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死神同人之染月作者:梓珺
第11节
“月这么快同意，稍稍有些意外呢。”蓝染笑了笑。
“我过去确实比你回来安全得多，”言月答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蓝染微微一笑，“队长室只有一张床，月比我更清楚吧。”
蓝染这话自然是指言月在任期间比蓝染更久，但是话中调笑的意味更加明显。
言月难得调笑蓝染却被蓝染调笑回来，立刻涨红了脸，撇过头，轻声说，“那我便不去了。”
蓝染看见言月的样子一下子笑出了声，捧起言月的脸，让他同自己对视，用宠溺的语气说：
“月过来，怎会没有地方住，有我的地方，便是月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月，重回故地，什么感觉？”站在瀞灵廷西大门前，蓝染看着言月停下了脚步，驻足抬头，兀自看着高高的院墙。想到言月当年的处境，遭遇的对待，不禁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言月静静地看着巨大的墙壁，平时并不会经常放下，这次恐怕是因为今天早上一护要强行进入，这才增加了警戒线放下了院墙。
整整两百年了，再回到这，什么感觉？
言月回首看了眼身后已经斜下的夕阳，双眼微不可闻地微眯。
迟暮的阳光，依旧刺眼啊……
面无表情地转回头，言月向后小退半步，俯身低头。
“蓝染队长，我会跟在您身后的。”
言月的一举一动都被蓝染看在眼里，见他做到如此，蓝染深深看了一眼还微倾着头毕恭毕敬站在身后的言月，了然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
蓝染向前走进瀞灵廷，言月留下一步的距离静静跟在后面。兜丹坊见是蓝染行了个礼，恭敬地放蓝染言月二人进入。
再次踏入瀞灵廷，身份不同，经历不同，心境自然也不复从前了。言月跟在蓝染身后，微微抬起头看向前面那人的后背，白色的羽织披在伟岸的身躯上，黑色的一个“五”字昭示了那人的身份。这件羽织自己也曾经穿过，甚至比蓝染穿的时间更为长久，只是现在，对于言月来说，五番队已成历史，同那个“蓝染言月”一起在忏罪宫中被火燃烧殆尽，此刻的言月，只是跟在蓝染身后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所以，惣右介，你请依旧骄傲地向前走，我会跟在你的身后，一直，跟在你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瀞灵廷街道上，突然一道带着些玩味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啊啦，这不是蓝染队长吗？”
言月听到这个声音微微一怔，莫非，这人是……
言月抬头看向来人，那人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咧着嘴角，满脸带着些阴冷的笑意，原本正抱臂看着蓝染，当言月抬头的时候，幽幽地对上了言月的目光。
虽然言月看不清对方的眼睛，却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正用探究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然后，言月听到那人用更加诡异的声音对自己说：“哦呀，这位是谁？从来没见过呢~”
“市丸队长，”蓝染开口，带着平和的语气，却是微微侧过身挡住了市丸银的视线，“这是我队的一名普通队员。”
言月在蓝染身后向市丸银微微鞠躬行了一个礼，“市丸队长日安，在下五番队冈村任三郎。”
“嘛~第一次看到蓝染队长身旁跟着的不是您那位副队长呢~”市丸银看着蓝染揶揄地说。
“雏森君还有别的事。”蓝染温和地回答。
“是嘛~”市丸银依旧眯眼笑着，“听说十三番队的朽木君被判了死刑。”
“那真是可惜了。”蓝染回答。
“蓝染队长不跟我一同去见见她？”
“抱歉，我并没有这项打算。”蓝染回答。
“啊呀，那才真是太可惜了~”市丸银目光又放到了言月身上，“让下属看看，说不定会以儆效尤呢~”
言月低着头，不为所动。
“多谢市丸队长提醒，只不过五番队队务还是不劳您费心了。”蓝染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向市丸银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动身向前走去。
言月跟着蓝染，路过市丸银的时候，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久久才肯离去。
市丸银……
回到五番队，蓝染带着言月先去往队长室。
五番队依旧如同记忆中的模样，虽然队长已换过三任，却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走到队长室的庭院里，言月一眼便看到院中多出的几棵柳杉，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植物，当年在任的时候原本私心种过几棵，但都没有长成，现在居然有人也种了？
蓝染看到言月欣喜地打量着那几棵柳杉，叹了口气，走到言月身边，“走吧，先进屋。”
