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魂(2 / 2)

华云龙看罢梨花仙子的胴体后,再观紫薇仙子,其年若在四十出头,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二人之肉缝中,湿淋淋微有水渍。

华云龙双手不停的摸、揉、扣挖着二美妇之乳房及阴户,展开挑情手法。嘴则不停的吻、舐、吸、咬着二美妇的红唇及奶头,使得四十余岁,而初尝少男阳刚之气的中年成熟之妇人,实难忍受。

“龙儿,二姑姑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宝贝插……插……姑姑的……小……小穴……”

“龙儿,三姑姑也难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给我……插……插一阵……”

“嗯,我先和谁来呢?”

“二师姐,你先来吧。”

“三妹,那我先谢了,龙儿来吧……先给二姑姑来一阵狠的……”

“好的,二姑姑。”华云龙即挺枪上马,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紫红的阴道口,先在大阴核上,轻点密揉一阵,往里用力一送,尽根到底。只见大阴户被账得鼓鼓的,阴唇紧紧包住宝贝。华云龙搂紧梨花仙子,急如暴雨,快速异常,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直抵花心。

那股勇猛之劲,实非梨花仙子那老弱的丈夫所可比拟的。华云龙因在多人身上,已领略到中年妇人之成熟的生理,若无粗长宝贝、猛攻狠打的干劲、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无法使其死心蹋地的爱你、想你的。

“龙儿……姑姑……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龙儿……好龙儿……我……泄了……”

“你真厉害……插得真够味……干得我……你的宝贝……又热又硬……又粗……又长……我舒服透……透顶了……我的骨头……都散了……我又……泄了……”梨花仙子紧抱着华云龙,肥臀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人儿的抽插。

“哎呀……顶死人的龙儿……狠心的小冤家……你……插死……姑姑……了……好龙儿……姑姑……我要……丢……哼……丢给大宝贝……侄儿……了……”梨花仙子说完,就一泄如注了。可是华云龙却仍旧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

“龙儿……不要再顶了……姑姑吃……吃不消了……给你插死了……姑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姑姑……大宝贝被……被你的小……小穴咬住了……你快……把子宫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

“会插穴的乖肉……啊……姑姑被……被你烫死了……”华云龙已将梨花仙子带到性欲的极高点,二人同时泄了。紧紧搂着休息,宝贝顶紧花心,享受那射精后的余味。

第廿三章连番征战乐淘淘

一旁观战的紫薇仙子,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想不到那个郎生有特异的天赋、持久的战力,等下若亲身经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再看二人正在甜睡中,自身欲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又不能强要他即来替自己解决性欲,因他才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只有强忍欲火,等待着快乐的来临。

梨花仙子睁开迷人的双眼,长长吁一口气:“龙儿,你醒了,累不累?”

“二姑姑,我不累,舒服吗?”

“嗯……好舒服……姑姑还是第一次领略到这样美的滋味……小亲亲……姑姑好爱你……好爱你……”说完紧搂着华云龙像发疯似猛亲猛吻,使得在一旁忍着满身欲火无法解决的紫薇仙子,是又气又恨的道:“二姐,我难受死了,你已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呢。”

“对不起,三妹,我爱他爱得忘形了,宝贝,快去亲亲你的三姑姑去,让她尝尝龙儿的狠劲吧,你们玩吧,我好累,要睡了。”

“三姑姑!对不起,冷落你了。”

“哼,你还记得三姑姑……”紫薇仙子气鼓鼓的哼道。

“三姑姑,别生气,等下龙儿给你意想不到的乐趣,算陪罪好吗?”

“嗯,那才差不多。”

华云龙一手抚着紫薇仙子梨子形乳房揉摸着,口含另一粒乳头吸吮着,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抚摸两腿间高突的阴户,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阴核一阵后,中指轻轻插入阴道里面不停的扣挖,弄得紫薇仙子春情撩升,全身颤抖,肉缝里春水泛滥,湿淋淋、滑腻腻顺着手指流出。

紫薇仙子被逗的眉骚眸荡,口里淫声浪语:“宝贝……姑姑……被你吻得浑身酥痒……小穴被你挖……挖得难受……死了……”

“三姑姑,你出来了。”

“都是你……小亲亲……坏死了……别再……摸了……”

“唉呀……龙儿……别挖……了……姑姑……受……不了……了……要儿……的……”

华云龙的大宝贝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紫薇仙子淫水泛滥,骚痒难忍的荡样,分开修长丰满的大腿,挺着大宝贝对准紫薇仙子深红色、湿淋淋的肉洞,用力插了下去,只听滋的一声,同时紫薇仙子也哎唷一声浪叫,华云龙粗长的宝贝直抵花心,紫薇仙子紧窄的小穴被塞得涨满,阴壁一阵收缩,一阵松开,花心吸吮了大龟头数下,使得华云龙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三姑姑,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条,想不到你的小穴里面的穴肉还真肥,挟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好销魂啊,三姑姑,你的内功真棒,我好爱你。”华云龙又开始抽插,先用三浅一深的插法,抽插五十余下。

“啊……龙儿……你太会玩了……三姑姑……的水又出来了……”紫薇仙子娇躯痉挛着,双手双脚紧紧挟抱住华云龙,一阵颤抖,一股淫水随著宝贝的抽插,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三姑姑,你又出来了,你的水真多啊。”

“宝贝,姑姑从来没被大宝贝插过,今晚第一次遇上你这大家伙,才搞出这么多的水……出来了……”

“三姑姑,还早呢,我要把你的水掏乾、掏尽才罢休。”

“龙儿,看你的本事啦。”

“好,看招。”于是华云龙用枕头垫在夫人的肥臀下,双手握紧两条大腿,推至紫薇仙子双乳间,两膝跪在床上她的双腿中间,使得紫薇仙子的阴户更高挺突出,举起宝贝猛力插入,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狂顶花心,紫薇仙子被搞得小穴痛、涨、酸、痒兼而有之。

只见她,一头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浪哼:“啊……好龙儿……三姑姑……好舒服……快……用力……操……操死我……你的大宝贝……是我一个人的……好龙儿……要命的小冤家……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龙儿……用力……插……插……我小穴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凶……三姑姑……又……又要……泄了……啊……”

紫薇仙子说着,肥臀猛摇,挺腹收肌,一阵痉挛,一阵吸气吐气,满脸生辉,媚眼冒大,艳唇发抖,欲仙欲死,小穴里,又是一股淫水冲击而出来。

“三姑姑,我也要出来了……”华云龙此时也已快到顶峰,大龟头一阵酥麻暴涨,猛力的一阵冲刺,抵紧子宫口,滚热的精液,射进子宫里。

射得紫薇仙子,浑身颤抖,花心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浪叫道:“好龙儿……烫死我了……”一口咬住华云龙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华云龙,媚眼一闭。

华云龙泄完精后也感觉疲倦,压在紫薇仙子胴体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三条肉虫,悠悠醒转过来,二位中年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华云龙良久,梨花仙子道:“宝贝,二姑姑活了四十多岁,今天第一次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我好爱你……”

“龙儿,三姑姑活了四十多岁,也是第一次被你领到了快乐的巅峰。龙儿,我真爱死你了,假若不遇着你,我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二美妇说毕,抱紧华云龙狂亲狂吻不休。

大兰花仙子推门而入,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三条肉虫,虽已转醒,但仍贴胸叠股,全身一丝不挂,紧紧搂抱着,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恭喜二位妹妹啦。”兰花仙子逗着二位师妹道:“怎么啦,玩了一夜还不够吗?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啊?”

“啊,大师姐,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梨花仙子娇羞的用被单盖在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就不怕羞吗?”兰花仙子也继续调笑着。

“不来了……大师姐好坏……”紫薇仙子粉脸羞红的钻入华云龙怀中。

“大姑姑,要不要躺下来,大家亲热一下。”

“不用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快起来吃饭吧。”

这晚,一男三女赤裸于紫薇仙子之床上,实行四位一体的游戏。华云龙细观三美妇,尤其妇人到了中年,由于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细观其各人之外貌及胴体各有不同。

兰花仙子,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属球型。乳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呈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并无花纹,阴阜似小馒头高高凸起,阴毛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梨花仙子,面如满月,雍容华丽,爽朗热情,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揉润,乳房圆大饱满,属篮球型,乳头大而呈深紫色,乳晕呈艳红色,其阴阜高突似大馒头,阴毛乌黑浓密又长又多,长满小腹及两胯间,玉腿修长,臀部肥大肉厚。

紫薇仙子,姿容秀丽,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娇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热情似火,皮肤光滑细嫩,乳房虽不肥大,但属于梨型,弹性十足,乳头呈褐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小腹平坦。阴阜与呈小馒头形,阴毛乌黑而短短的,但却浓密的包着整个高突的阴户及阴唇两边,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宝贝,看够了没有?姑姑们等得都不耐烦了,龙儿还慢吞吞的,快点来吧。”兰花仙子道。

“大姑姑,等一下嘛,让我先和你们调一调情,等你们的浪水流出来后,我再开始给你们一顿痛快的美食。”

“宝贝,我们都听从你的,可是你只有一条宝贝,我们有三个人,是怎样玩呢?”梨花仙子亦问道:“谁先,谁中、谁又最后呢?”

“二姑姑,你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使你们三人同时痛快,绝对公平,一视同人,同尝甜头。”

“好,好,我们听你安排。”紫薇仙子言道。

于是华云龙下得床去,拿来纸、笔写好三张号码:“各位亲爱的姑姑,我现在写好三个号码,分别是一、二、三号,谁抽中第几号,就照抽中的号码,顺序而上。我躺在床上,由抽中第一号者将小穴套坐我的宝贝,以五十下为限,不可贪多,到了第五十下就停止抽出来,换抽中第二号者上来,以此类推。”抽签的结果:一号梨花仙子,二号紫薇仙子,三号兰花仙子。

于是华云龙仰卧床中央对紫薇仙子、兰花仙子道:“三姑姑、大姑姑,你二人斜躺在我左右两边,把腿张开,我替你二人扣挖止痒。”二美妇一听此言,欣喜万分:“龙儿,你真体贴。”依言而行。

梨花仙子立刻翻身而上,用玉手握住华云龙的大宝贝,把自己的大肥穴,对准了龟头,臀腰用力猛往下一压:“唉呦……我的妈呀……好痛……好涨……”梨花仙子感到华云龙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自己硬生生的坐插在自己的肥穴里面,穴里面的肥肉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全身百骸,又麻、又痒、又酸、又酥五味杂生,说不出的舒服。

“龙儿……姑姑是……又痛快……又舒服……”

“那你快动吧。”适时兰花仙子及紫薇仙子也被华云龙的手指摸、挖得淫水直流:“宝贝……大姑姑……三姑姑……被你挖得……爽死了……我……我受不了……了……出……出来……了……”二美妇同声浪叫。

此时梨花仙子道:“龙儿……快玩我的奶……快……”于是华云龙停下摸、挖动作,双手用力握住梨花仙子之肥奶,猛揉乳房及捏弄奶头,软中带硬,细嫩光滑,摸揉起来,真是过瘾极了,屁股随着梨花仙子的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

梨花仙子被顶的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酸麻酥痒上身,使她颤抖起来,不停的扭动臀部,口中呻吟着:“哎呀……喂……龙儿……好龙儿……哦……哦……我好舒服……我一个人的……小冤家……你要奸死姑姑……了……又……又碰到花心了……姑姑……要泄……泄了……”

说完一股阴精直泄而出,她的一双玉臂双腿,已不听使唤的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的压在华云龙的身上,樱唇猛吻着华云龙。兰花仙子一看她已达到高潮,急忙将梨花仙子推下马来,手持毛巾,为华云龙擦去汗水和淫液,观其宝贝虽经一战,还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粗壮长大赤红的大龟头,耀眼生辉,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

“三姑姑,该你了,别像二姑姑那样急,不然我的大宝贝刺痛你的小穴,我会心疼的,慢慢的玩才过瘾。”

“嗯。”紫薇仙子翻身跨坐其身上,玉手握着大龟头,对准多毛肥厚的阴户慢慢坐压下去。当华云龙的大龟头被坐入时,紫薇仙子顿时香汗淋淋而下,全身不住的发抖:“啊……好涨……”

华云龙忙双手握住肥大如篮球型之乳房,又揉又捏。下面的大宝贝,被肥满的阴唇紧紧包挟住,暖暖的,真是受用极了。紫薇仙子感觉华云龙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光是进去一个龟头,就涨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痒,其味真是不可言状,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宝贝……好涨啊……也好舒服……”慢慢的扭动臀部,华云龙双手揉着她的一对肥大乳房,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样大,而呈紫红色的乳头,艳丽耀眼,真使华云龙揉得爱不释手,越揉越起劲。虽然手上的感觉是很过瘾,但是下面的大宝贝才插进一个龟头,还是不能满足华云龙的需要,于是挺起臀部用力往上一顶。

“哎呀……龙儿……轻点……好痛……”紫薇仙子一声惨叫,一双美目都翻白了,娇喘吁吁,真是淫媚极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华云龙的肩头,娇喘连连道:“好龙儿……刚才你那用力一挺……差点把姑姑的老……老命都报……报销了……狠心的龙儿……”

华云龙低头含着紫薇仙子的大肥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大乳头,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边缘腰的上下,不停的抚摸,揉捏不已。而大宝贝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挺,紫薇仙子也扭摆着细腰,旋转着臀部,配合宝贝的挺进,坐压到底。

“好龙儿……小冤家……你碰到姑姑的花心了……你真是我的好龙儿……宝贝……大宝贝哥哥……你顶死我了……”

紫薇一面淫叫,一面疯狂的抛动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套动,双手紧紧抓着华云龙胸前肌肉,全身抛动,香汗淋淋,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磨、在转。花心不时的在收缩,放开著地吸吮龟头,使华云龙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三姑姑妹……好……好功夫……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点……小肥穴……再吸……我的龟头……”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浪成一团,紫薇仙子套得更快,淫声百出:“龙儿……我……我……不行了……我被你的大……大宝贝顶……死了……喔……好痛快……啊……要命的……我泄……了……”浪声未完而一泄如注,淫水顺着宝贝流出,弄得二人阴毛湿糊糊的,娇躯一阵颤抖,精疲力尽的压伏在华云龙的身上,而香汗淋淋,娇喘吁吁。

华云龙双手抚摸着细腰肥臀,嘴唇也吻着紫薇仙子那迷人的樱唇,二人是又亲又爱的尽情缠绵。休息片刻,紫薇仙子悠悠醒来,长吁了一口气:“龙儿,姑姑觉得刚才好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好龙儿,你真厉害,我这一辈子是爱定你了,我真少不了你啊。”

华云龙轻揉爱抚过紫薇仙子一番后,再将她推下身来,回首先望一望二美妇,见二人粉脸带着满足的笑意,闭目而睡。再回首见兰花仙子,坐在床头,一对水汪汪的媚眼,瞧着自己高翘、一柱擎天的大宝贝,粉脸通红,欲火充满双眼,呼吸急促,酥胸起伏不定,一对肥乳,一上一下抖动着,华云龙翻身坐起,搂着兰花仙子,手抚肥奶,口吻樱唇,先来一阵事前的亲热、爱抚。

“大姑姑,害你等了这么久,待会让龙儿好好伺候你。”

“龙儿,你累不累?大姑姑真怕把你累坏了。”

“大姑姑,我不累,刚才都是她们二人在上面套弄,我睡在床上没有出太大的力,怎么会累呢?大姑姑,你上来吧。来,爬到我的身上来,把大宝贝套进小肥穴里去。”手指不停的捏着奶头。

兰花仙子被华云龙摸捏得全身痉挛,阴户骚痒难忍,非得有条大宝贝插入,才能解饥止渴,也就顾不得羞不羞,翻身跨上,玉手握住华云龙的大宝贝,对准自己肥白多毛的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压。

“哎呀……好痛……”兰花仙子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响起了一声娇叫,美艳娇容顿时便成苍白色,头上香汗淫淫而下,娇躯一阵颤抖。华云龙双手揉摸兰花仙子的肥奶及粉臀,感觉大宝贝被她的小肥穴,紧紧包挟住,暖暖的、湿湿的,畅美舒适,好受极了。

“大姑姑……还痛啊?”

“嗯……不太痛了……只是好涨……”

“大姑姑……还没有到底呢……”

“乖乖……先别顶……等大姑姑的水多一点再动……好龙儿……乖……你要爱惜大姑姑……”

“我知道……大姑姑……我会永远疼你……爱你……请大姑姑放心吧……”

“龙儿……”兰花仙子伏压下娇躯,双手搂紧华云龙,把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贴着他雄健的胸膛研磨着,两片湿润的樱唇,含着爱儿的舌头猛咬猛吮,柳腰肥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扭摆套动,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

“宝贝……你的大……大宝贝头……碰到……大姑姑的……花心……了……大姑姑好舒服……”兰花仙子被大宝贝顶得神魂颠倒,花心一阵收缩的吸吮着大龟头,吸得华云龙畅美非凡。

“大姑姑……你坐正身体,动快一点,你压着我不好行动,快……”

“嗯……”兰花仙子依言挺腰坐正,华云龙双手扶在她的腰臀之间,帮着一上一下推动,兰花仙子配合儿子的推动,一起一落的套动。

“啊……龙儿……宝贝……大姑姑……大姑姑给你顶……顶……死……了……我不行了……我……丢……了……哦……”

兰花仙子说罢,淫水大放,紧跟着娇躯一阵痉挛,一头栽倒在华云龙的身上,樱唇大张,连声娇喘,闭目小睡过去了。华云龙一看,三美妇都已昏昏沉沉睡去,无法再战,而自己的大宝贝依然一柱擎天,刚硬如故,想战嘛,又无对手。只好摇头苦笑一声,闭目养神,等待下一个回合了。

经过一阵不算太短时间的休憩后,三美妇才悠悠醒转过来,紫薇仙子嗲声嗲气道:“龙儿……你真厉害,我们三人都被你弄得爬不起来的。”

梨花仙子道:“你们看,龙儿的宝贝还翘得那么高,真吓死人了。”兰花仙子和兰花仙子一看,心中是又惊又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概。

华云龙道:“三位亲爱的姑姑,你们真是太自私了。”

“我门什么太自私了?”三美妇同时问道。

“你们都满足了,倒头就睡,我的宝贝一直硬到现在,还未出火,你们痛快过后就不顾到我难不难受了。”

“龙儿,对不起嘛。”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不成吗?”

“那……龙儿你要怎样才高兴呢?”

“看我的……”华云龙说着翻身而起,命三美妇,靠床边仰天躺下,每人肥臀下垫一个枕头,双腿张开,华云龙就站立床口,双手握着梨花仙子两条粉腿,将小腿放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就刺。华云龙也不管梨花仙子是否疼痛,腰臀用力的狠抽猛插。

“啊……龙儿……小冤家……姑姑……好痛……也好美……浪穴……被你操得……要上天了……好龙儿……用力……快……快……我要……会插穴的小祖宗……我不行了……”梨花仙子已被操得花容失色,淫液一泄如注。

“龙儿……姑姑的好龙儿……你操得姑姑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用力操……操死浪穴……吧……”华云龙此时满头、满身和如雨下,加快速度,全力冲刺三十余下。

“啊……龙儿……姑姑……要上天了……我……又泄……泄了……。梨花仙子被操得欲仙欲死,一泄而出,人也瘫痪了。华云龙将梨花仙子双腿放下,拔出湿淋淋的大宝贝,它还是坚硬如铁,青筋暴露,雄纠纠、气昂昂的高翘着。

“三姑姑,龙儿来伺候你了。”

“龙儿,三姑姑的穴小,你是知道的,你的又大又厉害,别像操二姑姑那样太用力,乖肉,要爱惜三姑姑,等三姑姑适应后,叫你快、叫你用力时,再快再用力,好吗?”

“好,三姑姑,龙儿都听你的。”

“真是我的好龙儿,三姑姑好爱你,龙儿来吧。”于是华云龙抬起紫薇仙子两条粉腿,将小腿架在肩上,大宝贝对准丰肥的阴户口,慢慢往里面插入,因紫薇仙子生得体态娇小苗条,阴道紧小,当华云龙的大龟头插入后,感觉涨痛异常。

“哎呀……宝贝……好痛……好涨……停一下……再……”华云龙的大龟头被紫薇仙子紧窄的阴道紧紧包住,异常舒畅。再看她粉脸一阵青、一阵白,紧皱双眉,知道目前不可再插入,于是放下双腿,伏在紫薇仙子丰满胴体上,亲吻樱唇,抚摸乳房,安抚一阵。

紫薇仙子在涨痛之余,得到华云龙一阵温存安抚,内心万分甜美,脸颊也渐渐恢复粉红色,于是一面轻轻的摆动着肥臀,表现出女人天赋上需要的本能,一面娇声嗲气的道:“龙儿……三姑姑要你……的大宝贝……用力插……到底……”

“好。”华云龙闻声,知道她需要狠的了。于是挺起上身,再将紫薇仙子的两条粉腿抬高架好,腰部用力一挺,大宝贝直捣黄龙。

“啊……天啊……好痛……插死人的冤家……”华云龙也不顾她的叫痛声,猛力大抽大送。

“哎呀……好龙儿……我……好痛……好涨……也好舒服……要命的小……小冤家……快……快用力……我……完了……我的小穴……要给……龙儿……插穿……了……”华云龙咬牙闭嘴,收缩肛门,埋头苦干,越插越快。

“好龙儿……我……真美死了……我要登天了……我的……好龙儿……我……三姑姑……不行了……要丢给龙儿……了……”紫薇仙子的淫水大量泄出后,人也瘫痪在床上。

“大姑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华云龙拔出湿淋淋的宝贝,搂抱兰花仙子,爱抚安慰着。

兰花仙子手拿毛巾,替华云龙一面擦汗,一面说道:“宝贝,大姑姑不急,你看你累得一身是汗,气喘如牛,快点先休息一下,不要过度的作乐,不然会损坏的身体。”

“大姑姑,不会有事的,龙儿的身体健壮如牛,精力充沛,又正在年轻力壮的时候,你怕什么嘛?”

“嗯……话虽不错,可是不能太贪欢,身体要紧,大姑姑看你累得这样,不知多心痛,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大姑姑,我还未射精呢,涨得好难受,给我好吗?”

“你呀,真是我们的魔星,大姑姑先抱着你先休息一会,等下再给你,好吗?”

“嗯,好吧,都听大姑姑的,以后我一定保养体力,全心全力爱你,使大姑姑获得人生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啊……这才是我的好龙儿、宝贝。”俩人热烈的拥吻抚摸一阵后,相搂相抱进入梦乡。

华云龙和兰花仙子二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悠悠醒来,见其余二美妇尚在酣睡,也不惊醒二人,两人先去厕所小解一番,相拥进房,上得床去热烈亲吻、爱抚,终使已平息的欲火,再度暴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

兰花仙子先跨身而上,玉手握住宝贝,将整个毛短而浓的阴户,套座下去,华云龙双手握住兰花仙子胸前一对梨子型乳房揉捏起来。兰花仙子因欲火高炽,淫水早已流满整个阴道,也不管自己阴道紧小,是否容纳得下华云龙的大宝贝,即一坐到底,娇躯痉挛,头上香汗淫淫而下。华云龙的大宝贝被紫薇仙子肥满紧小的阴户包得紧紧的,子宫口在龟头上一吸一放,美妙极了,于是挺动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著。

“哎呀……龙儿……你……顶轻一点……大姑姑……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宝贝……顶得我的……花心……都麻……了……我……”兰花仙子也拼命的套坐着肥臀,磨揉着大龟头,光拣阴道里面,痒的地方来止痒。

兰花仙子此时紧紧搂抱华云龙,肥臀坐套扭磨,越来越快,口中梦呓般呻吟著:“好龙儿……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被你顶……顶出来了……哎呀……”一股热液冲击着华云龙的龟头而出,娇躯随着伏压在华云龙的身上,喘声吁吁,美目紧闭。

华云龙却并不满足,等兰花仙子休息一会之后,再度翻上兰花仙子之娇躯,提高两条粉腿,手握宝贝,先再阴核上揉擦一阵,只痒得兰花仙子肥臀乱扭。

“乖宝贝……别逗大姑姑了……大姑姑……小穴里面……好……痒……快……快……插进去吧……龙儿……”

“哎呀……轻一点……龙儿……痛……痛死了……”

“大姑姑……才进去一个头呢……真的这样痛吗……”

“你不知道……你的宝贝有多大……塞得满满的……”华云龙也知道兰花仙子之阴道窄小,再看她粉脸苍白、咬牙皱眉,现出满脸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的道:“大姑姑……你真的这么痛,那我拔出来好了。”

“不……不要拔出来……让它在里面泡……泡一会儿……就像现在……这样……停住不要再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等水多一点……再动……乖啊……”

兰花仙子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着华云龙,用胸前一对肥奶,磨擦着他的胸膛,细腰肥臀也扭动起来了,小嘴含着华云龙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华云龙的大宝贝,像条烧红的火棒一般,插在小穴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阴户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淫水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龙儿……你动吧……大姑姑……要你……再插……插深点……”兰花仙子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淫声浪语,嗲劲十足,那淫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真想不到兰花仙子,在床上是如此骚浪、淫荡、销魂蚀骨,看的华云龙禁不住欲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噗滋”一声,接着直听兰花仙子娇叫:“哎啊……好龙儿……这一下真……真要了……大姑姑……的命了……”小穴里,淫水都被大宝贝迫压出阴道外,流得二人的阴毛及大腿两侧全湿了。

兰花仙子双手双脚紧紧缠住华云龙,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整个人像是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被焚烧一样,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户和大宝贝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户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龙儿……真美……你动吧……大姑姑……要你操……我的小穴……小穴好痒……动……吧……乖……”

华云龙眼见兰花仙子之骚媚淫态,刺激得他欲火更炽,宝贝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原始的野性,挺动腰臀拼命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兰花仙子的小穴,就像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宝贝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花心一闭一合,吸吮着大龟头,再配合抽插时噗滋、噗滋的淫水声,真是美妙绝顶。

“啊……宝贝……我的好龙儿……大姑姑……美上天了……大姑姑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痒……好龙儿……快……用……用力点……操死……大姑姑……大姑姑也不会怪你……的……”华云龙的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苦干,他也是舒畅极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插了两百多下。”

“哎呀……龙儿……大姑姑美死了……会插穴的……龙儿……你真要奸死……大姑姑了……呀……我泄……泄了……”美得兰花仙子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华云龙,玉齿狠狠咬着华云龙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

华云龙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泄精了,兰花仙子被强有力的热精,射入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龙儿……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大姑姑的花心……真舒服……真美……大姑姑的小冤家……大姑姑爱死你了……”

“大姑姑……我也好舒服……”

“嗯,好龙儿,睡吧……”

缠绵几日,苗岭三仙因为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所以就离开了徐州。这日清晨,华云龙正漫步院中花径,忽见店伙领着五六人走来,早就吩咐店伙如有人访,直接带至独院。华云龙一瞥之下,看清前面四个神采飞扬的少年,正是蔡昌义、余昭南、李博生、高颂平,后面一个年约五旬的壮位老者,却是蔡家的管家谷宏声都来了,薇妹因何未至?

五人也见到了华云龙,全都面呈兴奋之色,蔡昌义性子最躁,飞奔上前,一把拉住华云龙双手,敞声笑道:“云龙弟,闻你在徐州呼风唤雨……”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昌义见此言不妥,能呼风唤雨的,非仙即妖,小弟不足称仙,又不愿为妖,如何呼风唤雨?”

蔡昌义眼一瞪,道:“不是呼风唤雨?大下武林人物,都给你一把抓到徐州了,还说不是呼风唤雨。”

说话中,四人都围了上来,华云龙不暇与他胡扯,拱手作揖,笑道:“诸位兄长好,谷总管好。”

只听高领平笑道:“云龙弟,你可知道,咱们沿途而来,但听人声载道,谈的都是你,人人均欲一睹华家华公子的风采,真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华云龙剑眉微蹙,道:“树大招风,名高招忌,小弟在徐州这番作为,也是万分不得已。”

余昭南道:“然则何为?”

李博生道:“让我猜猜,云龙弟可是为了唤起江湖上的注意三教,以免各个击破,声讨搏力,共来群邪?”

华云龙含笑道:“还有为了扭转彼我之势,坐镇徐州,若玄冥教、九阴教、魔教果然来袭,则迎头痛击,可收以逸待劳之优势。

蔡昌义敞声一笑,道:“着啦,把他们杀得丢兵曳甲,一个不留。”

华云龙微微一笑,忽见店伙追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叫道:“站住”

“嘿,难道连小乞儿也要来除魔了?”

华云龙料是查幽昌派人传讯,招手道:“小兄弟,来这里。”

那小乞儿跑上前来,店伙伸手一拦,未曾拦住,叫道:“小牛儿,慢着,你给我安份点。”

奔上就要抓住那小乞儿肩膀,那小乞儿往旁躲开两步。大眼一瞪,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拿不准人家大爷会把我当客人一般看待,否则我敢进来么?”

华云龙莞尔一笑,朝店伙一挥手,道:“这位小兄弟是我的上宾,你们去吧。”店伙一楞,嘟嚷着走了。

那小乞儿好生得意,冲着店伙的背叫道:“你瞧怎样?”

华云龙面庞转向那小乞儿,蔼然道:“小兄弟,你叫小牛儿么?是不是一位姓查的老爷叫你来的?”

那小乞儿怔了一怔,摇头道:“不,是一位姓陈的大爷叫我送信来的。”顿了一顿,道:“我就是小牛儿。”说话神气活现,倒像名满天下。华云龙暗道:难道我猜错了?

只听蔡昌义哈哈笑道:“小牛儿?没听过这名字。”

小牛儿向蔡昌义瞪了瞪眼,道:“你的名字我也没有听过。”

蔡昌义笑道:“你又不知道我姓名,焉知必未听过?”

小牛儿道:“反正我知道你不是华家华公子,就决未听过。”

余昭南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晓得他不是华公子?你怎晓得谁是华公子?”

小牛儿道:“华华公子哪会像他这般毛毛躁躁的。”伸手一指华云龙,道:“这位一定是华公子了,嘿,华家的人才有这般……这般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蔡昌义笑声不绝,道:“好小子,有你一手。”

华云龙见那小牛儿眼珠灵活,一副聪明的样子,不由好感立起,笑道:“小兄弟,有什么信息?”

小乞儿探手抓破衣捣了半晌,又空着手拉出,搔了搔沾满油腻的头发,道:“糟,不要掉了。”

蔡昌义失声道:“掉了?”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翻翻靴统。”

小牛儿吃了一惊,连道:“对,对,我怎未想到?”

谷宏声、余昭南、李博生也注意到这小牛儿的皮靴很新,也不当是他这等人穿的,都会心一笑。小牛儿蹲下身子,果然由靴统掏出一张三叠的纸条,双手捧至华云龙而前,苦着脸道:“华爷……”

华云龙嗤笑一声,道:“你要什么?”

小牛儿嗫嚅说道:“那位陈姓大爷说,消息送到,华公子必会照顾一顿,赏赐不少。”

高颂平笑道:“为什么不早取出?”小牛儿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华云龙笑道:“你不够高明,想要伸量我,得先拜我为师,再学上十年,以后鬼心眼少用。”转向谷宏声道:“谷管家,可否请你照顾这位小兄弟一下?”

谷宏声平视他为蔡家的未来姑爷,闻言笑道:“华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招呼小牛儿一声。小牛儿被华云龙说破心意,躇踌不安,借势开溜。

华云龙展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简单与道:“一手执鬼头杖之美艳少女,领有多人,昨晚居于城外西北曹大户家,东郭寿今晨率数十人住人城外曾家废园。城北王家老栈,则有一玄衣少女,携仆滞留不去。”下款署名查幽昌三字。

华云龙心中暗道:“果然是他,想他一来自恃身份,二来目标太着,自不会亲自与一小叫化打交道,此人做事,倒也稳重。”只听蔡昌义促声道:“我看看,写些什么,谁写的?”

华云龙将纸条递给蔡昌义传阅,淡淡说道:“送字条的是北地武林健者,梅素若与东郭寿都来了,那申居主却不知何往。”

蔡昌义亢声大笑,道:“好极,热闹来啦,咱们正好轰轰烈烈干上一场。”

华云龙道:“你别把事情视之太易了。”

李博生道:“云龙弟对敌之策,是否已有成竹在胸?”

华云龙道:“也只有随机应变了。”语音一顿,苦笑道:“主要是因我方友虽多,而能与东郭寿对抗的,却无一人,群起围攻,纵能毙敌,死伤必大,况……”

蔡昌义叫道:“别长他人威风,公公说你必可击败那老鬼。”

华云龙摇了摇头,道:“将来或可,如今只怕还差了此。”

蔡昌义口齿一张,又待讲话,华云龙却转向余昭南道:“伯父母有消息?”

余昭南容色一黯,却静静地道:“未得近讯,不知玄冥教对他们两位老人家如何?”

只听蔡昌义道:“我说去沂蒙山区闯闯,他人都没反对,偏是他独持异议。我妹妹随侍公公,公公说要找一处地方闭关,修复原有功力,另外还有那贾嫣……”

华云龙面色倏变,惊声道:“公公怎地了?”

蔡昌义浓眉一轩,道:“你不必大惊小怪,公公说没什么。”华云龙暗暗忖道:以公公胸襟,天大的事,也淡然处之,当然说没什么,目光一转,见余昭南、李博生、高颂平,俱面现茫然,似是对元清大师向他施圆光灌顶大法,毫不知情,略一沉吟,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忽听蔡昌义道:“公公命我带一句话给你。”

华云龙敛容道:“公公有何教诲?”

蔡昌义道:“公公说,仁心即佛心,你本着仁心,如何做都可以,只是你机智虽够,德量未弘,劝你于此多加磨练。”

华云龙点头道:“他老人家的教诲,我必永铭于心。”

蔡昌义突然笑道:“其实我总觉得他老人家未免仁慈过份,婆婆妈妈的,嗨,依我脾气,打就打,讲什么德量。”

众人不禁齐齐展颜一笑,忽听一个宏敞的声音笑道:“说得是,应该,应该。”

由独院小厅走出侯稼轩,拂髯长笑,蔡昌义冲口道:“你是谁?”

华云龙笑道:“这位是侯伯伯,大名稼轩,当年人称翻天……”

侯稼轩截口笑道:“够了,够了,龙少爷何苦将老朽昔日匪号抖出。”华云龙微微一笑,替双方引见毕,几人进入小厅,也不分宾主,随意落坐,自有一番商量。

华云龙问及元清大师与蔡薇薇闭关处所、时间,谁知连蔡昌义也不晓得,心中虽然惦念,也只有暂且搁下。当晚,蔡昌义等便宿于院中,这座独院颇大,有厅有房。

初更,华云龙依然轻袍缓带,单人携剑,飘身上屋,直奔城北王家客栈。这家客栈规模可较天福客栈小多了,并无独院,上房仅有五间,皆是黑沉沉一片,查幽昌笺上并未言明在哪一间,华云龙猜测薛灵琼主仆必是选位置偏僻的,略一沉吟,正待弄出声响,引她出来。

忽听房中传出悠然一声长叹,及蹀踱之声,隐见窗上一系纤细黑影幌动。华云龙心念一转,身形一掠,闪电般启窗而入,房中虽暗,他神目如电,见房中一位玄色劲装,腰插一柄短剑,琼口瑶鼻,楚楚动人的少女,正是于司马家的钟山见过的那玄衣少女。那玄衣少女听得窗棂响动,一惊回身,娇躯转处,光华一闪,已将短剑掣出。

华云龙哈哈一笑,拱手齐额,道:“有扰清眠,恕罪恕罪。”

玄衣少女见到他,并无惊容,玉面反而掠过一抹喜色,纳剑人鞘,冷冷说道:“深更半夜,你来干么?”

华云龙暗道:她只怕早料我会来此,吟吟一笑,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况将近半年,在下心头思慕难禁,不觉失礼,姑娘原谅。”玄衣少女玉面微晕,朱唇一启,方待说话。

忽听房门一响,薛娘的声音道:“姑娘谁来了?”

玄衣少女道:“你别管,去睡去。”

只听薛娘的声音道:“是姓华的那纨绔小儿?”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承蒙夸奖,愧不敢当。”

玄衣少女峻声道:“你好罗……”忽听嚓的一声,房门一开,当门立着那肌肤如玉,而脸上伤痕累累的薛娘,盯住华云龙。

玄衣少女芳心大为不悦,道:“退下。”

薛娘一指华云龙,道:“他……”

玄衣少女王面一沉,怒声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认我这个主人了?”薛娘呆了一呆,狠狠的盯住华云龙,一步一顿,退了出去。

玄衣少女莲步轻移,将房门重又掩上。华云龙微微一笑,道:“瞧尊仆的神态,我若要对姑娘不利,她非将我生吞不可。”

玄衣少女冷然道:“凭公子的武功,她还不是找死。”

华云龙放声一笑,道:“薛姑娘……”倏然改口道:“姑娘大概奇怪在下如何知姑娘尊姓?”

玄衣少女樱唇一撇,道:“这有何奇,你必由薛娘身上猜出。”

“我还知道姑娘芳名灵琼,姑娘必然惊奇了。”

玄衣少女娇靥微现讶色,随又漠然道:“你见过那丫头了?”华云龙心中暗道,看她与那雪衣少女之间仇隙不小。

只见玄衣少女薛灵琼行至桌边,皓腕一抬,燎亮火折子,就欲点亮桌上油灯。华云龙却一把将火折枪过,灭去放在桌上。薛灵琼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华云龙含笑道:“姑娘猜猜看。”

薛灵琼心道:“这华云龙死不正经,不要做出什么无礼举动。”只见华云龙却倏地从怀取出描金折扇,展开轻摇,道:“姑娘放心,在下只是觉得星月之光已够,何必点灯,并无他意。”

华云龙若无其事,目光一转,见室中仅一榻一桌二椅,迳往椅上一坐,折扇一指另一木椅,道:“姑娘也坐。”

薛灵琼远远站着,冷然说道:“我站着很好,不劳费心。”

华云龙也不再说,折扇一摇,道:“姑娘一闻在下巳晓姑娘芳名,即知是玄冥教主那女徒所说,知姑娘姓名的,必是极少……”

薛灵琼截口道:“自然比不上你花花公子名满江湖。”

华云龙继道:“因何不猜是遇上玄冥教王,那教主必知姑娘吧?”

薛灵琼一听他提起玄冥教主,美眸中突然掠过一丝恨色,道:“如逢上了,你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

华云龙心道,她与玄冥教主必有大仇,口中却道:“哦,玄冥教主这般厉害?”

薛灵琼哂然道:“几时见了,你就知道。”

华云龙忽然收起折扇,肃容道:“姑娘所知定然不少,如蒙见示,在下必当有以报命。”

薛灵琼一抿朱唇,道:“如果不说呢?”

华云龙诚恳的道:“在下知姑娘必有凄凉身世,此乃彼此两益之事,姑娘何乐不为?”

薛灵琼冷冷说道:“我就不乐为。”华云龙剑眉轩动,有些不悦,忖道:“我好话说尽,你这般拒人千里,也太岂有此理了。”

只听薛灵琼道:“咱们主仆纵然武功低微,人单势孤,却从不受威武所屈。”

华云龙暗道:“原来她秉赋高傲,不愿受人之助。”念头一转,微微一笑,道:“算在下求姑娘如何?”薛灵琼闻言,怔了一怔,樱唇微动,却未出声。

华云龙沉声道:“姑娘……”

忽听房门呀的一声,推了开来,薛娘重又入内,却奔至薛灵琼身旁,急声道:“姑娘,你就答应了吧。”

薛灵琼垂目望地,道:“先头是你力加反对,现在赞成的又是你,不行。”

薛娘怔了一怔,嗫嚅道:“这……是为姑娘好……”

薛灵琼截口道:“决不。”娇躯忽转,面向墙壁,香肩微微抽动。薛娘手足无措,望着小主人。

华云龙蹙眉道:“薛姑娘还不满意?”

薛灵琼头也不回,道:“你嘻皮笑脸,那有半分诚意。”这一开口,顿时忍不住啜泣之声。

华云龙暗道:这丫头好一份傲骨,微微一笑,道:“姑娘说怎么办?”

薛灵琼面对墙壁,道:“假如我不说,则华公子不肯白走一趟,非将咱们主仆搁下了?”她微微抽咽,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三句话说了半天。

华云龙哑然一笑,道:“姑娘将在下说成邪魔了,若是如此,在下也只有黯然退走。”

薛灵琼默然半响,似在沉吟,忽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发一个誓,我就讲。”说话中,缓缓转回娇躯,只见她玉颊清泪阑干,娇靥一片凄凉之色,本来楚楚动人的容貌,而今更弥足颤人心弦。

华云龙睹状又心头一软,忖道:她主仆势穷力蹇,却傲然不屈,无论如何,我也当尽力臂助。心念一转,苦笑道:“姑娘何必逼人太甚,在下实乃诚心相助,发誓却又何必?”薛娘突然悄然退出房中,反手掩门。

只听薛灵琼道:“好吧,我就说,只是我所知不多,你可不要失望,或认为我隐瞒了。”

华云龙将手一拱,道:“在下只感盛情,焉敢再费猜疑。”

薛灵琼一抹泪珠,道:“野外说去。”莲足一顿,幌身欲出窗子。

华云龙知她防隔墙有耳,却含笑拦阻道:“就在此处不好,何苦去野外喝风?”幌亮火折子,将桌上油灯点亮。

薛灵琼立定旋身,道:“就在这里?”

华云龙笑道:“在下觉得姑娘未免多虑了。”

薛灵琼冷笑一声,道:“华公子必是自恃功力,以为敌人欺近,必可察觉,其他不说,玄冥教中高过公子的,怕不下十人,华公子保的住?”话声中,却坐了下来。

华云龙剑眉耸动,道:“哦!玄冥教高手偌多?”

薛灵琼道:“华公子大概以为小女子耸人动听?”

华云龙笑道:“岂敢。”

薛灵琼见他意似不信,冷冷一笑,话题一转,道:“华公子心急玄冥教内情,小女子……”

忽听华云龙截口道:“在下急欲一聆的,是姑娘身世。”

薛灵琼微微一怔,道:“大丈夫总以天下事为重,况小女子身世平常,不闻也罢。”

华云龙哈哈一笑,忽又由怀中取出折扇,唰地打开,扇了两扇,始道:“天下的大丈夫,或许均是如此,在下幼而不肖,长无经世之才,却独重美人……”薛灵琼面上一热,螓首一侧,望向他处。只听华云龙继道:“何况姑娘这等佳人,遇有不幸,在下若不略效绵薄,如何安得下心来听?”

他的话半真半假,薛灵琼芳心直跳,半晌始道:“玄冥教与我身世有关,那一个先叙,皆是一般,还是先讲玄冥教的事。”

华云龙拱一拱手,道:“悉听尊意。”

薛灵琼转过面来,道:“那玄冥教主小女子倒见过几次……”

华云龙道:“姓名是什么?”

薛灵琼道:“不知道。”略一沉吟,道:“他说的名字,必是假的。”

华云龙摇头道:“不然,那玄冥教主必是狂傲绝伦之辈,只怕不肯改名换姓。”

薛灵琼微微一哂,道:“你可听过武林中有姓施名标的?”

华云龙想了一想,苦笑道:“或许是未出过世的魔头。”

他心中却暗道:“那玄冥教主与爹妈均有怨仇,理当行走江湖过,只是……”饶他聪明绝顶,一无头绪,却是猜不出来。

只听薛灵琼道:“那魔头犹在盛年,三绺长须,面目倒也不恶,最扎眼的穿着一袭大红长袍,教中对外称教主,自称神君……”

华云龙陡然道:“是否九曲神君?”

薛灵琼星目一睁,道:“你怎么知道?”

华云龙忖道:我说那根碧玉签上武功,如何与那几个仇华所施相像,果然如此,难道九曲神君另有传人?他暗念不已,道:“我见那仇华武功似是九曲宫一脉。”

薛灵琼讶然道:“九曲神君的武功,从未流传世上,华公子如何得知?”

华云龙道:“我偶得一记有九曲神君武功之物,故而得知。”只见薛灵琼朱唇微启,旋又闭住。

华云龙知她是想一观,微微一笑,由怀中掏出那根碧玉签,递给薛灵琼,道:“姑娘请看。”

薛灵琼怔了一怔,心道:“他将此物任由我看,显然是真以我为友了……”却又恐华云龙不过是弄手段,面庞一仰,两道秋水,澄澈的目光,投注在华云龙脸上,道:“华公子,妾身与那玄冥教仇若海深,既有此物,可否请公子成全?”

华云龙慨然道:“此物对在下用处不大,姑娘既是急需,就请收下。”

薛灵琼也不客气,果将那碧玉签收入怀中,沉吟有顷,忽然忙道:“华公子之言,贱妾可有些不信哩。”语气神态,都益见缓和。

华云龙楞了一瞬,笑道:“姑娘何处动疑?”

薛灵琼道:“华公子正向玄冥教挑战,若得玄冥教主武功,岂能说用处不大?”

华云龙哦了一声,道:“姑娘原来谓此。”

薛灵琼道:“有何不对?”

华云龙道:“非是在下自夸,击败玄冥教主之徒,易若反掌,要对付玄冥教主,则那魔头已炼至炉火纯青,想要由此寻出破绽,那是休想。”顿了一顿,道:“当然亦非毫无用处。”

薛灵琼浩叹一声,道:“事实如此,则我领你之情”忽将那玉书签重又掏出,送至华云龙面前,道:“华公子请收回。”

华云龙略一沉吟,笑道:“在下倒变成出尔反尔的人了。”摇一摇头,收回书签。

只见薛灵琼嫣然一笑,道:“你本来就是嘛。”

她原来无论何时,都是幽怨满面,生似永远不知天地间,复有欢乐之事,虽与梅素若的冷若冰霜有异,却同样令人感觉无法亲近,眼下灿然一笑,则是寂寞已久的芳心,骤然受到了滋润,故忍不住发山欢笑,那完全是由内心深处而起,自然而然,连她自己都未觉出,愈见出色,愈显得美艳。

华云龙也为之欣然,饱餐秀色之余,不禁暗暗想道:她有何憾事?致今她这样本该是终日巧笑的少女,竟是满怀郁郁?华云龙转念上下,但觉让如此佳人,日坐愁城,乃万分残酷的事,道:“姑娘身世……”

薛灵琼截口道:“你不必问。”语音微顿,幽幽地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如今却又改了主意。”

华云龙柔声道:“你最好是说,这样会好受些。”

薛灵琼螓首微点,忽又笑道:“我先将玄冥教内部简单说明吧。”想了一想,道:“玄冥教教主以下,设有副教主一人……”薛灵琼又道:“再下是总坛与天、地、人三坛坛主,分司内外,各地分坛坛主,武功不高,不说也罢,非同小可的是万有殿供奉了一批奇人,个个莫测高深……”

华云龙暗道:“听说九曲宫当年也有座万有殿,那魔头既自命九曲神君自然要仿建当年的九曲宫。”转念下,道:“那批人再高也高不过玄冥教主吧?”

薛灵琼怔了一怔,道:“应该是在玄冥教教主之下。”

华云龙忽然放声大笑,道:“想那批人不过玄冥教主手下奴才,如何够得上奇人之称?”

薛灵琼方自一怔,忽听嗤的一声锐响,一缕劲风直接华云龙面门。华云龙何等身手,如何会被击中,头一偏,却不慌不忙地躲开,那颗小石却碰的一声,穿破门扉。但听一声长笑,窗外有人道:“小子贫口薄舌,理当一惩。”

华云龙身若闪电,穿窗而出,大喝道:“说要一惩,因何逃走?”

这两句话,洪声震耳,客栈中人,及左邻右舍,早被惊醒,只是知道江湖人争杀,少惹为妙,一个个装聋做哑,依然一片沉静。华云龙上了屋瓦,依稀见一条人影,向东北激射而去,心中一转,疾追上去。忽听薛灵琼叫道:“华公子……”

华云龙略一驻足,回头道:“薛姑娘,此人非除去不可,你快些迁居。”话甫落,见那人影在城头闪了两闪,已然失踪,心中大急,拼力追赶。

追出城墙,依稀见前面数十丈,一条人影,他越发拚出全力,只因听那人口气,似是玄冥教人物,走脱了此人,薛灵琼主仆更是危险。这一阵奔驰,疾逾电闪,已将徐州城远远抛下。又过一程,华云龙忽见前面那条人影停了下来。华云龙暗忖:以轻功而论,此人已是顶尖高手,我要取胜,怕不容易。转念间,已冲至那人近处,只见原来一个面若重枣的青袍老者。

只听那青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小子,你迫老夫怎地?”

华云龙止住脚步,道:“闲话不说,只问阁下是要受一段拘囚时日,或是埋骨于此?”

他淡淡说来,那青袍老者怒涌如山,暴喝道:“好狂的小子,老夫……”忽然惊觉,哈哈一笑,道:“好狡猾的小子,老夫吃过的盐,比你的饭还多,焉能阴沟里翻了船?”

华云龙确有激他心浮气燥,相机取胜之意,也暗赞那青袍老者不可轻视,龟甲古剑一拔,漠然道:“我也是真话,听不听由你。”

那青袍老者一瞥他手中古剑,道:“你已准备与老夫一拚?”

华云龙冷然道:“你知道就好。”振腕抡剑,劈了过去。

那青袍老者视如不见,仰天大笑,道:“可惜啊,可惜。”

华云龙见那青袍老者不避不架,他虽自幼刁钻古怪,却天性豪侠,只得硬生生收回到招,道:“可惜什么?”

那青袍老者笑声一收,道:“你以为老夫是什么人了?”

华云龙夷然道:“大概就是那玄冥教主养在万有殿的那批人。”

青袍老者道:“老夫可惜的即是,你事未弄清,即轻举妄动,兵凶战危,岂可不谨慎。”

华云龙暗暗冷笑,道:“看来阁下倒像一位长者,尊谓如何?”

青袍老者淡然道:“又不作状具结,报名干什么?”

华云龙剑眉一轩,道:“可惜无论如何,今夜是必领教领教了。”

此际,天将破晓,四野茫茫。那青袍老者震声一笑,道:“好小子!老夫不给你点教训,也不知你将来要狂上哪一天了,也罢。”

只见金光一闪,那青施老者已双手各执一大若海碗,外缘平滑,内若锯齿的金环,既不似龙虎钢环,也不似护手圈,倒是从未见过的奇门兵刃,华云龙暗付:这兵器必可锁剑,只是咱们华家剑法,岂你可所想像。但听那青袍老者道:“老夫这月日双环,招式另有神妙,你当心了。”

华云龙道:“华家剑法的奥妙,想来是不必说了。”他杀心虽以稍减,却不甘轻易放走那青袍老者,心念一转,扑了过去,古剑斜挥,拦腰斩去。

他这一剑平平淡淡,乍看一无威势,那青衣老者却瞿然一惊,暗道:“如此功力,不愧天子剑之子。心急电转,仆身避过。

华云龙晒道:“我当阁下武功多高,原来深谙闪避。”

那青袍老者怒气一涌,暗骂:好个狂小子,非给你一顿教训不可。心中在想,口中却道:“好啊,你不是要领袖群伦?玄冥教比老夫高的,大有人在,打不过老夫,还是乖乖滚回落霞山庄去吧。”语声中,金光闪掣,有若一座金山般,朝华云龙当头罩下。

华云龙也暗暗心惊,却昂然不俱,手中剑一振,猛然迎上。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华云龙登登登连退三步,左手痛麻不已,心头一震,但见那青袍者者亦飘退丈余,面上微现惊色,暗道:“他未必占便宜了。

那青袍老者心神震动,喝道:“好小子。”金环互击,发出一阵震耳之声,扑身上前,双环一击华云龙百汇穴,一袭小腹。

华云龙身形凝立,刷的一声,古剑闪电般点向敌胸。他这一式,妙处全在一个快字,后发先至,竟比那青衣老者犹快了一线。那青袍老者瞿然一惊,忖道:“这孩子,剑法竟已练到这等地步。”心中在想,口中笑道:“孺子可造。”招式一收,转至华云龙左侧。

华云龙身随剑走,古剑指定那青袍老者,忖道:“这青袍老者来的突兀,虽似恶意不深,但同道中并未闻用日月双环的,不可不防,天色巳明,伍伯伯及昌义兄等,见我失踪,怕不大肆搜寻,还是速战速决为是。”心念电转,大喝一声,刷刷两剑,全力进攻。

那青袍老者挥环迎敌,暗道:“瞧他似已视我为大敌,要不要将身份讲明了?他一念犹豫,已被华云龙抢了先机。只听华云龙一声朗笑,一连攻出十余剑,攻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那青袍老者功力固高,手中一双金环,虽有傲视江湖的造诣,一时间,也势穷力蹙,招架唯艰,再也不暇旁虑,全力对敌不遑了。

那青袍老者如陷泥淖,缚手缩脚,数次抢攻,都扳不回平手,他个性高傲,如何肯于此等情况说明身份,心念数转,忽然甘冒奇险,卖个破绽。这等高手互搏,稍一疏忽,那是必死无疑,那青袍老者也不过是奋力反攻,略为急燥一点。

华云龙动在意先,自然而然就欲施出一招大河星散蹈隙而入,却忽然想道:“我这一招施出,他是不死必伤……”不觉剑式一顿,欲吐还吞。

那青袍老者等的就是这个,震声一笑,金环疾出,连连进击,华云龙顿时失去上风。只见朝阳照耀下,一团金光中,一道青光,翻腾不歇,刺目惊心,那金环与古剑劈风之声,如狂风怒吼,震耳欲聋。华云龙心神凛然暗道:“天下奇人果若过江之鲫,这老者我何尝听过了,竟有这等功力。”

忽听那青袍老者沉声道:“华云龙,你还不认输?”

华云龙冷然道:“你这话说早了。”说话中,但听呛啷巨响,剑环交击,两人兵器都蕴足了真力,一震之下,顿感虎口一麻,华云龙手中剑固远远荡开,空门大露,那青袍老者左手金环,也被挑飞。金光冲天而起,一闪而逝。

那青袍老者哪顾及护回金环,只听他哈哈一笑,右手金环一插,疾朝华云龙左肋击下。这一环快如闪电,华云龙看着难以躲过,谁知他不躲不闪,黾甲古剑由左而右,借势一招龙战于野,亦将点上那青袍老者腰际。

那青袍老者未待金环沾衣,即便收回,也算小胜一场,眼下却见若不撤招,则必拚个两败俱伤,无奈之下,金环一收,飘退二丈。但听华云龙大喝一声,如影附形,紧随而上,古剑倏吐,沾衣即即古剑归鞘,拱手一揖,道:“晚辈得罪了。”

那青袍老者为之气结,道:“好小子,老夫那一环如原势不变,你现在只怕只可申吟了。”

华云龙笑道:“晚辈早料前辈是位尊长,必然不会击下。”

那青袍老者怔了一怔,道:“小无赖。”

华云龙含笑道:“何况前辈此来必是试试晚辈武功机智,能否应忖强故,小子如窝窝囊囊岂不惹前辈不悦?”

那青袍老者暗忖:好聪明的孩子。心中暗赞,口中却道:“少年人要忠实点,你一味卖俏不嫌肤浅?”

华云龙已笃定他必是同道尊长,道:“老人家教诲,小子敢不拜领。”果然仆身一拜。

那青袍老者侧身避开,道:“老夫也当不得你的礼。”

华云龙肃容道:“老人家尊号……”

那青袍老者截口道:“你还想刮老夫的脸皮?”

华云龙陪笑道:“小子是怕失礼。”

那青袍老者哼了一声,道:“你早失礼了……”倏然顿住,目光一闪,向右边一座青葱茂森望去。

忽听华云龙道:“来者是友。”

那青袍老者冷冷一笑,道:“是女子?”

华云龙一点头,道:“老人家功力高强,老远便听出来了。”

那青袍老者脸色一沉,道:“好极了,随处都有腻友,嘿嘿,老夫真不信你是天子剑的儿子。”

华云龙心头一震,随笑道:“老前辈……”

但见那青袍老者猛地身形一幌,掠身捡起那只飞去金环,毫不停顿,向东而去,华云龙忙叫道:“您去哪里?”但那青袍老者并未答话,人已无影无踪。

第廿四章美人恩重情如海

忽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道:“华公子。”

华云龙转过身子,却见左侧林中,莲步款款,走出三位美艳少女,为首正是方紫玉次徒贾少媛。他早已发觉三人,并不惊讶,淡然道:“尊师与顾老前辈来否?”

贾少媛吃吃一笑,道:“华公子瞧不起咱们么?怎么咱们来了,连问也不问一声?”

华云龙啼笑皆非,拱手一揖,道:“是在下失礼了,诸位姑娘好?”

贾少媛三人,也一本正经的回礼,齐声娇笑道:“华公子好?”

华云龙暗忖:这些丫头一个个刁钻之极,直问反而费事。心念一转,含笑道:“贵教来人多少?”

贾少媛格格娇笑一声,道:“你猜。”

华云龙目光一扫她们,笑道:“我猜只有二位,偷跑的。”

贾少媛嗔道:“胡说,全来啦。”

华云龙瞠目道:“全来了?”

贾少媛道:“不是,本教精锐,全已到了徐州。”

华云龙自言自语道:“查幽昌不是死人,怎么如此扎眼的一群人也会漏掉了?”

忽听那黄衣少女噗哧一笑,道:“华公子,别听我二师姊的,本教虽全已北上,咱们二人却是最先至徐州。”

贾少媛黛眉一扬,转面嗔道:“死丫头,你好大胆子,胆敢跟我作对。”

华云龙哈哈一笑,拱拱手道:“告辞了。”

忽听那红衣少女道:“华公子请留贵步。”

华云龙止住身形,笑道:“姑娘何来指教?”

那红衣少女娇嗔道:“华公子来去匆匆,显然是不屑理会咱们。”

华云龙蹙眉苦笑,道:“那有这回事。”

那红衣少女接道:“华公子大约连咱们叫什么也不知道……”

华云龙吟吟一笑,道:“在下记性素差,经历的事,过目即忘。”

那红衣少女笑道:“我说对了吧?

华云龙接道:“唯有天下名花,无论姚黄魏紫,名字一过耳,则终身不忘。”

忽听那黄衣少女吃吃一笑,道:“听来倒像是知道,华公子说说看。”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诸位姑娘都姓贾,那是不必说的了。”一指那黄衣少女道:“姑娘单名一个婉字。”又一指那红衣少女,道:“姑娘芳名兰姣,在下未记错吧。”

三位少女齐齐娇笑起,华云龙吟吟而笑,半晌,贾少媛始道:“二位师妹不要胡闹,正事要紧。”

华云龙哑然失笑,忖道:“你们也知正事要紧,玩笑在先,正事在后,也未免太不分轻重了。”

只听贾少媛道:“华公子可知本教北上之故?”

华云龙暗道:这还要问,顾姨与咱们家是何等交情,自是助我来的。心中在想,口中笑道:“贵教神机莫测,我如何得知。”

贾少媛娇笑道:“量你也猜不到。”顿了一顿,道:“当家师接得你在徐州,仗令尊声名胡做非为……”

华云龙大笑截口道:“办正经事,岂是胡作非为?”

贾少媛抿嘴一笑,道:“家师就招来咱们说:这小子顽皮胡搅一通,你们说该如何是好?我就说:那还不容易,他死他活,咱们不理就是了。”

华云龙敞声笑道:“姑娘好狠的心。”

那黄衣少女贾婉格格娇笑一声,道:“别忙,还有更狠的。”

华云龙张目一笑,道:“是谁?”

那贾婉笑道:“就是我。”

华云龙道:“你又如何说法?”

那红衣少女贾兰姣吃吃一笑,道:“她呀?她说,师父,这样太便宜他了,既然他想挑起一场风波,咱们就帮他把四海八荒的魔头,全都牵出,让他—一收拾,岂不是助他大出风头了。”

华云龙笑道:“好主意,却恐风头虽健,命就短了。”

贾少媛娇嗔道:“尽说丧气话。”忽然面色一整,道:“二师妹的话,虽是玩笑,也是事实,华公子,家师真存有一劳永逸之意。”

华云龙剑眉微蹙,道:“你们就未曾想到,我架得住?”

贾少媛道:“得道者多助,华公子又何需忧虑,徐州不是有那么多同道?”

华云龙缓缓说道:“同道虽是不少,武功低弱的占大多数。”语音凝顿,笑道:“总是诸位尊长好友,瞧我太以不肖,是以不加理会了。”

贾少媛娇笑连连,道:“咱们武功,也是低弱,华公子大概不欢迎了?”

华云龙喜动颜色,道:“欢迎之极,姑娘如今下榻何处?”

忽听那贾兰姣娇笑道:“看得见华公子与那穿玄色劲装的少女就是了。”

华云龙微微一怔,暗道:以她们功力,不可能欺近而我不觉。略一忖思,已猜到她们大约是住在王家老栈的对面,自己一时疏忽,倒忘了注意。

贾少媛那勾魂摄魄的美眸,在华云龙身上一转,媚笑道:“华公子,孤男寡女,处于暗室,你与她做了些什么?”

华云龙暗道:好大胆的丫头,连这话也说得出口。敞声一笑,道:“室中点了灯,姑娘难道未见?”

贾少媛笑道:“那是隔了许久以后。”

华云龙无心跟她们胡扯,当下道:“在下要回栈了,改日去诸位姑娘处,再行细叙。”

贾婉笑道:“咱们也要回城,同行一程,华公子不会讨厌?”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有女同行,固所愿也。”

说话中,四人一起走回城去。华云龙施展三四分轻功,贾少媛等三人己吃力之极,愈拖愈远,贾婉不禁高声叫道:“你再这么赶丧似的,我可要骂了。”华云龙回头一看,短短一程,她们已落后七八丈,只得将脚步放得不能再慢,才让三人跟上。

好不容易,徐州始又在望,放缓脚步,进入北门。他们一男三女走在一起,实是惹眼,男的俊逸轩昂,英气勃勃,女的都是美艳夺目,而且举手投足,俱有一种撩人韵致。这时城门行人虽多,熙攘拥挤,但见了四人,全都让开了一条路,华云龙早是徐州家喻户晓的人物了。行到王家老栈的对面一家宅第,但见林木葱茏,庭院深深,面庞一转,笑道:“诸位所居之处,清幽敞阔,我真想搬来。”

贾兰姣娇声道:“请呀,华爷虎驾,请都请不来哩。”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贵教只来了三位?”

贾少媛知他担心已等的力量薄弱,道:“放心好了,玄冥教、九阴教、魔教如不将你先收拾了,大致还不会找上咱们这些小人物。”华云龙暗暗忖道,她这话之意,似说若咱们华家倒下,正派侠士则必无噍类。

只听贾婉笑道:“何况敝教也非无一高手,都象咱们一样不济。”华云龙淡淡一笑,一揖至地,道别而去。

才走了几步,忽听背后碎步,回头一看,只见贾少媛追了上来,道:“华公子。”

华云龙转身道:“媛姑娘有事么?”

贾少媛朱唇一启,欲言又止,华云龙诧异不已,心道:“她们还有什么说不出的?”

贾少媛吟哦半晌,忽然庄容道:“华公子,咱们大师姊托我带一句话。”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哦,什么话?”目光一抬,忽见四周人群中,有一个中年汉子,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后,他记性奇佳,略一思忖,便想起似是玄冥教下的人,身形一闪,已扣住那中年汉子肩膀,拖出人群。

那中年汉子眼前一花,已被抓住,惊惧之下,奋力一挣,岂知华云龙扣在他肩上的手,似毫未用力,忽若铁箍钢钳,剧痛澈骨,不禁哎唷一声。只听华云龙沉声道:“说,你们教中来了何人?”那中年汉子痛的头上直冒大汗,却咬牙不语。

华云龙松开了手,道:“说了就让你走。”那中年汉子一话不发,猛然一拳,击向华云龙胸口。华云龙哈哈一笑,伸手便已扣住那中年汉子腕脉穴,微一用力,道:“快讲。”讵料,那中年汉子承受不了,腕脉被扣,气血逆行,惨叫一声,骤然昏倒。

华云龙摇头道:“这等脓包。”将手一松,目光一扫周围众人,道:“里面有玄冥教的朋友没有?将这位朋友抬走,我保证不加以为难。”说罢之后,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却未出来一人,也没有人敢离开,免得落上玄冥教徒的嫌疑。

候了片刻,华云龙晒然道:“玄冥教下,原来都是无义气之辈。”顿了一顿,道:“也罢,华某人保证不派人追踪,总敢出来了吧。”此语一出,忽见一个汉子,由人群中挤出,一语不发,俯身抱起那昏倒的中年汉子,就待走去。

忽听华云龙喝道:“等一下。”那汉子悚然止步,转过身子,目含惊惧,望着华云龙。华云龙沉声道:“也告你们主子,以后少派这等丢人现眼的人来了,连我都替他羞愧。”他大模大样,有若那汉子是他部属一般,语毕,挥手道:“去吧。”那汉子那敢答话,如蒙大赦,鼠窜而去。

贾少媛忽然向两位师妹一打手势,贾婉螓首一点,状似会意,华云龙头也不回,却笑道:“媛姑娘,不必费心了。”

贾少媛愕然道:“你已遣人缀上了?”

华云龙转身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哪会遣人,不过不要我说,自有人缀去。”

贾少媛格格娇笑,道:“真是小滑头,我以后也得小心一二了,免得上了当还不晓得。”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你们大师姊有何话说?”

贾少媛一瞥四外,秀眉微蹙道:“以后再说吧。”

华云龙也不在意,举手作别,贾少媛三人自行叩门人院,他却去了王家老栈一趟,却凤去楼空,薛灵琼主仆并未留下一句话,不由暗悔自己过于心急了,只得搁下此事,回至客栈。

方入栈口,巳见蔡昌义在食堂中团团转,一眼看见他,冲上来便道:“你一夜跑到哪儿去了,可知玄冥教主向你下书了么?”

华云龙心中一惊,脱口道:“什么?”

蔡昌义双眉一耸,道:“一大早便有一个姓孟的老儿来扰人清梦,携了一封玄冥教主的信,说是邀你一会,决无恶意,却找你不着,由伍老前辈代你收下,大家都在院中小厅商议,我懒得理会,一人在此等你。”华云龙忖道:这玄冥教主不声不响,便已在徐州布署完毕,仅此一端,巳见不凡。

玄冥教主邀约之事,来得实在太过突兀,他一时间,也觉难以应付,蔡昌义急声道:“咱们快些进去,他们大概已等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了。”

二人快步回到独院小厅之中,只见伍稼轩,余昭南等人,围桌而坐,一个个神色凝重,见他进入,纷纷招呼。华云龙无暇客套,迳自拿起桌上一封书信,抽笺一看,见是:“字奉华家华公子左右:本日三更,谨备非酌,遣人接驾,望祈光临,煮酒论剑,月旦天下英雄,公子令之豪杰,不谅以加害相疑。”落款赫然是玄冥教主四字。

华云龙阅毕,拾头说道:“诸位对此有何高见?”

侯稼轩皱眉道:“书中仅有激将之意,却无半语保证决不相害。”

高颂平道:“那姓孟的不是说决无恶意?”

侯稼轩笑笑道:“姓盂的不是主子,他的话岂能深信。”

蔡昌义道:“管他的,咱们一块儿去,好好的喝酒就是了,否则大战一场,谁怕他了。”

华云龙莞尔一笑,道:“玄冥教实力如何,咱们尚不清楚,可断言的,玄冥教武功为群魔之首,加上那批属下,就算将诸位伯伯也算入,怕也难以讨好。”

除了侯稼轩,当年神旗帮旧属,犹有三人在坐,都一语不发,忽见一个五岳朝天,面貌奇丑的老者道:“那玄冥教主是谁?龙少爷估计那重份量。”此人名薛人九,当年曾以白骨推心掌,击了昔日凶名盖世的龙门双煞的大煞一掌,亦当年神旗帮有数高手之一。

华云龙笑道:“那魔头究竟真名如何,我也不大清楚。”想了一想,即将所知关于玄冥教主的事,细细叙出,顺便也将薛灵琼及那雪衣少女提了一提。

忽听侯稼轩问道:“龙少爷,你说的那薛灵琼有一柄斩金截铁的短剑,可否形容一下?”

华云龙暗道:“他大概想由兵刃推测薛灵琼的来历,略一沉吟,道:“那短剑长约二尺,款式异常,护手有若飞云,柄上似是镌有二字。”思忖片刻,笑道:“好象是风云二字,是不是我可不敢说了。”

侯稼轩双眉齐动,道:“龙少爷,她真姓薛?”

华云龙怔了一怔,道:“有何不对?我想不会有假。”

侯稼轩沉声道:“二十年前的风云会首任玄,就曾用过这柄短剑。”面庞一转,望了昔年旧属一眼,那薛人九等三人,齐齐颔首,侯稼轩又转向华云龙,道:“此女心怀叵测,龙少爷还当提防一二。”

华云龙对他的话,大大不以为然,却也不愿驳辩,话题一转,道:“诸位对赴约的事有何意见?”

侯稼轩以为华云龙纯是怜香惜玉,暗道:“龙少爷这风流脾性不改,将来只怕总要吃了女人的亏。”不觉暗暗担忧。

余昭南道:“云龙弟的看法又如何?”

华云龙道:“此约我是非主不可,而且要单人赴会。”

李博生沉吟道:“为免示怯于人,的确该去一趟。”

蔡昌义道:“难道就睁着吃那般王八羔子的亏了。”

华云龙笑道:“也不尽然,那自号为九曲神君的玄冥教主,虽与我家衔恨甚深,只是他既想独霸天下,就不得不顾到身份,小弟想,动手的机会很少。”

忽见一个小脑袋在门口探了探,轻轻叫道:“华……大哥。”

华云龙见是小牛儿,走了过去,笑道:“兄弟,什么事?”

小牛儿道:“有一个大姑娘,嗯,好漂亮,又好,穿着一套雪白的衣裙,说在对面酒楼等你。”

华云龙暗忖,难道是她,彼此敌对,你来干么?低低一笑,道:“她叫什么?”

小牛儿瞠目道:“我不知道。”顿了一顿,道:“她说大哥一听就知。”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得机警点,不要受了人家一点好处,就直称人家好,连敌友也不辨了。”

小牛儿面色一红,道:“是好人或是坏人,我看得多啦,谁也别想瞒得住我。”眼珠一转,问道:“她会是敌?”

华云龙笑道:“私底下是朋友,公上是敌。”

小牛儿再是聪明,究竟年纪幼少,不懂人间恩仇敌友,错综纷纭,况他生长环境,只论恩怨,不知公私,闻言惑然道:“到底是友是敌?”

忽听蔡昌义叫道:“你们说话有个停止没有?”

华云龙道:“你将她当做朋友没错就是。”转身走回,道:“四位伯伯,四位兄长,我出外一趟,有一位朋友约我在对面酒楼相晤。”

蔡昌义讶然道:“为何不请他进来?”

华云龙笑道:“是位姑娘,且是敌方的人,不太方便。”

余昭南道:“你不歇一下?玄冥教主之约又待如何?”

华云龙沉吟一瞬,笑道:“此宴是非去不可,多加计议,反而烦心,至于休息则不必了,小弟调息须臾,即可恢复。”

侯稼轩等四个老人,一听那姑娘居然还是敌方的,不觉都锁起眉头,再见他这份大敌在前,而漫不经心之态,更是忧心忡忡,只是他们都熟谙华云龙性情,知道劝也无用,故仅叮嘱几句,华云龙漫然应喏,一抱拳,又出了客栈。

踏入酒楼,跑堂的枪步上前,哈腰道:“华爷,请楼上雅座坐。”

华云龙点了点头,大步上楼,虎目一闪,正欲问明那雪衣少女在哪间雅座,忽见临窗的一间雅座,传来玄冥教下那雪衣少女脆若银铃的声音,冷声道:“在这里。”华云龙忖道,听你的口气,倒象是吵架来的。走了过去,跑堂的忙不迭打起雅座帘幔。

只见那雪衣少女凭窗而立,手支香腮,娇躯斜倚窗边,怔怔望看街上车马,闻他走入,头也不回,道:“把这席酒桌撤了,另换一桌。”

那跑堂的讶道:“姑娘,这席酒还是温的呀。”

那雪衣少女忽然转过娇躯,怒道:“罗嗦,要你换你就换,会短了你的钱不成?”

华云龙一瞥桌上酒菜,果见尚犹有热气,心中想道:“她是候我甚久,借题发挥了。”不禁朗声一笑,挥手令跑堂的退出,拱手道:“姑娘宠召,请恕在下……”

“你是大英雄,想来不会因欲知玄冥教的内情,趁此时机,逼迫一个小女子?”华云龙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

那雪衣少女惑然道:“什么意思?”

华云龙一笑,道:“在下不是大英雄,却惧现在若得罪了姑娘,今晚之宴,就难受了。”那雪衣少女抿嘴一笑,忽又螓首一低,悠悠叹了一口气。华云龙见她神情大异往昔,心中暗暗忖道:这丫头真敢违背师命,与华家的人为友。

两人入席坐定,华云龙举起酒杯,道:“听说令师与寒家有杀师之仇?”

那雪衣少女玉面微沉,道:“不解大仇。”

华云龙笑道:“令师名讳……”

那雪衣少女螓首一摇,闷然道:“今夜之宴,你如去了,家师一定会告诉你,此刻何必多问。”

华云龙心念暗转,忽然道:“令师可是名为施标?”他故意将施标二字,咬字略为含混。

那雪衣少女星目一睁,道:“你如何知道了?”

华云龙心念电转,忖道:“那自称九曲神君的玄冥教主,名字既为施标,武林中未闻此人……是了,必是声音相近……”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突然放声一笑,道:“谷姑娘,尊师原来姓谷。”

那雪衣少女谷忆白闻言,立知他原来并不知晓,芳心又气又恼,道:“哼,你别得意,实告诉你,你这样死得更快。”

华云龙微微一笑,他已知道,而今的玄冥教主九曲神君,就是昔日的无量神君的门徒谷世表。当年无量神君遣谷世表至青州秦氏夫人家中寻仇,华天虹奉母命万里报恩,拼斗谷世表,那时华天虹化名皇甫星,武功尚低,远非谷世表之敌,中了谷世表一记九辟神掌,险些断送一命。其后华天虹曹州跑毒,与白氏夫人化敌为友,惹起谷世表嫉恨,找上华天虹,却形势一反,败回无量山。

子午谷建醮大会,无量神君被文太君击毙,谷世表含恨而退,重投星宿海凶魔东郭寿门下。九曲掘宝,东郭寿门下弟子,锻羽而逃,谷世表却下落不明。华云龙道:“想不到谷世表居然成了九曲神君,重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过咱们华家还在,你想猖獗,怕不容易。”

那雪衣少女谷忆白见他久久不语,以为他是因己之言,心怀不悦,幽幽地道:“你今晚最好不要去应邀了。”

华云龙剑眉耸动,道:“此宴为令师下柬相请,姑娘何出此言?”

那谷忆白冷冷说道:“你已知道我师父是谁,难道尚不清楚他老人家与你们华家仇深若海,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华云龙莞尔一笑,举杯呷了一口酒,却觉口中微生刺痛,已知酒中含有沾唇即死的毒药,心中暗怒,忖道:好啊,想不到你用这卑鄙手段。心念一转,却神色不动,将酒杯置于谷忆白面前,含笑道:“姑娘也请喝一口,如何?”

谷忆白娇靥一红,霍然起立,怒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忽然幽幽一叹,又道:“也罢,既然你要我喝,我就喝吧。”皓腕一伸,拿起酒杯,凑近朱唇。

华云龙看她神情委曲,不似有假,心中暗惑,想道:“看来不似她所下的毒,只是此间并无他人……”眼见她即将饮下,手臂一伸,已将酒杯夺过,淡淡一笑,道:“原来这家酒楼,是贵教手下开的,在下竟未看出。”放下酒杯。

谷忆白也是心窍玲珑的,见状已知酒中必有毛病,柳眉一剔,倏地高声啊道:“萧贵。”她一怒之下,语中贯注内劲,楼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声震屋瓦,华云龙若无其事,忖道:她功力不弱,似比那几个师兄都要强些。

瞬时,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传来,帘幔一掀,一个年约五旬,貌若商贾的人,走了进来,躬身惶然道:“姑娘何事动怒?”

谷忆白冷笑道:“你也知我会怒么?”

那萧贵呐呐道:“属下……属……下……”华云龙暗暗忖道:“看她方才的强忍委屈样子,那知玄冥教下的人,如此怕她。”

只见谷忆白黛眉一挑,冷然道:“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是谁主使你的?”那萧贵嗫嚅半晌,说不出话来。谷忆白勃然大怒,恨声道:“好。”闪电般掣起那含毒酒杯,玉手一抖,就将怀中毒酒泼向那萧贵。

华云龙蓦然右掌一扬,发出一股柔和劲力,将那酒成三四尺方圆的酒雨,扫落地板上。那酒中的毒,好生厉害,才一沾楼板,嗤的一声,已将楼板浇黑了一大片。那萧贵惊魂甫定,见状又骇出一身冷汗。华云龙双眉微耸,谷忆白也未料毒烈及此,怔了一怔,芳心益怒,森然一笑,又待说话。

忽听一个洪亮苍劲的声音响起,道:“姑娘息怒,此事无关萧贵,是老朽之过。”话声中,一身躯魁梧,紫棠面皮的老者,走了进来。

谷忆白一见那老者,黛眉微蹩,冷然道:“既然是董伯伯令萧贵做的,董伯伯位高权重,侄女自是无话可说。”

那董姓老者未料谷忆白在外人之前,即出言斥责,哈哈一笑,掩去窘态,朝华云龙一抱拳,道:“这位想是华大侠的华公子,老朽董鹏亮,这边有礼了。”就在拱手之际,一股阴柔潜力,业已悄无声息地袭向华云龙。

华云龙暗暗一哼,抱拳还礼,道:“华某年幼,如何敢当。”就势发出一股暗劲,直迎上去。

两人各立桌子一边,两股暗劲即在筵上相撞,波的一声轻响,谷忆白以为二人功力,这一较掌,那怕不碟盏狂飞,木桌四散,谁知仅座间微风流荡,吹得屏幔飘飘而己,芳心暗道:“他们功力都已达收发由心了。”

美眸欲转,只见华云龙双肩微幌,董鹏亮却连退三步,踩得楼板格格作响,面上神色一变。她对董鹏亮功力,早已熟知,却未料及华云龙功力至此地位,芳心暗暗想道:“他既有如此武功,师父是更容他不得了。”无端忱虑不已。

董鹏亮暗自心惊,敞声一笑道:“风闻华公子不恃武功高强,且身具避毒之能,老朽故聊为相试,华公子宏量,想必不会介意。”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不见得,若是有人意欲谋害尊驾性命,尊驾也力加容忍?”

急听谷忆白忿道:“董伯伯,你就这般不给侄女面子?”

董鹏亮眉头一皱,道:“姑娘如此讲,真令老朽无地自容了。”

谷忆白冷冷说道:“无地自容的该是侄女。”她咄咄逼人,令董鹏亮大感为难,萧贵一旁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只听华云龙朗笑一声,道:“谷姑娘请坐,小事一件,何必斤斤计较。”谷忆白闻言,冷笑一声,竟然依言住口。

男女之事,真是迥出常理,不可思议,谷忆白与董鹏亮,同为玄冥教中人,与华云龙本为仇敌,而今偏与华云龙是友,显得十分温驯。董鹏亮暗暗忖道:“女心外向,我早劝神君勿收女徒,如今……”念头一转,笑道:“华公子果是豪侠胸襟。”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贵教主柬邀在下,尊驾知否?”

董鹏亮颔首道:“老朽焉得不知。”

华云龙本待讥讽对方几句,心念忽转,淡然道:“既然如此,届时再领教吧。”抱拳一礼,又向谷忆白拱一拱手道:“在下告退。”

谷忆白急声道:“你……连杯酒一箸菜犹未下咽……”

华云龙截口笑道:“姑娘盛情,在下心领即是。”

谷忆白愈是惶急,偏又想起既为敌仇,挽留的话说不出口,美眸一瞪董鹏亮与萧贵,满怀恨意。董鹏亮也就罢了,那萧贵不由机伶伶一个冷战,急忙垂头不敢仰视。天底下,唯情之一字,最为玄奥莫测,可以使敌化友,也可以使友成仇,可以生人,也可以死人。

谷忆白暗中见了华云龙,固然非只一次,却也屈指可数,真正见面,连今天也不过区区二次,若说就此生情,凭她高傲偏激,未免太不可能,只因她素来小视天下士,除她师父一人外,天下的人,都视若粪土,而与华云龙一斗之下,处处落了下风,傲性受挫,初时将他恨之入骨,归后苦练武功,意欲有朝一日,能赛过华云龙。

不数日,她无端恨意渐减,芳心虽仍念着华云龙,却非如同前日,恨不得剁上华云龙千刀,而是忆想华云龙俊美无俦的仪表,高绝的武功机智,最重要的,虽在嘻笑中,隐隐有一种光明磊落的英雄气概,便渴望一见,甚至结友,明知有违师命,也不可阻遏,连她也不知何故,因而悄然邀了华云龙。

及见了面,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又被董鹏亮、萧贵一扰,话说不上两句,华云龙即欲告辞,芳心更是悲苦恼怨,兼而有之。忽然,她泪光浮动,恨恨地道:“你走好了。”莲足一跺,径由窗口纵落街头,不顾路人的讶异,疾奔而去。

华云龙虽觉事情无关于己,可奈他天性风流,最见不得女孩子之泪,大为不安,心念电转,忽然也纵身边上,唤道:“谷姑娘。”

两人在大街上,毫无顾忌的施展轻功,虽引起行人商贾之惊,却也不骇,原因是徐州近日已司空见惯了。华龙云武功远胜谷忆白,不过二三个纵跃,已迫及她,谷忆白霍然螓首一回,道:“你赶来为何?”语气虽有忿忿,脚步却缓了下来。

华云龙暗忖:“你这怒气,太没由来。”口中却道:“在下意欲邀请姑娘至另一家酒楼。”

谷忆白停住身子,冷冷说道:“你不是执意离去么?”

华云龙止住步子,笑道:“在下是恐姑娘不肯赏脸,不得不尔。”

两人这时伫立在一家屋的瓦上,离开最热闹的西大街,虽巳远远,仍有不少行人,见到二人在屋瓦之上,谷忆白悲恼愁苦一凝,觉出不妥,娇躯一耸,复落在一条僻巷之中,华云龙随之跃下。谷忆白轻轻地道:“我想找一家偏僻安静的。”

华云龙颔首道:“好,只是偏僻容易,安静则难,说不定更是噪杂。”

谷忆白道:“没关系,只是没有那些厌物骚扰即可。”她说的厌物,显然是指玄冥教的那些人。

华云龙莞尔一笑,道:“咱们循这巷子走吧?”

他方迈开脚步,谷忆白扯住他的袖子,道:“不要在这方向走。”

华云龙怔了一怔,扭头问道:“何故?”

谷忆白道:“我记得刚刚走向南而来,来这方向不是又回头走了?应往这边走。”

华云龙心道:这等小事,也说个不休,微微一笑道:“依你。”转身走去。

谷忆白笑靥如花,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紧紧跟着他走。这条巷子虽窄,倒是蛮长,走了半里,未见尽头,谷忆白左顾右盼,见旁边就有一条小小面店,轻轻一拉华云龙衣袖,道:“就在这家好么?”

华云龙转面一看,见这家面店窄隘阴暗,剑眉微蹩道:“我是无可无不可……”

谷忆白道:“那就这家。”娇躯若轻灵翔动的彩燕,已掠入店中,华云龙无可奈何,随之入内。

那开商的是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头儿,放眼一望,见店中忽然走入一对璧人,男的如玉树临风,神采夺人,女的如娇花照水,丽若天仙,他一辈子那里见过这等人物,一时几疑眼花,不禁揉了揉着眼。华云龙见店内阴暗,只不过三张桌子,十来个竹凳,油渍斑斑,粗陋不堪,并无一个食客。

只见谷忆白却毫不介意,搬过两个凳子,娇声道:“坐啦。”

华云龙坐了下来,笑道:“我瞧你是大酒楼上厌了,居然要进这等面店。”

谷忆白嫣然一笑,道:“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吃喝?”

华云龙摇头道:“不,我童年常跑下山,云中山周围城中,这类小店常去,大了才止。”

谷忆白星目一睁,道:“你们落霞山庄富可敌国,还怕吃穷?”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云中山左近城中的小抖乱,流浪儿,那时都是我手下喽罗,与他们打一伙,不好上大馆子。”

谷忆白想像他幼年时顽皮情景,抿嘴一笑,忽然觉出这小店的老头儿并来过来招呼,玉面一转,嗔道:“喂,老板,客人上门,你怎地理也不理?”

那老头儿因初见这股秀逸人物,心怀凛凛,未得招唤,趑趄不敢上前,听那美如天仙的少女出言相责,不禁嚅嚅道:“小老儿……”

谷忆白玉掌一挥,道:“其他休提,你这里有什么吃的?”

那老头儿楞了楞,道:“姑娘喜欢什么?”

谷忆白娇笑道:“我喜欢的,你这里怕没有。”

那老头儿道:“姑娘说说看。”

谷忆白美眸一转,道:“我爱吃熊掌、驼掌、猩唇、四鳃鲈鱼,你有么?”华云龙暗暗失笑,忖道:她上次显得城府深沉,此刻却似一个十三不字之年的少女。

那老头儿目瞪口呆,道:“这……”

谷忆白嗤的一笑,道:“算了,你将面名念一遍。”

那老头儿如蒙大赦,急忙将可做的面都说出来,谷忆白略一吟哦,转面朝华云龙道:“其他顾名思义,我都知道,唯有阳春面,名子倒雅,是如何做,我倒想尝尝。”

华云龙忍俊不住,想她贵为玄冥教主之徒,每日山珍海味,对这等最平常的,反而不知,道:“阳春白雪,知道么?”

谷忆白失声—笑,道:“原来就是白面,就吃一次吧。”星眸凝注华云龙,一片柔婉神色,低声道:“你爱吃什么?”

华云龙笑道:“你爱吃的,我也喜欢,也来一碗阳春面好了。”谷忆白灿然一笑,挥手令那老头儿去做。

这时,已近午正,却仍未有食客,华云龙向外望去,只见店外有十余个人,一直朝两人望来,这面店炉灶都在店门口,那老头儿,边下面,边向那群人招呼。只见一个汉子,跑至那老头身边,低低说了几句,他耳力过人,已听出说的是自已,那老头儿似是大为震惊,转面望了望二人,现出敬仰神色,那说话的汉子,说完重又奔出。

华云龙情知那群人大概仅是一干穷汉,见到了华家华公子,自是不敢进店同席,有心唤他们进来,也免得妨了面店生意,但见谷忆白兴高采烈的神情,忖道:“我与她的交谊,说不定仅此一次,唉,她既然要静,就让她清清静静的进食,待会多赏那老人一点就是。

一忽,那老头儿端上面来,立于一旁,搓着老手,嚅嚅道:“华爷,这……这面……”

华云龙一摆手,道:“这些你不必管,去歇下吧。”

那老头儿以为他们是对情侣,不喜有人骚扰,急急退得远远的。谷忆白津津有味的吃着,华云龙也取过竹筷,挑了几条。男女之间,就是这般微妙,共食之时,若是无情,则龙肝凤髓,也难下咽,若是有情,那伯是糟糠齑盐,也津津有味。只听谷忆白柔声道:“味道如何?”

华云龙笑道:“不坏啊。”

谷忆白欲言又上,半晌才道:“今夜你非去不可么?”

华云龙知她是指谷世表所邀之宴,笑道:“那还用说。”

谷忆白微微一叹,道:“我那几个师给与孟为谦、端木世良他们,都一力撺掇家师,就在宴上废了你。”

华云龙夷然道:“令师意下如何?”

谷忆白道:“我师父笑而不答,我瞧危险的很,你还是不去为妙。”

华云龙略一沉吟,道:“令师我虽未谋一面,但于此事,我看令师必会客客气气待我。”

谷忆白轻轻一叹,道:“既然如此,你要小心。”沉吟半晌,忽道:“家师练有一种掌力,能将绝毒逼入敌人体内人,那毒力之烈,天下无出其右……”

华云龙截口笑道:“在下百毒不侵。”

谷忆白道:“毒你不惧,可是那掌力却可透重甲,伤肺腑于不知不觉中。”顿了一顿,凄然一笑,道:“这些话我本不该说的。”

华云龙道:“姑娘放心,在下绝不利用姑娘所告。”

谷忆白幽怨地道:“你……”螓首一垂,默默不语。

华云龙站起身子,道:“咱们可以走了?”谷忆白默然起身,随他行出店口,华云龙随手抛下一锭银子,道:“门外的朋友,我都请了。”

那老头儿连忙道:“华爷,不要几文钱……”话犹未毕,只见华云龙向犹候立店口的人招呼一声,与谷忆白己走出老远,眨眼消失巷中。

二人漫步之间,不觉已出南门,华云龙煞住脚步,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了。”

谷忆白悠悠一叹,道:“咱们可以做朋友么?”

华云龙道:“眼下不是朋友?”

谷忆白玉面一仰,道:“以后呢?”

华云龙暗暗忖道:“你师父既非报杀师之仇不可,我家也不能坐视群邪猖狂,你我处境实有若水火,这个朋友,如何交得起来?”转念之下,欲开口明言,但见谷忆白两道秋水般澄澈的目光,紧盯住他,见他沉吟不语,娇躯已暗自颤抖。华云龙见状之下,再也不忍心说出决绝之辞,笑道:“只要你不想杀我,自是可以。”

谷忆白芳心大畅,嫣然一笑,悄声道:“本教的高手,大部聚于城南十余里外的一所庄院中,较次的则在近城另一在院,柬上未写明地点,必是距城远的庄中,不过,我可能不出席。”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想在那般景况与你见面。”转身走了几步,回头一望,谷忆白仍俏立原地,痴痴望着他。

华云龙挥了挥手,谁知谷忆白反而翩若惊鸿,飞身过来,唤道:“云龙……”顿了一顿,道:“我可以喊你名字么?”

华云龙微微颔首,问道:“有事么?”

谷忆白忸怩一笑,吞吞吐吐道:“我……”突然低下了头,道:“今晚我在荣升客栈等你,你一定要来。”说着,不待他答话,飞身就走。

华云龙哑然一笑,转身行去,心中想道:这般含糊下去,不是了局。他对谷忆白的情意,实是煞费踌躇,念起蔡薇薇,且华、谷两家大仇,决无和解之理,欲趁早断了,无奈他又以为情是情,仇是仇,不能混为一淡,要他伤了美人上心,以他倜傥不羁的性情,那又是千难万难的事。

思忖中,华云龙回至客栈,蔡昌义、余昭南等俱已出门,院中唯留着侯稼轩、谷宏声数位老人。华云龙高声道:“侯伯伯,昭南兄他们去了何处?”

侯稼轩眉头一蹙,道:“见你正午未返,放心不下,找你去了。”

华云龙笑道:“他们固热情可感,我又岂是容易暗算的。”语音微顿,道:“查幽昌的人来过了?”

侯稼轩颔首道:“有人来言,他跟踪两个玄冥教徒,见他们追入城东里余一所庄中。”

华云龙摇头笑道:“那不是谷世表所居之处,应在城南十余里。”

侯稼轩惑然道:“怎么牵出谷世表那贼胚来了?”

华云龙淡然道:“谷世表变成一大魔头了,自封九曲神君,建起玄冥教,自称教主。”

侯稼轩惊声道:“那小子已有这等气候了。”当年神旗帮的人,因白啸天与无量神君交情不薄,谷世表时至大巴山做客,均熟知此人,故于此事,惊愕非凡,唯谷宏声向未涉及江湖,并无他感。

只听薛人九冷冷说道:“咱们将所有兄弟,都招集起来,守在庄外,情形不对,即冲入接应。”

侯稼轩颔首道:“薛老弟说的不错,谷世表对华爷一家,可谓积恨如山,龙少爷走了单,那有不下手之理。”

华云龙笑道:“诸位伯伯太小看他了,谷世表而今措置,俱见枭雄心胸,岂致如此轻躁。”

谷宏声哈哈一笑,道:“那玄冥教主想不到竟与老朽同宗,老朽倒非与他亲近亲近不可了。”语下意欲一斗谷世表。

众人尽皆莞尔。只听一阵脚步声,人犹未见,已闻蔡昌义高声叫道:“你捣什么鬼,说好就在对面酒楼,又溜到那儿去了?”话声中,领先走入,余昭南、李博生、高颂平也进入厅中。

华云龙道:“我此去得知玄冥教主之来历,你们呢?”

蔡昌义楞了一楞,道:“那杀胚是谁,你说来听听。”

华云龙一伸懒腰,道:“问贵总管吧,他还是谷总管的同一家人。”

蔡昌义面庞一转,朝谷宏声道:“好呀,谷总管,原来你与那魔头是一家人。”

谷宏声啼笑皆非,道:“那魔头虽然姓谷,那里便是一家人,华公子是顽笑的话。”

华云龙若无其事,抱拳道:“酉正约会,必需以全付精神,我先休息一下。”转身走回房中,静坐调息,他貌若漫然视之,其实那敢有半分大意。众人不敢扰他,自于厅中计议。

掌灯时分,华云龙交代清楚,悄然来到了荣升客栈,问明谷忆白的房间,正准备敲门,里面传来谷忆白的声音道:“门没有闩,你进来吧。”

华云龙推开房门,踏进屋中,闩上门闩,转首过来,却吃惊地发现谷忆白正试图擦去脸上的泪水:“姑娘,你……”

“你还叫我姑娘?……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知道这不应该,但是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感受到我的爱吗?……我知道我们不能相爱,但是偏偏却又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终于眼角再一次落下晶莹的泪珠,飞快的伸手拭去泪痕,谷忆白逞强的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样的我……你一定很讨厌吧……或许你根本从来就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啪的一声清响,华云龙狠狠的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脸颊上明显的现出一个五指印:“不是那样的。”轻抚着谷忆白充满惊讶的脸庞:“你知道不是那样的……我早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

我们这样……我带给你的究竟是幸福……还是灾难……”

“忆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华云龙突然轻声问道。

“嗯。”谷忆白不经意地应了一声。冷不防的,华云龙的双手从背後圈住她的纤腰,在她的耳畔低语着:“为什麽喜欢上我呢?”

华云龙的气息就吹拂在耳边,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不为什麽……”

“我想知道……为什麽你会喜欢这样子的我?”华云龙环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转过身来,谷忆白微抬起头面对着华云龙,眼中满是柔情:“有些人会因为某些原因才去喜欢上某人,譬如权势、财富、恩情,可是我……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你了,你叫我怎麽回答呢?”

看着她雪白的粉颊泄上红云,娇羞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自制,华云龙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对不起,如果我早些想开的话,也不会害你难过这麽久……”

“呐,云龙……你想要我吗?”说出这句话後,她羞涩地低垂着头,感觉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麽快过。华云龙固然是惊得呆了,谷忆白也为自己的大胆而脸红心跳,一时间,斗室一片宁静,更加添了几许暧昧的味道。

“你是指……”谷忆白低头不语,不敢看华云龙的眼。

“你确定……”华云龙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伤到了她。一咬牙,谷忆白主动凑上香唇,轻轻在华云龙唇上印上一吻,这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她是华家死敌的徒弟,自己真的该碰她吗?华云龙放开了一直圈着她的手:“你是个好女孩……”

不等华云龙把话说完,谷忆白双手一推,把华云龙推离身边,落寞的神情让人无比心疼,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华云龙:“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看着她细弱的双肩不停的抖动,华云龙知道她正努力忍住泪水,天啊,我到底做了甚麽?居然如此再三辜负这样的深情?恍惚中,华云龙终於清楚的了解,让所爱的人感到快乐才是最重要。双手再次有力地怀抱住她,拥有所爱的感觉竟是如此的让人愉悦,华云龙不禁暗骂了自己千百回,竟让如此可爱的人儿伤心。

“放开我。”谷忆白在华云龙的怀抱里挣扎着,虽然喜欢华云龙的拥抱,但并不是在这样情况下。没有说话,华云龙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怒气,那让华云龙更加珍惜拥有她的难得。

“我叫你放开,听到了没有?快放开我啊啊……”谷忆白的声音忽地变得软弱,华云龙在她颈边耳垂附近的舔吻,使得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她招架不住,雪白的肌肤随着华云龙的唇舌浮现羞怯的嫩红。

“你是个好女孩……所以让我来采取主动吧。”华云龙在她的耳边轻声吹气也似的道。华云龙的吻像是带着火焰,灼热地在她的脖颈烙下印记,谷忆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会在这迷人的感觉中昏迷过去。

“啊……”谷忆白慌乱地抓住华云龙已伸入自己衣内的大掌,无力地将身体靠在华云龙的身上,求饶似的道:“慢……慢点……”喔,这直接的刺激对她来说可能暂时还无法接受,华云龙收回伸进她领口的手,绕过她的腋下,不经意地轻触到她的胸部下缘,引起她一阵惊叫:“你……”

华云龙突然将她拦腰抱起,俊秀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别太紧张,我都还没开始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谷忆白觉得现在的华云龙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毫不掩饰他的欲望,也毫不隐藏他对她的爱意,既大胆又多情,充满了吸引人的魅力。

“一旦开始,我就不保证能停得下来了喔……”谷忆白羞红满脸,埋首在华云龙的怀中,轻声应道:“嗯……”

走向卧室,华云轻轻在床上把她放下,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审视着谷忆白,只见她羞红了脸,紧张地用力闭着眼睛。她是这麽的紧张,如此怎麽能感受到他珍视她的心意?又怎能体会两人欢爱的甜蜜接触?

“睁开眼睛。”华云龙柔声道。轻轻摇头,谷忆白连出声都不敢了。

“你不想看到我吗?”嘴角微扬,华云龙决定要慢慢的撩拨她,让她冷若冰霜的形象为了他变得热情如火。谷忆白连忙摇头,她不知道这是华云龙的诡计,紧张地深怕华云龙误会了她。

“那你为什麽不睁开眼睛?啊……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我还是走吧……”华云龙静悄悄地脱着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不,不要走,我睁开就是了……啊……”谷忆白一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让她张口结舌。

华云龙双手拉着已解下腰带的裤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脸色古怪地看着她:“你……怎麽那麽快就睁开眼……”

从刚睁开眼看到时的惊讶,谷忆白的心情渐渐变得不再那麽的紧张:“你骗我。”

乾笑几声,华云龙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哎呀,被你识破了。”经过短暂的沉默,两人相视一笑,存在於两人间淡淡的疏离感消失於无形。

“忆白,让我看……让我看看你。”华云龙用华云龙深情的蓝色瞳仁注视着她,口中说出充满了渴望的要求。

谷忆白有着短短的迟疑,那是她从小所受的礼教和男女之防的影响,要越过那确是需要勇气,但是在华云龙炯炯目光的注视下,她缓缓起身:“只为是你,云龙……”紧张的纤细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束缚着雪白衣裙的的粉红缎带。

谷忆白的双手背在腰後,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裸体,羞怯地在所爱的人面前完全的展现,耸挺的双峰、盈握的腰身、甚至两腿之间神秘的黑色丛林,全都毫无遮掩地尽入华云龙的眼帘。底下梳理整齐的发髻,乌黑亮丽的过肩秀发瀑布般流泻而下,更替她赛雪欺霜的柔嫩肌肤提供明显的强烈对比。秀眉轻蹙,醉人的眼眸闪动着柔媚的诱惑,樱唇微启,谷忆白说出一生的承诺:“让我属於你。”

“嗯……你早已拥有我了。”轻轻将她拉入怀中,华云龙在谷忆白颤抖的唇瓣和同样颤抖的灵魂之前,献上华云龙的吻。融化也似的,在华云龙的扶持下,她无力地仰躺下来。这是个象徵着开始的吻,华云龙伸出右手,轻轻地覆上她柔软的胸部。

“啊。”谷忆白浑身一颤,华云龙的手所带来的陌生触感让她惊慌,不禁挣扎着想要逃。

“别怕……”华云龙再次吻住她,不再只是浅吻,在她因为华云龙突然增加力道的揉捏而讶然时,华云龙的舌尖趁隙突破她紧咬的牙关,纠缠住她欲逃的舌尖,挑逗她生涩的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柔美的香甜。

“呜……”在华云龙半边身体和唇舌的压迫下,谷忆白只能不断地以呜咽声表达她的不安与紧张。终於放过了她的唇,华云龙的舌尖溜到了她小巧的耳垂儿附近,轻轻舔吻着。

“云龙……云龙啊……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华云龙却突如其来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使她不由得轻声惊呼:“啊。”华云龙所带来的感觉,都是她从未曾有过的,甚至连想像过也不曾,偏她又是那麽的敏感,在在被那充满欲望的抚触所牵动,而再也不可自己。华云龙也发现到了,光是在她肌肤的轻轻抚摸就足以引起她全身的震颤,她竟是那麽的敏感。

“哦,忆白,我想让你更快乐……”双手在这同时,也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她柔嫩的双乳上,姆指与食指交互磨擦着粉红色的乳尖,蓓蕾的颜色开始由浅转红,似乎也在膨胀着。

突来的刺激迫使谷忆白不由自主地连连摇头,那如同樱桃般的小嘴梦呓似的轻喊着:“云龙……啊……这感觉……啊……”

雪白柔嫩的肌肤因为从没有过的感觉而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同时渗出微微的汗粒,就好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华云龙以舌尖轻轻舔去她肌肤上的汗珠,并来回地在双峰之间的深沟舔舐亲吻着。双手插入华云龙散乱的黑发中,原本是试图阻止华云龙的行动,最後却无力地随着华云龙的吻移动,从小腹开始漫延的陌生感觉让她无比紧张:“云龙……我……好奇怪喔……怎麽会……这样……呜……”

双手捧起她浑圆柔软的乳峰,华云龙在她唇上一吻,然後是纤细的脖颈,再吻至她的锁骨,轻轻叹道:“你好美……”华云龙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胸前,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蓓蕾,而华云龙的嘴则是眷恋着另一边的甜美,不断地以舌尖轻舔她最敏感的乳尖。

她蓦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到华云龙的舌正亲昵地拂拭着她的乳房,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她颤抖地出声:“啊……不……不要……这样……”

可是华云龙恍若未闻似的,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谷忆白忍不住发出荡人的呻吟声音,这样细致且缓慢的折磨,简直要将她给逼疯。华云龙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射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肤之上,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好像都快要燃烧了起来:“好……好热……”

华云龙用各种方式不断撩拨着谷忆白雪白乳峰上粉红色的蓓蕾,时而轻轻啮咬,时而以牙齿夹起再放开,直到华云龙感觉到粉红色的蓓蕾变得硬挺:“告诉我,忆白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嗯……我……呜……”她洁白细致的面容因华云龙而泛红,那半开半阖的粉红小嘴,只能无意识地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呻吟声。

华云龙早已经肿涨得难受了,但是他仍然继续着挑逗谷忆白的行动,他想要让她体会性爱的完美高潮:“还没……还没呢……”

华云龙的手继续探索,轻轻地滑过她敏感的双峰,然後往下移动,爱抚她平坦的小腹。华云龙手像是带有神奇的魔力,轻易地就能让她发出呻吟,所引发难耐的热潮迫使她轻轻摇头。华云龙继续揉捏着她的小腹,然後,华云龙的手更往下移,开始抚摸谷忆白滑嫩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碰触到她双腿交会的部位,令她震惊地发出破碎的嘤咛,甚至本能地夹紧双腿:“呀……不……喔……那儿……不行……”

谷忆白吹弹可破的细嫩大腿被往旁轻轻的一揽,她仅仅做了些微的抵抗便放弃了,没多久,呈现在华云龙眼前的是一丛丛呈包围之势的纯黑野草,和隐藏在其中秘密的花唇。

“好美。”随着赞叹声,华云龙的眼中泛起深沉欲望之光。华云龙在盯视着她的私处,她在华云龙灼热的视线下羞窘了起来,谷忆白忙要拢紧双腿,却教华云龙掰得更开。

“不要看……那里……”慌乱无措的水眸,瞥见华云龙俯下头,她来不及阻止:“啊……不要……”华云龙的唇舌侵袭她娇嫩柔软的私处,令她又骇又惊。华云龙灼热的唇舌予取予求地任意吸吮,执拗的舌头滑舔住那颗诱人的小核,不断地逗弄撩拨。

“啊……”直到谷忆白的下身一阵抽搐,似乎已经达到轻微的高潮,华云龙仍不放过她。华云龙的唇舌狂恣地在她私处吸吮,邪恶的舌头灵巧地舔舐她的蜜核,越来越快。

“不要了……”阵阵痉挛自她私处漫延开,全身窜过一阵阵趐麻的快感。但华云龙仍执意地汲取:“喜欢吗?”华云龙改以两手撩拨她私处。

“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放下所有矜持,谷忆白开始哀求起来。华云龙伸手探向她的私处,开始更放恣的侵略。华云龙用两指挟住突起的蜜核,轻轻揉、细细捻。

“呀……”她猛地弓起身子,全身颤抖不已。

“告诉我,忆白觉得舒服吗?”华云龙邪恶的两指,愈加剧烈地揉捻不停。

“嗯……”谷忆白无意识地应道,只觉得所有的灼热似乎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了。“好可爱……”感觉到手上源源不绝的湿意,华云龙满意地笑了,突地,长指探进滑润幽穴。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使得谷忆白下意识地绷紧全身,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无力地试图排拒华云龙甜蜜的抚触,华云龙修长的手指就这麽被卡住。

“忆白,别紧张。”华云龙强忍住勃发的亢奋,低声吐出诱哄耳语:“让我疼你,嗯……”华云龙俯身亲吻着她的红唇。好不容易待她放松之後,华云龙才开始缓慢地推进手指,探入她紧窒的体内,缓慢的伸入、再伸入,直到她完全包裹住华云龙修长的食指,再缓缓地抽彻,或深或浅地掏探幽穴,让湿液泌出更多。

“呃……啊……”谷忆白狂乱地扭动身躯,似乎期待得到更多:“云龙……”泥鳅似的长指在她体内乱窜,她禁不住摆动起臀部。华云龙的额头沁出丝丝汗珠,带着魔力的手指激发出她的阵阵快感,一波波漾开的乳波挑衅华云龙的视觉,华云龙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致让自己提早崩溃。

“云龙……可……可不可以……快一点……”体内的热潮悬在爆破边缘,她终於忍不住决定放纵自己,抛开所有,放声娇喘要求。华云龙哑然失笑,为她全然的坦白而悸动,她忠於自己的肉体,也忠於自己的欲念,丝毫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华云龙无比心动地依她所言,更努力地点燃她毫不遮掩的热情。

“啊……”下腹传来阵阵收缩,谷忆白的双手紧紧地撕扯床单,终将亢奋的欲望推至最高。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华云龙知道自己终於达成了今晚的初步目标,却突然看见仍不断喘息着的谷忆白落下泪来:“怎……怎麽啦?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她只是不停地啜泣着,一个劲儿的摇头,令得华云龙更加不知所措:“告诉我,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我会改的,你别哭了喔,你再哭下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都是你。”谷忆白凝着泪眼瞧着华云龙道:“你让人家……让人家那样,还害人家变得那样,说出那种……那种无耻的话来……”家教甚严的黄花闺女,体验到那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无助与难堪,谷忆白微红的脸庞哭得有如梨花带云龙。

原来是这麽回事,华云龙突然拉住谷忆白的手,让她隔着裤子碰触华云龙下腹的生理反应。她起初还弄不清华云龙拉她的手去抚摸华云龙身上的哪个部位,等到意识过来时,忙将自己的小手抽回,脸庞红得好似夕阳的红霞。

“你……怎麽可以让我碰你那里。”那样结实的、跳动的肌肉触感,让她心头小鹿胡乱撞个不停。俊秀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华云龙欺近她的身边,在她面前几乎碰到她的脸的距离道:“忆白难道不喜欢,刚刚我那样做时的感觉吗?”

静了半晌,谷忆白突然拉起被单,将羞红的俏脸隐藏其中:“就是这样才会觉得难堪嘛。”

“忆白喜欢我吗?”她点点头。

“忆白讨厌我碰你吗?”红着脸,她摇摇头。

“这里有别人吗?没有啦,你别那麽紧张嘛。”华云龙双手捧起她如画般美丽的脸庞,深情地送上一吻:“只有我们的时候,还管别人定下的那些规则做甚麽呢?再说,我们是两情……相悦?”

看到谷忆白点点头华云龙才继续道:“这又不是甚麽坏事,尽情的享受彼此有甚麽不对呢?”双手按着她的双肩,轻轻地将她推倒,华云龙欺身靠近,放肆恣意地一挑眉:“今夜……是属於我们的。”

看着华云龙脱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谷忆白双手十指遮住脸庞,却还是从指缝间偷偷地窥视。华云龙知道她在偷看,故做娇羞状地侧身遮住重要部位,微笑着责备道:“哎呀,讨厌,忆白偷看人家……”

“谁……谁偷看你了……少臭美……”谷忆白红通通的脸泄露了她的秘密,华云龙饿虎扑羊般跃上床,在她耳边道:“真的不要看?可是我想让你看耶,这样才公平嘛,毕竟我看过你了……”

“云龙……呜……”重重吻了她一下,刻意让唇分时发出啵响亮的声音,直把她吓了一跳。

“忆白……真的可以吗……”双手拉扯着华云龙的黑发,将华云龙拉近到自己的面前,谷忆白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早已做好的决定:“别再让我等……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主动封上樱唇,丁香小舌以不纯熟的生涩技巧挑逗着华云龙,她要追求自己想要的。

舌尖划过她的贝齿,引起她阵阵轻颤,华云龙也放下心中的挂念,回应她如此真诚的渴望。华云龙沉下腰部,火热硬挺的下体抵住她的小腹,令她的身体猛然轻颤:“啊……”

将自己的身体慢慢下移,华云龙的唇一寸寸吻遍了心爱人儿白玉般的肌肤,撩起佳人未曾尝过的欲火焚身的滋味。手指轻轻抚过她下体柔软的毛发,微微地抖动着,挑逗着隐藏在其中的秘密花唇。谷忆白不断左右地摇头,这些微的动作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让她无法自制:“呃……啊……”

从那完美圆弧的下缘往上圈起,华云龙的左手揉搓着她白嫩性感的乳房,牙齿钳子般啮咬着峰顶那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间中再以舌尖轻柔地舔吻玩弄。

“嗯……嗯……”在华云龙有预谋的撩拨之下,谷忆白情不自禁地扭动娇躯,像是条美丽的白蛇,忘情地在柔软的被褥里蠕动。

突然间,谷忆白发觉到有一个灼热的物体轻触着自己的私处,在花瓣之间轻轻游移着,却绝不是手指:“云龙……云龙……”双手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膝,华云龙撑着她的膝盖,跪坐在床上:“真的可以吗?我……真的要给我吗……”

“笨蛋……我……我真的……不能再等了……”谷忆白的声音渐渐变小,脸颊却越来越红,羞得以床单遮住了头脸。

“会有些痛……忍着点……”扶着自己硬挺的下体,华云龙持住先端慢慢挺进谷忆白柔嫩的花唇。

“呜……”用力皱紧双眉,用力抓住床单,谷忆白全身都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放轻松……忆白……让我爱你……”华云龙双手再次攀上她的双峰,缓缓地揉搓着,试着缓和她的紧张。身体遭受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谷忆白害怕,使她坚定的决心也开始动摇:“云龙……我……啊……啊……”

华云龙在她分神说话的瞬间,用力挺身,一口气贯穿了她。谷忆白强烈地感觉到华云龙的进入,讶异地抬起下巴,秀眉紧蹙,咬紧牙关忍住那瞬间撕裂的痛楚,急促地呼吸着。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华云龙等待着她适应他在她体内的感觉。

细小的肩膀仍旧急促地上下起伏,谷忆白因痛楚而紧皱的眉头却渐渐松开,感受到华云龙在体内的轻微脉动,痛楚慢慢被一种从未曾有过的快感所取代。华云龙开始缓慢的律动,一进一出之间,华云龙发觉她已经懂得享受这动作所带来的愉悦,於是渐渐加速,给予她更多。

谷忆白半闭着眼睛,那种酥麻、悸动的感觉,随着华云龙的律动逐渐地愈来愈来强烈,身体不自主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且无规律的不安扭动着。华云龙那慢速的律动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咬住自己屈起的食指,以防自己尖叫出声:“嗯……哼……嗯……”

华云龙拉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食指伸入她的唇间:“别咬自己……”

谷忆白因为害怕伤到华云龙的手,而再也不能忍住自己发出既像抗议、又像央求的轻叫声:“唔……唔……”华云龙的食指在她口中撩拨着她的舌,她想阻止华云龙,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制止,也寻不着力气抵抗,只能任华云龙为所欲为。

华云龙突然抬起她的一条腿,臂弯顶着她的膝弯,开始更强烈的冲刺。华云龙将火热的下体自她的幽穴里抽回一半,随即迅速没入,让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密合。谷忆白浑身一震,被那强烈的快感所震慑,燎烧而起的欲火使她难受得直想挣脱,但也希望汲取更多:“啊……啊……”

华云龙一次次的律动,渐渐将她推向情欲的顶峰,华云龙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告诉我……忆白……喜欢吗……”

他又这样了,谷忆白赌气地闭上眼睛,倔强地决定不再发出声音。微扬的嘴角逸出轻笑,华云龙下身开始强而有力的抽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抵在谷忆白身体的最深处。愉悦感彷佛永无止境地不断加强,谷忆白难耐地摇着头,却还是坚决地不让华云龙听见她的一丝呻吟。

放下谷忆白高抬的修长玉腿,华云龙俯身爱怜地轻吻着她满是细细汗珠的胸部,喃喃道:“哦,可爱的忆白,你真是太可爱了……”谷忆白被华云龙有力的双手紧抱在怀里,感受到华云龙在体内灼热的律动,激烈的情欲狂潮一波波向她袭来。

在毫无预警之下,谷忆白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体则似遭雷击般痉挛战栗。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搐,她的手指掐进华云龙的背部,脚趾用力地弯曲,忘情地扬声高叫:“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华云龙感觉紧紧包围着他的幽穴,不断涌出温热的津液,柔嫩的内壁也因为达到高潮,而强烈地收缩痉挛着,让他也感到无比的兴奋,几乎忍耐不住。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双手覆住谷忆白柔软有弹性的玉乳,逗弄着粉红的顶端,感受她在他的指尖下变得硬挺而颤抖:“告诉我,忆白……喜欢吗?”

高潮刚过,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华云龙只要一个小小动作,便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人……人家才不说呢……啊……”

这变相的回答已足够让华云龙满意,华云龙猛地吻住她的唇,让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激烈,带领她攀登另一次的高峰。激烈的律动让两人的结合处隐约传来撩人的声音,加上两人的急促气息和肉体相互拍击的声音,顿时整个小小卧房都是令人魂为之销的媚惑之音。华云龙忘情地沉浸於撩人的旋律之中,将自己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再加快:“喔……忆白……我……我快……”

“啊……云龙……我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在谷忆白达到不知第几次的高潮的同时,华云龙满溢的情意也剧烈地爆发,将灼烫的热液射进她的柔穴深处……

谷忆白枕在华云龙的右手上,半边身子倚在华云龙的身边,悠闲地躺卧休息。经过方才连续数个时辰的欢爱,她已经记不清华云龙到底占有了她几次,只觉得全身都酸疼不已。看着谷忆白全身虚软地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是一种满足过後的慵懒,冷艳中带有诱人的媚态,华云龙只觉得原本疲惫不堪的下半身似乎又蠢蠢欲动了:“忆白,你最好躺过去一点,还有,可不可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

“怎麽了?我压痛你了吗?”华云龙拉开遮盖着两人的被子,苦笑道:“我怕他好像又要生气了……”

“啊。”不由得一声轻呼,难道他的精力是无穷尽的吗?怎麽一下子又变这麽大了?看到谷忆白微露惧意的双眼直盯着自己的那儿,华云龙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体贴地柔声道:“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了,所以,别担心了。”

“不,我没关系的,如果你真的还想要的话……”虽然这麽说了,可是她眼里的惧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微微一笑,华云龙趁她不注意时亲腻地偷偷捏了她小巧的乳尖一下,引起她一阵惊讶的颤栗,笑嘻嘻道:“真的没关系吗?”

峰峦起伏赛雪欺霜的完美玉体,成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床上,谷忆白闭目咬牙的模样儿,就像是个即将赴刑的犯人,在华云龙的眼里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我……我没关系的……你……你来吧……”

不可否认的,华云龙的身体渴望着她,但是此刻的华云龙心中满溢着暖暖的爱意,能够得到如此毫无保留的垂青,夫复何求?华云龙情愿享受这有些痛苦却十分甜蜜的折磨:“忆白,你这样子……好好笑喔……”

谷忆白这才发现华云龙调笑的目光,羞赧地缩起身子,躲到华云龙的怀里:“你……最讨厌了啦……”没有再说话,华云龙搂着怀中的她,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恬静的夜色。

美人恩重,华云龙怜爱地理着她凌乱的发丝,慢慢地看着她沉入梦乡。亲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悄然起身,去赴九曲神君之约。

第廿五章钩心斗角鸿门宴

回到客栈,即见到客栈门口等着玄冥教天机坛主孟为廉,孟为谦一见到他,抱拳为礼,道:“时候不早,华公子这就上路吧?”

但见几个玄衣教徒,牵着马匹,其中一匹,毛色如墨,并无一根杂毛,由头至尾,长约丈二,昂首踢蹄,神骏非凡。华云龙脱口道:“好马。”

孟为谦道:“这一匹乌云盖雪,是教主最心爱的宝马,特用以迎华公子大驾,敝教主看重华公子之意,由是可见。”

华云龙留神一看,果见那马四蹄却是雪白,含笑不语,飘身上马。似这种宝马,皆能识主,不容陌生人骑上。华云龙一上马背,那马已是一声长嘶,前蹄一伏,后背猛拱,欲摔飞华云龙。那一声长嘶,宏亮震耳。那乌云盖雪乃是马中龙种,这一发威,其他凡马,无不伏首贴耳,战栗不已。

孟为谦暗道:“老夫看你如何降伏……”要知凭他们身负绝顶武功的人,那乌云盖雪再是厉害,终究降伏得住,只是要从从容容,漂漂亮亮的收伏,那就不简单了。

讵料,华云龙早已测出他们心意,他家中龙儿,更是汗血名种,他对降伏这类神驹,也算早有经验,飘身上马双足紧夹马腹,真气一沉,那匹乌云雪盖立觉背上若负泰岳,颠了两颠,丝毫不动,亦知此人并不好惹,长嘶声中,猛地向前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中,华云龙翻身落地,双手急揪马项,往下疾按,那乌云盖雪,空自扬蹄掀尾,奋力挣扎,踢起一大片尘埃,竟是不能动弹分毫。僵了许久,那乌云盖雪的震耳嘶声,逐渐弱了下去,只听华云龙喝道:“畜牲,你还不服。”

暗加二成真力,那乌云盖雪突又发出震天长鸣,猛力挣动一阵,始复渐停衰下,终于完全放弃抗拒,摇头摆尾显出乞怜之色。刹时,四周响起一阵喝采之声。孟为谦也暗暗佩服,拂髯笑道:“华公子好功力,敝教除了教主外,尚未有第二人,能收伏此驹这等轻易。”

华云龙面不红,气不喘,淡然道:“在下御术疏陋,贻笑方家了。”

孟为谦不复多言,上马控勒,几个玄冥教徒也纷纷上马,一行人由南门出城。华云龙与孟为谦,并驾齐躯,展眼间,已至一座住院。那庄院位于丛林之中,外观并不宏伟,与一般土财主所居,并无二样。这时庄门大开,由大厅直至庄门路上,左右各立着二三十佩刀紫衣壮汉,人人双手高擎火炬,照得院中亮若白昼,静肃无声,隐泛森森杀气。

华云龙飘身下马,立有玄冥教徒牵去。孟为谦拱了拱手,道:“华公子请,敝上候之久矣。”

华云龙含笑步入,忽听道上壮汉齐声喊道:“华公子驾到……”这五六十人,功力俱不等闲,中气充沛,齐齐暴喊,如霹雳乍发,震耳欲聋,尤其华云龙孤身人敌重地,实有先声夺人之势。

华云龙却顾盼自若,心中忖道:“玄冥教既自诩非同江湖一般帮会,大概不会以刀阵试敌了。”转念间,已至大厅丹塌之前,但见阶上为首一人,身穿一袭大红长袍,领下三绺青须,面色晶莹,虽仅岸然而立。见之令人油然有鹰睨虎视,一股肃杀猛厉之感。

华云龙情知除了自封九曲神君的谷世表,再无他人。只见那九曲神君谷世表冷电似的目光,上下扫了华云龙一眼,那目光阴鸷恨毒之意,以华云龙胆识,也觉心中一寒,暗道:“想不到他对我家,抱有偌深恨意。”他一摄心神,抱拳朗声道:“后学华云龙,拜谒神君。”他称神君而不称教主,言外之意,即谓已悉谷世表来历。

谷世表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虎父虎子,故人有后,谷某欣慰无限。”拱手肃客,华云龙从容而入,心中却暗惊那谷世表城府之深险。

大厅外貌简陋,厅内却画栋雕梁,金碧辉煌,琉璃宫灯,辉芒如画,地上红毡柔毛覆足,设有一桌筵席,器皿俱为镂银嵌玉,气派极大,帝王不如。华云龙与谷世表分宾主坐下,余人登的纷纷入座,却有八名少年侍立谷世表身后,华云龙见其中正有会见过的四个仇华,显然均为谷世表之徒,谷忆白则如所言,已芳踪杳然,端木世良、孟为谦、董鹏亮,皆在入席人中。

只听谷世表道:“华公子聪慧绝顶,谷某虽故晦行迹,想来必未能瞒过。”说到此处,语音一顿,目注华云龙。

华云龙心中暗叫一声“惭愧。”口中笑道:“神君所行莫测,在下摸索良久,始略得端倪。”

谷世表缓缓说道:“谷某与尊府恩仇,华公子谅必清楚?”

华云龙剑眉微耸,道:“神君此会,难道便欲一结旧仇?”

谷世表漠然道:“谷某尚不至如此不肖。”

华云龙目光一转,将席上诸人打量遍,只见谷世表左首第一人是位年及知命,长袍伟躯的老者,再下面是三位须发如银,面若婴儿的老人,看来身为总坛主的端木以良,天机坛主的孟为谦,尚非重要人物。他心中暗惊,忖道:“瞧他们目光,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这里想来仅是玄冥教的一部分人而已。”转念下,含笑道:“在座的必皆一代高人,恕华云龙眼拙,未能尽识,神君可否介绍一下?”

谷世表道:“礼当如此。”只见谷世表向右首第一位皓首童颜的老者一指,道:“这位是劳山隐叟。”

华云龙容色一动,抱拳道:“原来黄遐龄前辈,久仰大名。”

劳山隐叟黄遐龄含笑还礼,道:“华公子少年英雄老朽亦是闻名巳久。”

华云龙笑道:“黄老前辈静极思动了。”劳山隐叟黄遐龄淡然一笑,并不作答。

华云龙见触之不动,已知劳山隐叟黄遐龄是极为难斗的人物,但听谷世表依次介绍以下四人,一为副教主吴东川,一黄袍老道是紫霞子,两名黑袍老道,却是兄弟,号为阴山双怪俱域外人士。余下四人,则是玄冥教总坛及天地人三坛坛主,端木世良、孟为谦两人,华云龙早巳知晓,那董鹏亮是人坛坛主,另一面容削瘦老者,则是地坛坛主崔恒。

华云龙忖道:“以是看来,玄冥教实力在九阴教、魔教之上了。”引介已毕,华云龙朗声说道:“今夜得睹诸位高人,华云龙荣幸万分,却不知神君宠邀,有何指教?”

谷世表道:“原无他事,只是华公子既然说了,本神君倒有一件小事顺便一提。”

华云龙道:“神君请讲。”

谷世表沉声一笑,道:“谷某这神君之号,承袭自谁,华公子知否?”

华云龙爽然一笑,道:“古今唯有一位九曲神君,在下自然知晓。”

谷世表冷冷一笑,道:“谷某既获先师武功,不知先师遗物,本神君可否继承?”

华云龙道:“徒承师物,自是应当。”他暗暗冷笑道:“想先前那九曲神君,灵丹秘笈,皆属剽掠得来,你谷世表好意思言继承,你师父也真多。”

但听谷世表道:“既然如此,听说先师有一座温玉莲座,落在尊府,不知本神君能否取回?”

华云龙听出谷世表语中,含有讥讽华家窃取他人之物,哈哈一笑,道:“神君当然可以取回,只怕太重哩。”

忽听谷世表背后侍立的仇华老大冷声道:“小小一个温玉莲座,难道比泰山还重,你根本信口雌黄。”华云龙注视谷世表,含笑不言。

谷世表峻声道:“此地那有你开口的地方,闭嘴。”仇华老大见师父动怒,不敢出声,只是恨恨盯着华云龙。谷世表面色重又平静,淡淡一笑,道:“尊府高手如云,令尊尤其武功盖世,那温玉莲座,普天之下,自是无一人可以拿走。”

他亲口承认取不走那刻有武林至尊的温玉莲座,等于是承认犹不敌华家,那八名仇华,满腹不服,却不敢开口,华云龙却感觉这以前的无量神君之徒,而今的九曲神君谷世表,委实已是一代枭雄,迥不似他以往所想像飞扬浮燥,得意洋洋的小人情态,心中更是惕然,笑道:“不才所言,意非指此。”

谷世表哦了一声,含笑道:“本神君大惑不解。”

华云龙剑眉抖动,朗声道:“神君可知天下人心,重逾华岳?”谷世表闻言,面色斗然一沉,久久不语。

忽听那由左至右的第八个仇华,冷笑道:“你们华家假仁假义,骗得江湖同道,死心塌地,有何可骄?”

华云龙见那仇华似即仇华老八,目光闪闪,他一瞥之下,已看出那仇华功力胜过其他师兄弟不少。只听谷世表道:“老八,你有多大火候,敢妄加评议,快向华公子陪罪。”

华云龙暗道:“听谷世表口气,可见对这幼徒,最是钟爱,只恐又要重重蹈当年九曲神君覆辙。”

那仇华者八强忍怒气,拱手道:“愚下年轻识浅,华公子原谅。”

华云龙含笑还礼,道:“他山之石,可以攻错,咱们华家也确该多加惕厉了,八公子所言,无殊药石。”仇华老八目带煞光,咬牙冷笑。

谷世表冷肃的目光在华云龙与自已徒弟们脸上略一扫视,不由暗自咨嗟,自己徒弟实无一人比得上华家子弟。要知华家那种泱泱大风,实源于历代落霞山庄主人的穆穆隶隶,决非勉强可就,华云龙素日脱羁之驹,飞扬挑达只是久经濡染,他又是绝世资质,那雍容威武,磊落气概,自然而成,所谓夫入芝兰之室,而不觉其香,谷世表厌怒之中,也不隐有佩服之感。

忽见华云龙抱拳当胸,道:“在下也有一件事欲向神君请教。”

谷世表漠然道:“本神君洗耳恭听。”

华云龙沉声道:“在下请教的,是敞司马叔爷的命案。”

谷世表嘿然一笑,道:“令司马叔爷的夫人柯怡芬,是出身九阴教,华公子清楚么?”

华云龙点了点头,道:“在下略有所闻。”

谷世表道:“然则华公子不向九阴教主责询,却向本神君追问,岂非舍本逐末?”

华云龙暗忖道:“他言词闪烁,此事大有可疑。”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在下已向九阴教主问过……”

谷世表截口道:“既然如此,全案必已明朗,又何必苦苦追问。”

华云龙坦然道:“她说此案贵教亦牵连在内,又语焉不详,不得不请神君指示了。”

谷世表面泛怒容,道:“她真如此说?”

华云龙说:“神君不信,可遣人探听。”

谷世表面上怒气一直未收,默然有顷,始道:“华公子报仇之际,不妨将本教列入。”

华云龙暗暗动疑,道:“神君话中有话,可否明言?”

谷世表淡然道:“说也未尝不可,但华公子必然不信,又何苦白费唇舌。”

华云龙暗道:此中难道还有内幕,当下说道:“以神君身份,在下焉敢不信。”

谷世表敞声一笑,道:“华公于之言差矣,虚言搪塞,任何人皆可做出。”顿了一顿,面容一整,道:“本神君若言司马长青之死,本教主并未介入,小徒虽曾下毒棺中,也是事后所为,华公子信否?”

华云龙暗暗忖道:“他这话就未免近于虚言搪塞了,诸般迹象,玄冥教嫌疑重大。”心念电转,口中知道:“在下敢不信,依神君之言,命案是九阴一教独力包办了?”

谷世表淡淡一笑,道:“以老夫之见,此事既非九阴教所为,也非魔教。”

华云龙怔了一怔,讶道:“难道除了贵教及魔教、九阴教外,另有第四派人?神君必有所见,尚望一启茅塞。”

谷世表执怀敬酒,微微一笑,道:“华家与老夫仇恨,那是人所尽知的事,迟早总要一战,然不必讳言,老夫虽筹备巳久,要与华家一拚,尚无把握,岂肯决裂过早,九阴教、魔教与本教,亦有默契,决不致下手害司马叔爷,老夫推断有人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心。”

谷世表这番话,可谓坦白之极,华云龙虽未置信,却也疑心大起,不料本以为仅细节未清,凶手未缉的命案,突生变化,但他并不焦急,因玉鼎来由,可向昔年的玉鼎夫人,而今的长恨道姑顾鸾音请教,命案经过,至少那尤氏与薛灵琼可以询问,念头一转,已知谷世表所言必有意图,一时却估他不透,沉吟一瞬,笑道:“江湖三教,前车可鉴,若有人欲师九阴教主故智,那就愚不可及了。”

忽听那劳山隐叟黄遐龄道:“事蔽于近,则见不能远,常人通病,此人大约看透此点,故大胆行去。”

华云龙朗声笑道:“贵教主逸才命世,岂常人可比?”

