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在南浔外,顺了李砚的荷包,里面可是一颗颗金豆豆。
再加上他身穿的衣裳。
瞧不出个富贵贵,气派之类,但能感觉出面料的不一般。
因此,不用多问,此人必定是非富即贵。
此外,越是这种,越不能上赶着去热脸贴冷屁股,越是被忽视,不受待见,对方反而对她越感兴趣。
如果只是有钱而已,以后,会认识更多,如果他手里有某种关系,这才值得她进行前期的付出。
继续把话题绕回来。
“所谓取经呢,意思是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东西,比如,挣钱的法子。”
“有一事不解。”
“且说。”
“听闻你为淮安府尹献上一计,白白给了他一种巩固水坝的泥浆,若是用来卖钱,估计你早是腰缠万贯,日进斗金。”
“你怎么知道?”
李砚看着她,却是没有解释。
“那你该知道是为什么吧?”
“想听你说说。”
说来也奇怪。
别瞧李砚拥有一副不接地气的皮囊,跟她说起话来,其实蛮接地气,有时故意嘲笑他两句,倒是没有生气。
在李砚的“要求”下,跟他聊了聊最近的生意。
李砚表示最为看好的是“月刊”。
第266章 交易
还真怕他偷师。
并没有讲得具体,只是大致带过而已。
真正的夜深人静时分。
李砚忽然话锋一转:“你想不想扩大生意?”
“指的是哪个方面?”
他的手指敲了下杯盏:“酒。”
“冰镇酒?”
“不是有种叫作烧刀子,烈性子的酒。”
当他说这话时。
她撩了下额边的发丝。
同时,脸转一侧转了转。
倒不是哪儿痒痒,挠一挠,而是为了掩饰当时的两眼放光状态。
烧刀子?
最佳出处在哪里?
自然是军营之中,尤其是西北等地。
不说军营,哪怕是卖到西北边塞以外,也是一件极好的买卖。
他的话在继续:“我有个故友,在西北军中任职,说实话,你这种烧刀子,确是非常适合他们。”
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嘴角是忍不住的上扬。
摁住。
她赶紧捂住嘴,面上假装自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故友?”
“你若是同意,自然会见到我这位故友。”
“噢……你有什么要求?”
李砚没有立即回答,顿了顿,像是故意吊胃口那样,他看了她一眼,接着把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杯子里。
“天上不会落馅饼,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倒是不曾有,只不过……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