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东旭的家属,把善后工作做细做实。”
杨厂长满意道:“到底是老同志,有觉悟,懂分寸,顾大局。”
……
四合院儿。
“淮茹,我今儿一早眼皮跳个不停,心里不踏实,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拿着布鞋,放了又拿起来,然后又放下,总是静不下来心。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前,给小当改补衣服,闻言回头惊讶道:
“你也这就这种感觉?我今儿眼皮也一直跳。”
想了想,她担忧道:“别是东旭又惹什么事儿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就不能指着他好点?”贾张氏连声呸道。
顿了顿,她沉吟道:“东旭最近对我意见很大,心里有怨气。”
“我原先想把布鞋给他带到厂里,跟工人换些粮食和钱票回来。”
“后来我又怕他昧我的钱,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手太松了,存不住钱。”
“所以我仔细考虑后,想着不多久就要支粮了,就没让他帮忙办这事儿。”
“今儿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他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也不说什么。”
“但我知道他是有气的,差点点就心软,把布鞋给他了,幸好他走的快……”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工厂气喘吁吁跑到贾家门口,大声道:
“秦淮茹,贾大妈,贾东旭在工厂出事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
秦淮茹急问道:“东旭出什么事了?”
“死了,被带到机器里,碾压死了!”工人犹豫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贾张氏刷地起身,晃了晃,差点晕倒,哀叫道:“不可能……”
“不可能,我们家东旭吉人天相,怎么可能会出事?”
工人叹了口气,知道发生这种事,家属不好处,于是温言细语道:
“是真的死了,你们快过去瞧最后一眼吧!”
见他这么肯定,秦淮茹和贾张氏顿时慌了,都呜呜大哭,泪流满面。
贾张氏拔腿就往外跑,秦淮茹边哭边去把小当抱上,然后追了上去。
院子里聚在一起吹牛闲聊的妇女,都纷纷过来关心。
贾张氏像失了魂一样,谁也不理,只顾着跌跌撞撞往外跑。
秦淮茹来到院子里,一把把小当塞到郑刚媳妇儿手上,哭腔道:
“三大妈,东旭出事了,你帮我照看一下小当,我急着过去看情况。”
郑刚媳妇接过小当,叹气道:“去吧,小当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呜咽两声,抹了把泪,转身往外跑去。
“哎,这都什么事儿啊!”郑刚媳妇儿叹道。
“贾东旭是贾家的顶梁柱,他要是死了,贾家的日子怕就更难过了。”