那紫霞子道:“华公子是对神君之言,心存疑虑了?”

华云龙面庞一转,正色道:“贵教主何等人物,那能凭空捏造,在下深信不疑,眼下正思恭聆神君高见。”谷世表冷眼旁观,但见华云龙神色正经,连他也看不出华云龙存何打算,不由暗骂:好狡猾的小子。只听华云龙道:“在下本以为敝司马叔爷夫妇遇害,伤痕同在咽喉,齿痕历历,似是被一种兽类咬死,而曾见一叫尤氏的女子,怀中抱着一头黑猫,且为九阴教的属下……”

谷世表道:“那尤氏的确嫌疑重大,不过并非必定是凶手。”华云龙暗道:“他力为九阴教撇清,不知是何用意。”

但听紫霞子道:“华公子,贫道自海外回至中原,途中曾见过几个行踪诡异,武功高强的蒙面黑衣人。”

华云龙耸然动容,道:“有这等事?”

那紫霞子肃容道:“千真万确。”

华云龙道:“道长请道其详。”

紫霞子略一沉吟,道:“年前贫道路过涿郡郊野,偶见一条黑影掠过,心中一动,蹑迹追上……”

华云龙笑道:“道长三清子弟,却是好多的紧。”

只听阴山双怪的大怪冷冷说道:“膏梁子弟,果然多不知礼仪。”

华云龙充耳不闻,凝目注视,及见紫霞子不以为忤,哈哈一笑,道:“倒非贫道好奇,而是神君照留意宵小,故贫道既逢此事,便不容放过。”语音转之顿,道:“追了一程,来至林中一座茅屋,黑影闪入,贫道即潜掠近凶,但见屋中有五名黑衣人,此刻,俱已取下蒙面黑巾,然贫道因少在武林走动,认不得是否而今武林知之士,将其相貌暗记在心,那几人年纪都在五旬左右,面貌都很平常,只有其中一人,左颊似是中了一剑,致左眼毁去,一道长疤,直抵下腭,似是众人之首。”

华云龙也想不出武林中有如此形貌的人,暗道:“哼,谁知你是否捏造?”

只听那紫霞子道:“那几人略说几句话后,即开始密议,贫道偷听之下,心惊不已,原来他们话中,透露欲俟咱们三教与华公子一家拚个两败俱伤,再突起消灭双方……”

华云龙插口道:“道长可将那五人对话详细叙出么?”

紫霞子微微一怔,道:“贫道已记不太清楚了。”

华云龙晒然道:“这般重要的事,以道长才智,却记忆不住?”紫霞子情知华云龙对己言生疑,欲由话中察出漏洞,微微一笑,不再作答。

阴山双怪的二怪冷然道:“偶有遗忘,也是人之常情。”

华云龙朗声笑道:“事出寻常,岂能怪华某小心。”微微一顿,沉声道:“以道长武功,难道擒不下一人拷问?”

紫霞子苦笑一声,道:“贫道不做谦辞,平日也颇自负,然那些人功力确为高强,贫道听了一半,偶一不慎,折了树枝,即为彼等发觉,五人围攻之下,贫道能突围已算好的,遑论擒人拷问了。”

华云龙笑道:“既已败露,那一伙人只恐要自此敛迹了。”

劳山隐叟黄遐龄哈哈笑道:“自古略具几分才华的,从不肯自甘寂寞,那是宁死也要光光彩彩干上一番。”

华云龙颔首道:“不错,更可能掀开来做了。”

忽听谷世表漠然道:“华公子既存疑虑,言也无益,好在言非虚造,凭华公子机智,留心一下,不难发现异征。”

紫霞子拂尘一摆,道:“神君之言有理,贫道效金人三缄也罢。”

华云龙暗暗忖道:他们这一番举止,多半是早已拟定,华某何许人也,能为你这虚招所欺。转念中,含笑道:“在下正待求教,却不好启齿了。”

紫霞子拂髯一笑,道:“贫道比拟失偏了,华公子请问。”

华云龙微一吟哦,倏地笑道:“道长由那些人口中,尚有何重要发现?”

紫霞子想了一想,缓缓说道:“贫道听得实在不多,唯闻他们曾数次喊出总当家的之称。”

华云龙瞿然一惊,道:“哦,风云会东山再起了。”

紫霞子道:“贫道也曾如是猜测。”

华云龙暗暗忖道:“风云会固很可能再起炉灶,然玄冥教求转移视听的可能更大。”思忖中,话题一转,道:“神君柬上所说,煮酒论剑,不知如何论剑法?”

谷世表双眉一轩,道:“华公子武功高强,必已尽得令尊真传了?”

华云龙道:“神君技绝天人,在下自非敌手,不知是口头较技,抑是……”

谷世表含笑截口道:“本欲口论,无奈九曲宫薄技,仅报招数,外人不知所云。”

华云龙振衣而起,抱拳道:“何处较技,就请神君指点。”

谷世表站起身子,笑道:“少年俊彦,自是急欲一逞威风。”

劳山隐叟阴山双怪等人,纷纷起身,当下由谷世表与华云龙并肩走于前面,众人簇拥在后。下丹塌,即是一片青砖铺就的石坪,宽广不下十丈,这时,周围早有玄冥教徒,高举火炬,照得坪上通明。华云龙欲一试谷世表功力,谷世表亦存心由华云龙身上,试出华天虹武功,两人都抱了一窥对方虚实之心。

两人走上石坪,转身立定,华云龙道:“是神君亲自赐教?”

谷世表道:“本当由老夫下场,只恐人言老夫以大压小。”

吴东川、紫霞子、黄遐龄等,俱伫立场畔,那仇华老八,突然越众而前,朝谷世表躬身道:“何劳师父下场,弟子请战。”

谷世表眉头一皱,道:“你非华公子之敌……”

华云龙心念一转,忽然震声一阵狂笑,道:“请恕华某狂妄,神君的八位高足,无人是华某三十招之敌,华某极欲试一试所见如何,不妨请令徒出场。”仇华们闻言大怒,皆瞪目望着华云龙。

谷世表暗道:这小子突变狂态,是何原故,转念之下,将手一摆,道:“去领教三十招,败了就罢,不许逞强。”

仇华老八躬身领命,转身上前两步,阴森森地道:“华公子,有僭了。”

华云龙漫不经心的一挥手,道:“你请。”

仇华老八强捺妒恨,早感不耐,那有心客气,霍然一掌,当胸袭去。华云龙身形微侧,顿时避过,右掌斜抡,封住敌人的掌势。这起手一招,谷世表等,已看出华云龙高过仇华老八不少,三十招内,的确很可能击败仇华老八,同是心中一震,暗道:华家小儿既有如此武功,那华天虹更是不用说了。

仇华老八也觉出敌手甚强,但他岂肯退下,厉吼一声,使出九曲宫绝艺九曲神掌,诡异奇幻,一掌接着一掌,猛攻不巳。华云龙挥洒自如,轻易接下,暗道:看来他们剑法还是由掌法脱胎,简直可与蔡家四象化形掌一争了。

他眼下并未施展四象化形掌,仅以由天化札记所得的璇玑指力及密宗大手印,大魔掌迎敌,这些日子,为了应付魔教,特地练过。展眼间,二十招已过,华云龙念起自己曾言三十招内击胜谷世表徒弟之言,大喝一声,掌法一变,一招困兽之斗,击了过去。

仇华老八一瞧掌势,已知难挡,他武功在七个师兄之上,确非泛泛,当下一招魅影九幻,阴手斜捺华云龙左肋,身形微闪,避开锐势。

华云龙一连三招困兽之斗,倏化一用无位,欺身上前,一按仇华老八血门商曲穴,轻笑一声,收手而退。这三招手法,衔接处若翎羊挂角,无迹可寻,就算元清大师见了,也不得不赞叹,谷世表等,更是耸然动容。

华云龙含笑转面道:“超过三十招了?”

谷世表漠然道:“二十九。”仇华老八满面通红,突然厉喝一声,扑身上前,奋力施出九曲神掌与敌偕亡的煞手魂游九幽。但听谷世表峻声道:“不知进退的东西。”快愈电闪,一把扣住仇华老八左肩,拍拍两声,扫了仇华老八二记耳光,将他往场外一摔,道:“给我滚。”仇华老八捧出石坪,一连蹭蹬了几步,勉强站稳,转目狠狠盯了华云龙一眼,转身奔向院后。

华云龙拱一拱手,道:“在下多有得罪了。”

谷世表神色如常,道:“小徒不知华公子手下留情,妄欲拚命,理当老夫向华公子谢罪。”

华云龙道:“神君是否前与赐教?”

谷世表微微一笑,目光一闪,道:“老夫请公子指点五十招。”语外之意,是说五十招内,必可击败华云龙。

华云龙心神一凛,暗道:刚刚一战,我因未尽全力,但谷世表敢言五十招内击败我,如无七八分把握,他是一教之主,不成就落下笑柄。他心念电转,立刻屏绝思虑,抱拳道:“请。”

谷世表将手一拱,道:“老夫候教。”

忽听劳山隐叟黄遐龄叫道:“华公子、神君请慢。”

话声中,一个箭步已至谷世表与华云龙之间,朝谷世表躬身道:“属下一时技痒,欲与华公子印证。”

谷世表微微皱眉,道:“黄老技痒,本无不可,但如此一来,本神君岂不成为以车轮战对付华公子了?”

黄遐龄道:“以属下愚见,神君与华公子之战不妨置于日后。”

华云龙暗道:“看来连黄遐龄、紫霞子他们,也不以为谷世表能在五十招内击败我,故出场接下。”目光一转,倒要看谷世表允许与否。

只见谷世表略一沉吟,转面笑道:“华公子意下如何?”

华云龙笑道:“在下无可无不可。”他心中暗忖:谷世表定是并无把握,于五十招内败我,是言不过撑撑场面,换成东郭寿与九阴教主,纵可胜我,也非易事,他有何能为,心念一转,又觉而今谷世表,心机似海,却也不可大意。

但见黄遐龄拱一拱手,道:“华公子,老朽不自量力,意欲领教落霞山庄的武学,尚请手下留情。”

华云龙抱拳笑道:“在下手底自有分寸,黄老前辈如不留情,未免说不过去。”

黄遐龄手下留情之言,不过客气的话,讵料华云龙竟似初出茅庐之人,居然当真,他怔了一怔,道:“华公子以为……”

华云龙朗然笑道:“当场不让父,在下以为一切客套都免了最好。”

黄通龄不觉动怒,暗骂:好狂妄的小子,面上却含笑如故,一拂银髯,道:“就如华公子所言。”

谷世表退至坪边心中暗道:这小子,闻他日常虽然轻佻,临敌却颇能不骄不馁,为何忽然显得轻狂?假如是想激怒本神君,偷窥本神君浅深,算你自费劲了。思忖中,华云龙已说了声有僭,欺身上前,一掌击了过去,倏而化指。

华云龙情知黄遐龄必是玄冥教中之三五位高手之一,那敢大意,一上来就使出蚩尤七解的袭而死之。黄遐龄何等眼力,一看便知起手是虚,杀手在后,见这一指势若雷霆,当下喝一声好,左掌一探,猛刁敌腕,左手五指齐弹,劲风应指而出,破空锐啸,凌厉之极,的是名家手法。

华云龙招式倏易,食指一挺,一缕劲风,已排闼而人,直击黄遐龄太乙穴。黄遐龄出招之先,已留退路,哈哈一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子陡移半尺,躲开指劲,心中却不禁暗道:这一套指法,确是奇奥武学。展眼间,二人或指或掌,巳是疾快的对拆起来。

这两人功力都已称得上绝顶,谷世表功臻化境,一眼已瞧出一场好战的,凝神观察华云龙手法。讵料,四十招一过,华云龙巳落下风,只仗着一二玄奥手法,突出奇兵,勉强支持,但神色毫无焦急。吴东川看了一阵,以传音入密朝谷世表道:“华家小儿分明意在藏拙。”

谷世表点了点头,也以传音入密之法道:“你看小儿武功多高?”

吴东川目光一转,向激战中的华云龙望了一眼,回过头来,道:“只伯不在黄老之下。”

谷世表颔首道:“与我所见一般。”语音一顿,道:“如此看来,那华天虹的功力是益发高了。”

吴东川道:“要不由神君以九曲阴手在小儿身上留下暗伤,免得成了个祸胎。”

谷世表摇头道:“不妥,华家能人极多,这小儿也不等闲,很难不着痕迹,目前准备未周,不宜与华家决裂过早。”

吴东川道:“今日之事如何?仍按先前拟议进行?”

谷世表正在沉吟,忽见一名教徒匆匆奔至端木世良之旁,道:“禀教主,庄外有大批江湖高手潜伏丛林,本教所设暗椿被拔去六七处。”

端木世良双眉一耸,道:“是些什么人物?”

那教徒道:“属下犹未察出。”

孟为谦插口问道:“有多少人?”

那教徒道:“至少有三十人。”

孟为谦朝端木世良道:“多半是华家小儿的朋友,本庄位置隐密,引那小子赴宴,沿途也密切监视过,对方如何知道偌快,端木兄禀告神君……”

谷世表早已听见,转面淡淡一笑,道:“对方能人尽多,此事不足为奇。”

端木世良道:“凭本教实力,不难将来敌尽歼,神君……”

谷世表截口道:“要动手还等到现在,断沁不可。”微微一顿,朝董鹏亮道:“董坛主速去吩咐,勿与来人冲突。”董鹏亮躬身领命,随即离去。端木世良、孟为谦虽觉如此似嫌示弱,但谷世表既巳决定,不便再言。

阴山双怪,身居客卿地位,顾忌较少,睹状之下,大怪忍不住道:“老朽是北鄙之人,有一句说一句,神君请勿见怪,那华天虹究竟有何厉害,神君如此忌惮?”

谷世表含笑道:“华天虹纵然厉害,本神君又岂惧他,只是近二十年,华家势力已根深蒂固,欲除匪易,不可不谋定后动而已。”

忽听黄遐龄纵声喝道:“老夫不信逼不出你用全力。”

力字未出,倏地展开劳山一派的镇派奇学海印拳法,招招凝足功力,如海水澎湃,乱石崩云,华云龙登时险象环生,岌岌可危。华云龙剑眉一挑,蓦地连展奇学,变动不居、日月相推、“橐龠虚屈”一连三招,黄遐龄立时拳法一挫,大有反胜为败之势。

谷世表早由孟为谦禀报,知道这掌法,见他施出,目光炯炯聚精会神,想窥出妙处。华云龙身在险地,刻刻留神,百忙中的一瞥谷世表,见状暗道:武圣遗下绝学,岂你能测,只是我也不宜锋芒太露。心念一转,一招困兽之斗出手,即以移形换位,闪出丈余,道:“华某输了。”

黄遐龄自以为前辈高人,几乎用尽全力,而犹不能击败华云龙,况最后几招,又被华云龙逼退,如何甘心,闻言冷冷一笑,道:“华公子何必讽刺老朽,明明是老朽不敌,只是黄遐龄不知进退,仍欲领教下去。”

忽听谷世表纵声叫道:“华公子既不愿再加印证,黄老就请回吧。”

黄遐龄其实亦知取胜之机甚小,只是就此退下,颜面难堪,眼下既有台阶,顿时改口道:“敝教主既已有言,老朽认输了。”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在下岂是黄老对手。”

只听谷世表道:“庄外来了不少高于,似是华公子朋友,为免引起误会,可否请华公子代请入庄?”

华云龙情知必是侯稼轩、蔡昌义等人,耽心玄冥教对己不利,潜伏庄外,待机而动,心中也怕他们见自己久不出庄,打进庄来,那时局势不可收拾,当下道:“在下理当去一趟,神君欲否一见江湖朋友?”

谷世表略一沉吟,笑道:“本神君重出江湖,正欲一会故人,有此机会,如何能够放过。”

华云龙暗道:侯伯伯他们的行动,自然难以瞒过谷世表,举步走向丹墀。谷世表身形微侧,让开正面,将手微微一挥,紫霞子、黄遐龄、仇华等人,忽然齐齐微一躬身,由厅旁两廊散去,那一批手执火炬的玄冥教徒,也悄无声息散去,自始至终,除了仇华老八被谷世表责罚时,略现异色,并无声息,可见训练有素。

刹那,石坪重归黑暗,只有廊下所是羊角风灯,吐出黯淡的灯光照着。那玄冥教的副教主吴东川,却漠然立于丹墀。两人迳穿大厅,吴东川则退后半步。谷世表一瞥厅中酒筵,笑道:“本待与华公子饮酒畅论天下英雄……”

华云龙朗声笑道:“不知如何之人,始可当得神君心中英雄?”

这时,由厅下丹墀,直至庄院门口,又已排成一列紫衣大汉,左手执炬,右手抱刀,与入庄不同,那鬼头刀泛出森森寒光。他暗暗想道:谷世表排出这场面,岂不可笑。只听谷世表道:“以老夫愚见,必胸怀掀天动地之志,鬼神莫测之机,武功盖代,才华绝世,天下奇人,闻而向风之人物,始可谓英雄。”

华云龙道:“如神君所说,天下无一英雄了。”

谷世表忽然停足,华云龙微微一怔,也跟着停下脚步,只见谷世表目光的炯炯,一字一顿道:“近百年来,唯有令尊可称真英雄,真豪杰。”

华云龙肃然道:“家父曾言,外间对己每称誊太过,其实,只自尽本份而已,英雄之名,断不敢当,且日常教训,均勉子弟尽做人的本份即可。”

谷世表目光一收,重又向前走去,淡淡一笑道:“令尊的谦冲,那也是江湖皆知的事。”

随之起步,华云龙暗道:“他虽恨爹入骨,口中却赞誉有加,真是因惺惺相惜之故,但他却并非胸襟宏阔之辈……”他步步为营,借机落后半步,提防谷世表暗下毒手。

谷世表头也不回,道:“虎父虎子,未来英雄,非华公子莫属了。”

华云龙淡然道:“神君谬许了。”

谷世表沉沉一笑,道:“以华公子于徐州之作为而论,已见气魄,老夫之言,自信不妄。”华云龙忽然惊觉,谷世表语气有异,心神一懔,暗忖他已存杀我之心了。

谷世表确已起了杀机,只是却委决不下,他二次出山,虽欲与华天虹一较胜负,心中仍怀莫名的畏惧,那不尽因华天虹功力高强,还因华天虹那巍然的气概,于华云龙又看到华天虹,故杀机大起,暗暗想道:这小子如真仅好色轻薄之辈则无足轻重,今夜也却现出浮躁,只是……”

思忖中,已至庄门,他心念一决,预备趁华云龙经过身边之际,以九曲阴煞神功,暗伤华云龙。这九曲阴然神功,记载于九曲真经,伤人内腑于不知不觉,任敌人习有何等上乘心法,也难抵御,伤发期日,可由施功者心意,未发则一如平常,本已极为阴辣,再经谷世表逼入原先所练毒掌,端的阴毒绝伦。

华云龙却始终落后二步,问道:“敝友们现在何处?”

谷世表暗道:这小子如真已着破神君之意,预先趋避,那就更容他不得了。口中却道:“贵友们擒住敝教不少弟子,而今想必隐于林中。”倏地高声笑道:“华公子安然出庄,诸位也当出来了。”但听一声长笑,侯空轩领先纵出,落在二人五丈之前,一扫华云龙,见他无异状,放下心头一块石头,随望向谷世表,微微一叹。

又听蔡昌义的声音道:“云龙弟,你没事?咦!你身旁那人是谁?”话声中,人已跃出,直瞪着谷世表,薛人仇、余昭南等,随后纵出,立于侯稼轩身后。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玄冥教主九曲神君。”

谷世表与当年神旗帮的重要人物,原来是素识,且交情不恶,其后渐疏,二十年重见,只是已成仇敌,他虽心性毒辣深沉,脑中泛起昔年白君仪倩影,也不由暗起沧桑之感,楞了一楞,随即一摄心神,目射寒芒,望着四周丛林,道:“隐藏林中的一批朋友,因何不出来?”

只听放声大笑,人影连闪,枝叶拂衣之声,响成一片,范通、查幽昌一干人,全腾身而出,围绕庄门周遭,黑压压的一大片,竟不下于六七十人之众。原来侯稼杆、余昭南等,如何放心得下让他单人赴宴,立刻招集大半昔日帮众,且通知范通、查幽昌。几人闻讯,不再计议,全带人匆匆赶来。

华云龙暗暗激动,朗声道:“在下的事,多劳诸位奔波了。”

查幽昌高声道:“彼此份属同道,理当相助,况华公子一身关系甚重。”

谷世表虽未将这一批人放在眼,却也暗觉意外。此际,紫霞子、阴山双怪,忽又重现在谷世表身后,玄冥教徒若雁翅列于谷世表与华云龙身之后,有似两军对垒。华云龙心念一转,觉得趁此时机离去最妙,当下朝谷世表一拱手,道:“今日之会就此结束,在下不再打扰。”

谷世表顿了一顿,领首道:“也罢,看此形势,亦难为继。”心中却暗道:可惜,错过下手机会。

那范通于九幽掘宝时,亦曾见过谷世表,他熟知谷世表与华家之仇,见华云龙与谷世表相隔不及二尺,深恐华云龙中了暗算,纵声叫道:“华公子,快请过这边来。”

华云龙莞尔一笑,坦然举步走了过去。场中人的目光,都注视谷世表,谷世表几番欲拚着与华天虹提早启衅,也要将华云龙毁了,终于暗暗一叹,散去阴煞神功。众人见华云龙安然归阵,始松了一口气。

查幽昌哈哈一笑,道:“尊驾敢是玄冥教主?”谷世表冷然一晒,置若罔闻。

阴山双怪的大怪冷冷说道:“凭你这等人物,也配与本教教主讲话。”

查幽昌脸色一变,冷笑道:“天下武林,当无出华大侠之右了,却也未听说华大侠有过这等架子。”谷世表生平最恨的,即有人说他不如华天虹,闻言之下,顿时目中冷电暴射,盯住查幽昌。查幽昌心头一寒,不禁倒退了一步。

那大怪狞笑道:“好小子,竟敢出口不逊,老夫教你去西天对如来佛说去。”举步行去。

华云龙情知查幽昌比之阴山双怪,差的太远,焉能让他们动上了手,蓦地扬声:“神君,你我两方真要拚上一阵,让人坐收渔利?”

谷世表双眉一动,唤道:“李老请回。”那大怪,不敢违拗,只得悻悻转回。

华云龙暗暗忖道:这等局面拖下去,必爆发一场混战,还是速离为上,心念一转,道:“蒙神君赐告疑案线索,在下亟将澄清,改日再聆教益。”

谷世表正中下怀,道:“多有怠慢。”

侠义道这方,以华云龙马首是瞻,他既然要离去,无人异议,于是齐由小路退出林中,华云龙防着谷世表对众人不利,与蔡昌义、侯稼轩等人,走在最后。华云龙与谷世表此会,乍看着草草结束,其实,双方暗用心机,都存有深意,究竟孰获为多,就要看日后发展了。

蔡昌义一个劲追问华云龙经过,华云龙—一含笑回答,将及出林,华云龙陡闻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道:“龙儿,你送走众人后,速来会我。”华云龙闻声知人,暗暗想道:西域叔叔以练气传音嘱咐,似是不愿与众人会面,不知何故?

蔡昌义忽然驻足,诧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华云龙笑道:“有位尊长叫我,你们先走吧。”

蔡昌义奇道:“什么尊长,为何不出来见见?”

侯稼轩却恐华云龙是藉词离开,重新潜伏谷世表庄中去,插口道:“龙少爷,何不请你那尊长至客栈见面?”

华云龙哑然一笑,道:“侯伯伯不必耽心,眼下已无冒险探听玄冥教的消息的必要,当真有一位尊长叫我去。”

侯稼轩顿了一顿,道:“我也留下来吧。”

华云龙见他执意不走,只得由他,见范通等已走出数丈,匆匆关照数句,他也辨不出阿不都勒是存身在东南十余丈处,与侯稼轩穿林而过,果见一位面容清秀的中年男子。盘膝坐在地上,正是他那西域的叔叔阿不都勒。

原来阿不都勒乃西域维吾尔人,为三十余年前,一位曾以小小一柄金剑,闹得中原天翻地覆的奇人,一剑盖中原向东来的最小弟子。那向东来武功虽高,那次却为白啸天、任玄、天二子、无量神君和周一狂五人暗算,落成残废,幸为华云龙之祖华元胥所救,转回西域,十余年后,卷土重来,虽报大仇,却死于通天教的丙灵子手下,六名弟子,先后罹难,只剩下小弟子阿不都勒。

其后,阿不都勒随文太君练武五年,始回西域,算起两家交情,可谓深厚之极。他旁边盘坐着一位黄袍老者,华云龙一瞥之下,认出却是曾以日月双环与己一战的老者,不觉一怔。阿不都勒微微一笑,道:“这位是丁如山前辈,龙儿快些拜见。”

华云龙忙上前见礼,笑道:“您老人家怎地不肯说明身份,也免得小子无礼。”

阿不都勒讶然道:“原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华云龙笑道:“丁老前辈已教训侄儿一顿过了。”

丁如山哼了一声,道:“老夫还懒得教训你这小……”倏又住口,将手一摆。

阿不都勒眉头一蹙,道:“龙儿冒犯你了?”

丁如山摇头道:“是我试了试他武功。”

华云龙忙接口道:“龙儿焉敢冒犯了老前辈。”

阿不都勒微微一笑,转面向侯稼轩道:“侯堂主,龙儿在徐州妄为,多承你的照顾……”

侯稼轩摇手不迭,敞声笑道:“龙少爷武功机智,两称高绝,哪需老朽照顾。”顿了一顿,笑道:“老朽早已非是往昔的神旗帮天灵堂主,这一称呼,尚请收起。”

阿不都勒拱手一笑,道:“不才失言了。”丁如山与侯稼轩昔年本见过数面,犹有小隙,只是事过境迁,自是已无芥蒂,相笑一揖。

华云龙问道:“叔父唤侄儿进来,有何吩咐?”

阿不都勒道:“这个慢说,倒是你刚刚对谷世表那魔头说什么渔人得利,疑案线索,难道司马大侠命案,旁生枝节了?”

华云龙道:“枝节倒有,疑窦更大。”略一思忖,将谷世表与紫霞子之言,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阿不都勒连连摇首,道:“不可信,不可信。”

丁如山冷笑道:“哼,分明是转移视听之言,手法拙劣,连三岁小儿也瞒不过。”

侯稼轩接口道:“这番话分明空穴来风,谷世表使出的缓兵之计。”

华云龙道:“晚辈另有所见。”

阿不都勒双眉一耸,道:“你自幼诡计多端,于此自然在行,说来听听。”

华云龙想了一想,缓缓说道:“侄儿以为,谷世表而今心机似海……”

阿不都勒晒然,道:“我不信那姓谷的能长进多少,左右不过一个下流胚子罢了。”

华云龙哑然一笑,道:“叔父切勿轻视,单以他能搜罗那么多高手,便也不同凡响,叔父方才隐身一旁,想必看清一切,不知叔父以为武功与谷世表相较如何?”

阿不都勒道:“未曾较量,如何知道?”

华云龙断然道:“恕侄儿无礼,侄儿敢说,叔父决非谷世表敌手。”

阿不都勒双眉一扬,意似不服,但旋又含笑道:“此事搁下,先听你之所见。”

华云龙继道:“以谷世表的心机,如何不知其中漏洞极多,要造出天衣无缝的说法,在他应非难事,唯有据实而言,才会如此,当然也必有缓和形势之意图在内……”

阿不都勒哈哈一笑,打断他的话,道:“我看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哪来那么多罗嗦,一句话,你上谷世表的当了。”

华云龙笑道:“反正他要施缓兵之计,正合我意,究竟谁上当,那只有天晓得了。”

阿不都勒证了一怔,道:“他施缓兵犹有可说,你又为什么?”

华云龙道:“这根大梁,得我来扛,华儿自知功力还比谷世表差了一截,可是进境远较他速,总赶得上他,反正后盾雄厚,谷世表顾忌太多,拖下去不难。”

阿不都勒摇头连声道:“荒唐,荒唐,这等大事,你竟儿戏视之。”突然伸出右手,喝道:“伸手出来,我倒要看看看你长进了多少,敢胆说出这等狂语。”华云龙含笑出掌,两人略一握手,各自收回。

阿不都勒咦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功力进步偌多,大出我意料之外。”他原来一觑华云龙的眸子,便知华云龙功力已有进步,却不信他在如此短的时间,能进展至如此地步。

丁如山哈哈一笑,道:“老夫与这小子战了一场,占不了半分便宜,老弟不必白操心了,他如今武功,小心谨慎,天下大可去得。”

阿不都勒却冷然道:“年青都有股骄气,才有两手三脚猫,便猖獗不可一世,丁老切勿再长了他骄气。”沉吟有顷,转面朝华云龙道:“你挑战三教的事,我不以为然,此来是想加以制止,如今任你办吧。”

阿不都勒哼了一声,面容一整,道:“我问你,你镇日在外胡闹,正事都忘了不成?”

华云龙微微一怔,惑然道:“侄儿如今不是正在办正事么?”

阿不都勒沉声道:“玉鼎夫人的事,你办得如何?”

华云龙顿了一顿,苦笑道:“侄儿已见过顾姨了,可是……”

阿不都勒冷笑截口,道:“你平日自负能言善辩,玉鼎夫人必是被你劝得回心转意了?”

华云龙毅然一笑,道:“叔父明知故问嘛。”

侯稼轩忽道:“一个人立定数十年的决心,一言半语,如何劝得动?怪不得华少爷。”

丁如山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老弟勿再苛责。”

阿不都勒叹息一声,道:“两位都太护他了,这般下去,他的劣性,不知伊于胡底?”一望华云龙,略一沉吟,霍然起身,道:“眼下闲话少说,你先随我把玉鼎夫人的事办妥。”丁如山、侯稼轩见这是华家的私事,外人介人,多有不便,当下作别而去。

华云龙随着阿不都勒,出林也向城中奔去,华云龙路上问道:“顾姨已来至徐州了?”

阿不都勒摇头道:“我们是去见那倩女教主方紫玉,玉鼎夫人我犹未晤。”

华云龙笑道:“哦,是她,这位前辈我也见过。”

阿不都勒忽然犹有余愤的道:“昨日晚间,我赶至徐州,本来想立去见你,恰巧逢上方紫玉,当年在子午餐,我曾见过她一面,事隔多年,她容颜变动不大,依然一眼即可认出,见礼之后,我立刻就要求一见顾鸾音,她却总是推托,嘿嘿,她见我是维吾尔人,好欺不成?”

华云龙暗暗一笑,心道:“叔父素日心高气傲,求人碰钉子,怕还是第一次。”

第廿六章流水有情花有意

二人脚程何等快捷,谈话中,已进入城中,阿不都勒略无停顿,直奔城西,转瞬来至一所宏敝宅第,重楼叠宇,飞甍画角,一派堂皇气象,华云龙认出正是晨间贾少媛所进入的宅宇。只见阿不都勒俯身纵落一栋精舍之前,那精舍直至此对,灯火犹自通明。华云龙跟着纵下。只听一声娇叱道:“来者是哪一位朋友?”

阿不都勒朗声道:“阿不都勒携侄华云龙,谒见方教主。”

但听精舍中传来一个娇脆声音,笑道:“西域大侠及名震江湖的华家华公子,真是稀客。”话声中,精舍门口出现一位长裙曳地,云鬓雾发的紫衣美妇,裣衽为礼。

阿不都勒苦笑一声,道:“不才连番打扰,算不得稀客,方姑娘……”

方紫玉截口笑道:“不管西域大侠对妾身有何不满,请入内奉茶再讲。”美眸一转,望向华云龙。

华云龙趋前一拜,亲切的喊道:“方姨。”

方紫玉身形一侧,道:“贱妾如何当得如此大礼?”语音一顿,又道:“也当不得如此称呼。”华云龙剑眉一轩,正欲启口。

只听精舍内传来贾少媛的声音,道:“师父,您也是的,难道咱们倩女教待客之礼,是让访客在屋外喝风?”

方紫玉失声一笑,道:“二丫头在说话了,两位请进。”肃客入内。

华云龙与阿不都勒,也不禁莞尔一笑,相继走入精舍。但见这精舍布置精雅,红毡翠幔,漆几锦凳,最宜家居,十余名少女,三三两两,散坐锦荣,见他们进来,齐站起娇躯,裣衽施礼。方紫玉笑道:“小徒们不知礼仪,二位包涵。”

阿不都勒生性峻严,平生最头痛的,就是与女子打交道,皱了皱眉,移目望向华云龙,意思是要由华云龙出面接口。华云龙心中暗笑,口中却道:“叔父与小侄都非外人,方姨还是随便一点的好。”

方紫玉螓首微点,道:“华公子既不介意,方紫玉也因陋就简了。”贾嫣不在,方紫玉诸徒中,就属贾少媛居长,她连忙命师妹搬动锦凳,送上香茗,三人相率入座。贾少媛等,却侍立于方紫玉身后。

华云龙目光一扫她们,朝方紫玉道:“诸位姊姊站着,小侄坐着也不安。”

方紫玉莞尔一笑,道:“就由华公子之意,丫头们坐下来吧。”显然,方紫玉师徒之间,平日相处,没有多少规矩,加之她们视华云龙与阿不都勒,不算外人,方紫玉既巳出言,一齐齐娇喏一声,各自坐下。

阿不都勒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终于叹息一声,转面向华云龙道:“我不知怎么讲,全由你说。”华云龙暗道:这事岂可操之过急,叔父也太心急。

忽听方紫玉道:“二位要谈什么山海经、西域志,我全奉陪,唯有关于我家姑娘的事,恕我不知。”

她预备先封住二人之口,阿不都勒心头一急,正待开口,华云龙连忙向他以传去入密道:“叔父请安心,让侄儿应付。”

阿不都勒忍了又忍,仍传音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华云龙道:“这事得慢慢的来,侄儿有信迟早必成。”

阿不都勒道:“太晚可不行,大概要几许时间?”

华云龙想了一想,道:“叔父别急,侄儿尽快即是。”他们两人这一番传音交谈,方紫玉虽听不见,也猜得出六七成,暗道:我守口如瓶,倒看你们有何妙计?只见华云龙面庞一转,含笑道:“方姨一直称小侄华公子,岂不折煞小侄了?”

阿不都勒暗道:“我要你问关于玉鼎夫人的,你却说题外话。”口齿一启,强又忍住。

方紫玉怔了一怔,淡淡一笑,道:“以我的身份,称你华公子最妥。”

华云龙佯为讶异,道:“方姨既是顾姨义妹,又是倩女教主,小侄想不出何处妥了?”

方紫玉本不欲答,沉吟片刻,冷冷说道:“你的顾姨,本是方紫玉的姑娘,方紫玉岂敢僭称义妹,自是不配当华公子这个姨字,方紫玉本属青衣之流,也不敢忘了根本,不敢僭越,华公子可以释疑了么?”她话含有极深的愤懑,责华天虹薄幸,阿不都勒与华云龙岂有不知之理。

华云龙作作不懂,蹙眉道:“方姨谦抑如此,可替诸位姊姊想过没有?”

方紫玉不料他留出此言,迥眸扫视贾少媛等一眼,转过面庞,淡然道:“我自然也叫她们时时念及自己身份。”顿了一顿,道:“至于华公子如何待她们,则我不过问。”她说得斩金截铁,不容华云龙有丝毫解圜的余地,心中暗道:姑娘说你心思敏捷,我却不信你能出什么花样。

讵料,华云龙打蛇随棍上,笑道:“那不得了,小侄既称您弟子为姊妹,则喊您为姨,乃顺理成章的事。”

方紫玉怔了一怔,摇首道:“牵强之极,我不承认。”华云龙暗暗忖道:她已经有些词穷,不宜逼之太过,反正一次不行,再来一次,总要圆满完成此事。

阿不都勒也觉得舍此之外,无他善法,但见此事自己难置一辞,顿萌去意,倏地起身,道:“龙儿,你留下慢慢谈,我先走了。”

华云龙站起身来,道:“时已甚晚,也不宜过扰方姨,小侄也走。”

阿不都勒面色一沉,道:“你安心留下,同道那里,我自替你通知去。”

华云龙暗道:叔父要我专力劝解顾姨回心转意,只是取灭三教,尤其重要,略一疑迟,道:“九阴教、魔教、玄冥教巳经联盟,人多势众……”

阿不都勒道:“你放心,我追蹑着星宿海老魔来的,比你还清楚,近期之内,尚不致对我们有何举动。”

华云龙暗暗忖道:在此在彼,俱是徐州,也不致有什么大碍,念头一转,颔首道:“那就请叔父多费心了。”

忽听方紫玉笑道:“二位还未问我欢迎不欢迎呢。”阿不都勒闻言一楞。

华云龙呵呵一笑,道:“方姨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是留定了?”

方紫玉黛眉一扬,道:“我就不留,看你如何?”

华云龙含笑道:“小侄就赖在这里,看您如何赶法,您总不好意思,不供膳食?”

方紫玉不觉楞住,她也恐华云龙日日劝说,所以想赶华云龙走,不料华云龙倚歪就歪,便是赖定不走。贾少媛、贾婉诸人,全是少女心性,见状之下,齐声娇笑起来。阿不都勒也不禁莞尔,朝方紫玉拱手而别,华云龙伴他走出屋外。

阿不都勒眼见方紫玉留在精舍,略一沉吟,道:“玉鼎夫人的事,关系重大,你或许不清楚……”

他倏地慨叹一声,道:“这些话我也懒得说了,千万句拼做一句,玉鼎夫人对你们华家恩德深重,你不可忘,爱屋及乌,对倩女教也当尽力互助。”

华云龙垂手肃容,道:“华儿谨记在心。”阿不都勒点了点头,双肩一晃,拔身而起,几个起落,已消失茫茫夜色中。

华云龙反身走回精舍,只见方紫玉犹怔然坐着,他怕方紫玉心头不悦,连忙柔声道:“方姨,您在想赶我走的办法么?”

方紫玉失声一笑,道:“你这孩子,我真恨不得狠狠打你—顿,却又不忍心。”

华云龙笑道:“我知方姨与顾姨一般疼我。”

方紫玉忽然警觉,忖道:“这孩子太是精灵,说多了,难免不中他的计。”面客一整,道:“华公子,你虽住此,却未必能常见到我,话儿说在前头,免得华公子说我慢客。”

华云龙见她又称己为华公子,暗忖:看来非下一番水磨工夫不可,笑了一笑,道:“好啊,与长辈在一起,不免拘束,我本想与诸位姊姊玩耍。”

方紫玉微微一笑,转面一望贾少媛,道:“你命人将西院收拾下,送上衾帐,华公子暂时就宿在那里。”

贾少媛躬身应是,华云龙不再多说,随贾少媛由院中白石小径,缓缓走向另一处院落。华云龙忆起贾少媛曾言贾嫣托她带话与己,当下道:“媛姊,令师姊对小弟有何嘱咐?”

贾少媛含笑看他—眼,悠悠的道:“你昨晨但称我们姑娘,现在却喊得亲热,必是因想利用我们,达成你的目的,是么?”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媛姊真会冤枉人,小弟不是那种人。”

贾少媛笑道:“就算是没有关系,何必否认?”华云龙淡淡一笑,不再出声,二人正走过一座红栏小桥,华云龙忽然停足,凝视着桥端凉亭。贾少媛柳眉一扬,道:“怎么?我开一下玩笑,你就生气了?”

华云龙摇了摇头,目不稍瞬,神色凝重,沉声道:“阁下来此何为?”

贾少媛芳心一惊,美眸一转,但见凉亭之中,悄无声息,坐着一臂长过膝,面颊干疮,鬼气森森的老者,不觉大骇,哦的一声惊呼,旋见那老者腰系银龙,原来是东郭寿的师兄申屠主,始芳心略定。只见那申屠主细目微睁,幽幽的道:“你不必怕,老夫还不屑向小辈出手。”

华云龙哂然道:“姓华的还不知畏惧为何物,你尽管动手,没人会说你欺负小辈。”

申屠主嘿嘿冷哼一阵,道:“你不配,那老和尚何在?”华云龙暗道:哼,他找公公,分阴想乘人之危。那申屠上似是看出了华云龙心意,又道:“小辈,你休要胡猜,老夫尚不至于对一个功力未复的人出手。”

华云龙冷冷说道:“他老人家不在徐州,你要失望了。”

申屠主道:“老夫不信,那老和尚早已视作为蔡家爱婿,岂有不顾你安危,任你妄为之理?”

华云龙微微一晒,道:“你的话好不可笑,华某又非三岁孩童,自己还照顾不了自己?”

申屠主死板板的面孔,仍一无表情,却细目一睁,碧幽幽的光芒,慑人心神,似已动怒。华云龙运功戒备,忖道:他目光有异,不知练有什么魔功?目光灼灼,也注视着申屠主,傲然不惧。贾少媛几番想唤人,却又惧怕更触动申屠主杀机,芳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

相持半晌,申屠主忽然目光一收,又回复先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袖袍一拂,黑影一闪,已然不见。他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倩女教的庄卡,形成虚设,犹未发现。华云龙暗暗忧虑,忖道:这魔头武功高不可测,魔教有此一人,实是棘手万分。

贾少媛吐了一口气,道:“这魔头来去的好生突兀,莫名其妙,本教也栽到家了。”

华云龙含笑道:“凭那魔头的武功,岂是普通庄哨上弟子所可察觉,幸而他较那些魔头,高上一等,不屑欺负小辈。”

贾少媛道:“我去禀报师父。”

华云龙道:“现在四鼓已过,待明天再说算了。”贾少媛想了一想,螓首微点,领着华云龙送人西院,命丫头略加整理,天色都已快亮了。

华云龙见她不提贾嫣所托口信,便也不问,心中却不免暗感奇怪。待贾少媛告退,华云龙听鸡已报晓,不再睡眠,仅于榻上调息练功。

不觉间,日上三竿。忽听院中小径,莲步细碎,贾兰姣高声叫道:“小少爷,起来没有?”华云龙起身下榻,行至门口。

只见花团锦簇,万紫千红,朝阳之下,一群娇丽少女,衣分五色嫣然含笑,几欲与百花争艳,莲步珊珊,由庭中小径走来。华云龙但恨无生花妙笔,图写此景,不觉击节赞叹。方紫玉诸徒,见他那兴高彩烈的样子,齐声娇笑。

贾婉叫道:“少爷,早餐都已备好,快请盥洗,婢子们奉命侍侯你哩。”

华云龙忍俊不住,走拢了过去,道:“婉姊虽是顽笑的话,小弟也生受不起。”

贾婉抿嘴一笑,道:“谁讲玩笑来着?昨晚师父要我们谨记自己身份,少爷不也听见了。”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方姨现在何处,礼当失行见过。”

贾兰姣吃吃一笑,道:“恶客上门,师父只有避开了。”

华云龙剑眉微蹙,道:“姣姊别开玩笑……”

贾兰姣打断了他的话,道:“师父真的出门了,临走时说:这栋屋宇的主人改成华公子了,叫我们好好侍候便了。”

华云龙暗暗转念,忖道:方姨是有意避不见面。忖念中,两个侍候他的丫头,捧上脸盆、巾栉,略一漱洗,即由方紫玉的弟子们,簇拥着走向前厅。厅中,设立的早餐,极为丰盛。华云龙一落坐,贾少媛即盛上一碗碧粳稀粥,道:“少爷,请。”

华云龙摇头笑道:“媛姊,为何不叫丫头来?”

贾少媛含笑道:“师父的吩咐,做弟子的不敢不从。”

华云龙已渐渐看出,她们虽是嬉戏,却非全无用意,方紫玉是针对昨晚之言,实实做给自己瞧,看来她们心意之坚定,确是难移。他暗暗想道:只是我不信顾姨与你可以躲上一辈子,只要见了面,我总有办法。突然,他想起了蔡薇薇,又想起阮红玉。

贾少媛惑然道:“怎么?是嫌我们侍候不周?”

华云龙强颜一笑,道:“那里的话,小弟但觉冒渎诸位姊姊。”

忽听身旁一名少女道:“这倒不必,但愿你勿麻烦家师家师伯,那就谢天谢地了。”

华云龙目光一转,见是方紫玉的第十一徒贾玉如,轻轻一叹,道:“诸位姊姊,当帮我劝劝顾姨及令师才是。”众女只是抿嘴低笑,不肯答语。这一餐虽然丰盛,华云龙却胃口不大,心思只放在如何见到长恨道姑,如何劝法之上。

匆匆食毕,忽见那曾为贾嫣驾车的郝老爹走入厅内,躬身道:“前堂及东西厢已腾出,清理完毕,请华公子巡视。”

华云龙惑然道:“你们的房子清理不清理,干我何事?”

贾少媛接道:“家师之意,你既要在徐州大会天下豪杰,长居客栈,终是不妥,所以将这栋宅赠你,我们的小少爷,明白了吧?”

华云龙心中暗感,想道:“顾姨与方姨虽不肯见我,却是眷念备至,这自是因为爹……”转念下,觉得劝长恨道姑同意,定不如表面那么困难,精神一振,与众女至前堂两厢,巡视了一周。

华云龙请了贾少媛至院中花丛,正色道:“媛姊,令师姊究竟有什么话要说?就是责备我的,也请你实言。”

贾少媛怔了一怔,沉吟片刻;道:“大师姊曾叮嘱我,说是如我觉得不必说,就不讲也罢。”华云龙暗忖:她吞吞吐吐,究是何语?益发不肯放过,连声追问。

贾少媛吟哦半晌,忽然玉掌一探,摘下一朵盛开的红兰,合掌略一揉娑,素手轻扬,兰瓣缤纷,飞扬空中,有的落至旁边一塘荷池,有的飘落地上。她一指四落的花瓣,道:“你看见了?”

华云龙闻弦音而知雅意,喟然一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未必无情,唉……”

贾少媛一震道:“你真有此心么?”

华云龙道:“我与嫣姊姊相晤数次,连一次真心交谈的机会都没有,嫣姊姊为何有此想法?”

贾少媛脸色转喜道:“这么说,你还不是个糊涂蛋?”顿了一顿幽幽道:“象我们姊妹,那是名门正派所不齿的了,你真的……”

华云龙摇头道:“媛姊之言,有欠思量,我永远都不会瞧不起你们,只是……”

贾少媛追问道:“只是什么?”

华云龙叹道:“只是我到处留情,愧对佳人……”

贾少媛噗哧一笑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顿了一顿,低声道:“我不妨明白告诉你,倩女教的姐妹们,可是个个对你虎视耽耽,看你怎么应付?”说完,嗤嗤娇笑不已。

华云龙不由心中一荡,调笑道:“那我真是羊入虎口咯。”又接着道:“那么媛姊姊是不是也属于这些姐妹之列呢?”

贾少媛娇靥一红,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敢要么?”媚态横生,真让人受不了。

华云龙哈哈一笑:“天底下没有我华云龙不敢做的事情。”说着,拦腰将贾少媛抱了起来,向卧房中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贾少媛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时,华云龙已将贾少媛抱到了屋里,激情的一下将她抱住拥在怀里,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她的脸上,而贾少媛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他们互相倾心,产生爱意,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热吻中迅速传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华云龙的舌头伸进了贾少媛的小嘴里,不停的探索,不时的捣乱。贾少媛也回以她的舌头,也不时的来捣乱。

“嗯……嗯……嗯……”贾少媛的脸好烫,她的呼吸又大声又快。慢慢的,华云龙的手,也开始游走。在她的背上、胸上,也开始游走。

“嗯……嗯……嗯……”一阵阵的欲火,已经把华云龙燃烧的失去理智,不成人形。华云龙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吻着,揉着。

突然,贾少媛喊叫道:“不要……不要……你不可以……不可以……”贾少媛知道,华云龙想要什么,所以不再让他继续攻击,继续抚摸。

贾少媛不断的挣扎,口中连连喊着不要,不可以。可是,女人终究是胜不过男人的。一番挣扎之后,她柔顺的像只小绵羊,乖乖的让华云龙爱抚。华云龙的手慢慢的解开她的钮扣,终于露出了那对坚挺的乳房。一阵阵处子的泌香,从她的身上阵阵传来。

此时的华云龙,将她轻放在床上,忙着解去她的衣裤,也顺便脱掉自己的衣裤。终于华云龙和贾少媛是一丝不挂,坦诚相见。贾少媛羞怯的,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而柔软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如菱角般,红润的小嘴,是那么迷人。

雪白如玉,凝脂般,且又微微透红的胴体,既丰满,又细嫩。一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胸前一对乳峰,高耸而坚硬,顶上一粒腥红的乳头,有如草莓般的艳红,令人垂涎欲滴。平滑的小腹,两股交界处,阴毛丛生,有如一片小草原。微微隆起的肉丘,柔弱无骨,在乌黑的阴毛遮掩下,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

“龙弟,你好坏哦,怎么这样看人?”华云龙被这声龙弟,顿时如梦初醒。对着她这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胴体,华云龙看得是心头狂乱。

于是,华云龙将整个身体,压在贾少媛那柔嫩的肉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发烫的红唇。贾少媛也放开了自己,不再矜持,她双手用力的拥抱住了华云龙,全身起了一阵颤抖,也把舌头伸入了他的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

“嗯……”

“嗯……”

彼此都感到浑身欲火飘汤着,彼此也都发出饥渴的声音。华云龙的舌头,顺着她那雪白的脖子,到了她那性感的酥胸上。只见柔软高耸,随着贾少媛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的动着。坚实的乳房,迷人的胴体,给了他一股无名的诱惑,疯狂的刺激。华云龙的嘴对着那颗艳红的乳头,轻轻的咬,轻轻的含。另一宝贝手,则旋转揉搓着奶头。

贾少媛被逗得有点受不了,不自禁的把那丰满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哦……”媚人的娇态,好动人的呻吟声。那只原本搓揉奶头的手,慢慢的往下轻抚,爱抚过了她的小腹,爱抚过了她乌黑的小草原,宝贝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

“哦……”贾少媛全身抖了一下,也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华云龙将手掌盖住了整个阴户,来回的搓弄着整个小穴。此时贾少媛整个人被欲火烧得全身炙热,娇躯不住的颤抖,那神情真会使人发狂。

“嗯……嗯……嗯……”虽然华云龙一面爱抚着贾少媛,可是他的大宝贝早涨的受不了了。华云龙急忙的一翻身,分开她的双脚,大宝贝头抵住了桃源洞口。

“龙弟……嗯……你要慢慢来……不然我会受不了……”

“好,我会轻轻的弄。”一用力,一挺腰,大宝贝才进去一半。

“啊……啊……龙弟……痛……痛呀……姊姊是第一次……哎唷……真要命……我痛死了……龙弟……啊……不要动……小穴痛死了……啊……”大宝贝头似乎感觉有一道薄膜阻隔着,于是华云龙再度用力一顶,大宝贝又进去了三分之二,大宝贝刺破了处女膜。

“啊……啊……痛死了……啊……啊……小穴痛死了……啊……你好狠……啊……小穴好痛……”

“啊……小穴裂开了……啊……痛……啊……痛得真要命……啊……我好痛……啊……”

大宝贝这一次狠狠插入,把贾少媛弄得死去活来,额头上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拚命的喊痛。华云龙一见她如此,急忙的停下动作,轻声的问道:“媛姊姊,痛的很厉害吗?”

贾少媛娇嗔道:“真的好痛,你真狠心。”

“好姊姊,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会痛。”华云龙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轻咬她的舌尖,两只手在她那雪白细致的胴体上轻抚着。同时也在她那对又硬又挺的乳房上,用力不停的捏弄。贾少媛被华云龙这一阵子的爱抚,小穴阵阵酸麻,混身急颤不已。阴户内的淫水,汩汩流出,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贾少媛渐渐的扭动她的娇躯,口中也不停的低声呼道:“嗯……弟……弟……嗯……你不是要吗……嗯……小穴好痒……嗯……痒……弟……你动吗……”

“弟……弟……你快点动嘛……嗯……小穴好痒……嗯……我要……嗯……你快干小穴……”

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声低呼,华云龙知道她是需要,她是痒了。华云龙再一用力,将最后那一截宝贝给塞了进去。小穴真是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舒服。可是贾少媛呢?张着嘴,又开始喊痛了:“哎唷……好痛……痛呀……弟……轻点……小穴胀裂了……好痛……不要动……不要动……”

华云龙更加狂吻着她那雪白的胴体,左手揉弄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则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大巴这根宝贝子,被两片红润润,又带有一点弹性的肉丘紧紧的包着,好舒服。阴户内热呼呼的,滑滑阴道壁一收一放的收缩着,使得大宝贝也更美,更舒服。过了一会儿,贾少媛又在扭动屁股,脸上像苹果似的好红。

华云龙连忙的问道:“媛姊姊,现在还会痛吗?”

贾少媛嗲声的应道:“嗯……没有了,只是小穴好涨,里面好像又有点痒。”

“好姊姊,我现在动一下好不好?”

“弟,只要你想干,想插小穴,我……”看着她那副骚荡的模样,她是无法忍耐了。于是乎,华云龙开始慢慢的抽插,一点一点的抽、插,大宝贝头,也慢慢的刮着子宫壁。

“嗯……弟……小穴里面痒死了……痒死了……嗯……我要你……大力的干小穴……”

“嗯……嗯……哦……龙弟……哦……小穴好美……好舒服……弟……我美死了……嗯……”

“小穴里面好舒服……舒服死了……哦……我好美……哦……弟……大宝贝真好……哦……”

“弟……哦……我爱你……嗯……大宝贝干得小穴真好……太好了……太美了……嗯……”大宝贝的抽插速度,是愈来愈快,越来越用力。贾少媛也不时的把屁股往上顶,配合著华云龙的动作。

口中也不断嗲声的淫叫着:“嗯……好宝贝……嗯……好弟弟……小穴好舒服……哦……太美了……嗯……”

“大宝贝入得真美……嗯……真舒服……哦……弟……弟……你干得太爽了……嗯……太美了……”在大宝贝入小穴最舒服的时候,华云龙突然停了下来。

“嗯……弟……你干吗停下来……小穴不会痛……弟……你动嘛……小穴要……小穴要嘛……”

“好姊姊,你是不是要我?”华云龙故意吊她的胃口。

“嗯……是的……是的……弟……我要……我要……”贾少媛热切的叫着,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华云龙的脖子,白而多肉的屁股又挺又扭。她可真是热情如火,淫荡万分。大宝贝又开始进行工作,一阵又一阵的轻抽猛入。

贾少媛紧紧的抱着他,如梦幻般的叫着:“嗯……小穴舒服死了……弟……我就知道你会爱我……嗯……我好爽……我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你干得小穴真美……插得小穴好舒服……我好爽……哦……嗯……爽……爽……嗯……”

“好骚穴……哦……你……哦……真的很漂亮……弟弟我爱死你了……哦……我要好好的插你……哦……”

“弟……弟……嗯……哼……姐姐的小穴舒服死了……小穴美死了……哦……好爽……嗯……用力啊……”

华云龙不停的狠狠的抽插,大宝贝有如猛虎下山,威不可当。贾少媛骚劲十足的猛把屁股往上顶,阴户里的淫水不停的流,流湿她屁股以下的床单。

“哦……大宝贝实在太舒服了……”此时的贾少媛,已是娇喘嘘嘘,媚眼春情无限,粉颊绯红。

“弟……我的好爱人……哦……大宝贝弟弟……好爽……我好爽……哦……美……美死我了……”

“嗯……嗯……你真会干……我的小穴……嗯……会爽死……哦……我好爽好爽……嗯……”

“好弟弟……哦……用力的干我……嗯……使劲的干小穴……哦……干死小骚穴……嗯……”

她一面的浪叫,一面的猛顶屁股。华云龙听到这一声的浪叫声,欲火已达沸点。大宝贝插得更用力,更使劲。贾少媛被华云龙干得更浪、更骚,她的屁股更用力配合著大宝贝的抽插。

“哦……大宝贝弟弟……嗯……插得我好美……美到我心里……嗯……快活死了……好美……嗯……”

“弟……弟……用力的干我……嗯……使劲的干……嗯……用力……好……用力……嗯……好爽……”

“大力的干小穴……快……嗯……弟……大宝贝弟弟……嗯……小穴……美呀……哦……爽死小骚穴……嗯……”

“好亲亲……好弟弟……我快忍受不住了……嗯……快……快……我……好……爽……小穴……会乐死了……嗯……大宝贝弟弟……快……我快受不了了……快……快……我……”

华云龙一听她快泄了,赶忙的将她的屁股高高的托起,屁股用力的抱着。大宝贝一入穴,便狠狠的磨转着。贾少媛被我这么一插一顶一转一磨,更加狂浪的叫着:“好……好……弟……好棒啊……弟弟……快……用力……快……用力……小穴要丢了……啊……姐姐……快……啊……姐姐要丢了……啊……丢了……啊……我泄了……”

贾少媛的小穴一次次的紧急收缩,夹得华云龙的大宝贝是无比的舒服。一股股浓浓热热的阴精,由子宫急射而出,又热又烫。刺激得华云龙一阵酥麻,几乎快泄出来。华云龙赶忙紧紧抱住贾少媛的屁股,顶着花心,再磨花心一下。

“嗯……嗯……小穴美死了……小穴好爽……哦……弟……姐姐爱死你了……嗯……太棒了……”她突然的抱住了华云龙的头,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啧……啧……啧……”

“弟……你入得我太美了……小穴不知道入穴是这么的爽……嗯……弟……你的大宝贝好硬……好烫……”

“好姐姐,大宝贝还没有泄,等一下它还要入小穴。”

“好弟弟,姐姐给你入,让你好好的玩。”

华云龙将大宝贝抽了出来,甫一抽出。华云龙低下头看,床上湿淋淋的,斑红点点。大宝贝上更是红白相映,好看极了。贾少媛一看,不禁羞红了脸。

“好姐姐,待一会儿,弟弟我这一根宝贝,还要入穴哦。”

“龙弟……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大宝贝青筋暴涨,龟头更是红艳、硕大。

“龙弟,你现在想要是不是?”

“媛姊姊,你是不是也想?”

“弟,你真讨厌,你要就你要,何必说是我要,讨厌。”

“好,好,是我要,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华云龙把贾少媛的身体,弄了个侧面。将她的右脚抬高,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按着她的双乳。这是标准的侧交,也是女人容易达到高潮的一种性交姿势。贾少媛的小穴分泌物,尚未到达饱和点,大宝贝干起来,有点疼痛。是以,华云龙的嘴,亲舔着她的后颈,双手揉搓着那突出的乳头。一阵抚弄之后,在小穴里的大宝贝,渐渐感到滑润。

“嗯……嗯……弟……哦……弟……你真懂……这样干小穴……哦……小穴被干得好舒服……嗯……”

“好弟弟……哦……小穴被插得好美……哦……好美……美死我了……弟……大力的揉我的奶子……用力的搓……嗯……”

“好小穴……哼……哦……你美吗……你舒服吗……哦……弟弟……是不是很会干小穴……哦……”

的确,这种姿势,不仅女的爽,男的也舒服。大宝贝被两片阴唇夹得好美,紧紧的磨擦。贾少媛的淫水,有如黄河决堤,大量的流出了小穴外。因为一阵阵磨擦的快感,搞得华云龙更加狂暴。她也美得不停的浪叫,屁股也不停的往右后方压。滋……拍……滋……拍……,小腹撞屁股的肉声,大宝贝入小穴的抽插声,再加上贾少媛的呻吟声,构成了一首绝美的交响乐。

“嗯……嗯……弟……小穴美死了……我好爽……嗯……好爽……小穴美啊……美死了……”

“哦……好小穴……哦……好姐姐……小穴爽死大宝贝了……哦……小穴好紧……紧得大宝贝好舒服……哦……”

“大宝贝弟弟……嗯……用力弄我的奶子……嗯……好舒服……嗯……我全身都爽死了……嗯……”

“弟……弟……哦……你真会入小穴……哦……我爱死你了……嗯……小穴好舒服……弟……呀……”

“哦……小穴乐死了……嗯……我好高兴……嗯……我乐死了……太美了……嗯……”

“好骚穴……嗯……哼……我会干得你爽歪歪……哦……小穴口……真好……嗯……嗯……”

“大宝贝……我的好爱人……嗯……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爽坏了……嗯……我会乐死了……嗯……”

“啊……弟……弟……我要……升天了……嗯……我快……忍……不住了……嗯……我要……啊……快出来了……”

“好姐姐……哦……等等我……哦……我也要……哦……等等我……嗯……哦……等等我……”

“弟……弟……我不行了……啊……爽……爽……啊……啊……爽……哦……舒服……哦……舒服……”

华云龙的大宝贝,被她那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得宝贝乱颤,一阵快感,从背脊直传脑髓,精关一开,一大泡的阳精,整个射向小穴花心深处。

“啊……啊……好爽……好爽……哦……弟……你的精水好烫……烫得我舒服透了……哦……”

“哦……呼……呼……哦……呼……呼……”一种轻松,舒服的感觉,刹时,使我有着无比的舒泰。

“呼……呼……呼……”华云龙不停的喘着大气,贾少媛亦是如此。

啪、啪、啪,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将床上的鸳鸯惊醒了,两人抬头望去,只见十多个少女推门而进,领头的正是贾兰姣和贾婉。贾婉娇笑着道:“好啊,二师姐,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贾兰姣也娇笑着道:“真精彩啊,等大师姐回来时,我一定给她好好讲讲……”

这时的贾少媛真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又无言反击,只能将羞红的脸埋在华云龙的胸前。华云龙笑着对众女道:“你们知不知道,坏人好事,可是一件风流罪过?”众女嗤嗤娇笑着。华云龙接着道:“我要罚你们。”

贾玉如娇笑着道:“小少爷,你想怎么罚我们呢?”

华云龙嘿嘿一笑道:“我要你们补偿,一个都不能少,都要陪我,怎么样?”

这时贾少媛抬起头道:“哟,你的胃口还不小呢?”

贾婉道:“我们这么多人,你不怕么?”

华云龙笑着道:“你们马上就知道了。”说着赤条条地下了床,众女再是大胆也羞得红脸低头,不敢看,华云龙却一把抱住了贾婉道:“你不是不信么,就先从你开始。”说着就吻了上去,同时双手也摸了进去,贾婉立时就瘫软在他怀里。

华云龙脱下贾婉的衣裙,让她白腻的身躯裸露在面前。贾婉的一对乳房已发育成熟了,像两个馒头一样扣在她的胸前,随着她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华云龙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後慢慢地来到下巴,最後停留在她的胸上,沿着她左边的乳房,由外向内,慢慢地舔弄,直到她的乳晕。华云龙的舌灵活地绕着贾婉的乳头转动,最後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贾婉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华云龙拿着贾婉的手放到自己怒涨的宝贝上让她握住,贾婉只能依从,握着华云龙粗大的宝贝,贾婉感到一阵恐惧:“龙弟,它太大了,我下面恐怕放不下呀。”

华云龙的手在贾婉的小穴上抚摸,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扣弄起来,贾婉不住地呻吟着:“嗯……嗯……龙弟……人家……好舒服……”

华云龙见贾婉已不能自己,就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宝贝对准她的小穴轻轻往里捅,粗大的龟头刚碰到处女膜,贾婉就呀的一声叫痛,华云龙赶紧停下来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上慢慢的磨。不一会儿贾婉就又忍不住了,她哀求着,喊着说穴里痒的难受,这时候华云龙不再客气,他下身往前一挺,大宝贝直插进贾婉的穴里,贾婉痛得哎呀、哎呀地叫着。

于是华云龙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抽慢插起来,贾婉被他的大宝贝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哼着:“好弟弟……好弟弟……你的大宝贝操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姊姊的小穴是……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了……龙弟弟……快一点……用力一点……操……操吧……”

华云龙抽动得愈来愈快,也愈来愈有力,贾婉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胀……好舒服……龙弟……不要停……操死姊姊啦……龙弟……大宝贝……好厉害……啊……”

华云龙见她淫语浪词不断,更加情欲高涨,插得贾婉如醉如痴。贾婉胯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弄得床上出现了一大片的水渍痕迹,她整个人都弓成一只大虾子的模样,双腿紧紧地勾着华云龙的腰,脸上流露出欢愉的神情却又紧蹙着双眉,嘴里的淫言浪语可是没有断过:“啊……啊……好舒服……”

贾婉双手像蛇般的,死缠着华云龙,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华云龙的大宝贝,好像一根燃烧的大火棒一样,插在她的小穴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阴户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和快感美,是她毕生所末曾领受过的。

华云龙听她叫自己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更加用力的快速抽插起来。贾婉的小穴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淫水更是泛滥的泊泊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好弟弟……大宝贝好弟弟……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大宝贝……要……要操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

华云龙是越抽越猛,越操越深,噗滋、噗滋的淫水之声,不绝于耳。贾婉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顶,而大声娇叫着:“好弟弟……姊姊的好哥哥……你的大龟头碰得人家的花心……好酥麻……好酸痒……呀……真美……真舒服……哎呀……好弟弟……龙弟弟……我……我要泄身……了……”

贾婉这淫荡的娇叫声,再加上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龟头的刺激感,使得华云龙爆发了男人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挥,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贾婉紧紧搂着华云龙,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嫩臀,使自己的阴户和大宝贝贴合得更密更紧、那样才更舒服更畅快。

华云龙的大龟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她的穴心花蕊中,使她那阴户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舒服得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嫩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穴心的花蕊在不断的痉峦,一张一合的猛吸猛吮着它的大龟头,阴户挺得高高的,嘴里大叫着:“龙弟弟……哎呀……可让你……操死我了……好弟弟……要我命的……好弟弟……”华云龙的大龟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是愈战愈勇、愈操愈起劲了。

“哎呀……龙弟弟……痛快死姐姐了……我真受不了啦……你真要我的命了……我……我又……又泄了……”

看着贾婉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贾婉爽到极点的淫声浪语,华云龙感到十分快活,他狠命地抽插着,把贾婉送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之中。贾婉被华云龙的大宝贝抽插了百余下,已经使得她被操得欲仙欲死,淫精已泄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快要全身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啦,变成只有被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尽,在猛喘看大气。

华云龙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大宝贝也硬挺得胀痛,必须把精液泄出,方能一吐为快。尤其贾婉的小穴里面,就像一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宝贝紧紧的包住,邢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他忙用双手捧起了贾婉的嫩臀,一阵狠命的大抽大插,只操得贾婉拼命的大叫:“好弟弟……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了……再……再操下去……我真会被你操……操死啦……好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华云龙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那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狠抽猛插,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宝贝上,不顾生死的操着、捣著,口里叫道:“婉姊姊……快动呀……我要……要射精了……”

贾婉只感到小穴里的大宝贝,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只得勉为其难的再打起精神来。扭动看嫩臀,并用力使小穴一张一合的夹吮着他的大龟头。

“啊……婉姊姊……我……我射了……”

“哎唷……龙弟弟……我……我又泄了……”

华云龙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贾婉也享受到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猛地直射入子宫深处,那种美妙感加舒服感,他她魂飞魄渺,不知身在何方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紧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相连、不停地颤抖着,喘息着,结束了这第一回合的鏖战。

这一战,直看得众女目瞪口呆,尤其是贾兰姣,两眼直瞪着那阴阳交合处,只见随着华云龙宝贝的抽插,那红红的阴唇也一掀一合的迎送着,那白白的屁股中间一条鸿沟,流满了淫水,一阵一阵的,像小河般流得地上这一块,那一块,噗滋、噗滋肉与肉的撞击声,和这那啊……啊……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风雨交际的乐曲。

华云龙刚从贾婉的身上翻了下来,就觉得一个人向他靠了过来,转头一看是贾兰姣,只见她满脸通红,胸前扑扑直跳。华云龙把她抱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耳髻颊粉。渐渐地她的身体瘫软了,华云龙连忙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

这时贾少媛已经穿衣下床,一看众女个个春心荡漾的模样,连忙将剩余的诸女都叫出房去,由她来安排。众女个个粉脸通红,浑身酥软,知道再看下去肯定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制,好不容易挪动脚步才离开了那间屋子,心中却是盼望着快点轮到自己。

且说屋里的情况,只见贾兰姣春心汤漾、气息短促的倒在床上,一双微红的美目痴视着华云龙。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地颤动着。华云龙歪到在她的身边,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贾兰姣此时也热情如火,双手紧紧地抱住华云龙,伸出舌头到他的嘴里。华云龙在贾兰姣的紧紧拥抱下,禁不住伸出双手,握住她的那对大奶子,又揉又捏。

“嗯……好弟弟……我好难过……好热呀……”贾兰姣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媚的说着。

华云龙闻弦音而知雅意,迅速替她脱下衣服、褪掉亵衣,赤裸的玉体,瞬时横阵在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庇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体,滑溜溜的小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天上的杰作。阴部似个馒头高凸,黑细的阴毛中,微微露出的阴唇红嘟嘟的,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一开一合,还流着淫水呢。看得华云龙眼里射淫光,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可爱的地方。

华云龙把她抱在怀里,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伸到那神秘的阴户上抚摸着。这时贾兰姣的淫水更像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华云龙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地往里插,插进一点时,贾兰姣突然皱着眉头叫道:“啊……慢点……龙弟弟……有点痛……”

华云龙赶紧按兵不动,但手指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的十分舒服。这样过了一会,贾兰姣感到阴道里面痒痒的很难过,便把屁股向上抬起,嘴里叫道:“好弟弟,里面痒痒的,你轻轻地插进去。”

华云龙一见马上将手指又往里插,还不时的抽出,在她的阴核上揉捏一阵。一下子,贾兰姣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一下子抓住了华云龙的宝贝,一抓之下,那原有九寸长的宝贝,刹时更加暴胀,龟头一颤一颤的,像是要冲出重围似的,把握不住。

“啊,龙弟弟,你的那个这麽大,我怕。”贾兰姣有畏惧的说。

“好姐姐,不要怕,我会慢慢的弄,你放心好了,刚才婉姊姊不是很舒服嘛。”华云龙急忙安慰她。

在她的玉手的拨弄下,华云龙更是觉得欲火冲天,浑身水熟熟的。他本能的抽出手来,将贾兰姣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腿,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慢慢将宝贝插进她的阴道里。

“好弟弟,慢点,有点痛。”贾兰姣略感疼痛,用手握住宝贝,娇声的说道。华云龙只好将炽热的龟头抵在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一面用手不停的揉摸着乳房和乳头。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贾兰姣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终於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道:“好弟弟,你可以慢慢的弄了。”说话间,她挪动双腿,阴胯随着张得更开了,并挺起臀部迎接着龟头。华云龙知道她芳心大动,便微微一用力,龟头就着淫水挺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贾兰姣叫道。

此时,华云龙也感到有一个东西挡在龟头前面,自然就是处女膜。但又见贾兰姣头冒冷汗,眼睛紧闭,便只好按兵不动,用右手抓住宝贝,让龟头不停的轻轻抽动着。而左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面轻轻的揉捏着,一面轻声问道:“好姐姐,现在觉得如何?还痛不痛了。”

“龙弟弟,就这样,等一会再插,姐姐还有点痛,但里面却痒得难受。”

又过了一会,贾兰姣的又腿开始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也挺起屁股,开始迎合龟头的抽动。华云龙一见时机已经快成熟了,就慢慢地抽出宝贝,用龟头在阴唇和阴核上捻动。一下子,贾兰姣的淫心狂动,屁股连连挺迎,娇喘的说道:“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的,你只管用力插进去吧。”

华云龙瞅准时机,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往上挺的刹那,华云龙猛的吸一口气,宝贝怒胀,屁股一沉,顺着湿润的阴道,猛然插入,滋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九寸多长的宝贝,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在子宫洞口。

贾兰姣这一下痛得热泪直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却被华云龙用嘴封住了。华云龙见她痛得历害,只得伏身不动,而整根宝贝被阴道紧紧的夹住,十分舒服。他们就这样拥抱了一会,贾兰姣的阵痛也过去了,随着而来的是,阴道里开始痒了,十分难受,便轻声说道:“好弟弟,现在好些了,你可以慢慢的玩了,只是要轻些,姐姐怕受不了。”

华云龙很听话的把宝贝慢慢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贾兰姣的淫水又涌了出来,她娇喘微微,显得淫狂快活。华云龙见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欲火如炽,抱紧娇躯,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不停地狂插。

只插的贾兰姣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的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啊……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啊……你顶到……你姐的花心了……啊……我美死了……”

贾兰姣一阵抽搐,只觉得华云龙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着,触到了花心,像似要插进子宫里似的。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上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吁吁。

华云龙听着贾兰姣那淫声浪语的叫床声,更为卖力的抽插着,双手也移到她那高耸着的乳峰上,用力地揉捏着。在这样的双面夹功下,贾兰姣更加欲仙欲死了,嘴里大声地呻吟着。随着贾兰姣的呻吟声,只见她浑身颤抖着,阴穴里一阵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喷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手和腿也都瘫软下来,同时娇喘吁吁道:“啊……龙弟弟……我不行了……姐……姐上天了……”

华云龙的龟头被那股火热的阴精一射,心神一动,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猛然打了个寒颤,一股精液也射了出去。

“啊……舒服死了……”贾兰姣媚眼一闭,享爱着这无比的快感。她第一次尝到人生乐趣,真是神魂颠到了,飘然欲仙。俩人仍然紧紧地搂着一起,华云龙却听见背后传来欷欷簌簌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一看,却愣住了。

第廿七章跃马横戈捣黄龙

只见两个赤裸的女孩就站在了他的面前,那雪白的肌肤,高高耸起的双乳,两条修长的腿的交汇处,那高高凸起的阴户上像蒙着一层白雪,光亮得一根阴毛也没有,那腥红的阴唇微合着。只看得华云龙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那本来软绵绵的宝贝也渐渐地站立起来。华云龙对这俩个女孩自然不会陌生,一个是方紫玉的十一徒贾玉如,另一个是三十五徒贾佳娑。

贾玉如和贾佳娑被他看得扭动着身体,说:“兰姐,你看龙哥好坏,怎麽这样子看我们呀。而且他的宝贝那麽大,我们的穴这麽小,有时洗澡时插进一个小手指都不行,他这麽大,插进去一定会很痛的。”

“不要紧,第一次是会有点痛的,以後就好了,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是多舒服呀。”贾兰姣说:“以後,宝贝不大你们还会觉得不舒服呢,呀,你们俩为什麽都没有长阴毛呀?”

贾佳娑说:“我也不知道。”

“这叫白虎,书上说,白虎的性欲强,不容易满足。你看看,佳娑才十五岁,就长了对这麽大的乳房。”华云龙一边说着,一边禁不住一把拉过两个女孩,双手按在她俩那两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华云龙转头对贾兰姣说:“兰姐姐,你去和佳娑玩,好不好?”

贾兰姣一听,就走到贾佳娑跟前,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动着,不时地还捏住那乳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动着。只一会,贾佳娑的乳头就胀硬了,乳晕也扩大了。

“嗯……嗯……兰姐姐……你也是个女人……嗯……怎麽你摸我……我也会感到十分舒服……”贾佳娑轻声呻吟道。

贾兰姣见她的脸上起了两片红晕,乳房也随着手的揉动而急剧起伏着,“好妹妹,不错吧?一会还会更舒服。”说着,她俯下身子,用她的乳房压在贾佳娑的乳房上,摆动着身子,手滑到贾佳娑的阴户上,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手指顺着穴沟滑动了几下便找到了阴核。她知道这是女人十分敏感的部位,能勾起女人无穷无尽的快感,就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揉动着。

这边华云龙先是用手在贾玉如的乳房上揉捏着、吻着,过了一会他便转移阵地,来到了那光溜溜的阴户上。因为没有阴毛的掩盖,贾玉如的阴唇显得特别的肥厚,华云龙忍不住深深的闻着,那淡淡的骚气加着一股处女的清香,直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轻轻的分开了那肥厚的阴唇,那深深的阴穴和鲜红的阴核露了出来,华云龙伸出他那长长的舌头,像火苗一样的探来探去,最後终於落在了阴核上。他先用舌尖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後又用舌头不停地在阴核上绕着、转着。

随着他的转动,贾玉如忍不住了,开始大声呻吟着,她那雪白的屁股也开始蠕动着,一股淫水也随着涌了出来,滴在地上的盆里。华云龙一看,知道行了,便挺起宝贝在阴唇上滑动了几下,先润滑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插进去,等他觉得差不多时,便猛的一下插进了一半。

“啊……好痛……”贾玉如大声呻吟道,华云龙连忙在她的脸上吻着,安慰着。

渐渐地贾玉如觉得阴道里已经不痛了,取而代之是一阵阵的奇痒,嘴里含混不清地叫道:“唔……唔……好痒……哥快点……给我止痒啊……”

“好的,玉如妹妹。”华云龙答应一声,便将她的双腿推向她的双乳间,使她的阴阜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进入三寸左右。

“唉呀……好胀啊……龙姑姑……玉如好……好胀……又好痛……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痛……又痒……又酸……又胀的……”

“好妹妹,哥哥还有两寸多没进去,等一会……全部进去了……妹妹就会知道是什么滋味啦。”

“好哥哥……快……快用力插进去吧……让……让妹妹吃……吃根整条的……过过瘾……杀杀痒……解解饥……止止渴吧……”

华云龙一听,贾玉如那淫浪的叫声和脸上骚媚妖艳的表情,哪里还忍受得了。于是再用力一挺,一插到底,大龟头抵到贾玉如的子宫里面去了,刺激得贾玉如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猛地紧缩,一股淫液身不由己的直冲而出。

“哎呀……顶死我了……也……美死我了……”华云龙此时感到大龟头被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一放一收地吸吮着,使他舒服畅快美极了。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凶狠勇猛地连续插了数十下。

他一阵狠攻猛打,使贾玉如感到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嫩臀,去迎凑他猛烈的抽插。他每次用力一撞,贾玉如就全身一抖,她处在高昂兴奋,飘飘欲仙的情况中了。贾玉如叫着、摇着、挺着、摆着,她的阴阜和他的大宝贝,更密合在一起。贾玉如的淫水,好似缺了堤的江河,一阵一阵的涌出,泛滥成灾了。

“龙哥哥……玉如被你插上天了……痛快得玉如要……要疯狂了……好哥哥……你……你插死玉如吧……我真乐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

华云龙眼观浪态,耳听淫声,刺激得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他卯足了劲,拼命急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贾玉如的花心上,那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好一曲交欢交响曲。贾玉如欲仙欲死,灵魂出窍,好似飘浮在云雾中的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到充实。

“哎呀……好哥哥……好哥哥……玉如……头一次尝到如此……如此的好滋味……你……你快放下玉如的双腿……压到玉如的身上来……让玉如抱抱你……亲亲你……快……快嘛……”华云龙一听,急忙放下贾玉如的双腿,再将贾玉如抱到床中央,一跃而压在贾玉如的胴体上,大宝贝即刻插入贾玉如的阴阜里面,贾玉如用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紧缠住他的雄腰下,扭动着嫩臀。

“好哥哥……快动……妹妹要你用力的插……用力的插……把妹妹抱紧点……这样妹妹才有充实感……和真实感……我的好哥哥……”

华云龙被贾玉如抱得紧紧的,胸膛下面压着贾玉如一双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丰满的乳房。下体的大宝贝插在紧凑的阴阜里,热呼呼、湿濡濡,那种又暖、又紧、又湿、又滑的感觉,好舒服、好畅美。尤其贾玉如的花心咬着大龟头,那一吸一吮的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的。他的宝贝被扭动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于是毫不留情的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贾玉如那个毛丛里的小城堡。而贾玉如则是上天入地,四肢百骸,舒服透顶,一股莫名的甜畅滋味,直透心房,怎不教贾玉如爱他入骨呢?

“好哥哥……妹妹快要被……被你插死了……你……你真要妹妹的命啦……龙哥哥……我又泄了……哦……泄死我了……我……我……真的要……要泄死我了……喔……”

渐渐地,贾玉如几乎昏了过去,直到在迷迷糊糊中,被华云龙那一阵快速有力,又浓又热的阳精飞射而入,点点滴滴冲进她的子宫深处,又又被烫醒了过来。这真是一场惊天动地,鬼哭神嚎,舍生忘死的大战。贾玉如真是舒服透顶,心满意足极了。贾玉如忍不住将华云龙紧紧地搂抱在怀,猛的亲吻着他的嘴和脸。

“啊……兰姐姐……你不要揉了……我里面好痒啊……”华云龙一听那边贾佳娑也在叫,回头一看,只见贾兰姣趴在贾佳娑的身上,摆动着身体,手在她的阴户上揉着。贾佳娑扭动着脑袋,小脸蛋像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脚抖动着,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呻吟,不时有淫水滴到盆里。

华云龙便走了过去道:“兰姐姐,让我来吧。”

贾兰姣一听抬起身,吻了一下华云龙,说:“你可得轻一点,我这个师妹还小,温柔点。”

华云龙来到贾佳娑床边,摸着她那对急速起伏着的奶子说:“好妹子,我要插了,你要忍着点。”说着,他让贾佳娑躺好,分开两腿,然后拿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阴户垫高,然後跪在她两腿间,先用龟头磨了一会儿,然後把头对准阴穴口,便一下把整个宝贝插了进去。

“啊……好痛……哥……好痛啊……”贾佳娑痛得叫了起来,她到底还小,阴道平时插进一个小指头都不行。华云龙也不忙着抽动,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轻轻的揉动着,嘴在她的嘴上吻着。过了一会,贾佳娑的阵痛过去了,随着华云龙的挑逗,她又开始扭动身体。

华云龙却又把嘴唇送到贾佳娑的嘴上,深深吻了一下,又用舌头掀起她的双唇。入到口腔之内,湿吻的感觉真美妙,华云龙从她的颈吻起,再吻到肩膀,直到她那对玉乳。一边吻,华云龙一边抽动宝贝,一下一下插入去。

那种器官互相磨擦的感觉,真令华云龙欲仙欲死。龟头与子宫撞击的感觉,简直是极度快感。渐渐地贾佳娑开始迎合著华云龙,屁股轻轻抬起,像要把华云龙吞噬得更完整。华云龙用双手抬着她浑圆的美股,努力地插着,而她的乳房随着华云龙每次撞击而抛向半空,乳房一上一下,情境简直使华云龙发疯。

华云龙不顾一切的抽插,冲刺,使她放肆地大叫:“啊……龙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

“哎呀……龙哥哥……妹妹好爽……啊……好舒服……噢……”

“喔……哥哥……妹妹死啦……喔……啊……啊……好……好舒服……我不行了……”贾佳娑随着他的猛力冲顶,媚眼翻白,大声呻吟道。不一会,一股阴精就从她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华云龙则静静伏在她那软绵绵的胸脯,让她先喘口气。

休息片刻,华云龙抱着贾佳娑坐了起来,@贾佳娑低头一看华云龙的大宝贝,高翘硬挺的一柱擎天,就像一尊高射炮似的,忙伸玉手握着他的大宝贝,用嘴含着、套弄着舐吮着、吸咬着。华云龙也用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小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

贾佳娑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她的小嘴里还含着他那硬胀的大宝贝,腰部以下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小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好哥哥……小冤家……妹妹……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

贾佳娑感到阴户之中,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但是又感到空荡荡,急须要有大宝贝来填补阴户中的空虚感,于是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华云龙的身上,玉手握着那条她所心爱的大宝贝,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套。因为那条大宝贝实在是太粗大了,连连套动了好几次,才把他那条大宝贝全根尽套了进去,胀得她的小穴满满的,全没一点空隙,她才嘘了一口大气:“啊……好大呀……好胀啊……”嘴里一面娇哼着,粉白的嫩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着。

“龙哥哥……你这条大宝贝……真是要了……妹妹的……命了……真粗……真硬……顶得我的魂……都没有啦……龙哥哥……我……我就是死在你……你的……大宝贝上面……也……也是甘心情……情愿的……了……”

贾佳娑一面淫声浪语的叫着,一面好像发狂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着嫩臀,使子宫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华云龙的大龟头。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一双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动晃荡着。于是华云龙伸开两手,一手一颗的握住那两粒紫红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揉搓抚捏起来。贾佳娑被他的一双魔手,揉捏得奶头好像石头子一般的硬胀,骚痒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

“哎唷……大宝贝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个大宝贝的……龙哥哥……妹妹要……又要泄身……了……”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她拼命的套动,华云龙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二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好哥哥……妹妹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泄了……”

贾佳娑又泄了,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华云龙正感到大龟头无比的舒畅,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两手抓住乳房,下面的大宝贝狠命的抽插起来。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

贾佳娑连泄了数次的身,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只有把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着,秀发在枕头上飞飘着,娇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凭华云龙去猛攻狠打。在华云龙拼命的猛抽狠插了数十下,忽然间二人同时一声大叫:“啊……佳妹妹……我……我丢了……”

“哎呀……龙哥哥……我……我又泄了……”二人都同时达到了欲的最高极限,魂飞天国去了。

休息片刻,华云龙又走到贾兰姣身边,见贾兰姣叉着双腿躺在那里,双手在自己的奶子和阴户上揉着,见他走过来,娇声的说道:“好弟弟,快点来呀,姐姐里面痒死了,快点用你的大宝贝给姐姐止止痒。”说着,一把抓住了华云龙的宝贝:“啊,为什麽仙子它这麽大呀?好像又长多了。”

“我也不知道,来,姐姐先用嘴含舔我的宝贝,我也给你舔穴好不好?”说着华云龙就趴了下去,把宝贝对着贾兰姣的嘴低下身子,趴在她的阴户上。

贾兰姣一双妩媚的眼睛盯着华云龙那根又粗、又壮、又长、又红、又紫的大宝贝,只见龟头晶光瓦亮,黑茸茸的阴毛布满了小腿,宝贝上胀凸的青筋,盘据在宝贝上,硬梆梆的肉刺有规则地向龟头倾斜着。她看花了,看醉了,忍不住像吃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去,拚命的吸呀、吮呀。

这时,华云龙也用手贪婪地拨开了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舌头舔着,然後用他那天生的长舌头,深入肉壁不停地搅动着,搅得贾兰姣奇痒无比,忍不住吐出龟头,浪声叫着,一股淫水也随着叫声涌了出来。华云龙连忙用嘴含住贾兰姣那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舔磨,直弄得贾兰姣全身发颤,扭动着屁股,粉颈也一上一下地抬起,小嘴一张一合的更加卖力地套弄起龟头来,华云龙的宝贝也被套弄得一胀一胀的,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他跳下床,站在贾兰姣的两腿前,先龟头在穴口磨了一会,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宝贝立刻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夹住了。贾兰姣的阴道一下子也被撑得满满的,一股刺激的快感也迅速流遍了全身,真是又痒、又麻、又酸,无法形容的舒服。

“快……快点插呀……”贾兰姣叫道。

“啊……唔……好舒服……啊……”贾兰姣随着华云龙的抽插,大声的呻吟起来。

华云龙顺手握住贾兰姣那对白生生的丰乳,猛力地揉着、捏弄着乳头。贾兰姣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她全部神经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见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叫着:“哎哟……插死我……插死我……啊……我不行了……你去……去找她俩吧……”一股阴精一下子喷在华云龙的龟头上。

华云龙见贾兰姣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便抽出宝贝,便见贾玉如躺在床上,分开两腿,叫着:“哥,快点,里面痒死了。”

“好妹妹,你起来,我躺着你在上面自己玩,好不好?”华云龙一面说着,一面拉起贾玉如,自己躺在床上。

贾玉如见那大宝贝直立着,龟头粗壮赤红,上面还沾满了淫水和处女的血迹。这时,贾玉如什麽也不管了,跨在华云龙身上,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自己的阴穴口,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你的东西真大啊……”贾玉如正说着,华云龙一把抓住她那对奶子,屁股用力一抬,那大宝贝一下子冲了进去。贾玉如虽然痛得四肢无力,但那大宝贝的插入使她心里感到十分舒服。

随着疼痛减轻,她试探着扭动屁股,那宝贝像是活物一样在穴内滑动着,她觉得宝贝似乎不是插在穴里,而是插进了自己的腹内,它是那麽长、那麽粗。一阵身心的趐爽,丝丝缕缕的在穴里发作了,一种强烈的欲望立刻燃烧起来。

贾玉如逐渐地加快了速度,白嫩的屁股不停的扭动着,只见她杨柳纤腰摇摇摆摆,一对高耸的乳房上下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闭着,嘴里也不时地传出呻吟声,满头的青丝前後左右地飘散。华云龙因为不要用力,所以高兴地躺在那,看着贾玉如那疯狂的骚样,双手伸出抓着那对乱蹦乱跳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着。

这时贾玉如的呻吟声更加厉害了,一阵阵的淫水随着宝贝流到了华云龙的腿上。华云龙忍不住猛的坐起,抱着贾玉如一翻身,然後双手支撑在床上,屁股猛烈的抽动起来。贾玉如在他的猛烈功击下,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起来,嘴里大声叫着:“啊……好哥哥……快用力啊……我不行了……”她一面叫着,一面用力地挺动了几下屁股,就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华云龙一看,便把宝贝从她的阴道里抽出,只见一股淫水合着血迹、阴精流了出来。

华云龙双手抱着贾玉如和贾佳娑躺在床上,抚摸着她俩那对被揉得发红的乳房说:“好妹妹,舒服吧?”

贾佳娑说:“舒服死了,没想到交欢这样舒服,今後哥你可要经常干我呀。”

“你个小浪货,小小年纪就这麽骚。”贾兰姣趴到他们身边,伸手在贾佳娑的阴穴上摸了一下,说道,“这麽多淫水,叫龙哥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我不行了,我的阴穴里现在还有点痛,再干我怕路都走不成了。”贾佳娑连忙叫道。

贾玉如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和贾佳娑的阴穴说:“就是嘛,我俩的阴穴都有点肿了,我不干了。”

这个时候,贾少媛进来了,对华云龙娇嗔道:“龙弟弟,你真是一个贪吃的孩子,都已经过了午时了,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吃饭,吃饭之后好好睡一觉。”

华云龙笑着道:“我没事,媛姊姊。”

贾少媛娇嗔道:“那这种事也不能拿来当饭吃啊,你啊,这样吧,我叫妙妙陪你去洗澡如何?”

华云龙高兴地抱着贾少媛亲了一下道:“还是姐姐好。”

这时贾妙妙进来叫华云龙去洗澡,来到外屋,贾妙妙帮华云龙脱下衣服就要离去,华云龙拉住她说:“别走,咱俩一起洗吧。”

贾妙妙挣脱华云龙的手:“龙哥哥,你自己洗吧。”说着就往外走。华云龙上前又抓住她,一面替她脱衣,一面说:“傻丫头,这麽好的事你还不愿意?”说着把贾妙妙脱得干干净净净,两人一同跳进澡盆里。

贾妙妙才开始发育,两只乳房微微鼓起,两粒小奶头红红的嵌在乳房上,她的阴部也只有几根黑色的阴毛。华云龙性情又起,把贾妙妙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双手不住地抚摸她的乳房和红嫩的阴户。贾妙妙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她觉得自己在华云龙的抚摸下浑身发热,心里有一股说不上的渴望,特别是当华云龙的手指在自己阴户里扣索时,这种渴望更强烈了,她好希望华云龙永远这样。

华云龙的宝贝渐渐地硬起来了,贾妙妙感到自己的屁股下一根热棍子,在不断地一动一动的蹭着自己,她挪起身子一看,华云龙的宝贝变得又粗又长,令她大吃一惊。华云龙让贾妙妙用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贾妙妙感到那支粗粗的宝贝烫烫的,虽然她用两手一起握住,但还是露出亮晶晶的大龟头。

华云龙的手指伸到贾妙妙的小穴里试了试,觉得里面很窄小,但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流,华云龙笑道:“我还当你小呢?原来也懂事了。”

贾妙妙红着脸直往华云龙怀里钻,华云龙让她转过身,用手掰了掰她的小屁股,把龟头伸到贾妙妙殷红的阴道口慢慢地磨着,贾妙妙颤抖着对华云龙说:“龙哥哥,你的太大,我会吃不消的。”

华云龙安慰她说:“没事,我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慢慢挺起腰,粗壮的宝贝一点一点地挤进贾妙妙的小穴里。

当插破贾妙妙处女膜的一刹那,痛得贾妙妙啊的叫了一声,两行泪水流了下来,而处女兵的鲜血也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来,泄红了澡盆里的水。华云龙轻声安慰着她,宝贝在她的阴道里很慢很慢地滑动着。没多久,贾妙妙就觉得小穴里的疼痛没了,代替的是又麻又痒。这时华云龙的宝贝也越动越快,而且也越发有力了,每次前挺龟头都触到了贾妙妙的花心,把贾妙妙干得浪叫不止:“龙哥哥……轻一点……妹妹下面小得紧……哎唷……痛……好哥哥……你先……慢……慢慢地……动……等妹妹的……小穴里……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妹妹可……承受不了……你的……大宝贝……哪……”

华云龙就照贾妙妙所说的慢慢挺动的屁股,轻轻地抽送了起来,而贾妙妙也主动地挺送着她的下体,迎向华云龙的大宝贝。贾妙妙的肉穴被华云龙粗壮的宝贝,抽送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缝里边也变得更宽阔、更湿润了。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龙哥哥……妹妹的……小穴……里……好痒……啊……啊……你可以……用力……插……进去……了……快……快一点……我要……龙哥哥的……大宝贝……插……妙妙……”

华云龙挥动大宝贝,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贾妙妙的肉穴在华云龙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著华云龙的动作,华云龙边插边对她道:“妙妙……你的……肉穴……好……温暖……好紧……夹得哥哥的……宝贝……舒服……极了……”

“龙哥哥……快……用力干……妙妙……嗯……好舒服……妙妙快泄了……就是……这……这样……啊……美死……妙妙……了……啊……啊……啊……”

华云龙插干了约有半个时辰,渐渐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爬到了他的背脊上,叫道:“好妹妹……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来了……啊……”

这时华云龙只觉得贾妙妙的肉穴突然收缩了,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他的龟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里飞射了出来。而华云龙终于忍不住地松开了精关,把阳精泄出,使得两股液体在贾妙妙的肉缝里冲激在一起,美得贾妙妙张嘴浪叫。

“啊……唉唷……龙哥哥……你也……射了……啊……天呀……这滋味……真……真爽……啊啊……啊啊啊……”

华云龙干得兴起,又把贾妙妙按住,干得她大泄了三次之后,才放过她。俩人洗完完澡,贾妙妙收拾好东西,脚步蹒跚地出了屋门,一出来就见贾少媛对她做鬼脸,羞得她赶紧跑回自己屋里。

华云龙回到屋中,看见贾少媛、贾美娅、贾明妍、贾婷婷、贾婧婧、贾姗姗、贾玉奴、贾玉娆、贾素娇、贾逸姿、贾淑娴正等着他吃饭呢,贾少媛笑道:“龙弟弟,你还真是不简单呢,我看妙妙刚才都成外八字了。”

华云龙红着脸道:“抱歉,让姐姐、妹妹们久等了。”

贾少媛笑着道:“吃过饭,你就好好睡一觉,晚上还有得你累呢。”说着,瞟了一眼在座的诸女,嗤嗤笑了起来,诸女都脸红起来,低下头吃饭。

贾少媛问道:“龙弟弟,你看看,想要哪几个姐妹?”

华云龙笑着从诸女脸上逐一看过去,看得诸女又是害羞,又是紧张,逐一看过之后,华云龙笑着道:“媛姊姊,你是知道的,多多益善。”

贾少媛吃惊地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呢?”

华云龙笑着道:“媛姊姊不是亲自试过吗?”如此一说,贾少媛的脸也腾地通红。

贾少媛娇嗔道:“真是怕了你了。”然后转头对众女道:“各位妹妹,龙弟弟可是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今天晚上就给姐妹们争口气。”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媛姊姊,我才不怕呢。”这一顿饭,自然吃得甜甜蜜蜜。

夜深人静,贾逸姿殷勤服侍华云龙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华云龙挨近贾逸姿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华云龙伸手抚摸着贾逸姿光滑细嫩的手臂。贾逸姿略为震了一下,华云龙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贾逸姿只觉得华云龙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华云龙胯间的宝贝已经竖起来了。贾逸姿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猩红、高耸的宝贝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华云龙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贾逸姿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贾逸姿柔顺地依着华云龙,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华云龙看着贾逸姿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贾逸姿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华云龙的嘴,热烈的亲吻着。华云龙紧紧搂着贾逸姿,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贾逸姿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贾逸姿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华云龙挺硬的宝贝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华云龙觉得宝贝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贾逸姿的大腿,手扶着宝贝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姿姐……我来了……

贾逸姿记得贾少媛曾跟她们说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贾逸姿一一照做,可是当华云龙的宝贝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贾逸姿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贾逸姿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宝贝再深入一点。华云龙感到贾逸姿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宝贝前进。

华云龙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宝贝再顶进去,只听到贾逸姿叫了一声哎哟,宝贝到底了。华云龙一听贾逸姿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贾逸姿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宝贝。华云龙低头怜惜的亲舔着贾逸姿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贾逸姿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宝贝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贾逸姿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华云龙就开始抽动了,只觉贾逸姿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宝贝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宝贝。

“哎呀……龙弟弟……啊……你的……大宝贝……顶得……姊姊好……好美啊……姊姊快被你……玩得死掉啦……好……好舒服……快……快……嗯嗯嗯……啊……啊……”贾逸姿亲吻著华云龙,失了魂似地骚淫哼道。

华云龙奋力挺著,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回去,使得她整个小穴更为挺凸。华云龙雄赳赳的大宝贝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得她的内阴唇跟著翻进翻出,这情景著实令人销魂得紧。华云龙再分开贴著她胸前的双腿,吻著她香唇,贾逸姿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小香舌游进华云龙的口里,不断地探索著。华云龙双手把住她臀部,在干进大宝贝的时候捧起肥臀,好让大宝贝跟阴户结合得更紧密。

“啊……龙弟弟……姊姊……要被……你……爽死了……哦……哦……用力……用力地干……姊姊要……丢了……”贾逸姿香汗淋淋地浪喊叫着,没多久一股热热的淫液便直冲而出。

华云龙享受着泡在贾逸姿淫荡水中的快感。此时,她全身软瘫了下来,令人怜爱。华云龙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到地上,摆了一个半跪半站的姿势,继续狂飙推送着大宝贝,才又插了二十几来下,贾逸姿又有了对外来刺激的反应,华云龙低头猛吸吮她那艳红的乳头。

“龙弟弟啊……对……吃……姊姊的……奶……快用力……吸……也用力干……啊啊……抵紧点……磨着姊姊的子宫……乐死姊姊了……小穴被……被你的……大……大宝贝……插得要升上天了……好酥……又好麻……嗯嗯……小穴又嗯又出水了……好……好舒服……姊姊又要……了……”贾逸姿在虚弱中不停地呻吟浪叫道。

华云龙每次的猛力插干,都深深地进入贾逸姿的子宫里面,并不停地翻搅着。贾逸姿紧闭双眼,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舐著那湿润的红唇,充份地显示著她的需要和满足。一阵阵不可言喻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使她舒畅而满意地发出呻吟以及浪叫声。

“啊……啊……好弟弟……好美……好舒服……姊姊还……要你快……快一点……重一点……哎呀……龙弟弟……好美……好爽啊……呀呀……啊啊……”

华云龙见她已进入美境,动作更加快地猛力抽插着,直干得贾逸姿的雪白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此时,她娇躯烫得怕人,真似一团熊熊的烈火,似乎足以燎尽一切。贾逸姿不停地颤抖着,粉脸煞红、娇喘吁吁,不时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声,并配合着华云龙的动作而摇摆着她那细腰和圆润屁股。

“好弟弟……呀……你的大龟头……干到姊姊……穴心了……啊啊……又涨……又痛……又舒服……姊姊……小穴要被你破了……姊姊要乐疯了……哎唷……真要命啊……又快要……丢……丢精了……啊……啊……龙弟弟……姊姊又给你了……”贾逸姿又了出来,淫水直喷洒着华云龙的下身,把俩人的身躯都弄得湿黏黏的。

贾逸姿的子宫不停地收缩颤抖着,浪叫到後来,竟舒服得喊不出声音、哭泣不出眼泪来,只微微听到那梦幻似的细细呓语声。而华云龙在这时後,也快要达到高潮了。华云龙拼命地猛抽狠插,并大声狂叫道:“好姊姊……快扭……弟弟就快……快要射……射了……”

贾逸姿感到华云龙插动着的大宝贝在膨胀着、扩大着,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於是便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摆晃着她的嫩臀,子宫口更是一张一合地夹吸舐吮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被她如此一夹,爽得一阵麻痒地,精液一股跟着一股地喷向她子宫内的深处……

华云龙仍压在贾逸姿的胸脯上,俩人共同享受着高潮来临后、余波荡漾的快感。贾逸姿轻微地咬着华云龙的鼻粱,娇羞地道:“龙弟弟,你真强……”

华云龙轻柔地回吻着她,把舌头整个伸入她的口里,手儿也轻轻地抚着她又开始发热的娇嫩肉体。贾逸姿闭上双眼,享受着华云龙的舌尖和爱抚。俩人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开怀的享用着交欢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

贾美娅的开苞过程非常的顺利,在短暂的疼痛之后,她就能完全地接纳华云龙的冲刺。于是,华云龙把她推倒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行冲刺。贾美娅也渐渐地由生疏到熟练,慢慢配合华云龙的抽送动作,挺动着屁股,也发出愉悦的浪叫声。

“呀……呀……对……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龙弟弟……你……干得……姊姊……舒服极……了……哎唷……姊姊……爽……爽死了……哎唷……喂呀……喔……喔……喔……”贾美娅爽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巨颤着。

听着莺声燕语般的浪叫淫哼,华云龙拚命地夹紧屁股,用力地抽插着贾美娅的小穴,使她小穴穴里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猛泄而出,一阵一阵接连地泄个不停,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贾美娅不时地呻吟着:“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弟弟……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姊姊……受……受不了……哎唷……姊姊……爽死……了……啦……”

华云龙知道贾美娅快要进入高潮了,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挥动大宝贝直捣她的小穴心,同时顽皮地问道:“美娅姊姊,你舒服吗?”

贾美娅没命地浪叫着道:“好……舒服呀……哎唷……弟弟……你……干得……姊姊……爽死……了……啦……”

这时贾美娅原本紧窄的肉洞已经被华云龙干得渐渐松了,加上她大股喷泄的淫水滋润,让华云龙的抽插更是得心应手越插越快,大宝贝和小肉穴相撞的噗滋、噗滋声和淫水抽动的滋、滋声,混合着贾美娅小琼鼻里,哼出来的浪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在这迷人的夜晚里四处回响着。

贾美娅舒爽得猛摇榛首,发浪翻飞之中,散发出一阵阵温馨的迷人香味,华云龙的大宝贝也不负贾美娅所望地越干越深入,使贾美娅媚眼翻白地大声浪叫。

“美死……了……哎唷……哎……好弟弟……呀……姊姊……好舒服……了……啊……啊……啊……呀……喔……喔喔……啊……姊姊……要……要泄……要……泄给……你……了……啊……啊……”

只见贾美娅娇躯一阵抖颤,长长地喘了一口气,骚浪地泄出了一阵阴精,软绵绵地瘫在床上,面上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贾美娅娇羞满面地道:“嗯……你……唉……姊姊……舒服……死了……”

华云龙把大宝贝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贾美娅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华云龙,浪声叫道:“哎……哎唷……你……你还没……泄……泄精啊……喔……喔……又……顶到……姊姊……啊……的花……花心……了……啦……啊……啊……啊……”

贾美娅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一直对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凑上来,好让她的小肉穴跟华云龙的大宝贝更紧密地配合著。华云龙见她酥胸前的两团肥嫩饱满的大奶子,摇来汤去地抖得可爱,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贾美娅的乳房,入手又嫩又暖,极富弹性,手感美极了。

又揉又捏、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峰顶两颗奶头又被华云龙揉得硬挺了起来,华云龙看得垂涎欲滴,禁不住低身一口含住它们舐咬含吮着。贾美娅的娇靥显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着上气接不着下气,媚眼半闭,如疑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姣美的粉脸红扑扑的,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

华云龙狠狠地操了她几千下,直到她又浪叫着道:“哎……哎呀……龙弟弟……姊姊……要……要泄……泄……了……啊……啊……喔……顶……顶快……点……姊姊……要……来……来了……啊……啊……”

嫩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向着华云龙的大龟头上浇来,最后她又把屁股扭了几下,叫道:“啊……啊……姊姊……来……来了……啊……喔……好……好美……呀……”华云龙也在贾美娅大叫的同时,把一股精液直喷向她的美穴里。

华云龙轻吻着她的脸庞道:“美娅姊姊,你刚才泄得舒服吗?”嗯的一声,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华云龙的胸前,这娇羞的神态,让人又爱又怜。

华云龙再用双手轻轻抚着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屁股,道:“姊姊,弟弟的大宝贝干得你很美吧?”

贾美娅含羞带怯地微微点了头,华云龙再次吻上她的小嘴……

第三个献身的是贾婧婧,她娇羞地道:“龙哥哥,妹妹做梦都想成为你的女人,想不到居然会成为现实。”听到她这般告白,华云龙忍不住将她紧紧搂抱住,低头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

“嗯……嗯嗯……”贾婧婧接吻时发出的声音真是诱人啊,俩人相互需求的唇吻对方。华云龙缓缓地将舌头伸入她口腔内,贾婧婧好像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连蛇腰也扭动了起来。华云龙的情绪也跟着高亢起来。贾婧婧就在这时也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过来,舌头之间展开了一场激战。

“嗯……啊……龙哥哥……啊……嗯嗯嗯……”华云龙的右手早已经不客气地,开始抚摸着贾婧婧细嫩的身躯。

贾婧婧急促地附上她那热红的润唇,轻舔着华云龙的嘴、面颊、鼻、眼耳,令得华云龙兴奋到疯狂。华云龙把她轻轻躺放在床上後,双手便迫不及待地放在她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著,并越搓越使力。

“嗯唔……嗯……哥……唔唔唔……唔唔……”贾婧婧呻吟得也愈加地大声。华云龙解开贾婧婧的衣钮,将双手伸入贾婧婧的肚兜内,感觉到她胸部顶的那两粒小樱桃已经逐渐变硬,正迎接待着自己的到来。华云龙顺著她的需求,将手指夹住双峰的顶端,摩擦揉捏著。

“唔……嗯……嗯嗯……好痒啊……啊啊……”看贾婧婧越来越进入状况,华云龙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华云龙的手往贾婧婧裙子下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接触着她那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游动着。当华云龙终于隔著小亵裤摸到她的私处之时,贾婧婧的身体如同被电触到一般,全身震颤了起来。

“啊……啊……”贾婧婧非常敏感地呼叫了起来,华云龙把视线移到她的腿部,真的好美哦。华云龙把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由上往下移动。

“龙哥哥……嗯……嗯……”贾婧婧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华云龙发现她的亵裤此刻已经湿了一大片,贾婧婧已经情波荡漾了。华云龙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亵裤里,用中指钻入她小穴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贾婧婧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华云龙的宝贝,令他也感觉兴奋至极。

“哦……哦……龙哥哥……哦……妹妹……嗯……嗯……快……快要射……射……出来了……哦……喔……喔喔喔……”顿时,贾婧婧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华云龙的宝贝、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淫水,不但湿了整条的亵裤,还随着大腿流落,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

“唔唔……嗯……谢谢你……婧婧好爽……好舒服……来……龙哥哥……该你了……”贾婧婧的表情有点微妙变化地说著。

只见贾婧婧跪躺在床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对着华云龙,然後在华云龙呆愣凝视之下,缓缓地将亵裤脱下。她那带著少女体香的丰嫩淫丘,便湿淋淋地出现於华云龙眼前。当华云龙一见,整个人颤抖起来,立即冲了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那里,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即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著。

“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贾婧婧又开始呻吟着,她那去除了外皮的阴蒂,被华云龙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她的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

“哇啊……嗯……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对……就像这样来回地舔舐……龙哥哥……婧婧……好爱你啊……”贾婧婧忘情的呻吟着。

贾婧婧分泌的蜜汁十分多,华云龙将她的双腿岔开,把它们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竖立起来已久的宝贝,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穴中插入。

“啊啊……嗯……痛……好痛啊……嗯嗯嗯……”相对於贾婧婧痛苦的境遇,华云龙这边却充满了紧缩刺激的快感,华云龙将腰部一点一点地慢慢逼近,使得宝贝能更深入贾婧婧的花心里。

“啊呀……嗯嗯……怎麽会……这麽粗大啊……”虽然华云龙并不想造成贾婧婧的痛苦,可是女孩头一次经验这种事的时候,产生痛楚却是在所难免的。当华云龙完全进到她体内深处,并开始剧烈抽送的时候,贾婧婧更加地惊讶与痛楚。

“啊……啊……不行……嗯……痛……痛……”一声声混著喘息的呻吟从贾婧婧口中吐出,华云龙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一边放慢地缓缓抽插,并尽量不弄疼她。

“唔……喔……嗯嗯嗯……嗯嗯……”过了片刻後,华云龙突然觉得龟头似乎戳破了某物,刚刚一开始时感觉到的阻力,也随之而逐渐消失。

“嗯啊……龙哥哥……不……不……”贾婧婧突然唤了起来。

“唔?你想停止吗?”华云龙关心地问着。

“不……不的是……嗯啊……龙哥哥……婧婧是叫你不……不要停……啊……快……加快点……嗯……嗯嗯……婧婧……越来越爽……啊……啊啊啊……”似乎贾婧婧连她自己都非常惊讶於自己的快感,还狂摇晃着她的蛇腰,来配合华云龙的节奏感。

“啊……嗯……唔唔……嗯啊……好……好棒……啊啊啊……好棒啊……”当华云龙继续冲刺动作时,贾婧婧开始习惯性地作出极乐的呻吟反应。

华云龙这时候将上身俯下,然后俩手伸过来抓住贾婧婧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乳房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宝贝。

“婧婧……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嗯……嗯……很舒服啊……啊……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

贾婧婧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淫言浪语不绝:“啊……啊……啊……啊……好棒啊……龙哥哥……的大宝贝……弄得婧婧……好舒服啊……啊哟……啊哟……啊……哟……”没过多久,被快感紧紧缠绕著的贾婧婧好像即将达到高潮了。

“嗯嗯……龙哥哥……婧婧……块不行了……”华云龙一见状,更加使劲疯狂地强抽猛攻,干得俩人的下体发出不停的滋、滋摩擦声。

“龙哥哥……真的已经……不行了……啊啊……婧婧……了……哦哦哦……”贾婧婧话还未说完,华云龙的龟头上便感到一股温热的浪水朝它冲击,贾婧婧那一波随着一波的淫液,就在这时喷洒而出。华云龙的体内在此时也突然涌起了一股飘飘然的感觉,并且渐渐地扩散到部四周,全身热得似乎要爆开了一样。

“啊……婧婧……哥哥也……快要不行了……啊啊……”华云龙在她耳边哼道,只觉得贾婧婧私处一阵阵缩搐,忽然之间把自己的宝贝给夹得好紧、好紧。她那肉壁似乎像要把华云龙的整条宝贝,全根地都吸进去似的。

华云龙已经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间全身一轻,抖了数抖,下体一紧,一阵阵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往贾婧婧那那柔软温暖暖的地方注入……

第四个是贾玉奴,她扑入华云龙的怀中,俩人就搂抱着热烈的狂吻起来。华云龙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贾玉奴的衣襟,伸手揉搓着丰乳。贾玉奴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华云龙见了只觉欲火高涨,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贾玉奴毫不抗拒,任他解带、宽衣,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华云龙俯下身去,埋首在贾玉奴的乳房上吸吮起来。贾玉奴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华云龙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华云龙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贾玉奴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彷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贾玉奴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华云龙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华云龙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贾玉奴在娇哼中也把华云龙硬胀的宝贝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华云龙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贾玉奴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贾玉奴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华云龙的胯上,扶着肿胀的宝贝,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啊……痛……涨……”采取这种姿势破身,当然疼痛是免不了的,但是贾玉奴强忍了下来。

华云龙有点惊讶贾玉奴的主动,他很清楚的看到贾玉奴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宝贝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一缕红丝流了出来。当宝贝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贾玉奴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喔……喔……喔……龙哥哥……喔……唔……玉奴……终于是……你的……女人了……玉奴……好高兴……唔……唔……嗯……唔……唔……啊……”

“龙哥哥……你喜欢……玉奴……吗……你会不会……瞧不起……玉奴……”贾玉奴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华云龙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宝贝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玉奴妹妹……哥哥……也很喜欢你啊……你的表情好好看……而且叫得也让我很……兴奋……我……好喜欢你……这样子耶……”

“喔……好哥哥……喔……我也……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喔……喔……我被弄得……顶得……好舒服……唔……嗯……唔……哟……对……对……好棒……嗯……嗯……唔……啊……啊哟……”

华云龙看着每当贾玉奴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小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贾玉奴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华云龙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宝贝每每直抵花心。贾玉奴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

“啊……龙哥哥……妹妹……快不行了……啊……啊……啊……”突然,贾玉奴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栗着,把阴户紧紧贴在华云龙的宝贝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华云龙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华云龙只觉得宝贝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宝贝。热潮冲刷过龟头,让华云龙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啊的大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贾玉奴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贾玉奴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华云龙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第廿八章连闯十关谁能挡

第五个送到华云龙嘴边的是贾明妍,她正面贴着华云龙,双手环抱着华云龙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华云龙,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华云龙。华云龙低头凝视,贾明妍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华云龙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贾明妍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贾明妍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华云龙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贾明妍跟华云龙,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

华云龙将贾明妍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裳,贾明妍扭动身体好让华云龙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贾明妍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贾明妍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华云龙贪婪的望着贾明妍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华云龙感觉贾明妍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华云龙忍不伸手在贾明妍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当华云龙的手碰触到贾明妍的乳房时,贾明妍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她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的温柔。华云龙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贾明妍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贾明妍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华云龙低下头去吸吮贾明妍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贾明妍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贾明妍觉得华云龙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华云龙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贾明妍的阴户上轻抚着,他的手指伸进贾明妍那两片肥饱阴唇,他感觉贾明妍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

啊的一声,贾明妍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贾明妍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华云龙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华云龙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贾明妍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华云龙分开贾明妍的双腿,看着贾明妍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贾明妍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华云龙用手轻轻把贾明妍的阴唇分开,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贾明妍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贾明妍因华云龙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华云龙的嘴边。贾明妍的内心渴望着华云龙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贾明妍浑身颤抖。华云龙看到贾明妍淫荡的样子,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宝贝,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

华云龙高高跪在地上,让宝贝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华云龙的大龟头,在贾明妍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贾明妍的淫水润湿自已的大龟头。华云龙用手握住宝贝,顶在阴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龙哥哥……痛……”贾明妍哀叫着。

“妍妹妹,你忍着点,马上就会不痛了。”华云龙看贾明妍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贾明妍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

贾明妍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贾明妍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龙哥哥……妹妹……不太痛了……有点痒……”

贾明妍的表情、叫声,华云龙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华云龙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宝贝暴胀。华云龙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贾明妍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宝贝又进了一半。华云龙觉得贾明妍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宝贝,但随即被宝贝突破。

啊疼痛使贾明妍又哼了一声,她不禁咬紧了牙关,贾明妍感觉到钢铁般的宝贝,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贾明妍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华云龙的宝贝,在她肉穴前伸出、进入。贾明妍看见华云龙的宝贝,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贾明妍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贾明妍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贾明妍感到华云龙的宝贝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贾明妍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嗯……喔……喔……唔……唔……龙哥哥……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哟……唔……唔……对……唔……唔……好舒服……再来……唔……唔……”

“嗯……嗯……嗯……怎会……这样舒服啊……嗯……嗯……嗯……嗯……好舒服哟……嗯……嗯……嗯……嗯……天啊……嗯……嗯……嗯……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啊……哟……啊……哟……”

“龙哥哥……啊哟……你愈弄……愈进来……你都……都……弄到人家的里面了……别这样顶……顶得人家好……麻……好……麻……喔……喔……喔……喔……喔……喔……”

华云龙将贾明妍的双脚再分开一些,做更深的插入。当宝贝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贾明妍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贾明妍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唔……唔……唔……好棒哟……大宝贝……操得……我好舒服……唔……唔……啊哟……好快活……啊……啊……啊哟……唔……唔……唔……”

“喔……喔……喔……我也……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喔……喔……我被弄得……好舒服哟……唔……唔……唔……嗯……唔……唔……啊……哟……对……对……好棒……嗯……嗯……唔……唔……啊……啊……啊……唔……啊哟……”贾明妍淫荡地摆动着身体,并且不断地娇喘呻吟,显得十分快活。

“喔……喔……喔……喔……唔……唔……唔……好棒啊……大宝贝……操得……我好爽……啊……快……快……唔……唔……喔……喔……喔……好棒啊……啊……啊……啊……啊……龙哥哥……啊……不行了……啊……来了……”

突然贾明妍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贾明妍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夜色茫茫,大地一片寂静,屋里却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贾姗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贾姗姗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当然又是风流倜傥的华云龙的魔手在逞威啦。

贾姗姗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媚眼微闭、樱唇半开,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华云龙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华云龙听到贾姗姗这般淫荡的模样,忍不住将贾姗姗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贾姗姗也将舌头伸入华云龙的嘴里,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贾姗姗的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华云龙轻舔贾姗姗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贾姗姗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贾姗姗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华云龙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贾姗姗全身,由不得贾姗姗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阴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贾姗姗越来越进入状况,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华云龙的宝贝。当贾姗姗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华云龙感觉一种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贾姗姗的掌缘灵活地沿着华云龙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华云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华云龙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贾姗姗阴户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华云龙的中指便藉着湿润滑入阴道中。华云龙感到贾姗姗的阴道里,彷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华云龙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贾姗姗的阴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贾姗姗的阴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贾姗姗的呻吟声越来越高,阴户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

贾姗姗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热流不断涌出。华云龙蹲下身子,顺手将贾姗姗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贾姗姗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华云龙都一览无遗。贾姗姗的蜜洞口,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在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华云龙靠近贾姗姗的大腿,伸出舌头移向源头。

“龙哥哥……好痒啊……啊……不要再逗弄……姗姗了……啊……啊……”贾姗姗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华云龙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

贾姗姗伸出双手紧抱着华云龙的头,让华云龙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华云龙可以感受到贾姗姗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贾姗姗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贾姗姗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准贾姗姗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啊……好痛……”贾姗姗忍不住低声呼痛,低头一瞧,地上点点落红。华云龙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又摸又吻,贾姗姗渐渐地也感到不那么痛了。

一阵酥麻令贾姗姗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贾姗姗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华云龙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华云龙感觉到贾姗姗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贾姗姗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贾姗姗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龟头。

“龙哥哥……你尽管来吧……姗姗不怕……哥哥……来吧……”贾姗姗羞涩地低声求欢。

华云龙将贾姗姗抱起来,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他开始温柔地抽送。他的双腿跪在床上,腰部缓抽轻送,渐渐地贾姗姗就已经达到了高潮,贾姗姗开始呼喊起来,而华云龙脸上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好哥哥……姗姗……好舒服喔……你的大宝贝……弄得……姗姗好舒服……好快活哟……唔……唔……好哥哥……你真行……”

“啊……啊……啊……啊……好棒啊……龙哥哥……姗姗……被……你……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哟……姗姗……的腰好酸……姗姗要……丢了……姗姗……快……不……行……了……啊哟……啊哟……啊哟……”

在华云龙抽送了五六百下之后,贾姗姗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华云龙温柔地停了下来,看着贾姗姗,而他的宝贝依然硬挺挺地插在贾姗姗的小穴里面。

待她休息片刻,华云龙有力的抱住贾姗姗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自己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华云龙的腰围,如此一来贾姗姗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华云龙的身上了。华云龙轻轻的在贾姗姗的耳边说:“这招叫做丹炉炼剑。”听得贾姗姗一阵娇笑。

然后华云龙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华云龙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贾姗姗觉得华云龙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贾姗姗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华云龙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喔……龙哥哥……喔……喔……喔……你……好厉害……喔……弄得……姗姗……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你……好棒……真……好……天啊……真棒……喔……喔……”

“好哥哥……你弄得……我……丢……了……又……丢……我快要不行了……唔……唔……喔…喔……喔……喔……”

贾姗姗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贾姗姗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贾姗姗听见华云龙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贾姗姗忍不住直颤抖。

砰地一声,贾姗姗与华云龙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像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第七个是贾玉娆,她深深地注视了华云龙一会,然後娇羞地一笑,搂住华云龙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华云龙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华云龙又把手伸到贾玉娆乳房上去抚模,由於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华云龙就更换搓捻。

华云龙扯开贾玉娆的衣扣,手一触到贾玉娆的乳房,贾玉娆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痒。华云龙的手又往下摸,贾玉娆的亵裤很紧,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面摸。贾玉娆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

当华云龙的手触到阴户时,贾玉娆小腹收缩了一下,华云龙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贾玉娆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华云龙一手都是。华云龙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华云龙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此时,贾玉娆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华云龙摆布。华云龙迅速地脱去贾玉娆的衣衫,华云龙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麽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贾玉娆身上去。

当华云龙的手指再度探入贾玉娆的饱突突的小穴时,贾玉娆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贾玉娆一面喘息地道:“弟弟,姊姊爱死你了。”华云龙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贾玉娆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麽?”贾玉娆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华云龙没理会,把贾玉娆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贾玉娆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华云龙腹部冲撞。当贾玉娆触到华云龙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的……”贾玉娆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麽啦?”

