢慢收回真气到丹田,缓缓的睁开眼睛,经过刚才的真气治疗,肩膀处的疼痛大减,可是入定中的那幅梦境却让我困惑,自从和徐向月春风一度功力大增后,相似的梦境已经出现过两次了,每次都是大海、小岛、美女、学校,可是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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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我肩膀处的伤口在欢喜禅功的治疗下已经好得七、八成了,想不到欢喜禅功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功效,以后就不用担心受伤了。这两天风平浪静,李小林并没有再行动,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但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今天上了早课,我给小黑拨了一通电话,问道:“你掌握李小林的行踪了吗?我的手有点疼了。”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小黑报告道:“这两天的探查加上以前掌握的一些情报,我刚刚整理出一份详尽的报告。李小林其实很狡猾,没什么规律,他一般会在下午四点后露面,带几个手下到区里四处看看,晚上通常在梅花酒店和七星饭店这两个地方吃饭。他结婚得迟,有个刚读小学的女儿,心血来潮的话会亲自去接孩子,孩子有两个保镖全天候保护。一个月来去过日本浴室和泰国浴室,还去过一次舒爽桑拿中心。他很爱喝酒,经常光顾各个酒吧,最近光顾的地方是夜色酒吧,有一间全天候为他保留的包厢,座车是一辆黑色宾士,车牌号是sm8888,笑死了,还sm呢,他的妻子是金叶矿业公司的老总徐飞凤,长得非常漂亮,他还有三个情妇,分别在北京路、上海路和中山路各有一栋小别墅,专门包养情妇用的。哎呀,资料太多了,我念不完,我发到你手机上吧。”
我听了,不禁感叹道:“靠,这个区委员还真是腐化堕落啊,如果光靠他的薪水如何能够养得起三个情妇,还开宾士s600,他妈的太奢侈了。”
不一会儿,手机便响了一声,小黑的消息传送完毕,我拿起手机仔细看了起来,这份报告确实很详细,把李小林的各种嗜好都写得清清楚楚,喜欢吃什么菜,辣不辣的都写了上去,这个小子果然有一套。
我再让小黑帮我弄了一辆偷来的没有牌照摩托车送到校门口,下午放学后,我便骑着那辆偷来的摩托车来到星海路,找到星海酒店的位置。
这是一家五星级饭店,地处于青云东路和星海中路交叉点附近。酒店大门口前是一片开阔地,中央还有一个音乐喷泉,随着轻柔的音乐喷射出各种水流,在彩灯的映照下,色彩缤纷,相当好看。左右两边的花圃种有一年四季都会开花的鲜花,此刻花圃里正怒放着黄色和白色的秋菊,非常漂亮。酒店大门两侧各矗立一座高大威猛的花岗石狮雕,气派非凡,两个高大帅气的门童站在大门两侧,非常气派。
我坐在星海酒店对街的一间咖啡馆里,远远看着那蒙华的星海酒店,赶紧给小黑拨了电话,问道:“你安排的情报员呢?消息确切吗?是不是已经确定李小林在星海酒店和他的情妇吃饭?”
小黑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是的,他已经到了,只是不太清楚在什么包房,李小林虽然比较低调,不喜欢讲究排场,但是他胆小,害泊人刺杀他,所以他每次出门都带有很多保镖,连他的破车都有两个保镖在看着,操他妈的贪官,搜刮了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就知道摆谱。”他的语气竟然十分气愤,不会是被李小林害得家破人亡才进黑社会的吧?
“确定就好。”我挂了电话,戴上一副超大墨镜,把整个脸都快遮住了,然后骑着摩托车进了星海酒店的停车场馒悠悠四处转,转了两圈,在一个角落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士车,我骑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车牌号正是那变态的sm8888,不用说,李小林已经和他的情妇在上面吃饭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两个保镖,或许正躲在什么地方吧,我骑着摩托车出了停车场。
我在街道对面找到一家四川串串香,里面生意蛮好的,人头攒动,十分的红火,停好摩托车,选了个视线比较开阔的位子,大声叫上三十串肥羊、三十串肥牛、三十串海带,还有十串烤鸡翅、十串烤鸡腿和五瓶啤酒,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天黑得快,才六点钟,天就完全黑了下来,街灯一盏盏的点亮,外面已经有些冷,正是吃烧烤喝啤酒的好天气。
这家串串香确实美味,我吃得非常爽快,汁水四溅,把一件外套弄得满身油腻,像个饿了十天的人一般。
“啪啦……”一个碗摔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碗碟摔碎的声音。
这种事在串串香店里是常有的事,谁都有个不小心,我没有理会,继续吃着那滴着汁水的肥牛。
突然一物朝我直直飞来,快如闪电,避无可避,那东西在我的衣服上开了花,汁液横流,细看之下,暗器原来是几块还冒着热气的肥牛。我回头一看,几个小混混正围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白皮细肉的中年人,领头的是个胳膊和小腿差不多粗的家伙,满脸横肉,他抓着中年人的西服领子暴喝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敢把汤汁倒在老子的衣服上?你说怎么赔?”
我看了看那个小子身上的衣服,找了许久才看到他右臂袖子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汁水痕迹,顿时明白这是一群不入流的“碰瓷”小混混,专门讹人钱财,被讹的那个人显然是被他们盯上的措物,穿着西装说明讲究身分,细皮嫩肉说明斯文,正是这些人最热衷的猎物,但几被这些纠缠不清、蛮横无理的小混混盯上的“猎物”们当然是巴不得花钱息事,可以免去被揍的下场,而小混混们正是摸准了人们的这个心理才大胆的四处讹诈。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就是了,请你放手,你这件衣服也就值五十块,我给你一百块好了。”中年人不卑不亢的说道,没有过多的表情,显得非常斯文镇定。
“靠,一百块?老子这件是阿玛尼,至少也得赔五千。”为首的混混生气的说道,扬手就是一巴掌,中年人白皙的脸上立即呈现出五道手印。
“是啊!是啊,我们大哥这件衣服可是限量版的阿玛尼夹克,让你赔五千已经算便宜你了。”旁边的小混混们起哄道。
“你的这件阿玛尼是在地摊上买的盗版货,布料不好,做工更是粗糙,五十块还买贵了。”中年人依然保持着微笑,很淡定的说道。
这时老板赔笑着上来解围,却被小混混们拦开,再三啰嗦说这顿他请了,最后被一个小混混甩了一巴掌,他只得苦笑着捂脸走了开来,可是又不敢报警,如果报警的话,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心里倒是期盼这个看起来挺有钱的白领能够拿钱息事宁人。
“我小鱼好话不说第三遍,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赔不赔?”为首混混嚣张的盯着中年人,整间店里面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有此等好戏看,当然是巴不得事情越大越好,又是一群典型病态的中国人。
“我最多给你一百块。”中年人依然坚持的说道。
小鱼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朝后面的小混混们说了句:“给我往死里揍,看他妈的赔不赔。”说完一个巴掌又要扬下来。
就当众人群情激奋的时候,一只从侧面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了小鱼要再次落下巴掌的手臂,小鱼那自信能轻易推起一百公斤哑铃的手臂进退不得,仿佛被根铁钳狠狠夹住,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
看到挡住白已的是个手里拿着一串肥牛,嘴里还嚼着一块肥牛的家伙,小鱼不由得怒声骂道:“他妈的,不知道老子是小鱼吗?”
“管你小鱼大鱼。”我指着自已身上被肥牛扔有汤渍的衣服说道:“赔钱。”
现场的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讹人”的遇到个“倒讹人”的,这场戏更加好看了。
“这生活啊,就像是一场电影!”一个食客无比感慨的说道。
其余的小混混不用吩咐,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我慢条斯理的抬起右腿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小混混的小腹就是一脚,众人眼睛一花,以为是有闪电划过,并没有看清我怎么出脚,那个小混混痛叫一声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接下来几个家伙更惨,不是被踢晕就是牙齿和鲜血飙飞,我出手看似随意,但是每一拳每一脚无不是对着人体最为脆弱且痛楚最强的小腹、上颚、太阳穴、腋窝和嘴巴等地方下手,一分钟不到,所有小混混没一个有动手的能力,更让大家惊讶的是我握着小鱼的那只手根本就没有松开过。
我手上稍微一用暗力,小鱼已经发出痛楚的闷哼声,痛得几乎想要跪下去。
“到底赔钱不赔钱?”我淡淡一笑,指着自已的衣服说道:“这可是我从意大利买的限量版范思哲呢,国内都没有这样的货,你给我赔一万好了。”
“我赔、我赔。”小鱼另外一只手赶紧掏进裤兜将早上讹人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甚至连一块的硬币都掏了出来,最后他哭丧着脸说道:“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还要不要这位大叔赔钱?”我指了指中年人。
“不要了、不要了。”小鱼连连摇头,十分可怜。
“那你滚吧。”我松开了小鱼的手,他带着手下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门。
“谢谢!”那个中年人朝我点点头。
我回到座位上继续大吃大喝,半个小时候后,我见星海酒店中一群人出了门口,为首一个人西装领带黑色皮革,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身边还有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风骚的女人,显然就是李小林的情妇了。
“靠,这个女人够风骚的,要是能上她,听听她风骚的叫床声就美了。”我一边意淫一边叫来老板,急忙结帐出门。
只见宾士缓缓从停车场开出,开到星海酒店门口,车门打开,李小林和情妇上车,紧随其后的有五辆奥迪,二十多人全部挤上,然后朝着青云东路前进,去的是上海路的方向,想来是李小林和情妇要回上海路的别墅去。
我跨上摩托车,戴好安全帽,远远跟在李小林等人的后面。
上海路一带是高级的住宅社区,离市中心有些偏远,到了这一带,行人比较稀少,我降低速度与他们越拉越远,保持在视线之内就可以了。
宾士一行缓缓在上海路驾驶,到了上海路段中间,宾士一行缓缓停了下来,后面的奥迪车马上有人抢先下车,小跑过去打开车门,李小林携着情妇的小手下车,左顾右盼,似乎是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我突然拧紧油门,把油门开到了两百迈,摩托车顿时如同离弦之箭飞驰过去,呼啸的风声灌满耳朵,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
这时李小林刚刚步上台阶,其他车子的人刚刚下车没有下完,五百米的距离顷刻就能到达,离他们非常近了,我“唰”的打亮车头远程大灯,把前面的人都照得眼前一黑,这个时候是考验控车技术的时刻,我猛然一踩刹车,同时两手抓紧离合器,身子右倾,手掌用力将车头甩起,车身腾空而起,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前轮在地上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然后猛然停止转动,即使如此,摩托车仍然被巨大的惯性作用带着朝前横移,在地面刮出两道漆黑的痕迹,把前面两人撞得飞了起来,远远的抛在地上,连惨叫都没有发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小林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不少人还在揉搓被灯光晃花的眼睛。摩托车刚好停稳在李小林身边,我右脚一撑地,向右倾斜的车子又重新直立起来。
李小林惊觉回头,劲风压面而来,从他下车到现在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想不到几个呼吸间就有杀手杀到,一时吓得伫立原地,吓呆了。
我从背后抽出一把砍刀,朝着李小林的头部狠狠挥去,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反应相当敏捷,及时用手一推,把李小林推了开去,只是还是慢了一步,看到在夜色中闪着明亮的冷光从李小林头部扫过,带起一片黑色头发和血花。
李小林旁边的另一个打手明白老板似乎处于极端危险的境地,一瞬间神经绷得极紧,目光变得格外敏锐,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同时举拳上冲,誓要把敌人打下车来。
我临空一脚飞起,把李小林还没倒下的身子踢得重重向前跌倒,在水泥路面上划出好远。
“保护老大!”这两个保镖是李小林的金牌打手,是高价请来的退役特种兵。
我跳下摩托车,脚尖一点地,身子跃上半空,手挥砍刀从左到右划了一个弧线,把那两个保镖逼退,轻快的落在李小林身边,不待他爬起,手中砍刀狠狠的刺下,从李小林的背部穿了过去。
“啊!”李小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倒地不动。
“啊!”李小林的情妇见此情景,吓得大叫,花容失色,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骚劲。
就在我刺中李小林的当下,那两个金牌打手已然挡在我的前面,还有四个手下把我团团围住。
“抓住他!”有人尖叫,几人拔出随身携带的铁棍,朝着我当脸挥下,前、左、右方位全被笼罩了,我随手一拔砍刀,竟然没有拔出,一定是刚才一刺刺在李小林的骨头缝隙处,看着一片棍影,我左闪右躲,还要应付前面两个金牌打手的狠厉招式,我不是三头六臂,躲开其中三根,右肩头挨了沉重的一记,顿时半边身子剧痛发麻。
危急中我再次用力拔刀,欢喜禅功发出,一股浩大的力量从手里汹涌而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刀子把李小林的背部撕开一个大血口,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四散飞溅,宛如开在空中的玫瑰花。
我踏上栽倒在地的李小林的身体,凌空跃起,暴烈的飞腿狠狠抽中右边一人的脸上,那个人只觉一股排山倒海之力狠狠抽打在脸上,当即双眼暴凸,脸颊肿起,嘴巴的鲜血飚射,耳朵只听“嗡”的一声,就没有声音了,身子不由自主打横飞开去,在半空中飞了老高才远远的掉在地上。
就在我腾空而起的时候,两个金牌打手手脚敏捷,眼光敏锐,趁我身处于空中踢腿的同时,两人同时出脚,由下自上反撩,一人目标是我的胯下,一人目标是我的腰部,半空中我无从借力,手一挥砍刀,刀光如匹练一般向一人席卷而去。
此时胯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两手捂着下身卷缩成一团,可是我那一刀也把一个金牌打手的腿砍断,鲜血像高压水泵一样激射而出,他当即连叫都没有出声就晕死过去,他的断腿从空中落下,恰好又击打在他的裤裆间,他终于用自己的脚踢中自己的卵蛋了!
我还没得及叫痛,另外两根铁棍又劈了下来,我头一偏,身子如漪鱼一般从他们身边穿过,不忘各给了他们一拳,把他们击倒在地,然后向摩托车奔跑过去。
“烂住他!”剩下的那个金牌打手嘶声大叫。
虽然此刻我受了伤,但还是勇猛如虎,欢喜禅内力随着每一记拳头恶狠狠的冲了出去,所向披靡。
踩在一个倒下的手下的身上,我的身子凌空而起,稳稳的落在摩托车上,手一抓油门,摩托车发出巨大的咆哮声,猛然冲了出去,把好几人刮倒在地,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别墅门口血流满地,众人手忙脚乱,有人上车朝前追去,没追多久便找不到人了,更多人帮着拨打120和110,只是李小林背部被刺穿,身体变冷,连救护车都没有到就死了,死的时候两眼怒睁,连暗杀自己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死不瞑目,死得够冤!
第八章因伤得福
为了防止李小林的人跟踪我,我骑着摩托车在城里绕了一个大圈来到蓝天大道,把摩托车停在蓝天商场门口,然后把安全帽摘下来挂在观后镜上,匆匆忙忙的钻进蓝天商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商场里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我后才从商场的另一个出口拦了一辆计程车向家里驶去。
突然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大警花欧阳秋水的来电,我有些奇怪,但还是接了起来,问道:“喂,我的大警官啊,怎么突然想我了?”
“想你的头,上海路的事你知不知道?”欧阳秋水没好气的说道,那个家伙总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了真叫人恶心。
“唔,上海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当然知道了,但是不忙着说出来,故意这样问。
“哦,你在哪里?”欧阳秋水转换了一个话题。
“我在家里啊,怎么了?不会是真的想我了吧?”我笑嘻嘻的问道。
“现在有些急事,方便出来谈一谈吗?”欧阳秋水的语气有些诚恳。
“电话中谈不行吗?”她可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我不会轻易相信。
“李小林在上海路被杀了,我想黑风帮和龙义堂肯定会有所行动,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步骤方法什么的。”
“啊?”我装作惊讶的嚷道:“不会吧?怎么可能?”
“是真的,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我考虑了一会儿,李小林的死绝对是南韶最轰动的新闻,明天早上一定会成为各大报纸的头版新闻,而他的死对李小林派绝对是最沉重的打击,为了防止黑风帮和龙义堂的狗急跳墙,是应该好好做点准备预防一下,于是便答应了,说道:“好吧,要不就到我家里吧。”然后我把地址告诉了欧阳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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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没多久,欧阳秋水就到了,我把她引了进来。
欧阳秋水一边打量着我的房子一边感叹道:“你们这些黑帮头子都这么有钱啊,怎么各个都是豪宅名车啊,哼,这些都是不义之财!”
“嘿嘿,欧阳大警官,你不是来这里挖苦我的吧?”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们这些祸害人民的人必将被人民唾弃!”欧阳秋水又重重的说了一句。
“正是因为有我们这些黑才把你们的白衬托得更加伟大,没有我们,你们不就失业了吗?”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你……哼,懒得和你说了。”欧阳秋水被我气得柳眉倒竖,说不出话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客斤,我笑嘻嘻的说道:“坐下,你要喝什么茶?哦,我这里也没有茶叶,就喝白开水吧。”说完就到饮水机旁边帮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欧阳秋水刚要开口说不用了,白开水已经放到她面前了,突然发现我的衣服有些血迹,不由得惊叫起来:“别动。”
“怎么了?”我被她这么一叫有些愣了。
欧阳秋水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探过头来,用手指捏住我脖子旁边的衣领,认真的看了看,又凑近鼻子去闻了闻,确定是血迹,不由得大叫道:“你之前去了哪里?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迹?”
“就在家里啊,我身上怎么会有血迹?”我被她吓了一大跳,但还是继续装聋作哑,我回家可是仔细检查过白已的衣服。
“哼,你休想骗得了我!”欧阳秋水用手从我身士把衣服脱了下来,捏着衣领,指着一处指甲大小的红色痕迹问道:“这不是血是什么?说,从哪里来的?”
我刚要开口,欧阳秋水又严厉的说道:“不要说是杀鸡杀鸭啊,我闻得出这是人血,而且很新鲜,肯定是一个小时左右的人血。”
我举起手来刚要揉揉被铁棍击中的肩膀,刚才欧阳秋水粗暴的脱去我的衣服时触碰到了,欧阳秋水以为我要动手,双手一抓,擒拿手施展开来,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抓住,然后一个反扭,叫道:“别动!”
“啊!”肩膀处传来巨大的疼痛,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干什么?放手、放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招来。”欧阳秋水略微放松了我的手,还是一副员警审问的派头。
“大警官,放开我的手!”我眉毛一扬,微微眯起眼睛盯着欧阳秋水说道,如果她再不放手我就要动手了。
“好了、好了,和你玩玩而已嘛。”欧阳秋水心里感觉有些冷,仿佛被鬼看到一样,有些委屈的样子,嘟起嘴唇说道。
“那我和你说实话吧。”于是我把前两天被狙击手暗杀的事和今晚我暗杀李小林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欧阳秋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突然紧张的抓着我的手臂摇道:“你的手要不要紧啊?伤得厉害吗?还有哪些地方,给我看看。”
“啊!”她这一摇不要紧,可把我手臂的肌肉拉疼了,手臂越发痛得厉害,还有胯骨好像都肿了起来,我连忙说道:“欧阳大小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粗鲁,温柔点好不好?”
“对不起啦,来,给我看看嘛。”欧阳秋水的语气怎么像撒娇一样。
“没什么事,你别大惊小怪的。”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在一个女暴龙面前,我更应该装得英雄点,可不能让她小看了我。
欧阳秋水重新扶我在沙发上坐好,细心问道:“是不是很痛啊?想不到你竟然被狙击手伏击,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人家也会担心你的,你竟然这么厉害,七、八个大汉都打不过你耶。”
欧阳秋水可是省级员警搏击大赛的冠军,对有本事的男人特别钦佩,自从黄强第一次动手被她看到后,她的心里就有了黄强的影子,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现在钦慕的人受了伤,她就不自觉的表露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把人杀了,面对这种人是不能手软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说道。
“这种人死了更好,这样他就不会再去害人了,我只是碍于员警的身分,对那样的坏人,我也很想亲手杀死他们呢。”欧阳秋水对我安慰道,顿了一下,她又间道:“哎,黄大哥,你的药箱放在哪里,我替你上药吧。”
混黑帮的人谁家里没备有一个急救药箱呢?关键时刻能让自己多活一条命,我指指房间说道:“在里面呢。”
“那好,我扶你进去。”欧阳秋水总算镇静下来,一手牵着我的手,一手扶着我的腰。
我趁机把身子全挂在欧阳秋水身上,一只手绕过她的肩膀,有意无意垂下来,在她高耸的胸前晃动,欧阳秋水此刻心急如焚,哪里想得到这些细节,被我的咸湿怪手捏了好几下也浑然不觉。
“呀,真软真滑,可惜带有胸罩,影响手感了,不过有花纹和蕾丝边,是半罩杯式的,要是能摸到她的乳头就爽死了。”我真想三天不洗手,洗澡的时候还把这只手举得高高的,不让它碰到水。
靠在欧阳秋水身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如兰似麝,非兰非麝,是处子的幽香,又是一个处女!我很惊讶,这个世界本来处女就少,竟然还能让我碰到,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一定要上了她,此女不上非男人也!我心里暗暗打定了龌龊的主意。
欧阳秋水还懵懂无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羊入虎口,艰难的把我扶到床边。趁着欧阳秋水扶我上床之机,我的手掌顺下来又捏了她的屁股一把,够肥够翘,很结实,我兴奋的暗想道:“我最喜欢大屁股了!”
“黄大哥,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欧阳秋水柔声对我说道。
我指了指右肩膀,欧阳秋水慢慢的帮我脱掉上衣,她的身子前倾,两个乳峰刚好凑到我的面前,虽然有衣服包裹着,还是能闻到一阵淡淡的乳香,高耸挺拔的乳峰近在眼前,我伸出舌头想要舔,可惜够不着,即使够得着,此时我也未必敢舔,只能望梅止渴了。
欧阳秋水终于脱掉了我的上找,露出痛黑红肿的肩膀还有背后好几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怵目惊心,见者痛心。
她倒吸一口凉气,尖叫道:“黄大哥,他们怎么下手这么狠啊,太没人性了!”
“是啊,都是些没人性的家伙。”我有些奇怪欧阳秋水此刻的语气,不明白为什么她从一个女暴龙突然转变成一个温柔的女子,仿佛一个柔情似水的娇妻。
“趴下。”欧阳秋水让我俯趴在床上,找到药箱胶出一瓶活络油搽开了,手指纤细,白嫩得像玉葱似的,在淤青的部位来回揉着,触摸在肩膀上,异常的舒服。
“嗯哦……啊……噢耶……”那种痛楚夹带着舒服的感觉让我大呼小叫,声音怪里怪气的,着实让人脑火。
欧阳秋水脸红了,说道:“黄大哥,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太大力了?”
“不,没。”我回过神来说道:“是你搽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那我小力点好不好?”欧阳秋水温柔的问道。
“不用,你就按照刚才那个劲揉就好了。”我说道。
欧阳秋水接着又揉搽了几分钟,说道:“好了,黄大哥,你休息几天应该没事了。”
“嗯。”
“还有哪里受伤了?”
我指了指下身,欧阳秋水的脸刚才不过微红而已,现在变成熟透的红苹果,她刚才听我详细说事情经过时,听我说到胯下曾经中了一脚,她低着头用手指指着我的裤裆,很羞涩的问道:“这……这里吗?”欧阳秋水声音细如蚊蝇,连自己也听不情楚。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人应该可以的。”我故意来个欲擒故纵。
欧阳秋水不知哪来的勇气,鼓起勇气说道:“不行的,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替你看看吧,来,快脱下裤子。”说到后面,她已经是紧张得手脚僵硬,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这样不好吧,我去医院……”欧阳秋水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拒绝,这样才能让她知道我是正人君子,而我越是拒绝,欧阳秋水就越会坚持下去,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
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还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这么好的处子之身对我的练功有莫大的好处,我能放过吗?一念及此,便装作右肩麻木影响到手臂的活动,抬不起来,说道:“欧阳警官,我的手疼得厉害,你帮我脱裤子吧。”
“这……这……”这下子轮到欧阳秋水迟疑了,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咬牙强忍着羞意,屏住呼吸,轻轻替我解下裤带,看到了三角裤,中间鼓起老大一团。
“呀!”她心里惊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探着手去拉内裤裤头,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突然她握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想起那是什么,立即吓得松手缩回去。
看着欧阳秋水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就是我移动身子让她握住那软绵绵的小弟弟。
“不行……真的不行,好难为情、好紧张、好难受……”欧阳秋水暗想着闭上眼再次做了一个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情绪,又想道:“我这是在救人,就当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好了,对,医生对病人没有害羞不害羞的。”
一想到此,欧阳秋水睁开眼睛,快手快脚拉下我的裤子,她给自己进行强烈的催眠和暗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轻捏起我的小弟弟上下翻看,心里低估着:“怎么和小孩子差那么多,软绵绵的,黑乎乎的,样子还真难看。”
我靠,她也转变得太快了吧,竟然敢玩我的小弟弟?我差点忍不住让小家伙当场雄起,连忙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自压制它。
伤在腹股沟靠大腿的地方,淤青肿起好大一块,欧阳秋水替我涂上红药水,惧意去后,起了好奇心,偷眼望了我一会儿,以为我不在意,便又轻轻碰了一下小弟弟,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是也。
冰凉的手指一接触,我憋着的一股气再也忍不住,小弟弟以肉眼见得到的速度迅速雄起,一眨眼就从一条软绵绵的爬虫进化成为威武雄壮的钢将军。
“啊?”欧阳秋水忽然见到金枪的真实面目,羞得红晕满脸,忍不住惊叫出来,暗想道:“这就是刚才的小爬虫吗?”
“嘿嘿……”我连忙拉起裤头,穿好裤子,淫笑道:“有机会再给你看。”
欧阳秋水羞红着脸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时的偷看我几眼。
嘿嘿,这个小妮子有戏,下次伤好了一定找机会把她给干了,我看着羞红着脸的欧阳秋水,暗暗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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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强。”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我是观察了很久才走进校门的啊,怎么还是被她发现了。
“黄强,这么些天,你为什么躲着我啊?怕我吃了你?”徐向月从值班室里走出来,一脸的委屈和抱怨。
“没有,我这不是刚到校吗?”我有些心虚,不敢看着她,自从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好躲着她了。
“那你鬼鬼祟祟干嘛?”徐向月问道。
“这个嘛,我是在观察学生,看学生有没有迟到的。”提到这个我就理直气壮了,腰板也直了,大手一挥,睥睨天下。
“哦,原来是这样啊。”徐向月低着头没有说话了。
“那,那我先走了。”说完,我逃也似的沿着校道跑向办公室。
“唉,真是冤家!”徐向月看着我离去的身影,重重的叹息道,心中暗想道:“你可知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日是你的女人,一生都是你的女人了,不论你是否给我名分,今生我都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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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徐向月是我的上司,以后怎么和她相处呢?和她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因为她的年龄,而是因为我如果和她结婚了,那席欢呢?杜晓燕呢?张敏呢?我怎么面对其他深爱我的女人,这是一个烦恼的间题,女人多了也烦恼。
我草草的上完了课,心事重重的回到办公室,无心备课也无心改作业,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
小黑打了一通电话给我,报告整个南韶的情况。
现在南韶好像掀翻了天一样,李小林的死对仲裁委员会所有成员绝对是一个重磅炸弹,李小林派已经乱了阵脚,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李小林不但是他们的领导,还是他们的军师,他们猜测肯定是安定国派干的,正要采取狠厉的报复手段,可是他们才走出大街,便看到了每条街道,尤其是黑风帮和龙义堂总部所在的街道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员警,便都缩回了老巢。
每条街道都由五个特警带着一群员警维持秩序,这是欧阳秋水昨晚和我商量讨论制定出来的方法,目的就是防止李小林派闹事。
安定国派也在猜测到底是谁干的,依照我平时做事的凌厉手段,他们都猜测到是我,安定国更是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可惜都是“正在通话中,无法接通”。
不管是谁干的,他们都非常高兴,终于把李小林扳倒了,以后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这些都在我的预料当中,所谓“树倒猢狲散”,群龙无首,李小林派的其他人现在肯定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近期不敢有所行动,欧阳秋水的“严打”肯定会使他们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收拾黑风帮和龙义堂只是时间问题。
第九章带头打架
因为和徐向月的关系特殊,我再也不好意思提早离校,待在办公室特别的无聊难过,几乎是数着时间熬过的。
徐向月这几天也不好过,和黄强的敌对关系本来就全校告知,现在却和他发生了这种关系,虽然她是很传统的女人,但是这也不能让她马上对我表现得亲热起来,而我的逃避更是让她烦恼不已,即使如此,她还是改变了工作方式,再也不粗暴对待学生了,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她心中把我和她的关系定义为爱情关系。
“我终于有爱情了,终于可以忘记他了,我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海兵,祝福我吧,我找到可以再次喜欢的男人。”徐向月一边慢慢走向校门口一边想道,现在就快要放学了,她照例去校门口巡视察看。
还没到校门口,徐向月远远的便看到在校门对面的马路边站着一群提刀拎棒的陌生年轻人,足有二、三十个之多,而且还穿着校服,仔细一看就知道是东城区南韶中学的学生,这些人三五成群,或围在一起高谈阔论,或蹲在路边抽烟,或站在道路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早退的南韶一中女生,有时对路过的一些漂亮女人吹响口哨,调戏一番。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徐向月有些心惊,南韶中学和南韶一中两所学校向来不和,都是南韶数一数二的学校,在教育的各个方面都是竞争对手,这种竞争的气氛在学生中间也是根深蒂固,历来两所学校的学生就不和,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来闹事的,她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徐向月虽然对学生严厉,但是她是爱学生的,只是爱的方式有些不妥而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当下她大踏步走去,出了校门,大声的质问道:“喂,南韶中学的学生,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一个好像是领头的学生馒悠悠的瞥了她一眼,说道:“少管闲事,不然把你撕成碎片!”
