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了,伯父伯母不如晚上将付家兄妹也请来,大家一起饮酒作乐也是个趣事。”
“这是自然,你有心了。”路景修点头道。
付瑶与路子闵有婚约,将他们请过来吃饭本来正理,又能保护他们的安危,便是韩均不提他也会去的。
事情交代完了,韩均身上还有事要安排,便告辞道:“晚辈先告辞了。”
一家人便送到门口,路子昕磨蹭了一下,还是陪着韩均走到了院门处,轻声嘱咐道:“我虽不知出了何事,但你一定要小心,回头我给你烤肉吃,现在手艺可好了呢!”
韩均心下熨帖,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路子昕,“不用担心我,我还等着吃呢!你回去罢,我走了。”
说罢跨上马,又回头看她一眼,扬尘而去。
路子昕单手扶着院门,远远看着韩均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仍旧没有回转。
“妹妹,回去吧!不是还要请你付姐姐过来?”
不知何时路子闵立在她的身后道。
“你可是高兴了,有了理由见二嫂呢!”路子昕一转身,收了面上的落寞神色,促狭地道。
路子闵却不像往常那样怼她,神情一暗,“二哥没有退之的本事,事事还要父亲点醒,哪里还高兴的起来……”
今天若不是韩均来找父亲,他恰好也在,根本不知道路家已经成了三皇子的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165潜入行宫
路子闵早知道韩均有自己的渠道探听消息,可今天却尤其觉得自己没用。
路家虽然鲜花着锦,可也有甚多隐忧,三皇子去庄子上那一日他分明在场,过后居然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丝毫没有想起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再细想,韩均数次和父亲在书房密谈,可他帮不上忙也插不上话,只能尽量做好手上的事,不给家中惹麻烦。
“哥哥说的什么胡话?妹妹倒听不懂了。我只知道,人人都说我们路家一门三进士,是极有本事的。你若没用,我却不知还有个进士是谁?什么样才叫有用?像妹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不是更无用?须知英雄古来少之,但英才难道不该是哥哥这等模样?你可不能妄自菲薄,这得置那些纨绔与何地?小心他们纠结起来打你一顿,到时我可不管。”
一番话说的路子闵颇有些愧疚,又有些忍俊不禁,妹妹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夸赞他,收了收郁结之气,方才倒是他有些多想了,只好道:“是二哥狭隘了,你只当我胡说罢了!”
见他们兄妹站在门前说话,路景修亦走了过来,听到幺女的话便是一笑,“你妹妹说的对,每个人都有职责所在,你做好自己的事,便是有用栋梁之才,又何须一山更望一山高,失了自持,只以为旁人做的才更出色。”
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嗯,还有一个女儿,也甚得他心。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道了。”
一家人这才往回走去,又各自安排晚饭,着人去请付家兄妹暂且不提。
是夜,康北行宫四周和往常一般,层层带刀侍卫散落各处,宫门守卫森严,不时有巡逻队交接,看似毫无破绽,但在踩了几日点的大皇子赵艮为眼中,却处处都是漏洞。
“不好,西边走水了,快去救火!”忽然有人叫道。
众人抬头去看,只见西边滚滚浓烟而起,遮住了原本皎洁明亮的月光,一股浓重的烟味传来,侍卫们一时有些慌,忙忙乱乱地向西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