“你……怎麽这样大的?”贾玉娆的脸娇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华云龙腋下直埋下去:“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的实在太大了。”贾玉娆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麽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姊姊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华云龙又把头埋到贾玉娆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贾玉娆的小洞。

贾玉娆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华云龙再用手把贾玉娆的阴户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贾玉娆的阴蒂吸吮着,含得贾玉娆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姊姊难受极了,放过姊姊吧。”

华云龙听贾玉娆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贾玉娆穴缝内里去,真怪,贾玉娆的宝洞实在小极了,华云龙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在华云龙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贾玉娆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华云龙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贾玉娆的小肉洞里去。然而,他为了不愿让贾玉娆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贾玉娆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贾玉娆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後,终於忍熬不住地说道:“弟弟,姊姊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华云龙无限怜惜地说道:“你的那麽小,我怕弄痛了你。”

“不,龙弟弟,姊姊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姊姊止止痒吧,姊姊实在受不住啦。”

“好。”华云龙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弟弟可能不忍心插进去的。”

贾玉娆听了华云龙的话,搂住华云龙的头,给华云龙一阵急吻,然後双膝一屈,把华云龙下身支高,使华云龙的大家伙和自己的小穴相对。然后贾玉娆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贾玉娆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贾玉娆把双腿再打开些,使华云龙的大家伙抵紧自己的洞门。华云龙屁股着力,往下一沉。

“哎哟……龙弟弟……你要了姊姊的命了……”贾玉娆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姊姊叫你轻些,你怎麽用那麽大的力气呢。”

“姊姊,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你忍着点。”华云龙猛吻着贾玉娆。

贾玉娆则手脚不停地把华云龙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知道贾玉娆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贾玉娆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乾脆把姊姊杀了吧。”华云龙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咬,贾玉娆在华云龙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华云龙那大宝贝竟然全部进去了。

开封之後,华云龙不再抽插,只把粗硬的大宝贝静静地停留在贾玉娆的肉洞里。贾玉娆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华云龙觉得贾玉娆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华云龙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

在华云龙稍一停止的一煞那,贾玉娆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脸上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华云龙把贾玉娆抱住狂吻,吻得贾玉娆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他一会,这才猛的把他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弟弟,姊姊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姊姊,你要我动甚麽?”华云龙有意逗贾玉娆道:“甚麽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贾玉娆人动作,但华云龙已感到大宝贝被吸了几下。

“啊呀。”华云龙几呼要被贾玉娆吸得发狂了,他仍然逗贾玉娆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弟弟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姊姊了,姊姊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麽?你不讲明,弟弟哪里知道。”

“哎,抽插姊姊那洞洞嘛。”贾玉娆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华云龙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宝贝夹夹。”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贾玉娆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华云龙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

而贾玉娆呢,华云龙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她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啊……姊姊……快要升天了……乐死了……弟弟……你把姊姊……抱紧些……不然……姊姊……要飞……了……”

“嗯……嗯……嗯……好舒服……龙弟弟……你玩……得我……好舒服……喔……我以后……都只……给你……一个人玩……好不好……嗯……嗯……唔……嗯……唔……嗯……好棒……好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喔……喔……唔……唔……”

贾玉娆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华云龙的腰部挺动得更加地快速,搞得她爽翻了天。大宝贝在她的小穴里面进出,发出了噗吱噗吱的声音,俩人的肉体碰撞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然后她软弱无力的呻吟与浪语,弄得整间屋子里春色无边。

“啊……啊……啊……啊……好快活……快……快……对……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嗯……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抖动加上阴道急促的抽搐,华云龙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贾玉娆把华云龙猛的一搂,花心开了花,直磨华云龙的马眼发痒,华云龙猛地一抖,一股浓浓的阳精喷射而出,烫得贾玉娆一泄如柱……

良久,贾玉娆清醒过来,无力地抱住华云龙的臀部说道:“别动了,姊姊好舒服,好快乐。”俩人相拥亲吻,共同体味着难言的快感……

第八个是贾素娇,不到片刻功夫,贾素娇就被华云龙剥光勒衣服,华云龙伏在贾素娇身上,使出调情手法,双手摸、揉、捻、扣,搞得贾素娇欲火上升,淫叫不断。华云龙低下头,一张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尽了各种调逗的方法,让贾素娇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耻,开始哀求华云龙:“龙哥哥……唔……唔……你插进来吧……唔……唔……人家好难受啊……”

华云龙抬起贾素娇的双腿,慢慢地将宝贝滑入她的阴道里面,因为她的阴道早就充满了淫水,所以华云龙的宝贝捅破她的处女膜时,并没令她感受到特别大的痛苦。当华云龙的大宝贝开始前後挺动,贾素娇的呻吟也就愈来愈大声,而且双手还不断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阴道里面涌出愈来愈多的淫水,而当华云龙宝贝进出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淫荡。

贾素娇的浪叫也达到了顶点:“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这样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对……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宝贝……好舒服……龙哥哥……你就插……死素娇吧……”

“嗯……嗯……嗯……好棒……唔……嗯……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宝贝……操弄过……天啊……我……感觉到……肚子……都……被……你……顶到了……你的……宝贝……可……真是……够长啊……喔……喔……喔……唔……唔……唔……嗯……唔……嗯……啊……啊……哇……”

华云龙想要看到贾素娇这般骚浪的模样,于是把宝贝抽了出来,然后让她躺坐在椅子上面,接着从正面再度地将胯下的宝贝插入她的体内。这时候,华云龙觉得宝贝进入的感觉又有些许的不同,但是这时候的贾素娇,骚浪依然。华云龙快速地抽动着,宝贝在她的小穴里面咕唧咕唧地进出着,两手抓着她那略为贲起的胸部,腰摆动得更快了。

贾素娇的双腿主动地高举起来,并且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而轻轻摆动,她的足尖在空中一点一点的,煞是好玩。华云龙干了两百多下之后,贾素娇已经忍不住地达到了高潮。小穴有力地蠕动,华云龙深深地将宝贝插入她的体内,这时候她的美穴就好像是在不断地吸吮着贾素娇的宝贝。华云龙放松力气,让她的阴道好好地来刺激他的宝贝。

“喔……好……美……哟……我……高潮……了……天啊……啊吱……啊……啊……啊……啊……哇……啊……啊……啊……”

贾素娇的浪叫由低变高,又由高变低,她足足泄了好几回,才让华云龙的大宝贝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一股滚烫精液。贾素娇的花心让华云龙的阳精一浇,人竟然兴奋得晕了过去。

已经五更了,华云龙心说,马上就要天亮了,还真得抓紧时间。第九个是贾婷婷,华云龙走了过去,用手轻轻地托起那丰满的胸部,然后将脸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了吻贾婷婷的唇。然后他的唇慢慢地沿着贾婷婷的脸庞开始移动了起来。

华云龙吻过贾婷婷的额头,然后是双眼,接着沿着鼻子,慢慢地下来,再度地来到嘴唇。接着华云龙继续往下吻,来到贾婷婷的脖子,以至于贾婷婷的肩膀。华云龙的双手这时候将贾婷婷的衣服往下剥,让贾婷婷就像是被剥了皮的香蕉般地露出了上半身。

华云龙继续吻着贾婷婷的脖子与肩膀,而双手则是托起贾婷婷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华云龙这时候将攻击目标改向贾婷婷的耳垂,华云龙轻轻地啃咬她的耳垂,她闭上眼睛,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呻吟,那副模样,让华云龙更有征服她的欲望。

当贾婷婷因为两边耳垂,轮流被啃咬而不断呻吟的时候,华云龙发现了贾婷婷的乳头也已经挺立起来。华云龙将嘴巴移向贾婷婷的乳房,然后含住乳头,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起来,而华云龙的一只手则是开始去抠摸贾婷婷的小穴了。贾婷婷这条亵裤相当地轻薄,所以华云龙的手指可以直接隔着亵裤,给予贾婷婷阴穴强烈的刺激,华云龙的手指灵巧地刺激着贾婷婷的阴蒂、阴唇,使得她的兴奋更是强烈地扬升了起来。

“唔……唔……嗯……嗯……好舒服……好棒……好哥哥……帮……我……脱……掉……亵裤……你……的……手指……插进……来……吧……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好棒……唔……唔……嗯……嗯……唔……嗯……唔……唔……嗯……嗯……嗯……”

月光下贾婷婷美妙的身姿展现在华云龙面前,高耸的乳峰、赛雪的肌肤,双腿间浓浓的阴毛发着亮光,少女迷人的体态让华云龙不能自持。贾婷婷双手搓着华云龙的宝贝,香舌在他鹅蛋大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华云龙握住贾婷婷的双乳,两个乳房很大,又白又软。华云龙手用力一捏,肉便从指缝里挤出来。华云龙抱起贾婷婷放到小水塘边的竹床上,分开贾婷婷的双腿,仔细端详贾婷婷的肉穴。

阴户浓密的阴毛,从贾婷婷下身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竖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上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华云龙再用手指拨开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粘液,华云龙低下头含住贾婷婷的阴核,贾婷婷娇羞满面,口里发出“哦……哦……”的呻吟,婉声轻啼不已。

华云龙的手指轻轻滑进贾婷婷胯间的阴户缝里,食指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湿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对准贾婷婷的阴道捅进去,噗的一声,冲破阻碍,直插到底。

虽然已经十分润滑,贾婷婷还是疼得浑身一紧:“啊……痛……莫动……让婷婷……适应一下……”华云龙也没有闲着,又摸又吻,很快贾婷婷就感觉快感多余疼痛:“龙哥哥……来爱婷婷吧……”

华云龙让贾婷婷躺在床,然后自己站在床边,将宝贝慢慢地插入贾婷婷的穴里。华云龙抱住贾婷婷的臀部,然后当宝贝深深地插入贾婷婷的体内时,就采用六浅一深的方式,开始操弄贾婷婷。华云龙抽送的速度不是很快,这样的方式,作为开始,是最好不过了。只听到贾婷婷发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啊……婷婷……好舒服……龙哥哥……好棒呦……”

华云龙将贾婷婷的双腿扛在肩膀上面,然后俯身向前,去搓揉她的双乳。贾婷婷很快地就开始兴奋起来,华云龙的宝贝在贾婷婷的阴道里面,来回地进出,不仅贾婷婷感觉快活,华云龙自己也感觉舒畅。

“嗯……嗯……嗯……好哥哥……人家……好舒服……你怎么……知道……人家……最喜欢……这样……啊……啊……”

贾婷婷的骚模样令得华云龙更是淫性大发,华云龙的宝贝更加地凶猛了。淫液因为两人性器的摩擦,变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慢慢地从两人性器的细缝之中冒了出来,贾婷婷的淫液慢慢地让俩人的阴部都湿润了。这时候华云龙将贾婷婷搂抱起来,然后边走边玩,然后将贾婷婷放在地毯上,然后他自己跪在地上,快速地前后挺动起来,这时候贾婷婷的呻吟更加地骚浪了。贾婷婷的双乳随着华云龙的抽插,而呈现波浪般的抖动,而她的双腿也不断地晃动着,呻吟也愈来愈浪了。

“啊……啊……龙哥哥……啊……啊……好快活……快……快……对……让婷婷丢……让婷婷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婷婷要丢了……婷婷……要……丢……了……婷婷……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华云龙将宝贝插入贾婷婷体内,享受着女性高潮时,阴道所产生的刺激。待得贾婷婷整个人恢复之后,华云龙要贾婷婷侧躺着,然后高举她的左腿,采用侧边插入的体位,将宝贝再度地插入她的体内。华云龙缓缓地抽动着,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不需要太过费力,而贾婷婷也可以继续慢慢地享受着华云龙的宝贝。

贾婷婷低低地呻吟,而华云龙则是慢慢地抽动,过了不知道多久,华云龙才把精液射入贾婷婷的体内,结束了这场战斗。

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贾淑娴,贾淑娴慢慢地转过身来,挨在华云龙的身上,她的手贴在华云龙的大腿外侧,然后慢慢地上下抚摸。她的胸部贴在华云龙的胸膛与腹部之间,脸也靠在华云龙的胸膛上。

华云龙的手抱在贾淑娴的背上,开始不安份起来,手慢慢地往下移,搂到贾淑娴的腰,甚至开始慢慢地往贾淑娴的臀部上面移动。过了一会,华云龙的手开始慢慢地在贾淑娴臀上画起圆圈,然后慢慢地将贾淑娴的短裙往上拉扯。

这时候贾淑娴觉得自己的裙子慢慢地被扯了起来,而华云龙的手也渐渐地来到裙摆的下缘。贾淑娴将两腿略为分开,然后将华云龙的大腿夹在两腿之间,变成她好像骑在华云龙的腿上。华云龙的手指熟练地向四周挪移试探,然后另外一只手也伸下来,握住贾淑娴两边的臀部,慢慢地搓揉,似乎十分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唔……唔……龙弟弟……你好色……真坏……”

“淑娴姊姊……你……的屁股好翘喔……摸起来好舒服……”听到华云龙这样说,贾淑娴的手也伸到华云龙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摸着华云龙的宝贝,慢慢地来回套弄。

很快地,俩人就赤裸相对。贾淑娴含着华云龙的宝贝,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华云龙的宝贝。而华云龙的手指与舌头,也是不断地在拨弄着贾淑娴的阴唇,以及在小穴里面抠弄。华云龙的手指熟练地在贾淑娴的小穴里面抠摸搅拌,令得小穴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姊姊,你躺下来,弟弟娴想要进去。”

贾淑娴乖乖地躺在床上,让华云龙将她的下半身捧起来,然后让贾淑娴几乎等于是跨在华云龙的双腿上面,华云龙的宝贝这时候正好对着她的穴口。华云龙用手抓着宝贝,然后让龟头在贾淑娴的阴唇上来回地滑过。龟头慢慢地滑弄,让人有种极为期待的念头。华云龙顺着滑弄之势,将龟头慢慢地插入贾淑娴的小穴里面,然后这时候华云龙将身体往前挪移,然后将宝贝慢慢地插入了贾淑娴的小穴。

虽然破瓜之痛难免,但是由于润滑充分,贾淑娴并没有感动太多不适。很顺利地,华云龙的宝贝就完全地没入了贾淑娴的体内,龟头顶弄在贾淑娴的花心上面,传来了一股令人酸麻的感受。华云龙慢慢地运用腰力,让龟头在贾淑娴的花心上面,不断地顶弄磨揉,那种敏感带被这般不断触弄的感觉,贾淑娴初次体会,立刻整个人就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了。

“唔……唔……好酸……好痒……弟弟……你怎会……这样厉害……弄得人家……好快活……唔……唔……嗯……”

华云龙的手这时候也没有闲着,伸过来抓着贾淑娴的那对奶子,或轻或重地抓揉着,这样的上下齐攻,很快地就令贾淑娴无力招架,贾淑娴愈来愈浪。而华云龙看到贾淑娴这般骚浪,他开始用抽送的方式操弄贾淑娴,令得贾淑娴更是快活。

“弟弟……我……我……我……被你……干到好爽……干到好舒服……啊……啊……喔……喔……喔……

……人家……快要……死掉了……人家……要被……大宝贝……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间屋子里面都是贾淑娴的淫叫声音,加上俩人肉体的啪、啪的碰撞声音,一时之间可真是春意盎然。这时候的贾淑娴已经到达了极限,阴道开始猛烈的抽搐。华云龙知道贾淑娴已经要高潮了,他将贾淑娴抱起来,然后密集而快速地顶弄着贾淑娴,这几十下的冲刺,令得贾淑娴迅速到达了高潮。

“啊……啊……姊姊要死了……姊姊要丢了……啊……啊……啊……”这时候贾淑娴只有趴在华云龙身上不断喘息的份,而华云龙呢?依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

稍微休息片刻,华云龙躺在床上,然后贾淑娴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将他的宝贝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贾淑娴手扶在华云龙那如钢铁般的小腹上,然后慢慢地上下挺动。贾淑娴将华云龙的宝贝吞入一半,然后上下套弄,而且腰还不时地左右或前后摆动,使得每次接触的方式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而华云龙呢,不仅丝毫不费力地躺在床上,而且还可以伸出双手来蹂躏贾淑娴的奶子。

“真好……你……真好……龙弟弟……啊……嗯……唔……唔……真好……真棒……姊姊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嗯……”

慢慢地贾淑娴的动作变成了大起大落,让华云龙的宝贝在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杵弄着。宝贝每次挺进的时候,都让贾淑娴的肉壁急速地分开,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龟头的肉伞也在贾淑娴的阴道肉壁上括弄。

“噢……龙弟弟……姊姊……不行了……啊……”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终于贾淑娴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软倒趴在华云龙的身上。

华云龙并未就此满足,他让贾淑娴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开始干她。这样的玩法,贾淑娴又再度回到丝毫没有办法反抗的状态,粗大的宝贝好像永无止境地,在她的小穴里面操弄,一下又一下,很快就又将她带领进入高潮的境界。

“啊……啊……好棒……好棒……龙弟弟……你是……真正的……男人……姊姊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

“姊姊……怎样……还好吗……”

“啊……啊……好棒……好棒……姊姊不行了……姊姊快要丢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

“姊姊……你忍着点……弟弟……好不容易……也要……射了……等……等……”华云龙说完之后,又冲刺了近百下,终于在贾淑娴的穴里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而贾淑娴又再次进入了高潮的境界。

连闯十关,华云龙也感觉有些疲惫,贾淑娴拥着他,亲吻着道:“龙弟弟,你真强,你一定累了吧,咱们睡吧……”

“嗯。”俩人相拥亲吻着,沉沉进入梦乡……

当华云龙再次醒来时,他发现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昨晚还是累了,所以几乎整整睡了一天。四周看看,众女都不了,他感觉浑身粘糊糊的,所以就到后面的浴室去洗澡。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他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是方紫玉的两个小徒弟贾丽娜和贾妙婵,一丝不挂地正在洗澡。

两个姑娘都才年方十五了,贾丽娜属於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满,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份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阴户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鲜红的阴唇微合着;玉腿健美,丰满的屁股大而圆。

贾妙婵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香舌,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峰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屁股肥圆。

这时,只见贾丽娜躺在池边,让贾妙婵给她擦尘。擦着擦着,贾妙婵的手就不老实了,她的左手在贾丽娜的奶子上揉着,右手则滑到贾丽娜的阴户上扣动着。

“啊,死妙婵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贾丽娜伸手打了一下贾妙婵说道。

“哎,我用什麽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贾妙婵说:“你痒了去诱龙少爷,让他干你不就行了?”

“你不要乱说话,难道你自己不想吗?不过有那么多师姐,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再说,我们这么小,龙少爷能喜欢吗?”贾丽娜说道。

华云龙本来就看得有点忍不住了,听她俩这麽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说:“谁说我不喜欢,谁说轮不到你们?现在只要你们同意,我一定满足你们。”

“啊,龙哥哥,你怎麽跑进来了?”贾丽娜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麽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嘛。”贾妙婵大方的走到华云龙身边说:“龙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华云龙说着,一把抱着贾妙婵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嗯,你先不要急嘛,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侍你洗个澡吧。”说着,贾妙婵帮华云龙把衣服脱掉,见他那大腿根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龙哥哥,它那麽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来,立起来。”随着华云龙的话音,那条肉虫果然变成了一支粗壮的肉棍,还上下左右的颤抖着,看得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华云龙在中,左边是贾妙婵,右边是贾丽娜。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棍和女性的阴穴,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华云龙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只胳膊搂着贾丽娜,一只胳膊搂着贾妙婵,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硕大的嫩乳紧紧地挤压在华云龙的胸肌上。这时,贾丽娜的心中像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这边贾妙婵,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

贾妙婵的双腿之间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动,阴唇一缩一张,像贪婪地等待着什麽,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着阴唇。她那娇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华云龙的大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与此同时,贾丽娜的手也伸向了华云龙的双腿之间,但触到了贾妙婵的手,只好下滑,抓着华云龙肉棍下的两个大卵蛋,轻轻的揉捏着。

华云龙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地挺着小腹,使小腹最限度地挺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揉捏着。贾丽娜、贾妙婵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华云龙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乾净上床玩。”

“真吓人。”、“吓我一跳。”贾丽娜、贾妙婵说着,飞快地给华云龙洗乾净,然後给他擦乾,让他上床等着,她俩也飞快地擦乾身体爬上床,向华云龙猛扑过去。

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猛烈地亲吻着,四个白生生的乳房,在华云龙的身上挤压、摩擦着,两个少女同时发出了呻吟。

“暂停。”华云龙说道:“贾丽娜,你跨在我头上,用手把小穴分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舔穴。贾妙婵,用你的小嘴舔我的肉棍。”

两个少女一听,高兴地点点头,迅速地摆好姿式。於是贾丽娜把阴穴放在华云龙的脸上,对准他的嘴,半蹲在华云龙的脸上。而贾妙婵则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吃糖果似的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用龟头在自己脸上来回移动着。

贾丽娜的阴穴正对着华云龙的嘴,华云龙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让最鲜嫩的红肉暴露出来。华云龙先用舌尖在贾丽娜的阴唇和阴核上舔了一会,然後深入阴道,用他那长舌头尽情地舔着、搅着,直弄得贾丽娜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说什麽好。

突然华云龙猛一仰头,含住了贾丽娜那艳如玛瑙的阴核,狠劲的吸吮、舔磨;小兰也全身发颤,双手在自己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着。

这边贾妙婵,在贾丽娜的呻吟声和肉棍的刺激下,右手抓着大肉棍,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左手则抓着华云龙那两个肉蛋揉着。一会她放弃了用嘴,改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肉棍放在乳沟中,然後两手按着乳房夹住,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嘴里也大声呻吟着。

贾丽娜发狂似的把屁股向下压,双手帮助华云龙分开自己的阴唇,让华云龙腾出两手揉捏她的奶子。一股股的淫水不时地从穴里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折磨着她,她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脑袋像货郎鼓一样摇动着,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也红得像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贾妙婵这时也淫水四溢,顺着她的玉腿向下流淌着,流得她身酥骨软,忍不住放弃了工作,翻身跨在华云龙身上,用手握住华云龙的大肉棍,分开自己的阴唇,把自己那小馒头似的小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随着龟头的进入,贾妙婵觉得有点痛,便停止下蹲。

这时华云龙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见贾妙婵停止下坐,便叫贾丽娜下来躺在旁边,他则握着贾妙婵的双乳一拉,宝贝同时向上猛地一顶,龟头一下就顶破了处女膜。

“啊……痛啊……龙哥哥……”贾妙婵被顶得大声喊着。华云龙连忙停止活动,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在阴毛上梳理着。华云龙的大肉棍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贾妙婵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肉紧紧地咬着,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随着华云龙手的揉动流遍了全身。贾妙婵慢慢地移动着身体,随着她缓慢的上下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了出来,她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着,很是好看。华云龙抓着她的乳房,猛揉乳房和乳头,屁股同时配合贾妙婵的移动,一上一下的挺动着,使宝贝更加深入她的阴穴。

“啊……真好……真舒服啊……”贾妙婵一边用力地动着,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唔……唔……呜……好棒……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呜……疯狂……呜……好棒……喔……喔……喔……对……就是……这样……天啊……这种感觉……真的……是…美极…了…棒呆……了……每个女人……都会……被……它……弄……到……疯……掉……呜……呜……唔……唔……唔……唔……嗯……嗯……嗯……喔……喔……喔……”

“嗯……嗯……嗯……嗯……嗯……唔……唔……嗯……嗯……唔……嗯……好舒服……好棒……好粗……好大……人家……啊……啊……好舒服……喔……人家……好舒……服……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旁边的贾丽娜看得忍不住趴到她背後,双乳压在她背上用力地磨着,双手帮她上下动着,嘴在她的颈上、面颊上吻着、亲着。贾妙婵在他们两人的攻击下,很快地就高潮了,随着一股阴精的射出,她也无力地倒在贾丽娜的怀里。

贾丽娜一见,连忙把她抱在一边,分开阴穴就要往大肉棍上坐。但华云龙一直躺着干,虽然不费劲,但觉得不过瘾,便一把拉住贾丽娜,让她侧身躺好,右手把右腿拉起,然後他躺在她背後,将腿放在贾丽娜的左腿上,分开她的阴唇,将龟头先慢慢的塞进去,当他觉得碰到处女膜时,就猛的一顶,整根大肉棍全都进入了贾丽娜的阴穴内。

贾丽娜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顶得叫了起来:“啊……痛……慢点……龙哥哥……”

华云龙连忙用手在贾丽娜的胸前揉着,在阴穴、阴核上揉着,屁股缓缓的抽动着。渐渐地贾丽娜的痛被痒代替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後顶着屁股:“快……龙哥哥快点……啊……好好……好舒服啊……”随着华云龙加快速度,她只觉得龟头在阴道里快速的移动、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宝贝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龙哥哥……要用大宝贝……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要被……龙哥哥……玩死了……这……啊……”

华云龙双手一边揉捏着贾丽娜的乳房和那鲜红的乳头,一边用力拉着她向後压,配合着屁股的前後运动。大肉棍一次次地插进阴穴,直插得贾丽娜秀眼直翻,娇喘连连,妩媚极了,也淫浪极了。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贾丽娜的花心被龟头连续地撞击,使得贾丽娜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贾丽娜的浪叫激励着华云龙,他的屁股用力地前顶,贾丽娜也用力地後压,动作越来越激烈,贾丽娜心中也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着龟头,龟头顶撞着花心。

“喔……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唔……唔……唔……嗯……”

“啊……龙哥哥……我……我顶不住了……啊……”浪声未完,贾丽娜就一泄如注,淫水一下子随着肉棍抽动涌了出来,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

华云龙愈干愈起劲,他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快,突然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洒而出,射入贾丽娜的小穴深处,烫得贾丽娜又是一阵怪叫:“龙哥哥……好烫啊……”

华云龙搂着贾丽娜和贾妙婵,轻揉着她们的玉乳和小穴,弄得二女连连求饶:“龙哥哥……不能再弄了……妹妹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贾婉走了进来,娇嗔道:“龙弟弟,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昨夜荒唐了一夜还不够,刚刚睡醒,就又把两位师妹……”

华云龙笑着道:“婉姊姊,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嘛?”

贾婉娇嗔道:“那也不能像你这样没有节制啊。”

华云龙笑着道:“婉姊姊,你看我现在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吗?”

贾婉盯着他仔细地看了半晌,叹道:“真不知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实在令人搞不懂。”说着,又对华云龙道:“快点洗完出来吃晚饭啦,难道你一整天没吃饭,不饿么?”

华云龙笑道:“我吃你们的香唾吃得太饱了,怎么会饿呢?”

贾婉娇羞地叱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丽娜和妙婵,还不快帮他洗干净?”贾丽娜和贾妙婵二女也是嗤嗤娇笑不已,手忙脚乱地帮华云龙洗干净,华云龙自然不会闲住,这儿摸一下,那儿掏一下,将贾丽娜和贾妙婵逗得浑身发软,娇嗔连连:“龙哥哥,我们是替你在洗澡啊。”

华云龙笑道:“你们替我服务,我也要替你们服务一下啊。”

贾婉看得满脸绯红,娇叱道:“真是个荒淫无道的小坏蛋,还胡闹?”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婉姊姊现在是不是有遇人不淑的感觉?”

贾婉叹道:“谁让我们遇到了你这个小魔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复何言?”

说话之时,华云龙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走向贾婉,闻言道:“婉姊姊,你竟然敢骂我是小狗,看我怎么治你?”说着,一把抱起贾婉,俯首就吻。

“啊……龙弟弟……呜……”最后这声呜,是贾婉的嘴唇被堵住发出的怪音。贾婉是半推半就,片刻之后,就是主动搂住华云龙的脖颈,热情如火地送上香吻。

这一吻,直到贾婉气喘吁吁地将华云龙推开,才告结束。贾婉猛吸了几口气,才娇嗔道:“你要把姊姊憋死啊。”

华云龙慢条斯理地道:“我看婉姊姊把我搂得死紧,我以为姊姊还没够呢,所以我哪敢放开嘛。”贾丽娜和贾妙婵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贾婉是又羞又气,娇嗔道:“你这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华云龙早已往房门溜去,闻言更是撒腿就跑。

“别跑,你这个小坏蛋……”贾婉跟着追了出去。

贾丽娜和贾妙婵两人是相视一笑,又同时脸一红,互相搀扶着向门外走去,她们可不敢动作过大,因为蓬门初开,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第廿九章猛虎出柙势难挡

夜幕降临,对于华云龙又是一个春色无边的夜晚,他不禁从心头升起了一种荒淫无道的感觉。现在贾媟就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壮男的体温,加上男性身上流出来一股异味的汗水,使得她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毕竟她还是个处女、难免多少有点顾虑和羞怯,贾媟羞红的低头不语。

华云龙一看贾媟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小妮子那处女之心,已动春情,急需男性的安抚,於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嫩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华云龙心里立刻一荡。他低头看看贾媟,她却咬着樱唇,娇羞的笑着,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开始轻轻抚摸起来。

贾媟感到华云龙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有事的人一样,让他尽情去摸。华云龙的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为揉捏着她的屁股肉,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於是再试探的,手向下滑落,移到了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抚磨。贾媟顿时觉得有点痒,连忙羞怯的移动一下,但并不是挣扎,因为那只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里面产生出一道磁力般,把她粉吸住了。

“嗯……嗯……”贾媟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华云龙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贾媟少女矜持,不得不移开他的手,道:“不要嘛……难为情死了……”

“媟妹妹……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华云龙看贾媟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亵裤头的松紧带,摸到长长的阴毛,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

贾媟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华云龙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贾媟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的阴户,芳心是又喜又怕:“嗯……不要嘛……龙哥哥……我怕……”

贾媟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华云龙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啊……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哇……龙哥哥……呵……我受不了啦……”贾媟已被他揉摸得快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华云龙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

华云龙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忽然贾媟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有什么东西流……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淫水,知道吗?”华云龙说着,手指又往阴户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呵……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贾媟这时真的感到疼痛,华云龙乘她不备,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肥厚的阴阜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阴毛。华云龙再把她臀部抬高,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华云龙把贾媟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华云龙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哇,好漂亮、好可爱的小穴,太美了。”

“龙哥哥……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你真坏……”

“我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华云龙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前。

贾媟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

华云龙是欲火亢奋,立既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乳房里面还有像鸡蛋那么大的核,随着手掌的抚摸在里面溜来溜去,正是处女的特征。他低下头去吸吮贾媟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通过贾媟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呵……好痒啊……痒……死……了。”那个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冒出大量的淫水来了。

“好妹妹,你看一看我的大宝贝,他要亲亲你的小仙洞哩。”贾媟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娇羞的说道:“啊……怎么这么大……又这么长……不行啦……它会弄坏我的小洞的……”

“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你的小洞洞哩……”

“不要……我怕。”贾媟说着,用手掩着那个小穴洞。

“来嘛……好妹妹……难道你那个小洞洞不痒吗……”手又在揉捏她的阴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鲜红乳头。

“啊……别在揉捏……了……哎呀喂……别咬我的……奶头……别……别舔了……好痒……我痒得受……受不了……了……”贾媟被他弄得全身酸痒,不停的颤抖着。

“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吗……”

“嗯……嗯……好嘛……可是……你轻点……”华云龙把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华云龙手握着大宝贝,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粘满淫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好哥哥……轻一点啊……我怕痛……哩……”

“好,你放心好了。”华云龙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於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瞳进去了。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贾媟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大宝贝再往里插。真巧她的手却碰在大宝贝上,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华云龙握着她的玉手抚摸着大宝贝,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手指试摸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

“啊……好烫呀……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

“来……媟妹妹……我教你……”於是华云龙教贾媟握着宝贝,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插进去。

“嗯……你好坏唷……教我这些羞人的事……”华云龙挺动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里面去了,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大宝贝进入二寸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停……”华云龙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於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使她增加淫性。

“媟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

“傻妹妹,处女第一次开苞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么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哇……”

“好的。”华云龙已感到龟头顶住一物,他再也不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猛的一挺屁股、粗长的大宝贝、齐根的瞳到贾媟紧小的穴洞里,滋的一声,贾媟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华云龙则轻抽慢插、贾媟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哥……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子宫受不了……啦……”华云龙先停止动作,极尽挑逗、抚摸之能事:“好妹妹,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龙哥……怎么办嘛……啊……”

“傻妹妹……这就是你小穴里需要我的大宝贝替你止痒嘛……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的傻妹妹……”

“你真坏死了……我又没有经验,你还羞我,死相。”

“死相就死相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了吗?哥哥来给你止痒了。”华云龙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闭闲意致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奶头。渐渐的贾媟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变成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輋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啊……龙哥哥……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华云龙又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捣得贾媟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着。

“龙哥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捣吧……捣死我算了……啊……我的子宫要……要被捣穿……喔……喔……”华云龙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瞳,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哎唷……哥……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哦……哦……我的龙哥哥……我……我……”贾媟已被华云龙干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华云龙当她第四次丢精后不久,也将那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射得贾媟一抖一抖的。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两件互相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离开来。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过来。贾媟娇羞的说道:“龙哥哥……你看……床单上都是血,都是你害人,我的贞操也给你毁了,你可别抛弃我呵……妹妹好爱你。”

“小傻瓜,龙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怎么会呢,现在睡吧。”

“嗯……”轻柔地鼻音,令人消魂。

现在华云龙已经出现在贾秀娟的房间里,他已经很顺利地将贾秀娟剥光了。这时贾秀娟抬了头起来,害羞的望着华云龙,华云龙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吻她。华云龙轻轻的抚动着她的身体,贾秀娟真的是个完美无暇的处女,当华云龙的手碰到她的私处时,她整个人都抽动起来,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嗔声。

华云龙将贾秀娟抱起,让她坐在床边,华云龙开始舔她的小蜜穴,果然是一阵处女香,贾秀娟已经不行了,开始大声的发出叫声。华云龙上了床,开始慢慢的吻着贾秀娟,由上往下,轻轻的舔着,贾秀娟也兴奋起来,一步一步的往上升至高潮,华云龙吻着她的大腿内侧,由里到外,看着她的蜜汁潺潺流出。

慢慢的,华云龙将宝贝插入贾秀娟的小穴,一刹那,贾秀娟痛的叫了出来,华云龙慢慢的一进一出,并轻柔着贾秀娟的乳房,吻着她的唇,贾秀娟渐渐的能感受到高潮,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享受的表情:“喔……龙弟弟……你……你轻一点……会……会痛……”

“好……我慢慢来……”华云龙慢慢的再次滑入,他开始慢慢地抽送,并且还不断地调整插入的角度,让贾秀娟感受更多的乐趣。而且还一手抓着贾秀娟的奶子,一手按揉着贾秀娟的阴核,三管齐下的结果,就是贾秀娟娇喘连连,直呼过瘾。

慢慢地华云龙将贾秀娟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贾秀娟的小穴,华云龙渐渐地抬高贾秀娟的下半身,贾秀娟乖乖地任凭华云龙为所欲为:“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弄……喔……喔……唔……唔……喔……喔……唔……唔……唔……啊……啊……啊……啊……姊姊……要……姊姊……要……丢……了……喔……喔……啊……啊……啊……”

贾秀娟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华云龙还在继续地操着她呢。华云龙的宝贝丝毫没有展露半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半个时辰之内,华云龙就让贾秀娟攀上了三次的高潮。

这时候贾秀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华云龙也暂时先停了下来。宝贝依然插在贾秀娟的美穴里面,华云龙俯下身去,轻轻地啜吻贾秀娟的乳头。贾秀娟好不容易才恢复的情欲,又再度地被华云龙挑起。

贾秀娟伸出双手搂着华云龙的脖子,不断地低低呻吟,显得十分享受。这时候华云龙伸手过去按着贾秀娟的花瓣以及阴核,然后三道气机分别从华云龙的手指上传到贾秀娟的身体,贾秀娟这时候如同触电一般地弹了一下,随即就再度陷入华云龙的爱抚技巧当中,而不断地呻吟娇呼低喘。贾秀娟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骚浪的表情,引得华云龙更是性念大增,手上的气机更是钻体直入,弄得贾秀娟直呼过瘾,

“嗯……嗯……嗯……好弟弟……好人……你弄……得……姊姊……好舒服哟……天啊……怎……会……这……样……呢……姊姊……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哟……啊哟……啊……哟……唔……唔……唔……好……棒……好……棒……哟……啊……唔……啊……唔……唔……唔……喔……喔……喔……喔……”

华云龙看到贾秀娟欲念再起,于是就把她的左腿扛起,让她半侧躺在床上,接着再度把宝贝插入她的小穴里面,慢慢地抽动。而贾秀娟这时候因为支撑身体的方式改变,所以可以轻易地摆动身躯,所以每当华云龙抽送的时候,她都会配合著前后摆动,让彼此感受到更多的乐趣。

这样抽送了六七百下之后,贾秀娟又进入高潮,但是这次的高潮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强烈,所以华云龙就再度地改变姿势,让贾秀娟趴在床上,然后用后交的姿势,继续操干贾秀娟。这时候贾秀娟的反应就变得异常的强烈,摇头摆臀,浪叫连连。

“啊……龙弟弟……啊……啊……好棒啊……姊姊……好……喜欢这样……被……你……操干……对……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宝贝……操进……来……喔……喔……喔……喔……喔……好……棒……好棒……真……是……太……棒……了……喔……喔……喔……唔……唔……唔……”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天……啊……天……啊……真……是……太……好……了……喔……喔……喔……喔……喔……抓……著……姊姊……对……抓……著……姊姊……的……头……发……啊……啊……啊……真……是……太……好……了……姊姊……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贾秀娟要华云龙一边操干,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往后拉扯。这样一来,贾秀娟不得不仰起上身,然后将身体弯呈弓形,让华云龙继续地操干。华云龙这时候快速地操干着贾秀娟,让她再度进入高潮,直到她无力呻吟,软倒趴在床上为止。

贾秀娟经历了四五次高潮之后,华云龙才终于在她穴内泄出了阳精。贾秀娟伸手搂着华云龙的身体,送上香吻,然后娇羞地道:“龙弟弟,你真强,姊姊差点被你干死了。”

“娟姊姊,快活吗?”华云龙亲吻着她。

贾秀娟羞红着脸,娇羞地道:“姊姊太快活了,弟弟,要不要先在姊姊这儿休息一会?”

华云龙笑着亲吻她一下,然后起身道:“姊姊太小瞧我了,要不是姊姊是第一次,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姊姊呢,一定要干到姊姊求饶为止。”

贾秀娟娇嗔道:“姊姊才不会求饶呢。”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娟姊姊,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别后悔啊。”大笑着出门,留下一个浑身酸软、连指头都不能动一下的贾秀娟。

贾妗圆圆的脸蛋时常挂着甜甜的笑容,丰满的肉体不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华云龙双手移到贾妗的细腰,然后向上拱起来,刚好摸到贾妗的奶子,他的双手迅速钻入贾妗的肚兜里头,一把抓住两只温软柔嫩的乳房摸捏起来。这时的贾妗身软如棉,任华云龙将她脱得精赤溜光。华云龙见到贾妗两条肥嫩的大腿尽处,夹住一个阴阜上长着茸茸细毛的阴户。

华云龙把贾妗光脱脱的身子抱到床上放下来,贾妗怕羞地拉过棉被遮住了自己的肉体。贾妗一见华云龙过来,不知是含羞或者是害怕,迅速地拉起棉被盖住面部。华云龙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去掀开她的头上的棉被,却把她露出在棉被外面的小脚来摸捏玩弄。

华云龙把贾妗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摸捏过,又沿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上去。贾妗初时乖乖地任华云龙摸玩,当华云龙摸到她大腿时,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当华云龙的手指触及她那细毛茸茸的肉桃儿的时候,贾妗不由得缩了一下,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

华云龙把贾妗拖到床沿,贾妗没有挣扎,只是仍然用被子盖着脸。华云龙让贾妗的粉腿垂下来,然后用手肘子压住,跟着就用双手拨开她紧紧合住的细嫩阴唇,只见贾妗的阴道口有一个鲜嫩的细小肉洞,华云龙忍不住俯下去吻了一下,贾妗忍不住动了一下。

华云龙压实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阴蒂。贾妗浑身抖动着,细毛茸茸的阴阜撞到了华云龙的鼻子。华云龙抬起头来,改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贾妗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阴水溢出来。华云龙见是时候了,就捉住贾妗的双脚,举高起来,左右分开。

华云龙将硬直的宝贝凑过去,伸手扶着对准了贾妗滋润的阴道口。华云龙让龟头轻轻抵在贾妗的肉缝,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顶进去。华云龙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接着就整个龟头都没入贾妗那个肉饱子似的阴户里,一丝处女的鲜血从交合的肉缝渗出来。

可能是因为刚才已经把贾妗的阴户弄得酥麻了,所以她现在并没有疼痛的争扎,只是一声不响地让华云龙占有了她的肉体。华云龙放心的把粗硬的宝贝,尽根插入贾妗狭小的阴道里,她肉紧地抱双腿缠着华云龙的身体。

华云龙腾出双手掀开盖在贾妗脸上的棉被,贾妗慌忙用双手遮住赤红的脸蛋。华云龙双手拽住贾妗那两堆嫩白的乳房摸捏玩弄,一会儿又俯下去吻她的小嘴。贾妗始终怕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底下的阴户却是任华云龙的宝贝姿意抽送,酥胸上一对白嫩的大奶子也任华云龙摸玩捏弄。

华云龙然后拿开贾妗捂住脸蛋的手儿,她还是紧闭着眼睛。华云龙柔声问道:“妗姊姊,你还疼吗?”

贾妗低声说道:“有一点点,不过不要紧。”于是华云龙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乳房上,底下的大宝贝也放心的向着她的阴道深处狂抽猛插。

“哎呀……噢……噢……好爽哟……遇瘾……过瘾……噢……噢……”宝贝一出一入,贾妗淫声浪浪,猛叫不已,她全身在动。

“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过瘾……噢噢……哎哟……千万别停……别停……下来……好……好爽哟……过瘾……噢……噢……”

大约抽送了几十个来回,贾妗的呻吟声哎呀、哎哟和华云龙的宝贝在她阴户里抽动时,发出的噗滋、噗滋声构成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贾妗双手捉紧了床单,肩臂左右拢动摇摆着,双峰乳房上下跳动。她的乳头颜色越来越深了,整个乳房充血,直直挺挺地立着。贾妗全身发热,满脸发热,感到一阵快活,全身抖动不已。

“好过瘾呀……过瘾……爽爽……好爽……哎呀……哎呀……”贾妗周身松散,全身摩擦着,腰肢不停地抖动,过瘾得难以形容,她双手紧抱着他的颈子,一上一下有韵律感的动了起来。

“好……好爽……呀……龙弟弟……你的宝贝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长了……真……真过瘾……插得……我小穴……好……好爽……好棒哟……”

“哎呀……哎呀……龙弟弟……你插……插到我心花里去了……噢……噢……你插我的小穴……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唤……”

贾妗被他插得飘飘欲仙,真的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都忘记了。此刻,她乐得什么东西都忘记了,也不怕什么事情发生了。突然,一阵高潮来了,她的全身震动起来,全身肉都在紧缩的起来。贾妗大叫道:“哎呀……爽……爽啊……过瘾……好过瘾……好……好爽……用力……用劲……快……快……再用劲……干……干吧……噢……噢……噢……呀……”

啊了一声,贾妗便完完全全没有声音,她已经过了高潮而满足了。但是华云龙却一点也不过瘾,他的宝贝仍然在进进出出。一刻钟之后,华云龙大叫一声,终于紧紧搂着贾妗,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肉体里了。

而贾妗也肉紧地把华云龙的身体搂抱不放,两条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紧着华云龙的背脊。华云龙让宝贝在贾妗阴户里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贾妗又娇羞地送上香吻,才放过华云龙。

下一个落入华云龙手上的是贾文媖,华云龙抬起她的粉脸,吻着她的红唇,贾文媖被吻得粉脸胀红。华云龙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大动春情,不到片刻功夫,贾文媖就光洁溜溜。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真让人心神荡漾。

华云龙将贾文媖使劲全力要闭合的双脚分开,把脸埋在她的秘密花园里。他用舌头将贝壳色的肉分开,他以舌头贪婪地舔着花瓣,发掘更为敏感的珍珠。

“啊……啊……啊……”贾文媖发出刺耳的呻吟声,扭动着身躯。

双膝张开的贾文媖,下巴及腹部都缩着,只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高高地凸起,丛生的耻毛湿润而起伏。华云龙稍微将脸移开,然后强力扳开反应敏感的地方。秘密洞穴被左右拉开,露出了潮湿又闪耀粉红珠光色的珍珠粒子,下方红色的小窗开启着,红色的小窗便是秘洞的黏膜。华云龙用舌尖压住粒子,然后触碰到那诱人的红色小窗。

“啊……好舒服……你好棒……龙弟弟……”贾文媖发出了呻吟声,腹部因用力而往上扬起,内股充斥着痉挛的电流,从股间滴下了透明稠状的水滴。

“媖姊姊……我要进入了……”贾文媖再也克制不了把腰挺了起来,而还在浅滩处玩耍的华云龙,就在贾文媖把腰挺起的瞬间,一下子就进入了。

“啊……好痛……龙弟弟……”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破瓜之痛仍然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抚摸亲吻片刻,贾文媖已经能够适应了。贾文媖的小穴虽然紧小,华云龙的宝贝仍把秘肉分开,一口气到达最深之处。华云龙一进入了深处,就轻轻地用双手揽起贾文媖的腰,吻着她。

“啊……啊……”唇与唇之间发出了互相碰触、贪求的声响。华云龙的身体紧密地和贾文媖扭动的身体相结合,此时也同时用口吸吮着。

“嗯……”贾文媖离开他的嘴,仰起了下巴,然后再将喘息的唇凑上去。华云龙在这缠绵的吻当中,一边运用着舌头,下半身也慢慢地持续抽动着。贾文媖的那里兴奋了起来,她开始达到高潮。进入了佳境,贾文媖的那里更收缩,强力地吞没了他的那话儿。

“再这样下去,我好像会受不了。”华云龙一听到,更加地兴奋,几乎要血脉偾张了。

“啊……嗯……”贾文媖像是要让华云龙坚挺的宝贝,触碰到自己喜欢的地方似的,摇动着腰部,迎合着华云龙的律动。不知不觉两人都成了一艘小船,那是划船的感觉。一直划着船,在梦中划着,然后俩人都在热泉之中达到最颠峰。

“啊……来吧……来吧……我……已经不行了。”热切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着,绵延着。贾文媖的体内已容纳了他的全部,表情几乎是要达到高潮了。华云龙也以右手揉搓着贾文媖的乳房,注视着皱眉、紧闭双眼、从半开嘴唇中溢出愉悦唾液的贾文媖的表情。

“媖姊姊……我也……快不行了……”不久,狂澜来临了,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配合着她扭动身躯中的怒涛,华云龙也激烈地在最深处放射出生命的精华。

休息片刻,华云龙仍然是意犹未尽,两手在贾文媖的细皮嫩肉上抚摸着,且恣意的在她的两只雪白的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着。

“啊……龙弟弟……你坏死啦……”贾文媖的阴户又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华云龙按按揉揉的挑逗,贾文媖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龙弟弟……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宝贝放进……穴里……哼……”

说着,贾文媖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宝贝,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闭着媚眼,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你的大宝贝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宝贝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令贾文媖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耐,沈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贾文媖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鲜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宝贝塞的凸凸的,随着贾文媖的屁股扭动、起落,洞口流出的淫水,顺着大宝贝,湿淋淋的流下。

片刻之后,贾文媖就无力地瘫软在华云龙的身上,华云龙提议道:“媖姊姊,我们来点不一样的姿势吧。”

“嗯……龙弟弟……只要你喜欢……姊姊什么都依你……”

“那好……来……”华云龙说着,就将大宝贝抽出,起身下床,拉着贾文媖的手臂,走到墙角边。贾文媖被华云龙轻推,粉背贴紧墙壁,然后,华云龙就挺着粗大的宝贝,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贾文媖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

一种无比的温馨泛起在她的心头,贾文媖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他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吐出舌头,华云龙在贾文媖的耳边细语说道:“媖姊姊,搂着我,然后把左脚抬起。”

头一次使用这种姿势,贾文媖害羞得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华云龙的颈子,左脚慢慢的抬起,华云龙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脚,扶着宝贝,大龟头已经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洞口。

“唔……龙弟弟……你可要轻一点……这种姿势……阴户好像很紧……”见到华云龙插穴的动作已经准备妥当,贾文媖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涨红着粉脸,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嘴里轻声的说着。

“媖姊姊,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丢精。”

“嗯……龙弟弟……你好坏……”华云龙右手扶着贾文媖的左腿,左手扶着大宝贝,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已经进没入阴户中。

“喔……好涨……嗯……哼……”华云龙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贾文媖闷哼出声音。宝贝插入小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贾文媖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哎……这滋味……真美好……好舒服喔……”贾文媖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脚被华云龙高抬着,但是这一种姿势,使得阴道壁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大,所以贾文媖那个鲜红的小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小穴被那壮硬的大宝贝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觉得异常的舒服,不自禁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采取这种姿势,两人上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一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宝贝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贾文媖的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

“哎……哎……龙弟弟……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宝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好……舒服……哼……”

贾文媖被干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的流出,顺着大宝贝,浸湿了华云龙的阴毛。华云龙只觉得小穴里润滑的很,屁股挺动得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龙弟弟……哼……我好……好爽……哦……宝贝顶得好深嗯嗯……我的脚好酸……唉……顶到花心了……我……没……没力气了……哼……唔……”贾文媖两手搂着华云龙的颈子,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华云龙健壮的身躯紧压在墙边,花心被大龟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哎……龙弟弟……姊姊没有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单脚站立实在令贾文媖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玉体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华云龙见她那一副吃不消的渴态,于是伸手将贾文媖站在地上的玉足用劲的托起。贾文媖这时就像是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身体便紧缠在他的身上。又粗又长的宝贝,高高的翘起,直塞入小穴中,他的手就抱住她光滑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弟弟……这一种姿势……插死姊姊了……哼……顶……哦……大宝贝……喔……喔……”

原来就欲火高涨的贾文媖,在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宝贝,刺激的欲情泛滥,屁股便不停的上下款摆着。屁股猛力的下沉,使得大龟头重重的顶入子宫中,弄得贾文媖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得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头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喔……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呜……”

华云龙看贾文媖要泄身,忙抱着她的身体,转身往床沿走去,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贾文媖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用力的抽插着,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磨,转着。

“唔……好大宝贝……好弟弟……我……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碍……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在小穴里狠命的插送,这对贾文媖都是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的秀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欲飘飘,魂飞九天。

“哎……龙弟弟……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

贾文媖的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涌而出,伴随着尖锐的叫声。华云龙受到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得腰部麻酸,最后猛干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贾文媖的穴心深处。

“喔……龙弟弟……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一阵激情过后,贾文媖已经疲倦不堪,经过一番清理之后,在华云龙的亲吻下,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下一个是贾婕,当华云龙进入她的房间时,她正穿着一件透明粉红色睡袍。一双坚挺的乳房和那微隆的阴阜,包裹在一套半透明的粉色亵衣中。华云龙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而贾婕却将那件透明粉红色睡袍缓缓褪下,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华云龙一下。

她是那麽的近,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勾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华云龙。看着半透明的粉色肚兜,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双股间,轻夹著一丝半透明的粉色亵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华云龙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他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华云龙和贾婕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贾婕伸手拉起华云龙,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於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贾婕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华云龙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华云龙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华云龙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华云龙的舌头。

华云龙吻着贾婕,用他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肚兜,华云龙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华云龙一手扶住她的後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著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贾婕不自觉微抖中,对华云龙的宝贝上下套弄着。华云龙伸出右腿插入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嗯……嗯……”贾婕扭动的娇躯,使华云龙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那麽的高。随着她脸颊的温度升高,贾婕的扭动也越激烈,她的阴阜对华云龙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

华云龙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使右膝有了着力点。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烫,使华云龙有某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棒著半透明的粉色亵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隔着紧贴的亵裤,传至指间。

“嗯……嗯……”贾婕扭动微抖的躯体向华云龙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华云龙的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粉色亵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阴唇上拨弄着,再上撩揉搓阴蒂。

贾婕颤抖呻吟着,头部紧靠华云龙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华云龙右肩。华云龙使她转身从後面环抱住她,然後双手挑开肚兜活结,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这乳尖,渐渐地华云龙感到它硬了起来。吻着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贾婕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华云龙的欲火。

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贾婕颈後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娇小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华云龙觅食。

在吻着她颈部时,贾婕会不自觉地将头後仰;而当华云龙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贾婕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华云龙的宝贝搓弄着。而当华云龙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後拱扭动呻吟着。贾婕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在华云龙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华云龙双膝前踞後弓,吮吻着贾婕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小腹,她忍不住双手扶著华云龙的头往下压。在她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的粉色亵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华云龙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华云龙的头被压得更紧,贾婕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华云龙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华云龙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她低沉的呻吟中,华云龙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只见饱满的小丘,躲在小巧粉色亵裤里。华云龙忍不住将粉色亵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贾婕见华云龙紧盯住她下体,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住下体。

“龙弟弟……不要……这样看……姊姊……好羞人……”贾婕娇声道,虽然刚才不顾羞耻地大胆地和华云龙调情,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

华云龙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左右撑开贾婕的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丘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如大地蛰动著,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著。

亲吻着突丘,华云龙左右脸颊贴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突地,私处一紧,贾婕已抓着华云龙的宝贝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而乳间揉搓。华云龙用手指轻拨双唇,她立时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

华云龙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贾婕呻吟的更深长。华云龙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阴蒂,此一动作使贾婕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阜上挺。

“啊……龙弟弟……呼……”贾婕扭动双腿呻叫着,华云龙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

“啊……龙弟弟……啊……啊……”随着贾婕一阵阵吟叫,只见她双手胡乱在华云龙双臀揉搓,并唤着华云龙。

“她出来了……”随着忖思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高潮的痉脔,分泌出一股白色钟乳。翻过身来,只见贾婕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华云龙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弟弟想和姊姊疯狂激烈地交欢。”

贾婕胀红了脸:“弟弟……你坏……不来了……”更显出她的娇柔。华云龙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势躺了下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於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华云龙甚至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

“龙弟弟……你坏死了……”再看贾婕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华云龙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贾婕颤抖地说:“轻一点……龙哥哥……”

华云龙将宝贝在贾婕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贾婕被华云龙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华云龙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华云龙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华云龙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茎埋入穴内。

“啊……痛……”虽然已经十分湿润,但蓬门今始为君开,痛是不可避免的。华云龙也就停止了动作,等待她的适应。但是不到片刻功夫,贾婕就显露出饥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华云龙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还疼么?姊姊。”

“一点点痛,但是美极了。龙弟弟,太美了。”

华云龙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贾婕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华云龙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华云龙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华云龙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暴怒的玉茎上布满著充血的血管,益使贾婕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贾婕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著粉颈,娇喘不胜。噗滋、噗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龙弟弟……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贾婕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华云龙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她哼叫一声後,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弟弟……别动……姊姊……没命了……完了……姊姊完了……”

华云龙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著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华云龙浑身颤抖。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华云龙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

“哼……”华云龙不禁哼出声。

“啊……啊……弟弟……好烫……喔……”贾婕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後,便完全瘫痪了。她体壁由於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冒着烟的火枪。

无力地躺压在她温柔的酥胸上,华云龙也累得直喘气:“婕姊姊,我还以为你是老手呢,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真令人不敢相信。”

贾婕娇羞地道:“虽说我们倩女教以妓院为饵,但是我们姐妹都还是清白的女儿家,这次都被你这小淫贼给破了身子。要不是师傅带走了十一位姐妹,以及大师姐不在,我们三十六姐妹只怕全部要毁在你手上。”

华云龙吻了她一下,然后道:“怎么?婕姊姊,你后悔了?”

贾婕娇羞地回吻了他一下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姊姊怎么会后悔?姊姊的意思是,我们有这么多姐妹,到时候你怎么安置我们?难道要把我们姐妹都带回落霞山庄,那华大侠还不剥你的皮?”

华云龙的魔手一边在贾婕地身上游动,一边答道:“姊姊,你放心,我在没和你们上床之前,早就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们全部跟我回落霞山庄,我华云龙绝不是始乱终弃的下流胚子,我既然做了,我就会负责到底。”

贾婕忙道:“龙弟弟,姊姊刚才是开玩笑的,说实话,你能看得起我们姐妹,结下这一夕之缘,我们姐妹已经很满足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抱什么奢望,跟你回落霞山庄,我们想都不敢想。”

华云龙答道:“姊姊,我可不是开玩笑,有一件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了,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姊姊,不是我有意要瞒你们,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关系太重大了,等时机成熟之后,你到时候就知道我今天所说的每句话都非虚言。”

贾婕感动地道:“姊姊相信你,龙弟弟。”说完,送上香吻。

吻过之后,华云龙笑着问道:“姊姊,你好大胆,我差点都以为你不是第一次。”

贾婕羞红着脸道:“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姊姊是不是很放荡?”

华云龙笑着道:“姊姊,对于第一次来说嘛,是大胆了点。但是,你以后就会知道,这是再平凡不过了,到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放荡呢。”

贾婕羞红着脸道:“你要不使坏,人家才不会呢。”华云龙哈哈一笑,并未答话。贾婕又吻了他一下道:“素娥师姐还等着你呢,我不缠你了。”

华云龙笑嘻嘻地起身,最后又亲了她一下,才满意出门。

按照安排,贾素娥应该是华云龙的最后一个目标,因为她是留在此地的廿四名倩女教女弟子中唯一一个还没有被华云龙吃过的。进入贾素娥的房间,华云龙便急不可待的拥着贾素娥狂吻。贾素娥也情不自禁的,倒在华云龙怀内,亲热起来。

贾素娥已经意乱情迷,自己已经骚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大腿上,有华云龙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她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华云龙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华云龙也不客气,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技巧地揉摸着,在她耳边淫荡的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素娥姊姊,你的大腿和屁股又白嫩又丰盈,真迷死人了。”

自玉腿上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使贾素娥毫不挣扎地任凭华云龙在她纯洁白嫩的身体上爱抚着,颤栗的感觉开始自她的私处传来,华云龙的手开始向她的处女禁地进袭。贾素娥,既美丽又有着属于少女的清纯,现在的她虽娇羞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羞涩和恐惧,然而华云龙温柔的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她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微渗,可以感觉到贾素娥在微微颤栗。

华云龙的手便伸向了贾素娥的亵衣里,尽情的爱抚起贾素娥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的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突然温柔的手指滑进了贾素娥的裙带,穿过了亵裤的边沿,在她的阴部狠劲的摸了一把。

贾素娥不禁叫了一声,只感到在那温热的阴部,一只好色的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尿道口,直抚上她的阴唇。一股激流从贾素娥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贾素娥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轻摸起来。

贾素娥感到十分的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阴部传来,使少女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贾素娥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她听到华云龙在她耳边说:“姊姊,你闭上眼睛淫荡的容貌真美。”

贾素娥睁开眼看到华云龙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他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男人的阴部,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华云龙那火辣的目光中。平时华云龙的眼神就常令她神魂颠倒,此时更勾的她心驰神醉。

爱郎的手在自己那粉红的亵裤内游着,他此时脱光自己的衣物,贾素娥不禁双颊发烧、芳心狂跳。贾素娥这时感觉到爱郎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接着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她的玉乳。

大胆的爱抚动作让贾素娥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浪的呻吟。热切的吻在贾素娥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贾素娥感到十分的羞涩。华云龙在她的红唇上放肆的热吻,一边伸进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此时贾素娥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处女诱人的一面展现无疑。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么,但华云龙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很快贾素娥下身巳经完全裸露在华云龙的面前了,粉红色亵裤被剥到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把她搂紧的华云龙面前。华云龙的手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她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

华云龙搂着贾素娥的大手先剥开了她的亵衣,抚摸着她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她那丰满的、像要把那粉红色肚兜涨破的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的抓抚着。贾素娥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华云龙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华云龙那坚挺的宝贝触摸了起来。

贾素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华云龙也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宝贝,被贾素娥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少女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的传来,华云龙不禁抱紧了贾素娥,他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贾素娥丰盈的大腿。贾素娥的两腿紧夹着扭动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觉贾素娥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华云龙索性在她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的勃起乳头。贾素娥呻吟了出来,华云龙又把她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的抚摸起贾素娥的大腿沟来。

贾素娥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华云龙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臂,让她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她美丽的眼睛说:“姊姊,弟弟爱你,弟弟会让你感觉很温柔舒畅的。”

可是华云龙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猴急的抚上了贾素娥的阴部,揪着少女的阴毛便在那湿润的阴部上使劲的抓抚起来。刺激得贾素娥不禁啊、啊的淫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华云龙一边把贾素娥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着那肚兜磨蹭着贾素娥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贾素娥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宝贝,让贾素娥在宝贝上抚摸着。华云龙的手在贾素娥的阴部上使劲抓抚着,拨弄着少女的阴蒂。

贾素娥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龙弟弟……啊……别逗姊姊……了……姊姊受不住了……啊……”

贾素娥如此的娇态令人血脉喷张,华云龙的手更在贾素娥的阴部,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贾素娥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贾素娥完全被华云龙酥熔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华云龙,把自已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蹭抚着。华云龙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于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处女,玩弄成爱液奔流的娇娘了。一只手轻轻剥开了贾素娥的亵衣,在背后解开了贾素娥身体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活结,贾素娥在发情的搂住他,亲吻着他的肩膀和胸脯。

华云龙的手这时轻轻抚摸起贾素娥的阴部来,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贾素娥整个阴部。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处女那最敏感的阴蒂,一边把手从贾素娥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她的会阴部来,又把手伸到贾素娥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贾素娥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来,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贾素娥的大腿内侧和阴部,贾素娥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华云龙一把便扯下了贾素娥的肚兜,贾素娥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粉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贾素娥那苗条丰盈的腰肢,阴毛柔嫩的阴部,那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她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华云龙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贾素娥那丰满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吻住贾素娥的乳头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

贾素娥在华云龙身下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龙弟弟……轻点……喔哟……不要……”引诱得华云龙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贾素娥丰盈的玉乳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她的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两手把的乳房又是抓抚,又是揉捏,贾素娥在欢叫着。

华云龙又用一手搂住贾素娥的丰腰,在她的后背抚摸起来,贾素娥没想到,抚摸背后竟也是那样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华云龙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阴部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可怕。

华云龙这时也是意乱情迷,贾素娥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宝贝感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贾素娥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贾素娥那白嫩的玉体就在华云龙的身下蹭动着,一只手仍抓抚着贾素娥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那丰乳上尽情揉捏抚弄者,能疼惜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

贾素娥的丰乳却从未被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酥溶的感觉烧得她。啊、啊地不停叫唤着。看着贾素娥那美丽的娇态,华云龙一头便埋向了贾素娥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处女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牙齿,一手在把少女那丰盈的玉乳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叉富有弹性,真是令人性欲大张。

华云龙把贾素娥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向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她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吮着她的舌头,一手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一直在玩抚着她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

贾素娥这时以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华云龙,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华云龙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这时华云龙的手突然抚向了贾素娥那两个丰臀之间,贾素娥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华云龙的嘴吻向了贾素娥的脖颈、肩膀,贾素娥便动人的吻起了华云龙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华云龙从后往前使劲抚摸着处女的会阴部,贾素娥扭动着丰盈的身体。

贾素娥显然已经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华云龙的身上。华云龙急忙的一翻身,分开她的双脚,大宝贝头抵住了桃源洞口。

“龙弟弟……嗯……你要慢慢来……不然姊姊会受不了……”

“好,弟弟会轻轻的弄。”一用力,一挺腰,大宝贝刺破了处女膜。

“啊……啊……龙弟……痛……痛呀……小穴是第一次……哎唷……真要命……姊姊痛死了……龙弟弟……啊……不要动……小穴痛死了……啊……”贾素娥弄得死去活来,额头上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拚命的喊痛。

华云龙一见她如此,急忙的停下动作,轻声的问道:“姊姊,痛的很厉害吗?”

贾素娥忍着通道:“弟弟,姊姊真的好痛。”

“好姊姊,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会痛。”华云龙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轻咬她的舌尖,两只手在她那雪白细致的胴体上轻抚着,同时也在她那对又硬又挺的乳房上,用力不停的捏弄。贾素娥被华云龙这一阵子的爱抚,小穴阵阵酸麻,混身急颤不已。阴户内的淫水,似温泉潮涌般的涌出。

贾素娥渐渐的扭动她的娇躯,口中也不停的低声呼道:“嗯……弟……弟……嗯……你不是要吗……嗯……小穴好痒……嗯……痒……弟……你动吗……”

“弟……弟……你快点动嘛……嗯……小穴好痒……嗯……姊姊要……嗯……你快干小穴……”

“嗯……龙弟弟……嗯……哼……”小穴内部令贾素娥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姊姊的小穴……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姊姊最……最爱……弟弟……的宝贝……在小穴里……”华云龙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贾素娥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勾住他。华云龙的全身紧绷,宝贝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穴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唔……龙弟弟……深深……用力的……哦……插姊姊……嗯……”贾素娥低声哼着淫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挤弄着宝贝。华云龙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阴唇,每当他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宝贝陷入阴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宝贝带出的丰沛淫液。华云龙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

“嗯……弟弟……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贾素娥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乳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乳头:“嗯……好弟弟……快射给……姊姊……呀……呀……”

贾素娥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淫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阴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弟……弟……哦……姊姊……要爽死……来……姊姊来了……”

华云龙的宝贝,已因她阴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龟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姊姊……弟弟……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华云龙挺着腰,把放射中的宝贝深深顶进贾素娥的阴道:“姊姊……弟弟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穴……穴口……好……好……”终于,华云龙泄完了精液,慢慢仆倒在贾素娥身边。

第三十章命系天定不由人

看着疲惫不堪的贾素娥睡了过去,华云龙不由满怀歉意,贾素娥已经连泄三次,初次破身,就经历猛烈的冲刺,怎么能不疲累。华云龙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说:“为什么我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难道我要成为一个大宝贝怪物?”摇摇头,华云龙沉思一会,决定去找贾少媛。

悄悄地潜入贾少媛的床上,在她睡梦中就将她仅有的亵衣给剥掉了,而这个时候贾少媛也醒了过来:“龙弟弟……你……”

华云龙苦着脸道:“媛姊姊,你看。”

不用他说,贾少媛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宝贝仍然是一柱擎天,贾少媛也是吃惊地道:“龙弟弟,你还要?难道六个师妹都不能满足你?”

华云龙苦着脸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贾少媛想了一想道:“弟弟,我先帮你含一下,好不好?”华云龙点了点头,贾少媛跪在他前面,开始舔弄起他的宝贝。

“唔……好大啊……”贾少媛不再顾忌了,纤手温柔的抚玩华云龙的睾丸、含弄着华云龙硬挺的宝贝,贾少媛的淫欲好像被燃起,她开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

华云龙慢慢的躺在柔软的床上,贾少媛的性感胴体也随着他而改变位置。华云龙的双手在贾少媛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抚摸,接着,将她的大腿向自己的头部拉进,贾少媛十分配合华云龙的动作,但也不忘伺候她嘴边的长条巨物。

不一会儿,贾少媛的双腿已经跨坐在华云龙脸边,华云龙抚摸着贾少媛饱满的丰臀,嘴巴立刻凑上她早已湿润的阴户。贾少媛的花园散发出淫荡的气味,让华云龙的宝贝起了些兴奋的反应,贾少媛闷哼了一声,她嘴中的宝贝让她无法过度的呻吟。

华云龙用手将贾少媛遍布阴毛的小阴唇分开,舌头长驱直入,绕着贾少媛的阴核直打转。贾少媛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颤抖,她似乎没力气再玩弄华云龙的宝贝。她曼妙的躯体随着华云龙的舌头不断扭动,那对玉乳更不停挤压着华云龙的胸部,为俩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华云龙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再次分开了贾少媛的阴唇,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则迅速插入了贾少媛淫水直流的阴道。贾少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整个人更立了起来。华云龙的手指拔出了贾少媛的阴道,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舌头重新回攻她的阴核。

马上,华云龙右手的手指替代了他的舌头,用力搓揉捏挤贾少媛的阴核,左手仍撑着她的嫩臀。贾少媛的骚水连绵不绝的直涌而出,搓弄华云龙宝贝的手指也渐渐无力放松。贾少媛的阴道内壁有著柔软滑嫩而且温热的膣肉,包围著华云龙侵入的舌头,华云龙用舌头不断搅拌贾少媛的阴道,有时戳弄贾少媛的内壁。

“呜……啊……嗯……别……别弄……姊姊……姊姊……快受……受不了啦……啊啊……”贾少媛整个娇躯在华云龙身上不停的蠕动。

华云龙把舌头抽离贾少媛那温暖的容器,一把推开贾少媛坐起,贾少媛则软软的半倒半坐在床上。他无法再忍耐了,用力把贾少媛抱了起来,将阴道口对准那难以压抑的欲望之根。噗滋一声,宝贝应声尽根而没。

“喔……”俩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华云龙双手捧着贾少媛的脸,立刻深深的朝她的嘴唇吻去,手用力抓挤她的大乳,俩人的唇难分难解,华云龙的下身则缓缓向上挺动。俩人分开了,变成正常体位。华云龙没开始抽送,只轻轻的摸着她的乳房,和轻轻的看著她。

贾少媛被华云龙看的有些害羞了,别过头去,小小声的说:“看什麽嘛……”没回答,华云龙用力的顶了进去。

华云龙将贾少媛的下身往上拉到自己的宝贝前,贾少媛咬紧了牙关,皱紧了眉头,随着华云龙规律的抽动,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臀部。华云龙喜欢贾少媛淫乱的模样,她现在这样子反倒像良家妇女了。华云龙一只手扶着贾少媛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美腿,身体微向後倾,加快了抽插速度。贾少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睛紧闭着,忍受著难以言喻的快感。贾少媛的双腿越夹越紧,华云龙深吸了一口气,越来越大力的顶入她的阴道。

“啊嗯……啊啊……唔……啊哈……喔……”贾少媛的牙齿慢慢松开,透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华云龙双手扶起贾少媛的腰,再次加紧抽送。

“啊……用力……再使劲……用力啊……啊……爽死……人啦……啊啊……”

“呜哇……好弟弟……你……你干……干死姊姊了……啊……啊……喔……喔……快……快插死姊姊啊……啊啊……爽啊……”

噗滋、噗滋,随着华云龙宝贝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贾少媛的淫汁有些甚至溅射到华云龙的小腹上。贾少媛叫的很大声,划破了本是一片寂静的夜空,整个房子充满贾少媛的淫叫声:“呼……龙弟弟……快啊……用劲啊……干死姊姊啊……啊啊……爽……好舒服啊……好棒啊……喔喔……”贾少媛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从里面流出的不只是呻吟,她更难以克制的流着口水。

“嗯嗯……好大啊……爽死人啦……好大的宝贝啊……爽……爽……龙弟弟啊……”贾少媛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不停的摇头晃脑,像是有着巨大的波浪向她冲击。华云龙把贾少媛翻了过来,让贾少媛手臂撑着床,华云龙扶着她的丰臀,从後面插入。

“啊呀……好棒啊……好大啊……啊啊……”才一插入,贾少媛就有了剧烈的反应。贾少媛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马上自动自发的摆动起臀部,主动套弄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配合着她摇摆的臀部,用力地抽插她湿滑的阴道。

“啊啊……再来……再……来啊啊……啊……”贾少媛叫的十分愉快,华云龙腰部的运动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随着小腹撞击贾少媛丰臀的啪啪声,华云龙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

“喔……棒啊……再快点……快……点啊……龙弟弟啊……啊啊……”

华云龙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使劲拍了一下贾少媛的臀部,华云龙在贾少媛的耳边道:“媛姊姊,你慢慢往前爬一下看看。”

贾少媛听懂了华云龙的涵意,吃力的撑起上半身,用膝盖配合双手,向床头爬去。华云龙当然跟在她后面,因为俩人根本没分开,也同样的用着膝盖走路。贾少媛每向前爬一步,华云龙的宝贝就会被抽出她的阴道一部份,然後华云龙再向前跟进一步,宝贝又直没入底。所以每走一步路,贾少媛就会哼一声,像是在压抑她的重重快感。

贾少媛的双腿张开着,双手手肘撑地,吃力的慢慢爬着,而华云龙紧贴在她身後,适时给她一波波的舒畅。俩人缓缓的从床的一边爬到另一边,然后再爬回来,这真是一幅十分淫靡的图画。如果这样的景象落入其他人的眼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贾少媛和华云龙自然不会想到春光会外泄,其实以华云龙的武功修为来说,是应该能够听出窗外传来的低沉的喘气声,而且应该是四个人。只不过,贾少媛和华云龙做梦都不会想到是哪四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是方紫玉和她的三个徒弟:贾紫姻、贾绮娣、贾云妃。

原来方紫玉带着十一个徒弟离开,是想躲着华云龙,但是又不想离开太远,所以就就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住了下来,暗中还在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因为今天有事要找贾少媛,方紫玉又不想华云龙发现,所以等夜深人静地时候,带着三个徒弟来找贾少媛。没想到,她们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屋里的华云龙和贾少媛仍然在继续,华云龙两手抓住贾少媛的腰,又快又狠的尽全力干着贾少媛的淫穴。贾少媛口中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小变大、由稀疏变频繁:“啊……啊……啊……龙弟弟……啊……啊……你想干死姊姊……啊……啊……啊……啊……啊……啊……”

干了有好一会儿,华云龙才渐渐停下抽动,贾少媛已经半趴在床上了。华云龙把她拉了起来,说:“来,咱们再爬回去……”

贾少媛休息了一会,又向另一个床头爬去,这次配合更加默契,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华云龙把宝贝抽离贾少媛的身体,龙坐在床上,贾少媛爬上他的身体。於是华云龙拥着她,不断亲吻著她,捏揉着她的丰乳,把她向上撑,调整一下宝贝的位置,一口气顶入。

由于俩人正热烈的拥吻着,所以华云龙激烈的腰部运动,只听见贾少媛的喉头传出嗯、嗯的声音。华云龙的嘴离开贾少媛的舌头,轻轻推开她,躺在床上,摸着她玉乳说道:“媛姊姊,你自己来吧。”贾少媛嗯了一声,坐在华云龙的身上开始套弄起来。

华云龙的双手不停揉挤着贾少媛那对坚挺的玉乳,搓着贾少媛硬直的乳头,加上她自己的套弄,贾少媛很快就奔放了起来:“喔……龙弟弟……你……舒不舒服啊……姊姊好爽喔……有你这根大宝贝……真爽啊……”很快的,贾少媛就到了高潮边缘。

“啊啊……又要来了……啊啊……龙弟弟……干……干姊姊啊……姊姊要……”华云龙一听贾少媛要泄了,马上抓紧她的大腿,向上顶进,臀部和床不停来回撞击。真如贾少媛所说,一股滚烫的黏液,浇淋在华云龙刚再次顶进的宝贝上。

华云龙停下了动作,贾少媛在他的宝贝上独自套弄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趴倒在他的身上。华云龙轻轻的吻着贾少媛,双手柔柔的抚摸她光滑的背部。华云龙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任凭贾少媛那对玉乳压在自己身上,所带给自己的强烈欲望,也任那依然硬挺粗壮而且需要发泄的宝贝,插在她那温暖潮湿、柔嫩的淫洞里。

贾少媛柔软的身体压在华云龙的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华云龙一边体会着那对玉乳的弹性,一边梳弄贾少媛的头发。贾少媛性欲的空缺已经被华云龙填满了,她温驯的趴着,静静的没动,一言不发。

贾少媛轻轻的开了口道:“龙弟弟。”

华云龙本能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回了一声:“嗯……”华云龙捏揉贾少媛的奶子,贾少媛也侧着身子抚摸他的胸部。一会儿,贾少媛推开华云龙抚摸她乳房的手,笑了一笑,纤长的手指绕着华云龙的右乳头打转。至於左乳,贾少媛把她柔软的舌头挺直,用舌头拨弄著它。本来被略为稍软的宝贝,这时在贾少媛体内再度重新振作。

“呵……呵……硬起来了喔……”贾少媛不怀好意的荡笑着。

贾少媛这时将她的右大腿稍微往上抬起,将她的右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搓揉著华云龙未完全进入她阴道内的部份宝贝,用指甲轻轻刮弄宝贝的根部。华云龙被她上下夹攻弄的心痒难忍,下身用力一挺,整根宝贝捅入了她的小穴。

“喔……你还真凶啊……”贾少媛用手指轻轻摸着华云龙的脸,舌头仍舔舐著他的乳头。

贾少媛在胯下的手,在华云龙的宝贝完全没入她那淫洞後,更加的撩人心弦,那灵巧的手指,在华云龙那早已被她淫液弄湿、温润滑热的睾丸上游走,弄得华云龙的睾丸好痒。而每当睾丸受到刺激,华云龙的下体都会本能的向上一挺。

而这一挺一挺的,就便宜贾少媛了,她一边刺激着华云龙、一边享受着被干的快感。华云龙一把抓住贾少媛的肥嫩的白臀,留下了红红的抓痕,宝贝用力一顶,开始抽插。贾少媛似乎始料未及,但她很快的就配合上了华云龙的动作。

华云龙迅速翻过身,抓着贾少媛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接着用力夹紧贾少媛的双腿,为的是让贾少媛的阴道能夹的更紧。贾少媛的阴道果然把宝贝夹的好紧,比之先前每一次有着加倍的快感,但不止是他,贾少媛的快感也更强了。

“啊啊……好……用力啊……感……觉好美啊……那麽……舒服的啊……啊啊……”华云龙把贾少媛的腿夹的更紧,干的更使劲、更用力。

“啊啊……好冤……家……要泄了啊……快啊……别停啊啊……干死姊姊啦……啊啊……”看着贾少媛的阴唇急速的翻进翻出,沾满淫液的粗壮宝贝显得光滑结实,让华云龙的斗志更加高昂。

“啊啊……爽啊……啊啊……泄了啊……”贾少媛的眼神已经狂乱了。阴道里,一股浓精急速浇灌着宝贝,不过丝毫没让宝贝有了射精的欲望,反而更加的茁壮。

贾少媛高潮後,无力的躺在床上,华云龙把宝贝拔了出来,贾少媛的阴道口立刻流出浓稠的液体。华云龙看了看贾少媛,两眼无神、四肢乏力。华云龙把贾少媛翻了过去,让她呈趴下的姿势,然後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後面进攻。贾少媛一开始似乎浑然无所觉,但在华云龙的努力下,贾少媛很快又浪了起来:“啊唔……好人……你怎麽……会……这样猛的啊……快啊……啊啊……”华云龙的手使劲抓住了她一粒乳房,用力的程度就像想把它给捏爆一样,兴头上的华云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没有。

“啊……太用力了……会痛啊……啊啊……爽啊……再用力啊……啊啊……”贾少媛一下痛、一会儿爽,华云龙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

“别……别……别捏啊……啊……啊啊……啊……呀……”贾少媛摇晃着她的头。在她的哀求声中,华云龙感觉龟头一烫,贾少媛又高潮了。

贾少媛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好爽啊……好棒……呼……呼……”华云龙抓起贾少媛,继续顶弄停留在贾少媛体内的宝贝。

“啊……啊……啊……有点痛啊……啊……”贾少媛无力的呻吟道,华云龙丝毫没给贾少媛休息的机会,不断的让宝贝冲击她的淫洞。

“啊啊……别那麽快啊……啊啊……”贾少媛的骚逼再度流出了潺潺的淫水。

“别那麽快!那我不干了。”华云龙做势要将宝贝拔出。

“不……不……不要走啊……干姊姊吧……使劲的干啊……别停啊……干死姊姊吧……啊……啊……”贾少媛这次比较持久了,干了好久,除了淫水直流外,就是她的浪叫。

“媛姊姊,我们换一种姿势把吧。”

“不……不要啊……不要拔出来嘛……拜托……啊啊……”贾少媛慌忙的垦求着华云龙。

华云龙还是抽了出来,把贾少媛再翻一次身,插入,再弯下身将贾少媛抱了起来。就这样,华云龙抱着贾少媛,宝贝依旧插在她的阴道内。而贾少媛双手环绕华云龙的颈部,双腿紧夹着他的臀部,他们的身体则几乎贴近。

华云龙抱着贾少媛,在室内走了起来。由於体位的关系,每走一步路,华云龙的宝贝就会顶入贾少媛的蜜洞一次,所以每当华云龙一前进,贾少媛的眉头就会一再的皱紧。放松、皱紧、再放松,没多久,贾少媛的淫水已经流了华云龙一腿,贾少媛的脸也慢慢转红。华云龙知道贾少媛的性欲又被挑起了,於是对贾少媛说道:“媛姊姊,想不想被摸奶啊!?”

贾少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华云龙笑着说:“那,就自己摸啊。”贾少媛闻言,立即缩回环绕著华云龙脖子的双手,开始揉挤起自己的大乳来,手指有时更使力捏挤那可爱的小乳头,看来她对刚刚的快感仍难以忘怀。

华云龙看的很兴奋,走路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宝贝进出的频率也加快了。贾少媛呻吟连连,在自己摸奶的同时,竟对着华云龙伸出她深红的舌头。华云龙懂了她的意思,也伸出自己的舌头,跟她在空中交缠起来,些许的口水甚至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俩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後终於热烈的吻在一起。过了一会,华云龙走到床边,把贾少媛往床上一放,将贾少媛的双腿一拉,二话不说,埋头苦干起来。

“啊啊……哎呀……干……用力干啊……啊啊……好大啊……”卧室里回响着贾少媛的淫叫,贾少媛的双手大张,在头上不停挥舞。

“龙弟弟……姊姊好爱你啊……快用力啊……好弟弟……啊……啊……啊……”很舒服,在不断的冲刺中,华云龙的喉咙也不自主的发出唔、唔的呻吟。

“快啊……干进去……干……进去……啊啊……用力啊……干……啊啊……”华云龙咬紧牙,做着最後的冲刺。整张床被他们摇晃的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随着摇摆,贾少媛也即将到达颠峰。

“啊啊……上天了……啊……爽……爽死了啊……好棒啊……啊啊……再……再来啊……”华云龙等不及了,把头埋了下去,舔著贾少媛的乳头、抓挤她的玉乳。

“啊啊……要去……去了啊……快……啊啊……干姊姊啊……龙弟弟……啊啊……啊啊……”贾少媛的叫声中,她阴道那湿滑的内壁急遽收缩,像是在吸吮华云龙的宝贝,贾少媛的阴精持续不断的有力喷洒,华云龙也是高潮来临,火热白稠的浓精以强劲的力道,射进贾少媛的小穴深处,俩人同时达到完美的高潮。

激战过後的华云龙和贾少媛,全身汗水淋漓,黏腻的肉体紧密交合。呼地吐了一口气,华云龙才慢慢的将宝贝拔离,缓缓躺回床上。贾少媛呢,她则依旧两腿大张的躺在床边,双目紧闭,仿佛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激战。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来,依偎在一起,贾少媛娇羞地道:“龙弟弟,你越来越坏了,让姊姊做那么羞人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姊姊羞都羞死了。”

华云龙笑着吻了她一下道:“那媛姊姊你告诉我,舒服吗?”

贾少媛娇羞地道:“姊姊舒服死了,以后要是没有你的日子,姊姊不知道要怎么过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让姊姊以后睡不好觉了。”

华云龙吻着她道:“都怪弟弟不好,要不要弟弟向姊姊赔罪?”

贾少媛自然知道他赔罪的意思,闻言忙道:“姊姊受不了了,姊姊不要你赔罪。”

华云龙笑了:“姊姊,我是逗你的。”顿了一顿,又道:“我刚才跟素娥姊姊都说过,等事情一了,我就带你们回落霞山庄,那时候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

贾少媛惊喜地道:“这是真的?”

华云龙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姊姊当然愿意,姊姊感觉太幸福了,谢谢你,龙弟弟……”贾少媛激情地献上热情的吻,俩人又开始打舌仗。

正是两情欢浓的时候,突然门被推开了,将床上的鸳鸯惊醒了:“云妹妹,你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冲进来的是满脸焦急之色的贾云妃,也就是冒充贾嫣的侍女的云儿,她一扫床上的情形,立即羞红着脸背过身子去,然后急促地道:“师傅运功时,好像是走火入魔了,情况十分紧急。”

“什么?”华云龙和贾少媛惊呆了,他们不明白方紫玉怎么回来了,又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在俩人的连声催促下,贾云妃才羞答答地讲述了原委。

原来方紫玉和贾云妃等三人无意撞见华云龙和贾少媛在交欢,看了一会之后,感觉欲火焚身,难以忍受,于是就溜回房间,运功来平息心中的欲火。方紫玉和贾云妃坐着运功,方紫玉只觉心头烦躁,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不由得粉脸通红,呼吸急促。贾云妃看着她的情况不对,所以才赶紧来找二师姐贾少媛。

方紫玉本来有着依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将黑暗的森林化为空山灵雨的胜境。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虽然她现在已三十三岁,但由于所练武功有如花驻颜的功效,所以方紫玉看起来仍像二十几岁般年轻,除了以前的清丽脱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风韵。

而当华云龙和贾少媛跟着贾云妃来到方紫玉的房间,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紫玉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可以看得出她正在经历天人交战。华云龙心中暗叹一口气,对贾少媛和贾云妃道:“媛姊姊、妃妹妹,你们先出去,我有办法救方姨。”贾少媛和贾云妃心中也大概有种预感,点点头,退出屋去,带上了门。

华云龙轻轻道:“方姨,龙儿来了。”方紫玉乍闻华云龙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华云龙看到方紫玉这麽痛苦,吓了一跳:“方姨,您怎麽了?”心中一动,一个举动已经做出。方紫玉还不知华云龙要做什麽,华云龙已经咬上了她娇艳的樱唇,他静静的含着她那玉满清香的朱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方紫玉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後一刻清醒时击做出特别的举动,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华云龙,她怎麽下的了手。只是这短暂的犹豫,方紫玉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华云龙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华云龙紧紧的和方紫玉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方紫玉檀口中每一个角落。方紫玉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华云龙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母子之爱。

这时华云龙看到方紫玉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褪下方紫玉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方紫玉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华云龙此时看见方紫玉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华云龙立刻欲念上升,宝贝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方紫玉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华云龙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龙儿,求求你,不要这样看方姨。”

华云龙看着方紫玉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方姨,您真美喔。”说罢双手绕到方紫玉背後,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方紫玉想要阻止,但由华云龙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华云龙急忙扶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方紫玉慌乱中做最後的补救,向前贴在华云龙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华云龙觉得方紫玉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他将无力抗拒的方紫玉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面前。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比例的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华云龙看得血脉贲张。

华云龙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方紫玉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方紫玉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方紫玉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纯洁的雪白亵裤终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方紫玉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暗中绝望道:“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龙儿看到了,我……”但华云龙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华云龙眼前,华云龙双手握住了方紫玉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华云龙嘴巴一口含住方紫玉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方紫玉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兰质蕙心的方紫玉,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方紫玉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华云龙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方紫玉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华云龙开始抚摸着方紫玉的花瓣。

当华云龙的手在方紫玉的圣洁私处、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华云龙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方紫玉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麽的快乐、美妙,我以前辛苦的守着处子贞洁,到底值不值得?”

华云龙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方紫玉一直想在华云龙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龙儿……”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华云龙见方紫玉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方紫玉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方紫玉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龙儿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阿姨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方紫玉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华云龙的手指完全和方紫玉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方紫玉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方紫玉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方紫玉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华云龙小心的搓揉方紫玉的阴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方紫玉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方紫玉的秘洞内受到华云龙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方紫玉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华云龙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於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由於华云龙不知方紫玉是否已经从心理上能够接收了,所以他继续挑逗着方紫玉,方紫玉的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阴唇终於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方紫玉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龙儿……把衣服脱掉……”

听到方紫玉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七岁的华云龙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虽然他已经经验丰富,但是他觉得还是让方紫玉自己主动一些比较好,这样她清醒过来时,比较能接受。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方紫玉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华云龙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壮宝贝,竟有八、九寸长,怒目横睁,宝贝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方紫玉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华云龙见方紫玉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的方紫玉,但又突然一惊,甩头暗道:“我怎麽可以有对方姨不敬的想法。”

方紫玉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龙儿……你把那个东西……放进方姨的……”她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华云龙的巨大宝贝,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肉体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占据的淫秽意识。

华云龙知道方紫玉已经欲火焚身,于是将她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方紫玉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华云龙低头吸吮着方紫玉的乳房,双手紧紧抓住方紫玉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宝贝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

方紫玉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宝贝抵在自己的穴口,华云龙一挺腰,就将自己的宝贝缓缓的插进方紫玉的处女小穴。当华云龙插入方紫玉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由于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宝贝插了进去,华云龙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华云龙藉淫液润滑之力,巨大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方紫玉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阴道会破裂,到了处女膜,遇到极大的坚贞阻挡。但华云龙的宝贝在方紫玉的阴道内,竟然十分顺利,稍稍用力就冲破了处女膜,直至花心。

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方紫玉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於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曾经心爱的人的儿子开苞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华云龙吐气道:“方姨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方姨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方紫玉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龙儿……方姨……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麽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华云龙点头,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方紫玉忍不住嗯哼一声,华云龙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後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最是叫方紫玉慌乱失措。

当华云龙开始前後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方紫玉,嫩穴被金色的宝贝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宝贝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宝贝,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方紫玉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华云龙努力的在方紫玉花瓣抽送,方紫玉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後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华云龙胸怀,华云龙一面托起方紫玉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方紫玉的乳房,从这角度方紫玉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宝贝。

亲眼看见华云龙宝贝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方紫玉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方紫玉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龙儿……”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华云龙的身体,现在方紫玉脑中只有欲念,什麽端庄贞节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啊……啊……龙儿……你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方姨……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华云龙依言用力抽插,方紫玉扭腰摆臀挺起阴户来应战。经过了一刻钟,方紫玉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方紫玉用双手紧抱华云龙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华云龙交欢,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华云龙健壮的胸

,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华云龙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华云龙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华云龙看到方紫玉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方姨,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後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猛插方紫玉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方紫玉娇媚淫浪之劲,欣赏方紫玉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啊……方姨……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方姨……啊……美死了……喔……”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方紫玉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馀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忽然方紫玉的娇躯在华云龙身上後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方紫玉泄了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床垫,将整个肥臀挺上又沈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龙儿……方姨没有力气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华云龙把她翻过身来伏在床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宝贝,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方紫玉哎呀的吟着。华云龙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方紫玉虽然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羞人的招数,但是曾经看过华云龙和贾少媛用过比这更淫荡、更羞人的招数。阴户被华云龙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华云龙的大宝贝,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肉被粗壮的宝贝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龟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方紫玉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华云龙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龙儿……方姨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插死你的方姨吧……啊……方姨好舒服……好痛快……方姨的骚水又……又……出来了……喔……泄死我了……”现在的方紫玉,已经完全陷入到情欲之中了。

华云龙只觉得方紫玉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射精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於是拚命冲剌。龟头在肥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她的花心,口里大叫道:“方婉……你的屁股挺快点……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方紫玉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挺动,把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华云龙只感到方紫玉的花心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小冤家……方姨……又……又泄了……”

“啊……方姨……我……我也射精了……”华云龙只觉得宝贝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又被方紫玉的热液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喷进了方紫玉的小穴深处。

华云龙无力地压在方紫玉的身上,他的宝贝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方紫玉的子宫里飞散。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方紫玉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龙儿……”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方紫玉经过了绝顶高潮後,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华云龙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华云龙低头看着怀中的方紫玉,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方紫玉,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方紫玉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华云龙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华云龙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馀的高潮快感。

两人都感觉到累了,就这样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受到阳光热度的刺激,依偎在华云龙怀里的方紫玉清醒了过来,稍稍移动身子,立刻感到又惊又羞。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仍无耻的紧夹住华云龙的双腿,而华云龙的宝贝竟还插在自己的秘穴深处,涨的满满的,好充实啊。

白色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人的结晶,溢出来的精液、落红痕迹,使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方紫玉慌忙试图分离两人的结合,才发现秘穴内的嫩肉竟紧紧缠绕住宝贝,好似依依不舍般难以分开。方紫玉满脸通红,自责道:“我的身体怎麽变的这麽淫荡了。”

华云龙像是听到方紫玉的呼唤而醒过来,顺势翻身,宝贝一松一压,再次深深的插入方紫玉的花心,方紫玉不禁又叫出无限满足的一声叹息,再度沉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绝妙快感。她的屁股扭动几下,全身颤抖娇喘喘的。内阴唇一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大龟头,淫水潺潺流出。华云龙再加力一顶,九寸多长的大宝贝直插到底。

“啊……哎唷……你顶死我了……”方紫玉还是低声细语的哼着。她闭着眼轻轻的哼着,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性爱的乐趣。

华云龙感到方紫玉的淫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适应了、再快抽猛插地还不迟。方紫玉的淫性也爆发起来了,她双手双脚把华云龙缠抱紧紧的,肥翘的臀部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啊呀、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越来越响,也愈来愈多,桃源春洞也越来越滑溜了。

华云龙更加快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大龟头研磨她的子宫一阵。方紫玉本性内向含蓄,现在被华云龙的大宝贝干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呀、呀的哼着。

华云龙看在眼里,忙停止抽插,柔声道:“方姨,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来好啦,不要顾忌什么,交欢就是为了享受,不要怕难为情和害羞,放松心情,大胆的玩乐,这样我俩才能够尽兴舒畅,也不辜负这春夜良宵。”

“龙儿,我怕你会笑方姨淫荡风骚。”方紫玉说完把粉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华云龙扶起她含羞带怯绯红的粉脸说道:“方姨,有一句俗话说着,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来做太太。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妇,第二是出外要像贵妇,第三是上床要像荡妇。”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方姨,在床上就要地动山摇,狼吞虎咽,缠绵到死一样,去享受交欢的高峰、欲的顶点,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所以我要方姨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怎么样,我的好方姨?”

“好嘛……我的好龙儿……”方紫玉被华云龙一番话,说得心情开朗起来,也亲亲热热的叫着,并把樱唇送到华云龙的嘴边要他来吻。华云龙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着她的樱唇及香舌,插在小穴里的大宝贝又继续抽插起来。

方紫玉扭动着肥臀相迎,阴壁嫩肉一张一合,子宫也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骚水不断的往外流,淫声浪语的大叫:“哎唷……好龙儿……我里面好痒……快……用力的顶方姨的……花心……对……对……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小冤家……啊……真美死我了……啊……我又泄了………”方紫玉觉得花心奇痒难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泄如注了。

一股热液自她的穴内涌出,熨烫得华云龙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后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动屁股一阵揉磨。方紫玉又悠悠醒了过来,一看华云龙还在不停的猛力抽插、尤其花心被大龟头揉磨得酥麻酸痒、真是舒服畅快极了。

方紫玉娇喘喘的浪声叫道:“哎唷喂……好龙儿……方姨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射精呢……方姨受不了啦……方姨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龙儿……饶了方姨吧……方姨的小穴快被你干破……了……啊……真要命……”

华云龙见方紫玉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大龟头被子宫口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更助长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壮士视死如归的那股勇气,一阵猛攻猛打。

“哎呀……龙儿……你要干死方姨了……哎唷……好龙儿……方姨完了……”

方紫玉已无法控制自已,肥臀猛的一阵上挺,花心紧紧咬住大龟头,一股滚热的浓液直冲而出。熨得华云龙猛的一颤抖,宝贝也猛一挺,抖了几下,龟头一痒、腰背一酸,一股热烫的精液强有力的直射入方紫玉的花心。她抱紧华云龙,阴户上挺,承受了他喷射出来的阳精,给予她的快感。

“啊……龙儿……痛快死方姨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历经一个时辰的杀伐,终於停止了。

华云龙用手轻轻抚摸方紫玉的全身,让她享受性高潮后,慢慢回复身心的平静。方紫玉闭紧双眼,享受她从没有过的温存爱抚:“好龙儿,你真会玩,你的这条大宝贝真棒,干得方姨死过去了好几次,淫水都几乎快流乾了。”

华云龙亲吻着她道:“方姨,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让你享受到这种滋味的。”

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蓦地袭上方紫玉的心头,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脸庞:“龙儿,我们做下这种事情,以后方姨哪有脸见人啊?方姨怎么有脸去见你爹啊。”

“方姨,怎么好好地,突然哭什么?”华云龙低下头,舔去方紫玉脸上的泪珠,羞得方紫玉闭上美眸。华云龙接着道:“方姨,你听我说啊,我们光明正大的,有什么可怕的。”说着,低声告诉了方紫玉在落霞山庄发生的事情。

方紫玉听呆了,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这太令人吃惊了,原来你爹已经……,姑娘还不知道呢……”

华云龙低声道:“方姨应该明白,落霞山庄为什么秘而不宣吧?”

方紫玉点点头道:“方姨当然知道,一旦这个消息公布了,将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华云龙低声道:“方姨现在还有负疚感么?”

方紫玉轻声道:“虽然感觉上好了很多,但毕竟咱们辈份不合,方姨……”

华云龙低声道:“我知道,等方姨您住到落霞山庄之后,这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方紫玉娇羞地道:“你不嫌方姨老?”

华云龙低声道:“方姨,你看上去才二十多,而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嫌你。方姨,我真感谢上苍,居然让我得到了完整的方姨。”

方紫玉娇羞地道:“不知道姑娘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怎样?”

华云龙低声道:“我希望方姨能劝说顾姨,就像方姨一样,由我来照顾你们一辈子好不好?”

“你这个小色鬼,玩了方姨还想玩姑娘。”顿了一顿又道:“姑娘比我更可怜,你爹啊,真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薄情人。”方紫玉叹息地道。

华云龙也叹道:“我知道了顾姨的遭遇之后,也是非常痛心,所以我想有所补偿,让你们能快快乐乐地过以后的日子。方姨,你一定要帮我。”

方紫玉点点头道:“我也不忍心看姑娘痛苦一辈子,她已经在痛苦中渡过了二十年,我不能眼看着她继续痛苦下去。你放心,我会旁敲侧击,但是我没有把握,关键还要看你的。”

华云龙点点头道:“我知道,方姨。”

方紫玉娇羞地道:“龙儿,你把我的徒儿弄了哪几个?”

华云龙笑道:“除了您带走的和嫣姊姊之外,全被我吃了。”

方紫玉吃了一惊道:“龙儿,你真的把她们全部?她们虽说隐身妓院,但个个其实都是清白女儿家,你坏了她们的身子又不要她们,不是害了她们吗?”

华云龙笑着道:“方姨,谁说我不要她们?”

方紫玉道:“莫非你想把整个倩女教大小通吃。”

“知我者方姨也。”华云龙笑着答道。

方紫玉摇摇头道:“你的胃口还真不小,我也不会小气,我带走的几个我会让她们回来,全都送给你吧,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方姨,你真好。”华云龙高兴地吻着方紫玉。

“谁让我们都碰上你这个小魔星,这是我们的命啊。”方紫玉叹息道。

华云龙笑着问道:“方姨,第一次尝到交欢的滋味,快活吗?”

方紫玉羞红着脸,低声道:“龙儿,方姨今天才体会到这美妙的滋味,实在是太美了。方姨真是白活了这三十三年,以后,方姨离不了你。方姨希望常给方姨情的安慰、欲的满足,方姨当然不会要什么名份,只要永久做你的情人就心满意足了。”

华云龙听了方紫玉这一番话也激动的说:“方姨,我也好爱你,你不但长得高雅美丽,性情又温柔,尤其你那个小穴,那么紧、那么小、包得我的宝贝好舒服、过瘾,吸吮得我是欲仙欲死,我也舍不得你呵。反正,等事情结束,我就带你们一起回落霞山庄,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方紫玉一听感激的双眼一红,泪水潺潺而出,搂着华云龙一阵猛吻、轻轻说道:“好龙儿……我真感激……”

华云龙吻住她的樱唇:“不许说什么感激之语。”

“嗯。”

华云龙附耳轻声道:“方姨,把腿张开,让龙儿再摸摸我那心爱的小穴。”

“嗯。”方紫玉娇羞的张开双腿,让华云龙去摸她的小穴。

“方姨,龙儿又想插你的小穴了。”

方紫玉被摸得淫水又流了出来,娇声道:“好龙儿……不行……方姨刚被你开苞……刚才被你干到现在……还有点痛……等几天好一点……再陪你好嘛……今晚就安排……云儿她们陪你……好不好………”

“那好,方姨,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打退堂鼓,龙儿一定要好好地让方姨乐一乐。”

方紫玉被说得娇羞满面,华云龙就是喜欢她的娇羞状,方紫玉附在他耳边道:“好了……好龙儿……到时候方姨就舍命陪你……”

俩人正说着,贾云妃和贾少媛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贾云妃仍然羞红着脸不敢看,贾少媛已经是习惯了,最羞的人当然是方紫玉了。贾少媛笑着道:“师傅,您还害什么羞嘛,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上了他这条贼船的人,都会变得连羞耻心的没了。”

方紫玉将脸藏在被窝中道:“以后,我这个师傅在你们面前,是再没有脸面了。”

贾少媛笑道:“快乐和幸福才是实实在在的,虚名只会害人不浅,师傅,您是选择的正确的方向。”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师傅,您要是不赶紧起的话,一会儿师妹们可都全起来了,到时候您可更没脸面了。师傅,您不会这么快就想让所有的人的知道吧?”

方紫玉没有办法,只能含羞起床,她对华云龙娇嗔道:“都是你这个小坏蛋,坏了我的清白不算,还让我在徒弟们面前没脸面。”

华云龙笑嘻嘻地道:“方姨放心,我会有办法让她们更没脸面,到时候让您来参观指导。”

贾云妃闻言呸道:“你呀,又要想什么龌龊的念头作贱姐妹们吗?你昨天把二师姐作贱得还不够吗?”

华云龙笑道:“云妹妹,你是没尝过其中的滋味,等你尝过之后,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不信问问你师傅和师姐,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贾云妃疑惑地望向贾少媛,看见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她又把目光移向方紫玉,问道:“师傅,真的是这样吗?”

方紫玉羞红着脸,娇羞地道:“龙儿说的不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我已经同意将你们全部都给龙儿,今天晚上你就陪龙儿。”

贾云妃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嗫嚅半晌,娇羞地看了华云龙一眼,欲言又止。方紫玉奇怪地道:“怎么?云儿,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不……不是……”贾云妃慌乱地否认:“我……我……”嗫嚅半晌,才用轻如蚊蚋的声音道:“师傅,我看见龙哥哥和二师姐欢好的时候,龙哥哥的……的……好像很大……怪吓人的……”如此一说,方紫玉和贾少媛的脸更红了。

贾少媛羞道:“你说的不错,龙弟弟的……确实很大,所以第一次会比较痛,但是以后会很舒服,这点痛还是很值得的。你只有尽量放松,再让龙弟弟温柔一点,就会不那么痛了。”

华云龙也接着道:“云妹妹,你放心,哥哥会尽量温柔的。”贾云妃娇羞地点点头。

贾少媛笑道:“快来洗脸,洗完去吃饭。”于是,几人洗涑完毕,同去用早餐,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第卅一章一鼓作气再闯关

入夜,果然贾云妃先来报到。华云龙低下头,轻轻地吻她湿润的小嘴。华云龙一条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双唇使劲地贴在贾云妃的双唇上,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拼命往她的樱桃小口里钻。贾云妃任凭华云龙的舌伸到自己的口中,华云龙的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贾云妃身上游动着。

贾云妃的春情被华云龙激发起来,她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华云龙的爱抚。华云龙解开贾云妃的衣扣,一对白嫩的乳房弹了出来,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嵌在圆圆的肉球中间,格外动人。华云龙含住粉红的乳头,用舌舔、用牙轻轻的咬着,贾云妃的乳头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乳房也涨大了一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

华云龙的手拉开贾云妃的裤带,并扶她站起身子靠在床边,贾云妃的裙子滑落到脚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华云龙看到她双腿间黑亮的阴毛特别地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贾云妃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淫水从里面流出。

贾云妃放弃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抓住华云龙隆起的裆部,华云龙一只手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憋的很久的大宝贝出来透气。贾云妃抓住华云龙粗大的宝贝,心里一阵阵紧张,这麽大的宝贝怎麽能插进自己的小小的穴里?如果硬插,还不把自己痛死吗?贾云妃红着脸在华云龙耳边轻轻说出自己的担心,华云龙一听嘻嘻直笑,安慰贾云妃并保证不把她弄痛了。

当华云龙的手在贾云妃的阴户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感到贾云妃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足够多时,华云龙便抬起贾云妃的一条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粗粗的肉棍,在贾云妃张开的小穴口上轻轻的转动,等肉棍上沾满贾云妃流出的淫水後,华云龙扶着自己的宝贝慢慢地往贾云妃的阴道里推进。

宝贝穿透贾云妃的处女膜时,痛得贾云妃啊地叫了一声,泪水流了下来。华云龙暂时停止推送自己的肉棍,用手抚摸她的阴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摸索。没多久,贾云妃阴道内的疼痛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骚痒,再加上华云龙的调逗,真是让贾云妃欲火焚身。

贾云妃红着脸在华云龙耳边轻声哀求:“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下面好……难受啊……啊……啊……”

华云龙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贾云妃的哀求,依然如故地挑逗着。贾云妃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华云龙的屁股上一按,华云龙的大肉棍也就顺势直插到根,鹅蛋般的龟头直顶到贾云妃的子宫口。贾云妃下面又是一痛,嘴里不禁叫起来:“啊……啊……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华云龙的大宝贝开始在贾云妃的阴道里抽动,而且也愈来愈用力。一阵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让贾云妃淫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再用力一点……啊……啊……小穴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华云龙没想到平时端庄正统的贾云妃此时竟如此淫态百出,极大刺激了他的情欲,他猛烈地在贾云妃的小穴里抽插着,两人都疯狂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对……对……就是这样……再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贾云妃淫荡地呻吟,也让华云龙的性欲愈来愈高张,挺动的速度也就愈来愈快,相对地呻吟当然也就是更加地放浪。

“啊……啊……啊……龙哥哥……云妃……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龙哥哥……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唔……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喔……喔……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当华云龙浓浓的精液射进贾云妃的子宫里时,两人的情欲达到高潮,贾云妃一动不动地伏在华云龙身上,她痴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着无限的快乐。

@@华云龙把自己的肉棍从贾云妃的阴道内拔出来,贾云妃小穴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的鲜血一起淌出来,顺着贾云妃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往下流。贾云妃拿出一块白绢把自己的下体擦净,白白的绢子顿时变成了淡红色。

@@贾云妃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浑身酸软的靠在床上。华云龙坐在床边,一面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面安慰她。华云龙笑着问道:“云妹妹,现在还怕吗?”

贾云妃羞红着脸道:“嗯,不怕了,原来男女之间竟然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华云龙笑着道:“想当初,你和嫣姊姊扮作妓女来整我,一切恍如昨日才发生的事情。”

贾云妃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还说呢,其实当初大师姐是喜欢上了你,所以才那样的。龙哥哥,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还怪大师姐吧?”

华云龙笑着吻了她一下道:“瞧你说的,怎么会呢?可惜嫣姊姊和薇薇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贾云妃笑道:“你啊,真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贪心不足。我也不缠你的,快去找紫姻妹妹吧。”

华云龙笑着吻了她一下道:“今天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放过了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知道了,贪心鬼。”贾云妃娇嗔道:“还不快走。”华云龙哈哈一笑出了门,往贾紫姻的房间走去。

华云龙把贾紫姻摁在床边,伸头就吻住她的鲜红的双唇,一只手也在贾紫姻高耸的乳峰上摸索。在华云龙极具调逗的动作下,贾紫姻渐渐浑身瘫软了,华云龙把她推到床上,贾紫姻也顺便蹬掉了自己的绣鞋,华云龙暗暗好笑。

华云龙把贾紫姻的衣服脱掉,抚摸她全身白嫩的肌肤,贾紫姻仰在床上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凭华云龙在她身上轻薄。华云龙一手轮流搓揉她的双乳,一手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而且四处抠弄,贾紫姻的阴道里的淫液潺潺地流了出来。

华云龙把早已暴怒的宝贝对准贾紫姻的小穴轻轻推进去,贾紫姻浑身打着颤,显得很激动,当华云龙的肉棍冲破她的处女膜时,她不由得啊了一声。华云龙摇动自己的臀部,让粗大的宝贝在贾紫姻的阴道里抽送,贾紫姻紧咬牙关,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华云龙心知贾紫姻是一个内敛的人,於是他就用更猛烈的动作干她,当华云龙的宝贝再次捅到贾紫姻的花心时,贾紫姻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听着抽插时两人肉体撞击出的啪啪声,以及床的摇晃声,华云龙欲火更炽,动作也更大,贾紫姻终于抑制不住的浪哼出声。

“啊……啊……啊……啊……龙哥哥……你……干得……我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好棒……好棒啊……”华云龙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击,很快地就让贾紫姻体会到了高潮的乐趣。

“啊……啊……啊……好舒服哟……龙哥哥……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好哥哥……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丢了啊……啊……啊……啊……”

贾紫姻满足地躺在床上,华云龙也满身大汗地趴在她身上,过了一会,贾紫姻恢复过来,于是华云龙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势。

“啊……啊……啊……哥哥……我好喜欢……这样……被干……的……滋味……宝贝……正……在……干我……呢……它……干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吧……干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好哥哥……你的大宝贝……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喔……喔……喔……喔……太棒了……喔……喔……喔……喔……喔……唔……我……我……好像……要死了……唔……唔……唔……唔……啊……啊……我……要……丢……了……对……对……继续……用力……我……我……要……不……行……了……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在贾紫姻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华云龙也一泄如注。两人相拥半晌,贾紫姻疲累不堪,沉沉睡倒在华云龙的怀里。华云龙轻柔地吻了她一下,从肢体纠缠中爬了出来,他的任务还多着呢。

红烛光下,贾绮娣亭亭玉立,轻纱披身。华云龙坐在床头,欣喜欲狂地观赏著眼前这美人,那玲珑剔透的身材,若隐若现的雪肤,以及那含羞带怕的神情,无不让他血脉沸腾。华云龙终於站起来,走到贾绮娣面前,轻轻抚摩她的脸。这毫无化妆的瓜子脸真是一点瑕疵都没有,樱桃小嘴不点自红。

华云龙轻捏贾绮娣脸颊,柔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贾绮娣微微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华云龙凑上前,亲着嘴,吸着那小巧软滑的舌头。唾液甜甜的,气息微香。华云龙的手滑向贾绮娣的颈项,转到圆润的肩膀,把披纱解开。轻纱滑下,呈现出几近全裸的美人。贾绮娣本能地双手抱在胸前,虽然身上还有个小肚兜和绣花亵裤,可肚兜是薄纱的,两点晕红清晰可见。

华云龙分开贾绮娣的手,进而取下肚兜,仔细端详那粉雕玉琢的肉体,小巧的乳房,粉红的乳头,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太美了。他揉捏着乳房,感受著滑腻和弹性,用力吸吮著乳头,品尝着处女的乳液。贾绮娣连羞带怕,全身发抖,站立不稳。他一边继续吸着乳头,一边用手搂住贾绮娣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抚摩阴门。贾绮娣象触电似的,两腿夹紧。

华云龙将贾绮娣放在床头,令她半躺着,两腿大字分开,下身挺起,小穴自然高高耸起。烛光下,阴毛细密,阴唇粉红。他蹲下轻轻拨开阴唇,阴道中圆圈般的桃红色的处女膜微微颤动,中间的小孔几滴阴液体亮晶晶。

华云龙禁不住伸出舌头,他把舌头使劲伸进去,体会着处女膜的颤抖。这时贾绮娣已经处於半虚脱状态,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突然,她感到阴部被用力吸吮,舌头在里头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她抑制不住呻吟起来,臀部扭动。

乳房的揉搓,阴蒂的震荡,实在令贾绮娣难忍难熬。开始是盼望它停下,後来却巴不得开动,永无止境。每次停下来时,她的阴部都湿嗒嗒的。弄得她浑身燥热鼓胀,神魂颠倒,却又没法满足。贾绮娣的处女身体迅速发生变化,脸颊晕红,皮肤白里透亮,乳房明显丰满,乳头翘起。身材曲线更加玲珑圆润,散发着青春妖艳的诱人魅力。

华云龙又用枕头垫高贾绮娣的臀,分开两条腿,让小穴凸起袒露。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伏下身,开始吸吮这处女穴。他吸着,舔着,那阴道和处女膜早已胀的通红,淫水不停的流。贾绮娣手紧抓床架,双腿大张,身体来回扭动,不停的呻吟。华云龙发现那美妙的小穴开始自动收缩,一张一翕,就象小嘴待哺。

贾绮娣的反应令华云龙大为兴奋,他的宝贝早就硬邦邦了,这时可真有点忍不住了。他站起身,甩掉睡袍,两手撑着扶手,让宝贝顶住阴门。贾绮娣感到滚烫的铁棍般的东西顶住下身,华云龙俯着身,欣赏着贾绮娣的神态,宝贝在阴门不停研磨,渐渐有点湿润了,他用劲顶进一点,感觉到碰到了处女膜的阻碍,却停下不动了。

贾绮娣急切地挺臀迎合,却给华云龙按住,注视着她,说道:“绮妹妹,哥哥要进去了。”

“龙哥哥,进来吧,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来吧,好好爱妹妹吧。”贾绮娣的媚态让人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华云龙长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前倾,略略使劲,感到龟头正在撑开处女膜的小孔,突然,噗地低微而清晰的一声,处女膜破裂,鲜血流出,龟头穿越而过,徐徐滑动到底,直顶花心。

贾绮娣啊地长叫着,身子猛然挺起成弓形,双手拽得床架吱吱作响。破身的痛楚和空前的性快感一起在她身体里汹涌翻腾。华云龙再次前倾,双手各捏住一只乳房,嘴唇紧贴贾绮娣嘴唇,吸吮香舌,下身开始动作。粗大坚硬的宝贝在贾绮娣混合着处女血和淫水的阴道里温柔、坚决、持久地抽插、旋动、摩擦,一点一点地走向高潮。

“嗳哟……龙哥哥……干到穴心了……好狠……好舒服……”贾绮娣的穴在哔叽作响,嫩臀不停的摆动着,又把华云龙搂得紧紧的。华云龙见贾绮娣这样浪骚,劲更大了,故意逗她,把宝贝拔了出来,只留个龟头在穴口,停着不动了。

“龙哥哥,你好坏,穴里面空空的,好痒,好难受,穴里怪痒,穴口又一个大宝贝头在里面涨涨的痛,好哥哥,你不要整我呀。人家正在要紧的时候,你这样的逗我,又不插了,快嘛。插到底,整根宝贝,一通到底,让妹妹好好的舒服一次。”

华云龙见贾绮娣这样骚又媚的要命,知道她痒得要命,不狠插一点会痒死,就大力的将宝贝一通到底。贾绮娣连声的轻叫着,大嫩屁股住上直迎,又左右摆动,累得贾绮娣气也喘不过来了。

“好哥哥……嗳哟……这次插得最好……最舒服……再大力……一点……把穴心插破算了……”贾绮娣舒服得口中乱叫,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

华云龙插了半个时辰,贾绮娣的骚水湿了一床,忽然间,贾绮娣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在抖颤。华云龙知道贾绮娣己到了高潮,马上要射阴精了,赶紧搂紧她的屁股,宝贝用力对穴心上,很快的抽插,并且每下都通到穴心。

“好哥哥……我会死……嗳哟……我完了……不能再插了……我淌出来了……”华云龙也感到大龟头头上,一股热热的,全身一酥麻,身子不由得一抖,精液也射了出来,大宝贝头正顶在花心上,精液热热的都射在贾绮娣的花心子上,她一被射精,身子就一抽一拙的,两个人同时射精,这种滋味,真是比当神仙还要舒服得多了。

“嗳哟……我的穴心……好热……”贾绮娣拥着华云龙,嘴里喃喃道。华云龙拥着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替她擦去满头香汗,贾绮娣感动得送上香吻:“龙哥哥,妹妹太快活了……”

华云龙笑着将她安顿好,看着贾绮娣带着甜甜的笑进入梦乡,华云龙的心思也飘到了下一个目标——贾娉娉的身上。

华云龙抬着贾娉娉的小腿让它微曲,左手顺着膝盖摸上大腿肚,来回的穿梭着细品那种年轻的弹性与滑润。右手托着贾娉娉的腰,顺势吻上贾娉娉的耳轮,轻轻地说道:“让哥哥来帮你吧。”

贾娉娉微微地应了一声:“嗯。”

华云龙左手由大腿滑向贾娉娉的腹部,轻轻地抚弄,嘴巴将贾娉娉的左耳轻轻舔、咬,此时的贾娉娉左手也摸向华云龙的裤裆,长长的双腿宛如水蛇般扭动不停。华云龙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左手再向上滑移,隔着衣服握住了盈盈颤动的乳峰。

轻握数下,用手指沿着乳房的周围不断巡梭、握住,右手旯住了贾娉娉的背,快速地将贾娉娉的小可爱脱掉。映入眼中的,是一对雪白色巍巍颤动的玉峰。乳尖小小的只有红豆般大,轻巧地安在浅咖啡色的乳晕上,看来煞是可爱。华云龙也不客气地低头将一个乳头含入嘴中,用嘴吸着、用舌尖触动着。

贾娉娉开始大胆感应了,用手解开了华云龙的裤头,一只手已经探入华云龙的裤内摸索,呼吸也开始短促起来。贾娉娉抬起上半身,右手搭住了华云龙的肩膀,主动地送上了她的樱唇。宛如两条蛟龙般缠斗,热烈而激情,握在手中的椒乳已经被华云龙揉搓地变形,柔软中带着一种年轻的坚挺,乳尖也逐渐地挺立。

再也受不了这种煽情地挑逗,华云龙解开了贾娉娉的裙扣,直接卸下了她的黑短裙,贾娉娉轻轻抬起了下半身,很顺利地就脱下了。贾娉娉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丝质亵裤,亵裤侧边圆滑的曲线,突显了贾娉娉修长的大腿与圆翘的臀线。视觉的强烈刺激,裤裆的宝贝昂然挺立。华云龙很快地脱掉了身上最後的束缚,扑向了床上近乎全裸的贾娉娉。

压在身下的美肉,是如此地性感动人,一边吻着贾娉娉,享受着饱满诱人的红唇,一手轮流揉搓着抖动的乳房,一手在贾娉娉湿透的亵裤外探索着桃源洞。贾娉娉开始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左手搭着华云龙的肩膀,右手向下探索着华云龙坚挺的宝贝。

华云龙问贾娉娉说:“妹妹,准备好了吗?”贾娉娉点点头。

既然如此,华云龙再不迟疑,抬起贾娉娉的双腿,笔直地向天,从贾娉娉的趾尖顺下抚摸,摸到了圆圆的臀部,拉起了贾娉娉小小的亵裤丢到旁边,分开了贾娉娉的双腿,亲吻着贾娉娉的腿弯,沿着大腿吻向了贾娉娉的大腿深处,稀稀松松地卷毛分散在水亮晶莹的桃源洞口,一股浅浅的味道冲入鼻中。

华云龙伸出舌头,轻触着已经湿润的小穴,快速地舔动着阴核。贾娉娉的小穴已汨汨地流出了淫水,华云龙起身换个位置,把自己硬挺的宝贝移向贾娉娉,让她的手能握住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从另一个方向来,继续让舌头钻入贾娉娉的淫穴中。

贾娉娉已经像是一条鳗鱼般扭动,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手上也不闲着,努力地套弄着华云龙怒涨的宝贝,不时地摸向华云龙的子孙囊。持续不断溢出的淫水,让华云龙的口鼻有点难呼吸。华云龙站起身来,坚硬的宝贝不断地抖动,极度兴奋下地龟头泛着隐隐的光亮。

贾娉娉跪在华云龙面前,缓缓地张口,将火热的宝贝吞入口中。刚刚一番地挑逗中,贾娉娉的樱唇恢复了红润,华云龙拨开了贾娉娉的头发,低头看贾娉娉努力的吞吐华云龙的宝贝。真看不出来,贾娉娉虽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必是经过贾少媛等人的指点,否则,不可能如此大胆。贾娉娉的舌尖抵弄着龟头的棱线,不时地亲吻龟头,一手抚弄着阴囊,一手不断地套弄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将贾娉娉压倒在地上,顺势将龟头顶住贾娉娉的洞口磨。湿答答的淫水沾满了整个龟头,温温热热地很舒服,稍微顶一下,贾娉娉就哼出声了。於是开始缓缓在洞口抽送,贾娉娉的阴道窄窄的,整个包住了宝贝,但是淫水不少,移动起来并不觉得窒碍。贾娉娉的双手环抱着华云龙的颈子,口中不断的呻吟。

“嗯……嗯……喔……龙哥哥……好舒……服喔……”贾娉娉的淫穴内是水汪汪,。

贾娉娉有点耐不住了,口中哀求道:“啊……龙哥哥……给妹妹……妹妹要……”既然如此,华云龙用力的一杵,贯穿处女膜,直接到底。

“啊……好涨……有点痛……”破瓜就要一下解决问题,否则女孩子只会更痛,所以贾娉娉现在更多的是感到涨痛。华云龙感到贾娉娉的小嫩穴又小又紧,忍不住轻抽慢插起来。贾娉娉弄得又是喘气,脸也红了。

“龙哥哥……先轻轻的嘛……等会再插重的……我好痛……好涨……穴会破了……”华云龙看她痛得都流泪了,就伏在她身上不动了,贾娉娉连喘了数下,见他不动了就说道:“龙哥哥,你要心疼我一点嘛,我好痛哟,龙哥哥,先开始要慢慢的来。”华云龙又开始轻轻的,一下下的在抽插,贾娉娉的骚水也淌出来了,也不感到痛了。

“龙哥哥,现在插重一点,不要太重。”华云龙又用点力抽插,不久,贾娉娉便把双腿翘得好高。

“大宝贝哥哥,把我的腿抽在你的肩膀上嘛。”华云龙马上把她的两腿抽在肩上。

“我有点舒服……再大力……的插小穴……”华云龙看贾娉娉现在不怕了,就狠狠的插抽起来,贾娉娉在下面真是喘,也是叫。

“好哥哥……我的嫩穴……嗳哟……插到心上了……用力呀……龙哥哥……穴心……开花了……”

贾娉娉这样一叫,华云龙精神来了,狂抽狠插,感到贾娉娉的小花心把大宝贝头,吸得紧紧的,好像用舌头在舐大宝贝头一样,好舒畅,又连连的抽插,贾娉娉的小穴也在响了,哔吱吱、哔吱吱响个不停,贾娉娉把华云龙的脖子,搂得好紧,好紧的。华云龙把大宝贝拔到穴边,又再插进去,拼命的一股狠插,但是小嫩穴还是很紧的。

“哟……天……这上天了……我吃下消了……这真要命……又真好……嗳呀……我出来了……”

狂抽猛送了几百下,贾娉娉已经几乎是晕死过去了,华云龙突然觉得龟头一阵滚烫,尾椎一阵酸痒,射出了的阳精灌注在贾娉娉紧缩的阴道内,华云龙也瘫在贾娉娉的身上略略喘息。只剩下插入的宝贝还不断抖动,将剩馀的精液继续射入贾娉娉的子宫内。

隔了一会,贾娉娉回过神来。这时华云龙的宝贝突然抖动一下,贾娉娉又叫了出来:“哎哟。”华云龙看着身体下的贾娉娉,脸上和口泛着红晕,水汪汪的双眼一直凝视着自己,跨下的宝贝忍不住又有了反应。华云龙扶着贾娉娉站了起来,让她弯下腰去,翘臀自然挺向眼前湿淋淋的桃园动口泛着淫荡的光泽。宝贝兴奋地抖动,伸手探探贾娉娉的桃源洞,还是湿润润的。

华云龙挺举的宝贝不客气地刺入贾娉娉的桃源洞,温热的感觉包围着整个宝贝,舒服的感觉不断传到脑中。隐隐觉得自己的家伙似乎是越涨越大,慢慢地抽送,次次着肉,左手抓着贾娉娉的手,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乳房,右手直接握着贾娉娉的乳峰,垂下的双峰是特别的好抓,食指和拇指捏着贾娉娉的乳头,其馀三指和手掌使力地搓弄着。猛力地撞击,飞散在空中的发丝,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弥漫着整个空气中,贾娉娉的娇声喘喘更提振了华云龙的欲火。

“龙哥哥……哥……快……哦……啊……嗯……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对……对……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对……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床上散落着华云龙和贾娉娉的汗水,贾娉娉在数次连续的高潮之後,整个身躯软躺在床上,华云龙也在她体内再次发射,结束了这场激战。

接着落入华云龙魔手的是贾玉妩,一进入她的房间,华云龙就抱住了她。贾玉妩也主动的吻华云龙,他伸手就去摸她的奶子,贾玉妩红着脸半推半就的给他摸,经他轻轻的抚摸,贾玉妩的全身都舒服了起来,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

华云龙趁势就把她抱上床,她也没有拒绝,他也把门窗都关好了,就上来脱她的衣服,她全身嫩白,细滑的皮肤,圆圆的乳房,他就用嘴去吃她的奶头,使她全身都软了。她用手遮着脸,华云龙就摸小嫩穴,阴毛很短,黑黑的,小穴也是红红的,跟林瑛和阿娇的不一样。

贾玉妩自己把大腿分开小穴露在外面,华云龙在龟头上涂了一些口水,又在小穴上也涂了些,骑在贾玉妩的身上,宝贝对准了穴眼,轻轻的一顶一顶,把小穴顶得有点痛了,她嗳哟了声,没有进去,又慢慢的用宝贝在穴边上磨来磨去,贾玉妩感觉很舒服,就把大腿又大开了些,他看穴口张大了些,就把宝贝住里用力的一顶,好紧,大宝贝插进了三寸,她就叫痛起来。

“龙弟弟,痛死姊姊了,好痛呀。”

“好姐姐,你别动,一会就好了,不信你试试。”贾玉妩不动了,感到穴里好涨好痛,跟刀子割开一样,不动真的不痛了,但是涨得难过。华云龙一点一点的向穴里面抽插,大宝贝好像被捏得紧紧的一样,把根宝贝都给插进她的嫩穴里。

华云龙安慰着贾玉妩,轻轻的把宝贝放在穴里,华云龙又插了一会,贾玉妩忍痛让他插,小穴像被割开一样,慢慢地,贾玉妩感觉快感多于疼痛。华云龙抓着贾玉妩的双手按在床上,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的大力奸淫着,贾玉妩也逐渐享受起交欢的快感,慢慢配合华云龙的抽送动作,挺动着屁股,也发出愉悦的浪叫声。

“呀……呀……对……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弟弟……你……干得……姊姊……舒服极……了……哎唷……姊姊……爽……爽死了……哎唷……喂呀……喔……喔……喔……”贾玉妩爽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巨颤着,华云龙用力地抽插着贾玉妩的小穴,使她小穴穴里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猛泄而出,一阵一阵接连地泄个不停。

“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弟弟……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姊姊……受……受不了……哎唷……姊姊……爽死……了……啦……”

华云龙知道贾玉妩快要进入高潮了,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挥动华云龙的大宝贝直捣她的小穴心,同时顽皮地问道:“姊姊,你舒服吗?”

贾玉妩没命地浪叫着道:“好……舒服呀……哎唷……弟弟……你……干得……姊姊……爽死……了……啦……”贾玉妩舒爽得猛摇榛首,发浪翻飞之中,散发出一阵阵温馨的迷人香味。

“美死……了……哎唷……哎……弟弟……呀……姊姊……好舒服……了……啊……啊……啊……呀……喔……喔喔……啊……姊姊……要……要泄……要……泄给……弟弟……了……啊……啊……”只见她娇躯一阵抖颤,长长地喘了一口气,骚浪地泄出了一阵阴精,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华云龙把大宝贝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贾玉妩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华云龙,浪声叫道:“哎……哎唷……你……你还没……泄……泄精啊……喔……喔……又……顶到……姊姊……啊……的花……花心……了……啦……啊……啊……啊……”贾玉妩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一直对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凑上来,好让她的小肉穴跟华云龙的大宝贝更紧密地配合著。

贾玉妩的娇靥显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着上气接不着下气,媚眼半闭,如疑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姣美的粉脸红郁郁地,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

哎……哎呀……弟弟……小……浪穴……要……要泄……泄……了……啊……啊……喔……顶……顶快……点……姊姊……姊姊要……来……来了……啊……啊……来了……啊……喔……好……好美……呀……”华云龙也在她大叫的同时,把一股精液直喷向她的美穴里。

华云龙轻吻着她的脸庞道:“姊姊,你刚才泄得舒服吗?”嗯的一声,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华云龙的胸前,这娇羞的神态,让人又爱又怜。

华云龙再用双手轻轻抚着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屁股,道:“姊姊,弟弟的大宝贝干得你很美吧。”贾玉妩含羞带怯地微微点了头,华云龙吻上她的小嘴,两人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唾液,吻罢,四目含情地对望了一眼,如海深情都凝住在这一眼中。

看见华云龙走了进来,贾丽嫦含羞地低下头,华云龙把她抱起放到床上,不到片刻功夫,她就衣服失守。华云龙看着她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高耸;平坦小腹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华云龙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双唇在她的肌肤上连连亲吻。

贾丽嫦闭着眼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着华云龙给她的快乐,当她决定献出自己的贞操後,她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华云龙赶快给她最大的满足,可华云龙仍在欣赏她的美妙的身躯。当华云龙的手捻着她幽黑发亮的阴毛,并用舌尖轻轻挑逗她的阴蒂时,贾丽嫦再也忍不住了,她鲜红诱人的小穴张开成一个桃子形状,淫水从小小的洞中潺潺流出来,口中也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贾丽嫦已经顾不得少女的羞涩,开始出言哀求华云龙∶“好弟弟,别再折磨姐姐了,快让它进来吧。”

华云龙一面脱衣,一面调笑说∶“嫦姐姐,让什麽进去啊?”

贾丽嫦大羞,双手紧捂着脸,嘴里哼着∶“啊……好弟弟,你别折磨姐姐了。”

华云龙伏在贾丽嫦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棍对准她的小穴很慢很慢地往里推进。当华云龙光滑的龟头冲过贾丽嫦的处女膜时,轻微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贾丽嫦不禁啊地叫了一声。华云龙停下来,爱怜的问她∶“姐姐很痛吗?”

贾丽嫦轻轻摇了摇头∶“没什麽,你别停啊。”

华云龙的肉棍继续前进,一直到他的龟头顶住贾丽嫦的子宫。华云龙慢慢抽动起宝贝,快感从贾丽嫦下体传来∶“啊……啊……好舒服哟……好棒……没想到……这麽……这麽……舒服啊……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

贾丽嫦紧紧搂着华云龙,双腿直往上举,一个肥白的屁股不断的扭摆,配合着他的动作。她是第一次尝到这种美味,难怪她浪成这样了,口中亦声声叫道∶“哼……哼……我太快活了……哎呀呀……我要大声叫……哼哼……弟弟……插死我吧……”

贾丽嫦娇喘嘘嘘的道∶“我要大叫了……我痛快死了……嗯嗯……哼唔……大宝贝插得我美死了……”华云龙用力的,狠狠的抽插起来,宝贝次次尽根到底,直顶到她的花心上去。华云龙感到她的阴户内不断的收缩,有说不出的快感,於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

“嫦姊姊,你说我插的美不美?”

贾丽嫦喘着道∶“美……美死我了……我痛快死了……哎呀……我已泄了三次啦……我……还要你狠狠的插我……”

“啊……好啊……快动一动……舒服……真……真没想到啊……太舒服了……好弟弟……使……劲……用力插……你……你……就……插死我好了……”

“好弟弟……你插的太好了……哼哼……插死我了……我舒畅极了……你的插穴本事真高……哼……干吧……干死我算了……嗯嗯……我不想活了……哼哼……”贾丽嫦乱哼呻吟,淫声浪语,整个房间充斥着淫荡的气氛。

华云龙被她引动得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连连打着寒颤,突然猛插到底,龟头抵着子宫,噗噗的射出精来,激射得贾丽嫦也颤抖起来,泄出了阴精。贾丽嫦终於瘫痪了,软绵绵的躺着,动也不动。歇了一会,才张开眼来,捧着华云龙的脸狂吻着,她娇浪着道∶“好弟弟……插死我了……我美死了……”

几番征战,贾丽嫦泄了又泄,她的阴户被华云龙操得红肿红肿的,华云龙揉着贾丽嫦的乳房说∶“姊姊,你已经太累了,赶紧休息吧。”说着,吻了她一下,然后起身。

贾丽嫦美眸凄迷地看着华云龙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不禁暗忖道:“龙弟弟实在太强了,我能分一杯羹,实在是上天垂青。”螓首一歪,甜甜睡去。

华云龙来到贾嫚嫚的房间时,发现这个小娇娃居然已经浑身光洁溜溜,像只小白羊。华云龙略加爱抚,贾嫚嫚就淫液横流,华云龙一看不用再等,于是将贾嫚嫚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一条腿垂到床下,这姿势可减少开苞的痛苦。

华云龙握着的宝贝,在贾嫚嫚的穴口上磨了磨,磨得贾嫚嫚叫道∶“龙哥哥……你磨得我好难受呀……快插进去吧……”华云龙知道是时候了,就握着宝贝的根部,用力地往里塞进去,费了半天劲,才塞进大龟头。

贾嫚嫚叫道∶“哎呀……呀……我好痛……穴都裂开了……”

华云龙又往内塞一节道∶“好妹妹,头一回都免不了会痛的。”

贾嫚嫚叫道∶“哎呀……哥哥……痛死了……”

华云龙道∶“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贾嫚嫚叫道∶“哥呀……痛死了……哼哼……好痛呀……就这样吧……别往里面插了……”

华云龙道∶“忍着点,过了这一关就好了……”然后轻轻活动起来,然後将宝贝一出一进的动着,不一会插到底了,贾嫚嫚穴里也鲜血直流。

贾嫚嫚不断的叫道∶“哎呀呀……哼……哼……痛死我了……嗯嗯……顶得我好酸……整个穴都酸酸的……哼……我里面痒痒的……哎呀……越来越厉害了……这是怎麽搞的嘛……”

华云龙道∶“好妹妹,不要紧的,这是挨插的过程,第一次就是痛,痛了就酸,酸了以後就会痒,以後就快活了。”

贾嫚嫚对华云龙道∶“龙哥哥,我现在不痛了,上床来玩吧,站的太累了。”华云龙将贾嫚嫚的两腿搬到床上去,自己也爬上了床,重新将宝贝插进贾嫚嫚的穴里,抽插起来。

贾嫚嫚浪起来了∶“龙哥哥,快插吧……我痒起来了……”华云龙便加快了抽插。

“哎呀……龙哥哥……你的宝贝太大了……小心……哼哼……美死我了呀……我痛快死了……啊……我的好哥哥……哎呀……我忍不住……要丢出来了……啊……”

华云龙得宝贝一阵热热的汤浇上似的,好不舒服。他就停住抽插,享受这奇妙的快感。贾嫚嫚的骚穴停止收缩之活,华云龙又活动起来继续不断的抽插,一下下的直顶着她的穴心上。贾嫚嫚微睁媚眼道:“龙哥哥,你叫我舒服死了……”

华云龙等她稍微休息一下,接着用力抽插起来,插得贾嫚嫚颤抖着道:“哎呀呀……龙哥哥……这下可把我插酥了……哼……美死我了呀……唔唔……”华云龙更加用力抽插起来,滋滋之声,充满了房内。

贾嫚嫚又叫道:“天啊……好哥哥……你插得我飞了呀……我又要……丢了……嗯……丢了……”又是一阵热浪袭向龟头上,华云龙实在没力再动了,便伏在贾嫚嫚身上休息。

一阵高潮过后的贾嫚嫚,紧搂着华云龙亲吻着他,双手亦在他身上抚摸着,浪着声音道:“我的好哥哥,你可把我插美了。”

华云龙也亲热的道:“好妹妹,换你来动。”于是贾嫚嫚搂着华云龙一个翻滚,将华云龙翻在底下,她则两腿往上一提,坐在华云龙身上便套动起来。两只乳房,不断摇动着,华云龙用乎去握着,揉着。

贾嫚嫚套了有一刻多钟,突觉华云龙的宝贝在穴里一阵猛涨,不但粗了许多,还跳着呢。贾嫚嫚就一下子套了尽根,小肚子往前挺了两挺,就不再动了,光用骚穴肉壁用力收缩。华云龙寒颤连连的,宝贝在穴里不由自主的挺了两挺,就射出精来了,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贾嫚嫚浪声连连的:“哎呀……啧啧……美死了……唔……”

“哎呀呀……龙哥哥……我美死了……穴里像有……东西要出来似的……好……要出来了……哼哼……”她也陪着华云龙泄了,贾嫚嫚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子伏到华云龙身上喘嘘嘘的,一面在叫道:“龙哥哥,你真好,妹妹太痛快了。”

看贾嫚嫚实在不堪再接受采撷,华云龙于是放过了她,将心思放到了下一个目标上,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贾玉姬。

此时,华云龙已经将贾玉姬搂在怀中,贾玉姬这时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多了许多。她本能地把身体避开了一下,可是华云龙稍稍一用劲,她就倒在华云龙的怀抱中。两人坐在一张床上,华云龙轻吻着她的头发。华云龙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几下,吻得贾玉姬心里跳得厉害,把脸藏在他的怀里。她轻声地说道:“不要这样嘛,害得我心跳得厉害。”

“给我吻一下,心就不跳了。”

“不要,你坏死了。”

华云龙见贾玉姬又羞又怕的样子,温顺得像一头小羊似的,他就抱着她的头,使她的脸抬高一些。他就对着她的嘴唇,一口吻了下去。贾玉姬把嘴闭得紧紧的,半推半就让他吻。经过了华云龙无数次又吸又吻的,贾玉姬她把嘴张开了,红嫩地舌尖也露了出来,华云龙就一口吸在自己嘴里,轻轻吮吸着。

贾玉姬是第一次被男人吻,先是害怕,继而觉得全身都在轻飘飘的。等到舌尖被华云龙吸住,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经过了无数次热吻,她也知道吸吮华云龙的舌尖了。贾玉姬觉得这样的吻是有生以来,最能使人畅快地感受了。

华云龙一面吻她一面抚摸她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轻摸轻捏,贾玉姬感到这些,都是全身所需要的。没有华云龙这样的又捏又摸的,反而觉得不太好受一样。华云龙对她耳边轻声地道:“你把衣服解开来,我吃吃你的奶头好吗?”

