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犹豫一下,继续道:
“老初说,第一食堂最不稳定的因素,也就何雨柱。”
“我倒不是背后说他坏话,而是年前有好几次,他都打算拿东西走。”
江平安皱眉道:“有这回事儿?你怎么不跟我汇报?”
“咋啦,我去年定的规矩,这才么几天就当成了耳旁风?”
南易连忙道:“没有,绝对没有,因为我们盯得紧,何雨柱一直不找到机会。”
“这捉贼捉脏,我们没抓到现行,所以也不好把没发生的事向领导汇报。”
“不过已经有好几次工人跟我说,何雨柱有想把东西往外的举动。”
江平安脸色稍缓,微微点头道:
“既然如此,就再盯紧些,不能看到同志真正犯错。”
“甚至哪怕事情没有真正发生,你也可以明言批评他!警醒他悬崖勒马!”
“要知道批评他是为他好,相信何雨柱不是不和好歹的同志。”
南易脸色肃穆道:“领导说的对,这事儿我会认真对待!不能让同志犯错!”
“以后每天早、中、晚,我都会开一次短会,翻来覆去批评教育何雨柱。”
“要让他端正思想,打牢思想之基,才不至于走偏、走歪、走得不端正。”
江平安满意道:“不错,你能领会我的意图,我就放心了。”
事情说完后,两人分开,江平安又去其他几个食堂巡视了一圈儿。
中午吃了饭后,江平安回到后勤上班。
坐着处理了一会儿文件。
江平安突然想到年前杨厂长说过,陈主任在开始想办法病退的事。
于是连忙起身,去了隔壁办公室,跟陈主任确认此事。
说起来,江平安在轧钢的真正贵人就是陈主任。
也是靠他的引荐,江平安才有机会和李副厂长以及杨厂长搭上线。
更何况陈主任还把事关李副厂长黑底的账簿全交给了他保管。
这分信任,由不得江平安不感激。
“这事儿是真的。”江平安过来问,陈主任自然实话实说,没有隐瞒。
“我瞧着最近新闻上的风头有些不对劲,你应该也有所察觉。”
江平安凝重点头道:“是有些零星火苗兴起,主任的敏锐性是对的。”
“不过一旦退下,手里没了权利,主任,恕我直言,怕是不大安全啊!”
陈主任若不退,李副厂长还有可能看在以往的香火情上庇护他。
若彻底退休,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
就算李副厂长不整他,但别的人呢?
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