言月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跟着蓝染走进了队长室。
一进门，就看到雏森桃正将一摞报告文件放在蓝染桌子上，听到声音，见蓝染回来，带着笑容说：“蓝染队长，我将整理完的文件放在这了。”
蓝染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辛苦你了，雏森君。”
雏森羞涩地笑了笑，突然看到蓝染身后的言月，诧异地问：“诶？冈村，你怎么也来了？”
言月现在用的身份冈村任三郎自然不是他们二人凭空虚构，而是真有其人，只不过将言月的样子和灵压通通变成了那人的样子而已。至于冈村任三郎本人去哪了，蓝染未说，言月自然也不会去问，一心一意用着这个身份而已。
现下听雏森这么问，言月俯首回答，“雏森副队长，我来汇报这月的任务回执。”
“哦。”雏森点了点头，看向蓝染，“蓝染队长，我就不打扰您了，有什么事请再吩咐就好。”
蓝染点了点头，雏森便恭敬地俯身离开。
队长室只剩下蓝染和言月二人，蓝染转身看向言月，“月，我们先去内室。”
内室是队长暂时休息生活用的，但是瀞灵廷有队长的队舍，一般只有很忙的时候队长们才会在队长室住。但是蓝染这么说，自然有蓝染的原因，言月跟着蓝染进入内室，立刻就发现这里被蓝染施放了很多层防护措施和封印，在外面根本就注意不到，里面十分隐蔽安全，是个进行秘密动作的好地方。
真没想到，蓝染竟会把队长室公然设成了这副样子，言月暗想。
蓝染看到言月打量着这间屋子，微微一笑，走过去轻轻抱住言月，在言月的耳边说，“不这样，我们就得无时无刻不这样说话才安全。”
言月被蓝染突然抱住，有些羞赧地侧了侧头，躲过耳边温热的气息，“房间弄成这样就安全吗？”
言月的意思自然是为蓝染担忧，唯恐这些封印也挡不住隔墙有耳，因小失大，所以才这么说，但蓝染见状却是低声笑笑，“月说的对，这样也不安全，那我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了。”
言月一听，蓝染将自己的话曲解成那个样子，顿时羞愧不已，想要离开蓝染的怀抱却挣脱不开，又不能用上蛮力，于是只能认命地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说：“我是认真的。”
蓝染凑到言月耳边，轻轻含住言月的耳垂，微微吮吸，满意地感觉到怀中人浑身一颤，然后带着些魅惑的声音哑哑地在言月耳边说：“我也是认真的。”
“……你，放开我……”言月涨红了脸开口说道。
谁知，蓝染却真的一下子松开了怀抱，言月转过身看向蓝染，刚要指责对方的草率，就见蓝染从正面一把揽住言月的腰，一手温柔地捏住言月的下巴，对准言月的双唇，轻啄上去，意料之中看到言月红着脸瞪大双眼，然后轻轻笑出了声。
“月的这副样子，真的是百看不厌啊。”
作者有话要说：诶诶诶诶诶？！！！你们真的觉得这个文虐吗？！！！！我造这个文是有点小虐的，因为主（作）角（者）命（是）运（个）波（抖）折（），但是，我是秉承着he的线一直写的啊！你们不觉得男主角和男主角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误会吗，一直全心全意相信着对方啊qaq，多令人感动啊哪里虐了真是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码字的时候都在抓心挠肝咬着牙忍着痛手下还坚强地鞭挞着男主角和男主角………孩子打一打才不会上房揭瓦是吧╮(╯▽╰)╭你们要相信我绝对不会把孩子打成【哔哔】【哔哔】和【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那样结局的，那样就是后妈了对吧！只有经过磨难的爱情终成眷属的时候才更让人开心不是吗(/w＼)所以结局肯定是he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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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你又调笑我，我是在担心你…”言月小声说道。
蓝染深情地看着言月，轻轻吻了言月的额头，然后抱住了他。
“我当然知道月担心我，被月担心，是件很幸福的事。”蓝染温柔地说道。
言月将头枕在蓝染的肩膀上，微阖双眼，感受着蓝染的温度，“我知道你万事考虑周全，我就是怕万一……”言月没有说下去，他不是不信任蓝染，只是太爱他，担心他的一举一动，生怕出了什么闪失。
“没有万一，”蓝染说道，语气中带着言月许久不曾感受过的，只属于蓝染的王者般的霸气，“就算有万一，我也能化险为夷。”
言月听完一怔，内心突然涌上一阵激动，身前正紧紧抱着自己温润如玉的惣右介，实际上是个残忍又强大的王，但就是那样一人，对自己从来都只有温柔与深情，而自己何德何能，能被如此对待。
言月想到这，不禁紧紧地回抱住蓝染，“惣右介……”
蓝染感受到怀中言月情绪不对，有些担心地问，“月，怎么了？”
言月沉默着靠着蓝染，半晌，摇了摇头，“没什么。”
“月？”蓝染当然无法当作没什么的样子，分开二人，看见言月表情依旧淡淡地，目光中，却是多了些不安，蓝染顿时了然，执起言月的手，凑到嘴边吻了吻，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凉凉的，跟主人性子一样，清清冷冷总也染不上半分温度一样。