贾玉姬打了他一下道:“龙哥哥,你真坏,我这东西怎么能吃呢?”

华云龙笑道:“怎么不能吃,吃起来,你会好舒服的。”伸手就去脱她的上衣。贾玉姬在这个时候,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贾玉姬的上衣,还是被华云龙脱下来,肚兜也解开了。

洁白的肉体,加上那对豆粒大的奶头十分有弹性。乳房上红嫩鲜艳的乳头,娇嫩的好像两只红樱桃一样。贾玉姬就像触了电一样,身体一抖一颤的。她想要躲开,可是又不想全部的离开他那一双温柔的手掌。贾玉姬好像失去了拒抗力,人就往床上倒了下去,全身都是酥酥的感觉,皮肤毛孔都张开了。贾玉姬口中轻声的说道:“哦,不要,不要这样。”嘴里说不要,她的胸脯一直的往前挺,挺得更加突出了。

华云龙摸了又摸,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被摸得有些舒坦了,华云龙就对着乳房的红嫩乳头上,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一个手指在乳头上揉弄着。揉弄得那个红嫩的奶头,鼓了起来,有一粒红豆那么大,真娇嫩得叫人着迷,贾玉姬口中只是轻哼,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华云龙见贾玉姬己经痴迷了,他就俯下身去,用嘴对着乳房上,亲吻着。贾玉姬正在飘飘地享受着抚摸。她突然的感觉到乳房上,被他吻了下来。华云龙轻吻又轻吸的在两只乳房上,轮流地吻着。这种男人特有的魅力,好像一股热流,就传遍了贾玉姬的全身,她感到这是种特有的美,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美味。

贾玉姬伸出双手,抱住了华云龙的脖子,说:“龙哥哥,好美啊,我简直像飞了起来一样了。”

华云龙笑道:“你喜欢给我吃吗?”

“当然,当然喜欢嘛。”

“我来吃你那一对红嫩的奶头好吗?”

“好是好,只是太小了,还没有鼓出来。”

“吃几次就会出来了。”华云龙用手,在贾玉姬的小腹下面一摸,他的手,正好碰到了她的妙处。她把双腿一夹,夹得紧紧的,使他摸不到那个东西。贾玉姬这时,真是羞得连脖子也通红了,头也抬不起来。

而这时华云龙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全身都赤裸着,挺着特长的宝贝站在她面前。贾玉姬一看,他那根东西,一挺一挺的翘了好高。小肚子下面还长了好多黑毛,下面垂着一个大卵泡。她羞红着脸问:“这怎么这样吗?看得叫人好害怕。”

“你怕什么吗?”

贾玉姬指指他的宝贝道:“那东西怎么会一翘一翘的,硬得那么的长呀?”她说着就伸出手来,对着那根大宝贝上先捏了一下,然后又用手一把握在手中,用劲捏了一把。捏得龟头涨得红红的,翻了好大。

“这东西插到你那小穴里,会叫你舒服死了,来嘛,把裤子脱了我们两个试一试好了。”贾玉姬被他逗得心里也有些痒痒的,半推半就地被他脱去了亵裤。华云龙一看,贾玉姬把穴夹得紧紧的,一点也看不到,只看见小腹上面,一些短短的黑毛。

华云龙一抱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用手分开她的大腿,那红嫩小穴就露了出来。华云龙坐在床边上,伸手就对着她的穴上,轻轻地摸着。高高的阴户上,长了一些短短的阴毛。两片红嫩的阴唇,翻在穴口外面。华云龙的手指,就在阴唇上摸了几下,然后用一个指头,在她的阴核上,轻轻地揉弄着。

“哦,这地方不能揉呀,好痒啊。”华云龙知道她已经感觉到美了,摸得功夫,更加有劲了,小嫩穴被摸得水冒出来很多。

华云龙连忙翻身上床,把腿一跨,就骑在她的身上,贾玉姬也把身体睡得平了些。华云龙用手扶着宝贝,用龟头对着她的阴核上,就轻轻的揉弄着。贾玉姬感到热热的嫩肉,在阴核上磨了起来,磨得穴里,一阵阵的骚水直淌。又感到华云龙他用龟头,在阴核上一碰一碰的,碰得全身都在舒服,同时有种黏黏的滋味。贾玉姬把穴夹了夹,就说道:“好痒啊,里面好像虫子在爬一样,所以老是在淌水。”

“好妹妹,你的穴可以插了,已经很成熟了。”

“我也有一点想,但是怕痛。”

“不会太痛的,你的骚水多会很滑的,当然开包是有些痛,弄进去了就不会痛的。”这时华云龙用双手把她的阴唇翻开来,然后又把龟头顶在阴唇口的中央,双手一放阴唇就合了起来,正好包住了龟头。

“你感到痛了吗?”贾玉姬把穴轻夹一下,并没有感到疼痛,她只感到她两片阴唇之中,夹了个热热的龟头。她就说道:“没有痛嘛,只感到热热的。”

贾玉姬的穴,被华云龙的大宝贝龟头弄得有一些奇痒起来,贾玉姬此时用双手抓着华云龙的双手道:“龙哥哥,我快痒死了,但你要轻轻的弄才好。”华云龙见她已经到了不可忍的时候,就挺起了大宝贝,对着穴口上先磨了几下,把她的骚水涂满了龟头,使龟头滑滑的,然后挺硬了宝贝,对着她的小嫩穴,用力的一顶。

贾玉姬感到穴口一裂,一阵剧痛,穴里就涨得满满的:“嗳哟,好疼呀,会痛死人。”华云龙听她说涨痛得很厉害,就不敢抽插,趴在她的身上,那根铁硬的宝贝插在她的嫩穴中泡着。但是宝贝被夹得紧紧的,好像用手捏紧了一样。

贾玉姬先感觉到被猛的一顶,嫩穴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的痛,穴口又火辣辣的又烧又涨痛。穴里面只感到涨,一根硬绑绑的东西,梗在里面,在她的心里觉得这样,已经就是插穴了。凭她的直觉,感到宝贝已经弄进来了,就是插穴。

华云龙的宝贝泡了很久,也没有动。贾玉姬的小嫩穴里冒出了很多的水,越淌越多,同时穴里先是一酥一酸的,酸酸的感觉很快的就过去了,穴里起了作用了。突然之间,贾玉姬猛地一阵奇痒,由穴口往里面痒,一直痒到心头上,就种痒法真使她无法忍受了。她轻轻地把屁股动了两下,这么一动一动觉得有些止痒,也有一阵舒服。

“龙哥哥,我这里面,怎么会痒呢?快把人都痒死了。”华云龙知道如果一抽这宝贝,她的小嫩穴还是会很痛的。但她是十分需要了。

“里面痒了,一定是要用宝贝顶了。”华云龙抬起了屁股往下一压,贾玉姬就感到穴里一阵刺痛,连忙用手抓了华云龙叫道:“嗳哟,嗳哟,好痛呀,穴弄炸了,怎么这么痛?”

“好妹妹,你不要那么紧张,把腿叉得开一点,穴也放松点,就不太会痛。”华云龙一面和她亲吻,一面又给她身上抚摸。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面,来回地抚摸着。他想了很多的办法,挑逗她冲动起来。贾玉姬的屁股最敏感,一被他一摸弄,全身都觉得酥痒起来了,同时穴里也痒了起来。这一次的痒,比刚才的那种酥酥痒痒,来的还要厉害一些,痒得叫人心都像有虫在咬似的。

贾玉姬叫道:“哦……不要摸了,怎么摸屁股,人会这么痒,连里边也在痒。”

华云龙说道:“这回痒得很了,用顶得好吗?”

贾玉姬道:“你整得我快疯了,顶吧,龙哥哥,顶死小穴算了。”同时穴里的骚水,流得比先前的还多。华云龙知道贾玉姬这次是春性大发,他就抬高了屁股,抽动大宝贝一下下地顶了起来。

刚一抽插,贾玉姬有些紧张,穴里有一点痛,她就把穴口尽量张开来,全身都放轻松了。就觉得他这样的抽插,并不太痛。贾玉姬此时就趁着他在顶的时候,就仔细的好好感受一下,感到穴里插进来的宝贝,一进一出的。同时使得穴中,一涨一松的。他宝贝向外一拔,穴里就失去了涨劲,往里一插穴里就涨得满满的,同时连花心都涨涨的。他不停地抽插,她的穴就又涨又美的。

华云龙慢慢开始抽送了数十下,宝贝又开始涨大起来,而且由于淫水过多,抽送时的声音听得两人又点起新的欲火。他一抽一送,无不把龟头送到底.每下直顶花心始才罢休,弄得贾玉姬快活的眉开眼笑,喘思不已。

“怎么样?玉姬妹妹……痛快吗?”

“啊……好……龙哥哥……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宝贝又那么好……啊……用点劲……”华云龙的抽插也愈快,全身都处在又剌激又紧张之中。贾玉姬被抽插得又舒服又爽快,穴里的涨和痛,好像是不可缺少的一样,如果没有这种涨和痛味,反而不觉得舒服了。

华云龙一味的趁机抽顶,贾玉姬也会将屁股往上送,让他插得更深些,最好每一下都能用龟头顶在花心上。连连猛顶,贾玉姬觉得人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一摆一摇的,心也被他顶了出来一样。她一口气忍不住,心头一麻,穴心一酥,全身都在发抖,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来一样。

贾玉姬叫道:“我……我会……跌下来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嫩穴里的阴精,就泄了出来。

华云龙的宝贝也处于紧张状态之中。忽然被她的阴精一烫,他也感到背上一酥,鼻尖一酸,两眼微闭,龟头眼就张开了。充足的阳精很有力地对着她的花心射了过去。贾玉姬感到穴心上猛的一烫,又黏又浓的东西灌到穴里来了。这种舒服的滋味比什么都美,也是平生尝到最舒服的滋味。

第卅二章误打误撞除淫贼

夜已四更,华云龙也是抓紧时间,解决最后的三个漏网之鱼。此刻,他正在贾秀媚的房里,华云龙一只手抱着她一手把她衣服解开,贾秀媚半推半就地让他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下来。他的手,就伸在她的乳头上,用手指在轻轻的捏弄着,贾秀媚的全身都在酥麻麻,人也迷迷糊糊的,好像吃醉了酒一样,呼吸也不平均了。

这时的华云龙,知道她又进入情况了,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拉到床上去,一到床上华云龙就十分有技巧的脱掉她的裤子来。贾秀媚一被他脱光了,就用双手掩着自已的脸,心里也在跳,华云龙脱光了她也急忙脱着自己的衣服。

华云龙全身赤条条的就拉她的手,往自己的宝贝上放,叫她摸摸自己下面的那根宝贝。贾秀媚就闭着眼睛,张开了她的手掌,一把就握住了宝贝。贾秀媚就问道:“这东西怎么这么硬?”

“这东西想弄到你的穴里面去,所以就会硬。”他挺着硬绑绑的大宝贝,对着贾秀媚的大腿上,碰来碰去的碰得龟头眼冒出许多黏黏的水。贾秀媚伸手一摸,摸得手上也是那种水。贾秀媚捏在手里,觉得很好玩,很自然的就套动大宝贝,她用力套了几下龟头变得紫红,硬得和铁一样。

华云龙把贾秀媚的双腿分开来。叫她睡在床边上,屁股下面,又给她垫上一个枕头,华云龙蹲在她两腿间,用手把她大腿抽了起来。贾秀媚的小穴,长得比较小,阴毛也不多,一撮阴毛,都长在阴户上。她那两片阴唇,也比较薄红红的。她的小嫩穴眼里也是水汪汪的,屁股圆圆的很大。

华云龙一拨开她的大腿,把头一低就趴在贾秀媚地穴口上,先用嘴对着穴眼上就吻了一口。他这样一吻,贾秀媚就轻轻地把屁股向上抬了一下,使得他的咀正好吻在穴口上,一阵热热的咀唇,碰到穴口上,她就像触了电一般。

华云龙吻了一下穴眼,就伸出舌尖对着她的阴唇上,连舐了两口,舐得贾秀媚把穴一翻一翻的。他伸长了舌尖对着穴眼上面,就一口舐了过去,正好舐在她的阴核上,华云龙就嘴咀唇一口咬住了阴核。贾秀媚感到他咬住了那个最会痒的地方,人就酥起来了,也控制不住了。她就把大腿分得开开的,口中叫道:“哦,好舒服,不要给我咬掉了呀?”华云龙见她浪起来了,马上就咬住阴核,用舌尖对着阴核上,又吮又舐的又对穴眼上也舐了起来。

贾秀媚叫道:“龙哥哥……我这穴……太美了……啊……”华云龙对着阴核上用力一吸,把那个阴核,吸得翻了出来,狠狠的对着上面就吮了起来。贾秀媚被他的舔舐,穴里又痒又酥的。

他放开了阴核,又对着她的小穴眼,一口吸了下去。华云龙这时伸出了他的舌尖,对着穴眼里,一顶一顶的,贾秀媚感到穴里一热一酥的十分舒服,她就浪叫道:“舐的狠一点呀,好舒服啊。”华云龙用舌尖,连连地对着贾秀媚的小嫩穴里,弄进弄出的,弄得贾秀媚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她已经到了非要插穴的时候,他就放开了小穴,不给她舐了。

贾秀媚横躺在床上,屁股垫在床边的枕头上。那个小嫩穴水汪汪的露在外面,穴口上的阴唇还一张一合的,双腿开开的一付准备让宝贝插的架式。华云龙挺硬着长大的宝贝,正好对着她的小嫩穴,他把大龟头对着穴眼上先揉几下。

贾秀媚感到一个热热的东西,圆圆的在穴口上揉了起来,又酥又痒的专门对着那个穴眼上磨弄着。他的龟头上,已经磨弄上了很多的骚水,穴口滑滑的,龟头也滑滑的。他就向着贾秀媚的穴眼中,用力的一顶。贾秀媚猛地感觉到她的穴口一裂,噗地一声,贾秀媚就叫起来了:“哎呀,好痛呀。”她还没有叫完,华云龙用力一顶,那个大龟头就顶进去了,小穴很,紧龟头像被紧紧捏住一样。

贾秀媚叫道:“嗳哟……我不要了……这好痛呀……这样……穴会弄炸的呀……”

华云龙把大龟头插进去了,就用手抱着她的屁股,同时说道:“你不要紧张嘛,已经插进去了。”贾秀媚感到这种痛,完全是把穴撕裂了一样。华云龙又顶了两下,她低头一看她那个小嫩穴涨得真快炸了,龟头插在穴眼中,小穴里淌出些红红的血。

华云龙知道她的处女膜已经插破了,就对贾秀媚说道:“不会再痛了,宝贝弄进去了一节,处女红已经淌出来了。”

“好痛啊,淌出来的是什么样呢?”

“只是一点点血水嘛。”华云龙双手架着她的大腿,屁股向前一顶,宝贝就往穴里一钻,整根宝贝都弄进去了。

贾秀媚大叫起来:“嗳哟,这一下真要命了,怎么这么凶,穴都插炸了。”华云龙笑了起来,就用宝贝连连抽插了几下,插得贾秀媚张着大嘴,头也在冒汗,痛得全身发抖。华云龙见她痛得厉害,屁股又垫得那么高,这种插法是最厉害的,就是天天在插穴也会吃不消。他就停止了抽插,把宝贝放在穴里泡着。

贾秀媚感到他不动了,穴里只是涨涨的,那种痛已经没有了,就对华云龙说:“就是这样的弄在里面,不要动起来,我会痛死的。”华云龙也不再多说了。他感到宝贝被套得紧紧的,真像大口咬住一样。

贾秀媚则感到穴里奇涨,那宝贝弄在穴里还一硬一硬的。她想仔细地试试味道,就用穴一夹。夹得穴口痛了起来,同时她那个小嫩穴也火辣辣的,好像又在发烧又在痛,又加涨痛地滋味。本来刚才插上的时候,穴里冒出来很多骚水,现在一痛一涨那骚水也不来了,使得穴里好紧好紧。简直火烧一样,叫人难过。

华云龙一面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经他一抚摸,贾秀媚就全身都酥起来。华云龙另一只手又在她的奶头上一揉一揉的,弄得贾秀媚只是喘气,口中也吞了几口口水。这样泡了有一刻钟,贾秀媚的穴起了变化,里面有点痒痒的。

“嗳呀,不对劲,穴心上怎么痒起来了,越痒越厉害。”华云龙晓得她这一发作,性欲一定很强,就用宝贝,在穴里开始抽送起来。贾秀媚感到华云龙他这抽送,简直使她舒服美得快上天了,穴里的痒没有了,痛也没有了,只是涨涨得舒服极了。华云龙他越顶就越舒服,舒服得穴里在冒水了,穴水一冒就流个不停,他的宝贝也顶得有力了。

贾秀媚叫道:“我……好美……顶得快……也重一……点……”华云龙硬挺着长大的宝贝用力的在插弄了,越送越快,越顶越深。她被插的气也不均匀了,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这种舒服叫人形容不出来。她就抱紧了华云龙浪叫道:“好哥哥……弄这事……怪……美的……我快要……舒服死了……狠点嘛……插得深一点……”

华云龙一边抽送,一边低头向着穴上一看,那个嫩穴穴眼涨的翻了很大。宝贝往外一拔,穴里的嫩红肉也跟着往外翻,往里一插,穴口一张,涨得好大。华云龙觉得这真是美透了,一口气就抽送了三四百下,插得贾秀媚张牙裂嘴的喘大气。

“啊……要丢了……龙哥哥……妹妹不行了……啊……嗯……丢了……”

华云龙顶一会,停一会,使得她换气能均匀些。一阵狂送猛顶,贾秀媚感到人都要飞起来了,同时穴心也要掉下来一样。贾秀媚连连地颤抖着身体,感到整个人好像要跌倒了一样,突然穴心向外一冒,全身一阵无比的舒坦。她就泄出来了一大堆白白浓浓的阴精,整个人也软下来,想说话嘴也张不开了。

华云龙也到了最高潮,龟头被她阴精一烫,他的龟头眼一张,也射出了浓浓的阳精。华云龙和贾秀媚两人在同一时间射出了精液,贾秀媚又舒服又累的也没气力了。华云龙把她的双腿放下,就拔出了宝贝,她的穴里眼,跟着就冒出来一些红红和白白的东西,淌得床上的白床单上面一块一块的。

最后,华云龙决定来个双龙会,与贾丽姝、贾妮俩女一起来。出乎华云龙意料之外的是,贾丽姝年龄虽不大,但开苞过程却异常的顺利,她一点都不害羞。此时,贾丽姝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的亵衣也给他脱个精光。华云龙低下头,吸吮着她那高耸的乳头,双手不停的抚弄着她的身体,贾丽姝微微扭动着,酥痒传遍了全身。那一丛柔柔的阴毛,附在高隆着的阴户上。华云龙看了,真是喜欢万分,于是伸出了手指,在阴核上一阵捏弄。这一弄,阵阵的酥麻感直透入贾丽姝的心底去。

贾丽姝不禁浪哼道:“哎呀……龙哥哥……我痒死了……快替我止痒……”这一阵淫浪的叫声,逗得华云龙欲火高烧。

华云龙便将硬挺的宝贝对着她的小穴,并用力一挺,滋一声,整根九寸有余的宝贝应声而入,突破了贾丽姝珍守十几年的处女之身。贾丽姝虽然疼得皱了一下眉头,但好像并无太大不适。华云龙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一上一下、忽进忽出的抽动宝贝,直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

贾丽姝的淫水也直流,一阵阵的美感从穴心里发出来,她哼叫道:“哼……哼……大宝贝哥哥……穴心被你插得……美死了……唔唔……快活死了……”贾丽姝阵阵浪叫,刺激了华云龙的欲火。他挺着腰身,重重的一下一下地插着,宝贝一出一入的,偶尔会将阴户的红色内壁往外翻。贾丽姝的小穴儿迎着他的抽插,快感节节地高涨。

贾丽姝声声浪叫着:“啊……啊……太美妙了……哎呀……哥哥……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哼哼……”华云龙听了她的浪叫,更加的勇猛狂插,恨不得将小穴捣烂。

不一会儿,贾丽姝突然娇喘连连,全身一阵颤抖,她的小穴儿一缩一放着,整个人骨软筋舒,快活如登仙境。华云龙见状,急忙加紧赶工,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一阵。突然间华云龙屁股猛力挺了几下,一股热精随之直射入花心。贾丽姝被着突来的热流烫得全身舒坦无比,于是两腿一夹,阵阵阴精也溃堤而出。

贾丽姝还在一直哼着:“哥哥……我爱你……嗯……嗯……”最后,两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贾妮在他俩作战时,看得心中早就发毛,淫水直流而出,整个阴户四周已成水乡泽国。她见华云龙依然伏在贾丽姝身上,心里十分焦急,于是猛拉着华云龙的手臂,要他赶快更换战场。华云龙见她如此焦急,又如此骚浪,便由贾丽姝的穴中抽出宝贝来,用床单擦了擦后,将龟头抵住贾妮的阴户,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狠力地往穴里插去,只见宝贝顿时没入小穴中。

贾妮也被这猛力的一击,失声喊叫道:“哎呀……龙哥哥……痛啊……小力一点……你……要我的命呀……”华云龙压在贾妮的身上,吻着她的脸及全身各处,下身则作短距离的抽插。

不到一会儿功夫,贾妮已经能够忍受破瓜之痛,开始浪叫道:“抽呀……快……快一点……龙哥哥……用劲点……”华云龙闻声,便大胆地开始用力抽插起来,甚至抽到阴户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时,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只听得贾妮口中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

华云龙一面动作,一面问贾妮:“好不好?过不过瘾?”

贾妮听了他的话后,狠狠的在他胸前捏了一把。贾妮道:“你……快点……动呀……用劲呀……”于是华云龙鼓起精神,拼命地抽动着,动得整张床吱吱作响。

贾丽姝在一旁休息一阵后,张开媚眼看着床上正在表演的活春宫,不自觉地抚摸起自己的阴户,回想起刚才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时的情景,淫水又缓缓流出。看见贾妮一股骚浪的样子,一直要华云龙用劲的猛干,而华云龙也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态势,一阵阵的狂插猛干着,干得贾妮舒服透顶极了。

贾妮道:“龙哥哥……妹妹……哼……哼……好美……唔……唔……我要丢了呀……”

华云龙道:“我,还早呢。”

突然,贾妮狂叫道:“啊……啊……完了……我……我……真的要丢了……唔……唔……”贾妮的阴门大开,阴精狂泻而出,于是紧紧的抱住华云龙不停地颤抖着身子。

华云龙这时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抽插,只觉得一股股的精水流到他的龟头上。他仍然猛力的插着,插得贾妮叫道:“这……插到心坎里了……好了……我受不了啦……”

华云龙此时觉得贾妮的阴户中淫水太多了,抽插起来不够刺激,于是便道:“妹妹,我要抽出来擦擦,这样干起来才会痛快些。”于是,华云龙起身抽出宝贝,拿起床头边的布巾将宝贝上的淫水擦乾。贾妮见状,马上摆出大字形的姿势,两腿张得大开,等着华云龙的插入。

华云龙并没有马上将宝贝插入,只是用龟头在贾妮的阴户口揉搓着,有时碰触一下阴蒂,有时在阴唇上磨着,这样的动作反而逗得贾妮淫水直流。贾妮经不起华云龙再三的挑逗,娇声道:“好哥哥……快……快点插入……里面痒的很……快……”

华云龙见她急成这种模样,只好将宝贝重新抵住小穴口,还来不及将宝贝插入,就见贾妮自己挺起腰肢,将整根宝贝吞入小穴中,并摇摆起屁股来。华云龙被她的闷骚的样子,逗得欲火再度上升,于是便加紧抽送的速度,而插入的力道也加重许多,每次都命中花心。每次撞及到花心时,贾妮就发出满足的唔、唔声,华云龙越战越勇,贾妮则出精连连。

此时,贾妮已是全身软绵绵的,但华云龙依然没有罢战之意。贾妮连忙向一旁观战的贾丽姝说道:“丽姝……你来吧……我受不了啦……嗯……快上呀……”

贾丽姝闻言,马上披挂上马准备应战,何况她已经等待许久了:“来吧……龙哥哥……”华云龙于是压到她的身上去,用嘴吻着她,而贾丽姝握着他的宝贝,轻轻摸弄着,然后对准自己的阴户。

贾丽姝现在可不惧怕他那粗大的宝贝,只要能使自己舒适销魂即可,所以现在她所寻求的是刺激。一咬牙,贾丽姝忍着道:“快,快进去……”贾丽姝的双腿高抬而举在空中,阴户则大大的张开来,如此可以使华云龙的宝贝毫无保留的一插到底。

贾丽姝的手又移近宝贝,抓住宝贝的一部份,放在小穴口上轻轻磨着,华云龙被这么一抓一磨,欲火顿时高涨不已。华云龙道:“嗯……丽姝妹妹,这样很不错的,不要放手呀……”贾丽姝自己也有说不出的快感,而且小穴内有如万蚁爬行的酥麻感。

贾丽姝哼道:“龙哥哥……我……我痒死了……快……快点插入吧……哼……哼……”华云龙闻声,猛然用力一插,直插到底,贾丽姝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那真是不可言传的快感,只觉得全身酥酥的。

随着华云龙的插送,贾丽姝口中不时发出哼叫声:“啊……啊……龙哥哥……大宝贝哥哥……唔……唔……快动吧……快快……唔唔……”华云龙猛烈的抽插起来,猛一抽出,特大号的宝贝把阴唇也带翻了似的,又狠狠的一插,插到了绝境去。

只听贾丽姝叫道:“啊……啊……唔……唔……”她的双手将华云龙搂得更紧了。

华云龙下体不住的在抽插着,抽插了一阵之后,贾丽姝吻着他,吻着他的脸、嘴、颈子,又吻到胸上来了,而且搂得更紧。这使华云龙更为用劲了,而贾丽姝也更加痛快了。贾丽姝浪叫道:“哎……哎呀……好快感……龙哥哥……唔……你要丢了吗……我……我要……”华云龙知道她已到了极点,只好加速抽插着。

贾丽姝颤抖着说道:“啊……我……快完了呀……”华云龙这时用宝贝狠抵着花心穷磨不放,好让她享受无限的快感。

贾妮在一旁早已恢复元气了,看他们插得死去活来,不觉中小穴又开始发痒了。但贾丽姝这时正在紧要关头,那里肯放人,所以抱得华云龙紧紧的,并将华云龙压在下面,自己骑马上阵。她在上面,两腿分得开开的,上下迎合著。

贾妮吃不到,只得乾瞪眼,她叫道:“自己舒服了,就不理会别人。”贾丽姝假装没有听见,只顾自己的动作,华云龙在下面以腰部向上挺着。贾妮越来越难受了,只有用自己的手指挖弄着阴户。华云龙见她这副难受的样子,就伸过去一只手,玩弄着贾妮的阴户,用三个指头插了进去,弄得贾妮浪水直流。

贾丽姝坐在宝贝上,尽情的套动着,她自己哼着:“啊……好……好舒服……好快感呀……唔……唔……龙哥哥……哼……哼……”

而贾妮被华云龙扣弄着阴户,更是难过,她在床上不停的扭动,口中还叫个不停:“痒……痒死了……嗯……嗯……”华云龙突然一把将贾妮拉过来,让贾妮坐在他的头上,以阴户对着他的嘴。

贾妮见状,急忙催促道:“快点……用舌头……用舌头舔呀……快舔呀……”

贾丽姝则在后面也叫道:“哎呀……快顶呀……我又出水了……”

华云龙这时腰部狠狠的用力将宝贝向上顶,而舌头也拼命舔着贾妮的阴户。她们两人同样的姿式,将腿分得开开的,分别骑在华云龙的上面,就如同双娇同坐一马似的,多么令人羡慕。这时,贾妮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尤其被华云龙的舌尖舔着,根本不能太深入,只觉得穴中的酥痒有增无减。于是,贾妮对贾丽姝道:“丽姝……你行行好……让我一下吧……”

贾丽姝此时已丢了几次精,想换个姿势也不错,便说道:“好吧,我们换个位置吧。”说着,两个人就调换了位置,如今贾妮坐在宝贝上,用力的大起大落着,贾丽姝则享受着被用舌尖舔穴的妙趣。贾妮的屁股摆得更猛烈,华云龙只觉得龟头越来越涨大,宝贝硬得不得了。

华云龙对贾丽姝道:“你先躺一下,我先狠狠地干妮妹妹几下,我受不了啦。”华云龙翻过身来,压到贾妮身上,猛抽猛送的,贾妮被插得软绵绵的,连动的力量也没了。

贾丽姝在身边更是蓄势以待了,华云龙道:“妮妹妹不行了,丽姝妹妹,来呀。”贾丽姝就接替了下来。

贾丽姝道:“龙哥哥……慢点插,先把水擦擦吧。”贾丽姝一手握着坚硬的宝贝,小心擦着,然后自动地送到小穴口,华云龙利用她塞入的瞬间,突然猛力一插而入。贾丽姝道:“哎呀……你怎么那样狠嘛?”

华云龙故意逗她:“不狠……怎么会舒服?”贾丽姝向他露出媚态,近乎淫荡的需要,华云龙看在眼里,心中为之一荡,更加紧猛烈的攻击。

贾丽姝道:“哎呀……哥哥……哎呀……太妙了……你插死我了呀……哎呀……丢了……唔唔……”

华云龙喘道:“妹妹……我们……一块丢吧……”他们翻天覆地了一阵,配合得完美无缺,彼此的热流汇和着,人也紧紧搂着不放。

贾丽姝吻了他一下,说道:“你真好,令我舒服极了。”他们互相领受着最高的意境,享受着飘飘然的感觉。而此时,贾妮已疲乏的进入梦乡了。他们三人一阵循环式的肉搏战,大家都心满意足,而且也精疲力尽。窗外的风,还是呼呼吹着,而里面的暴风雨已停了。

经过一晚风雨交加后,次日,贾妮道:“丽姝,昨夜你可真浪呀。自己紧紧抱着龙哥哥,一点也不让人,还真看不出你那么文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

贾丽姝道:“谁叫你要我同床的?”

贾妮道:“这可便宜了龙哥哥,让他一个人占尽了便宜、享尽了福,你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

华云龙急忙说道:“我是奉命行事呀。”

贾妮道:“贫嘴,还不赶快谢谢我?”

华云龙道:“是应该谢谢你,来,让我亲亲。”

贾妮道:“才不要呢,谁稀罕。”

华云龙道:“来嘛,我知道你稀罕的。”三人就这么笑闹着,时间也溜过去了。

匆匆数日,徐州玄冥教、九阴教、魔教与侠义道间,外驰内张,双方按兵不动,似均有所待。尤以九阴教梅素若那批人,住进城南外曹大户家,一连八九日,均未外出,终日但见大门紧闭。华云龙每欲一探九阴教,却想起见了面,难以区处,终于废然而止。其间,余昭南等少年,闲得发闷,屡次提议向魔教一战,华云龙总是含笑劝阻。

这一件事,是江湖平稳二十年来。最轰动的事,不但所有不甘寂寞之辈,都群聚徐州。即退隐山林的许多奇人,也有闻风赶来的,除了少数,多半隐身旁边。

徐州城南门外,有一家小小茶肆。这家茶肆,所往来的都是贩夫走卒之流,晨间赶至城中卖菜,售些土制胭脂花粉,午时归去,顺便在此歇息,故又卖些包子馒头。

这日午间,两骑由官道驰向南门,经过茶肆。晨间下过了一场雨,路上积水未涸,马蹄过处,积水四溅,有些坐在茶肆门口的汉子就被溅到。其中一人,猝不及防,脸上被溅了几滴,一见马背上坐的人体态娇小,似是女子,冲口骂道:“狗娘养的,臭婊子……”

那后面马上女子耳目好灵,虽已奔出数丈,却已听见。霍然一勒马缰,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女子巳飘身下马,身法轻灵,一望可知身手不凡。前面一骑见状,也只得掉转马头,马上女子高声问道:“二妹怎么了?”这两名女子,一着青色劲装,一着玄色劲装,俱背负宝剑,刚健婀娜,年纪大约分别是十五六岁和十六七岁。

那被称为二妹的青衣劲装少女,道:“大姊稍候。”玉面一寒,望住茶肆,冷冷问道:“是准说的,站出来。”

那出口骂人的大汉,犹未看出风头不对,傲然道:“就是你家大爷……”一句话还不说完,啪的一声,左颊已挨了一下,指痕宛然,其他大汉,登时哄然大笑。那大汉羞怒交集,罔顾其他,泼口骂道:“臭婊子,你家大爷跟你拼了。”

那青衣少女闻言,黛眉顿含煞气,呛啷一响,宝剑出鞘,向那大汉前面一比。那大汉见白光在面前一幌,心惊胆颤,满腔怒气,顿时消尽,直向后躲。满肆茶客,也齐声大哗。那被称为大姊的玄衣劲装少女,一直坐在马上,此刻,觉得二妹小题大作,柳眉一皱,方叫道:“二妹……”

忽听城头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那位朋友在徐州地面上耀武扬威,在下冯剑平请了。”话声中,一个劲装背剑少年,倏然从城墙之上,泻身而下。那青衣少女拔出剑来,不过吓吓这批市井之人,本无过份为难之意,此刻见有人干涉,芳心一恼。反而一剑疾削下去。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姑娘手下留情。”但听一阵金石交鸣之声,那青衣少女手中剑,已倏然荡开,那大汉却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青衣少女目光一转,已看出一粒小石,击开自己宝剑的,是四丈外一个银髯过腹,威棱慑人的老者,芳心暗惊,忖道:人道徐州而今卧虎藏龙,我还不信,想不到未入城已逢如此高手,不由暗悔自已多事。冯剑平见那青衣少女一剑削下,自己不及阻拦,方自一急,那老者已自出手,定下心来朝那老者一拱手,道:“多劳侯前辈了。”

那侯老者将手一摆,道:“冯贤侄不必多礼,老朽本该伸手。”

冯剑平转面瞋目望向那青衣少女,怒道:“你这丫头好辣的手,那人不过是市井小民,纵言语稍有不检,也不值你下如此毒手。”那青衣少女冷冷一笑,口齿一张,尚未说话。

那侯姓老者含笑道:“冯贤侄错怪这位姑娘了,这位姑娘刚才那一招叫玉女织锦,刺向步廊穴的那一剑,能在距肤粒米处收回,老朽那一粒石子,倒是多余的。”转面朝那青衣少女道:“姑娘那一剑是华山剑派绝艺,不知华山宫大侠与姑娘是什么称呼?”

那青衣少女不料自己一剑未毕,人家已源源本本,将自己来历说出,知道这老者必是一位高人,不敢怠慢,施礼道:“乃是家祖。”

这时,那马上的玄衣劲装少女,业已下马,趋前一礼,道:“晚辈宫月蕙,敢问前辈名讳?”

那位老者呵呵一笑,道:“老朽侯稼轩,不知姑娘们听过没有?”

二女齐声道:“原来是翻天手侯老前辈,晚辈久仰大名了。”当年宫天佑与白啸天,总角定交,其后白啸天创建神旗帮,始断了往来,九曲掘宝,再通音闻,此后往来又密,自无不知侯稼轩之理。

侯稼轩哈哈一笑,望向那青衣少女道:“姑娘是……”

那青衣少女接口道:“晚辈宫月兰。”

冯剑平正为刚刚贸然喝斥而不安,连忙向宫月兰抱拳道:“在下方才鲁莽,宫姑娘恕罪。”

宫月兰冷冷一笑,道:“开封冯前辈,是你什么人?”

冯剑平陪笑道:“正是家父,在下……”

宫月兰截口道:“好极了,小女子久闻一字慧剑之名,但恨无缘领教,冯世兄,请拔剑。”冯剑平得了一楞,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宫月蕙道:“妹妹别胡闹了。”

宫门兰冷笑道:“姊妹,你未见他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今天非领教领教他一字慧剑的火候多深,敢这般趾高气扬?”冯剑平一脸尴尬,难以作答。

忽然一名彪形大汉,走向前来,抱拳道:“官姑娘,可否容在下说几句话?”

宫月兰睨目而视,道:“尊驾高姓大名?”

那彪形大汉道:“区区鄱阳宋岩。”

宫月兰哦了一声,晒然道:“原来是宋当家的,恕我眼拙。”

宋岩听出她语有不屑之意,不禁面色一红,含怒道:“宫姑娘,宋岩虽是出身草莽,然自信尚能约束手下,谨守绿林规条,未敢骚扰沿湖居民……”

宫月兰截口道:“我可没有说什么啊,宋当家的何必急于表白?”

宋岩为之气结,一时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他本见宫月兰太不讲理,欲做调解,不料,犹未言及正题,已被宫月兰三言两语,说得气愤填膺。顿了一顿,他终究非比寻常绿林人物,竟强抑怒火,将手一拱,道:“算是宋某多事了。”转身走去。

宫月兰冷笑不语,宫月蕙过意不去,娇躯一幌,已停身宋岩之旁,检衽一礼,道:“舍妹少不更事,宋当家的恕过,小女子这厢谢罪了。”

宋岩连忙侧身还礼,道:“宫大姑娘何必客气,是在下太冒昧了。”心中不禁暗道:“同是一母所生,性情竟有天渊之别,这位姊姊,如此温婉知礼,妹妹却骄狂不驯。”

忽听一声长笑,一道人影,投身二人之间。那些看热闹的人,但凭眼前一花,场中一清,宫月兰与冯剑平各自退开,当中却站着一名十五六岁,容貌清秀的少年。众人不由一惊,不料这多年轻少年,武功这般高强。那少年朝两人一拱手,道:“二位武功高强,依在下之见,和解不是甚好?”

冯剑平无可不可,宫月兰却樱唇一撇,道:“谁要你多管闲事?凭你也配。”

忽听场旁一个手摇褶扇身着蓝衫的中年文士叫道:“若弟,别人既怨你多事,你回来算了。”那少年讪讪一笑。转身走去。他年轻面嫩,又初入中原,做起事来,殊嫌莽撞。

忽听宫月兰纵声叫道:“站住。”

那少年怔了一怔,转回身子,道:“什么事?”

宫月生玉面含霜,道:“那是你朋友不是?”纤指一指那中年文士。

那少年点一点头,道:“不错。”

宫月兰冷笑道:“戏蕊金蜂欧世宗的朋友,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

那少年面色铁青,犹不知她所指何事,那中年文士却面色一变,却镇定如常,把扇一摇,笑道:“姑娘万勿诬蔑好人,区区姓江,可不知欧世宗是什么人?”眼珠暗转,却存有逃跑的主意。

陈节坚、李博生、胡氏兄弟人互相一打眼色,身形一动,忽然将那中年文士包围起来,众人纷纷让开。场中一波三折,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又移向那蓝衫中年文士。宫月兰与冯剑平之争,无形中搁了下来。要知那戏蕊金峰欧世宗正是一大淫贼,人人切齿,连绿林人物也欲杀之为快。可是他武功不弱,轻功尤高,做案又极谨慎,单人独往,又善于易容,认得他的,可说绝无仅有,这也是他敢现身徐州之因。讵料,宫月兰竟然能认出来。

侯稼轩归隐已久,不知此人,但顾名思义,也猜得出来。宋岩也迈步逼上,峻声道:“朋友快点自明,否则冤死了,可不要怨人。”

欧世宗眼珠一转,笑道:“宋当家的何必疾言厉色,只恐又是宫姑娘开大伙儿的玩笑。”宋岩一怔,移目向宫月蕙,无疑的,他纵对宫月兰一无芥蒂,总不免觉得她性喜胡为,却以为宫月蕙与她份属姊姊,必能证明。

只见宫月蕙沉吟一瞬,道:“我也不清楚。”顿了一顿,歉然道:“舍妹经常出外,她的事,有许多我不知晓,让宋当家的失望了。”

宋岩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心中却暗道:“看来又是宫月兰胡乱指认了。”

忽听那少年道:“我与他同行五日,从未见他有不轨举动,姑娘必是误认了。”在场的人闻言,更以为是宫月兰胡闹。

欧世宗心中一定,暗道,此时不走,尚待何时?哈哈一笑,执扇做个罗圈揖,道:“虽是宫姑娘误认,兄弟却也无颜留此。”语毕,转身欲行。

忽见俏影一闪,宫月兰手执宝剑,挡住去路道:“你休想藉口脱逃。”冷然道:“你可敢让人搜身,我知你随身必携有做案所用鸡鸣五鼓返魂香一类物件。”

欧世宗果真带有做案工具,如何敢让人搜身,心惊不己,佯作怒色,道:“江某堂堂男子,岂能受此侮辱。”众人亦均不以为然,纷纷议论,响成一片。

宫月兰无可奈何,暗道,我若恃强动手,无人帮助,未心准成,让他逃走,心念电转,好生难受。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找能证明他是欧世宗。”话声中,一个衣衫鲜明,却蓬头泥手的小孩,由人群的胯下,强挤出来。

欧世宗心头一震,见见如此幼童,又宽心大放,哈哈。一笑,道:“这等孩子,也不知受谁指使,竟敢信口雌黄。”

宫月兰芳心一动,招手道:“小兄弟,来这里,你怎么知他是姓欧的?”

那孩子挨近宫月兰,嘻嘻一笑,一拍胸脯,道:“那个戏蕊金蜂,就在我怀中,我怎会不知?”众人闻言,均哈哈大笑,以为他在胡说,宫月兰也不免有些失望,暗忖:今天看来只有让这恶贼逃走了。

只见那小孩由怀中掏出一张白绫汗巾,扬手抖开,在场的人,多是练武之辈,目力敏锐,已见那绫帕右上角绣着一朵牡丹,蕊上蠕动着一双金蜂,栩栩如生,精致异常,那少数高手,更见旁边另有三个蝇头小字,那是欧世宗。这正是欧世宗做案所留表记,那戏蕊金蜂的混号,即由此得。

那蓬头小孩一指欧世宗,道:“这张手帕是我看他遗失的,上面的字我小儿牛可不懂,只是听他叫什么戏蕊金蜂,想必这花儿,要沾点亲,带点故。”众人听他说得有趣,又是一阵大笑。

欧世宗面色微变,强做镇定,道:“哼?这分明是栽脏,这等手法拙劣之极。嘿嘿!岂会有人相信……”语声未落,寒光乍闪。仓猝中,欧世宗猛一扭身,业已不及。但听嘶的一声,他胸襟裂开一大道口子,一些金银杂物,叮当下落。只是撒满一地的杂什中,赫然有一具张翅欲飞,铸镂奇巧的银鹤,正是做案时,用以吹入鸡鸣五鼓返魂香之物,人声顿时大哗。

宫月兰在刹那间,以一式玉女投梭,出手奏功,逼出欧世宗的原形,芳心无限得意,娇笑道:“姓欧的,你为了逃命,连祖宗的姓都可丢了,如今还有什么话?”事实俱在,无可狡赖,欧世宗面色如土,冷汗直冒,紧握摺扇,张皇四顾,却是无路可逃。

众人再无疑虑,顿时喝叱连连,重又逼上。欧世宗自知难逃公道,像他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至死于改,绝望之下,恶念陡生,暗道:妈的,老子纵然死了,也要拖他几个垫本的,最可恨的,是那姓宫的狗贱婢与那小杂种,哼,老子非叫你们一块去见阎王不可。心念疾转,闷声不响,突然将手中摺扇,向宫月兰及小牛儿挥去。

但见一蓬针雨,映日泛着蓝汪汪的光,蓦地射出,刹那间惨叫连声,倒下七八个。原来他那摺扇中,藏有五六十根细若牛毛,淬上剧毒的针,以机簧射出,可及三丈余远,防不胜防,实是阴毒之极。只是宫月兰与小牛儿,却未如他所料,中计而仆。

宫月兰心窃玲珑,知他必有拼命杀手,他才一挥扇,即挟起那小牛儿,闪出丈外。这却苦了他们身后的人,互相拥挤,难以躲避,顿时伤了不少人。但听暴喝声起,宋岩、胡经文、胡经武、冯剑平、李博生等四五个人,纷纷扑上。

宋岩一掌疾向欧世宗背上按去,冯剑平却嗖地一剑,直刺欧世宗胸前。欧世宗魂飞魄散,那里招架得住,眼看即将丧命。忽见人影一闪,一人突然介入,右掌一探,金丝缠腕,搭向冯剑平右腕,左掌一吐,便接下宋岩一掌。

宋岩但觉右掌一震,竟然退了一步。冯剑平双眉一轩,剑势一改,一招一泻千里,疾削来人右臂。那人傲然一笑,双掌连环劈山,掌掌奇诡,顿将冯剑平迫退。谁也不料竟有人对欧世宗援手,因为象欧世宗这等下五门的采花贼,白道固然深恶痛绝,黑道也是不屑。众人定睛看主,但见那人海青服饰,肩披短氅,剑眉斜飞,貌相颇美,只是双眉煞气甚浓。

宋岩怔了一怔,怒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这姓欧的是个罪恶滔天的淫贼?”

那青衣少年背向宋岩,头也不回,道:“本公子姓名仇华,排行第八。”顿了一顿,傲然道:“至于插手么?则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标榜侠义的人,以众凌寡。”

冯剑平怒声道:“原来是玄冥教的,无怪胡做妄为。”

那欧世宗幸脱一死,惊魂甫定,他这种人,最擅见风转舵,眼珠一转,暗道:看来攀上这姓仇的,还有活命之望。心念一转,朝仇华老八一躬身,卑声道:“区区幸获仇公子搭救,感激无涯,此生……”

仇华老八冷冷望他一眼,截口道:“不必谢,我也不是为了救你。”

欧世宗一怔,道:“是,小人蚁命,何足道哉,倒是仇公子武功绝世……”

宫月兰听着厌恶已极,鄙夷地道:“够了,够了,真是肉麻,欧家祖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欧世宗脸皮再厚,也不由面上一红,样作未曾听见。

那仇华老八却似不耐,将手一挥。道:“你站开,本公子要会会这批人物。”欧世宗恭应一声,连忙退开三步。

侯稼轩排众向前,道:“仇公子,莫非玄冥教要包庇这等淫贼?”

似欧世宗这种下五门的贼人,谁沾上,都要落得一身臭名,仇华老人再是狂妄,也不敢一口揽下,略一疑迟,避重就轻地道:“本公子是对以多欺少,看不顺眼,其他不问。”

忽听场外一个冷峭的声音叫道:“八弟说得好,谁要不服,找咱们兄弟好了。”只见一群与那仇华老八一般装束的青年,及一紫棠面皮的老者,强挤而进,均知是那批仇华,至于那老者,却是地坛坛主董鹏亮。

仇华老八大喜道:“师兄们来得正好,咱们兄弟该让这批人知道九曲武学的厉害。”

宫月兰晒道:“夜郎自大,可笑之极。”

蓦地,一个脆若银铃,娇若黄莺的声音道:“仇华,本座之意,你们还是撒手不管此事为是。”众人闻声,不禁齐齐转目望去。

榆树梢上,一位蛾眉柳黛,凤目点漆,艳盖尘寰,却是冷若冰霜的少女,她手执一根黑杖,那黑杖上雕九个鬼头,罗衣赛雪,临风而立,端的九天仙子,突然出现烟火人间。身后立着的两名黑衣老者,则令人大感不称。

这一瞬间,扬中一片寂静,都为她绝世艳色所惊。在瞥见那根九头鬼杖,人人都知是谁来了,只是在这瞬间,都似浑然忘却,她正是新任九阴教教主梅素若。侯稼轩知那鬼头杖份量,见梅素若竟持杖立于树梢,这等功力,确是高约,暗道:难怪龙少爷一再言及此女不可轻视,嗯,果然国色天香。宫月兰平日自负美貌,此刻也不由自惭形秽,忌妒之心油然而起,宫月蕙则只觉可惜,这般少女,却是九阴教主。

梅素若美眸略一流盼,倏地冷冷说道:“贤兄弟意下如何?”

仇华老八突然惊觉,哈哈—笑,道:“教主之意,在下不懂。”梅素若星眸一闪,冷冷望着他,却不说话。

仇华老八道:“想九阴教与敝教已然联盟,梅教主不伸手相助,反持异议,却是为何?”他在大庭广众中,任意将联盟之事说出,众人虽经华云龙通知,仍是一惊。

梅素若微微一晒,并不答话,却将目光落到董鹏亮身上,缓缓说道:“董坛主,贵神君徒弟,年轻不晓事,你身为一坛之主,如何也在旁起哄?”她年纪虽轻,说话却威严逼人,俨然教训口吻,倒不愧一教之主?仇华们虽有不服之心却不敢公然反驳。

董鹏亮微一躬身,道:“教主所言虽是,无奈事已惹上,势难罢手。”其他的人,皆静静看梅素若将如何处置,因梅素若既为一教教主,说出之言,势必兑现,而董鹏亮等,显有轻视之意,设若怒了梅素若,致九阴教与玄冥联手之势瓦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只见梅素若美目中杀气一闪,却淡淡说道:“你们既敢如此,哼,本座岂能计较,找你们神君说话便是。”语声一顿,清冷至极的明眸,突然转向欧世宗。欧世宗但觉她那两道冷峻目光,好似箭一般,将己心都要穿透,心头一寒,连忙低头。

只听梅素若道:“看来只有我亲手取你之命了。”

欧世宗才骇道:“教主……”

梅素若身后两名黑衣老者,正是厉九疑与葛天都,此际,厉九疑忽道:“这等鼠窃,何劳教主,属下代劳便是。”梅素若螓首微点,正欲命他出手。

忽听远处一阵激烈喊声,道:“华公子来啦。”

梅素若芳心一震,不禁移目望去,场中所有的人,也纷纷扭头,朝城门方向看去。但见一条人影,往这里驰来,奇快无比,才现于城门口,呼的一声,已随声而至,真是捷逾奔雷闪电,功力低的,简直连人影也看不清,便见场中已出现一位貌赛潘安,俊美无俦的少年,轻袍缓带,手执金把扇,宛若自天而降。梅素若未见华云龙之前,打定主意,要将他视做大仇,只是此刻见面,芳心又是一片紊乱。

只见华云龙现身之后,宫月兰欢呼一声,道:“龙哥哥。”

华云龙转面朝她,笑道:“兰妹妹,你也来了,还有蕙妹妹,请你们稍候,待我解决这里的事。”

华云龙朗声一笑,道:“各位英雄,发生何事,可需华某效劳?”

宫月兰抢着道:“其他的不必说,毙了这戏蕊金蜂欧世宗即可。”说着,一指那欧世宗。

那宋岩大声道:“正要请华公子主持公道,玄冥教竟包庇匪类。”

李博生正欲言明经过,华云龙一看情景,已自了然,当下并未理会仇华等人,剑眉一挑,朝欧世宗道:“你就是戏蕊金蜂欧世宗,年前燕云九件采花案都是你做的?”

欧世宗冷汗直流,呐呐道:“这……”

华云龙截口道:“你自裁算了,显些男子气概,如此一死百了,华某替你埋葬,并劝说受害之人,不掘你墓。”

欧世宗颤声道:“华爷……”

仇华老八忍耐不住,想道:“华云龙,仗技凌人,逼人自尽,算什么侠义之土?”

华云龙充耳不闻,峻声道:“你既不自了,华某可要为世人除害了。”

仇华老八勃然大怒,霍地欺身向前,一掌袭向华云龙,仇华老三随着出手。同时间,欧世宗罔顾其他,扭身就跑。华云龙长啸一声,有若龙吟,震人耳鼓,身形一长,倏地闪身扑向欧世宗。仇华老八、老三换招不及,皆击了个空。

董鹏亮与仇华老大,就在欧世宗身旁,他们虽无救欧世宗之心,却有伤华云龙之意,见状一声不响,董鹏亮骈指出截,仇华老大双掌击出。皆是全力袭向华云龙。他们出手,迹近偷袭,侯稼轩、李博生等,纷纷怒喝,却不及拦阻。

但见华云龙相隔二尺,虚虚一掌按向欧世宗背心。欧世宗狂吼一声,口喷鲜血,手中摺扇抛落半空,软瘫倒下,旁观之人,皆知他挨这一掌,五腑尽裂,已是死定了。这时,董鹏亮与仇华老大的两掌一指,堪堪已及华云龙背后,梅素若玉面微变,几乎忍不住出手。

董鹏亮与仇华老大也忍不住心头窃喜,以为华云龙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华云龙蓦地左足着地,猛一旋身,右手似灵蛇吐信,闪掣如电,疾点过去。在这一瞬间,他已将蚩尤七解的七式,连绵施出。

这蚩尤七解,当年曾由逍遥仙朱侗,授予华天虹残缺的袭而死之三指,却因过于狠毒,故在华天虹手中未显威力,其后九曲掘宝,彭拜获得半册蚩尤七解,始成完壁,自然又是传于华云龙,而自九曲掘宝后,江湖太平,华天虹、彭拜均未有出手机会,这失传已久的旁门武学,直至今天,方重现人间。这七招指法,其变化之诡异,威力之强猛,当世武学,实罕有匹敌,尤其在近身相搏,益显其威力。

董鹏亮与仇华老大猝当其锋,更是骇异交迸,看着难以闪避,俱将心一横,原式不变,倾力一击,竟欲换个两败俱伤。只听华云龙朗朗大笑,左掌右指,出如闪电,董鹏亮闷哼一声,右手食中二指,咔嚓折断,那仇华老大则双腕各中一指,惨嗥一声,咬牙掠退,两臂软软下垂。观战之人,武功虽有高下,都看出适才形势,实是险恶,见此匪夷所思的变化,齐皆惊叹出声。

厉九疑喃喃咒道:“这小子,武功想不到已至这等地步,前次落在教主手中,悔未曾杀了他。”梅素若闻言,美眸一转,瞥他一眼,似有嗔怪之意。她芳心暗感矛盾,本来华云龙武功愈高,她该亟思除去才是,然而,竟有掩抑不住的欣喜之感。

那般群集徐州的人,虽知华云龙既是天子剑之子,武功必是高强,却不料及他的武学造诣,如此深厚。华云龙淡淡望了仇华等人一眼,朝李博生道:“博生兄可否请你去购买一口棺材,将欧世宗的尸体运去坟场理了,免得拖累附近地保居民。”李博生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宫月兰朱唇一撇,道:“干嘛那未费事?给他一条破席子,已算天大恩德了。”

曹鹏亮脸色铁青,忖道:“这小子功力进展。有若躐等,看来不要十年,天下已难找出降得住他的人了,理当禀告神君,趁早废了。”心念一转,厉声道:“华云龙,老夫虽败不服,下次还想领教,你若无事,老夫等走了。”

华云龙淡然道:“凭你功力,我本来百招之内,难以伤你,你不服乃是意中事,不过,尊驾恐犹未知,这蚩尤七解,本是伤人必死,家父嫌他毒辣,略加修改,若依原式,尊驾只怕不会如此平安。”

董鹏亮牙根一咬,道:“好,老夫知道了,你还有话?”

华云龙面容一整,道:“速归告神君,如尚不欲一战,请约束弟子。”

董鹏亮冷然道:“老夫记下了。”将手一挥,率领仇华们离去。众人本有留下董鹏亮及仇华之意,但见华云龙任其离去,便也不再出声。董鹏亮与仇华们一走,众人目光,群皆转至那自始至终停身榆树枝上的梅素若。

宫月兰靠拢华云龙,悄声道:“华龙哥,那姓梅的丫头好美,你可与她玩耍过?”

华云龙含笑道:“别胡闹,你不知三教均是敌方?”

宫月兰嫣然一笑,道:“哼,假正经。”

华云龙微微一笑,遥遥朝梅素若一拱,道:“梅教主好。”

梅素若目光一垂,忖道:“那女子与他这等热络,想必是世交姊妹……”默了一时,梅素若忽又抬起目光,掠过华云龙,在场所有老少,皆为她绝代风华所震,全神贯注,俱看出她那两点清澈似水的明眸中,并无冷漠,却似隐隐泛出幽怨之色,无不暗讶。

只听梅素若忽然悠悠一叹,香肩微幌,飞身入林。葛天都与厉九疑,怔了一怔,狠狠一瞪华云龙,转身追去。在场之人,尽皆愕然,不料这新任九阴教主,连话也不留一句,来去奇突。只是有感这九阴教主并不若想像中冷面无情,而暗暗惋惜者不少。

华云龙对她心意,自是了然,暗暗一叹,转面朝宫氏姊妹道:“两位妹妹初至徐州,想无居处,就住在我而今所在之宅如何?”

宫月兰颌首微笑道:“打扰龙哥了。”

华云龙哈哈笑道:“其实我也是借别人的,鸠占鹊巢,勉强算主人。”

忽听那曾出手架开宫月兰与冯剑平之间的少年,挨近华云龙,低声叫道:“龙哥。”

华云龙转目瞥去,讶然道:“兄弟,你也来了,你师弟呢?”

那少年道:“我们是昨晚入城的,师弟现在客栈……”

忽听宫月兰冷笑道:“华龙哥,这人是谁?决不是好东西。你不知道,他是与欧世宗一路的。”

那少年急的面红耳赤,辩道:“我叫特默尔,西域来的……我不是坏人……”他汉语不熟,平日说话尚无大碍,心中一急,则辞难达意,显得口吃。

华云龙笑道:“兰妹,他是我那位西域师父的弟子,另一位名叫铁罕,虽年轻不懂事,大概还不敢自甘下流。”

特默尔急道:“我们与那姓欧的在开封相逢,同至徐州,谁知他是贼人。”

华云龙沉吟一瞬,道:“你们都走了,家中谁看守?”

特默尔道:“家中还有不少仆人,都蒙师父传过武功,比我与师弟,也不差到那里,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华云龙哼了一声,道:“你们既至徐州,四处游荡,不来见我,当我不知你们的鬼心眼?我也懒得多说,随去见叔父就是。”

阿不都勒课徒甚严,特默尔与铁罕这番东入中原,是违背师父叮嘱,如何敢见。特默尔嗫嚅半晌,始道:“龙哥,你先走吧,我与师弟随后再去。”

华云龙面色一沉,道:“叔父告诉过我,留你们在家勤练武功,不用问,你们二人来至徐州,必是违命而出……”

特默尔赧然道:“我们出来玩一会便回西域。”

华云龙道:“偷入中原也罢,竟交上欧世宗这等人物,幸好发觉得早,否则被坑了犹在梦中,现在又胆敢规避师父,哼,想逃那是休想,决随我去叔父处领罪。”特默尔往时从未见过华云龙沉面斥责,先有三分惊俱,再听华云龙必欲地去见师父,见面必将严责不贷,不禁面露惶恐之色。

这时,那批看热闹的人见华云龙在与特默尔及宫家姊妹叙话,不好打扰,俱行散去,只有陈节坚、侯稼轩、胡氏兄弟,冯剑平留下,那小牛儿却蹲身在玩那欧世宗掉下银鹤。那欧世宗的尸体,静静惬伏一旁,口角鲜血泊泳犹自流下,看来有些可怖。路过的人,多鄙夷一唾。

忽听宫月兰喝道:“这是大路之上,可不是教训人的地方,再说,凭你也不配教训这位兄弟。”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大不了特默尔多少。却已老气横秋地称人小兄弟了,陈节坚等听了,无不暗笑。特默尔倒不觉得,见宫月兰帮他说话,感激的一瞥她。

宫月兰更觉得意,娇笑道:“小兄弟,你别急,令师处我虽身份不够,说话没有份量。想来总有几位前辈,肯帮着缓颊,总不会让你受到令师之责。”星目一瞥侯稼轩,道:“侯老前靠,你肯么?”

侯稼轩微微一怔,笑道:“老朽怕没有这大面子。”

宫月兰娇嗔道:“你老人家年高辈尊,怎会没有?一定是不肯帮忙,才如是说,您非答应不可。”

宫月蕙见状,轻扯她衣角一下,低声道:“妹妹,不要太放肆了。”宫月兰浑如不觉,盯着侯稼轩。

侯稼轩暗道:“这丫头倒似任何事都得凑上一份,若不答应她,她只怕还不肯罢手。”敞声一笑,道:“老夫说几句是易事,却怕没有效用。”

华云龙暗忖:这丫头凡事只知任性而为,见我责人又想抱不平,焉知我另有深意,转念之下,朗声道:“徐州为了你这么一位刁蛮姑娘,真要热闹不少了,兰妹妹,你入城之时,必又引起过事端。”

宫月兰玉面一红,道:“你在徐州之举,才是胡闹,闹得整个江湖,乌烟瘴气,哼,我是望尘莫及。”说着,目光一射,不由掠过冯剑平。

华云龙何等精灵,见状已猜出几分经过,哈哈一笑,道:“兰妹妹,你准是得罪冯兄,快些陪罪。”

冯剑平讪讪的道:“华公子,是我冲撞宫姑娘。”

华云龙摇一摇头,笑道:“冯兄不必说,她的脾气小弟明白的很。今日非叫她向冯兄陪罪不可。”

宫月兰黛眉一扬,道:“休想。”

华云龙吟吟一笑,道:“得罪了人,没有本领,即州陪罪,若既无本领,又不肯谢罪,那可不成。”

宫月兰道:“怎样才算有本领?”

华云龙眼珠一转,笑道:“我划一内一外圆圈,在内的径仅二尺,在外的大及四丈,我只在内圈立足,任你在外圈躲闪,若在一刻之内,你能不被我捉住,就算你有本领了。”冯剑平口齿一张,欲言又止,暗道:“他们两人显然是嬉戏已惯,我又何必多说。”心念一转,默默无语。

宫月兰想了一想,道:“我知道了,你们华家轻功之高绝,天下皆知,凭你功力,不难在空中变换三四式,我有自知之明,难以招架,不上你的当,除非你不准越圈。”冯剑平、侯稼轩等,也作如是想法,以为除了此法,华云龙决难不离内圈而将宫月兰捉住。

华云龙心头暗喜,想道:你终究是八我圈套了,面上故作难色,道:“我又不是神仙,不能施展轻功,连你的衣裳都模不到了。”

宫月兰格格娇笑一声,道:“亏你还是名满江湖的英雄了。竟然与我这小女子斤斤计较,干脆认输,以后休再罗嗦。”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就依你说,我来画圆圈了。”

宫月兰却道:“由我来。”弯下娇躯,用剑在地上划出一大一小两个圆圈,练武的估计远近之能,远胜常人,都看出她外圈加了二三尺,内圈只一尺五六,只是华云龙不说,也就没有人指出。

这一带地面,虽较为空旷,不致有碍行人,宫月蕙也黛眉微皱,觉得妹妹一个闺女,这样未免不成体统,只是见她兴冲冲的,不好劝阻,微带嗔怪的望了华云龙一眼。只见华云龙入小圈立定,转身道:“兰妹妹,快啊。”

宫月兰见他若胸有成竹,不由略一犹豫,暗道:我莫非入他毂中,上了当了。芳心一转,觉得华云龙实是一筹莫展,胆气一壮,莲足轻移,在边沿站定。口听华云龙笑声道:“小心了,我连换三种手法。就可将你擒捉。”他描金招扇改由右手持握,右掌一挥,两点黑影朝宫月兰射去。

那两点黑影去势并不劲疾,宫月兰觑准来势,轻轻闪过,口中说道:“一种手法了。”话声未落,蓦觉脑后风生,她不假思索,向旁横移三尺,仍是与华云龙隔着一般距离。

犹未站稳,又感有物袭至,万般无奈,朝前跃出八九尺,忖道:我离你犹有一丈有余,你这迥风手法再是神妙,也是枉费心机了。只听华云龙哈哈一笑,道:“过来。”右手一挥,一把孤云神掌,轻飘飘击了过去,掌至半途,倏地挫腕收掌。宫月兰但觉一股庞大的潜力暗劲,吸住己身,人在半空,想打千斤坠也不能,尖叫一声,娇躯被那股力道吸得向华云龙飞去。

这一招孤云神掌,创自周一狂,原名困兽之斗,其后到华天红手中,在参透二百余年前剑圣虞高的剑经补遗后:此招掌法之刚柔、快慢、虚实,全部经过现变,威力益大,以昔年通天教丙灵子之绝世武功,在黄河渡船上,也曾被华天虹摆布得不由自主,宫月兰如何抗拒得了。

况华云龙而今功力,虽未必在当年父亲之上,但自得元清大师所传无极定衡心法,与华家心法合练之后,体内真气,正逆合运,生生不息,招手之下,真气自逆,威力之大,连他自己也觉意外,旁人只有震惊了。华云龙右臂一伸,搅住宫月兰纤腰,哈哈笑道:“如何?只换了两种手法吧。”

众目睽睽之下,宫月兰玉靥通红,娇羞不胜,一挣末脱,嗔声道:“放手。”

华云龙吟吟一笑,放下宫月兰,道:“虽属玩笑,但是输了,还是向冯兄陪个小心罢。”

宫月兰陡然转身,重又立于圈沿,笑道:“我现在仍在外圈,你并未捉到我。”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你要耍赖,当我没有办法?”心中想道:以我功力,在一丈五六处,纵然她是稳立地面,怕也抵不住。

忽听冯剑平扬声道:“华公子,在下只求宫姑娘恕宥莽之过,华公子这一来,岂不令在下更觉汗颜?”华云龙本拟出手,闻言打消原意。

忽听车声辚辚,李博生领着两名棺材店的伙计,雇了一辆骡车,运棺而来,当下便令那伙计收尸及清理现场。将欧世宗尸体草草入棺,华云龙即将银两交予那棺材店的伙计,命他于就近坟场,自行掩埋,由于殓尸纯为百姓着想,对欧世宗尸首,谁也不愿郑重其事。

载棺之车行出二十余丈,忽见几名江湖人物追上。华云龙见状暗忖:这些大概多少与欧世宗有仇,见他已死,心犹未甘,想跟至坟场,开棺戳尸。心念一转,纵声叫道:“诸位,人死仇消,再有天大怨恨,也就罢了,何苦放那鞭尸三百之举,有伤仁德。”

那些人闻言之后,脚步一停,略一踌躇,其中三人转身走了,另外三四人,却远远朝华云龙一抱拳,转身追上。华云龙暗道:那姓欧的生平罪孽,可谓滔天,那几人怕不将他尸体肢解,遭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了。要知那戏蕊金蜂欧世宗坏人名节之罪,重逾杀人,非同小可,也难怪那些人连死人都不肯放过,华云龙宅心仁厚,不为已甚,却也不能阻人戳尸泄恨。

他微微一叹,即邀宫氏姊妹与特默尔至城南方紫玉举以相赠的宅第。特默尔心怀惴惴,也只有跟着。行至门口,华云龙面庞一转,朝特默尔道:“叔父早已离此他往,二三天内,不会回头,你暂时可以放心了。”特默尔闻言,心头不由一宽,暗暗吁了一口气。

特默尔于平辈中,最佩服的就是华云龙,见说喏喏连声,待他语毕,始吞吞吐吐道:“师父处……”

华云龙笑道:“叔父地方,我无力加以劝说,但是你们在此,所行所为,均要遵从我的安排,不然任由叔父责罚你们了。”顿了一顿,一瞥宫月兰,笑道:“你不是认了一位姊姊,尽可找她帮忙,若做姊姊的连这点力也不肯卖,不认也罢。”

特默尔微微一怔,朝宫月兰一揖,道:“请宫……姊姊赐予缓颊。”

宫月兰笑道:“这个当然要帮,这且不忙,我是二姊,这里还有大姊,先行见过。”

特默尔果然向宫月蕙又一揖,道:“小弟见过大姊。”宫月蕙赧然还礼,她可无法像妹妹那般大模大样,俨然以姊姊自居了。

特默尔这才道:“我去叫师弟一起来。”转身奔去。

华云龙莞尔一笑,与众人走进门内,华云龙唤来两名婢女,问道:“有什么院落空着?”

那两名婢女想了一想,左边一婢道:“西院之旁另有一座小院,院中牡丹正盛,婢子想两位姑娘必定欢喜。”

华云龙微微颔首,转回笑道:“两位妹妹看看满意么?如有不周之处,找我讲话,恕我慢客之罪了。”

宫月蕙知他必是甚忙,歉然道:“打扰龙哥太多了。”

华云龙笑道:“宫大妹住得惯了使好,世交兄妹,客气话也不必说了。”

忽听宫月兰道:“你说此宅为人所赠,何人有偌大手笔?”

华云龙微一沉吟,道:“倩女教主,听过否?”

宫月兰抵嘴一笑,道:“我知道你连这话也要想过方答之故,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观感。”弦外之音,自是对倩女教印象不佳。

她话出如风,华云龙阻止不及,剑眉暗皱,忖道:有麻烦了。忽听一声娇笑,五彩屏风后闪出贾少媛,朝宫月兰打量一阵,似笑非笑,道:“不知这位姑娘,对倩女教有何看法?”

华云龙截口道:“小事一件,何苦追问不休。”

贾少媛柳眉一扬,道:“本教创立伊始,自当广询各方观感,小王爷放心,难道倩女教的人,气量就那么小?”语中也隐隐指出,宫月兰胸襟窄小。

宫月兰冰雪聪明,自是听得出来,傲然一笑,道:“说出未尝不可。”话音一顿,道:“贵教上至姑娘,下至婢女,无不丽质天生,足有颠倒众生的魅力,宫月兰佩服不已,如此而已。”语中之意,无异骂倩女教的人狐媚惑人,邪门外道。

宫月蕙暗顿莲足,但她天性柔和,对这等场面,却是无法区处。那两名婢女,闻言面上做现不怿之色,贾少媛却毫无怒意,盈盈—笑,道:“倩女教本即以色迷人,见笑大方,理所当然。”

宫月兰微微一怔,暗暗想道:她这股若无其事,倒显得我真气量狭窄,不能容物,心下倒感歉然,只是以她性情,一时却不容改口。

第卅三章二娇上门投怀抱

忽见那郝老爹匆匆走进,朝华云龙禀道:“华公子,门外一名道人,口口声声说要化缘。”

贾少媛接口道:“你直接给他就是,华公子如今何等忙碌,焉能理会这些琐事?”

郝老爹摇一摇头,道:“那有那么简单,那道人要化的是华公子。”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我这红尘俗物,竟也有人来化,难得难得,说不定真的教化走了,去看看吧。”举步走出大厅。这一来,无形打破僵局,宫氏姊妹与贾少媛,好奇心动,随着华云龙,赶至大门。

只见门口丹墀之下,站着一名老道,这老道貌相奇特,面泛红光,恍若婴儿,白发垂至腰际,两道雪白的眉毛。长达三寸,下覆双目,身怀一袭千疮百孔的道袍,右手却执着一玉柄拂尘,背负一柄形色奇古长剑。那老道见到华云龙等走近,目光闪闪,眉毛微动,似是非常注意华云龙。

华云龙微微一笑,拱手道:“请教道长上下。”

那老道不答反问,道:“你就是天子剑华天虹之子华云龙么?”

华云龙道:“在下正是,道长此来何为?”他心中暗道:他老道分明身负绝高武功,近来一干凶魔尽有出世的消息,我可得提防一二……”

只听那老道说道:“贫道此来,特为完成一桩功德。”

华云龙笑道:“哦,这必是一椿造福万民的善举,敬闻其详。”

那白眉道人道:“咄,权贵龙骧,英雄虎战,也不过是如蝇聚膻,如蚁竟血,你还不觉悟?”

华云龙剑眉微轩,道:“在下不知道长何谓?”

那白眉道人长届一耸,双目精光大盛,厉声道:“贫道就要度尔,你在徐州空自掀起轩然大波,果为何事?不过徒然造成江湖流血而已?”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道长此言当向玄冥教或魔教、九阴教说出,若他们放弃争霸之心,在下自是罢手。”

那白眉道人道:“物必有对而后争,若华家退出武林,则又何必一战?物极必反,华家称尊武林,业已二十载。”

华云龙脱口一笑,道:“道长言之有理,可惜在下尘埃中人,白费道长一片苦心了。”

那白眉道人似是倏地震怒,沉声道:“你既顽冥不灵,贫道也不多说,不妨一战,以胜负决定如何,”华云龙暗道:这老道分明寻衅来的,我且伸量他,转念之下,步下丹墀。

那白眉道人喝道:“小子接招。”手中拂尘一挥,朝华云龙迎面扫去。

华云龙暗道:这老道好生无礼,也不掣剑,身形一侧,避开拂尘,一掌劈去。那白眉道人哼了一声,拂尘徒然倒转,袭向华云龙肋下诸大要穴,左手骈指如戟点向敌臂,一招二式,确是凌厉。华云龙身形再侧,霍地欺身,一招二用无位,击了过去。

那白眉道人闪避不迭,连变两招,堪堪挡过,不禁洪声道:“不愧天子剑之子。”

忽然退开八九尺,弃去手中拂尘,华云龙住手不攻。只见那白眉道人翻腕拔出剑来,笑道:“华家神剑,天下无双,贫道不自量力,却想讨教一二。”

华云龙忖道:原来他也是擅长剑法,也自出剑,道:“道长请。”

那白眉道人不再客气,掠身而上,但见寒芒一闪,直袭华云龙。华云龙双眉耸动,喝了一声好剑法,长剑一挥,反击过去。呛呛连响,两人一个照面,兵刃硬接三次,激起一阵紧密的金铁交鸣。片刻工夫,两人巳在门前力搏了五六十招。

这两人武功俱是绝顶,宫氏姊妹,贾少媛等,逊之远甚,只见二人疾步闪电的交相盘旋,剑光耀目。直看得眼光了乱,目不暇接,那看得出其中精妙,不由暗暗担心。这场搏战不平凡,顿时吸引住无数路人。

华云龙此刻已然看出,那白眉道人施展的武功,是通天教的路数,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他?微念之下,他功凝双耳,他听那白眉道人的脚步声,虽则这等高手之步声极其轻微,且宝剑交击,鸣声震耳,他仍听出,那白眉道人着足之声,果隐有木石之音。

忽听华云龙纵声喝道:“道长莫非是通天教主?”

那白眉道人闻言,猛功一招,倏地退开,黯然自语道:“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双目一抬,朝华云龙一稽首,道:“英雄出少年,古语良然,华公子这时年纪,已能与贫道战成平手,贫道深为华大侠后继有人贺。”

忽见人丛中奔出二名肩背长剑的中年道人,叹声喊道:“师父。”伏身拜倒那白眉道人之前。那白眉道人微微一叹,挥手道:“你们起来。”

华云龙再无疑虑,知道面前这白眉道人即二十年前,江湖三大之一,通天教主天乙子,忖道:他此来多半是友非敌,还剑入鞘,抱拳道:“街上不是说话之地,道长请进,容晚辈拜见。”天乙子微一颌首,与华云龙并肩走入大门,宫氏姊妹、郝老爹,贾少媛随之而入。

入厅,几人叙礼坐下,天乙子执意不肯自居前辈,华云龙只得按常礼见了,分宾主坐下。坐定,天乙子喟然道:“贫道曾令小标转告,已无出山之心,却又出尔反尔,华公子或许以为贫道胸襟诡诈,竟图再兴风波?”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晚辈岂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呵呵笑道:“老杂毛不必口是心非,老夫就不信你真已洗心革面,居然不思东山再起,逐鹿江湖了。”话声中,屏后走出丁如山与侯稼轩。

天乙子起身微一稽首,笑道:“碰上当年旧相识,贫道纵怀坏心,也是难以施展。”丁如山、侯稼轩二人,都是通天教之敌,二人确是有些对天乙子放心不下,故闻讯立刻赶至。

天乙子待二人相继入座,道:“神虺噬心控制了一批高手,华公子知道与否?”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晚辈听说过。”

只见天乙子沉吟半晌,忽然说道:“华公子可信得过贫道?”

华云龙怔了一怔,道:“道长之言何故?”

天乙子脸色肃穆,道:“通天教昔年所行所为,那真是人僧鬼厌,大伤天理,三十年前,北冥会上,贫道又曾手创华公子先人,虽蒙令尊大度,赐予一条生路,唉,贫道中夜思维,自觉罪不容诛……”他缓缓说来,感慨万干,那痛悔之心,丝毫不加以掩饰,谁也不料,当年的一大魔头,竟会忏悔如此。

华云龙肃容道:“过去的事,道长也别提了。”微微一顿,恍然道:“道长敢是为了晚辈未正面答覆之故,其实,晚辈岂有信不过之理。”

天乙子赧然一笑,道:“是贫道多心了。”

华云龙道:“只不知东郭寿将那批高手囚于何处?”

天乙子道:“那地方在桐城左近,属于潜山山区。”

华云龙讶然道:“毋怪我二探东郭寿所居的曾氏废园,察不出半点踪迹,原来东郭寿将那批人藏在潜山。”

忽听候稼轩道:“老夫也去。”

华云龙剑眉一蹙,转面说道:“侯伯伯,神旗帮属下,正由你统率,对抗三教,正仗这支主力,安可轻易走动。”

只听丁如山冷冷说道:“老夫孤家寡人,一无牵卦,陪你走一趟。”

华云龙摇头道:“我方高人,多靠前辈连络,老前辈庶务实繁。”

丁如山哼了一声,道:“身系大局,又如何可任意走动?”要知华云龙纵然时时刁钻古怪,那品魏武功,长辈虽有外装严厉的,那心中仍同是喜爱,正是侠义道中,天之骄子,让他陪一个恶名籍甚的人,长行千里,那谁也难以放心。

华云龙笑道:“丁老前辈大抬举晚辈了,放着偌多高人,少晚辈一人,何关轻重?”暗中却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天乙子回心向善,咱们不该处处存有疑心,激恼了天乙子,投向敌方,那就追悔莫及了,况晚辈也非易与,天乙子想要加害,又岂能得逞?”丁如山,侯稼轩、不由默然,二人虽虑及天乙子包藏祸心,对华云龙的武功机智,倒也放心得下。

华云龙振衣而起,道:“道长且休歇片刻,待明日酉时天色已昏,乘黑出城。”转面朝贾少媛及宫氏姊妹,道:“此事必须出其不意始可,行踪须密,愈少人知愈好,这样五七日内,东郭寿或犹难料我们去向。”

贾少媛想了一想,道:“既是这样,不如我先一步将马带至城外僻处,宿县、虑州、怀远,均有本分坛,可以换马,乘马虽然慢些,放辔疾驰,也不致慢到那里,况且路上时有遭人攻袭之虞,保持体力,实属必要。”

华云龙暗赞她心思缜密,颔首道:“就这样吧。”

天乙子望了贾少媛一眼,面色微微一变,沉声说道:“小姑娘,顾鸾音是你的什么人?”

贾少媛芳心一惊,暗道:好利的眼睛,真不愧昔年江湖三大魁首之一。情知在这等高手前,势难隐瞒,镇定如恒,盈盈一礼,道:“家师方紫玉,晚辈贾少媛见过前辈。”

天乙子目光炯炯,道:“顾鸾音现在何处,你必知晓了?”

贾少媛媚笑如花,道:“晚辈大胆说一句,前辈虽称遁世已久,依旧尘心未尽,芥蒂难消,既是如此,不妨在晚辈身上报复一二。”

天乙子忽然长长叹息一声,朝华云龙、丁如山、侯稼轩一稽首,道:“贫道失态,教诸位见笑了。”

华云龙笑道:“这也是人情之常。”

天乙子摇一摇头,面庞一转,朝贾少媛道:“小姑娘好犀利的口舌,确然,贫道孽障深重,尘心未法,然亦焉能为难小辈,况华大侠既能予贫道自新之路,贫道若再记前仇,也真无以为人了。”一语及此,吁嗟半晌,始道:“请你转告玉鼎夫人,昔日小怨,一笔勾消了。”语毕,不再说话,径自端坐椅上,瞑目不语。

丁如山与侯稼轩,见他语出真诚,疑心消释不少。只因当年玉鼎夫人顾鸾音,奉九阴教主之命,投入通天教卧底,命方紫玉改装易容,制住任玄之子,盗得金剑,引起三派裂痕,建醮大会,天乙子遍埋作药于子午谷中,准备争战不利,即点燃炸药,炸死群雄,亦为玉鼎夫人破坏,这份仇怨,非同小可,天乙子若能释然,则悔改自可征信。

这晚,华云龙将贾玉如叫进了房间,两人坐在床沿上,贾玉如低头玩弄着衣角,华云龙见她不胜娇羞的模样,越看越喜爱。于是,一便上前替她除去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贾玉如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

华云龙只觉一阵香气袭来,连忙吻着她,贾玉如也紧紧的回报着他,口中的丁香舌儿跟着伸到华云龙的口中来了。华云龙一受到这种刺激,忍不住搂得她更紧,一面承受她的香吻,一面将下腹部摩擦着她的下体。而贾玉如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抱的关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经过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贾玉如仍旧伏在他的怀里。华云龙双手捧起了她的头细看,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的闭着,而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华云龙看见这般情景,欲火更旺了。

华云龙低声唤道:“玉如妹妹……”

贾玉如道:“唔……”华云龙一面拉起她的手,慢慢的将她的衣服拉练拉下,脱下她的衣服。贾玉如害羞的用手想去阻止,华云龙则抢先一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都脱了下来,于是贾玉如便赤裸裸的呈现在华云龙的眼前。

华云龙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并不时的捏弄着乳头,使得她麻痒无比。贾玉如全身都软化了,无力的躺在华云龙的怀里,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华云龙又用嘴去吸吮着她的乳头,同时一只手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杂草丛生的地带,此时草丛中的小溪已泛滥成灾。

华云龙摸弄她的阴唇,揉搓着她的阴核,贾玉如被他弄得骚水直流,口中也娇喘起来:“唔……哼……哼……”华云龙看得欲火高升,宝贝也高挺起来,他正想低下头去吻她可爱的阴户,却因贾玉如正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只得拉过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

华云龙道:“妹妹,快抚摸它一下吧,它硬得受不了啦。”而贾玉如呢?随着他的手引导,碰触到一根热呼呼的宝贝,感到它涨得鼓鼓的。

贾玉如心想:“好雄伟的东西,今天可以好好大战一番。”她心中这样一想,心情随之兴奋起来,而身体也不再镇定,颤抖的更厉害,阴户里的淫水源源而出。此刻,他们两人都冲动得很,尤其是贾玉如更是紧紧搂抱着华云龙,而华云龙也丝毫不肯放松她。他们的血液奔腾,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华云龙很快的将衣服脱光,只见他也赤裸裸的,身上的肌肉结实,下面的宝贝硬挺挺的,还不时跳动着。

贾玉如心想:“哦,果然是好美妙的东西啊。”华云龙的双手不住的在她的胸前游走,而下面那柔柔的阴毛,也不时被一根硬硬的东西磨着。不久,华云龙将宝贝抵住她的洞口,腰杆一挺送,宝贝便往阴户里插去。

贾玉如道:“哎呀……慢点……轻点……”

华云龙道:“一个龟头还没进去呢。”贾玉如想到了一个法子,拿枕头垫在屁股底下。华云龙看见她的小穴高高突起,四周水汪汪的,中间有一个小肉粒,还在微微颤动着。华云龙越看心里就越动荡起来,他道:“玉如妹妹,你的穴好美……”华云龙伸手往那小肉粒上去逗弄着,弄得贾玉如全身一颤,阴户更是猛力收缩一下。

华云龙觉得真有趣,便俯下了头来,伸出舌头不停的往她阴唇上、阴核上舔了起来。舔得贾玉如浪水直流,柳腰款摆,小嘴也哼叫起来:“哎呀……哼……哼……痒死我了……哎呀……不要再吮了……我受不了啦……”华云龙则越舔越起劲,便伸出食指与中指往她的阴户里挖弄着。

贾玉如扭腰道:“啊……好哥哥……我被你挖得很舒服……哎呀……不要挖了嘛……嗯……嗯……”华云龙知道贾玉如性欲难耐了,于是又抱着她吻着,而将下面的龟头抵着穴口,同时用力往内一顶。

只听贾玉如大叫:“哎呀……龙哥哥……轻一点嘛……”一根九寸多长的大宝贝已全根尽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被挤出来了。这时,华云龙开始抽插起来,贾玉如更觉得痒,同时快感万分。

贾玉如哼叫道:“唔……唔……嗯嗯……哼……”华云龙用九浅一深之法抽插着,每次一深就顶到花心上,贾玉如就会狂叫。

“哎呀……顶死我了……哼哼……龙哥哥……哎呀……好美呀……你真会干……哼哼……”贾玉如此刻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淫水如泉涌,每当华云龙一进一出时,阴肉便被带进带出。同时,她的腰身也不住扭摆,圆圆的肥屁股也迎合著华云龙的动作。

贾玉如口里声声浪叫着:“就这样慢慢的……唔……不要太快……啊……对了……乐死我了……哼哼……”华云龙一下下的猛烈插着,他的大宝贝次次都顶到花心上去,贾玉如真是美透了,舒服死了。

贾玉如不住的浪着:“唔……唔……亲亲……爱人……你插死人了……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

华云龙那经得起她这般淫荡的喊叫,于是加快抽插的速度了。每次抽插都完全顶在花心上,直弄得贾玉如气喘嘘嘘,形态更加狂野,她猛抛着大屁股,双腿抬得高高的。过一会儿,华云龙又慢慢抽插起来,这一下可急坏了贾玉如,因为她正临高潮呢。

贾玉如忙哼着:“哎呀……快使劲……别慢慢的……快……用力顶……哎呀……我要死了……唔……”贾玉如终于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阴精泄了出来。

这一股阴精直射到龟头上,热得华云龙一阵阵酥麻,宝贝随之一颤,精液也跟着射了出来。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之后,两人都累得喘嘘嘘的,华云龙抱着贾玉如那付娇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略一察视,已知究竟,于是扬声道:“兰妹妹、蕙妹妹,你们进来吧。”

门外之人磨蹭半天,才羞答答地低头进来了,不是宫月兰、宫月蕙姐妹还是谁,俩人都是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华云龙,但是华云龙却看见俩人的下身的水渍,心中有数,下床将宫月兰拉到自己面前。一双眼神对到一处,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激动的心情使二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看着宫月兰那明亮的眼睛,华云龙轻拦住她的腰,宫月兰顺势靠到华云龙的胸前。华云龙的唇在宫月兰的红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说∶“兰妹。”宫月兰嗯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华云龙搂着宫月兰小蛮腰的臂膀猛的一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双唇再次紧紧地黏在一处互相疯狂地亲吻着。两人倒在床上,神情激荡的华云龙三把两把的就把宫月兰剥了个精光。他在宫月兰身上亲吻着,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留下一行行细细的牙痕,他的手把宫月兰那一对白嫩的大奶揉成了红色,他的舌在宫月兰的小穴里探索,引出来她源源不断的淫水,宫月兰只是无力地呻吟。

当华云龙的宝贝刺进宫月兰的桃园,把她从一名少女变成一名少妇时,宫月兰的呻吟也从害羞的低吟变为放浪的叫床∶“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小穴……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给……给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操死……操死吧……啊……我受不了了……”

“啊……啊……好舒服……”宫月兰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呻吟道。宫月兰的小穴真的好舒服,阴道特别的紧,夹得华云龙的宝贝好舒服。

“啊……快点插……妹妹的穴好难受……龙哥哥……快点来嘛……”华云龙开始来回的抽动,宝贝、龟头,在宫月兰的小穴里来回摩擦,每次都顶到花心。

“龙哥哥……好……妹妹……的……舒服……用力……花……心都……你……插碎了……妹妹……要上天……了……啊……啊……啊……”

“哥哥的……大宝贝……好棒……啊……啊……的小穴……啊……好满足……啊。”经过百余抽送,宫月兰的骚穴里越来越热,阴精像洪水一样涌出,把华云龙的龟头弄的好痒好痒。宫月兰的淫液流得满床,都是好不惊人。突然间华云龙腰间一麻。

“要射精了。”华云龙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把种子全部射入了宫月兰的子宫里。宫月兰的子宫,拼命的吮吸着华云龙的精液,一滴都没剩下。

这时宫月兰无力的躺在床上,继续享受着。看着宫月兰骚穴里正在流出的阴精,和乳白色的精液,华云龙那还插在宫月兰骚穴里的宝贝,又再次变的巨大。

“兰妹妹,今晚哥哥要好好的享受你。”两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地交欢。华云龙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自己的阳精,宫月兰承受着宝贝的抽插也无数次流趟着淫液,直到宫月兰再也无力应付时,两人才停止了这场激战,二人互相拥抱着,眼神再次凝视在一起。

看着华云龙爱怜的目光,宫月兰心中一阵阵难受,两行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华云龙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别伤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宫月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爱你啊,我是高兴的。”

华云龙听罢,使劲地搂着宫月兰,说∶“我不让你嫁给别人,我会托人向你爹求亲,我们会永远相守在一起。”

宫月兰点点头,伏在华云龙身上休息片刻,然后道:“我再不放你,姊姊就要找我拼命了,快去吧,对姊姊温柔一点。”

华云龙回头一看宫月蕙,可不是正春情荡漾地看着他。华云龙让女的躺在床边,使那丰硕的双乳和肥嫩的阴户,全部挺得高高的,而自己的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又粗又长、硬如铁条的宝贝,在她的阴户上慢慢地磨擦着。一阵徐徐的玩弄,宫月蕙的淫水渐渐越流越多。

宫月蕙唔唔叫道:“哎……唔……龙哥哥……痒死了……求求你……唔……我实在痒得厉害……请你止止痒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内敛的宫月蕙,也忍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来。

华云龙一看,宫月蕙已差不多了,于是握着宝贝对准了阴穴口,用力往下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他清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噗声。宫月蕙的哀叫了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宫月蕙差点昏过去,华云龙的立即停止攻击,并且辅以亲吻和抚摸,以便缓和一下她的痛苦。

“哎呀……哎呀……痛死我了……唔……唔……龙哥哥……你涨得我里面好难过呀……”宫月蕙的穴内涨痛交加,呻吟说着。

“蕙妹妹,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华云龙的说完,缓缓地抽插着。这时,宫月蕙的开始体会出个中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

“龙哥哥……里面好痒……嗯……”

华云龙的一下下抽插着,闻言笑着道:“哦,蕙姊姊,不痛了是吗?要不要骚一骚?”

宫月蕙浪声道:“唔……唔……龙哥哥……用力……”华云龙的一听,便急急抽插起来,每次都将宝贝深深插入,再猛力一抽而出。

宫月蕙的声声浪叫着:“唔……唔……好美……好哥哥……真行……你真会插……哎呀……美极了……哼哼……”宫月蕙的眼光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的,无限的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宫月蕙的全身一阵颤抖,浪呼道:“快……快插呀……哎呀……大宝贝哥哥……我要出来了……唔……唔……”只见宫月蕙的双腿一夹,阴精直泄出来,华云龙的也在同时,急急抽插数下后,阳精也泄了出来。

贾玉如接连看了俩场春宫表演,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用着秀眸,嘴角含春,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贾玉如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他,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宝贝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洞口。华云龙是渔郎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贾玉如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酥筋透骨。

贾玉如不由颤声轻呼:“啊……哥……哥……好舒服……妹……妹……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一……点……动……用……力……插……吧……”

华云龙抱紧娇躯,大龟头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四十余下,引逗得贾玉如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他,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肉绫子。

“哥……哥……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妹……妹……好……痒……痒……死……啦……”华云龙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工进击,只见他奔耸动屁股,快如奔马,奋力抽送,嘴唇也正吸引着乳头。

“啊……龙哥哥……妹妹……太……舒……服……了……嗯……太……美……美……得……上……天……了……啊……嗯……啊……真……的……上……天……啦……啊……快……快……再快……一点……”

华云龙知道她已频临巅峰状态,于是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尤如一部机器一样滑动。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贾玉如首先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了高潮而崩溃了。她疲倦的松散了四肢,软瘫在床上,像死蛇一样地无力呻吟,表示极度痛快。

“嗳……呦……好……哥……哥……心……甘……宝……贝……唉……妹……妹……太……痛……快……罗……哥……哥……快……休……息……一……下……你……也……太累……了……”

“好……妹……妹……你……的……小……嫩……穴……真……美……又……小……又……紧……凑……插……起……来……真够……痛……快……使我的……大……大宝贝涨红了……啊……你……流的……精……水……好多……”

华云龙伏在她身上暂料休兵罢战,让她休息一会,自己找上了宫月兰。

宫月兰觉得他粗壮的宝贝毫无垂软状态,仍然雄纠纠的顶住花心,跃跃欲动,不由好奇问道:“龙哥……你怎么……还没丢精……看它……仍然很壮健……的样子……”

华云龙志得意满的笑道:“兰妹妹,哥哥还早的很呢,哥哥要你尝尝我这宝贝真实滋味,要彻底征服你,要你知道大宝贝的厉害究竟如何?兰妹妹,现在换个方式玩继续玩如何?”

“你还有什么鬼门道吗?”她心中好奇,也想尝试新花样的妙趣。

“蓝妹妹,现在玩……隔山取火……好不好?”

宫月兰美眸眨眨:“什么隔山取火?妹妹不懂。”

“兰妹妹,这方式顶有趣,而且玩起来男有无穷趣味,女有妙不可言,妹妹一试便知。”于是他扶起宫月兰,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后突起。华云龙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的往下滑动,来到泊泊流水的小穴口,他先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的旋转着,她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

然后华云龙用他的食指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的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每当华云龙这么一扣时,宫月兰都发出令人颤抖的浪声:“哎……唷……唔……好……痒……唔……嗯……”

随着华云龙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么一来,非同小可。宫月兰的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小穴口流出来。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哥……啊……好……痒……呀……快……用你的……大宝贝……插进人家的小穴……干妹妹……用你粗大的宝贝……帮妹止……止痒啊……”

华云龙手握住宝贝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宫月兰浪道:“好哥哥……不要再逗妹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用你的大宝贝……插进来……干……我……干我……快……啊……嗯……”

华云龙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于是他将大宝贝,对准洞口,徐徐地送入。抽送二十余下,那大宝贝已完全插入,但此时他已停止抽送。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大宝贝在穴内猛旋转着。这么一来,宫月兰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段:“嗯……喔……好哥哥……你好会插穴……妹要投降了……啊……干我……再干我……好哥哥……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嗯……啊……好舒服……喔……妹妹……的身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嗯……唉……好美喔……妹妹是你的人了……好……美……啊……”

华云龙将右手抓着宫月兰的乳房,实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阴核,然后挺起小腹急速的抽插。这么一来,三面夹攻只觉得他只插了那么数十下,宫月兰整个人已疯狂地叫道:“哎呀……我的情人……大宝贝哥哥……这样弄穴……好舒服……用力……插吧……嗯……嗯……”

华云龙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哥……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宫月兰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真会玩……今……晚……你……会……玩死……妹妹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

“嗯……快……快……用力干我……喔……美死我了……我那……哎……唷……真舒服……啊……用……力……插……啊……这……一……下……顶……进……花……心……了……”

淫水咕唧、咕唧地响着,地上淫水滴流满地,同时她满身的香汗也流了出来。宫月兰叫道:“啊……大宝贝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啊……天啊……快……快出来了……啊……嗯……出……出来了……”

放开宫月兰,华云龙看看贾玉如也是无力再战,而宫月蕙初次破身,也是一副不堪采撷的娇柔样儿,心中一动道:“蕙妹妹,我抱你去洗澡。”

“嗯。”宫月蕙双手环绕着华云龙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偎在华云龙的怀里,不由得华云龙的宝贝又勃起,刚好顶在宫月蕙的屁股上。

“啊……龙哥哥……你……又……不行了……妹妹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是吗?你的淫水还在潺潺的流着呢,哈……哈……哈。”

“你坏,你坏啦,就是会欺负妹妹啦。”

在浴室里华云龙帮宫月蕙冲洗着小穴,宫月蕙帮华云龙搓洗宝贝,搓着搓着,宫月蕙突然低下身子,一口把宝贝含进嘴里。舌尖在马眼来回的舔抵着,左手去抓着阴囊温柔地爱抚着,右手则深到自己的阴阜上慢慢的揉搓,还不时的用食指伸入穴中去挖扣。

“蕙妹妹……你用嘴帮我洗宝贝……好棒……好舒服啊……”

如此动作来回数十下,华云龙双手托起宫月蕙,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宫月蕙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同时华云龙手也不断的再她的乳房及小穴抚摸着,宫月蕙一样把玩着它的宝贝,来回的搓揉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华云龙躺进浴池里,示意宫月蕙坐落在他身上。宫月蕙扶持着宝贝慢慢的往小穴里套,华云龙突然往上一顶,将龟头撞在子宫口,害宫月蕙泪水流下。

“哎……呦……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那么大力干人家。”

“蕙妹,对不起啦,弄痛你了,那我把它抽出来就是嘛。”

“妹妹没有怪你啊,不要抽出啦,只是刚开始不习惯会痛啊!你现在可动了。”

“好,那你要小心罗。”这时宫月蕙饥渴淫荡,像一头凶猛的豺狼,玉体骑在华云龙的身上,猛起猛落。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好美……好舒服……啊……龙哥哥……你……真……好……啊……唷……唔……嗯……爽……真爽……”

华云龙道:“蕙妹妹,你的淫水可真多。”

宫月蕙道:“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宝贝……太……太大了……哎呀……使我受不了了……爱……爱死它了……啊……哎呀……好……好爽啊……用力……哥哥……大宝贝哥哥……用力干……干……干死妹妹的……小穴……啊……嗯……”

“我今天要捣得你的淫水流尽。”

“哎……呀……哥哥……你真……够狠心……的……唉……呀……你……坏……唷……我……我喜欢……啊……嗯……舒服……真舒服……喔……”

华云龙道:“谁叫你长得这么娇媚迷人?美艳动人,又骚又荡,又淫又浪的呢?”

宫月蕙道:“嗯……唔……乖……乖……哥哥……我要死了……冤家……啊……你要我的命了……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要命……的宝贝……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云飞……啊……啊……”

“龙哥哥……啊……嗯……太爽了……不……不行了……又……又泄了……啊……嗯……喔……”

宫月蕙可以说是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粗长巨大宝贝,弄得淫水直流,张眼舒眉,摇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死死活活。真是淫态百出,骚劲万千。华云龙勇猛善战,运用技巧,急速快速,宫月蕙已抵挡不住,见她娇艳的喘息,在疲倦中还奋力地迎战,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擞,继续挺进不停。

一直到华云龙终于将滚烫的阳精泄进宫月蕙的穴内,俩人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清洗过后,回到床上。

床单重新换过,宫月兰、贾玉如也洗过身子,华云龙搂着宫月蕙、宫月兰二女,贾玉如睡在外边。华云龙一边亲吻着宫月蕙、宫月兰二女,一边在二女的玉乳上轻揉着:“蕙妹妹、兰妹妹,舒服吗?”

宫月兰羞笑道:“太舒服了,龙哥哥,想起白天对媛姊姊说的话,真抱歉。”

华云龙笑着道:“算了,媛姊姊不会跟你计较的。”看宫月蕙十分的沉默,华云龙不由笑道:“蕙妹妹、兰妹妹,想不到你们一到床上都这么浪。”

宫月蕙娇嗔道:“坏哥哥,坏了人家的清白还说人家浪。”

华云龙笑着道:“你们放心,我马上托人向你们爹提亲。”

宫月兰羞笑着道:“说真的,要是我们有了娃娃,那才羞人呢。”

宫月蕙突然道:“龙哥哥,倩女教有这么多姐妹,你是不是……”话未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贾玉如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宫月蕙、宫月兰毕竟是第一次嘛,所以她要让着二女,此时闻言道:“蕙姊姊,你猜得没错,除了我们大师姐以外,没有一个逃脱的。”

宫月兰娇嗔道:“你啊,胃口还真不小。”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领教过我的厉害了吗?”

宫月蕙娇嗔道:“好了,别说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睡觉了。”

于是四人在肢体交缠中,沉沉睡去。翌日,贾少媛碰见宫月兰的时候,对她笑了一笑,笑得宫月兰粉脸绯红。贾少媛压低声音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宫月兰娇嗔道:“坏姊姊,你还说。”要去胳肢贾少媛,俩女闹成一团。

上午比较忙,华云龙安排好各项事情,下午,华云龙一边想着探敌晚上的事情,不知不觉来到方紫玉的房间。看见华云龙前来,方紫玉无言地扑入他的怀中。她闭起双眼,仰躺在华云龙的怀抱中,华云龙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肚兜的活结打开,她的一双丰满坚挺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华云龙正要去摸玩时,方紫玉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龙儿,大白天的,你怎么把肚兜的活结打开,这多羞人嘛。”

“方姨,你别这么大声嘛,难道你想把大家都引来。”华云龙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乳头。奶头被他揉捏得硬了起来,更伸手去抚摸她的阴阜,挖扣着那突起的阴蒂,方紫玉被他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方紫玉喘息的叫道:“啊……龙儿……方姨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华云龙问道:“怎么啦?方姨,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华云龙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方紫玉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龙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方姨……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华云龙问道:“方姨,舒不舒服?”

“死龙儿,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说毕,双手挽着华云龙的脖子,两人拥抱起来,热列的缠绵,亲密的接吻。深长深长的热吻之后,两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方紫玉刚才被华云龙一阵抚吮阴阜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宝贝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华云龙起身,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脱光,并将方紫玉平放于床上。

华云龙用手弄开她的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华云龙先用手捏揉她的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方紫玉叫道:“啊……龙儿……好龙儿……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方姨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方紫玉被华云龙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龙儿……你真要了方姨的……的命了……啊……我泄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

方紫玉又道:“啊……龙儿……你真会调理女人……把方姨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泄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方姨止止痒……龙儿……方姨要你的大……大……”方紫玉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华云龙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方姨,你要龙儿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龙儿……你坏啊……就会欺负方姨……方姨不管了……要龙儿……的……大……宝贝……干方姨……插方姨的……小穴……帮方姨……止痒啦……”

华云龙道:“嗯,我的好方姨,龙儿替你止止痒。”说完,大宝贝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噗滋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方紫玉叫道:“哎呀……龙儿……痛……痛死了……别再动……”方紫玉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华云龙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方紫玉又大叫道:“啊……龙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华云龙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宝贝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她道:“方姨,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方姨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华云龙道:“对不起嘛,方姨,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龙儿……你的宝贝……太大了……方姨……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方姨……”方紫玉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华云龙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方紫玉又叫道:“啊……好涨……好痛……龙儿……大宝贝的冤家……方姨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龙儿……快……快点动……方姨……要你……”方紫玉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华云龙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方紫玉媚眼如丝的哼道:“好龙儿……方姨……哎呀……美死了……大宝贝的好龙儿……大宝贝的小冤家……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方紫玉被华云龙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那受得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华云龙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于是华云龙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华云龙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方紫玉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华云龙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龙儿……方姨……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冤家……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华云龙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方紫玉。方紫玉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著华云龙的抽送。

“哎呀……好龙儿……方姨……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冤家……”方紫玉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华云龙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方紫玉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宝贝的冤家……方姨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方紫玉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华云龙的腰背,一泄如注。

华云龙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方紫玉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龙儿……烫死方姨了……”

华云龙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方紫玉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华云龙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时辰,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华云龙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准备晚上的行动。方紫玉虽然万分不舍,但正事要紧,也无法留他。方紫玉也要去找玉鸾夫人顾鸾音,因此他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薄暮,天色方昏,华云龙及天乙子,已施展轻功,奔至城南约定地点,贾少媛与郝老爹,已备马候着,鞍畔挂有水壶、粮袋,准备周到。二人道谢一声,翻身上鞍,策马绝尘而去。

二人一路南行,拣的都是隐僻无人之路,经过不少农村,并没碰上江湖人物。第三日傍晚,二人已赶到了卢州府外,至倩女教分坛换了坐骑,二人并不住城内,却在城外一家荒村野店歇下。这家野店兼售酒饭,规模极小,不过四五张桌子,二人选了一个隐僻坐落,叫来饭菜。正吃食间,华云龙忽听天乙子以练气传音说道:“华公子,你可见那两个刚入店的人?”

华云龙略一凝神,已听山有二人走入店中,步声轻微,显为高手。他背对店门,当下目光微转,只见二名年逾古稀的老者,进入店内。右手一人,目带紫梭,双颧高耸,益显得颊肉下陷,头挽道髻,却穿着素袍。左边那一人,左颊一道深疤,由额及腭,连双眼深陷黑洞洞的眼眶,望去极为恐怖。

华云龙见了左面那人,心头一震,暗道:那玄冥教的紫霞子,所言那暗害司马叔爷一干人中,有一形容正似这等形状,忍不往传音问道:“此二人,何等来历?”

天乙子低着佯作嚼食,传音说道:“这二人论来,都与尊府有一段仇恨,左方那人,叫碎心手魏奕丰,颊上那一剑,是北溟会上,被令祖一剑斩成的。”顿了一顿道:“魏奕丰的碎心手虽然厉害,贫道犹可赢他。右边那人,武功恐犹在贫道之上。”

华云龙霍然一惊,暗忖:这些老魔,一个个都出来了,实在棘手之极。但听天乙子接道:“那人名叫龚浩,出现武林,为时甚短,故武功虽高,知者不多,当年与令祖三战三败,即隐遁江湖,不知所踪了。”说话中,那龚浩与碎心手魏奕丰,业巳在店口一张桌子坐下。

由于华云龙与天乙子,所坐在阴暗座落,低首吃食,随身兵器,为隐蔽形迹,藏于衣内,乍观不易看出,龚浩及碎心手魏奕丰,也未料在这荒村野店,竟遇有高手,随目一瞥,未察出二人。那店小二见魏奕丰貌相可怖,心怀畏惧,不敢怠慢,急忙跑上,陪笑道:“二位爷台,不知想吃些什么?”

龚浩与碎心手魏奕丰,虽是二大魔头,对平常小民,倒是未显狞恶,魏奕丰漠然道:“有什么便来什么,不必罗嗦。”那店小二松了一口气,急忙哈腰退下,搬上酒菜。

过了片刻,忽听那碎心手魏奕丰道:“龚兄以为任玄所说如何?”

只听龚浩漠然道:“任老儿对那华天虹,畏惧太深,首鼠两端,但欲坐视成败,实非善策。”天乙子暗暗传音道:“任老儿野心未死,竟欲重起炉灶,争霸天下,实堪浩叹。”

龚浩微微一笑,未及答话,但听魏奕丰又道:“任玄固然暮气已重,然而今华家势力,确属浩大,玄冥教、九阴教与星宿派十人,纵然联手,也未必准能抗拒,待他们两败俱伤,我等从中崛起,未始不是善策。”

那龚浩淡淡说道:“也不尽然,九阴教就曾借侠义道与通天教、神旗帮、风云会相争互弱之际,脱颖而出,这事可一而不可再,他们双方岂能不备,况九阴教终是败在华天虹手底。”

碎心手魏奕丰道:“这般讲来,咱们干脆不出江湖也罢。”

龚浩冷冷说道:“这也未必,计谋是人想出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焉能没没无闻。”华云龙暗暗忖道:都是些不干寂寞之辈。

只听碎心手魏奕丰瞿然道:“龚兄必有良策,请闻其详。”天乙子、华云龙不觉倾耳细聆,若预知这人的阴谋,则荡平之时,自可少费不少心力。

只听龚浩哂然道:“此是何地,魏兄因何糊涂至此,隔墙有耳,安能商量大计?”话声中,眼内紫棱暴盛,目光灼灼,陡然扫过华云龙、天乙子这方。

华云龙情知对方已然警觉,微微一笑,双掌按桌,徐徐起身,却朝天乙子促声传音道:“道长几招内可以擒下那姓魏的?”

天乙子闻言,已知华云龙欲邀斗龚浩,道:“贫道并无生擒把握,救人要紧,你先走,贫道挡他们一阵,随后即至。”抱袖一拂,站了起来。

碎心手魏奕丰亦已察觉二人,阴恻侧一声低笑,右臂微抬,龚浩却若无其事按住魏奕丰右臂,朝天三子与华云龙道:“两位朋友,拖延时间对你等并无好处,何不爽快些。那位穿道袍的朋友,可否亮一亮相?”

天乙子匆匆传声道:“华公子请先勿透露身份,贫道先虚辞搪塞,若掩饰不住,再动手不迟。”华云龙暗暗忖道:这两人并非易与,动上了手,不是一时半刻解决得了,耽误了救人大事,实是不智。他并非逞强之辈,转念之下,点一点头。天乙子无暇多说,转过身子,哈哈一笑,道:“龚兄、魏兄,许久不见,还记得贫道?”

碎心手魏奕丰独目一睁,道:“原来是通天教主,想不到竟在这荒村野店相逢,哈哈,道兄这二十年隐于何处?”

天乙子心头暗喜,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倒是听魏兄与龚兄之言,似欲重振雄风,不禁心痒难搔,愿附骥尾,只是但凭龚兄、魏兄,力量未免太弱。”当年三大声威,固是贩夫走卒,无不知晓,二十余年太平,却已淡忘子一般人心中,二人谈话,并未引起那些店中食客注意。

碎心手魏奕丰闻言大喜,道:“若得道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顿了一顿,笑道:“不瞒道见,龚兄与我联系了……”

忽听龚浩截口道:“魏兄且慢。”

魏奕丰愕然住口,龚浩目光一转,投向华云龙,冷冷说道:“道兄同行之人是谁?”

华云龙见龚浩始终不形喜怒,直至此刻,仍端坐未动,心中一栗,暗道:此人果然非同小可。心念一转,觉得自己若一言不发,反惹人疑心,也不愿任由天乙子替自己捏造姓名身份,当下敞声一笑,道:“尊驾欲知在下是何许人,不妨手底见分晓。”言外之意,是向龚浩挑战。

天乙子霜眉一皱,忖道:究竟是少年心性,你当龚浩是好惹的?只见龚浩目中紫棱一闪,道:“年轻人自是气盛,让老夫伸量伸量,看你究竟够不够格?”

华云龙含笑道:“请。”

龚浩浓眉微掀,冷冷一笑,双手一指,两盏酒一先一后,如有人托着般,缓缓飞向华云龙。满店食客见状,惊疑不巳,刹那鸦雀无声,皆举目注视那两盏酒,张目瞪目,看来十分可笑。只见那两盏越过二张桌子,距华云龙五六尺,在后的一盏酒蓦然呼地一声,加速追上前面一盏酒,若容两盏酒碰上,那怕不盏碎酒泼,洒华云龙一身。

华云龙早看出龚浩用的是鸳鸯双飞的手法,他决心一显颜色,猛然鼓气一吹,只见居后的那盏酒,如遭大力所击,突地化成一条白练,飕地一声,飞出店门,不见踪影。余下那盏酒,他袖袍一拂,即安安稳稳地落在桌上,滴酒不泼。那店中食客,固是目瞪口呆,魏奕丰亦惊噫出声,龚浩目中精光暴涨,即天乙子,也来料及华云龙有这等功力。

只听华云龙从容道:“尊驾既已伸量过,在下不才,也想试试尊驾神功绝艺。”不待龚浩答话,拈指挟起一个空碟,抛向龚浩。

那空碟蕴藏真力,打着盘旋,电掣而至,龚浩岂看在眼里,曲指一弹,一缕劲风,恰中碟子中央,他拿捏好力道,欲将碟子弹回,顺便一施手脚,挽回一些面子。讵料,华云龙已在碟上作过手脚,那碟子一受外力,波的一响,化成数十碎片,若倾盆暴雨,密密麻麻罩住龚浩全身,连魏奕丰亦遭波及,呼啸击去。

眼看龚浩再难躲过,只见他袍袖向上一卷,那些碎片,忽然方向一变,若长鲸吸水,万蜂归巢,尽皆投入龚浩左手大袖之中。只是那些碟于碎片,块块均凝有华云龙真力,仓卒中,龚浩竟未曾收尽,仍有一块击中他右肩。他功力深厚,那块碎碟仅穿透衣袖,并未伤他分毫,但以他身份,失手后辈,却是大失面子的事。

只见龚浩霍然起立,施袖往桌上一垂,碎片哗啦满桌。紫棱暴现,眼露杀机。天乙子与华云龙防他恼羞成怒,暴下杀手,力贯双掌。蓄势待敌。碎心手魏奕丰闪过碎片,道:“道兄好高的武功啊,姓魏的不自量力,想讨教一二。”

忽听龚浩道:“魏兄,是我失手,找场也当由兄弟自己,请魏兄切勿插手。”

魏奕丰一怔,止住脚步,道:“既然如此,兄弟旁观。”这时,那些商贾模样的食客,也看出杀机隐伏,只是龚、魏二人坐位却在店门,他们可无胆穿过二人身旁,一个个暗暗叫苦,都挤到壁角。

华云龙朝太乙子一打眼色,转过面庞,道:“龚浩,你若必欲一决雌雄,咱们至村外动手,别伤及无辜的人。”

龚浩全身衣袍,无风自动,显然巳是怒极,只是忽又恢复平静,道:“今日老夫认栽,以后哪里见到哪里算,阁下姓名,届时一并请教。”转面道:“魏兄,走。”大袖一拂,转身走出店外。

碎心手魏奕丰怔了一怔,瞥了华云龙及天乙子一眼,嘿嘿冷笑一声,随手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按,幌身追去。本来一触即发的恶战,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弭,那些食客大大松了一口气。华云龙却对龚浩那认败服输,毫不拖泥带水的态度,暗暗佩服。

只是从此一来,二人不愿再留一宿,当下结了帐,命店伙将马牵出。却见掌柜的满头大汗,在撬那块被魏奕丰压入木桌的银子,半天挖它不出,华云龙微微一笑,行过之际,随手一按桌角,暗运内力,那锭银子倏地跳出,反骇得那掌柜的连退三步。

走出店门,二人翻身上马,疾驰一阵,已出庐州地界,忽听天乙子哈哈笑道:“龚老儿一生狂妄,却连番吃瘪于华公子祖孙二代,让他自已知道了,不知作何想法?”

华云龙摇头道:“龚浩今夜纯是大意之故,单看他那一手收暗器的手法,武功之高,可见一斑,晚辈怕非其敌。”

天乙子略一沉吟,道:“华公子与贫道那一搏战,大概未尽全力吧?”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道长又何曾用了全力。”顿了一顿,道:“看龚浩与魏奕丰临去神色,连道长也恨上了,道长日后见面,可要留心一二。”

天乙子傲然道:“贫道还不致怕了他们,一对一,龚浩不敢说,姓魏的走不过贫道百招,纵然联手,贫道也走得了。”

华云龙忽然问道:“道长可知,敝司马叔爷生前,与那龚浩或魏奕丰,有何深仇大恨?”

天乙子吟哦半晌,道:“司马大侠平生手刃黑道人物,不计其数,算得侠义道中杀孽最盛的一位,一个人难免有三朋四友,说不定无意中,结上了仇怨,也是有的。”语音微顿,道:“华公子莫非怀疑司马大侠是死于龚、魏等人之手?”

华云龙颔首道:“谷世表将凶手之责,推得干干净净,晚辈虽不予置信,却也得明白查出。看来只有下次遇见龚浩,当面问明,想他们自负一代高手,不该打诓,若是否认,他们中总有是凶手的,再加细察,不难侦出。”

华云龙抬头一望天色,道:“龚浩、魏奕丰似与三教无关,且未识出晚辈身份,但也不可不防,不如趁夜赶路,入山略憩,即行救人,道长以为如何?”

天乙子道:“一切均由华公子做主,贫道并无意见。”华云龙知他心念父亲之德,想在己身报答,故而如此,当下不再多说,一挟马腹,放辔疾驰。

夜分,二人已人山中,两匹马跑了百多里路,早已口吐白沫,气喘难行,二人于是解下鞍鞯,任之卧息,施展轻功,奔入山中。

天乙子居先领路,华云龙随后跟从,途中,他并未询问天乙子,东郭寿将那批中原武林高手囚禁之处,天乙子对他这份推心置腹的胸怀,暗暗心感。两人翻山越岭,直至天色微明,始来至一座峰头,天乙于朝下方的山谷一指,道:“那批高手,即被囚此谷。”

华云龙探头打量,只见峰下幽谷,略成葫芦之状,中间广阔,两端谷口却极窄隘,设着高达五丈的木栅,谷中每隔一段距离,亦设有栅墙,一数竟多达四道,栅上可见一些杏黄衣袍的魔教弟子,往来巡逻,中心一带,靠对峰峭壁之下,可见一片屋宇。他匆匆一瞥,转面道:“看来监守十分严密,道长上次是如何进去的?”

天乙子道:“贫道前番是跟踪一队出山购置食物的魔教弟子,发现此谷,那群魔教弟子归谷正在深夜,贫道藏身一匹驮货健骡淌入。”

华云龙问道:“那批高手禁于谷中何处?”

天乙子一指那连绵房舍,道:“在那片屋宇后,有洞窟深入山腹,那批高手即被困其中,洞中只二道关口。”

华云龙借着曙色仔细观察,他目力远逾常人,却不见洞口,知是被屋舍遮住,暗道:“看他们重重防守,想入洞救人而不惊动一人,那是千难万难了。”

但听天乙子道:“贫道上次偷入洞中,实是微幸不过的事,只是仍在第二道关口被发觉,一场恶战之下,险险不能脱身。”

华云龙眉头一蹙,道:“道长既曾现了形迹,东郭寿还会将人藏于此处么?”

天乙子沉吟片刻,道:“贫道是料经营此谷,非一朝一夕可成,东郭寿或不肯一见敌踪,便轻易放弃,唉,若是东部寿已将人移走,空跑一趟事小,延误时机,则是贫道之罪了。”

华云龙道:“道长何需自责,纵然扑空,亦是命当如此,要怨只能怨东郭寿狡猾。”他俯首向下,又了望了全谷一遍,道:“不知谷中留有什么高手?”

天乙子道:“纵有高手,凭你我二人之力,也足够应付,所惧者,魔教之人自知不敌,将穴窟石门闭上,负隅顽抗,则有些麻烦,甚至杀害被困高手……”说到此处,倏地住口。华云龙也听见声音,低声道:“避一避。”天乙子点一点头,两人原式不变,一按地面,华云龙翻身登上一株茂密黄檀枝上,天乙子也藏身在一株松树中。

过了片刻,只见两名头挽道髻,身着杏黄色及膝大褂的中年道人,由二人适时窥探处行过,一边低声谈论。华云龙见那两人目光炯炯,功力显然不弱,暗暗想道:巡山的居然已是这般高手,守洞的可想而知,此事实在棘手。

转念之下,凝神听去,只听那走在左手的魔教弟子道:“周师兄,小弟看掌门师等也太谨慎过度了,大师伯既巳出关,又与其他三教联盟,席卷中原,易若反掌,何惧他一个华天虹。”

忽听那周师兄沉声道:“袁师弟没有参加九曲掘宝,不知那华天虹……”似是觉得如此一说,未免长他人的威风,改口道:“华家这二十年来,已在江湖上树立根深蒂固的势力,就凭那华天虹的儿子,在徐州略一招呼,就有那么多人肯替他卖命,焉能不小心谨慎。”

那袁师弟也似有所感,道:“在金陵遇见那个老和尚,那身武功,高得出奇,连大师伯也落了下风,那个蔡元浩偏偏迄今不肯屈服,若与华家联了手,那更难斗了。”

华云龙听他们谈起蔡元浩,更是注意。但听那周师兄冷冷道:“那也不见得,只待毒龙丸炼成,嘿,嘿,那可有得瞧了。”

那袁师弟道:“周师兄,那毒龙丸真有那般效力?”

那周师兄傲然一笑,道:“祖师爷传下来的秘方,岂能有错,让那般冥顽不灵的人服下,包管奉命难道。”

华云龙闻言大骇,几乎忍不住要制住二人,动手逼问,忍了又忍,终认时机不宜,强自捺住。那两名魔教弟子,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山角。华云龙凝神四搜,直至断定周围十丈外,并无人隐伏,才低低招呼了天乙子一声,纵下树来。

天乙子跃至华云龙身旁,华云龙迫不及待问道:“道长可知毒龙丸究是何物?”

天乙子面色凝重,道:“闻所未闻,只是听那两人口气,乃是迷魂药物,说来惭愧,当年本教亦擅于配制……”

华云龙截口道:“这样说来,并不稀罕。”

天乙子笑道:“华公子有所不知,迷药种类繁多,普通迷药,固可蔽人神智,但对功臻化境的高手,却是无所施其技,且中迷药者,行动迟钝,全无自主,等于废人一个。”

华云龙若有所悟,道:“若是有一种迷药,既能蔽人神智,使人唯命是从,而又不损及武功……”

天乙子接口道:“贫道所惧的,那毒龙丸真是这种药物。”

华云龙忧心如焚,道:“若让他们炼成,武林苍生,岂有噍类,必须趁早设法毁去。”

天乙子面有忧色,道:“却不知炼制在于何处,只有擒人逼问了。”顿了一顿,接道:“好在咱们今天就将人救出,东郭寿纵欲对那批高手不利,也是措手不及。”

华云龙忽然心头一动,暗道:“余伯父被掳,莫非就是为了炼药,但以余伯父之耿介,岂肯为彼等炼制这等毒物,不过,数月前那玄冥教徒至余伯父家中窃取一瓶不知何物的乳状物,不是余伯父告知藏处,任谁也找不到,莫不成竟会与那些魔头妥协了?钟山山谷所探听的四目天蜈等,或亦配制毒龙丸药材…”

他思忖不已,忽听天乙子道:“华公子,而今天色大亮,不宜救人,咱们先行调息,恢复精神,待天色昏暗,再开始行动如何?”

华云龙收回遐思,一望四周,见天色明亮,谷中无物掩蔽,在白日想神不知,鬼不觉欺入谷内,已属难能,更别说摸进囚人之洞,连站在此地,亦恐为人瞥见,当下微一颌首,与天乙子越过峰岭,寻了一个高敞干燥的洞穴,各自练功养息,静待天黑。

第卅四章情根深种胭脂泪

丑未申初,二人相继收功而起,由天乙子将前次入洞所遇,又计议如何淌人,拯人及拟定退路。幽谷峭壁,最低也高达四五十丈,中央一代的,更及六七十丈,寻常高手,瞻之胆颤,却难不住华云龙,但为防万一,他们仍结了一条长达六十余丈的山藤,悬于峭壁,空着下面五六丈一截,以免为巡谷之人察出。

壁势险峭,寸草不生,尚幸今夜乌云蔽月,二人猱身援藤而下,降及终端,华云龙才待纵身跃下,忽听身下二丈处,隐隐传来微响,心中暗道:“好险,原来壁下还有人藏身。”略一察看,已摸清壁下伏桩位置。

他朝在上的天乙子一挥手,身形斜纵,落在三丈远,恰是二处伏桩死角。但听背后风声飒然,知是天乙子已随后纵落。这谷中虽是戒备森严,明桩暗桩处处,只是别说华云龙机智绝伦,那天乙子更是当年一教之主,江湖门道,精熟无比,如入无人之境,片刻工夫,已来至那囚洞之前。

只见崖壁之下,一个石门封闭的圆洞,那座石门,右边开了一个半尺方圆小穴,看来又厚又重,洞前,一排石屋,屋角悬挂着羊角风灯,照得洞口方圆数丈空地,异常明亮,不少魔教弟子,执刃巡逻,看那情形,连蝗虫也难飞入。

华云龙正在筹思对策,耳中忽然响起天乙子细若蚊蚋的话声,道:“贫道即在他方弄出声响,华公子请立刻开始行动,必要时,也只有拚着惊动谷中之人,制住守洞者。”华云龙点了点头,暗忖,也只有用这调虎离山之计。

但听左侧百余步,一声轻响,似是石头落地之声,他才待掠至石屋。蓦地,一声苍劲的哈哈大笑响起,只听东郭寿的声音道:“华云龙,你不料千里奔波,竟是自投罗网吧?天乙子,老夫要多谢你将姓华的领来了。”

华云龙惊怒交集,暗道:“东郭寿如何得知自已星夜赶来的讯息,竟候在这里?难道真是天乙子骗了自已?他心念电转,扬声道:“东郭寿,挑拨之语,何必多说,华某既入你算中,为何不速速现身?”

只听东郭寿喝道:“举火。”只见四周屋宇哄然应声,忽然火光一闪,洞口周围空地,顿时明若白昼,纤微难遁。

华云龙游目四顾,但见天乙子站在七八丈外,面有惶惑之色,四周屋顶,站满了魔教弟子,手执火炬。正中是腰围紫燕苍龙带的东郭寿,两旁分立腰围银龙的令狐祺、令狐佑兄弟,呼延恭,以及房隆。天乙子喟然一叹,突然拔出背后宝剑,向华云龙道:“华公子,贫道无以自解了,唯有……”

忽听东郭寿笑道:“道兄何必再瞒华家小儿,兄弟决定让华家小儿公平搏战而死,偷袭之举……”

天乙子怒涌如山,截口喝道:“住口。”

东部寿佯为讶异,道:“兄弟既已说出道兄身份,道兄何苦再装做下去?”天乙子气愤填膺,恨不得扑上前去拚命,心中痛悔,为平生所未有,这次邀华云龙拯救陷身星宿派的高手,焉知是计,偏自己往昔恶名在外,连解释都无由说起。

忽听华云龙沉声说道:“晚辈信得过道长,东郭寿离间之言,何必听他,请道长沉下气来应敌。”他淡淡数语,天乙子闻言,胸中不由一畅,暗道:“华家后人,肝胆照人,贫道虽为之死,可以无憾。”他本欲以死明志,这时也改变主意,愿拼死护着华云龙脱身。

华云龙行若无事,双目一掠,朝东郭寿道:“华某尚未就缚,教主未免得意得太早了些。”清音一顿,道:“令华某诧异的,教主如何得知在下必来?”

东郭寿见他在这步田地,脱身难比登天,依然从容不迫,稳若泰山,不由暗暗心折,怜才之心,也油然而起,当下得意之色一敛,拂须一笑,道:“这要感谢通天教主了。”

华云龙冷冷一笑,道:“教主一再挑拨,三岁小儿亦欺他不得,未免自失身份。”

东郭寿暗骂:臭小子,看你的舌能再利几时?将手一挥与令狐兄弟、呼延恭、房隆,跳下屋顶,余下魔教弟子,依然包围四面。下了屋顶,东郭寿却朝天乙子笑道:“眼下形势异常显明,道兄如与兄弟共图鸿酞,固然欢迎之极,纵然不顾,也任由道兄远走高飞,道见何必与华家小儿一起?”

天乙子毅然摇头,从容道:“贫道与华公子,义共生死。”

忽听房隆狞声道:“小杂种,你倒能推赤心于人腹,哼,这大概是华家骗人效死之手段。”天乙子目光一转,冷冷望了房隆一眼。

东郭寿见他的动态,知再劝也是白费口舌,面庞一转,朝华云龙笑道:“华天虹技压天下,老夫对他却不甚心服,你年纪轻轻居然能令当年的通天教主,倾心卖命,老夫倒有些敬佩。”

华云龙将手一拱,淡然道:“在下弩钝顽劣,重增父母之忧而已,东郭教主谬奖了。”

东郭寿傲然笑道:“华云龙,今日之势,你自度如何?”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今日华某想要生还,固是难之又难不过,教主弟子,必是死伤惨重,师弟们也少不得有一两位,陪着华某上天堂或下地狱了。”

呼延恭见他处于如此险恶情况,仍谈笑自若,心怀不忿,嘿嘿一笑,道:“华家小儿,这番可无那白衣小子救你了,有什么遗言?趁早留下,老夫看在你将死的份上,不妨代你办到。”他迄今犹未察明,那白衣书生宣威,即蔡薇薇扮成。

华云龙在岘山被呼延恭暗下虺毒,吃了不少苦头,见他说话,怒火陡起,将手一招,道:“呼延恭,你出来,姓华的但凭拳掌,五十招胜不了你,就任你处置。”呼延恭受激不住,大踏步走出。

此言一出,东郭寿却心中大喜,忖道:“想活捉华家小儿,困难之极,毙了他是万分不得已之事,若可擒下他,嘿,嘿,那时天乙老道,也只得俯首就范,不费吹灰之刀,捉住两名绝顶高手,自是大妙之事。”想到这里,他唯恐华云龙翻悔,扬声说道:“华云龙,你若五十招胜得老夫师弟,老夫任你出谷。”

华云龙断然道:“咱们一言为定,五十招内不胜,我束手就缚。”

呼延恭心头震怒,冷笑一声,道:“姓华的,你说话可算数?”

华云龙冷冷说道:“华家后人,你几时见说话不算话的?”

