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浮木(1 / 1)

林嘉树震惊又不知所措,严昊从背后抱住他,林嘉树就这样困在了双臂和水槽之间。严昊有点儿犯困,于是将下巴压在林嘉树肩膀上,他侧过头讲话,热气打在耳朵上,“你喜欢穿女装,再找个男相好,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而且错的越来越多。

林嘉树目视前方,但没有聚焦,只是呆呆看着前面的墙壁,轻声道:“这是……威胁吗?”

“不啊,”严昊阖上眼睛,脸颊贴着林嘉树侧颈的皮肤,“你已经答应了,我还威胁什么。”

听到这话后,林嘉树知道,根本没得选。

或者说,现在的情形是他害怕但隐隐期待的,一个霸道的男人,替他定死了选择,虽然选择充满了未知和荒唐,但总比在浓雾中迷失要强,他茫然无向的生活也需要一个指示牌。

严昊掏出钱包,还那么抱着林嘉树,在他的眼皮底下打开,掏出一沓红色的票子,塞进他围裙的口袋里。

“伙食费,我周末来,再炖点排骨,其他随便。”严昊大大方方开始点菜。

“还有,”他故意顿了一下,手也摸到屁股上,暧昧地提示,“记得清理。”

无论肚子还是鸡巴,他都要吃饱。

林嘉树下意识要躲开,但男人力气很大,他根本移动不了。

真的要这样吗?顺着这个男人的话走下去,终点是什么?

林嘉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在这场游戏里,男人比想象中要认真,在周末的时候,他是提着礼物上门的。

彼时林嘉树还在做饭,开门前还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这才握动把手,迎接恶狼。

但开门后,是男人串门一样放松的姿态,以及单手拎着的两个袋子,这是他带来的礼物。

林嘉树马上就觉得有点羞愧,自己对男人的看法似乎过于极端了。

他不好意思的接过袋子,却发现自己手里还拎着锅铲,于是又慌张地跑进厨房看他没炒完的菜。

因为前几天才吃了炖排骨,所以这次他选择做冬瓜排骨汤。知道男人食量大,又炒了两个肉菜和一个素菜,三菜一汤,由于只有一个客人,已经算是很丰盛的席面了。

严昊依然很给面子的吃个不停,仿佛这趟来就是为了享受美食。林嘉树看他吃饭不仅有厨子的欣慰,还有看吃播的满足。

吃完饭后,严昊餍足的摊在沙发上,内里不住的感慨为什么会有这么合胃口的饭菜,干脆把林嘉树拐回家做饭吧,签个五十年合同的。

林嘉树收拾完,要坐在旁边时才记起,自己在开门时是收到礼物的。

他打开其中一个袋子,从最上面拿出一个蓝色的大塑料瓶,瓶身上写着,“男士专用五合一,洗脸洗发沐浴护肤……”

“哎哎哎!这是我的,忘了拿出去了。”严昊噌地一下精神了,尴尬地把“五合一”拿到一边,“下面,下面那个盒子才是给你买的。”

林嘉树往里瞧,果然还有一个盒子,很漂亮的纸盒包装,上面还扎着缎带。

林嘉树没得到过这么精致的礼物,他有点受宠若惊,礼盒打开,是几个高矮胖瘦不同的玻璃瓶,瓶身上的字样各不相同,写着润肤水、洁颜蜜、精华液等等——这是一套护肤品。

“不赖吧,商场最贵的一套。”严昊邀功道。

林嘉树点点头,而后又觉得不太礼貌,轻声道:“谢谢。”

严昊挑眉,示意他再去看另外一个袋子。

第二个袋子里的东西林嘉树差点没抓住,那是一条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轻柔光滑,抓在手里像握着一团水。

林嘉树有点害羞,在发现里面还有一件配套的外衫后,稍稍好受一些,至少这样一套组合起来没那么暴露。

当然,在他发现里面还有一套同色系的蕾丝内衣裤后,整个人再度陷入慌乱之中。几息之间,表情变化相当复杂。

严昊等的就是这个,他勾着坏笑,欠兮兮的,“知道你不会买好看内裤,所以提前给你买好了,晚上,就穿这个。”

严昊眼睛里满是狩猎的光芒,林嘉树这才从厨子的身份脱离出来,意识到男人目的明确,此行绝对不只是吃饭而已。

等林嘉树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时,严昊已经靠着床头等候多时了。

林嘉树一步一步挪,一方面拖延时间,一方面是睡裙太短了,堪堪能到膝盖上,动作稍微大些就能看到半截大腿。细带的设计,前胸后背都空一大片,让林嘉树很没安全感,喜好还有外衫,系好带子,姑且能保住上半身的体面。

他故意不去看严昊,也没去到床边,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摆弄起那套礼盒。礼盒里有精致的卡片说明涂抹顺序和注意事项,林嘉树初时只为拖延时间,后来沉迷其中,根据提示,找到对应的瓶瓶罐罐往脸上涂抹。

