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只是想跟人家攀个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
话又说回来。
普遍而言,古人对于“盟约”十分看重,拜了把子的一定就是兄弟,窝里反也有,不过,相对只是小概率事件。
可对方却没有一分钟的思考。
“不可。”李砚起身:“你就此装扮。”
“为什么啊?”她拿着两串烤小鸟,跟着起身:“你倒是说说?”
李砚不语,只是从她手上拿走了一串。
李砚走远了。
回头一瞅,树上的冷封早没了踪影。
低头瞅了瞅自己一身胡服男装,脚踩骑马靴,以及高高扎起的马尾,对了,还有胸前的隆起。
真的不需要女扮男装?
以男子打扮行事,不会更加便利?
左看看,右瞧瞧,她边吃边往驿站去了。
三日后的傍晚时分。
一行三人来到了“楚湘”。
望着高大的城门,以及长长排起的队伍,不由得皱起眉来。
“咱们今日能进得去吗?”
李砚没说话,只是站在前面排队。
“咱们没个特别通行令什么的?”
“不可。”
“为何?”
倒是冷封来了句话:“你哪儿来那么多话?”
行。
她闭嘴。
一刻钟后。
城门关了。
连同他们三人,城外被拦了二十来人。
淮安一路都开了绿灯,在楚湘,似乎就不通用了,出了前一个驿店,就不再骑马,改乘驴车,再换作步行,走上了一日。
城外不远处有一排驿店。
放眼一望,几间驿店都那样,破是破了些,倒没达到烂的程度,连同后面准备赶着天黑前进城的人,三间驿店外顿时多了不少人。
店家明显是忙不过来。
她也不说话,跟着两人走。
李砚与冷封那叫一个佛系。
行,咱也不急不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