东郭寿含笑插口道:“华家的人,一言为定,五师弟不必疑心。”

天乙子却是大为发愁,君子一言,驷马难迫,华云龙若五十招内胜不得呼延恭,为保家声,势必遵守诺言,事情若至那等境地,自己再拚,也成毫无意义了。他心中暗暗忧虑,但数日以来,却知华云龙貌若轻佻。行实稳重,没有七八分把握,不至出此下策。魔教之人,却人人以为华云龙必输。

要知那呼延恭,既是东郭寿的师弟,武功自非凡响,连东郭寿也自忖五十招内难以取胜,何况华家剑法,天下无双,华云龙却舍长用短,最重要的,半年前,岘山一战,华云龙虽在百招之上,险胜呼延恭一指,论真实功力,当在伯仲之间,这七八月,华云龙进境再快,不信一至于此。

东郭寿老奸巨滑,见华云龙坦然之态,暗暗忖道:“这小子再愚昧,也不至自取败亡,莫非真有把握。”转念下,又觉得华云龙是已至绝路,挺而走险罢了。

呼延恭早忍不住华云龙那轻貌之言,这时,震声狂笑,道:“华某,老夫可要看看你近来练成什么绝艺?”挫步欺身,一拳击去。

华云龙猛一闪身,一掌砍向敌腕,飞起一腿,迳踢呼延恭丹田,冷冷说道:“武功是老样子,对你却绰绰有余。”

呼延恭暗暗震怒,身形一闪,转袭华云龙左侧,身随掌进,强打猛攻,华云龙抡掌反击,招招皆是以攻还攻。连接数招,只听轰的一声,两人接了一掌,华云龙身形一幌,呼延恭却连退三步。魔教之人,齐齐耸然动容,呼延恭更是骇异,不知华云龙功力何以进展奇速。

华云龙冷冷一哼,双肩一幌,探身欺上。呼延恭心头气馁,却也只有咬牙接招。忽听东部寿峻声喝道:“师弟紧守门户,沉住气打。”

华云龙暗暗想道:“星宿派旁门左道,东郭寿心性狡诈,纵我五十招胜过呼延恭,未必肯守信……”他心念连转,已打定主意拚一个是一个,好歹让魔教元气大伤。这般一想,杀机大炽,意存速战速决,华云龙面寒似冰,掌势倏变疾骤,围绕呼延恭一阵急攻。

他徐州半载,将天化答记所载武功,又研练一番。呼延恭招式,皆能洞烛先机。呼延恭连连遇险,骇然大惊。招式一变,单以本门五鬼阴风爪和通臂魔掌应敌,情势才略形好转。只听华云龙长笑一声,蚩尤七解、孤云掌法、蔡家所传四象化形掌法,交互施展,奇招展出,穷极变化。

展眼间,呼延恭沉重的喘息声,由猎猎掌风中传出。当年洛域中,华天虹初会东郭寿,东郭寿就以天化答记所得各种绝学,迫得华天虹几无还手之力,而今历史重演,却是颠倒过来。东郭寿见状,钩起九曲山中,被华天虹逼得以天化答记赎命之恨,牙关咬得格格作响,但他心机深沉,强加隐忍,暗道:“呼延师弟再搪上十来招,也就满五十招了,那时看华家小子有何话说?”

但听华云龙沉声喝道:“呼延恭看你还支持得了几招?”话声中,左手以奇兵突出之势,疾点呼延恭期门穴右手暗藏主力,一掌拍击过去。

呼呼延恭打得满头大汗,忽见他左胯略有一丝空隙,无暇思索,一招小鬼推磨,疾攻过去。忽觉眼前一花,华云龙已不见形影,左肋下一缕劲风,逼体袭至。呼延恭自知无法避过,拼着换上一根,及手一掌,拍向华云龙右肩。

他那移穴聚气震撼大法,固可于间不容发之际,挪移穴道,且能反震敌人所加掌指之力,敌弱则弱,若强益强不过,逢上功力超过自己之记手,则虽仍可以反震,已身亦不免受伤,故试出华云龙功力,他即不敢轻易让华云龙指掌沾身。

此时,迫不得自恃穴道不惧敌人制住,意图两伤,也算扯成平手。讵料,华云龙自岘山一战后,对他移穴聚气震撼大法,费心研讨破解之方,仗着华家的飞絮功与移穴聚气震撼大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以他绝世聪明,渊博家学,竟给他寻出破解之术。

忽听华云龙冷笑道:“我就试试你那不畏指的奇功。”指将及敌,忽然化点为拂,扫向呼延恭左肩。

呼延恭但觉数缕真气,透体而入,侵入少阳三焦、阳明大肠的手三阳大脉中,不及转念,闷哼一声,昏了过去。华云龙左手一抄,已将呼延恭挟于肋下。但见人影一幌,东部寿一掠丈许,五指如钧,霍地朝华云龙抓去。

天乙子怒喝一声,长剑一振,纵身而上。令狐祺口中一声厉啸,一掌劈向天乙子,令狐佑、房隆,却迟扑华云龙。天乙子冷冷哼了一声,长剑一挺,直向房隆太阳穴点去,招到中途,霍然扫向令狐棋,斗然剑招一改,回削令狐佑。

令狐佑房隆,被逼回身应改,令狐祺也只有匆匆避招,一招三式,阻住三人。天乙子昔年堂堂一教之主,武功经验,两臻绝顶,这一出手,短时间内,竟逼得星宿海的三名顶尖高手,分身不出。华云龙猛地扑闪三尺,避过东郭寿一击,怒声道:“住手。”东郭寿充耳不闻,身形电掣,一拳击去。

华云龙右掌一招孤云掌法,啪地一声,硬接了东郭寿一掌,借力飘身丈余,压在胸中翻腾血气,厉声吼道:“东郭寿,你师弟的命不要了?”

东郭寿闻言,只有止住身形,干笑一声,道:“有话好说,请先放下敝师弟。”

华云龙一瞥天乙子,见他在令狐兄弟及房隆围攻下,已岌岌可危,冷冷一笑,道:“教主请先命人停手,再说不迟。”

东郭寿顿了一顿,转面喝道:“住手。”房隆与令狐兄弟,本欲先合力废了天乙子,闻声不得不收招后退,天乙子身形一掠,与华云龙并肩而立。

华云龙待天乙子站定,始淡然道:“东郭寿,咱们刚刚的说定是作废罗?”

东郭寿淡淡一笑,道:“老夫岂是食言之辈,你尽管走。”他语音微顿,诡笑一声,道:“只是天乙子得留下,他可没包括约定之内。”

华云龙想了一想,果然如此,心中暗道:“老匹夫,好狡猾。”

忽听天乙子道:“华公子请先出谷,贫道随后追上。”华云龙情知他不过宽慰之辞,魔教高手众多,天乙子单人双剑,如何脱身?不由踌躇无计。

只听东郭寿道:“华云龙意下如何?”

华云龙剑眉微轩,道:“若在下必欲同行同止,教主以为如何?”

东郭寿冷冷一笑,道:“这样是你违背约言,老夫拦阻,理所当然。”

天乙子浩叹一声,道:“公子尽管走,贫道还照顾得自己。”

华云龙暗暗想道:“我若以呼延恭性命要挟,东郭寿怕会不顾师弟而围攻,就是我一人离去,以他狠辣心性,哼,恐怕也会动手,此说不过是诱我入彀。”他智勇双全,年纪更轻,深明人性鬼域,否则文太君也不敢命他下山探查司马长青命案,肩负万斤重担,心念电转,决定冒险一试。心念一决,忽以传音入密朝天乙子道:“道长紧记,若你逃脱不成,晚辈此命也跟着断送。”

天乙子楞了一楞,华云龙却向东郭寿道:“在下如约行事,只令师弟须至谷口才可释放。”

众人均是一怔,不料他竟出此言,令狐佑哂道:“华家的人,枉称侠义领袖,亦是贪生怕死之辈。”

忽听华云龙喝道:“道长,闯。”身形一闪,已落足屋宇。

天乙子更不怠慢,随之而起。那批防守四周屋宇的魔教弟子,见状掌指刀剑齐施,袭向华云龙,一时间,掌影蔽天,兵刃如云,喝叱震耳,声势惊人。华云龙心知略一迟滞,必被东郭寿等追上,那时脱困之机,俱成泡影,月形不停,举起呼延恭的身子,猛地一抡。

那些魔教弟子唯恐伤了呼延恭,迫得撤招后退。华云龙与天乙子,趁那一刹那之机,倏已脱出包围。一阵搏战之后,东郭寿、令狐兄弟、房隆之位置,已换成背向石屋,此时,东郭寿认为鱼已入网,根本不介意,讵料,竟予华云龙、天乙子可乘之机。

东郭寿怒发如狂,厉声喝道:“华云龙,那里走?”纵身追上,却反而被埋伏屋上的弟子阻了一阻。

令狐兄弟、房隆,也厉喝追去。只见华云龙与天乙子,风驰电掣,朝谷口射去。沿途魔教弟子,纷纷拦截,华云龙后先开道,只举起呼延恭身子挡去,只逼得那班弟子,收招不迭,投鼠忌器,连暗器也不敢施放。东郭寿怒急心疯,狂呼道:“姓华的,你不要脸?”飞扑过去。

华云龙敞声道:“到了谷口,自然放下令师弟。”

霎时,幽谷之中,魔教弟子纷纷追逐拦阻,喝叱呼啸声乱成一片,人影幌动,兵刃的寒光闪烁。偏偏东郭寿将亲传弟子,武功较高的,设于洞侧,那些守寨弟子,都是武功较次的,在这等束手束脚情况下,连阻挡二人片刻也难。

展眼间,二人已连越二道木寨,再过二道,即已出谷,那时龙归大海,鸟脱樊笼,东郭寿只有徒呼负负。他不愧一世枭雄,惊怒间,却按住怒火,厉声大喝道:“本教弟子,火速出手拦阻华家小儿及天乙子贼道,呼延师叔之生死,不必顾忌。”

但听嗤嗤连声,星宿派的人,闻东郭寿命令之后,暗器尽皆出手,若狂风骤雨,射向华云龙二人。华云龙见挟持呼延恭,己无用途,顿将呼延恭软瘫的躯体,往地一抛,扬声笑道:“东郭寿,你们师兄弟间,或许素来不洽,故你罔顾呼延恭生死。”挥掌震飞暗器,飞身上了第三道不栅,喝道:“挡我者死。”

站在寨上的魔教弟子,虽知他厉害,却不敢不拦阻,一人挥刀以泰山压顶,猛然劈下,一人横截敌腰。华云龙右掌疾吐,一招袭而死之,击了过去。那批末代弟子,如何接得住这蚩尤七解,两人胸头中掌,顿时喷血而亡。

天乙子长剑一挥,也斩了一名。百忙中,华云龙抽剑回顾,只见东郭寿在他们一滞之时,已接近三丈,目光灼灼,似是怒极,令狐兄弟与房隆,又落后二丈。华云龙哪敢怠慢,顺手洒出一把碎银,跃下木栅,与天乙子疾奔谷口。

几个起落,已至第一道关口,华云龙双足一垫,身形才起,忽听东郭寿阴森森的声音,道:“姓华的,走向哪里?”话声中,华云龙已感到一股冰冷的掌力,倏尔袭来。

他瞿然一惊,半空中,看也不看,回剑疾点,剑尖犹距东郭寿三四尺,一丝劲气,已射向他眉心。这一招剑气取敌,凌厉绝伦,是华天虹二十年来,所创绝学之一,东郭寿惊疑交迸之下,心计不乱,吞声忍气,侧身躲开,掌风也不由一偏,掠过华云龙右肩。

华云龙情急之下,施出练而未成的剑气取敌,真气一浊,那栅栏高达五丈,竟是难以跃上,心中暗叫不好。天乙子与他同时跃起,却因东郭寿对华云龙御恨刺骨,反倒便宜了他,容他轻易驱敌登栅。他见华云龙身形一顿,立刻袖袍一挥,斜托向华云龙脚底,华云龙略一借力,脚不离栅,飕地直纵出谷外。

天乙子一提真气,飘身跃下,忽觉右腿上一麻,但听狞声狂笑道:“天乙子贼道,你中了本派五毒绝命针,已是命在顷刻了。”

天乙子牙根一挫,欲待返身拚命,忽记起华云龙闯时所言,暗道:我死了不打紧,可别拖累他。他转念之下,暗运内功,抵制毒力,急急追上。东郭寿等人,眼看功败垂成,岂能甘心,东郭寿目如喷火,一声令下,自令狐兄弟、房隆以下,尽出谷穷追。

然而,这霍山之中,林深菁茂,华云龙与天乙子瞬即窜入一座林中,不见踪迹。东郭寿愈想愈怒,明知再想困住二人,机会渺茫,却下令星宿派弟子,五人一组,互相呼应,在谷外围搜不已。

且说华云龙与天乙子,奔入林中,天乙子忽然闷哼一声,坐倒地上。华云龙大吃一惊,蹲下身道:“道长何处不适?”

天乙子瞑目稍顷,张目苦笑,道:“这毒好生厉害,贫道怕不行了。”

华云龙蹙眉道:“伤在何处?”

天乙子指指右腿,笑道:“贫道真怨向老儿。”

华云龙撩起天乙子道袍下摆,但看膝下接以木棍,大腿上却插着一根针,仅余半分在外,色泽斑斓,显系奇毒之物,他暗暗想道:“他双腿已残,而矫捷不逊,不知内情的,还不信他残废了。”心中在想,随口问道:“向老前辈仙逝多年,道长还怨他什么?”

天乙于哈哈一笑,道:“怨向老儿当年,齐根除去贫道的,是左腿而非右腿,否则就避去一祸了。”

华云龙暗道:他在生死关,竟能谈笑自若,这份胸襟,谁也难信出自当年的通天教主。转念下,不由增多几分敬意,笑道:“区区星宿派的毒药,大概还难不倒在下。”他口中在说,手可不闲,由怀中取出两只玉瓶,拔出毒针,迅速将拔毒散敷上,又倾出两粒清血丹,递予天乙子。

拔毒散一敷上,天乙子但觉中针处,一阵清凉,张口吞下清血丹,笑道:“华家丹药,果真不凡,这条命又捡回了。”他方才倾力奔逃,未能全力抑毒,毒气已侵入脏腑些微,服下丹药,闭目运功,不再说话。

华云龙忽听远远传来分枝拂叶之声,眉头一蹙,低声道:“想不到东郭寿竟穷追不舍,晚辈先负你找一处清静地方。”不待天乙子答话,将他背起,向东南奔去。

须臾,寻了一个隐蔽山洞,将天乙子放下,任他运功逼毒,华云龙也席地盘坐洞口。他一坐下,顿时思潮起伏,回想脱险经过,饶他胆大,也不由暗暗心惊,东郭寿武攻在他之上,令狐兄弟、房隆、呼延恭,个个绝顶高手,若非呼延恭自恃移穴聚气震撼大法,不惧敌人闭穴,华云龙也难这般轻易得手,其他星宿派弟子,一流高手不少,此番脱险,实属徼幸。

转念之下,对东郭寿居然知他行踪,抢先赶回,张罗设网,大感困惑,他暗暗想道:“丁如山、侯稼轩、贾少媛、宫氏姊妹,泄密自然不可能,那只有天乙子之徒,嫌疑最大了。”

他也想到,很可能是天乙子上次露了行迹,令东郭寿戒备大起,也可能路上泄露得踪迹,被东郭寿猜出去向。正当寻思不已,忽听洞外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华云龙,你出来。”

华云龙心神一凛,回头一看天乙子,见他头上热气蒸腾,逼毒正急,钢牙一咬,在洞壁匆匆留下数字,身形一长,扑出洞外。只见星光下,个瘦若枯骨,臂长过膝,腰系银龙,黄袍褛褴的老者,伫立面前,恍若鬼魅。华云龙强持镇定,暗道:“幽谷未见申屠主,想不到这魔头也来了。”

只听申屠主阴森森的声音,幽幽地道:“华云龙,你知老夫今夜亦在谷内否?”

华云龙微微一怔,讶然道:“那你为何不出手?你在我自度决难脱困。”

申屠主道:“以多欺寡,老夫不为。”

华云龙道:“你果然比你师弟们高明。”语音微微一顿,道:“你只身寻来,那是要与我一战了?”

申屠主微一颔首,道:“本来老夫未将你放在眼里,只是今夜见你在敝派中原总坛之中所现,突觉你在世,乃一大失策。”他语声淡漠,似是杀华云龙,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华云龙剑眉一轩,方欲反唇相讥,转念一想,忽又点一点头,道:“凭你武功,配出此言,不过我打你不过,逃还可以。”

申屠主一怔,要知武林中人,宁愿战死,不肯败逃,华云龙却说得自自然然,不以为耻。他一怔之后,漠然道:“你要逃,山深林茂,老夫还真奈何不了你,但天乙子逼毒未毕,你们侠义道中人,自不会弃友而逃。”突然衣袖一抖,一柄连鞘短剑,掷向华云龙,道:“老夫还擒住一主一仆,姓薛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华云龙一眼便认出那柄短剑,正是薛灵琼所使,顺手抄住,但觉虎口一热,险些脱手,心中暗惊,冷笑道:“你自负前辈,竟对一个女子下手。”

申屠主干疮的面上,微一抽搐,道:“你若应允与老夫一搏,不做逃遁之计,老夫立刻放人。”华云龙暗暗心惊凉,想道:“他千方百计逼我动手,那是非杀我不可了。”

只听申屠主缓缓说道:“实对你说,元清和尚功力虽较我略高,但他妄耗真元,三五载内,想要修复,不是易事,纵然复元,他年已老朽,去死不远,声望不够,不足以为大害,你父亲华天虹,武功德望,得天独厚,不过,也不过一人而已。”语音一顿,又道:“你,有机智,有资秉,有胆有运,老夫……”

华云龙脱口道:“你怎样?”

申屠和杀气满面,一字一顿道:“为星宿派万世基业着想,老夫不容许侠义道后继有人。”

华云龙眉头微耸,道:“承蒙看重,不胜荣幸。”

申屠主道:“你待如何?”

华云龙断然道:“华某成全你对师门的愚忠。”申屠主双目一睁,精光景射,似有怒意,随又哼了一声,一语不发,转身行去。华云龙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只是无论如何,不忍令薛灵琼陷身魔教手中,暗暗一叹,追了上去,扬声道:“申屠主,你未带人来?”

申屠主头也不回,道:“向此搜山的弟子,我全遣他们回去了,天乙子的事,你勿须顾虑。”

华云龙暗忖道:这魔头不愿以多凌寡,乘人之危,倒也是难得了。申屠主身法快似鬼魅,华云龙展尽全力,始勉强跟上。这两人是何等轻功,须臾,连越二岭,来至一座竹林,穿林而入,只见一块土地上,孤零零的一座茅屋。

申屠主倏地立足,转面说道:“她们穴道被闭,就在屋内,老夫在峰上等你。”语甫毕,行去。

华云龙略一沉,来到茅屋之前,伸手推门,木门呀的一声,应掌而开。屋内漆黑似墨,但以华云龙眼力,依然清晰可辨,但见当门一间草堂,置着一桌二椅,墙角一张木床,床上并肩躺着两人,靠外一人,正是那薛灵琼,唇若涂丹,鼻若悬胆,十足美人胎子,人虽躺着,一双清澈若秋水的明眸,却呆呆凝视承尘,这时,似是听见声息,秋波微转。靠内躺着的,脸上伤痕累累,却酣然入梦,正是那薛娘。

华云龙一语不发,走上前去,轻轻在薛灵琼天灵穴上击了一掌。薛灵琼但觉一股热流,由百会穴缘脉而下,所过之处。舒畅万分,被闭穴道,登时打通。她娇躯一翻,坐起床沿。她已习于屋中黑暗,依稀看出华云龙身形,觉得心头淤塞,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字也说不出,玉面神情,恍若大梦初醒,疑真疑幻。

华云龙长长叹息一声,道:“姑娘感觉如何?”薛灵琼闻言,美眸之中,突然迸出两粒珠泪。华云龙暗道:“她一主一仆,必身世凄凉,遭遇悲惨,再逢上申屠主这等魔头,想来更受了不少惊骇。这般一想,心中怜惜之意大起,柔声道:“在下援救来迟,姑娘受惊……”

薛灵琼低声道:“华公子……”不知如何,热泪泉涌,恨不得放声痛哭,但她个性坚毅,一抹泪珠,强自忍住。

华云龙忽然念及与申屠主之约,瞿然一惊,觉得耽误不少时间,暗道:我与申屠主一战,十九必死,其他犹可,这瑶池丹却关系中原武林千百高手,不可不妥为处置。转念之下,而容一整,道:“薛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托。”

薛灵琼含泪道:“公子有何吩咐?”

华云龙缓缓说道:“此事关连中原武林极大……”倏然止住,暗道:薛灵琼武功不高,身怀重宝,那是太危险了。

薛灵琼看出华云龙的心意已甚:“公子既信得过贱妾,所嘱之事,誓死完成。”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只是贱妾武功低微,却恐力有不逮。”

华云龙微微一笑,心意巳决,将装有瑶池丹的玉瓶取出,递向薛灵琼,道:“这玉瓶中有极为珍贵的灵丹,姑娘由此向西连越二道山岭,在一处山谷尽头,藤萝隐蔽的洞中,可寻到天乙子……”

薛灵琼骇异的道:“天乙子?”

华云龙道:“姑娘勿须惊恐,天乙子而今已改邪归正。”

薛灵琼怔了一怔,道:“这么近,华公子为何不亲自交给天乙子?”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星宿派有搜山之举,姑娘小心点,万一找不到天乙子,在下朋友,均可托付。”语罢,放下玉瓶,还有那柄薛灵琼的短剑,一掌拍开薛姑娘穴道,掠身出屋,由竹林枝上,射向峰顶。

他辞色虽无异平时,薛灵琼却总觉有些不对,追出屋外,叫道:“华公子。”

只听华云龙的声音道:“姑娘保重。”

薛灵琼微微一怔,返身进屋,匆匆抓起玉瓶,塞入怀中,将剑斜插腰际,即待出屋,忽又停足,回眸一望薛娘,见她兀自熟睡,薛灵琼美目中,忽又珠泪滚滚,喃喃自语道:“这些日子,也真苦了你了。”银牙一咬,不再疑迟,向华云龙逝去方向疾追。

华云龙展开轻功,何消盏茶时光,已登上峰顶。这霍山又名天柱山,其高可知,此峰更是卓然孤拔,上擎苍天,四山环抱,尽在脚底,满天北斗,几似可攀。只见申屠主冷然凝立,有若幽灵,本来清幽的山景,恍惚笼罩了一层鬼气,令人不寒而栗。

华云龙将手一拱,道:“多劳久候了。”

申屠主细目一睁,道:“老夫却奇怪你来的太快,你那情侣,安排妥了?”华云龙见他误以为薛灵琼乃已情侣,却也懒得解释,将手一摆,道:“闲话少说,你若要见识落霞山庄的武学,现在就可开始。”抽剑横胸,凝立如山,霎时,他已将一切得失祸福,忘得干干净净,只存着激昂的斗志。

申屠主也不敢小观了他,平日欲睁还闭的细目,此际,光芒大盛。刹那,峰顶弥漫了一片战云。只听华云龙一声大喝,健腕一振,剑罡四迸,攻出了第一招。这一招凌厉之极,申屠主却冷冷一哼,道:“小子未臻化境。”欺身一掌,无视于那威猛剑势。

讵料,华云龙剑至半途,倏地到气一敛,声息全无,已袭近申屠主腰际。申屠主瞿然一惊,吸腹提气,全身不动,倏尔移开三尺,口中不由赞道:“好小子,配与老夫一战了。”

华云龙冷然道:“尊驾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心中不由暗道:“这魔头功力果真高得出奇,但凭一口丹田真气移身,竟然犹可开口。”

这开头一招,两人都对敌手武功,重新估计,也精神陡长。申屠主略落下风,心中激起好胜之意,轻轻一哼,挥掌攻上。展眼间,一场武林罕见的激战开始。十招一过,华云龙已走下风,但他见状,立刻采取守势,一柄剑施展的若铜墙铁壁,泼水不透,一任申屠主攻势若迅雷疾电,狂风暴雨,始终支持着不败。

申屠主攻了七八十招,未能将华云龙击败,觉得以自己身份年龄,百招之内,若收拾不下华天虹之子,实是有失光彩之事。他心念转动,忽然沉声道:“华云龙,老夫要在十招之内胜你。”说话中,掌势倏变,绕华云龙四外疾走,双掌交劈,掌掌都击在空档。

华云龙大惑不解,却是丝毫不敢大意,严加防守。申屠主何等功力,瞬息之间,已绕了二三十圈,忽然直欺中宫,呼的一掌击去。华云龙龟甲古剑一挥,斜斩而下,蓦觉四周似已冻结,宝剑斩下,不由一滞。高手相争,何容有分毫差错,但听申屠主灿灿怪笑,一掌已兜胸击至。

这一掌本是万难躲过,总算华云龙技艺机智,两臻绝顶,自入江湖,屡经生死,仓卒中,左掌一扳,迎了上去,只听拍的一声,两掌已胶在一起。申屠主正欲如此,刹时内力泉涌,攻向华云龙。华云龙急运内力抵御,右手剑顺势横断。中屠主左手一伸,扣向华云龙腕脉。

华云龙左掌抵御申屠主真气,几尽全力,逼到此处,咬牙弃剑,戟指反点申屠主掌后太渊穴。在剑犹未落地,两人一掌暗拚全力,一掌已连拆四五招。要知申屠主功力高过华云龙,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华云龙焉肯拼斗内力,竭力欲改变眼前情况,只是先机已被申屠主占去,却由他不得,又是拍的一响,两人另一掌又复接上。

申屠主心头大喜,全身功力涌出,欲一举震毙华云龙,讵料,忽觉真力向旁一滑,竟若泥牛人海。他心惊不已,忖道:这是什么内功?要知这等拚斗内力,决无取巧之法,须臾间,华云龙竟能移去敌人内力,这是千古未闻的奇事,难怪申屠主惊疑。但他是何等人物,真气一凝,华云龙顿觉双掌如托泰山,再难卸去。

只是申屠主也无法立时击溃华云龙,只觉华云龙内力古怪之极,每败退一分,就强劲一分,也愈难迫近。然而内功终在修为,盏茶不到,华云龙汗流夹背,涔涔而下,浑身衣衫,尽皆湿透。申屠主游刃有余,暗暗留意华云龙脸上,只见他双目神光益盛,似是愈斗愈勇。

心念一转,想起一事,忽然追悔不迭,忖道:在雨花台那老和尚真元大耗,分明是为了渡与这小子,这一内力拚斗下来,这子功力怕不陡增,老夫反倒作成他了。只是势成骑虎,他也罢手不得,决定趁华云龙未完全承受元清大师所渡真元,尽快击毙,若等他全部消融,则胜负殊难测定,心念一转,拚耗元气,全力猛攻。

华云龙固然节节败退,却是敌强益强,苦苦撑着。转眼两刻已过,两人依旧胶着华云龙固是满面通红,大汗如雨,申屠主也收起了那要死不活的神情。突然间,由峰顶四面崖下,爬上来一玄衣少女,体态窈窕,婀娜多姿,腰际斜插一柄短剑,正是那薛灵琼。她原来追着华云龙而来,只是她武功相差太远,直至此时始至。

她游目四顾,一见星光之下,两人双掌交接,凝立如山,不由一怔,再见华云龙似是落了下风,芳心大惊,不假思索,拔剑扑上,朝申屠主背心刺去。申屠主冷冷一哼,她那柄剑不但刺不进申屠主背心,一股力道沿剑弹来,虎口破裂,短剑脱手飞去,娇躯也被震伤倒退五六步,手臂酸麻,几乎提不起来,耳鼓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她震惊未已,忽见两人相接手掌,倏地分开,各自倒退两步,申屠主微一幌动,旋即站稳。华云龙却面色苍白,朝她望了一眼,嘴角一阵牵动,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往后倒去。薛灵琼怔了一怔,突然哭道:“华公子。”热泪双流,奔上前去,双膝一曲,跪倒华云龙身旁,欲待将他抱起。

那申屠主原是闭目而立,运功调息,忽然睁目道:“抱不得。”

薛灵琼微微一怔,转面道:“站开。”她似是不知申屠主是绝世魔头,叱过之后,转过面庞,又张臂抱去。

申屠主怒气一涌,右臂一抬,就待朝薛灵琼螓首按下,但见她那玉面如痴,心碎肠断的样子,竟感难以按下,改为挥出一股阴柔劲力,逼开薛灵琼,冷冷说道:“他五脏破损,六脉支离,只余下一口真气,护住心头,一经移动,立时毙命。”薛灵琼呆了一呆,忽然伏地痛哭。

申屠主却漠然道:“丫头,哭济什么事?真说起来,姓华的小子落至如此下场,还不是你害的。”薛灵琼闻言,哭声倏止,玉面一仰,望着申屠主,现出惊疑之色。

申屠主见已引起她的注意,当下缓缓道:“你仔细听着,老夫一生,无所谓善恶,愤世嫉俗,但对任何事情,绝不隐瞒真象。”目光一转,望了面如死灰,一息奄奄的华云龙,接道:“对今夜这一战实情,自也不愿瞒人。”

薛灵琼秀目一睁,暗道:“这一战胜负已分,还有什么实情?”忽然念及申屠主之言,华云龙是被己所害,不由芳心一颤。

只听申屠主道:“老夫自信所为,远逾华家小儿,故逼他比拚内力,谁知……”他目中隐现迷惘之色,忽然问道:“小丫头,你可知他所练内功,是哪一门的?”

薛灵琼不加思索,道:“自是家传。”

申屠主摇首道:“老夫虽未悉华家心法,却可断言,他所练非华家内功,那力道若重重波浪,一道强似一道,且顺逆相成,自动卸去敌劲,华家内功,不似这等迹象。”语音微顿,道:“这可不谈,那华云龙仗着古怪内功,以无比毅力,强自支持,不过,这也撑不住多久,可是他却愈拚内力愈猛……”

薛灵琼脱口道:“奇怪。”

申屠主接口道:“那时,老夫才发觉,他曾受高人指点,以类似玄门真元引渡之术造就过,此举正是融释真元,收归己用的大好时机……”薛灵琼忍不住道:“什么是真元引渡之术?”

申屠主望她一眼,缓缓说道:“本来内功一道,只有靠自已苦练,循序渐进,但若有脱胎换骨的灵药,又当别论,此外,若有绝代高人,不惜功行,将自己苦修真元,传与别人,则亦可造成奇迹,佛家灌顶,玄门引渡,均是这种方法。”薛灵琼暗忖:这并不难。

申屠主似只看出她心意,冷冷说道:“这种方法,看来容易,其实比灵药还难,一则损已成人。二则绝代高人,代罕其人,最重要的,这些人不愿自己弟子,不劳而获。”

申屠主似是觉得离题太远,道:“话说回头,那时老夫后悔已迟,眼看持续下去,华家小子大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薛灵琼问道:“那……他为何……”

申屠主将手一摆,不答反问,道:“是你偷袭老夫?”

薛灵琼早对生死之事,视之漠然,闻言冷冷说道:“明知故问。”

申屠主不怒反笑,道:“丫头,你可知道?老夫与华家小子互拚内功之际,二人周身俱布满护身真气,一有外力相加,则两人全力反震,遍数天下,何人能接得下我二人合力一击?你不是自寻死路?”

薛灵琼漠然道:“我仍旧活得好好的。”

申屠主哼了一声,道:“你活得好好的?”忽然厉声道:“你可知道?你为何现在好端端的?”不待薛灵琼回答,又怒声道:“你可知道?本来一名几乎可以天下无敌的高手,将随东升之日而出,被你一扰,却骤尔夭折?”他声色俱厉,有若变了个人似的,迥非适才鬼气森森之状。

薛灵琼略一思忖,忽然花容失色,道:“莫非……”

申屠主接口道:“正是华家小子为了拯救你一命,也不愿如此胜我,故而落成这等状况。”语气之中,实隐有一份悲痛之意。

要知无论何等学问,几可以称为一代宗师之人,对于能继其学的奇才,都自然有一种爱惜之心,这也可算是爱屋及乌,申屠主毕生浸润武学,对于根骨奇佳,武功绝世之人,自是也有是心,只是华云龙既非出于星宿派,且是强仇大敌,那妒才之心,就压住了怜才之意,但当华云龙垂垂欲毙,仇恨一去,那怜才之心,就油然而起了。

薛灵琼目光发直,遥望天际,玉容黯淡,嗫嚅道:“是……我害了他……想不到……”目光一垂,忽然瞥见坠落地上的龟甲古剑,她想也不想,皓腕一伸,拾起自刎。眼看宝剑自刎之下,这娇若春花,艳若朝霞的少女,就得香消玉殒。

申屠主突然一把夺下,冷冷说道:“姓华的还未死,你犯不着如此急着陪葬。”

薛灵琼呆了一呆,忽然仰面问道:“你可以救他么?”

申屠主怔了一怔,道:“老夫可保他十天性命,要救他除非参仙、灵芝一类灵药。”

薛灵琼满怀希冀地道:“何处有参仙、灵芝?”

申屠主皱眉道:“这类天材地宝,可遇而不可求,你如何找法?”心念一动,忽道:“华家名满林,他自己家中,或许藏有什么奇珍,只是纵然有,云中山距此三四千里,十日之内,除非是飞,那是决到不了,况他家中也未必有。”

薛灵琼闻言,神智忽然一清,忆起华云龙刚刚交给自己的玉瓶,说不定是什么灵丹妙药。她取出玉瓶,正欲拔开瓶塞,但她久历江湖风险,熟识人情险恶,忽念申屠主就在身后。若瓶中果是起死回生的灵药,申屠主岂有不夺取之理。

申屠主见她由怀取出一只形式奇古的玉瓶,欲拔瓶塞,忽又止住,已知她心意,冷哼一哼,道:“老夫何等身份,岂能夺你之物,也罢,看在华云龙是条好汉,老夫延他十日之命。”申屠主讲罢,不待薛灵琼答话,即走上前去,在华云龙胸前连拍十七掌。

薛灵琼见他掌掌均凝足功力,拍击的皆是大穴,芳心抨然,凝目注视,不敢少瞬。只见申愿主拂袖发劲,将华云龙翻了个身,又在华云龙背上数穴,连拍十五掌,这次却异常缓慢,最后一掌去向华云龙天庭,忽然喘了一口气,额上也现出汗渍。

薛灵琼这才看出,申屠主为华云龙延命十日,内力耗去不少,对这绝世魔头,竟肯为敌人如此,芳心不觉暗感困惑。但见申屠主重将华云龙翻过,由怀中取出一只色呈碧绿的玉瓶,拔开瓶塞,倾出一颗大如梧桐子的黑色药丸。

薛灵琼忍不住道:“这是什么药材制成的?颜色这么难看。”话声甚低,有若自言自语。

中屠主鼻中哼一声,冷冷说道:“老夫若要害他,何需如此费事。”俯身捏开华云龙牙关,将黑色药丸纳入他口中,然后将华云龙身体托起,转身待去。

薛灵琼惊叫一声,霍然跳起,道:“你干什么?”

申屠主停住脚步,转面向她,不耐地道:“凭你那点武功,岂能安然带一个重伤的人下峰。老夫将他送返那座茅房,以后的事,就看你的了。”微微一顿,道:“究竟是妇道人家的见识,疑神疑鬼。”

薛灵琼玉靥一红,上前两步,道:“索性请老前辈携我同下。”申屠主一语不发,仅以右手托起华云龙,左手握住薛灵琼皓腕。

薛灵琼忽又道:“稍等。”申屠主眉头一蹙,大有不胜其烦之势,但仍松开手来。

只见薛灵琼俯身拾起华云龙的宝剑,再寻自己短剑,却不见踪迹,情知可能是震落峰下,那柄短剑乃是截金断玉的宝刃,她素来心爱异常,眼下遗失,芳心痛惜万分,只是想起华云龙伤势,又淡然置之,匆匆走回。申屠主早已不耐,一把抓住她右腕,幌身下降。

薛灵琼只觉耳畔风生,略一注目四周景物,便觉头晕目眩,根本脚不点地,却未感不适,心中暗骇申屠主的武功,想道:“以这魔头的功力,我只有趁此时,冷不防刺他一剑,始有为华公子报仇之望,反正祸首是我,拼上一命也罢。”

转念及此,小心冀冀的拾起宝剑,她早有预谋,宝剑未还给华云龙,却握在左手。突然间,她想起这一来华云龙也势必丧命,虽然华云龙仅有十日之寿,但在她心目中,加是无比珍贵,不觉迟疑不决。她主意未定,忽然身形一止,双足落地,申屠主放开了手,原来巳至那座茅屋了,暗悔失去唯一机会。

忽听申屠主道:“丫头,你刚才为何不刺下?”

薛灵琼暗道:“他原来已是察觉。”心中有气,怒道:“我是觉得你这条贱命,就算再活上百年,也抵不上华公子一日,可不是畏惧你的武功。”

申屠主不怒反笑,道:“丫头果然痴情,只是老夫不懂,你为何还叫那小子华公子?”

薛灵琼虽然苦心欲碎,也不由玉面通红,急道:“你别胡说,我与华公子没有半点关系。”

申屠主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

薛灵琼怒道:“哼,他是堂堂天子剑之子,身世煊赫,我不过一个是微不足道的女子……”突然,一阵身世之悲,泛上心头,再念起华云龙伤势,心灰意悚,倏然而泣。

只听申屠主漠然道:“你与华家小子交情如何,老夫也懒得过问,好好让他活几天,有何后事,交待清楚。”低头一瞥华云龙,道:“他五脏离位,治愈形同梦想,送还落霞山庄,亦不可能,你安心陪他住在这里,老夫去阻人骚扰。”话罢,将华云龙放下,幌身已自不见。

薛灵琼急抱起华云龙,喃喃骂道:“申屠老鬼可恶,夜深雾重,华公子重伤之下,如何能再感风邪?”

话声甫落,眼前一花,申屠主忽又出现她面前,淡淡看她一眼,缓缓说道:“等他醒来,你告诉他,老夫亟望他伤势痊愈,与老夫再战一次。”

薛灵琼漠然道:“我记得告诉他,你快请。”申屠主对她连番无礼,居然都忍下了,冷冷一哼,身形一闪,霎时失去踪影。

忽听薛娘的声音道:“小姐,华公子怎样了?”

薛灵琼强忍悲痛,转面道:“他命若朝露,却是为了我……”泪珠一涌,哽咽难言,抱着华云龙,前屋内走去。

薛娘创痕满布的脸上,颤动一下,跟着跨进门口。只见薛灵琼小心翼翼地将华云龙放置榻上,解下剑鞘,将宝剑纳入,美眸一转,见床头壁上,即有一钉,当下挂好。然后,帮华云龙脱去鞋袜,盖上衾被。薛娘以为她事已做完,方待呼唤。

但见薛灵琼立起娇躯,端祥一阵,又理了理衾枕,一举一动,温柔之极,细心无比。诸事已毕,看看华云龙再无感到丝毫不适,她缓缓坐在床沿,一双秋水明眸,呆呆望着华云龙,良久,一动不动。薛娘候了半晌,忍不住低声道:“姑娘。”她唤薛灵琼相隔不及五尺,怎耐薛灵琼宛如不觉,并不知她这忠心耿耿的女仆呼唤。

薛娘略为提高声音,叫道:“姑娘……”

薛灵琼目光不瞬,将手一摆,道:“别吵。”

薛娘楞了一楞,见她似是除了华云龙,浑忘天下万物,灵机一动,道:“华公子醒来之后,需要什么?姑娘可准备了?”

薛灵琼听见起首华公子三字,倒将话听进去了,“嗯。”了一声,道:“你去看看厨下有何食物,送来就是。”口中说着,秋波依然直直盯在华云龙面上。

薛娘暗道:“唉,这姓华的害人不浅,姑娘如此,怎生得了?”想了一想,只得朝厨房走去,过了一劾,托着一个木盘转回,盘中两碗热粥,三个小菜,两副筷子,行到薛灵琼身后,道:“姑娘,送来了。”

只听薛灵琼道:“他还未醒,等一等。”

薛娘丑怪的脸孔,颤动了一下,道:“姑娘先吃点吧。”

薛灵琼道:“不必。”薛娘楞了一楞,暗暗叹息,无奈之下,只有将草屋中那张桌子,移到床边,放下木盘,她也在一旁木凳坐下,留意着小主人动静。

深山岂有更漏,三人两坐一睡,不知不觉间,蜡烛燃尽,屋外鸟鸣嘤嘤,天色已亮。忽听华云龙长长嘘了一口气,霍然睁开双目。

薛灵琼惊喜交集,道:“你醒了。”

华云龙暗一运功,但觉真气竟是难以运转,脏腑破损不堪,命在旦夕,心中暗暗震惊,却淡淡一笑,道:“申屠主何在?”以肘支榻,挣扎欲起。

薛灵琼连忙伸手按住,道:“你伤势极重,不宜多动,还是躺着的好。”

华云龙微一用力,即觉头晕胸闷,心知不能妄动,重新躺下,笑道:“这种滋味,平生第一次尝到,也算有缘。”薛灵琼见他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想起申屠主之言,华云龙仅有十日之命,芳心如绞,眼泪若断线珍珠,滚滚下落。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你性情坚毅,平日轻不流泪,何事令你如此伤心?”他身在伤中,犹温言慰人,薛灵琼益难忍耐,忽地跪在地上,螓首深埋床沿,痛哭失声。薛娘站起身来,口齿一张,似欲出言,忽又闭住,默然一叹,眼眶含泪,悄然退出。

华云龙转过面庞,柔声道:“你有什么委曲,不妨说来听听。”

薛灵琼哭道:“我恨。”

华云龙眉头微蹙,道:“恨什么?”

薛灵琼抽咽道:“恨申屠主。”

华云龙笑道:“他欺负过你,又震伤了我,该恨。”

薛灵琼断断续续地道:“更恨我自己。”

华云龙含笑道:“这就不该了,人哪有恨自己的?”

薛灵琼颤声道:“还恨你。”

华云龙双眉一蹙,随即舒展,侧卧榻上,微一点头,道:“必是我那里得罪了你……”

薛灵琼螓首一抬,垂泪道:“我恨你,恨你为何要顾及我的生死,不乘机毙了申屠老魔,我死了倒也干净,免得在这世上受罪。”

华云龙笑道:“常言道,好死不如歹活,这世上虽有恶人,不失可爱。我虽惨死,依然恋恋难舍,你正当锦绣年华,如何说出这等丧气的话?”薛灵琼又低头啜泣,华云龙见劝她不住,暗暗皱眉,心念一转,道:“你抬起头来。”薛灵琼温驯地抬起螓首,茫然不解其意。

华云龙目光一转,仔细打量她含泪梨颊一番,一本正经道:“你哭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还要好看,我以往没有机会,而今有福得观,这个伤可算是值得了。”薛灵琼想不到他在这等情况,还有闲情逸致,留意此事,不禁啼笑皆非。

适时,薛娘端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粥饭、小菜进来,将原先冷却的菜饭换过。薛琼灵经华云龙这一挑逗,悲痛稍杀,闻得菜饭香气,饥肠辘辘,暗道:“他也必是饿了。”转念之下,扶起华云龙,将枕头靠起,让他半躺半坐榻上,取过饭菜,以汤匙舀着,送入华云龙口中。

华云龙暗道:“她明明饥饿非常,却先顾及我。”当下将头一摇,道:“你先吃,我还不饿。”

薛灵琼柳眉一颦,道:“假如你不先吃,我怎能咽得下去?”

华云龙笑道:“你不吃,我也无胃口。”

薛灵琼忽又泫然欲滴,道:“你落到这等地步,都是我害的……”

华云龙连忙笑道:“也罢,我就吃。”抬臂欲自行取食,却觉手酸骨软,颤抖不巳。

薛灵琼见一个叱咤风云的高手,而今变成举足动手都困难的人,芳心如割,险些又要落泪,却恐引起华云龙不悦,连忙转面,偷偷抹去,转过面庞,强泛笑靥,道:“你也不必再拘小节,将就点吧。”华云龙苦笑一声,只得就薛灵琼手中汤匙吃食。

薛灵琼边喂他吃粥菜,边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将申屠主说他只有十日之寿的事,改成慢慢调养,可以痊愈,只是如何瞒得过华云龙,但他却不说破。两碗喂毕,她也说完,华云龙叹道:“那申屠主竟肯使出天魔附体之功,替我疗伤,也算一奇。”

薛灵琼柳眉一蹙,道:“天魔附体?听来鬼气森森的,会不会在你体内留下暗伤?”

华云龙笑道:“名虽难听,却是魔教最上乘疗伤手法,申屠主大概不致如此下作。语音一顿,道:“投桃报李,以后我也得救他一次。”

薛灵琼暗道:“你已命至须臾,还能救人么?”心如刀割,口中却笑道:“那老魔头,死了算便宜,救他则甚?”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受人之恩,岂可不报?”

薛灵琼道:“那魔头活着,又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华云龙道:“不然,我看他自负极高,等闲人不肯出手,只要折服他,必是隐遁不出,不致酿成大害。”

薛灵琼见他说话到此,面现困顿之色,忙笑道:“你躺下休息如何?我也要进餐了。”华云龙重伤之下,虚弱不堪,确感疲乏,当下略一颔首,薛灵琼连忙扶着他,缓缓躺下。须臾,华云龙沉沉睡去。

薛灵琼呆呆地望着他,却未进食,不知在想些什么,樱唇露出了微笑,片刻,花容忽又一变,眼泪簌簌落下,却恐惊醒华云龙,不敢哭出声来。薛娘一直在门外注意着她,睹状奔入,道:“小姐,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薛灵琼凄然一叹,低声道:“薛娘,他死,我也死。”

这两个死,若千斤重锤,猛然敲在薛娘心上,她失声道:“死?小姐,你疯了?”

薛灵琼脸庞一转,玉面一片坚毅之色,道:“我清清楚楚。”

薛娘丑脸上焦灼之极,道:“小姐,这太不值得了。”

薛灵琼淡然道:“有何不值得?”

薛娘道:“华家这小子根本是个花花公子……”

薛灵琼冷冷截口道:“不准侮说他。”

薛娘一怔,亢声道:“他本来处处留情,心中未必有小姐。”

她语声陡高,薛灵琼恐吵醒华云龙,回眸一顾,见华云龙酣然入梦,放下是心,转面漠然道:“你去歇息,这事不必谈了。”

薛娘楞了一楞,她是薛家世仆,亲眼见到薛灵琼长大,知她主意既定,屹如山岳。暗道:事要从根本着手,不如杀了这华云龙,心念转动,充满杀机的目光,不由瞥向华云龙。

薛灵琼见状,芳心大急,道:“你假如对华公子不利,我立刻死给你看。”薛娘恐怖的脸上一阵抽搐,咬牙不答。

薛灵琼冷冷说道:“你当我说着玩的?”

薛娘忽然嘶声道:“姑娘忘了老爷了?”

薛灵琼蓦地呻吟一声,双掌捧心,似是痛苦万分,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悲声道:“你先出去,我想……想……”薛娘见状,也是含悲落泪,不再说话,慢慢走出草屋。

第卅五章娇花嫩蕊愿君怜

一连五天,薛灵琼衣不解带,守在病榻之前,困倦之极,始蜷伏华云龙脚旁小睡片刻,华云龙稍一劝阻,则清泪滚滚,只得由她。一应饮食,则由薛娘照顾,好在申屠主在屋内贮有不少食物,短时不虞匮乏。

华云龙长日静坐疗伤,只是毫无进展,仅勉强保持不恶化而已。这一日,他凝气运动,只觉各大经脉,俱已闭塞,那一口真气,始终未能遍走全身,不由心中暗暗忖道:“这伤势看来已非己力所能治疗,说不得只有动用瑶池丹了。”

转念下,欲向薛灵琼索取瑶池丹的玉瓶,目光一转,薛灵琼曲身榻畔,沉沉睡去,不忍唤醒,无聊之下,暗暗打量她的娇靥。只见她由于数日悲劳,凤目红肿,玉容清减,心中暗暗感激,想道:“唉,连日来,她也太辛苦了……”

转念间,忽见薛灵琼黛目微蹙,以睡梦中,尚有失意之事,口中含含糊糊地道:“爹,快来……云龙别走……救我……”

华云龙微微一怔,怔道:“她身世必孤苦异常,梦中犹且不适……睡梦中尚呼我名字,可见信赖至深,我必得全力助其脱离苦难方可无愧……”不由得怜惜之情大生,不禁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走。”

薛灵琼陡然惊醒,坐起身来,似是余悸犹存,定了定神,始道:“你刚刚说什么?”

华云龙温言道:“上次因事中阻,这几日我又壹志疗伤,一直无暇问你身世,趁今日你告诉我如何?”

薛灵琼轻轻一叹,道:“等你伤愈之后再说。”

华云龙点了点头,道:“也好,不知我托付你的那只玉瓶在否?”

薛灵琼一怔,道:“在,你要干嘛?”由怀中取出,送至华云龙面前,又道:“我早想让你服下,却因那时申屠主立于一旁,且你不能稍动,故而停止。”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而今伤势可愈与否,全仗这瓶中琼丹了。”

薛灵琼讶然道:“是何琼丹,功效如何?”

华云龙道:“此丹名叫瑶池丹,是三百年前武圣所炼。”

薛灵琼星目一睁,道:“武圣?”

华云龙笑道:“正是三百年前威震宇内的武圣云老前辈……”

薛灵琼截口道:“我怎么不知这位老前辈,敢说除了武圣嫡裔,最清楚的,莫过我家了。”华云龙心头一动,暗忖:她看来必是关外镇远侯之后代,不然不会说这话了。忽听薛灵琼嗔声道:“你既有灵丹,为何早不服下?”

华云龙微微叹息,道:“你不知道,这原为解救一批中了魔教虺毒高手之物,而今动用,是万不得已。”

薛灵琼玉面含嗔,道:“那也该说一声啊。”

华云龙笑道:“我若说了,你必逼我服下,我本将自行疗伤,不愿任意浪费。”薛灵琼惊喜不胜,却又怨他不早说出,恨恨白了他一眼。华云龙微微一笑,道:“这丹中有千年人参、首乌、茯芩及……”

薛灵琼不待他说完,截口道:“既是武圣亲炼,由三百年流传迄今,其珍贵可知,你的伤十九不成问题了。”突然,芳心之中,一种深深怅惘,莫名其妙升起,一时间,竟感华云龙似是疏远了许多。

原来薛灵琼孤僻冷傲,淡视男女之情,但像她这种女子,动情则是生死不计,她数度与华云龙相逢,已逐渐为他那英雄气概所倾倒,加上华云龙这一次受创,俱因她之原故,芳心之中,早存誓死靡他之意,故忘去了冷傲矜持,不避嫌疑的侍候华云龙,言语之间,也毫不掩饰情意,只待华云龙一死,她也挥剑追随地下。

但当华云龙忽然可以不死之时,她固欢欣无已,却又觉得此情虽然不渝,而终必别离,与华云龙之间,反不若同死为佳,竟是大感惘然,只是这种心情,十分微妙,连她自己也不了然。突然,薛灵琼霍然惊觉,低声道:“我去拿水,公子请早服下,贵体也好早愈。”转身向厨房走去。

华云龙听她忽改口称之为公子,不由一怔,暗道:“她突然对我生份起来,是何缘故?”转念间,薛灵琼已一手端茶,一手握瓶,走了回来,将茶杯搁在桌上,拔开瓶塞,顿时清香满室,沁人心脾,闻之令人灵府空明,神清气爽。

华云龙一指床沿,正色道:“这丹早一刻,晚一刻服皆可,你且坐下,我与你详细一谈。”薛灵琼闻言,木然坐下,盖上瓶塞。华云龙默然须臾,道:“我得罪了你?”薛灵琼螓首一摇,却未开口。

华云龙道:“那是你对我不满?”

薛灵琼顿了一顿,淡淡的道:“你对我只有恩德,我再不满,那就禽兽不如了。”

华云龙剑眉微耸,道:“那我就不明白了……”

薛灵琼截口道:“你不必明白。”放下玉瓶,转身疾奔出户。她只觉心头郁悒,极欲痛哭一场,奔出竹林,来至一处,再也忍不住,匍身地上,哀哀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胸怀稍畅,哭声渐止,忽听薛娘的声音叫道:“小姐。”薛灵琼回眸一顾,见薛娘不知何时,已立于身后,连忙抹去眼泪,站起身来。

薛娘叹息一声,道:“他既无性命之优,咱们就离去也罢。”

薛灵琼螓首一摇,毅然道:“不,待他伤势痊愈再走。”

薛娘口齿一启,未及说话。薛灵琼又道:“我以往私心太重,如今也想通了。只是仍须一尽心力,不为什么,姓薛的决不求人。”她激动之下,不由语无伦次了。

薛娘戚然道:“一切都由小姐吧。”语音微微一顿道:“我看姓华的倒也不错,机智技艺,没有话说,虽嫌放浪不羁,但也无伤大雅……”

薛灵琼截口道:“我想明白了,你反未想通。”顿了一顿,苦笑道:“不错,我爱他,他如何对我,我都不能也不愿过问,现在……这事不谈,咱们去。”

薛娘惑然道:“现在姑娘又如何了?”

薛灵琼嫣然一笑,道:“刚才我太失态,现在该回去道歉了。”薛娘见她笑容中,隐有无穷苦涩怔了一怔,薛灵琼已莲步款移,向前走去,急忙追上。忽听薛灵琼悠悠叹道:“薛娘,你为我家牺牲了一切,而我家却对你没有半分报答。”

薛娘急道:“姑娘怎么说出这种话了?就算为了老主人与你死上一百次,也是应该的。”

薛灵琼黯然一笑,疾步走向那茅屋。薛娘惆然跟着,暗忖:小姐个性坚毅,有何苦难,都默然承受,看她神情,似是有所决定,不要出了什么不幸,那我九泉下也无颜见主人之面了。思前想后,但觉无能为力,不由恨上了华云龙,暗暗咒道:臭小子,姑娘有事,老娘不跟你拼命才怪。

须臾,回到茅屋之前,薛灵琼一迳奔入,只见华云龙半坐榻上,并未取丹,玉瓶犹在原处,见她进来,微微一笑道:“我以为你不再回来了。”

薛灵琼怔了一怔,朱唇启动,但觉喉头哽塞,说不出话,忽然娇躯一扑,投入华云龙怀中,哭道:“从没有人关切我……”

华云龙轻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温言道:“我知你有很多委屈。”

薛灵琼边哭边诉,道:“当我五岁之时,母亲逝去,父亲又雄心勃勃,欲创一番霸业,无暇与我多聚……”

华云龙暗暗想道:“她幼年丧母,父亲又疏于照顾,父母慈爱,两皆未尝,也算够悲惨的了。”

只听薛灵琼哽声继道道:“及我十岁那年,忽然来了那玄冥教主九曲神君,一番交谈,如石投水,相契无间,于是联手欲共霸天下。”言语及此,玉面一仰,道:“你知我父亲……”

华云龙截口笑道:“讳成德,是三百年前与武圣有姻亲的镇远侯后人。”

薛灵琼讶然道:“你知道?”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我外公告诉我的,他老人家是当年神旗得主,还说令尊被制……”顿了一顿,又道:“听你说,令尊与那自封神君的谷世表,交若针芥,这又是怎么回事?”

薛灵琼凄声说道:“引鬼上门,如此而已。”

华云龙道:“你讲详细一点。”

薛灵琼点点头,道:“事情发作,距今也不过两年,当时不知那谷世表如何买通了我家一个名叫薛通的仆人,在我父亲饮食中,下了慢性的散功毒物,待家父察觉时,已来不及了,仅手毙叛仆,命薛娘携我快逃。”突然银牙一挫,恨声道:“薛娘之脸,就是毁在姓谷的狗那贼手下。”

华云龙双眉竖起,道:“谷世表好毒的心肠,好辣的手段,嘿嘿,看他还能横行几时?”

薛灵琼美眸含泪,道:“这笔血债,必须讨回。”

华云龙略一沉吟,道:“其后二年,你们怎样渡过?”

薛灵琼道:“起初东逃西窜,好在谷世表不太重视我与薛娘,同时玄冥教下,倒有近半数人,是家父手下,在家父受制后,受胁而从,其中虽有甘心从贼,但大部忠贞,因家父在谷世表手中,不得不听命行事,他也不敢逼得太急,后来……”说到此处,霍然住口。

华云龙追问道:“后来怎样?”

薛灵琼娇靥一红,道:“那谷世表遣人传语,说是我若能除去天子剑任一子女,就释放家父。”

华云龙暗忖:原来如此,难怪她们主仆第一次和我见面时,必欲杀我,转念之下,放声一笑,道:“我死了不打紧,谷世表肯遵守诺言么?”

薛灵琼忸怩道:“人家懊悔死了,你还说。”顿了一顿,却道:“不过,我想他是肯依诺释放的。”

华云龙笑道:“哦,你是何所据而言?”

薛灵琼道:“家父武功已失,无异废人,释之不足以成大害,加之,我若侥幸得逞,与你们华家已成死仇,也不虑靠向你家,泄漏机密,他欲称霸江湖,也须维持威信,若违约言,谁肯为他卖命?”

华云龙暗道:“她心思缜密,倒非易欺冲动。”微微一笑,道:“令尊功力尽散,你若救出,又待如何?”

薛灵琼黯然道:“若蒙上天恩赐,得以父女相聚,薛灵琼奉父归隐,夫复何求?家父虽失武功,得保天年,未始不是不幸中之大幸。”

华云龙对她孝心,暗存钦佩,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司马家命案,凶手究是何人?”

薛灵琼微微一怔,道:“不是那尤氏,仇华下手,谷世表、九明教主谋?”

华云龙沉吟道:“谷世表与九阴教是决脱不了干系,不过可能还有内幕。”语音微顿,朗声说道:“灵琼,你的事,歼灭之冥教,也就连带解决,前程艰巨,你先别闹别扭,眼下我服丹疗伤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薛灵琼名字,薛灵琼芳心一甜,连连点头,起身拔开瓶塞,倾出两粒大如龙眼,灿若明珠,通体透明,奇香四溢的丹丸于掌中,递到华云龙面前道:“这类灵丹,入口即化,拿水真是多余,你快吞下。”

华云龙见她那纤掌,洁白晶莹,有赛美玉,与瑶池丹相映,实是美极,脱口道:“灵丹虽妙,岂及灵琼手腻,让我摸摸。”

薛灵琼玉面一红,嗔道:“你再胡说,我回身就走,管你是死是活。”

华云龙吟吟一笑,道:“仅须一粒,另一颗请放回玉瓶。”

薛灵琼娇唤道:“你伤重如斯,两位犹恐不足,那批中毒高手,理他干嘛?何况欲祛虺毒,不必定需此丹。”

华云龙面容一整,正容道:“灵琼,为人不可因私情忘公义,快收起。”薛灵琼听他正容以言,不敢不从,委委曲曲藏好一颗,另一颗华云龙才一口吞下。

服下瑶池丹,华云龙立即垂帘内视,静坐运功。薛灵琼则坐在他身旁,妙目凝光,紧张的注视着华云龙面庞,芳心内的喜悦,压抑不住,花容往昔那种幽怒凄凉,一扫而尽。

这是服下瑶池丹后的第五天,华云龙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些天来,薛灵琼陪着华云龙疗伤,两人感情也快速滋长。

深夜,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是那么的平和柔顺,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开双臂,拥抱那无形有感的晚风。

松涛阵阵,花香可闻,华云龙与薛灵琼漫步山脚,两人都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凝心静神的美景,不愿开口说话,以免破坏了这宁静的辰光。好一会儿,风声渐响,松梢摆动,薛灵琼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开口道:“龙哥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华云龙嗯了一声,道:“不错,我明天就得走了,我已经在这里养了十几天的伤,我必须查明司马师叔的血案,而且玄冥教、九阴教等,也在酝酿着新的行动……”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静肃无语。

薛灵琼睫毛抖动,眼皮略抬,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后你就会回到落霞山庄,对吗?”

好半晌,华云龙才道:“不错。”

薛灵琼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会来看我吗?”

华云龙将薛灵琼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见的是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薛灵琼乌黑光亮的秀发,双目凝视着薛灵琼的双眼,坚定地道:“会的,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薛灵琼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我等你。”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佛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华云龙环着薛灵琼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薛灵琼道:“我要你。”

薛灵琼只是脸色微红,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将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体贴上华云龙壮硕的身体,同时玉臂轻展,环住华云龙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我也要你。”语音虽柔,语意却是简洁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坚定性格。

华云龙再不迟疑,一把将薛灵琼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薛灵琼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华云龙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华云龙抢走似的。

华云龙怀抱薛灵琼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胯下宝贝隔着衣裤紧紧顶着薛灵琼,只一走动,两人的下身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薛灵琼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将她彻底征服。

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回薛灵琼的寝室,薛灵琼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下身也因与华云龙的宝贝隔着衣裤磨擦而流出了淫液,湿了底裤,只是薛灵琼还不自知而已。华云龙一把将薛灵琼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将薛灵琼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进了棉被中,将薛灵琼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薛灵琼被华云龙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玉乳紧紧地抵住华云龙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华云龙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呜的一声,华云龙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薛灵琼,薛灵琼遭他突袭,只是象徵性地蠕动一下身体,玉手先在华云龙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华云龙,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华云龙身子一翻,将薛灵琼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薛灵琼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薛灵琼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欲。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薛灵琼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乳头上轻捻。

薛灵琼从未与男人交合过,面对华云龙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焰已经被华云龙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薛灵琼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华云龙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灵琼,今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薛灵琼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华云龙蚊声低道:“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华云龙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

再度吻的薛灵琼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胸脯,一张口就将薛灵琼的乳头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薛灵琼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玉乳,薛灵琼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插入华云龙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华云龙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

薛灵琼娇吟道:“龙……龙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华云龙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阴部。

最后,华云龙半跪在仰躺的薛灵琼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肉缝,以及肉缝周围浓密而乌黑的阴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此种美影看得薛灵琼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华云龙双手按在大腿根部,动弹不得,只有央求道:“龙……龙哥……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华云龙听若未闻,叹道:“真美。”胯下宝贝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薛灵琼见华云龙的胯下宝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怕的是华云龙的宝贝如此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未曾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这位贵客。

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华云龙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薛灵琼的阴唇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薛灵琼阴唇中的一颗玉珠。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的机密要地居然被华云龙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薛灵琼已经无力夹紧双腿。

华云龙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薛灵琼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薛灵琼的小穴,伸出舌头轻舔徐刮,这一来把薛灵琼弄得兴奋万分,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龙……龙哥哥……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快干我啊……啊啊啊啊……”

华云龙耳听薛灵琼淫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宝贝不停跳动,似要寻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微微一笑,华云龙抬起头来,薛灵琼的小穴已经是湿透,肥美的雪臀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穴中骚痒,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身子贴上薛灵琼,大宝贝的龟头顶端在薛灵琼的小穴上沾了一些淫水,再慢慢地钻进薛灵琼的小穴中。

薛灵琼只觉一向保护的很好的小穴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私处一阵发涨,偷偷一看,华云龙的宝贝居然只进了三分之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华云龙屁股猛一用力,大宝贝藉淫水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廉幕,宝贝整个没入薛灵琼的小穴之中,直抵花心。这一下子痛得薛灵琼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华云龙虎腰,不许他抖动宝贝。

华云龙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抽弄,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言,当下体贴地紧抱薛灵琼,一手在她的乳房捏揉以引起情欲,一边吻住薛灵琼的双唇给她温存。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华云龙一手抚摸薛灵琼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薛灵琼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华云龙的怜惜之情。

又过了一会,薛灵琼感觉华云龙塞在自己小穴里的大宝贝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华云龙此时必定涨得难受,不忍华云龙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华云龙道:“龙哥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她说这话时羞态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华云龙得到薛灵琼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薛灵琼的痛苦上,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宝贝在秦紫焉的小穴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薛灵琼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但比起方才华云龙宝贝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薛灵琼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骚痒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烈的增长中,小穴也因此淫水洋溢,更利于华云龙宝贝抽动。薛灵琼被华云龙这一阵缓抽慢插弄得全身难过,尤其是小穴骚痒难当,不自禁的摇起雪臀,耸动蛇腰,迎合华云龙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薛灵琼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汤漾,双目媚眼如丝,彷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华云龙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华云龙的臀上两股,用力将华云龙的屁股往自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华云龙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薛灵琼的等不及咬着华云龙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龙哥哥……干……干我……我……我……我要你……”华云龙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

华云龙已经忍了许久,下体宝贝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薛灵琼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此时耳中听得薛灵琼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薛灵琼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宝贝没入薛灵琼那鲜红的小穴中,彷佛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

华云龙忍不住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薛灵琼的臀肉下,手掌紧贴薛灵琼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帮浦般急速抖动,如矿工采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宝贝干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薛灵琼哎呀娇吟的浪叫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宝贝在薛灵琼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如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华云龙淹没。

而薛灵琼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小穴阴道壁内的肌肉紧紧将华云龙的大宝贝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华云龙通体舒畅,再加上薛灵琼有时雪臀旋圆甩动,那种宝贝旋扭的快感比起唐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华云龙知道薛灵琼欲情已起,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怜惜,大宝贝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啪啪的肉体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薛灵琼则浪叫狂吟道:“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

华云龙一边狠干薛灵琼,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薛灵琼那鼓涨高耸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温润触感。薛灵琼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玉乳在华云龙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薛灵琼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玉体陈于华云龙胯下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淫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薛灵琼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

华云龙则喘息道:“灵琼,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薛灵琼的雪臀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宝贝会脱离小穴,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华云龙的宝贝闪着淫光。猛然之间,华云龙抖然将薛灵琼的玉腿扛在肩上,宝贝暂时退出小穴。薛灵琼正值高潮,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骚的烫热大宝贝,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连摇,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华云龙的宝贝往自己的小穴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华云龙微微一笑,知道薛灵琼已经进入情况,不那么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猛如狮虎地向薛灵琼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宝贝抽插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龟头在薛灵琼热烫的紧密小穴内轻旋斯磨,藉龟头肉棱轻刮薛灵琼的阴道壁,弄得薛灵琼全身发痒,小穴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宝贝阴穴的磨擦力大擦,华云龙每次宝贝干入都感到被薛灵琼的小穴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薛灵琼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好……好痒……对……对……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薛灵琼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会干……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交合这……这么……快乐……”

华云龙一边挺动着屁股让宝贝尽情地深入薛灵琼的小穴中,一边也喘息道:“琼妹,你……你现在见识到交合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薛灵琼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么……干……”话犹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薛灵琼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华云龙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由子宫口奔流而出。

华云龙唔的一声,龟头受此冲激,淫液一烫,全身骨头彷佛酥了,精关震动,阳精怒洒而出。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情欲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华云龙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华云龙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薛灵琼一动,低头一看,薛灵琼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薛灵琼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

华云龙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薛灵琼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宝贝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阴户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龟头前抵小穴,徐徐旋动,其时华云龙运气宝贝,龟头火热,这触及薛灵琼小穴殷红贝肉的大宝贝一转,薛灵琼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华云龙痴了。

薛灵琼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蒙住头脸,却被华云龙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宝贝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小穴蜜洞,偏生华云龙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宝贝明明已经进入了小穴半个龟头,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情急之下,狠狠地在华云龙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华云龙吃痛,腰间用力,大宝贝噗滋一声,尽谤而没,全数被薛灵琼的小穴吞入。

华云龙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薛灵琼小穴嫩肉的龟头急转倏旋,龟头用力,钻的薛灵琼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虽是问话,不待薛灵琼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宝贝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薛灵琼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华云龙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

薛灵琼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宝贝……好大……的宝贝……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华云龙不理她求饶,大宝贝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开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宝贝在薛灵琼的小穴出入裕如,将小穴嫩肉阴唇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精液在宝贝抽插中,一将宝贝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处女贞血,看的华云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宝贝猛然一送,只听薛灵琼闷哼一声,身子紧夹华云龙,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华云龙微闭双目,享受大宝贝被薛灵琼小穴紧夹的温暖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宝贝从薛灵琼的小穴抽出,将薛灵琼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华云龙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宝贝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小穴,薛灵琼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华云龙的大宝贝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小穴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宝贝已入花心重地。

华云龙整个人也已贴上了薛灵琼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薛灵琼高耸的圆滚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灵琼,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薛灵琼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薛灵琼的雪臀又翘又挺,被华云龙的大宝贝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华云龙。

华云龙阴部与薛灵琼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胧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华云龙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薛灵琼雪臀,力道结实,把薛灵琼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华云龙唔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薛灵琼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薛灵琼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宝贝仍紧紧塞在薛灵琼的小穴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就这样,华云龙又在陪薛灵琼多待了几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薛灵琼。

睢宁县,位于淮河南岸,是由淮阴至徐州必经之地。这一日,睢宁县城南门,忽来一老二少。老的瘦骨嶙峋,满面皱纹,银髯过腹,手持佛珠,灰衣僧衲,多耳麻鞋,似是一云游老僧。少的却是两个绝艳少女,紧随老僧左右。

左方的紫衣少女,云鬟高髻,长裙戈地,举止端重。右面的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峨眉如黛,凤目点漆,琼鼻樱唇,体态轻盈,那绝代的姿容,人间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这一老二少,无疑的,即是武圣之后元清大师,及其外曾孙女蔡薇薇,倩女教教主方紫玉之首徒贾嫣了。他们走在一处,本就扎眼,何况蔡薇薇、贾嫣艳光四射,更是引得路上行人,个个伫足以观了。

蔡薇薇见状,黛眉一皱,道:“讨厌。”目光一转,望向贾嫣,道:“嫣姊,你说是么?”贾嫣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蔡薇薇唤道:“哼,嫣姊愈来愈沉默寡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行,快回答我。”

贾嫣被逼不过,淡淡一笑道:“薇妹美赛天仙,一路上,自是不免震惊了那些凡夫俗子。”

蔡薇薇道:“嫣姊讥笑我,你怎不说是因你之故?”

贾嫣微微一笑,道:“我丑陋不堪,焉敢与薇妹相比。”

蔡薇薇还待再说,忽听元清大师道:“薇儿,不许缠着你嫣姊胡闹。”

蔡薇薇小嘴一努,道:“都是公公教的,否则嫣姊何至变成这样,下次嫣姊再读什么三藏经典,我非一把火烧光不可。”

元清大师摇头道:“胡说,罪过,罪过。”

蔡薇薇娇声说道:“我不要嫣姊终日死气沉沉的嘛。”

贾嫣道:“若公公为我讲解佛法,你待如何?”

蔡薇薇星眸一睁,道:“我在旁敲钟打鼓,看他如何讲解下去。”此言一出,元清大师与贾嫣,不觉莞尔。

忽见一个伙计模样的汉子,走向三人,躬身哈腰,道:“小店有最好的素席,大师您请赏光吧。”

元清大师暗道:“居然有拉僧人上馆子的。”他本着与人方便之旨,再者也不惧这些人作怪,点了点头,道:“你带路。”

那伙计模样的人打了一躬,道:“请大师与两位姑娘,随小的来。”一转身走去。贾嫣自幼处身江湖,周旋风尘,自是看出蹊跷,但却不说话,蔡薇薇却根本懒得留心,随着元清大师而走。

未几,来至一座金碧辉煌的酒楼,那掌柜的亲自恭恭敬敬将三人迎入楼上雅座。入了座,那掌柜朝着蔡薇薇与贾嫣,道:“请问两位姑娘……”

贾嫣截口道:“我也茹素。”

蔡薇薇低声埋怨道:“一路上都是这样,年纪轻轻,你又何必?”贾嫣充耳不闻,蔡薇薇气得小嘴一嘟。

那掌柜的却向蔡薇薇道:“姑娘是……”

蔡薇薇将手一摆,赌气的道:“我也一样罢了。”

那掌柜的问毕,躬身一礼,退了出去。隔了一忽,各色素菜,如流水般送上,虽是素的,那色香味,件件不逊鸡鸭烹调,器皿是最精致的瓷器,匙箸是银的。蔡薇薇睹状,黛眉微蹙,道:“何必那么多?咱们只有三个人。”

贾嫣接口笑道:“款待武圣后人,安能寒酸。”指那些匙筷,道:“你瞧,为祛咱们疑虑,连匙着都用银制的。”

蔡薇薇玲珑剔透,一经提醒,恍然道:“是玄冥教?抑九阴教?”

贾嫣含笑道:“地近鲁南,那是玄冥教的可能多些了。”

忽听元清大师道:“来了。”

蔡薇薇一凝神,道:“有人在问那掌柜咱们在那里,那掌柜的说,咱们在四号座,嗯,上来了。”

贾嫣运功于耳,却听不见声音,不由笑道:“这人功力比我高。”

蔡薇薇道:“谁教你把日子放在佛经上比武功上多,否则进境……”忽然座帘一掀,走入一个身躯魁悟,紫棠面皮的老者,蔡薇薇倏地住口。

忽见那紫面老者扫了三人一眼,在蔡薇薇花容之上,不由一顿,随朝元清大师抱拳一礼,道:“淡酒薄肴,多有怠慢了。”

元清大师合什还礼,道:“多蒙施主盛情接待,老衲眼拙……”

那紫面老者阴阴一笑,道:“老朽董鹏亮,蒙神君恩典,忝掌人文一坛。”

元清大师道:“原来是董坛主,老衲失敬了。”微微一顿,道:“董坛主此来,有何见教?”

董鹏亮道:“老朽奉命投柬。”自怀中取出一张大红柬帖,双手奉上,道:“此柬本当早已送及,只因大师身份不比寻常,神君特命老朽专呈,故稽延迄今。”

元清大师见对方以礼而来,自也不便怠慢,接过手中。含笑道:“山野之人,竟承贵上如此看重,实是惭愧万分。”

展开柬帖,只见上面短短三行:“字奉元清大师尊座:谨订端阳佳节,于沂蒙放牛坪,举行开坛大典,敬备菲酌,恭候光临。”落款却写着:“无量山,九曲山二代弟子,玄冥掌教谷某顿首”一十八字。

元清大师暗暗想道:“这一路上,闻得玄冥教主,乃当年无量神君之徒谷世表,想那李无量,死于文太君手底,谷世表揭明无量弟子,自是决心一报师仇了。”

只听董鹏亮道:“蔡姑娘随着尊长,贾姑娘属于倩女教下,故两位姑娘请帖,俱未另行致送。”

蔡薇薇就元清大师手中,将请帖看了,秀目一抬,道:“这是小事,倒是我有几处不解的地方,想请董坛主不吝指教。”

董鹏亮呵呵一笑,道:“姑娘请说。”

蔡薇薇道:“听说贵教开坛大典,原定四月六日,怎么变成端午节那一天了?”

董鹏亮干笑一声,道:“因事延迟,如此而已。”

蔡薇薇冷冷一笑,道:“还有无量山与九曲山,分明是两处地方,风马牛不相及,贵上牵扯一起,实在令我大惑不解。”

董鹏亮闻言,面色不由一变,瞬即恢复,道:“学无常师,神君先后受业无量神君李公,继得前代神君遗笈,自志源流,示不忘本。”

蔡薇薇暗道:此人也有口才,把那玄冥教主,说成了重义之人。口齿一启,还待说话。元清大师却不愿口舌争论,含笑道:“华大侠之处,贵教请帖发出与否?”

董鹏亮道:“落霞山庄,武林重镇,敝教岂能漏了。”

元清大师暗道:“玄冥教主胆敢邀约华天虹,若非自信武功已可匹敌,则必另有阴谋……”转念之下,淡淡笑道:“老衲疏野成性,筋骨疏懒,不克参与,只有辜负贵上投柬之意了。”

董鹏亮大出意外,怔了一怔,道:“大师若是不去,典礼中少了武圣传人,那可要减色不少了。”

元清大师淡淡一笑,道:“老衲—生未在江湖行走,并无赫赫之名,到与不到,实不足轻重。”

董鹏亮心中暗急,眼珠一转,故意傲然一笑,道:“神君有意在大典中,一开较技大会,想武林中,盗窃虚名之辈,所在多有,届时必不敢参加……”

蔡薇薇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想见识武圣绝学,还不容易,接我一掌。”玉掌一挥,待要隔席拍将过去。

董鹏亮心神一凛,暗忖:由几次动手经过看来,这丫头武功在我之上,何况此来,严戒与蔡家引起冲突,心神一转,不接不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蔡薇薇自不能向不还手的人出手,无奈收掌,道:“你既敢轻视武圣武功,为何不敢接招?”

董鹏亮笑声一歇,道:“老朽那敢轻视。”

蔡薇薇怒声道:“你明明说……”

突然想起董鹏亮语中虽有轻视之意,但指的是不参与玄冥教开坛大典的人,顿时改口,道:“玄冥教开坛之典,有什么了不起,竟敢用来衡量天下英雄。”董鹏亮淡淡一笑,目光一转,望向元清大师。

只见元清大师沉吟一瞬,忽慈目一睁,精光徒现。董鹏亮目光与元清大师一触,只觉有若两道利箭,射人心头,心头一震,暗道:这凶和尚好高功力。但听元清大师低宣一声佛号,道:“老衲薄技,本不敢妄与这等盛典……”

董鹏亮接口道:“大师而今是答允莅临了?”

元请大师肃然道:“董坛主放心,贵教开坛大典,老衲必到。”

董鹏亮心中暗喜,道:“大师既惠然肯来,敝教开坛大典,增辉不少,与会群雄,得观武圣之神功绝艺,当可一开眼界。”目光一转,忽又望向蔡薇薇,笑道:“蔡姑娘与令尊长走这条路上,莫非是要去徐州?”

蔡薇薇冷然说道:“不劳动问。”

董鹏亮放声一笑,道:“若诸位不是去找华家华公子,则老朽不敢多言,假使是的话……”

蔡薇薇听出他话中有话,芳心一震,道:“怎样?”贾嫣玉面微变,美眸一转,也望了过来。

董鹏亮哈哈一笑,道:“约莫半月之前,当年江湖三害为首的一位人物,通天教主天乙子,突然来到徐州,寻上了华公子,一场恶战,忽又罢手,携手进入宅内。”语音微微一顿,道:“其后华公子与那天乙子,是战是和,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蔡薇薇虽不清楚当年三害如何,只是闻名可知,其人必如毒蛇猛兽,贾嫣之师方紫玉,当年曾随玉鼎夫人,卧底通天教,则深知教中之人习性,芳心一阵激动,脱口说道:“以后如何?”

董鹏亮望了她一眼,道:“据说华公子与天乙子,及晚便秘密离去,莫知所向,迄今不知讯息,老朽却因送帖之时,始行得知。”贾嫣与蔡薇薇,对望一眼,同是满面忧色。只听董鹏亮道:“由此而北,凡属通都大邑,悉有本教接待贵宾的酒楼客栈,诸位可任意住宿饮食。”拱一拱手,道:“老朽任务完成,告退了。”

元清大师合什道:“老衲不送了。”董鹏亮转身行去。

蔡薇薇戚然道:“公公,您看龙哥会出事么?”

元清大师心中也颇为忧虑,却含笑道:“别说龙儿武功机智,非比寻常,就以相貌而论,也非天折之相,大可无虑。”

贾嫣忽然立起娇躯,道:“我去找本教设于此地的分坛,探听消点。”

元清大师点了点头,道:“速去速回。”贾嫣匆匆离座而去,过了片刻,匆匆回来,面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忧色。

蔡薇薇促声道:“嫣姊,有什么消息?”

贾嫣勉强一笑,道:“这里的人职卑位低,不知详情,看来还是要到徐州去询问了。”

元清大师道:“此地距徐州不过二百余里,紧赶一阵,申时可至。”说到这里,三人都再也不愿说下去,菜饭也不吃一口,付帐出楼,那掌柜为自是不肯收钱,蔡薇薇也懒得罗嗦,银锭一搁,疾行而去。

出了城门,虽仍有稀疏行人,也不顾惊世骇俗,风驰电闪,施展轻功。元清大师虑及贾嫣功力远逊,牵住她右腕,携之而行。蔡薇薇功力可谓超凡入圣,元清大师更是出神入化,申时三刻,已至徐州,方入城内,迎面遇上贾少媛,贾嫣立即问道:“华公子何在?”贾少媛先不问答,朝元清大师裣衽一礼,再与蔡薇薇招呼一声。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礼了。”

蔡薇薇通不及待的道:“媛姊,龙哥在徐州否?”

贾少媛四外一扫,强笑道:“有什么事,请先入屋再讲。”返身走去,须臾四人来至那座宅第,直趋向宅。

厅中这时正坐着宫氏姊妹,闻得步履,迎出厅门,一眼瞥见蔡薇薇,不由一楞。贾少媛略一引见,不待坐定,即道:“华公子半月前与天乙子去了皖西麓山。”

蔡薇薇道:“去干么?”

贾少媛缓缓说道:“天乙子言,有一批中原高手,身受虺毒,被囚霍山,华公子听了,即慨然联袂赶去解救。”

忽听贾嫣问道:“当时师妹你在不在场?”

贾少媛道:“在。”

贾嫣黛眉微蹙,语含薄责,道:“师妹,师父平时曾一再提示咱们,通天教的鬼域伎俩,你为何不力加劝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贾少媛满面羞愧,垂目望地。

宫家姊妹这些天来,与贾少媛已好的如胶似漆,宫月蕙不禁插口道:“这事如何怪得媛姊,当时咱们姊妹,双环夺命丁如山,神旗帮的侯稼轩两位前辈,亦曾在场,丁、侯两位前辈,也劝止不了。”

贾嫣哦了一声,歉然道:“愚姊错责了,师妹原谅。”

贾少媛轻轻一叹,道:“小妹确有不是,只是华公子的事,谁管得了?再说,那天乙子的行动,小妹一旁仔细留意,未看出有半分作假之态。”

蔡薇薇急声道:“天乙子原来有多坏?当时行为,又是如何?”

贾少媛沉吟道:“过往的事,不必提了,我只讲那时他的表现。”顿了一顿,就将天乙子初至徐州,先伸量了华云龙一次,然后入宅商讨,如何救人的事,说了一遍。语罢,目光一抬,道:“蔡姑娘的令兄,与丁、侯两位前辈等,也随后赶去了,至今未返。”

蔡薇薇道:“我哥哥知道这事,那是决呆不住的。”

贾少媛道:“天乙子之徒,在消息久杳之下,俱愿自行监禁。”

贾嫣道:“这都是小事,还有么?”

贾少媛疑迟片刻,始道:“据报侯、丁两位前辈与蔡公子,逢上过那东郭寿的师兄申屠主险些命丧荒山,只得急急撤出。”

蔡薇薇面庞一转,望向元清大师,惶然道:“公公,龙哥敌得住那申屠主么?”

元清大师一直默坐听她们说话,闻言淡然道:“虽不能敌,逃还可以。”

蔡薇薇焦灼万状的道:“他不逃怎办?”

元清大师笑道:“龙儿深识大体,当不敢逞强一拚。”

蔡薇薇哪里放心得下,道:“我去霍山一趟。”贾嫣美眸一转,也望向元清大师,虽未开口,那意思显然也想赶去。

但听元清大师道:“由此到霍山,足有一千四五百里。至沂蒙一带,也近千里,玄冥教开坛大典,仅余十数日,来不及了。”

蔡薇薇柳眉一扬,道:“薇儿不去也罢,有什么大不了的。”

元清大师摇一摇头,转面道:“媛姑娘,接到玄冥教邀柬的人,有多少?”

贾少媛欠身一礼,道:“您老人家太客气了,晚辈哪里敢当。”语音一顿,道:“大概凡是有头有脸的人,不管是隐是遁,玄冥教都送了请帖,那些身份不够的,有很多也准备去看热闹,徐州巳走了好些人。”

元清大师道:“华家有何动静?”

贾少媛道:“文太君未见动静,华大侠也未出山,那投柬的,至半山时,便由老管家拦住接去,连华大侠也未见到。”轻轻一声叹息,道:“华家素为万方景仰,只是这样讳莫如深,令天下英雄,大惑不解。”

宫月蕙忽然插口道:“这次下山,咱们姊妹曾去落霞山庄,拜见文太君与两位华夫人。”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见到了么?”

宫月蕙恭容道:“除了没见着华大侠,文太君也未说华大侠的行止。另外还有一位蔡夫人……”

蔡薇薇星目一睁,道:“那是我娘,她老人家怎么样?”

忽听宫月蕙道:“令堂与两位夫人,相处甚欢,还叮嘱咱们东来,必至金陵找你玩。”

蔡薇薇欢声道:“两位姊姊何不早说?”

宫月蕙娇笑道:“刚刚你急着探听华龙哥下落,咱们怎敢打扰。”

元清大师暗暗忖道:薇儿一心在她龙哥身上,嫣儿武功尚差,她们几个女孩子也难商大计。念头一转,道:“薇儿。”

蔡薇薇见元清大师神色肃穆,忙垂手道:“公公有何吩咐?”

元清大师道:“这开坛大典,关系甚巨,我事先必须一探虚实,你随后赶来。”语音一顿,又道:“龙儿的事,最好放在大典之后,你再去霍山不迟,切记我家祖训,先公后私,嫣儿也是一样。”语声甫落,灰袍一拂,倏地不见。他长年云游在外,孑然一身,并无留恋,蔡薇薇却觉蓦失所依,贾嫣更是怅然,不觉奔至窗口,美眸含泪。

忽听宫月蕙道:“我姊妹武功太差,沂山离此不近,若想赶上这场大会,也该及早上路了。”

蔡薇薇暗暗想道:“龙哥的事,只好暂时搁下。其实,以他身手,也不该出事,很可能会中就见到他了。”转念之下,道:“宫姊姊,咱们一块走好么?”

宫月蕙一把拉住蔡薇薇皓腕,娇笑道:“你美若月殿仙子,小谪凡尘,咱们姊妹但恐不配,哪有不好之理。”

宫月兰笑道:“你嫉妒吗?”

宫月蕙抿嘴一笑,道:“自是嫉妒的紧。”

蔡薇薇虽虑华云龙安危,也不由灿然一笑,娇声道:“为什么?”

宫月蕙但觉她美艳之中,散放着和平天真之芬芳,竟感无法嫉妒,微微一叹,执起蔡薇薇皓腕,道:“实在说,我得知你时,心中十分嫉妒,而今却消释无踪了。”蔡薇薇怔了一怔,不知她初时何以对己妒恨。

忽听贾嫣道:“歇息一夜,明晨咱们就应走了。”

鲁南道上,这些日子,忽又熙攘起来,来往之人,尽是江湖人物。玄冥教声势也真浩大,以沂山为心,周围方千里的通都大邑,无不设有接宾之馆,美轮美奂,侍候者皆是清丽少女,任何珍肴异馔,嗟咄立办,笙歌丝竹,娱目悦耳,包君满意。

江湖平静了许久,很多人静极思动,纷纷复出,大部分存着看热闹的心,担心三教猖獗的人,却是少数,这也是人情之常,无可厚非。蔡薇薇、贾嫣、宫氏姊妹,启程北上,为避开玄冥教所设宾馆,走的都是荒僻小路。

四女决定在开坛大典前一日到达,故沿途指点烟岚,谈笑山水,徐步而行,走得颇不寂寞。宫月蕙、宫月兰告知贾嫣、蔡薇薇倩女教的女徒具为华云龙收了。贾嫣自是暗自心喜,惟有蔡薇薇皱着眉头。宫月兰道:“妹子,你吃味了?”

蔡薇薇摇摇头道:“我才不呢,我只是担心他以后怎么收拾?”转颜又笑对贾嫣道:“嫣姊姊,现在放心了吧,以后再也不用跟着公公念什么佛经了。”

贾嫣羞红着脸道:“姊姊抢了你的心上人,你真不在乎吗?”

蔡薇薇羞笑道:“只要龙哥哥自己应付的过来,我是多多益善。”宫月蕙、宫月兰姊妹闻言也是嗤嗤娇笑不已。

四女成为闺中好友,无话不谈,一路行来,谈得大部分都是跟华云龙有关的事情,自然不虞寂寞。只是沿途乡愚见了四位国色天香的姑娘,自是少不得大惊小怪一阵。这日傍晚,来到沂水城外,由于四人皆不知放牛坪位于何处,商议之下,决定入夜至宾馆探听。

及晚,四女转入城中,正奔向玄冥教宾馆,蔡薇薇突地顿住娇躯,凝眸向左方望去。余下三人,愕然止步,宫月蕙低声道:“什么事?”

蔡薇薇瞻望不瞬,道:“是梅素若。”贾嫣与宫氏姊妹,不由转首望去。蔡薇薇摇了摇头;道:“她已出城,看不见了。”

贾嫣沉吟道:“玄冥教这次开坛大典,骨子里明明是与侠义道挑衅,三教联盟,梅素若身为九阴教主,论理这时该在玄冥数总坛。”

宫月蕙道:“这么说来,梅素若是有要事待办了?”

贾嫣点一点头,道:“理当如是。”

蔡薇薇低声道:“嫣姊,我们跟去一看如何?”四女中,以贾嫣年纪最长,阅历最丰,故凡事都取决于她,贾嫣虽早厌江湖中事,也只得打起精神留意了。

贾嫣暗道:“梅素若此来必有要事,若对侠义道不利,伺机破坏也好。”转念下,点头道:“反正咱们不忙,去看看也好。”

蔡薇薇闻言,当先领路,朝梅素若逝去处奔去,一忽,四人来至郊野密林。蔡薇薇忽然停下,悄声说道:“到了。”

宫月蕙始终未见人影,不禁问道:“在哪里?”

蔡薇薇正欲答话,蓦然面色一变,急声道:“快藏起。”三人虽莫名其妙,却知她必有所闻,依言迅即择了一株树木,藏好身形。刚刚藏好,只见人影一幌,她们适才停身之处,出现了两个壮汉。宫月蕙玉面一红,暗忖:一定是我话声稍高,惊动了桩哨。

但见那两个壮汉,目光灼灼,四扫一遍,其中一人道:“老陈,连个屁也没有,别是你听错了?”

那被称为老陈的壮汉沉声道:“不可能,明明有女子声音发自这里。”顿了一顿,道:“一定躲起来了,老张,咱们搜。”拔出一柄镔铁短戟,就待搜索。

那老张却一把抓住他膀臂,道:“慢着。”

那老东怒声道:“你拖拖拉拉的,误了事看你有几个头?”

那老张冷哼一声,道:“你这样搜得出鬼来,受人暗算,划得来?咱们不如发出信号,通知别人。”

宫月蕙暗暗咒道:“好狡猾的家伙。”银牙一咬,准备冒险出手,制住二人。

忽见倩影一闪,蔡薇薇悄然扑上。那两个壮汉身手纵非泛泛,且全神戒备,在蔡薇薇这等偷袭之下,何能幸免,那老张一声闷哼,颓然倒下,那老陈镔铁短戟疾挥,方待脱口大叫,已被蔡薇薇点中昏穴,吭了半声,仆倒地上。

宫月蕙跃身而出,钦佩地道:“这两个任选一人,武功只在我上,你不费吹灰之力,即已制住,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贾嫣低声一笑,道:“这两人不算什么,薇妹的真实武功,你尚未见过。”

宫月蕙星目一闪,道:“希望今晚有一场好杀,也让我见识见识。”

几人藏妥被制两人,继续淌入,不及十丈,蔡薇薇秀眉微蹙,以练气成丝朝三人道:“越往里面的人,功力越高,再欺入只怕要被察觉了。”

贾嫣与宫氏姊妹,都不能传音说话,情知她是顾虑三人,贾嫣沉吟一瞬,附着她耳畔,悄声说道:“你一人进去查看好了。”

蔡薇薇点了点头,忽又将头一摇,传音道:“在此即可,我猜九阴教是埋伏在此,狙击一个人,稍待便知分晓。”

贾嫣知蔡薇薇是恐自己与宫氏姊妹,敌不过九阴教高手,故而留下,暗道:若九阴教是合击某人,这里也当可探得,不妨再侯片刻,当下微一点头。四人停于当地,蔡薇薇动功默察,过了约摸两刻,忽听远处有衣袂飘风之声,向这里疾驰而来。

那人轻功高强,踏着林梢,倏尔之间,相距已不到十丈。就在此刻,忽听—声暴喝道:“顾鸾音,站住。”只见火光陡亮,照耀林中,四周人影幢幢,也不知有多少人。

蔡薇薇芳心暗惊,想道:“原来是顾姨。”回眸一瞥,贾嫣也是满面惊奇之色。她转面望去,只见十丈外树梢,立着一位凤目峨眉,风华绝代的中年道姑,左手握着玉柄拂尘,那一袭青布道袍,掩不住她那倾国魅力,正是昔日的玉鼎夫人顾鸾音,而今的长恨道姑。

长恨道姑一惊之下,镇定如常,美眸流盼,只见前面是片旷地,冷艳绝尘,手拄鬼头杖的梅素若,卓立当地,左右陪侍着厉九疑与一个身材枯瘦的黑袍老者,雁翅排列着两排弟子。左右两方,则由葛天都、申省三、樊彤,率人连退路挡住,看那些九阴教徒,个个稳立枝上,显无弱手。见了这阵仗,长恨道姑心神一凛,暗道:今夜想走,看来难比登天了。

只听厉九疑厉声道:“顾鸾音,还不参见本代九阴教主。”

长恨道姑修道十余年,那镇定从容的功夫,自非一般人可比,淡淡一笑,跃下枝梢,朝梅素若若稽首道:“梅教主好。”梅素若视若无睹,冷然傲立,只是星目之中,光芒闪动,似是芳心异常激动。

那枯瘦的黑袍老者,冷冷说道:“顾鸾音,你莫非忘了本了?”

长恨道姑目光一转,道:“这位是谁?恕贫道眼拙。”

那枯瘦的黑袍老者冷然道:“老夫石万铨,上二代教主座前护法,你没见过,也当听过。”长恨道姑心头一震,暗忖:原来是他。

第卅六章开坛大典好猖狂

原来那黑衣老者石万铨,乃是上二代九阴教主,座前四大护法之一,这九阴教四大护法,当年江湖称为九阴四绝,论起九阴教昔日声威,倒有一半以上,由四人而得,若不是四人曾受困巫山,五十年前,九阴教还不致被迫得乘浮入海,流浪水天了。

长恨道姑被录为九阴教弟子,正是九阴教没落之时,随后奉命屈身通天教,待机而动,始终未见过这四人,但却听过四人厉害,不禁暗暗叹道:“今日那是准死无疑的了。”但她这多年修练,心如止水,镇定逾恒,朝石万铨稽首一礼,道:“原来是贫道前辈,长恨失礼了。”

石万铨哂然道:“你莫非以为披上道袍,即可将过往之事,一概不提了。”

长恨道姑淡淡一笑道:“贫道早已不属九阴教弟子了。”

石万铨怒声道:“顾鸾音,你敢欺师背祖?”

长恨道姑漠然道:“贫道长恨,顾鸾音二十年前,早已死了。”顿了一顿,道:“那顾鸾音纵然未死,在受过阴火炼魂之刑后,业已不算九阴教下弟子了。”石万铨不觉一怔,转面朝梅素若望去。

梅素若螓首微颔,道:“确有此事。”

原起九阴教规,有一条规定,凡受阴火炼魂之刑者,皆已不属九阴教徒,想那阴火炼魂,惨绝人寰,普天之下,孰能忍受,七日七夜之后,早已一具干尸,此规原意亦为犯了大禁之徒,死后也不容复为九阴弟子,岂料玉鼎夫人曹州受刑。华天虹赶至,九阴教主忌惮华天虹武功,半途撤刑,却容玉鼎夫人活下。

石万铨暗感为难,若依教规,玉鼎夫人既非九阴教弟子,自不能按规办理,如此便名不正,言不顺了。忽听厉九疑冷冷说道:“顾鸾音,七日七夜的阴火炼魂,你犹未受满,仍得受教规制裁。”大步向前,霍然一掌,击向顾鸾音,口中喝道:“老夫先看你这些年来,长进了多少?”顾鸾音微微一笑,右手拂尘向上一卷。

只听裂帛似一响,潜力四散,吹得大把焰炎吞吐不定,茂林之中,暗影幢幢,若厉鬼张牙舞爪,极为可怖。但见厉九疑倒退一步,长恨道姑衣袂飘飞,却仅连幌两下而已。九阴教之人,无不一惊,玉鼎夫人顾鸾音,原属幽冥殿下,武功造诣,本不如两殿三堂之主,而今分明已在厉九疑之上。

忽听梅素若冷声道:“厉殿主,本座命你动手了?”

厉九疑神色一变,连忙朝梅素若躬身道:“属下急欲擒下叛徒。”

梅素者截口冷然道:“你退下。”厉九疑顿了一顿,面色不豫,退了回去。梅素若哼了一声,一瞥石万铨,道:“石护法以为如何?”

石万铨躬身一礼,道:“教规虽有此条,然老朽以为,顾鸾音不可放过。”

梅素若黛眉一蹙道:“自定教规,亦不遵守,本教何以统御属下?何以君临江湖?”

石万铨暗道:“听她口气,竟然袒护顾鸾音那贱婢,哼,人言她与华家那小儿之事,怕是不假。”心中在想,口中说道:“教观所定,所受阴火炼魂,当在七日夜以上,虽未明文规定,其意昭然,教主明察。”梅素若玉面隐有不豫,却也未便再言。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唉,局势至此,她也无法为力,不要让她因我之故,在属下之前,威信大灭,只望这孩子能将九阴教带上正途……”心念电转,她为了不使梅素若作难,自愿拚舍此身,心念一决,含笑说道:“教主……”

梅素者目光如电,见长恨道姑面色一黯,倏又开朗,已猜出她心思,暗道:“若任她死在我面前,他若知晓,必定恨死我了。”她于赤镇,初见长恨道姑,口称前辈,执礼甚恭,虽她另有解释,只是潜意识,仍是为了华云龙,否则早就问长恨道姑一个叛教之罪了。眼下见长恨道姑,大有自承罪状之意,芳心大急,峻声截口道:“住口。”一顾石万铨,道:“石护法,拦截顾鸾音,是由你全权安排,四周防护,严密与否?”

蔡薇薇听到此处,芳心一动,暗道:“莫非梅素若是有意引我来此?”转念之下,一瞥贾嫣,四目交投,贾嫣点了点头,两人俱作此想。

石万铨听出梅素若话中有话,微微一怔,以他功力,稍一留意,贾嫣与宫氏姊妹,如何瞒得住他,目光一转,朝四女隐身之处,震声一阵长笑。这石万铨功力好生高强,笑声划破夜空,震荡四野,直入云霄,相隔偌远,贾嫣与宫氏姊妹,已感耳膜一阵剧痛,头脑发涨,承受不住。

蔡薇薇睹状,芳心一急,脱口一声娇叱。她情急之下,那声娇叱,凝足功力,透过石万铨笑声,直穿对方耳鼓,梅素若与历九疑,猝不及防,气血一涌,旁侍九阴教徒,更是如雷贯顶,摇摇欲坠。石万铨愕然住口,沉声道:“原来有绝世高手在此,请出一会如何?”

蔡薇薇知道今夜不可能平安退出,悄声儿道:“三位姊妹,九阴教高手云集,你们不是敌手,待会最好避开高手,只找那些教徒下手。”像这种话,虽是实情,却绝不宜出口,好在三人知她纯真,未有不快之感,闻言齐齐颔首。

宫月兰笑道:“不劳关照,我本来就只想袖手旁观,看看你的绝世武功。”蔡薇薇抿嘴一笑,当先走出,三人随后跟着。

长恨道姑望见蔡薇薇,脱口唤道:“薇儿,是你。”

蔡薇薇娇声道:“顾姨,我倒要感激九阴教困住你,这次我可不能再放你走了。”

长恨道姑微微一笑,目光一扫贾嫣与宫氏妹妹,招手道:“嫣儿,你与两位姑娘权在我身后吧。”

石万铨一瞥之下,已看出四小浅深,对方身具这等功力的,竟是盈盈十七,娇艳如花的少女,不禁奇道:“咦。”

只听梅素若冷冰冰道:“那丫头叫蔡薇薇,武圣之后。”

忽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老和尚,饶你有生公之心,怎奈顽石不点头,还是收起婆心,拿起方便铲。”

厉九疑厉声道:“那一个?”

那声音冷冷说道:“黄山瞿天浩。”

九阴教诸人,都不禁神色微变,眼前形势,大出他们意料之外,玉鼎夫人今非昔比,蔡薇薇武功绝世,九阴教下,皆曾见过,石万铨为人引走,迄今未返,加上瞿天浩与慈云大师,九阴教已成有败无胜之局。此际,葛天都、申省三、樊彤,眼看包围已难有效,均回至梅素若身畔。

樊彤怒声道:“瞿天浩,倒小有名气,为何不出来,见不得人?”

只听瞿天浩冷冷一哼,道:“魑魅魍魉,老夫懒得见。”

梅素若趁樊彤与瞿天浩对答之时,朝葛天都道:“葛堂主之意如何?”

葛天都低声道:“属下以为硬拚不值,不如留待玄冥教开坛大典中,一举歼灭这批大对头。”

梅素若目光一扫余人,道:“诸位呢?”

申省三叹道:“此事极端隐密,不知如何,竟遭他们探得,否则四位护法齐来,何惧之有,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梅素若微微一哂,忽然持杖向前五步,清冷的目光,盯在长恨道姑身上,道:“顾……长恨道姑,你我一搏,你自信是胜是败?”

长恨道姑怔了一怔,暗道:“葛天都他们倒有罢手之意,你怎地反不肯暂退?”心中在想,含笑说道:“贫道焉是当令九阴教主之敌,自然是败。”

蔡薇薇心中暗道:“顾姨与梅素若一战,若是失手,未免有损以往英名,大是不值。”转念之下,挺身而出,道:“梅素若,顾姨焉能与你这后生晚辈动手,干脆由咱们打一仗。”

梅素若充耳不闻,道:“未曾动手,难断胜负,论来我败面居多。”语音微微一顿,道:“你我一搏,你胜,九阴教今后不再找你,我胜那就请你委曲一二了。”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若能了此一事,本也不错,只是我固不许败,她教主尊严,亦不容触犯……”心念转动,一瞥慈云大师,希望他从中转圜。

慈云大师寿眉一蹙,道:“梅教主。”

梅素若傲然一笑,道:“大师,莫非亦想指教?”

慈云大师含笑道:“贫僧老了,老不以筋骨为能,岂敢逞强斗狠。”顿了一顿,道:“以贫僧之意,玄冥教开坛大典即在目前,何不稍待数日,于天下英雄之前解决,不是更好?”

梅素若沉吟不语,其实,她原意正望如此,芳心暗暗忖道:“那开坛大典,聚集了天下武林人物,形势之复杂,那是不用说了,想解决恩怨,不是件容易的事。”

忖念未已,蓦地一声厉啸,石万铨身若大鸟,扑回场中,火光下,但见他面色铁青,右手衣袂,断了一角。他瞥了慈云大师一眼,嘿嘿一笑,厉声道:“慈云,那小辈是那一个?”

慈云大师双眉微耸,道:“阿不都勒。”

石万铨道:“没听过,他的师父是谁?”

慈云大师淡然道:“阁下想必会过他那柄金剑,那金剑,是天下第一利器,干将莫邪,亦且不及,难道还不知他师门?”

石万铨峻声道:“老夫是猝不及防……”一顿,改口道:“是一剑盖中原向东来那死鬼的弟子?”

蔡薇薇冷笑道:“好不要脸,打不过人家,来这里粗声粗气,摆给谁看。”

石万铨正值怒火高涨,闻言正如火上添油,狞笑一声,道:“好丫头。”蔡薇薇不避不躲,玉掌一抖,迎将上去。

两人都是阴柔暗劲,出手无声无息,待掌力一接,波的一响,潜劲四溢,慈云大师人在近处,也觉压力极大,心中微惊,不由仔细打量蔡薇薇几眼,暗道:“这等纤纤弱质,竞有如此功力。不可思议。”

石万铨怒哼一声,右臂一抬,似有再度出手之意,心念忽又一改,举步走至梅素若身畔,嘴唇微动,似以练气成丝传音入密讲话。梅素若玉面一变,目光一抬,道:“如大师之意,此事延在玄冥教开坛大典。”不待慈云大师答话,鬼头杖一抖,飘然退去,石万铨、葛天都等追随在后,九阴教徒,纷纷熄火往林中退入,展眼间,走得干干净净。

蔡薇薇奇道:“他们退得如此仓猝,莫不是九阴教遭了什么大事?”

慈云大师摇一摇头,道:“贫僧也是不知。”转面蔼然道:“蔡姑娘……”

蔡薇薇娇声道:“叫我薇儿嘛。”

慈云大师微微一笑,道:“也罢,贫僧三十年前首游金陵,即曾见过令祖与令尊,托大叫你一声薇儿了。”

蔡薇薇美眸一张,道:“这事我从未听我娘说啊。”

慈云大师笑道:“令尊彼时犹幼,令祖则见贫僧江湖中人。不愿深交,只是令尊隐藏的太密了,直到如今,贫僧始知你家原来是武圣之后。”蔡薇薇口齿一启,欲待解释祖上遗训,严命子孙不得涉足江湖。

忽听长恨道姑道:“瞿大侠为何犹不出来?”

慈云大师目光一转,长长叹息一声,道:“他是为了司马老弟之死,发誓如不寻出凶手,剖心沥血,不愿再见旧日好友之面。”

长恨道姑面庞一转,朝林中道:“瞿大侠这等为友义气,古道可风,长恨万分钦佩,只是未免过于……”

慈云大师这旁说道:“他只怕已然离去。”

蔡薇薇插口娇声道:“朱伯爷还因瞿伯爷不肯出山的事,大为不悦哩。”

长恨道姑暗暗忖道:“再不走,被这丫头缠住,可难脱身了。”她这些年来,总是避开华家的亲朋好友,瞿天浩不出,她少见一个,倒是求之不得,转念下,含笑道:“你们慢慢谈吧,贫道有点急事。”转而一举贾嫣,道:“嫣儿,你师父早已北上,探查三教动静,沿途留有暗记,你速去会合。”

慈云大师并非呆人,暗道:“她这一走,形踪自是更加隐密,以后往那儿去找?”心念一转,急忙道:“顾姑娘请慢,那位西域的阿不都勒,有话想跟你一谈。”

长恨道姑道:“下次说吧。”顿了一顿,道:“贫道长恨,若大师再称呼俗名,恕贫道不予置理了。”阿不都勒与华天虹,情同手足,她更不愿见,话来说完拂尘一摆,腾身而起。欲待一走了之。

慈云大师一声佛号,手持烂银方便铲,双足一蹬,与长恨道姑同落在树梢上,拦住去路。长恨道姑黛眉一蹙,偶然道:“大师莫非不让贫道走?”

慈云大师急道:“贫僧怎敢?”

长恨道姑冷然道:“那请让开。”慈云大师心念连转,一时间,却想不出以何方法,留住长恨道姑。

忽听贾嫣高声道:“师伯啊,与九阴教订约,于开坛大典了结此事的,是慈云大师,您老人家走了,岂不使大师失信了?”

慈云大师喜道:“令师侄之言极是,请顾姑娘勿令贫僧为难。”他仍称长恨道姑为顾姑娘,其中含意,自是不忘玉鼎夫人顾鸾音与华家之深厚关系。

长恨道姑暗嗔道:“好丫头,你也敢联同他们,对付我了。”

贾嫣双膝一曲,突然跪在地上,玉面一仰,颤声道:“师伯,您老人家何必自苦如此,徒侄甘冒万死之罪,还是请您留下吧。”

宫氏姊妹对望一眼,齐朝长恨道姑躬身施扎,宫月蕙道:“华山门下宫月蕙与妹月兰,谒见前辈。”

长恨道姑含笑道:“不敢当,令祖可好?”

宫月蕙道:“他老人家托福,尚称硬朗。”说到这里,以目示意,要妹妹开口。

宫月兰早想说话,见状急急接口道:“顾老前辈,你当可歌可泣,至情至性的事迹,晚辈们闻之已久,深憾不得一见,今夜幸挹清芬……”

长恨道姑截口笑道:“不必奉承了,什么话直说吧。”

宫月兰肃然道:“前辈恕罪,您未免过于娇情。”

长恨道姑微怒道:“你们小孩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岂可妄论?”心中暗暗忖道:他们包围着我,众下说辞,不用点心计,看来是走不成了。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嫣儿起来,师伯不怪你。”贾嫣伏地再拜,盈盈起立,神色凄然,欲言又上。

长恨道姑心中暗叹,转面朝慈云大师道:“大师,九阴教与贫道之事,既至开坛大典,他事不如也留于彼时,何如?”

慈云大师道:“顾姑娘必到么?”

长恨道姑冷冷说道:“顾鸾音必到就是。”身形一拔,扬长而去。慈云大师微一疑迟,但想江湖人物,一诺千金,长恨道姑既言必到,再加拦阻,无异侮辱,表示不信对方之言,极可能就结下冤仇,终是不敢出言相阻。

长恨道姑奔出数里,忽觉有些不对,倏地扭头一望,只见蔡薇薇笑靥如花,紧随不舍,看来跟了不少时候了。蔡薇薇见已被发觉,噗哧一笑,道:“顾姨,我想跟你。”

长恨道姑脚步一收,微嗔道:“小丫头,你敢不信我的话。”

蔡薇薇窃窃一笑,随之停下,道:“什么话啊?”

长恨道姑道:“我说……”倏然住口。

蔡薇薇吃吃一笑道:“我替顾姨说吧,顾姨说的是顾鸾音必到,只是顾姨早说,你不是玉鼎夫人顾鸾音,既然如此,当然与长恨道姑无关,到时不妨托人带一个讯,说玉鼎夫人早逝,长恨道姑自不用应约了,那位大师老实,却未听出。”

长恨道姑正是这般心意,被她道破,不禁笑出声来,旋又长长一叹,蹙然道:“薇儿,算你聪明,只是人各有志,何必相强……”

蔡薇薇接口道:“所以嘛,我跟定顾姨了。”

长恨道姑怔了一怔,面色陡然一沉,道:“你再追我,当心我就把你视为生死大仇了。”

蔡薇薇星眸一红,道:“你打么,反正我不走。”

长恨道姑见她泫然欲泣,连忙面色一弛,笑道:“顾姨我说话重了点,薇儿,你又何必在意。”

蔡薇薇一笑,道:“那顾姨许我跟随了。”她死缠活缠,长恨道站也真拿她无法,再说,蔡薇薇温柔天真,有若瑶池玉女,那是谁也愿意亲近的。

长恨道姑无可奈何,笑道:“我那敢不许哪。”

忽听阿不都勒的声音道:“既有蔡姑娘随行,小弟请就此辞。”一道黑影,由林内冲起,如摩空巨鹘,向西北而去。

长恨道姑一怔,扬声道:“好啊,阿不都勒,你居然也敢在贫道之前卖弄。”

但听阿不都勒遥遥说道:“顾姑娘恕罪,小弟……”语声渐远,杳不可闻。

长恨道姑自语道:“看来他的武功,几可赶上他师父当年威震中原之时了。”一顾蔡薇薇,笑道:“小丫头,你早知他追蹑我后了吧?”

蔡薇薇抿嘴一笑,道:“您不听他说话口气,只怕早追了不少时间,只是你未察觉而已,不然,慈云大师,霍大侠岂能偌巧赶来。”

长恨道姑摇头苦笑,道:“走啦。”

玄冥教开坛大典,于沂山放牛坪举行。这放牛坪一名,不见载于方忐,遍询乡人,亦无知者,似仅是玄冥教自己人命定其名。其位,据玄冥教知宾云,在沂山之南,重山叠壑中,遥对蒙山,距沂水城百余里。四月下旬,沂蒙山附近诸县,沂水、临朐、安邱、蒙阴,玄冥教所设宾馆,巳有人满之患。

由于江湖平静已久,华家如日中天,绝大部分的人,都意味不出此事之严重,欣然而来,视同一场热闹。五月初一起,已有人入山,随途自有玄冥教宾馆膳宿,弟子分导,无虑失途。这一日,五月初四,大部分的人,已然入山,酉牌时分,又有一批人导引而至。

由一处两壁插天的羊肠小道穿过,豁然开朗,只见四周山顶,起伏成态,乍望若牛,这放牛坪之名,恐即因此得来。峰岭环中,一块盆地,遍植苍松翠柏,乌鸣嘤嘤,真不似魔头盘踞之所,远处隐见飞甍碧瓦。当前则是一条宽敞石道,迎面一座漾白玉牌坊,上书君临天下四个斗大金字,朝霞之下,金光闪烁,气派雄伟。

其中一个青衫老者冷冷一哼,道:“好狂。”

忽听一人说道:“单大侠何事不满?”

众人移目望去,只见路旁一个三绺花须,目光奕奕,穿黑绸长衫的老者。那青衫老者微微一惊,心中暗道:多年来出江湖,这人居然可以一口叫出我的姓名,玄冥教果不等闲。原来这青衫老者,姓单名世民,是天台派耆宿,乃江南孺医余尚德师兄,武功却远胜其师弟,这乃因江南儒医殚力医道,武功进展自缓,而单世民隐居天台,毕生练功。

这番江南儒医金尚德被携,惊动天台全派,他勇为天台派武功最高之人,自不能坐视,遂率领几个弟子出山,恰逢此会,趁机加入,预备潜探玄冥教总坛,以为必无人识得自己,可收奇袭之效。讵料,身在半途,便已被人认出了。他心头暗震,道:“尊驾是谁?”

那黑衫老者道:“兄弟崔恒,忝掌地理坛。”

单世民容色一动,拱手道:“原来是以七十二式魁星点元判官笔法,称雄滇中的一笔勾魂,失散了。”

那一笔勾魂崔恒抱拳道:“好说,那及单兄的归元神功,此功失传百有余年,单兄重新练就,天台一脉,又行将称盛武林了。”

单世民心中惊凛之极,暗道:“我隐迹三十余年,就为专练这一神功,门下弟子,犹不知晓,这玄冥教何来神通,竟探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崔恒道:“敢问单兄,是否敝教沿途招待不周,迎宾弟子,有失礼之处,单兄请尽量说出,兄弟必严加惩处。”

单世民呵呵一笑,道:“贵教招待,真令兄弟有宾至如归之感,兄弟那有不满。”

崔恒道:“那么单兄何以不说?”

单世民暗骂:你这是装痴作傻。一指那牌坊上,君临天下四字,哈哈一笑,道:“只弟愚味,请崔坛主解释这四字含意?”

崔恒目光一转,随又收回,淡淡一笑道:“哦!原来单兄因此不悦。”顿了一顿,道:“单兄此刻不明,大典之后,即可明白了。”言外之意,玄冥教今后,即可慑伏天下英雄。

单世民嘿嘿冷笑,突然将手一拱,道:“大典之中,兄弟想请崔尼指教。”

崔恒双眉微耸,道:“兄弟奉陪。”拱手一礼,转身朝路旁一条小径走入,倏已不见。

忽听有人笑声道:“单前辈,贵派失传神功复得,可喜可贺。”

单世民转面望去,但见乃是一名文士打扮,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左手握着一柄折扇,那折扇扇骨乌光发亮,显系上好精钢打造。他只觉眼生之极,心中思索,口中敞声笑道:“这位老弟……”

那中年文士笑道:“单老前辈,可记得点苍姚宗恩?”

单世民这才想起,暗道:原来是他。面上却蓦然一冷,道:“原来是姚老弟,闻你十年前接掌门户,如今贵为一派首脑,这才可喜可贺。”将手一拱,道:“人多不便,少陪了。”

他不便与此人交往,偕着众人又向前走去,欲待离开。适才单世民与崔恒间话之时,众人都伫足观看,此际,窃窃私议,嘈杂一片,重新循道走去,迥不同初入谷时的宁静。原来点苍一派,也属侠义道中,三十年前,也是人才济济,却突然宣布封山,漠视妖氛弥漫,连北溟大会与建醮大会,也未参加,故单世民殊为不屑。

但听姚宗恩激声叫道:“单老前辈,请暂留玉步,听姚宗恩一言。”

单世民故做未闻,姚宗恩双眉一挑,高声道:“单老前辈,你连一句话也不容点苍交待么?”

单世民不能再做未闻,转身站定,漠然道:“你有何言?”

姚宗恩上前三步,靠拢过去,目光微闪,见两人这一耽搁,已落后数丈,那人群已穿过君临天下的牌坊,簇拥前行,当下肃然道:“北溟、建醮二次大会,本派不克参与,非是食生怕死,实是家师……”他感到难以启齿,顿了一顿,始道:“家师败在无量神君手下,依约封派二十年之故。”

单世民眉头耸动,道:“原来如此,只是信有大信小信之别,事关武林苍生,贵派却袖手不问,若非华大侠母子,如今江湖……”

姚宗恩截口苦笑道:“老前辈说得不错,家师本也预备如此,宁愿失信,受人笑骂,除魔卫道,也得尽上一份力……”他喘了一口气,接道:“只是,就在此时,忽然发觉本派上下,除了少数人外,全部中了剧毒,功力锐减,也难和人动手。”

单世民听到此处,歉然说道:“老朽不明内情,老弟多多包涵。”

姚宗恩道:“本派未曾明言,难怪同道误会。”他似是有着无穷感慨,喟然长叹一声:道:“家师因此抑郁以终,遗命必报此仇,三十年来,本派卧薪尝胆,意欲一雪斯耻,可是无量老儿已毙文太君之手,本派再无机会,不想那老鬼弟子谷世表,竟敢大发开坛柬帖,本派自是倾力而来,要当着天下英雄之前,一雪此羞。”

单世民叹息一声,道:“老朽预祝成功。”语音一顿,道:“只不知贵派所中之毒,是何人所放?”

姚宗恩牙关一挫,格格作响,道:“反正与无量老儿脱不了干系。”

单世民暗暗忖道:“这等深仇,点苍派自必全力报复,今天之会,决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思忖中,觉出久停此地不好,举步而前,口中问道:“贵派来了多少人?”

姚宗恩压低嗓子,道:“后辈不说,同辈有九人,另外两位师叔都来了。”

单世民目光一亮,道:“有点苍双剑,除魔卫道,凭添不少力量。”

姚宗恩道:“前辈似是估计玄冥教极高。”

单世民轻轻叹息一声,道:“老朽初时也以为,谷世表后生晚辈,能有多大气候,现在却忧心忡忡,这谷世表之难缠,怕犹在当年九曲神君之上,华大侠又未前来,唉!有华华公子,至少也要好些,可惜又不知去向了。”

姚宗恩面露不服之色,道:“华大侠武功盖世无双,那是不争之事,但华华公子年纪轻轻,老前辈未免过于看重了。”

俩人走得不远,却见一白衣少女指挥婢仆接待,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谷忆白。谷忆白秋波一转,道:“仆僮们无知愚劣,自难侍候高人,不如就由我陪两位上宾馆休息如何?”

单世民道:“怎敢有劳姑娘?”

谷忆白道:“无妨。”转身行去,单、姚二人,也只得举步跟上。

谷忆白领着二人,由广坪上侧,转至一条卫衢道。正行间,谷忆白面庞一转,笑道:“姚大侠,你莫非以为敝教太穷,供不起来客?”

姚宗恩楞了一楞,道:“请恕在下不明姑娘何谓?”

谷忆白格格一笑,道:“哦,姚大侠难道会不明白?”

单世民呵呵一笑,道:“姑娘莫打禅机,直接示下了吧。”

谷忆白吟吟一笑,道:“姚大侠,令师叔点苍双剑,一居第二宾馆,一居第三宾馆,贵师兄弟及令徒侄们,又分居于第四至第九宾馆,不但未用真名,且未报出门派,使敝教大为困惑,莫非姚大侠恐敝教见了贵派人多,怕供应不起而推拒,故为此举么?”微微一顿,笑道:“这请姚掌门尽管放心,就算贵派来了千人以上,敝教也可接待无亏,况仅区区五十余人而已。”

这一番话,直说得姚宗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中却是大为骇异。原来点苍一派,本来早已议妥,为雪耻辱,全派精锐齐出,却恐玄冥教见了,自量不敌,改由暗中下手,故除姚宗恩外,皆化名潜入,待大典时,始会合挑战,讵料,玄冥教早已察觉,连人数都一个不差,谷忆白一语双关,更露出窥视之意。单世民见状,恐他忍耐不住,连忙一扯他衣袖,哈哈一笑,道:“贵教消息灵通,佩服佩服。”

谷忆白黑眸一闪,道:“单前辈过奖了,贵派……”

单世民截口笑道:“老朽三位师弟,八名师侄,分批前来,或亦未向贵教挂上一号,尚请恕罪。”

谷忆白暗道:老江湖果然机警,微微一笑,道:“单前辈言重了。群雄不嫌敝教邪魔外道,惠然肯临,已是无任感激,人家高兴怎么样,便怎么样,敝教哪敢置喙,一来恐招待不周。二来也恐宵小之辈,借机漏水摸鱼,故不得不注意一二而已。”她冷嘲暗讽,两人都无法接门。谷忆白顿了一顿,又道:“这次若非敝教任长老及长孙长老,认出贵二派高人,否则传出江湖,岂不让人家说咱们玄冥教,有目如盲了。”

单世民哈哈一笑,道:“贵教任长老及长孙长老想必绝世高人。”

谷忆白淡然道:“长孙长老久隐世外,为当初营建祖师九曲宫的圣手鲁班之后,而今复为敝教兴建别宫……”

单世民心神震动,道:“可是长孙博?”

谷忆白螓首一点,道:“不错。”顿了一顿道:“任长老嘛,那就大大有名了,两位想必还未忘记,二十年前的风云会总舵主吧?”

姚宗恩惊呼道:“任玄?”

谷忆白淡然一笑,道:“那正是任长老。”说到这里,三人已来至一处院落。但见曲房连接,回廊交错,菁林垂影,绿水为文,青山紫阁,廊道相通,美轮美奂,宏丽之极。廊道之中,除了与会群雄,往来多系美丽少女。

谷忆白信步站定,道:“两位是要与贵派之人同住,抑是独居?”单世民与姚宗恩相望一眼,暗暗苦笑,他们方入放牛坪,虽知同门皆已入谷,尚未连络,又不好转向玄冥教询问,反不知同门居于何处。

谷忆白吃吃一笑,突然轻拍玉掌,立刻有两名秀丽少女走来,欠身道:“姑娘有何吩咐?”

谷忆白一指两人,道:“好好侍候这两位大侠歇宿,不可有违。”那两名秀丽侍女应了一声,走至单世民与姚宗恩身前,检衽为礼,齐道:“见过爷官。”

正在这时,但见来路之上,转出俩人,领先一人是红脸白髯的老者,后面一女,女的布衣无华,却是风姿绝世,神情端凝,却是美秀绝尘。谷忆白自己已经猜出那对女的是谁了,目注那中年美妇一眼,暗道:“我果然极为似她,不知为何,心中一股孺慕之情,恨不得扑人那中年美妇怀中。”

那中年美妇漫步而来,见了谷忆白,同是一楞,双目也是齐盯在她玉面之上。突然朝谷忆白走去,蔼然道:“姑娘,可以请教姓名么?”

谷忆白冷傲尽收,恭恭敬敬,裣衽一礼,道:“晚辈谷忆白。”

那中年美妇闻言,又道:“姑娘是何方人氏?”

谷忆白不答反问,道:“前辈可是慈心仙子?”

那中年美妇微微一笑,道:“那是江湖朋友抬爱,白素仪那配是称。”

那白素仪虽是白啸天之女,却自幼由其娘许红玫携离神旗帮,定居梵净山,终年侍娘茹素,未出一步,不但未染半分草莽习气,那温柔和平,纤尘不染,见者无不誊为龙华会上之人。后配霹雳拳彭拜,为赎父愆,更是与丈夫勉力行善,那慈祥温和,虽奸恶也稍销凶心,所经之处,化戾气为详和,故江湖贺号慈心仙子。

那彭拜乃武林双仙霹雳仙之徒,北溟一会,霹雳仙饮恨而殁,他其时年幼,遂致流落江湖,总因他自知奋勉,赖师伯逍遥仙朱侗扶掖,华天虹匡持,终于扬眉吐气,成为名震江湖的大侠。但可惜英年不允,亦在五年前病逝。

谷忆白望着白素仪,白素仪冰生行善为乐,仁者得寿,心平气和,虽及四旬,依然貌若中年,风华未减,她竟是愈觉亲切,脱口道:“那里,前辈貌美若仙,心慈如佛,慈心仙子之美号,那是再恰当也没有了。”

白素仪莞尔一笑,道:“这且不提,姑娘是那里人,可否见告?”

谷忆白道:“晚辈就是青州人氏。”

白素仪啊了一声,面上大有失望之色,白素仪摇了摇头,道:“我不太相信。”谷忆白芳心一动,暗暗想道:“她话中之意,似是把我当做她的女儿……”但听白素仪道:“姑娘,尊父母还在么?”

谷忆白口齿一启,还未说话,那红脸白髯老者,正是玄冥教总坛坛主端木世良,干咳一声,道:“彭夫人,敝教谷姑娘父母当然健在。”

白素仪充耳不闻,道:“尊父母在否?”

谷忆白螓首一点,道:“托前辈之福,家父母今犹矍铄。”

白素仪大感失望,暗道:“奇了,天下真会有非亲生骨肉,而如此相似的?”心中一动,问道:“可否容贱妾一见尊亲?”

忽听那端木世良扬声道:“彭夫人,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见面何为?”

白素仪恍若未闻,又道:“谷姓想非姑娘真姓,姑娘真姓又是什么?为何又随师而姓?请信我诚心,匆以虚言相欺。”

端木世良皱眉道:“彭夫人如此探问敝教谷姑娘私事已犯江湖大忌了。”举步走去。

谷忆白柳眉一蹙,道:“端木伯伯,你怎么了?”

端木世良双眉一皱,忽又哈哈一笑,道:“彭夫人竟然关顾敝教神君爱徒,殷殷垂询,这是好事,老朽欣喜得很。”

白素仪微微一笑,道:“姑娘之意如何?”

谷忆白含笑道:“前辈夫妇都是江湖景仰的高人,几时有空,家父母必愿欣然一晤。”语音一顿,道:“从师而姓,则是家师征得家父同意,自幼如此。”

白素仪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问到此时,也不由她不死心了。她螓首连摇,目中泪光浮动,谷忆白方心一阵激动,只觉恨不得扑入白素仪怀中,以慰其心,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强自抑住,暗道:“他们与我算是仇敌,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转念之下,微微欠身,道:“晚辈告辞了。希望他日再聆前辈教益。”

端木世良暗暗吁了一口气,敞声笑道:“大典在尔,来客众多,老朽职责在身,请恕简慢了。”朝白素仪一抱拳,偕谷忆白转身而去。

白素仪勉强还礼,道:“谷姑娘,但愿近日能再见面畅谈。”

谷忆白道:“晚辈也愿如此。”她走至路的转角,忍不住又回头望去,见白素仪目送她去,她也觉得有些恋恋,顿了一顿,始行移足。

原来白素仪与彭拜结缡以来,生有一女,乳名小羽,未满周岁,由仆妇抱去大巴山玩耍,竟然双堕深壑,一并死去。彭拜夫妇次日寻遍山谷,始行发觉,见了仆妇与次女尸骨一恸几绝,白素仪终日以泪洗面,半年之久。后来,她渐渐看开,只以为父亲生平为恶太多,报及孙女,除了尽力行善,连华天虹夫妇也未告诉,故华云龙还不知自己有这样一个早夭表妹。

午牌未届,九曲别宫前的广大石坪之侧,凉棚之中,已坐满了天下群雄。东侧凉棚,九阴教与星宿派,各占一半,中间隔了一丈,泾渭分明。左边一截,梅素若扶杖端坐,紧靠着坐的,却是石万铨与两个不知名老者,白发皤然,看来都近半百,以下才是葛天都,厉九疑等一殿三堂之主。

星宿派,为首的却是申屠主,未见东郭寿出面,令狐兄弟,呼延恭、房隆,位于左方。这两派加起来,也不下二百人,且个个神莹凝固,手脚沉稳,功力俱非泛泛,声势着实不小。西侧凉棚,坐着都是侠义道中人,以蔡夫人为首,加上点苍、天台的人,也有百余人了。

正面的凉棚,则闹哄哄一片,迥不似东西两棚中的静肃无哗,这座凉棚中的人,大部分是普通江湖人物,人数最多,不下两三千人,虽然棚搭得最大,也几乎挤不下了,彼等不时朝东西两棚指指点点,私议窃窃。那石坪正中法坛,这时,法坛之上,神龛绫幔,已然揭开,祭台上供着两块牌位,左画无量山祖师李公讳无量之圣位,右画九曲宫祖师沈公讳明哲之圣位,香花供物,法器齐具,灿然大备。武林中,知道那百余年前九曲神君之真名实姓的,几乎没有,这时方始知晓。

既是端午佳节,玄冥教少不得备有各色粽子,应时果物,不过除了正面棚中的外,谁也不曾食用。将近午时,忽见三人伴同而来,领先是一个披发头陀,须发赛雪,银箍束发,身着月白僧袍,手提烂银方便铲,随后两名中年男子,一个肤如古铜,方方脸膛,肩阔腰圆,一个身穿白衫,面目清秀。群侠见状,纷纷起身招呼,来者正是慈云大师高泰,阿不都勒。慈云大师目光一扫棚中,未见长恨道姑,霜眉不由一皱。

慈云大师微目光一转,朝蔡夫人宣文娴道:“令媛随着玉鼎夫人,难道现犹未到?”

蔡夫人怔了一怔,不答反问,道:“薇儿如何与她在一起?我们正在找寻这位夫人哩。”

慈云大师叹道:“她若不来,那必隐遁世外,天下之大,此后又如何寻找?”

蔡夫人若在从前,那是连江湖现状,也不明了,落霞山庄一行之后,不但得知江湖大事,即若干旧日恩恩怨怨,也略有所谙,闻言急道:“玉鼎夫人当年历害对头极多,不要是碰上了吧,薇儿不知如何了?”

慈云大师转面朝对棚望去,道:“糟了,可能是九阴教违约下手。”

阿不都勒见他们一个关心女儿安危,一个心急玉鼎夫人下落,说了半天,不得要领,不由哑然一笑道:“大师尽可宽怀,我若非见蔡姑娘聪慧,多半可劝得玉鼎夫人回心转意,如何放心离去?”