“月，你在不安什么？”蓝染有些心疼地握着言月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
言月看着蓝染揉搓着自己的手，低声道：“惣右介的胸怀太大，抱负太大，我只能仰望。”
蓝染听到言月的话微微一怔，连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低头看向言月，正对上了言月探寻的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
蓝染幽深地叹了口气，“月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月依旧静静地看着蓝染，“从一开始。”
“月真的很神秘呢…”蓝染似笑非笑，“明明我什么都不曾说过，也自认做得滴水不漏，偏偏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总让我无处遁形。”
“是吗……”言月应了一声，低下头，表情阴暗不明。
“呵呵，怎么不是呢，”蓝染笑了笑，“这样的月，总让我觉得有些恐怖。”
言月依旧低着头，但是听到蓝染的话后，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那惣右介便……杀了我吧。”
“是啊……”蓝染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个字，感觉到言月浑身一僵，“这样的人，确实应该杀掉以除后患才对。”
言月沉默了，然后，叹了口气，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死在惣右介手下，便无憾了。”
蓝染听到这话心里一紧，皱了皱眉，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抬起了言月的脸，看见言月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刚刚说的话与自己毫无关系。蓝染内心一阵心疼，轻轻地吻上言月的唇，言月静静地承受，眼睛却一直紧紧看着蓝染，仿佛要将蓝染的面容铭记于心一般，没有怨恨，只有满目的不舍与决绝。
蓝染亲吻着言月，将言月的唇撕咬地微微红肿才放开了言月，然后，轻轻地将额头抵住了言月的额头，用着无比深情的语气说：“可是，偏偏是月，杀了月，我只会生不如死。”
言月睁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蓝染的眸子。
“那日忏罪宫大火，月被告知已葬身于火海中，连抹灵子都不复存在了，我当时怎么也不敢相信，却偏偏找不到你，天大地大，三界之地，我几乎都要翻了个遍，唯独寻不到你的痕迹，那时我才开始后悔，只恨当时为什么不把你带出来，没有了月，负手天下有何意义？”
“惣右介…”言月怔怔地听着蓝染的话，而蓝染却仿佛回忆着那段往事，目光痛苦又伤心。言月抬起手，想要摸一摸蓝染的脸，却被蓝染捉住了手，放在心头。
“月，你知道吗，伤了你还不如伤了我自己，皮肉之痛也好过夜夜锥心腐骨的心痛。”蓝染说完这句话，看到言月心疼地红了眼眶，便握着言月的手放到脸颊边温柔地贴了又贴，“不过，好在二百年过去了，你终于又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我暗自发誓，守护你一生一世，绝不让你再受半分伤害。”
“惣右介！”言月狠狠地抱住了蓝染，如此话语仿佛誓言般被深爱之人说出来，言月满心感动与心疼，自己这二百年不好过，却只是寂寞与思念罢了，但蓝染却是失去挚爱的痛苦，和无尽的悔恨。言月从未想过这一点，他只一心要为蓝染大局考虑，不将踪迹透露给蓝染，却没有想过自己卑微的爱，于蓝染也一样，到头来伤了蓝染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是我对不起你…”言月几乎有些失声，内心深深地挣扎与悔恨，自己一直自信地依靠上世的记忆去规划蓝染这世的生活，却没想天平早在自己遇见蓝染那一刻，就失了平衡。
“月，我并不是怪你，”蓝染抬起言月的脸，轻轻吻去言月眼角的泪痕，“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有多爱你，我不想你轻视你自己。”
“惣右介，对不起…”言月看着蓝染的目光，然后轻轻靠在了蓝染的臂膀。
“月……”蓝染温柔地抚摸着言月的背，将一切化作静默的无言中。
良久，言月在蓝染的怀抱中低声说，“惣右介，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月想说吗？”蓝染的声音从上面温柔地传来。
言月沉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太过不符合常理，真要说起来前因后果，连言月都不知到底是什么。
而蓝染却只是抬手抚摸着言月的头发，“月不想说，我便不想知道。”
“惣右介…”言月抬头看向蓝染，正对上蓝染温柔又深情的目光。
“月爱我吗？”
“当然…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言月轻声说。