这是什么话?如今的青年越来越不懂得尊老爱幼了,连本大训导主任也敢威肋,真不像话。她大声的喝问道:“同学,这里是神圣的学校,你们最好离开,不得闹事,否则我会报警的。”
“哈哈!”领头的学生正是南韶中学的郭子安,上次他被刘虎等人痛揍一顿,一直怀恨在心想报复,等身体养好后,他便邀集或出钱请了学校的一大群小混混来南韶一中,为的就是报复刘虎等人。
他猖狂的笑着,挥挥棒球棍,嚣张的说道:“我拿球棍不犯法吧,员警一来我们就走,他们走了我们又来,被抓到也没有关系,我们是学生,最多算是一个聚众闹事,四十八小时又出来了,你能奈我何?”
“你们……”徐向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对方说得也有道理,她一时倒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学校马上就要放学了,如果不能制止的话,今天校门口就会上演喋血大战了。”徐向月紧张的暗想道。
一个年班帅气、豪放不羁的身影顿时闯入她的脑海,他应该有办法的,徐向月马上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道:“喂,黄老师,我是徐向月,现在校门口聚集了很多南韶中学的学生在闹事,你来一下吧,快点!”
“好,我马上就到。”我听到徐向月恐惧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紧,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女人,女人有难,我能不去帮忙吗?我飞也似的跑出了办公室,向校门口飞奔而去,因为情况紧急,不自觉的用出了欢喜禅功,只觉树影从我身边飞过,一分钟不到,我已经到了校门口,停在徐向月身边。
“啊?”徐向月只感觉到一股冷风,然后就看到我站在旁边,不由得吓了一跳,说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很自然的说道:“嗯,你有事我当然要快点了,说说怎么回事。”
徐向月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我走出校门口,大声的喊道:“南韶中学的学生们,你们还是回去吧,千手门的人就快来了,他们来了你们就跑不掉了!”
“我操,用千手门来压我们啊,我就是千手门猪哥手下的,你别吹了,赶紧回去把刘虎交出来,否则你就等着挨打吧。”郭子安向我比了比中指,嚣张的说道。
“好,待会见,你们有十分钟逃跑的时间,超过了这个时间,你们就等着哭爹喊娘吧。”我说完摆摆手,回到校园内,对徐向月说道:“我们回去吧,他们闹不了什么大事,这件事就交给我管了,我打个电话给千手门的朋友,这些学生很快就会跑走的。”我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徐向月弄走。
此时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背着书包像放牧的马一样很快就冲出了教室。我向教学楼走去,高二九班的教室里黑鸦鸦挤满了人,除了本班的学生之外还有别班的,甚至连高一和高三的学生都有,平时学校比较有名调皮凶狠的学生都聚在一起,手里都拿着从宿舍床架拆下来的钢管,有的拿着扫地的扫把、拖把,还有的拿着铁锹,有的甚至拿着砖头,也有二、三十人,场面很混乱。
刘虎正在给各人派烟,神色冷静,说话老气横秋,相当有经验,说道:“钢管先藏进裤子里,别让老师们看见,拿扫把、锄头装作是打扫,拿砖头的直奔校门。赵子云,你带十几个人从东边的围墙缺口翻出去,抄他们的后路,其余的人都跟我来,看见穿南韶中学校服的,不管是谁,见着就打,而且要狠狠的打,这些狗娘养的竟然敢欺到我们头上来,不给他们点颜色,还真当一中没人了,等下揍完那群狗杂碎,我在陶记烧烤店请客!”
接到烟的人有的夹到耳背,有的拿起就抽,教室内顿时烟雾缭绕,女生基本上都走光了,这群人同样脏话连篇,和南韶中学的混混们没什么两样。
“干死那些够娘养的!”
“狠狠踢爆他们的卵蛋!”
“我要插爆他们的屁眼!”
人群中竟然也有周福,是范喜乐推荐的,周福成为强者后终于融入了班级的核心团体,因为有老师的吩咐,赵子云和范喜乐也真诚的待他,这让周福很有幸福感。
“哎呀,刘虎同学,你在干什么,要开堂口吗?要不要我送上一份贺礼啊?”我分开众人走到中间,向四周环视一眼,凶厉的目光一扫,赵子云、范喜乐和周福立即低下头不敢说话。
“把香烟全都灭了!”我大喝道。
刘虎连忙问道:“为什么?老师,上次你不是还派烟给我们……”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说道。
高二九班的学生纷纷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然后用脚踩灭。其他高一、高三的学生不知道我的手段,依旧老神在在。
刘虎等人连忙朝他们使眼色,可是这些桀骜不驯的家伙们从来就没有怕过老师,对我这个不认识的更是不屑,一个高三的学生挤过人群,走到我面前,吊儿郎当的说道:“老师,今天我们有大事,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否则……哼哼……”说着还朝周围的同学笑了笑。
“土豆,你别说了。”赵子云赶紧把这个冲动的家伙拉开,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朝我赔笑道:“老师,不知者无罪,你就放过他吧。”
其他学生看见高二九班的学生对我都很尊敬,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他们便都识趣的选择沉默,连四人帮都不敢多说话,他们就更加不敢了。
“刘虎,你说说,南韶中学的人为什么要来打你?”我问道。
“他们敢来泡我们的同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打了那个家伙一顿,他们是来报复的。”刘虎老实的说道。
“他们泡谁?”
“高清琼。”
“该打!连我们美丽、漂亮的琼琼也敢泡,确实该打!走,通通随我出去,捍卫学校的尊严,打击邪恶势力!”我说着手臂一挥,转身就朝外走去。
刘虎说的理由当然不会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原因,但是外校学生在此,消灭敌人威风才是此刻的正事,事后再追究刘虎的责任。
老师带学生打架!这事可新鲜,这些好动的家伙听着就兴奋,肾上腺素分泌得更快,大家先前的沉郁一扫而空,高二九班的学生更是激动,张大着嘴巴嗷嗷直嚷,仿佛人猿泰山现世。
路上,我抽空给杜小兵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在十分钟内赶到南韶一中门口,见到穿南韶中学校服的学生就打,不必留情。
十二月已经是寒冬了,一阵风吹来凉意侵体,让人不自禁的打个冷颤,可是这些热血沸腾的年轻学生却一点都不会感到寒冷,只觉得全身散发出无穷的热量,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氛。
足球场上仍然有孩子们在踢球,热情洋隘,叫喊声、哨子声此起彼落,喷泉附近的草坪,两、三对遮遮掩掩的情侣拉着手散步,说着别人听了会呕吐,自已听了永远不嫌够的情话,排球场、网球场都有大量活跃的身影,下午放学到六点,是学生课外活动的最佳时间。
我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教学楼下来,沿着林荫路朝校门口走去,人多势众,气势恢弘,极像电影中黑帮老大出场的场面,一些学生看到这奇特的景象都吓呆了,以为哪个老师在学校成立了黑帮,看到我威风凛凛的走在前面,那个潇洒,那个气势,不由得为之心折,更有一些女生口喃喃自语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
放学后除了值班的老师以外都走得差不多了,四个保安紧张的站在门口,已经报过三次警,员警来了这群学生就跑,连证据都没抓到,还挨了员警的骂,说扰乱社会治安,再敢谎报警情就要抓人了,把这些保安急得坐立不安,紧张万分。
保卫部部长马浩看到刘虎,心叫不妙:“肯定又是这个小子约了别人在校外群殴。”待看到走在前面的我,他马上大声的叫道:“黄老师,你来可好了,这些学生……”他指了指我背后的学生。
“打开铁门,打那些王八蛋。”我笑咪咪的说道。
“这……”马浩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哪有老师带头打架的?
赵子云当先拉开铁门,刘虎领着纠集起来的同学一下全涌了出去,站在校门口一字排开,和对面的南韶中学学生对视,把整条路都堵塞了,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有人还把铁棍拿了出来不停敲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哐啷、哐啷”声。
“打死他们!”郭子安大喊一声,当先冲了过来,与刘虎面对面站在一起,距离两米,互相冷冷对视,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不管是南韶中学还是南韶一中的学生通通拿出钢管、木棍等各式武器,剑拔弩张,只要有谁先动手,必将引起群殴,只要一打起来,非死即伤,而且在校门口闹出这么大动静,万一让校长知道,我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了,可是面对来敌,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让,只有给他迎头痛击。
郭子安看到我,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哎哟,老师带着学生出来打架,真是罕见啊,你这样的老师算是称职呢还是失职?”样子非常嚣张。
我不等他说完,右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起郭子安的头发,动作之快,其他还等着他们交代场面话然后开打的学生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看到人影一晃,郭子安的脑袋就抓在我手中了,我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啪啦”一声暴响,狠狠抽打在他耳边。
郭子安只觉耳膜“嗡”了一下,仿佛在耳边敲响了巨钟,眼前所有景物霎时变成模糊的雪花点,同时剧痛从耳根子开始蔓延,上至头顶,下至脖子,像波浪般的扩散,嘴巴不由自主一歪,下巴脱臼,同时飞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掉入人群中。
郭子安耳朵还在轰鸣,脑袋晕沉沉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看不到,身子摇摇欲坠。我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他就像被抽了脊骨一样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击奏效。
这是导火线,把本来就火药味十足的气氛点燃,南韶中学的混混们叫嚣怒骂道:“宰了他!畜生,敢碰南韶中学的人,宰了他!”
一中的学生们也看得非常激动,热血沸腾,一腔热血仿佛要冲出胸膛,胸腔急剧起伏,那一巴掌太酷太帅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地面开始震颤起来,远处传来像嘲水冲击沙滩般连绵不绝的沉闷巨响,仿佛巨锤敲在大地上,每个人的心都随着颤抖,梧桐树的枯叶落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多,洒得如雨点一般,给这火药味十足的场面增添了无比的肃杀之气。
“怎么了?”所有人都停止了,不约而同的向来路看去。只见道路的拐弯处出现了一辆摩托车,接着一大群摩托车冲了过来,所过之处,扬起漫天灰尘和飘落的梧桐叶子,除开那巨大的轰鸣声,场面竟然是无比的浪漫绝美,充满了力与柔,粗狂和柔美,金属与落叶,这是一组矛盾而又和谐的场景,留给人们无比的震撼。
十多年后,赵子云成了南韶黑帮老大还记得这副场景,那种气势,那种旁若无人的磅礴,永远震撼着他的心灵。
也就十来秒钟的时间,大约四十辆摩托车便冲到了我们面前,把我们和南韶中学的人团团围住。
清一色的黑色皮衣、大头皮鞋,有的戴着奇特的头盔,有的没有戴,露出各式各样的头颅,有的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有的剃成鸡冠头,有的剃成瓦片头,有的剃成光头,每个人脸上通通都是择人而噬的凶悍表情,嘴里都在喝着东西,有的叼着牙签,有的嚼着口香糖,有的叼着香烟,每个人都是那么屌,每个人都是酷毙了。
双方的心都沉了下去,这不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黑帮吗?看他们的样子,十成是最近南韶风头最盛的千手门了,难道……他们是对方请来的人?双方的人都在猜测。
“靠,千手门哪里来这么多摩托车?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心里不停的犯着嘀咕,杜小兵这个小子哪里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杜小兵本来在桃源饭店吃烧烤,接到我的命令,便马上召集人马,让在南韶一中附近的人全部赶过来,至于这些摩托车是千手门接手了飞车党后缴获的胜利品,于是杜小兵就组织了一个摩托车队,自任队长。
大军压境,大敌来临,无论是南韶一中还是南韶中学,谁都没有动弹,谁都摸不情来人是友是敌,那些刚刚拔出要往我头上敲去的钢管凝在半空中,时间仿佛停止一般,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他们的脸颊滑了下来。
这才是真正的黑帮,人刚到,气势已逼人、声未出,气势已夺人、拳脚未动,气势已镇人!每个人都担心遭到千手门残酷的镇压,那必将是暴风雨似的毫无人性的棍棒伺候。
杜小兵跳下车子,一脚就把离他最近的南韶中学学生踹倒,把后面几个学生压倒,几人在地上滚作一团,“呀呀呀”的乱叫,那个学生不敢反抗,他的同学心里都胆颤心惊,心里想道:“真的是对方请来的帮手!”
害怕那一脚踢在自已身上,都屏息静气,连大气都不敢出。
“靠,乳毛未干不在家喝奶跑出来干什么?”杜小兵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又是一脚扫出,狠狠扫中一个学生的小腿,他当即俯面倒地,磕破了嘴唇,鲜血长流。
寂静,还是寂静,几十人还是没有人作声,但是恐惧已经悄悄蔓延到南韶中学每一个人的心里。
南韶一中的学生们却异常兴奋,暗想道:“他们不是来打我们的,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射大地,感谢爹,感谢妈,感谢大慈大悲的千手门!”
有的念着阿弥陀佛,有的念无量寿佛,有的念阿门,有的念卖糕的上帝,有的念阿拉真主。
赵子云心脏剧烈的跳动,发出“哆哆哆”的巨响,血液循环加快,供氧量增大,大脑异常兴奋,暗想道:“这就是黑社会吗?真是太威风了!牛逼,太牛逼了!他们为什么要帮我们打南韶中学?是黄老师叫来的吗?”
毕素心想道:“这就是真正的黑社会,太拽了!”
“猪哥、猪哥!”郭子安突然在千手门的人群中看到了他的大哥,兴奋的挥手叫道。
杜小兵猛然回头盯着我手里的郭子安,郭子安马上不敢出声,低着头,害怕杜小兵给他来一脚狠的。
“你刚才叫谁?”杜小兵问道。
“那个是我的老大,我是跟猪哥的。”郭子安指了指一个染着七彩头发的骑着摩托车的人说道。
“小猪,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小弟?”杜小兵招了招手。
小猪施施然的下了摩托车,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惨了,原来是对方的人!”南韶一中的学生们心里都如此想,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恐惧在他们的心头蔓延,有的人头上、脸上已经开始冒汗。
“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啊,不在学校混,跑来这里干什么?”七彩头的小猪拍了一下郭子安的脑袋说道。
“兵哥,这个小子确实跟我。”小猪说道,又用力的拍了一下郭子安的脑袋,喝道:“叫兵哥。”
“兵哥好!”郭子安点头哈腰小声的叫道。
“所有人都放下武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杜小兵不再理会,用手压了压,威严的说道。
杜小兵突然对着我弯腰叫道:“强哥!”
那些正在讲着乱七八糟的成人笑话,喊爹骂娘的千手门人如听圣旨,马上吐掉嘴里的东西,丢掉手中的物品,全部下了车,站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弯了一个九十度的腰,大声叫道:“强哥!”
“啊?”所有的学生全部张大了嘴巴,刘虎等人觉得心脏都承受不了,太惊险了,一波一波的,曲折离奇,让人惊喜、惊讶不断。
我朝千手门人挥了挥手,朝郭子安踹了一脚,他在地上翻了一圈,然后再重重的跌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把嘴唇磕破,门牙磕掉。
“以后永远不要在一中范围内见到你,否则踢爆你的卵蛋,踢裂你的肛门!”我淡淡的说道,平淡中自有一股威严,让人不能不相信我能说到做到。
这一刻,一中的学生终于见到了我强悍的一面,高二九班的学生更是感受深刻,他们不但不觉得我说的是粗口,反而觉得我意气风发,如高山一般不可仰止。
“刘虎,我们回去吧。”我朝一中的学生挥了挥手,有的同学还不想走,想留下来看好戏,可是想到我的恐饰,他们又不敢不走。
临走的时候,我对杜小兵说道:“剩下的事就由你们搞定,得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呃,我再强调一次,尽量以理服人,不能太过粗暴。”
“是,强哥。”杜小兵很响亮的回答道。
“强哥走好。”那些千手门人再次弯腰致礼,恭送我离开。
第十章泡妞秘技
回到学校后,我驱散学生,让他们各自回家,只留下四人帮,我踢了刘虎一脚说道:“你这个小子,不好好读书,偏偏惹来这么大的祸端,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整天打打杀杀很有意思吗?老实交代,南韶中学的人为什么会来此寻仇,还指名要找你?”
“这个……”刘虎稳住跟跄的步子,低着头不敢反抗。
“赵子云,你说。”我指了指赵子云。
“老师,我……”赵子云嗫嚅道,他可是亲自见识过我的暴力,实在太暴力了。
“老师,我说。”刘虎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他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说道:“班上的高清琼是我们班的班花,学校的校花,我很喜欢她,追了她一年多,始终没什么搞头,谁知道前阵子突然来了个程咬金,就是南韶中学的郭子安,你刚才抓着他头发的那个,那个败类是他们学校篮球队主将,玩过很多女孩子,他和高清琼是小学同学,现在他也要追高清琼,我怎么能让高清琼落入他的魔掌呢?那个狗娘养的只是想玩玩,老子身为琼琼的护花使者,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所以上个星期我和子云他们把郭子安暴打了一顿,仇就是这样结下的。”说完了,刘虎昂着头看着我,觉得自己为爱情而冲动是应该的。
“你这个小子,为了女人你还真敢干!”我用力的撞了刘虎肩膀一拳,打得他能牙咧嘴的,又说道:“不过我喜欢,郭子安那个人渣是该打!”
赵子云等人听到我这么说,都极为兴奋,纷纷叫道——
“当初废了那个畜生才好!”
“老子悔不该没有一脚踢爆他的卵蛋!”
“阉了那狗尾的。”
我冷笑着说道:“不过你这个小子近水楼台都抢不过别人,有辱泡妞两字哦!追了人家一年多都还没搞头,你这个小子也太逊了吧?你居然还敢死皮赖脸去殴打别人,你脸皮还真够厚的呀,要是我早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免得活在世上给人当笑话。”
“老师……”刘虎感觉受到了侮辱,闷闷的说不出话来,显得不太高兴。
“喂,你不要摆出那张臭脸看着我。”我找了一张路边的椅子坐下,四人帮自动的跟了过来,不敢坐下,乖乖站在我面前听我训话:“泡妞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以为打走了所有情敌就能抓住女孩子的心啊,笨蛋,泡妞也是要讲技巧的,跟我学习,包你一个月把高清琼追到手。”
刘虎疑惑的问道:“你懂吗?老师你好像也没有女朋友啊?”
赵子云三人连忙点头。
“我靠!你们这些小屁孩懂个屁!知道什么叫做情圣吗?情圣不是为了爱情苦苦付出自己所有的傻瓜,而是无数异性为他痴迷乃至献出贞操,而且还不用负任何责任的牛人!我就是这样的牛人,哪天我传授几招泡妞秘技给你,只要你练透,包准全校的女生都朝你扑上来!”
“不,我只要琼琼。”刘虎倔强的说道。
“我要、我要。”赵子云等三人都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全校的女生朝他们扑过来。
“对对,泡妞得用手段,我太傻了,我还妄想用诚意感动她。”刘虎大点其头,对我开始有些信心。
“那我就免费教你一招吧,哪天你邀琼琼去逛街,然后让人假扮小偷劫匪抢了琼琼的包包,这个时候你就挺身而出,大战劫匪,把她的包包抢回,这样琼琼肯定会感动的,说不定就对你敞开胸怀了啊!”我撇撇嘴说道,这些小屁孩,随便说几招就唬得你们一愣一愣的。
“你是说演戏?”刘虎眼睛一亮,终于有点开窍了。
“英雄救美的戏。”毕索补充道。
我颔首微笑道:“朽木可雕也,你们终于上路了。”
“万一被她识破呢?”刘虎还是有点忧虑。
“笨蛋,演戏当然要演得逼真了,要不要我拿出具体方案供你实施呢?后天就是平安夜了,要加紧哦,我还可以提供抢匪的演员,这样你不认识的就会更加逼真了。”我循循善诱、苦口婆心的说道。
“那好吧。”刘虎终于心动了。
“那我有一个条件,你们今后不能再违反校纪班规,得给我好好读书,做得到吗?”鱼儿终于上钩,我适时的提出我的条件。
“只要能追到琼琼,上刀山下油锅都没间题,我答应你!”刘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看着赵子云、毕素和范喜乐三人。
“我们也答应!”三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又看到刘虎那期待的眼神,终于也同意了。
“好,够爽快,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和四人帮的同盟订好后,我便把泡妞秘技说了出来,制定好了英雄救美的细节问题后,我告别他们,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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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校门口的群架事件,班级风气更是大为好转,平时旷课迟到家常便饭,打架斗殴常有的四人帮突然转性了,每天都准时到校,非常遵守纪律,上课还认真的听课做笔记,而且他们还帮着维持班级纪律,这让班上的其他同学和任课老师都觉得惊奇,感叹浪子终于回头了,班级纪律一跃成为全年级最好的,学习也大有进步。
十二月二十四日,和刘虎约好的时间,下课的时候,他追上来告诉我他约到了高清琼,中午放学后一起回家,我拍拍他的肩膀,夸奖了一番,等他走后,我便拿起电话打给杜小兵,让他中午派一个一脸凶相的人到学校这边来配合我上演“英雄救美”的大戏。
杜小兵小心翼翼的问道:“强哥,有人抢了你的爱人吗?要不要我去教训他?”
“靠,我的心上人别人抢得了吗?”我顿了一下,苦笑道:“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学生,不,一个男生要追另外一个女生,男生要我帮助他建立高大威猛的英雄形象要获得美人芳心,在他的一再哀求之下,我的心没办法不软,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强哥,你怎么可以做这么卑鄙的事情啊!哪有你这样当老师的!”
杜小兵怪叫起来,一个高大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倒塌。
“靠,鬼嚎什么,快点去办!”我命令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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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后,刘虎再次给我发了一封短讯,告诉我他们具体的位置,我只好跟着去了,怕的就是杜小兵找来的人办不好坏了我的大事。
出了校门,远远的便看到刘虎和高清琼走在一起,两人挨得很近,有时候互相一望,交谈几句,有时又不说话,只是在街边商店望来望去。
高清琼低声说句什么,刘虎便马上跑去买了两个冰淇淋过来递给她一个,两人从头到尾果然连手都没接触过,果然还在苦追阶段。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然后进了一家精品店。
我急忙掏出手机再打给杜小兵,杜小兵说已经派出人。
靠,怎么还不来呢?我都有点心急了。
“强哥。”突然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转头一看,是帮中的小牛,长得有些瘦,不是很高大,只是长相确实有些凶悍。
我把事情再次和小牛说了一遍,直到他点头说明白了我才放心。
一会儿,刘虎和高清琼从精品店里走了出来,我指着他们对小牛说道:“看到前面精品店那两个学生没有?男的穿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女的穿蓝色的校服,等一下你就去抢了那个女生的东西,然后跑到右边的小巷子里,男生会追你,到了小巷子里的时候,你就把东西还给男生,还要揍那个男生几拳,但是不能太过伤了他,要掌握好力度,一直等到那个女生追了过来,你再打男生几拳,然后逃跑离开。”
“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去吧。”
小牛快走几步,很快就赶上了刘虎和高清琼两人,他跟在他们身边,装作路人一般,不经意的四处张望,趁高清琼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就把她拎在手上的钱包抢走了,下手快如闪电,不愧是偷盗出身的千手门人。
“啊,我的钱包!”高清琼大叫道。
“怎么了、怎么了?”即使已经有准备,刘虎听到高清琼的叫声还是非常紧张。
“那个人抢了我的钱包,站住、站住!”高清琼指着前面飞奔而去的小牛大叫。
“我去追回来!”刘虎说着拔腿就追,他是学校的运动健将,这一发力奔跑,可以说是快若闪电,状如一只黑豹。
“站住、站住。”高清琼也跑着追了上去,只是她跑得不快,只能在后面大叫。
小牛抢到钱包拔腿就跑,很快就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确定没有其他人,然后停了下来等刘虎。
刘虎追着进了巷子,看到抢匪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也停了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是强哥的学生吧?”小牛问道。
“是。”刘虎点头称是。
“给你,你有这样的老师真是幸运。”小牛把钱包还给刘虎,有些羡慕的说道。
“哦?”刘虎觉得奇怪,有那么暴力变态的老师怎么会幸运呢?
“砰!”
刘虎还在奇怪,冷不防小牛已经挥舞着拳头狠狠朝他击了过来,狠狠打在他的小腹上。
“你?”刘虎不明白,黄老师可没有说有这一出戏啊。
“快点起来反抗。”小牛小声的叫道,并对刘虎使眼色,说着又朝刘虎的眼睛挥去一拳,刘虎还在懵懂之中,又中了一拳,右眼马上又肿又黑,像个熊猫眼。
“啊?”后面传来高清琼的惊叫,刘虎这才明白这出戏是要让白已更像个英雄,只有让自己受伤,才能更容易打动高清琼的芳心。明白这一点,刘虎也挥拳反抗,和小牛对打起来。
高清琼又是紧张又是害泊,缩在拐角后面看也不敢看,只听到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其间夹杂著怒骂,她双手合十举到胸前,说道:“菩萨保佑!”身子兀自不停颤抖。
小牛这时出拳更猛,下手更重,把刘虎打得鼻青脸肿,这时巷子里又冲进一些人来,这些人当然是我骗他们进来的了。
小牛狠狠的踢出一脚把刘虎踢倒,然后飞也似的逃离现场,很快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啊,别动我。”高清琼感觉到有人碰她,吓得尖叫起来,双手乱舞。
“琼琼,是我。”刘虎把高清琼扶了起来,柔声的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啊!”高清琼看到刘虎满脸都是血,一个眼圈又黑又肿,鼻孔下一条清晰的血痕,颜骨肿起老高,模样狠狈不堪,不由得心生怜惜,抓着刘虎的手臂大叫道:“刘虎,你没事吧?刘虎。”
刘虎摇摇头,笑道:“不要紧,只是头有点昏,休息一下应该好了吧?琼琼,你没事吧?”他一笑,牵动脸上的肌肉,疼得他又能牙咧嘴,又说道:“你看,你的钱包。”
“傻瓜……”高清琼看着傻笑着的刘虎,不由得流出了眼泪,说道:“你真是个大傻瓜,钱乃身外之物……”
“嘿嘿……”刘虎只是傻笑。
过了一会儿,员警来了,给两人录了一份口供,看刘虎伤得挺重,又把两人载到医院去。
在警车上,刘虎悄悄抓住高清琼的手,高清琼犹豫一下,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然后就让他握住了。
我看着警车把刘虎和高清琼带走,依稀从车后窗看到刘虎的手握住了高清琼的手,不由得有些高兴的笑了,我这个老师做得还真是出格,要是被其他老师知道我促成学生谈恋爱,他们不吵翻天才怪呢。
慢慢的回到家里,令我奇怪的是欧阳秋水已经等候在门口了,看到我回来,她有些恼怒的问道:“你死去哪里了?放学不回家在外面干嘛?”
“哎呀,什么风把欧阳大警官吹来了?我放学不回家在外面玩不行吗?我又不是学生,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管这么多干嘛?”我眉毛一扬,撇了撇嘴说道。
“我要是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才怪呢!”欧阳秋水啐了我一口,脸蛋马上变红了,说道:“你是坏蛋,我是员警,这样不能管吗?”
“我什么时候成了坏蛋了,你可不要侮蔑我,我可是堂堂的南韶一中的优秀教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我是园丁,是蜡烛,是春蚕。”
欧阳秋水直接抛给我一个白眼,说道:“你就吹吧。”
“嘿嘿,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我问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欧阳秋水有些恼怒,生气的问道。
“可以、可以,随时欢迎,热烈欢迎。”我也斜了欧阳秋水一眼,猜不透她葫声里卖什么药,只好打哈哈。
“不就是嘛。”欧阳秋水的脸色才好转起来。
我们两人就胡天海地的乱侃起来,从天南聊到地北,从股市聊到金融危机,从地震聊到火山,可以说是有蛮多的共同话题。
“你的伤好些了没有?”欧阳秋水突然问道。
“好了。”
“真的吗?”