慈云大师颌首道:“贫僧是太心急了些。”

阿不都勒微微一笑,向夫人道:“以蔡姑娘与玉鼎夫人的武功,任何阵仗,也能全身而退,夫人大可放心。”蔡夫人正想再问详情,忽听钟鼓齐鸣,抬头一望,日正当中,恰是午正。

钟鼓连鸣九响,全场肃然,那声音由于在于空谷,更觉铿宏震耳,嘹亮不绝,声响未竭,但见由那宏丽的九曲别宫宫门,两排白衣童子鱼贯走出,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金炉,香烟袅袅。出宫门至坛下,越过丹樨,石坪,足有一两百丈远,排首童子,行至坛下站定,然后一齐转身,侍立于红毡两侧,每隔一丈,即有一名,总计也有二三百人了,这场面极为壮观。

那炉中香烟,随风四散,瞬即布满石坪。钟鼓再鸣,但见宫门之内,井然有序的走出一群壮汉,穿着黑衣,这群黑衣壮汉走完,则是青衣壮汉,青衣壮汉走完,则是白衣者,最后是紫衣之人,其中则老者居多,浩浩荡荡,直至法坛之前,倏然左右一分,绕至坛前,旋又汇合,齐齐转身,面向法坛。最内圈是紫、次为蓝、白、青、黑,整齐的有如刀切,人数在七八百人之上,声势之浩大,实令人目眩心惊不已。

高泰浓眉微耸,低声道:“草莽人物,最是桀骜不驯,能号令有力,阵容严整如此者,除了当年神旗帮,未见其比。”

慈云大师蹙眉道:“想不到贫僧一生,竟经历第三次正邪决战。”语调之间,大有叹息人心之好杀纷竞之意。

阿不都勒冷冷说道:“眼下打点精神,多歼几个恶人要紧,那些感叹的话,不提也罢。”

忽听钟鼓一鸣,细乐轻奏,由宫门内,走出两列少年男女,左边少年,身穿黄衣,唇红齿白,双手捧着连鞘宝剑。右边少女,俱是宫装,容色清丽,左臂半挽,却是碧玉如意,斜靠胸前。

单世民拂髯笑道:“世人好此者,却是不少。”

忽听乐声陡扬,一行人缓缓走出,为首一人,身穿一袭大红花袍,颏下三绺青须,面色晶莹如玉,正是那令现时江湖侧目,武林震惊的玄冥教主,而今的九曲神君谷世表。谷世表行了出来,略一瞻顾,始复举步。他之身后,依次随着副教主吴东川,劳山隐叟黄遐龄、紫霞子,阴山双怪、总坛与外三坛坛主及几个容貌特奇的老者等二十余人。

慈云大师叹道:“想不到这几个魔头还未死,瞧这样子,武林苍生势必再遭一劫了。”

忽听丁如山道:“那第三第四两人,老朽记得当是李无量师弟。”

侯稼轩眉头微耸,道:“未听得李无量还有师兄弟。”

丁如山冷然道:“他们师兄弟早年失和,两个师弟远走域外,故外间鲜有人知。”

单世民双眉一蹙,道:“想不到传言早已死去的魔头,今天在这开坛大典,又一个个露面,华家又无人来,连华华公子也不知因何,迄今未至。”

蔡夫人微微一笑,插口道:“以华大侠之才智,必是早有安排,诸位何必多虑。”

忽听白素仪呼了一口气,低声道:“并无长孙叔父在内,也不见任玄。”

说话中,谷世表等,由那群少年男女开道,在细乐声中,踏着红毡,步下丹樨,越过石坪,行至法坛,业已拾级而上。那群手捧长剑的少年,与臂抱碧玉如意的少女,登上法坛,即停立于坛阶左右,每层各有一十二名,坛有三层,共三十六名,隐合六六天罡之数。

谷世表等,登上坛顶,乐声戛然而止,偌大广坪,偌多人物,骤然间,一阵出奇的静默。陡然,坛下玄冥弟子,齐声躬身高呼道:“参见神君。”

那玄冥弟子不下七八百人,且不少武功高强之辈,那呼声端的响过行云,惊天动地,旁观之人,俱觉耳膜震痛,心旌摇摇。但见谷世表高踞坛上,目含威棱,四向一扫,那鹰瞬虎视,煞威透人的气势,三面棚中的人,虽相隔老远,仍然感觉到,不由心神皆为一凛。

谷世表观毕,将手一挥,只听赞礼人高声道:“本教弟子免礼。”但听坛下玄冥教徒暴喏一声,直起腰来,其行动之划一,数百人如同一人。此时,谷世表始上前一步,环顾全场,缓缓说道:“敝教开坛典礼,蒙天下英雄宠临,玄冥上下,感激不尽。”

忽见东棚中梅素若离座而起,道:“贵教开坛大典,乃千古胜事,本教躬与其会,无任荣幸。”

谷世表转身抱拳,道:“多谢教主。”

星宿派中,申屠主漠然道:“贵教大典,本派理当致贺。”谷世表微一抱拳,也不多说。

忽听一个洪亮苍劲的声音道:“好大的排场。”所有的人,闻声大惑。人人转而望去,但见不知何时,正面棚上,站着一位矮胖,秃头红面,丰颊巨口,身穿葛布短衫,手拿一柄蒲矮扇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逍遥仙朱侗。谷世表见状,心中暗道:“这些老鬼也都还活着,打发起来,也非易易。”

逍遥仙朱侗哈哈一笑,,飘身而下,直穿广坪,经过玄冥教坛下弟子之处,迳自掠身越过,这种旁若无人之态,玄冥教下,个个心头震怒,只是教规森严,没有谷世表命令,无人敢出手拦阻。忽听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厉声喝道:“矮鬼,此地那有你卖狂的地方?”

但见那高达八九丈的法坛,飘下一人,斜刺里截向朱侗去路,捷愈闪电,却是那番冢三残的毛杰,群侠见他身法,暗暗一惊,知道三残果然名不虚传。逍遥仙朱侗站定望去,呵呵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残废,好长的命。”

毛杰生具隐疾,最恨人称他身有缺陷,闻言牙关挫得格格直响,狞声道:“朱老鬼,你少得意,老夫要让你尝尝四肢俱残,生不如死的味道。”

朱侗夷然道:“凭你这残废也配。”他一口一个残废,毛杰禀性凶暴,早已难忍,阴恻恻一笑,十指箕张,猛然扑向朱侗。

番冢三残生性阴毒,其武功也是歹毒万分,他双手犹隔七八尺,指尖已迸出十股凌厉劲风,而且四外的人,立闻一股腐尸般腥臭之气,显然毛杰指力之中,尚含有一种奇毒。朱侗岂能无备,呵呵一笑,蒲扇一挥,朝毛杰扇去。

虽是一柄蒲扇,在朱侗这等绝顶高手,无异神兵利器,扇挟罡力,后发先至,旁人以为毛杰必定变招换式。哪知毛杰张狂暴燥,与朱侗本有旧怨,心中暗道:我这腐尸指,中者无救,一时三刻之内,不得解药,必死无疑,拼着受点内伤,送这老鬼上路。心念电转,对那袭来蒲扇,视若无睹,双手加速抓向朱侗。

逍遥仙朱侗闯荡江湖数十年,哪能不晓毛杰心意,不避不闪,蒲扇一抛,右手骈如戟,一招袭而死,斗然反击过去,同时功行全身,闭住百穴。但听闷哼与厉吼并起,逍遥仙朱侗被震的倒飞丈余,落地连退两步,连吐三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

那毛杰立于原地,双目无力地望着朱侗,惨然一笑,道:“老鬼,是你赢了。”

逍遥仙朱侗勉强笑道:“毛杰,你这份狠劲,我朱侗算服了你。”

毛杰也勉强一笑,道:“姓毛的死在你手中,也不冤了。”语甫落,突然鲜血狂喷,身形一幌,倒了下去。

这变故实在突兀已极,双方都知,以两人武功,要分胜负,绝非两三百招内的事,讵料,二人一出手,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丝毫不容许旁人有援手余地。众人骇然大惊之下,只见法坛与西棚,人影连闪,群向朱侗与毛杰处扑来。

玄冥教番冢三残的潘旭与皮自良,关心结义兄弟,随即扑至,皮自良蹲下身子,用独臂一探毛杰鼻息,面色一变,道:“三弟完了。”

潘旭脸色铁青,嘿嘿一阵冷笑,令人毛骨悚然,双拐一顿,凌空扑向彭拜与朱侗,人在半空,右拐举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朱侗天灵。蔡夫人业已赶至,清叱一声,长袖一拂,潘旭如受重击,身影一翻,降落三丈外。这乃是刹那间的事,慈云大师、岭南一奇、阿不都勒、高泰、阴山双怪等,双方高手齐出,两边对垒,大有立刻引发大战的局势。

忽听谷世表道:“诸位长老请回,新仇旧怨,皆待典后一并解决。”此言一出,岭南一奇首先转回,潘旭与皮自良,狠狠盯了朱侗一眼,始由皮自良抱去毛杰尸体,悻悻转身。群侠不由一怔,想那番冢三残是何等暴戾人物,谷世表淡淡一语,竟然止住二人捺下杀弟之仇。

逍遥仙朱侗脸上黑气密布,神智已昏,当下由慈云大师挽着,回至西棚,白素仪连忙走上,朝朱侗脸上一望,道:“内伤虽重,并无大碍,指毒却是可虑。”

慈云大师蹙然道:“指毒如何?”

白素仪沉吟道:“那指毒似是吸取腐尸秽毒练成,常人中了,那是瞬息即毙,我身旁没有对症药物,只有以金针压制,朱师伯功力深厚,拖个一天半天,待会后取药治疗。”白素仪说着,匆匆取出金针,插入逍遥仙朱侗胸前。

只见法坛之上,香烟缭绕,细乐重奏,谷世表拈着香拜祭,宣了誓辞,然后在檀木供桌上一只金鼎内滴了几滴血,其他的人,依礼而行,只有一个绿袍老者,仅微向九曲神君圣位躬身,其余视若无睹,并无随同行礼。

全场的人,无不屏气静观,见状瞿然一惊,这绿袍老者,刚才没有在出宫一行人中,坪中无数高手,竟无一人知他何时登坛,仔细打量,但见他须眉皓白,银髯过腹,双目开阖之际,精光四射,看来至少也在百岁之上。慈云大师道:“谁知道那绿袍老者是何人?”

群侠面面相觑,无一知者,顿了一顿,侯稼轩忽道:“瞧,九阴教与魔教似也因此惊讶。”众人凝目望去,果见申屠主与梅素若等人,不时瞥向法坛,面现异容,互相私议,有人甚至指着那绿袍老者。

忽听蔡夫人道:“此人功力,当远在谷世表上。”

高泰沉声道:“夫人估计他功力业已至何等境地?”

蔡夫人略一沉吟,肃容道:“宣氏判断不出,但可断言,此人武功在宣氏之上。”

众人耸然动容,却又有些难信,重又望去,见谷世表朝那绿袍老者一揖,低声说了几句,那绿袍老者微一颔首,由供桌举起金鼎,单手托着,行至法坛之前,环视全场一眼,缓缓说道:“本教弟子听真,本教即日开坛,自此以后,大开山门,广收门徒,各地分坛,通设天下,流传延绵,万世无疆。”顿了一顿,声音忽转严厉,道:“今日承教主之托,主持歃血之盟,所有弟子,矢志效死,如有贰心,剜心斩首,格杀无赦。”

此人内功深不可测,毫无使劲用力的样子,语声也跟常人一般,偏是所有的人觉得讲话的人就在身侧。他语毕,手中金鼎,蓦地脱手飞出,离坛二丈,鼎中血酒下沥,那坛前坪上,平置有一口巨大螭鼎,血酒流入,右手一招,那金鼎又飞回其手。

棚中的人,无论是侠义道,九阴教或星宿派,普通江湖人物,无不大惊失色,玄冥教弟子,却齐齐欢呼,此刻,那呼声更有天崩地裂的声势,令人透不过气。点苍双剑的廖逸忠倏地叹道:“将内家真气凝炼到役物自如的田地,天下何人可以办到?”

那绿袍老者将金鼎内血酒,隔空倾入那座高可逾人之螭鼎,螭顶中本已满贮美酒,顿时,执事以数十银杯舀起,逐人递饮。讵料,每杯才传了两三人,饮者忽地仆地不起。待下令停饮血酒,已倒下了七八十人,玄冥教徒人人惊恐,吴东川厉声喝道:“镇静,蓝衣执事,速将出事弟子移入宫中。”

玄冥教号令森严,组织有序,虽然如此大变,一乱即定,由坛下奔出数十名蓝衣大汉,将昏倒教徒搬走,行事矫捷,转眼间,场中情势一清,整齐如前。谷世表怒容满面,厉声道:“苗岭高人,既已来此,为何尚不出面?”

众人原在惊疑,闻言恍然,普天之下,除了苗岭之人,谁也没有这出神入化的下毒本领,也没有这胆子。却听宫前阶上,传来清脆语声,道:“姓谷的,咱们在此,你待怎样?”

全场之人,本来都望向谷口方向,岂料人竟在彼,三位手足俱裸,酥胸半露,面貌极美的苗装少妇,施施然由宫门走出,意态闲暇之至,赫然是苗岭三仙。只听紫薇仙子笑声道:“谷世表,你这座九曲别官,盖得美仑美奂,咱们本待送给祝融去,却又忍不下心。”

谷世表厉声喝道:“你们将宫内弟子如何了?”

兰花仙子淡淡说道:“我看他们看守的怪累了,点了一束黄梁香,让他们休息休息。”顿了一顿,笑道:“你或许奇怪,咱们隔了那么远,如何下毒血酒,实告诉你,咱们昨夜便在那金鼎内壁,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毒药了。”

谷世表怒不可遏,暗道:本教高手齐出,想不到让三个贱婢乘机而入。将手一挥,三名老者忽然跃下法坛,身似劲箭,登上石阶。那三名老者,登未及半,忽觉头脑一阵昏眩,不禁大骇,情知已中苗岭奇毒,欲退无及,二人扑身前倒,只有中间老者,勉强退下三丈,静立逼毒。

这三个老者,以身法而论,足以跻身顶尖高手之列,苗岭三仙未必是敌,但一招未过,已倒下两人,苗岭毒技,当真厉害。苗岭三仙好整以暇,视若无睹,梨花仙子娇笑道:“谷世表,咱们早在阶上布下一十八道毒阵,预备测验天下英雄武功,你这三个属下本领不济,只越了五道,不如由你试试,能挺过几道?”

谷世表面色铁青,阴森森道:“谷某今天不将你们擒下,碎尸万段,玄冥教就此解散。”他已是怒至顶点,要知苗岭三仙干扰开坛大典,已是与玄冥教千万弟子,结上了深仇大恨,复在彼等总坛,耀武扬威,谷世表志在一统江湖,当着天下豪杰云集之前,那塌得倒这个台,移目朝那绿袍老者望去,道:“有烦师兄捕下这三个贱婢。”

那绿袍老者微一颌首,从容不迫,走下坛阶,举足之间,有若行云流水,霎眼间,已在长阶之下。群侠睹状之下,彭拜、蔡夫人、慈云大师、阿不都勒等,齐振袂走出棚外,向宫前石阶行去。谷世表冷冷一笑,举臂一挥,番冢三残余下二人、阴山双怪,黄暇龄,俱下坛立于去路。

但见那绿袍老者目光一抬,朝阶上苗岭三仙冷然道:“你们是束手就缚,还是要吃一点苦头?”

苗岭三仙一生怕过谁来,兰花仙子柳眉一挑,道:“你这老鬼是谁?”

那绿袍老者冷冷道:“老夫之名,说出来吓死你等,不说也罢。”

兰花仙子晒然道:“说大话也下怕山风闪了舌头,左右一个不知那座山的赤霉魍魉,成了精而已。”

绿袍老者怒气斗生,冷冷一哼,身形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越过婉蜒石阶,立于宫前,其速度之快,直非言语所堪形容,苗岭奇毒,那自是毫无作用了。苗岭三仙虽早知这绿袍老者,不同凡响,那料厉害以至于此,骇然大惊,三人六手齐出,撒出一片无声无臭的九毒瘴。

绿袍老者大袖一挥,发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劲风,九毒瘴犹未播开,已被卷上半空,苗岭毒技,破天荒的,第一次失效了。苗岭三仙震凉之下,未及转念,只听那绿袍老者嘿嘿冷笑道:“你们也该黔驴技穷了。”霍然一掌,大蓬劲风已罩向苗岭三仙。

苗岭三仙欲避无及,眼看即将伤在那绿袍老者手中。这绿袍老者武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众人等大吃一惊,明知援之不及,却不能不尽心力。群侠功力虽高,而拦截者,无一不是积世人精,一时间,皆难闯上丹樨,更不要说对苗岭三仙加以援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佛号,一股柔和的潜力,斜刺里截来,绿袍老者那重逾山岳的掌力,竟被引开,轰地一声巨响,砂石纷飞,劲风四溢,那九曲宫前,一片广约十余丈的石坪,震出一个大坑。苗岭三仙幸逃一厄,余劲所及,依然震得气血翻腾,连退数步。

绿袍老者自命天下第一人,眼见居然有人可以卸开自己掌力,不禁噫了一声,移目望去。但见宫门之内,缓缓走出元清大师,布鞋灰衲,手持佛珠,身后一位娇若春花,艳赛朝霞的美艳少女,则是蔡薇薇。坪上侠义道与玄冥教两方,见平台形势忽变,都歇下手来,注视平台之上。蔡夫人见了女儿随外祖前来,心头一宽,但知此地不宜招唤,故未出声。

但听绿袍老者哼了一声,道:“你就是元清小和尚?”

他语气托大不恭之极,元清大师自不介意,含笑道:“正是贫僧,仓卒出手,施主恕罪。”

蔡薇薇却嗔然道:“我公公已上九十啦,你这老鬼,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公公不敬,再不改口,哼哼……”

她天真娇憨,凶霸霸说来,反更惹心怜爱,那绿袍老者不怒反笑,道:“哈哈,小姑娘,你公公不过九旬,老夫今年则已一百四十有九,比你公公大了近一甲子,你说称得不称得?”场中所有的人,皆惊于绿袍老者武功,数千道目光一瞬不瞬,注目平台之上,闻言登时窃窃有声。

一个人能活到如此高寿,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但见那绿袍老者武功之高,又无法不信,要知一个人若活到一百多岁,而练武不辍,其高明不想可知。

第卅七章用心险恶死莫赎

蔡薇薇星眸一睁,道:“你有这么长的命?”螓首一摇,不信道:“骗人,鬼才相信呢。”

那绿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老夫与你公公说话。”面庞一转,朝元清大师道:“元清,你莫非也怀疑?”

元清大师肃容道:“贫僧焉敢不信,老施主尊姓大名,可否赐告?”

绿袍老者傲然道:“你只要知道老夫自称陆地神仙即可,其他不问也罢。”这绿袍老者自称陆地神仙当真狂上了天,只是场中的人,见了他武功,心情沉重,无人加以讪嘲。

却听蔡薇薇樱唇一撇,道:“哼,陆地神仙,凭你这糟老头子也配?”

绿袍老者置之罔闻,道:“元清,你以为老夫武功,当得此称么?”

元清大师略一沉吟,道:“以老施主神功绝艺,那是足够当得此称了,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尚祈施主开示?”

绿袍老者道:“你说。”

元清大师肃然道:“贫僧愚昧,窃以神仙生活,乃是优游林泉,与物无营,赏那清风明月,花草烟霞之趣……”

那绿袍老者不待他说完,冷然截口道:“老夫寿逾二甲子,历尽沧桑,这些道理,还要你来说么?”

元清大师双手合十,道:“施主明察。”

绿袍老者冷冷说道:“闲话休提,老夫久闻武圣绝学,恨未得见,今朝可以一偿夙愿了。”微微一顿,喝道:“小心了。”右掌一挥,缓缓拍出。

这一招平淡无奇,元清大师却面色凝重,大袖一排,身形陡然倒退三丈,道:“施主之寿,天下少见,何苦以余年再入红尘泅,介身血腥。”

绿袍老者原式不变,也未见他有何动作,如影随形,蹑踪而上,道:“有什么话,接了老夫十招再讲。”

元清大师身形再退,沉声道:“施主……”

绿袍老者不耐截口道:“武圣之后,竟是懦弱之人么?何不还手?”

蔡薇薇忍不住叫道:“公公,给他一点颜色看啊。”

那绿袍老者武功纵高,元清大师岂能便惧,他胸襟虽然恬淡,绿袍老者如此咄咄逼人,也不由暗道:“争强斗胜,智者不为,只是事关先人威名,自不容一味忍让。”忖念中,稳然卓立,道:“恕贫僧反攻了。”说话中,右掌竖立当胸,右手食中二指,遥遥指向那绿袍老者眉心生死要穴。

绿袍老者但觉这一招攻守兼俱,无懈可击,当真若铜墙铁壁一般,不禁笑喝道:“看来你,尚能接下老夫几招。”右掌拍出,未及一半,倏地收回,左手捏诀,右掌一骈,斜斜下劈。

只听裂帛之声,尖锐刺耳,招式未出,已有石破天惊的威势,杀机弥漫,气势凌人。元清大师一声佛号,右手原式不改,左掌一翻,霍然攻出。这两人武功,登峰造极,举世并无二三人可及,所有的人,无不聚精会神观看,想获些益处。只见两人出手,并不似一般高手,快如闪电,简直象初学喂招,且含精蓄锐,不见威势,那些武功抵的,大失所望,觉得平淡的很。

只有少数高手,始知两人武功,早至返朴归真的境界,化绚烂为平淡,寄神奇于腐朽,故一招一式,简简单单,朴实无奇。那武功弱的,自是难窥奥妙,其实如此搏斗,一方面须测出敌人下面招式变化,严密防守。一方面须寻出对方破绽,伺暇攻击,心神偶分,推测有误,立有丧身之危,那是既斗武学见识,又斗功力机智之事,端的凶险。

九招之数,却历时盏茶在久。忽见那绿袍老者虚出一掌,幌身后退。众人睁目暗惑,不知他十招未竟,何以便收招而退?忽听元清大师道:“素无怨仇,施主何必妄生嗔念?”但见那绿袍老者冷然不语,身形若岳峙渊亭,一身毛发、衣袍,却无风自动,渐渐竟似膨胀起来。

再看元清大师,也是神色肃穆,但身如行云流水,脚踏伏义六十四卦方位,愈走愈快,到最后连人影也看不清楚,只见一条灰龙,盘旋不已,一动一静,与那绿袍老者,互异其趣。众人心知两人如此,是在倾毕生修为,孤注一掷,无不屏息以俟,蔡家母女一颗心,更几乎提到了胸口。讵料,相持半晌,那绿袍老者突然长长一声叹息,浑身衣袍,恢复原状,叹息未已,忽又哈哈大笑起来。

元清大师身形倏止,合什一礼,道:“老施主悬崖勒马,贫僧多谢了。”

绿袍老者冷然道:“你不必谢,老夫是因一击之下,难以毙尔,故而停手。”语音一顿,道:“看你能接老夫十招份上,你有什么话说,说吧。”

元清大师暗暗想道:“谷世表有此人助阵,毋怪敢向华家挑畔,唉,老衲也制他不住,只有另想他法了……”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老施主再出江湖,到底为了何事?”

绿袍老者笑道:“老夫此出,专门对付华家,如今又加上你们蔡家,小和尚,满意了吧?”

元清大师寿眉微蹩,道:“华家及蔡家,与施主何仇何恨?”

绿袍老者哈哈笑道:“老夫是受人之恩,受托而来,你说破嘴唇,也是无用。”

元清大师无可如何,心念忽然一动,道:“这事不提,贫僧倒想一猜施主来历。”

绿袍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能猜出,老夫倒不相信。”

元清大师道:“施主何妨姑妄听之。”

那绿袍老者晒然一笑,道:“好,你说,老夫听。”

元清大师沉吟道:“施主第一招似由茅山拿云手蜕变而来,却益形奥妙。”

绿袍老者颔首道:“你能看出本源,果然有些眼力。”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次式是金刚诀印,第三招则是……”

绿袍老者截口道:“你能认出,理所当然,只是想由此识出老夫出身,却是梦想。”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施主所施多是各门派中最厉害的秘技,由此固不可断定施主身份,不过……”

绿袍老者道:“不过怎样?”

元清大师面容一整,道:“只是第一招蜕变后,已属九曲宫武学,第七招更完完全全是九曲一脉所新创的了。”

绿袍老者闻言,双目精光,陡然暴射,紧盯在元清大师面上,道:“还有么?”

元清大师道:“贫僧眼拙,其余便认不出了。”

绿袍老者暗暗忖道:“九曲武学,从未流传世间,这秃驴可以得知,虽则第九招他未识出,也已弥足惊奇了。”心中在想,口中笑道:“武圣之后,果能未让老夫失望。”

元清大师道:“如此说来,施主当真出身九曲宫了。”

绿袍老者敞声一笑,道:“小和尚,算你眼利。”微微一顿,道:“可是,你道老夫是谁?”

这一问,倒问住了元清大师,他之所以识出绿袍老者武功路数,是因见过华云龙所呈那九曲宫藏经斋的碧玉书签,虽仅略一测览,但以他武学造诣,以窥一二,至于当年九曲宫内情形,却是不谙,自无法猜出那绿袍老者来历。绿袍老者见元清大师哑口无言,哈哈一笑,方待出语。

忽听阶下慈云大师扬声道:“贫僧二十年前,曾闻萝山四皓叙述前代九曲神君颠末,问及九曲宫情形,听得那九曲宫奇珍异宝无数,属下数百,尽为功力高强,能征惯战之土……”

绿袍老者目光一转,望向慈云大师,听他叙说至此,突然说道:“正确人数,当是五百七十三人。”

慈云大师暗暗想道:“他既稔熟九曲宫内事如此,无疑必是其中的人了。”忖念中,朗声说道:“当年的九曲神君,收有三十六名弟子,其中三十五人,联手做出弑……”

忽听那绿袍老者厉声喝道:“住口。”这绿袍老者何等功力,暴然一喝,直如迅雷贯顶,晴空霹雳,场中武功低的,固是耳鼓如鸣,半晌听声不得,武功高的也十分难受。众人都知下面必是弑师灭伦之事六字,绿袍老者为九曲宫出来之人,那是毫无疑问了,只是除了少数深谙内情的人,隐约猜出这绿袍老者可能是谁,余人依然莫名其妙。

慈云大师淡淡一笑,话锋一转,道:“百年之后,九曲宫现,始知九曲宫上下皆死,只不见三十六名弟子中最末的曹天化,但那曹天化,闻说二十来岁即死……”

那绿袍老者嘿嘿冷笑一声,道:“好秃驴,竟敢当面咒老夫。”

慈云大师虽隐隐猜出,闻言仍心一震,道:“老施主真是曹天化?”

那绿袍老者傲然一笑,道:“天下的人,皆道老夫夭死,哈哈,岂料老夫的命,比谁都长。”除了玄冥教,自星宿派、九阴教以至侠义道等人,无不震惊非凡。

要知那曹天化,在整个武林心目中,乃是早死之人,而今出现众人面前,自是不免有突兀之感,这还是次要之事,主要是当年东郭寿,就因得到曹天化所遗天化扎记,扬威一时,其本人在此,在场的人,那疑真疑幻之心,自是掩抑不住。

梅素若忽以传音入密,朝身畔一个虬髯老者道:“温护法,谷世表将玄冥教实力,隐藏大半,联盟分明没有诚意。”那虬髯老者正是九阴四绝之首的温永超,四绝以下是杜子宇、康云、石万铨,其中杜子宇却未现身。

那温永超双眉一皱,也传音道:“教主之意如何?”

梅素若道:“本座以为,不可不防他一手。”

温永超道:“二弟已率人守在谷外,魔教亦与咱们,暗存默契,谷世表纵有诡计,料也无从施展。”

梅素若冷冷说道:“魔教的人,少信寡义,患难不能相持,危急难以共济,杜护法在外,又岂能防得许多。”

温永超道:“教主似是胸有成竹,还请示下。”

梅素若剪水双瞳,一直打量着群侠方面,始终未见华云龙,芳心暗道:“这开坛大典,无疑关系着此后数十年,正邪盛衰关键,他身负重任,断无不来之理,莫不是有了危险?”心念连转,忘了回答,温永超怔了一怔,再问一句,她才突然警觉,一定心神,冷冷说道:“你们候令动手便是。”顿了一顿,又道:“如无我令,任何情况,不可出手。”

温永超惑然道:“按约行事,则咱们三教当先联手灭了那批自命侠义的,余人可降则降,可杀则杀,再将整个江湖,控扼在手,孤立华家,教主之意,似说本教等一下做壁上观不成?”

梅素若淡然道:“自然不是,反正你们听令行事便了。”他们暗暗已有决定,星宿派的申屠主与令狐兄弟等,也正在低声计议。

令狐祺面庞一转,道:“大师兄,谷世表那王八羔子有此靠山,难怪他气焰万丈,敢有并吞天下之志了。”

申屠主目光一转,瞥了九阴四绝一眼,道:“何只玄冥教,九阴教自那婆娘引退后,我本以为已是最弱一环,讵料另有强硬后盾,这样看来,最弱的反是本派了。”

令狐祺冷冷一哼,道:“本派还能弱给九阴教不成?”

申屠主沉声道:“这不是意气之事,如轻举妄动,本派能回星宿海的,怕无一二人了,稍时动手,本教不可独撄锐锋。”

房隆双眉一剔,道:“如此说来,复仇雪耻,那事也不要提了。”

申屠主漠然道:“怕是很难了。”房隆心中不服,口齿一启,就待争论。

忽听那曹天化敞声说道:“小和尚,如无他事,老夫可要动手了。”

元清大师道:“施主且慢,贫僧尚想请问一事。”

曹天化道:“快问,老夫正急着煞痒哩。”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施主适才罢手,为何先叹后笑?”

曹天化略一沉吟,道:“告诉你也不妨,老夫二次出山,本道手下无三合之将,想不到你这小和尚,竟堪为敌手,大出老夫所料,因是而叹……”

元清大师接口道:“然而,若举世之人,皆不堪一击,则又未免乏味,故欣然而笑,贫僧之言可是?”

曹天化闻言,仰天一阵长笑,道:“好,好极了,元清,你配做老夫对手了。”

元清大师道:“施主抬举了。”

曹天化突又沉声一哼,道:“元清,你别得意,久战之下,老夫必可取胜。”

元清大师谈谈一笑,道:“施主神功盖世,贫僧自是远逊,不过,天下却有能敌之人。”

曹天化晒然道:“你说的莫非是华天虹,老夫这番重入江湖,听得人人把他捧上了天,只是武功须看修为,华天虹后生小子,焉能比老夫二甲子以上功力,分庭抗礼。”

忽听蔡薇薇冷嗤道:“夜郎自大,戴盆望天。”

曹天化目光一转,将蔡薇薇仔细打量了一阵,他虽是绝代魔头,毕竟年已入暮,不知哪一夭就得死去,世上一无亲人,那寂寞凄凉之感,同样难以忍受,只是强自抑住,蔡薇薇那美若天仙之貌,尤其是天真略带娇憨的性情,对他实有一种莫可言谕的亲切之感,故他不仅不介意蔡薇薇连番着顶撞,且愈看愈喜爱,忍不住蔼然道:“蔡薇薇,你若肯认老夫为义父,老夫保你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蔡薇薇撇嘴道:“你自己也不是举世无敌,岂能让人成为天下第一?”

曹天化哑然一笑,道:“你不相信,问你公公看。”

元清大师面容一整,道:“贫僧固然不敌,华大侠天纵之才,匪可以常情忖度,武功远胜贫僧,施主又未必是敌,不过贫僧所言,另有其人。”

曹天化双眉一耸,道:“谁?”

元清大师道:“此人据贫僧揣测,今日必到,老施主若是有兴,何妨稍候。”

曹天化敞声一笑,道:“老夫本待立刻与你一搏,经此一说,好奇心动,倒想瞧瞧,那是何方神圣?嘿嘿,就算是缓兵之计,却也甘心。”转面一望蔡薇薇,笑道:“小丫头,你我的事,一并回头再论。”

蔡薇薇娇声道:“如你打败了,又如何?”

曹天化微微一怔,笑道:“不可能的事。”

蔡薇薇螓首一摇,道:“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看你还是及早打算,免得到时候下不了台。”

曹天化吟吟一笑,道:“也好,只要有人能与老夫打了平手,收徒之事,自然不提,老夫且赠你一件礼物。”

蔡薇薇娇声叫道:“打败可不能赖。”

曹天化双眉一扬,似欲发作,倏又苦笑一声,道:“好丫头,你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象你一般的小孩子不成?”身形一转,飘然下阶。

忽听紫薇仙子冷笑一声,道:“曹老儿,要你识得九仙姬门人的手段。”话声中,那曹天化正在半途,蓦地面色一变,纵开六七丈,恨恨一瞥苗岭三仙,眼皮一垂,立身当地,运气行功。

谷世表见状,却是颇不放心,身形一动,瞬息已至曹天化身旁,苗岭三仙见他身法,瞿然一惊,不料谷世表而令,竟有这般功力。只听谷世表低声道:“师兄感觉如何?”

曹天化双目倏地一睁,晒道:“区区毒物,岂奈我何?”右手随食指一伸,暗运真力,冲破指尖肤表,只见一滴黑血滴下,铮然作响,声如古铜,其毒性之烈,真是不可思议。一滴之后,又是一滴,一连滴下十余滴黑血,始转鲜红,愈滴愈慢,竟费时顿饭之久。

谷世表哼了一声,道:“小弟上去擒下三个贱婢。”

曹天化道:“师弟且住,我来交待。”目光一抬,朝元清大师道:“元清,你己错过唯一机会了。”转面向苗岭三仙,冷冷一哼。曹天化有心动手,但为运功逼毒,大耗真气,元清大师也不会袖手旁观,功力未复,不敢随便出手,当下强抑怒火,将手一摆,道:“咱们先结束大典,反正不怕贱婢们逃走。”阴沉沉着了苗岭三仙一眼,与谷世表连袂走了回去。

苗岭三仙收回埋伏,亦同元清大师与蔡薇薇,会见群侠,蔡薇薇欢叫一声娘,扑入蔡夫人怀中。由于敌势之强,迥出预料,众人无暇寒喧,回至西棚,彭拜即道:“大师可胜过那曹天化吧?”

元清大师一瞥法坛那面,见谷世表已在迅了典礼,将坛前弟子,移往坛后,空出大片场地来,似已准备动手。元清大师则默然调息,收回目光,淡然道:“若在以往,纵不能胜,可成平手,如今真元损耗,平时虽无大碍,对曹天化这等高手,久战之下,后劲难补,只怕不行了。”

蔡夫人凛然一惊,道:“你老人家为何……”

元清大师截口道:“此乃天意,娴儿何必多问?”

忽听蔡薇薇娇声道:“公公,您说有人可抗拒那老不死,真的吗?”

元清大师莞尔一笑,道:“自是真的。”

彭拜忍不住问道:“那位高人是谁?大师可否见告?”

元清大师含笑道:“岂有不可之理。”

蔡薇薇迫不及待,道:“谁?”

元清大师目光环扫众人一眼,缓缓说道:“那就是华大侠的华公子。”此言一出,众人齐齐一楞,虽知元清大师不会妄言,亦感难以置信。

华五忽道:“龙儿功力进展再快,也不至到如此地步吧?”

元清大师道:“个中另有原故……”众人见他忽然住口,心知必有其故,不再追问。

只听白素仪关切地道:“龙儿胆大妄为,必给大师添了很多麻烦。”

元清大师微微一笑,道:“彭夫人那里的话。”

单世民问道:“大师,华公子现在何处?”

阿不都勒道:“请问大师,龙儿几时可至,因何不与大师同来?”

元清大师道:“他正为一批中了魔教虺毒的高手忙碌,眼下三教高手齐集此间,正是搜查解救的大好时机。”

丁如山眉头一皱,道:“这事岂是一人忙得来的,理当敦请同道互助才是。”

侯稼轩道:“大师可否详示龙少爷去处,老朽赶去看看。”华云龙正是天之骄子,侠义道的拱壁,他的安危下落,同道友好无不关心,这时纷纷抢问,元清大师应接不暇,口齿一启,未及说话。

忽见对方面棚中,倏地走出石万铨,直至坪中,朝群侠棚下高声道:“顾鸾音何在?”

慈云大师,阿不都勒一楞,二人先时见长恨道姑未与蔡薇薇同来,早想问个明白,却因华云龙的事,暂时放下,这刻九阴教已出面质问,不禁暗暗着急。阿不都勒双眉一皱,朝蔡薇薇道:“蔡姑娘,玉鼎夫人没来么?”

蔡薇薇方待答话,忽听谷口方向传来一个清脆的口音,冷冷说道:“长恨在此。”蔡薇薇玉面一转,只见通道之中,缓缓走来长恨道姑,她身后随着一位云发雾鬓,长裙曳地的紫衣美妇。她芳心暗急,忖道:唉!顾姨干嘛要来?起身迎上。彭拜与慈云大师、阿不都勒,不约而同,走出棚外,

她这边暗急,对面梅素若也怔了一怔,暗暗想道:那天沂水城外,我之所以要那和尚承诺,而不由你订下今日之约,原意在你根本不必赴会,难道以你聪明,还会不清楚?但见石万铨目光一转,看了长恨道姑一眼,冷笑道:“好,好,你总算来了。”转身朝棚中的梅素若,遥遥一礼道:“请教主示下。”梅素若黛眉微聚,扶杖缓缓站起。

温永超道:“何须教主出手,属下效劳。”

梅素若冷然道:“此时此地,本教主必须向各方英雄,做一交待。”

温永超怔了一怔,道:“属下无知,但请随行。”梅素若微一颔首,二人朝石坪中心走去。

长恨道姑漠然扫视全场一眼,将手一揖,道:“紫玉,你过去了。”

方紫玉微微一怔,道:“紫玉自当随侍姑……道长。”

梅素若故示从容,短短距离,走了半晌,这时间,她心转了百十来个念头,却无一能解决眼前这个死结,暗暗一叹,信步站定,望了长恨道姑一眼,语含怨懑,道:“你……”蓦地,一阵清亮的啸声,倏然响起,打断她将出之言。

这啸声悠悠绵绵,好似降自云层,却又似起于身旁,万山回应,莫索端倪,令人觉得,整个苍穹,似皆布满此声,如此啸声,本当宏厉震耳才是,奇怪的是,人人都觉得柔和悦耳,若凤鸣龙吟,毫无武林高手长啸,震人心脉之威。场中高手,无不耸然动容,知道来了世上罕见的绝顶高手。

那曹天化也是面色微变,突然高声道:“来者可是华天虹?”

那嘹亮清啸,划然而止,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此事何需家父劳神,在下华云龙。”

蔡薇薇惊道:“是龙哥。”朱唇启,即待叫唤。

忽听蔡夫人沉声道:“薇儿,不许吵。”

申屠主最为震惊,猛然站起,自语道:“这小子居然活着,而且功力进展得这般奇突。”谷世表诧异莫名,暗道:华家小儿几时有些武功?心念转动,低声说道:“那小子只一现身,师兄务必全力毙之。”

曹天化冷冷说道:“何消说得。”目光一转,向东面峭壁之上,喝道:“华家小儿,何不下来?”这时,所有的人,也听出声发东面峭壁之上,都凝目望去,九阴教与顾鸾音的事,双方都暂时搁下。

只听华云龙朗朗一笑,道:“你就是曹天化?”

曹天化双眉一剔,厉声道:“小儿无礼。”

华云龙朗声说道:“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年纪已逾两个古稀,华云龙禀承家教,理当尊你以前辈之礼,只是你既助纣为虐,遗祸江湖,那又应当别论了。”

曹天化怒哼一声,道:“小儿乳臭未干,胆敢妄加讥议,你下来,老夫好好教训你一顿。”

华云龙哈哈笑道:“你上来,我懒得下去。”

曹天化心头震怒,一顾谷世表,道:“师弟,愚兄上去收拾这小子。”

谷世表双眉一挑,道:“谅那华家小儿,何必师兄纡尊降贵,小弟遣人上去便是。”

曹天化摇头道:“小儿武功不弱,他人怕是难以奈何他。”

谷世表道:“那小子武功再高,不信难盖过岭南一奇,派他上去,当绰绰有余了。”

曹天化沉吟一瞬,道:“也好。”

谷世表转面向岭南一奇,道:“烦劳冠老人家上去制住那小子。”

那岭南一奇,真实姓名是朱一冠,天下罕有知者,他武功之高,在玄冥教中,也是前三人内,谷世表派他上去,也是够抬举华云龙了。岭南一奇微一躬身,并不打话,人影一闪,已消失场中,西棚群侠见状,虽听元清大师之言,仍不由暗为华云龙担心。

不及盏茶时光,忽见那岭南一奇现身东面绝崖之上,纵声叫道:“启禀神君,搜索不见那华云龙。”

谷世表暗道:华小子当不会逃遁,仰面叫道:“华云龙,华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既发狂言,何以不战而逃?”

话声甫落,蓦闻哈哈大笑,由西方绝崖传下,众人一惊之下,转面望去,但见崖上,卓立着一位俊美无俦,豪气迫人的少年,轻袍缓带,佩剑持扇,一付贵胄公子的模样,除了云中山华家二爷,再无他人。他哈哈大笑,高声叫道:“谷世表,你有目如盲,遣人去对崖找我恁地?曹天化,你枉自称为陆地神仙,也未看出华某在此。”此语一出,不但曹天化与谷世表,羞怒交集,下面其他绝顶高手,也都暗叫一声惭愧。

蔡昌义忽然问道:“公公,云龙弟不是在对面崖上,几时移了位置?”

元清大师虽在近处,他嗓门素来洪亮,压低不住,一句话说得棚中人皆闻,十九以上的人,不明其故,只是碍难出口,听了都暗暗留心。只听元清大师含笑道:“龙儿的确自始及终,藏身这面峭壁,但他以一口精纯至极的丹田真气,可将语声逼成一线,射至对面壁上,令人闻之,捉摸不定他在身方位,不过我先前亦未听出来。”

但听曹天化冷笑一声,道:“区区聚气传声,雕虫小技,尚不如分声化音,小儿得意什么?”

华云龙朗声笑道:“在下何曾得意,觉贵教之行可笑而已。”

谷世表强捺怒火,阴沉沉一笑,道:“华云龙,华天虹怕死,不敢前来,却派你来送死,既然如此,何不下来?”

华云龙笑道:“神君杀机已动,欲取在下性命,华某怕死的紧,那肯下去送死。”

谷世表怔了一怔,冷笑道:“华家出了你这种子弟,嘿嘿,也是奇事。”

华云龙敞声大笑,道:“神君说得不错,在下正是华家最不肖的子弟。”谷世表恨不得将华云龙碎尸万段,激他不成,想再令人上去,又觉这般显得行事仓皇,有失身份。华云龙见他不语,眼珠一转,笑声道:“谷世表,华某有一件令你大大震惊的事,你可想听?”

谷世表冷然道:“天下无有能让本神君震惊之事。”

华云龙笑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听了?”

谷世表冷冷一笑,暗暗忖道:小儿如此作为,究因何故?忽见正面凉棚,踱出一人,朝华云龙道:“华小子,你有什么惊人的话,谷世表不听,老夫倒愿一闻。”众人转目望去,只见此人目带紫棱,双颧高耸,颊肉下陷,头挽道髻,却是俗家装束,形貌古怪,无人认识,但知开坛大典,群雄毕集,若无出众能为者,强自出头,无异自取其侮,此人必有绝顶武功。

华云龙目光一转,见是龚浩,不禁朗笑道:“原来是你,魏奕丰何在?”

棚内倏地走出那左颊一道深疤,仅存独眼的阴风手魏奕丰,峻声道:“叫你家老爷干么?”

华云龙呵呵一笑,道:“你们或许不止两人,但在众人之中,仍是人孤势弱,这里焉有你等便宜,依在下良言相劝,及早远走高飞为妙。”

魏奕丰怒喝道:“放屁。”

华云龙淡然道:“而今不信,待会你就噬脐莫及了。”

忽听那潘旭纵声叫道:“龚兄形貌大变,恕兄弟先时未曾认出,你与魏兄,与华家均有深仇,华元胥虽死,文昭懿与其子孙犹在,咱们同仇敌忾,二位何不移玉来此。”

龚浩漠然道:“兄弟等来此,仅为一开眼界,无意与何人为敌,潘兄盛情心领了。”

潘旭老脸一红,暗骂:老匹夫,不识好歹。

但听华云龙笑道:“龚浩,华某敬你英雄气概犹存,若你……”

龚浩截口道:“废话少说,老夫可不在乎你敬也不敬?”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姓华的多言了。”语声微微一顿,道:“你可知东郭寿去了何处?”

忽听房隆狞声道:“自是去将你们这批假仁虚义的人,斩尽杀绝。”

华云龙恍若不闻,继道:“你可知道,东郭寿包藏祸心,在谷四周下埋火药,准备将你我几方的人,一网打尽。”此言一出,众人齐是一惊,虽不置信,仍不由纷纷将目光投向魔教中人,玄冥教与九阴教的,也不例外。

房隆勃然大怒,喝道:“小子放屁。”

华云龙笑道:“既然不是,令师何在?”

房隆怒声道:“呸,大爷师父行踪,你这小子配问么?”

华云龙哈哈笑道:“当然不配,可是在下却于近处见令师出没,深觉可疑。”

房隆怒道:“小狗胡说,大爷师父明明在……”忽然惊觉,倏然住口。只是这一来,无私有弊,反惹人疑窦,众人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似欲看出端倪,他性本暴燥,睹状大怒,却更不知如何说话。

这时,华云龙独据绝崖之上,天下群雄,皆在谷下,面对强敌,谈笑自若,神采奕奕,大有气吞河岳,睥睨群伦之势,令偌大的玄冥教、九阴教、魔教,也相形黯然。场中情势,经他一扰,益形混乱,梅素若秀眉轻蹙,向温永超、石万铨传音说道:“两位护法,眼下局势,断非了结此事之时。”

石万铨也以传音之法道:“叛徒不可不惩。”

梅素若沉声道:“石护法莫非要本教覆亡?”温、石二人自是看出,必欲动手,侠义道诸人不会袖手,大战一引即发,若玄冥教与魔教观旁,九阴教大有败灭之危,石万铨双眉一皱,无言以对。

蔡薇薇眼珠一转,暗暗得计,也遥遥以传音入密,向长恨道姑道:“顾姨,龙哥现身之意,您明白嘛?”只听蔡薇薇又道:“顾姨,您如爱护九阴教,就当先行退下,让咱们先对付玄冥教或魔教。”

长恨道姑面庞一转,口齿启动,欲言又止。蔡薇薇睹状,知她心头已动,芳心暗喜,娇声叫道:“顾姨,快嘛。”

长恨道姑暗暗想道:若论这事,自己实欠熟虑,只是事情至此,也不能不谋解决之方,心念电转,突向梅素若微一稽首,一语不发,转身朝群侠处走去,退入棚中。梅素若及温永超望她离去,石方铨开口欲喝,倏又闭上。

忽听申屠主冷冷说道:“本派首脑,群聚于是,敝教主岂会出此下策,华云龙,你信口雌黄,是欺天下无人么?”

华云龙始终留意着长恨道姑,见她已被说动,暗暗松了一口气,闻言长声一笑,道:“任你辩词河泻,不说出东郭寿现在何地,怕是难释群疑了。”

玄冥教中,孟为谦忽道:“启禀神君,这小子分明在信口拉扯。”

谷世表点一点头道:“我也看出,你说应当如何?”

孟为谦道:“这小子多半意在阻扰九阴教开罪顾鸾音,神君不如促九阴教出手,看那华家小儿必下来也不?”

谷世表道:“建醮会上,风云会即因首开衅隙,致损失最剧,前事可鉴,梅素若必不肯再蹈覆辙。”

孟为谦沉吟道:“属下如率坛下人马助阵,梅素若自可放心大胆,向那顾鸾音动手了。”

谷世表想了一想,道:“此计甚佳,不过一坛之力过弱,梅素若未必即肯放心,崔坛主与端木坛主,也领人一齐去。”

两人计议既定,谷世表目光一抬,冷笑道:“华云龙,你有兴就在上面慢慢看吧。”

华云龙何等聪明,见状暗暗忖道:谷世表等,心智俱不等闲,我之用意,必瞒彼等不了。心中在想,口中笑道:“华某另有要事,恕我失陪了。”身影一转,消失峭壁之上。他这举动,太过突兀了,突兀的全场的人,齐齐一楞。

但是场中却混战起来,吴东川倏地朝谷世表低声道:“神君,那龚洁与魏奕丰,趁乱消失,奉命监视的弟子,遍觅未见,如今待罪一侧。”

谷世表耸然动容,道:“有这等事?”

吴东川道:“谷内俱在本教监守之下,姓龚的与魏瞎子化成虫蚁也当难以遁形,属下也深觉奇怪。”顿了一顿,道:“还有正棚中人,多半偏向华家,最后只怕仍会出手相助对头那批人,是否一并除去?”

谷世表缓缓说道:“不妥,那批人存不足虑,杀了激人反感,好在收伏并非难事,不妨放他们一马,龚、魏二人失踪之事,奉命监视弟子,传令搜索,戴罪立功。”他才智却非等闲,已觉出事非寻常,龚、魏二人蓦地离去,分明存有阴谋,只是一时之间,却难猜出,转念一想,暗道:“这两人纵有党羽,凭本教实力,怕他怎地,谅他们也作不出什么风浪,夜长梦多,不如火速剪除华家羽党,再对付他们不迟。心念一决,顿时峻声道:“吴副教主,你率本教紫衣以上弟子齐上。”

吴东川躬身喏道:“遵命。”将手一挥,率领了六七十名紫衣弟子与十余名黑衣老者,加入战场,侠义道先头已自吃紧,那堪玄冥教这批生力军,武功高强的捉对厮杀,尚无所谓,混战的人登时岌岌难保,连连退却。

谷世表打量战况,见群侠渐已势蹙,心中暗暗想道:“对头们终究难逃一死,元清和尚不足为虑,九阴教与魔教纵然联手,亦不足与本教抗衡,此后天下,当属本教的了,华天虹啊华天虹,看你华家是否屹然不动,也教你看看谷某颜色,这二十年惨淡经营,所耗心血,总算未曾白费。”转念之下,口角不由泛起阴森得意的冷笑,方待下令总攻击,尽歼侠义道。

忽听谷东峭壁,响起一声暴喝:“住手。”这喝声有若焦雷,谷中搏战众人,无不耳膜一震,只是相斗正急,虽听出是华云龙之声,无人罢手。

谷世表倏然一惊,转面望去,但见峭壁之上,华云龙昂然卓立,不禁冷笑一声,道:“华云龙,你忽来忽去,搞什么明堂?如果活腻了,何不下来,让本神君替你送终。”

只听华云龙长长一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晒之意,道:“谷世表,活腻的是你,你可知道任玄与龚浩等,在做什么?”他话声甫落,突地一声厉啸,自西壁上响起。

华云龙面色一变,急声道:“任玄已在催点炸药,你们尚在……”话未说完,蓦地,谷中传来天崩地裂也似轰地一声,随即,四山亦隐隐一阵连绵不绝隆隆声。

刹那,天摇地动,乱石崩云,脚下之地,震动不已,石坪立时裂开,四周山峰,也似摇摇欲坠,磨盘大的石头,,密若繁星,急似骤雨,挟雷霆万钧之势,纷纷投向谷底,谷口顿时已被塞住,棚催屋倒,沙尘蔽日。谷中惨叫连声,都是被石头打中,还有那武功弱的,疏忽之下,震跌倒地,有那胆子稍弱的,狂叫道:“完了,大家快逃呀。”

这都是瞬眼间事,谷中人人惊惶,莫知所措,乱成一片,却是欲逃无门,这情形倒似天地毁灭,世界末日一般。正邪双方,自是立时罢手,纷纷躲那坠下石块。这其中最为惊怒的,莫过于谷世表,他左手大袖一挥,震飞一块石头,厉声喊道:“任玄。”

只听西方崖壁之上,传来一声震天狂笑,出现了一群参加开坛大典的,多是内外双修高手,目光敏锐,相隔虽远依然一目了然。但见为首一人,右臂齐肩而断,身裁修长,更显干瘦,身穿黑绸长衫,脸色阴黯,目心深邃,在场的大都认得,正是那二十载前,雄距北地,叱咤天下的风云总舵主任玄,除了髯发皤然,更是阴沉外,无大改变。

他身旁一名五岳朝天,貌相奇丑的老者,是风云会四大台柱,龙门双煞硕果仅存的二煞刑纣,龚浩、魏奕丰等分站左右,其他人黑压压一片,将长达数里的崖壁俱都站满,居高临下,更显得声势浩大。任玄目光一扫,哈哈笑道:“谷世表,你有何话说?”

谷世表厉声道:“任玄,你已加入本教,尊为长老,本神君待你不薄,何以叛教,速速悔改,本神君尚能网开一面。”

这时,下坠之石渐止,仅有三两块碎石,偶尔落下,谷中的人,心神一定,有那性子躁的,登时纷纷喝骂出口,各方高手,则沉下气来,静以观变。突地任玄哈哈一阵狂笑,笑声凄凉苍劲,四山回应,一时之间,天地中似乎都充满了这狂放绝伦的笑声。

忽听华云龙高声道:“谷世表,你作法自毙,尚不觉悟。”

任玄笑声倏歇,冷冷说道:“姓谷的小子,你可知老夫这二十年来,所焦虑苦思的是什么?”

谷世表面色铁青,他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本来所设炸药,预备在争战不利之际,迅速撤走,随即引发,将去路封死,困死天下英雄,这一毒辣万分之埋伏,为人所用,连己一并围住。要知他心中早有成算,选择的山谷,四周峭壁如削,绝壁上青松翠柏,任何可资借力之物,砍削净尽,再有一等一的轻功,也是无法上去,况且攀援之际,敌人若推下滚木石块,或以暗器袭击,无以防御。

他暗暗想道:本来通往谷外的秘道,谅必早已披姓任的这狗娘养的炸毁了,原先分遣四周防御的心腹,自无活命可能。心念电转,竭尽智计,始终想不出脱困法门,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将任玄碎尸万段。

却听华云龙笑道:“任老当家的,二十年来,苦思什么,何不说来听听。”

任玄目光一转,冷冷望了华云龙一眼,道:“你就是华天虹的儿子华云龙?”

华云龙朗声笑道:“想不到任老当家的亦知贱名。”

任玄冷冷说道:“老夫手下,你将他们如何了?”

华云龙笑道:“老当家的放心,只点了穴道而已。”

任玄冷声说道:“老夫本待谷底那批蠢才,拚到两败俱伤,始行点燃火药,为你出声示警,不得不提前引发,而你能知机规避,这份机智,老夫倒也佩服的很。”

华云龙拱一拱手,道:“老当家的赞誉,在下汗颜得紧。”

任玄怒哼一声,道:“你幸逃一劫,倒会说风凉话。”

华云龙淡然道:“有道是,在劫者难逃,逃得逃不得,尚在未定之天。”

任玄冷笑道:“那是当然,嘿嘿!连你老子华天虹也照样必死。”

华云龙谈淡一笑,道:“天意难测,老当家的得意太早了。”

蔡薇薇眼看华云龙与任玄隔谷交谈,神态悠闲,似忘了谷底有许多尊长朋友待援,芳心暗急,忍不住叫道:“龙哥。”

华云龙俯首下望,高声道:“薇妹稍耐,我立刻救你们上来,也请各位前辈尊长,略等一会。”

任玄冷嗤一声,道:“小子做梦。”顿了一顿,道:“华家小儿,你可想知道老夫这些年,昼夜思虑是的什么?”

华云龙目光一抬,含笑道:“在下洗耳恭听。”

任玄阴森森地道:“多年来,老夫只在想,如何能把你们这批自命侠义的人,一个一个斩尽杀绝,如何能将白啸天、九阴教主、东郭寿等,寸磔而死,如何将顾鸾音,细刀碎剐,受尽万般苦刑,哀号而死。”他一连三个如何,说得阴沉可怖,人人心中都不由泛起一股寒意,放牛坪中,顿时弥漫起一阵惨恻气氛。

华云龙忽然心头一动,暗暗想道:“这正是追究司马叔爷命案最好时机,不可错过。”心念电转,扬声叫道:“任玄、谷世表、申屠主。”目光一转,不禁望向梅素若,正同梅素若那剪水双瞳相遇,四目交投,两人心中都有黯然之感。华云龙一摄心神,接道:“还有梅教主,如今各方的人俱在,司马家命案,想诸位总该交待一个明白了吧。”

但听谷世表微声一笑,道:“华云龙,本神君看你这般不辞辛苦地追寻命案,缉拿凶手,索性成全你,与你说个清楚。”

华云龙奉命下山,就是为了司马长青的命案,而今虽形势屡易,这事已非首要,且其中真象,已推测得差不多了,这时见事情即将明朗化,也不由心中砰然,将手一拱,道:“在下愿闻其详。”

谷世表冷笑一声,道:“司马长青死因,不过代你们华家,作了替罪羔羊罢了,那是毋须细说,当然,他生时心狠手辣,结怨太多,柯怡芬是九阴叛徒,其中亦有私人仇怨,门户中事。”司马长青号称九命剑客,乃是白道第一狠人,一身武功,罕有敌手。他的暴毙消息,自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在场其亲朋戚友,听得命案即将揭晓,固是心头暗紧,无关的人,也想听个结果,场中顿时静了下来。

瞿天浩与司马长青交情最是深厚,心头一阵激动,厉声道:“主谋是谁?”

谷世表傲然道:“就是本神君我。”

梅素若冷冷说道:“柯怡芬是本教叛徒,本来清理门户,说不上阴谋暗算,不过若要问谁是主谋,自是本教主。”

任玄淡然一笑,道:“本会与司马长青结怨最深,谁要替那司马死鬼报仇,找老夫好了。”

申屠主纵声一笑,道:“瞿老鬼,这一档子事,梅教主与本派,谷世表、任玄谁也脱不了干系,你有本领,不妨将咱们悉数杀死,也就替司马长青报了仇。”

这几人都是一派首脑,平时固可施计嫁祸江东,当此天下英雄齐集之时,却是谁也不甘示弱,一口承担下来。瞿天浩冷哼一声,目中冷电闪闪,隐忍未动。慈云大师寿眉微蹙,道:“阿弥陀佛,司马大侠之女,矢志复仇,此事不宜牵连太广,但寻主凶,否则又是一场杀劫。”

谷世表晒然道:“好一副菩萨心肠,老禅师真不愧佛门子弟。”语音微微一顿,道:“这一场大变,从头至尾,可以说是本神君造成,司马长青之女,若有本事杀了老夫,这个仇至少也报了大半。”

瞿天浩厉声道:“下手的是谁?”

谷世表淡淡说道:“本教的人,有端木坛主,孟坛主与劣徒,他人则本神君未便多说了。”他口中虽言未便多说,实则参与谋害司马长青的高手,虽然明知华家索仇难当,谁也不能退缩不言,否则让他人知晓,任你大奸大恶,也无脸行走江湖了。

华云龙扬声道:“任玄,你们总不致无人吧?”

只听刑纣狞声一笑,道:“好小子,你算问对了人,司马长青正是死在老夫手中,哈哈,九命剑客也只有一条命哩。”

瞿天浩闻言,双目精光暴射,瞪住刑纣一瞬不瞬,厉声道:“此言当真?”

刑纣阴恻恻一笑,道:“瞿老儿,反正你等已是釜中游鱼,活不了多久,若是不信,去阴间地府,问那死鬼司马长青吧。”

华云龙长吸一口气,捺下激动心情,道:“还有何人?刑纣,你也是威名赫赫的老辈人物,何不爽快些?”

魏奕丰冷笑一声,道:“小子好生唠叨,魏老爷也有一份,你待如何?”

谷底,九阴教引荐堂主申省三怒声道:“臭小子,不必刺刺追问不休,你家申堂主算一个。”

厉九疑敞声笑道:“本殿主当年便瞧那司马长青不顺眼,杀他是生平第一快事。”

华云龙高声道:“没有人了?”

樊彤略一迟疑,道:“还有本堂主。”

呼延恭赼趄半晌,欲言又止,申屠主冷冷望他一眼,怒声道:“五师弟。”

呼延恭浑身一震,脱口说道:“你不妨把老夫也算上。”

华云龙放声一笑,道:“你们几人联手,我司马叔爷夫妇,确是不敌,脱困仍然有望,绝不致一夜之间,悄无声息被害,这其间必有讲究。”刑纣、房隆、厉九疑等,皆是凶暴残戾之人,闻得此言,竟然默不作声。

任玄冷冷一笑,道:“反正司马长青是死了,要报仇就动手,姓华的你也就少罗嗦了。”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其实不说,我也知道,那尤氏既卧底司马家,暗算我司马叔爷夫妇,自属易事,里应外合,难怪我司马叔爷与叔祖母遇害,尤氏那黑狸再在喉上咬啮伤痕,留下碧玉鼎,嫁祸于玉鼎夫人,只是我不明白,你等因何放过司马大侠之女?”

刑纣灿灿怪笑道:“哼,看你面孔聪明,却是其笨如牛,留下司马死鬼女儿,既不足虑,同时由她去向你们华家报讯,那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小辈,想通了吧。”

瞿天浩再也隐忍不下,目光一转,一声摄人心魄的怒啸,寒犀刀挟着无比威势,迅雷疾电一般,扑向呼延恭。呼延恭逢上瞿天浩那杀机闪闪目光,心中已是悚然一惊,再见他这般威势,不由心胆俱寒,那敢硬接,也顾不得面子,拨头往后便逃。他若返身接战,纵是不敌,瞿天浩想在四五招内赢他,也非易事,这一来,无异自速其亡。

只听瞿天浩峻声喝道:“狗贼哪里走?”话声中,呼延恭一声惨叫,血雨飞洒,已被瞿天浩一刀劈成两半,死状奇惨,众人方才一场血战,这等死法的也有,只是忘命搏斗之下,浑然不觉,这刻一旁见了,反不由生出警惕之感。

申屠主不料呼延恭这等脓包,连瞿天浩一招也走不过,睹状之下,目此欲裂,狞声喝道:“瞿天浩,老夫教你死的一模一样。”身影电射,腾空扑去。

瞿天浩立意先由武功较弱的杀起,身形一转,霍地向樊彤掠去。人影一幌,温永超猛地窜至,一掌袭向瞿天浩腕际。樊彤岂肯束手,暴雷一般,一拳捣了过去。厉九疑正在其旁,顿时欺身上步,嗤地一声,一指戳向瞿天浩右肋门户。

这三人联手攻击,凌厉难当,瞿天浩一见,自知攻敌不得,听得破空之声,身形一幌,划了一道圆弧,脱出了四人围击。申屠主厉声喝道:“瞿老鬼哪里走?”话声中,双袖一拂,身形凌空,朝瞿天浩追去。

但听暴叱连声,人影纷飞,正邪双方,本有暂行罢手,一同应付危局之意,这司马长青命案,恶战大有重新引发之势。任玄遥望谷底,稳立崖头,嘴角噙有一丝冷笑,似是正合心意。华云龙暗道:“不能再延下去了。”心念电转,将手一挥,喝道:“坠索。”

只见东面峭壁之上,突地出现数十条人影,其中有宫家姊妹,贾嫣等倩女教下人马,天乙子那批亲侍弟子,以及范通、查幽昌等一群江湖豪客。这一批人,两人抬着一大盘重逾百斤的麻绳,行至壁边,顺着峭壁,松绳垂下,行动之间,沉稳异常,那些长达数百丈的麻绳,也非仓卒可办,显然,华云龙早有准备了。

谷中欢声雷动,除了瞿天浩等少数几人,犹在厮杀外,尽皆罢手,纷纷朝东面崖壁下奔去。忽听谷世表喝道:“玄冥教下,全部站住。”玄冥教教规森严,纵在这等状况,无人敢不从命,闻声立刻止步,群以诧异目光,望向彼等教主。

梅素若芳心一动,暗道:“这放牛坪是玄冥教总坛所在,谷世表当然比谁都清楚。”她转念未毕,提起丹田真气,震声喝道:“九阴教弟子,无本教主命令,也不许妄动。”两人这一出语,人人心头动疑,停了下来,蔡夫人一把抓住蔡薇薇手腕,只有少数人依然疾奔而去。

但见住玄面色一变,随即狂笑道:“华家小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微微一顿,喝道:“雷火箭侍候,对正崖下。”

原来,两崖之上,靠近任玄的那数十属下,每人都肩套一张五石强弓,背负箭壶,壶中仅有三四支箭,那箭形式特异,箭头不是利镞,而是外表漆黑发亮,似是铁制,大若握掌的球状物。华云龙内功深厚,东西崖相隔虽有数里,留意之下,看得分明,心中暗暗一震,朝天乙子低声道:“道长,请你想办法将临谷湖岸炸去。”

天乙子霜眉一皱,道:“任玄是用火器?”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正是,蒋叔爷对我说过那雷火箭。”

天乙子道:“谷中范围甚广,那些高手身手矫健,目力敏锐,雷火箭为数不多,也炸不了多少人吧?”

华云尤面色凝重,道:“任玄必有安排。”天乙子不再发问,目光一扫崖下,转身奔去。

只听任玄纵声大笑,道:“华云龙,让你瞧老夫手段。”猛地将手一挥,峻声喝道:“放箭。”那批高大箭手,个个弯弓搭箭,对准东西崖壁之下,一听任玄下令,箭出疾若流星,满天花雨一般纷纷射去。

谷东西峰壁,相隔虽远,雷火箭也不易射,但这数十名箭手,都是任玄精选,身手不比泛泛,手劲甚强,崖高数千尺,箭成弧形下落,则又匪难。但听轰轰之声,连绵不绝,惊心动魄,人人心中都是一紧。雷火横飞之下,林木摧折,沙石飞走,这也罢了,那爆响过后,又是蓬蓬连声,无比强烈的火光,直冲上天,足有七八丈高,无疑的,林中埋有大量引火药物,由雷火箭而引发。

那火势蔓延之速,真令常人难以置信,自华云龙下令坠索迄今,说来话长,也不过几呼吸工夫,绳索仅放了一半,那一片青葱苍翠的林木,已成了火海。大势一变,先头急奔至峭壁下的人,连逃也来不及,惨叫声中,火舌一卷,已不见踪影。华云龙本待拼着烧毁十余条绳索,急速抛去救出那些人,却是不及,只得长叹一声,下令停止放绳,免得被那猛烈之极的火焰烧去。

任玄意犹未足,再度摆臂,道:“半数石坪,半数别宫。”。

飕飕连响,弦声震耳,那数十支雷火箭,分别攒射向石坪上群雄及九曲别宫。坪中数千人,武林精英,十九聚此,岂能束手待毙。元清大师与曹天化,功力最高,见那雷火箭将及地面,同时跃起,挥手之间,各发出一阵排山倒海的劲力,卷飞七八支雷火箭,远落松林之中。

其余高手,眼见箭已临头,纷纷跃身捞住,只是仍有少数箭支落至石坪,只有两人,虽也接住来箭,却因那雷火箭本身份量已自不轻,再由数千尺高射下,所增之重,何啻数十倍,一个把持不住,失手坠地。但听数声巨响,火光一闪,一阵浓烟,夹着千百道乌光,四外飞射,惨呼之间,随之火起,声如狼嗥,首当其冲的,固是炸得肢体四散,受余波碎片击伤,不计其数,呻吟起落,入耳惊心,睹之骇人。

攫住来箭的那些高手,觉得将这等易炸之物,握于手中,那是太危险了,不约而同,摔箭入林。这些雷火箭,被元清大师、曹天化卷飞的,先后落入林内,轰蓬声中,一大片松柏,又遭引燃。同时间,只见那座巍峨堂皇,美仑美奂的九曲行宫,烈焰腾空,火舌乱飞,熊熊焚烧起来。

展眼间,那缦回的长庑,那峥嵘的楼阁,已被火海吞没。这时,谷中群雄,耳闻四周劈劈啪啪的燃烧之声,眼见火光耀天,映得人人面色,尽成血红,加上烈火烧烤,惨呼呻吟之声,呼吸欲窒,除了少数高手,尚能保持平静外,所有的人,无不惊惶失色。

眼看草坪外森林,尽成火海,任玄再下令雷火箭攒射石坪,谷中群雄,只怕谁也逃不了丧身危运。华云龙立身崖头,剑眉紧蹙,他虽当机立断,要天乙子毁峰顶水湖,靠谷石岸,引水灭火,只是谷中火势之猛烈,蔓延之速,大出意料之外,暗暗想道:“聚集火药炸岸需时不少,看这形势……”

谷世表眼见自己精心布置,欲一手坑尽天下英雄的埋伏,倒转过来为敌利用,心中的激忿、惊怒,已臻顶点,但他不愧绝代枭雄之才,际此恶劣形势,心神依旧不乱,明知若下煞手毙敌,必然引起公愤,益发不可收拾,当下随手一拂,闭住那三人穴道,仰面厉声叫道:“华云龙,你可想救你尊长性命?”

华云龙淡淡说道:“谷世表,你要说的,华某已托人做了,不如勿言,免得让敌人有了警觉。”

谷世表心中暗道:“这小子果然聪明绝顶。”心念电转,妒才之心,就如谷中炎炎烈焰,炽感胸中,强自隐忍,敞声道:“你如此机警,本神君倒也放心不少,只是你临时准备,仓卒不能周密,留意旁边唯一古梅的一块青石下。”这两人一番对答,如打哑谜,没有几人听得懂,只是人在危急中,特别敏感,顿时意念似有生路,大部份歇下手来。

华云龙暗暗想道:“这谷世表能计及不测,预先埋下炸毁湖岸火药,也算是雄才大略了,讵料一败至此,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唉,自害害人,不胜浩叹。”

忖念中,贾嫣突然走至他身旁,促声说道:“对崖刑纣等人,怎地失踪?”

华云龙瞿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除了任玄,临崖俯望,督察形势,不时朝自已瞥上一眼外,刑纣、龚浩、魏奕丰,突然不见。他转念一想,已知其故,凝神听去,果闻七八里外刀剑喝叱之声,隐隐传来,只因谷中声响太大,致于他人功力,不留意亦难察觉。他心惊怠慢不得,匆匆说道:“留心敌人。”身形一拨,星飞丸掠,向南而去。

这放牛坪的山谷,东西宽仅数里,南北长达十余里,华云龙等存身之处,在这一条峭壁中央,较为平坦低落的地方,区区数十丈,仅作一小段崖头而已。那峰顶小湖,虽说不大,渗漓弥漫,也有大半峰头,距谷最近,岸壁最薄,却在西南一带。

湖畔,峭堑起伏,普通人行走艰难,这一段路,走上一个时辰,也不一定走得完,但华云龙何等轻功,瞬眼之间,已然赶至。只见湖滨地上,天乙子手执宝剑,与刑纣相斗正激,他的弟子,布下坎离剑阵力拒龚浩与几个老者。

峰岩至此一窄,数十丈内,湖属临谷岸壁,自数尺至丈余不等,此际,裂开一隙,湖水泻下一线,只是杯水车薪,无补于事。四外散布一包一包的纸袋,从口漏出一些黑色粉末,显然即是火药。刑纣百年老魔,厉害可知,此时施出了太阴神爪,手指暴长寸许,粗了一倍,其色灰白,每一爪抓出,迫出五股蒙蒙白气。

此际,任玄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忍不住发出一阵震天狂笑,坪上高手,人人色变,谷中群众,顿时发出一阵惊叹之声,他们心中,不由一沉。陡地,遥遥传来一阵穿金裂石,惊心动魄的清啸,人人都听出是华云龙的啸声。突然间,任玄得意至极的笑声,如忽然遭人斩断,戛然而止,谷中暴出一阵惊哦欢喜声。东崖诸人,莫名其妙,但知情势必然骤变。

宫月兰急声问道:“姊姊,怎么啦?”宫月蕙手一摊,苦笑一声,表示己亦不晓。

宫月兰面庞一转,促声道:“嫣姊。”

贾嫣再也无法保持心如止水,樱唇含笑,道:“你问我,我问谁?”

宫月兰急得什么似的,喃喃咒道:“这鬼地方?”团团乱转。

这都是紧接着的事,说来冗长,其实自华云龙离去至今,不过片刻而已。原来千钧一发之际,华云龙登上一座峰头,睹状之下,义愤填膺,一声长啸,扑向斗场。人在半空,宝剑出鞘,身剑合一,映着白日,似经天长虹一般,蔚为奇观。

他那身法太快,声犹未至,人已扑到。这边血战正殷,忽觉剑光刺耳,头上劲风,若泰山压顶,迅雷击身,人人心胆俱裂之下,竟不分敌我,兵器上撩,合拒来人。但听一声厉吼,剑光倏敛,那使钢拐的老者,流血五步,尸横就地。

只见场中一位轻袍缓带,俊美无俦的少年,凝立如山,宝剑上指穹苍,气宇森严,神情肃穆,仿佛一尊天神,自天而降。场中诸人,心神大震,停下手来,凝目注视着华云龙,脸上的神倩,如在梦中。寂然片刻,华云龙目光由众人脸上,一掠而过,始才朝着天乙子,缓缓说道:“天乙前辈,请您将那梅树旁,一块青石翻开,点燃其下引线。”

天乙子心头一清,朝目四望,只见百步之外,一株石梅,枝干夭矫,是附近惟一的梅树,其下盘根错结,青石累累,但仅一块青石,大如磨盘,光泽圆滑,他经验老到,一眼便断定引线必埋在此石下。

此时,华云龙一人独战刑纣等九大高手,居然神态悠闲,游刃有余。侠义道的,无不兴高采烈,瞿天浩等老辈人物,重见华家继起有人,老怀大畅,相视而笑,同是欣然不已,长恨道姑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忽觉悲不可抑,凤目之中,珠泪滚滚而下。方紫玉莲步悄移,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替她拭去玉颊泪痕,她木然而立,未加阻止。

华云龙见刑纣凶悍绝伦,心念一转,健腕一振,刷的一剑,刑纣胸膛早着了一剑。刑纣闷哼了一声,他受创之下,凶性大发,十指箕张,放弃防守,踊身扑上,发出十二成功力的太阴神抓。华云龙冷冷一哼,身形一侧,右腿一翻,刑纣太阴神抓,嗤嗤连声,将地面击出十几个深洞,人却在厉啸声中,摔出悬崖,落入炎炎火海之中。这一代凶人,作恶不悛,终于死在华云龙手底,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华云龙也算报了杀祖大仇。

第卅八章女儿心事郎知否

蔡薇薇最为起劲,咭咭呱呱,讲述战况,唯恐别人不知华云龙多么厉害,蔡昌义等少年,指手划脚,大声呼叫,遥遥助威。东崖诸人,情态又异,他人尚可,宫月兰与倩女教那批女弟子,少女心性,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望望对崖,高声讥讪任玄,一会儿俯视谷中,一会儿又埋怨华云龙糊涂,选错地方,累她们失去眼福,想越岭至现场,亲眼观看,又惧任玄遣人断索,那时节,连略阻待援,亦有不能,踌躇不安,好生难耐。

贾嫣劝之不听,只得一旁微笑观看。梅素若心情,最为矛盾,眼看华云龙如此厉害,倏而芳心油然生喜,倏尔觉得,自己如此,有负师恩,胸中翻腾不已,那冷艳的面上,也是乍阴乍晴。那数千江湖人物,个个欢欣鼓舞,九阴教、玄冥教、星宿派诸人,则只有惊骇莫名了。

谷世表愤恨交加,心中暗暗道:“臭小子。”转念又想:华家代出奇才,难道真是天绝我谷世表?天公既已不仁,嘿嘿!姓谷的夫复何言?念头直转,牙关挫得格格乍响,那份怨毒,竟然尤在任玄之上。

谷上谷下,人人激动,似已忘了那熊熊烈火,已然蔓至,将山谷整个包围起来,令人呼吸欲窒。忽听一阵震天爆响,随即一阵轰然巨声,隐约尚杂有半声惨呼。那声惨呼,在此情况,谁也未加注意,只有谷世表低声咒道:“替死鬼,活该。”

但见山谷那东南峭壁,顶上炸毁了数十丈长一段缺口,湖水卷着碎石,倒泻而下,形成一道宽阔无比的匹练。华云龙与龚浩等搏战突崖,在那猛烈的爆炸下,受了波及,一阵摇幌,整个崩裂下崖。众人无分敌我,哗然惊叫。

若在常人,自无幸免,但岸上诸人,除天乙子的徒弟梢弱,皆为一等的高手,危急之中,人人蹬足飞身,在沙石纷落之中,人影翻飞,向新成崖壁跃去,皆是安然着地。天乙子两个徒弟,立身崖端,大变突起,起身略迟,垫足跃起三四丈,距新崖尚远,势尽下落,不禁惊呼一声,双目一闭,暗叫:“完了。”

华云龙右臂挟着满身鲜血,气息奄奄的天乙子,一眼瞥见,暗道:“天乙子为救天下武林而捐躯,他的弟子,焉能不善加保护?”闪电般一转,倏地将臂中天乙子,抛向新崖,口中喝道:“接住。”天乙子一名徒弟,闪身接住师父。

华云龙身形一转,陡地飞向一名道人。他这举止,何异火中取栗,下井救人,谷上谷下,无不惊急交加,崖上天乙子弟子齐声叫道:“华公子,请自行上来啦。”想彼等爱戴华云龙,宁可同门为义丧身,也不愿他发生差错。

那话声却传不到华云龙耳中了,倒灌而下的湖水,挟着一阵轰轰发发之声,势如万马奔腾,所过之处,吱吱嚓嚓,大火立灭。那九曲别宫,首当其冲,本已烧得差不多了,经这雷霆万钧的水势一冲,这一座耗费亿万,亚赛皇宫的建筑,在一水一火,先后夹功之下,整个倒塌,片瓦不存。洪水继续下冲,丹樨雕栏,所过立摧。

在这等局势,谷底黑白两道,便应专心致志,抗御海潮般涌至的山洪,可是绝大多数的人,依然凝眸注视飞腾空中的华云龙,恍若不知山洪即至。只见华云龙身如巨鸟,倏至那道人身后,一掌拍向那人足部,那道人只觉一股大力涌至,顿时登上崖头,华云龙身子一转,已至第二人下,伸手一托那人脚底,那人心慌中双脚猛蹬,胡里胡涂,双足已踏在地上。

华云龙在他那一蹬之中,激矢般追上了无尘道人,一把抓住无尘道人右肩,抡臂急扔,大喝道:“上。”这时,他身躯已落下十余丈,人人都知以他的功力,坠谷不致受伤,但他若不在谷上,任玄又有可施诡计余地,众人亦是提心吊胆,不知他如何飞回。

只见华云龙蓦弃手中宝剑,足尖一点剑身,一声嘹亮清啸,人已冲霄而起。这一段经过,不必先前,人人可见,武功低的,亦见泻下湖水,形成瀑布,映着夕阳,霞光乱窜,其旁一个人影,飞扑腾跃,蔚为奇观。

这乃是瞬息间的事,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那千军万马似的洪水,海潮一般,掩袭而至,大部分人,被水一冲,顿时卷去,那些武功较高的人,关心太过,同是立身不住,尚幸这是死谷,水冲过去,触及四壁,旋又刷卷而回,除了吃了一点小苦,碰伤擦损,没有什么伤亡,但是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对面任玄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恨至极处,右脚一跺,足下山石粉碎,呈现一个四五寸深足印,仰天一声厉啸,召回断索手下,恨声道:“姓华的,算你赢了,不过此事未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将手一摆,领着一干手下,疾快撤走。

华云龙慨然一叹,目光一扫,见那龚浩七人,早已逃逸无踪,天乙子躺在一棵树下,其弟子围在四周,个个凄然垂泪,行去扶起天乙子,一掌贴住他命门,将真气输进。他此时何等功力,天乙子本来气息已止,盏茶工夫,忽又呼吸起来,艰辛无比的抬起眼皮。

华云龙却知天乙子心脉断绝,纵有千年灵芝一类天材地宝,也救他不得,眼下仅是靠自己真气,延命须臾,留下遗言而已,见天乙子睁开眼睛,立即沉声道:“前辈有何吩咐?”

但见天乙子脸色焦黄,双眼黯淡无光,目光微转,瞧了半晌,始才认出周围的人,细声道:“华公子。”

天乙子呼吸急促,似是异常痛苦,却是微微一笑,道:“为师的求仁得仁,汝等应当高兴,哭什么?”

华云龙垂泪道:“谷世表要害的本是晚辈,晚辈不该托前斐去燃火绳的。”

天乙子淡淡一笑,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华公子何须自责。”顿了一顿,道:“以贫道衰朽之躯,可代公子你这一位前程无量,长为人间锄强扶弱,仗义行侠的人,天公何仁,贫道已是感激不尽了。”说至此处,华云龙双目之内,热泪泉涌。

天乙子呼吸逐渐微弱,双目轻瞌,陡地想起一事,睁目道:“华公子。”

华云龙戚然道:“晚辈恭聆指示。”

天乙子吃力地道:“为贫道谢过今尊大人,让贫道……有改过……机会……贫道……存殁俱……”感字未及说出,双目一瞌,头颅一侧,满面笑容,安然逝去。他说话声音愈来愈低,最后一句话,低逾蚊蝇,若非华云龙耳力过人,简直都听不见。

华云龙热泪一洒,小心翼翼,将天乙子尸体,平躺于一块青石之上,默然一拜,退立一旁。天乙子一干弟子,呆了刹那,蓦地清醒过来,随即仆伏地上,恸哭不已,有的捶胸顿足,浑身沾满泥砂。

这位二十年前,三害之一,做恶多端的通天教主,晚岁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终究在二十年后的今日,一举而赎前,罪,为义捐躯,也可说是死得心安理得,毫无遗憾的了。

这一次玄冥教开坛大典,始于端午,由午后夜,又由晨至暮,此刻月辉洒地,冰盘高悬,明亮如昼,已是五月七日子时。众人屡经生死,先是火攻,后是水浸,人人都是衣衫湿透,沾上黑灰,狼狈不堪,有些衣衫破裂,受伤挂彩,那更不用说了。

出了谷来,眼见清景如画,微风送爽,都不禁油然而兴,两世为人之感,那杀心竟是大大消减。月光下,峰顶黑压压一片。只见白道的将星宿派魔教的人,重重围住,靠东挤满玄冥教属下,谷世表与曹天化、吴东川等,低声计议,九阴教弟子,聚于西面。

这次大典,变起非常,任玄先炸山封路,后发雷火箭,火困群雄,黑白两道,死在搏斗的,倒是少数,死在乱石火攻之下,占了大半,玄冥教白衣以下弟子,以及那数千闻风而来,凑热闹的武林人物,武功较弱,尤其伤亡惨重,人人将任玄恨入骨髓。

点苍派的姜伯钦,与玄冥教阴山二怪,同归于尽,廖逸忠抱着师弟尸体,心怀怆然,姚宗恩战那董鹏亮,一扇换一掌,也受了不轻内伤,门人死伤及半。李无量那个师弟,与蔡夫人之战,最后关头,许重规中了一掌,不死也得休养三四个月,由武明山抱住。

神旗帮旧属,武功高绝,经验丰富,血战惊变之下,死去不及十人,伤的也不过二十余人。金陵五公子中,高颂平、李博生,身受重伤,由蔡昌义,余昭南抱上,他们杀敌十余,不死算是大幸。谷世表与梅素若,领着属下,一旁观看,既无立刻离去之意,也不似欲和侠义道在此一战,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态。

华云龙道:“申屠主,你有何话说?是否犹寄望东郭寿能扭转形势?”

申屠主一望令狐兄弟及房隆,道:“这事由掌门人作主,抑是由我?”

令狐兄弟齐声道:“当然由大师兄。”

申屠主冷冷一哼,转面说道:“本派退出江湖,此后武林有华家存在一日,则星宿派不入中原一日,华云龙,你满意否?”

星宿派弟子,人人震惊,令狐兄弟口齿一张,倏又闭上,房隆亢声道:“大师伯,这太重了。”

同时,众人相鼓噪,赵震东大呼道:“这样太便宜了,华公子不能答应。”

那范通也厉声道:“申屠主说了,东郭寿承认与否,尚不可知,华公子要他提出保证。”

又有人高声道:“魔教的人素无信义,干脆一刀杀死算了。”星宿派众弟子见已招群怒,心头无不惴惴,房隆虽是凶暴,在这等情势下,也不敢妄自开口。

申屠主强作镇定,道:“姓华的,你们侠义道莫非也要做赶尽杀绝的事?”

华云龙淡淡说道:“华家做事,只问情理,不受虚名束缚。”

申屠主心头一沉,道:“那么……”

华云龙截口道:“请申屠主前辈实讲,你的诺言,东郭寿是否遵守?”

申屠主沉吟一瞬,叹道:“老夫虽是师兄,他却是掌门人,恕我不能决定。”

华云龙也知他处境,十分为难,既不能坐视星宿派灭亡,而东郭寿所行所为,又不能完全阻止,他心念数转,目光一抬,肃然道:“令师弟处,也难有什么作为,华云龙仰体尊亲意旨,看在阁下面上,就此答应,只是那些受贵派困害的高手,贵派应有个交待。”此言一出,黑白两道无不大感意外。

申屠主怔了一怔,颔首道:“华公子既然允许,本派于此自当交待明白。”

华云龙正容道:“贵派如肯放弃仇恨,同为天下造福,则万里中原,又何……”

申屠主将手一摇,道:“多谢好意,只是本派边荒下愚,多半难以接受。”

华云龙道:“人各有志,在下岂能相强?”微微一顿,沉声道:“贵派若是不服,云中山华家的大门始终开着,尽可登门印证,来者无论胜负,华家保他丝毫无损,但若贵派又欲掀起血劫,则华家为了对得起武林苍生,只有亲上星宿海讨教了。”

申屠主漠然道:“这个申屠主自会告诫门下弟子。”

华云龙环视全场,缓缓说道:“华云龙擅自与星宿派交涉,各位前辈英雄,多多包涵,不知各位有否不满?”

众人虽觉这般,太便宜星宿海教了,只是华家侠义的表率,武林正气象征,华云龙奉父命下山,就代表华家,他说的话,一言九鼎,纵是尊长,也不好批驳,他人更不好意思反对,况斩草除根的做法,大背侠义道精神,众人想不出更佳方法,苗岭三仙又被蔡薇薇拖走,因之寂然片刻,鸦雀无声。

华云龙看出众人心意,喟然一叹,道:“诸位前辈英雄,对刚逝的通天教主天乙子前辈,昔年行迳,想必清楚得很,谁能料到,天乙前辈竟为义捐躯,挽救大家性命,天乙前辈临死前,尚念念不忘,天下有为恶的人,未给教诲,即受诛戮,实为不当,因此教诲在下渡恶向善之旨,唉!诸位若是不谅,在下也无可奈何了。”

众人闻言,耸然动容,连三教弟子,也有不少人,暗暗感动。华云龙四方一揖,肃容道:“多谢各位抬爱,诸位既愿放过星宿派,请就此让他们回去如何?”

围困的人,闻言立刻让出一条路来,星宿派众弟子,如蒙大赦,唯恐群雄复又变卦,急急逃走,临走之前,房隆狠狠盯了华云龙一眼,申屠主抬头说道:“华云龙,老夫此生第一憾事,是与你华家为敌。”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第一幸事,也是与你们华家为敌。”众人都是一怔,觉得他话说得前后矛盾,莫不有惨败之下,心神错乱?

华云龙抱一抱拳,含笑道:“在下也有同感,尊驾好走,不送了。”

申屠主目光四扫,长长叹息一声,双袖一拂,疾赶上那批房隆等人。在魔教离去同时,谷世表与梅素若,领着属下,悄然离去,瞬眼消失黑暗中,行动神速。这一场盛会,已近尾声,大伙意兴阑珊,都有赋归之意。

突然间,对崖响起谷世表的声音,喝道:“华家小儿。”

华云龙剑眉一轩,高声道:“叫华某干嘛?”

谷世表立于对面峭壁之上,道:“姓华的,虽说是你抛绳拯人,引火炸岸,但你也是为救自己亲友,且若非本神君告诉你炸药引线,你也未必能引水灭火得成,本神君该不欠你什么吧?”

只听华云龙道:“你确不欠华某什么,你欠另一人一条命。”

谷世表笑声道:“本神君这一生欠人的命多了,不在乎加上一条,你说是谁?”

华云龙沉声道:“天乙子。”

谷世表笑声倏地歇下,默然片刻,始道:“本神君与你们华家仇深似海,暗下埋伏,理所当然,你死了怪你不够机警,天乙子替死,怨不得人,记在本神君身上也可。”

高泰冷笑一声,道:“似是而非,强辞夺理。”

谷世表置之罔闻,震声道:“华家小儿,你若以为本教总坛既毁,本神君即已一蹶不振,那是错了。”

华云龙接口道:“如此说来,你还要造祸江湖,胡作非为?”

谷世表阴森森笑道:“嘿嘿,这是你们华家一帮人说法,本神君贯彻始终,誓死不悔。”语音微顿,接道:“实告诉你,本教分坛,遍布天下,早已建起,只要本神君一声令下,即由暗转明,纷纷造事,灭不了汝等假冒仁义的人,也必使江湖天乱,你老子威信大减。”

华云龙心神一凛,忖道:谷世表十余年惨淡经营,自不止放牛坪总坛,这事倒也有些棘手。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华某广邀同道,一鼓挑去你各地分坛,看你们如何兴风作浪?”

谷世表敞声笑道:“你尽管挑,玄冥教分坛多得很,隐藏时谅你等也难察出,一旦明干,管教你措手不及。”

华云龙峻声道:“谷世表,你说这些话,究有何意?”

谷世表冷冷一笑,道:“并无用意,招呼一声而已,任玄叛徒,事败而逃,西南两方,迢迢万里,人烟稠密,行迹难隐。再者,山西有你家,青海有魔教,南荒有浮香谷、九阴教,他触动公愤,岂敢自寻死路,本神君料他只有两条路好走。”

华云龙双眉耸动,道:“哪两条路?”

谷世表道:“燕云为风云会故地,任玄必有党羽盘据,行踪易密,由此出关外,这是一条。另外沂山至海,近者不过二百余里,遁入大海,极有可能。”

华云龙扬声道:“若任玄扬帆出海,一去不返,你也跟着去?”

谷世表冷冷一笑,道:“本神君估他不会,必是由海道而至辽东。”

华云龙道:“阁下既自信十拿九稳,何不立刻追击?”

忽见梅素若那窈窕身影,出现对崖,听她那清脆而冰冷的口音,道:“本教这就与谷神君追去,华云龙,本教护法捉到那薛灵琼主仆,你如要这两人性命,请随后赶来,本教主在登州,替你留下船只。”

华云龙勃然大怒,喝道:“梅素若,你真要胡作非为到底?”

梅素若冷声道:“是又如何?”

华云龙怒气横生,转念一想,随又心平气和,将头一点,道:“好,华某即至。”

梅素若默默有顷,道:“恭候大驾。”身形一转,倏与谷世表消失崖上。

忽听曹天化声音说道:“元清,老夫亟思与你再度较量,不妨同来,华家小辈,你够资格同老夫交手了,最好连你老子一道来。”声音愈去愈远,以他功力,这几句话工夫,怕不已去数里。

元清大师也以千里传音道:“敬如所命。”

华云龙转过身来,朝众人抱拳道:“诸位,魔教虽不可不防其食言,已可无虑,谷世表言辞闪烁,不过攘外者,必先安内,他去追杀任玄,想非虚语,在下必须立刻赶去,诸位如无要事,不妨归去,谷世表所言或是虚声恫吓,但也请诸位与蔡大侠等,互相呼应,察看各地玄冥教分坛。”语罢,团团一揖。

场中却无一人肯走,那赵震东高声道:“降魔卫道,人人有责,谷世表及梅素若,既无悔改之意,咱们自当追击围歼。”

查幽昌叫道:“不错,树倒猢狲散,杀了谷世表,那些分坛,也自然冰消瓦解。”一时间,场中七嘴八舌,皆主追歼两教,以攻代守,擒贼擒王,射人射马,免得落入被动。

华云龙当下正色道:“诸位慨然鼎助,华某感激万分,在下拟分为二路,一路由燕云,一路渡海,最后交会于……”倏然顿住,转目一瞥元清大师。

元清大师沉吟道:“老衲曾出关一趟,那里最大的算是定辽中卫。”

华云龙面庞一转,朗声道:“就在定辽中卫会师,海道一路,舟楫觅之不易,且风险较大,走这一路的,最好是有潜泅十里,或登萍渡水之能的。”场中千余人,闻言面面相觑,他们来自江南滨海的甚少,水性称得高强二字的人,尤属稀罕,能登萍渡水,那是一等一高手。二百人手,也难找出一人。

忽听高泰道:“龙儿,你敢确定谷世表不是声东击西?”

他平日沉默寡言,可是足智多谋,言必有中,既作此言,华云龙顿时将前后情形,重新思量一遍,抬头道:“小侄想谷世表多半是要在海上与咱们一战,若他声东击西,中原有奶奶及父亲在,父亲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以他老人家谨慎智谋,必是早有安排,谅谷世表难有作为,咱们顶多白跑一趟。”

高泰点一点头,道:“你要大伙聚会辽东,那是相信谷世表的话,任玄遁于此。”

华云龙沉吟道:“这个小侄仔细考虑过,觉得谷世表所说可信。”

高泰浓眉一轩,道:“何以见得?”

华云龙朗声道:“第一,任玄想要逃遁,只有两条路好走,而无论走哪一条路,最后必经过辽东。”

场中,一个名叫杨基和的,忍不住道:“华公子见识远大,自然非在下所可望企,不过由燕赵北上,可至辽东,亦可至大漠。”

华云龙目光一转,摆手道:“杨兄所见自是,可是任玄由海道走,仓猝之中,舟楫难得,属下自不能尽由海道,则必聚于辽东,再定行止,况异域大漠,皆非存身善地,自只有遁人白山黑水之间了。”

杨基和抱拳道:“承教了。”

高泰却道:“自作聪明,你怎知任玄必由海道,风云会都是北地称雄。”

华云龙道:“小侄是以为,谷世表熟知任玄习性,他所料多半不谬,而谷世表既欲诱我等至海上求胜,又决放不过任玄,任玄走海道,或是有水面高手的手下。”

高泰晒然道:“凭空揣测,差误必大。”

忽听一个宏亮的嗓音道:“华公子,那七个与公子在突崖搏战的老者,其中有号称北海三雄的在内,这三个人行齐、冀、辽海面,达数十年。”

华云龙转目一望,见是黄河下游第一条好汉,人称“黄河蛟”的林瑞祥,昔年华天虹奉母还山,在黄河曾与九阴教一搏,林瑞祥曾出过力,以后华天虹也指点过他武功,与华家算有一段交情。

华云龙双拳一供,道:“多谢林老前辈赐告。”

林瑞祥连忙还礼,道:“那里那里。”

高泰笑道:“算你有理,可是依你所说,我方高手,全聚于由海一路,你敢断定,敌方无高手走陆路?”

华云龙暗暗一怔,道:“小侄断定彼等精锐必走海道,却不敢断定无高手行走陆路。”

高泰面色一沉,道:“可见你年轻识浅,思虑未周,依然难当重任,同道信你调遣,因此出了差错,你能安心?”往日,高泰亦喜如此,事事窃诘华云龙见解,不过从未如此责斤,尤其当着天下英雄,无疑他是意在儆戒。华云龙心中明白,唯唯受教。在场的都是江湖豪客,行事决不拖泥带水,自度能为不够,及厌恶舟船的,群皆动身。

华云龙忽见长恨道姑与方紫玉,率倩女教下,夹在人中悄然离去,贾嫣追随在后,暗中回头朝他一打眼色。他心中大急,幌身已至长恨道姑面前,陪笑道:“顾姨,龙儿正亟待您匡助,您走不得。”

长恨道姑说道:“贫道等武功低微,留此无益。”

华云龙心念电转,口中急道:“顾姨,请问你各位姊姊水性如何?”

贾嫣突地插口道:“咱们不是自夸,水里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师父,师伯,那更不用说了。”

长恨道姑怫然道:“嫣儿不许多说。”贾嫣微微一笑,闭口不语。

华云龙急道:“顾姨您明白,到了水上,那就是九阴教的天下了,谁也不是彼等敌手。”

长恨道姑道:“倩女教也不行啊。”

华云龙笑道:“顾姨别瞒我,您与方姨是有心人,这些年来苦修苦练,训练弟子,早有打算。”

方紫玉摇头笑道:“你这孩子精灵,什么事都瞒你不过。”

华云龙听出方紫玉有心相助,连忙施礼道:“方姨过奖了。”顿了一顿,接道:“谷世表露出形迹,诱人追踪,梅素若掳走薛灵琼主仆,逼我赶去。彼等用意,不外半途截杀小侄。”

长恨道姑不待他说完,笑道:“我看那丫头不忍心如此。”

华云龙脸上一红,岔口道:“您想,他们追杀任玄的事,那是愈隐愈好,我追去,诸位长辈朋友,自不能坐视,必随同相助,谷世表与梅素若之意,必是陆上不敌,想转移阵地,海上取胜,据我猜测,梅素若不但欲收拾咱们与任玄,连谷世表也计算在内,不是龙儿狂妄,这三方人一网打尽,武林也去了近半,若能生擒咱们,她更可和父亲谈条件,那更不堪设想。龙儿因有您在,所以不放心上,您假如不闻不问,那龙儿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紫玉噗嗤一笑,转面说道:“姑……道长,看他说得可怜,帮他一个忙如何?”

长恨道姑如何不知华云龙意思,但见方紫玉以下,无不赞同,众意难违,对华家诸人诚意,也不能说一无所感,黛眉深蹙,久久始道:“好吧。”

华云龙欣喜无限,兜头一揖,道:“多谢顾姨。”华云龙转身向余昭南笑道:“昭南兄,你也当去洛阳,辽东的事,不能参加了。”

余昭南微微一怔,道:“为什么?降魔卫道,人人有责。”

华云龙哈哈笑道:“伯父母现在洛阳,你身为人子,父母刚脱樊笼,自应速去相晤。”余昭南闻言,欣喜过度,他近年来都是为父母安危忧心,骤闻此讯,一时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华云龙微微一笑,截口道:“余伯父母早因魔教炼制毒龙丸,由玄冥教转送魔教,若非余伯父佯允炼制,暗施手脚,晚辈还不能那么容易救出被制高手,说不定玄冥教开坛大典也赶不上。”余昭南忽然一声不响,转身狂奔而去。

这一日,渤海之上,风平浪静,一眼望去,海天一色,蔚蓝可喜,帆影数点,缓缓在那无边无际的大海移动。华云龙与众人祭奠天乙子后,首途北航,即在为首一艘艟艟巨舰上。每条船的主桅上都有一面黑旗,迎风招展,亮出一条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这正是纵横长江口以北,黄海、北海等处的一个海面上人物,四海游龙孟崇信的船舰。

这四海游龙孟崇信,论来是半个强盗,他对沿海渔民船只,徽收规费,不过渔民有事,竭力帮助,兼为保护渔民者,那规费由沿海渔民均摊,为数不算太高,尚属公道,另外黑道抢劫,他来个黑吃黑,一口吞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人经过,他也打劫,不过恪守夺财不害命之规,律下严,并无伤天害理的事发生,因之侠义道中人,也就不加闻问。

这次华云龙请他帮忙,华家声威远播,孟崇信在沿海炙手可热,却还够不上一流高手,骤然来了如此多顶尖高手,华家二爷亲请,受宠若惊之下,他一拍胸脯,立刻允诺,不但拨出五条最佳战船,且亲自奉陪,华云龙原仅要他借船及熟悉北海一带的人,不必与谷世表、梅素若、任玄等,挑明了做对。

孟崇信表面慷慨义助,其实也暗存私心,任玄手下那北海三雄,在北海横行,从不卖他的帐,他属下遇见,总被打得落花流水,孟崇信自知武功远逊,忍气吞声,而今有了报复机会,焉能放过?再说随同华家的人闯过,自己声望,必可陡增,与华家有一段香火姻缘,危急时可以求助,另结后援,何乐不为,这也无可厚非。

海上航行,全仗风势,偏这几天风势甚微,船行缓慢,华云龙暗暗焦急,后悔海道追赶,欲速不达,早知由陆上绕道,必能抢在敌人之前,先至辽东布置。孟崇信力加劝慰,说是任玄与两教人马,也比他们早不到那里,决可无虞。

追了一个时辰,华云龙等人,复见九曲教船前,约二三十里,另有船队,想必是任玄那一伙了。午时方过,华云龙的船,距九阴教的,已不过十一二里,那任玄那一方,更离九阴教为首大船,不及十里。极目远眺,那遥遥的北面,可见青绿一抹,原来这三方数日追逐,距辽东已是不远。海面辽阔,三方高手,已可观视敌人行动。

孟崇信这五条大船,均配有大炮,主船四尊,余船两尊,以巨缆移动,这时各移半数于船首,十余个赤膊壮汉,擦炮身、搬火药、运炮弹,忙的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华云龙忽见九阴教每船艄后,各有一尊巨炮,两名手执火把的黑衣大汉,肃立地旁,看来镇定之极,那炮也似较己方的高大,心中一动,暗道:不对,瞧光景,九阴教胸有成竹,不比咱们临时匆忙碌碌。心念一转,倏朝孟崇信道:“孟当家的炮,不知可及多远?”

孟崇信不假思索,道:“大约三里,最远可达四里。”

华云龙道:“九阴教的炮,可及几里,孟当家的能否估出?”

孟崇信拿起于千里镜,望了一望,心中吃了一惊,口中却道:“在下船炮,俱是第一等的,想九阴教未必比得上。”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我看不宜用火炮硬拼,还是另寻他法,与对方一决雌雄,孟当家的以为如何?”

孟崇信傲然道:“不必了,拚死一战,在下不信会输给对方。”

本来三方的船,是舢舻相接,迤逦而航,自发现敌踪后,都下令后船追上,改成齐头并进。华云龙遥瞻任玄那一方,已见任玄走出舱中,却不见梅素若、谷世表出现船板,心中暗道:九阴教在此情况,势必两面作战,梅素若如此托大,未免不智。

转念间,忽见九阴教正中一船艄尾,出现一名手执鬼杖的冷艳少女,正是那九阴教主梅素若,温永超、葛天都等人,随侍左右,谷世表、曹天化、吴东川等玄冥教人马,也在隔船现身。但见梅素若秋波微转,向华云龙这边略一打量,冷冷一笑,扬声道:“华云龙,你自己来也罢,何苦拖上多人陪葬。”

华云龙淡然道:“胜败难分,你先别高兴。”微微一顿,道:“薛灵琼主仆如何了?”

梅素若芳心突然妒念暗起,冷声道:“这丫头太倔强,不听话,我一时火起,将她抛入大海喂鱼了。”

华云龙虽是不信,仍不由心头一震,峻声道:“此言当真?”

梅素若冷冷道:“自然不假。”华云龙暗暗忖道:“这丫头愈来愈嚣张,早该把她教训一顿,可恶。”

忽听谷世表敞声笑道:“梅教主,何必与这批将死的人废话,快快将彼等送上西天,岂不甘脆。”

孟崇信高声道:“怕没有如此容易。”

这时,双方的船,乘风鼓浪,仍距五六里。在华云龙、谷世表这等高手,区区距离,对语与面谈不差多少,可是孟崇信说话,则要费上很大的劲,那声音被风一吹,且散去一半,显得不甚分明。梅、谷两人,一瞬即估出他的份量,冷然一晒,不屑答理。

九阴教下,那厉九疑倏地阴声道:“孟崇信,你不过一个小小海盗,仗着华家之势,狐假虎威,胆敢妄发狂言,稍时将你擒下,本殿主必教你见识见识本教三大奇刑滋味如何,也让天下的人知道,与九阴教作对,后果如何?”

华云龙孟当家的慨然出船,出于华某所求,九阴教与玄冥教是英雄,就当不加为难,华家尚存,贵教就不能动孟当家一根汗毛,厉殿主有话,请冲着在下来说。”孟崇信闻言,感激地一瞥华云龙。

谷世表冷笑道:“姓华的,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情管他人的闲帐。”说话中,双方又逼近了一里。

忽见梅素若朱唇泛起一线冷笑,纤手一挥。她身旁一个壮汉,立刻将手中海螺,鼓气吹起。只听一声沉郁苍凉的长鸣,蓦地响起,划破长空,直抵霄汉。一声未落,忽见九阴教船上,闪起了耀眼火光,同时耳中闻得轰隆隆之声。

众人方自暗叫不好,忽听炸声四起,坠海炮弹,炸得水花冲天,一那些水柱高的,至四五丈,不少溅到众人身上。西首一船,一桅中了炮弹,顿时樯摧帆燎,火焰飞腾,船上众人,喧哗高呼,泼水抢救,好不容易扑灭,但主桅已毁,船只渐渐缓下,尚幸波及的仅是舱房、桅帆,犹无大碍。

孟崇信勃然大怒,一声令下,炮火齐发,无奈相隔在四里以上,炮弹距敌船尚有数十丈,已自落下,空自击得海面之上,水柱冲天,蔚为奇观。九阴教重新上药发炮,这次孟崇信左翼一船,船上中了一弹,轰然一响,船壳裂开了一个巨洞,海水顿时进人舱底,船上的人急忙抢救,只是破洞大大,那些棉被、破巾等的一堵上去,立刻被水冲掉。

孟崇信怒发如狂,枪过一支火把,亲自点烧火绳,一弹落在九阴教一船近侧,那船壳震裂一缝,但立刻堵住,照常行驶。华云龙剑眉一蹙,知道再打下去,纵能坏得对方几只船,自己这方,非得全军覆没不可,武功高的尚可逃生,差的十九丧命,况将沉一船,亟待救援,忙叫道:“降主帆,减速前进。”

孟崇信早已吩咐手下,华云龙的话,就同他本人下令,不可稍违,不从者以逆命处分,各船水手闻言,立即旋转辘轳,落下主帆。四条船只,航速顿时大减。九阴教发炮不休,弹如陨星,呼啸飞行,水柱四起,轰隆震耳,声势惊人。忽见一枚炮弹,面对华云龙等存身船首击来。

那炮弹来势快得令人连念头也转不过来,华云龙何等功力,抖手之下,一锭银子霍地击出,于七丈外,正中那炮弹。一声石破天惊巨响,震得人耳鼓欲裂,那些水手,纷纷仆倒,那炮弹虽中途受阻,碎片四散,依然挟着锐啸击至。

说时迟,那时快,元清大师袖袍一拂,瞿天浩、慈云大师、朱侗,齐声暴喝,六掌挥出,汇为一股排山倒海的劲气,将击来碎片,尽行震飞,竟无一片漏过。孟崇信手下,哪见过如此武功,痛定思痛,惊悸犹存,一个个都将华云龙等人,视若神明。

谷世表见了,暗叫可惜,曹天化却哈哈大笑,道:“华家小辈、元清,老夫总算未少掉两对手。”

梅素若暗中惊出一阵冷汗,芳心愠怒,暗道:“我仅令他们射击左右四船,何人大胆?竟敢违令?”口齿一启,欲待喝问,突又想道:“海上发炮,本也难免误差,既未出事,声张反而不美。”当下强自忍住。

展眼间,两方船舰,又拖至五六里外,炮火难及。那船舷下中弹的大船,这时已下沉过半,没没完了,只是船上的人,视船如命,未得孟崇信弃船之令,可不敢自行放弃,仍在手忙脚乱,竭力抢救。华云龙见状,蹙然道:“孟当家可以下令了吧?”

孟崇信见已无法可想,当下敞声喊道:“诸大头,快弃船,乘舢板过去,告诉李忠,他们的船,在后慢慢行驶,没有关系。”

那艘船上,有人遥遥应声,随即放下舢板,纷纷由绳梯攀落小舟,各事就竣,那桅舷已离水不及三尺。待他们划开小舟,那艘巨舰,忽然迅速沉没,带起了一个巨大旋涡,若是晚了半刻,非得人舟俱遭卷沉海中不可,端的凶险,旁观众人,不由代捏一把冷汗。

同时间,前面炮声大作,火光闪烁,浓烟四冒,显然风云会已与九阴教,接战起来。各小舟分别向三船划去,孟崇信急令抛下绳梯,让小舟诸人攀上大船,有人则迳自纵上。众人游目四顾,但见出海五舟,已一沉入海底,其余则七零八落,远坠在后,孟崇信见状,恨声不绝。

华云龙安慰道:“孟当家的何须生气,第一回合让他们占了上风,以下犹未知鹿死谁手,所有损失,在下负责赔偿。”

孟崇信哈哈一笑,道:“华公子太小看在下了,孟某虽非豪富,区区数舟,尚不放在眼下,而是这口鸟气,不甘就此咽下。”

朱侗道:“咱们不能等着九阴教来攻。”

华云龙含笑道:“自然另寻他法,以晚辈意思,请各位长辈尊长,两人驾一舢板,明攻敌人,小侄则潜泅奇袭,各位前辈尊长,以为可否?”

蔡薇薇道:“龙哥有把握潜泅那么远?”

华云龙笑道:“大概不成问题。”众人略一商议,觉得这个暗渡陈仓,明修栈道,不失为一可行之法,当下不再迟疑,依言照办。

海上炮战,分判胜负,也不过片刻时光。此际,炮声疏疏落落,海面上却是火光冲天,映海生红,风云会六条海船,这时已三条中炮,熊熊火起,船上人群哗然大叫,抢登小舟,有的慌乱之下,被挤落海中,危急中,谁也顾不了谁了。

九阴教也有二艘中炮,缓缓下沉,但九阴教徒,熟谙海战,依次离船,不见其嘈杂,乱哄哄的情形。风云会与九阴教一仗下来,以三换二,吃亏不大,论来要比侠义道好多了,但任玄生恐敌人追上,曹天化无人可敌。两教高手如云,远胜己方,侠义道虎视于后,故不管那待援属下,迳自扬帆而去。

梅素若见状,冷然一晒,竟不追赶,右手一挥,顿时响起三短二长海螺鸣号,余下六船,听了俱缓缓掉转船头,但见船行之处,分波破浪,海面激成一弧形波浪。谷世表不禁一怔,扬声道:“梅教主,何不尽歼任玄等人,始回头对付华家死党?”

梅素若淡然道:“姓任的决难逃走,神君大可放心。”

谷世表心机似海,闻言心中一凛,暗道:梅素若敢出此言,前面必有埋伏,说不定连本教也计算在内,哼,终日打雁,岂能教雁啄了眼睛?忽听吴东川暗以传音入密道:“神君可发现梅素若似另藏机心?”

谷世表点一点头,也传音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吴副教主也觉出了,不过陆上九阴教远非本教敌手,海上却是讨厌。”

吴东川一瞥旁边对立的教徒,道:“咱们一见不对,立刻下手制住梅素若,就不惧九阴教捣鬼了。”

谷世表颔首道:“话是不错,不过不必太急,在收拾华家党羽之后,不管她存了歹心没有,咱们也要下手。”

忽听九阴教炮声再起,两人中止密谈,转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水柱如林,炮弹分落,却有十余只小舟,在其中纵横驰骋,毫无伤损。玄冥教与九阴教众人,瞿然一惊,定睛望去,却见每艘小舟,皆是乘坐二人,一人掌舵,一人划桨,轻轻一拨,小舟即冲出数丈,其疾如矢,直驶而来。

原来小舟上的,俱为尖顶高手,经验丰富,目力敏锐,知道九阴教大炮,非同小可,行舟中,留意炮口方向,那大炮转动不易,常料中大半,那小舟驱使灵活,闪躲方便,竟令九阴教炮火,无用武之地。舟行奇速,展眼间,距离已不过数十丈。

梅素若见炮火无法攻击,秀眉一蹙,喝道:“放箭。”声落,万箭齐发,飕飕连声,飞蝗般射向小舟上群侠。

舟上诸人,何等身法,掌舵者腿压舵柄,双掌回飞,来箭尽遭拨落,划桨的视若无睹,迳自运桨,简直视九阴教袭击,如同无物。曹天化睹状之下,不觉技痒,瞥见身旁即有一只舢板,双手举起。抛入海中,身如电射,同时落足舟上,哈哈一笑,双袖后拂,那小舟去如激箭,直冲群侠众舟。

迎面一舟,正是华五及单世民共驾,曹天化敞声一笑,一拂挥出。曹天化武功之高,众人有目共睹,单世民何等精灵,自不至硬拚,出掌之际,脚下用力,小舟倏往后退。饶是如此,掌力一接,蓬然一声大震,海水激荡,两人小舟猛地左倾,海浪一打,翻了过去,两人登时落水。

元清大师双桨一摆,顿时逼向曹天化。曹天化呵呵一笑,右袖一拂,直迎上去。九阴教见射箭无效,早已停止,二殿三堂高手,玄冥教下会水高手,抛下小舟,纷纷拦向侠义道。临到近处,九阴教下,一个个跃入水中,显然是想由水里攻击,打着凿船主意

展眼间,海上一场激战展开,呼喝兵刃出声,传出老远。元清大师,与曹天化连交十余招,两人都觉水面上搏斗,束手束脚,难展全力,足下小舟,颠簸不已,交手过招,就渐离渐远。侠义道这边,人数虽少,全是一等一高手,且多明水性,战了半晌,依然相持不下。

九阴教想要凿船的,群侠一闻动静,即以暗器去袭,九阴教徒,鲜有能免,加上侠义道相互呼应,舟一凿沉,即跃至他船,一时之间,无以得逞。

梅素若美眸流盼,不见华云龙在内,微觉讶异,正转念问,忽听哗啦水声,一条人影,电闪扑至。她芳心一惊,未及闪避,皓腕已被华云龙扣住。九阴四绝,随侍梅素若左近,但华云龙出手,其快无比,变生肘腋,四人不及出手,梅素若已被制住。

温永超立身最近,厉啸一声,猛地扑上,手中金丝软鞭,夭矫如灵蛇腾空,霍然袭了过去。华云龙身形一旋,带着梅素若,转了半圈,任那金丝软鞭由耳边击过,右掌疾伸,一把抓住鞭梢,倏地一扯。温永超大惊失色,猛力回拉,只觉一股大力,软鞭立时脱手,身躯也不由一个跟跄。

但听风声一响,石万铨那紫金点穴镢,霍然袭到。康云阴沉沉一笑,一招五雷轰顶,势若奔雷掣电,由背攻至,杜子宇长剑一振,挽起五六朵剑光,直向华云龙的要害罩去。九阴四绝,数十年并肩作战,彼此心意相同,这一动上手,招式配合得极为严密,无隙可乘,三人也知华云龙厉害,但估量纵伤他不得,至低限度,可逼他放开梅素若。

华云龙敞声一笑,刷的一鞭,倏地卷向石万铨点穴镢,鞭柄脱手,掷向杜子宇。石万铨见那来势,知道招架不得,匆匆一跃,疾退五尺。杜子宇冷冷一哼,一剑挑向来鞭,忽觉鞭上力道,其重如山,呛的一声,长剑断成两截,软鞭呼啸而至,他亡瑰旨冒,身躯一倒,一个铁板桥,险险避开,软鞭击到船舷,劈拍作响,船舷竟硬被袭裂。

华云龙软鞭出手,身形疾转,一掌拍去。他这一掌简简单单,康云却是闪躲不开,牙关一咬,双掌齐出,只听蓬地一声,他与血翻腾,连退四五步,脚下过处,拍拍数声,舱板已被踩碎几块。这交手数招,乃指顾间事,四外九阴教徒,早知他厉害无比,但教主在人手中,焉容坐视,暴喝连声,群涌而至。

华云龙双眉一蹙,道:“梅素若,快令你属下停手。”身形一侧避开温永超一掌,右手一探,抓住一个九阴教徒脖子,挥臂摔入海中。梅素若听若无闻,挣动不已。华云龙怒气上涌,左掌微一用力,她顿觉腕痛如折,动弹不得,银牙一咬,依然不语。

杜子宇抢过属下一柄剑,一剑刺出,口中喝道:“华云龙,有种的放下咱们教主,决一死战。”华云龙冷笑一声,倏将梅素若移至身前。杜子宇大吃一惊,剑势一偏,由梅素若身侧掠过,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华云龙怒声道:“我是不愿多杀,你若再不下令,别怪我心辣手狠。”梅素若咬牙不语,华云龙无可奈何,挥掌拒敌。

以华云龙武功,虽是单掌对付九阴教众弟子,其中尚有九阴四绝,掌出之下,九阴教众人如滚汤泼雪,碰上不是摔下海,即被点中穴道,若非华云龙碍在梅素若面上,不愿多杀,九阴教早已死伤累累。谷世表等,也发现这边事情,他是巴不得华云龙毁了梅素若性命,借口相距太远,小舟又尽出动,无法援救,隔岸观火。

这时,那些海面上与侠义道鏖战的九阴教二殿三堂高手,发现船上有变,突然大惊,急忙赶回。厉九疑率先登舟,抖手之间,一根透骨钉向华云龙背后袭去,华云龙随手一抄,握在掌中,心念一转,暗暗忖道:这厉九疑一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杀司马叔爷凶手,有他一个,再让他活下去,真无天理。他杀心陡炽,反臂一挥,一根透骨打直掷厉九疑。

厉九疑自不会遭自己暗器击中,仓猝右闪,避了开去。但听华云龙大喝一声,纵身飞射,扑上猛地一掌。但听厉九疑惨叫一声,身躯直摔船外,噗通落海,再也不见浮起。九阴教徒,个个胆寒,无奈形势不容罢手,依旧猛攻不休。

华云龙忽然想道:梅素若身为一教之主,当着属下,自必硬撑到底,我不让她颜面有损。他骨髓之中,好似潜伏了风流天性,总替女子设想周到,立时松手,道:“你叫他们住手,咱们舱中讲话。”

梅素若略揉被握右腕,忽然喝道:“统统住手。”九阴教的人,早已心怯,她一下令,顿时停手。

谷世表见状暗道:早闻梅素若与这小子,有一段搞不清关系,看这情形,不要与华家化敌为友,心中暗虑,但想梅素若果真如此,她属下多半抗命,且形势发展,也不容他阻止。但见梅素若美眸一瞪华云龙,玉掌一摆,突地回身走向舱口,华云龙暗道:她这意思,是要我入舱说话了。恐她怨己伤她教主尊严,心中也有歉疚。

九阴四绝放心不下,默随在后,梅素若玉面一转,怫然道:“你们也保不住本座,不必跟来了。”九阴四绝愧然垂首,停住脚步。

进入船舱小厅,华云龙闪目打量,但见壁挂名家字画,纤尘不染,布置雅致,不象船上,也不带半分江湖气息,迎面一个一脸慧黠的小婢,裣衽娇声道:“爷台好,您可知咱们姑娘……”

梅素若忽然截口道:“废话,滚出去。”

华云龙见那小婢,正是小娟,看她楞住,满脸茫然,连忙将手一摆,示意免礼,笑道:“你家姑娘不舒服,心情不好,你先出去也罢。”小娟瞧出情形有异,不敢再说,嘟哝着退出。

梅素若玉面含霜,迳自落坐,华云龙微微一笑,也自行坐下,两人俱不开口,一时之间,室中气氛沉闷异常。须臾,小玫悄悄送茶退出,梅素若始终不开口,华云龙暗道:这样不成,是好是歹,总要弄个明白,当下道:“你让我见见薛家主仆。”

梅素若见他如此关心薛灵琼,芳心一酸,急忙转面,强忍珠泪,口中却冷冰冰道:“我早说过,死了。”

华云龙心头暗怒,想了一想,沉声道:“你直到此刻,仍不觉悟,还想同玄冥教胡来,当谷世表是好相与的。”

梅素若晒然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不劳关照。”

华云龙剑眉一轩,道:“你是执迷不悟,不听别人好心劝告是吗?”

梅素若愠道:“你是我什么人?配教训我么?”

华云龙正容道:“这不是教训,而是忠告。”

梅素若不待他说完,站了起来,冷然道:“那是无味的话,告退了。”弯腰一扭,转身行去。

华云龙见她如此倔强,忍不住心头火起,幌身扑上,纵声一笑,道:“梅姑娘请暂留一步。”

梅素若早已有备,也是不服适时一照面便遭擒住,反手一指点出,同时莲步暗踩乱五行迷遁法。只是身形方动,忽觉纤腰一紧,已被华云龙抱住。她生性冷傲孤僻,这一生来,别说肌肤从未被男子碰过,连相对面谈,也是少有,这下遭华云龙搂住纤腰,娇躯几乎靠在华云龙胸上,一股男子气息,薰得她芳心无主,定了定神,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羞怒之感,尖声叫道:“撒手。”

华云龙放开了手,沉声说道:“你这事我管定了。”

梅素若芳心幽怨,掩遏不住,陡地一个念头升起,恨道:“我看你如何管?”回手一指,直点自己结喉穴。

华云龙骇然大惊,疾地攫住她右腕,喟然叹道:“素若,你何以定要误会我的好意?”

梅素若娇躯一颤,突然泪如泉涌,转身扑入华云龙怀中,断断续续道:“我恨你……你一向毫不经心……我……我所以不敢吐露心意。”但觉悲从中来,倏地顿住,哀哀痛哭不已。

华云龙手抚着梅素若的秀发,柔声道:“就算这样,你也不必如此啊。”

梅素若泪承眉睫,道:“我要你伤心痛苦,负疚一辈子……”

华云龙心内泛起无比怜惜之情,叹道:“唉,你这傻丫头……”忽听舱廊有脚步声传来,华云龙双眉一蹙,忖道:大概又是温永超等,不放心来看。忖念中,轻轻扶起梅素若,低声道:“有人来了。”

梅素若连忙站稳娇躯,举袖拭泪,尚未拭净,一名美艳少女倏地走进,却是薛灵琼,不由一怔,脱口道:“你没事么?”

薛灵琼秋波一转,已看出梅素若玉颊泪痕,讶然道:“素若姊姊,你哭了?”

梅素若玉靥一红,忙道:“别胡说。”

薛灵琼面庞一转,埋怨道:“龙哥,我听小娟说你们闹得不愉快,急忙赶来,你为何欺负素若姊姊?”华云龙苦笑一声,不好分辩,心中暗暗忖道:奇了,灵琼说话,都偏向她,两人似已好得蜜里调油。只听薛灵琼道:“我知道,大不了素若姊姊几句别扭话,就惹火你了。”

语音一顿,盈盈一笑,道:“素若姊姊待我好极了,咱们结拜成异姓姊妹,无话不谈,我知素若姊姊心中唯有一人,只是那人对她所行所为,用心之苦,从未体味,她的委屈,毫不谅解,龙哥,你说这种人,可恶不可恶,是否令人心寒?”

梅素若闻言,触动情怀,热泪盈眼,道:“好妹妹,他为何必须知道,谁叫我自作自受。”

薛灵琼这一番话,大出华云龙意料之外,他心中歉疚,油然而生,望着梅素若,口齿启动,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薛灵琼也不禁默然,泪光浮动,厅内忽然静下。

突地,厅外有人高声道:“禀教主,前代教主已率人赶至。”华云龙心中暗惊,忖道:“如此看来,九阴教主引退,传位梅素若,分明暗存阴谋。”

只见梅素若怔了一怔,随即凄然低声自语道:“该来的总逃不掉,我又何苦畏避?”一定心神,朝外喝道:“本座就上去迎接她老人家,汝等速作准备。”须臾,三人都上了船板。

但见一轮红日,已半没西海,彩霞漫天,金波鳞鳞,将天际的白云,渲染得或红或紫,气象万千。暮霭沉沉中,北面海上,一片帆影,战舰艨艟,一眼望去,声势无比浩大,直驶而来,旗帜飞扬,在夕阳余辉映照之下,看得分明,正是九阴教那鬼头标帜,任玄余下三船,却是不见踪影。

华云龙心头一震,暗暗想道:“九阴教原来始终隐藏住实力,眼前情况,或许尚是九阴教主暗暗促成,想在海上,大会群雄,这些魔头,当真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老奸巨猾。”

此际,九阴教主左手,一位面目清瘦的老者,朝此不断打量,宏声道:“琼儿,你在何处?”

薛灵琼闻那声音,几疑梦中,怔了一怔,欣喜欲狂,欢呼道:“爹,琼儿在这里。”玄冥教众人,突然起了一阵轻微骚动。

谷世表眼见九阴教似已临阵倒戈,再见薛成德出现,属下不安情形,内心之震惊,无以言喻,忽然发出一声震天长啸,玄冥教徒闻得暗号,顿时齐声呐喊,向九阴教猝施袭击。这八条船上,除了梅素若的船,余船大半是玄冥教属下,谷世表早存阴谋,把高手妥为布置,九阴教虽亦有备,骤遭攻击,岂是敌手,展眼间,有的受袭而死,有的负伤坠海,去了一大半。玄阴教急抢舵转帆,想掉转船头。

只听九阴教主喝道:“谷世表,你好不自量力,再不住手,老身让你玄冥教走脱一人,立刻自绝,海面辽阔,你逃不走的。”

谷世表嘿嘿冷笑道:“反正一样,拼就拼了。”

九阴教主沉声道:“不然,老身无意在海上歼灭尔等,至陆上由华公子等与你们自行解决,本教退出此事。”

谷世表先是一怔,随即恍然,知她是侠义道与己方一战,无论如何,于九阴教有利无损,但海面动手,九阴教与侠义道联手,玄冥教必是全军覆灭,虽有曹天化,独木难支大厦,也不济事,舍此再无他路,想了又想,只得高声喝道:“玄冥教下,全部住手。”

玄冥教众人,闻声只有停止攻击,任九阴教,将船驶向九阴教主率领船队。两方的船,相对而驶,更形快速,只是亲人久睽者,却恨船行太缓,心头狂跳,焦灼无比,好不容易,双方的船,始靠近互拢。只听谷世表冷笑道:“九阴教主,贵教虎头蛇尾,半途寒盟,竟与敌妥协,传出不怕江湖朋齿冷?”

九阴教主冷然一晒,道:“阁下心怀叵测,樊彤为你派来,暗通消息,老身岂能不知,因他平日尚属恭顺,姑且放过,东郭寿暗存阴谋,偷袭各门派,已然一败涂地,老身也飘然引退,另有布置,今日情况,本为老身促成,欲得一举消灭群豪,连你也逃不过,不料华夫人,棋高一着,事先找到,一席话让老身心服口服,打消原意,这也毋须多说,彼心中雪亮,争执徒贻笑柄。”

这一番话,大出众人意外,三教实力之强,首脑心机之深,实在令人心凉,闹将起来,怕不血光翻天,流毒遍地,华家料敌机先,弭祸无形,更令人佩服,先头暗怨华天虹坐视之人,无不惭愧万分,自责不已。忽见那樊彤幌身逃入海中,温永超怒喝一声,欲待追去,九阴教主将手一挥,道:“温护法,不必了,自有人收拾他。”

谷世表脸色铁青,道:“好,好,本神君不信你有什么好下场,咱们等着瞧。”说话中,对航诸船,相错而过,元清大师、蔡家的人、薛灵琼、梅素若、华云龙等,顿时纵至九阴教主座船,驾船的人,不待吩咐,帆蓬一转,重新向来路驶回。

薛家父女,相拥而泣,薛成德轻抚爱女满头青丝,激愧无限地道:“琼儿,为父太对不起你。”

梅素若却跪在九阴教主前,捧上鬼头杖,幽幽说道:“若儿才疏力薄,处事每偾,祈恩师收回成命,治以重罪,另选贤能。”

九阴教主微微一怔,笑道:“若儿,你之所为,为师尽晓,做得很好,为师正庆幸得人,可以放心退隐。”

梅素若坚请道:“恩师明鉴,若儿却不足肩此重担。”

九阴教主眉头一蹙,沉吟有顷,倏地点了点头,将鬼头杖取在手中,蔼然道:“你的心事,为师不是懵懂,但教主一位,授受隆重,不容轻换,你也只有勉为其难,承当下去,这样吧,为师先代你处理一些时候,你可潜修苦练,隐居一段时间,待心情平静,始再行接理教主之位,若儿,你看如何?”梅素若明知所讲,绝难获准,师父如此安排,已是体谅之极,再求未免过分,这一生也只有硬撑下去,花容黯淡,低声谢恩,起身至九阴教主身后站定。

第卅九章道长魔消江湖平

夜晚海风,吹往陆上,航行轻快,趁着潮涨,下碇一处海湾中,岸上早有黑压压一群人,先行赶去,众人一下船,立即汇合一起。

谷世表等船一靠岸,即行离去,另起炉灶,以报今日之恨,讵料,这海湾乃九阴教一处秘密分坛,三面环山,一港通海,形势隐蔽险要,隘口均有人把守,九阴教徒上岸,顿时分堵去路,谷世表一瞧这情形,顿时洞悉九阴教主毒谋,己方就此遁走,侠义道或许尚无斩草除根之心,九阴教主却不容放虎归山,另遗后患,趁着侠义道诸人在此,想尽歼玄冥教。他心头怨极,恨得咬牙切齿,嘿嘿一阵森冷笑声,道:“九阴教主,你好计较,大概又想鹬蚌相争,收渔翁之利。”

九阴教主哈哈一笑,道:“老身何等样人,随你怎么讲,反正玄冥教在世,于江湖终是大害。”

逍遥仙朱侗冷冷道:“龙儿,走了谷世表,我唯你是问。”此老当年,是最厌恶谷世表之人。谷世表眼见如此,知道安然脱身,决不可能,将心一横,也只有负隅顽抗,背水一战。

华云龙冷笑一声,倏向薛成德一拱手,薛成德点一点头,走出人群,高声道:“谷世表,你尚妄心不死,薛某即是前鉴。”

谷世表见他一眼,冷笑道:“你自己不够机警,焉能与我相比,如今依附华家,是报仇来了?”

薛成德淡淡一笑,道:“说了你却不信,薛某倒要感激你,不遭此挫,薛某恐尚至死不悟。”

谷世表冷笑不置,薛成德淡然道:“你既无悔意,薛某也就不多讲了。”目光扫视,敞声道:“玄冥教中,想必有薛某昔日兄弟,若是略念香火之情,请来—叙。”

华云龙突然朗声道:“玄冥教的朋友请了,眼下形势,不必在下多说,诸位谅已明白。咱们并无赶尽杀绝意图,愿与华家做朋友的,在下无任欢迎,不愿的尽管离去,决无阻拦,但望此后,诸位作些锄强扶弱,仗义除奸的事,华某就感激不尽了。”

薛成德一出面,他当年属下,见了故主,早想奔去,只因玄冥教规甚酷,稍有异动,立是死数,故虽脸色激动,无人敢开口出声,吴东川一走,华熙话说得及时,彼等也不能不心动,早已战志皆无,人心浮动。

谷世表眼见军心动摇,暗道:只要有人带头,大变即生,本教毁于一旦,使用高压手段,镇得住一时,只是战火一燃,亦防不住有人叛教。心念电转,竭尽智计,始终想不出防止方法,正在心焦如焚,忽听左侧山峰,传来一阵金铁交鸣声,一个娇脆口音叫道:“师父。”众人闻声,群皆转面望去。

这时,三更时分,月上中天,清辉四洒,照得山谷明亮,高手都看得清楚,一名雪衣少女,率着十余紫衣壮汉,正欲冲过无尘道人师兄弟及九阴教拦阻,抢路下峰。华云龙一眼看出是谷忆白,双眉微皱,忖道:“唉,你来干么?”

