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死神同人之染月作者:梓珺
第3节
浮竹拜托的曳舟？言月原本有些诧异，确实这次调入五番队的只有一位是来自原十三队，剩下都是从十二番队调过来的。
但是稍加思索言月立刻明白，静灵庭如今刚建十三番队不过二百来年，各个番队具体工作职责还不是很明确，相比自己五番队和十三番队，还没有的具体工作的十二番队一直很清闲，也难怪浮竹会联合曳舟一同调度队员。
可偏偏调来了这个人啊……
不过也有种命定之感，原本平子真子就曾担任过五番队的队长，那么此刻被调到五番队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平子君原本在十二番队是几席？”
“是三席哦~”
啊……居然就这么把三席调到了别的队里？
看着已经走神到隔壁认真工作的女队员身上的平子，言月好像有点明白曳舟欣然同意和浮竹联合的做法了。
不过三席啊……
扭头看了眼战战兢兢站在身边跟着自己几十年的铃木三席，虽然资质平平，但也算劳苦功高，降至四席不妥，升到副队长还不够资格，和平子一同当三席的话……想到平子的作风，言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给铃木多加烦恼吧。
于是，只剩一种结果了。
“吾以五番队队长的身份，任命平子真子为五番队副队长，即刻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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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虽说平子常常吊儿郎当不着调，但是其实是个会对工作十分认真的人。空缺已久的副队长如今被平子补上，言月的确少了很多工作。
闲暇下来，索性正式拟了一份真央指导教学的申请，提交给了总队长。结果没想到昨天下午送过去的申请一早就批了下来。
“哟~队长要去真央指导教学啊~”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平子看到一大早来到办公室送回申请表的队员走过，早一步伸手拿走了申请，挑着眉满脸狡黠地看着自己说道。
默然不语，从平子手中抢回申请，瞥了眼尾页一个专属总队长的红章似乎盖得格外用力，颜色都印到了背面。
似乎能想象到山本队长盖章的时候如愿以偿喜出望外的样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起来，似乎昨日有一位新升迁的队长会在今早上任，许久没有参加队长会议的言月稍稍有了一点兴趣，索性去一番队走一趟吧。
抓回打算偷偷溜出去喝早茶的平子，“你不是还有副队长的早会要开么？”
“啊啊，好像是有这个事啊，真是麻烦呐……”平子敷衍的语调不满地抱怨，然后抓了抓自己高高束起的黄色长发，满脸不情愿地走了。
看着平子一副颓废的背影，言月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收留了个宝还是惹下了一个大麻烦。看看时间，自己也该走了，难得参加一次队长会议，迟到可就不好了。
来到一番队门口，看着宏伟的白色大门，象征着权利和地位，推开门，意料之中的厚重感。
门开的那刻，一股熟悉的只属于一番队的气息扑面而来。当年自己还在一番队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想着去找惣右介却毫无线索，鬼道不好的自己在山本队长无数次毫不放水的磨练下终于学有所成就甚至超过他。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自己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当初不要命的努力。
以为自己肯定没有迟到的言月完全忘记，这些队长都有早到的习惯。而且似乎是没想到几乎从不参加队长会议的言月会突然出现，里面已经忽略言月庄重地开始了。
因此，推开门的一刹那，还在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十二位队长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京乐首先打破了略显尴尬的寂静，“呀啦，这不是言月桑嘛~”。
“言月队长今天怎么来开会了！”浮竹紧随其后微笑说道。
关上门，走进去，言月淡定地朝京乐浮竹两位好友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向自己所站的位置。路过十番队队长，停下脚步，意外看到一副怀念的面容，没想到晋升的新队长竟然就是他。
看到言月在自己眼前驻足，刚刚升迁的十番队新队长愣了一下，以前从未见过这位深居浅出的五番队队长，只是听说过大概是一位很厉害的人。如今那位传说就这样清清冷冷波澜不惊地站在自己身前，斜眼打量着自己，不由得被目光直射得后背发凉。
挠了挠后脑，再三思量还是犹豫地讪笑说道：“您就是言月队长吧，我是昨日刚上任的十番队队长志波一心，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哈哈哈……”
本以为对方会漠然走过，没想到却见言月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好。”依旧没什么过多表情，但语气温和，貌似是回答……多多指教？
“……啊”刚要张口，言月已经走回应该站的位置上了。
早会本就是例行会议，没有重要的事宜，不多时就散会了。
志波一心想着昨日自家弟媳拖自己给海燕带了一盒亲手做的牡丹饼，原本打算早晨例会的时候一并带去，直接拜托浮竹队长转交，但是拿着牡丹饼去参加例会被总队长发现一定会死无全尸。于是只好多跑一趟，会议一结束，就匆匆往十番队跑去，然后路过五番队被言月拦在了大门口。
“志波队长进来喝杯茶如何？”