“不信你看。”说着我就开始脱衣服,把外套脱了,然后又把衬衣脱了下来,露出精壮无比的身子,把右肩膀给她看。
欧阳秋水一看,我的右肩膀处果然皮肤洁白光滑,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好得真快!”她心里想道,眼睛又朝我的身上瞄来,上次因为紧张,并没有仔细看我的身子,这下子一看就把她的目光吸引住了,真好看!肌肉精壮而不粗壮,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身材匀称,没有一点肥肉,小腹处更有八块肌肉,堪比健美先生。
“那里呢?”欧阳秋水才说出这句话,脸就红透了。
“也好了,不信你看。”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然后就解开皮带,褪下长裤,两手拉着内裤就要往下拉,才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停止动作,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欧阳秋水见我停止动作,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发愣,也不好开口说要看还是不看,气氛一时僵住了,有些暖昧。
算了,就给她看吧,看能否引诱到她,也了却我的一番心愿!我可不打算放过上她的好机会,思想斗争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把内裤也拉了下来。
欧阳秋水凑过来看,大腿根部果然也好了,只是小弟弟还是像霜打了的茄子,软绵绵的趴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这里不会坏了吧?”她指着我的小弟弟问道,有些捉弄的味道。
靠,这不是藐视我作为男人的雄风吗?我心里一动,小弟弟感受到我的心意,马上变长变粗起来,五秒钟的时间便傲然挺立于天地之间,雄赳赳,气昂昂,傲视群雄。
“呀,长大了这么好看啊。”欧阳秋水心中感叹道,原本黑黝黝的软虫现在变得猩红铮亮,粗大的枪头更是闪着温润的光泽,美丽极了。
“我摸摸看好吗?”欧阳秋水呓语道。
“嗯。”靠,这不是在公然引诱我吗?不过这也正中我下怀。奇怪,这个小妮子怎么会这么大胆,我想不通。
其实这很正常,欢喜禅功不但能改变黄强自身的体质,同时也能让他散发更浓的男性气味,而这种男性气味具有调情的作用,能极大的吸引女人,让女人上瘾,让女人欲罢不能。
欧阳秋水伸出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摸上金枪,先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金枪,然后才慢慢张开手掌把金枪握在手中。
一股冰凉从滚烫的金枪迅速蔓延开来,我忍不住呻吟出来,金枪变得更加坚挺粗壮。
“啊!”欧阳秋水用力的揉搓起来,差点让我的魂儿跳出胸膛,冲上天空。
靠,不上白不上,此情此景,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过欧阳秋水,紧紧的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大嘴伸过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欧阳秋水“嘤咛”一声,顿时呆了,胸部剧烈的摩擦带来的电流更大,酥麻更甚,唇上传来甜美的感觉,而鼻间嗅到的是浓烈的雄性气息,醇厚醉人,欧阳秋水一时愣了,沉浸在这舒服的感觉当中。
我忍不住紧紧的吸住她的红唇,伸出舌头往她的小嘴里塞去,一点阻拦都没有,非常顺利的进入欧阳秋水嘴里,我的舌头如灵蛇一般灵巧的在她的嘴里扫荡着,紧紧纠缠着那条逃避的丁香小舌。
“唔……”当我的舌头进入了欧阳秋水嘴里的时候,她不由得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她有点退缩,不敢主动出击,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嘴里四处攻击,就是不敢用小舌和我的舌头正面相对。
抓住了!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舌头终于抓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一边紧紧的吸着,一边用舌头在她的小舌周围缠绞着,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着。
过了良久,欧阳秋水感觉到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的从我的嘴里拔出小舌,美丽脸蛋红通通的显得更加诱人,水汪汪的杏眼变得更水更深了。
“好舒服啊!”我深情的看着美丽诱人的欧阳秋水,脸上尽是醉人的笑意。
“坏蛋!”欧阳秋水的嫩脸更红,娇羞的打了我一拳,就想要起身。
“唔……”我又把大嘴凑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说话。欧阳秋水亲吻的技术显然有了进步,吸、缠、含、绞、舔她的小嘴和小舌变得有点疯狂了,她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现在她只想好好的把握此刻,好好的和这个心里一直惦记的男人温存。
疯狂的、没有花俏的亲吻带给我最原始的激情,激起了心底更深的情欲,我揽住欧阳秋水纤腰的双手慢慢在她的背上摩挲着,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两只手掌在她全身游移,入手光滑细嫩,我的手掌每移到一个部位,她那个部位就会轻轻颤抖着,最后我握住了她那对丰满高弹性的乳峰,用力的握捏揉搓起来,极爽的快意沿着指尖迅速蔓延全身神经。
“呜呜呜……”欧阳秋水的小舌一停,喉间发出了低沉模糊的呻吟,身子激烈的颤抖扭动着,然后又继续搅动着那灵巧的香舌,更加疯狂的索取。
我的手指慢慢的向下摩擦,很快就摸到她那神秘的花园了,入手湿润粘滑,那里早已湿了一大片。
“啊哼……哦……”欧阳秋水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了起来。她鼻间喷出更多热热的气息,直往我耳里钻,疼疼酥酥的,我的中指旋转起来,在她的桃源洞口周围挤压着、摩擦着,她的洞口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啊……嗯……”欧阳秋水身子剧烈的抖动着,洞口猛然流出一大股淫水,两腿夹得更是紧,并且还不断的主动摩擦起来。
欧阳秋水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急声向我求道:“啊哼……痒死了,里面好想……好想哦……进去吧……进去吧,我把什么都给你了!”
欧阳秋水媚眼如丝,此刻紧闭着,樱唇娇喘,香舌舔唇,感觉自己像要飞起来一样,她觉得心里好空、好空,下体急需一个粗壮的东西来填满,她疯狂的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下,这样的金枪更自由。
“嗯……”欧阳秋水又是一声呻吟。
我抱着欧阳秋水的身子坐了起来,将头埋下,用嘴含住了她右边的乳房,舌头开始舔弄起那殷红的乳头,同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下面,抚摸那迷人的花园。
“啊啊啊啊……”欧阳秋水狂叫起来,双手死命的抱着我的头,往她胸口按去,嘴里叫道:“坏蛋,我……我好想要……嗯哼……插我吧!插我吧!我要你……”
“唔唔……”我被她死命的按在酥胸上,想要说话却只发出模糊的声音,本来我想说,那就干吧,可是既然我说不出话来,只有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了,于是我用手指轻轻拉扯着她的毛草,又再次来到了她的花瓣里面。
“呼……”好不容易才用力挣脱了欧阳秋水的拥抱,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差点被她活活闷死在那舒服的大乳上。我双手把欧阳秋水推到在地,雪白健美的完美身材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毫无瑕疵的肌肤如水晶般晶莹白嫩,浑圆高耸的乳房傲人耸立,神秘的花园芳草萋萋,乌黑一片。
我心里猛跳,赤裸裸的压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耳朵,搓弄着她的玉乳,抠摸着她的下体。
“坏蛋,进去吧……嗯哼……啊哦……”欧阳秋水大声的浪吟狂叫起来。
“我来了!”我低呼一声,用腿分开她的玉腿,用手扶着金枪就往她的桃源洞口插进去。
当那根热呼呼的东西丛上她的小洞口时,她彻底瘫痪了,全身无力,里面仿佛喷泉一般,淫水汩汩的向外直流,她感到花径里像有小虫在钻动一般,疼死了,急切的想要那根热呼呼的东西进去止疼。
“啊……痛……”欧阳秋水大叫一声,小手急忙握住才插进一点点的金枪,丰臀连忙向后退闪,可是屁股后面是地毯,根本无路可退,我的金枪还是紧紧丛在她的桃源洞口处。
“很快就不痛了,你忍着点。”我轻轻的说道,拿开她的双手,腰部一挺,屁股猛然一沉,“啊!痛死我了……”欧阳秋水感到一阵刺痛,下面像要撕裂一般,洞口胀得满满的紧紧的,狭小的洞口紧紧咬住大枪头颈部肉沟,她痛得柳眉紧皱,嘴唇紧咬,眼泪直流,粉脸煞白。
我挺着金枪轻轻放在她那很湿滑的桃源洞口,缓缓的顶着,长痛不如短痛,两次痛不如一次痛!我再次狠心的猛插,虎腰一沉,金枪直插到底,一下子贯穿了她的整个花径,紧紧顶在她的花心。金枪忽然被一股热呼呼的湿暖所包围,花径周围的嫩肉骤然蠕动收缩起来,紧紧的缠绕着金枪。
“好爽、好美妙的感觉!”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别动了,痛……痛死我了!”欧阳秋水再次痛呼起来,两行情泪从眼角处溢了出来。
我停止耸动,让金枪停留在那温暖如春的花径中,让枪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我低头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轻轻抚摸起她的乳峰,轻轻含着她的耳垂说道:“第一次多少都有点疼的,你要忍着点,很快就会爽起来的。”
过了一会儿,欧阳秋水感到好多了,花径被塞得满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慢慢袭来,她感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双手不由自主的楼着我的雄腰。
我知道她苦尽甘来了,缓缓抽出金枪一点点又轻轻的插进去,很小幅度的抽插起来,每次枪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微微有些痛中带着美妙又酥麻,欧阳秋水一下子喜欢上了这感觉。
欧阳秋水很快就浪叫起来,甜美激爽的快感让她不停娇喘浪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配合我的抽插。
我于是放开手脚大开大阖的狂抽狠插起来,她的双脚时而在半空中乱抖,时而紧紧夹着我的腰部使劲用力,双手则使劲的掐着我的肩膀、背部,她表现得异常癫狂。
这样又连续抽动几百来下后,第一次就表现得这么强悍的欧阳秋水终于一阵激动,身子不停抽搐抖动,花径里面凶狠的喷出一大股淫水,嘴里不停淫叫道:“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行了……我……我要泄……泄了……懊……”
我的金枪猛然感到有一股热浪袭来,喷在枪头上,然后感觉包围着金枪的花径嫩肉抖动起来,有规律的紧紧收缩蠕动着,好爽啊!枪头突然被一股热烫的阴精淋上,金枪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闪电般的向全身蔓延,小腹一麻,一股热热的阳精猛然喷射而出,直射向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一阵猛颤,魂飞九天,狂吟浪叫。
欧阳秋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说不出的快感由下体传遍全身,身子好像飘浮在云端,轻飘飘的仿佛飞升一样,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都舒展开来,无一不舒畅。她静静的闭眼抿唇细细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至上的快感,就感觉到她那里汹涌的泄出大量纯阴之力,无比纯正,我连忙运起欢喜禅功吸收过来,纯阴之力源源不断的流入我体内,像流水一般的在我的经脉中运行,每一次运行都把经脉拓宽一点点,最后贮存在丹田中,依附在那颗银丹中,银丹则飞旋起来,快速的旋转着,把流过来的纯阴之力进行炼化。
欧阳秋水的纯阴之力太多,银丹这次旋转得特别快,越旋越大,似乎要超越极限了。
突然我只感受到小腹一阵剧痛,银丹还在无眼的膨胀,然后爆炸了,变成点点银光,整个丹田此时就像一个浩瀚的宇宙,那些银光就是一个个星体,这些星体突然冲出丹田,在我的经脉内飞速流转起来,一阵剧痛中,我也晕死了过去。
那些点点银光汇聚成一条气流在我体内飞速冲刺,先是在任脉中冲击,硬生生的把任脉打通,接着又流到督脉,把督脉打通,将全身经脉扩充得宽阔而坚韧,银光闪闪。
(第二部·第六集完)
第七集·第一章毒烟事件
自从经历过抢劫事件后,高清琼对刘虎渐渐的更亲近了,这让一直以来单恋的刘虎觉得生活甜滋滋的,每天都是笑逐颜开,也让这个小子对我崇拜得不得了,如果说当初看到我神鬼皆惊的身手是害怕畏俱而带来的对高手的崇拜的话,那么此刻看到我尽心尽力帮他获得美人芳心就是彻头彻尾的崇拜了。
“黄老师,够意思!”
这是刘虎嘴里经常说的话,为了报答黄老师的大恩大德,刘虎说话算话,和毕索认真的管理起整个班级,不再和老师对着干,也不再整理老师。
有四人帮的管理,再加上林青桐、张敏等女生的勤奋好学,高二九班掀起了一股学习的热潮,这让各科老师跌破眼镜,个个兴奋得像吃了春药一般,难道这些学生都转性了?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这和火星撞地球一样,绝对是一则爆炸性的新闻。
高二年级的备个班导师都由衷的祝贺我,说着“取经”、“年轻有为”等等之类或酸或冷或喜的话,武勇也好几天都抽着我的肩膀夸奖我。
徐向月见到我也是微笑点头,在全校班导师大会上,她又向校领导狠狠的夸奖表扬了我一番。
我的国文课上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意随兴,虽然认真听课的人数并没有多少,但是在听课的基本上都会暗暗为我在讲课上的造诣而折服,都被我说的精彩故事而吸引,为我旁征博引的渊博知识而叹服,看似很深奥的道理被我以吹牛杂谈的方式说出来,省去了不少鞭辟入里的时间,喜欢国文的学生都将我的话做了笔记,而国文科代表林青桐都是专门用一本本子将一些经典的话做了记录,美其名日“黄子语录”,以备以后的圈子里细细品味。
下课后,刘虎有些神秘的把我叫到天窗上,说有些话要和我讲,看这个小子春风满面的样子,这么多天,现在才来找我,这个小子肯定正沐浴在爱情的光辉下,整个人连骨头都轻了,整天笑嘻嘻的,一定是对我的泡妞大法有了心得体会,现在是来感谢我的。
上了天窗,我站在栏杆边眺望校圈的美景,刘虎跟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包南京牌“九五至尊”香烟,抽出一根递给我道:“黄老师,你的泡妞秘笈果然有效,谢了!”
靠,这就是让南京江城区房产局局长落马的名牌香烟?我眼睛都直了,刘虎这个小子果然有门道,我接过香烟,先故在鼻端猛嗅了一阵子,阵阵沁人心脾的烟草味便弥漫在鼻间,够醇和。
刘虎看我迷醉的神情,禁不住得意的一笑,这包香烟可是他从学校牛人那里买来的,经典版的九五至尊,三百块钱一包,是专门买来讨好老师的。他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正要点燃,冷不防一只手伸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手里还拿着的烟就被抢了过去,不由得大急,急声叫道:“我的烟!”
“烟、烟、烟,抽什么烟!小屁孩抽什么烟,这烟就当孝敬我了。”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把烟放进了怀里,继续说道:“你要知道,经常抽烟有害身体健康,烟草中的尼古丁会让你上瘾,抽烟多了,你的肺部会变得像烟圈一样乌黑一块,可以使你发生肺癌的机率增加百分之八十。”
“你都抽昵!”刘虎马上跳了开来,衔在嘴里的那最后一支香烟,生怕也被我夺走,他已经对我鬼神莫测的身手太熟悉了,简直就是上帝之手!他听到我啰唆,嘴一噘,不甘的说道:“老师你就不怕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老师是大人了。”见刘虎还要说,我抢先蛮横的说道:“你给我少废话,找我上来有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抢香烟吧?想不到你堂堂男子汉也这么小气,区区一包香烟和我的大恩大德相比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我大人有大量,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还不屑你这么一包小小的香烟呢,只是看在你是我学生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感谢我,否则我让你心里永远欠我人情,让你生不安乐,死不安寝,吃饭不香,睡觉不着……”
“你……”刘虎直接无语,在我强大的无赖和自信面前,他彻底的无语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孝敬你好了。”刘虎有些郁闷的说道,这香烟可是因为网路而迅速在学校窜红,在外面的店铺还买不到散装的,前阵子听说牛好手里有这种顶级香烟,昨天他找到牛好花了三百块才买到一包,一般人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呢。
“算你识相,说吧,有什么事求我?”我老神在在的点燃嘴里的烟,神气的吐出一个烟圈问道。
“嘿嘿……”刘虎有些羞涩的干笑几声,然后说道:“老师,能否再传授几招?”说着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我,充满了渴求。
“嘿嘿……”我没好气的回应几声,不由得来了兴趣,两眼放光,像一个几年没有做过爱的淫虫一样,问道:“进展如何了?有没有亲嘴啊?有没有打波啊?打炮了没有?”
“啊?这就是我崇拜的老师?也太无耻、太变态了吧!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老师,可是不服不行,虽然很色,但是这个变态老师教的招就是有用,不服都不行。”刘虎悲哀的看着黄强暗想道。
“老师,我们可是纯洁的爱情,你不要玷污了好不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好色啊?”刘虎给了我一个白眼,继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牵手呢。”
“不会吧?”我惊讶的叫道,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刘虎,这就是称霸南韶一中的人物,在喜爱的小女生面前竟然这么差劲,看来他也是蛮纯情可爱的嘛,我不禁会心一笑,这些学生还真是没有长大啊,这不禁又勾起了我高中时候的美好回忆,这就是青春,这就是纯情啊!
我笑道:“好吧,那我就再教你几招吧。”
刘虎以非常崇敬的神情听完我的泡妞大法,越听越心花怒放,越听对我的崇敬之情越高涨。
“谢谢老师。”他道一声谢,原地蹦起三尺高,然后就兴冲冲的跑下楼去了。
呵,年轻真好!
现在班上已经慢慢的步入正轨,虽然有几个调皮鬼,但是总体趋势是向着健康发展的,我也就不用操什么心了。
回到别墅,却看见欧阳秋水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了,她一个乳燕投怀便朝我扑了过来,接着便是两只手来脱我的找服,那副急色的样子吓了我一跳,以为她今天吃了超级春药“淫贱无敌”呢!
我很快就被她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把披在外面的袍子掀开,里面一块布片都没有,赤裸裸的。
这个女人竟然早有阴谋,我还在楞楞看着她诱人的胴体时,她突然矮身下去跪在地上,两手抱着我的大腿,樱桃小口一张,把我的巨大肉棒含在了嘴里,一阵晕眩直冲我的脑海,随即便飘飘然,如登云端,羽化而登仙。
我彻底的沉沦了,两只手抱着欧阳秋水的脑袋,用力的挺动着,巨大的金枪在她窄小的红唇间凶狠的进出,她兴奋的“嗷嗷”直叫,两只眼睛散发出兴奋刺激的光芒。
我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但是她有需要,我一定会努力满足,况且我也好久没有和她做爱了。我凶狠的挺动,直到欧阳秋水脸部有些变色,我才从她的嘴巴里面抽出肉棒,然后抱起她,扔到沙发,再次扑了上去,直捣黄龙。
这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男的勇猛,女的疯狂,堪称经典。直到我把滚烫的生命精华撒播在欧阳秋水的体内,这次激烈的战斗才结束。
我从裤子里翻出刘虎孝敬的烟,点燃后喷了一个烟圈。欧阳秋水满足的趴在我身边,深情温柔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把烟塞到她嘴里,说道:“来,抽一口,这可是我的学生孝敬我的顶级香烟呢。”
“什么牌啊?”欧阳秋水慵懒的问道,把烟含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怎么样?这可是腐败官员才能油得起的南京九五至尊。”我很得意的抽回烟,再次含在嘴里狠狠的抽起来。
“唔,是蛮醇的,还有一丝丝的甜昧。”欧阳秋水让烟慢慢的从喉咙里飘入,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突然眉头一皱,说道:“好像还有一点别的东面。”她突然睁开眼猜,从我手里抢过香烟,再次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又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那神情就像是在品味顶级香茗一般。
“你的烟有毒!”欧阳秋水突然大叫起来,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想利刃一般的锋利。
“啊!”我吓了一大跳,说道:“学生不至于这样害我吧?”
“烟里含有吗啡的成分,吃多了能让人上瘾。”欧阳秋水解释道:“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从学生那里得到的香烟。”
靠,刘虎这个小子竟然敢害我!我不由得非常气愤,看来这个小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了,同时也感到非常沮丧,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欧阳秋水。
“你这里还有吗?”欧阳秋水一碰到案件,神情便变得专注起来,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女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员警了,我把剩余的香烟都拿给了她。
欧阳秋水说道:“我回局里再仔细的化验,如果里面真的含有吗啡成分的话,那你这个学生问题可大了。”
但是我心中还是有一些侥幸,刘虎应该不至于坏到了这样的地步,又赶紧说道:“行,我会先找学生了解一下情况。”
“我现在就回局里。”欧阳秋水果然雷厉风行,才刚刚激烈的战斗完,一有情况便马上从我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走了。
欧阳秋水走后,我也穿好找服,赶紧上网查了有关吗啡的一些知识。
吸食吗啡容易成瘾,使得长期吸食者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会对吗啡产生严重的依赖性,造成严重的毒物癖,从而使吗啡成瘾者不断增加剂量以收到相同效果。
吸食吗啡对神经中枢的副作用表现为嗜睡和性格的改变,引起某种程度的惬意和欣快感;在大脑皮层方面,可造成人注意力、思维和记忆性能的衰退,长期大剂量的使用吗啡,会引起精神失常的症状,出现幻觉;在呼吸系统方面,大剂量的吗啡会导致呼吸停止而死亡。
不行,我得去找刘虎问个清楚,他的烟到底从哪里而来,我在房里来回的走动,找刘虎之前还得先等到欧阳秋水的化验报告。
下午,欧阳秋水打电话来,证实香烟里确实含有吗啡成分,我和她说好,先由我去打听清楚。
到了学校,学生们还在上课,我来到教室后门,学生们正在上政治课,从窗户朝里看去,只有一个空位,其他学生都到了,每个学生都认真的在听老师讲课,时而抬头望着老师,时而在书本上勾勾画画,时而在本子上抄抄写写,真是老师上得认真,学生学得专心。看到这幅景象,我真是开心。
一直等到下课了,我才把刘虎叫了出来。
又是在寂静的天窗,我望着远处天空飞翔的小鸟,没有说话,刘虎站在我身边,觉得老师与平时不一样,显得特别的产肃正经,心里一紧,他从没有看到过老师此刻的神情。
“刘虎,你说,你上午给我的烟是从哪里搞来的?”我转过头,目光淡然的从刘虎脸上扫过,不带一点感情,说道:“说实话,不要企图蒙我。”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我还以为火星撞地球昵,摆出这副表情不会是装酷吧?”刘虎暗想道,心里一松,笑嘻嘻的说道:“老师,你把我吓着了,这烟嘛,是我买来的,三百块钱一包呢。”说完,脸上还略有些得意。
我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阵轻松,这毒烟和刘虎就没什么关系了,不由得又恢复了平时的形象,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问道:“那你说说是从哪里买来的?”
“从哪里买的有什么问题吗?”刘虎有些奇怪了。
我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当然有,而且有很大的问题,实话告诉你吧,这香烟里面含有吗啡,每一支香烟都有,你说有没有问题呢?这可是在贩毒啊!”
“不会吧?”刘虎被这个消息震晕了,吗啡的毒性他可是知道的,高一的时候老师就带着全班在禁毒圈去参观过有关的展览。
“说吧,你是在哪里买来的?”
“我是在学校买的!”
“啊?”我感到很震惊,这种烟竟然在学校流通,也太大胆了吧。
“是高三的学生牛好在卖这种香烟,我就是从他那里买到的,传说他有很多各种等级的香烟,特别醇、特别香,在学生中有很好的口碑。”
想了想,仅凭一包香烟就证明牛好贩毒稍微有些夸大了,我拍了拍刘虎的肩膀,思索着说道:“这样吧,你再去牛好那里把每一个牌子的香烟都买一包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中午你得把这些香烟交给我,这是我给你的任务,明白吗?”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刘虎给我来了一个敬礼,夸张的表情显得有些搞笑。
“这件事暂时不要说出去,要保密。”我最后叮嘱道。
“没问题!”
“那好,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刘虎走后,我给欧阳秋水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了她事情的进展,不过为了保护学生,我没有说出刘虎和牛好的名字,并且让她明天等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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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下了课,刘虎把七、八包烟塞到我手里,高兴的说道:“老师,任务圆满完成了,为了买这些香烟可花了我不少钱,老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报销一下啊?”说着“嘿嘿”一笑。
“就这么点钱你还好意思让我报销?你每天随便少吃一个甜筒就可以了。”我把香烟全部塞进我怀里,把口袋都撑得满满的。
“怎么可能?”刘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说道:“这些香烟每包怎么也得两、三百块钱,这些都是名牌烟耶。”
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零钱,数都没数就一股脑儿的塞到刘虎手里,说道:“好了、好了,小气鬼,为老师做点事还要钱,全部给你了,不用找了,就当作是小费吧。”说完我就急匆匆的跑下楼去了。
刘虎摊开手掌,看着揉成一团一团的十元一张、二十元一张的钱,不禁哭笑不得,欲哭无泪,总共加起来也不够买一包烟啊,这下子亏大了,他狠狠的对着黄强的背影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只能回教室去了。
第二章杀龙行动
我给欧阳秋水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开车直奔警局,把香烟交给她,她立刻拿去化验室化验去了,我在她的办公室等她。
十分钟后,欧阳秋水脸色兴奋的冲了进来,大声的说道:“这是一起重大的案件,小强,你可要立功了。”
“不会都是毒烟吧?”我知道事情大了。
“恭喜你,答对了。”欧阳秋水两只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我,说道:“我觉得这绝不是一起学生贩毒的事件,背后一定有势力在支持,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要放长线钓大鱼,到最后把毒贩子一网打尽!”她说着就激动的挥舞起手臂来。
这些天杀的,这些还都是学生,竟然把魔掌伸向他们,太可怕了!我把刘虎告诉我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和欧阳秋水商量对策。
南韶最大的贩毒集困当然是黄、赌、毒俱全的龙义堂了,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就是他们搞的鬼,否则没有哪个帮派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毒品伸向在校的学生。
“如果真的是龙义堂的话,这次我可要把他们连根拔起!”欧阳秋水气愤的狠狠砸了办公桌一拳头。
“如果是龙义堂当然最好了,灭掉他们就名正言顺了,如果不是他们,我想方设法也要嫁祸给他们,像龙义堂这种社会的毒瘤,早就应该铲除了,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我千手门一定会和警方好好合作,把龙义堂从东区灭掉!”我淡淡的说道,和欧阳秋水相视一笑,这离我们联盟的目标可是越来越近了。
“小强,你是老师,身分比较特殊,由你去接近牛好,掏出他的话,让他把幕后的指使人说出来,然后我们才能顺藤摸瓜,一举歼灭龙义堂。”欧阳秋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件事暂时不要说出去,我也不会说出去。”
“那好,不过这阵子你最好派一些警力严密监视龙义堂的一举一动,好了,我走了。”我在欧阳秋水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趁她发楞的当下走了出去。
“这个魔鬼。”欧阳秋水轻轻的呢喃,脸色一片绯红,她也觉得奇怪,自已怎么会喜欢上这个魔头呢,还不可自拔,难道是迷上了他那粗壮的坚挺吗?想到昨天那旺盛的欲望,那大胆疯狂的举动,她又觉得下面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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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校道上,我思索着如何着手这件事,龙义堂竟然把毒手伸向这些少不更事的学生,简直就是灭绝人性!不行,我一定得赶快揪出幕后黑手,越早越好,这样能让更少的学生受到毒害。
到了高二九班教室,我打断正讲得口沫横飞的数学老师,把刘虎叫了出来,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刘虎当即吓得脸色苍自,我又安慰了他一番,让他戴罪立功,把牛好叫出来,我在人工湖旁边的草坡上等他。
刘虎问落:“现在就去吗?现在可是在上课啊。”
“靠。”我拍了一下刘虎的脑袋,这小子不会是良民当习惯了,连旷课早退都不敢了吧?我说道:“你不要说你没有迟到、早退、旷课过啊?”