谷世表惊怒交迸,喝道:“忆白,你怎地不听话?是要本派绝传?”

谷忆白宝剑挥动,毅然道:“有诸位师兄在,九曲一脉,无虑绝传,徒儿愿与师父共生死。”群侠闻言,对她事师忠义,倒也暗暗佩服,却惋惜她明珠暗投。这关口左为绝壁,右临深涧,仅一条数尺小径,形势奇险,谷忆白连冲数次,均被阻住,她芳心急怒,唰唰唰一连三剑,诡奥辛辣,一名九阴教弟子,中了一剑,惨叫一声,跌入那深不可测山峦,看来必死无疑。

忽听天乙子弟子无尘道人沉声道:“谷姑娘,贫道是为你好,你师父今日必死,你年纪轻轻,何苦陪葬,快走了吧。”

谷忆白咬牙不语,一招腾龙九折,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凌厉惊人,一名道人本无伤她之意,不料她如此厉害,一个疏神,肩上中了一剑,血流如注。无尘道人暗状之下,怒如山涌,厉声道:“你既不知好歹,休怪贫道辣手。”剑势一紧,猛攻不已。谷忆白宝剑挥拒,脚下却逼得连连后退。

忽听华云龙惊声道:“小心脚下。”

白素仪亦高声叫道:“道长手下留情。”无尘道人听得呼声,手下一缓。然而,迟了一步,谷记白忽觉足下一虚,促减半声,娇躯已飞坠那无底深涧,一代红颜,香消玉殒。

华云龙面色大变,白素仪脸容黯然,众人惊叹出声,谷世表呆了一瞬,却忽然发出一阵哀天狂笑,笑声集有凄惊、怨毒之意,竟然还有一种掩抑不住的得意和意味,声震云霄,四山齐应,大有鬼哭神嚎,惊天动地之势。

无尘道人呆呆望着那黑黝黝深涧,心中无比痛悔,听得谷世表狂笑,突然转身,恨声道:“谷世表,你失了如此忠义弟子,尚在得意么?”星飞丸跳,纵下峰来。

但听谷世表狂笑道:“正是,老夫怎能不得意?老夫怎能不得意?”

侠义道、九阴教,乃至玄冥教,俱是一怔,无尘道人适时仅愤极而言,闻言也不由楞住,细看谷世表又不似神志不清,华云龙聪明绝顶,暗道:“不好,莫非真是这般……”猛地一打寒战,大声道:“谷世表,你得意为何?”

谷世表笑声倏歇,阴沉沉说道:“你不问,老夫也要说出,嘿嘿,谷某人总算看到尔等假冒伪善的东西,有遭报的一日了。”他乃盖代枭雄,口中说着,灵机一动,忽然得计,冷冷一笑,道:“姓华的,在沂山,你曾闻任玄言他多年所思的,其实,不值一晒,你可想听听我这些年苦思为何?”

华云龙微微一怔,知他言出有因,捺住悲怒,道:“你既有此兴致,华某洗耳恭听。”

谷世表发出一阵慑人心魄的嘿嘿低笑,道:“真论起来,这不当说焦心苦虑,该说这多年来,老夫如何活下去才对。”

九阴教主哈哈笑道:“想必十分辛苦。”事不关己,九阴教显得最是悠闲。

谷世表理也不理,道:“姓华的,你一定不知那是什么滋味,为了练成绝世武功,老夫在烈火中熏,在冰雪中冻,忍了无数非人堪忍的境遇,屡败屡挫,绝望至极,万念俱灰,几欲自戕之际,你可知道,是何力量支撑下去?”他语音激顿,双眼之内倏地血丝密布,厉声接道:“那就是仇恨,唯有仇恨,始能让老夫重获生望,老夫这一切,不都是拜尔等这批绝清寡义,假仁伪善的东西所赐?老夫决不能放过尔等,凌迟细剐,分筋错骨,那是太便宜了,应令尔等做下背信失义,滔天大错,子子孙孙,永劫沉沦。”

蓦地,一块乌云掠过,蔽住月亮,天地骤变一片阴暗,一阵森森杀机,似弥漫了整个大地。所有的人,听他怨毒至极的语声,都不由浑身汗毛一竖,知他既胸蕴无比怨恨,必另有毒谋,有人隐隐猜出,却盼并非事实,华云龙也不由心旌动摇,暗暗忖道:“想不到他怀了偌大仇恨,毋怪恨咱们华家入骨了。”

忽听曹天化道:“师弟何必因此伤怀,愚兄必助你报仇。”

岭南一奇接口说道:“老朽誓死,助神君雪恨。”

谷世表双手抱拳,诚然说道:“多谢隆情。”突然目射冷电,扫视所有玄冥教属,亢声道:“本教上下,曾属薛兄的,请即返彼处,薛兄下令为敌,本神君决不怪罪,余人愿走,尽可离去,本神君决不追究他下落,至于本神君,仅剩一人,亦必与敌死战。”

此言一出,侠义道、九阴教,乃至玄冥教,皆是太感意外,寂然片刻,玄冥教天机坛主孟为谦,突然朝谷世表抱拳道:“神君之命,为谦不敢不从,况不忠故主,亦难忠新主,为谦等就此退走,至于为敌,万万不敢。”

谷世表淡淡一笑,道:“如此即见盛意,日后相晤,咱们仍是好朋友。”

孟为谦躬身一礼,转身而去,那批薛成德旧属,也纷纷向谷世表抱拳行礼,随之而去,前前后后,一百余人,直至薛成德身前二丈,排成五列,作礼齐道:“参见故主。”

薛成德将手一挥,道:“汝等总算未曾忘掉我,好,退候一旁,待命动手。”

孟为谦面有难色,顿了一顿,躬身道:“主公令我等赴汤蹈火,属下万死不辞,只是实不便对付玄冥教。”

薛成德竟然大怒,面色一沉,犹未开口,华云龙抢先道:“理当如此,孟老英雄等,请旁观便是。”

孟为谦向华云龙一揖,感激地道:“多谢华公子缓颊。”率人退至一旁站定。

忽听谷世表扬声道:“还有离去的人么?”

皮自良钢拐一顿,厉喝道:“贪生怕死的快滚。”

玄冥教受谷世表一番话感动,士气陡昂,齐声喊道:“我等愿同神君共生死。”

众人见玄冥教,明明本是人心浮动,崩溃在即,经谷世表一来,土气鼓舞,战志激烈,遣开薛家旧属,既除肘腋之患,又可笼络人心,群侠虽不齿其为人,对他心机气魄,倒也暗赞,觉得玄冥教一出江湖,震惊天下,确非偶然的事。

华云龙双眉耸动,道:“谷世表,你尚有何事?”

谷世表嘿嘿冷笑道:“你既心急,本神君这就说了。”他一字一顿,阴恻恻道:“实告尔等,谷忆白即彭拜与白素仪之女。”

话声未落,白素仪悲恸一声,几乎晕倒,被蔡夫人抱住,满面戚容,朝谷世表恨声道:“谷世表,你要报仇找我夫妇也罢,弱女何事?”

谷世表狞声道:“老夫对她爱护备至,害她的人,可是尔等的人。”

无尘道人浩叹一声,道:“彭夫人,贫僧罪该万死。”突然回手一掌,向自己天灵盖击下。

华云龙自不容他自尽,闪身托住无尘道人手肘,沉声道:“此事不能怪罪道长,找的该是谷世表才是。”

众人本有不少,已推测谷忆白与彭拜夫妇有关,但见谷忆白既有父母,毫无破绽可寻,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渐也释去疑心。讵料,事却属实,想谷忆白既是谷世表之徒,群侠虽有所疑,无法证实,也是徒然,谷世表无论胜负,她与侠义道,皆属生死大敌,不管谁杀了的,都是天下至不幸的事,对谷世表心机之深沉毒辣,俱感既是惊凛,又是愤怒。

单世民与姚宗恩,按捺不住,猛地扑向谷世表,黄遐龄及董鹏亮,闪上接住,四人两起,顿时激战起来。华云龙义愤填膺,方待向谷世表问罪。忽见华云龙面庞一转,沉声道:“谷世表,你心智之深,人中罕见,华某倒也佩服,向你讨教几手如何?”

谷世表心神一凛,情知自己不敌,当着手下,又不甘示怯,心念电转,犹疑难决,曹天化见他进退维谷,敞声一笑,迈步向华云龙走去,道:“华家小儿,元清说你可与老夫抗手,老夫倒想一试,那小和尚有否夸口?”

华云龙淡然道:“华某不会让你失望。”

霎时,场中鸦雀无声,人人屏息以待,单世民等四人,也暂行罢手,想一睹这场必是惊大动地的大战,只有司马琼与樊彤,兀是激战不休。自沂山一战,谁都知道华云龙武功盖世,只是曹天化修为在二甲子上,寿高无两,武功也是深不可测,这两个绝世高手,未交手前,谁也不敢轻言胜负,只是有人私心中总以为华云龙可以得胜。

曹天化心中转念,哈哈一笑,大踏步行走向北方,似待上峰一战,才走出几丈,观准梅素若与薛灵琼站立不远,身形一动,闪电般抓向两人,以他武功,二女决难逃过,转瞬间,曹天化已将扣上两人手腕。忽听华云龙冷哼一声,曹天化已觉一股重逾山岳的劲气,猝尔袭至,换上他人,曹天化根本不惧挨上一掌,只是华云龙就不同了。

危急中,放弃擒人打算,身形倏尔拔起,那股如山劲力,直奔两女,眼看击上,两女必死无疑,曹天化笑声未出,却见华云龙反掌一挥,那股劲气霍然消逝,这一手若非功力出神,无法办到,饶他盖世魔头,也不由心头一震。

只听华云龙冷然道:“曹天化,你我虽处敌对,华某以往,却始终以为你不失一代高人。”

曹天化老脸一红,不待他说完,扬声道:“华云龙你等着,老夫就来。”身形一展,倏地无影无踪。千余人中,除了华云龙与元清大师,竟无人看出他如何走法,众人也暗惊他武功之高。谷世表见曹天化偷袭擒人失败,愧然而去,已知今日之局有死无生,牙关一挫,正待下令全体作殊死战。

忽听一个清脆口音说道:“谷世表,你还执迷不悟?”

谷世表抬目望去,心头大震,全场的人,俱皆惊哦出声,但见场中突来三人,两位神情雍穆,气派清贵的中年妇人,一是秦畹凤,另一位是白君仪,随后的雪衣少女,赫然是谷忆白。白素仪惊喜欲狂,飞奔过去,抱住谷忆白,叫道:“忆儿,你总算回到为娘的怀里了。”

谷忆白喊了一声娘,伏在白素仪怀内,恸哭不已。这时,除了谷世表,余人见此一幕,任他如何凶暴残戾的人,亦是暗觉欣慰。就在此际,长恨道姑突地悄然离场,秦畹凤急叫道:“顾姊姊。”和白君仪赶到,将长恨道姑拉到一旁,低声劝慰,居然劝动其留下。

白君仪面庞一转,朝谷世表道:“人事沧桑,二十余年下来,彼此都已老态毕现了。我有一事不明,望你据实作答。”

谷世表好似凶性尽泯,道:“你问吧。”

白氏夫人道:“家姊女儿遇险,咱们就在一旁,所以不加阻止,直待她坠谷后始加援救,就是要逼出你真话,果然不出所料。只是家父找到她现在父母,如何询问,彼等始终一口咬定,谷忆白为彼等之女,连家父也察不出有何虚假,几乎绝望,此是何故?”

谷世表面色一变,狂笑道:“好心机,谷某终究全败在你们华家手中。”语声一顿,忽又淡然道:“说穿了不值一文,彼等根本就以为谷忆白为其女儿,这因掳她去时彼等恰有一同龄女婴,我深夜偷换之故,白啸天愈是洞达人情事故,自然愈觉其言毫无可疑。”谷忆白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谷世表一声震天狂笑,道:“好,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作一次总算吧。”陡地一顿,朝白君仪道:“你的儿子果真厉害,有他在,我今天大概死定了,不过我也不是好收拾的,今日纵死,也要让你知道,华家有英雄,姓谷的也不是庸才。”白君仪浩叹一声,与秦畹凤、长恨道姑,退向一边。

谷世表面上倏泛厉容,目光一扫,震声道:“玄冥教上下,全体动手,拼至最后一个,违令者斩。”顿时喝吼如雷,玄冥教众人潮水般涌上,岭南一奇与瞿天浩、潘旭与阿不都勒,重又斗起,余下朱侗战上皮自良,高泰拼斗武明山,玄冥高手全逢敌手,其余弟子,虽朝侠义道及九阴教的人猛攻,俱遭阻止,依然被困重围,无人可以脱困,显然,玄冥教垂死挣扎,不过自速其亡而已。

华云龙双眉微皱,道:“谷世表,你这是破斧沉舟,背水一战?”

谷世表狞声道:“正是,本神君必令汝等死无葬身之地。”

华云龙晒然一笑,道:“大言不惭,看你能在我手中走几招?”

谷世表怒火中烧,厉啸一声,扑身一掌,他那手掌,突成五彩斑驳,鲜艳夺目,同时一股腥气,直令旁观者,闻之心头烦焦,纷纷后退,大感惊凛,无人自信接得下如此恶毒的掌力。华云龙倒也不敢轻视,身形一转,随手一指,点向谷世表腕脉。

谷世表手臂一沉,化解了这一招,连连抢攻,挥拳如电,顿时施出了一套玄奥奇诡,凌厉绝伦的掌法。瞬眼间,一片海涛般掌飙,套住华云龙盘旋不已,谷世表仿佛溶于掌飙中,身形俱失,半点痕迹不见。这一场搏斗,石破天惊,武林罕见。

展眼间,两人已走百余招,谷世表眼看自己展尽绝艺,华云龙仍是气定神闲,信手封拒,牙关一咬,即待施展最后一着,同归于尽。忽听华云龙敞声道:“谷世表,你也不过只有这等能为,就敢兴风作浪,华某反攻了。”

但见一条人影,自谷世表如山掌影中冲山,一连数转,谷世表忽觉肋下一麻,已被点中穴道,连玉石俱焚的一着,也来不及施出。玄冥教众人,骇然大惊,不觉住手,侠义道诸人,不愿趁机袭敌,也都停止攻击。只见华云龙自谷世表袖中,取出一口豹皮小囊,道:“谷世表,你暗藏烈性炸药,想一举引发,与十丈内人同归于尽,别当华某不知。”顺手一掌,解了谷世表穴道,淡然道:“你走吧,华某不杀你。”

谷世表羞愤欲死,厉笑一声,道:“华云龙,你不用假慈悲,谷某尚无当年三害及九阴教首脑,那等厚颜,在华家手下苟延偷生。”倏然一掌,直向自己百会穴劈下。

玄冥教众人,哗然惊叫,华云龙蓦然弹出一缕指风,击中谷世表曲池穴,谷世表右臂一麻,双目通红,似欲喷火,厉声道:“华云龙,士可杀而不可辱,你已胜了,尚待怎地?”

华云龙沉声道:“华某决无辱你之意,你满怀仇恨,不妨平心思量,华家何处对不起你,天下武林那点惹了你?”

忽听谷忆白哀声道:“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白素仪紧抱不放,垂泪道:“羽儿,你要为娘心碎么?你过去他会杀了你的。”

华云龙剑眉一蹙,道:“姨妈,您让表妹走过来吧。”接着传音说道:“您若强阻,表妹势必恨您终生,您放心好了,小侄保她安全。”

白素仪呆了一呆,谷忆白霍地离开母亲,奔至华云龙身前跪倒,哭道:“姨父,放过我师父了罢。”

华云龙喟然一叹,将她扶起,温言道:“表妹镇定点,不是咱们不放过令师,是令师自寻毁灭。”

谷忆白怔了一怔,低声幽幽道:“多谢龙哥哥。”倏地娇躯一转,扑至谷世表身前,抱住他大腿,哀声道:“师父,您就看开一点吧,徒儿愿代您死,只请您俯允。”

谷世表神色木然,以他魔头心性,实未料到,谷忆白至此情形,尚不肯弃他,愿代他死,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沉吟半晌,厉声说道:“华云龙,你怎么说?”

华云龙道:“她仍然是你的弟子。”

谷世表断然道:“这不够。”

华云龙微微一怔,接着道:“舍表妹虽必认祖归宗,可为你义女,谷忆白之名仍可保留,谷家也不令绝后,这可以了么?”

直到此刻,谷世表才狂笑道:“好,华家的人做事,一向是让敌人也不得不佩服。”面庞一转,沉声道:“朱老。”

岭南一奇应道:“老朽听候吩咐。”

谷世表目光—一扫过潘旭、武明山、黄遐龄、董鹏亮等面上,道:“潘老、武老,董坛主。”诸人—一应声,心中却无限迷惑,不知谷世表心意何在,他人更不知他胡芦里卖什么药了,不由好奇心起,静静看着,只见谷世表将教中要人尽皆聚集,始一字一顿道:“本神君死去,不知本教是否就此解散?”

十人齐声道:“我等必竭力辅助神君继承之人,不屈不挠,至死不悔,以求本教基业永绵。”声音响澈云霄,那声势依旧可观,旁观的人,对谷世表收卖人心,统驭属下手段之高明,倒也暗赞。

但见谷世表颔首道:“诸位忠心赤胆,本神君存殁俱感。”忽然将一卷黄册及一方令旗,交予谷忆白道:“忆白,你先收起。”

谷忆白茫然不解,依言照办,谷世表道:“忆白,往常你都是叫我师父,如今可称我一声义父么?”

谷忆白听他言语之慈祥,迄未曾有,芳心激动,脱口道:“义父。”她这一声,完全真情流露,谷世表自然看得出来,不禁欣然一笑,轻抚她秀发,须臾,震声叫道:“忆白此后即我继承之人,望诸位毋忘前言。”

谷忆白芳心大震,叫道:“师……义父。”

谷世表置之罔闻,一瞥白氏夫人,仰天发出一阵疯狂大笑,道:“华家是该永存武林,无人可敌,姓谷的好恨……”语声倏止,他魁梧身躯,缓缓倒下,场中高手,都看出他是自断心脉而死,群侠虽不齿其为人,对谷世表这份气概,倒也暗暗钦佩。谷忆白惊叫一声,蓦地晕倒谷世表身上。玄冥教众人,面色一黯,齐向谷世表尸体施礼。

忽然秦畹凤敞声道:“我知道,武林同道都要问拙夫为何未至,其实,这是一桩封锁了多年的秘辛,拙夫其实已在十年前不幸病故,为了免起江湖纷争,所以未曾通告江湖。华家但愿江湖平静,武林安宁。星宿派,立誓不入中风,任玄隐遁穷荒,此间事毕,江湖当可太平不少时间,诸位可以放怀归去了。”

众人都大惊,除了少数已经知道内情的。但华云龙如日中天,华家的地位不仅没有动摇,而且更加稳固。众人见大劫已平,纷纷含笑揖别,九阴教首先赋归,梅素若恪于形势,不能独留,默默凝注心上人一眼,随众离去,蔡薇薇与薛灵琼,追了上去,絮絮低语,良久未返,不知谈些什么。

长恨道姑也是方才得知,秦畹凤道:“姊姊,你跟我们一起回落霞山庄吧。”

白君仪螓首微笑,忽然喝道:“龙儿,将你掌心的字,给你顾姨看。”

华云龙微微一怔,暗道:娘刻字我掌心,原来为此。当下一语不发,跪至长恨道姑面前,翻掌伸出手臂。长恨道姑目光一垂,但见掌心之上,赫然一个殷红恨字,她如遭雷击,身躯霍地一阵颤抖,摇摇欲坠,美眸泪水滚滚,喃喃念道:“恨,恨。”贾嫣大吃一惊,连忙趋前扶住,白君仪示意华云龙起来,几人亦是黯然神伤。

半晌,长恨道姑始渐恢复,但见她容色耸动,对秦畹凤道:“好吧,我和紫玉答应了。”众人都心中高兴。

这时,旭阳早已东升,天地一片绚烂景色,好似代表着华家今后命运。正如天乙子与谷世表临死所言,华家自此以后,威镇宇内,江湖顶礼,华家永垂武林,直至以后数百年,依然为武林泰斗,维持江湖平静,为历代武林所未有,德深则泽长,本固则华茂,这乃理所当然事。

一切事情商议妥当,当下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向云中山落霞山庄进发,这一行人包括秦畹凤、白君仪、玉鸾夫人顾鸾音、方紫玉、倩女教三十六女徒、白素仪和其女谷忆白、蔡夫人宣文娴、蔡薇薇、琪儿、环儿、宫月兰、宫月蕙、苗岭三仙等,除了梅素若有九阴教的事情还要解决,薛灵琼跟随其父先回老家外,该在的人都在。

一个阴盛阳衰的车队,车夫都由倩女教的女徒充任,华云龙本来也想尝尝车夫的滋味,可惜他没有机会,被众女缠着,没有空闲。此刻,怀中拥着贾嫣,左右分别是蔡薇薇和谷忆白,华云龙虽拥着美人,手却是一点都不老实,不一会儿就将贾嫣挑逗得娇靥酡红,发乱钗横:“龙弟弟,咱们是在赶路啊,你别逗姊姊了。”贾嫣虽然隐身妓院,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如何经得起花中老手华云龙的挑逗。旁边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看得满脸绯红,但是俱都笑嘻嘻地看着,没有阻止的意思。

贾嫣向两位姑娘求援道:“薇妹妹、忆妹妹,你们也不管管这个小魔王?”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嫣姊姊,这是你当日掳掠小弟之报,不关她们的事。”

蔡薇薇和谷忆白娇笑道:“嫣姊姊,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怕自身难保。”

贾嫣娇嗔道:“有了夫君,就忘了姐妹,真是令人寒心啊。”

华云龙哈哈笑道:“嫣姊姊,她们怎么敢虎口捋须,你还是谋求自救之道吧。”

贾嫣娇媚地道:“好弟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姊姊嘛?”

华云龙哈哈一笑,低头在贾嫣耳边悄声说了俩句,然后道:“嫣姊姊,除此而外,我还要收点利钱。”

贾嫣满脸通红,柔声道:“什么利钱?”

华云龙突然脸色一变,满脸严肃地道:“把嘴唇噘起来。”

三女突然吓了一跳,贾嫣不依地道:“你这小坏蛋,吓了人家一跳。”

华云龙伸手在贾嫣胸前突起上掏了一把,然后道:“还不照办?”

贾嫣被掏得浑身酥软,娇靥如火,羞得闭上了眼,但却乖乖地扬起头,送上了香吻,华云龙一声不响,俯首就吻,不眠不休,直到贾嫣终于忍不住将他推开,大口地喘着气,娇嗔道:“坏……东……西……想……闷……死……姊……姊……啊……”

谷忆白娇笑道:“嫣姊,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贾嫣娇嗔道:“还不是被你们带坏了。”

蔡薇薇娇笑道:“等到晚上,嫣姊姊,就会知道有更厉害的。”

华云龙笑着对蔡薇薇和谷忆白道:“你们也跑不了。”

谷忆白道:“这可是你和嫣姊的好日子,我们就不给你捣乱了。”

蔡薇薇也道:“是啊,除开今日,我们都奉陪。”

华云龙沉吟一下道:“也有理,就依你们。”他是依了,贾嫣却不依了:“不行,我不答应。”

蔡薇薇迟疑道:“嫣姊,你……”

贾嫣斩钉截铁道:“你们要不陪我,我绝不答应。”

谷忆白笑道:“嫣姊姊,为什么啊?”

贾嫣娇靥如火:“这么多天……他还不像条饿狼,我一个人才不敢……”她如此一说,蔡薇薇和谷忆白都红着脸嗤嗤娇笑不已,其实她们内心也很想,只是不想打扰贾嫣的第一次。贾嫣接着道:“反正我们都是姐妹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否则,我非得被他整死。”

华云龙大呼冤枉道:“嫣姊姊,小弟可是很温柔地哦,这你可冤枉小弟了。”

谷忆白斜睨他道:“是吗?人家当初可是第二天床都起不来,你可真温柔啊。”

蔡薇薇也接道:“是啊,当初要不是琪儿接班,我只怕也是,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还好意思说温柔?”

三女发怒,华云龙只有摸着鼻子苦笑的份了,贾嫣笑道:“怎么啦,没话说了吧?”

华云龙苦笑道:“河东狮吼,为夫当然噤若寒蝉了……”

“好啊,你敢说我们是母老虎,妹子们,上……”贾嫣一声令下,蔡薇薇和谷忆白应声而上,粉拳乱捶,华云龙连连讨饶:“娘子们手下留情,为夫不敢了。”

三女又捶了一阵,才放过他,贾嫣斜睨着他道:“还有你不敢的事吗?你连师傅都敢动,还有什么事你不敢的呢?”

蔡薇薇和谷忆白听得一愣,谷忆白不能置信地道:“方前辈?”

蔡薇薇也是一脸错愕:“方姨?嗯,怪不得我觉得方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华云龙不由大为佩服道:“嫣姊,我已经嘱咐媛姊姊她们暂时不要说,你怎么知道的?”

贾嫣得意地笑道:“不打自招了吧?嫣姊虽然是假扮妓女,但是这基本的相人之道还是知道的。师傅肤若凝脂、眉蕴春意、目如秋水,分明是贞关已破。再加上宣布华大侠死讯时,师傅并未有太大的惊异,分明是事先已得消息。再加上师傅看你的眼神,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华云龙不得不服,叹道:“嫣姊姊,我真服了你。”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深以为然。

贾嫣笑道:“不管你们现在是真服还是假服,但我再说一句话,你们不真服都不行。”

蔡薇薇是个急性子,急忙道:“什么话,嫣姊姊,你快说嘛。”

谷忆白也催道:“是呀,嫣姊姊,你就别卖关子啦。”

贾嫣望着华云龙道:“大老爷不发话,我哪敢说。”

华云龙也很想听听她说出什么话,闻言道:“嫣姊姊,你就快说嘛。”

贾嫣闻言笑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啊。”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我看两位伯母跟你之间恐怕也不单纯。”这对蔡薇薇和谷忆白而言,好比是个晴天霹雳,张大了嘴,却怎么也合不拢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华云龙,脑海里一片空白。毕竟母子乱伦,可不是闹着玩的。

华云龙其实隐隐已猜到贾嫣要说什么,所以当贾嫣说出来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对于贾嫣的观察入微,确是从内心深处感到佩服。贾嫣说出来之后,也是心中惴惴,她只是猜测,万一不是,华云龙肯定会大怒而骂,所以也瞪大眼睛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看三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本来是准备等回到落霞山庄之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没想到都被嫣姊姊看出来了,现在我就提前告诉你们吧。”这话听在蔡薇薇和谷忆白的耳里,又是惊呆了。三女是竖起了耳朵,静听下文。

华云龙于是将在落霞山庄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虽然去繁就简,但也讲了近一个时辰才说完,三女这才明白。讲完之后,他望着贾嫣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嫣姊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急不可待道:“是啊,嫣姊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怎么看不出来。”

贾嫣笑着打趣她们俩道:“你们一看到你们的龙哥哥,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东西?”

蔡薇薇和谷忆白娇嗔道:“坏姊姊,就会笑话我们。”

贾嫣笑着看了一眼华云龙,看他也是一副急切想知道的样子,于是就笑着对他道:“我是从你的眼神看出来的,你看俩位伯母的眼神,哪里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一双色眼净往不该瞅的地方瞅,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又看出了师傅和你的事情,我就自然联想到……”顿了一顿又道:“别人即便是觉得有些不妥,也绝对不可能往这方面想。”

华云龙笑着道:“也只有嫣姊姊这么聪明的脑瓜子才能推断出来。”

贾嫣道:“别灌迷魂汤了,我可承受不起。”面色一转道:“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跟着你也不知是祸是福?”

华云龙笑道:“怎么啦,嫣姊姊现在后悔了?”

贾嫣道:“谁叫我们上了你的贼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华云龙将三女揽入怀中道:“我告诉你们真心话,这也是我一直奉行的原则,很简单,就一句话:我一定要让所有我爱的人快乐,至于采取什么方法、手段以及这些做法是否合乎世俗的礼仪和别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

怀中的三女静静地思量着这句话,回想着华云龙的所作所为,若有所得,贾嫣道:“嗯,龙弟弟,你这句话真是道尽了男女之间的最高境界,唉,要是当初华大侠能有你这种勇气,师傅和师伯她们就不会痛苦这二十年了,大好的青春就在痛苦中虚度了。”

蔡薇薇突然仰起头道:“龙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华云龙一愣,低头吻了一下那殷红的樱桃小嘴道:“只要是这张小嘴说出来的,就是一百件事我也依你。”

蔡薇薇一字一顿道:“龙哥哥,你把娘也要了吧,我爹去世十多年,娘也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以前我一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娘高兴,现在我知道华伯母她们为什么那么快乐了。”

谷忆白也是恍然大悟,接道:“龙哥哥,还有我娘,你也一块收了吧。”

华云龙点头道:“其实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有这种打算。我看得出来,薇薇她娘和姨妈她们,面容憔悴,显然是心灵收到创伤所致,我娶了你们,她们成了我的岳母,我不会视而不见,让她们继续痛苦。三纲五常,实是假道学、伪君子之流炮制的害人之物,不知害了多少人?其实你们看看历朝历代的宫闱之中,淫乱之事实是比比皆是,而且多为饱尝私欲,哪有得半点情意?可惜,遗毒日久,世人大都因此变得自欺欺人,明明骨子里男娼女盗,表面上还必须装得道貌岸然,让人作呕。所以,这次回到落霞山庄,我亦不作复出江湖之想,一心一意陪着你们,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三女闻言自然心喜,贾嫣趁热打铁道:“龙弟弟,听你刚才之言,姊姊真是感觉胜读十年书,难怪师傅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儿,你看,师伯她……”

华云龙自然知道贾嫣语中含意,闻言皱眉道:“我也想过,顾姨比较固执,此事只怕比较棘手,欲速则不达,还是慢慢来。”

贾嫣点头道:“嗯,还是先由师傅和我们旁敲侧击,加以开导才行。”

蔡薇薇也点头道:“对,我也该开导开导娘才行,操之过急,恐会坏事。”

谷忆白也点头道:“对,我们要各行其是,大意不得。”

贾嫣笑道:“天底下只怕很难找得像你们这样的女儿,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往女婿怀里推。”蔡薇薇和谷忆白娇嗔不依,要去撕她的嘴,三女闹成一团。

华云龙笑道:“你们莫闹了,前面不远就进镇了,以后说这些话儿可要小心。”三女这才坐起身子,整理揉乱的衣服,准备进镇。

因为人多,华云龙他们一行人将整个后院都包下了,因此华云龙现在可以放心地在房中等着贾嫣来报到。

说曹操,曹操到。门上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华云龙轻笑一声道:“门没锁,进来吧。”果然是贾嫣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上衣,和一条蓝色的窄裙,整个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柔和。但她还是含羞的站在门边。

“嫣姊姊,门锁上,来,过来这里。你是不是很紧张,很害怕。”

“我是有点紧张,也会害怕。”这时的贾嫣哪像当初华云龙初见她时的样儿。

“嫣姊姊,你用不着害怕,不会痛很久的,马上你就会感到舒服、美、快活。”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贾嫣显得无比娇羞。

华云龙不由得笑了:“嫣姊姊,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是怎么称呼的吗?”

“琦哥。”贾嫣笑了,她想必是想起当日的情景。

“嫣姊,这就对了嘛,当日的嫣姊姊是何等大方,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呀,还念念不忘啊,当初的你就像个傻小子,姊姊怎么会怕你?”

“好啊,敢说我是傻小子,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云龙就将贾嫣搂入怀中,贾嫣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含羞不语。华云龙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的把嘴凑上去盖住她的嘴。

华云龙很快的脱掉她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已的衣服,贾嫣在他怀里挣扎呻吟着。贾嫣的脸,红的像红柿子一般。贾嫣的呼吸,是愈来愈急,短而又急促。华云龙缓缓的低下头,含咬着那如葡萄般的乳头,双手也开始在她的阴户扣弄。

贾嫣的淫水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流个不停。很自然的,贾嫣慢慢的倒在床上,华云龙仔细的看着她的胴体。她那一对又白又美又挺的乳房,直像山林中的竹笋。她那樱桃似的小口,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妩媚的倔傲,妩媚而又热情,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既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的魅力。

看到这里,华云龙不禁的猛咽口水,大宝贝胀的几乎快爆炸了,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中间露出了一颗鲜红的门缝。华云龙实在无法忍受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在她那充满魔力的三角洲,一口一舌的舔了起来。

“啊……啊……嗯……怎么这么美……怎么这么舒服……嗯……”

“龙弟……小穴好美哦……弟……小穴美死了……嗯……”

“好弟弟……嗯……嗯……小穴快美死了……嗯……”

“嗯……小穴舒服死了……嗯……舒服死……嗯……小穴美死了……”

贾嫣被舔的兴奋难耐,频频哼叫着,她不停的抖动双腿,她不停的扭摆臀部。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华云龙的头不放:“嗯……嗯……弟……弟……姊姊好痒……嗯……嗯……小穴痒死了……”

“嗯……嗯……痒死了……弟……你用干的……弟……用干的……”

“弟……弟……姊姊痒死了……你快上吗……弟……又舒服又痒……”

“你快上吗……小穴又舒服又痒……嗯……弟……快上……快干小穴……”

“嗯……嗯……小穴又痒死了……嗯……嗯……”

此时的贾嫣,有如一只待宰的美羊,不停的呻吟,一副求助无门的样子。而华云龙呢,全身炙烫发热,欲火就像渤情素的燃烧了整个人。华云龙唯一想做的就是干穴,他压住了贾嫣,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他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

贾嫣的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的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阴蒂更因为淫水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大宝贝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是它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阴户中间,阴蒂上来回磨擦。

大宝贝的磨擦,更把贾嫣弄的娇躯一阵猛顿,阴户拚命的往上顶。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大宝贝的滋润。华云龙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大宝贝头对着阴户洞口,略一用力,顶力进去。华云龙的宝贝,才迸末二寸左右,便听到贾嫣的惨叫。

“痛……痛呀……龙弟弟……小穴痛死了……你不要动……好痛……”

“弟……小穴痛得受不了……弟……姊姊的小穴好痛……”

华云龙看着贾嫣,只见她眼角痛得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华云龙按住大宝贝不动,运起丹田之力,让大宝贝在小穴活动,跳动,轻轻的抖动着大宝贝。吻着她的耳根,脖子,额头,她的嘴,并用手轻揉着她的敏感乳房。过了好一会儿,贾嫣的脸色由白到红,樱桃小口更是微微张开。华云龙感觉到她的小穴,似乎是往上顶了两下。

“龙弟……嗯……小穴现在比较不会痛……你再干一下试试看……”她的手,环抱着华云龙的臀部,彷佛暗示华云龙用力干进去。大宝贝借着余威,再一顶,立刻顶到了花心,但是贾嫣痛的几乎昏过去。

“啊……痛……龙弟弟……痛死姊姊了……小穴裂开了……”

“龙弟弟……呵……宝贝太大了……小穴快裂了……停……你不要动……小穴受不了……痛……”

“嫣姊姊,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会舒服的。”

“龙弟……可是小穴痛得受不了……姊姊的小穴好像胀裂了……”

“嫣姊姊,你忍耐一会儿,感觉就会不一样。嫣姊姊,弟弟现在开始轻轻的动,慢慢的抽,如果你很痛,你就叫出来。”

于是,华云龙轻轻的把大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又放回去,如此来回几十下,贾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华云龙知道可以了,开始轻柔的抽插。又过了一会,贾嫣渐渐尝到美味,领略到快乐。

“啊……啊……龙弟弟……嗯……姊姊下面好痒……嗯……”

“弟……弟……姊姊的小穴好痒……嗯……嗯……你快一点……弟……”

“嗯……小穴痒死了……嗯……求求你……龙弟……大力的插小穴……嗯……”

“好弟弟……小穴不会痛了……你尽量的干小穴吧……弟……”

“嫣姊姊,你开始舒服了是不是?”看着贾嫣的淫浪的表情,华云龙开始用力了,大宝贝每一次插到底,屁股就旋转一下,每一次抽出来,都是整根抽出来,让她的小穴,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让小穴对大宝贝美感持续不断。华云龙这样的抽插小穴,更让贾嫣舒服不已,荡声连连。

“嗯……嗯……好舒服……嗯……龙弟弟……嗯……嗯……”

“嗯……嗯……小穴爽死了……小穴美死了……嗯……”

“龙弟……小穴好爽……嗯……姊姊好爽……嗯……”

“嫣姊姊……哦……你的小穴美死弟弟了……哦……哦……”

“嗯……姊姊好爽……嗯……小穴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嗯……姊姊痛快死了……嗯……嗯……”

“哦……姊姊好爽……哦……姊姊好爽……好爽……哦……”

“龙弟……大宝贝干的小穴好舒服……嗯……嗯……”

“好宝贝……嗯……好弟弟……你太好了……嗯……”滋、滋、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小穴的碰肉声,再加上贾嫣的淫水声。

“嗯……嗯……龙弟弟……你太会干了……嗯……好爽……嗯……”

贾嫣的淫叫声,连绵不断,叫的媚人,叫的好淫荡。她的两只脚,不停的乱蹬,不停的乱顶。她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在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弟……嗯……真美……嗯……太美了……哦……嗯……”

“大宝贝弟弟……美……美呀……嗯……姊姊会爽死……嗯……”

“啊……爽……爽呀……哦……真爽……嗯……”

“弟……嗯……大宝贝……嗯……太爽了……嗯……太妙了……嗯……太好了……”

“……嗯……大宝贝弟弟……你干的姊姊太美了……嗯……”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紧的抱着华云龙,双腿则高高的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的配合迎凑大宝贝的抽插。华云龙一见贾嫣是如此高张淫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大宝贝更是疯狂的猛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抽插,干的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啊……弟……快……用力的干小穴……啊……姊姊要美死了……啊……快用力……呀……小穴要升天了……啊……啊……”

“啊……弟……姊姊乐死了……姊姊爽死了……啊……啊……”华云龙将大宝贝整根提出来。

“啊。”贾嫣姊没来由的叫了一声。

“嫣姊姊,你怎么了?”

“姊姊感觉小穴好像少什么,好空虚。”

“嫣姊姊,你叫的真大声,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干穴。”

“龙弟,姊姊下次绝不叫那么大声,可是有时候,姊姊就偏偏会那大声。”

“没关系,我喜欢。”

“龙弟,小穴被你插的好舒服,从来没想到过小穴被干是那么的爽,早知道姊姊早就把小穴送结你干。”

“嫣姊姊,现在尝到也不算晚呀,以后你们还要和我过一段很长的日子,你只要想,你的小穴痒的时候,弟弟都会给你止痒。”

“龙弟,姊姊爱你,姊姊永远都让你一个人插。”

华云龙凝视她好久,贾嫣的目光亦正视着他,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实在。华云龙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四唇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他们又胶合在一起,用身体倾诉心灵的共鸣,不只是肉体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神,心灵深处的共同拥有。

此时,俩人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处的渴望,又再度产生了共鸣。贾嫣把华云龙放倒在床上,轻抚着华云龙的面颊,胸膛,渐渐地把头移动了他的生命之根。只见她,伸出舌头,舔着华云龙的了大宝贝,玉手握住了大宝贝的根部,舌头在宝贝头,绕了又绕,舔了又舔,轻轻地她含住了大宝贝的一半,轻吐深吮。

这一阵的吸吮,弄得华云龙快昏倒了,几乎使不上劲,混身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美到家了。华云龙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让她转个身,把小穴放置到自己嘴前。她的小穴早已是湿到家了,阴毛都已湿了一大片,凑上舌头去,在她的阴户,阴蒂中,来回的舔,轻咬,手也直扣她那两个乳头。

贾嫣突然起身对华云龙说:“龙弟弟,姊姊的小穴里面好痒,好空虚,弟,姊姊要你。”

“嫣姊姊,告诉弟弟,你要什么。”

“弟,你最讨厌,明明知道人家痒的受不了,还要逗姊姊。”说完,在华云龙的大宝贝卜的弹了一下。

“姊姊的意思是说,你要它,是不是。”华云龙哈哈笑了几声,猛一翻身,把贾嫣拉到了床边。

华云龙把大宝贝在她的阴蒂之上磨了几下,磨得她连连鬼叫喊痒。滋,滋,滋的声音,大宝贝整根进入了她的小穴。浅出深入,再扭转一下屁股,让大宝贝头顶着花心磨,让她爽死。贾嫣又再次尝到滋味,口中淫叫之声又出来了,臀部也不时向上迎合大宝贝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好美……嗯……大宝贝真会插小穴……嗯……”

“好弟弟……哦……哦……小穴的花心美死了……嗯……哦……美死了……”

“哦……哦……姊姊……你的小穴……美坏大宝贝了……哦……哦……”

“大宝贝弟弟……嗯……好弟弟……哦……姊姊舒服死了……嗯……嗯……”

“嗯……哦……花心好爽……嗯……弟……你干的好美……嗯……”

“姊姊……哦……等一下……大宝贝要狠狠的干你……哦……会狠狠的插你……会重重的干小穴……哦……”

“哦……弟……小穴好痛快……哦……你大力的干小穴吧……嗯……重重的干小穴吧……嗯……姊姊好舒服……嗯……”

华云龙将大宝贝整恨提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气贯丹田,大宝贝在这瞬间,比平常胀了许多。滋的一声,大宝贝又要开始插了,非插的小穴爽到天边不可。挺腰,送力。啪、啪、啪,好清脆肉声。滋、滋、滋,好大的水浪声。

“啊……啊……痛呀……小穴胀死了……啊……你的大宝贝怎么突然涨的好大……小穴痛呀……弟……弟……你轻一点……力量小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啊……痛……弟……”

“嫣姊姊……哦……哦……好小穴……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会儿……哦……哦……”

“弟……弟……你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小穴痛死了……啊……大宝贝变得好大……啊……”

华云龙不埋会她的哀叫,喊痛,依然是重重的干,狠狠的插。小穴的淫水,被大宝贝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注黏湿湿的,好不腻人。贾嫣,被华云龙这一阵子的干穴法,有点昏昏沈沈的,整个四仰八叉的不再乱蹬乱顶,只剩下喉咙间的呻吟声。

“弟……啊……弟……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花心顶得好舒服啦……你干穴的力量太大了……啊……”

“好姊姊……过一下你就会爽……哦……”

“嗯……小穴受不了……嗯……弟……轻一点……弟……嗯……”华云龙就这样干着贾嫣蓉,大约搞了二百多下,她似乎苏醒了,渐渐的,又开始了她的浪叫,她香臀的扭动的幅度更大,速度更快。

“嗯……嗯……弟……小穴被你干的又舒服又痛……嗯……嗯……”

“大宝贝弟弟……哦……花心美死了……哦……嗯……”

“好姊姊……小穴开始舒服了吗……哦……”

“嗯……花心……好美……嗯……龙弟……啊……嗯……小穴开始爽了……”

“哦……小穴被干的好爽……嗯……重重的干……对……大力的干……”

“嗯……嗯……小穴好痛快……弟……嗯……小穴好舒服……嗯……姊姊乐死了……哦……花心美死了……哦……姊姊爽死了……哦……”

“啊……弟……再快一点……快……弟……小穴要升天了……啊……弟……快……姊姊乐死了……啊……快……姊姊快活死了……啊……”

“好姊姊……哦……等等弟弟……忍耐一下……好小穴……忍耐……哦……”

“好弟弟……啊……啊……小穴受不了……啊……小穴要出来了……啊……快……呀……弟……快……啊……小穴……哦……啊……升天了……啊……姊姊好爽……好……爽……哦……姊姊美死了……姊姊升天了……”

“嫣姊姊……哦……哦……啊……弟弟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好穴……弟弟美死了……舒服死了……哦……哦……”一股浓浓精液,完全浇到贾嫣的花心,烫得贾嫣又是一阵颤抖,一阵浪叫。

华云龙猛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嫣姊姊,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龙弟,你干得太猛了,小穴真的受不了,弟,你快擦擦汗吧。”华云龙搂着她,亲吻着她,一双魔手也抚摸着贾嫣胸前的玉乳。

片刻之后,贾嫣突然感到华云龙泡在自己的小穴里的宝贝,又坚挺起来,心中暗暗吃惊,求饶道:“龙弟弟,姊姊受不了了,你去找薇薇妹妹她们吧。”

华云龙但笑不语,突然转头冲门外喝道:“你们俩个,还不给我滚进来?”

第四十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门外偷看春光的蔡薇薇、谷忆白不想被华云龙发现了,娇羞地走了进来。贾嫣比她们更羞,将头埋进被窝里,不敢见人。华云龙笑着对二女道:“你们居然敢偷看,该打屁股。”

谷忆白羞笑道:“人家想看看嫣姊姊是怎么样的嘛,人家第一次时懵懵懂懂,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蔡薇薇也羞笑道:“嫣姊姊,你真厉害,妹妹真是自愧不如。”

贾嫣在被窝里羞道:“真是坏妹妹,羞死人了。”

华云龙笑道:“嫣姊姊,你不用害羞,你马上可以看到薇薇的表演了。”说着,就下床去去抱着蔡薇薇,一阵猛吻,手也分别伸到蔡薇薇的衣服和亵裤里,很快的华云龙就脱下蔡薇薇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

华云龙向谷忆白招招手,要她过去,并说道:“忆白,来帮薇薇服务,薇薇好像春情泛滥,现在我们俩个好好的让薇薇爽一下。”说着指点一番。

华云龙吸吮蔡薇薇的乳头,而谷忆白则跪在蔡薇薇的双腿中,隔着亵裤舔着蔡薇薇的淫穴。蔡薇薇真的是像只发春的猫,不到一会,淫水又沾湿了亵裤。谷忆白将蔡薇薇的亵裤脱掉后,用双手将蔡薇薇的大阴唇拉开,伸出舌头舔舐着蔡薇薇的淫穴。贾嫣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

“啊……忆白……不要停……快……我好痒……”蔡薇薇很快的就摇晃臀部,谷忆白也舔的更仔细了,甚至将手指插到蔡薇薇的淫穴里,不断的抽插。

“喔……忆白……好……乖妹妹……我……好爽……啊……”蔡薇薇的呻吟声更大了,谷忆白也不断的用手指扣挖蔡薇薇的淫穴,有时还转动手指。

“喔……龙哥哥……我不行了……快用你的宝贝干我……我要你的……大宝贝干我的……喔……小穴……啊……快……小穴要你的宝贝干……喔……”蔡薇薇被谷忆白和华云龙搞得受不了,一直要华云龙的大宝贝干她。

华云龙起身,然后顺手将谷忆白的衣服脱光。华云龙又低下头去玩弄蔡薇薇那已发硬的双峰和奶头,搞了一会后,华云龙要谷忆白让开,他握着宝贝噗滋一声,就将宝贝插到蔡薇薇的淫穴里了。

“啊……好宝贝……想你想得……我好苦……喔……快……哥哥干……干我……干死……小穴……快……啊……嗯……”蔡薇薇也是久旱逢甘霖,华云龙抬高她的双脚慢慢的抽送,而谷忆白则坐在床边看着华云龙的宝贝在蔡薇薇的嫩穴里抽干着。

“喔……对……就这样……快……干死了吧……啊……小穴想死大宝贝了……喔……啊……快……哥哥再快……用你的……喔……大宝贝干死小穴……喔……”蔡薇薇愈来愈淫荡,双手捉着床单,头左右摇着,有时还抬高臀部配合大宝贝的抽送,华云龙的宝贝也愈来愈快的抽送着。

“啊……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喔……龙哥哥……大宝贝哥哥……干死我……了……喔……用力的干……干死我……让我爽死吧……喔……”

看着华云龙的宝贝不断弄干着蔡薇薇的淫穴,而蔡薇薇又淫荡的叫着,谷忆白忍不住的用手去扣挖自己的小穴,搓揉那坚挺的乳房,嘴里的唇舌也在唇边绕转着,一副急需宝贝来安慰的俏模样。

“喔……忆白……姊姊……爽死了……你龙哥哥……大宝贝哥哥……干死……姊姊了……喔……忆白……姊姊……好爽……啊……你上来……姊姊也让你爽……喔……过来和……喔……我们一起爽……喔……爽……嗯……啊……”

谷忆白听到之后马上爬到蔡薇薇的身上,屁股向着华云龙,用舌头舔舐着江薇薇的双乳,而蔡薇薇双手却在谷忆白的乳房上搓揉,双指间在奶头上挟捏着,使谷忆白的淫水不时的从肉逼的隙缝中滴流着。华云龙见到此景,手指伸入小穴内去挖扣,有时捏弄着小阴蒂,有使时急速抽插着小穴。

谷忆白哪能经的起如此的挑逗,便浪语连连:“唉……呦……哥……哥……人家受不了……啦……嗯……好美……喔……嗯……”贾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是大开眼界。

华云龙一股作气上下齐攻,想使蔡薇薇先败,好去应付谷忆白,便急速抽插着蔡薇薇的嫩穴,且大起大落地干弄着。蔡薇薇直浪叫道:“啊……啊……好……插的我好舒服……死了……龙哥哥……哼……嗯……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大宝贝哥哥……插死我了……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嗯……爽……”

华云龙开口道:“薇薇,我这样插你、干你,你爽不爽啊?美不美啊?忆白,加把劲,她快不行了,等一下哥哥再给你一顿美味。”

“啊……啊……我快……乐死了……龙哥哥……顶到我的花心了……嗯……好爽……嗯……大……宝贝……哥哥……好会干喔……妹妹好舒服……啊……”

“哎呀……我快……快丢了……嗯……好美……喔……好哥哥……妹妹……好……好爽喔……嗯……快……快用力……嗯……哼……”蔡薇薇边叫着边挺起臀部,配合着华云龙的抽送。

“啊……出来了……好美……好爽喔……”蔡薇薇叫着,阴精便猛射出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华云龙顶紧了蔡薇薇扭动收缩的子宫,享受着这份快感。看那谷忆白迷人的粉臀,且小穴里又潺潺流着淫水,很是诱人,心中马上变了主意,忙将自己的宝贝从蔡薇薇的小穴抽出,伸出双手向谷忆白一抱,下面挺起的宝贝,腰部用力,宝贝应声而入。

谷忆白大叫道:“啊……龙哥哥……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这也难怪,她与华云龙才有过一次,而且已经隔了好久。

华云龙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宝贝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着她:“忆妹妹,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妹妹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华云龙道:“对不起嘛,好妹妹,我本来以为你不是第一次,应该没有关系,所以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哥哥……你的宝贝……太大了……妹妹……又只弄过一次……加上又隔了这么久……所以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妹妹……”谷忆白说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华云龙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谷忆白又叫道:“啊……好涨……好痛……龙哥哥……大宝贝的哥哥……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宝贝顶得……酸麻……酥痒……死了……哥哥……快……快点动……妹妹……要你……”

谷忆白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华云龙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她媚眼如丝的哼道:“好哥哥……妹妹……哎呀……美死了……大宝贝哥哥……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泄了……”谷忆白哪受的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华云龙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于是华云龙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谷忆白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华云龙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龙哥哥……妹妹……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谷忆白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着抽送。

“哎呀……好哥哥……妹……妹……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冤家……”谷忆白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华云龙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谷忆白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好哥哥……抽啊……干呀……我不想活了……我愿意被你插死……干死……嗯……我的天啊……舒服死了……大宝贝哥哥……妹妹……天天都要你用宝贝……干我……插我……嗯……好美喔……嗯……啊……”

“大宝贝哥哥……妹妹……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谷忆白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华云龙的腰背,一泄如注。华云龙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谷忆白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哥哥……烫死妹妹了……”

贾嫣接连看了两场,只觉心头火热,看见那边战事结束,忍不住主动投入华云龙的怀里。华云龙软玉温香抱满怀,有如抱了一块大消绵,他兴奋得热烈狂吻她。同时两只魔手也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索着,尤其女人最性感的部位。贾嫣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着,华云龙觉得她浑身燥热异常,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弟弟……快点上来嘛……”华云龙闻言,低头去亲吻着她的乳房,用舌尖去舔舐着奶头,更用手去搓揉那湿漉漉的阴户,有时还深进手指抽插着。如此的捉弄,贾嫣那受得了,便娇呼连连。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啊……啊……好……舒服……啊……龙弟……你真好……啊……唷……唔……嗯……爽……好爽唷……”

贾嫣身子急急颤抖,浪叫道:“哎……呀……轻……点……好……吗……啊……嗯……人家受……受……受不了……啦……我……我……好快乐啊……唔……嗯……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啊……嗯……唔……好……好痒喔……”

华云龙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床上,于是他肩起两腿,扶着大宝贝对准丰满的阴户一按,大龟头已挤进肉洞里,再次一挺,那么粗壮的宝贝,已全根尽没了,不留一丝缝隙。贾嫣阴户往上顶凑,露出满意的微笑:“喔……好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嗯……啊……”

华云龙大龟头紧顶花心,用力磨辗旋转,一面笑笑说:“姐姐真正的舒服还早得很。”贾嫣阴户出开,十分紧小,华云龙的宝贝把它塞得满满的,觉得非常的肉感和特别充实。

“啊……嗯……好……插得我好舒服……喔……嗯……好弟弟……哼……哼……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好弟弟……嗯……干得好棒喔……啊……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啊……嗯……”

华云龙揉辗了一会,看那淫水尤如山洪骤雨似的涌出,他两手抱紧丰臀,噗滋、噗滋抽猛插。贾嫣水汪汪的双眸,爱意盎然瞪着他,阴户里觉得无比的舒畅。她自有生以来,几曾享受过这么美好滋味,全身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啊……啊……好……弟……弟……我……的……心……肝……宝……贝……嗯……嗯……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喔……嗯……我……我天天都要……唉……姐姐不……不能没有你……唷……嗯……爽……爽……真爽……啊……嗯……就是为你死……我……我也甘心……嗯……嗯……美……美……真美……哟……嗯……弟……弟……你的宝贝……的……确……太……棒……了……”

华云龙听她娇声浪哼尤如浇上一杯的酒精,使他心头的一股欲火逾烧逾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紫葡萄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在疯狂的抽送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根根到底,下下着肉,使得劈啪、劈啪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好弟弟……嗯……咬……咬……快轻轻咬……嗯……唷……咬姐……姐的奶头……唔……嗯……好舒服……喔……嗯嗯……”贾嫣在舒畅中,情不由己的挺阴抛臀向上迎凑,使战况更形激烈。静寂的空间,顿时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淫水刮动得如鱼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贾嫣颤声娇呼:“嗳……唷……好……弟……弟……嗯……嗯……你……你上吸下干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啊……嗯……姐姐……受……受不了……嗯……不……要……挑逗了……啊……嗯……我……我又流……了……哼……哼……”

“姐……姐……你的小穴……好……好……紧喔……啊……夹的宝贝好……好舒服……你的浪……浪水……真多……呀……”

贾嫣娇喘着说:“嗳……还……不……是……你……的……大宝贝……嗯……啊……嗯……给……弄出来的……嗯……嗯……姐……姐的小穴……好美唷……嗯……弟……弟……你……的……宝贝……怎……么……这……这么厉害……啊……嗯……把……姐……姐……的心肝……都弄碎了……嗯嗯……”

蓦地,贾嫣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著,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娇喘的份。华云龙只觉得大龟头上被热乎乎的阴精一浇,知道她又丢了精。贾嫣泄了之后,子宫口把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华云龙觉得一阵阵麻痒透心,知到也快要射精了,立即快马加鞭的抽送。

“姐姐……快……夹……紧……啊……我……也要……泄……了……啊……嗯……快夹喔……”华云龙身子一麻,一直麻到屁股沟,大宝贝一涨,一阵酥麻,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直向贾嫣的花心射去。

贾嫣把他的颈子抱住,身子一颤抖也一酥,又被热精一烫,花心上一酥麻就叫道:“喔……我又丢了……嗯……淌出来了……啊……好……麻……好……酥啊……嗯……好烫……唷……”

贾嫣说完,双手一松,人也软了,华云龙也累了,人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至此大战已告段落,两人也如同掉下河似的,全身累的湿淋淋。华云龙扶起娇懒无力的贾嫣,互相拥搂着,继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贾嫣娇羞道:“龙弟弟,你好神勇喔,干得姐姐好爽啊。”

华云龙吻着她道:“嫣姊姊,我以后还会让你爽个够的。”

“嗯,龙弟弟,我们睡吧,已经快五更了。”在贾嫣的轻慰之下,华云龙搂住了她,累的呼呼大睡,睡得人事不知。而蔡薇薇和谷忆白,早已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已近十点,华云龙看着怀里的贾嫣,嘴角含春,媚眼如春般的娇艳,再看着她那一身的胴体,雪白的皮肤,真是迷人。而蔡薇薇和谷忆白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先起来了。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新郎新娘起床了,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一听是贾淑娴的声音,忙轻轻的摇着还在作梦的贾嫣:“嫣姊姊,快起来了,太阳都老高了。”贾嫣揉着惺忪的睡眼,往外一看,果然太阳已经老高。

华云龙一言不发的下了床,给贾淑娴开门,贾淑娴端着洗脸水进来,放下洗脸水,一看到华云龙那个赤赤裸裸、不穿裤子的样子,不禁脸上一阵飞红,直达耳根。华云龙双手一环,抱住了贾淑娴,在她的脸上、嘴上亲了又亲。

贾淑娴娇嗔道:“你现宝啊。要不是用餐之后就要上路了,我才不当扫把星,破坏你们好梦。”贾嫣羞红着脸,从床上想下来,谁知一个踉跄,立刻喊痛。

“你怎么啦?”华云龙和贾淑娴同时问道。

“我的小穴突然好痛。”

“你昨晚是不是用力很大的力气干大师姐的穴,不然她怎会痛得这样子?”

“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啊,可能是开苞的关系。”华云龙辩解道。

“大师姐,你在这里躺着,我去拿药给你擦一下。”贾淑娴白了华云龙一眼,随即又脸红,跑了出去拿药。

@@“嫣姊姊,很痛吗?”

“对,很痛,里面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还有这边也很痛。”此时,华云龙看了看贾嫣的阴户口,真的是又红又肿,比末开苞前大了许多,赶忙地抱她上床,吩咐她,不要乱动。贾淑娴拿药回来,一边为她上药,一边娇嗔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看把大师姐弄的……”贾淑娴埋怨着华云龙,华云龙也是一脸歉疚,望向贾嫣。

贾嫣忙道:“师妹,你别埋怨他,是我自己不知轻重……”

贾淑娴噗哧笑道:“大师姐,现在就向着他啊,我可是为你在说话呢。唉,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华云龙忙道:“娴姊姊,你骂得对,是我不好。”

贾淑娴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道:“你啊,一张甜嘴迷死人,快洗涑吧,这里由我来照顾大师姐。”华云龙点点头,洗涑之后,起身出门。

贾嫣洗涑完毕之后,步履有些蹒跚地出了门,迎面碰上蔡夫人宣文娴、谷忆白的母亲白素仪,俩人见到贾嫣都是脸一红,匆匆打过招呼,贾嫣心中奇怪。看见迎面一前一后走来师伯顾鸾音、师傅方紫玉,忙上前见礼:“师伯。”

“嗯。”顾鸾音轻嗯一声,低下头匆匆从旁边绕过,贾嫣分明看见她的脸红了,不由十分诧异地对走到跟前的方紫玉道:“师傅,师伯这是……”

方紫玉四周看了一看,脸上飞红,压低声音道:“丫头好不知羞,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还好意思问?”

贾嫣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道:“师傅,你听见了?”

方紫玉羞笑道:“不光是我听见了,所有的人全都听见了,真是连为师的脸都丢尽了。”

贾嫣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为什么顾鸾音、白素仪等人表情怪怪的,心下一动,附在方紫玉耳边,低声将昨日车中商议之事告知方紫玉。方紫玉闻言沉吟一会道:“看情形,此事大有可为,我会相机行事,先作好铺垫。”顿了一顿,又羞笑道:“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吃完饭咱们就立刻上路了。”

“大师姐,你不用忙,小妹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贾云妃突然出现。

贾嫣忙道:“谢谢你了,云师妹。”

“大师姐,你怎么说出这么生分的话来?”贾云妃说着低声凑到贾嫣耳边道:“你就不怕他听了伤心?怎么样,昨夜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这个死丫头,你自己又不是没经过?”贾嫣羞红着脸反击道。

贾云妃低声娇羞道:“小妹当时又羞又惊,哪记得什么滋味?反正不像昨夜师姐你那么畅快,抑扬顿挫、跌宕起伏、酣畅淋漓,我们听得都羡慕不已。”

“馋丫头,乱嚼舌头根,回头我就跟那人王说,让他喂饱你下面那张小馋嘴,看你还会不会乱嚼舌头根?”贾嫣笑骂道。

方紫玉听得玉面绯红,低声笑骂道:“俩个死丫头,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真不害臊,还不快走。”贾嫣和贾云妃这才赧然住口,俩人相视一笑,跟在方紫玉背后向前厅走去。

“嗯……龙哥哥……你坏……”从华云龙的车里又传出娇嗔声,方紫玉心中好笑,她听得出来,正是她的第二十七徒贾紫姻。她听得一点不错,此刻贾紫姻正坐在华云龙的怀里,被华云龙上下其手,逗弄得浑身酥软。而已左一右,则坐着宫氏姐妹宫月蕙、宫月兰。

方紫玉转头看看身旁的玉鼎夫人顾鸾音,不由心中一动,低声道:“紫姻这丫头,真是的……”

顾鸾音笑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方紫玉红着脸道:“这也怪龙儿,那些丫头们见了他,个个都争相投怀送抱,我这做师傅的有什么办法?”

顾鸾音突然转脸看着方紫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难道你这做师傅的没份?”

方紫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呐呐道:“姑娘,你……”

顾鸾音转过头去,叹了一口气道:“紫玉,你不要瞒我,我不是瞽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紫玉低着头,低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讲述一遍,她讲得甚是旖旎动人,顾鸾音听得也是满脸飞红,娇羞不已。

好不容易待得方紫玉讲完,顾鸾音也是满脸通红,娇嗔道:“紫玉,瞧你讲的,也不识羞,还说你那些徒弟,我看你比她们还不如。”

方紫玉也是满脸通红,低声道:“姑娘,你是没尝过那滋味,你要是尝过,就知我所言非虚。”

顾鸾音娇叱道:“紫玉,要死啦,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方紫玉抬头看着她道:“姑娘,我们都曾经是情场失意之人,体会到的都是伤心失意,从来就没有机会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美的享受。”她顿了一顿,看见顾鸾音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道:“姑娘,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享受到这最美的滋味。”

顾鸾音蓦地抬起头道:“紫玉,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面对凤妹妹和君仪妹妹?”

方紫玉突然羞笑道:“姑娘,你这是杞人忧天……”说着,低声将华云龙和秦畹凤、白君仪之间的韵事简略说了一遍。

顾鸾音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道:“紫玉,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方紫玉羞笑道:“除了龙儿,还能有谁?”

顾鸾音突然恍然大悟道:“是龙儿在枕边告诉你的,是不是?”

方紫玉羞笑道:“姑娘,我干脆什么都告诉你算了,畹凤姊姊、君仪姊姊已经和我商量过你的事……”

顾鸾音听到这儿,立即截口道:“紫玉,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们这是想拉我下水是不是?”

方紫玉羞笑道:“姑娘明鉴。”顾鸾音低下头,沉思起来,车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半晌,方紫玉忍不住问道:“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嘛?”

顾鸾音抬起头道:“紫玉,我知道你们是好意,但是我怎么拉得下脸?”

方紫玉叹声道:“人生在世,最多不过百年,而女人的黄金时间,更是只有二十年,而这二十年我们竟然全都虚度了。姑娘,虚名害人不浅哪,要是你我或者天虹,只要有一个人能看透这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形单影只的境地啊。姑娘,你仔细想想看,我们得到过什么?”

顾鸾音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长叹一声道:“紫玉,你说得没错,我们真是不值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方紫玉羞笑道:“一切我自会安排,等待合适的时机,我就安排龙儿来见姑娘,保证让姑娘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又不会让姑娘难堪。”

顾鸾音羞红着脸道:“只是便宜了龙儿这小坏蛋。”

方紫玉羞笑着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也许我们上辈子欠他们华家的吧,所以这辈子怎么也挣不脱。”

顾鸾音也是低头羞笑,方紫玉看大事已定,顾鸾音已经抛去心中的阴影,心中也是欢喜无限,她怕顾鸾音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就岔开话题,转而闲聊起其他事来。

那边方紫玉摆平了顾鸾音,这边白素仪、宣文娴就容易得多。此刻宣文娴、白素仪、秦畹凤、白君仪四人同坐一个车中,闲聊着,秦畹凤冲白君仪打了个眼色,白君仪自然心领神会。白君仪咳嗽一声,道:“咱们姐妹四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咱们现在就说会私房话吧。”

白素仪道:“妹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白君仪叹了一声道:“我们天虹故去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我和凤姊姊真是度日如年。”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白素仪道:“姊姊,姊夫去世也有五年了吧?”白素仪黯然点了点头。

白君仪又望着宣文娴道:“听薇薇说,蔡大哥也去了十多年吧。”

宣文娴点点头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么命苦啊,薇薇他爹去后,我拉扯大俩个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苦。”

秦畹凤也道:“是啊,龙儿这个害人精,也没少让我们操心。”

白君仪接道:“吃苦倒还好说,但是夜晚的寂寞实在难熬,姊姊,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素仪赧然道:“还能怎么办?当然只有忍着啦,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能干出那红杏出墙的丑事来。”

宣文娴也叹道:“人说女人三十四五,如狼似虎,夜守空闺,只能咬牙忍耐。”

白君仪道:“俩位姊姊,我倒是有个主意,眼前就有一人,可为俩位姐姐解除寂寞,又不虞别人说闲话。”

白素仪奇道:“妹妹,你说谁啊?”

白君仪笑道:“当然是混世小魔王龙儿啦。”如此一说,宣文娴和白素仪都大吃一惊。

白素仪道:“这……这样做羞死人了呵,忆白嫁给他,那我就是他的岳母啦。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多丢人现眼呵。再说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吗?”宣文娴也有着同样的问题。

白君仪笑道:“俩位姊姊请听我说,你们只要住到落霞山庄,咱们再也不出江湖,不会有人知道。关键问题是,俩位姊姊若有心想尝一尝他那超人一等的技巧和床功,保证能使你们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我做妹妹的一片诚意,让俩位姊姊也享受享受人生的乐趣。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的把握住它,一转眼间就消失掉了,等你再想要的时侯,就后悔莫及啦。逝者已逝,而活着的人为什么要跟着痛苦呢?”

宣文娴突然念头一闪道:“妹妹不会已经……”

白君仪点点头,羞笑道:“几个月前,我也和俩位姊姊一般,只觉除了儿女之外,了无生趣,但是现在我和凤姊姊真希望能再年轻二十岁,能多享受一下这美好的生活。”

秦畹凤也赧然道:“与龙儿好过之后,我才感到这一生没有白活。”

白素仪娇羞地问白君仪道:“妹妹,到底你和龙儿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白君仪娇羞地道:“好姊姊,你不知他多么可爱,只要接近,就体酥神飞,无法克制,姿意纵体承欢,他那股劲儿,使我身心皆醉,虽感吃不消,迅是极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寻快乐,贪恋不舍。”

宣文娴羞红着脸道:“这么说他不是完美的人儿,风流人物。”

白君仪道:“嗯,娴姊姊,我不骗你,假若你接近他,尝试其味,一样的恋恋不舍,他那无穷的魔力,使我沉醉,特异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女儿,昨夜肯定乐透了。”

宣文娴和白素仪被白君仪的说词,弄得心绪不宁、芳心荡漾,浑身酸软无力,面颊发烫,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味道,袭向心头,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春情欲火也燃烧得不克自止了。脑海中幻想着与年轻力壮,风流潇洒之俊男,做那香艳绯恻、极尽缠绵的性爱事儿,不觉浑身颤抖、阴户中濡湿一片,淫水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虚和寂寞感来,急需有一壮阳塞入阴道,猛力冲击一阵,方能泄却心头之火。

宣文娴毕竟持重,担心地道:“那要是让薇薇她们知道了怎么办?我哪有脸见她们?”白素仪也有着同样担心。

秦畹凤笑着道:“这是你们白担心了,你们放心,咱们这一路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漏网。俩位妹妹还不知道,昨天薇薇、忆白、嫣儿、龙儿他们商量什么呢,说出来,你们只怕吃一惊。”说着,将昨天华云龙几人在车中商量的事情说了,宣文娴和白素仪果然大吃一惊。

宣文娴道:“我真不敢相信,薇儿会……”

白素仪也吃惊地道:“忆白真地说过这样的话?”

白君仪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是女人,遇到了龙儿,谁都抗拒不了。你们还不知道,小时候给龙儿算命的事,你们听我说……”当下将华云龙满百日时算命先生的话说了,然后道:“龙儿是举世罕见的害人精,只要是女人,与他相处久了,都逃不脱。年轻的女子,抵抗力就更弱了,只怕见一面就会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

秦畹凤笑道:“如果俩位妹妹没有意见,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由我们来安排,保证不让俩位妹妹过分难堪,又能从此享受无比的乐趣。”

白君仪也接道:“俩位姊姊,我欢迎你们从此就永住落霞山庄,我们共同服侍龙儿,将来生活一定幸福快乐,俩为姊姊意下如何?”

宣文娴和白素仪羞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我们答应了。”四姊妹互拥着,亲热的畅谈,事已协定,畅快的打趣对方,解除旅途寂寞。

入夜,贾云妃首先来侍寝,华云龙抱着她拥吻一刻,就把她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躺在床上。贾云妃一对尖挺高翘的乳房,圆圆胀胀高高满满,翘起两粒小葡萄似的乳头儿。华云龙的手按住了贾云妃的小腹,感觉到了滑嫩细白肌肤。同时把一双粉腿给分了开来,低头一瞧,真是要人命的小穴。生的太美,太妙了。上端一丛细丝阴毛,两片鼓鼓阴唇,中间一粒小穴核儿。在小穴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穴口儿。

华云龙用手在穴缝上轻轻的抚摸爱抚着,使那滴浪水儿,涂满了穴缝。一边摸,一边瞧瞧贾云妃。只见贾云妃,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眼儿成眯,呼吸急促。胸前这对香乳,不停的随着深呼吸起伏着,颤动着,雪白娇嫩的大屁股,不断的在扭动。

此时贾云妃只感到小穴中痒得无法制止,而非得要那东西来戳插止痒不可,扭摆一阵后,喘着气说:“啊……龙哥哥……你真坏死了……”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而樱桃小口已被华云龙着实含在嘴里了。

贾云妃这一刺激,亲吻的好长好长,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递了出去。贾云妃才吐出了一点舌尖儿,华云龙却猛一吸吮,整个舌头都被吸入了他的嘴里,抵舔缠绵起来。华云龙一边吻着贾云妃小巧甜蜜的香舌,一边将手指头插进了小穴里,抽、插、扭、转,另一只手把自己衣服除去,将自己九寸多长之大宝贝给掏拉了出来。而后牵着贾云妃的嫩手,握住了大宝贝。

贾云妃正在欲火高炽的时候,这根宝贝来得正是时候。猛然握住了大宝贝,又粗又常,而且还是热呼呼的哪。贾云妃忍不住了,手握大宝贝,心跳得急,把舌儿收回,华云龙也抬头看着她。贾云妃喘着气说:“嗯……龙哥哥……你好坏……”

华云龙一跃而上,猛压到贾云妃的身上,两手捏玩着一对奶头儿,贾云妃闭了眼,只等华云龙大宝贝插干了。贾云妃的美妙小穴被分的开开的,浪水已流到屁股底。华云龙把自己宝贝,塞进贾云妃的小穴之中,贾云妃感觉到一阵发涨,像触电一般。

贾云妃不由自主叫着:“哎唷……哎唷……涨……涨……”在这两声浪哼声中,华云龙使劲一插,大半根宝贝,已被这小小紧穴洞儿给包了起来。

贾云妃却感到涨得厉害,一边哎唷的叫着,同时屁股往后闪了一闪。没想到不但没有闪开来,反而那大宝贝,着着实实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大宝贝头顶住了穴里面,最痒也最敏感的,小穴心子里。贾云妃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一镇颤抖,阴精已经丢了出来,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华云龙感到无比美妙,很快的再抽插,贾云妃感到穴内被宝贝一阵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痒,又酸,而跟着阴水也流出来了。贾云妃娇喘嘘嘘的哼着:“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

华云龙问:“你舒服了没?”

贾云妃说道:“啊……当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轻一点嘛……慢……慢一点……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贾云妃不胜负荷的叫着,华云龙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贾云妃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气。

华云龙开始轻抽慢插,大宝贝磨揉着穴腔阴嫩肉儿,酥酥麻麻痒痒,龟头儿顶住了小穴心,就在这穴心上顶住了转一转。贾云妃还是头一遭尝到了这样的可口美味,眯细了媚眼,嘴里也总是哼叫着。华云龙见贾云妃美爽得不得了,而阴精也出了不少,小穴儿更是滑多了。

他却忽然使力一挺,宝贝好像又变粗了许多。而后猛力狂抽猛插起来,真是其快如飞,在这小且紧收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猛插。插得贾云妃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双乳更突出尖翘了。

贾云妃不断浪荡淫叫着:“哥……哥……美……美死了……小……小……穴……唔……爽歪了呀……好哥哥……慢一……慢一点儿……小穴……要丢了……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又是一阵浓浓阴精,喷到大宝贝头儿上。

华云龙缓慢了下来,使大宝贝龟头儿,顶住了小穴花心儿,轻揉慢插,徐徐晃了起来。贾云妃这才喘出了一口大气。华云龙亲了一下小嘴问到:“舒不舒爽?”

贾云妃说:“舒爽的过了头哩。”

华云龙再问;“你会不会夹吸?”

贾云妃说:“我……让我试试好吗?”于是华云龙顶住了贾云妃的小穴花心深处,一动也不动,而贾云妃试着夹吸紧小穴,又放开来,但动作有些生疏。贾云妃问说:“是这样吗?”

华云龙回答:“嗯。”用手在粉嫩屁股上一阵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着冲了出来。华云龙把两只粉腿慢慢撑了起来,夹在臂弯中,小穴更是鼓鼓地显现了出来。于是这大宝贝又开始戳着抽插起来,下下着底,次次深入。贾云妃美爽得要上天飞一样,挨插一下就哼叫一声好哥哥,娇媚淫荡,显得又骚又浪。华云龙狂猛的狠插着,贾云妃不胜承受哼叫着。

“哎呀……哎唷……大……宝贝……哥哥……太狠了……唔……嗯……妹妹……小穴……又……又要丢了……嗯……哼……唷……唷……亲……哥哥……大……大宝贝哥哥……小……穴穴……受……受不了啦……嗯……饶……饶了我吧……啊……小穴……受不住了……嗯……”

华云龙抽插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贾云妃的小嫩穴内,都不停止。足足插了几百下,华云龙面不改色,而贾云妃却呻吟着,喘息着,小穴几乎麻木了。华云龙这才感到一阵快感,忍受不了交欢的最高巅峰,噗、噗、噗的射出了阳精。

华云龙舍不得的拔出了大宝贝,贾云妃还是仰卧着,开着两条粉腿。阳精混着阴精,由小穴口流了出来,人却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休息片刻,华云龙笑着打趣她道:“馋嘴的丫头,哥哥喂饱了你没有?”这是贾嫣打趣贾云妃的话。

贾云妃娇喘微微,嗔道:“龙哥哥,你偏心。”

华云龙笑着问道:“我怎么偏心了,云妹妹。”

贾云妃噘着嘴道:“你还不偏心,帮着大师姐来对付妹妹,哼。”

华云龙笑着吻着她道:“怎么啦,吃醋啦?”

贾云妃娇嗔道:“我才不吃醋呢,我是恨你把人家开了之后,就不理人家啦。”

华云龙笑着道:“最近这段时间,哪有时间,好在现在江湖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贾云妃仰躺着,一双媚眼含羞带笑的看着华云龙。华云龙则是像欣赏艺术品似的,从头到脚,慢慢的往下看。高耸的乳房已经在起伏颤动,细细柳腰,一点点深凹的肚脐眼儿,真是叫人心动不已。

华云龙轻轻揉摸着一身白肉,再抖动她的屁股,使得那个小穴儿,高高凸起。贾云妃撒娇说:“哎呀……龙哥哥……你快上来药啊……我快痒死了……”

华云龙微微一笑,压了上去,一身雪白浪肉,其软如绵。华云龙把宝贝放在穴口上,却不插下去。急坏了贾云妃,她急促的喘着气,死命的把那屁股,往上抬高迎着大宝贝,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偏偏这华云龙在玩弄着奶头儿,捏得贾云妃全身颤动,下体更是摇晃迎送。

贾云妃气喘急促的叫:“好哥哥……快……快点……插我吧……快……干我吧……我的小穴穴……给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华云龙逗她道:“快插什么呢?”

贾云妃急急的说:“快插……插我的穴啊……快干小穴洞吧……啊……受不住了呀……妹妹的……小浪穴……穴……在……在等着……好哥哥哥……”

“哟……求……求你……快干吧……小穴……好痒……好痒哩……受不了了……快……快呀……快插我吧……插死我这小……小穴……嗯……干这小浪穴……快……”

华云龙的大宝贝,于是狠猛进去,热呼呼的,湿润润的一个小嫩穴,把大宝贝包的死紧紧的,而且一下子就顶住了花心穴底。华云龙一动也不动,真是要命啊,好涨,好舒服啊。贾云妃两手用力按住华云龙的屁股,把这个花心抵压得紧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贾云妃耐不住了,开始扭动她那白嫩有弹性的屁股,以及那又饥渴,又需要的小穴儿。连晃带转的,使这小穴心子,围住了大宝贝转呀转的。一对奶子,也在跳动着。贾云妃的淫声更是销魂:“嗯……哼……哎唷……哼……唔哼……大宝贝……哥哥……好棒啊……美……美死了……美死人了……小穴……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大宝贝……哥哥……妹妹……好舒服……够……够了……饶……饶了妹妹吧……啊……呀……少……少插一点呀……干死人了……”

贾云妃的扭,转,旋,磨,功夫真是要得,还不停的晃动着。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快。她连丢了两次阴精,才慢慢停了下来,喘着气呻吟。华云龙知道这个风骚女人,已经连连丢了两次身子,瘫痪的不想动了,但这正是女人子宫内,收缩吸吮猛咬舔食的时候。他打起了精神,把粗长的大宝贝向后一退,紧跟着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狂狠猛力抽插。这小穴洞的两片阴唇,被塞得带进带出的,甚是好看,过瘾!

贾云妃已经出了两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这阵狂风暴雨,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当穴内正在收缩时,是特别敏感的,却遭到了狂抽猛插,几乎每一下抽动,都像在插她全身似的。没一处性感敏锐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颤抖,心也跳得特别快,连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从发根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又酥、又酸、又麻、又痒。

贾云妃娇浪呼叫着:“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嘛……你快……快要插死小浪穴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宝贝儿……好甜……好痒……啊……好舒畅……”

“浪穴儿……要……要湿透了……浪穴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宝贝……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华云龙一边听着这个淫骚的浪叫,一边欣赏着这一身浪肉在颤抖。贾云妃的颤抖一刻也不停止,脸颊上一阵阵痉挛,香汗淋漓,同时也不断的呻吟,真是欲仙欲死呢。一声声轻微而淫荡的嗯、嗯地叫着,一对眼睛越眯越小,小到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了,鼻子里急促出着气,倒也是香喷喷的。

华云龙知道,这是女人快要达到最最高峰,欲仙欲死的境界。于是他把粉腿一抬高,立刻就猛力狠狠一插,大宝贝头子,顶进了子宫口内,阴精紧跟着噗、噗的直流。贾云妃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弱,华云龙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阵,也射出了精,热滚滚的阳精烫在小穴花心上。

贾云妃瘫痪着睁开眼,陶醉得说:“好哥哥,你可把妹妹给干死了。”

华云龙说;“干死了,美不美?”

贾云妃说;“唔……嗯哼……美极了……好哥哥……要是真被你干死了……活不过来……也都算了……你的……大宝贝……好有力……”

华云龙爱抚着她身子半天,她喘息着,华云龙看她实在无力再战,就转移目标,去找宫氏姐妹宫月兰、宫月蕙。

第四一章今朝久旱逢甘霖

华云龙走近宫月兰旁边,手揽的她的细腰,而宫月兰也顺势倒入他怀中。华云龙顺势一抱,把宫月兰抱上了床,然后压了上去,在她乳房上一阵玩弄揉捏。宫月兰感觉很舒服,也不断的亲着他的脸颊。华云龙感觉宝贝已经胀大了,于是隔个衣裤抵着宫月兰的阴穴,向她说:“小小穴,那你说说,你是不是淫娃、荡妇呢?”

宫月兰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华云龙一再挑逗,心跳口乾,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于是娇喘嘘嘘的说:“好哥哥,我是,我是嘛。”

华云龙故意装做听不清楚,又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宫月兰无奈的又说一遍:“我……我……我是……淫娃……荡妇……你……你满意了吧……快……快起来……压痛我了啦……”

华云龙说道:“叫一声好相公,才能饶你。”

宫月兰叫道:“死相啦,好相公。”

华云龙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急快地把宫月兰脱的一丝不挂。横躺在床上的宫月兰,雪白肉体,一对大而圆满尖挺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儿,平平的肚子,有个深凹的肚脐眼,修长的粉腿,丰满的屁股,白嫩高翘的厉害,密合著的屁股沟子,深得出奇,着实迷人,三角之处的迷人洞,真是天生异品,高高地像个小馒头,中间有个一寸多长的穴缝儿,正中间长了颗小阴核,穴上覆盖着穴毛,生长的浓浓密密,煞是诱惑。

华云龙从头吻到了脚,吻得宫月兰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一声声的哼着,小穴中的浪水冒了出来,穴中痒得出奇,嘴中呼呼地叫着:“好哥哥……别……别逗我了……我……痒……快……快插吧……”华云龙眼见宫月兰已经受不了了,才拉住宫月兰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宝贝上去。

宫月兰一触及大宝贝,高兴的不得了,吓了一跳问说:“你怎么把它弄的这么大啊,我可爱死了。”

华云龙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压,对宫月兰说:“呵呵呵,兰妹妹,今天够你享受不尽了,躺下来,大宝贝要插穴了。”

华云龙急急地压在宫月兰身上,左手搂住她颈子,右手握住了大宝贝,使那粗大的宝贝在穴缝儿上磨擦。擦得宫月兰浪水直流,小穴自然地张得开开的,盼着那大宝贝赶快插进来。可是没想到,华云龙磨了许久还不插入,宫月兰渴求的头儿直摇,急促的娇喘,白嫩屁股死命的向上抛。

华云龙说:“兰妹妹,你浪了呀,想要戳戳吗?”

华云龙把粗大的宝贝对准了洞口,可是就是不插进去,急得宫月兰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气急败坏的猛哼:“好哥哥……哥哥……你……你就送进来吧……求求你……唔……你这杀千刀的……快嘛……受……受不了啦……”

华云龙开心的笑了笑,使劲往下一压,插了进去。恭候多时的嫩穴,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个小穴塞得满满的,大宝贝头子不偏不倚的顶住了穴心子。这么一顶,可把宫月兰所有的骚痒给止住了一半,她全身打了个寒颤,娇叫着:“好哥哥……大……大宝贝……唷……美死了……唔……唔……小穴……被……大宝贝……扫得……美……死了……唔……太好了……”

火热热的大宝贝,着实尽根地插刺这小穴,冲激着穴心,宫月兰不停地狂叫嘶吼,美死了,快活死了。不久,她一声娇吟:“唔……啊……我……我到了……高潮了……嗯……哼……”于是便瘫痪在华云龙身下。

华云龙知晓她已爽得昏迷了,他把大宝贝给拔了出来,伏下头去看昏迷的小小穴。小穴洞还是圆圆的,不时还一收一放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着。华云龙看得欲火高炽,同时这大宝贝一跳一跳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华云龙把她翻个身伏在床上,他蹲跪在她两腿中间,性感至极的大屁股前,用手拨开了深深的穴缝,把那宝贝对正了穴儿,疯狂地刺向花心。华云龙就从背后干着宫月兰,他随心所欲,九浅一深,一深九浅,用各种方式在冲刺。

宫月兰口里直嚷嚷:“哇……啊……大……大宝贝……哥哥……唔……用力……太棒了啊……加把劲……哼……啊……”华云龙听见这浪吟声,更是疯狂地抽插着。

两个急促的声音同时发出:“哥哥……我……我又泄了……”

“唔……我也要射了……”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这才停住了喘着气。

华云龙扭头一看,宫月蕙正难受地揉自己地玉乳呢,忙转移阵地,把宫月蕙往床上一压,便快速的剥光了她的衣服。华云龙用手托住大宝贝,就往小洞穴里塞送进去,使劲的一挺,大宝贝插进了小穴儿里。

宫月蕙受这一戳,顿时一下快活,娇吟着:“哎呀……唷……好哥哥……急……色鬼……呀……痛……唷……哎唷……唔……嗯……”

“可……可人儿……好……很好呀……慢……慢点……慢点来……不……不要太急了……这样……我……我会……受不了呀……”

“呀……温柔点……太猛了哩……啊……哎唷……会痛……唔……”华云龙顺势又再顶进了大半根宝贝。

“哎呀。”宫月蕙的骚浪声高得多了,但是脸上却出现美快的表情。华云龙开使狂抽猛插,活像只野马般,狂乱快速地奔腾。戳刺得宫月蕙声声浪叫:“亲亲……哎呀……大……大宝贝……哥哥……大……大宝贝……小穴穴……好……好涨啊……呀……”

“我……小阴穴……又……又窄……又紧……大宝贝……哥哥……要……疼爱……这小穴啊……呀……嗯哼……”

“啊……好哥哥……不……不要……太猛啦……唔……这太狠了……呀……好痛啊……插得太狠了啦……要命的……你……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太狠了……受不了了……会升天的哪……”大宝贝紧扣着穴心。

“呀……哎唷……哥……哥……你就干死我吧……戳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华云龙经过了一阵疯狂抽插之后,将宝贝抵住了宫月蕙的子宫旋转,宫月蕙也随着大宝贝在穴中转动得快慢,摇起头来。

“好哥哥……你……你真是……够狠啊……嗯……哥哥……呀……你真好……大……宝贝……好粗……好厉害呀……胀得可怕……”

“哥……呀……爽……快……快……再干进去……又再旋转了……唔……唷……嗯……好舒服……呀……好爽快……动作大点嘛……”

“嗯……转……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华云龙说:“蕙妹妹,这个大宝贝好不好?”

宫月蕙说:“好唷……太好了……好棒……好厉害……好猛……嗯……呀……美死我了……”

华云龙也忍不住叫着:“你叫……你浪呀……我听了好爽……哼吧……小小穴……你骚吧……你大声叫吧……我喜欢听……听浪叫声……大声点……小……小小穴很爽吧……”这时华云龙把大宝贝对上了穴心,顶得紧又转得快,同时又按住了屁股,这样就贴得更紧了。

宫月蕙浪叫:“哎……哎呀……嗯……我……我小穴……真太美了……哎呀……龙哥哥……插死我了……呀……使劲……干吧……好酸……唔……好舒畅……哎唷呀……”

“嗯哼……哎呀……龙哥……大宝贝……插得我……酸麻啊……要命呀……哎唷喂呀……唔……大宝贝哥哥……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

“插……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宫月蕙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宫月蕙被撞得把面孔紧贴在床上,如云的秀发散在四周。华云龙只觉龟头撞在阴道尽头,他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宫月蕙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华云龙知道她的高潮又快来了,于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龙哥哥……妹妹……又泄了……啊……”只觉宫月蕙己无力扭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华云龙大吼一声,龟头像被吸住一样,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

宫月蕙喘着气承受着,直到华云龙的宝贝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两人才颓然倒下。两人交缠着身体,华云龙搂着宫月蕙,宫月蕙主动奉上香唇。在华云龙的背后,则是宫月兰紧紧楼着他,三人心满意足,相拥寻梦去也……

次日傍晚,他们一行在一小镇落宿,夜幕降临,华云龙来到玉鼎夫人顾鸾音的门外,轻轻地敲门。他已得方紫玉告知,顾鸾音已经同意了,华云龙自然是万分感激,趁热打铁,天色刚黑就来了。从屋里传出娇媚得足以杀人、柔腻恰可晕神的声音:“门没闩,不会自己进来吗?”

玉鼎夫人顾鸾音一身白衣,正盘坐在床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目睹华云龙的绝世风采,炯炯有神的目光似乎要看穿她的心似的,不由心头一荡,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华云龙知是时候了,轻走近其旁,温柔关心安慰她,轻声道:“顾姨,怎样了,有时麽地方不舒服吗?”

“嗯……唔……唔……”顾鸾音娇羞不安的哼道。

华云龙伸手探其额,并坐其身旁,顾鸾音本已春情难禁,急需异交欢抚,但在华云龙面前不好表露。现为其手加额,男人气息吸入,心摇神动,由其手上传过一阵热流,逼传全身,引发淫液之念。提防即毁,滔天欲潮立时奔腾泛滥,一泻千里,不可阻止,软绵要倒。华云龙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华云龙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顾鸾音,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於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於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顾鸾音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乳头和乳晕呈现青涩的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颜色之中,还未被爱抚,顶端的乳尖已经不甘寂寞的傲然翘起向上,小腹平坦坚实,腹下满是黑茸茸的阴毛,每条阴毛都是细嫩鬈曲,互相缠绕,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白柔嫩。

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华云龙看到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处女身体的幽香。

顾鸾音已一丝不挂,赤裸偎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华云龙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来。华云龙急环抱着顾鸾音,如雨点般吻其娇客,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他用舌头分开了顾鸾音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浓烈交缠的接吻技巧使顾鸾音讶异,这孩子是否为调情圣手,但不断涌过来的唾液使她吞都来不及,更不用说发问。

热情的吻连续到粉白嫩颈上,华云龙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将火热的肉体整个压在顾鸾音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顾鸾音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由身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顾鸾音眼神迷离。

移动时雪白丰腴的双峰充满弹性的跳动,结实膨胀的乳头坚硬竖起,无法想像的成熟玉乳吸引了华云龙的注意,华云龙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玉乳乳头,然後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指尖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周围涂抹着唾液。

指尖玩弄一阵後,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乳头,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华云龙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华云龙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乳头,舌头交缠着不停挑弄,交互含住两边乳晕用力吸吮。

华云龙开始用舌头爱抚下面的处女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的吸吮四肢不能动弹的顾鸾音,大腿内侧凝脂般肌肤的敏感部位,偶尔不灵巧的亲吻,再运用高超的指技执着的爱抚顾鸾音,不断来回摩擦臀部,顺着滑向腰腹,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使顾鸾音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顾鸾音吐出别住的呼吸,好像对华云龙抗议似的摇动下身,喘息暗道:“啊……怎麽会这样……我那里有……有快感了……啊……”雪白的大腿间,润湿的阴唇发出淫猥的水声。

秘穴开口的裂缝内部,粉红肉壁的糯动,催动着华云龙的情欲,使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手指沿着阴唇的鸿沟前後滑动,拨开纤弱的花瓣,粉红色的粘膜就像一朵红花绽放,正中间可爱的嫩肉随着出现,灵活粗糙的舌头如跳舞般,不断舔舐由内侧露出的肉色黏膜。

华云龙赞叹道:“顾姨的这里,真是漂亮啊。”一向冷艳地顾鸾音,想到被华云龙看到阴部深处,羞得把头歪向一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潮红,更是娇艳。

华云龙按着不断上抬的顾鸾音腰部,持续着更加激烈的舌技,他以舌头攀附到全开的阴唇上用力向上舔,伸入灵巧的舌尖,挖掘肉壁与肉壁问的摺缝,然後以手指左右分开满溢蜜汁的阴唇,使劲吸吮着顾鸾音的阴蒂,享受顾鸾音泛滥的香甜花蜜,神秘溪谷如今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和唾液,变成发出妖媚光泽的圣堂,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颤抖。

顾鸾音尽量向後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出来,华云龙的舌头仍在裂缝中央旋转,用舌尖挑逗花心,愈来愈强的情欲,使顾鸾音的身体大力颤抖。这时候从顾鸾音的大腿根传来啾啾的声音,好像和那声音呼应一般,从她的嘴里也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任由花瓣被华云龙执拗的以手指及舌头玩弄折磨着。

顾鸾音四肢瘫痪,这更激起华云龙的玩心,玩弄一双嫩乳和阴道的手更是不停加速,在这种情形下,顾鸾音不断挣扎,身体却不自觉的跟着华云龙的动作摆动,渐渐的连她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夹杂阵阵快意的浪叫哼啊声,淫靡的应和着华云龙的玩弄。

华云龙将娇庸无力的顾鸾音翻过来,看到顾鸾音杏目紧闭,媚眼含春的俏丽模样,心知这是让她快乐的最佳时机,立刻挺起宝贝,龟头摩擦着师父黑色的耻毛,一手捧起顾鸾音的臀部,使顾鸾音湿润的私处更为撑开,一手握着宝贝试探着顾鸾音湿润的洞口,用龟头磨擦着顾鸾音的阴唇。顾鸾音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

接着华云龙十分容易的找到顾鸾音那已经张开的湿滑秘穴,宝贝前端稍微进入鲜嫩黏温的玉门关,万分兴奋的华云龙腰部猛然一挺,宝贝破关往裹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噗滋一声冲破了阻碍。粗大的宝贝便整根插进了顾鸾音体内,突破她的最後防线,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

顾鸾音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毫无反抗的接受身体传来的快感,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热。华云龙轻声安慰道:“顾姨,忍耐一下,一会就会快活。”有摸又吻,不一会,顾鸾音终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华云龙眼见原本高高在上、冷傲难近的顾鸾音,终於抛弃原有的羞耻自尊,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尽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胯下的赤裸羔羊,顾鸾音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吞没了,宝贝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顾鸾音的腰不停的活动,她的下身大胆的摆动,来配合华云龙的宝贝在自己下体抽插动作,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这时她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顾鸾音雪白的喉咙随着不停颤抖,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娇吟的音量,道:“龙儿……顾姨……好快乐……顾姨……只……属於你……一个人……”华云龙见过女子不少,同她这样,娇媚艳丽之人,还是首见,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顾鸾音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玉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华云龙眼视顾鸾音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

下体的浅粉红色嫩肉含着一条不停抽插的大宝贝,华云龙疯狂抽插一刻钟,顾鸾音的黑发跟随她身体的活动而飞舞。华云龙突然感到宝贝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顾鸾音的媚肉像一把钳似的夹住自己的宝贝,便再也支持不住,宝贝一酸,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顾鸾音体内。

同时只见顾鸾音浑身不停颤抖,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一直传到上头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好像是在回应华云龙的动作,柔细雪白的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华云龙背上肌肉……

顾鸾音主动仰身献上香舌,紧缠住华云龙粗大的舌头,华云龙的舌头陷入顾鸾音的嘴内,顾鸾音用力吸啜华云龙的舌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的热情深吻,华云龙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继续猛力抽插顾鸾音的蜜穴。顾鸾音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抽紧,晕眩道:“呀……我有高潮……要泄了……”

“咿啊……啊……龙儿……顾姨……不行了……”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淫娃荡妇般,顾鸾音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华云龙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皓首,双脚在空中乱踢,彷佛希望他的宝贝插得更深更猛,好像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後的华云龙只觉得心旷神怡,彷佛完成了遥远前的愿望,整个人放松的躺在顾鸾音的玉体上。而顾鸾音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得太阳穴在振动,眼睛好像在冒金花,也感觉出自己的蜜唇还为追求猎物在一张一合,但她此时的意识已经朦胧,呈大字形瘫软在树洞内,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华云龙的腰部,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满脸高潮过後被征服的浪荡模样,竟是玉鼎夫人顾鸾音。

俩人终至欢乐之顶,二五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华云龙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顾鸾音,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麽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似乎有魔力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干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馀,唉,真是冤债也。”

“顾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我不忍见你继续痛苦下去。”

“嗯,你说得好听,谁不知你是害人精,我这一生算是送在你手里。”

“顾姨,虽然是我主动加以诱淫,但是刚才你那股浪劲,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

“啊,没良心的,我献了整个心身,还说我淫荡。”

“好吧,顾姨,那我就离去,让您清高自守。”

“你敢。”

“唉,您真难侍候,玩又说我压迫,离又不好。”

“哼,现在我已失身给你,那你就要听我的。”顾鸾音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华云龙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顾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龙儿,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顾鸾音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麽壮而有力。

顾鸾音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华云龙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厉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顾鸾音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龙儿……你干死我了……好龙儿……咬呀……呀……龙儿……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龙儿……你真要干死顾姨……啊……嗯……”顾鸾音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丢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馀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顾鸾音娇媚的浪哼着,激起华云龙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他紧搂着顾鸾音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干得顾鸾音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华云龙才轻抽慢插。顾鸾音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龙儿,你怎麽这样厉害,顾姨差点给你捣散了。”

“顾姨,你说我什麽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顾姨,说不说?”华云龙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顾鸾音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龙儿,你的大宝贝真厉害,顾姨差点给你捣散了。”华云龙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顾姨,你地小穴被龙儿的大宝贝捣散了。”羞得顾鸾音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於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华云龙心满意足的,征服了这艳绝一代尤物,继绩抽插。他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顾鸾音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於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并乖乖、龙儿、大宝贝的浪哼,曲意奉承。

华云龙抽得急,顾鸾音转得快。华云龙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後,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屋里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了。顾鸾音醒了,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的华云龙,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肉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顾鸾音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顾鸾音气呼喘喘的道:“冤家,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说罢嘴舔舌咂,好像其味无穷。

华云龙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顾鸾音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後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华云龙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顾鸾音,喜喜的浪叫:“呵……冤家……乖乖……大宝贝……好龙儿……”

华云龙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华云龙也乐得直叫:“顾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顾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顾鸾音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华云龙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顾鸾音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汩汩又出了,急得浪叫:“好龙儿……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小穴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龙儿啊……饶饶小穴吧……可怜小穴……啊……不……不能再揉了……”

“唔……唔……哼……好龙儿……嗯……我服了你……我今後……一定奉给你……永远听从……龙儿……好宝宝……别动……呀……嗯……我受不了啦……乖乖……小穴又出了……”

华云龙粗壮的宝贝,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华云龙见顾鸾音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顾鸾音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华云龙然後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顾鸾音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恩爱缠绵的战斗终於停,狂欢半日,已享受了极乐,宁静的休息。

不知睡过多久,顾鸾音悠悠醒来,发觉华云龙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华云龙的大宝贝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塞得阴户满满的。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华云龙那粗长似钢铁般的宝贝,操得小穴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顾鸾音轻搂着华云龙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他,华云龙被顾鸾音一阵拥吻、爱抚而醒,也热情地吮吻顾鸾音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顾姨,你舒服吗?满意吗?”

顾鸾音羞怯地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顾姨真要被你玩死啦……”

“阿姨……你做我的太太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

顾鸾音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太太……不要脸……唉……顾姨被你玩了……以后就看你的良心……”

“咦……顾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华云龙看着顾鸾音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华云龙泡在小穴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华云龙心头欲火如焚,宝贝又坚硬起来,挺阳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抽出宝贝,捧住顾鸾音要她上去弄个倒浇蜡烛式。华云龙起身坐在床边,一把抱过顾鸾音赤裸的娇躯,面对面的要她的粉臀坐落在他的大腿上,要顾鸾音握住他那高翘的大宝贝,要她慢慢的套坐下去。

顾鸾音一看他的大宝贝好似一柱擎天,高翘挺立的,粗大得令人有点胆怯,华云龙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大宝贝,他的双手揉摸她酥胸上白晰柔软的乳房:“顾姨……快把宝贝套进你那小穴……”

“龙儿……宝贝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下去哟……”顾鸾音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的。

“来嘛……别怕……刚才不也玩过吗……顾姨……慢慢的往下套……不要怕嘛……”

顾鸾音拗不过华云龙的要求,也想要尝尝坐式的新交欢滋味,于是她左手勾住华云龙的脖子,右手握着大宝贝对准她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进去。华云龙双手搂紧她那肥厚的粉臀往下一按,他的臀部也用力往上一挺,噗滋一声,使大宝贝全根尽到穴底。

“好胀呀……唉哟呀……”顾鸾音小嘴娇叫一声,双手紧抱住华云龙的颈部,两脚紧扣着他的腰际开始不停扭摆,嫩穴急促地上下套动旋磨,华云龙双手揉捏她那两颗抖动的乳房,并张口轮流吸吮着左右两粒奶头,他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上顶著。

“嗯……哼……哎哟……好美喔……”顾鸾音双眸微闭,发出满足的淫语。噗滋、噗滋,顾鸾音的浪臀起起落落,小穴夹着宝贝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龙儿……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顾姨……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嗯……”在下面的华云龙,将双手放在顾鸾音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下面的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唉唷……龙儿……啊……小穴好……好舒服……哦……哦……好过瘾啊……啊……啊……快……快往上顶……顶深点……”

顾鸾音兴奋得淫声浪语的乱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双手紧搂着华云龙的背部,用饱满柔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部以增加触觉上的享受,她像发狂似的套动,还不时旋转那丰满的肥臀以使小穴内的嫩肉磨着大龟头,顾鸾音骚浪极点,淫水如溪流不断流出,小穴口两片阴唇紧紧的含着华云龙巨大的宝贝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顾鸾音愈扭愈快、臻首猛摇,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摇晃的头左右飞扬,粉脸绯红、香汗淋淋媚眼紧闭、樱唇一张一合,顾鸾音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

“嗯……好龙儿……顾姨的小穴好……好爽喔……嗯……大宝贝龙儿……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好美啊……哦……我美死了……嗯……哦……”华云龙搓揉顾鸾音的双乳一阵之后,将双手放下把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顾鸾音将华云龙紧紧抱住,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起来。

“顾姨……你好骚……好淫荡哦……嗯……哦……顾姨……把你的肥臀转一下……嗯……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好龙儿……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快……快顶啊……”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嗯……我……我受不了……啊……要……哦……我……我要丢了……来了……哦……我快活死了……嗯……”

“顾姨……哦……你怎么这么快……哦……顾姨……哦……”只见顾鸾音身体往后倒,双手双脚成大字形,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龙儿……让顾姨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大宝贝龙儿……好好的玩……喔……哼……哼……好美……喔……嗯……”

此时的华云龙,下面的大宝贝直直的挺力着,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顾鸾音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宝贝从她身后插入。顾鸾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着,忍不住惊叫起来。

“唔……好爽……哎哟……龙儿……嗯……大宝贝顶死……小穴啊……哦……小穴……好爽哎唷……嗯哼……好龙儿……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用力……嗯……快……快干顾姨……干顾姨的小穴……嗯……嗯……我……爱死……你……嗯……”

顾鸾音摇起浪臀,配合着华云龙的活塞运动,将肥臀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华云龙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华云龙则一手搓揉顾鸾音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去扣挖她的阴核。如此一来,顾鸾音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松口哀毫着。

“嗯……嗯……好龙儿……大宝贝龙儿……嗯……嗯……我……好美喔……嗯……全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哦……美……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爽……嗯……顾姨……离不开你了……嗯……嗯……顾姨要龙儿的宝贝……天天插顾姨的小穴……嗯……我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

“顾姨……你的小穴……真美……唷……嗯……又小又紧的……夹的龙儿的宝贝……好……好舒服喔……插起来真痛快……嗯……嗯……我要干死你……哦……大宝贝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小穴……”

意乱情迷的顾鸾音只有拼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玉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华云龙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的龟头像电钻似地在花心上钻着,顾鸾音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

“嗯……唔……龙儿……你……你真行……嗯……干的顾姨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说罢,顾鸾音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宝贝,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他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哎呀……不好……”华云龙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因此他的双腿一挺,使的大宝贝尽量往内伸,随着身体的颤抖,阳精直射而出,冲击着顾鸾音的花心。

“哎唷……舒服极了……”顾鸾音觉得花心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余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华云龙轻轻的抱着顾鸾音,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次日早晨,天蒙蒙亮,俩人还在酣睡。顾鸾音先醒来,揉揉眼睛一看,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推醒华云龙,叫他醒来。华云龙此时见顾鸾音亦赤露体,那宝贝又硬的翘起来,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按住顾鸾音,又要求寻欢。

@@顾鸾音羞道:“龙儿,你也不看看天色,还要歪缠人家。”华云龙哪里肯听,只是不肯放手。将她按床沿伏下,迫她将雪白地屁股高高翘起,用自己的小肚子紧紧抵住,将宝贝从屁股后面向阴户内插进。顾鸾音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那宝贝引起兴来,只得服服贴贴地卧在床沿,任他玩弄。

“……啊……爽……棒……顾姨好舒服……龙儿……插顾姨……干顾姨……”顾鸾音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嗯……好……龙儿……好舒服……你……将顾姨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

“顾姨,你说我的什麽将你的什麽……我没听清楚。”华云龙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啊……你……坏……明明知道……啊……好……”

“顾姨,你说嘛,你不说我就不玩了。”说这华云龙就停了下来。

“哎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宝贝……好粗……把顾姨的……小穴……插得满满的……顾姨好舒服……你不要停……顾姨要你……插……小穴……好痒……”

顾鸾音的淫叫声让华云龙更加疯狂的干她,他有时用抽插的插进小穴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宝贝用转的转进小穴里。而顾鸾音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他的宝贝。顾鸾音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叫着说:“啊……好舒服啊……啊……啊……龙儿……啊……哦……啊……龙儿……酸……死了……你干得……顾姨……酸死了……”

华云龙的宝贝在顾鸾音的阴道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宝贝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干我……大宝贝干……我啊……”

同时顾鸾音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华云龙的宝贝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有的,则顺著大腿内侧往她跪著的膝弯里流了下去:“龙儿……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顾姨……都要舒服死了……爽死顾姨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顾姨舒服死了啊……顾姨……不行了……”

华云龙趴在顾鸾音的背上,同时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华云龙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的搞个不停;他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

华云龙在那最嫩的肉芽顶上,扣呀刮呀的。而顾鸾音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到後来,就像溢出来似的,沿著她大腿内侧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弯里去了!彼鸾音的底下潮水泛滥了,一直流、一直流出来,全都沾满在华云龙的大宝贝上。

“啊……插……吧……龙儿……你这样子……从後面干顾姨……会使顾姨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顾姨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龙儿……用力……用力干顾姨……啊……嗯……”

华云龙从顾鸾音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屁股,扭动著屁股用力冲刺,顾鸾音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啊……用力……龙儿……啊……用力……嗯……啊……龙儿……你干死顾姨了……用力……啊……”听到顾鸾音口中喊着叫他用力,华云龙兴奋的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啊……好深啊……嗯……用力……龙儿……顾姨……爱死你了……啊……啊……顾姨……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顾姨……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顾鸾音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华云龙想她已经高潮了,在後边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顾鸾音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华云龙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宝贝在小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这顾鸾音的花心,华云龙叫道:“顾姨,龙儿快要射精了……快……”

顾鸾音一听到他要射了,她的部臀都左右前後扭动。华云龙只感到她的子宫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啊……不行了……顾姨……又……又泄了……喔……爽死顾姨了……”

“啊……顾姨……龙儿也射了……”华云龙的龟头被顾鸾音的淫水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

华云龙抱着躺在床上的顾鸾音享受射精後的快感,顾鸾音勉力爬起来躺在他身旁,不断的抚摸他,又不断的亲他,还帮他擦去身上汗水,俩人相拥着再此睡去。

太阳已经来老高,方紫玉一看顾鸾音的房中仍然没有动静,推开房门进去一看,顾鸾音正紧紧抱着华云龙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华云龙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阴阜高凸似座小山,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淫水流满一床。再看华云龙的宝贝垂在胯间,尚有七寸多长,大龟头赤红发亮,上面淫水已乾,沾贴满整条宝贝,看得方紫玉春心荡漾,小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方紫玉用手推推顾鸾音的身体,顾鸾音睁开一双媚眼,和方紫玉的眼光一接触:“啊……紫玉……”

“姑娘,恭喜你啦。”顾鸾音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华云龙的怀里:“紫玉,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姑娘,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方紫玉笑道。

“我昨晚被他弄了四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很痛,玩了一夜,我真吃不消。”

“姑娘,快起来了,再不起来可要闹笑话了。”方紫玉提醒道。

“嗯。”顾鸾音点头答应,唤醒华云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

上路之后,白君仪、顾鸾音、宣文娴、白素仪同坐一车,顾鸾音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她和华云龙昨夜的激战,几乎成了人人皆知的事情,怎不令她羞煞。白君仪笑着道:“姊姊,你就莫要害羞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白素仪也忍不住脸红心热地问道:“姊姊,到底如何?”

顾鸾音羞红着脸,轻声道:“龙儿实在太厉害了,我差点没命。我真是白活了这三十多年,居然不知人间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宣文娴也含羞问道:“姊姊,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五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操得我灵魂出窍。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宣文娴忍不住抗议了。

白君仪笑着道:“娴姊姊,今天晚上就由龙儿陪你吧,明天晚上就轮到我姊姊。”宣文娴闻言羞怯不语,她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近四十,望之仍若三十许之少妇。

白素仪也羞红着脸道:“真羞人。”

顾鸾音羞红着脸道:“虽然羞人,但是绝对值得。”四女又开始互相打趣起来,谑笑不已。

第四二章谁人能解此中趣

这日夜晚,华云龙来到白君仪和宣文娴所住之屋,但见宣文娴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华云龙如疑如狂,神魂飘荡。宣文娴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乳罩,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

再向下看,宣文娴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华云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白君仪娇声道:“龙儿,还不快拜见岳母?以后你要多多孝顺岳母,知道吗?”

华云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娘,我知道。”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宣文娴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宣文娴连忙用双手扶抱华云龙在自己酥胸前:“龙儿,不要叩了,让娘亲亲。”深情的吻着华云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华云龙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华云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华云龙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宣文娴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宣文娴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华云龙,挺起阴户贴着他的大宝贝,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龙儿……嗯……龙儿……我受不了……了了……抱……抱……娘……到……到床上……上……去……”

华云龙于是双手抱起宣文娴,回头对白君仪说道:“娘,我先侍候岳母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你。”

“龙儿,娘今天不要你陪,你好好侍候娴姊姊就行了。”白君仪笑着答道,然后起身到其他屋去睡。

华云龙把宣文娴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宣文娴的睡袍及亵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

华云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白君仪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华云龙欲焰高张,一条宝贝暴涨得有九寸多长。

宣文娴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华云龙的大宝贝看个不停,好长、好粗的大宝贝,估计大概有九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这边华云龙也想不到,宣文娴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快四十三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

华云龙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亲生母亲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华云龙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宣文娴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龙儿……娘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娘要……要……你的……大……大……宝贝……插……娘……的……小……穴……”

华云龙一看宣文娴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宣文娴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宝贝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宣文娴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宝贝……龙儿……娘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娘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华云龙被宣文娴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宝贝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啊……龙儿……痛……痛死我了……”华云龙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的宣文娴,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操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

华云龙于是暂停不动:“娘……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娘的小穴已经十五年未受过宝贝操过,你要爱惜娘,知道吗?龙儿。”

“娘,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宣文娴的樱唇。

“这才是好龙儿……宝贝开始吧……”

“好。”华云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宝贝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娘的穴好……好涨……”华云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宣文娴紧皱的眉头:“娘,你不是生过俩哥个小孩吗?”

“是啊,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娘已生了两个儿女,为什么你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龙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宝贝,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娘,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娘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宝贝适不适合你的阴户呢?”

“龙儿,你的宝贝,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娘怎么会骗你呢?娘的小穴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宝贝才操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宝贝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彼说话,娘的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华云龙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宣文娴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四寸。

“啊……好涨……龙儿……娘……好痛……好痒……好舒服。”宣文娴娇哼不停。

“娘……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宣文娴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个插进来……快……”华云龙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龟头抵住花心,宣文娴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好龙儿……快……用力……操……”华云龙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

“哎呀……龙儿……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龙儿……放下……娘……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娘……要抱你……亲你……快……”于是华云龙放下双腿,再将宣文娴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宣文娴的娇躯,宣文娴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他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娘……娘的小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龙儿……好龙儿……”华云龙被宣文娴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娘……的子宫里……了……”

“宝贝……我的好龙儿……你的大宝贝……插得娘……要上天了……好龙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宣文娴被华云龙的大宝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娘痛快得要疯了……好相公……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宣文娴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华云龙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宝贝更密合,刺激的华云龙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宣文娴,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宣文娴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含着大宝贝的阴户,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华云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宣文娴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龙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宣文娴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

“啊……龙儿……你要了我的命了……”宣文娴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宣文娴此时已精疲力尽,她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华云龙一看,宣文娴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宣文娴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宣文娴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华云龙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娘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好相公。”

“好相公?”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好相公,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宣文娴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娘,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娘,也没占娘的便宜,你看,我的大宝贝还插在你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娘了,我做你的娘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娘,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美死我了。”

听得宣文娴娇脸羞红:“龙儿,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娘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娘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宝贝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后来就经常和大娘一起来才行。”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操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娘,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我娘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有过多年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龙儿,你这问题问得真棒,娘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宝贝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宝贝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娘的阴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我娘的阴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娘和我,知道吗?”

“知道了,娘,我好爱你。”华云龙又是吻唇,又是摸奶。大宝贝涨满小穴,宣文娴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华云龙被宣文娴扭得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宣文娴的两片阴唇随着大宝贝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不停。

宣文娴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是遇到华云龙年轻力壮,宝贝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宣文娴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华云龙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龙儿……我的……好相公……我不行了……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娘的……小穴会……被你操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宣文娴被华云龙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华云龙也感到宣文娴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娘……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宝贝……真是……真是美透了……”他更用双手抬高宣文娴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娘……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娘……的小穴……吧……再操不得了……龙儿……我的命会被你操……操……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华云龙的肩头上。

华云龙经宣文娴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娘……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华云龙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宣文娴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宣文娴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华云龙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华云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华云龙,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交欢。

再看一看华云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七寸多长,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华云龙才十七岁,自己是他岳母,竟然跟他发生了关系。想着想著,宣文娴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交欢,

宣文娴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华云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又揉、又套,华云龙被揉弄醒来,大宝贝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宝贝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娘,即使我娶了太太,我也会把它多孝顺你和我娘她们,让你们永远享受满足的鱼水之欢。”

“龙儿,你真好。”

“娘,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岳父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岳父能给你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而且他已经不在了。”

“那他的宝贝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娘,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穴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小坏蛋,胡说八道,娘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娘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我的大宝贝插得你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龙儿,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娘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娘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娘……”华云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摸得宣文娴奶头硬挺,淫水直流,连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娘了……娘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华云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龙儿……非要我说……”

“娘,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娘,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娘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你们二人都这样讲?”

“龙儿,我和你娘都已近四十,我还是你的岳母可是我被你操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们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娘,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宣文娴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华云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宝贝,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宣文娴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着华云龙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华云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

“龙儿……好相公……我的好龙儿……”宣文娴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穴里面去了三寸多。华云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宣文娴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宣文娴一声娇叫:“啊……轻点……龙儿……你……你……顶死娘了……”

“娘……快动……快套……”宣文娴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娘……快……快动……用力……套……”华云龙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宣文娴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户深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华云龙被宣文娴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宣文娴,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宣文娴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娘……你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宣文娴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龙儿……你咬……咬娘的奶头……咬重……重点……娘要……泄……泄……给好相公了……”华云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娘……我也来了……”一股浓精,射入宣文娴小穴深处,宣文娴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华云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华云龙慢慢将宣文娴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宣文娴,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宣文娴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华云龙嗲声娇语:“龙儿,你真厉害,娘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娘,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娘……我还要……”华云龙在宣文娴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宣文娴是酸、麻、痒、走遍全身。

宣文娴忙用玉臂抱紧华云龙,笑喘道:“龙儿,娘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娘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宝贝插过,而且已经荒芜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第一次,就遇到龙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宝贝。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下次我们几个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于是俩人相拥睡去,进入沉沉梦乡。

隔夜,华云龙摸进了白素仪的房间,把她用力搂紧在怀抱中,嘴唇吻住白素仪那野性迷人的红唇。白素仪被他一吻,也热情如火的回吻着他,并把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舐吮了起来。华云龙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乳房搓揉着,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翘的丰臀上抚摸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真是过瘾极了。

白素仪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颤抖,酥麻酸痒。她算是位花容月貌风华绝代,丰满成熟性感华贵的美妇人,虽已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她自然的把两片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华云龙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双手解开他长裤伸入亵裤里面,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

华云龙白素仪她那骚浪淫媚的举动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来了,他紧紧地把白素仪丰满性感的胴体搂在怀中,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

“吻吧,龙儿。”白素仪娇呼着,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着。

二人粗重的急喘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热烫,在热吻中,华云龙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迅速地伸向她酥胸上进袭。白素仪唔唔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那高耸的乳房,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

而华云龙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从腰部抚摸下去。白素仪那充诱惑性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摸到了,他兴奋得几乎叫了出来。因为每次看到她的背影时,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令他想入非非。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若狂呢?

白素仪被摸得哼哼唧唧的淫荡地呻吟着道:“啊呀……龙儿……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华云龙的手离开了肥臀,伸到白素仪衣裙的下摆,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白素仪感觉到华云龙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令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白素仪的淫声浪语助长了华云龙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那条薄薄的亵裤内,骚逼中湿湿潺潺的骚水,黏得他满手都是,原来白素仪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华云龙则吻咬着她的耳垂道:“姨妈,你好浪啊,看你弄得我满手都是你的骚水呢。”说罢,抽出在亵裤抚摸的手伸给白素仪看。

白素仪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又娇羞又肉紧的道:“我不要看,死龙儿,你真坏死了,都是你挑逗的,还要来整姨妈,真恨死你了。”白素仪口中说着,翻身压在华云龙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

二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华云龙的两只手就把白素仪剥个精光,再把自己也剥个精光大吉。白素仪看见华云龙一身强壮的肌肉,但猛吞口水,心跳急促。她心中叫道:“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坚强优美的体型。”

在那柔和的光灯下,白素仪那洁白粉嫩丰满性感的胴体,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处,显示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妇人。白素仪偷眼一看,华云龙正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他惊叹和喜悦的表情,教她兴奋而又刺激。华云龙是被白素仪呈现在眼前的那一付丰满成热妩媚的裸体,迷得神魂颠倒,他实在无法忍受了,于是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阴核。

白素仪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感觉到华云龙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把个圆臀猛往上挺。

“哦……喔……龙儿……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白素仪的声音可约有点异样、显抖着,充满性感、淫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华云龙含含糊糊的叫道:“姨妈……我要……要亲你个够……”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逗弄她,使白素仪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他的两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乳房及奶头,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龙儿……别这样呀……姨妈难受死了……哎呀……”她浪叫着,双腿乱舞,纤腰扭动、肥臀往上挺。她这时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马上把她所要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姨妈……你也……也可以吻我的东西嘛……”华云龙说。

白素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吻他那强壮的本能,简直使她吃惊,这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舐吮男性的宝贝,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华云龙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领略得到的。

白素仪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宝贝,尽向小嘴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棱沟,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华云龙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她,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就要把她占领。

白素仪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吟声亦随着开始。她虽已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但毫没有损及她肉体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华云龙有种紧窄之感觉。尽管是春潮满溢,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她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白素仪正值狼虎之年,她现在快活极了。快感的神经听华云龙的支配,那中年美妇人的幽怨,正一点一滴地被他消解,换来一阵阵的充实感。华云龙进入到某一个程度时,又徐徐的退却了。这时,在她那里面退却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马上又全力冲刺。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寞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白素仪想不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她失望。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交欢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酥痒。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撞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白素仪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肥臀,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华云龙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白素仪这个中年怨妇,已经是长期处在性饥渴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暴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恩宠、于是,他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她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

俩人就像两头失去理性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对方所给予的欢乐情趣。此时此刻的白素仪和华云龙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交欢二字。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交欢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交欢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交欢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渐趋于平静的时刻了。华云龙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的冲刺,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白素仪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把他缠着,让他的宝贝留在自己的那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欲的顶点之余韵,真教她陶醉和迷。小穴里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奋。

“姨妈,我们若是能够永远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华云龙亲吻着白素仪的艳唇,痴痴梦呓般的说。

“哎……”白素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柔软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吗?姨妈……”他高兴的说:“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呢?”

白素仪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华云龙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好龙儿,姨妈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姨妈好爱你……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姨妈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华云龙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姨妈……我好高兴啊……”

“龙儿……我也是……”二人缠绵一阵之后,华云龙问道:“姨妈,告诉我方才你舒服吗?满足吗?”

“姨妈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姨妈,这很简单,只要你也搬来落霞山庄住不就行了。姨妈,你真迷人,对着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华云龙说时轻佻的一手摸向白素仪那芳草茂盛的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既大且圆的粉臀上。

“死龙儿,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姨妈是个尤物,真气死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姨妈,刚才姨妈那种娇媚骚浪的模样是真好看,真动人。”

“死相……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样的欺负姨妈……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白素仪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天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姨妈,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骚媚浪荡。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蠢蠢欲动。

“唷……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华云龙说罢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挺动起来了。

休息不到一刻钟,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跃动了。白素仪的性欲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白素仪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真不知身在何处了?

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淫水声,她那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经历了俩个多时辰才算结束。二人已达到性的巅峰、欲的顶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

隔日,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客栈内灯火全灭,独有秦畹凤卧室中的灯火明亮。华云龙、白君仪、秦畹凤母子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华云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亲娘白君仪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阴毛丛生,小穴生得正、紧、小,花心紧合,阴唇丰肥、阴道肉壁,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姨娘秦畹凤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乳房,不现下垂,乳头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数条,阴阜突出,阴毛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阴户盖住,穴儿生得肥厚、紧、热、深,阴壁肉厚、花心敏感、淫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现于眉目,宝贝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

能享此双美妇之异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本来华云龙早就想陪陪俩位母亲,奈何有太多的人要陪,所以拖至今日。华云龙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淫水直流。华云龙抱着白君仪吻个不停,秦畹凤手握宝贝,捏揉套弄,小嘴不停亲吻其小腹。华云龙被二美妇上下其手抚弄,欲火上升,宝贝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龙儿……娘……好难受……要龙儿……的大宝贝……”

“龙儿……姨娘也好难受……我也要……要龙儿的大宝贝……”

“两位亲娘,龙儿只有一条宝贝,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君妹,还是你先吧。”

“凤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一样,龙儿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你我的需要的。”

“那么凤姐,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

“龙儿,乖宝贝,先解决娘的饥渴吧。”白君仪已经急不可耐。

“好的,娘。”华云龙于是翻身上马,白君仪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环勾。另一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对准阴户口,先以大龟头轻磨一阵,使龟头沾满淫液,娇声说道:“乖儿,可以插进去了,但是要轻一点,别太用力,不然娘会痛得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娘会更爱你的。”

“是,娘我知道。”华云龙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龟头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娘了……”

“娘,你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娘,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么真奇怪?你可知你的龟头又大、宝贝又粗长,娘每次被你操得要死要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而且娘有半年没来过了,乖宝贝,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娘的奶……头……”慢磨、慢顶,粗长宝贝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涨……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娘……娘实在受不了你再……再顶……了”华云龙伏在白君仪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宝贝紧紧插在阴户里,龟头抵住花心暂停抽插。

片刻后,华云龙感觉时机成熟:“娘,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华云龙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后,已开始激荡了,华云龙急快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宝贝上,勇猛抽插、旋转,抵揉着花心,白君仪亦骚浪的摇摆着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华云龙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白君仪在被爱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软,肥紧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口中淫声浪语哼道:“宝贝、心肝、亲儿、乖肉、相公……”等,什么都叫出来了。

华云龙被白君仪之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宝贝暴涨,龟头连抖,一股热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冲击得白君仪也舒服透顶,阴户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华云龙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双领略射精后无上的乐趣,阴阳交合,快乐的昏迷过去。

秦畹凤在旁观战近一个时辰,芳心荡漾、欲火高涨、意乱神迷地见他母子二人,紧紧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著,好等华云龙休息过后,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

于是秦畹凤抱紧华云龙,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着。华云龙年轻力壮、身体结实,虽然刚才经过一阵剧战,但年轻人精力容易恢复。片刻即醒转过来,回首望着秦畹凤,见其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淫态,凝视着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

“姨娘,对不起,累你久等了。”

“还说呢,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秦畹凤边说,边套弄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亦手握丰满肥大乳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阴户中,挖、插,并捏搓那敏感的阴核,使得秦畹凤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姨娘的小穴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姨娘了……快把你……你的……大宝贝……插进来……吧……姨娘实在……忍不住了……”秦畹凤呻吟的浪哼着,华云龙被其娇媚淫浪所激,血脉奔腾,宝贝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翻身压上秦畹凤的娇躯,挺轮直刺,滋的一声插入四寸有余。

秦畹凤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停一下……再……”华云龙闻听,只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着阴核揉搓。稍停秦畹凤长嘘口气道:“宝贝……姨娘现在……小穴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的大宝贝再动……姨娘的水出来了……”阵阵淫水源源而出,华云龙顿感一阵热流源源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宝贝全根到底。龟头紧抵花心,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着大龟头,使得华云龙舒畅传遍满身。

“宝贝……好龙儿……你快用力……姨娘……好痒……好涨……也好舒服……龙儿……小冤家……快……快动……嘛……”华云龙的龟头被挟得异样的快感,也开使加快抽插,抽则到口,插则到底。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花心时,再旋转屁股磨揉一阵。

秦畹凤被华云龙的大宝贝强有力的抽插,以及大龟头研磨着花心,那销魂蚀骨之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着这可人儿:“天啊……我的宝宝……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姨娘……好痛快……好舒服……心肝……要命的龙儿……我……我已快乐至极……插得真够劲……姨娘……的好相公……我的骨头……都要酥散了……亲儿……快……再快……再用力……姨娘……要……出来……来了……泄……泄给……乖儿了……”

二人真是旗鼓相当,舍命缠战,双双同时达到顶点,阴阳二精同泄,紧拥一团,呼吸急促,性器紧合,同享泄精后那一瞬间之欢悦。近一个时辰之缠战使得二人精疲力尽,百骸皆酥,身心舒畅,全身软瘫,昏昏进入睡乡。

三人陶醉在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尽情相依,亲吻搂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长,抽插套坐,缠绵不休,任情风流。

这天晚上,当华云龙洗澡之后回到自己房间时,不禁一阵魂消骨酥,且微感诧异的瞪大了一双俊目呆视着。但见香床上,方紫玉和顾鸾音竟半裸露着玉体,合在一起对他媚视迎奉着。

“方姨……顾姨……你……你们……”华云龙有些心痒痒的走近床沿来。方紫玉即拉他入床,右贴入他怀侧。顾鸾音也妖媚的偎入他左怀抱,送上一记香吻,低低羞媚着说:“冤家,我和紫玉都想再尝尝那滋味……”

华云龙身抱两具大尤物妙体,风流心不觉又起,方紫玉那尖笋型的大奶子与顾鸾音肥肥圆圆的丰满型乳房,各有其不同之妙味,他爱不忍释的左右抚摸二美双乳,一面低笑着道:“我是求之不得,你看你们长得这么惹火的球儿,如此尖挺诱人,且那葡萄粒更为艳红欲滴,再说那洞儿也缠得人紧紧的……”华云龙愈说愈不像话,两个美妇人脸红耳热的,尤其方紫玉忍不住狠狠地回抓他一把。

而华云龙对此刻这双美妇同欢,大有新鲜刺激之感,他低笑着,双双剥光了她俩半裸的上下内衣,方紫玉抖哼哼的,缩往床内角去,他不觉笑拉住她说:“方姨,你莫慌,就让我和顾姨先来,等会不怕你不要……”说着,不再理她,转身一抱,搂住顾鸾音,毫不费力的就把她全身衣物剥得光光的。

“啊……别看嘛……羞死人了……”顾鸾音娇声哼这,粉脸带着媚劲,微笑的粉颊上,娇艳如花,风姿迷人。顾鸾音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乳房丰满极了,两粒红艳似的奶头,挺立在胸前,不论是摸是抚是吮是舐,特别有一番风味。她全身丰满成熟,肌肤雪白细嫩,高突肥满的阴户上面,长满了浓密的阴毛。

“顾姨,你好美呀。”

“龙儿,别再叫我顾姨,听了使我心里发毛。”顾鸾音娇羞地道。

“好吧,那我就叫你音姊姊,这样才够亲热。”华云龙伸手抚摸着她的大乳房,用嘴含这另一粒艳红色的奶头,猛吸猛吮及轻咬着。

顾鸾音被华云龙吸吮得浑身舒畅,娇声叫道∶“哎呀……乖弟弟……你别再吸吮姐姐的奶头了……”

于是华云龙停止吸吮,先把自己的衣服,剥得光光的,躺在她的身旁,双手在她丰满的胴体上抚摸着。华云龙双手轻轻抚揉著她小腹浓密粗黑的阴毛,再向下滑,但是她的阴毛实在太浓密,太粗长,把整个春洞都盖住了。华云龙分开她的双腿,再拨开她浓密的阴毛,这才发现她那饱满的肥穴早已春潮泛滥,用手指揉捏她的大阴核。

“啊……”的一声,顾鸾音像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双媚眼,看著华云龙,酥胸急剧起伏,肥白的粉臀不停的摆动,粉脸娇红。

“啊……你……你的手指……哎呀……好痒哇……”华云龙再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里去扣挖起来。

“哎呀……我受不了啦……痒死我了……”顾鸾音被华云龙摸得淫水直流,把头伏在她双腿中间,伸出舌尖,拿出舐吸吮咬的功夫来,舔弄着她的阴核和阴道。双手伸向她的酥胸,揉搓捏着大乳房和奶头,华云龙这三管齐下,用来对付女人,是无往不利的。

“啊……龙弟弟……你真会调请……姐姐快被你弄死了……哎呀……别咬姐姐的……阴核……啊……酸痒死了……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了……哎呀……”

“哎呀……小冤家……你整死姐姐啦……好弟弟……别再整我啦……姐姐浑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小穴里面痒得更难受……快……快来安慰姐姐吧……”

华云龙用手握着硬翘的大宝贝,对准她那两片肥厚多毛湿淋淋的春洞,稍微用力一挺,顾鸾音此时咬紧银牙,娇躯摆动着道∶“啊……痛……别动……喔……痛死我了……”顾鸾音双手抓住华云龙的肩头∶“啊……小宝贝……你的……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嘛……轻点嘛……”华云龙一听她的娇呼声,忙停止冲刺,用嘴亲吻着她的红唇酥胸。

“那就不要玩了吧,音姊姊……”华云龙故意逗她。

“不嘛……你又逗人家啦……我要嘛……”华云龙看得欲火高涨,不时用手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大奶头,不一会,顾鸾音被挑逗得春心荡漾,淫水直流而出,肥大的粉臀开始向上挺动,华云龙知道她非常需要了。但是怕她的小穴太小会刺痛了她,所以他把大龟头顶在洞口不敢太用力挺进。顾鸾音的粉臀向上挺动的速度加快了,频频娇喘,大龟头感到她的春洞比较松了一些,华云龙稍用力一顶往里推进。

“啊……”一声娇呼,大龟头已干进顾鸾音紧小的阴户里面去了。

“啊……好胀哦……”顾鸾音又是胀痛,又是满足的娇叫着。

大龟头已进去了直插到底,顶着穴心,顾鸾音舒畅的花心突突跳着,阴壁嫩肉吸吮著华云龙的大宝贝,她娇声浪语的哼道∶“哎呀……亲弟弟……人家好舒服……真是又胀……又痛……又酥……又胀的……啊……好弟弟……姐姐……美死了……舒服死了……”华云龙开始加快抽插,连续的干了她几百次。

“啊……不行了……弟弟……我要丢了……”小穴深处一股热热的淫液一而出。华云龙感到她出的淫水好热,冲激得自己的大龟头,酸淋趐痒,华云龙忙把大宝贝抽了出来,低头一看,一股透明的淫液,正从春洞往外直流。

“音姊姊,你流了好多的浪水啊……”

“不……不要看……不要问人家嘛……羞死人了……”顾鸾音娇羞的仰卧在华云龙的身下,娇声说道。而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使华云龙感觉到眼前的美人儿,好似一团烈火,就算被这团烈火烧死,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此时的顾鸾音,真是又舒服又刺激,满足又畅美。当她正在回味这奇异的美感时,大宝贝拔出,顿时感到小穴空虚难耐,欲火正盛的她,如何能忍受的了:“嗯……好弟弟……姐姐好难受啊……请你快点……把……我要……”她娇羞的说不出口了。

“姐姐什麽地方难受啊……要我把什麽……”华云龙故意的逗着她,反问道。

“嗯……你真坏……我……我要……”

“姐姐你又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呢?”

