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杀武馆,真的财大气粗,江水流发现,这些玩家披着清一色的玄武铠甲,这种玄武铠甲防御性能很好,可是太重了,影响移动速度,只适合骑兵装备;同时这玄武铠甲的价格还极为的昂贵,一套就要五千两黄金,这谢鸿,出手也太大方了。
血杀武馆的玩家,真地是训练有素,江水流惊骇地发现,这些玩家地锥形阵竟然如同流水一般的随时变化,一排又一排地骑兵在出击中随时调整,替换前排的玩家,这个临时的调整却没有引起丝毫的混乱,整个锥形大阵,没有受到这种调整的任何影响。
一式的玄武铠甲,一色的三尖两刃刀,一样的血色剑气,一样简单却威力无穷的劈砍血杀武馆的玩家如同锋利无比的尖刀破开奶酪般,轻易地就将昆仑派玩家大阵凿穿。
江水流骇然:训练出这样的骑兵,到底需要耗费多大的代价?
太疯狂了,这真地是太疯狂了,这还是江湖吗,这分明就是npc的战争啊。血杀武馆的玩家骑兵,即使与曹操的虎豹骑相比,怕也毫不逊色。
用军队对付玩家,这也太无耻了。
昆仑派的玩家并非不勇敢,只是,他们的攻击落到了血杀武馆玩家身上。大半都被玄武铠甲给抵消了,而血杀武馆玩家地攻击无比的犀利,道道血色的剑气掠过,挡者披靡,所向无敌,令人不寒而颤。
包糟糕的是,昆仑派的玩家组织性不强,真正与血杀武馆玩家接触交手的,怕只有十分之一。而剩下的十分之九则在互相的推拥中乱作一团,更有许多昆仑派的玩家被身后地人推挤的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被硬生生地踩死。
昆仑派不是没有高手,可是他们被自己的兄弟所挡阻,眼睁睁地看着血杀武馆地玩家在大阵中纵横却无能为力。
五万对一千,昆仑派惨败,损失了近万的玩家,这近万的玩家中有大半是被自己人给误伤的。
血杀武馆不过损失了数十人,而这数十人中,大半还是何太冲出手留下的。
惨败后的昆仑派玩家士气低迷,失魂落魄。再也没有了刚下山时吞天吐地的豪情壮志。
“老大,有组织的百分之五,往往能击败没有组织的百分之九十五。”江水流地师弟五月天凑上来“我们是不是将兄弟们组织一下,分成几个大队,规定好各自的次序和任务,不要像现在这样杂乱无章,碰到突袭后乱作一团。”
江水流点点头,虽然他是昆仑派玩家的大弟子。可是由于玩家天生的散漫性,他对这些玩家的约束力有限,即使想将他们组织起来,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血杀武馆这一当头棒喝,足以让大部分的玩家醒悟。
三万多名昆仑派玩家编成了十个大队,其中每个大队又分成三个小队,每个小队一千人。遴选负责人。调配行军的次序,足足花了江水流一日的工夫。而这一日地工夫,血杀武馆并没有闲着,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千人袭击,每一次的袭击,都是快如闪电,一击即逝,绝不恋战。一波又一波的袭击,让昆仑派的玩家疲于奔命,士气一落千丈,到了最后,竟然出现了逃兵,一波又一波的逃兵,即使江水流动用了玩家大弟子的权限,也扼杀不住这种崩溃的局面。
出现逃兵的原因很简单,这些玩家中大半都以为此战必胜,所以在下山时都将自己最好地装备披挂起来,可谁想这血杀武馆这么难惹。
币就挂呗,怕死地玩家不多,毕竟他们又不是只有这一条命,可是身上的装备就这一套啊!
玩家死亡后,裸体重生,如果尸体上地东西在十分钟内不能捡回,就会被别人捡走。命没了无妨,可这些装备也没有了,会让人心疼的。
仅仅是因为这些装备,就让昆仑派的玩家产生了退意。
为了杀鸡骇猴,何太冲当即动用了掌门人的权限,将这些临战而逃的玩家革除师门,可是依然没有用,不少的玩家已经对昆仑派生出了失望之情,革除师门,只是让这些玩家抛下了最后一丝羁绊而已。
如雷的马蹄声再次响起,江水流无力地眺望了一眼四面杀来的血杀武馆的玩家,强自振奋精神:“结阵,结阵,剑气攻击。”
没有用,江水流知道没有用,血杀武馆就连坐骑都披上了战甲,除非昆仑派玩家的剑气能够射中这些坐骑的四蹄,否则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锋芒。
只是,昆仑派玩家的实力参差不齐,射出的剑气速度也前后不一,很容易给格挡下来。
不仅是格挡,还有相当部分的剑气被反弹回来,给昆仑派玩家造成更大的杀伤。
血杀武馆技能的强悍,令人疯狂。
血杀武馆玩家配合之默契,令人眼红。
前排的玩家抵挡剑气,而后排的玩家则瞬间提速越过,充当了锥头,向惊慌失措的昆仑派玩家发起猛烈的攻击。
提剑,江水流向当先而来的血杀武馆玩家迎上,一道足足三尺长的剑气凌空划出一道惊艳的长空,射向那名当先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