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首领,请吧。”韩信伸手向前一摊,做出了请谢鸿先行的姿势。
谢鸿也不推让,一提缰绳,驱马向前,身后就是韩信,紧随韩信的则是一溜精选出的实力强悍的玩家。
安阳的城门,用两三寸厚的坚实的木材制作,同时在上面又镶嵌有厚厚的铜板,没有冲车、冲木,单靠人力,是断难破门而入的。
老兵将城垣上的士兵几乎全部带下来,大家在城门后排成了一个严整的军阵,然后,老兵才开口:“这位将军,请将令牌从门缝下递进来。”
“不用了,”韩信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是老七吗,我是少将军府郎中韩信,马上开门。”
老兵一惊一喜:“原来是韩郎中啊,兄弟们,快快开门。”
既然是韩信带队,那定是项家铁鹰无疑了。只是,这城门也不是说打开就打开的,需要将二十多个粗大的门闩取下,然后再要十几名粗壮有力的壮汉将大门拉开,这个过程,至少也要十分钟左右。
在吱吱呀呀的忙碌声中,谢鸿压低声音:“韩信,郎中,什么职位?”
韩信一脸不虞:“宫吞卫。”
谢鸿纳闷了:“项羽不会是文盲吧,他又没称王,怎么给你一个宫吞卫的职位?”
韩信狂汗:“这只是一个虚职而言,原来是宫吞卫专用,现在已经泛滥了。如果你要让我讲的通俗易懂,那就算是保镖吧。”
“保镖。也就是说打手了?”谢鸿吃了一惊。“韩信。不错啊。能做项羽地保镖。看来你实力相当不错啊。我想想。你精通剑术?”
“你怎么知道?”韩信愕然。“为什么不是其他?”
怎么可能是其他呢。谢鸿撇撇嘴。史书流传。韩信就是因为佩戴一把不错地宝剑才遭受胯下之辱。在韩信衣食不保地情况下还紧紧守住那柄让他遭受了屈辱地宝剑。只能说明这厮是家传绝学了。
不过。干掉韩信。会不会爆出什么剑术秘籍呢?
谢鸿怦然心动:反正。在巨鹿之战中。韩信好像没有什么出彩地地方。而且。韩信地背水一战。说不定还是抄袭项羽地破釜沉舟。当然。说不定破釜沉舟就是韩信出地计策。不过如今有俺。破釜沉舟就不需要韩信了。
哐当。
沉重地安阳西门终于敞开,老兵老七一眼就看到了韩信。急忙拱手施礼:“老七见过郎中大人。”
“免了。”韩信看了看城门下的楚兵,眼中闪过一丝的同情,这丝同情只是一闪而过,旋即,韩信就恢复了冷冰冰的常态“老七,西门系安阳安危,你要多加小心。”
不等老兵老七回复,韩信就跃马向前。谢鸿紧随其后,剩下的玩家排成两列纵队从楚兵中间穿过,就在所有人都进入城门通道后,谢鸿猛然端起了无锋枪,向一侧的楚兵凶悍地劈下。
杀
玩家们地配合,已经称得上默契,在谢鸿出手的同时,五十名玩家同时向左右的楚兵露出了狰狞的爪牙,鲜血横飞中。城门下两百多名楚军尽数倒地身亡。
玩家们出手太快,出手太狠,这些楚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凌厉的剑气破开了他们的躯体,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韩信看着满地的尸首,低下了头:“兄弟们,抱歉。”
谢鸿耸耸肩膀:“想不到,韩郎中你竟然还有慈悲心肠。”
“这个老七,与我也曾有过交情,此番真的是对不住他了。”韩信摇摇头。“谢首领。我们加快速度吧,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不适合露面了。”
“明白,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韩郎中的作用,呵呵,就是骗开城门守卫,或者紧急时出来打下圆场。”谢鸿轻轻一笑“你放心,韩郎中,我们地合作是长期合作,不是一锤子买卖。”
“城楼上怎么办?”谢鸿指了一下城楼上“城楼上应该还有楚军,如果我们就此离开,他们肯定会下来查看的。”
“城楼上,有人收尾。”韩信瞥了一眼**昏黄的城楼,用力抽了一鞭,加速离开。
耸耸肩膀,谢鸿不再关心这些,驱马紧随韩信而去。
就在城楼下血流成河时,西门城楼上,踏踏地脚步声惊动了严阵以待的楚兵:“什么人?”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