“嘿嘿……”刘虎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我去了。”说完就向高三的教学楼跑去。
十多分钟后,刘虎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远远我便能看清那个人是牛好,我上班第一天就已经和他有过很深的“交情”了。
牛好穿着宽松的牛仔裤,一看就是哈韩的淘汰品,脑袋中间染了一撮红色的头发,倒像是一只公鸡,实在够难看,右耳还戴着一颗耳钉,显得不伦不类。我实在搞不懂这些装酷的学生,以为奇装异服,以为和别人不一样就是酷,脑袋真是进水了。
“你找我干什么?我的烟不卖给你们这些臭老师。”牛好看到我,那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嘴巴一翘,很不屑。
“谁说我要向你买烟了?”我淡然一笑,眼睛却朝刘虎看去,刘虎赧然一笑,把头低下去了,他刚才把牛好骗出来说的是老师要向他买烟。
“刘虎,你……”牛好转头怒视着刘虎。
“别你你了,牛好,我现在是来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你卖的香烟中含有吗啡,你不是在卖香烟,你是在卖毒!”我打断牛好的话,产肃的说道。
“哟,我好怕怕哦。”牛好装模作样的颤抖着身子,不够马上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屑的说道:“切,你别哄了,我的烟就是不卖给你!”他还真的以为我要买他的烟呢。
“啪!”一声脆响,牛好的左脸上立刻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你!你敢打我!”牛好捂着左脸,两只眼睛像要喷出火舌一样的怒视着我。
刘虎也楞住了,那上帝之掌太快了,到现在他也没有看清我是如何出掌的,我站在那里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昨天我让刘虎在你那里买的香烟咖每一包每一根都含有吗啡,我已经送到警局那里化验过了,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也不会来找你,所以你只要和我说实话,你这些香烟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淡淡的语气中蕴含一种威严,让人莫名的产生一种俱意。
牛好一时楞在那里,当初熊哥只是说这些香烟里加了料,抽起来能给人特别high的感觉,所以才买了几包试试,谁知道一试之后果然神奇无比,慢慢的,他的朋友圈子也知道了,他就开始在学校贩卖这些加了料的香烟,生意出奇的好,后来就从熊哥那里大量进货拿到学校来贩卖,卖了钱再上交给熊哥,每月的利润都有五千,这让牛好的胆子越来越大,在学生中大量出售。
“熊哥可是黑社会的,要是他知道我出卖了他,我会死得很难看的,我要怎么办呢?”牛好暗想道,一时呆在那里,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
“熊哥这次可把我害死了!”他心里不停的埋怨。
“还不想说吗?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我从怀里摸出一支烟点燃,默默的数着时间。
“牛好,你还是说了吧。”刘虎知道我抽烟是发飙的前奏,急忙扯了一下牛好的衣服劝道。
“啪!”又是一声脆响,牛好的右脸也浮现出五道红肿的指印。
“操,你敢打我!”牛好吐出一口血水,叫嚣着向我扑来。
我闪过一边,让牛好扑了一个空,再轻轻在他的背上一推,他立刻跌了个狗吃屎,狠狠的扑到在草地上,我一脚踩在他后背,牛好动弹不得。
“我要告诉我爸,让他开除你!”牛好嚣张的叫道。
“你再不说出你的香烟从哪里来的,我看牛逼连副校长这个位置都保不住了,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在监狱里,像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小伙子,肯定会让那些牢头狱霸喜欢得不得了,如果你不出卖你的屁股,就等着天天挨揍吧,如果出卖你的屁股,你就等着让他们把你的屁眼插爆吧!”我一字一字的说道。
牛好马上想像出那幅可怕的情景,吓得裤裆都快湿了,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突然疯狂的叫道:“我说、我说,我不要坐牢!”
“这才是乖宝宝嘛。”我轻轻一笑,把脚挪开。
牛好站了起来,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然后说道:“黄老师,我真的不知道那些香烟里面有毒品,否则借我十个狗胆也不敢卖啊!”
“好,看在你还比较坦白,我就不把你交给员警了,这样吧,你把你总共卖了多少烟,卖给了哪些同学给我一一写出来,同时把你手头的烟和卖烟的赃款通通给我交上来,还有你负责去找那些同学把没有抽完的烟给我赎回来,现在就去,我在这里等你!”
牛好点头哈腰,一溜烟的跑走了,我让刘虎回去上课。
十分钟过后,牛好带着几条烟回来,还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买烟学生的名字。
我抱这些东西没收后,拍了拍牛好的肩膀说道:“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只要把熊哥给我引出来,我就当没有这回事,还让你继续在学校里。”
“可是,熊哥是龙义堂的人,黑社会的人我们惹不起。”牛好想到熊哥那粗壮的身子和满脸的横肉就禁不住的害怕。
“黑社会算个鸟,有我在,他不敢动你分毫,再说了,他也没机会动你,等他发觉时,员警已经绝他抓到牢房里了。”我安慰的拍着牛好的肩膀,继续说道:“待会你给熊哥打个电话,把他约出来,然后就没有你的事了。”
“我和熊哥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怎么约啊?”
“靠,这个还要我教啊,你不会说货卖完了?笨蛋,平时脑袋瓜子都挺好使的,看把你吓的。”
“好好好。”牛好看到我瞪眼吓得不轻,连忙拿出手机拨号。
“镇定点。”
牛好在电话中和熊哥说缺货,有很多同学都订了货,希望熊哥能多提供点货,熊哥不疑有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约定下午五点在青云公园见面。
“不要泄漏半点风声,我四点半在公圆的南门等候,你从南门进来我会眼着你的,随时保持联络。好,你去吧。”我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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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青云公园南门侧边的一个花圈前,紧盯着从南门进出的每一个人,烟头丢了一地。差不多五点的时候,牛好果然走了进来,我便远远的眼在他后面,公园人多,没人会察觉。
牛好走到一个小树林前,一个身材魁梧、肥胖得像一座大山的人从旁边窜出,一把搭着牛好,显得非常亲热。
此人应该就是熊哥了,果然像头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肉山,牛好在他臂下就像一个小孩般,两人低着头在说着话,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就分头走了。
我跟着熊哥从北门出去了,他跳上一辆公车,我也赶紧跟上,过了三个站,熊哥下车了,我又眼着他下了车,远远的眼在他后面。
也许是高兴吧,熊哥哼着小调摇晃着脑袋拐进了一条小巷,巷子里都是一些破旧的楼房,人来人往的,颇为热闹,人们说着南腔北调的话,应该都是外来打工的人聚住的地方吧。巷子很窄,一些小贩挑着担子、推着车子吆喝,小孩在小巷里窜来窜去。
熊哥走进了一栋房子,一摇三晃的。我轻轻的跟在他后面,不急不慢。楼道非常的狭窄、潮湿、阴暗,在楼梯拐角的地方还堆着一些煤饼,有人已经开始在楼梯拐角生火做饭了。熊哥走到五楼,在一间房子前停了下来,掏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过了五、六分钟,我才来到熊哥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问话声,我捏住喉咙逼出苍老的声音说道:“我是楼上的,向你借个火。”
“你自已不会下楼去买啊?”里面的声音很不耐烦。
“大哥,行行好,借个火,一会儿就好!”
“操,真烦。”说着,门打开了一条缝。
我顺势用力一推,仿佛一阵风刮过,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一个箭步窜了进去,脚一踢房门,门关上了。
“你要干什么?”熊哥凶狠的说道,手在裤兜里一摸,亮出一把匕首。
“不干什么,只是想找你聊聊。”我摘下墨镜,脱下帽子,露出了真实的面目说道:“我是牛好的老师……”
“你找死!”熊哥突然凶相毕露,扬起手中的匕首朝我刺来,魁梧的身子竟然灵活如蛇,闪着炫光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我的胸口刺来。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昵?”我嘴里说着,手上可不闲着,手臂一伸,手掌从刀光中切入到他的身前,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手掌狠狠的砍在他拿刀的右手脉门上。
熊哥脉门一痛,仿佛火烧一般,又仿佛断裂一般的疼痛,熊哥痛呼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匕首一个拿捏不住,“匡啷”落地。
我手掌一晃,变斩为横削,往他脖子切去。熊哥身子急退,惊骇的看着我如附骨之蛆的手掌。他身子急闪,想要避过这可怕的手刃,但是我的手掌急速跟进,一刻不离他的脖子。熊哥已经退到墙壁了,退无可退,两眼凶光毕露,两手成环朝我抱来。
“噗”的一声钝响,我的手掌狠狠的砍在他脖子的大动脉上,一击奏效,我身子急退,闪身避过他的环抱,来到他身后,一拳猛然击出打在他的腰眼上。
熊哥一声闷哼,砰然倒地,像一座大山倒在地板上,震得房屋直摇晃。
我一脚狠狠的睬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哼,就你这两下子,我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那么容易的捏死你。”
熊哥还想挣扎反抗,我脚尖在他身上一点,他立刻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吓得他尖声大叫,一种从未有过的恐俱弥浸心头,这简直不是同一个层次,相差太远了,立刻乖乖的不敢再动了。
“你把你怎么贩卖毒烟给牛好的事给我一一招来,若有半句假话,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的话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不带一点感情。
我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把熊哥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了音。然后我又开始问话:“你是龙义堂的吧?我想,你们应该不止向南韶一中的学生渗透吧?说说看,你们龙义堂还向哪些学校渗透卖毒了?”
“这、这个……”熊哥有些迟疑,我凌空一个巴掌甩过去,他奇怪的看着我,脸上却突然响起一阵脆响,随即便感到火辣辣的痛。熊哥抬起头畏俱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地狱来的魔鬼一般,眼中都是恐俱。
“砰!”
我又对着熊哥凌空打了一拳,他当即后仰倒地,翻了一个跟斗。
“你是人是鬼?”熊哥恐惧的问道。
“少啰唆,把你知道龙义堂的事全部说出来,我还考虑饶过你,否则你的命运就像这张桌子。”我对着不远处的桌子一挥手,桌子如遭重击,瞬间变成粉碎。
熊哥惊讶得嘴巴久久合拢不上,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心里震撼极了,怎么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一样?简直匪夷所思!
“那好!”熊哥低头沉思,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下定决心的说道:“我就把我知道龙义堂的事情全说了吧。”
“待到破了案,灭了龙义堂的时候,我会替员警说情,减免你的罪刑。”
“谢谢!”
把熊哥说的全部录音完后,我微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的合作。”说着我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砍了一掌,熊哥砰然倒地,昏厥过去。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欧阳秋水,让她马上派几个员警过来,把熊哥弄醒抓走了。我把录音放给欧阳秋水听,然后和她赶回局里,把这件事上报给安定国,安定国当即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领头制定了对龙义堂的“杀龙行动”。
第三章元旦晚会
“杀龙行动”在我千手门的配合下取得了空前圆满的成功,龙义堂在这次剿灭行动中全军覆没,帮中的核心人物和中高层管理除了几个在乱战中被杀死之外,全部都被抓了,至于那些小喽罗们则逃的逃,抓的抓,而龙义堂备下的黄、赌、毒各色产业也被千手门完全接管了,在接管的过程中,那些沾染赌博和毒品的产业完全的剔除出去,只留下娱乐的部分。
这次行动堪称完美,在整个南韶都传得沸沸扬扬,东区的百姓拍手叫好,真正的大快人心,一时东区的员警被百姓拥戴得如同自已的孩子,安定国也被百姓说成了现代包公,东区的青天大老爷。当然,也有很多瘾君子、膘娼者、赌鬼痛骂他们。
仲裁委员会李小林派系的其他成员如魏喜祝和钟南海及时的见风使舱,投靠了安定国。仲裁委员会现在完全是一边倒了,只有黑风帮的厉风还在苦苦支撑着,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黑风帮的覆灭也是不久的事了,东区的革命很快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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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号,草上就已经开始放假了,因为境上要举行学校一年一度的元旦圆游晚会,这次我申请由高二九班来布置,领导们愉快的同意了。
学校安排有很多活动,看电影、聚餐、酒会、舞会、诗歌朗诵会、篮球比赛、美术展览、溜冰等等,否则一千多个师生全部涌进舞会现场,是装不下的,大家可凭自已的兴趣去每一个地方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在毕索和胡宜彤的带领下,高二九班的学生从草上一直忙到了傍晚,总算把这次的园游活动给布置完,每一个活动区都是彩带飘飘、彩球飞舞,整个学校都洋溢着欢乐喜庆的气氛,在这最后一天,学校不知催生了多少对情侣。
“下雪了!”林青桐惊喜的叫道,手伸出走廊外面触碰一片片飘落的雪花,“今年下雪可真早呢。”
鹅毛般的雪花落在崖顶、地面、树枝、车子上,愈下愈大,白茫茫的一片,周围银装索裹,煞是好看。
刘虎和高清琼牵着手欢呼着蹦下楼梯,看样子是要去堆雪人,林青桐不禁没来由的一阵羡慕,暗想道:“要是也有老师能陪我一起度过今晚,那该多好。”
这虽然是冬天,但是也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主会场在学校的体育馆,足以容纳全校师生,这时在体育馆中间的球场上摆上桌子板凳,还装饰了各种物品,中间留出空地做成舞池。高二九班的学生经过大半天的辛劳,给体育馆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墙上挂上各种颜色的彩绸、彩旗以及绿色的塑胶叶子,极有卡通风格和童话色彩。
乐队是学校的乐队,是南韶首屈一指的乐队,还曾经出国表演过呢,此刻正在音乐老师的指挥下演奏着世界名曲。
东面有十来张桌子,那是为学校老师和家长做准备的,学校为了让师生关系进一步融洽、分歧得到弥合,规定大部分老师都要参加学生们精心准备的舞会。
学生们统一穿着西装礼服,也有个别个性独特的家伙一身嬉皮打扮,服装五颜六色,不伦不类,站在人群当中特别奇怪。
晚会在七点钟正式开始,各种节目陆续上场,有青青活力的街舞表扬,有幽默搞笑的小品相声,随着学生的歌伴舞《我是一只小小鸟》落幕后,主持人宣布下一个节目是《华尔滋大型舞蹈》,老师、学生只要会跳华尔滋的,只要有舞伴的通通都可以在巨大的舞池里翩翩起舞。
我坐在一个角落里和林青桐在谈着我们共同的文学受好,在和她谈论杜十娘的悲情故事。
“悲剧最能打动人的关键在于那冲击人性的感情能撞击我们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这是人性之美!”最后我总结道,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杜十娘》的歌曲:“孤灯夜下,我独自一人坐船舱……”
林青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我神情的唱着,当她看到我的眼角流下一滴清泪时,她被深深的打动了,是怎么样的一种爱情让人如此心碎啊?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对我感触更深,越发想深入我的内心了解清楚。
“黄老师,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徐向月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向我发出了邀请。
她就坐在我斜对面隔桌的位置,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心潮澎湃,自从有了春风一度后,她是彻底的爱上了这个冤家,可是这个冤家却……刚才主持人报出是华尔滋集体舞蹈的时候,她也是踌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走向我。
徐向月的眼睛里熠熠生辉,清澈的眸子里蕴藏着无限的深情和渴望,她也是我的女人,虽然是上天的作弄,但是终究是我的女人,虽然以前很讨庆她,但是春风一度后她已经改变了许多,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应该好好的疼惜她。
我对林青桐说了声后,站起身握住了徐向月的小手,慢慢的走向舞池。
徐向月的长发盘起,是一个经典的晚宴发型,脸部略施粉黛,嘴唇红润亮丽,仿佛在召唤你吻下去,再配上她礼服的黑裙自胸部位直向下铺盖,修饰着徐向月魔鬼般的身材,胸部以上牛奶般的皮肤全部暴露在空气外,颈部戴着一条眩目的项链,背后上部是用丝交织成网状,非常性感。
音乐奏起,我轻轻拥着徐向月,准备随时起舞。她甜甜的向我一笑,这一笑让我毕生难忘,彻底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
我右手牵着徐向月的左手,左手手掌帖在她的后背,听着欢快的音乐,我们跳着华尔滋舞步,配合得很默契,像合作多年的搭档。
徐向月神采飞扬的凤目充溢着幸福,一眨也不眨的凝视我的眼睛,我却没像往常那样躲避她的日光,默默的享受着她美目射来的爱意。
有台下热情鼓掌的气氛衬托,优雅音乐的陶冶,感受着眼前美人的爱意,我的身体忽然变得很轻、很轻,我的灵魂也飘然轻举,仿佛在童话世界里漫步……我从未如此自然的释放着自已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我心里知道,现在我已经打开了和她的心结。
徐向月感受到我眼神的变化,她笑了,像一朵娇媚的黑玫瑰一下子盛开,我一闻到了玫瑰花的芬芳。
我故意扫视徐向月的粉颈和胸部,凑近徐向月的右耳说道:“你的嘴唇真够味,像故意引诱人吻下去似的,你胸前的肌肤更迷人,我好想现在就……”
“好多人在场昵,你敢……”徐向月红着耳越说越小声,低头不敢与我直视。
“就当他们透明好了,你的胸前有颗可受的小痣哟,呵呵,要一起吻它才行。”我的目光落在她锁骨旁边的一颗小痣上,其实露肩的礼服总让我感觉那是专门方便男人吻女人的。
“大坏蛋、色狼……别故意挑逗我……你的嘴是你的,你要吻……我又管不着……”徐向月低着头说道,心儿乱跳,两抹红云现脸蛋。
得到美人的默许,我的心有如蚂蚁在咬,痒极,在我差点控制不住要吻她的唇时,徐向月的身体突然一抖。
“小月,怎么了?”我察觉了她表情的不自然,急忙问道。
“我感觉后背裙子的上面好像松了。”徐向月的眼睛半开半闭看向我,越发的诱人。
我的左手向上移动了一下,摸在她裙背的网状结构上,我为了不让台下发现,只好班轻的移动手指,终于发现在最上面的网线好像脱离了原来的“轨道”,我告诉了她。
“我昨晚试了好几次,都没问题啊!”徐向月不解的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去更衣室看看。”我提议道。
“好。”徐向月轻轻的点头。
我们两人一边旋转一边朝更衣室的方向移动,然后悄悄的逃离了舞池,跑向更衣室,舞池这么多人,没人注意到我们中途离开。
一进更衣室,徐向月便用力的抱着我,小嘴朝我嘴上凑,疯狂的亲吻着我的脸颊,一边亲吻一边呢喃:“小强,我想死你了。坏蛋,你把我害惨了,坏蛋,我好想……”
我任由徐向月疯狂的发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怜惜之情,把她紧紧的楼住,也疯狂的回应着她,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每摸到她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一阵痉挛、一阵颤抖。
“小强,我好痒……”徐向月呻吟起来,两只手迅速的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内裤、长裤一起扒了下来,身子一矮,抱着我的大腿就把我的凶器含在了嘴里,一阵狂吸猛吮,“咂咂”直响。
徐向月猛吮了一阵子才满足的站起了身,我用手一摸她下身,春潮滚滚,内裤全湿了,黏糊糊的沾在手上。
我左手在她脖子后面轻轻拉开裙子的拉链,裙子一下子就松开了,露出了肩膀,然后伸进去从背后解开她的胸罩,右手把裙摆撩起来,从裙子下面伸进去,一把握住了乳房,徐向月的乳房酥软而有弹性,乳头挺挺的,已经发硬了。她下身穿着一条米色的内裤,大腿夹得紧紧的,她在我怀里闭着眼,我继续吻着她,手不停揉捏着她的乳房,能摸到她心房“咚咚”跳个不停。
“快点嘛,我要……我要……”徐向月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停扭动,发出迷糊的呻吟。
“小骚货,待会就干死你!”我抱起徐向月走向更衣室的角落里,有好几排衣柜挡住,然后把找服脱了平摊在地上,把她放了上去,我就势压在她身上,顺势把一条腿伸在她两腿之间,使她的大腿合不到一起。接着我脱下她的裙子和胸罩,只剩下一条内裤,这时她白皙的胸脯、挺拔的双乳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比以前更丰满圆润了许多,迷人的两点嫣红点缀在雪白的乳峰上,仿佛雪山上的两朵红花,异常的迷人。
我低头继续亲吻着她,从嘴唇、脖子到乳房,她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的双肩、酥软的乳房、光滑的小腹,最后往下伸进内裤,摸到了她长满芳草的花苞,鼓鼓胀胀的,好像鲍鱼一般。
徐向月身子一震,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可是被我的腿架住了,大腿合不拢,她的花苞已经全湿了,毛茸茸、热呼呼的。我亲吻着她的双乳,下面手指轻柔的拨弄着她温湿的肉缝,徐向月在我的上下夹攻之下,已经神情迷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娇喘呻吟,蜜汁从花径里滚滚流出,沾了我一手。
于是我慢慢拉下她的内裤,她自觉的微曲双腿,让我彻底褪下了内裤,徐向月终于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我面前,她双眼紧闭,两颊绯红,雪白的胸脯起伏不止,酥软的双乳挺立着,乳头胀得红扑扑的,平坦的小腹,细细的腰肢,光滑修长的大腿,两腿之间花苞丰满耸起,上面芳草不是很浓密,但是乌黑油亮,闪着诱人的光泽。
这时我脱光自已的衣裤,分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花苞彻底里现在我眼前,虽然已被我破处了,但是整个花苞依然保持鲜嫩的粉红色,此刻水淋淋湿漉漉的,像一朵沾满了露珠的念苞待放花朵,美艳极了。她的花苞很丰满,芳草上部分较浓密,往下渐渐稀疏,延伸到大花唇两侧,两片鲜嫩的小花唇紧闭,紧紧包着顶部粉红色的花珠,我用手指将大花唇分开,露出粉红湿嫩的小花唇,只见紧闭的花径浸没在清澈透明的蜜汁中。
我把手掌伸向她的两腿中间,手掌捂住整个花苞轻轻揉动起来,忽轻忽重、忽顶忽揉……
徐向月哪里受过这个,被我弄得下身不停扭动,两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紧紧夹住,嘴里竟发出“嘤嘤”的哼声。
“啊……啊啊……啊啊啊……”徐向月不停的娇喘浪叫,头发乱甩。
突然间,徐向月身子僵硬起来,两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气息急促,身体颤抖,花径中一股热热的蜜汁汹涌而出……她被我弄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翻身抱徐向月抱在怀里,这时豹她浑身软得像一滩泥一样,我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我进来啊?”
她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闭着眼不说话,双臂勾住我脖子,光溜溜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这时我的金枪已是傲然挺立,跃跃欲试了,金枪坚硬发热,枪头红紫发亮,威风凛凛的像个将军一样。
我把徐向月放平,将她大腿向两边分开,这时她的花苞内外全是滑腻腻的蜜汁,非常润滑了,我用手指拨开花唇,将枪头对准花径洞口,轻轻往里顶了顶,顶进了半个枪头,非常的紧。虽然她早已承受过我的金枪,但是对我的金枪来说还是显得狭窄无比,于是我让她两只脚举起来,在我身后勾住架在我腰上,这样可以把花苞打得最开,我让金枪顶住花径口,身体半压在她身上,腰部往下一用力,枪头往前一挺,“嗤”的一下穿过狭窄的花径,金枪插进去了一大半。
徐向月“啊”的一声大叫,感觉到了疼痛,身体一哆嗦,勾着我脖子的双手一下子紧紧楼住我,我一鼓作气,下身再一用力,一下子把我的金枪整根插到花径里,一插到底。
我只觉得徐向月的花径又紧又热,花径壁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金枪,枪头部位被花心嫩肉紧紧的挤拥住,妙不可言。她的花径还仿佛处女般又紧又窄,我足足有五、六分钟没有抽动,只是为了好好感受徐向月花径对金枪的紧握感。
徐向月虽然有过一次破瓜之痛,但是时隔这么久,她食髓知昧,疯狂的想着能和我再次做爱,这次性爱竟然让她有再次破瓜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仿佛要散架一般,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不过比起第一次要复杂得多,除了疼痛外还有酸、麻、痒……五味杂陈,总之那美妙难忘的感觉再次出现,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因为我插着她没动,慢慢的,徐向月的眉头舒展了点,气息稍平,张开眼看我一下,我不停的吻着她,她的香头也回应着我,不再笨拙,竟然还带着点渴望了。
我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慢慢抽动金枪,退出一半,又缓缓插进,枪头在狭小的花径中挤开嫩肉,每次都将金枪插到她最深处,一直顶到温热的花心上,顶得徐向月身体颤抖,嘴里不住的丝丝吸气。刚开始几下,我看徐向月疼得不时皱眉头,很快就好多了,花径又紧又热,里面蜜汁越来越多,我整根金枪还有体毛上都是她的蜜汁,黏黏的晶莹透亮。
不一会儿,我的金枪感觉到徐向月的花苞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于是将金枪一插到底,紧紧顶住肉心,她被我顶得不住的扭动着屁股,嘴里忘情的浪叫着,气息又急促起来,伸出舌头开始寻找我的嘴,我马上低头吻住她,上下齐动,绝她送到高潮。
徐向月闭着眼睛,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娇喘良久,徐向月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我,深情的看着我,然后抱住我吻起来。
我回应着徐向月的亲吻,两手摩挲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漂亮的半球形,酥软又有弹性,手感和口感都很好,我用嘴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下面金枪依然坚硬的插在花径中,我缓缓送腰,挺金枪频频顶着她的花心,带得双乳上下颤动。
徐向月感觉到了我的又一波进攻,羞涩的对着我嫣然一笑,大腿却是更加张开了点,勾在我腰上,两手抱住我的屁股,似乎想要我的金枪往身体里再插深一点,看来她已经苦尽甘来,开始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于是我加长了抽插的时间,每一下都抽至花径口正好含住我的枪头,然后又狠狠的直插到底,顶住花心揉一揉,旋转三圈,如此反复,频率慢慢加快,一口气插了两百多下,每一下都插得徐向月双乳乱颤,揉得她浪态四隘,娇喘连声,蜜汁流了一屁股。
我把她的大腿举起来,向她身体两侧分开,这样她丰满的花苞更加向上耸起,我可以插得更深,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挺动屁股把花苞挺上来迎接我的插入。
我一口气用力又插了一百来下,突然徐向月的花苞中又是一阵发热一阵收缩,紧紧裹住我的金枪,嘴里的浪叫开始急促起来,身子开始痉挛抽搐起来。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我腰里用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觉得我的金枪在她花苞里开始发热怒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腰眼里发出,沿着金枪瞬间直达枪头。
我在徐向月耳边说道:“好姐姐,抱紧我。”
我深吸一口气,猛插十来下,突然我屁股往下一压,最后一下直插她花苞的深处,顶住花心,只觉得枪头一麻,金枪一阵突突跳动,一股股滚热的精浆直冲而出,狠狠射在她花心上。
徐向月被这股滚烫一冲击,竟然昏厥过去,即使这样,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第四章学生跳楼
床上,我从席欢的胯间抬起头,满脸的湿滑黏液,她刚才的高潮从花径喷出了好多的香水,除了涌进我的嘴里之外,还喷得我满脸都是。
“你真会搞,舔得我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席欢终于缓过劲来,夸奖道。
“是吗?”我抱她的双腿移进床上,然后俯身在她身上,金枪一挺,毫无征兆的刺进了她的花穴中,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噢……”席欢身子又是一颤,低吟起来。
席欢已经记不清自已高潮多少次了,她觉得现在自已快要舒服得晕过去了,整个身子又是舒服又是兴奋又是疲惫,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彻底的放松了,可是我却还在她身上努力的耕耘,狠狠的冲刺着。
“不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席欢娇吟,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浑身僵硬,她知道自已又快要达到高潮了。
“我和你一起高潮吧。”我不忍心再摧残下去,既然已经让她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就和她一起到达舒服的峰顶吧。
就在这个时候,“叮……”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在这清晨显得很大声,把我吓了一大跳,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金枪突突的一阵猛跳,生命的精华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席欢的体内。
“靠,是谁一打清早打电话给我呀。”我忍不住咒骂起来,这铃声差点害得我阳痿,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班长毕索打来的,于是接通起来,间道:“有什么屁事快说,一大清早打扰我睡觉。”
“老师,胡宜彤,她,她要跳楼。”电话那头毕索哆嗦着说道。
“啊?跳楼?”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吓得从床上一坐而起,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什么,你说谁跳楼?”
席欢在旁边听到有人跳楼,也吓得不轻,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我,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欢欢,有班上学生跳楼,我得赶去学校了。”说着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忙穿好找服,急匆匆的跑下楼,跳上摩托车,以极限时速朝学校赶去。才刚刚过完元旦,怎么就有学生跳楼呢?我想不明白也根本没心思去想,心里头只顾着疯狂加速摩托车,人命关天,那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我一边极速奔驰,一边极力搜索胡宜彤的所有情况,让脑袋里所有的部位都活动起来,胡宜彤出身不错,父亲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家庭条件优越,她在班上也是领导级别的人物,可以说是班上的大姐大,以前作弄老师她可是最起劲的一个女生,跷课早退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照理讲,这样的一个女生应该是神经大条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这种事情也是我一辈子没有经历过的,偏偏给自已碰上了,不知道属于幸还是不幸呢?
赶到学校的时候,我发现教学楼前竟然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前来看热闹的学生和老师,大家都站在楼下望着楼上的女生,各种议论都有,看来我班上的学生是倾巢出动了,都神色紧张的仰头张望,猴子那身影也掺杂其中,这让我心中一暖,至少这些学生还没有到麻木不仁的地步,他们对同学还是有着些情谊的。
抬头远远望去,站在教学楼上的身影不是很清楚,后面还有不少人,相信是劝说的人,不过效果似乎并不怎么理想,因为想要跳楼的胡宜彤似乎已经有半个身子探出了楼顶外。
下面那群没有灵魂、丧失了良知的人当中,竟然有不少人在叫嚣着——
“跳啊,有本事你就真的跳来看看!”
“怎么还不跳,不敢跳就别装了,孬种!”
对于这种人,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一点良知都没有,不过现在也只能怒睁双眼表示愤慨,救人如救火,眼下形势万分危急,根本就没工夫跟这些白痴理论。
我一路横冲直撞杀了进去,不少学生知道我是高二九班的班导师,学校最富有传奇性的老师,加上我又是一脸凶神恶煞状,看到我他们都是纷纷让开了道,不过更多的人是在期待,这个最富传奇色彩的老师,到底怎么收给这个残局呢?能挽救跳楼的家伙吗?