“我不来了……你知道……还故意问人家……你坏死了……”顾鸾音娇羞得像含羞草一样,摆腰摇臀,脸上充满了媚态,真迷人。

“好姐姐,告诉我好吗?你那里难受,我来替你治一治就不难受了。”

“死相……人家越难受……你还越逗人家……我真恨死你啦……”

“死相就死相,我要你说得淫荡一点,使我听得舒服了,马上替你治一治,包你不但不难受,而且会舒服透顶,怎麽样,好吗?”

“你呀……真坏死了……好弟弟……姐姐的……的小穴难过死了……快把你的大……大宝贝替我治一治吧……小冤家……”顾鸾音这一阵淫声浪语的娇姿媚态,看得、听得华云龙真是心满意足,手握著大宝贝,对准她那多毛的春洞,用力一挺,整条粗长硕大的宝贝一干到底。

越干越深,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去了,顾鸾音的穴心则不停的一开一合着吸吮华云龙的大龟头,把华云龙整条大宝贝,包含得紧紧的,真是畅美极了。

“好弟弟……又……又顶到人家的穴心里了……啊……顶得姐姐的穴心酸麻死了……喔……我不要……”

“好姐姐,是不是不要弟弟顶呀?”

“不……不是的……顶得姐姐的花心好美……我的大宝贝弟弟……”

“音姊姊……你好浪好骚啊……”

“人家要浪……要骚嘛……好弟弟……小冤家……不要羞姐姐……笑姐姐嘛……”顾鸾音被华云龙干得欲仙欲死,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华云龙的身上,肥臀不住的摆动旋转上挺。

“哎呀……好弟弟……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姐姐……要……又要……了……啊……好舒服……好美呀……”

华云龙加速的抽插,大宝贝头每次一顶到她的穴心,顾鸾音的身躯便颤抖连连,且娇喘吁吁。她紧紧的抱住华云龙,淫水直流,娇声浪语的哼道∶“龙弟……小冤家……姐姐……快要被你干死了……我不行了……我……我又……又给大宝贝亲弟弟了……”

华云龙这时好似野马一样,管她受得了受不了,狠抽猛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疯狂似的猛干着。顾鸾音这时已被华云龙干得了三次身了,淫液直冒穴心颤动,口中娇叫著∶“哎呀……大宝贝的小冤家……插死姐姐了……小冤家……我真的……受不了啦……姐姐……又……又了……呀……美死我了……”顾鸾音淫水流得她的臀部下面和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穴心突然紧紧吸住华云龙的大宝贝头。

“哇……”真棒,真舒服,华云龙此时再也无法忍耐了,猛的连连冲剌一阵,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射入她的花心深处,只射得顾鸾音猛的一阵大叫∶“啊……弟弟……射死我了……喔……”二人紧紧相缠在一起,猛喘这大气。

华云龙从顾鸾音的身上爬下来,扭头一看,方紫玉正夹紧大腿、满脸通红、眸射春意、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爬到方紫玉身旁,双手捧起方紫玉的脸颊,深情的双眼直视着方紫玉说:“玉姊姊,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要好好孝顺你。”

“弟弟,姊姊也爱你。”说完,方紫玉将嘴唇贴上华云龙的嘴上,两人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口中,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两人的手也没闲着,华云龙左手在方紫玉的乳房上揉弄,右手伸到小穴上抚摸扣弄,方紫玉的手则去搓揉华云龙的宝贝。

一会儿,两人的唇舌分开,华云龙低下头去吸吮着方紫玉的乳头,轮流轻轻咬着两颗樱红色的肉粒。他移动手,颤抖的抚摸着方紫玉的大腿,方紫玉地小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嗯……嗯……弟弟……真坏……吸玉姊姊的奶奶……但……好舒服……喔……”方紫玉娇喘着。华云龙移动手,接近方紫玉毛绒绒的小穴,他以熟练的动作抚摸着方紫玉的阴唇,拨弄着阴核,异样的快感激荡着方紫玉全身的细胞。

“弟弟……你的手也坏……啊……好……美……嗯……”方紫玉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乳头因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华云龙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方紫玉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噢……乖弟弟……好弟弟……你舔的姊姊好爽……姊姊受不了了……快……舔死姊姊吧……把姊姊的小穴吸乾吧……天呀……”华云龙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方紫玉的乳房,此刻的方紫玉已接近崩溃的状态。

方紫玉的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华云龙的嘴唇,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娇呼:“嗯……啊……啊……喔……喔……弟弟……好厉害……姊姊……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姊姊……泄了……”方紫玉在华云龙的吸吮下达到高潮了,一阵抖擞过后,一股阴精奔流而出。

方紫玉无力的双手抚摸着华云龙的头发,娇媚地道:“现在用你的大宝贝,来填满姊姊饥渴的小穴吧。”方紫玉张开了双腿,华云龙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用手扶着宝贝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淫水的润滑,宝贝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去。华云龙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弟弟……姊姊需要你的大宝贝……快……用力的干姊姊吧……啊……姊姊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姊姊永远都属于你……啊……嗯……好美……嗯……啊……”

华云龙一边挺着大宝贝抽干着方紫玉的小穴,一边用手去搓揉着方紫玉的乳房,并用嘴吸着奶头,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方紫玉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弟弟……小冤家……你干死姊姊了……嗯……好爽喔……用力的干吧……姊姊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弟弟……大宝贝弟弟……用力干姊姊吧……姊姊的小穴……好舒服喔……嗯……姊姊快去了……”华云龙听到方紫玉淫荡的浪叫声,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冤家……啊……龙弟弟……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姊姊……我是……弟弟的小穴……就这……样……干的姊姊……上天……吧……啊……嗯……”

“噗……滋……噗……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两人身体交缠着,方紫玉的小穴被华云龙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华云龙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体内高涨的欲望。

“嗯……玉姊姊……这样干你……爽不爽……弟弟的……宝贝……大不大……干你的小小穴……美不美……啊……玉姊姊的小穴……好紧……好美喔……弟弟的宝贝……被夹的好……爽……玉姊姊……我好爱……你……你……啊……”

“嗯……嗯……弟弟好棒……好厉害……啊……啊……你的……大宝贝……干的姊姊……骨头都酥……酥了……你是玉姊姊的……大宝贝弟弟……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姊姊……花心了……啊……啊……”华云龙将方紫玉的屁股抬高,把枕头放于方紫玉的臀部,使方紫玉的小穴更加的突出。并抬起方紫玉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她能看到俩人的下体连结在一起。

“啊……玉姊姊……你看……我的宝贝……在你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看你的……啊……啊……小小穴……正在吞吞吐吐……的……我的大宝贝……嗯……嗯……干的你……爽不爽……美不美……啊……”

“嗯……嗯……啊……爽……玉姊姊的小穴……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宝贝弟弟……好会干喔……嗯……”方紫玉媚眼如丝的看着俩人的下体,自己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还流了满床。这时方紫玉的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小穴流出,华云龙也满身大汗了。

“喔……喔……龙弟弟……啊……玉姊姊快来了……啊……你也跟……姊姊一起吧……我们……一起来吧……玉姊姊快给你……了……啊……”

华云龙也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小穴,深深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方紫玉的小小穴,彷佛要被他干进去一般,华云龙用手抚摸着方紫玉和自己宝贝和肉穴的交合处,用手指去玩弄方紫玉的阴蒂。

“啊……啊……玉姊姊我要来了……”华云龙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方紫玉也叫道:“来吧……嗯……嗯……射给……玉姊姊……吧……把弟弟的……全射来吧……啊……啊……姊姊也快来了……姊姊来了……啊……”方紫玉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华云龙的龟头,她泄了,高潮了。

华云龙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玉姊姊……我也射了……啊……”华云龙一喊,再用力一顶,将宝贝全根没入方紫玉的小穴,让龟头顶住方紫玉的子宫口,阵阵的阳精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望方紫玉的小穴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龙弟弟……射给我了……啊……”华云龙射完精后,压在方紫玉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方紫玉的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和顾鸾音三人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相互拥抱同床而眠了。

就这样一路上,华云龙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众女也是轮番上阵、被翻红浪,本来是半个月就能到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多月才回到云中山落霞山庄。

第四三章重温旧梦乐悠悠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落霞山庄,文太君、小莺、小荷、小芙、小莲、司马琼、小梅、小玉等人,加上先期到此的阮红玉、程淑美母女,早已等待多时,众人七嘴八舌地一阵嘘寒问暖後,华美玲人小鬼大,冲着华云龙道:“哥,你胃口真大。”

华云龙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个饱道:“小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有多大地胃口。”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倒弄得她不好意思了。

接风洗尘宴上,大家举杯共饮后,华美玲娇笑着道:“哥,你现在该给我们讲讲了,你是怎么把这些漂亮的姐姐骗到手的?还有没有不在的?”

华云龙吐了一下舌头道:“怎么啦,要三堂会审啊?”

大姐华美娟笑道:“龙弟,你就快讲吧,我们也很想知道。”华云龙于是笑着简略地讲了一遍,姐妹之间自然要戏谑一番。

等大家笑谑完毕之后,文太君咳嗽一声,顿时全静了下来,文太君慈爱地看了一眼华云龙,然后笑着道:“龙儿这次是因司马叔爷的仇而赴江湖,任务自然是完成得很好,不仅如此,还消弭了武林之祸,江湖又可以平静一段时间。当然,龙儿还顺手牵羊地带回来了这么多女孩子……”文太君的话被大家的笑声打断了。

等再次安静下来之后,文太君接着道:“现在就该讨论龙儿的终身大事,虽然你们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但却不是人人能有名分的……”

秦畹凤打断了文太君的话:“娘,这件事情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您。”顿了一顿道:“下月中旬,我们就为龙儿成亲,这主要是为了避免引起外界的流言蜚语,而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根据我们征求各位姑娘的意见和建议,到时候做新娘子的是以下八位姑娘:阮红玉、宫月兰、宫月蕙、蔡薇薇、贾嫣、薛灵琼、梅素若、谷忆白。”众女早就已经达成默契,自然没有异议。

这八人里面,除了阮红玉和贾嫣俩人以外,其余六人都是武林世家出身,自然不能没有名分,否则必会引起外界的怀疑、猜测。至于阮红玉,因是华云龙进入江湖后遇到的第一个女子,所以也有份。至于倩女教众女,谁都不愿占这名分,但是不能一个都没有,所以大师姐贾嫣代表所有的师姐,占有一位。

大事既谐,天色亦晚,华云龙早已安排好今晚陪自己的三位姐妹,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来到母亲白君仪的房中,发现秦畹凤亦在。秦畹凤奇怪地道:“龙儿,你还不去陪美娟她们,跑到这儿干什么?”

华云龙道:“我想起一个问题,要是你们还有方姨、顾姨她们怀孕了怎么办?再说,我每天陪不同的姐妹,要是她们都怀孕了岂不大大不妙?”

白君仪和秦畹凤相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麽了?光顾干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还有美娟她们的肚子弄大了。”

华云龙奇怪地道:“那该怎么办?”

秦畹凤笑着解释道:“你要知道,女人的头一两次是很难受孕的,一般持续三次以上,就比较容易受孕。告诉你,我和你娘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家里的女人,我们早就都用过了。这次跟我们一起回来的,我也在路上给她们服用过了,你大可放心地玩,不用担心。”

白君仪也接口道:“这钟药,每月服用一次就行了,等你想要哪个生孩子,只要让她提前一个月停用就行了。不过,你年纪还小,等过个一两年之后,再有计划的安排一些女孩子怀孕,这样好不好?”

华云龙喜得把俩人搂在怀中亲了个饱道:“真是我的好娘亲。”

白君仪笑着把他推出门:“别缠着我们啦,快去陪美娟她们吧。”

华云龙先到大姐华美娟房中,华美娟正端座在床上。她现在更美了,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幽香,刺激得华云龙心猿意马。

华云龙走上前,一把抱住华美娟,狂吻起来。华美娟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华云龙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华云龙,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经过热情的长吻,俩人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很快就被三振出局。

华云龙抱起华美娟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宝贝,在她那迷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龟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做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龙弟……轻点儿……怎麽你每次都是这麽猛呢?大姐受不了你那蛮劲。”华美娟是属於淑女型的,受不了华云龙的狂轰滥炸。

“大姐,弟弟爱你呀,弟弟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大姐快乐也不能这麽狠呀,象要把大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大姐弄出毛病来,你不心痛吗?把大姐的小穴弄破了,大姐倒不怕,也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华美娟温柔地劝着华云龙。

看华云龙仍旧继续猛干着,华美娟娇嗔道:“你这孩子,怎麽这麽不爱惜大姐?大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宝贝。大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这接受你的猛弄,现在你都有这麽多女人陪你了,在大姐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美玉、美玲或者其他姐妹,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大姐快乐,大姐知道你的心思,但大姐真的受不了。”

华云龙想起宣文娴曾经给他上过课,知道女人的阴户因人而异,低头一看,才发现华美娟的阴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分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阴唇也不过五寸,而华云龙的大宝贝又太过於庞大,单凭她的阴道根本装不下,只好借助阴道後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宝贝,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龟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华云龙每次猛弄狂插?

华云龙更加体会到华美娟对他的爱恋,知道真相後,他怎麽忍心再肆意摧残对他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当下华云龙满怀歉意地道:“大姐,我以前是不知道,我现在明白你以前吃了很多苦,弟弟真是太惭愧了。”

“弟弟,大姐不会怪你,大姐以前是不忍心让你难受,以后大姐不怕了,你有这么多女人,她们肯定能让你满足的。”华美娟温柔地吻着他。

“大姐,你会不会怪我,大姐这么疼爱我,可是却连名分都没有,而且以后陪你们的时间也会减少。大姐,我真是对不起你们。”华云龙想起华美娟以前对他的深情厚爱,觉得真是对不起她们姐妹。

“傻弟弟,又说傻话,大姐怎么会怪你?当然大姐是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但是其他姐妹也是一样需要你陪她们,大姐怎么能多占你呢。至于名分,那不过是掩人耳目之举,怕惹来闲言碎语。龙弟弟,大姐知道你对大姐好,但是大姐今天跟你说句实话,希望你能听进去。”华美娟深情款款地道。

“大姐,你说,我一定听你的。”华云龙吻着她道。

华美娟回亲了他一下道:“大姐希望你以后,对大家都要一视同仁,雨露均沾,即使是娘她们,也不要怠慢了,这样才能不辜负每一个爱你的人,你明白吗?”

华云龙点头道:“我明白,要是我不出江湖,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了,我就可以好好地陪你们。”

“又说傻话了不是,光我们几个,不出两年,只怕都会死在你手里。”华美娟娇羞着道。

华云龙感觉欲念上来,就开始轻插缓抽,吮吻着华美娟的柔唇,抚摸遮她的玉乳。华美娟娇怯怯地躺在华云龙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华云龙抽弄。娇柔的她是这麽可人,这麽令人怜爱。经过一阵子的抽插後,华美娟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遮,烫得华云龙浑身麻酥酥的。

华云龙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华美娟经过华云龙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分调动了快感,阴道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阴唇都充分膨胀,也从而增加了阴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华云龙的快速抽插了。

噗滋、噗滋,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华美娟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阴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刺激得华云龙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大姐最舒服的一次。”华美娟喜孜孜地说。

“弟弟也是,弟弟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的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麽快活过。”华云龙这也是心里话,和华美娟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交欢,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好弟弟,你告诉我,你和美玲她们是怎麽个玩法?”

“美玲最爽快了,不象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三丫头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华美娟好奇地追问着华云龙。

“美玲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後生可畏。”

“美玲那小丫头本来就象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华美娟调侃着华云龙。

“好大姐,你怎麽越来越爱取笑人家?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那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华美娟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现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了,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床上功夫,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所以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欲。”

说到这儿,华云龙顿了一下,接着道:“说句不怕大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上你们。并且只有在你们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比较单纯的交欢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真的爱,那种单纯的交欢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交欢的快感相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相同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予我同样的享受。”

华云龙笑着继续道:“而娘她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小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至高无上的,是占第一位的。而鱼水之欢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占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於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大姐的好弟弟、好男人。大姐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华美娟感动地抱紧华云龙,在他的脸上狂吻着。

“我也知道了,从今以後,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娘她们呢?”华美娟故意问华云龙。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适当地放荡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荡、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麽不良後果,因为象她们这种年龄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年龄,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恐怕会影响到她以后,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麽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麽多、这麽远。”华美娟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大姐,大姐也心甘情愿,大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过呀!只不过你的口太小,弟弟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弟弟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弟弟,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华云龙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华美娟娇羞地笑骂着。俩人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相交的乐趣。过了一会儿,华美娟轻轻推了推华云龙,说:“去陪陪美玉和美玲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华云龙正要领命而去,忽然心中一动,说道:“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华美娟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华云龙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华云龙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华美娟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华美玉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华云龙的裸体,华云龙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华云龙的怀里,温柔地任华云龙亲吻,华云龙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华云龙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了。华云龙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他:“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笑话。”

“怕什麽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大姐亲过、摸过了吗?大姐还为你的那里上过药呢。”华云龙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事情。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那个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好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进来疯吗?那时看你怎麽办。”

“要是咱俩正好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干嘛。”华云龙学着华美玉的语气逗着她。华美玉娇啐他一下,华云龙接著说:“你放心,你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家里的十个女人,哪个不是让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华美玉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麽好怕的?”华美玉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华云龙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华云龙伸手向她的阴户摸去,怪不得这麽轻易就被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快一年了,本来就已想他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华云龙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淫水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他解除了武装。

华云龙也不忍心让可怜的华美玉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宝贝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华美玉也用力地向上迎送著,好方便华云龙的大宝贝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弟弟……你弄得二姐美死了……啊……好美……”

“好二姐……好姐姐……你的小穴真紧……夹得弟弟……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华云龙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後,华美玉被华云龙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相公……你真是二姐的好男人……啊……啊……”

华云龙学著华美玉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姐姐……好妻子……你真是弟的好女人……啊……啊……”

由於华美玉已经荒芜太久,所以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华云龙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阴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华云龙的龟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华云龙由於刚刚才在华美娟身上泄过精,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远着呢,华云龙知道华美玉由於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果然华美玉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华云龙的动作,华云龙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插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抽插她,直插得她又高潮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

华云龙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华美玉的子宫中。华美玉被华云龙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朦,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采,你们表演的真好。”华美玲笑着走进来,华美娟跟在後面。

“你们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华云龙听华美玲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二姐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华美玲笑着调侃道。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二丫头等弟弟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华美娟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象是一个和蔼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的确实不错,不过,你怎麽这麽快就到头了?怎麽这麽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华美玲确实有点疯劲,这不,开始取笑起华美玉来了。

华美玉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小妹,你让哥哥干干让她看看。”华云龙由於刚才在华美玉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华美玲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华美玲站在床边,抚摸着华美玉那光滑可爱的裸体,赞叹著:“哥哥你看二姐多漂亮呀。哎呀,二姐,你这个小穴怎麽这麽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华美玲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麽?想和我一样干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著,华云龙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宝贝,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麽什麽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夥对付你。”华美娟笑骂华美玲。

华美娟的这番话倒提醒了华云龙,华云龙向华美玉使了个眼色,华美玉会意地一笑,俩人一拥而上,把华美玲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华美玉依言按住美玲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华云龙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华美娟求救:“大姐,快来呀,他俩人欺负我。”

华美娟笑著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华云龙三两下已经把美玲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美玉压住她的双手,华云龙两肋夹住她双腿,美玉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乳房可真丰满呀,比二姐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二姐漂亮一百倍。”

华云龙抚摸着她的阴部,华美玉顺著华云龙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大姐你快来看,美玲的毛怎麽这麽多、这麽长?真希奇。”说著,她用手梳理着华美玲的阴毛欣赏起来。

华美娟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真多真长真黑。”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这下弄得华美玲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好夫君,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姐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你怎麽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麽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姐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华美玉,就连华美娟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华云龙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弟弟,用力整她。”

华云龙乐得从命,挺着硬梆梆的大宝贝,趁机提出要求:“大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麽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麽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华美娟娇嗔着,但仍然迁就他,伸玉手分开华美玲那又长又多又蓬乱茂密的阴毛,轻轻掰开华美玲那娇嫩红艳的阴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华美玉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华美玉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华云龙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宝贝,将它带到美玲的阴胯间,对准她的阴道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你这个大宝贝弄不进去,後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华云龙的大龟头在华美玲的阴唇间来回挑拔了几下,使华美玲的情欲更加高涨,淫水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阴道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华美玉然後将华云龙的大龟头,顶在华美玲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阴道口上,并轻轻地插进去一点点,这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华云龙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於有两位姐姐的帮助,粗大的宝贝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华美玲那殷红的阴户深处,然後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华美玲被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华云龙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华云龙,以发泄她那强烈的情欲,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你真好……你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男人……好夫君……爽死了……好姐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哥哥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啊……啊……大宝贝真长……真粗……真硬……大宝贝要把小妹干死了……”

华美娟和华美玉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华美玉先伸手在华美玲的阴户上放肆起来,抚摸着她的阴阜,梳理着她的阴毛,揉搓着她的阴唇,拨拉着她的阴蒂。华美娟见状,因被华美玲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华美玉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华美玉学习,伸手在华美玲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玉乳上用力揉搓起来。

华美玲被他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由於华美娟、华美玉忙於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华云龙,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姐姐……你们弄得小妹也很美……对……大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於,华美玲到了高潮,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华云龙继续用力地疯狂干她,华美娟和华美玉也情绪高涨,配合着华云龙继续给予华美玲最强烈的刺激。华美玲被他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踏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刺激得华云龙龟头发麻,宝贝发酥,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到来,终於泄了身。

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华美玲又是一阵颤抖,然後,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凌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摊淫精上,阴道口还没有闭合,阴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精液,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华美娟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华美玲恨恨地说道:“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姐姐哥哥呢,合起夥来欺负小妹妹,看我明天不去娘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玩笑,有啥大惊小怪?你以为她们会为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过瘾还不落好。”华美娟不以为然。

华美玉也反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夥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弟弟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後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交欢的?”

华美玲见吓唬不住,又改为挑拨离间:“哼,你们以为他只欺负我自己吗?你们不知道,他进入江湖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抬枪、瞄准,免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相交流作爱心得,互相教作爱姿势、作爱动作等,你们说他这把我们看成什麽人了?你们还真听他的,让你们帮忙就帮忙,还真帮他抬枪瞄准,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为孽,还亲自把人家的阴唇掰开,你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宝贝往人家的穴里插,都是重色轻妹。为了讨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麽好姐姐?”

“你这麽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为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麽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为我们的交欢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快感罢了,你说她们这麽做有什麽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哥哥这麽做只不过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观点了吗,怎麽今天又来故意捣乱,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的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华云龙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我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为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帮助啦什麽的也是出於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华美玲念念不忘让华美娟和华云龙来一次,也无非是出於对华美娟的爱,想让华美娟也得到华云龙的安慰罢了。

“你胡闹什麽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华美娟说道。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於华云龙和华美玉、华美玲都是刚来过,还裸著身子,所以华美娟在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华美玉、华美玲睡在里面,华云龙与华美娟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他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後,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他们弄得太狂了,华云龙和华美玉、华美玲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华美娟也许被华云龙刚才和华美玉、华美玲交欢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华云龙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华云龙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醒。

她粉腿压在华云龙的小腹上,膝盖抵住华云龙的胯间,在华云龙的大宝贝上徐徐蠕动,素手在华云龙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华云龙的肩头,华云龙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大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他,华云龙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特别强烈的华美娟,也会主动要求华云龙再来第二次交欢,也许刚才弄华美玲的场面太刺激了,并且一向文静端庄如观音大士的华美娟,也因受不了华云龙与华美玲的交欢刺激,及华美玉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华美玲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特别强烈,所以她才会产生这麽强烈的要求。

“看来聚众齐乐的效果果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可以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分的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後我要努力创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想到这里,华云龙突发奇想。

“如果再加上娘和姨娘,那一定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穴里分别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觉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妈一定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分弄她们才会提前射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现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华云龙暗暗想道。

华美娟伸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轻轻地套着,再抓住华云龙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道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华云龙的宝贝也渐渐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俩人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滋、噗滋的声响,但还是把华美玲惊醒了。

华美玲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华美娟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华美娟说:“大姐,怎麽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华美娟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为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华美玲调皮地要胁着华美娟。

这时华美娟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华云龙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华美玲抱着,加上怕华美玲这调皮鬼真的叫醒华美玉,只好答应道:“你说我不答应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麽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华美玲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华美娟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华美娟的玉臀被她掀得悬空起来,华云龙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华美娟的阴道自然而然地夹住华云龙的大宝贝摩擦着。华云龙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交欢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美玲的奇招妙方。

由於华美娟已经和华云龙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於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华美玲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高潮,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便瘫软了。

华云龙开始发威了,大宝贝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阴道中挺送着,华美玲也转而抚摸她的乳房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华美娟便被俩人弄得又一次泄了身,华云龙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

隔夜,华云龙摸进司马琼的房间,一进房中,司马琼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似火地拥住华云龙,柔声说道∶“好弟弟,你真好,真的来陪姐姐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麽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

“你这个小坏蛋,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欢心。你替姐姐报了大仇,姐姐已经别无所取,你放心,姐姐但求你偶尔能陪陪姐姐就心满意足了,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真爱死你了,你这个小冤家。”司马琼说着,娇嗔地在华云龙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华云龙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琼姐姐,难得你对我这麽好,我真不知道怎麽谢谢你对我的情意才好。”

“怎麽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姐姐身子里面泄泄,多射精,姐姐就心满意足了。”司马琼含羞带媚地挑逗华云龙。

“好,现在我就谢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呢?”说着,华云龙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司马琼倒也知趣,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华云龙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地顶着华云龙那坚硬的宝贝,两只粉掌轻轻地在华云龙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华云龙浑身麻酥酥的。华云龙伸手一摸,她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麽露骨的话来挑逗自己。

华云龙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宝贝,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司马琼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华云龙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华云龙不停不休地弄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她,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烫着华云龙的龟头:“喔……我完了……弟弟……我要上天了……”

“琼姐姐,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麽样,是你先泄了吧?”

“是……我先泄了……你还没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泄泄我才对呢……你不泄怎麽可以呢……”司马琼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华云龙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们就继续吧。”说着,华云龙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弄得司马琼声声讨饶,阴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华云龙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司马琼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过了半晌,司马琼才回过神来,对华云龙道:“本来姐姐很想留你过夜,但我知道我那两个丫头小梅、小玉也想你得紧。她们就在隔壁,想必现在还等着你呢,你快去吧。”

“琼姐姐,你真好。”华云龙仍然恋恋不舍地吻着她。

“傻孩子,以后机会多的是,快去吧。”说着,司马琼让华云龙起了身,温柔地帮他穿上了衣服,又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他出了门。

华云龙来到隔壁房间,果然小梅和小玉还在灯下等着他,看见他进来,都喜出望外地迎上来。华云龙一手一个搂着,来到床边坐下,小玉娇声道:“公子,你怎么不多陪陪小姐?”

小梅也接道:“是啊,这近一年的时间,我们小姐可想死你了。”

华云龙笑着吻了俩人一下,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我吗?”

小梅和小玉噘嘴道:“怎么不想,只怕公子早把我们忘了。”

华云龙笑着道:“怎么啦,吃醋啦?”

小梅和小玉幽幽道:“公子言重了,我们哪有资格吃醋?”

华云龙笑着道:“你们别胡思乱想,我不会亏待你们,我也不会轻视你们,只要是跟我上过床的,我都会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保证把你们俩张小馋嘴喂得饱饱的。”小梅和小玉羞红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热情地送上香唇,任华云龙品尝。

华云龙亲吻良久,才搂着二女道:“你们谁想我多一些?”

小梅指着小玉道:“是她,经常半夜里偷偷哭呢。”

小玉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夜里做梦都叫着公子……”小梅的脸也一下子胀得通红。

华云龙只觉一股暖意流入心田,被人爱是一种幸福。华云龙放开二女道:“这样吧,我先和小玉来,然后再和小梅来好不好?”

小梅笑道:“这样最好,小玉想你得紧呢。”小玉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烛光下,更是引人遐思。

华云龙一把把小玉拉过来,小玉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在烛光下,更让人感觉小玉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华云龙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在这小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尤其是小玉的身上,更是散发着那少女的体香。

华云龙如何按捺得住,于是张开魔掌,在她的娇躯上,往来的游动着。不一会儿,小玉只感全身难过,口中只是似痛苦而快乐的哼着。华云龙不愧是情场老将,轻轻的解下小玉的武装,里面紧剩下那半透明的亵裤及亵裤。

乳头已受到刺激而涨硬,乳晕的范围渐渐扩散。芳草若隐若现,全身皮肤雪白,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华云龙于是又轻轻的解下小玉的乳罩,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乳头,用另一只手去褪下她那唯一仅存的防线——亵裤。

终于,小玉成了一头小白羊了。华云龙一边交互的舔着双乳,一只手探到那已春潮泛滥的花苞去扣弄,只弄得小玉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华云龙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小玉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宝贝。一边套着宝贝,一边脱下华云龙的亵裤,俯下头用樱桃小口含住了龟头。华云龙只觉马眼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欲火狠狠的给压抑住。小玉一手在握,它是在品尝香喷喷的香肠。只见她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刮着龟头,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扣弄着自己的阴户。

华云龙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宝贝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扶起小玉,然后把她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乳头,提着宝贝就要闯关。小玉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阴户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

华云龙深呼吸一下,挺着宝贝叩关而入,小玉只觉一支火热的铁棒,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华云龙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只听小玉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叫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华云龙臀部一抬,向阴户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小玉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好哥哥……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小玉这时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溢出穴外。

小玉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夫君……我……我不能……没有……你……”华云龙不停的抽插着,经过了一百多下,自己也开始喘息着。

他知道一时小玉还不会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用九浅一深了。这时的小玉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华云龙的臀,自己也挺着腰相迎。华云龙见她如此淫浪,有心吊她的胃口,于是停止抽送,把个龟头在穴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小玉整得苦苦哀求道:“别逗人……人家了……人家穴里……痒……痒死了……公子……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华云龙知道小玉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小玉的双,又用手指去捻乳头,这下小玉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乳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小玉死命的勾住华云龙的颈子,在华云龙的耳边浪叫着:“龙哥哥……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

华云龙知她再也不能用缓插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根,次次着肉,只听啪、啪的肉击肉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宝贝深入抽插时所带来与春潮的补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小玉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体内美得难于形容。

“哎……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公子……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华云龙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

“小玉,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他激动得全身哆嗦。小玉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华云龙。华云龙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

小玉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龙哥哥……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小玉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小玉耐不住高潮的冲动,终于出了精。

小玉那股热阴精,直射到华云龙的龟头上,烫得华云龙不由得阵阵酥麻,马眼一麻,大宝贝猛然抖了几下,精液便热呼呼的直射到小玉的子宫里。小玉受了这一股热精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了第二次精水了。一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

小梅已经是等待多时,华云龙从小玉身上爬下来,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华云龙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四片乾涩的嘴唇一接触,即如乾柴烈火,一点即燃。同时,华云龙双手也不甘寂寞,右手从衣襟下探入探索山峰,左手伸入裙内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险,他的手是何等的技巧,只过片刻,乳头发硬,亵裤也湿了。

华云龙也因亢奋,宝贝发硬,隔山打虎已不敷需要,于是轻解罗衫,除去肚兜,使的她那对巍峨的乳峰,彻底暴露,并且也把亵裤除去。他先用手指揉着乳头,出其不意的把整个乳房握紧,使劲的又揉、搓、捏。过了一会,他的手慢慢下移。触摸到她那,丛毛茸茸的阴毛,于是伸出手指,插进小梅的阴道内扣弄着。

小梅只觉身躯愈来愈热,忍不住的摇摆起来,此刻她似经不起这挑逗:“龙哥哥……吻……吻我……吻我……”

华云龙于是低下头去吻她,小梅丁香暗渡,翻弄,搅动动着,华云龙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上按乳房,下扣阴户。小梅被他这一招双管齐下,瞬间全身发软,骨头发酥,淫水泊泊。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时的发出嗯哼之声。

华云龙知时机已到,于是把小梅抱到床上。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吻到小梅的阴户时,他先吮住了阴唇,用舌尖挑着那似花生米的阴核,只见小梅花枝乱颤,更加放浪形骸的叫着:“哎哟……别舔……好哥哥……别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嗯…里面……哼……痒……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宝贝……给我……我止痒……”

华云龙把小梅扶正,坐在他怀里,扶起宝贝,从背后就顺着淫水找寻那消魂的洞口,可是一着急,就是插不进去。小梅可急了,一伸手就引着宝贝滑入了桃源洞中,只听滋的一声,全根到底。

“啊……痛……好涨……又好舒服……”小梅坐在上面,采取主动,感觉无上的快乐。肥白的屁股不停的往下坐又往上提,来回的猛套着。她渐渐进入佳境,动作愈来愈剧烈,双方也流汗不已。

小梅口中更哼出了快美的乐章:“嗯……好呀……喔……抽……插……哎哟……真美妙……哎哟……我的……我的天呀……我痛快死……哎哟……我的穴……想不到……还可以……插大宝贝……小穴插……插得太过瘾了……哎呀……哎……”既销魂又痛快,使小梅忘了形。

淫水如缺堤的黄河,滚滚而出,把华云龙的阴毛和大腿都弄湿了。华云龙一边玩着她那肥大的双乳,又看她那肥美的臀上上下下的磨着大宝贝,真是刺激。毕竟是女人,套得不到六十下,勃气喘吁吁了。小梅喘着气说:“哦……真舒服……我……我不行了……换你……你在上面……”

于是,华云龙把她抱了起来,用了狗爬式,华云龙挺着大宝贝,摇动腰臀,拼命的向小穴猛插狂抽。小梅狂旋着肥臀,又一个劲的浪叫:“哎哟……你再用……用劲插吧……哎哟……喔……我的好哥哥……我的好汉子……插吧……我要死在……你的大宝贝上……插……插呀……插破……插烂……插烂我的小穴好了……我的妈呀……哎……”

“哎唷喂……公子……你……你的大宝贝又粗又厉害……干的……我的小穴麻酥酥……唔……你……你真行……我……我乐死了……快……插快点……”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哥哥……我的……好哥哥……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

只弄得小梅浑身如火烧,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发软,一会儿酥,又一会儿直发烧。是充实,是酥麻,又似醉酒,还有点痒丝丝的感觉。她只感到飘飘然,小腹一烫,原来她已经丢精了。她感到晕沈沈昏陶陶,叹了一口气:“哼……哥……哥哥……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嗯……”

华云龙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小梅还是继续狂叫着:“嗯……哼……妹妹……我……愿……死……在你的……怀里……嗯……嗯……”

“哦……停……停……哎哟……我又要……丢精了……哦……好美……”小梅又丢了一次阴精。华云龙知道,小梅已快达到高潮了,于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淫水沿着屁股沟,流了一床。

华云龙笑道:“小梅,你的水好多。”

小梅像没命似的猛挺腰凑臀哼着叫:“哼……嗯……都是……你太会……会干……不然……穴……也……不……不会出……出那么多水……”

小梅飘飘欲仙,已进入忘我境界。她主动的搂住华云龙,并且主动的吻他,那高耸的乳房,紧紧的在他胸前不停的揉搓着。那丰满的肉球,紧贴华云龙的胸部,使得他欲念加巨,于是,他更加快了速度,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那床也因急速的抽插震动,在叫着咯吱、咯吱。

如此急速的抽插了二百余下,小梅已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她狂叫着:“哦……大宝贝……哥哥……嗯……快……我……我爱死你了……你的大……宝贝撞到了……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小梅蛇腰狂扭,臀部猛抬,头也乱摆,真是到了疯狂点。

华云龙直起直落,下下着底,把小梅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一张小嘴也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妹妹……的穴……穴里……好痒……心理……也痒……”

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着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阴精由穴口流出,烫得华云龙精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宝贝一抖索,马眼一开,一股股热精如水箭般,激射向小梅的小穴,这股水箭,射得小梅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

两人精疲力尽的拥抱着,小梅开口说:“公子,难怪你能让那么多女人甘心情愿的为你死,小梅真愿意死在你的大宝贝下。”

华云龙笑骂道:“馋丫头,难道还没有把你喂饱。”

小梅浑身无力道:“我是饱了,但小玉还没有饱,公子,你再去喂喂她。”

华云龙笑着起身道:“好,今晚我一定把你们俩个都喂饱。”

华云龙说着,反身把小玉推倒,反骑在她的身上,形成头脚相交,而朝着小穴低头就吻,舌头如青蛀捕蛾,一伸一缩的舔着阴道。小玉的小穴,被他轻舔了几下,全身的毛孔顿觉大开,热血也沸腾,不由颤着说:“唔…公子……你的舌功真利害……两三下我就受不了……”她浪得难以忍受,伸手扶着宝贝,小嘴吻着宝贝,然后张开了嘴含住大龟头。

“哥……好大啊……真的变的大多了……我的嘴几乎要吞不下……”华云龙也被她吮得酸痒难忍,不禁向前顶。

“好人,别动,我的嘴巴会裂开。”说着,小玉用舌尖抵着马眼,也吸吮着棱沟。

两人此时都是欲火高涨,身体不停摆动,一个是小屁股拼命上顶,一个雄腰伸缩,最后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华云龙转个身,用手握看宝贝,对着小玉的阴户,插了进去。小玉感到一阵胀满,不由啊的一声叫起来。还没容她喘气来,华云龙又是一顶,真是其快如矢,大宝贝已尽谤而入,龟头顶着发颤的花心。

“唔……哥……你怎么干的那么狠……我……我会被你顶死的……”小玉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顶一抽。小玉猛颤,浪水直流,如此抽插了五十余下,她更发狂了。

“啊……哼……插死我了……我要哥哥抱……”华云龙知道她要泄了,忙用龟头猛磨转着。

“啊……不行……要丢了……”小玉周身用力,狂抖着,像泄了气的皮球,双腿夹在他腰上的玉腿无力垂下。此时华云龙忙紧紧的搂着她,让大龟头感到花心一阵缩缩的快感。

良久,小玉微微张开美目,嘴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甜蜜蜜的笑意,凝视着华云龙道:“哥……大宝贝哥哥……太舒服了……太美了……”

华云龙打趣道:“好妹妹,这样够不够弥补我对你的冷落。”

“太够了。”这时小玉感到小巧的阴户中有点发涨,那如婴儿拳头大小的宝贝还插在里面,而且一厥厥的抖着。

“公子,说真的,你愈来愈厉害……”

“好妹妹,你说我利害,那个地方利害。”

小玉闻言,脸儿发红,撤着娇说:“嗯……你……你讨厌,不知道嘛。”

华云龙故意猛顶了几下,且用手在她的腋下搔着痒:“你说不说?”

小玉先是轻嗯一声,接着张嘴咯、咯的笑着,她笑的拢不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道:“公子……你……你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好,快说。”

“哥哥的……宝贝厉害……”小玉说完粉面通红,忙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华云龙满意的笑了,说:“我也觉得我的宝贝愈来愈行。”

小玉嗯了一声,对他白了一眼,娇羞地道:“厚脸皮。”

华云龙笑的前仰后翻,说:“你不信吗?那我又要动了。”他说着,忙又动了起来,他把宝贝抽了开,仅让龟头抵在洞口,然后摇摆屁股,使得大龟头像陀螺打转似的。

小玉一见他的大宝贝又在动,吃惊地道:“不……不……你别动了……我受不了……你若再动……我非被你干死不可……”她说着,忙不迭双手紧抓着他的腰部。

华云龙可不吃她那一套,虽然腰被抓着,但他仍照动不误。大约过了一会,原本拒绝的小玉,双手垂放在床上了,两眼紧闭,纤腰像水蛇般的扭动,臀部猛挺,咬紧银牙,话儿从齿缝蹦了出来:“啊……啊……公子……妹妹又浪起来了……唔……痒……重一点好吗……”

华云龙打趣道:“哼,你不是不需要了吗?”

小玉撒着娇说:“哥哥……嗯……别笑我嘛……我要嘛……”

“好,那我就插重一点。”说着,他如海底蛟龙,来个长躯直入,每次要插下之前必先把龟头拉到洞口,然后再直抵花心。

虽然他插的不缓不急,但是他已憋的太久了,有心让阳精早点射出,所下插下的小道很重,每次插下都挟股劲风,因此必发出噗的一声。

小玉直被干的阵阵麻痒,全身打抖,浪荡百出。她浪声连连:“哼……哥哥……这一阵真好……哎呀呀……大宝贝哥哥……快……”

华云龙知道她又面临生死关头,忙吸口气,来个连连不绝的重击。这时的小玉秀发零乱,银牙咬紧,两条手臂像蛇般紧缠着他的身体,气喘咻咻,显出一付饥渴的神情。华云龙猛力的抽插着,顶着,一口气直干了二百多下。

小玉媚眼微张地道:“妹妹……的花心……又被你……你撞的花麻……好舒服……咬唔……我……我又要不行了……我要完了……嗯……”

华云龙的龟头被阴精当头浇下,不由全身打抖不停,腰骨也酸了,眼前金光闪闪,马眼一松,阳精像水柱般吱吱地射了出。泄了身的小玉觉得四肢发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花心一受到阳精冲击,她还鼓其余力扭摆蛇腰,嘴里也哼着:“我……爽死了……也累死我了……”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静止了,四肢像大字型张的开开,已不醒人事了。

华云龙累得猛喘大气,小梅帮他擦干额头的汗水,三人这才相拥而睡,进入梦乡。

第四四章母女同欢乐趣多

这是回堡后的第三夜,华云龙要安慰的目标是程淑美、阮红玉母女。洗浴过后,华云龙来到程淑美的房间,发现程淑美和阮红玉正坐在床边聊天。华云龙走了过去,坐到俩人当中,一把搂过程淑美,手伸进了衣襟里,抚弄着程淑美的乳房,说∶“娘,这麽多天想没想我?”

程淑美扭动着身体,娇嗔道∶“不来了,你总是当着红玉的面儿欺侮人家。”

华云龙把岳母抱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一只手仍揉捏着程淑美的双乳,另一只手伸进了岳母的短裙里,隔着亵裤轻揉着两片大阴唇,一会儿,小亵裤就湿透了。华云龙对阮红玉说∶“红玉,你看娘多骚,出了这麽多水。”

阮红玉笑嘻嘻地道:“娘,看您这么想了,今天让龙哥哥好好操一操你吧。”

程淑美呻吟道∶“你们两个小坏蛋就会折磨娘,哼……”说着挣脱了华云龙的拥抱,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嘴里轻哼着:“唔……嗯……啊……龙儿……要插穴吗……哦……来呀……来呀……”

程淑美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扭着蛇腰,摆动着浪臀,一起一落,让华云龙看在眼里血液奔腾,那裤下的宝贝早已硬得像根铁棒。一会儿程淑美躺在床上翻滚,一会儿张开大腿,用那双手去抚摸乳房和扣挖着小穴,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啊……唔……想要……干……我……吗……哦……嗯……”程淑美娇声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直喊得华云龙心神荡漾。华云龙起身将程淑美抱起来,两人开始玩嬉戏追逐着,最后追到床上去,马上开始男欢女爱起来……

这一切当然尽在阮红玉的视线内,程淑美那对挺耸的玉乳,随着她的起落也一抖一动地跳跃著,就像会被抖落似的,令人担心。这时程淑美像是感到无限的快乐,她骑在华云龙的身上加速地起落,同时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啊……龙儿……插的……娘……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小穴喜欢……好夫君的大宝贝干……嗯……好……好美喔……”华云龙的大宝贝处于被动地位,她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宝贝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阮红玉忽见程淑美疯狂地大起大落,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地伸手到自己的小穴里挖弄,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更恨不得将华云龙的宝贝能插插自己的小穴,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

程淑美这时需要大宝贝来止痒才能奏效,她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宝贝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穴中的淫水如水箭般地四溅。程淑美口中又浪叫:“好……龙儿……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好龙儿……好夫君……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宝贝哥哥……唷……你……舒……服……吗……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华云龙笑道:“娘,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的确不错。”他虽然是在下面,但是他亦把大宝贝一挺一挺的不断往上干着,一手在程淑美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小阴蒂。程淑美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

华云龙道:“娘,你可累了?”

程淑美喘嘘嘘道:“不……不……不会的……啊……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华云龙道:“唷……唷……我……好……酸……唷……好……酸……”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她,使程淑美坐起来。

程淑美坐在华云龙的大腿上,把大宝贝插在自己的阴户内。华云龙也搂住她的腰,下面的大宝贝挺动着。这姿势,大宝贝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宝贝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程淑美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大宝贝哥哥……嗯……你真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哥哥……好夫君……嗯……嗯……用力吧……”

“嗯……快……好哥哥……好龙儿……嗯……大力干你的娘……干妹妹的小穴……啊……大……宝贝……太……可……可爱了……哎……呀……爽……死……人……啦……嗯……嗯……唔……爽啊……”此时,在房内回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华云龙和程淑美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阮红玉屏息而视,但也难掩因目睹这一幕而血液澎涨,小穴的淫水更是流了满地:“想不到母亲竟如此的骚浪淫荡。”阮红玉如此的嘀咕着。

程淑美道:“哦……我的穴心……嗯……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爽……嗯……好哥哥……真……美……嗯……美死了……”华云龙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好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嗯……好会插穴啊……好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好哥哥……”

华云龙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娘……好妹妹……唷……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哎呀……大宝贝哥哥……我被你的大宝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大宝贝……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华云龙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好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程淑美道:“哎……啊……烫死我了……”一阵抽送之后,大宝贝被肉穴夹得不亦乐乎,它终于获得了解脱,泄了许多的精液,两人气喘如牛地交叠在一起……

华云龙从程淑美身上爬下来,回转头,看到阮红玉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但见阮红玉此时已经换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亵裤。

华云龙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阮红玉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红玉,你这个样子真是美艳动人,迷死人了。”

“你啊,不知跟多少女孩灌迷汤,嘴巴那么甜。”说着,阮红玉已斜卧在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华云龙,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她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

华云龙心中的欲念直升,一瞬之间,阮红玉的腰袍和亵裤已被华云龙脱下。阮红玉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华云龙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姓的胴体上。这时华云龙的嘴已凑向阮红玉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阮红玉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华云龙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阮红玉,不由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阮红玉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华云龙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龙哥哥……我……嗯……哼……别……别吸……别……唔……姐……姐的奶奶……好痒……痒……哼……”阮红玉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他轻呼着。

华云龙知道她已春情难抑了,他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阮红玉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华云龙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阮红玉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龙哥哥……别扣了……嗯……哼……妹妹给你插……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华云龙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阮红玉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阮红玉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宝贝便塞到阮红玉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宝贝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噗滋一声的,两人的下体接触在一起了。

阮红玉虽然与华云龙插过几次,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华云龙那根大宝贝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龙哥哥……你……轻点……喔……喔……”阮红玉的小穴被大宝贝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紧闭着双眼眸,皱着秀眉,银牙紧咬的轻呼起来。

“龙哥哥……喔……你的大宝贝……太……太……啊……啊……”

华云龙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宝贝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他忙丢开阮红玉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大宝贝便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龙哥哥……你……啊……啊……”只听阮红玉大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搂住华云龙。大宝贝一旦插进去,华云龙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宝贝已撞得颤抖不停。

“啊……啊呀……顶……顶死我了……啊……龙哥哥……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华云龙依然速度不减,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狠插了数百下,疯狂的插穴动作,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龙哥哥……唔……喔……你先轻点嘛……大宝贝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阮红玉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华云龙,娇呼着。

华云龙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阮红玉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而阮红玉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华云龙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华云龙的两手也分握着阮红玉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屁股不再插动,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阮红玉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龙哥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宝贝……给我……舒服……快……哼……快……红玉……要你的特大号宝贝……”阮红玉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华云龙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华云龙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宝贝,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阮红玉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阮红玉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宝贝,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哥哥……喔……你的大宝贝……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华云龙感到他的心在狂跳,阮红玉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宝贝进出的更快了。阮红玉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宝贝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弄得华云龙万分的舒服。华云龙抽插的更加疯狂,大宝贝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阮红玉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妹妹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宝贝……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华云龙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宝贝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红玉……你的小……小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宝贝干起来……真舒服……”

阮红玉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好哥哥……我爱死你的……大宝贝……嗯……美死小小穴了……”

华云龙已到最后关头,宝贝不停的狂捣着阮红玉多汁的小穴。阮红玉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宝贝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交欢。

“哎……哎……好哥哥……嗯……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龙哥哥……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华云龙听到阮红玉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宝贝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阮红玉的阴道中。

阮红玉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著,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啊……龙哥哥……你的大……大宝贝……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阮红玉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华云龙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宝贝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华云龙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宝贝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阮红玉……喔……”他的宝贝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华云龙看看床上疲惫不堪,昏睡过去地程淑美、阮红玉,暗叹一口气道:“难道我真的成了一个大怪物,这方面越来越强?”

正在他暗自叹气的时候,从墙壁那边传来蔡薇薇的声音道:“龙哥哥,快过来呀。”

华云龙知道刚才这边的动静瞒不了她,于是快步来到隔壁,刚推门进去,就见蔡薇薇向他身边偎了过来。两颗水汪汪的媚眼从眼洞里秋波闪闪、默默含情地望着华云龙,艳红性感的嘴唇,微微地向上翘着,一对肥嫩的玉乳,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窄细的纤腰盈盈恰可一握,浑圆丰满的屁股,一步一颤地惹人心跳,肌肤雪白滑嫩,全身充满了妖艳的媚态。

蔡薇薇走近华云龙身边后,靠入华云龙的怀里,华云龙忙把手环上她的细腰,她嗯、嗯地轻哼两声,已献上她的两片香唇朝他嘴里吻来,两条舌尖不住地在彼此口中吸吮着。

这烟视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发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着华云龙昂奋的性欲,香甜的小舌尖一直在华云龙嘴里翻来搅去,坚挺的双乳也不住地在华云龙胸前贴磨着,让华云龙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酥背猛力地捏抚着白嫩的大肥臀。

华云龙感到一股又湿又黏的热气在胯下拢罩着大宝贝,抽空往下身一看,好美的小穴,阴毛浓密地分布在高耸的阴阜上,华云龙用手去摸摸那娇嫩柔滑的小肉穴,湿漉漉地摸了一手她的淫水,接着把手指伸进穴里轻捏慢揉着,只听蔡薇薇在他耳边叫道:“嗯……龙哥哥……你……揉……揉得……妹妹……痒死……了……喔……喔……妹妹……的……小穴……被你揉……得……好痒……喔……哼……嗯……嗯……”

蔡薇薇被华云龙的手指一拨弄,使她欲火高涨,偎在华云龙怀里的娇躯轻颤着,华云龙再加紧扣弄的速度,更使她舒爽地直扭着肥臀在华云龙的手里转着,柔嫩的小穴里也流出一阵阵的淫水,浸湿了华云龙挖她小穴的手指。这娇滴滴又骚浪又淫媚的娇娃,被华云龙调弄得忍不住在他的耳边道:“哥呀……妹妹……的……小穴……痒死了……快……快嘛……妹妹要……要……你的……大……大宝贝……快插进……妹妹……的……小穴嘛……喔……喔……快嘛……妹妹……要……大宝贝……嘛……嗯……”

华云龙见她浪得不顾矜持地求着自己快插她,于是举起她的一条大腿,大宝贝对着那柔嫩的小穴,滋的一声,把大宝贝连根插进了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

这一狠插,使得她娇媚的胴体起了一阵的抖颤,接着努力地扭摆纤腰,款款迎送,好让华云龙的大宝贝替她的小小穴止痒。华云龙只觉得大宝贝插在她的小穴里又紧又窄,阴壁的嫩肉夹得华云龙非常舒服,于是一边抱着她的娇躯走到墙角,一边耸动着大宝贝一进一出地插干起来。

蔡薇薇不顾自己的母亲宣文娴在内室,可能现在在看着他们的活春宫,爽得浪声大叫道:“哎哟……龙哥……你真会……插穴……妹妹……的……小小穴……被……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

华云龙淫兴大动,用足了力气,大宝贝狂抽猛插,次次见底、下下深入花心,只见华云龙怀里的美人儿香汗淋漓、骨酥筋软、娇喘连连地不停叫道:“哎唷……哥哥呀……小穴穴……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宝贝……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喔……妹妹又……要……泄给……大宝贝……哥哥……了……喔……喔……”

华云龙只觉她的小穴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华云龙的大宝贝整根都是,顺着她站立的玉腿流到了地上,雪白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华云龙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华云龙搂着这骚浪的小美人让她休息着,一会儿蔡薇薇幽幽地醒了过来,一看到华云龙还抱着她的娇躯,感激不尽地献上了佩服的香吻。

俩人又吻了好久,蔡薇薇发现华云龙的大宝贝还硬梆梆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娇声道:“啊……龙哥你……还没泄精呐……都是妹妹不好……不能让哥哥爽快泄精……嗯……妹妹现在又很累了……不如……嗯……对了……妹妹跟娘一起陪你好吗……嗯……龙哥的大宝贝一定能让妹妹跟妈妈都很舒服的……好吗……”

听蔡薇薇这么一说,华云龙的大宝贝不由得在她小穴里震得一阵抖动。俩人互拥着,进入内室,却发现宣文娴已经难受得浑身脱光了,但看见俩人进来,却用两手掩着重要部位,娇羞地低下了头。华云龙走向前去,温柔地道:“娘,你还好吧?”

宣文娴有些羞涩地回答华云龙道:“嗯……”只是她的两颊马上飞起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她的头,不敢正视着华云龙。但见她娇艳美貌,遮着胸前的玉手无法完全掩住的酥胸,雪白圆嫩,下体浑圆丰肥的臀部,让人感到肉欲的诱惑。

蔡薇薇看出了自己的母亲还不习惯母女同床,走过来道:“娘,你还害什么羞嘛,你们又不是没玩过?龙哥哥太强了,我无法一个人满足他,娘,我们一起服侍他嘛。”

宣文娴听了女儿这么说,娇靥的红云更是红透了耳根,低垂粉颈,美丽的大眼睛瞟了华云龙一眼,顺势也瞟了一下华云龙胯下的大宝贝。华云龙趁机搂着她的蛇腰,手感既软又滑,她的娇躯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起来。华云龙就迫不急待地紧抱着她,将火热的嘴唇,印向她鲜红的艳唇上。

宣文娴被华云龙吻得心头直跳,娇躯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将她的小香舌,勾着华云龙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已经偎入了华云龙的怀里。美人在抱,使华云龙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伸手去揉摸着她肥大浑圆的乳房,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性,顶端红嫩嫩的新剥鸡头肉,充满了诱人的神秘,华云龙吻着揉着,弄得这原本害羞的美女娇脸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着,鼻子里不停地哼着使人心醉的娇吟声。

华云龙继续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只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她虽已近中年,但身裁并不比她还年轻的女儿差,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这时蔡薇薇看华云龙一直摸着宣文娴还不急着干她,靠近他们身边道:“哥哥,娘的奶子好肥吧,妹妹的奶子还没有娘大呐。龙哥哥,你快给娘一次安慰吧。”

三人笑闹了一阵子,蔡薇薇骚浪地急着想要上阵开打,但是孝顺的她顾虑到宣文娴的需求,愿意把头一阵让给宣文娴。于是便把华云龙推向宣文娴,宣文娴实在不好意思在女儿面前与女婿交欢,娇羞地双手紧抱着胸前肥嫩的双乳,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阴毛丛生的小穴,小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嘛……”

蔡薇薇在一旁见她娘羞红了脸的急相,想以身做则,好引发宣文娴的淫性,于是趴到华云龙身边来,两手握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套弄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在她的搓揉下粗长壮大了起来,宣文娴在一旁看了惊叫道:“哎哟……好粗长……的……大宝贝……唷……”

蔡薇薇对她说:“娘,大宝贝才好呐,干起来才会让小穴舒服呢。”

蔡薇薇用手指搔揉着华云龙的两个睾丸,握着大宝贝往她的小嘴里塞去,龟头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华云龙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蔡薇薇的小嘴儿当成小穴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

“唔……唔……唔……”蔡薇薇哼着骚淫的呻吟声,吃了一会儿大宝贝,她才吐了出来,拉过了宣文娴,对她说:“娘,现在换你来替哥哥吃吃大宝贝了。”

宣文娴半推半就地被她按着伏在华云龙胯下,伸出香舌替华云龙舔了舔龟头,接着学蔡薇薇的动作般张开小嘴把华云龙的大宝贝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小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虽然动作不自然,但她却也本能地套弄得娇喘不已。

蔡薇薇又靠到华云龙脸旁,献出香舌和华云龙缠绵热吻起来,华云龙把大宝贝挺在宣文娴的小嘴里,让她含得更深入,一边着伸手去掏着蔡薇薇的小小穴,摸了华云龙满手的淫水,弄得她发浪地趴在床上,两脚半跪,大肥臀抬得高高的,现出那淫水涟涟的小小穴,娇吟着道:“哥哥……妹妹……要……你……快来……干…我的……小小穴……娘……放了……哥哥……的……大宝贝……吧……看着……哥哥……如何……干我……”

蔡薇薇准备好了后,宣文娴也将华云龙的大宝贝从她小嘴里抽出,她也想近距离观摩华云龙和她女儿的交欢场面,毕竟这对一生都很内向的她来说,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呐。

华云龙移到了蔡薇薇的身后,两手抓着她的大屁股,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大宝贝正好对准了她的小穴口,把龟头在她小阴唇上磨了几下,忽然将她的肥臀往后一拉,大宝贝就滋的一声干进了她的小小穴,深深插了几下。

只听得蔡薇薇叫道:“啊……啊……哥哥你……的……大宝贝……干进……了……妹妹……的……小穴心……了……喔……喔……嗯……嗯……妹妹……被……大宝贝……干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宝贝……好……夫君……快……快干……妹妹……的……小穴……吧……用……用力……的……干……把……把妹妹……干死吧……喔……喔……”

华云龙开始用力地插干着蔡薇薇的小小穴,而她的淫水也随着华云龙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宣文娴惊奇地看着她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趴在她的侧面,两手伸到她女儿胸口,抓着两颗大乳房捏捏揉揉。蔡薇薇被华云龙的大宝贝干得意乱情迷,时而低头看她娘玩弄着她的大奶子;时而转头看着华云龙插干她的小小穴。

华云龙左抽右插,越干越起劲,大宝贝像一只热棍子似地不停捣弄,宝贝已被她紧凑的小穴阴壁夹得坚硬如铁。啪、啪、啪,这是华云龙的小腹撞击蔡薇薇肥臀的声音。噗滋、噗滋、噗滋,这是华云龙的大宝贝在她的小穴里干进抽出的声音。

一旁的宣文娴看着他们这场舍生忘死的大战,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出摸她女儿乳房的手,伸到她下身去扣揉着发浪的小穴,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肉缝,穴口一颗鲜艳红润的阴核,不停地随着她挖扣的动作颤跃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闭合著,阴沟附近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被她泄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床单。

华云龙见已成功地引起了宣文娴的淫欲,便抽出了插在蔡薇薇小穴里的大宝贝,扑向宣文娴的娇躯,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床上,华云龙望着这具中年美妇丰满的肉体,肌肤雪里透红,比梨子还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丰肥的阴阜上生满了黑黑长长的阴毛,像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蔡薇薇还要动人心弦。

华云龙对她说道:“好姐姐,快摆好位子,让大宝贝替你止止痒。”宣文娴虽然调好身体的位置,但两条粉腿却并拢着,因为此时她的女儿在旁看着她将要挨插的模样,害羞地不敢把小穴显露出来。

华云龙道:“不,姐姐,要把你的双脚叉开,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呀。”

宣文娴羞答答地小声说道:“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呐……哎哟……讨厌……嗯……来……来吧……”说着,缓缓地张开了那两条粉腿,华云龙伏上她软绵绵的娇躯,大宝贝已顶住她发热的穴口,华云龙在她的肥乳上摸了两把,直弄得宣文娴浪吟连连,淫水又流出了不少。

华云龙的大龟头在她穴口的大阴唇上揉着,宣文娴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直浪扭着娇躯,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哎……哎哟……我……我……难受……死了……大宝贝……弟弟……人……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还不……快……干……干进……来……哟……哟……”

宣文娴竟然也当着女儿的面叫起床来,还要华云龙赶快插她的小穴。岳母的命令华云龙怎敢不遵,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不快把大宝贝插进她小穴里替她止痒,一定会被她恨一辈子的。于是华云龙就把大宝贝对准了她的小穴肉缝的中间,屁股一沉,大宝贝就窜进了小穴里三寸多长。

只听得宣文娴一声惨叫啊,娇躯猛地一阵抽搐,伸出玉手推着华云龙的小腹,颤声叫道:“哎唷……哎……哎呀……痛死人……了……好……好痛呀……弟弟……姐姐……吃……不消……你的……大宝贝……你……慢点儿……嘛……等……等姐姐……的……浪水多……些……再……再插……好吗……”

近四十岁的宣文娴,小穴这么窄又这么紧,就像是处女未开苞的小穴,比她女儿蔡薇薇的穴还要美妙。华云龙停了下来,轻吻着宣文娴的娇靥道:“姐姐,对不起,我忘你的小穴竟然比薇薇还窄,我一下子就干了进去,实在太粗鲁了。”

宣文娴哀哀地道:“哎……哎呀……弟弟……你要……怜惜姐姐……你要……慢慢地……插……姐姐……的……小穴……呀……”

华云龙的大宝贝被宣文娴紧窄的小肉洞夹得酥麻爽快,在她慢慢减弱的喊痛声中,悄悄地转动着屁股,让大宝贝在她穴里磨揉着阴道的嫩肉,宣文娴渐渐被华云龙的技巧磨得浪吟道:“呀……呀……对……对……哎哟……喔……好……好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好哥哥……大……宝贝……好夫君……呀……呀……姐姐……的……小穴……酥……酥麻死……死了啦……哎哟……喔……”

宣文娴舒服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她躺在身下呢喃的呻吟声,激得华云龙更迈力地旋转着他的屁股。宣文娴的小穴里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着:“呀……嗯……嗯……好……好舒服……好……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爽喔……哎……哎哟……舒服透……了……姐姐……受不……了……哎唷……快……大力……干我……嗯……好夫君……快用……大宝贝……大力……干我……嘛……嗯……嗯……”

华云龙听这对美艳的母女花,在大宝贝干她们小穴的时候都喜欢叫自己哥哥,尤其是宣文娴,是自己的岳母,还满口大宝贝哥哥的叫个不停,听了真让人替她们脸红。不过她们越骚浪,插干起来也越是让华云龙感到爽快,于是华云龙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用力。

这时休息够了的蔡薇薇挨到他们身边,对着华云龙的嘴吻了起来,这是她表示爱意的方式,每次都会先献上她的香吻。她还一边抚揉着她母亲的大乳房,一边却忍不住骚痒地扣起了她自己的小穴,被华云龙插干着的宣文娴受到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幽香,此时华云龙的大宝贝整根插进宣文娴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美得宣文娴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呀……喔……唷……好……哥哥……姐姐……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穴……美……美死了……哎唷……姐姐……真……要被……龙哥哥……的……大宝贝……奸……奸死……了……啊……啊……好夫君……你……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喔……喔……亲……哥哥……姐姐……要……要丢……丢了…我…我不……不行了……呀……丢……丢了……喔……喔……好美呀……”

只见宣文娴的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酥酥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蔡薇薇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华云龙大战她母亲,孝顺的她若不是华云龙干得是她最敬爱的母亲,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华云龙的大宝贝了。

这时蔡薇薇一看她母亲已经被华云龙干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她母亲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华云龙道:“嗯,龙哥,娘被你干爽了,妹妹还没爽够呐!求求你,龙哥哥,快再来干妹妹的小小穴吧。”

华云龙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大宝贝瞄准了洞口,藉着她流得穴口满满的淫水帮助,一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华云龙的大宝贝,再加上宝贝还残留着她母亲泄出来的淫水和阴精,插起她的小小穴更觉奇美无比,这母女同淫的乐趣,真是世上几人能够拥有的呐。

蔡薇薇浪哼着:“啊……喔……喔……大宝贝……哥哥……用……用力……妹妹……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快……快干……妹妹……的……小小穴……哼……美……美死了……插……插死……妹妹……吧……小小穴……痒得……受不了……喔……喔……要……哥哥的……大宝贝……才能……止痒……喔……喔……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喔……”

这时宣文娴也恢复了神智,见华云龙无比神勇地插干着她的女儿,她的春情欲焰马上又被点燃了起来,华云龙突发奇想,要宣文娴叠上蔡薇薇的娇躯,两人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大乳房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小穴也湿淋淋地互磨着,先让她们母女互磨了一阵。

等到发骚的母亲和淫浪的女儿都娇喘吁吁地极需性的安慰时,才跪到她们的大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宝贝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肉穴里。

“喔……喔……好爽……”这是宣文娴迷人的浪哼声,不用说华云龙的大宝贝先干进的是她的小小穴。

华云龙伸出魔手插进这对娇艳的母女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面玩弄捏揉着两对势均力敌的大肥乳,搓着她们奶子的嫩肉,一面抽出湿淋淋的大宝贝,往下面一只小穴里插进去,这次换骚浪的蔡薇薇浪叫着道:“哎……哎哟……哥哥……你插得……妹妹……好爽……小穴……酥麻死……了……哟……哟……啊……浪死……妹妹……了……”

华云龙一抽一插之间,也不管干的是她们母女的哪一只小小穴,只要大宝贝不小心抽到了穴外,马上就干进另一只流满淫水的小穴里,就这样长抽深插地干弄着两只感觉不同、但是肥嫩程度差不多的迷人穴儿。

宣文娴的小穴遇到华云龙这根大宝贝,这会儿在她性欲冲动和华云龙的狂奸下,只干得她紧窄的小肉洞痛麻酸痒各种滋味都齐涌心头,浪叫着道:“啊……啊……喔……喔……捣……捣烂了……龙哥哥……的……大宝贝……要……捣烂……姐姐……的……小穴了……干死……姐姐……的……大宝贝……哥哥……呀……”

而她的女儿叫的又是不一样,只听蔡薇薇骚媚地叫道:“嗯……哼……哥哥……呀……妹妹的……大宝贝……哥哥……嗯……嗯……你要……插得……妹妹……淫乐死……了……哥哥……你快……用力插……插死……妹妹……都……没关系……喔……喔……大宝贝……顶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啊……喔……真……真爽哟……哟……”

这对狂骚浪淫的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华云龙大宝贝的插干,华云龙也被母女同淫的奇遇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母亲的紧窄小穴,一下子又插插女儿多水的小穴,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雕,乱伦的淫合,只干得他们三人都乐酥了全身的骨头。

大约过了俩个时辰,华云龙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泄出精液了,忙加速插干两只小穴的动作,最后终于爽快地分别在她们母女的两只小穴里,各射进了一些精液,才累得从她们身上爬下来。

只见宣文娴也从蔡薇薇的娇躯上滑了下来,她们两人都四肢大张,浪喘不迭地直吸着空气,宣文娴的阴毛尽湿,小穴洞口流出了华云龙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慢慢地从她小穴里呈浓白色地往外流。蔡薇薇的小腹上流满了她母亲泄出来的淫水,黏乎乎地把她原本疏密有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块块的毛团,还有一些她们母女两人的汗水,但是她们的两只肉穴儿都是一样地红肿大张着,穴口都被大宝贝撑开了约有一指幅的宽度。

三人躺在床上,累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她们母女两只小小穴肿涨的程度,华云龙看没有三两天的休息是不会复原的,三人就在床上尽情地歇息着。

华云龙休息一会,转头一看,身边的宣文娴和蔡薇薇都还在睡,望着她们母女两具丰满柔嫩的胴体,大宝贝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刚伸手去揉揉蔡薇薇的肥乳,只听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道:“嗯……哥哥……妹妹好……爱困……喔……妹妹……不行了……哥哥……你……去找……娘……吧……妹妹……还……还要……睡……”

华云龙一看,这母女二人是不行的了。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于是起身拿过被子,将宣文娴、蔡薇薇母女二人盖好,亲吻了睡梦中的母女二人一口,起身来到隔壁谷忆白的房间,他知道谷忆白和自己母亲白素仪——也就是自己的岳母、姨妈白素仪,他今天是打定主意将所有的母女大小通吃了。

华云龙推开谷忆白的门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等在门口的是姨妈白素仪,而不是谷忆白。白素仪似乎看出了华云龙心中的疑惑,往内室伮伮嘴,华云龙明白谷忆白可能先睡了。白素仪挪动身体挨近华云龙,把头靠在华云龙的肩膀上,用手抚摸华云龙的胸口。

华云龙也抚摸她的头发,白素仪的身子完全地瘫在华云龙身上,好象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似的。华云龙继续抚摸她的头发,白素仪完全躺倒在了怀里,华云龙温柔地看着白素仪的眼睛:“龙儿爱你,姨妈。”

“姨妈也爱你,宝贝。”白素仪说道。

华云龙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白素仪的嘴唇,然后又是一下,但这次重多了,白素仪很快有了反应。白素仪搂住华云龙的脖子,将舌头探过来。华云龙的手滑下来隔着睡衣揉搓白素仪的乳房,她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华云龙用力地吻着白素仪,同时手不住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白素仪的舌头热情地在华云龙的嘴里搅动,鼓励华云龙更大胆的举动。

华云龙解开白素仪睡衣的纽扣,白素仪的手则暧昧地抚摸着华云龙的腹股沟。华云龙很轻易地将白素仪的肚兜解开,露出坚挺成熟的胸部。华云龙的宝贝又再开始膨胀,当这一次白素仪用手抓住华云龙的宝贝时,它已经充血膨胀得白素仪几乎握不过来了。

白素仪柔地握住华云龙的宝贝,上下套弄着。华云龙把手放低,按在白素仪的右乳上,伸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噬咬着。白素仪呻吟着,加快套弄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的嘴唇贪婪地在白素仪的双峰间来回舔吸,但华云龙的手悄悄地拉下了白素仪的短裙和亵裤,白素仪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乱伦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华云龙脱下白素仪的亵裤远远地丢开,将头凑倒白素仪的两腿之间,欣赏白素仪美丽裸露的阴户。华云龙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华云龙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白素仪的呻吟声更大了。

华云龙将舌头探进白素仪的阴道,用力舔她的两壁。白素仪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晃动,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华云龙跨到白素仪的身上,将宝贝对正白素仪的淫嘴。白素仪的双唇含住了他的宝贝,华云龙可以感到白素仪正用力吮吸着。华云龙的嘴贪婪地舔舐着白素仪的阴户,舌头就象是小型宝贝似的模拟抽插动作。

白素仪抬起屁股使华云龙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华云龙的宝贝,毫无阻碍地直达白素仪的喉咙深处。华云龙想抽出宝贝,但很快发现白素仪的嘴吸力非常大,令他的抽动十分困难。于是华云龙上下开弓,上边宝贝在白素仪的嘴力搏动,嘴巴则加速舔舐白素仪的阴户。

过了一会,华云龙将宝贝从白素仪的嘴里抽出,抬起她的腿,放到华云龙的肩膀上,将宝贝顶在白素仪的潮湿的阴道口,白素仪抬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

“干我,宝贝,把你的精液射在姨妈淫荡的小穴里。”白素仪显然在期待一次真正令人兴奋的交欢。

正当华云龙准备进入时,谷忆白从内室走了出来,笑着道:“好呀,你们瞒着我就来了。”

那一刻,华云龙没有停下来,而是屁股一挺,粗长的宝贝便完全没入白素仪潮湿温热的阴户内。白素仪的阴户仍然象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宝贝,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华云龙的龟头很痒。华云龙向里挺进时,窄小的阴道紧紧得吸着他的宝贝,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他的棱角,使华云龙心跳加速。白素仪抬起大腿缠住华云龙的腰部,使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

这一次他们都来得很快,也许是因为谷忆白在一旁观战的缘故吧。白素仪身体哆嗦着,阴壁收缩,勒得华云龙的龟头生痛,华云龙不由自主地喷发了,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白素仪的子宫内壁上。喷射持续的时间很短,很快就停止了。

俩人的舌头仍纠缠了好一会,他们才分开。白素仪对站在一旁看得双颊生春的谷忆白说;“来吧,女儿,我想龙儿不会反对我们母女俩一起上的。”

谷忆白吃吃地笑着,脱下衣服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对华云龙那因过度射精而软下来的宝贝噘了噘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娘,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呀?”她满怀希望地问。

“很快,女儿,只要我们中的一个吮吸它。”白素仪这样说。

华云龙突然有了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他笑道:“这样就可以缩短时间了。”白素仪微笑了,她看了看谷忆白,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吧,忆白,你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白素仪笑着说。

谷忆白低头一口吞下华云龙软绵绵的宝贝,她还没做什么,华云龙就感到宝贝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天哪,他今天射了多少次了。华云龙揉搓着白素仪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在交欢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谷忆白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白素仪靠了过来,舔华云龙的阴囊,谷忆白则继续吮吸华云龙的宝贝。白素仪用舌头去和谷忆白一起,舔华云龙的宝贝。

“嗯,太棒了。”白素仪淫荡看着华云龙说,“味道好极了。”白素仪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华云龙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华云龙的左眼上。

“我想看你干你忆白的样子。”白素仪说,“我要看你的大宝贝插进她的小穴,猛干她的样子。”

“遵命,姨妈。”华云龙应着,轻轻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过你不要射出来,好吗?我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姨妈的小穴洞里,龙儿。”她悄悄地补充道,手指还一边抠着她湿湿的裂缝。

白素仪翻过身,加入了舔吸华云龙的宝贝的行列。看着白素仪和谷忆白不辞辛劳地努力工作的样子,华云龙忽然感到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享受了。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华云龙的宝贝,以宝贝为分界线,互相吮吸,将脸贴着华云龙的宝贝,纠缠着的舌头在华云龙的宝贝上翻滚,偶尔才舔一舔华云龙的宝贝。这种感觉太让人刺激了,华云龙的宝贝很快膨胀到最佳状态。他轻轻拍了下白素仪,暗示了她一下,白素仪会意了。

“我想龙儿已经准备好了,忆白。”白素仪说道。

谷忆白欣喜地坐起来,白素仪帮她跨坐在华云龙热力逼人的宝贝上,对正她的阴道口,谷忆白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俩人同时呻吟起来,谷忆白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宝贝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

华云龙伸手抚摸谷忆白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白素仪坐在一旁,看着华云龙的宝贝在谷忆白鲜嫩、窄小、润滑的阴户进出。

“哇啊,好淫靡的场面,太刺激了。”华云龙听到白素仪这样说。

白素仪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华云龙和谷忆白的结合处,沾着谷忆白秘穴流出的淫液,揉弄华云龙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华云龙差点射了出来。他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华云龙凑到谷忆白耳便低语:“好好干我的又大又肥的宝贝,妹妹。”

谷忆白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华云龙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华云龙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表妹,好龙儿。”白素仪说道。

随着华云龙速度的加快,谷忆白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华云龙的宝贝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华云龙焦急时,白素仪的手握住了华云龙孤立无援的宝贝,然后华云龙感到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他的龟头,原来是白素仪的小淫嘴代替了谷忆白那尚未满足的肉穴。

白素仪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谷忆白,将它塞回谷忆白那正滴着淫液的小穴。谷忆白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华云龙的宝贝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谷忆白快乐地大声呻吟。他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显然,由于白素仪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火。

“再用力点,龙儿,干死你表妹。”白素仪说道:“她喜欢这样。”

谷忆白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得尖声淫叫。白素仪坐在她的背后,趴下来看他们的交合处。每一次华云龙把谷忆白顶起来时,华云龙都可以从他们俩的间隙中,看到白素仪兴奋得扭曲的脸。白素仪边看身体边不断得起伏,左手紧紧得拽住华云龙的小腿。

谷忆白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华云龙纠缠,弄得华云龙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于是华云龙放弃主动,放任自由按自己的意思做。谷忆白俯下身子,手按在华云龙的肩膀上,将身体上下摆动,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华云龙眼前飞舞,使华云龙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用力,好表妹。”华云龙说道:“好表妹,好好地套弄表哥的大宝贝吧。”谷忆白闭上眼睛,头往后仰,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伸手够着她挺拔的双峰,用力地挤压,揉搓着。

“喔……喔……哥哥……快……哥哥……”谷忆白尖叫着:“我要来了……喔……喔……干我……干我……哥哥……我不行了……喔……快了……快来了……”谷忆白的淫叫声声肉紧,身体剧烈地震颤。她疯狂地旋转屁股,阴唇用力研磨华云龙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华云龙的怀里,下体紧紧相贴,不住地摩擦着。

“对,做得好,你也射出来吧,射到我的宝贝上。”华云龙吁吁不已。

谷忆白大力地起伏了几次,然后直直地坐下来,双手用力地挤压乳房,象要把它们压扁似的。谷忆白的阴道收缩得是如此得紧密,仿佛如果华云龙不吐出点什么喂喂它,就要把华云龙的宝贝揉烂、挤碎、箍断似的。

“哦……射给我……哥哥……求求你……哥哥……快射给……妹妹……”可怜的谷忆白,她完全不知道华云龙和白素仪的默契,还在苦苦地哀求。

“哥哥……不要折磨你的表妹了……快射出来……射到表妹热热的小穴里来……”谷忆白的哀求差点使华云龙动摇,但白素仪马上伸手过来,掐住华云龙的阴囊,华云龙本已经要流出的精液迅速倒流。

白素仪挪到他们身边,搂住谷忆白,帮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温柔地吮吸、噬咬她的热得发硬的乳头。同时白素仪把华云龙的手指拿过来插在自己的阴户里,臀部前后起伏,就如同谷忆白现在套弄着华云龙的宝贝一般。

“哦……哦……宝贝……用手指……用手指……”白素仪大叫着:“用手指干姨妈的小穴。”白素仪的阴户又热又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顺着华云龙的手指流下来,流了华云龙满满一手。华云龙的两根手指插在白素仪火热的肉洞里,用力的抽插、搅动,想先把白素仪弄至高潮。

“干我……宝贝……干我……把你的热精射在姨妈里面……”白素仪喘息着,肌肤罩着一种朦胧的玫瑰色光泽,俏脸涨得通红。白素仪紧紧地贴着谷忆白,俩人的胸部互相倾轧、挤压,阴户则不住地往华云龙大腿上蹭。

“哦……天啦……哦……太美了……干我……哥哥……射在妹妹的里面……哦……不行了……人家要泄了……”谷忆白尖叫着:“哦……泄了……”

华云龙捉住谷忆白的两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动,谷忆白的臀部左右摆动,阴道急促地收缩,紧紧吸住华云龙的宝贝,挺拔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冲击而颤抖。一阵剧烈的震颤后,谷忆白倒在了华云龙身上,紧缩的阴壁随着高潮的到来剧烈地抽搐。

“舒服吗?表妹。”华云龙问道,一边慢慢地抽动宝贝。

“哦……哥哥……太完美了……妹妹爱你。”谷忆白说着,温柔地搂着华云龙。华云龙的宝贝仍然处于亢奋状态,谷忆白显然觉察到了,说道:“这不公平,你还没出来呢。”

“我知道。”华云龙说,“还有姨妈呢,姨妈现在一定想我干她,是吗,姨妈?”白素仪搂住他们俩,抚摸着华云龙的屁股。

“当然了,快来,龙儿。”白素仪有点不知羞耻地笑着说。华云龙将宝贝从谷忆白紧缩、湿润的肉洞中拔出,白素仪看了看粘满谷忆白流出的淫液的宝贝,伸出舌头给华云龙舔干净。由于白素仪的搅局,华云龙刚才没有在谷忆白的洞里射出来,此时华云龙迫切需要插插白素仪的小穴,好好地发泄一通。

华云龙将宝贝从白素仪正起劲地舔吸着的小嘴里抽出,把白素仪的屁股转过来,想从后边插进去,但白素仪阻止了华云龙。白素仪转过身,趴下来,头凑到谷忆白淫荡地大开的大腿之间,屁股对着华云龙。

“干我,龙儿。”她呻吟着,低头凑到谷忆白被华云龙干地有些肿胀的阴户前,说道:“龙儿,我只要你干姨妈,狠狠地干吧。”说完,白素仪开始舔谷忆白的小裂缝,谷忆白的身体突然激灵了一下,跳了起来。刚刚经过华云龙猛烈侵袭的肉洞现在显得十分敏感。

华云龙爬到白素仪的身后,并起两指戳进白素仪湿漉漉的阴户中,用力搅动。白素仪的阴道收缩,阴壁紧紧地吸住华云龙的手指,虽然嘴巴正在品尝谷忆白的小小穴,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华云龙按住白素仪的屁股,从后边将宝贝插入白素仪饥渴得直流口水的小穴。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白素仪停止了吮吸谷忆白的小穴,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适应这种感觉。

“哦,太棒了,这感觉真好,龙儿。”白素仪呻吟着道:“龙儿,姨妈爱你的宝贝。”

华云龙开始大力向前推进,龟头已经深深地刺进了白素仪的肉穴深处,这回轮到华云龙呻吟了。白素仪的小穴热得象个火炉,湿漉漉的,阴壁紧贴着宝贝,并且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着华云龙的龟头,快乐得华云龙直喘气。

华云龙开始前后抽动,小腹撞击着白素仪丰满性感的臀部,砰砰有声。与此同时,华云龙看到白素仪又再吮吸谷忆白的小穴。白素仪显然知道舔哪个部位才能使谷忆白产生快感,谷忆白的眼睛紧闭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白素仪给她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华云龙大力插入,都使得白素仪的脸完全贴再谷忆白的两腿之间,弄得俩人淫声不断。华云龙猛烈地冲击着白素仪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华云龙全身,华云龙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龟头,向他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姨妈……快……”华云龙急道。

白素仪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舔谷忆白小穴的速度,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华云龙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白素仪的内壁深处。白素仪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华云龙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再看谷忆白,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白素仪的脸。

华云龙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白素仪的阴道深处。华云龙的小腹紧紧地贴着白素仪的屁股,宝贝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好美。”白素仪叫道:“太棒了,龙儿,你真伟大。”

“我也想尝尝娘那里的味道,好吗,娘?”谷忆白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龙儿射完再说。”白素仪正在兴头上。

“当然了,娘。”谷忆白微笑着爬到白素仪的两腿下面,仰头舔白素仪和华云龙的结合处。

“哦……哦……太棒了……乖女儿……别停下……好好地舔娘的小穴……别停下……”白素仪叫着。

华云龙抽出宝贝,扳过谷忆白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宝贝,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小穴中。谷忆白满心欢喜道:“哦,太大了。”

白素仪由于华云龙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潮还没有退,谷忆白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阴户内。白素仪的阴核已经暴露出来了,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谷忆白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地白素仪的淫水一下子汹涌流出。

持续的射精使华云龙有点站不住了,他只感到腰部酸痛,看来又要来了。华云龙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高潮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于华云龙竟完全无法控制。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谷忆白阴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谷忆白被华云龙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阴道抽搐着,接受华云龙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妈妈的阴户上,用力疯狂地摩擦。白素仪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阴精便顺着阴壁流了出来。最后,他们三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华云龙抽出还插在谷忆白阴道内,已经完全软下来的宝贝,白素仪蜷成一团,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低声呻吟着。谷忆白则搂着华云龙,伏在华云龙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华云龙的胸前。经过连场的激战,他们三个都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但他们的精神仍然亢奋。

就这样过了很久,已经是午夜了。华云龙把白素仪抱回床上,华云龙和谷忆白分别睡在她的两边。吻了吻白素仪,向她道晚安。然后华云龙又吻了谷忆白,温柔地抚着她红潮未退的俏脸。噢,华云龙又硬起来了,他差点想翻过身去,再干一次谷忆白。

这时白素仪睁开了眼,给了华云龙一个媚眼道:“龙儿,别太累了,太晚了,你们也应该睡了。”她轻轻说道:“还有明天呢……”三人相拥着,叠颈交股,沉沉睡去……

第四五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就这样,华云龙是乐不思蜀地安慰着他那些女人,或母女同欢、或姐妹同床,成亲的日志就这样悄悄来临了。自然可以想象得到,成亲得热闹是不用说了,华云龙终于又见到了薛灵琼和梅素若、小玫、小娟、小苹主婢。八个新娘子自然是高兴得很,最高兴的当然是华云龙了。

八个新娘子阮红玉、宫月兰、宫月蕙、梅素若、薛灵琼、贾嫣、蔡薇薇、谷忆白与华云龙一起拜过天地,就被送入洞房。华云龙少不得要应付贺客,总算都应付完了。阮红玉、宫月兰、宫月蕙、贾嫣、蔡薇薇、谷忆白都已经可以算是老夫老妻,揭开盖头,喝过合卺酒,就算礼仪完成了,她们今夜是不会留宿华云龙的,早早地就将华云龙推出了房间。

然后他就来到薛灵琼的房间,揭开盖头,喝过合卺酒,烛光下的薛灵琼出落得更为娇艳,华云龙忍不住搂在怀中痛吻了个饱。薛灵琼待他平静下来,轻声道:“你啊,还恁地嘴馋肚饱,今日妹妹不敢留你,快快去梅姐姐房中,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辜负了这洞房花烛夜的大好良辰。”将他推出门去。

华云龙心中暗想:这么多女人,真正明媒正娶,在洞房花烛之时才得初欢的,也就梅素若一人而已。我可不能慢待了她。不知不觉来到梅素若的房间,见梅素若正坐在床边,旁边站着小玫、小娟、小苹三个侍女,看见华云龙进来,欢天喜地地将华云龙牵到床边。华云龙掀起红头纱,只见梅素若薄施脂粉,分外艳丽照人,华云龙心一荡,搂住梅素若说道:“若妹,回想前尘,真是如梦似幻。想当初,我还差点……”

梅素若虽伶牙俐齿,但在这洞房心动的时候也变得紧张起来,她急忙伸手掩住了华云龙的嘴道:“今天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还说呢,还不是你……”

“还不是我讨好卖乖,儇薄可恶是吗?”华云龙不待她说完,自己接了上去,旁边侍立的小玫、小娟、小苹三人也是掩嘴低笑。

羞态可掬的梅素若,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闻言也是噗哧笑了:“你还是跟初次见面是一样可恶,我就知道,这辈子逃不了你的手。”

小娟笑着道:“姑爷,时候不早了,该喝合卺酒了。”三个小婢笑嘻嘻地服侍华云龙、梅素若二人喝过酒,铺好被褥,起身告辞。

华云龙笑着拦阻道:“你们别走,今夜是你们小姐的好日子,你们也有份。”

三个小侍女闻言羞得满脸通红,梅素若笑着道:“我就知道她们三个早晚要是你嘴边的肉,你既然提了出来,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小玫、小娟、小苹三女闻言,娇羞地道:“我们愿意服侍小姐和姑爷一辈子。”

梅素若接道:“她们三个虽是我侍女,但情同姐妹,你可不能亏待了她们。”

华云龙笑着道:“若妹,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了她们,你有的,她们也会有。”

梅素若笑着道:“傻丫头,还不快谢谢姑爷?”

小玫、小娟、小苹三女忙道:“多谢姑爷,让我们来服侍你们吧。”

华云龙笑着道:“今天洞房花烛夜,我不要你们服侍,我先和你们小姐玩,你们看着,然后我再和你们玩,好不好?”小玫、小娟、小苹三女羞红着脸点头答应。

香风醇酒,美人如玉。高燃的红烛下,梅素若的俏脸被映的红扑扑的。华云龙伸手握住她的右手,伸出左臂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闻到她的幽幽少女香气,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印下一吻,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一个温香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梅素若脸上白里泛红,少女羞态十分可爱,华云龙心中一荡,登时情热如沸,紧紧搂住了她,深深长吻。梅素若羞红着脸,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

热吻之下,只见梅素若双颊晕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可爱。华云龙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梅素若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经过一阵抚摸,华云龙把她放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裙带。梅素若此时已是如醉如痴,毫无反抗的任由华云龙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华云龙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顿时呈现眼前。

一对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阴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阴唇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圣地。

华云龙爱怜的抚摸梅素若的脸颊,梅素若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梅素若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华云龙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梅素若觉得酥痒入骨,她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华云龙轻轻挪开梅素若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梅素若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麻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梅素若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华云龙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梅素若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梅素若,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华云龙的眼光投射向梅素若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华云龙用手指剥开梅素若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梅素若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华云龙的手指再轻轻滑进梅素若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华云龙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宝贝,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疼……”当华云龙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梅素若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华云龙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余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梅素若已疼痛得颤抖起来。华云龙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华云龙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更加发涨,更加挺直。此时华云龙已是心痒难忍,起身快速脱光了衣物,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宝贝,顿时映入眼帘。看得梅素若、小玫、小娟、小苹四女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穴里去,怎么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华云龙将梅素若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肉缝、阴核。梅素若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亲蜜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小穴里流出湿濡濡的淫水来,口里梦呓般的叫道:“龙哥哥……庠死了……”

华云龙火热的手抚摸着梅素若同样火热的肌肤,所到之处,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好像泄上了晚霞般的红色。华云龙揉搓着腻滑的双乳,顺着雪白的流线直深入她的两腿间。她的大腿不知不觉间张开了,那粉红色的花瓣尽显,那份湿润充分说明了她心中的渴望。

华云龙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红红的肉缝上,用舌头舐着她的阴唇,并不时用嘴唇吮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小阴唇,再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核,来回反覆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咬着她那美艳迷人、敏感度更胜其母的小仙洞。

梅素若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淫水大量的从小穴里汹涌而出。这种阵仗份外令她受不了,她玉足向空中乱踢,雪白的玉体也不停的抖动:“啊……龙哥哥……我受不了啦……好痒啊……”

华云龙知道她已经骚庠得难以忍受了,深吸了口气道:“若妹妹,我要进去了。”说着翻身上马,分开梅素若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小穴。

华云龙手握着粗长的大宝贝,对准梅素若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梅素若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她的小穴己被华云龙硬塞进去一个大龟头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梅素若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叫道:“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若妹妹,你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龙哥哥……妹妹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怕死了……”

“若妹妹,别怕,处女开苞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哥……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妹妹嘛……”

“我知道,若妹妹,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华云龙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声中,粗长硕大的宝贝一插到底,已齐根塞进梅素若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一条细细的血线顺着大腿淌下来,雪白的肌肤映衬着鲜红色分外夺目。旁边的小玫、小娟、小苹三女,也是看得惊心动魄,看自己小姐很痛的样子,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梅素若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梅素若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华云龙温柔地吻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同时也不住抚摸、亲吻着梅素若,以减轻她的痛苦。经过了一段时间,梅素若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道: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现在就好多了……你轻轻动动看……”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梅素若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华云龙的腰。华云龙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梅素若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若妹妹,还痛吗?”

“好一点了……哥……你轻一点……我受不了……”华云龙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她的细皮白肉,玩弄着她那两颗肥尖挺翘的乳房,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奶头,渐渐加快了下面的抽插。

梅素若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变着,变成了一种快感、舒畅、惬意、骚浪的表情出来。她小穴里子宫深处,每次被大龟头一碰,就使她有一阵搐痉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一阵,穴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

“龙哥哥……妹妹现在不痛了……我开始感到痛快了……”

“怎么样?若妹妹,哥哥没有骗你吧。”

“嗯……嗯……”梅素若嗯嗯声的哼着,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摆起来了。

华云龙见她那付骚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开始尝到男女交欢的乐趣和甜头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龟头猛地捣着她的穴心,直捣得梅素若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眸射春情,骚声浪叫:“龙哥……哎唷喂……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啊……小穴好美哦……”

“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龙哥哥……的……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华云龙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梅素若的穴心口上。梅素若被抽插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华云龙的抽插,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交欢的美味。

“喔……好哥哥……嗯……嗯……你的大宝贝好粗……嗯……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梅素若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哥哥……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宝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啊……嗯……”梅素若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华云龙的双腿,使俩人的下体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宝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华云龙挪出右手去搓揉梅素若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她的娇吟浪叫,可把旁边观战的三个小侍女听得娇靥通红,心说:小姐这是怎么啦,这么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

“美……美死了……嗯……好哥哥……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宝贝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妹妹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宝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宝贝操得……妹妹……的小穴快要升天了……妹妹真的不行了……龙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再操下去……妹妹会……会死啦……狠心的……龙哥哥……啊……你……你饶了我吧……”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梅素若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华云龙的背:“嗯……好哥哥……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哥哥……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就听到小穴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摇快一点……抱紧我……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的宝贝头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把我抱紧点……若妹妹……”

华云龙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宝贝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便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奶头,屁股拼命的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浓精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梅素若的小穴子宫里面。

“啊……好烫啊……好美……好舒服……”梅素若生平第一次初尝那滚烫的浓精,射入小穴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欢原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神奇,而又是这么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的世界。

休息半晌,华云龙笑着问道:“若妹妹,你还要不要?”

梅素若摇摇头道:“刚才我差点没命,你跟她们玩吧。”说着转头一看,三个小侍女正羞红着脸,夹紧双腿站在床前,就道:“你们还站着干什麽?赶快脱衣服上床呀。”

三个姑娘一听脸更红了,最後还是小娟勇敢地带头宽衣解带,小玫和小苹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小娟冲她们丢了个鼓励的眼色,她们才慢腾腾地脱下衣服。随着地上衣服的增多,三个一丝不挂的、神彩各异的裸体少女展现在华云龙面前。

“啊,太美了。”他说着,将最先脱光的小娟拉到怀里,一低头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直揉得小娟,仰身挺腹,奇痒难忍的说:“啊,姑爷,我们都是第一次,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放心吧,你看你们小姐不也吃得蛮爽快的,当然女人第一次都是要痛的。”说着,华云龙抱着小娟躺到床上,让那又粗、又壮的大宝贝直立着,直看得小苹和小玫好似触电似的,芳心狂跳不止。

华云龙这时一只手在小娟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着。华云龙顺着自己的大手欣赏着她的身体,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在小腹下面是乌黑卷曲的阴毛,布满两腿间和阴唇两侧;她那粉嫩的两腿间,阴户像小山似的凸起,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核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

华云龙将手停下小娟的阴户上,用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揉动着。小娟随着他的揉动,也扭动着屁股发出呻吟,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抓着华云龙的手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上揉着。

梅素若这时也已休息过来了,她倚在被子上,轻揉着被华云龙干得有点肿胀的阴户,看着他们四个,见小苹和小玫对这那粗壮而坚挺的宝贝不知该如何下手,她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在小玫的阴户上一摸,沾了一手的淫水。她笑着说道:“小玫,你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上来?不要怕,小姐帮你们,来。”

梅素若先让小苹扶着大肉棍,随後让小玫爬上床,蹲在华云龙的身上,用手帮她分开阴唇,对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地插进小玫的阴穴。然後她站起身来,按小玫的肩上,往下用力一压。“啊……”随着宝贝的连根滑入,一阵剧痛向小玫袭来,小玫忍不住叫了起来。

梅素若连忙抱着,将自己的双乳压在她的身上揉动,双手也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安慰道:“没事,不要怕,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後就没事了。”

小玫在梅素若的揉捏下,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她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宝贝在阴道里滑动起来。随着她的扭动,阴穴里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她也加快了扭动速度,以减轻穴里的那种奇痒。梅素若一边指挥着小苹帮助小玫她扭动屁股,一边用手在小玫的阴户和乳房上揉着,很快地小玫就开始浪声大叫,呻吟了起来。

“嗯……啊……好……好棒……”这种套动的快速与缓慢,可以由自己来控制,而且深浅的活动也能随意,更能下下触到痒处。

小玫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的屁股的扭动,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小玫每套下去,必尽根而没,口中也浪声道:“哼……哼……爽……爽快极了……嗯……真是……舒服……我……我……好……快活……姑爷……小玫……终于成了……姑爷的……女人……好舒服……小玫……好快活……”

“嗯……好……好舒服……哼……哼……哎唷……好……真是……痛快极了……哼……痛快极了……姑爷……小玫……要一辈子……让你插……”那大龟头在阴穴中进进出出,弄得淫水肆溢,小玫到此真是浪极了。

“嗯……哎唷……美……美死了……嗯……哼……美……”华云龙觉得一股热浪又冲向龟头,原来是小玫丢了阴精。

“哼……”小玫现在只有喘息的份了,瘫软在梅素若的怀里不动了。

而在小玫上下套弄的同时,华云龙也把小娟上移,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她三角地带的风光。只见她那浓密乌黑的阴毛,长满小腹和肥突的阴阜上,连那个桃源春洞都被盖得祗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肉缝,两片大阴唇紫红肥厚而多毛。

华云龙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再撑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发现两片绯红色的小阴唇,顶上面绯红色的阴核正微微的颤抖着。两片小阴唇及阴道嫩肉呈绯红色、艳丽而迷人。华云龙用手指一触摸那粒大阴蒂,再伸手指插入那湿濡濡的阴户里面,轻轻的扣挖着,不时又揉捏那粒大阴蒂,来回的逗弄着。

“啊……啊……姑爷……”小娟像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双钩魂的媚眼望着他,心胸急剧起伏,娇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动着:“啊……哥哥……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小娟,还早得很啦,坏的还在后头呢。”华云龙说完之后,埋首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嘴吻上她的春洞口,舌尖不停的舔、吮、吸,咬着她的大阴核以及大小阴唇和阴道的嫩肉。

“唔……哥哥……舔得好……舔得妙……”小娟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她全身浪态十足,口中娇媚的呻吟着。

华云龙嘴按在那薄薄的阴唇上,向着阴穴里又吹又吸,直弄得小娟直打寒颤。他又将那粒比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阴核含住,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齿咬,不时再将舌尖伸入她的阴户里面,舔刮她的阴壁上那绯红色的嫩肉。他边撩弄边含糊的问道:“小娟……舒……服不舒……服……”

“啊……哥哥……你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哥哥……我会被你……整死的……”小娟被华云龙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散,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着。

“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华云龙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小娟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

“好哥哥……小娟……呀……美……美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啊……美死了……”华云龙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小娟的阴穴,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的搅动着,鼻子则顶在她的阴核上揉动着。

小娟从来没经过这种挑逗,呻吟着道:“啊……哥哥……你太厉害了……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小娟竟然和小玫同时高潮,瘫软在床上。

小苹和梅素若一看,连忙将她俩放在床里休息。华云龙回头一看,正好小苹正弯着身子,把枕头往小娟的头上塞,那两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倒垂着,随着身体的移动而颤动着,两腿间的阴穴,湿湿的一动一动的,像是要吃东西。

华云龙一把将小苹放倒在床上,小苹被他忽地一拉,吓了一跳,但是一看是姑爷,连忙躺好,分开双腿,说道:“姑爷,快点来嘛,小苹里面痒死了。”

华云龙一听,反而不急了,只见他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宝贝顶在她的阴核上,轻轻的揉动着,只揉得小苹上下挺动着屁股,想用阴道把龟头套住。随着华云龙的挑逗,小苹欲火难耐,她索性一把抓住华云龙的手,将阴户对准龟头,用两片阴唇含着它。

华云龙一看正好,屁股用力一挺,整根宝贝便插入了阴道。小苹只觉得阴道里像是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花心,同时一阵剧痛也在她体内炸开。华云龙这时欲火上升,开始轻抽慢插,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用力地揉捏着。

随着华云龙的抽动,一股快感很快流遍了小苹的全身,她的粉脸上呈现出一种舒服痛快的表情,她将两条丰满的玉腿盘在华云龙的腰上,屁股也开始上挺配合宝贝的插入。因为前戏充足,小苹感受到的破瓜之痛并不久,很快就浪吟起来。

“嗯……嗯……啊……姑爷……小苹……好美……用力……用力……干……我……”九浅一深,左插右抽,华云龙像一头猛狮,他一边干插,一边咆哮。小苹的浪臀经他撞顶,掀起美丽的浪花。

“嗯哼……嗯……哼……啊……好美……”小苹面红耳赤,香汗淋漓,浪叫不己。

“啊……快……小苹……要……出来……了……唔……求你用力……干……快……用力一点……耶……”噗滋、噗滋,小苹的淫水大作。华云龙见她不停的叫床,心下喜欢,又猛力的动作,比原先来的猛而快。

“啊……啊……”娇喘如呢的小苹,终于在他的一轮猛攻之下又出水了。此时,华云龙正是来劲的时候,沾满淫水的宝贝正干得舒服。华云龙把宝贝抽出来。

“喔……嗯……”小苹嫩穴一时空旷,嗯哼的娇嗔着。华云龙把小苹翻过来,让她躺着。小苹被他插得不知所云,也没理会,仍不停地嗯哼呻吟。华云龙将她的两只脚一抓,然后跨在自己的双肩,身体往下压。于是小苹的浪臀便成悬空,他则环抱着她的美臀。

“哦……龙哥哥……啊……又来啦……”华云龙的宝贝硬如铁棒,立刻又插进来,阴唇夹着宝贝,噗滋、噗滋,经他的压插,淫水又流了许多。

“喔……嗯……哦……喔……”华云龙只觉得小苹的小小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宝贝,每抽插一下,他的龟头便热麻不已。

“哎哟……哎哟……哥哥……啊……对……对……用力……啊……小穴……好舒服……唔……再来……对……插……吧……我爱……你……嗯……嗯……”小苹狂浪的吟叫,朱唇不传地颤动,华云龙更是神气十足,如入无人之境地猛干。小娟这时也醒了,她爬起来,跪在华云龙的背後,用力地推着华云龙的屁股。

小苹被插得次次都抵及花心,淫水狂流,流得阴毛、大腿、床上及华云龙的宝贝上都是,一片一片湿湿的。况且龟头的肉棱,随着每次的抽动刮擦着阴穴内的肉壁,小苹哪经过这种狂抽猛插,她一面扭动着屁股,极力迎合着,一面娇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啊……啊……要丢了……”

华云龙和小娟一听知道她快要丢了,一人更加用劲快速抽插,一人用力狂推起来。果然,小苹一阵阵的颤抖,媚眼直翻,阴精从子宫口喷射而出,直冲得华云龙舒服极了。

华云龙将硬如铁棍的宝贝从小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小苹也四肢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股淫水混合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小娟一看,叫道:“小苹怎麽这麽浪呀?流这麽多水在床上,湿湿的怎麽玩呀?”

华云龙一看,自己的宝贝、大腿根及床铺上都沾满了处女的血迹和淫水,他跳下床将小娟拉到床边比较乾净的地方,先将自己身上擦干,然后让小娟躺在床上,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然後分她的双腿,挺枪猛剌,滋的一声,大肉棍应声而入。

小娟刚才虽然已经高潮过了,但是到底没有被宝贝插的舒服,她浪得也不管破瓜之痛了,只管大声浪叫着,用腿夹着华云龙的腰,双脚勾着他的屁股,屁股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华云龙的插入。

“姑爷……好哥哥……快你更用……用力些……哼……好舒服……嗯……”小娟娇骚无力,腿儿软软的摆着屁股,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的紧抱着华云龙。华云龙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大抽大送着。这一来直把小娟弄得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哎唷……嗯……哼……”水受到宝贝的刺激,更是不断地流出来,而且宝贝在抽插时还不时带出阴肉,翻来覆去的。

“小娟……好……快活吗……哼……”华云龙喘着气说道。

“嗯……我真……真快活……啊……死了……死了……哼……”小娟在说话之际,由于太过于快活,那阴精也不觉丢了出来。这一阵阴精热浪袭来,使得华云龙觉得十分舒畅,于是他更加卖力抽插起来。他们的欲火已经无法抑止,而是在奔放了。

“啊……太……太美了……嗯……我要……要升天……了……哼……快……插……快插死我吧……嗯……哼……”小娟此时已被插穴弄得舒服极了,华云龙望了小娟那种娇弱欲醉,尤其是那浪声浪语,使他的血液有一股无比的冲动。

“哼……哼……”华云龙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小娟的浪叫和骚媚淫态,使得她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要插破她的小穴似的。一阵猛干,引得小娟的淫水也像泉水一样乱流,小娟也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

“哎唷……又……死了……”原来快活的小娟忍不住再度的丢了阴精,她舒服得咬着华云龙的颈子,这是一场肉与肉之间的磨擦大战。

“滋……滋……”插穴声是愈来愈响亮了,那当然是小娟流出过多淫水的象徵。

“啊……我……我会……完了……”华云龙的宝贝在阴穴中不断地旋转着,有时再出其不意的猛顶花心一下。

“哎唷……酸痒极了……哼……哼……好难过……不……不要再旋……旋转……哎唷……怎么……哼……那么重……嗯……哥哥……真坏……哼……撞到人……人家的花……花心上了……嗯……啊……又旋……旋转了……嗯……哼……旋转了……”

小娟的花心具有一股吸引力,使得宝贝非常舒适,于是更加壮大,激得他精神兴奋,愈插愈起劲了。华云龙开始加速的挺动,猛力的抽插着。这时小娟简直是虚脱了,那阴精不知丢了几回,而且淫水也流了很多,现在只有娇喘浪嘘的力气了。

“啊……嗯……哼……”这时华云龙鼓足了力量,狠狠的抽了几十下。

“啊……嗯……”他的宝贝就像雨点似的冲刺着,同时人也打了个寒颤,一股热热的阳精就此丢了出来。

小娟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浪吟着:“哎……啊……碰到花心了……好……好舒服……啊……”一股阴精随着喷射而出,泄到华云龙的龟头上。华云龙让宝贝在里面轻动了几下,就抽了出来,任凭小娟躺在床边,自己也坐到床上。

梅素若一看连忙爬到华云龙身边说:“哥哥,累了吧?”

华云龙笑着道:“我不累。”转头对小玫道:“小玫,你一定还没过瘾,咱们再来……”小玫闻言忙爬到床边躺下,华云龙捞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把小玫那娇嫩的白屁股翘起来。华云龙扬起宝贝,滋的一声,已将宝贝插入小玫的小穴。

“啊……嗯……呀……”宝贝进入小穴后,小玫按捺不住的浪叫起来。

噗滋、噗滋,淫水不断流浪出来,发出悦耳的声音。华云龙抱住小玫的浪臀,毫不留情。小玫启着朱唇,那香舌露吐,一伸一纳,沾着丝丝的口水,煞是性感。

“嗯……嗯……嗯……我的穴……好胀……好饱……哼……哥哥……”

“哥哥……用力……用力……干……啊……好爽……再……来……快……”听到小玫舒服的浪叫,华云龙像头牛,他高高的举起宝贝,起起落落。

“呼……呼……噢……”华云龙自己也忍不住的狂呼起来:“好美……的小穴……”他的速度放快。已香汗淋漓的小玫,经他一阵狂插,已娇嗔连连,似乎丧失意识,她紧紧的用手抱住自己的双乳。

“美吗……小玫……”

“小穴……爽……唔……大宝贝……干得妹妹……死去……活……来的……啊……”华云龙见小玫被搞得死去活来,淫浪百态。为了逗趣她,让她讨饶,华云龙故意将抽插的动作放慢。

“啊……姑爷……好哥哥……不要……停……哦……快……用力……干我……快……快……”

“呜……呜……求求……你……姑爷……好哥哥……来吧……小玫爱……你……嗯……小玫……要你……的……大宝贝……”华云龙听她讨插,那种性饥渴的情绪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于是他再一次的加快速度,并且用力推送。

“啊……哦……我……来……啦……”小玫经他一番压送,身体哆嗦起来,再一次的达到高潮。她娇嗔连连,全身无力的浪叫着。华云龙仍继续抽插,阴唇紧咬着宝贝。

一会儿,原来像死去般的小玫又再一次的清醒,并且娇哼起来。原来她又春潮来临,千娇百媚。华云龙也感到全身热呼呼,血液沸腾不已。华云龙改变作战方式,他让小玫侧躺着,自己侧躺在她身后。他抱着她的一只大腿,让小玫的阴户洞开,然后他的宝贝从后面捣入。

“嗯……啊……”宝贝插入后,华云龙开始插送,小玫轻哼的呻吟着。宝贝一进一出,次次入底,顶着花心。华云龙感到全身舒服透顶,随时有射精的可能。又插了上百下,又听到小玫浪淫起来。经验告诉华云龙,她又要高潮了。于是他又猛力顶了十来下,两人终于同时的达到交欢的高潮。

“啊……啊……噢……噢……”华云龙的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抱住,身体颤抖不停。而小玫几乎魂破九霄,浪声浪叫。

“哦……哦……哦……哦……啊……”她的娇躯蠕动着,香汗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冒出。

五人是兴尽而罢,换过床单,华云龙搂着梅素若睡在里面,小玫、小娟、小苹三女睡在靠外边,五人很快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去梦里找寻周公去也……

窗外的鸟儿开始歌唱了,但是并没有吵醒熟睡中的人儿。直到骄阳透过窗廉,梅素若才缓缓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当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抱着时,含羞的笑了。小玫三女已经不在了,看情形是先起床了。梅素若轻轻推着华云龙,当他醒来时,她羞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哥,我们该起床了吧。”梅素若低低说道。

“不要。”华云龙托住梅素若的下巴道:“这是我们的新婚,晚一点没有关系。”

“哥,还是起床吧,等等……让人家笑。”

“再躺一会儿吧,若妹妹,我们也算是历经磨难,才终成眷属。”说着还用力搂着梅素若的小腰,吻着小嘴。

“嗯……一大早就……”梅素若向旁边躲着,最后还是被华云龙吻住了。嘴在吻,而手在滑润的肉体上爱抚着,轻轻地揉,慢慢地摸,在到达桃源洞口时停住了,于是就在上面摸弄着。

“啊……龙哥哥……天亮了……不要嘛……”

“谁说天亮了,就不可以呀。”梅素若娇声的喊着,一手去阻止下面的东西。

“啊……那讨厌的东西……”说着小手轻轻打了一下,表示既惊又喜。

华云龙被打得猛然一缩,叫了起来道:“哎呀,痛死人了,若妹妹,你好狠心。”

这一突来的举动,可吓坏了梅素若,她急忙严肃地说道:“怎么样?痛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说着也忘记了害羞,一把就将被子拉开,俯下身去,用小手轻轻握住粗大的宝贝,仔细地查看着。

“还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华云龙开了个玩笑,使他饱了眼福。梅素若白嫩的肉体整个露在外面,那光洁的白皮肤毫无斑点。两个丰满的玉乳,顶着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看得华云龙心头狂跳,忍不住地捏着她的玉乳。明白过来的梅素若发现爱郎是在调逗她,羞得一个转身压在华云龙的身上,小嘴一翘扭着身体不依。

“我不要……龙哥哥……你坏……我不来了……”说着还用两手猛垂华云龙的胸膛,引逗得华云龙哈哈大笑。

“还笑呢……我不依……不来了……”华云龙怕她真的恼了,连忙将她搂过来,吻着她的小嘴,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下面,九寸多长的宝贝也跟着吻着阴户。

许久,梅素若呼出了一口气道:“龙哥哥,你好坏,我才不要呢。”嘴里说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却悄悄地分开,这时华云龙急忙扶着宝贝往里面送去。

“哥……轻……轻一点……痛……嗯……”痛字刚出口,那大宝贝已挺进一半了。

“哼……哥……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没入了,可是这次华云龙将宝贝挺入后,就不再动了,只让大龟头紧抵花心,在穴心上磨着,大龟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

“啊……龙哥哥……好难过啊……”

“若妹妹,哪里难过呀?”华云龙调皮地问道。

“不知道,人家都难过嘛。”

“哪里难过?”

“嗯……哥坏死了啦……就在里面嘛……”

“若妹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华云龙说着,猛力将大龟头颤了两下,直抖得梅素若浑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说不说……”

“哥……我说……小穴难过嘛……”梅素若话刚说完,小脸羞得通红,引逗得华云龙缓缓抽插起来。

“哥……快点嘛……唔……”

“我就是要……若妹……浪……”

“人家不会嘛。”

“不会就不弄了哟。”华云龙说着,表现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慢慢向外抽出宝贝,刚抽到小玉户的洞口。梅素若忍不住抱着他,不让他抽出。

“哥……不要抽出来嘛……哥逗得人家难过死了……哥……我要……”

“要什么呀?”

“好哥哥……人家急死了……干我嘛……”华云龙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将宝贝插入洞内,狠狠地抽插起来。

梅素若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断呻吟着:“嗯……唔……唔……”

“哥……雪妹不行了……哎呀……”华云龙知道快她泄了,连忙把大宝贝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阵阵麻痒,周身发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哥……不能再动了……”华云龙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干着。

“哥……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华云龙知道她忍不住了,连忙用足力气,猛力地抽插数下后,自己也一个颤抖,噗、噗射了阳精。射得梅素若张嘴直喘:“啊……龙哥哥……嗯……”两个人都泄了精,相互纠缠在一起,浪水淫精顺着丰臀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

一会儿,梅素若才嘘了一口气说:“哥……差点儿要了妹妹的命。”

“若妹妹,舒服吗?”

“嗯……好美呀……魂差点都离去了……”梅素若说着自动搂抱华云龙献上香吻,软小的香舌也送到华云龙的口中。两人片刻温存,最后梅素若说:“该够了吧,快起床,看别人不笑死才怪。”

华云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们新婚怕什么。”

“嗯……不……快起来……”梅素若扭着小腰撒着娇,那样子可爱极了!

“好,我们起来吧。”

“你先起来。”

“为什么你不起来?”

“不……哥……人家怕你看……”这时华云龙笑了起来,找着衣服穿,走到床前道:“若妹妹,我来拉你。”

“那你闭上眼睛。”华云龙很顺从的紧闭双眼,等一会儿,梅素若递给他手,他轻轻的一拉。

“呀……哎唷……”

“怎么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梅素若用着埋怨的眼神看华云龙。

华云龙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海棠枝上拭新红,怎么会不痛?谁叫你刚才动得那么凶,现在又怪我。”

“哥……你又坏……我不来了……”梅素若说着,伸手要打他。最后她又给华云龙抱住了,一阵甜蜜的吻,这才嘻嘻哈哈的换衣服。

隔日是薛灵琼的洞房之夜,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华云龙自然得心应手。来到了薛灵琼的房间,一番亲吻之后,华云龙将她放置于床上,迅速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去。华云龙那贪婪的眼神,不断地在薛灵琼的身上打量着,又伸手在薛灵琼的玉体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迷人的双乳上,捏弄着小乳头。薛灵琼受到如此的爱抚,全身像受到电击一般,不停的蠕动着娇躯,并发声轻哼着。

“嗯……唷……嗯……啊……嗯……嗯……”

华云龙忍不住赞叹道:“好迷人的身材。”

薛灵琼不等华云龙说完,伸出双手环抱着华云龙的脖子,将她那鲜红欲滴的的娇唇吻上了华云龙,两人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翻滚着,有时会去吸吮对方的舌尖。而两人的手也没闲着,薛灵琼的左手伸去搓揉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则伸手抚摸薛灵琼的阴唇,还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扣挖着阴蒂。

经过一阵的亲吻,两人的嘴唇分开了,而华云龙低头用着舌尖在薛灵琼的乳晕游走,有时也会去吸吮那两颗粉红色的肉粒,手指并迅速抽插着薛灵琼的小穴。

“嗯……嗯……龙哥哥……真坏……吸妹妹的奶奶……嗯……嗯……”薛灵琼娇嗔着。

“龙哥哥……你的手好……好厉害……啊……好……美……嗯……”此时,薛灵琼抖动的更厉害,双手紧捉着床单,屁股不断的往上顶,配合著华云龙手指的抽插,娇呼着。

“嗯……啊……啊……喔……喔……好……哥哥……好厉害……妹妹……的小穴好痒啊……嗯……嗯……深……深一点……嗯……人家的花心痒死了……啊……你……用你的宝贝帮人……止……止痒啊……嗯……喔……喔……要……要……要你干……要你插……嗯……嗯……”

华云龙此时已到了欲火高涨的地步,又听见薛灵琼如此的呼喊,二话不说一翻身压在薛灵琼的身上,手扶着宝贝便往她的阴户里送。只听噗滋一声,华云龙的宝贝已进了薛灵琼的小穴中。

“哎呀。”薛灵琼一声尖叫,泪珠也从眼角流出。

薛灵琼才娇喘呼呼望着华云龙一眼说:“哥哥……你真狠心啊……你的宝贝这么大……也不管妹妹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妹妹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薛灵琼如泣如诉的,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华云龙于心不忍的说:“琼妹妹……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小……让你受不了……请原谅我……你要打要骂……我毫无怨言的……”

薛灵琼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的说:“妹妹……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琼妹妹……我要动罗……”华云龙将宝贝插在薛灵琼的小穴内一跳一跳,调皮的说道。

“嗯……用你的……大宝贝……干你的……妹妹吧……”薛灵琼用大腿锁住华云龙的腰,小穴夹了夹他的大宝贝。

“嗯……嗯……琼妹妹……你的小穴……在吸我的宝贝……啊……嗯……好爽喔……嗯……夹的宝贝……好舒服啊……唷……”

华云龙的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上身,下身一上一下的抽干着薛灵琼的小穴,他低下头,在欣赏着自己的大宝贝在薛灵琼的小穴洞口进进出出的情行形,真令人销魂啊。有时还会空出一只手来,在薛灵琼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东摸摸西捏捏的,一面调情,一面轻抽狂插,渐渐的华云龙的抽插加速了。噗滋、噗滋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了,薛灵琼双手紧抱着华云龙的腰部,下体更急速的往上顶,并娇呼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好哥哥……啊……嗯……嗯……好美喔……好哥哥……深一点……啊……嗯……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啊……嗯……嗯……就这……样……的干……唷……嗯……妹妹的小穴好爽喔……嗯……嗯……”

华云龙边插边欣赏,又把速度给慢了下来,只见自己的宝贝,在阴户里滑进滑出的,煞是好看。滑进时,薛灵琼的两片红润的阴唇也跟着往内陷;滑出时,阴唇也跟着往外翻,同时还带了不少的淫水出来,整根宝贝已是滑润异常。薛灵琼感到速度放慢,小穴有点适应不过来,便急呼起来。

“啊……龙哥哥……好哥哥……嗯……人家正在爽……你怎慢下来了……嗯……快……快干妹妹的小穴……啊……嗯……小穴喜欢……大宝贝哥哥……大力的干……大力的插……喔……嗯……嗯……快……快……喔……”

华云龙饱尽视,听之娱,全身上下的千孔百骸,无一处不在享受。他浅送轻抽,在每隔六、七下之后,他就会来一次猛插到底,如此的循环。但是薛灵琼比较喜欢深入疾出,重重穿插,因为这样才能抵到她的痒处。偏偏华云龙又将宝贝浅出多深入少,这种滋味实在太逗人了,所以薛灵琼被他逗得穴内百痒无比,不得不把玉臀频频往上抛。薛灵琼双手抱紧华云龙的屁股,把臀部拼命挺起,淫声浪语直呼起来。

“好哥哥……快插呀……你不要慢下来嘛……嗯……人家叫你大宝贝哥哥……好哥哥……嗯……你……你不要作弄人……啦……嗯……嗯……快动……快插呀……”

“琼妹妹……好妹妹……喔……我以为你受不了……且已经满足的样子……喔……才将速度放慢……啊……唷……”

“嗯……嗯……好哥哥……我还不够……我还要……啊……求求你……好哥哥快……点嘛……我要哥哥的大宝贝……大力的干妹妹……嗯……嗯……不然……我不依……”华云龙见了薛灵琼有了反应,不由心中大喜,猛然地抓紧她的身子深插急抽了起来。薛灵琼正被他逗得骚痒难耐,忽得这种深插急抽,真是非常地舒畅,不禁又哼起来了。

“唔……唔……嗯……嗯……好……好……好……嗯……对……对……大宝贝哥哥……你真了解妹妹……嗯……唔……爽……爽……啊……好爽喔……”华云龙听她如此地哼着,他兴奋极了,一直猛攻,每次都将龟头直抵花心,薛灵琼美得淫声浪语不绝。

“嗯……嗯……龙哥哥……你用力……再用力吧……嗯……唔……啊……好……好美喔……嗯……对……对……就是这样……啊……啊……唔……嗯……好……好……快……快点……啊……嗯……唷……嗯……再快喔……”

华云龙一听薛灵琼如此的发浪,就像打了一针伤情剂,连命都不要似的,大干特干起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汗水,而且也喘的张口瞪眼的,气喘如牛啊。薛灵琼给他这种不要命的干法插得全身舒服异常,口中不断的呻吟。

“嗯……嗯……大宝贝哥哥……干的妹妹……好爽啊……嗯……嗯……好……好痛快啊……唔……快啊……快……死了……嗯……唷……唷……对……对……再重一点吧……嗯……嗯……妹妹好……好爱哥哥的大宝贝……嗯……嗯……干的妹妹……好……好舒服喔……”

薛灵琼的阴户中不停地一张一合地,花心不停的吸吮着华云龙的龟头。华云龙此时正干的正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着,忽然被薛灵琼的阴户这么一吸吮,他的龟头一阵酸麻,全身一抖,精液不禁地射了出来,射到薛灵琼的穴心。

两人力拼一阵,终于得到了高潮,相拥躺着,华云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华云龙听见浴室有动静,睁眼一看,是贾嫣沐完浴之后,直接披着浴巾走进房内。她把门关好后,便把浴巾抖落在地上,裸着身体匍匐在华云龙的身上。她伸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一阵骚摸,口中笑着道:“琼妹妹怕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跟我商量好了,让我来接棒。”

“唔……唔……唔……”贾嫣先摸着睾丸,接着用手套弄着宝贝,等它完全间硬起来,她用巧嘴含住宝贝,吸吮起来。

贾嫣含着华云龙的大宝贝,一进一出有劲的吸吮着,并伸手到自己的小穴上搓揉着,还用手指插进小穴内去玩弄着阴蒂。她一面舔着大宝贝,一面去轻抚细揉摸着华云龙的阴囊,搞得华云龙全身舒畅,心头乱撞,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喔……好……好……嗯……嫣姊姊……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嗯……好爽啊……真棒啊……好姊姊……啊……啊……”华云龙舒服至极,也用手去搓揉她的玉乳,并轻捏着那两粒突出的肉丸,贾嫣的乳房被他一摸一捏娇嗔不止,小穴立刻溢了不少淫水。

“嗯……嗯……嗯……唔……唔……”贾嫣蠕动着娇躯,放开口中的大宝贝,然后坐在华云龙的身上,先将阴唇拨开,再把宝贝对准穴口,浪淫荡媚的坐了下去,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并且扭转着蛇腰,将他的大宝贝牢牢套住。

“嗯……哼……哎哟……好美喔……”贾嫣双眸微闭,发出满足的淫语。

噗滋、噗滋、噗滋,贾嫣的浪臀起起遭个落,小穴夹着宝贝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弟弟……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姊姊……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嗯……”在下面的华云龙,将双手放在贾嫣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下面的大宝贝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嗯……好弟弟……姊姊的小穴好……好爽喔……嗯……大宝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好美啊……哦……我美死了……嗯……哦……”华云龙搓揉贾嫣的双乳一阵之后,将双手放下把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贾嫣将华云龙紧紧抱住,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起来。

“嫣姊姊……你好骚……好淫荡哦……嗯……哦……姊姊……把你的肥臀转一下……嗯……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龙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快……快顶啊……”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嗯……龙弟弟……姊姊……我……我受不了……啊……要……哦……我……我要丢了……来了……哦……我快活死了……嗯……”

“嫣姊姊……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姊姊……哦……”

只见贾嫣身体往后倒,双手双脚成大字形,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姊姊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大宝贝弟弟……好好的玩……喔……哼……哼……好美……喔……嗯……”

此时的华云龙,下面的大宝贝直直的挺力着,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贾嫣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宝贝从贾嫣身后插入。贾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着,忍不住惊叫起来。

“唔……好爽……哎哟……龙弟弟……嗯……大宝贝顶死……小穴啊……哦……小穴……好爽哎唷……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用力……嗯……快……快干你的嫣姊姊……干姊姊的小穴……嗯……嗯……我……爱死……你……嗯……”说着,贾嫣摇起浪臀,配合着华云龙的活塞运动,将肥臀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

华云龙则一手搓揉贾嫣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下体的交合处,去扣挖她的阴核。如此一来,贾嫣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松口哀嚎着:“嗯……嗯……龙哥哥……我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嗯……嗯……我……好美喔……嗯……全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哦……美……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爽……嗯……姊姊……离不开你了……嗯……嗯……姊姊要弟弟的宝贝……天天插姊姊的小穴……嗯……我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

“嫣姊姊……嚎姊姊……你的小穴……真美……唷……嗯……又小又紧的……夹的弟弟的宝贝……好……好舒服喔……插起来真痛快……嗯……嗯……我要干死你……哦……大宝贝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小穴……”

意乱情迷的贾嫣只有没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华云龙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的龟头像电钻似地在花心上钻着,贾嫣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

“嗯……唔……龙弟弟……你……你真行……嗯……干的姊姊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说罢,贾嫣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宝贝,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他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哎呀……不好……”华云龙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因此他的双腿一挺,使的大宝贝尽量往内伸,随着身体的颤抖,阳精直射而出,冲击着贾嫣的花心。

“哎唷……舒服极了……”贾嫣觉得花心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余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华云龙轻轻的抱着贾嫣和薛灵琼,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从这以后,华云龙就每天陪着文慧芸、秦畹凤、白君仪、华美娟、华美玉、华美玲、司马琼、小莺、小莲、小荷、小芙、小梅、小玉,顾鸾音、方紫玉、倩女教三十六女徒贾美娅、贾紫姻、贾佳娑、贾绮娣、贾云妃、贾明妍、贾妙妙、贾娉娉、贾婷婷、贾嫚嫚、贾婧婧、贾姗姗、贾玉奴、贾玉姬、贾玉娆、贾素娇、贾玉如、贾玉妩、贾兰姣、贾逸姿、贾淑娴、贾少媛、贾秀娟、贾秀媚、贾文媖、贾妙婵、贾丽嫦、贾素娥、贾丽娜、贾丽姝、贾媟、贾婉、贾嫣、贾妮、贾婕、贾妗,白素仪、谷忆白、程淑美、阮红玉、宣文娴、蔡薇薇、琪儿、环儿、宫月兰、宫月蕙、苗岭三仙兰花仙子、梨花仙子、紫薇仙子、梅素若、小玫、小娟、小苹这六十八位女子,他日日左拥右抱、颠龙倒凤,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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