蓝染低头吻了下言月的额头，然后笑了笑，“我也爱月，很爱很爱，所以我毫不介意月的身份，月就是月，这样就够了。”
言月鼻中微酸，用力反抱蓝染，“惣右介，你这般待我，叫我拿什么回报你。”
蓝染依旧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着言月的发，轻声说：“那个冬夜，你展着淡淡的微笑对我说‘你冠我姓，我带你回家，可好’，我当时便想，你这般待我，叫我拿什么回报你。”
“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言月小声说，他当时如果知道那还不及自己半身来高的孩子就是日后的蓝染惣右介，也不会如此轻浮地就将自己的姓架给人家。
蓝染笑了笑，用怀念般的语气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夜天特别冷，你将围巾和大衣全罩在我身上，暖暖的，带着你的体温，可是却抵不上心中的暖意，明明还下着大雪，我却仿佛看到了春天…”蓝染叹了口气，抬起言月的头，直视言月的眼睛，“月，是你将我从冰天雪地中拯救出来的，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
“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你很像……”言月突然收声，那时自己出手相救是看那孩子可怜，但将他收养带回家，却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蓝染的影子，可这话说出去又怎么解释……
但是蓝染却抓住了这句话的措辞，怔了怔，“月说……我像谁？”
“我……”言月迟疑了，这究竟怎么解释…
蓝染见状握住言月的双肩，“月还不相信我？”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言月语塞，但看着蓝染深深的眸子，终是叹了口气。
“我觉得你像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我觉得你像你……”
“……我像我？”蓝染怎么也没想过是这个回答，诧异地问。
“我当时，看到小时候的你隐忍的模样，想到的，是现在的你。”言月直视蓝染的眼睛坦诚说道。
“月的意思，是你那时就知晓现在的我？”蓝染皱了皱眉，解释着言月话语中的含义。
“是。”
“哦？这个结果我倒是从未想过。”蓝染明显带着一副感兴趣的模样若有所思。
“我记得，那时我说出自己起的名字的时候，月好像很震惊，还对我说，想起了一位故人。”
言月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我当时想到的就是你。”
“哦……”蓝染托腮沉默了一会儿，“那，月又是如何提前知晓我的未来呢？”
言月低下眼帘，皱了皱眉，思忖着如何讲述这段故事，蓝染也并没有催促，安静地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言月。
良久，言月才犹犹豫豫地说：“我有的时候在想，究竟哪一世，才是真正的世界。”
“哦？”
“我记得上一世的记忆，但是，上一世我却活了不过区区三十年的时间，相比之下，倒是这一世的生命更为深刻与漫长。”言月一边仔细思考，一边缓缓地说道。
蓝染挑眉，笑了笑，“月果然不一般。”
言月无所谓地叹了口气，“那一世里…”言月顿了顿，抬头看向蓝染，“我见证了你的一生。”
“月的意思是，在你上一世的生命中，看过了我的一生？”蓝染有些意外地问。
言月皱着眉，摇了摇头，“并不是，我只看到了一段，里面……有你的结局。”
“那…”蓝染微眯眼睛，深深地看着言月，“我的结局如何？”
言月对上蓝染的目光，看着蓝染棕色眸子中涌动的神色，展起嘴角，温柔地轻轻一笑，弯了个浅浅的弧度，带着骄傲的语气说：
“逆天而行，睥睨天下，结局，已然不重要了。”
蓝染怔了一下，看着言月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着晶晶亮的神情，直视着自己，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与坦然。
“月……”蓝染看着这样的言月竟然一时有些语塞。
“惣右介，”言月主动握住了蓝染的手，看着蓝染，带着坚定的目光，“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
蓝染呼吸一窒，叹了口气，一把抱住了言月。
“我何其有幸，在今生，遇到了你。”
言月靠在蓝染的胸前，听着胸腔内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这是蓝染最脆弱的地方，言月几乎不需用到灵力，甚至都不消用上多大力道，就可以抬手穿透这里，一击毙命。但是，蓝染从来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将这里展露给言月，那个站在天际的王者，残酷又冰冷的蓝染惣右介，在自己身边，却永远展露着温柔与宠溺。
言月轻轻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也何其有幸，在上一世认识你，在这一世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