这时候,高二九班的学生看到班导师来了,如同看到了救星,纷纷围了上来。
“毕索你过来。”毕索虎背熊腰,在人群中十分好认,我一下子就看到他了,大声的叫道。
毕索马上站在最前面,四人帮的其他三人也跟着站了出来。
“废话不跟你多说,将在场的闲杂人等,不是本班的所有人都赶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让他们离开此地二十米远。”我迅速的布置,几乎是用吼的。
毕索一愣,旋即点了点头,他知道老师的魄力,说到做到,四人帮马上和男同学商议,四人帮去赶别班学生,女同学则手牵手围出一块空地。
随后我向着楼顶方向看去,胡宜彤此刻睬在栏杆旁边,摇摇欲坠,看上去十分的危险。
“你们都退后到安全地方。”我大吼一声,将嘈杂议论的声音压了下去,说道:“男生们拿出你们的男入气概,挡在女生前面,以免堕楼误伤到人。”
高二九班的学生都被我浑身散发的气势所折服,还有几个同学都一起行动起来,而我已经“蹭蹭蹭”的顺着楼梯跑了上去。
其他围观的老师看到我的安排后都配合着毕索他们将其他班的学生给驱散,毕竟人越多对局势越不利。
等到底下的人群稳定下来以后,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的看着楼顶,生怕在我没有赶到之前,胡宜彤就跳了下来,时间格外难过,秒针每走过一下,他们仿佛就被针刺了一下,所有的学生竟然开始寄托希望在我的身上,希望这个传奇老师能够避免一场事故的发生。
林青桐也在人群中和同学拉着手,此刻她握紧了拳头,刚才我的所有话语她都听见了,生怕他眼着有什么意外,所以默默祈祷起来:“黄老师,希望你能把胡宜彤救下来,你是好样的!”
三步并作两步,我迅疾的冲上了顶楼,天窗上有好几个领导都在,校长林岚正在劲说胡宜彤:“胡宜彤,家里破产也不是什么大事,学校会免除你的学费让你读完高中……你还小,千万别想不开,只要你下来,无论什么要求学校都答应你。”林岚对胡宜彤做出最大的承诺。
“是呀,胡宜彤,想想看,你家中还有爸爸、妈妈,虽然破产,还可以东山再起嘛,何必走这绝路呢,相信学校,大家都会帮你的。”徐向月也在旁边温柔的劝说。
这样的劝说自然是一点用途都没有,胡宜彤根本就懒得回应,倒是看到我来了,才忽然开腔哭了起来:“我已经没有希望了,家里没钱了,我活着没什么意思了,同学们都不跟我玩了,我没钱了,他们都瞧不起我,这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死了算了……”
从胡宜彤的哭诉中我倒是听出了一点门道,原来她跳楼是因为家里破产了。
胡宜彤一直都生活在优越中,现在一旦生活跌入谷底,便引起了她的自卑心,加上有同学和她疏远,所以一时便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便好对症下药了,这一切其实都是破产引起她的自卑心,同学们对她的疏远并不是瞧不起她,而是大家都转入到正常的学习状态中,而只有她依然我行我索,照旧旷课、迟到、跷课。
“小强,你好好劝劝她。”徐向月看到我来了,小声的说道。
“小黄,你来了就好,她是你班上的学生,你说的话她会听。”林岚也说道。
“好的,你们先都退下吧,我一个人就行了。”我对林岚说道,劝她们都离开天台,人多了反而混乱,反正她们在场也发挥不到什么作用。
林岚等人走后,我从怀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才对胡宜彤数落道:“胡宜彤,我告诉你,你太不够意思了,连跳楼这么好玩的事情,你都不叫上我?”
跳楼叫上你?胡宜彤脑袋转不过弯来,跳楼又不是什么好事,是能得名还是能得利,为什么要叫上你呢?
“我太伤心了,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又是装模作样的唏嘘,索性蹲在地上郁闷的抽烟,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家里破产了,我也快丢掉工作了,没有工作我不也等于破产吗?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我们竟然有共同的想法,真是值得庆祝啊。”我夸张的语调诉说着内心的烦躁,说得煞有此事。
“你认为……跳楼很好玩?”胡宜彤说话的语气中夹杂着恐惧、兴奋以及疑惑,毕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孩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其实只是叛逆了点,这怎么能瞒得过我的耳朵呢,我知道她其实并不想跳楼,只是想以此引起同学们的注意而已。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这是人的通性,不然胡宜彤也不会这么期期艾艾,到现在还没有跳下去,所有人在跳楼前都会思索着值得和不值得的东西,就是因为有所留恋,如果真的想死的话,一站到楼顶就往下跳了,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当然是十分的好玩。”我趁机往前迈了一步,隔着栏杆对楼下看去,故作夸张的说道:“哇,真的好高。胡宜彤同学,你想想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砰’的一声,眼火星撞地球似的,肯定能摔成肉饼,绝对是脑浆四溅,那些红的白的肯定会溅同学一脸,这样结束人生才是多姿多彩的嘛,所谓生得光荣,死得精彩呀!”
我说得很轻松,但是胡宜彤却是一脸的煞白,女孩子都是天性爱美的,她也从电视上看过人跳楼后的惨景,只是这时我说得很生动,让她联想到自已死后的恐怖样子,她仿佛看到了自已跳下楼去的惨样,脑浆从迸裂的脑袋里四溅飞射,肠子流满一地,骨头全部散架。
我继续描述死后的情景,对胡宜彤进行打击:“然后所有认识的同学、亲人、老师、朋友知道了这个噩耗后就哭啊!那副景象可够精彩了,每个人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别提多有意思了,如果人是有灵魂的话,我想他们都不敢看自已死后的惨状,根据地府的规定,自杀的人是要下油锅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别说了、别说了。”胡宜彤双手捂着耳朵尖声大叫道:“我不想听,不想听。”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倒下,楼下的人都为她捏一把汗。
我趁机又朝前迈进了几步,眼看着跟胡宜彤靠得很近了,再过两、三米的话就在自已的掌控范围之内,我就有把握能够保护她的安全。
“别过来。”胡宜彤突然抬起头来尖叫一声,身心处于极度敏感的她已经感觉到我在向她靠近,每个人对别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范围,如果别人擅自闯入的话,他们就会有所警觉。
站在楼下面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捏了一把冷汗,生怕胡宜彤情绪激动而坠楼,同时也开始怀疑我这种方式是否莽撞。
“好的,我不过来。”我生怕打草惊蛇,朝胡宜彤摆摆手,停下了步子,站在原地抽烟,从表情上却看不出来一丝的紧张,因为我知道人都是容易受到感染的,如果我紧张的话胡宜彤就会更加紧张。
“我觉得你很土哎,胡宜彤。”我微笑道:“每个跳楼的人都会说‘别过来’、‘你再动一步我就跳下去’这些老套的台词,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你们每个人都看不起我。”胡宜彤突然流泪,放声大哭道:“自从我家破产后,同学们都看不起我,每个人都开始疏远我,连老师你也不理我,你对他们都很关心,家访、聊天,对我呢,就不闻不问,我也是人,也是妈生爹养的,也需要人的关心关注……”
“你错了,胡宜彤。”我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吐掉香烟后缓缓的说道:“其实每一个人都很关心你,你父母给你提供最好的生活学习条件,老师想你能认真上课专心学习,同学也想和你做朋友,共同进步。”
“你骗人。”胡宜彤大声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这样骗我就有用吗?以前她们围在我身边转是因为我家有钱,现在我没钱了,她们都不理我了。”
“我并没有骗你,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我真挚的说道:“胡宜彤,你看着我的眼猜。你觉得你周遭的人现在对你冷淡是因为他们变了,变得认真学习,不再整老师,不再跷课旷课了,而只有你依然我行我索,如果你今天不说你家破产,同学们又怎么会知道呢?他们的心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至于老师我更是没有丢下你,我一直在关心你的一举一动,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打开你心结的钥匙,班上的每一个同学都是我关心的,你们都是我的好学生,你也是!”
“是吗?”胡宜彤有些疑惑,站在护栏上面摇摆不定,那表情也是复杂无比,我知道她处在思考的阶段,看来我的一番话还是发挥到一定的作用。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可以问同学们。”我轻松的说道:“我帮你问问他们吧。”说着就走向栏杆,朝下面间道:“同学们,你们来评价一下胡宜彤同学,说说你们是不是很关心她。”
“彤彤,你是我的好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钱美丽在下面双手做成喇叭状故在嘴边,大声的叫道。
“彤彤,我今生都是你的好朋友!”刘芸也大声叫道。
“胡宜彤,高二九班永远是团结的班级,你是我们班不可缺少的一员!”毕索也大声吼道。
楼下的同学都喊叫着,即使以前和她有嫌隙的同学此刻也都抛却了仇怨,大声的喊出各式各样安慰的话语,大胆的表达同学之间的情谊。
一股暖流在胡宜彤的心中流动,也在在场的每一个学生心中流动,在每一个老师心中流动,也在我的心中流动,这些小子没有辜负我的一番教育,总算还有人性。
“知道嘛,你在大家的心眼中是不可或缺的,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要对你们负责的,高二九班一个都不能少!”我向胡宜彤伸出双手问道:“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要对你负责。”胡宜彤细细品昧着这几个字,随后她伸出自已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向我递了过去,毫无防备的。
大概是在护栏上站得太久,再加上天气寒冷的缘故,胡宜彤刚准备下来的时候磕到了铁栏杆,小腿一软,整个身子都朝后仰了下去,而她的背面则是二十来米高的高空。
“啊!”底下的人心都吊到嗓子眼了,胆小的女生已经盯得一声尖叫然后闭上了眼睛,刚刚赶到的消防人员则移动着软垫准备接住跳楼者。
我不知道下面的消防人员有没有赶到,也不知道他们到了有没有准备好垫子,要是还没有准备好,胡宜彤肯定会摔成肉饼。
“老师,救我!”胡宜彤如坠落的风筝般在疯狂下坠,吓得大声叫了起来。
我想也没想,疾奔上前,然后一个弹扑,跃过栏杆,直追胡宜彤而去。半空中,欢喜禅真气疯狂的在全身运转起来。
“啊!”楼下的人看到我也跟着跳了下来,再次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足够塞进去一个鹅蛋,这也太刺激了吧?
一些女生已经哭了出来,林青桐哭得更是伤心难过。
根据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这短短的二十来米的距离,恐怕不用几秒就要坠落到地,我启动慢了点,不过我双腿用力一蹬,可以说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获得了巨大的加速度,两加上我运转了欢喜禅神功,几乎是眨眼间就追赶上了胡宜彤,双手猛然一抓,把胡宜彤抓住紧紧的抱着。
这时候离地面也就两、三米了,都能清楚的看到地上的小草有几片叶子,而我是永远不会放弃任何希望的,我已经意识到自已面临的绝境,但是并没有放弃,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暴发力,我努力把头扬起,把头部在下、身体在上的姿势调整到了一个水平线上,在身体高速冲击地面的刹那,再次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连续翻转,危急中我抱着胡宜彤一个翻身,让她在上我在下,为挽救我们两人的生命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砰!”我的背部着地,狠狠的撞在地上,就如火星撞地球,泥土飞扬,草叶飞溅。
闪电般的身手,比武林高手还要厉害的身手,比杂技表演还要高难度的动作,一往无前的气势,无畏的胆识,勇于牺牲的热血,这些都让学生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个个都祈祷但愿我能没事。
高二九班的同学“唰”的都围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哭着叫道:“黄老师、黄老师……”
胡宜彤毫发无损的从我怀里站了起来,伏在我身上哭得特别伤心,大声的叫道:“老师、老师,你不要死,不要死!”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忍着全身的剧痛朝胡宜彤笑了笑,说道:“我死不了。”就是这么一笑,牵动全身的肌肉,全身仿佛要裂开来似的,我强忍剧痛问道:“你没事吧?”
胡宜彤不停的点头,眼泪簌簌的流下,哭得梨花带雨似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一高兴,心中再无辛挂,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第五章满怀心事
已经做好准备的急救医生冲了过来,赶走了高二九班的学生,迅速的替我止血输血,做好各种必要的包扎,做着可以做到的一切抢救措施,然后快速的把我放上担架,抬上救护车,救护车鸣着警笛呼啸着,生死极速的冲向南韶最好的医院——南韶人民医院。
救护车走后,无孔不入的记者赶来了,围着学生们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
学生跳楼,老师奋不顾身跟着跳楼援救,这可是绝对的爆炸新闻,在当今各类犯罪活动激增、道德丧失的年代,这件事情如同黑夜中的星星,耀眼而又迷人,记者们的敏锐嗅觉和超强悍的联想思维发挥了充分作用,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刚才楼上发生的一切就还原到了公众的口里。
远在嘉诫市的无极僧正在打坐入禅,突然心中一阵悸动,本已进入无我之境的他再也静不下心来了,掐指一算,知道徒弟有劫,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手指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他便舒展眉头,知道徒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恢复记忆是指日可待的事了,便告知丘心洁、邹海风等人,然后动身前往南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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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韶人民医院,我已经醒过来了,全身就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钻似的,说不出的疫疼,整个身子仿佛全部裂了开来,稍微动一下身子就如同针扎似的,说不出的疼痛。看到周围围满了人,映入眼帘的有校长林岚和徐向月,也有夏雨和赵雨荷,还有胡宜彤、张敏和林青桐等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关心。
“小黄,你醒了?”林岚轻轻的问道,脸上写满了关切。
“老师醒过来了。”胡宜彤和同学们小声的传递着这条好消息,病房外面不能进来的高二九班的同学听到都非常兴奋,刘虎激动的说道:“我就说嘛,这个变态老师哪这么容易挂了,生命力超强。”
“他就是小强嘛!”赵子云风趣的说道,这个笑话让所有同学都笑了起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到这么多人,我才想起来,原来自已为了救胡宜彤,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现在我全身缠满了绷带,钻心的疼痛更是直袭脑海。
旁边的人全都激动的望着我,一夜过去了总算是醒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放下去了。
突然我感到自已的喉咙疼得厉害,非常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忽然一下子反胃,“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徐向月眼疾手快,连忙端起放在旁边痰盂接住了,却发现根本不是痰,而是一口鲜血,看得她心疼死了,可是我竟然即在痰盂上不停吐了起来,一口口竟还都是血痰。
“医生,快叫医生。”徐向月急得大叫起来,其他人见到我这种情况,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徐向月担心的想道:“昨天送进医院的时候,不是明明做了全身扫描吗?说只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轻微的内伤,并没有伤到脏器吗?现在怎么醒来了还满口满口的吐着鲜血呢?”
吐了一会儿,我终于不吐了,抬起头来,就着胡宜彤递过来的漱口水漱了漱口,觉得感觉好多了,胸闷的感觉去了大半。
医生来了再给我做了个检查,说并无大碍,把瘀血吐出来就好了,在医院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们这个病人简直就是奇迹,真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精钢做的,就是精钢做的也没有这么耐摔吧?”他惊叹的喃喃自语,转头对其他人说道:“现在病人醒了过来,需要多休息,你们都退出去吧,不要再打扰了。”
林岚等人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为了我的休息,只好都听从医生的话退了出去,本来胡宜彤怎么也要守在我身边的,但是看到我微笑点头的神情,也只好听话的退了出去。
病房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回想昨天的一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欢喜禅神功的保护,在我撞地的刹那把冲击卸去许多,我才得以保全性命。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昏迷的时候,我的师父无极僧潜入病房,把看守病房的胡宜彤和徐向月等人弄昏过去,然后给我输入欢喜禅真气替我疏通经脉,修复受损的肌体,我才可以好得这么快。
闭上眼睛,运转欢喜禅神功心法,欢喜禅真气从丹田的银丹中缓缓的流出,在全身经脉中流转,缓缓的修复受损的肌体。今我惊讶的是,欢喜禅真气竟然又有突破,比之前充沛了许多,我不由得内视起来,竟然发现银丹色泽有所变化,已经渐近金黄的颜色,这让我无比的兴奋,只要练成金丹,达到金刚不坏之身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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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静养两天我就出院了,本来林岚还坦心我的身体,硬要我多休息几天,我把医生的报告给她看,上面说我的身体比牛还壮比狗还健康一点毛病都没有,她才放心的让我出院回校上课。
办公室里很热闹,武勇等几个同事都在议论我当天神勇的事,不停的问我当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烧坏了,怎么会跟着跳楼救人呢?这又不是跳水救人,尤其是老蒋像个鸡婆一样,我淡淡一笑,说道:“当时我脑中只是灵光一闪,感觉那是佛在召唤我,于是我就跳下去了。”其他的我懒得多解释,继续埋头改我的作业。
不知何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办公桌前面,隐隐的还有一丝诱人的香气,不由得抬头一看,却是胡宜彤笑吟吟的站在旁边,开口问道:“胡宜彤,有什么事吗?”
胡宜彤显得有些神秘,凑近头来问道:“老师,我想问你点事。”
“问吧。”她的这个神情让我有些纳闷,不会是因为救了她而爱上我了吧?我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便心猿意马起来。
胡宜彤突然问道:“老师,你是黑社会头子吧?”
我一某,压低声音问道:“你听谁说的?哦,我身为堂堂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黑社会一直是我深恶痛绝的,我怎么可能和黑社会扯上关系呢?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
“不是,我听钱美丽说的,她说你在我们东城的落上混得很开,是一个叱咤风云、威震江湖的人。”胡宜彤笑咪咪的看着我说道,脑袋几乎靠着我的脑袋了。
我更呆了,钱美丽怎么会知道我的事?只好继续装傻道:“钱美丽?她怎么凭空捏造这些子虚乌有的坏事?我冤啊,比窦娥还冤哪!”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无比的委屈。
“她听赵子云说的,以前赵子云还在外面跟什么虾哥瞎混,后来你就去把虾哥打得不成人形,是不是?”胡宜彤目光灼灼,充满期待。
我矢口否认,指天画地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生来胆小慎微,从不会去招惹什么黑社会,赵子云他可能被所谓的虾哥抛弃了,没面子,所以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拿我当挡箭牌,正好可以避免同学们的耻笑。”
“可是赵子云说你把他和范喜乐都揍了一顿,把他们打怕了才不敢跷课才变得认真学习的。”胡宜彤继续列举证据逼我承认。
“那是他污蔑我,绝对是对我人格的污蔑,这只是给他从跷课转变为认真学习而找的借口,是为了搪塞你的,高二九班同学的转变是我的灵魂感召他们,而不是我威逼利诱的结果,彤彤,你也认真起来吧,高二九班就是完整的了。”我说得大义凛然,仿佛自已就是上帝。
胡宜彤听了很失望,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衣角说道:“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吗?那你怎么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也没有事,老师,你是不是很能打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碰巧而已,碰巧!”我“嘿嘿”的笑道,不置可否。
“唉……”胡宜彤定定的看着我,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失落,眼神黯淡,仿佛对世间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这时上课铃响,她再次不死心的问道:“老师,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头子吗?”
见我摇头,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慢慢的走出办公室,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身影。
这个胡宜彤好像有什么心事,她家是破产了,可是和我做不做黑社会头子有什么关系吗?这节课是我的课,我拿起书本走向教室。
上课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淡漠表情,无论高兴忧愁从不会在外表显现出来,课上我讲了个很有趣的笑话,大家都在笑,她却在发呆,难道她家破产对她的打击就这么大?我觉得她忧愁背后肯定藏着很多事情。
下课后,我迟疑片刻,还是把她叫了出来,问道:“如果你有什么烦恼事情,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想想办法,再不成班里还有那么多同学都可以帮你,是不是家中破产揭不开锅了?要不我号召同学们给你捐点钱,我这里有点钱都给你吧。”
“真的没什么事,老师你不要多心了。”胡宜彤推着我的手,拒绝我给她的钱。
“是感情受到挫折?哈哈,我个人觉得周福也还不错,和同学闹了别扭?不会吧,你可是女生当中的大姐头,谁敢惹你?呃,莫非家庭原因,父母吵架,你不能安心学习?”
我每猜一样,胡宜彤便摇一摇头,这让我多少有些泄气,怕她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如果再来一次跳楼,我可怎么救她啊?
胡宜彤说道:“不是你想像的事,这事你帮不了。”
“说说嘛!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研究,不管什么事情,总有个解决的办法,你说是不是?”不能解决掉她的心结,认真学习就谈不上,不能让她转入正常学习的轨道,这个班就不是完整的高二九班。
“老师,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吗?也不认识黑社会里面的人吗?”胡宜形略显失望,最后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问道:“你能打得过黑社会吗?”
我坚决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是黑社会昵,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了吧。”
胡宜彤将信将疑的说道:“如果老师不是黑社会的人,那你一定帮不了我,算了,我还是回教室上课吧。”
“喂喂,为什么我不是黑社会的人就帮不到你?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是法制社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都不能存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尝试用法律解决嘛,以暴制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扰乱社会秩序,危害他人生命财产。呵,我这回可猜出来了,一定是有黑社会的小混混在逼你,天天缠着你,让你苦恼不堪吧?说出来,是谁,老师好好说服他,我一定会用高尚的情操和良好的品德好好的教育他,他也是妈生爹养的,我一定会发扬唐僧的精神,让他放下屠刀,好好做人的。”
“你现在就是唐僧了。”胡宜彤被我一番花言巧语说得笑了起来,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也不妨说说,下课后我去办公室找你吧。”
“好,我等你哦,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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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胡宜彤果然来办公室找我,我笑着说道:“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饭。”
“好哇。”胡宜彤高兴的说道。
我带着胡宜彤来到学校餐厅,她惊讶的说道:“就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带我去下馆子大鱼大肉呢?”
“这里也可以大鱼大肉昵,走,上二楼雅座去。”
“这还差不多。”胡宜彤小嘴一撇,紧跟着我上了二楼。
点好菜,胡宜彤喝着杯里的澄汁,缓缓的说道:“在我们学校念书的学生家里大多是很有钱,像昊牟那种家庭穷困的毕竟是少数,有钱的学生者非常骄傲,瞧不起那些穷学生,而穷学生则自卑,于是没多久班上就出现了对抗,一点都不团结,风气很差,老师也不管我们,我们就更加为所欲为,成绩自然一落千丈,训导主任管得我们越严,我们就越叛逆,最终导致你来的时候看到的局面。其实我的家庭条件也很好,我爸爸是嘉美科技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又是县里的政协委员,因此不愁吃不愁穿,生活得无忧无虑。”
我点点头道:“你们这一代九零后的孩子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艰苦朴素,什么叫做奋斗拼搏了,现在你的家庭出了问题,你爸爸破产了,所以你担心再也不能无忧无虑了,从此要过上艰苦的日子对吗?”
“虽然这也有点担心,但不是最主要的。”
“难道你父母要离婚了,所以你才烦躁?”
“不是的。”胡宜彤摇摇头道:“虽然我爸爸经常在外头,接触的人和事比较多,三教九流几乎无所不识,有时候还经常在外面鬼混,彻夜不归,但是我父母感情还不错,呃,扯远了,老师,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家里的事情,你要帮我保密啊。”
胡宜彤定了定神,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暴露了家丑,顿了一下,她继续说下去:“我爸爸喜欢赌博,其实我爸赌钱也很厉害的,可是上次他和别人赌钱却老是输,后来他输红了眼睛,把随身携带的现金输光了,又把银行卡里的钱输了,本来输了这些也就算了,但是他居然还想着回本,就挪用公司的公款,总共输去六百多万。公司断了资金链,一下子周转不过来,眼看公司就要倒闭了,要是董事会追查下来,我爸爸是要坐牢的。他害怕坐牢,一不做二不休,就去借了高利贷来偿还欠款,可是高利贷哪有那么容易还清的,到今天连本带利已经欠了一千多万……”说到后来,胡宜彤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忍不住惊叫出来:“啊,你爸可真不是人,宁可坐牢也不要借高利贷啊,那样会死人的!”
一千万绝对称得上是一笔巨款,高利贷利滚利的方式在短短一个月从六百万翻了两倍也不是不可能。
胡宜彤神色完全黯然下来,抹了一抱眼泪又继续说道:“家里的房子、车子加起来才一百多万,怎么都不够还。元旦那天晚上,那个专门故高利贷叫做‘风力财务公司’限定的日期已经到了,爸爸拿不出钱,他们就抢走了房契,开走了汽车,把我们赶出家门,还说在规定的期限再不还钱就要砍掉我爸爸的手,我听说只有黑社会才能镇得住他们……”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听说过风力财务公司放高利贷的事,跟他们借钱,不需要抵押,甚至不需要立字据,只要一句话,他们就有可能把钱借给你,当然,他们有的是办法要得回来。”我终于弄明白她问我是不是黑社会的目的了,风力财务公司其实就是黑风帮,他们四处放高利贷,然后收取高额利息,东区百姓不少因为借了他们公司的钱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自从灭了龙义堂后,我一直和欧阳秋水想方设法收集黑风帮的证据,希望能尽快把黑风帮消灭解散,嘿,想不到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黑风帮想不覆灭都难了。
“哦……”胡宜彤说完心事,情绪比较低落,问道:“老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胡宜彤看我没有反应,一副走神的样子,不由得用手在我面前挥舞。
“哦,你说什么?”
胡宜彤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对风力财务公司这么熟悉?你真的是黑社会的头子?”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道:“别担心,其实赵子云说的话也有一半是真的,我确实跟黑社会有点关系,我有个兄弟是千手门的人,还当了领导,只要我去求他,我想他大概可能……”
胡宜彤听说过千手门,听赵子云说过这是东区最牛的黑帮了,四人帮都想着加入这个组织,她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把果汁弄翻,她含着眼泪抓住我的手哀求道:“老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连年都过不了了,我又不认识什么黑社会,你找你兄弟求求情说说好话,能否让他们减免一些……”
我轻轻挣脱那两只柔嫩小手,夹了一大把土豆丝塞进嘴里大嚼,然后全部吞了下去,才翻了翻白眼说道:“其实黑社会也有森严的等级和势力范围划分,所谓行有行规,不同的黑帮做的是不同的买卖,比如说放高利贷的就不能贩卖毒品,抢劫偷盗的就不能收保护费……”
“啊,原来黑社会这么复杂。”胡宜彤颓然坐下,刚抹干了的眼睛又有斗大的泪珠在滚动了。
见此,我赶忙安慰道:“彤彤,你别坦心,我兄弟好歹也是千手门的小领导,我出面求他,我想他应该是能帮得上一点忙的。”
“那就谢谢老师了,老师,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你上次救了我的命,现在又这样帮助我,我、我好想不读书了,去打工赚钱养家。”胡宜彤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放心,有老师在。”我用力的拍了一下胡宜彤的肩膀,斗志昂扬的说道:“胡宜彤同学,请无条件信任你的班导师!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卖身还债的。”说着我眼珠一转,调皮的补充道:“最多让你卖给我了,哈哈……”
“臭老师,坏老师,你笑我……”胡宜彤的脸一下子红了,大叫着不依的跑到我身边捶我。
第六章黑风覆灭
吃完了饭,我提出去找胡宜彤的爸爸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她开始不答应,我一再坚持只有了解具体的情况才能和我那兄弟说,我那兄弟才能帮上忙。
胡宜彤见我如此热心,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同意了,说道:“可是我家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住了,临时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那里的状况可能会让你大吃一凉。”
“没事、没事,老师我什么地方没去过,再差劲的地方我也待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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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宜彤的指挥下,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她穿街过巷,在东区的贫民聚集的素有“贫民窟”之你的黄泥巷找到了她家。
这一带的房子都是简易的砖头加防水布组合而成的,墙壁四处透风,被灶火熏得黑漆漆的,我打量着她的新家,忍不住说道:“果然是天上地下,对比鲜明啊,难怪你住不惯了。”
胡宜彤撇撇嘴说道:“你才知道啊,我家早就一无所有了,这里还是我爸的一个下属的亲戚租给我们的,勉强还能避风遮雨,所以还勉强住得下去,就是不知道过了今天,明天又会怎么样,不知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把我爸带走。”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我想员警会保护你们的。”
“爸爸害怕我们遭到保护,再加上他是县里的政协委员,怕报警影响更坏,所以不敢声张,照我认为还是报警的好,可是我爸爸说他们威肋过如果报警就要砍掉我爸的两条腿。”
胡宜彤当先下车,带着我走进新家。房子非常简陋,和其他大棚户没什么区别,谁能想到曾经显赫一时的家庭如今落到如此的地步呢?我也对胡宜彤当初跳楼的举动有了深刻的了解,如此大的落差,还真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人能够承受的。
胡宜彤的父案胡中超坐在一张破沙发上埋头看报纸,他披着一条破旧的毛毯,面前有个火盆,里面烧着木柴,给这一间简陋寒冷的房子增添了暖气,熊熊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他不到五十岁年纪,头发灰白,眼眶深陷,愁眉不展,看着报纸的眼珠溜来溜去,似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爸,我们班导师黄老师来了。”胡宜彤放下小挎包,走到厨房去倒茶,叫了一声:“爸,怎么没有热水了?”
