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玲不太赞同地瞪着她,“但是一疼起码疼几天对吧?”转而想到什么,周小玲压低了声音说,“如果你再看到那些……脏东西,记得跟我说,我带你去佛光寺拜拜。”
汪畔莞尔,“鬼哪有这么容易说见就见的。”
周小玲撇了撇嘴,小声抱怨道,“你又不一样。”
汪畔苦笑了一番,有时候汪畔都觉得自己十岁以前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一场梦。那会儿汪隆,也就是汪畔的爷爷还没失踪,汪畔跟在汪隆身边时总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古董店隔壁被烧死的学生的焦尸;以前古董店还是纸扎店时,半夜上门找爷爷的鬼怪;还有商业街那些已经去了世每逢头七鬼节回来的邻居……
只是这种见鬼的才能在汪隆失踪后好像一并都被带走了,汪畔十岁过后眼睛再也看不到神神怪怪,可以说和常人无异。不过也是从十岁开始,汪畔的眼睛隔三差五就会突然刺痛起来,像被火灼烧过一般,火辣辣得疼。每次一疼就是两三天,通常那两三天一发作,汪畔的古董店都不用开了,因为疼得她那几天只能当个瞎子。
汪畔觉得眼睛疼痛的问题和汪隆失踪有关系,所以只有找到汪隆,或许才能真正地治好这病。汪畔也不是没解释过,不过周小铃关心则乱,该担心还是担心。但就和周小玲说的,汪隆失踪了十年,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找到,如果还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呢?那汪畔不得再继续承受这十几二十年的痛苦了?或许这只是一种国家暂时未发现的新型病症,找医生反正也不耽搁找汪隆就是了。
周小玲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听我的,我等会回去就跟阿帆说一声。”
见周小玲坚持,汪畔说不过她,最后只好答应过两天找个时间跟她去见见那个著名的外科医生。
“那就说定了,我跟阿帆约了今晚去他家吃饭,得先回去换身衣服。”周小玲摸了摸汪畔的头发,在走的时候瞥到桌上的手术刀,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虽然只是手术刀,但毕竟还是刀,你看归看,平时可别摆出来,给人摸走指不定出什么事。”
“行,我会好好锁进保险柜里的。”
周小玲看着汪畔挤眉弄眼的表情,差点被气笑,“真是搞不懂你,有你这认真研究手术刀和古董的心思放在感情上,怕是都能找个男朋友摆脱单身了。”说着,周小玲撸了一把汪畔白白嫩嫩的脸,“白瞎了这张脸。”
周小玲和汪畔又说了几句话,当门口传来滴滴答答的喇叭声,两人的谈话才正式结束。汪畔把周小玲送到门口,看着她被周林帆接走后,这才转身打算返回古董店。不过在准备迈步走进自己的家时,大槐树那边吭吭哧哧传来的施工声吸引了汪畔。
大槐树隔壁焦黑的建筑被全部铲倒,汪畔这时才想起,那所烧死了上百个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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