开玩笑！这可是蓝染言月啊！言月队长让喝茶一定不是单纯地想跟你喝茶！
志波一心内心泪流满面，但是盛情难却，而且恐怕全尸魂界也不会有人撅了言月队长请喝茶的面子。于是只好咬了咬牙，故作轻松地跟着言月的脚步走进了五番队队舍。
然后真的喝了一下午的茶。
跪坐了一下午，喝了一肚子水，也不好意思说要上厕所，而且对方除了最初寒暄了几句根本没有说什么话。当志波一心喝到第四壶茶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了，要生要死给个痛快也好过温水煮青蛙。于是壮着胆子问向身旁的言月。
“我说……言月队长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恩？”言月看着志波一心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的表情，满是疑惑。
志波一心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不可多得的角色，而且是黑崎一护成长过程中的一位关键人物，也正是因为有了志波一心后来的出现，惣右介才会被封印。
不过，自己倒是没有想要过早破坏剧情发展的想法，而且在最后一刻，惣右介不会是一个人，有了自己，惣右介一定也不会是同样的结局。
上午偶然看到志波一心从自己队舍门前跑过，一个冲动拦下对方，也不过是想好好看看这位男主角的父亲。
但是，貌似对方有些……坐立不安？
难道是自己泡的茶太难喝了么？
抿了一口茶，仔细品了品，似乎……还好吧……
“志波队长可是茶点不合胃口？”
志波一心这回心里真的没底了。都说到这份上了开不开始正文果然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到人家了吗？
但是两人原本八竿子打不着，这种情况应该没有吧……
不对！还有一个人！
志波海燕！
一定是这个小子不小心惹到了言月队长，人家碍着浮竹队长的面子不好直接发作，如今推到我的身上，果然是这样！
“言月队长不必多说，我都以了解！我这就去收拾家族的逆子！”
然后面含歉意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在言月茫然的目光下，头也不回离开了五番队队舍。
这人是怎么了？家族的逆子指的是……海燕么？莫非海燕最近做了什么违背家族道义的事情了？不像是海燕的作风啊……所以这其实是借口，果然是自己泡的茶太难喝了吧……
于是当很多很多年以后，蓝染对于言月的茶道赞不绝口时，怎么也想不到这其实是志波一心的功劳。
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蓝染正皱着眉驻足在真央的通知榜前，上面用特大号黑色字体特殊标注的最新通知表示，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要正式莅临真央做长达一个月的指导教学。
虽然能经常见到他很高兴，但是让他暴露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还是心有不甘。如果以后，自己有能力，就一定要将那人寸步不离地带在自己身边。
蓝染暗自许下了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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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发现还是写出了个bug，海燕是在平子当队长的时候才当上的副队长，但是剧情需要，也不好硬改，没办法，只好求亲们不要介意了……（看满脸真诚的我）
☆、第十四章
言月以为自己来到真央教学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正大光明地整天见到惣右介。
但是看着自己身后甩也甩不掉的平子……
似乎没人告诉他正式的教学指导是要带副官去的啊……
“平子，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哎呀，我也不想呢……”平子懒洋洋地答道，“但是山本总队长亲自吩咐的，不敢不从~”
自己也知道，以平子的个□□给他这种出力不讨好的额外任务必然能逃就逃，此时跟着自己一起去真央也一定是被逼无奈。
没办法啊……只好带着去了。
来到真央门口，意料之中有人接待，但没想到的是，接待的人正是惣右介。
“言月队长，平子副队长。”蓝染一副优等生的姿态微笑又恭敬地向他们两位行了礼。
还是第一次隐藏着两人的关系一同出现在人们面前，言月有些尴尬，但蓝染早已轻车熟路手到擒来，指引着两人走进真央，一路认真地向他们讲解班型和学生情况。虽然看起来温和又谦逊，但语气中还是显露着上下级的疏离感。
虽然明白这样隐藏地完美无缺，但言月还是讨厌起来这份疏离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只能远远透过纸张和屏幕望着那人的时候。
于是，一路上，原本就不多话的言月干脆一言不发起来，默然屏蔽了蓝染的话。
蓝染当然也看出言月的不对劲，但是并未做什么表示，就这样三人外表看似平和地走到了教室门口。
“言月队长，这里就是您今天要做指导的六回生的教室了。”蓝染恭敬地示意言月。
结果这一举动更加让言月别扭起来，轻皱眉头，冷漠地看向蓝染说道：“去鬼道场。”
“呃，可是通知是……”
“去鬼道场！”
言月放大了声音厉声说道。
平子从来未见到言月这副样子，暗自猜想，队长这是生气了吗？
蓝染也略显惊讶，挑了挑眉，但也迅速地掩饰起来。
于是，原本的理论指导变成了实践指导。虽说临时变更了位置，但鬼道场不到一会儿就迅速聚满了学生。
“队长，可以了哦。”平子悄悄提醒还在出神的言月。
虽说明知自己走神，但看着已经混入学生中，显然人缘很好被围起来问长问短的蓝染，言月失态的窘迫立即被不甘的失望所替代。
抿着嘴，淡然地走向道场中央，言月清冷地站在那里，油然而生的凛然气势不怒自威，让他立即成为焦点，场下也迅速肃静起来。