胡中超赶紧丢下报纸站起身,当先伸出手说道:“彤彤的班导师?你好、你好,呃,目前家里有点状况,招呼不周,还请见谅,请坐、请坐。”
我没有和他握手,将他晾在一边,而是蹲到火盆边烤手,直到冰冷的手恢复温暖,我才从怀里取出香烟,把烟凑近火盆将烟点燃,然后叼在嘴里,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
胡中超暗暗恚怒,暗想道:“彤彤的老师真是无礼,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来这做什么,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吧?哼……”
我看了看胡中超,突然问道:“你跟风力财务公司的谁借的钱?猪头丙、化骨龙、张三还是王麻子?”
胡中超显然愣了一下,重新坐回破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抖了抖报纸继续看起来。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彤彤的班导师,她有困难我当然要过问了。”
胡中超暗想道:“倒真是当老师的人,盘问起我来了,这件事你能管得了吗?”但是又想女儿既然把他带到家里来,说明女儿已经把事情跟他说过了,当下也就不再隐瞒,说道:“我是跟龙华山借的,外人都叫他龙哥,有个一起玩的朋友认识他,也就介绍给我认识了。”
“哦,那就是化骨龙了。”我点点头道,外号叫化骨龙的龙华山是黑风帮的二号人物,此人心狠手辣,贪得无庆,是黑风帮的得力干将,很多幸福家庭都是毁在他的手上。
我又问道:“你跟他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
“六百万,十一月十八号借的。”
“唔,有一个半月了,现在利滚利要还多少?”
“一千零一万。”
“化骨龙找过你几次?”
“三……三次,第一次是十二月十八号,当时只是警告了我一下,限定我十天还钱。十二月二十八号那天下午又来了,把我痛打了一顿,再次规定我三日内还清,可是我哪有钱还啊?三十一号他们又来了,那天彤彤学校搞活动,不在家,他们来了就抢我的房契开走我的汽车,还把我们赶了出来,限我十天之内还清债务,否则就废我一只手。”
“活该!”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丢到火盆里,火苗一下子窜起老高,火星飞溅,漫空飞舞,煞是好看。
“你……”胡中超气愤的看着我,恼怒的说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骂我吗?那你就骂吧。”说着又抖了抖报纸。
我用火钳拨弄盆里的炭火,叹道:“真暖和啊,要是有一碟花生米、一壶小酒,一面吃一面烤火该多好啊,对了,你以前赌博潇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呢?难道你不知道十赌九输这个道理吗?”
胡中超叹口气,无限凄凉的说道:“我那是身不由已的应酬,你以为我喜欢赌啊?要是知道沦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我说什么也不会去赌的,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这世上又没有后海药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昵!”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人做事前不想清楚后果,事后发现错了却后海莫及呢?
我从怀里又掏出一支烟点燃,缓缓的吐出一口浓烟,心中主意已经打定,说道:“胡先生,你现在可以给化骨龙打电话了,告诉他你已经准备好一千万现金,让他们多带几个皮箱,带人来取。”
“你疯了吗?”胡中超吃惊的看着我,显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黄老师,这玩笑可是开不得,我家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你现在叫我如何拿一千万出来,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家去吧。”
我冷冷的盯着胡中超,眼中冷光顿现,说道:“你如果不想被剁掉手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做。”
胡中超冷冷的盯着我,不说话也不动作,暗想道:“这是彤彤的班导师吗?怎么看起来像脑子进水了,如此戏弄我,安的是什么心?我现在身无分女了,还主动打电话给龙华山叫他来拿钱,这不是找死吗?难不成他不是彤彤的老师,是女儿请来的黑社会?”
我悠闲的朝胡中超吐出一口浓烟,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是彤彤来求我,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现在你把他们叫来,我正好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发财要走正路,不义之财不能取,我以我高尚的情操、伟大的品德一定能说服他们,引导他们走上正路。”
“黄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胡中超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究竟是不是老师,怎么那么像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呢?难道是彤彤在外头交了不知所谓的男朋友冒充老师?
我眼中冷峻的电光一闪即逝,逐渐在浓烟中变得迷离萧索,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彤彤是我的学生,我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是不会眼看着学生被父亲推下火坑。彤彤有这样一个父亲真让人头疼,长得不怎么样也就算了,还没担当没本事,失望啊失望!”
“你,你给我滚出去!”胡中超强压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简直要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气疯了,他指着不远处用薄膜糊住的破门,大声的吼叫道。
“别生气,明天我带你去看病。”我一改冷峻而笑嘻嘻起来。
“爸,你怎么了?黄老师是我请来帮忙的,他有个兄弟在千手门混黑社会的,也许可以帮我们一把呢。”胡宜彤从厨房探出头说道。
“哦!”胡中超这才收起些许怒气,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他压低声音问道:“黄老师是打算找黑社会的人帮忙吗?可是你兄弟他能对付得了风力财务公司吗?龙华山可是个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手底下几十号小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其实内幕我也知道不少,龙华山他号称风力财务公司四大天王之一,而这家风力财务公司说白了就是专干坏事的黑社会,叫做黑风帮,是东城的几大黑帮之一,帮主就是号称‘黑风老妖’的厉风,也是个靠打靠杀起家的坏人,据说他黑白通吃,就是警察局局长也要卖他三分面子,在南韶圈上可是鼎鼎大名啊。”
靠,厉风这个小角色竟然也有如此唬人的外号?黑风老妖,为何不叫黑山老妖呢?我摇摇头,对胡中超说道:“说实话,我还没听说过,你听谁说的?吹得那么厉害,牛都被你吹上天了。”
胡中超“嘿嘿”一笑,显得有些不自然,说道:“我常年在外接触各式各样的人,黑白两道都有所接触,黑道上捕风提影的传闻佚事听过不少,风力财务公司的事大多属实,这个我是可以肯定的,你兄弟在千手门做个小领导能有什么用呢?”说完摇头叹息。
“看来你落后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千手门现在在南韶可是呼风唤雨,风生水起,黑风帮和千手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那兄弟绝对可以帮你解决的。”我笑了笑,故意夸张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夸张,千手门现在确实如此,“我作为胡宜彤同学的老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打不打电话?”
胡中超一时出声不得,暗想道:“说了半天,风力财务公司都是违法犯禁的歹徒,你只是区区一个教书匠,人家随便什么人来了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捏死,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墨,教书先生就是迂腐死脑筋,你居然还以为自已有实力眼他们平等谈判?不被打死就是你祖宗庇佑了。”
胡宜彤在厨房里烧好了开水,跑好了茶端出来,站在旁边的桌子上对我笑道:“家居简陋,没什么可招待你的,还请不要赚弃。”看父亲脸色鄙夷,似乎对老师不太友好,又说道:“爸,黄老师是真心想帮助我们家的,他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可以试一试嘛。”
“他让我打电话给龙华山,叫人过来拿钱,可是我现在一毛都没有,龙华山要真的来了发现我们没钱给他,耍了他,他不把我们砍成五段才怪呢,我可不敢打这通电话。”胡中超想想都有些害怕,你的老师是疯子,我可不疯。
胡宜彤吃惊的看着我问道:“老师,你怎么可以出这种馊主意昵,这样会害了我们家的,你那兄弟又不在身边,他们来了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我想了想,刚才的方法确实有些欠妥,化骨龙他们来了,我当然一人完全可以把他们制伏,只是这样就会暴露我的身分,在学生面前打打杀杀始终都会影响我的形象。想到这里,我改变主意,说道:“那好,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我管定了,最迟明天,不,后天你们就可以从电视上看到了,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好,我走了,不用送。”说完我起身走出了这破陋的小屋。
胡中超看了女儿一眼,有些怀疑的问道:“他真的是你们班导师吗?他一定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我都把风力财务公司说得那么厉害了,他还想着去和对方讲道理,脑子肯定被书本里的教条腐化掉了,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
胡宜彤想起了那天跳楼时老师从楼顶跳下救自已的情形,明白老师是一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希望老师能再创造一个奇迹吧。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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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胡宜彤家,我马上打电话给小黑,让他马上查清楚化骨龙所在地方,并严密进行监视。然后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欧阳秋水,告诉她到了收给黑风帮的最好时刻了,让她严密监视黑风帮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下午,杜小兵把化骨龙的一切情报汇集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正和欧阳秋水在大床上光着身子翻滚,于是我和欧阳秋水在做完活塞运动后便在暖和的被子里制定了详细的刮风计画,准备在今夜把东区的黑风刮走,还东区人民一个清爽的蓝天。
根据情报,黑风帮的四人帮除了猪头丙和帮主厉风待在黑风帮总部的燃情夜总会之外,其他三大金刚都待在风力财务公司,于是我们兵分两路,我和兄弟们负责风力财务公司,而欧阳秋水则率领手下进攻燃情夜总会。
在杜小兵的带领下,我们来到风力财务公司,公司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天山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一栋五层的八十年代老式楼房,石灰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红砖,铁栏杆爬满黑锈,有的栏杆上还爬满爬山虎。
我不禁心里骂道:“我靠,真会装,随便收个债就是上千万的高利贷公司居然在这种楼房里面,他娘的真是土财主怕钱财露光,往穷里装。”
一个穿着毛茸茸大衣的壮硕男人在楼梯外警觉的拦住他们,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仓库重地,闲人勿进,快走!”此人一身皮毛光泽透亮,没有一丝杂毛,价值不在五万以下,连看门口的都穿得这么高档,风力财务公司的富有是可想而知了。
我从怀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他,笑落:“龙哥在上面吗?我是嘉美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胡中超委托而来,我是来替他还钱的。”
“哦!”壮汉接过我手中的烟,凑过来我帮他点燃,脸色稍微缓和,吐了一口烟笑道:“胡中超这么快就弄到钱了?这小子不错嘛,怎么,他自已不敢来吗?有钱我们又不会欺负他,真是的,我给龙哥打通电话。”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从怀里摸出手机开始按键,一边叫道:“小四、阿五,你们下来一趟。”
两个男人很快从上面下来,骂骂咧咧道:“我操你个肥猫,你他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剁你全家,这大冷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操你妈的,你们就知道玩牌,老子在这里吹了多久风了?他们是来替胡中超还钱的,你们先给他搜身看看吧。”被叫做肥描的壮汉大声吼道,然后对着电话说道:“龙哥,我不是骂你,是是是。”
挂了电话,肥猫说道:“龙哥说没事可以带上去。”
两个男人来到我身边正要动手,我对小黑、杜小兵使了个眼色,两人点点头,我突然发难,右拳猛然击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的拳头已经狠狠击在肥描肥大的肚皮上。肥描痛得弯下粗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呕吐,我右爪一伸,扯住他的头发,拉着他狠狠的朝墙壁撞了过去,两百多斤的身子狠狠的撞在墙壁上,整栋楼马上摇晃起来,仿佛地震一般,从天花簌簌的落下不少灰泥。
与此同时,小黑与杜小兵也同时发难,把小四、阿五击倒在地,显然晕了过去。我把晕死过去的肥描一扔,和小黑、杜小兵快速的冲上楼梯。
五楼站着三个负责警戒的男人,他们百无聊赖的打着呵欠,看到我们走出楼梯口,神色为之一正,厉声喝道:“什么人?”
“我们是来帮胡中超还钱的。”我说着又从怀里掏出香烟发给他们。
但是我却被冰冷的拒绝了,他们问道:“刚才楼下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响声?”
“呵呵,是肥猫在和小四他们吵架,比赛撞墙壁呢,说这样可以取媛。”我“嘿嘿”的笑道。
“靠,这三个白痴,取暖是这样取的吗?”几人白痴的笑了起来,听到我们能说出小四和肥描的名字,以为我们已经过了他们那关,神态便放松下来。风力财务公司常年来的无往不利令他们丧失了基本的警惕心,并不把我们放在眼前,一人说道:“跟我来,龙哥正在和三哥、麻子哥打麻将呢。”
我示意小黑留在这里,然后与杜小兵跟着那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那个人敲了敲门叫道:“龙哥,胡中超让人来还钱了。”
“哦,放他们进来。”
“你们进去吧。”
我推门而入,与楼房外面的破落冰冷完全不同,房间里的摆着两台立式空调,不断的喷出暖气,暖暖的一点都不觉得寒冷,三十多平方米的地板铺着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一些裸女画和明星的海报。此刻四个人翻着全自动麻将机在搓麻将,旁边还站着两个年轻俏丽的小姐,在这大冷天穿得比夏天还少。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有些倾倒,有些还没有开盖,酒香四溢,桌上还放着一些烧烤,香气扑鼻。
“这些鸟人还挺会生活的嘛。”我心里暗暗的想道。
桌子西向的那个男人转过脸问道:“胡中超派你来的吗?带了多少钱来啊?把钱拿过来,我操你妈的,你们两手空空,哪来的钱?银行卡?支票?我不是说过我们只收现金,只收现金,我操你妈的!”
这个人就是化骨龙,只穿了一件明黄色的丝绸衬衫,前襟不扣扣子,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胸膛,青色的脸色,深陷的眼眶,可见此人纵欲过度,被女人掏空了身子。
坐在北边的下家打断他的话,说道:“快摸牌,刚才张三打了五条。”
坐在东向的人也说道:“让他们等一会儿,打完这圈再与他们计较,反正钱又跑不了。”
“四万。”化骨龙不再说话,摸起一张牌,考虑良久,上家已经叫胡了,这张牌得很小心,万一放炮就不好了,在大家的催促下扔出四万。
“胡了。”东家高兴的大叫道:“清一色,缺一门,边张。”
“我操,今天这么衰!”化骨龙悻悻的叫道。
“我叫黄强,他叫杜小兵,今天来是想替胡中超说个情,那一千零一万就免了吧,你们公司生意做得这么大,不差这点钱吧,如何?”我终于开口了。
“我靠,这两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两个小子太平静了,不像是来还钱的,倒像是来要钱的。”化骨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之色,大怒之余,他反而笑了,转头对麻将桌边一个人说道:“张三,你看我该不该答应?真让人为难,哈哈。”
“你们是千手门的?”东向的人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朝他们淡淡一笑道:“对,我们是千手门的,这个面子能卖吗?”
化骨龙等人都察觉到情况不对,手已经伸到桌子底下,我透过缝隙发现他们人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砍刀。化骨龙这才一笑:“胡中超也会找到道上的人帮忙?他大概是活腻了,胡中超有个女儿生得水灵灵的格外动人,我们正好拿来用用,顺便给那些借了钱不愿还的人一个警告,做人要厚道啊!”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给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龙哥,人家就不能满足你吗?”
杜小兵敲了敲前面的桌子,发出“砰砰”的声音,才慢悠悠的说话,在耍派头方面,他学我学了个十足,他说道:“最近龙义堂得罪了我们强哥,所以被灭了,你们公司不会也想步龙义堂的后路吧?”
化骨龙闻言勃然色变,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在自已家岂能容得外人放肆,虽然千手门最近风头正盛,可是他权衡一下,这里四对二,外面还有三个兄弟,肯定稳操胜券,可是老大又交代过了,不要轻易和千手门的人有冲突,他脸色起伏不定,正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
“龙哥,怕他个鸟!这个人如此嚣张,我们把他砍了。”南向的张三看不下去了,从桌底抽出砍刀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伸脚一踹,面前三十多公斤重量的大桌子腾空飞起,跃过五、六米的距离砸到猛冲过来的张三身上,张三仰身跌倒,重重的倒在地板上,桌上的玻璃杯“哗啦”一声摔到他脸上,玻璃碎片掉得满地都是,把他的脸割得鲜血直流。
杜小兵也抓起一把椅子朝麻将桌扔去,虽然没有砸中人,但是飞溅的麻将牌还是打中几人。我飞身而上,落在麻将桌旁边,两臂同时伸出,抓起两人的头发双臂回收,两颗脑袋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顿时血花迸溅,鼻梁骨和门牙同时不复存在,再一脚狠狠的踢出,正中张三肋骨,“嚓嚓”两声,张三惨叫一声。
与此同时,走廊上的小黑听到声音也动起了手,趁三人没有防备,一拳击打在其中一人的太阳穴上,当场晕倒,再一脚撩中一人下阴,一个手刃砍在一人的脖颈处,一分钟之内让三人彻底的丧失还手之力,然后再一一敲晕过去。
小黑解决完外面,然后向走廊尽头冲去,等他冲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四个男人像狗一样的躺在地上,只有两个女人浑身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不停的说着“求饶”的话。
“外面解决完了。”小黑轻松的说道。
“那好,我打电话叫欧阳秋水来吧。”我从怀里掏出手机拨了欧阳秋水的号码,电话接通了,可是那边声音很嘈杂,听得不是很清楚,想必他们的战斗很激烈吧。
“我们这边搞定,你那边呢?”欧阳秋水的声音终于清晰可闻了,想必是走到比较安静的地方说话了。
“ok了,快点派人来清理吧,我们十分钟就闪人了。”说完我挂了电话,和小黑、杜小兵走下大楼,消失在黑暗中。
在这寒冷的夜晚,曾经强盛一时的黑风帮从此消失在东区,敛财无数的风力财务公司也被查封而覆灭。
第七章功成梦醒
“爸爸,风力财务公司被查封了!快来看啊。”胡宜彤旋风般的冲进破旧的房子,兴奋的大声叫嚷道。
“什么?你说什么?”缩在破旧沙发上的胡中超如同打了一针强心针,一骨碌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黑风帮被员警抓了,风力财务公司也被查封了,哎呀,你自已看吧。”胡宜彤把报纸塞到父亲手里,然后又旋风一般的跑了出去,同时说道:“我去上学了,拜拜。”
胡中超颤抖着双手翻看报纸,当看到头版头条那几个硕大的黑字“黑风覆灭,风力完蛋”的时候,他禁不住高兴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说道:“好哇,员警抓得好啊。”新闻下面还配了几幅照片,大多数人他不认识,但是那个龙华山却是烧成灰也是识得的,他忍不住用手指用力的朝着照片上的龙华山戳了几下,好像这样方能解除心头之恨。
嘿,那岂不是可以搬回家里去住了?
“老婆、老婆,我们回家吧。”
他拿起电话拨通妻子的手机大声的叫嚷道,然后兴奋的细细解释道,看着破旧的房子,胡中超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要回到自已的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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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办公室里浏览着网路上的新闻,黑风帮的覆灭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风力财务公司的查封更是让百姓拍手叫好。欧阳秋水昨晚的直捣黄龙行动堪称完美,没有死伤一个员警就把厉风和猪头丙在内的黑帮头子全部抓捕归案。
“老师,谢谢你!”胡宜彤兴奋的冲到教师办公室,看到里面只有我一人在,兴奋的大声叫了起来,向着我跑了过来,看这趋势是要扑到我怀里。
“谢我什么?”我装傻,继而转移话题,问道:“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
“嘿,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报纸上登了,那个女警说了是在一位良好市民的帮助才能把黑风帮剿灭,而那个市民是一个老师,你说这个老师是不是你啊?”胡宜彤果真扑到我肩膀上,激动的说话像放机关枪一样。
“这……”
“不要给我狡辩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招了吧?”胡宜彤突然看到我电脑萤幕上也是这个新闻,更是找到了证据,说道:“老师,你也在看这个新闻,还说不是?”
“小声点,好吧,真怕了你,是我报的譬,小声点,不要声张出去,我可不想出名。”我压低声音说道:“你要帮我保密哦。”
“老师,谢谢你,我就猜到是你。”胡宜彤突然抱着我的脑袋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老师,我爱死你了!”说着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这个鬼丫头,我愣愣的看着胡宜彤美丽的背影,用手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不禁感慨她的大胆和直接。突然手机响了,是短讯,一看是胡宜彤发的:“老师,谢谢你,谢谢你在高空中抱住了我,谢谢你在寒风中陪我回家,谢谢你在危难中救我全家。为表示我的谢意,下午放学后我买酒菜去你家,不能说不,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好老师。”
呵,这个小丫头,感谢我居然也这么霸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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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的宿舍,啤酒瓶乱扔,我拉着胡宜彤的手不让她再喝了,她已经醉了,脸蛋红彤彤的,星眸迷离,半开半合,放射出无穷的情意。
“老师,我做你女朋友吧?”胡宜彤突然开口说道。
“啊?不行,你还小……”
“不,我不小了,不信你摸。”胡宜彤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问道:“是不是不小了?”
不知是酒意涌头,抑或是那股沉睡了很久的异念作怪,手上传来的舒服感让我不舍,我继续隔着衣物揉捏着,我右手食指和中指张开,紧紧夹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摩擦着,很快她的乳头就膨胀起来,坚硬起来,极爽的快意沿指尖迅速蔓延全身神经。
胡宜彤满脸潮红,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她也是非常舒服,可是她好像故意表现刚烈似的,双唇紧咬,极力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到后来她干脆闭上眼,双手握拳,身体微颤,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和欲火的煎熬。
她的这副神情看在我眼里,我知道她是个刚强的女子,不过这个时候她虽然没有出声,我也知道她已经准备接受我了,她像个欲迎还拒的少女,等待爱的洗礼。
花堪折时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既然她已经默许了,我还等什么呢?
我挨了过去,张开嘴轻咬她的耳垂,亲吻她的粉颈,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而且粗重起来。我在她粉颈上面留下温热的唾液,继而舔上她的下巴,最后来到她的小嘴,吻着她的红唇,然后才伸出香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她的嘴里面舔着,开始的时候她还闪躲着,最后她也主动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互相嬉戏缠绕。
良久,胡宜彤才松开了小嘴,脸蛋红扑扑的,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呼吸粗重,气喘吁吁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强哥,我要。”她突然出声,语气坚决。
“这……”我有点迟疑。
“不用害怕,我早就喜欢你了,早就想把自已给你了,自从你跳楼救我的那刻我就爱上你了,强哥,我爱你,今晚你就要了我吧?”胡宜彤说着就动手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把自已的衣服也脱了。
“来吧,强哥,我需要你的爱抚。”胡宜彤说着又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既然她喜欢我,虽然是师生关系,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双手抓住她的玉乳,力度由轻到重的揉搓起来。
只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芳草漆黑,就连胡宜彤刚才主动大胆的要求,此刻也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玉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昵!我就是要看!”
胡宜彤不依,我以手一拉,两人便抱在一起。我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她弄得娇喘起来,“嗯,疼死了!”下面掩着花苞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我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说着说着,她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我揉它。
这时她的桃源禁地大开,我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我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在她的桃源中细看,漆黑柔软的芳草覆盖在微微突起的阴部上,两片花瓣粉红得非常可爱,此时微微张开,露出粉红湿润的嫩肉,此刻里面正缓缓的渗透出一些晶莹的爱液,像秋天的露珠一样,美极了。我伸出香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疯狂了,小腰扭摆起来。
“啊”的一声,她突然惊叫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是玉户上的花瓣被我吸住了,而且不停吮舔着。
胡宜彤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软了,桃源洞口流出了大量淫水,她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金枪猛跳,胀得难受,便挺着枪头在她的玉洞口上摩擦着。她的花径很狭小,金枪自动调整大小,轻松的顶了进去,突然碰到一层障碍,金枪一颤一顶,突破那层薄薄的障碍,直直的插进去,顶到花心深处。
胡宜彤只觉下体一阵刺痛,喊道:“哎呀!好痛哟……啊……哥,痛呀……轻点儿……”她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我的刺入,谁知我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垫在屁股上的床单便被鲜血染红,她只觉得里面仿佛被插进一根带火的棍子,下体火辣般的疼痛。
已经顶到她花径的尽头,我停了下来,静静的顶着,享受着她那灼热花肉传来的挤压。她的花肉不断收缩挤压,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吸力,嫩嫩的肉好像在吸食着枪头一样,花径周围的肉壁紧裹着龙身,好像要把金枪绞断一般,不停刺激着我的金枪。
我感到一阵莫名而恒大的快感,为了使她不会太痛苦,所以暂停下来,连忙用手去抹她的额角,怜惜的问道:“痛得厉害吗?”
胡宜彤说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昵?”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她还送了我一个媚眼,我看了就轻轻动了几下,枪头一下子顶到她的花心。
我挺着金枪在花心磨转着,她挺动了一下臀部,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搂紧我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说道:“哼唔……”
我便猛插了几下,胡宜彤急喘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是口中还念着:“哎……哥……我亲爱的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我不忍她太累,便抱着让她休息一会儿,但是金枪却没抽出来,就让她的花径夹住!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下面的胡宜彤在缓缓而动了,她的桃源洞口在一摆一摆的,让枪头在花心上磨呀磨的,“嗯……哼……”才磨了几十下,枪头便被烫得酥麻酥麻!
胡宜彤忍不住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胡宜彤的小穴实在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我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枪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等到金枪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她将粉臀一压,把金枪吞没一半,然后不停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原,但是她咬牙忍着,“哥……顶一下嘛!”