严昊也不催促,而是饶有兴味地看他折腾,把白色膏体抹在脸上涂开,又换一种,继续涂。

直到所有步骤做完,林嘉树才吐口气,心想这真是个大工程,他凑近去看镜子,也许是心里作用,感觉脸看着水润白亮不少。他正对比着呢,突然被严昊抓着腰拉在腿上,“差不多得了,别臭美了。”

林嘉树尴尬地反驳说:“没有……”

严昊没理他,自顾自地把手钻到裙子底下摸索,大小来讲,还是四角裤。严昊咬着牙,把裙子掀起来看,万幸的是,这条四角裤是黑色的。

火气莫名小了些,严昊觉得自己被pua了,蓝色四角改黑色四角,自己居然在欣慰林嘉树的进步。

“新买的那条呢?怎么不穿?”严昊故意板着脸问。

“太小了。”林嘉树艰难说出口,毕竟是女款,确实太小了,根本遮不住阳具。

“那干脆不穿了。”

严昊嘴巴和手一起动,这边刚说完不穿了,那边已经扒下来了,林嘉树只觉屁股凉凉。

这次严昊没那么好打发,手指顺着股缝就摸到了肉花,“清理了吗?”

他这么问着,手指已经探进去了。

“嗯!”林嘉树叫出声。

进去的还算容易,小花水嘟嘟的,看来是清理过了。

严昊这才有些满意,一边探进更多的指节,一边在林嘉树颈边乱咬乱舔,“好香啊。”这不是什么烂大街的情话,而是在涂抹过那么多护肤品后,林嘉树周身确实散发着一股脂膏香气。

外衫很容易就被扯散了,严昊循着他的锁骨,继续往下,贫瘠的胸口处两颗硬挺的果实额外突兀。严昊含住一颗,林嘉树便吓得不敢动作,严昊开始吸咬,林嘉树便开始小幅挣扎了。

挣扎也只敢轻轻的,毕竟屁股里已经变成了两根手指,上下都被控制住,他不知道该顾哪边。

但很快他就无暇思考这些了,一股陌生的快感从谷道冲击至大脑,他本能地收缩、缠住手指,整个腰背向前挺,侧面看是一道漂亮的弧形。

“在这啊,还挺容易找。”严昊的声音里带着坏,他不等林嘉树缓过来,就强硬地继续快速抽动手指,而且不偏不倚,只往敏感点戳。

“不!啊啊啊……不要、不……”

林嘉树试图把严昊的手拿出去,但动作幅度太大,他像骑在木马上,根本找不准。到后面腰都酸了,陌生的快感越积攒越多,让他头脑昏沉地陷进手指里,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找平衡。

连男人咬住另一颗乳头,他也只能哼一声,声音听起来不像抗议,倒像撒娇。

严昊本来想先治他一顿,让他乖一点,结果似乎是用力过猛,在未反应过来时,林嘉树已经呻吟着高潮了。

而此时,小穴也只是刚刚能承受两根手指,真家伙是进不去的。

不是,这算什么?谁睡谁啊!?

林嘉树额头抵在严昊肩膀上,喘息渐渐平复,甚至越来越放松,看上去马上要睡着了。

严昊偏头咬住林嘉树的耳朵,用了力气,恨恨道:“骚货!只顾着自己爽。”

他把林嘉树拉到腿间,黑着脸,语气中满是欲火难消的暴躁,“舔!不然就干烂你的逼。”

饱满的龟头闯进林嘉树嘴巴里,碾着他的舌头,往喉咙里钻。林嘉树呼吸困难,拼命拍打着严昊的腿。障碍物退出去了,但在林嘉树刚刚得到氧气后,又再度回归。林嘉树被迫学习着口交,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鼻涕、口水往下流,看着扭曲、可怜、色情。

严昊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当下不顾林嘉树的挣扎,按住他的头,让肉棒进到最深处爆发,精液直接喷射在喉管。

窒息的关头,林嘉树爆出求生意志,推开严昊在床边干呕,但这只能帮他把气喘匀,喉咙黏腻,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精液已经顺着喉管进到了胃里。

但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草草射过一回对严昊来说是不够的,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后,他将林嘉树压在床上,肉棒在股缝处抽插缓解欲望。他还故意的往肉穴里戳,威胁道:“平时自己多捅捅,我不保证下次能忍住。”

林嘉树揪着枕头哭,哭男人粗暴的对待,哭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比起正常的情感关系,这种扭曲的、暴力的、畸形的联系,更能让他快速感知到自己,灵魂从麻木的躯壳中清醒,感受到痛苦和快乐。

回不去了,他再也无法自我欺骗,假装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他从海面清醒,严昊就是身下的浮木。

他努力转过身,严昊以为他要闹、要跑、要挣扎,结果林嘉树只是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涟涟。

严昊心头一软,火气消下不少。林嘉树耳朵上还挂着一颗小血珠,是自己之前咬的,他凑过去吮掉,贴着林嘉树耳朵无奈而愤愤:“就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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