学生们安静地站好，等待着言月开口。
言月环视场下，发现蓝染站在靠前的位置，正充满兴致地看着自己。
不小心对上蓝染的目光，言月还是有些不适应，但一想到上完课那人大概又会变作刚刚那副样子，当下立即忽略了这道目光。
“鬼道掌握基本口诀和技巧，之后就是灵力的拿捏和运用，除此之外别无投机取巧的方法。我的建议就一条——熟能生巧。”
说完，言月轻轻举起右手，微张手掌，“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一大团红色火球呼啸着直冲向远处的木靶，然后精确地刚好将靶心烧掉，留下了一个圆形的洞。
“鬼道的威力跟自身灵力相连，但精准度和对灵压的控制有关。剩余的时间练习控制力就好，平子…”
“啊……”一直站在言月身后的平子被点名，懒散地应了一声。
“剩下交给你了，我出去下。”言月瞥了眼平子，无视对方的哀嚎，缓步离开鬼道场。
真央的构造一如既往让言月找不到路，但是这回原本就没有什么目标，所以干脆随着兴致随处走走，有路过的学生或老师会低头向言月行礼，得到的回应也只不过是淡淡地点下头。
有一搭无一搭走着，竟然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小池塘旁，岸边的垂柳长得生机勃勃。
这一处小景致倒是让言月不禁驻足停下，饶有兴趣地走过去在岸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只不过没坐多一会儿，略显惆怅的景色又让言月忆起刚刚的事，想到此刻惣右介必然还在同学间周旋，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蓝染大人果然擅长伪装，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情随事迁，百无聊赖的言月开始用灵压捉弄起池塘里的小鱼来。
将灵压控制得很小，汇聚到指尖，然后释放出来，类似于“冲”的技巧，直射入水中，又故意打偏，吓跑了游到附近的小鱼们，在水面留下了一层层的涟漪。
捉弄玩小鱼，言月又开始研究用鬼道击射树叶。
“破道之一——冲”一小股冲击波击向远处的柳树叶，然后在树叶上留下了一个个圆圆的有着烧焦痕迹的小洞。
虐树正起劲，突然感到熟悉的灵压正向自己靠近，静静地放下手回过头，果然蓝染站在自己的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月的鬼道果然精准，只是用来射树叶倒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该说多谢夸奖彼此彼此么？”言月淡淡地回答。
蓝染眼神微动，走过去，坐到言月身侧。
看到蓝染坐在自己身边，言月不露痕迹地向旁边挪了一下，“蓝染同学坐这么近，不怕别人看到怀疑我们的关系吗？”语气冷淡地说。
但是久久没有听到回答，稍微沉不住气，回过头，看到蓝染用深邃的眼神看着自己，目光如酒，让人不禁沉醉于间。
果然，仅一个对视就让言月筑起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坍塌下来。
手被蓝染轻轻地握住，掌心的温度仿佛传到了脸上，言月觉得自己快融化了。
然后，听到蓝染低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温柔地对自己说：“好喜欢月吃醋的样子。”
真是……凭什么就认定我是在吃醋……凭什么就自傲到如此……我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
忍住想要深陷其中的欲望，言月别扭地回过头。
“我如何去吃你的醋，你想太多。”想要维持惯有的淡漠，但声音明显颤抖连言月自己都感觉到了。
果然，蓝染听了言月的话轻轻低笑出声，将言月的手覆到言月的胸膛上。
感觉到自己的心，因为两人刚刚暧昧的样子跳得飞快，言月不由得脸色微红，十分羞涩。
蓝染看着对方害羞的模样十分开心，又将言月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言月静静地感受着蓝染的心跳，正缓缓地跳动，一下，两下，似乎……也很快？
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然后被一下子环抱住了。
言月听到蓝染充满诱惑的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他说：
“月，我很爱你，如你爱我般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我爱你，如你爱我般爱你。”
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
期冀已久却从未奢望过的话语骤然在耳边响起，但不该是这样。一定是话中有所歧义…
或者，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连斩魄刀都是催眠系的，对了对了，我也中过他的催眠，这一切不过是场镜花水月罢了…
呵呵，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还对他抱有幻想，我真是，太差劲了……
他不是说过吗，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明知如此，还对他不断憧憬着，还一直厚颜无耻地自诩，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他的人…真是可笑…
亲人的爱，前后辈的爱，上下级的爱，王与仆从的爱…
千万种爱，都不会是恋人的爱…
无非性别，只因为，他是蓝染惣右介，一个无情的人…
没有情，何来的爱…
可是…
可是……
…好想就这样任性一回…
就这一次，当作是我心里所期盼的那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