我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胡宜彤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金枪已慢慢向里滑,在枪头触及花心深处时,她颤声叫着。
躺在下面的我静静欣赏着她的浪态,但是我也配合她的动作,她便往下套动着,金枪塞得玉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同时金枪展开行动,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插起来,每当那深深的一插直顶她的花心时,她总是不自觉大声浪叫起来,双脚紧紧夹着我的腰。
这样干了十来分钟,胡宜彤已经完全适应我的抽插了,狭窄的花径也完全适应了粗大的金枪,两者的配合极其顺杨畅,金枪在她的花径里一点阻力都没有了,滑溜溜的。于是我改变作战方式,由九浅一深改为五浅三深,金枪加速油插着她的花径,整个房间都响起迷人的“噗滋、噗滋”之声。
胡宜彤渐入佳境,呻吟声逐渐加大,直至完全尖叫乱喊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双脚在空中舞动,花径内的花肉蠕动着紧夹着我的金枪。
我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的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得她大声浪叫。
花径含住金枪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枪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
“嗯哼……我好舒服……重一点吧……”
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那大枪头带着浪水,弄到我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吐个不停。
胡宜彤娇喘嘘嘘的说道:“哥……我……就要……哎呀……”她全身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自的小屁股快速下压,她禁不住心里的搔痒,猛然狂泄了,她连忙抱住我,全身一阵颤抖,但是我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我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金枪落得好快,抽得好高,每次的落下都带起一阵巨响,每次的抽出都带起无数的爱液。
我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胡宜彤又开始浪叫起来了,我的金枪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颤抖。
我感到枪头一阵酥麻,突然她的花径在收缩着,紧吮着枪头,这种滋味使我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噗噗噗……”一股阳精直射花心。
“啊啊啊……”她怪叫起来,就在她的花肉收缩至顶峰时,她的身子一颤,不停的抽搐着,我感觉到有一丝微烫的液体幽她的花心喷射而出,射到我的枪头上,我知道她又再次被我干得泄了出来,达到了爱的高潮。
她的身子不断抽搐着,屁股也一跳一跳的,花径里面的花肉做出了高潮的挤压,周围的花肉蠕动着,一吸一裹,紧夹我的金枪,一股股半透明淫水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流出。
胡宜彤身子猛抖,惊叫道:“哎哟……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最后在“呀呀”声中昏睡过去。
突然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从我心中升起,刚才从胡宜彤身上吸收来的纯阴之力自动从丹田升起,飞速的向全身经脉流转,然后又飞速的凝聚于丹田,如此反反复复,这股巨大纯阴之力终于化为丹田珠子。我一运功内视,竟然发现自已的任督二脉和奇经八脉都已接通,丹田的金丹明晃晃、金灿灿的,格外的精纯,闪耀着金光,我顿时感觉身子轻盈了许多,刚才的劳累一扫而光,感觉内力又进了一层。
我突然感觉到自已的身体有了什么变化,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能清晰感受到胡宜彤的呼吸声,非常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楼下的声音一点不留的全部传到我的耳朵里,就连楼上的呼吸声也是那么清晰。我睁开眼睛,眼光似乎也锐利了许多,整个世界仿佛清楚了许多,我的目光竟然可以穿透黑暗,能清楚的看清房中一切事物,如白天一样。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前尘往事如潮水般的朝我袭来,刘琼、丘心洁、曾宁、杨静、杨灵等女人一一闪入,最后无极僧出现,以前的所有事情我都记了起来,想不到我来南韶竟然还有如此大的一个任务,天哪,离开我那些女人已经有半年了,没有我的这半年,她们是怎么过的啊?不行,我要马上回到嘉诫,我要回到我的女人身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突然房中响起一阵佛号,接着房里的灯亮了,一个光头出现在我眼前。
“师父!”我不由得又凉又喜,不错,此人就是无极僧,我的师父。
第八章火车惊魂
坐在办公室,我在思考着如何写辞职信,提笔写了好几次都被我揉成一团,反反复复不下十次了。无极僧的出现意味着我的南韶之旅走到尽头了,他还告诉我九阴天女在日本的情况,山本伊次郎获得大量神秘资金,在地下偷偷的进行生化实验,据说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无极僧这次到南韶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此事,待我恢复记忆后,他就得立刻赶去日本,当然了,他也把嘉诚的事告诉了我,我的女人们一切都好,“凤杀”在依旧全世界乱飞,刺探情报,追杀贪官污吏,暗杀敌寇,忙得不亦乐乎。而丘心洁她们则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事业蒸蒸日上,雪灵公司已经成为世界五百强企业之一。交代完这一切,无极僧就在第二天登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真是伤脑筋啊,我该怎么办昵?高二九班这些调皮鬼我放不下,席欢、张敏这些我的女人我也放不下,可是嘉城那边才是我的家,况且我还有如此重要的任务在身。算了,反正高二九班已经步入正轨,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每个老师的观点也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期末考试了,本学期的课程都已经结束,只剩下复习准备考试了,我对高二九班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也应该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至于这里的女人,完成这次任务后我也可以把她们接到我身边啊,这样一想,又觉得满天乌云散尽,下笔如有神助,迅速在纸上写好了辞职报告,装在信封里,然后到了校长办公室,看到校长不在,把辞职信丢进里面,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学校。
我拎着一个红色的旅行包,排在火车站进站口的长长人龙中,耐心的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今天人很多,旅客暴增,幸好离春节还有十几天,否则的话,临近春节那几天,说不定还真没办法坐上火车了。
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我想起席欢、杜晓燕、张敏等女人如果发现我不告而别那幽怨的眼神和那滴落的泪水,我知道这辈子我将在嘉城和南韶来回奔波了,我放不下这些女人们。
排了一刻多钟的队,终于进了站,上了自已的那节车厢,我按着票上的座号找到了自已的位子,位置不错,是车厢中央靠窗的一个位子,我上来得还算较早的,现在邻座都还没来人,将旅行包故到行李架上,我坐到自已的位子上,东张面望着。
周围邻座一个美女都没有,我略有些失望,本来还期待能够发生一段火车艳遇的,可是看样子这好运轮不到我头上了。我闭上双眼,打算先假寐一番,如今我内功已经大成,进入天道之境,体内欢喜禅真气即使不运功打坐,就算是吃喝拉撒睡的时候,也可自行循环不息,发展壮大。
真气自行循环增长的速度,比起专心打坐修练也丝毫不差。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旁传来一阵嘈杂声,我此刻神功大成,六识敏感,突破了“天耳通”的境界,平时方圆百米之内落叶飞花的声音即可收入双耳,如果刻意运功于双耳的话,听觉范围可以扩展到方圆五百米的范围,从脚步声判断,这一行人数为十人,其中六人脚步声沉重,体格比起普通人要好得多,另四人中,有三人穿着高跟鞋,不用说肯定是女人了,最后一个脚步声略显沉滞,腿脚似乎不太灵活,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听到这一行人正往车厢中走来,我睁开双眼,随意往后瞥了一眼,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月白色风衣的年轻女子与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走在最前,那个女子翻着一条白色的宽绷巾,遮住了下巴与大半脸颊,戴着一副宽墨镜,将眼睛眉毛遮得严产实实,从裸露在外的脸部皮肤来看,这女子的皮肤好得出奇,仿佛牛奶一般的乳白细嫩,脸形轮廓看上去是那种非常完美的鹅蛋形,但是看不清具体样貌,白风衣里面是一身淡黄色的羊毛衫,胸部高耸,竟然是非常的硕大坚挺,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双腿修长,身材相当出色。她旁边的老人身材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带微笑,精神看上去很好,但是腿脚略有些蹒跚。
看到领头的女子和老人,我只觉有些眼熟,好像这两个人都见过,但是具体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女子和老人坐到了与我这一排位子只隔一条通道的那排座位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个年轻女子各自坐在女子和老人的身边。
那六个彪形大汉坐到了前面四人前后排的邻座上,将他们围在中央。
“靠,看守得这么严实,那我连搭讪的机会都没有了,看来这趟旅途的艳遇是不用想了。”我心中暗想道,有些遗憾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摇摇晃晃的开了起来,没多久便出了站,高速行驶起来。听着车轨撞击的轻微响动,我怎么也睡不着,倒是通道那边的女子和老头的对话声传进了耳朵里。
“许小姐,早就听说你从来不坐飞机,坐火车也只坐普通座,没想到以你的身价,还能保持如此勤俭的作风啊!”老人颇有些苍老的声音不乏赞美。
“呵呵,袁导说笑了,我不是勤俭,是我不能坐飞机,一坐飞机就晕机,吐得厉害,而且还有耳鸣,几天耳朵都听不到东西。”被称为许小姐的正是那个领头的女子,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如黄莺出谷,轻灵婉转,滑腻中带点磁性,听上去非常性感。
“许小姐真是与众不同啊!我见过那么多大腕,个个都喜欢讲究,为了排场,有的甚至还包飞机,像许小姐这么亲和的,老袁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为了排场折磨自已的身体,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我才不干呢。”
“说得好,许小姐真是性情中人。”老人赞道。
原来这两人一个是明星,一个是导演昵,我不由得仔细搜索我所熟悉的明星和导演来,啊,是他们,我想起来了,嘿,想不到在火车上还能见到我心中的偶像,看来这趟火车坐得值得了。
许虹,中国新一代偶像明星,十八岁出道,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被大导演张艺相中,出演大片《埋伏》的女主角而一炮而红,凭此片获当年中国电影节最佳新人奖,此后三年,以每年一部的速度连拍三部电影,片片热卖,并于去年获香港金像奖影后和台湾金马奖影后,可以说她是当今中国最红的影星。
说起来我还勉强算是许虹的粉丝,凡是许虹的电影我都看过了,而且还收藏了,关于许虹的各方面资料、小道新闻,我也收集了不少,我喜欢许虹,仅仅是喜欢她的美貌、她的清纯罢了。
袁立,中国著名影视剧导演,将商业与艺术完美结合到一起的影视奇才,每年拍一部贺岁片,部部都是票房冠军,他的电影能将深刻的哲理和生活完美的结合,让人在捧腹大笑的时候明白道理,有“票房伟哥”的荣誉称号。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声非常熟悉的脆响,接着便是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惊叫声,我猛然睁开眼睛,那声脆响分明就是拉动枪栓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就在我附近,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惊叫声也是在我身边响起!
偷偷的转动眼睛一扫,只见那个坐在附近疑似打工仔的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微型冲锋枪,枪口正指着对面一个小孩子的脑门上。
“本属天皇,日耀扶桑!”一声嘶哑的喊叫,连续三声拉动枪栓的声音在这节车厢内响起!
本日教!这些人竟然是本日教!我心中不由得大惊,看来师父说得没错,山本伊次郎果然又死灰复燃,又组织了一个本日教。大备鼎鼎的本日教便是一个由极端右派分子组成,对中国极端排斥,专门针对中国及与中国友好的周边国家制造恐饰活动,去年在嘉城被我剿灭,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
不知这些本日教人员如何,更加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如何,劫持一列火车,应该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就是杀人放火?凭我的功夫,自保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想逞一时英雄豪气的话,以本日教的手段,也许这列火车上现在已经堆积了相当数量的炸弹,一个不慎,就可能车毁人亡!我心中飞快的盘算着,眯起了双眼,神色惶惶的做出一副惊骇的模样,身子瑟缩在车座上,簌簌发抖。
所有的乘客在听到匪徒的叫嚷再看到他们的枪都吓得脸色青白,不敢出声,那些小孩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不住的滚出泪珠,却是不敢叫出声来。
车厢里一片混乱,四个本日教徒清一色拿着乌兹冲锋枪,分别站车厢前、中、后,将整节车厢牢牢控制住,两头通道口的门已经关上。
我在假装惊恐瑟缩的时候,眼睛飞快的在车厢内扫视了一番。只见车厢前部通道口的门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事业有成的中年壮汉。
中部的则是一个打工仔一般的中年人,尾部通道门前站着的,是一个满脸青涩,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胸口还别着南韶艺术学院的校徽。还有一个乡村妇女一般的中年女人,右手持枪,在车厢内来回巡视,厉声叱咤着,严令惊慌失措的乘客们安静下来。
依稀有几声枪响传来,伴着几声压抑的惨呼,看来是车上的乘警被车上潜伏的本日教徒解决了。
“做,还是不做?”我心中飞快思考着这个问题,以我现在的实力,杀人于无形之间不难,但是怕就怕在除了所有明里的本日教徒之后,会有混在乘客中、现在还没有暴露出来的本日教徒暴起发难,本日教徒的人肉炸弹比巴勒斯坦还要出名,天知道这列火车上那些乘客中,会不会有几个全身绑满了炸弹的本日教徒。
在我左右为难之时,车厢里的喇叭忽然响了,一个听上去很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备位乘客大家好,我叫山本伊次郎,现在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非常欢迎大家来乘坐此次死亡号列车。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是嘉城站,中途将不再停车,请大家做好准备。当列车行到嘉城站后,大家将看到有生以来最美丽的烟花,当然,前提是你们的政府不救你们,我们已经联系嘉城市的领导了,只要放了我们的本日教徒,这列火车还是安全的。我的战士们,每节车厢给我请一个客人到火车头这边,我在餐车那边等你们。”
那个中年女教徒在车厢里走来走去,冷厉的眼睛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终她的眼睛停在许虹脸上,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你,跟我来。”
我注意到,当被点到名时,许虹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顿时绞在一起,一双玉手剧烈颤抖起来,而坐在她对面的袁立导演脸色变得煞白,嘴辱哆嗦了起来。
坐在两人旁边的两个女助手也都吓得不轻,惊惶失措的交换着眼色,而本来担负着保护他们的责任的那六个保镖,却全都耷拉着脑袋,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
这也难怪他们,那六个保镖虽然也是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但是他们的任务就只是应付一些疯狂的歌迷,对付一些不入流的小流氓,碰上这种恐饰分子,他们实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何况人家手里有枪。
见许虹还没有站起来的意思,那个女教徒冷哼一声,手掌一挥,给许虹身边的女助手来了一记狠狠的耳光,女助手痛呼一声,捂着脸想哭又不敢哭出来,许虹连忙站了起来,身子不停颤抖,牙齿打冷颤的说道:“我去。”
“跟我来。”女教徒带着许虹走了。
我怒火狂冲,忍不下去了!实在不能再忍了!我应该行动起来,想到这里,我趁那个站在许虹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没有放在我身上,悄悄低下头去,从昏倒在邻座上的小女孩的羽绒衣上扯下来三颗水晶扣子扣在手中,我这才抬起头,站直了身子。
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守在车厢两头的两个本日教徒就注意到我,“干什么?坐下!”两人同时说道,并把枪口对准了我。
我侧身而立,双臂左右张开,欢喜禅真气灌满双臂,中指一弹,扣在两指上的两颗扣子闪电般的射出,“噗噗”两声闷响,我灌注真气弹出去的两颗扣子正中前后通道门的两个本日教徒眉心,击穿了他们的额骨,从后脑勺飞了出去,两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如枯木桩一般颓然倒地,车厢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那个正调笑着许虹女助手的本日教徒也听到了声音,猛然转身,却见一个男子正站在自已身后,邪恶的笑着。他吃惊不小,连忙调转枪口扣动扳机,可是男子右手便闪电般挥出,以手作刀,朝自已的手腕割来,太快了,他来不及惊叹,扣动扳机,谁知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接着便看到了两只手从腕处裂开,抓着枪的两只手腕掉在地上,鲜血这才喷涌而出,把旁边的乘客淋了全身。
我一把捞住那个教徒脱手掉落的冲锋枪,枪口顶在那个教徒的眉心上,用变了调的嗓音低声喝道:“车上有多少本日教的人?除了你们这些拿枪的之外,还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群中?车上安装了多少炸弹?说!”
那个本日教徒冷哼一声,忽然张口便想大呼。我眼疾手快,枪口往下一移,捅进他的口中,将他的声音捅回嗓子眼里,右掌一挥,在他的脖子上割开一道口子,切断他的气管,鲜血从他的咽喉冒出,仿佛喷泉一般,然后那落口子越裂越大,他的脑袋最终搬家了,“咕噜”的地板上滚动,他的身躯轰然倒地。
车厢里的人顿时尖叫起来,有些大人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到这血腥残酷的一面。
我双眼冷电似的扫了全车厢一眼,大声喝道:“不要吵!”
车厢中的乘客们见我举手投足间便杀掉了三个持枪的恐饰分子,对我很是信任,他们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奇的看着我,整个车厢静了下来。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那个已死的本日教徒身上搜索一番,从他领圃上搜出了一个钮扣状微型话筒,在他耳朵里面还塞着一个微型无线耳机。
“妈的,科技还挺先进的。”我不客气的将耳机塞进自已耳朵里,将那个微型话筒别到自已的领口上,既然有微型话筒,那么说不定我刚才问的话已经被人听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耳机里传来一句急促的间话声:“23、23,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冷静的回想刚才那个被枪打死的本日教分子的声音,运功改变自已的嗓音,模仿那个人的声音说道:“23收到,23收到,刚才有人夺枪,已经被我击毙。”
对方似乎相信了我的话,说道:“24、25有没有问题?”
“没有。”
对方说道:“那好,密切注意,如有骚动,格杀勿论!”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这时满车厢的人都露出了希冀的神采,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几个少女看着我的眼神甚至还透射出炽热的爱意。我打了个冷颤,摇了摇头,手指竖在唇前,作了个襟声的手势。
我快步在车厢里前后走了一趟,将守着前后两门的两个本日教徒尸体上的微型话筒彻耳机搜了出来,又把他们的枪和身上的弹匣拿到手中。在三个本日教徒尸体上一番摸索后,并没有发现他们身上藏有炸药,看来这些执枪的恐饰分子并不是作肉体炸弹之用。
“有没有人会用枪?”我目光扫射车厢一退,问道:“如果有的话请站出来。”
马上有两个男的站了起来,我让他们拿着枪守着车厢的前后两门,然后打开一扇窗户,从窗户翻了出去,轻轻松松的到了车顶上。
此时已经是夜晚,火车行驶在杳无人烟的群山之中。
我站在车顶上,冬夜里刮骨刀一般的寒风扑面而来,却连我的一片衣角都无法拂动。我飞快的趴下身子,将身体固定在车顶上,将耳朵贴在车顶铁皮上,凝劲于双耳,仔细倾听着这节车厢里的动静。火车行驶的噪音被我自动过滤,没多久我便将这节车厢中的情形尽收耳底。下面有三个人,有两个一前一后守在通道门口,还有一个在车厢里面来回巡视,看样子现在每节车厢里面都是有三个人把守。我站起身来,数了数,总共有十二节车厢,我现在所在的车厢是第八节,打定主意从车尾干起,我飞快的向着后面的车厢掠去,每经过一节车厢,我都要即下来仔细倾听一阵子,在判断出车厢里面的恐饰分子人数之后,再继续向下一节车厢掠去,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把握把每节车厢的情况掌握,才能方便我准确无误的杀掉这些恐饰分子。
终于到了车尾,我对火车后半截车厢内的恐饰分子人数心中也有了个底数,站在最后面一节车厢的车顶上,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车顶边缘,向下一跳,身子吊在空中,借着惯性往一扇窗子撞去,“砰”的一声脆响,那扇窗子被我撞得粉碎,身子蜷成一团自窗口跃了进去,与此同时我双手中指连弹,弹起三块碎玻璃,在尖利的呼啸声中,那三块碎玻璃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射向车厢中的三个本日教徒。
那三个本日教徒反应不慢,在我刚刚破窗而入的那一瞬间已经将枪口指向了我,但是我的速度实在太快,那三块碎玻璃在三个本日教徒开枪之前,几乎同时击中了他们的眉心,然后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三个本日教徒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当场身亡,他们圆睁着双眼,他们死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快的速度,死不瞑目。
车厢里一片寂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车厢里的乘客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辰应过来之后,刚准备扯着嗓子尖叫时,我已经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低喝:“不想死就闭嘴!”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话语声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晌起,震得所有人的耳膜一阵轰鸣,车厢里果然安静了下来。
就像我所在的那节车厢一样,我从匪徒身上搜出三把枪,然后叫了三个人出来守住通道,我再次从窗户出去上了车顶,再次破窗而入,射杀上一节车厢的本日教徒。
如法炮制,半个小时候,我杀到了我所在的那节车厢。
我让这些人都往后面的车厢撤,空出了一节车厢作为过渡,这样万一本日教徒发现后面的车厢被解放,这边的人也好有个空间地带可以阻挡。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翻身上了车顶,继续向前。
餐车在火车的第三节车厢,前面两节是列车长和司机的房间和火车头,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大胆出手,成功的解救了后面九节车厢,从通道看去,山本伊次郎等本日匪徒正和被抓过去的人质们在吃饭,这些人质哪里吃得下啊,看着猖狂的本日匪徒,他们一个个都吓得不轻,连抓筷子的手都在抖。
嘿嘿,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我已经成功的解救了后面的车厢吧,看来这些本日教徒也是笨得很嘛,我轻蔑的笑了。
突然,我看到四个本日教徒拿着冲锋枪朝这里跑了过来,我当机立断,运起无上神功,右手作刀,一刀斩下,刀芒如长虹贯日,势大气沉,在轰然巨响中,刀芒硬生生的把第三节和第四节车厢之间的通道劈断。
被从中截断的火车前半截仍然保持高速向前疾冲,后半截则开始减速,后面响起阵阵惊呼声,我的那刀太霸道、太惊艳了,乘客们都惊讶的望着我,如望着上帝一般,沉寂了一会儿才爆发出忘情的欢呼声。
获救了!终于得救了!
这是乘客们喊得最多的,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忘我欢呼。
安抚了乘客后,让他们打电话求救,然后就地坐下,调息消耗得太多的真气。等我再次站起,调息完毕,那前半截的火车已经驶出数里开外,只隐隐看得见几点灯光了,而这后半截火车的惯性速度也慢了下来,虽然震得厉害,好在始终未曾脱轨。
“我去追火车!”说完,我纵身跃下火车,施展欢喜禅神功,驭风而行,足不点地一般向着那远去的半截火车追去。
我沿着铁轨,紧盯着那飞速奔驰的火车,身子就像要飞起来一般。我出门时为了拉风,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我一头及肩长发尽数向后拉直,那件风衣更是迎风咧咧,发出风扯大旗般的烈响,如果有人看到我,那一定会说:“酷毙了!”
极力奔驰之下,我离火车前半截已经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隐隐看到车厢了。但是当我奔至离火车约两百米的距离时,我便发现事情不妙。
那已经变成车尾的车厢顶上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两盏大灯,大灯旁赫然架着四台重机枪!十多个人影正在车顶上忙碌着,我虽然眼力犀利,视黑夜如白昼,但是限于角度,除了那四台重机枪和两架大灯之外,别人在忙些什么却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车厢中也集中了十多人,四台重机枪一字排开,重机枪左右还有两台古怪的仪器,下方是半口形的塔座,上方则竖着两根半米长的圆形银白色柱铁,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几个人正忙着在那台仪器上花花绿绿的按钮上乱按,看上去好像是在调试仪器。看清了这些,我已经两近五十米,离火车只有一面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正在这时,车顶上的那盏大灯突然同时亮起,雪亮的光柱齐刷刷打在我的身上!原来那是两盏探照灯,强烈的光柱一打到我头上,我马上微眯起眼睛,瞳孔微缩,抵御突如其来的光明。
但是突来的强光还是今我眼前花白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上下共四台重机枪同时开火,无数子弹铺天盖地一般朝我打来。我一个不慎,眼睛只刹那间失明,便已经被暴雨一般的子弹当头罩住,围得密不透风!身法极尽可能的施展出来,我在漫天的弹雨之中扭动身子,尽可能的避开这如雨的子弹,欢喜禅神功全力展开,金色的真元形诸体外,形成一层金光闪闪的保护层,几乎只在瞬间,我便向旁边掠出,闪电般窜出了探照灯的光圈。
但是那漫天的子弹却未完全避开,重机枪的子弹威力太大,我的护身罡气罩即使全力开层,或弹或震,或挪或引,将大部分子弹都弹开或是牵引倒了一旁,但是仍然有少数子弹正面击中了我。
只一瞬间,我便觉身体如遭雷击,我的身子仰天抛飞出去,身上爆出十余朵血花。我四肢滩开,呈大字仰躺在地上,火车再次远去。真气疾走全身,那嵌入身体仅一、两公分的子弹慢慢从伤口上退出,掉落到满是碎石子的地上,外伤并不算十分严重,真气满走两圈,伤口便已经不再流血,且慢慢收拢。
这一耽搁了十来分钟,火车再次远去,看了看火车远去的方向,我再次展开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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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首,现在怎么办?”面对手下的询间,山本伊次郎不由得皱了皱眉。
去年本日教的前身山口组在嘉城市的总部被毁,当时的领导人武田之助被嘉城政府逮捕,本日教策划多次营救行动均告失败。后来山本伊次郎亲自到了嘉城,却被不孝女儿的男人击败,几乎死在嘉城。后来回到日本,他一边韬光养晦,一边暗地练功,并偷偷的实行生化实验,为的就是能再次来到中国,策划一次是够震惊世界的恐饰活动,并打算以此为要挟逼迫嘉城政府故人,如果不在限定的时间内释放武田之助的话,他就在嘉城火车站炸掉这趟列车,按照山本的设想,这趟列车有一千多个乘客,已经足够嘉城政府下定决心放人。
在出站两小时后,山本正式胁持本趟列车,完全控制住列车后,山本通知嘉城政府,向嘉城政府正式提出要求,并且警告嘉城政府,如果想在铁路上拦截,或是将火车扳到岔道,今其无法抵达嘉城的话,这趟列车将会化为绚丽的烟花,然后他又把从每一节车厢抓获而来的乘客作为人质,逼迫他们与政府对话,以此向嘉城政府施加压力。
一小时后,嘉诚政府正式给出答复,恳请山本冷静下来,并说明现在正在开会研究如何释放武田之助,并且希望和平解决这次事件。山本知道嘉城政府不会轻易释放武田之助,嘉城政府给他的答复不过是托辞,武田之助是世界顶尖的生化专家,掌握了日本生化人的很多秘密,山本这次行动务必要把武田之助救出来。
所以这次行动对山本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嘉城政府没有诚意是他意料中的事,在嘉城政府答复之后,他立即联系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几大媒体,并和他们进行了视讯通话,利用网际舆论给嘉城政府制造点压力,将会为这次行动更添几分胜算。
但是就在山本认为事情已经尽在他掌握中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后面车厢的人全部失去了联系,当他及时派出手下去察看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集中了乘客的后几节车厢竟然被断开来,从那道如核弹爆炸释放出的强光来看,那个人一定是绝顶高手,绝对恐怖,便安排了大量火力布置在列车车尾,准备随时射杀敢退随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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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来,望着火车远去的方向,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前面有这么多重机枪拦截,我该怎么突破他们的封锁顺利的登上列车呢?有了,我弯腰拾起一大把石子放在怀里,这种铺设铁轨的花岗岩石子体积小却相当沉,用来当作暗器绝对适合,然后我再次施展开无上神功朝远处的火车追去。
离火车还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时,我甩手射出两颗石子,“砰砰”两声脆响,两盏大灯被石子击碎,周围顿时又陷入一片黑暗,就在这一瞬间,我身子横移,偏移铁轨,然后全力加速,本日教徒的机关枪的子弹落空。我与火车拉近一百五十米,不待本日教徒再开枪,我手中一把石子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全力撒了出去,石子以比子弹还快的速度朝火车上的匪徒激射而去。
没有惨叫的死亡,火车顶上的所有本日匪徒一一倒地,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几个血洞,花岗岩石子穿体而过,让他们即刻毙命,没有了生气的尸体摔下火车。
我全力加速,初火车距离只有五米了,我猛鼓一口气,身体如火箭筒一般直射车顶,稳稳的落在车顶上,才刚站稳,我发现前后左右,共六个彪悍的男人围住了我。
“去死吧!”六个匪徒封闭了我前后左右的退路,发喊一声后全部朝我冲来,凌厉的掌风,霸道的拳劲,夺命的飞踢,我就像旋风中的小树,似乎随时都会被他们剿灭。
“死的应该是你们!”我微微一笑,这些人在我眼中就仿佛蚂蚁一般,随时都可以把他们捏死,在笑声中,我忽然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风车大旋身,手中的花岗岩石子从我旋转的身子中激射而出,分射六人,石子发出破空的呼啸声,比子弹还凌厉。
“噗噗噗……”一连串石子入肉的声音响起,被我灌注了内力的石子如穿豆腐一般洞穿六个匪徒的身体,在一连串痛苦的咆哮声中,六具躯体向后倒飞出去,在半空中撒落一连串血雨,然后“哆哆哆……”的跌落地面。
干掉这六个拦路的匪徒之后,我大步走到车尾,抡开大脚,将车顶上的探照灯和重机枪都踢下了火车,钢铁兵器在他的脚力下如同纸糊泥塑的一般,被踢得变形散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滚下了车顶,然后我在车顶上从车尾开始向前走,同时五感全开,感应着脚下的一举一动。
“人质都准备好了吗?”列车长室中,山本伊次郎神情阴郁的问。
“教首,人质都集中在餐车,每个人身上绑了十公斤烈性炸药。”手下恭敬的报告道。
“哟西……”山本伊次郎点了点头,双手捂着脸,用力的揉了一阵,苦脑的说道:“真是失败啊!策划了这么久的一次行动,居然被一个人破坏了,太可怕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人?竟然连我们的重机枪都对他无效。”
“怎么办,教首?我们是不是应该弃车了?”手下询问道。
“弃车?这次行动失败,而且已经搭上了我教几十个勇士的性命,责任全都在我,我怎么能苟且偷生!”山本伊次郎非常生气的说道:“我必须留下来对这次行动的失败负责,我必须去见一见那个凭一已之力挫败了我们行动的恐怖人物,就算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必须与他同归于尽,消灭这个能对我教产生威胁的可怕人物!”然后他大步走到门前,用力拉开列车长室的大门走了出去,八个全副武装、神情坚毅的本日教徒眼着他走向了餐车。
山本伊次郎走进餐车中,餐车里坐着十来个表情各异的人质,还有八个恐饰分子端着枪站在各个角落里,虎视耽耽的看着他们。山本伊次郎调整了一下表情,得体的微笑着,看着这些人质,拍了拍手,笑道:“各位,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有些人神情怪怪的看着山本伊次郎,有些人则不屑的斜视着他,还有些人根本就是一脸冷漠的无视他,也有些人低下头身子微微颤抖的不敢看他。
山本伊次郎对各人的表现毫不在意,他笑容得体的说道:“我想你们也知道了,有个英勇的人孤军深入来救你们,在这一夜之间,将我教大半战士击败,营救了车上除了你们的所有乘客,现在应该已经杀到这里来救你们了,现在让我们为那个孤单英雄鼓掌。”说完,他还当先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这寂静的餐车里显得格外单调。
事实上这些人质很早就知道有人在暗中活动,准备营救车上所有的人质了,在他们想来,前来营救的人肯定是政府的反恐部队或是特种部队,但是他们都没想到闹出这么大动静,救出车上大半乘客的,居然只有一个人!
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勇士!
这些人突然热血沸腾,为有这样一个英雄而自豪而骄傲,而且这个英雄应该已经杀到这里来了,有盼头了。
山本伊次郎环视众人一眼,笑落:“怎么?你们不为你们的英雄而鼓掌?就我个人而言,我是非常崇拜勇士的,不过他破坏了我的计画,所以我将为他准备一个非常华丽盛大的葬礼,我以及你们,都将为他陪葬。”
“是吗?”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从餐车门外响起,山本伊次郎身子微微一颤,脸色稍稍一变,转头往那方瞧去,餐车里面的恐饰分子闻声“唰”的一起将枪囗对准了门口。
车上的人质们也同时循声望去,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个被恐饰分子头子赞不绝口的英雄是何许人物。
门被拉开了,人人期待中的英雄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这个孤胆英雄,所有人质都显得相当兴奋,看着他的目光异常狂热,毫不掩饰他们眼中的兴奋与欣喜。
他居然是那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相当帅气英俊,但是此刻他竟然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黑色的风衣上面满是弹孔,连里面破烂的内衣也露了出来,有些地方露出大块肌肤。他的裤子也是千疮百孔,布满了很多洞眼,大腿根部的皮肉都裸露在外。他该是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搏杀啊,那些孔洞是枪眼吧,但是让他们奇怪的是,他身上却没有多少血迹,裸露在外的度肤虽然很污浊,但是却没有血,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他就随随便便的站在门口,一米七八左右的中等身材在这个时候却像高山一般需要人们景仰,他的目光很清澈,但是又闪动着那么一点非常危险的光芒,眼神中带着那么一点懒散,与嘴角那一丝邪恶的笑容,自然散发出一股魔鬼般的魅力。
许虹的目光火辣辣的看着他,比起其他人的眼神掺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其实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许虹便感觉自已的目光无法挪开了,这一刻,她此生难忘,多年以后,她老了的时候和自已的丈夫说起当年爱上他的时候,她的脸还会羞红,心还会乱跳。
感受到许虹火辣辣的情意,我眼中含着笑意,望向许虹,昔日的偶像此刻用一种类似于看偶像的眼神看着自已,让我不由得感觉有些飘飘然,眼中的笑意也不由得暖昧了许多,悄悄的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与我的目光一触,许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含羞带笑的低下头去,像极了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是你?”山本伊次郎认出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去年废了自已武功的人,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由得很惊讶。
“怎么又是你!”我也认出了这个本日教匪首竟然就是山本美代的父亲,不由得非常气愤,当初听了美代的话饶他一命,想不到时隔一年后竟然又跑来中国惹事生非,我冷冷说道:“这次你可没有美代替你求情了。”
“八嘎,不要提这个贱人!”山本伊次郎怒吼道。
“你死定了!我要你死得很惨!”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有你和这么多人陪葬,死也值得!”
“不见得!”
“虽然你武功厉害,可是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这里放了足有千斤的烈性炸药,这些炸药是够把这几节车厢炸得粉碎,连带他们以及我和你。当然,你可以选择跳车,以你的身手,在爆炸之前还是能够逃出去的,不过如果你逃出去的话,这些人质你可就一个也救不下来了。”山本伊次郎胸有成竹,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惊讶。
“可是你有引爆的机会吗?”我冷笑一声,轻蔑的说道:“在你引爆前,我有把握一招让你们毙命。”
“这点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可是我没想过自已引爆。”山本伊次郎淡淡的笑了,显得非常诡异,说道:“是定时引爆器,在你进来之前我就启动了,我定下的时一间是二十分钟,现在……”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说道:“已经过去四分十四秒了,十五,十六……”
“没关系,我可以用十秒的时间杀光你们,然后停下火车,让乘客们下车,二十分钟的时间足够所有人下车逃离了。”
这个狡猾的狐狸,想不到竟然来了这么一手,这可就有点棘手了,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安排,得快点引他说出来,时间不多了。
“不好意思,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引爆器设计得很巧妙,和火车的速度挂钩,如果火车的速度低于某个点,那么炸弹就会提前自动引爆,所以你不能停下火车。”山本伊次郎很喜欢看对手一筹莫展,这让他有些猫戏老鼠的感觉。
我眼泛血光,瞳孔中开始弥漫出层层血云,悔不该当初听了美代的话饶了他的狗命。
“哈哈……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山本伊次郎看到我的表情猖狂的笑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我说过,我将为你准备一个盛大华丽的葬礼。现在火车上大概还剩下十多个乘客,连我在内,这么多人给你陪葬,我想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再次友情提醒,如果你不想跟我们死在一起的话,现在离开也还来得及。我个人认为,你的生命是宝贵的,就算是为了所谓的侠义精神,也不应该和这些不值一提的普通人死在一起,那对你来说,是一种浪费。”
“去死吧!”我怒吼一声,双手闪电般挥出,花岗岩石子漫天撒出,带着锐啸朝目标激射而去。这次我挟怒而发,这些石子飞射的速度竟然肉眼难辨,和空气摩擦发出微微的焦味,在那十来个本日教徒扣动扳机之前,狠狠的钉入了他们的身体,带起数团鲜血,然后穿体而出,“叮叮咚咚”的掉落车厢。
山本伊次郎的脑袋中了三颗石子,脑浆把附近的地板溅得一红一白的,身子上中了六颗石子,此刻这些血洞还在润润的冒着鲜血。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尸体,他竟然嘴角含笑,对他来说,这趟火车是炸定了,这些人质注定给他陪葬了。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大概过去了一分半钟,就算过了两分钟,我还有十三分半钟,我对着这些人质淡然一笑道:“时间足够,大家放心,我肯定会把大家救出去的。”
走到车尾,我大声说道:“大家排好队,我带大家跳下去,快!”
车厢里的人也知道时间宝贵,自动有序的排好了队,眼里对我竟然是充满了无上的崇敬和信任,我心中微微感动,我一定能救下他们的。我一手各抱住一个人的腰,然后跳了下去,欢喜禅真气自动流转,化解了各种阻力,轻轻的落在地上,把两人放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我展开身法,疾电一般追向已经跑出了四、五十米开外的火车。
如此反复跳车、追车,时间还剩下不到两分钟,当我再一次来到车上时,车上只剩下三个人。接连不断的高速运动,施展出到了极限的轻功身法,以我的功力,都有些感到吃力了。我在空中转身换气,抵挡惯性,改变飞行的方向,比起用轻功呈直线狂奔要累得多了。
当我放下两人两次回到车上的时候就只剩下许虹一个人了,而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八秒。我看了许虹一眼,有些奇怪她怎么排到最后一个。许虹也不甘示弱的与我对视着,佾脸上虽然遍布红晕,但是眼神却灼热无比。
我一把将许虹抱住,而许虹也顺势偎进我怀里,双手揽住我的腰。我右手从她腋下穿过,围在她背上,大臂压着她饱满的胸脯,左手则干脆滑到她挺翘浑圆的臀上。
许虹对我这占便宜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虽然脸羞得通红,但是还是挑逗似的与我对视着,穿着高跟鞋的许虹比我要高上一、两公分,这种居高临下、充满了暖昧暗示的挑逗,让我邪火乱窜,差点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当我准备往外跳的时候却发现火车居然驶上了一座架于两山之间的铁轨桥,山洞深不见底,云雾缭绕,桥面长千多米,而此时离火车爆炸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十二秒!这么短的时一间,火车绝不可能跑到对面!
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容许我想这么多了,我抱着许虹跳下火车,直往桥下峡谷中坠去。
最终章天下太平
峡谷底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正是冬天的枯水季节,河只剩下三多米宽,露出铺满了鹅卵石的河床。那五颜六色的鹅卵石上,积攒的滴滴晨露正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冬日里枯黄的树叶野草之上,还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离地面还有五十来米,我右掌朝着地面猛然击出,欢喜禅神功高速运转,运足十二成功力,毫无保留的朝地面击去。
“轰!”这一掌正击在小河上,河水顿时被我这一掌的劲落截断,半条河的河水腾空升起,无数的鹅卵石与河水一起四下飞射,借着这一记劈空掌的反震之力,我们急速下坠的身形在空中稍稍一滞,下坠的速度缓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抱着许虹在空中轻巧的一个翻身,两人原先那与地面垂直,往下直扑的姿势变成了头上脚下的直立姿势。
直到脚踏实地之后,许虹仍然火辣辣的凝视着我的双眼,双手紧紧环着我,傲人的双峰似挑逗一般压着我的胸膛,甚至右腿顺势勾在我左腿上,腿弯缠上了我的膝盖。
这姿势过于暧昧,我只觉小腹中热浪如火,疯狂吞噬着我的理智,那嗜血的金枪昂然抬头,好死不死正顶在许虹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玉户。
许虹自然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但是不知为何,她这玉女派的掌门人此时却隐隐盼着我真能照着我心中所想,将事情进行到底。她身处娱乐圈,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多数作不得数,当不得真,看多了圈中的分分合合,绯闻炒作,权色交易,她心底其实对男女情爱有着莫名的恐俱,对她而言,一见钟情是不存在于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中,一剑终情倒是屡见不鲜。
所以当她察觉到自已心中所想时,不由得微感诧异,暗想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个青年有了这般好感?居然这么快便有了献身于他的想法?”
英雄救美在电视电影中见得多了,便是她自已也曾经演过这种老套的桥段,但是在现实世界中,莫说英雄救美,便连真正的英雄都几乎绝迹了。
今天恰好让她碰上一个几乎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青年英雄,那藏在每一个女子心中的英雄情结便不可救药的冒了出来,一见钟情是有的,当男人能表现出绝对的强势、绝对的力量,骨子里却又有着那么一点点浪漫的基因,且长得还不算难看,往往会对某些女人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不幸的是,许虹又恰好是一个对这种吸引力极度缺乏抵抗力的女人。
“你打算抱我到什么时候?”虽然我很想把怀中的美女就地正法,但是一想到还在嘉城痴痴念着我的那些女人们,我便不得不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好像是你在抱着我哦!”许虹娇媚的笑着,既然已经在我面前表现了自已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主动、大胆、火热的一面,那索性便将这本色形象继续保持下去,于是她在说这句话时,左腿还很不安分的在我膝上厮磨了几圈。随着她的动作,我那已经将裤子支起了帐蓬的小家伙不可避免的在她胯间多碰撞了几次。
“我是怕你摔倒。”我这话有点言不由衷,说话的时候,左手还很不安分的在她臀上按了两下。
“嗯……”许虹轻吟一声,两片嫣红的唇忽然不由分说朝我吻了过去。
对这送上门来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就算是欲迎还拒的门面功夫也不屑去做,心中大呼一声“来得好”,跟着义无反顾、慷慨激昂的迎了上去。
四片嘴辱紧紧贴在一起,我含着许虹甜美柔软的唇,刚想进行下一运动项目的时候,许虹的小香舌已经带着几分笨拙主动探进了我口中,大明星许虹这吻戏自然是拍过的,可惜她拍吻戏的时候多是点到即止,仅嘴唇接触,此类舌吻却是从未尝试,今天她主动出手,倒令我这个玩过不少次深度舌吻的老手被动接招。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着津液,在我的带动下,许虹的舌头渐渐由生涩到成熟,动作越发灵巧起来。
口舌纠结之时,我的手也未曾歇着,左手在她的臀上轻轻揉捏,右手已经穿过她的羊毛衫,隔着一层保暖内衣袭向她的胸脯。
“摸到了……”我心中满足的叹息,右手握住一个饱满的胸脯,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从手心传来,那丰满的胸却是一只手无法握住,手掌轻轻揉捏着,那舒爽的感觉让我心中欲火更盛。
而许虹也异常配合的从鼻中轻哼出声,微闭着的双眼中眼波流转,眼神迷离,双颊绯红,腰腹不安分的扭动着,让我的金枪在这亲密接触中享受更加刺激的磨擦。
“不管了!”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切顾忌均抛到九霄云外,右手飞快抽出又进入,掀开她的保暖内衣毫无间隔的贴到了她皮肤上,与此同时,我双手轻轻一用力,将许虹就势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啪!”一声轻响,我喘着气打开许虹的皮带扣,而许虹则更加不客气的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脆响,我原本就破得不成样子的三件上衣被她一把全都扯了下来。
“来吧!”我气喘吁吁。
“来就来!”许虹娇喘吟吟。
冬日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峡谷下的河岸上,枯黄的草地上,两具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泽。
我身上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被许虹的暴力脱衣法撕扯成了一地碎布条,唯一还算完整的,便只有一条内裤,当然,在这个时候,那条内裤是不会在我身上继续着它应有的使命的。
许虹的大衣和毛衣被垫在草地上,岸旁的草地虽然柔软,但是裸着身子躺在上面毕竟不太舒服。
现在许虹仰躺在衣服上,左手护着胸脯,右手掩着下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神情不胜娇羞。
我跪坐在她圆润的大腿旁,细细打量着身下这个美丽的女子,她的皮肤如乳酩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抚上去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
如雪肌肤,若仙美貌,她不施粉黛,也许是嫌胭脂会污了她的美颜,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胸脯起伏,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发出诱人的气息,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凉人的弧线隆起,交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根部,从捂着的手掌下跳出几缕调皮的芳草,芳革萋萋,乌黑油亮,闪着光泽。
我赞叹一声,心里不无得意,许虹的粉丝多不胜数,在许多年轻人的心目中,许虹便是那最纯洁的女神,若让他们知道心中的女神就这样不着片缕在被自已压在身下,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伸出手,轻轻挪开许虹掩住自已胸脯和羞处的双手,笋状的雪白乳峰跳入我眼帘,耀出一片惊人的白皙,顶端那两粒柔嫩的粉红已经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躯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我俯下身子,吻上了许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呵着气。
许虹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我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的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
我的舌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互相慰藉着、索取着,我的手握上了她那坚挺圆润的乳峰,五指覆盖着她的乳峰,掌心轻轻磨擦着那点嫣红的坚挺。
她感到我的手心似乎有个火热的漩涡,正尽力吸取着她的柔媚,将她身体的欲望从灵魂深处唤醒,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颤抖而慵懒的娇哼。
我的另一只手抚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抚过那黑色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幽谷地带。她全身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舒畅,不知不觉一间,那里已经变得湿润如泥泞的沼泽。
她被我揉得骚态毕露,胳膊楼着我脖子,光滑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扭来扭去,不停挺起毛茸茸的花苞来挨擦我的金枪,我低头一看,她早已大腿张开,花苞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许虹的花苞非常饱满丰腴,上面芳草浓密旺盛,一直沿伸到大花唇两侧,花苞里早已淫水四溢,我用手指拨开湿润的大花唇,只见亮晶晶的淫水中,两片肥嫩的小花唇若张若合,中间的花珠充血鼓起,花径口的嫩肉像新鲜的蚌肉似的在轻轻蠕动……
我一张嘴,含住那颗美丽的小花珠,在玉溪间汲取源源不绝的香水。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笔直修长的玉腿尽量伸直、分开着,她捧着我的头,好像想要将其推开,阻止那灵巧的舌头窥探她的花径,又好像生怕我突然离开,所以手按着我的头,阻止我离开。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痉挛着、颤抖着,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脸颊绯红一片。
她的清水越来越多,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喘息着:“啊……痒死我了,别再弄了,进来啊,我要……”
当我的舌头离开她秘径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似带着满足,又似带着无限遗憾的叹息。
我的金枪已经对准她的花径,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纤柔的腰肢不断扭动着,似在催促着我,口鼻中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微闭的眸子里闪动着湿润的光泽。
我开始指挥着金枪缓缓直捣黄龙,挤开蜜洞口的花肉,枪头进去了,一阵紧凑而温热的感觉立即将我包裹住,我全身一抖,无比的舒服,那种感觉就像被湿润的湿布裹着一样,金枪继续挺进,直到触上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为止。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为了转移许虹的注意力,我俯下身子,吻住许虹的唇,腰身猛然一挺,终于破壁而入,直抵花心。
“啊……痛……”许虹娇躯猛然一颤,秀眉紧紧纠结到一起,发出一声销魂荡魄般的娇呼,两行珠泪从眼角滚滚滑落,两条大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
许虹可真够骚的,花苞又热又滑,我的金枪明显感觉到她花苞中的嫩肉紧包着我,贪婪吞噬着我的金枪,我上面双手抓住她的丰乳,下面金枪用力的抽插起来,一口气抽插了一百多下。
“啊……好舒服,啊……哦……舒服啊……”许虹被我插得发出一声声浪叫,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会儿就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我的金枪还是硬梆梆的,许虹的花苞饱满丰腴,插到底的时候,丰满的花苞紧紧拥住我的金枪,好像要将整跟吞进去似的,枪头在花苞里顶开层层嫩肉,那种金枪被揉摩的感觉另有一番妙味。
我举起许虹的大腿架在我的胳膊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她身体的柔软性很好,大腿可以弯曲到身体两侧,这样花苞打得最开,可以插得最深,我每插一下都是挺腰直刺到底,两狠狠在花心揉两下,插得许虹身体乱颤,双乳乱跳,如此又插了一、两百下,突然我的金枪觉得许虹的花苞里一阵阵发热收缩,她一把紧紧抱住我不放,在我耳边叫着:“我要死了,来啊,我要……”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狠插,最后一下深插到底,死死顶住她的花心肉,只觉小腹一热,枪头一翘,金枪像机关枪一样突突跳起来,一股股热精直冲而出,狠狠射在许虹的花苞最深处,她大叫一声,舒服得晕厥过去……
我正要抽出金枪,突然我感觉到丹田内的金丹飘浮起来悬在丹田,发出闪闪的金光,仿佛就是一个正午的太阳,光芒万丈,能量无限。金丹一飘浮起来就不停的旋转,越旋越快,越旋越急,全身的真气都朝金丹涌去,真气一来到丹田就被金丹吸去。我突然不能动,欢喜禅心法也运转不起,身体仿佛被孙悟空的定身法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走火入魔吧?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下该完蛋了。”
就在我吓得冷汗直冒的时候,丹田里的金丹“轰”的一下子爆炸了,化成一片虚无,如星空中的一团星云,一片混沌,璀璨无比。然后这些金光从丹田涌出,化成光流朝着我全身的经脉流去,即使一条小小的经脉也被这金光闪闪的光流填满。之后这些光流竟然穿透我的身体,从我身上冒了出来,把整个峡谷照得灿亮,仿佛核弹爆炸一般。
过了一会儿,这些金光才慢慢的消失又退回我身体里面,这时我发现身体里面的欢喜禅真气非常活泼,非常充沛,如长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断,用之不竭。我心中一动,欢喜禅真气便快速的流转起来,我挥动手臂,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轻轻挥了一掌,“轰”的一声巨响,小河的水冲天而起,泼向岸边,河床再次露底。
啊,我能动了,我兴奋的跳了起来,这一下竟然跳到半空中,靠,这也太牛了吧?我得意的想着,看到身边有一只小鸟飞过,心念一动,身子居然虚空飘移过去,手臂一捞就把小鸟抓在手中。
“你……”刚醒过来的许虹恰好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禁失声叫了起来。
“你醒了?这是送给你的。”我轻轻的飘落地面,把手中的小鸟送到许虹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
“谢谢!”许虹接过我的礼物,高兴的笑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昵!”许虹有些扭捏的问道,已经跟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黄强,黄色的黄,强奸的强。”我邪邪的微笑道,显得十分淫荡。
“坏蛋,你怎么这么坏,一点都不正经。”许虹听到我这么特别的自我介绍,羞得脸都红了。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骚……”我故意说到一半然后就不说了。
“坏蛋,人家不理你了。”许虹娇嗔道,见我没有说完又忍不住追问道:“女人不骚怎么了?”
“女人不骚,男人不操啊!”
“坏蛋,你在骂我?”许虹有些生气了,把脸别过一边。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骂你昵?”我凑过去轻吻了许虹一下,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好女人的三个标准吗?”
“什么标准?”
“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客厅要像贵妇,在卧房要像荡妇。”
“乱说。”许虹白了我一顺,说道:“这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编出来的。”
“好好好,我们男人臭,你们女人香。”我抬头看了天上一眼,已经可以听到直升机的引擎声了,说道:“直升机很快就来救你了,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为什么?”许虹有些紧张的问,双手不觉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低声道:“我怕!”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笑了笑,再次抬头看了天空一眼,现在飞机正在往峡谷中降落,看来已经发现我们了。
我说道:“那架飞机是军方的,我不想和他们接触,要不然就有很多麻烦。”
“那你怎么离开这里?”许虹有些理解我的想法,有些担心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天大的本事吗?攀山越岭也不在话下,你不用担心我。”我揉了揉许虹的头发,安慰道。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说这话时,许虹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哀怨,像一个怨妇一般,舍不得与情人分别。
“当然。”我笑道:“我也是去嘉诚的,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见面。”
“那给我打电话!”许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又拿出签字笔在名片背面写上一串电话号码,说道:“这个电话只有我的亲人和最好的朋友知道,你到了嘉诚后,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我会的。”我接过名片,猛然一把抱住许虹,狠狠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记住哦,是我的女人!嘉诚再见了。”然后推开许虹,向树林里窜去,消失在微亮的清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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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虹分开之后,我并没有马上离开峡谷底,而是躲在树林里,直到看着许虹被前来救援的直升机接走之后,我才攀出峡谷,然后施展轻功沿着铁路一路狂奔,然后爬上高速公路上回嘉诚的货车,这样才回到嘉诚。
当我出现在那栋久违的别墅门口时,我的女人们全都恭候在门口了,见到我个个都流下了眼泪,一个个朝我扑来,把我压在地上,不停的捶我亲我,直到她们发泄够了,才簇拥着我走进家里。原来无极僧早就告诉她们,我会在这一、两天回家,所以她们一个个都不上班,天天在门口等候。
感受着她们对我的浓浓受意,我无法报答,唯有疼爱她们,进入她们的身体,带给她们最原始的快乐,带领她们领略人生的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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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一个星期,我和女人们都没有分开过,她们都请了假没有上班,每时每刻都在向我索取,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饿了就吃饭,吃饱了又做,如果我没有突破欢喜禅神功的最后一层,没有达到金刚不坏、不折不挠、百做不厌、百做不泄的境界,我想早已精尽人亡了。
回到嘉诚十天后,我告别我的女人们,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那里还有我最后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床上打败九阴天女,吸取她的元阴,废了她的武功,让她不再为祸人间。
一到东京,无极僧就在机场迎接我,在下榻的酒店里,无极僧给我讲了具体的情况。他早已找到了九阴天女,极力说服了她和我在床上比试,如果她赢了的话,他从此不再干涉她的事情,如果我赢了的话,她就要眼着他回嵩山。
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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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无极僧带我来到一栋别墅,说道:“进去吧,她在里面等你,全靠你了。”
这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周围再没有房子了,围墙很高,从外面难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保险工作做得很好。
我推开门进去了,背后,门缓缓的自动关上,在我前方的碧绿草地上,一个黑发美女穿着几缕轻纱斜躺在一张巨大的丝绒被上,阳光普照在她身上,显得如梦如幻,不用说,此人就是天生淫荡的九阴天女了。
“冤家,你现在才来啊,奴家等你好久了。”她的声音如仙乐一般,婉转动听,带着丝丝媚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邪念丛生。
“是吗?宝贝,这么想我啊,我会让你满足的。”我知道这是九阴天女已经对我施展开了媚术,当我是初哥吗?哼,我邪邪的一笑,坐到被子上,把她楼在怀里,两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自然运用上了欢喜禅神功的调情手法。
“嗯哼……”九阴天女一声呻吟,窝在我怀里的身子扭动得更快了。
“哥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嗯……”
听到九阴天女如此称呼我,我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她都是快百岁的人了,真是不要脸不害臊,于是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很黄、很暴力的揉搓。
九阴天女痛得仿佛要挣开似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脑袋从我怀里仰起,小脸粉红,两眼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又像是很享受一般,星眸半开半合,猩红的嘴唇朝我嘟起。
看着九阴天女羞红了脸的样子,即使我知道这是逢场作戏,我还是禁不住俯下头去,吻在她的樱辱之上。
九阴天女“嘤咛”一声,两只手抱我抱得紧紧的,并在我的后背抚摸着挑逗我。我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樱唇,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珍珠米般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软,气息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蒙,这让我差点迷糊,忘记了这是性爱比试。
我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九阴天女很老了,但是她驻颜有术,度肤柔嫩得像婴儿一般,这柔腻的皮肤令我如痴如醉。
她的两只柔荑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裤链,轻轻的握住我的金枪,时而轻轻摩挲,时而用力紧握,时而快速揉搓,时而缓慢扭转,欲火在焚烧,她也在用魔门媚功诱惑挑逗我。
太美妙了!九阴天女的技法让我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她美妙的身体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极度的亢奋。
我当然也不能示弱,一只手掀开她的轻纱,抓住了那弹性十足的乳峰用力的揉捏,仿佛手里抓着的是一团面糊,她的乳峰在我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另一只手覆盖在她那长满萋萋芳草的花口上摩挲,欢喜禅真气从掌心缓缓发出,攻进她的蜜洞中,晶莹剔透的花汁从她的花径中汩汩流出,流到我的手上,黏滑无比,竟然芳香四溢。
“啊啊啊……嗯嗯……噢噢噢……”九阴天女快乐的呻吟,大声宣泄着至上的陕感。
我的手摸进九阴天女的芳草地中,浓密柔软的芳草带给手极大的快感,我咬着她的耳朵,淫邪的笑着,轻声道:“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
“都是你害的,噢……”九阴天女妩媚的白了我一眼,不依的低哼着,两只手臂却紧紧抱着我的后背,用力将我的身体压向自已的身体,嘴里说道:“坏蛋,你把我下面弄痒了……”
我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花径更是春水汹涌,源源不断,把被子都弄湿了好大一块。
“你的水真多啊,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坏坏的笑着,就是要让她动情动性。
“坏蛋,这些水都是为你流的。”九阴天女娇羞的嗔骂道,用手抓了抓金枪,说道:“因为它崇拜你的小弟弟,那崇敬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哈哈……说得好。”
看来,语言挑逗是棋逢对手了。
我静静的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赤裸的美体上放肆满走,似要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娇羞无限的低下头装纯情,她的皮肤如乳酩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非常光滑,滑腻如汉白玉一般,又像是极品的绸缎,毫无瑕疵。
我低头再次吻着她,从她光洁的额头吻上美眸,从美眸吻上鼻尖,然后奔至她那晶莹的小耳旁,轻咬着耳垂,在她耳中轻轻呼了一口气,使她全身一阵颤抖,魔门媚功好像忘了个干干净净,她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般,让眼前的男子在她身上任意施为。
我的手翻山越岭,先登上高傲的乳峰,摘取两颗殷红的樱桃,然后越过平原,抚过那黑色油亮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带。她全身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舒畅,两腿不由自主的夹得更紧,小腹一热,一股香水便汹涌而出,那里变得更加有如泥泞的沼泽。
“我要吃你。”九阴天女觉得有必要采取主动了,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着头在我的胯间,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金枪,然后她施展开十八般武艺,吸、吮、舔、咬、啜、卷、吞……她充分利用自已的牙齿、舌头和嘴唇,服侍我的金枪。
似乎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吸吮过后,我尝到了人世间从没有过的享受,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口技,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向我冲来,把我淹没,一波又一波,力求把我淹没在如潮的快感中。
九阴天女本来想在口技中就让我弃械投降,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如此功力,有点小看我了,她的嘴巴磨得开始肿胀,我的金枪还是巍然挺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疲软,她终于放弃了口交。
我分开九阴天女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金枪早已等待多时,粗大坚硬的枪头泛着迷人而狰狞的光泽,枪身更是坚硬,我把坚挺对准了她的花径,金枪闻到那花汁的芳香更是兴奋,不安的跳动着。
“来吧,让我们短兵相接,面对面的战斗吧。”我豪气的说道,豪气冲天,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来就来,谁怕谁啊?”九阴天女淫荡的一笑,躺在我身下,张开了大腿。
我把粗大的金枪朝着她已经张开了小嘴的花径口缓缓推进,略探进一点,让她的温软略微包裹住我的坚挺,然后猛然一挺身,金枪“嗤溜”一声猛然插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感觉自已被塞满,触电般的快感充斥全身,九阴天女不由得呻吟起来,她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樱唇无比热烈的堵上我的唇,疯狂的吸允亲吻。
她的蜜洞狭窄程度一如处女,我的金枪一进入,就被一片温软狭窄所包裹,又湿又紧,一种被温热潮水吞没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叹,这个女人太可怕,也太可爱了,我挺枪奋力冲刺,九阴天女也挺起腰身迎合我勇猛的冲刺。
她虽然遍尝男女情爱的滋昧,但是能遇上让她全力施展媚功的男人却屈指可数,身具九阳之体的男人更是世间少有,她对性爱本已食髓知味,此刻将遇良才,她更是情动如潮,差点忘记了这是一场比试。
她本来想一交战就制伏我,然后趁机吸取元阳,但是我的坚挺、我的持久让她大吃一惊,知道了这是一场持久战、消耗战。九阴天女知道短时间并不能得出结果,索性放开心怀,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扭动蛮腰,奋勇迎战。
当下我们两人各显神通,展开盘肠大战,娇喘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啊!
几个小时后,我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刚才的男上女下变成女上男下,她主动的胯坐在我腰身之上,将花径入口对准怒挺的金枪,腰身往下一沉,便将金枪齐根吞没,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扭动腰肢,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左右摇摆,上下起伏,前后挺动,一旋一转,大开大合,如暴风中的风车。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被温热包围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任由她施展。
“真是厉害!”九阴天女坐在我的腰上为的就是等待我射出阳精的时候好控制我,可是她努力搞了两个多小时,我却雄风依旧,金枪照样坚挺坚硬。她一边享受着我的顶级冲刺,一边控制自已的心神,她不能让自已的心神在高潮中沉迷,她在等待,等待我疲软的刹那。
我们又换了一个姿势,九阴天女趴在草地上,我从后面插入她的蜜洞,大肆抽插,这种姿势最适合冲锋陷阵了,金枪猛捣,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然后一抽成空,带出的春水到处飞溅。
这是一场比体力、耐力的战斗,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又是两个多小时后,九阴天女终于支持不住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阵阵跳动,蜜洞开始变得更窄。
“啊啊啊啊啊啊……”九阴天女忍受不了金枪奋力冲刺的巨浪般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高潮,一败涂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无极僧恰到好处的出现,九阴天女还在享受着高潮的冲击,脸色却如死灰一般黯淡,“女施主,随我去吧,天下从此太平,乖徒儿,你也回去吧。”说完,牵起九阴天女的手翩然远去。
我不由得感叹,这太平天下竟然是靠我的金枪打来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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